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愛笑的女孩兒 完結

故事的開始可以追溯到兩年多前,但曲子的變調卻發生在與辣妹結婚以後。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來初嘗女體滋味了。

那個時候我剛進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過報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國際業務的,經常不在國內。一個星期以後,她到了公司,發現後頭坐了一隻菜鳥,興高采烈地說要辦歡迎會。咳!歡迎會當然是早辦過了,只是她沒趕上。她只好垂頭喪氣地拉著我,就兩個人跑去吃宵夜。

其實她也只比我早一個半月,但是這中間都沒有進新人,我就變成第一隻她可以欺負的菜鳥啦!說是說欺負,其實她蠻照顧我的,我也跟她蠻親的。畢竟,在我的眼裡,她是最菜的前輩。所以雖然我們兩個不同部門,倒反而比同部門的還熟。

她--喔!還沒講名字嗎?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員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國人談生意。她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子,當然要笑起來好看才成。開朗、大方又不至於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臉蛋兒,大事小事只要有點兒趣味就格格嬌笑個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腦袋不是繡花枕頭,業績就從來沒讓經理操心過。

經理面前紅,同事面前她也紅。這就要講到另一個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輸辣妹,後翹倍覺宜男。只要她回到國內,旁邊就沒少過獻殷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幾個單身的在追她。不過她總是一視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幾個特別痴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轉移目標了。

倒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她會瞧得上我,也不認為自己能贏得了那些競爭者。沒有追她的打算,相處起來反而自在。

說自在也不盡然,偶而也會發生一些讓人不自在的事兒。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從美國回來,一大早就出現在辦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妳下飛機直接過來呀?」「沒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過來的。怎麼了?」「沒事,沒事。」怎麼可能沒事!看她懶洋洋地揉著眼睛,我卻忍不住臉紅心跳。白色的T恤扎進牛仔褲里,曲線畢露是當然的,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兩點陰影鮮活地映在眼前--她沒戴胸罩啊!我居然還傻到去問她……

「啊!」前面傳來一聲輕唿,我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果然她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兩手抱胸,壓低嗓門問我:「你早就知道了?」點頭。「而且也看到了?」點頭。「你竟然不告訴我?」「我怎麼敢講?」言雖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帳!」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確實有不是之處。尷尬歸尷尬,講明了她也丟臉,但再怎麼說總比讓她春光大放送來得好。我跟她那麼熟,偏偏是我最早發現,佔了便宜還不提醒她實在說不過去,倒好似想要買一張票看兩場電影,也難怪她生氣。

正在飽受良心責備的時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長袖襯衫。拿了襯衫,連忙跑去請罪。「雪莉。」「什麼事?」不但不笑,連頭也不抬。「我這裡有一件午休時在蓋的襯衫,雖然不怎麼乾淨……」她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我,一手還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襯衫遞給她,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過襯衫,從我身旁鑽過,一熘煙地跑出辦公室往化妝室去。

這個上午她特別安靜,不會四處串門子,我們當然也就聽不到那銀鈴般的笑聲了,很多人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把我那件襯衫穿在外頭,而是綁在裡面代替胸罩用。「妳……妳怎麼穿在裡面?」剎那間她的粉臉羞紅了。「要你管!」「是!是!對不起!對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拉長了臉,佯嗔著說:「去幫我買飯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來總是要親自出門找家鄉味吃,順便享受逛街消費甚至殺價的樂趣,不過今天當然就只好捨棄了。

天氣很熱,可是冷氣很強,午睡沒東西蓋還是會覺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襯衫正裹著她的那對美波,兩隻袖子不知是握著乳根還是捻著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熱氣。

下班時間還沒到,她就矮著身子熘過來了。「我要回家了。」她皺著眉頭,身體還扭了一兩下,顯得十分地不舒服。我這蠢蛋竟然還開口問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話頂了回來:「太臭了啦!」「對不起!」「洗好再還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當時還不知道她不高興的理由。

「幫我打卡。」「嗯。」其實她打不打卡根本沒差,不過她的習慣就是回國有來上班就會打卡。交待完她剛轉身,突然又回過頭來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這!妳……」她已經嬌笑著熘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個紙袋子,裡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櫬衫。當然我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兩個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當中午拿出襯衫抖開來蓋上的時候,我卻不自覺地又犯了一個錯。「妳還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聲地問她。「你廢話!」咒罵聲從隔板的那端傳來。

我不敢搭腔兒,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麼氣。後來請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嘆沒有機會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襯衫拿回來。

1999.4.9

(2)

從此以後,每次她找我幫她做事,只要我稍有遲疑,她就會奸笑著搬出偷窺這個罪名來嚇我。其實就算不使出這招,她要我幫忙我也從沒拒絕過。啊!對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沒有抵抗力呀!

就這樣,到了去年年底,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員工旅遊。本來我對遊山玩水就沒什麼興趣,別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兩張單人床睡一張,我曠男一個更不想湊這種熱鬧。禁不住主辦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說什麼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的,又說什麼多參加活動才會有艷遇的,最後還是報名了。

因為是最後才報名的,所以是一個人睡一間雙人房。主辦仁兄還說要是再晚一點就訂不到房間了,言下頗有邀功之意,我反正無可無不可,不過還是虛偽地感謝他幾句。

晚飯過後,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溫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將的都出爐了。這時候有人打電話來,說晚一點兒會到,主辦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辦仁嫂當然就一口答應了。沒錯!就是那個剛剛從國外回來,聽到有玩的又連忙跑來參一腳的雪莉。

「為什麼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發嬌嗔了。主辦仁兄可尷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訂房間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沒睡,也很難找到人肯換。別的不說,他自己跟主辦仁嫂也是蜜裡調油,捨不得換,別人哪還有肯為他犧牲的?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雪莉,說都是分開的單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麼人格擔保我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只是晚上熄燈睡覺沒什麼。

雪莉也知道他為難,要堅持不肯實在拉不下臉,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於是就把燙手山芋丟給我。「喂!你倒是說話啊!」「要說什麼?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馬上就嘟起來了。「嗯,我是說,我不在乎。啊!不是,這個……這種事情,應該要以女孩子的意見為主。」「哼!算了!」雪莉轉過身子,不理會我們。

算了是什麼意思,我不用知道,主辦仁兄卻非弄清楚不可。「這個房間……」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給我記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然後就朝著我們的臨時愛巢走去。主辦仁兄對著我笑一笑,我們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現在箭頭既然已經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摟著主辦仁嫂上床辦事了。

雪莉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鑰匙在我手裡,於是我趕快跑過去幫她開門。其實我也不怎麼擔心她生氣,她的氣生不了幾分鐘,不哄她會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記著。所以我就當沒事一樣,開門帶她進去,指著兩張床。「看妳要睡哪一邊,我都還沒有躺過。」「你決定好了。」「呵呵門,妳靠窗,這樣子我還可以保護妳。」「什麼嘛!就是你在危險。」「喂~」

「誰先洗澡?」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問她。「隨便啊!這有什麼好問的?」「我先洗,怕妳說我把浴室弄髒。妳先洗,怕妳懷疑我在裡面做什麼奇怪的事情。」話沒說完,雪莉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拜託~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討厭!」她一邊笑罵著,一邊打開行李。才剛打開,突然又停住不動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換洗衣物來亮相,於是抖開被子蓋著頭。「給妳五分鐘。」就聽到她快手快腳地拿東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門就關上了。

美女出浴,現在的我該做些什麼?打手槍,打爽了要發洩可就麻煩了。偷窺,又不是想看牆壁就會剛好有洞。胡思亂想總可以吧?想像雪莉解開束縛,那對誘人的乳波彈跳出來。想像她的纖纖玉手輕握著香皂,在修長的大腿上抹來抹去。想像她拿著蓮蓬頭,朝著隱密的角落噴洒……嗯?應該不至於吧?不過也說不定。溫熱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來愈覺得騷癢,忍不住用手指去摳……

「小良~」好像有誰在叫我?「小良~」這回聽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麼事?」總不會是要我進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鐘好不好?」「妳慢慢洗沒關係呀!我又不急。」「我是說再把頭蓋起來五分鐘啦!」「為什麼?」「你別問嘛!」「好啦!好啦!五分鐘,計時開始。」

眼前剛陷入一片黑暗,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不過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大概是在探頭探腦吧?不久,聽到她的腳步聲,然後就是種種令人遐想的怪異聲響。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來嘍~」當然是朝著壁櫥那邊掀,朝著她可就難以善了了。「咚!」「哎呀!」我嚇了一跳。「妳怎麼了?」「沒事,沒事,你不要出來。」我只好又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掀開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著舌頭笑著說:「T恤套在頭上的時候被你一嚇,整個人摔在床上。」彈簧床,當然摔不壞她。「怎麼不在裡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帶進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著自己的吹風機在梳妝檯前吹乾頭髮。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褲外一對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的濕頭髮和吹頭髮的嬌姿。天氣熱,女孩子都會穿得涼快些,但是誰會洗完澡在你面前吹頭髮呢?

她從鏡子裡看到我呆望著她,詫異地問:「你不去洗澡?」「看妳吹好頭髮再洗。」她臉一紅,不再理我。我就這麼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養青春,看到她滿意地把自己的身體摔在大床上,兩個腳丫子愜意地搖來搖去,順手拿出一本愛情小說來看。轉頭看到我還在盯著她,嗔道:「沒看過女人啊?去洗澡了啦!」這回換我不好意思了,連忙拿著換洗衣物熘進浴室去。

這個澡洗得特別久。為什麼?別問嘛!「你在里幹什麼呀?洗那麼久!」她顯然不怎麼高興。「我都是干正經事兒,絕對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她臉紅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對著她放東西,她卻趁機把枕頭扔了過來,正中屁股,樂得她鼓掌跳腳。我苦笑著把枕頭遞給她,她卻隨手一扔,這下我挨得更狼狽,不由得心頭火起。「妳幹什麼?」「打枕頭仗啊!宿營不是都要打枕頭仗的嗎?」「兩個人玩?」「不行嗎?」我拿著枕頭跳上床,卻不扔她,把兩個枕頭都抱在懷裡。「不還妳。」「那我要怎麼睡?」我拍拍床。「兩個枕頭都在這邊,兩個人都睡這邊。」

她咬著嘴唇,背對著我躺下,拉起被子蓋著。「早點睡啦!明天紅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沒輒,輕輕把枕頭拋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把枕頭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謝~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吃吃笑著。

× × × × × ×

枕頭,又是枕頭!拿開枕頭,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對著我直笑,而且已經穿戴整齊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擻的雪莉!我懶洋洋地抱著枕頭,大口吸氣。「好香~喔!」「變態!」她跳下床來抽走枕頭,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撐,立刻又貼在床上。「昨晚沒睡好啊?」

好問題!

想到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張床上,誰睡得著啊?翻來覆去,忍不住出聲叫她,她也沒睡,兩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一直到她下令該睡覺了,兩個人才一起閉嘴。然後呢?過了一會兒,換她問我睡了沒。

「心猿意馬了一個晚上,妳說我能睡得好嗎?」她笑得歡暢,還沒忘記要損我。「誰叫你要胡思亂想。」「妳睡得好喔?把墨鏡拿下來我看看。」她當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開房門,主辦仁兄伉儷已經恭候多時了。「時間還夠,兩位不用急。」「昨晚沒睡飽的話,補眠也是可以的。」兩個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個滿臉通紅,連忙辯解道:「你們不要亂想,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不要亂想什麼?」「不然,是哪~麼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沒睡醒的樣子。」主辦仁嫂故意勾著主辦仁兄的手。「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將求助的眼光向我投來,我卻看著別的地方,嘴裡輕聲說道:「自掘墳墓。」她認命地嘆了口氣。「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1999.4.25

(3)

遊覽車上的世界,總是出發時吵吵鬧鬧,回程睡成一片。上車挑了個位子,都還沒開車,幾天沒睡好的我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沒有多久,我感覺到旁邊有人坐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瞧,雪莉。

由於我們是雙雙對對以外的兩個剩人,這幾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來坐在我旁邊,我是一點也不會感到訝異,不過就是忍不住想虧她。「眼光那麼高,挑三揀四的,才會搞到現在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喲喝!我哪像小姐妳有這麼多人搶著要啊?」她杏眼圓睜,嘟著嘴不再開口。

當然,這並不表示她饒了我。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幹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時摸摸她的玉手,嚇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襲她大腿。結果一路上就只有我們兩個沒得睡。

回到公司,我還得把嬌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這麼一小段路,她就在車上睡著了,害得我每次減速都得提防她一頭撞上擋風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著她進房間,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樓去把她的行李拿上來。看她還是睡美人一個,只好把棉被抖開來給她蓋上,鎖上門,自己回家了。

× × × × × ×

雖然發生了這麼些超越朋友界線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卻還是沒有什麼改變。這麼說吧!就連走山路的時候握著她的纖纖小手拉她一把,都不會心頭小鹿亂撞。

沒多久雪莉又出國去談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飯,竟然被他們責備有異性沒人性,忘了他們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是嗎?昨天呢?」「昨天?那個不一樣,昨天我送雪莉去機場,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飯沒錯--也就那麼一天啊!」「上個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們在一起吃飯,那天還是因為雪莉也在。」「咦?」這麼說來,我們兩個已經出雙入對好一陣子了,同事們全都看在眼裡,只有當局者不知不覺。

「可恨的傢伙,乖乖地承認了吧!這隻雞腿我要了。」曾經追過雪莉卻無功而返的小周趁著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補你半塊排骨。」同事們都笑彎了腰。「小周你就是這麼孩子氣,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這麼一損,小周氣唿唿地又打量著我的中餐,我連忙護住。「算了,苦瓜和豆乾我都沒興趣。」

笑也笑夠了,鬧也鬧夠了,同事們又把目標指回到我。「從實招來吧!你和雪莉現在到什麼地步了?」「一壘?二壘?三壘?還是早就得分了?」「什麼時候結婚?」「這個月有沒有來?」「喂!喂!我哪知道這個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著我,不關心、不體貼接二連三地朝我轟過來。

「別鬧了,你們以為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飯的關係。」老張搖頭晃腦地分析著,我假裝沒聽到。「你們沒看到我和雪莉三天兩頭吵吵鬧鬧的嗎?」我以為這個理由很夠說服力,沒想到他們有的說當八點檔連續劇看,有的說我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吵架了,還有的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覺得我喜歡雪莉嗎?」「當然然然然然~」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其實我也無法否認,只好從另外一面來反駁。「那麼你們覺得雪莉會看得上我嗎?」這下子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那麼多失敗的例子,誰也不曉得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來,雪莉對你是跟對別人有些不一樣。」坐在我隔壁的朱哥遲疑地說。「那只是我們比較熟而已,並不表示她喜歡我呀!我有什麼好?」小周上上下下瞄著我。「我也有同樣的疑惑。」跟雪莉頗為要好的阿蘭突然開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別的男生,卻經常提到你,而且總是眉開眼笑的。」咦?怎麼會有這麼一回事?話雖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麼時候不笑的呀!」老張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小伙子,喜歡就去追。頂多就是像小周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年紀輕輕,不要顧忌那麼多。」說完也不理我們,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這可真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看看同事們關愛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問道:「你們覺得我有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其實也是近水樓臺的朱哥如是說。小謝說:「上吧!我們都支持你。」「有沒有機會不重要吧?」小燕顯然覺得老張的話很有道理。阿蘭也笑著說:「我會幫你敲邊鼓喔!」「不公平!妳那個時候怎麼不幫我?」「誰叫你不賄賂我?」

大伙兒都散了,只剩下我,還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牓上,眼光有點兒複雜。「加油!」「謝謝!」「沒追上,等著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兩拳。」我們相對大笑。「你可別誤會,要不是早就被她給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讓你呢!」「那你有什麼打算?」剛好看到阿蘭走過來的小周隨口胡謅:「那就只好阿蘭將就將就了。」「誰跟你將就!」

× × × × × ×

我承認我覺得寂寞,想交個女朋友,想討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會讓我忘卻了這種感覺。我也承認我一直是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壓抑著自己不對她動心,甚至漸漸地不再認為她是個值得追求的異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獻身,又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麼沒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國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車,還有我帶去的一束紅玫瑰。沒有女孩子看到紅玫瑰會不笑的,尤其是愛笑的雪莉。也沒有女孩子會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紅玫瑰的時候還不醒悟的,尤其是靈巧的雪莉。

頭一次、頭兩次,她還當我是在開玩笑,後來自然也知道我是當真的了。我們兩個下班後單獨行動的頻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樂以外,泡有情調的咖啡屋和看些會讓她哭成小花貓的文藝電影也成了新的節目。以往有時候還會說聲再見各自回家,現在則是一律專車接送到家。

我沒有向她表白,也沒有急於宣告主權什麼的,只是我們的關係逐漸在變化。有幾個禮拜她一直躲著我,正當我心裡頭瞎猜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突然又恢復了。然後我們就一直沉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妳覺得這樣子還不算嗎?」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麼高,那麼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揀四掉了,你覺得你有什麼好?」「真糟糕!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好耶!」她淺笑著。我搔搔頭,想了想,又說:「至少我是因為喜歡上妳了才想要追妳的,而不是看到妳長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說。」她突然說:「你好詐喔!」然後就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到今天也沒弄懂。不過,那天我並沒有開口問她,也沒有花太多工夫去深思這句話。因為,在那個時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將頭輕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陣狂喜中,還感受到了她的豐腴壓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頂了兩下。「喂!」她沒有抬起頭來。「別得寸進尺。」

得寸當然要進尺!經過那次不像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經是預約下來了,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她的身體了。摟腰的手想要向下一點點,花了好大工夫,熱情的香吻就更是得來不易了,約會變得有點像集點數換贈品。

好不容易已經可以摟她在懷裡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覺得進展太快,便宜了我,決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規定哪裡能摸、哪裡不能摸,每個部位還分成隔著外衣、隔著內衣、肌膚相親三個階段。從此以後,約會不但要討論去哪兒吃和去哪兒玩,還附帶了討價還價當天的尺度。

有一個晚上,約好要去看電影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電影院正是對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卻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說牽手、摟肩尚可,連隔著厚厚的牛仔褲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為她不貢獻肉體給我玩就發脾氣,只好暗淡著一張臉,手竟然還虛抓了起來,彷彿缺了骰子的賭徒一般。

雪莉笑罵著:「你幹什麼啦你?」「妳又不肯給我摸,我自己過乾癮不行啊?」「又不是沒給過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沒回話,反而高舉雙手比划著,用各種手法搓弄著那對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陣亂打。「討厭!人家不喜歡在外面被弄得濕濕的嘛!」「咦?」我似乎在無意中得到了頗有價值的情報,一臉好奇地看著她,她卻轉過身子不肯說話,只是笑個不住。「會濕喔?」不回答。「舒服嗎?」不回答。「招~」沒事都會格格嬌笑的雪莉,沒有抵抗搔癢的能力,喘了半天后大聲地嚷了出來:「當然會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該說的話愈說愈多,她臉兒紅紅,低著頭,咬緊牙關,閉著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來,一把將她攬了過來,右手實實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著,她也大聲地呻吟著。我更不怠慢,分開她的衣襟,推高一個罩杯,讓乳房迎風招展,另一個罩杯被硬挺的乳頭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賞。右手捏著弄著,嘴巴弄不開那一個礙事的罩杯,含不到乳頭,只好在乳肉上吮著舔著。「越界了呀~」她無力地抗議著。「這又不是在外面。」「電影……會來不及……」這話倒不假,我意猶未盡地加勁多捏了幾捏,然後才放開了嬌喘吁吁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氣我先求饒,高舉雙手承諾著:「在外面絕對不會。」她拿我沒輒,用手撥弄凌亂的秀髮,嘟著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門。我湊上前去,輕聲地問她:「要不要換內褲?」「換你個頭!」

那天我真地沒越界,有她的纖纖玉手任我輕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夠止我心癢了,犯不著強要拂逆她的心意。不過,電影演些什麼我可就完全沒印象了。

× × × × × ×

山不轉路轉,她不喜歡在外頭被我摸得湯湯水水黏褲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館子,不如自己炒兩盤小菜。看電影聲光效果好,租錄影帶回來一邊看一邊還有我遞毛巾擦眼淚也是不壞。雪莉手藝沒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歡突發奇想試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歡喜,出了差錯也是有趣,只是可憐了胃兄腸弟。

雪莉何等靈巧,當然知道我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她倒也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偶而會抿嘴嘲弄。應該這麼說吧!她也樂得享受兩人世界的溫存。以前她總是悶騷,濕淋淋了也裝沒事不讓我知道。現在都說穿了,音量就變得跟濕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時代終於成為歷史了,現在是兩情相悅,甚至成了一種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搗黃龍休提,連脫光了大摸也甭想。這也對,到這種地步,就兩個人都很難把持了,非得讓我得分不可了。讓我得分有什麼不好嗎?這小妮子該不會把吊胃口也當成是遊戲的一部分了吧?

1999.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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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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