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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科那些事兒

前言

嚴格的說我下面要寫的內容並不算是偷窺,至少在行為上不算是,但在做婦科醫生一年期間,我常常有一種偷窺般的心理在活動。

很多人說在醫生眼裡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這純屬話,如果真能做到這一點,我要說這個醫生正常的性心理可能已嚴重缺失,他的性能力究竟還能保持多少更是一個疑問。

因此,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面對可以對自己形成誘惑的女人時,他就應該有性意識活動的表現,的確有許多婦科男醫生因為長期接觸女性生殖器而導致限制性性功能障礙,這正是長期性刺激與衝撞的結果,就與有的同好一樣,因長期偷窺得到某種快感而喪失正常性勃起功能。

我所寫只是記錄我那一年所經歷的有趣的事情,既有我的糗事,更有那些看似矜持端莊、高雅賢淑女人的糗事,因為時間間隔太久,我脫離醫生這個行業又有十多年了,要寫好也並不容易,因此,希望論壇的朋友多多支持,我也能堅持寫下去。

那一年,我畢業於華中某醫學院,臨床醫學系,其實我對做醫生毫無興趣,但陰錯陽差的念了醫學院,畢業後我分配到某地級市的一個二甲醫院,開始在急診室做值班醫生。

醫院的待遇並不好,而且很累,那段時間我過得很是灰暗,大約過了半年,讓我去了婦科,說是有二個老醫生辭職去了沿海城市,又有二個辦了內退去外面坐堂,因此婦科一下人手非常緊張。

一般醫院的婦科都是醫院收入最穩定的科室,因此人員、設備及場地都是醫院優先支持的,於是我就被充實到這個科室,當時我的心理上很是接受,因為前一陣精神很壓抑和緊張,而且婦科的待遇遠遠要好過急診科。

但我沒想到,到婦科報到還沒正式上班就被醫院派去支持鄉下,時間是三個月。

雖然科室人手緊張,但去鄉下是個政治性任務,從院長到科室主任都不敢怠慢,於是我又成為犧牲品。

相比其它科室的醫生我還是算好的,由於設備場地的限制,我不用去田間地頭和走家串戶,只是在鄉衛生院婦科上班。

一天下午科里醫生就我一人(平時大多也是一人),我在診療室坐著,有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少的女人從門口探頭探腦的朝里看,我心裡明白,她是想看看診療室還有沒有別的女醫生。

對這種情形早聽同事說過,我也詳裝不知,仍看著一本書。

過了四、五分鐘,那女人扭妮的走了進來,怯怯的坐在我身前的凳子上,說醫生我要看病。

這女人半年前開始下陰持續瘙癢,先是覺得是下陰分泌物太多了,於是每天用痱子粉擦,無效後又用中草藥煮水清洗,但不僅無效而且更嚴重了。

我儘可能平靜的對她,你到裡面檢查室把褲子脫了,我要檢查一下。

她聽了臉馬上就紅了,似乎很不好意思,我沒理她,自己先進了檢查室並順手把門帘放了下來。

在我準備器械時她走了進來,在檢查床前背對著我開始脫褲子,顯然她很少經歷這種赤裸裸的檢查,因為她並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只是脫去一邊褲管,她把下面的內外褲脫得乾乾淨淨。

她躺在檢查床上,兩腿本能的夾著,臉紅紅的朝著牆,在燈光下,她的大腿很白皙,這山裡的農婦我感覺皮膚大都很細膩,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她的陰毛很茂盛,也在燈光下熠熠發亮,我走到床前,將她的兩條腿分開,儘可能把腳支架的角度調節大,她醜陋的陰道口就赫然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帶上PE手套,開始替她整理陰毛,她的陰毛很多,從下腹恥骨一直沿伸到肛口周圍。

我先是把恥骨儘可能往上梳理,然後又把大小陰唇邊的陰毛往外分,這時我發現她的陰道口已經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液體,陰蒂也在充血,我瞟了她一眼,她正閉著眼睛,臉更加紅暈,似乎有點享受。

她的外陰皮膚著色較深,陰道口很大,這都是性活動較頻繁所致。

我發現在她左側大陰唇處有一塊0.6公分左右的白斑,周圍有明顯抓痕,已呈粗糙萎縮狀,但觸摸彈性尚好,外陰白斑一般伴有奇癢,可持續數月乃至20年之久,這種搔癢不分季節與晝夜,叫人難以忍受。

如伴有滴蟲性陰道炎或黴菌性陰道炎,搔癢將加劇,檢查完畢,她站在我的眼前裸著下身,一邊用衛生紙邊擦著下身,一邊問我是什麼病,完全不像先前那樣羞怯,我摘著手套,眼睛卻在看著她的動作。

她兩腿分得很開,因為污染桶是固定在檢查床下的,所以她幾乎是裸著下身半蹲在我面前在擦陰部,看著就像是女人便後在擦拭屁股一樣。

這時我腦袋一熱,走上前說你站起來,女人停止了動作站了起來,我用手摸著她的陰部說,你內側陰毛太多,可能不方便上藥,我給你備一下皮吧。

這時我並沒有帶手套,這種觸摸更有質感,她顯然也沒料到會有這種突出其來的刺激,身子猛的一抖。

她語調有些發顫的問我:「什麼是備……皮……?」

我的手指仍在她的大小陰唇間遊動著,平靜的對她說:「你可能是萎縮性外陰白斑,是一種慢性炎症導致的變態反應,先局部用藥治療,如果效果不好你可能要進行雷射手術治療。」

她大概是很緊張,並沒有在意我的手仍在她的下陰擺弄著。

事後我想過,自己的膽子的確很大,幸虧她只是一個山裡的農婦,又怕又羞,也不敢說別的。

前年,我一個在三甲醫院做婦科教授的同學,在檢查一個美女時,因為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多停留了二分鐘就遭到投拆,氣得這位仁兄在這隨後的一周檢查治療中,所以來就診的女人都要做三合診(什麼是三合診,就是一隻手的中指插入肛門,食指插入陰道,另一隻手也不能閒著,要壓在小腹的陰毛周圍,具體的感覺我將在後面進行描述)。

我感覺到她在我的刺激下陰道口已在流液體了,我走到消毒池前邊洗著手邊說:「備皮就是剃毛,你患處周圍的毛太長太密,不處理乾淨不便於治療,如果你局部用藥,效果不好,行雷射術時也要備皮。」

她聽了更害怕:「醫生我這病不要緊吧。」

我說:「先治療吧,如果沒有改善你再來。」

這時她又躺在檢查床上,很熟練的把兩腿分開,燈光下,我看到她的陰道口流出很多液體,心想都說陰毛多的女人性慾旺盛還真是有理。

我坐在她的兩腿之間,這種態式在醫學院時我們都稱為口交式,這次我並沒有帶口罩,因為她的陰部其實很乾凈,檢查時也沒有發現陰道、宮頸炎症,即使不帶口罩我也聞不到她下面的一點異味。

我帶上PE手套,先是用衛生紙將她流出來的液體擦乾淨,然後開始消毒,婦科手術的備皮程序的消毒是非常嚴格的,從大腿上三分之一到劍突以下的暴露處都要消毒,尤其是像大小陰唇這樣皺褶較多的部位更要反覆清擦,遇到小陰唇較長的患者還要陰唇拉開消毒。

備皮是指術野內的皮膚準備,其中有清潔消毒、皮膚保護還有就是剃毛。 剃毛之前先用肥皂水或碘伏沾濕毛髮,然後用手術圓刀片剃毛,現也有的醫院採用脫毛液或使用電動脫毛器,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需要人來清除。

在急診科時,我曾幫助一個護士MM給一個小弟弟剃會陰處的毛,因為那個護士MM才從護士學校畢業,感覺自己給一個十七、八歲弟弟剃陰毛的確很不好意思,她哥哥長哥哥短的求了我半天才答應她,因為我非常不喜歡去碰一個男人的陰部,為此她請我吃了一頓早餐。

還有一次在值夜班時送來了一個急性闌尾炎的患者,是一個20歲的年輕女孩,好像是本市師範學校的一個學生。

我去急診手術室時看到一個護士正在給女孩剃毛(現在腹部手術備皮剃陰毛越來越少了),她雪白的腹部以下已經全裸,可能是護士在學校時沒練過備皮剃毛或者是太緊張,她沒刮兩下就把女孩的陰部劃了個細痕,幸虧沒有破。

我瞪了她一眼,從她手中接過刀片,又拿了一付新的PE手套,將裡面的粉撲在陰毛上,然後一隻手撥開陰毛,順著髮根輕輕颳了起來,不到三、四分鐘就搞定了。

這時我才仔細打量躺在面前的這個女孩,她的兩腿修長、長相文靜靚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現在她那已沒有陰毛遮蓋的私處暴露無遺,一條細縫夾在微微隆起的大陰唇之間,細細嫩嫩的。

這時我感覺我的下體在迅速脹大,我使勁嚥了嚥口水,以壓抑我不該出現的慾潮,看到我在看她,她的臉一下就紅了,神態非常羞澀,但她並沒有躲避我的目光而是勇敢的看著我,她的眼神中透出的全是感激。

我起身取東西,但就在這個時候女人突然從檢查椅爬了起來,我困惑的望著她,不知其故,她的動作很快,我還沒回過神她已經把短褲套上了。

這時她才對我說:「那裡的毛我不敢剃的,男人看到我這樣了要打死我的!」 我哭笑不得看著她,無奈的說:「那就算了,最好讓你男人幫你上藥,注意上藥前要把周圍清洗乾淨,不要用肥皂洗,用溫水就行了。」

她臨走時對我千恩萬謝,這反而讓我心對她多少有一些愧疚,裸手摸她的陰部、檢查時對她的敏感處刻意的刺激,這些都超出了醫院婦科的工作條例,沒辦法,我首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然後才是一個婦科醫生。

大概是我結束下鄉的最後一個星期,那天下班後,我在診室看了一會書才收拾桌上的東西準備離開,正在這時就聽到後面有人說醫生能看個病嗎?我聽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詫異的回過頭,只見一個約五十歲的男人,後面還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

我有些惱火,因為診室外面有一塊『男士止步』這樣的警示牌,如果現在裡面有女人在檢查豈不是麻煩了,我板著臉對男人說:「誰看病?」

這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有毛病,除了這個小女孩還能有誰呢?那男人沒注意我話里的病,只是急急把小女孩往我身前一推:「就是她要看病。」

我對男人說:「你是她什麼人?」

男人說:「我是她爹。」

我看了看小女孩又對男人說:「請你去外面等吧。」

男人滿心不情願的走出診室,但仍在門口不時往裡張望。

我讓小女孩坐下,然後問她:「哪不舒服?」

小女孩臉紅紅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講,我不耐煩了,對門外說:「你進來。」 男人進來後把手指往小女孩頭上的一點:「老子真讓你給急死了!」

原來這小女孩五個月前去叔叔家玩,因為玩得晚了就睡在叔叔家裡,沒想到半夜被叔叔妻家的一個親戚摸到床上強姦了,山里人好面子,都是親戚,何況孩子又還沒說親,讓對方賠了二千元也就算了,但沒想到過了幾個月後小女孩的肚子竟一天天凸出,家裡人這時才驚慌起來。

我對男人說:「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男人說:「沒事的,我是她爹,這裡也沒旁人。」

我提高了語氣:「請你出去等!」

男人嘴裡嘟啷著走出診室。

我看小女孩仍然不肯分開雙腿,就說:「如果你不讓檢查那隻好讓你爸爸帶你去縣醫院看病,那裡有好多男醫生,還有進進出出的病人家屬,到時會讓你更感覺害羞。」

小女孩聽了果然怕了,我感覺她的腿沒再用力,於是輕輕把她的雙腿放在支架上,她的外陰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小女孩害羞的用雙手摀住了臉。

她的外陰非常乾淨,呈粉紅色,小陰唇還沒有完全生成,她的陰毛基本集中在陰戶上,是十三、四歲少女的正常發育狀態。

她的會陰高高隆起,這是病竈所致,我用手先按了按兩側大陰唇並無異常,又檢查了她的肛門都很正常,但在我分開她的小陰唇暴露陰道時,可見蘭紫色膜狀彭出,立即就知道小女孩腹部隆起的原因了,她患的是先天性『處女膜閉鎖』! 在這裡我簡單的給兄弟們介紹一下發病基理,『處女膜閉鎖』,一般女性因胚胎期處女膜褶過度發育,就是長得太厚實了,而且處女膜中央有孔,孔的形狀有半月狀、園孔狀、橢園形、篩狀等,其厚度約2毫米。

但這個小女孩的處女膜沒有形成膜孔,這種先天性畸形就叫做稱『處女膜閉鎖』,俗稱石女。

一般在青春期女孩來月經後,經血不能排出,造成經血滯留,她腹部隆起也就是這個原因,下面那個圖片就是一例典型的『處女膜閉鎖』。

我走出檢查室,把小女孩的父親叫了進來,把她的病情大致說了一遍,她父親一聽女兒是石女,臉上的神情馬上驚慌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勢便跪下了。

我說:「你別跪著,站起來說話,我剛才在小女孩處女膜彭出處用探針穿刺,抽出的都是褐色的血,說明有陰道積血或腹腔積血,應該病情並不嚴重,只要做一個處女膜切割術排出積血應當就可以清除病竈。」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就去值班室叫了個護士,讓她給小女孩作外陰備皮,我自己則準備手術器械等。

護士在備皮時遇到麻煩,小女孩可能對這個陌生的人有牴觸情緒,碘伏塗上後就夾起腿不再讓她做了。

女人的心理有時很難講清楚,比如有的女人喜歡看另一個女人裸體的願望甚至比男人還強烈,而這個女孩就顯然更忌諱將私處毫無遮掩的面對一個同性。 護士無奈的把我叫過來,自己退到一側,小女孩見我過來立刻放鬆,兩腿很自然的分開了,她的陰毛本來就不多,髮質柔軟,不到五分鐘我就把女孩陰戶上的那點毛剃凈,這樣術野備皮基本結束。

手術很簡單,我在她的處女膜上作「X」形切開,然後引出積血約150㏄,因為在切口時我非常注意,故創口不是很大,並不需作縫合。

術畢小女孩雖然下身很疼,但看著自己肚子已平坦如昔非常羞澀的笑了,小女孩在醫院住了三天,主要是創口上藥消毒,但她仍拒絕在任何人面前暴露私處,只肯要我來做。

出院那天我問她為什麼不願意讓姐姐們給她處理傷口,小女孩臉馬上就紅了,我便不再問下去。

在我給她最後一次處理創口時,我發現小女孩神情有些異樣,開始只是臉頰潮紅,唿吸略顯急促,然後陰蒂充血變大,陰道口也有些液體滲出,我知道她出現了不該有的反應,趕緊用鑷子輕輕撥了一下切口中,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就慢慢平靜下來。

她父親接她出院時給我帶來了很多山貨,在辦公室我看她父親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我就對他說:「你如果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原來他是想問小女孩是否真的被強姦了,我說:「以她處女膜的厚度,男人的陰莖不可能插入,那人只能是未遂,估計是那人自己起了禽獸之心,雖然沒有得手,但大半夜跑到小女孩床上扒了她的褲子,那還有臉分辯,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我又說:「即使她以後嫁人,處女膜仍可能會破裂出血。」

她父親一聽非常高興,立刻跪下給我磕頭,我站著手足無措的攔著,心裡又一次感受到醫生這個職業的崇高。

在結束下鄉醫療工作後,通常都會有半個月的休假,我早有計劃利用這個假期回去探望父母。

但當我即將告別這家陳舊、落後且缺乏有經驗的醫護人員的山區醫院時,我的行程被人阻止了。

鄉長與衛生院的院長找到了我,兩人非常誠懇的希望我能再留一段時間,其原因我很清楚,像婦科這樣專業性很強的領域,一個經過專業學習並有一定實踐經驗的醫生,對於一個山區醫院是多麼的重要。

於是我留下來了,雖然內心不是很情願,但自己實在受不了別人渴望的目光,如果拒絕這種目光似乎有些殘忍。

在續留的這段時間裡,我診治了許多患有各種婦科病的山區婦女,有的已到了非常嚴重的階段,病竈可能已發生病變,我常常感覺壓抑,因為缺乏有效的治療設備。

在診治的過程中,我曾經詢問過她們的一些自我保健方面的問題,但她們的回答經常讓我目瞪口呆!這些可能要勞作一生的女人們幾乎沒有什麼經期衛生保健,至於性方面的衛生保健,說句不好聽的,她們的兩性生活與動物無異。

我曾接診過一個只有二十四的婦女,在我檢查時發現她已是重度乳頭型宮頸糜爛,她的內褲上附有大量的粘性分泌物,問及她的性生活史,她紅著臉不肯說。 在我給她做雙合診檢查時,當我的食指與中指剛剛放進她的陰道,她的雙腿便開始顫抖,開始我並沒有介意,以為是自己手指進入時弄痛了她,但隨著我手指的漸漸深入,她的唿吸變得侷促起來,陰蒂明顯充血,小陰唇也漸漸變大,最後她甚至嘴裡還發出了快感類的輕微呻吟。

我略感詫異的瞥了她一眼,女人似乎已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只能緊閉著眼,臉上泛起一片潮紅,當時我心裡很納悶,雖然以前在我做檢查時,也有女人出現一些如分泌物增加,小陰唇變大、陰蒂充血等性特徵反應,但像她這樣強烈的反應還是第一次遇到。

由於兩指已伸到陰道的排查位置,我不可能停下來,只是指尖略略發了力希望能產生一陣痛感以讓她平靜下來,但沒想到,剛才的用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我感覺她的陰道在一陣陣緊縮,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想往裡夾著,我站在她的面前有些手足無措,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尷尬的情形。

我無法再繼續檢查,只能把兩指抽出,摘下PE手套洗了下手,然後走出檢查室鬱悶的點上一支煙,抽完一支煙後我再次走進檢查室,她正叉著雙腿坐在檢查椅上用衛生紙擦試著陰部,看我進來她的臉馬上紅了,我沒有與她的目光對接,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繼續吧,就轉過身去取PE手套。

她的宮頸糜爛非常嚴重,這應是長期不潔性交所致,我建議她去市醫院做個病理子宮頸CA排查。

在結束檢查後她在我面前已經不再羞澀,一邊穿褲子一邊對我說,她和他男人幾乎每天都要整那事,男人喜歡用手插她的陰道,不管是做什麼活回來,也不管她是否在月經期,只要想了就立即脫了她的褲子,也不洗手,先用手沾些口水插進去,弄一會兒後才開始真正的性交。

久而久之,男人的手指插入就能讓她迅速達到高潮,之前我行雙合診檢查術,當兩指伸入時就立即刺激了她的性反應,我聽了感覺很恐怖,從沒想到一個人的性慾會是這樣,沒有愛撫,只有瘋狂的發洩。

我的手指修長而纖細,記得我上大四在一家婦產醫院實習時,一位國內非常有名的婦科專家看到我的手指後就笑著說,小伙子,看看你的手,真是婦科手。 由於女人特殊的生理結構,一個婦科醫生不可避免的要將手指伸入陰道、肛門,雙合診就是檢查者一手戴無菌手套,以食、中二指沾無菌肥皂液少許後伸入陰道內,觸摸陰道的彈性、通暢度,有無觸痛,畸形、腫物、後穹窿結節及飽滿感,但如果檢查者手指太短,可能根本不能觸及卵巢、輸卵管甚至宮頸。

真正困難的是三合診,即檢查者以一手指伸入陰道、中指伸入直腸,另一手置於下腹部協同觸診,中指要觸查到子宮直腸窩、陰道直腸隔、盆腔內側壁及直腸等情況,這些聽著就犯暈。

如果檢查者手法生疏,那麼患者就非常難受,我幾次看到當檢查者的中指伸入患者的肛門後,患者痛極而泣,不僅僅是痛,由於肛門壓力增大,患者還會產生便意,為了避免尷尬,女人只能咬緊牙關強忍便意,否則大便就會從手指間溢出,這些我會在後面結合實例講述。

我很欣慰自己在急診室工作的那段經歷,這讓我能處理好許多護士與醫生都可能做不好的事情,要知道,當一個醫護人員做不好一件事情時,那麼就意味著給病人增加更多的痛苦甚至會危及生命。

下面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病例。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的外陰都是一個很隱蔽的區域,如男人是陰莖、陰囊和肛門,而女人該部位組織則相對更疏鬆,血運更豐富,因為它彙集了尿道、陰道和肛門三個重要開口之集中處,這些器官都在全身之中,位軀體之下,一般來說是它們是人體外最為安全的地帶。

最安全的並不意味著就能免於外力的衝撞,相反一旦在失去掩護的狀況下,其在外力衝擊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在我的臨床中常可以遇到這樣的病例,下面說的這個病例是我在這次下鄉時遇到的。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在學騎自行車時跌倒,造成外陰騎跨傷,摔傷後女孩雖然感覺下身疼痛難忍,但她當時並不敢給父母講,一是害羞,二是那自行車是她從學校偷著騎回來的,直至下午,她已不能正常行走了,被母親看出才道出實情。 她母親在她脫下褲子後一看就嚇得大哭起來,趕緊叫人送到醫院。

送來時已是晚上,值班醫生是個從醫專畢業沒多久的MM,經驗並不豐富,體外檢查發現小女孩外陰有出血性的創傷,就立即在局麻下行清創縫合術,但這只是一般開放性外傷止血的處理方式,而他沒有想到婦科外陰傷有可能會更複雜一些。 第二天早晨發現女孩外陰血腫已達恥骨水平,外科這時才想通知婦科參加會診,說是會診其實就是我與昨晚那外科醫生二人一起研究病情,我懷疑除了外陰血腫陰道內也有血腫。

在隨後的陰道檢查中,我發現陰道壁有一個約5公分的血腫,以指觸之並無疼痛感,當即我讓女孩轉到婦科病房,為了減少女孩的痛苦,我並沒採取引流,只是先用利多卡因與克林黴素局封,然後再用微波進行治療。

住院期間每天用PP粉坐盆二次,在第四天我給女孩檢查時,發現陰道壁的血腫已基本吸收,這才鬆了口氣。

我本來打算讓女孩外陰和陰道內的血腫全部消失後再出院,但偶然發生的一件事情讓我改變了主意。

小女孩住院期間一直是父親在陪護,婦科陪護多為女性,因為很多病人都是在病房內作檢查的,這樣陌生男人在房裡多少有些不方便。

那女孩的母親在孩子轉到婦科病房就回去了,男人說家裡還有二個更小的孩子需要照顧。

鄉衛生院病房條件很差,一是生活設施非常簡陋,二是門和窗都破舊不堪,女孩的病房除了她還住有二個女人,一個23歲,是產後外陰感染住院;另一個32歲,患的是黴菌性陰道炎。

對於病人家屬我一般是很少注意的,女孩的父親之所以讓我有印象是之前發生在我和他之間的一個小衝突,那天我在外科與夜班醫生交流後就讓護士把女孩先推到婦科檢查室。

當我走進檢查室讓護士幫忙脫下女孩褲子時,她父親一下就從外面沖了進來,他紅著眼睛,額上暴著青筋擋在我面前。

她父親很壯實也非常高大,瘦弱的我在他面前顯得很單薄,但我仍然很平靜的對他說:「請讓開。」

男人咬著牙說:「不叫你看!」

我突然大聲說:「讓開!」

聲音之大在一旁的護士都嚇了一跳。

男人嘴唇哆嗦著,似乎馬上就要暴發一樣,屋裡的氣氛變得非常緊張,這時躺在檢查床上的女孩突然哭著說:「爸爸,你快出去啊!」

男人楞了一下,最後鐵青著臉走了出去,這時我心裡猛然泛起一陣委屈,回頭看了看那女孩淚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自這件事後我對女孩的父親便有了很深刻的印象,與其說是印象還不如說是對他的一種後怕,如果那天不是小女孩的那句話,我懷疑她父親的拳頭真要砸在我的臉上,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能理解她父親當時的態度,他的反應雖然有些過激,但像這種事情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坦然接受,尤其是對於一個山裡的男人。 但下面的事情就讓我改變了原先的想法;前面說了女孩的病房還住有二個女人,年齡都不是很大,尤其是產後感染的那個女人更是年輕。

我每次給她換藥都是在病房進行,因為病情讓她不太方便行走,一般換藥時病房裡的男人都自動退到門外,然後我關上門開始換藥,換藥時病人從腹部以下都是全裸的,醫學上的體位叫膀胱截石位(白話點說就是仰臥,兩腿呈八字分開)。 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我發現了一個秘密,這使我非常生氣。

那天我讓產婦暴露體位後,便開始消毒,但我不小心將一把醫用鑷掉在了地上,就在我彎腰拾時,發現距地有半米高的門縫裡有一個臉影在晃動,我馬上意識到是不是有人在偷窺,因為之前醫院曾發生過這種事情。

我快步走過去拉開了門,發現女孩的父親正臉衝著門蹲在地上,雖然他已看到我的走動但想改變姿態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本來我還不是十分肯定,但他一臉慌亂的神情證實了我的猜測,我冷冷的看著他,發現他高大健壯的身體居然在我的直視下瑟瑟發抖,完全沒有一點那天在檢查室里的兇悍。

第二天我就讓小女孩出院了,本來她還應該再住上三、二天的院。

我談不上對那個男人有什麼不好的感覺,我只是不願意再面對他那張慌亂而猥瑣的臉,我當時只是小聲對他說了一句:「不要再這樣了」就把門再次關上。 我不僅是為了女孩才選擇沈默,還因為我能理解一個男人對偷窺女人隱私的偏執與瘋狂,也知道一個喜歡偷窺的男人既喜歡偷窺別的女人,但又特別害怕自己的好市民達人勳章申請中

請大家幫忙按下面鍵連

之後幫忙按愛心

謝謝大家

女人對於男人首先是用來看的,不論你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唯美的,猥褻的,對於男人而言都是正常的。

而早年的我對女人多是從外及里,復又由里及外的觀察,因為這些女人多是身患苛疾,與其秀色可餐的光鮮外表顯得反差極大,久而久之,在我的心理漸成陰影,若干年後的很多次,每當我看到女人脫下內褲顯現外陰時,腦子裡就會浮現我曾經治療過諸多病體,我無法興奮,很多次只能赫顏相對在我身下興奮待「機」的女人。

那個時期我的心理壓力相當大,考慮再三終於辭職,送掉一個本來看似不錯的前程,當年的那些同事能力再不濟的現在至少也是做到了副主任醫師的級別。 自己做婦科醫生最投入的時間就是在支鄉的那半年,可能與自己當時尚處於職業初始階段,同時自己的性心理的壓力還沒有形成。

我與正常男人並無不同,在遇到大腿皮膚細膩、臀部豐滿、陰毛形狀較好的年輕女性,在她們不經意的裸露或做出性感的體位時,我也會勃起,偶爾也會趁她們不注意時用檢查床沿來摩擦獲取快感,在快感消褪後,內心深處不時受到職業道德的遣責,於是我只能以更加用心治療、極好的治療態度的方式來緩解這種自責。 那天一上班院長早早就來到診室,告訴今天下午鄉長夫人要來檢查身體,他再三請我一定要熱情、積極的為她診治。

在我的印象里,一般的鄉官夫人都是身體臃腫、滿臉贅肉,土得掉渣的老女人,但當我看到她時不得不承認我錯了。

這是一個身材窈條、氣質頗佳的女人,年齡還不到三十歲,遠不是如我先前想像的那樣。

她似乎早已知道即將為她檢查的是一個年輕男人,我認為至少她的心理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通過簡單的交談,她表現出來的症狀是很多婦科病都會發生的那種,白帶量大,一天至少要換二個護墊,當她排大小便時,白帶有時會從陰道內不間斷的流出,她說這種感覺就像來月經的頭兩天一樣,只覺得肚子裡的腸子就要掉下來似的。 我沒和她作過多的交流,只是通過她對自己身體及症狀的描述感覺此人對自己的隱私與大多數女人完全不同,在面對一個陌生男人時,她沒有一點羞怯和尷尬。 我讓她先去檢查室準備,而我在外面填寫問診的病案,這樣一可以避免病人脫衣的尷尬,二是我可以借這個時間初步判斷病竈的所在。

寫完了我發現她的病歷上個人基本資料都是空白,於是就對裡面的她說:「你的病歷資料還沒有寫,麻煩你出來填一下。」

這時一個讓我讓我意想不到的場面出現了:門帘一挑她從裡面走了出來,她已把外衣脫掉,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短小內衣,而她的下身則是完全赤裸著。 她的大腿和小腹都是白白的,下身的陰毛很誇張的豎立著,她的這種裸露使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我腦子迅速充血,我努力使自己把目光轉移到桌上某樣東西上,同時暗吸一口長氣,以壓制自己砰然的心動。

她很自然的走到我的桌前然後彎下身快速填寫著病歷。

由於她就站在我眼皮子下,我感覺到她的體味,我的餘光看到她的肢體和臀線在陽光下勾畫出了一個女性優美性感的線條,我下面迅速勃起,感覺一股血直衝腦門,這時我已忘記自己是一個身負治病救人之職的醫生。

我走進檢查室時她已躺在檢查床上了,正拿著手機發簡訊,見我進來對我微微一笑,神情自若,毫無不適之感;我略事準備了一下就打開檢查床旁的冷光單孔探燈,調整燈距,然後坐在她的兩腿間開始檢查。

她的陰毛很多也很長,陰道口上全是被白帶粘著的毛,我用手慢慢清理著,並用消毒棉擦拭陰道口邊緣的滲出液,我知道很多婦科醫生是非常不耐煩做這些工作,尤其是那些女醫生,粘乎乎的有時還散發的異味,即使帶著口罩也能嗅到那種氣味,這種感覺讓人非常難受。

女人與男人的性反應基本一致,也都存在個體差異;有的女人在整個檢查過程中都是緊閉雙眼,滿臉通紅,有的甚至渾身發抖,一半是源於對檢查的恐懼,另一半則是因為醫生對她一直塵封的隱私採取了一種近似殘忍的侵犯和掠奪。

大概是我在為她整理陰毛的時候讓她的下體有了明顯的反應,陰蒂勃起,陰唇充血增大,並自然開放性擴張,使陰道口輕微暴露,而且陰道口已有透明分泌物溢出。

其實在給她整理陰毛的過程中我非常克制和注意,並沒有直接用手觸摸她的外陰,而是用刮板把粘在陰道口周圍的陰毛撥弄開,然後用棉簽清洗分泌物。 我在站起來更換PE手套時瞅了她一眼,她的臉一片腓紅,一雙噴火的美目正盯著我,在我和她目光對接的一剎那我的臉也紅了,紅得讓自己很尷尬,至少她知道我已注意到她下體的那種變化。

我當時非常慌亂,像是也被她剝了衣褲一樣,我假裝在醫用櫃里找PE手套,努力想使自己砰動的心平靜下來,過了一會我才低著頭,臉紅耳赤的又坐在她的兩腿之間。

雖然她已看不到我的臉,但我仍然能感覺她的眼睛仍在注視著我。

正在這時,她突然說:「我的臀墊濕了,能不能給我換一張。」

我這時才注意到她身下的一次性臀墊上漬濕了一片,連肛門周上也滿是分泌物,質量好的一次性臀墊是用無紡布做的,上面再噴塗一層聚乙烯膜,有很好的吸水性,但這家醫院用的質量就差多了,薄薄的,幾乎沒有一點吸水性。

我說:「不用了,因為等會如果要沖洗外陰仍然會濕。」

她「嗯……」了一聲就沒言語了。

我感覺頭很大,從醫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高敏感、而且對自己性生理變化不加絲毫掩飾的女人,我有些茫然的坐在她的兩腿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進行下面的檢查。

當時我已做了一段時間的婦科醫生,始終沒有明白女人為何性應變反應個體差異會那麼大,至少我認為這種差異要比男人之間大得多,女人的放蕩與性冷表現往往都在極至,看過電影非誠勿擾都知道秦奮相親遇到一個「那事就那麼有意思嗎」的女人,其實現實中這種女人太多了。

我曾經為一個與她(鄉長夫人)年齡相仿的女人查體,當她充分露體後,我發現她的皮膚很白很細,大腿光滑,小腹平坦,加之陰唇著色和形態都很好,我不由得動了心,在做陰道指檢時我克意將手在裡面多留了幾分鐘(這是非常危險的,因為現在很多醫院婦科條例都有在指檢時應儘量避免手指在陰道內停留在一分鐘以上,使用檢查器械比如窺陰器、探陰針等不得在陰道內來回抽送),並不經意的用大姆指觸及她的陰蒂。

但令我詫異的是,她似乎對我的施加的種種刺激毫無反應,陰道口和檢查前一樣幾乎沒有什麼分泌物,小腹和大腿跟處都是涼涼的,臉上既無羞澀的紅暈,也無動慾的潮紅,兩眼直勾勾望著天花板。

我所遇到的大多數女人此時都會閉上眼,分開的大腿會無意識的向里夾,我不甘心,又加大了二個指尖插入的深度,並慢慢的轉動,同時嘴上又故意問她在性交時陰莖插入時有無疼痛感,她平靜的望著我說沒有。

我繼續說,那陰莖抽出後有無分泌物增加的現象,她仍然平靜似水,沒有!這時我覺得自己失敗了,從內心感到一陣驚慌,我迅速把手抽出,然後起身逃也似的去了洗手池。

和這個女人比,鄉長夫人是另一個極端,我再次把她的外陰清理乾淨,然後將一次性窺陰器插入她的陰道。

她的宮頸非常光滑,並沒有發現有器質性病變和炎症反應,但她的陰道壁上發現有大量白帶,並且清晰可見紅腫和充血,另外還有幾處淺表的小潰瘍,這都是很明顯的炎症反應。

我鬆了口氣,因為我可以避免給她做尷尬的雙合診檢查了,我用棉簽在陰道壁沾取了些許分泌物後,就準備結束這次檢查。

她見我站起,便問我:「檢查結束了?」

我:「嗯……」了一聲。

她並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檢查一結束就匆匆起身套上內褲,仍然四平八穩的躺在檢查床上。

我以為她沒有聽見,又對她說了一聲:「你可以穿衣服了。」

她的神情很詫異,這麼快就看好了?我不想讓她在我的注視下穿內褲,就轉背對著她,一邊摘手套一邊說:「你先去做個白帶常規吧。」

沒想到她卻說:「我早知道自己有陰道炎,這次我是想查查自己還有什麼別的毛病沒有,因為我常常感覺自己有腰有下墜感,小肚子也常隱隱作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讓她先去做白帶常規,她卻很固執的搖著頭,表示來之前就聽院長介紹我的指檢技術非常好,如果沒有做指檢豈不是白折騰一回,我轉過身,直視著她和她裸露的下體,突然有一種快要被她強姦的感覺。

我不想和她在這種狀態下長時間爭論,重新找了一雙手套再次坐到她的兩腿之間。

這時她又問道:「你用的是橡膠手套嗎?」

我不解的點了下頭。

她說:「我的陰道對橡膠手套過敏反應很大,經橡膠手套指查後外陰會有灼熱感並伴隨晝夜不止的嚴重騷癢,所以她在省城檢查時一般都用德國進口的抗過敏環保手套。」

聽她這麼說我非常意外,因為一般只有我們專業人士才知道國內少數醫院有這種價格昂貴的手套,女人身體對橡膠過敏以前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要麼改用高端抗過敏手套或是改用器械探陰檢查,但在這不太可能。

於是我明確告訴她這家醫院是不可能有這種手套的,要不就放棄檢查。

她猶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的對我說:「實在是麻煩你了,我既然已來了還是查一下比較放心,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否不用帶手套檢查?」

我腦子嗡的一聲就炸了,檢查室空氣象凝固了似的,我一直沈默無語。

她突然從檢查床把身子支了起來,看著我說:「不可以嗎?」

一個陌生極漂亮女人半坐在你面前,而且她的下身完全裸露著與你說話,我真是受不了她這樣了。

我咬了咬嘴,低聲說:「你躺下!」

說實在的,當聽她說要我裸檢時,我的頭皮感覺發麻,可能有人會說裸手指檢該有多爽,有這樣的想法的人只能說明他是一個男人而不是婦科醫生。

做婦科醫生的都很清楚,如果對女人採取裸檢至少自己要準備承擔二個風險:一是身體方面的,女人陰道內的分泌物,其實有時候是一種非常要命的傳染源,比如愛滋病毒、性病病毒都可能隱藏在這些分泌物裡面,我想誰也不會隨意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尤其是醫生們;二是職業上的風險,可能這個風險更大於前者。 去年與我交好多年的一個同事,就是因為裸檢丟了飯碗,大好前程也隨著裸檢門的事發而葬送,我現在把這個事件當作一個小插曲講講。

我這個同事也是我的師兄,出事時已是碩士生導師,而且還是國內某著名婦產科學雜誌的名譽編委之一。

男人做婦科醫生時間久了或多或少在性心理方面會發生某些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世界可能只有二個人知道,一是老婆,二是自己。

這種變化帶來的心理壓力是非常大的,因為在老婆面前要儘量去掩飾,對自己要努力去克制,也不能和他人去訴說解壓,不管是朋友還是上帝。

我這朋友是在事發之後在一次喝酒後流著淚講給我聽的,我聽了只是沈默,也找不到一句話來安慰他,他是一種什麼性怪癖呢,就是戀物癖,說具體點就是看到穿的性感內褲的女人就變得異常興奮,結果就是既管不住的嘴又約束不了自己的行為。

出事那天是三月七日,科室的女醫生和護士大都去醫院禮堂參加醫院組織的三八排練活動,所以門診上留下的護士和女醫生很少,也該著出事,本來那天也不該他出門診的,因為這個原因他就臨時來頂一個專家門診,快下班的時候,病人已經很少了,留下的醫生和護士也都一個個熘到禮堂去看排練了,當時門診上也就只剩下他和前台的護士。

這時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孩,是很清純的那一類,女孩說最近感到乳房總是脹痛,在昨晚洗澡時無疑摸到自己左側乳房似有一包塊,很緊張,一晚上都沒睡好,今天下午請了假就來了。

他聽了就帶女孩去檢查室,然後讓她脫去上衣解開胸罩露出雙乳,女孩猶豫著不肯動作,他有點些煩了,就說要不你明天再來吧。

可能是想到今天不看晚上又要煎熬一夜,那女孩紅著臉把按他吩咐把乳房露出來,外形上看女孩的雙乳發育得很好,大小勻稱,圓潤堅挺平滑,乳頭色澤較淺,這是小女孩的特點。

在乳房捫診時他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只是在檢查中,女孩一直表現得非常窘迫,眼睛一直不敢看他,於是他準備結束這次檢查,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說:「沒有什麼問題,你最近是不是來月經了?」

那女孩說:「沒有,差不多有二個多月都沒有來了。」

他聽了這話又止住了腳步,轉過身問:「哦?之前你有性交史嗎?」

女孩本來神態已正常的馬上又紅了,低聲說:「沒有的。」

女孩又說:「除了乳房脹痛小腹有時候也隱隱作痛。」

他讓女孩脫下褲子躺在檢查床上,他懷疑女孩子可能有別的問題,比如卵巢及附件病變都可能會導致乳房脹痛,停經。

那女孩一看他神色變得有些凝重,可能心裡就慌了,也顧不得那麼害羞,脫下牛仔褲就躺到檢查床上,就在他帶上PE手套轉過身來準備檢查時,他之前保持良好的職業心理立即被眼前的一幕徹底擊潰了。

女孩可能沒有婦科檢查的任何經驗,也有可能是精神緊張,她並沒有脫光下身,還穿著一條內褲躺在檢查床上,兩條大腿緊緊的拼著,白晰的皮膚在燈光下熠熠發亮。

如果僅是這樣還不至於讓他失態,讓他放棄底線的是女孩的那條內褲,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外表清秀孩純樸的年輕女孩,卻穿著一條極其性感的蕾絲鏤空內褲。

他那天對我說到這時,目光變得有些呆滯,可見當時對他的衝擊力是多麼大。 女孩穿著條粉色蕾絲內褲,粉色本來就是一種能刺激男人性慾的顏色,何況他自己又有間歇性的戀褲癖;通常,醫生都會讓病人再脫下內褲,以膀胱截石位露體。

但他已開始失控了,眼睛直直的望著女孩那條蕾絲褲,略略隆起的陰阜處恰好是內褲鏤空的地方,黑黑的陰毛那一片粉色中間很顯眼也很刺激,他沒有讓她脫內褲,而是走到女孩床前讓她把雙腿放在檢查床的支架上,兩腿完全打開後,窄小的蕾絲內褲邊緣已有一些陰毛透出。

女孩這時處在一種複雜的心理糾結中,恐慌、羞澀讓她腦子變得發矇。

他略背過身不讓女孩看到他的臉,先是把手按在女孩臍下位置,對於一個從醫生十年之久的人來說,撫摸與捫壓是做得非常諧調的,更何況女孩精神仍在高度緊張之中。

隨著捫壓的進行,他的手慢慢滑向蕾絲內褲上,當時那種玉體橫陳的場景,那條薄如蟬翼的蕾絲鏤空內褲給人的手感,不要說是一個有戀褲變異心理的人,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無法獨善其身。

他徹底瘋狂了,什麼醫生職業準則,什麼婦科條例,什麼前程,都被他丟到九宵雲外了,用一句來說,上帝要毀滅一個人一定先讓他瘋狂,只不過讓他瘋狂的是不是上帝是那條粉色蕾絲鏤空內褲。

女孩開始並沒有對他有任何不敬之念,因為一般女性對婦科檢查的要求和程序並不熟悉,何況她還是一個在校學生。

由於對疾病的恐懼、身體隱私部位的暴露,這些對精神的衝擊都使她在短暫的時間內難以恢復對男人的戒備心理,如果他只是的騷擾或褻玩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但他完全失態了。

他撫摸在女孩蕾絲褲上的手開始微微發抖,而且不再只停留在陰阜上的陰毛上,他把手慢慢挪到內褲下檔的地方,雖然他仍是採取臨床查體觸摸捫壓的方式,但那個地方對於女人而言太敏感了,既是生理上敏感區又是精神上敏感區。

女孩開始感覺不適,但她仍然沒有懷疑他有什麼不軌之舉,只是下意識把兩腿往裡夾了夾,屁股也扭動起來,試圖阻隔在外陰遊動的那隻手,這實際上只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行為,就像有個東西突然衝著你的眼睛飛過來,你會立即閉上眼睛。

但女孩的這種行為更刺激了他,突然他對女孩說:「我真沒有想到你會穿這種 女孩愣住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男醫生會和她講這種與治療無關的話,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又讓女孩把內褲脫了,女孩猶豫著,似乎不情願。

此時他的手並沒有停止,仍在不停的捫壓女孩的外陰,嘴裡還說:「請快點,就要下班了。」

女孩臉脹得通紅,很無奈的往下褪著自己的內褲,他見女孩要把內褲全脫掉,就說,你只褪一條腿就行了。

這是一個非常不正常的脫褲姿式,內褲沒有脫下只是抽出一條腿,內褲只是褪到另一條腿的膝部,婦科查體時很多女性為了方便只是把一條腿從褲管抽出,然後把內外褲都褪到另一條腿的膝部以下,這樣做既可保溫,又可以避免光著兩條分開的大腿讓醫生檢查,因為這種截石膀胱位於她們慣用的性交姿式太相似了,但像這種外褲脫掉只把內褲褪到一條腿的膝部位置顯然很不正常。

他坐在女孩的兩腿之間,既沒有給她鋪臀墊也沒有蓋腹圍,我懷疑他讓女孩把內褲褪到大腿上,可能是在做清洗和檢查時便於嗅內褲上的氣味,他有點忘乎所以了,給女孩做的是三合診。

以前我說過三合診,就是以一支手的食指伸入陰道,中指伸入肛門,另一支手捫壓在下腹上,我非常不喜歡做三合診,主要是中指伸入女人的肛門是非常噁心的,有的女人在你中指伸入後,肛門會本能的收縮,加之下腹那支手的作用,有時可能會有糞便溢出,尤其消化不良的女人。

這時我只能停止檢查,先清理好被污染的陰部,然後換PE手套再繼續,十分的麻煩,他做三合診時並沒有帶PE手套,不知是他忘了還是有意為之,我問過他,但對此他始終閉口不答,在事後院方的調查報告中也沒有言及這點,只是一言概括說他違犯操作條例,算是給了他一條生路。

他檢查得非常用心,二根手指不僅在女孩陰道和肛門內進進出出,他的另一支手還時不時撫摸著掛在大腿上的那條蕾絲內褲,全然沒有看到女孩兩眼已是噙滿淚水,更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已進了檢查室,這是一個能給製造麻煩的人。

醫院是一個非常複雜環境,同事之間關係很微妙,在無利益之爭時彼此客客氣氣表現得非常有素質,非常的紳士,但一旦有升職晉級的機會,那麼帶來的竟爭和擠軋又是異常激烈的。

知識分子互掐起來決不同市井俚婦罵街一般,往往是入骨三分,稍不留意就能讓你死無葬生之地,很可惜,我這位同事就遇到自己事業上的竟爭敵人。

那女醫生一眼就看到他正在裸手查體,再看到內褲的位置以及兩眼淚汪汪的女孩,立即就發作起來,他突然見到女醫生出現在檢查室,當時臉上的表情異常驚慌,因為心不正其心必虛,後面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慘』。 在我們這些男婦科醫生圈子裡有這樣一句話,叫做『寧可脫光褲子決不裸手查體』,裸手檢查是大忌。

我懷疑鄉長夫人的用意是不是要報復我,因為我曾經拒絕為她做指檢,我腦子快速思考著,如何自保,沒辦法,醫院的環境就是那麼惡劣,不多長一個心眼就可能落入別人設計的圈套里。

我去辦公室拿了張人流手術用的知情同意書,在下面寫了「因為本人屬橡膠過敏體質,自願放棄PE手套查體選用裸手查體,一切後果自負」然後遞給她。 她躺在檢查床上皺著一雙秀眉看了看,二話不說就簽了字,她簽罷字就笑盈盈的看著我,神情十分的得意,儼然自己是一個勝利者。

實事求是的說她很漂亮,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一對笑靨泛起在白凈的鵝蛋臉上,顯得既可愛又俏皮,我沒有心思欣賞她的韻致,只是覺得她為什麼這樣的前衛,在這種狀況下她居然能笑得如此輕鬆,如此旁若無人(男人),她真的把我當成一個無性別之憂的醫生了還是別的什麼?

我第三次坐在她的兩腿之間,決定用二合診查體(食指與中指伸入陰道,另一支手捫壓小腹),當我的二指伸入她的陰道時,感覺還是非常緊,我懷疑她並沒有生過小孩,陰道內非常的濕潤,陰道壁彈性較好,說明她平時性生活並不是很頻繁,於是我問她結婚幾年了,她說有五年了。

我很納悶,對於這樣一個對外陰刺激反應異常強烈的女人,為什麼性生活這麼少呢?我的二指仍然在陰道內探查著,這時我聽到她呻呤了一聲,我就問她,是不是感覺痛了,她吱唔著說不是。

我明白了,是我兩根手指讓她有了興奮感,平時我在作指檢時,遇到女人發出低聲呻呤或扭動臀部這種情況,我一般會加快指檢的速度或是暗暗加大指力使之產生疼痛以緩解女人快感的頓生,因為如果不幫助病人控制,那麼醫患兩人都會感覺非常尷尬,這會影響問診和病情的探查。

她的快感來得真是快,我的二指在她的陰道內最多還只停留15秒左右我就感覺到她的陰道在開始收縮了,而且非常有力,我有點受不了了,感覺自己的下身處像火一樣,我本能的用姆指去撫摸她的陰蒂(強調一下是本能),她立即發出一連串的呻呤,兩條腿下意識的夾著我停留在陰道外的手,臀部微微向上抬起,以迎合我伸入的手指。

她陰道內分泌物越流越多,已順著我的手指溢出,在探查燈光下發著亮光,我沒有按常規進一步去探查宮頸及附件,而是把手指停留在陰道的後穹窿,大姆指完全壓在她那充血的陰蒂上。

她越來越失態了,根本不想掩飾情慾高漲的嬌喘和呻呤聲,在這種聲音的刺激下,我腦子完全麻木,只感覺下面好熱,但又不能以手自慰,只能靠夾緊雙腿來摩擦增加快感。

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我不是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是怕她失控,於是我站起來,背轉身給她做宮頸探查,宮頸及附件探查是結合在陰道內二根手指將子宮頸推向後上方,使子宮體向前移位,同時讓放在恥骨聯合上方(就是生長陰毛那一塊地方)的手,向盆腔內按壓,將子宮夾在兩手之間,來回移動,可查清子宮的位置、大小、形狀、軟硬度、活動度及有無壓痛。

如果宮頸及附件健康,受檢者會感覺下體會產生一種酸脹感,還是比較舒服的,我輕輕捫壓她的下腹,她那柔軟的陰毛不斷通過我的手刺激著我的大腦,讓我把捫壓的手位放得很低,幾乎就快到陰蒂了,因為我覺得對她進行二合診指檢本來就是無聊。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臉上早已一片潮紅,雙眼緊閉,嘴唇微張,顯然正處於極度興奮之中。

我伸入陰道的二指向上頂到了她的宮頸,然後另一支手輕輕觸摸在她陰阜上,我知道她就會產生一種非常舒服的酸脹快感,果然,在我的手還沒有頂五下,她突然大叫了一下,然後身體開始抖動起來,一對豐乳快速起伏著,她的高潮到了! 這件事在過後很久都仍然對我形成刺激,每次我手淫時我都要把這個場景當成一個快感製造之源,這是我第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成熟女性在性慾表現方面的無窮媚力。

我匆匆結束檢查,然後走出檢查室,我要給她一個清理身體清理心情的時間,一會兒她也走出檢查室,對著我非常嫵媚的一笑,然後就款款離開了,望著她窈窕的背影,我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快就結束檢查。

有人說長有鳳眼的女人一定很騷,也有人說嘴唇豐滿厚實的女人一般很騷,但當你看過下面的這件事你肯定會有不同的看法了。

我離開鄉衛生院回到了省城醫院,沒有懸念的被安排在婦科病房做值班醫生,這一般是最辛苦的差事,沒日沒夜的忙不說還經常遇到一些稀奇病例,有的還讓你哭笑不得。

記得一個炎熱的中午,我剛處理完一例尿插拔管後無尿的病人,洗了手正準備吃飯,一個十七、八歲左右的男生,背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進了值班室,鮮血不斷的從女孩腿間流出。

我鄒著眉心想,今天這頓午飯是沒了,我讓男孩把女孩抱進值班檢查室,然後問:「她是怎麼回事?」

男孩臉一下就紅了,嘴唇嚅動了一下沒吱聲。

我急了:「快說啊!」

他低著頭說:「就是,就是和她做那事的時候出血了,怎麼也止不住!」 我讓他去外面等著,抓了雙PE手套就走進去,我發現女孩下身只套了件短裙,裡面連內褲都沒穿,估計當時的也顧不上穿了。

我讓女孩分開雙腿,一邊用棉簽擦試外陰一邊查看出血點的大小,我用手撐開她的大陰唇,發現了處女膜7點處活動性出血,我消完毒後,用2.0進口線縫合,血馬上就止住了。

在縫合時我沒有給她打麻藥,這女孩應該還在上高中,我想讓她吃點苦頭長點記性,在縫合時不知是傷口疼還是針扎著疼,她一直在哭叫著,情形與生產的女人相似,我想如果她的父母看到這一情形不知是該心疼還是生氣。

處理完後我讓外面那個一臉驚慌的莽撞的小傢伙進來,說:「基本沒什麼事情了,回去打打針吃點藥就行了。」

男孩子一連疊聲稱謝,我語氣有些嚴厲的說:「這段時間不要和她再弄這些事了,知道不?」

男孩紅著臉說:「不敢了,不敢了!」

在他把女孩背出去時我才仔細看了一眼女孩的樣子,長得挺清純秀氣的,她看到我在看她,臉也紅了,她當時那羞澀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很可愛。

上面這事並不算稱奇,而下面要說的才真正算得上是奇事一件。

也是那個夏天,我值夜班,在十一點左右時,值班室來了一個非常清秀的女孩,大概有25歲左右,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她,因為她當時並沒有走進來,只是站在門口往裡面張望,我以為她是某個病人的陪護。

我寫完了一本病例後正在收拾辦公桌上的資料,就嗅到一縷香水味,她走了進來。

我看了看她,她臉略有點紅,說:「請問這裡還有另外一位醫生嗎?」

我沒好氣的說:「沒有,有什麼事嗎?」

她的臉更紅了,有點艱難的說:「我想看看病。」

我說:「這麼晚了只看急症。」

她說:「我是急症。」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感覺這女孩挺正常的,不像有什麼急症的樣子,我讓她坐下,然後望著她。

她臉更紅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我心想這女孩不是故意來消遣我吧,我有些生厭,就用筆敲著桌子說:「如果沒什麼急症就明天去門診看吧,那時可選的醫生也多。」

她咬了咬嘴似乎在下決心,終於她對我說:「醫生,我下邊塞進去了一個東西,後來想弄出來,但怎麼也弄不出來了。」

我聽了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的問她:「你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 她說:「是一個筆帽。」

我說:「你試過蛙跳嗎?」

她不解的望著我,我解釋說:「就是蹲下身跳。」

她說:「我已在家跳了不下一個鐘頭,用手指伸入陰道內仍然找不到。」 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點顛覆了,以前我總以為這樣的事情只應該是一臉鳳騷的蕩婦所為,但眼前的這女孩了決不是那種蕩婦和騷女的模樣。

我叫來一個值班護士,讓她帶著女孩去處理室,看著她的背影想著她把筆帽瘋狂的插入陰道的情形,我覺得自己真的不懂女人了。

在檢查室里,女孩背對著我和護士,正在脫下她那件漂亮的長裙,她似乎擔心不小心污染弄皺了這件質地與做工精良的衣服,然後坐在檢查床上慢慢褪下內褲,難為情的分腿躺下。

在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旁的護士一直在偷樂,我用嚴厲的目光看了護士一眼,護士嚇得吐了下舌頭立即收斂。

我打開偉倫檢查燈,把光源聚集在她的外陰部,她的陰毛很密集,從陰阜一直延伸到肛門週圍,我用手替她整理凌亂的陰毛,使之不影響隨後的消毒,我發現她的小陰唇有明顯的紅腫,陰道口還有陳舊性傷,我想她自慰時的力度一定非常大。 我用棉簽探入陰道內,取出未見出血,只是棉簽頭黃黃的,這是炎性白帶的明顯症狀,如果喜歡插入式自慰的女人大多有陰道炎症,有的甚至可累及宮頸。 我不是我第一次為病人探取陰道異物,在鄉衛生院時我曾經給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取出放入陰道內的玻璃球,辦法就是肛診後,單指留在肛內,捫及彈子後將彈子向陰道口方向推移,擠出彈子,當時在場的護士都看得目瞪口呆。

我用陰道鏡查看她的陰道,很快就發現筆帽所在的位置,就在陰道穹隆的夾角位置,難怪她跳不出來!我用血管鉗探入,入位後將鉗頭輕輕插入筆帽孔然後擴張鉗頭,慢慢退出,OK搞定。

一旁的護士似乎想有意羞辱一下她,把放在器械盤內筆帽端到正坐在床上穿內褲的女孩面前說:「你看看,取出來了啊!」

我們常說人要活得有尊嚴,有的尊嚴是別人給的,有的尊嚴則是自己給的,那個女孩是面紅耳赤的走出檢查室的,頗感羞恥的她甚至都忘記了去交處置費。 小護士頗怪我對她太寬容,沒辦法,我首先是一個男人然後才是一個醫生,對於女人我內心深處總是有一絲的側隱和不忍。

我喊住了她,說:「還有點問題。」

女孩這才不好意思坐在我的面前,她還沒從剛才從裡到外的震撼中出來,女孩面帶羞澀看著我,一對小手不停的在雙膝來回摩擦著,顯得很侷促,這並不奇怪,幾分鐘前她不僅裸露著陰部面對著我,而且還把自己最隱秘、最不齒的行為曝光給一個陌生男人,像這樣一種心理性的尊嚴踐踏不是片刻之間就能消散的。

我儘量讓自己的談話語氣顯得平靜一些,以免繼續給這個女孩心理的恢復帶來任何消極因素,我告訴她:「剛才給她探取陰道異物時,發現她的陰道感染已經比較嚴重了,可能宮頸也有病竈,妳是否曾做過婦科體檢。」

她聽了神情馬上變得有點緊張,也不再羞澀,搖了搖頭,連聲問我:「該怎麼治療?」

我沈默了一下突然問她:「你的手淫是不是比較頻繁?」

她臉又紅了,用非常細小的聲音「嗯……」了一聲。

我不想和她繼續討論這個尷尬的話題,讓她明天先來醫院做一個詳細的婦檢,我給她開了一些口服抗菌藥和坐浴用藥,然後讓她離開。

她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問我:「大夫,明天你在醫院嗎,我想找你幫我檢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號告訴了她,後來我們常常在MSN上聊天,她似乎忘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和我聊的都是一些輕鬆的話題,比如說說正熱播中的電視劇,歌星演唱會之類,當然有時候也講一些讓彼此都感暖味的話。

我感覺她似乎在用這個方式在治療心理的創傷,她也曾約過我喝茶或泡吧,我只去過一次,別的都被我找理由推託掉了,因為和她在一起時我沒辦法忘記她曾經是我的病人,曾經把自己那麼私密的事情坦白於我面前,望著她那清秀的臉龐,我總會想像她自慰時的那種淫蕩,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我在心理上的感覺很不舒服。 後來我們之間的聯繫越來越少了,最後她就像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似的,杳無音訊。

我下面再說一件事,雖然並不是由於女人手淫行為引起的,但它還是發生了,其發生的原因與過程都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那是週末的一個傍晚,一般這個時間是病房醫生相對最輕鬆的時候,因為病情不嚴重的病人大多出院度週末了,剩下的病人也多有家屬陪護,少了許多事情。 快七點時,值班室進來一個中年婦女,看年齡大概在35歲左右,她進來後就問護士:「誰是醫生?」

小護士瞟了她一眼指了指我說:「他就是。」

我才去醫院食堂吃了點東西,回來後醫療服都還沒有換上,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我淡淡一笑:「她說得沒錯,我就是值班醫生,有什麼事嗎?」

女人猶豫著,還不能下決心。

我不再理她,套上一件醫療服就向門外走去,她忙攔住我說:「大夫,你快幫我看看,那玩藝塞在裡面真不得勁哩!」

我一時沒聽明白,就問她:「什麼東西,塞在哪裡面?」

女人頓時紅了臉,看了看小護士,嚥了嚥口水沒吱聲,她顯然不肯細說。 我望著她又重重嗯了一聲,她這才低眉順眼的開始講道:「今晚我男人本來要和她行房事,臨了才發現我的下面給什麼塞得滿滿的,男人氣得腳一跺就出去喝酒了,我也急,就想用手去摳,但不料裡面的東西怎麼也摳不出來。」

說了半天我還是沒有弄清楚她到底把什麼東西塞入了陰道,我讓她先去檢查室候著,然後讓護士去叫一個女醫生來,像這樣不清不楚的病人我都不太願意接診,一會兒護士回來說別的醫生都不在,看來只能我給她看了。

我走進檢查室時,那女人仍然穿戴齊整的躺在檢查床上,似乎把這當成酒店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把衣服脫了,我要查體。」

女人「嗷……」的一聲坐了起來,幾下就把上衣脫得凈光,然後挺著一對豐滿的乳房看著我。

我楞了,馬上就明白是自己的問題,恨不得立即給自己一個嘴巴,我找了一條口罩帶著,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我一邊帶口罩一邊解釋說:「對不起,是我沒說清楚,你可以把上衣穿上,我是讓你把褲子脫下,因為要檢查陰道。」

那女人有點不好意思了,但她並不穿上衣,只是紅個臉脫著褲子。

我見她沒有什麼婦檢的經驗,便讓小護士幫助她落位分腿、調整檢查床靠背的角度,以儘量讓她躺著舒服點。

看著挺粗俗的一個女人,但她的陰部打開後卻是非常的乾淨,很出乎我的意料,女人的大腿纖細修長,非常白皙細膩,既不豐也不腴;在雪白的檢查燈下,她臍下的陰毛又黑又亮,略微捲曲的陰毛基本分布在恥骨的三角區內,顯得整齊而自然;她的大陰唇飽滿圓潤,小陰唇內斂其間,我第一感覺她是一個沒有生育史的女人。

這時,我發現檢查床上沒有鋪一次性臀布,本想讓護士給她墊上,但我看了一眼她的美臀,就沒有張嘴,自己取了張一次性臀布,然後用手輕輕抬起她的屁股,把一次性臀布墊在下面。

我喜歡觸摸這種非常有質感的屁股,即使你帶著PE手套也能感覺到它迷人的氣息。

在偉倫燈下,她的外陰完全裸露在我的視野下,她乾淨而少有皺褶的外陰讓我的消毒工作不用太費勁,為了慎重起見,我決定先對她行指檢,我在食指塗了少許潤滑油,然後分開小陰唇就輕輕插入了她的陰道,指周有明顯的包裹感,說明她的陰道口鬆緊適度,陰道內彈性頗好,應該是沒有生產過。

於是我問她:「你沒生過孩子吧?」

她在另一頭說:「是哩,結婚七八年了一直都沒懷上,也檢查過,是我老公不中用。」

其實我並不喜歡用食指在女人的陰道里探查,而且這是我一直的習慣,因為我認為食指是用來幫助自己享受美食的而不是用來插入女人的生殖器的,但婦科醫生的指檢非常重要,像這種單指或雙指插入觸診對一些器質性病變的疾病是非常必要的。

我的食指不斷的伸入,但很快就被裡面的一個異物頂住很難再進入!我撤出食指改用窺器,但沒進入多少也被頂住了,我仔細一看感覺裡面的異物是一個黃黃的、球形的東西,直徑大概有3公分。

我心想:『媽的,這是什麼東東?』

我就站起來問她:「這裡面到底什麼,怎麼塞得滿滿的,如果壓迫直腸時間長了你大便都可能失禁。」

女人被嚇住了,臉紅成一片,最後吱吱唔唔的終於說了。

其實她自己的確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是一個朋友推銷給她用的,說其功效能按摩陰道,增強陰道的彈性,還能增加性生活的快感等等。

我望了一眼護士,她站在女人後面正捂著嘴樂,我心說,還是別問了,趕緊取吧。

我坐下再次給女人外陰部消了消毒,然後想用取環鉗把那東西夾出來,我原以為取環鉗張角一般都在45度以上,夾那東西應該比較容易,哪知那東西是圓的,而且表面上已有不少陰道分泌物,滑滑的,沒有著力點,根本就夾不住,我頓時大汗。

在她的陰道內折騰了半天也沒有把那球形東西取出來,真他媽的有點黔驢技窮的味道了,我對她說:「實在沒辦法了,你等會兒,讓護士去找來上級醫生一起想想辦法吧。」

那知她一聽就急了:「不行啊,這事本來就好丟人的了,現在不能再讓其它人知道了!」

說罷她就在床上扭動起來,我看著她扭來扭去的,白凈的屁股都蹭紅了,心一下就軟了,用手壓住她的大腿說:「你別動了,我再想想辦法。」

她一聽立即就安靜下來,然後輕輕對我說:「謝謝你,大夫。」

我在窺鏡里又仔細看了半天那東西,感覺形狀和顏色都非常的熟悉,但就是對不上是什麼,我對她說:「你如果感覺不舒服就告訴我。」

我換了把宮頸鉗,然後咬了咬牙把宮頸鉗探入,這次我沒有再試圖去夾那東西,而是用鉗頭用力頂那東西,很快那球形東西就被鉗頭頂破了個洞,球形東西里並沒有我之前擔心的內容物,是空殼,我用宮頸鉗夾住然後輕輕往外拉,東西被拉出體後一看,我暈,是只『雙喜』牌桌球,再仔細一看,又暈,原來塞的是兩個,裡面還有一個!如法炮製,終於搞定。

也幸虧桌球的皮薄,要是其它的東西,真的不好取了,唉!這些容易上當的患者啊。

她看著盤子裡的兩隻癟了殼的桌球又羞又愧,但嘴裡還是反覆嘮叨著說她的好多朋友都在用,別人怎麼都沒有事啊。

後來我想了想,可能是她沒有生過孩子,陰道比較緊的原因了。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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