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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小女兒

爸爸的小女兒

作者:催眠使者

(上)

「伊琳,你男朋友好像出差去了是吧?」美玲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著。

伊琳也正在收拾著桌上的文件,她擡頭看了看時鐘,已經超過五點半了,她加快了動作,然後點了點頭。

「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找個地方狂歡?」

伊琳似乎有些訝異的擡起頭看著她,然後有點愧窘的笑著,搖了搖頭,「不了,我要回家。」

「不是吧!」美玲誇張的叫著,「這麼難得的聖誕節,你竟然要孤單的窩在家裡?」

「才不是呢,」伊玲嘟著嘴,「我要和我爸去約會。」

「約會?」

「去吃一頓聖誕大餐,然後看場電影。」伊琳說著,很幸福的笑著。 「天啊,伊琳,我真的覺得你有問題耶,」美玲張大了嘴,「哪有人這個年紀還那麼黏爸爸的。」

「嗯,就是說嘛,」一邊的小婷也搭著腔,「我也覺得你怪怪的。」 「什麼啊,」伊琳有點惱火,「和家人親近有什麼不對的!」

「我以前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啊,」小婷說著,「裡面寫說人在童年的時候會很黏父母,這是為了要尋求保護,是一種生存的本能,然後到了成長期的時後,就會開始討厭父母,這是為了要獨立。」

伊琳用著詫異的眼神看著她。

「還有更重要的,」小婷繼續說著,「通常兒子都會特別討厭媽媽,女兒會特別討厭爸爸,這是為了要預防亂倫的發生。」

「你說到哪去啦!」

「真的啊,難道你從來沒有過叛逆期?」

伊琳毫不猶豫的搖著頭,美玲和小婷張大著眼睛看著她。

「啊∼我知道我為什麼和你們不一樣了。」伊琳突然這麼說著,帶著點挑釁的語氣。

「什麼?」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問。

「因為你們不像我,有個世界上最好的父親。」伊琳吐了吐舌頭做著鬼臉然後拎著背包轉身就走。

留下兩個同事面面相覷著。

其實她是有點在意。

在回程的捷運上,她不斷的想著小婷的話,她對父親的感覺,其實她想不到該用怎麼樣的言語去形容,那是一種參雜著崇拜、信賴且愛慕的情緒,從她開始有記憶起就不曾改變過。

尤其是在她母親離開了之後。

她很想見見母親的新丈夫,她想不通,是怎麼樣的男人能讓她放棄這麼好的父親。

可是不管她對父親再怎麼的依戀,小婷說到亂倫實在太誇張了,她和父親才不可能發生那種事。

雖然她曾經夢到過……

想到這裡,伊琳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隨著離家的距離愈來愈近,對聖誕之夜的期待遠遠的壓過了原本不安的情緒,她踏著雀躍的腳步走到了家門前,卻發現家裡的燈是暗的,這讓她感到很意外,這個時候爸爸應該是已經在家裡等她的。

她無奈拿出鑰匙自己開了門,踏進漆黑的屋裡,一股深深的失落襲上了心頭,她開了燈,背包都還來不及放下就趕緊的撥電話給爸爸。

『您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響了十幾聲之後,一直沒有人接電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惱怒的制式語音。

她看了看時鐘,已經六點多了,然後她回到房裡稍微的補了妝,拿出原本就預定要穿的白色大衣,她想爸爸還是會即時回來的。

十幾分鐘之後,伊琳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到是爸爸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喂?爹地嗎?」

「嗯,小琳,你到家了嗎?」聽起來有點虛弱。

「到好久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嗯……有點事情。」

「爹地啊,你怎麼可以放人家鴿子啦!」

「我在醫院……」

伊琳吃了一驚,「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點胃痛,可是……今天大概出不了院了。」

「怎麼回事啊?」

「你不用擔心啦,小琳,電影票在你那裡吧,你自己去看吧,或是找個朋友……」

「開什麼玩笑啊,」伊琳打斷了他的話,「我哪有心情去看什麼電影,爹地,你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

「嗯……好吧,」他好像猶豫了一下,「過來前記得自己先吃點東西。」 伊琳這才注意到,要不是爸爸這樣提醒,她真的完全忘記了晚餐這回事。 掛上了電話之後,國慶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裡想著剛才醫生宣判他病情的情景。

很不可思議的,他並不特別難過,除了一絲淡淡的憂傷之外,他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是報應吧,他對自己說著,老天爺對他已經夠仁慈了。 可是小琳呢?她未來的日子要怎麼過?

幾十分鐘後,伊琳比他預期的還早出現在病房門口,她雖然試圖隱藏著,但還是看得出來她微微喘著氣,額頭上也布滿了汗珠,有些髮絲散亂的黏在額頭上面,似乎是跑的過來的,她穿著粉紅色的套裝,搭上白色的大衣,腳上卻穿著有點不協調的球鞋。

她在國慶的旁邊坐了下來,「爹地,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這樣?」

「不要那麼擔心啦,跟你說我沒事的,」他伸出手幫伊琳把額頭上的頭髮撥開,「你剛剛有吃晚餐嗎?」

看著女兒的臉,他常常有一種脫離現實的感覺,這麼美麗的女孩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嗎?

以她的外型,鐵定會引起身邊男性的意淫,所以他必須要保護她,他要用盡一切方法的保護她,最開始的心情的確只是這樣的,可是他的心態,卻從保護慢慢的變成佔有……

該放手了。

「爹地,你有聽到嗎?」

「啊?」突然回過神來,他真的不知道伊琳剛才說了些什麼。

「算了,沒有什麼事情。」伊琳好像有點賭氣的說著。

沈默了一下,國慶提起了另一個話題,「宗軒出差明天就回來了吧,你們有約好去哪嗎?」

「嗯,是有啦,」伊琳垮著臉,「可是看你這樣我哪有心情去,正想打電話跟他取消呢。」

「別這樣,你們難得的約會。」

「還是我帶他來看你。」

國慶乾笑了一下,「小琳,別做這種破壞情調的事情,他是個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我知道,可是……」

國慶伸出了手臂,「乖女兒,過來這裡,我有悄悄話跟你說。」

伊琳將頭髮撥到了身後,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她還是將頭靠了過去,聽她爸爸到底要說些什麼……

宗軒將剛買來的關東煮送到伊琳的面前,伊琳好像突然回過神似的,擡起頭,有點茫然的看著他。

「怎麼啦,發什麼呆。」

「沒什麼。」伊琳接過了關東煮,用雙手捧著取暖。

「所以,昨天的聖誕節你怎麼渡過的?」

「嗯……」伊琳想了一下,「我和朋友去看電影。」

「看什麼電影?」

伊琳看著他,呆了半說不出話。

「忘啦?」

伊琳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電影這麼無聊?」宗軒開玩笑的說著。

伊琳又笑了一下,「大概是吧。」

宗軒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對不起,不能常常陪你。」

伊琳用力的搖了搖頭,「別這樣說,你對我夠好了。」

宗軒深情的看著她,然後將雙唇緊緊的貼上她的唇。

這是他們到目前最深入的進展。

交往了三年,朋友有時候會取笑宗軒,「你們還是高中生啊,交往這麼久就只有親嘴而已。」

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為他的朋友不了解她,他知道伊琳是值得他用一輩子去珍惜的女人,愈認識她,就會愈被她的純真所打動,宗軒當然偶爾會有對伊琳的性幻想,可是看著她,他竟然又會覺得那是一種罪惡,是對伊琳一種可惡的褻瀆。

伊琳告訴他,他是她的初戀,他覺得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美麗的女孩,怎麼可能一直沒有對象,可是交往後的點點滴滴,又讓他相信這是事實,因為如此,他更加的珍惜伊琳。

他在心裡早已下定了決心,等到他的事業穩定一些,他就要向伊琳求婚,他要成為伊琳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他們去了遊樂園,一起用過晚餐,就像一般的情侶一樣,度過了愉快的一天,然後他們在家裡附近的咖啡廳里一邊談天一邊喝著飲料。

在咖啡廳坐了好一段時間,宗軒看了看錶,「唉呀,九點半了,我該送你回去了。」

這是他們交往幾年來養成的默契,伊琳從來沒有打破過門禁,宗軒也一直尊重她的堅持。

走出咖啡廳後,宗軒正準備去開車,伊琳卻拉了拉他的衣角,宗軒回頭看著她,伊琳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我……不想回去。」

宗軒有些訝異的看著她,「怎麼了?」

伊琳抿著嘴唇,搖了搖頭,「我可以去你家嗎?」

宗軒當然百分之百的歡迎,然而因為太過吃驚了,他遲疑了半天才答應,伊琳聽到之後,仍然低著頭,默默的往前面走去。

一路上,他們異常的沈默,宗軒實在不了解伊琳心裡在想什麼,他感到自己心臟急遽的跳動著,各種猜想不斷的在腦海里盤旋。

到了宗軒的家裡,還是伊琳先開口說話,「我想要先去洗澡,借我一件T恤好嗎?」

宗軒拿了自己最小號的T恤給她,儘管如此,那對伊琳而言仍然是特大號的,伊琳接過衣服,走到了浴室,聽到浴室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宗軒不禁幻想起伊琳裸體的模樣,他感到下體一下子腫脹了起來。

為了讓自己冷靜,他倒了一點紅酒,打開電視,漫不經心的轉著,他不斷想著當伊琳出來時他該怎麼做,他覺得她的態度像是想要獻出初夜的樣子,可是也不一定,她說不定只是和父親吵架所以才想躲來這裡。

他害怕自己顯得太急躁的話,會把伊琳給嚇跑,會讓他這段日子來維持的形象毀於一旦,可是他也擔心如果伊琳真的有這個意思的話,他的踟躕不前會不會又讓伊琳打退堂鼓,他絕不想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看了下伊琳擺在桌上的手機,十點半了,已經超過了門禁半個小時,她父親也沒打電話來,怎麼回事?難道她事前就已經報備過了?

當伊琳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宗軒張大了嘴巴看著她,他發現他剛才的猶豫全都是多餘的。

伊琳身上只穿著跟他借來的T恤,衣服的長度幾乎碰到了膝蓋,裡面也許只穿了內褲,或者什麼都沒穿,至少他確定,她沒有戴胸罩,白色T恤在有點水氣的浸蝕下,伊琳兩顆粉紅色的乳頭若隱若現的。

「伊琳……」他站了起來,手上還拿著紅酒。

伊琳什麼話也沒說,緩緩的朝宗軒走了過來,她的臉上掛著一種宗軒從沒見過的表情,他從沒想過伊琳這樣天使般的臉孔也會有如果嬌媚的笑容,她從宗軒的手中接過了紅酒,往嘴裡送了一口。

接著她將杯子放到了桌上,然後把宗軒推倒在沙發上,彎下腰,用自己的唇貼上他的唇。

宗軒感到芬芳的紅酒從伊琳的嘴裡流了過來,接著更感到伊琳溫熱而柔軟的舌頭也伸了進來,伊琳的一頭秀髮撒在他的臉上,陣陣的發香撲鼻而來,宗軒沈溺在伊琳的攻勢中,下體幾乎快從褲襠中爆發出來。

伊琳一邊吻著他,一邊用手撫摸著他的陰莖,接著她解開他襯衫的鈕扣,讓他的胸膛露了出來,然後慢慢的向下滑去,用舌頭從他的下巴、頸部,一路舔到他的肚臍眼。

伊琳的挑逗讓宗軒的身體感到一陣痙攣,他向下看著她,從過大的領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伊琳的兩個乳尖,然後伊琳跪在他的胯下,慢慢的鬆開他的皮帶,拉開了拉煉,讓他火熱而挺直的肉棒露了出來。

伊琳先用手套弄著他的肉棒,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龜頭,一股不可思議的快感像電流般通過他的下體,讓他整個大腿根部發麻了起來,接著伊琳更將他的肉棒含進了嘴裡,吸吮著,十分陶醉的模樣。

伊琳十分技巧的挑弄著宗軒的情慾,在他幾乎快繳械投降的時候,伊琳又停止了動作,擡起頭,用一種無辜而迷茫的眼神看著他。

宗軒坐了起來,粗暴的脫去伊琳的上衣,看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小褲褲的伊琳,宗軒像野獸般的完全喪失了理智,他用力的搓揉著伊琳的乳房,靠向前去,用牙齒輕咬著伊琳稚嫩的乳尖。

「啊……」伊琳輕吟著,臉上交雜著快樂與痛苦的表情。

宗軒將手伸進她的內褲,發現她的下體已經相當的濕潤,他毫不留情的將手指伸進伊琳的陰戶,快速的抽弄著。

「啊……嗯……好舒服……」伊琳嬌喘著。

當宗軒將手指伸出來的時候,伊琳握住了他的手,十分陶醉的舔著沾滿著自己淫水的手指,接著他又將宗軒推倒在椅子上,脫去自己的內褲,然後跨坐在他身上,讓他的陰莖送進自己的體內。

伊琳上下扭動著腰部,宗軒感到伊琳溫暖的肉穴似乎要將自己吞沒進去似的,他用雙手抓住伊琳的髖部,更用力的將肉棒頂近她的花心。

「啊……不行了……我要去了!」

伊琳的聲音帶著催情的魔力,宗軒更賣力的抽送著,然後就在他的快感快要衝到頂點的時候,伊琳又停了下來,她緩緩的站了起來,用指尖輕輕的划過宗軒血脈噴張的肉棒,宗軒看著她,然後將她抱了起來走進臥室丟到了床上。 伊琳躺在床上看著不斷喘著氣的宗軒,然後轉過身趴著,將屁股高高的頂了起來,宗軒彷彿可以看到伊琳陰毛中的陰穴像是有生命般的招喚著他,他也爬到了床上,用力的掐著伊琳的臀部,然後將肉棒深深的頂了進去。

「啊……好舒服……要去了!」

宗軒的動作愈來愈快,終於達到了頂點,將濁熱的精液送進了伊琳體內,伊琳一聲尖銳的嬌喘,似乎也達到了高潮,然後兩個肉體交纏著深深睡去。 隔天早上,伊琳先醒了過來,她走到客廳拿起了內褲,然後到浴室隨便沖洗了一下,穿上昨晚留在裡面的衣服,當她走出來時,發現宗軒也已經醒了過來,站在浴室的門口等著她。

「早。」伊琳微笑著說著,她覺得她的臉熱的像是快燒起來似的。

但是宗軒並沒有回以微笑,十分嚴肅的看著她。

「你是怎麼回事?」

她被宗軒這麼突然的態度嚇的有點手足無措,「什麼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不對,不是昨天的事,」宗軒抓了抓頭,吐了一口氣,繼續說著,「我說過,我不會在乎過去,可是我不能忍受你一直對我說謊。」 「說謊?」伊琳一點也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說了什麼謊?」

「你是故意在裝傻嗎?」宗軒幾乎是吼了出來。

伊琳嚇了一跳,眼裡立刻泛出了淚光,「你在說什麼?」

「你說我是你第一個男朋友。」

伊琳點著頭。

「你以前沒有過性經驗?」

再點點頭。

宗軒諷刺的笑著,「鬼扯。」

伊琳完全不懂宗軒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我為什麼要騙你?」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宗軒大聲喊著,「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沒有!」伊琳說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看著伊琳這個模樣,宗軒有點迷煳了,她沒有說謊嗎?不可能!昨天晚上她那身經百戰的模樣,雖然他有過的女人不多,可是誰都可以確定,這個女人絕不可能是處女。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伊琳問著。

「你自己想想你昨晚做了什麼?」

伊琳回想著,她好像記得昨天發生的事,但又好像不太記得,她知道自己將初夜獻給了他,但是怎麼開始的?是誰主動的?纏綿的快樂很真實的還在腦海裡面,但其他的細節卻朦朦朧朧的。

看到伊琳又露出一臉迷茫的表情,宗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想了,「你先回去吧,我想我們需要一點時間冷靜一下。」

伊琳坐著計程車,一路哭著回家,雖然她在家門口逗留了一陣,儘量隱藏著哭過的痕跡,但哭腫的眼睛怎麼也隱藏不住。

她一進家門就往房裡沖,把房門鎖了起來,她不想讓父親看到自己這個模樣,也不想讓父親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但是父親很顯然還是注意到了。 『叩、叩。』國慶敲著房門,「小琳,怎麼了?我可以進去嗎?」

「不要。」她喊著,聲音裡帶著很重的哽咽。

「發生了什麼事嗎?可以跟爹地商量啊。」

「我想一個人靜一下。」伊琳在房間裡喊著。

國慶無可奈何的站在房門口,他知道伊琳昨晚在宗軒家過夜了,可是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她會哭著回來?難道他的決定錯了嗎?

他又敲了敲門,「小琳,你還好吧?」

「爹地,你先不要管我啦!」

國慶無論如何也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吸了一口氣,放低了聲調,「小琳寶寶,過來幫我開門。」

幾秒鐘後,門打了開來,伊琳眼神空洞的站在門口。

國慶扶著她到客廳的椅子上坐著,「乖女兒,好好的告訴爹地昨天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的……」伊琳用著單調的聲音,完全沒有抑揚頓挫的回答著。

宗軒一個人懊惱的坐在客廳里,看到伊琳楚楚可憐跑出去的模樣,他很懷疑自己的反應是不是太超過了,可是回想到昨天的情景,那場性愛的確讓他感到欲仙欲死,但是伊琳的表現簡直像妓女一樣。

即使不論她的技巧,她的屄肏起來也絕不像是處女,宗軒認為自己並沒有處女情結,可是她怎麼可以把自己裝得像天使一樣,他無法忍受這樣的反差。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

『是伊琳又回來了嗎?』宗軒心裡想著,他心一沈,不曉得自己該用怎麼樣的態度面對她。

門打開之後,卻出現了一個讓他萬分訝異的臉孔。

「伯父!」他吃驚的喊著,來訪的是伊琳的父親。

國慶點了點頭,「可以請我進去坐嗎?我有事情想和你好好聊聊。」 宗軒請他進來之後,一邊忙著準備茶點招待,一邊在心裡不斷的猜測他過來的目的,是來指責他讓伊琳在這裡過夜的事情嗎?但是他其實也知道這邊的電話,他犯不著昨晚連通手機也沒打,今天伊琳一回去就來興師問罪吧? 難道是因為伊琳哭著回去向他告狀,他要來幫她討回公道?不對,這太離譜了,宗軒知道伊琳和父親關係很好,不過如果連這種事情都可以聊,感覺也太匪夷所思了。

宗軒將茶端給他之後,坐在對面,恭敬的看著他。

「我是為了小琳的事情過來的。」

「嗯。」宗軒回應著,這是理所當然的。

「她沒有說謊。」國慶噼頭就說。

宗軒張大了眼睛,然後苦笑了一下,沒想到他真的是為了這件事來的,「伯父,我知道你疼愛你的女兒,可是這種事情,做父親也不一定清楚。」 「我很清楚。」

宗軒又是苦笑了一下,「做父親的都會以為自己的女兒還是處女。」 「小琳她不是處女了,」國慶做了一個深唿吸,似乎還猶豫著,「可是她沒有說謊,因為她自己並不知道。」

宗軒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這是怎麼回事?他在說什麼東西?憑什麼她自己不知道,做父親的卻會清楚?

「我要告訴你一個故事,」國慶緩緩的說著,「一個埋藏在我心裡十多年的祕密,我就坐在這裡,不會跑掉,不管你聽了之後想做什麼,我都無所謂,可是希望你可以讓我把它說完。」

「啊?」宗軒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

「你答應我嗎?」

「嗯,我答應你。」宗軒點了點頭。

國慶喝了口茶,吐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始他的故事……

一九八一年,國慶二十六歲,剛從國外拿到心理學博士的學位,他學成歸國之後,開了一家心理諮詢診所,娶了在溫哥華認識的女孩,人生美好的超出他的想像。

兩年後,小琳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成為他們夫妻倆最疼愛的寶貝。

一九九零年,小琳七歲,第一次接受爸爸的催眠。

國慶懂得催眠,在修心理學程的時候,他也接受了相當時間的催眠訓練,但做為心理醫師,他其實很少建議病人接受催眠,因為一般人想像中的催眠太過於神奇,也或許是因為他的技巧並不高超,催眠的成效往往不如預期。 催眠的過程中,首要的是信任,當受術者完全的信任你的時候,催眠才能真正的發揮效果,但在愈來愈繁忙的都市中,要讓對方對自己有這種信任愈發的困難。

也因為如此,在催眠女兒的過程中,他得到了異常的成就感。

一開始並不是有意的,自認為對催眠並不純熟的他,可不想把女兒當成實驗對象,可是好奇心正旺盛的小琳,在知道自己的爸爸懂得催眠的時候,又吵又鬧的說想要試試,國慶拗不過她,才答應了她的要求。

他讓小琳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旁邊。

「準備好了嗎?」

「好了。」小琳很興奮的回答。

「好的,閉上你的眼睛。」

小琳張大了眼睛看著他,「爹地不用拿懷錶嗎?」

國慶笑了一下,「又不是在演卡通,不用那種東西,乖,把眼睛閉上。」 小琳嘟了嘟嘴,很失望的樣子,但還是閉上了眼睛。

「很好,我要你想像一個很舒服的環境,記得我們上次到海邊玩嗎?你玩水玩累了之後,躺在沙灘上的躺椅,是不是一下就睡著了?」

小琳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去想像一下,你現在又回到了那裡,海風輕輕的吹著,溫暖的陽光照在你的皮膚上,你覺得好累、好放鬆,好想要深深的睡去,周圍雖然有著喧鬧的人聲,但你不用理會他們,你只聽得到我的聲音,讓我的聲音帶著你,進入這個舒服、放鬆的世界。」

小琳沒有任何反應,國慶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睡著了。

「你感覺非常的放鬆,好像全身的重量都消失了,從你的手開始,你的手變的愈來愈輕、愈來愈輕,變的比氣球還輕,開始往上飄了起來……」 國慶還在說著,就看到小琳的兩隻小手慢慢的舉了起來,國慶感到十分的訝異,他從來沒有過這麼快的把一個人引導到催眠狀態,不過這其實是很有道理的,因為也不會有任何人像小琳這麼信任他。

國慶看著這麼進入狀況的小琳,想了一下,「小琳,告訴爸爸,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小琳小小的眉頭動了一下,「我想去迪士尼樂園。」

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們從來沒有帶小琳出過國,相簿里倒是一堆他們夫妻結婚前在國外玩的照片,小琳一開始會抱怨,但是和她解釋過之後,她竟然也不再提了,如果平常這麼問她的話,她一定會說一個他們很容易就能幫她實現的願望。

想到她這樣小的年齡,就這麼為父母著想,國慶感動得快要流出眼淚。 然後,他讓小琳在催眠狀態中去了一趟迪士尼樂園,他盡其可能的把自己記憶中的迪士尼描繪出來,讓小琳能有真的身歷其境的感覺。

小琳醒來之後,又叫又跳的驚唿著,「哇,爹地,好厲害喔!」

在這之後,催眠就成了小琳很重要的一種休閒活動,在催眠中,國慶可以輕易的滿足她的各種幻想,她幾乎每個禮拜都會接受一次催眠。

一九九五年,小琳剛升國中,這種情況開始有了改變,很大的一個原因,竟然是當時有一個澳洲的催眠師馬汀,他來台灣的表演讓舞台催眠秀引起了一股空前的風潮。

有一次他們一家人正看著電視上的催眠表演,小琳突然開口,「爹地,催眠可以做出這種指令喔?」

國慶想了想,「有些人只是演戲在配合他吧。」

小琳追著問,「那有些人是真的囉。」

「應該是吧。」

小琳緊接著又說,「那是說,你可以讓我聽到音樂就突然跳起脫衣舞?」 國慶笑了出來,「傻女兒,你在想什麼啊,爹地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我不是問你會不會做啦,」小琳說著,「我是問你辦不辦的到?」 國慶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回答著,「可以吧。」

小琳聽了之後,有點落寞的樣子,一言不發的回到了房間,然後,她再也沒有要國慶催眠她。

小琳是到了開始注重自己隱私的年紀,國慶雖然覺得有點失落,但他也不得不接受小琳慢慢長大的事實,他原本認為,以後再也不會催眠她了,但在小琳國二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讓他改變了想法。

原本小琳的功課一直是不用父母擔心的,但是到了國二的時候,她的成績不斷的退步,更嚴重的是,小琳的媽媽在她的書包里發現了一包香煙。 「這包香煙是怎麼回事?」國慶把小琳叫了過來,質問著。

小琳張大雙眼,一臉慌張的樣子,「那是……那是我同學的啦,她不小心丟到我的書包了。」

「你同學在抽菸?」

「是啊,」小琳的眼睛轉來轉去的,一臉心虛的模樣,「勸她好幾次了,她也不聽。」

「男的同學還女的同學?」

「是女生啦。」

國慶盯著她看,小琳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眼光,他一點也不相信她,但如果小琳打死不承認的話,他其實也拿她沒轍…………嗎?國慶心中閃過了一個想法,他和一般的父母親不一樣,他有辦法知道小琳的真心話。

可是想歸想,用這種方法去探索女兒的隱私太過分了,他搖了搖頭,很快的將這種想法趕出腦海。

可是小琳愈來愈變本加厲,經常無故晚歸,成績也一落千丈,父母和她溝通了好幾次都沒有任何效果,國慶雖然身為心裡醫生,但對自己的女兒也束手無策,終於,他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底線。

儘管小琳已經超過一年沒有被催眠,但是幾年來她接受過上百次的催眠,國慶用了一點小技巧,很輕鬆的就讓她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進入了催眠狀態。 「小琳,這是你很熟悉的感覺,你是不是覺得好放鬆、好舒服。」

小琳點了點頭。

「你一直最喜歡這種感覺了,是嗎?」

小琳的嘴角揚起了笑容,「是的。」

「很棒,你覺得非常的放鬆,爹地問你問題,你都會誠實的回答我,可以嗎?」

「是的。」

「告訴爹地,你是不是在抽煙?」

小琳似乎有點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你喜歡抽煙嗎?」國慶對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還是有些意外。 「不喜歡。」這次倒回答得很乾脆。

「那你可以告訴爹地為什麼要抽煙嗎?」

小琳皺起了眉頭,「我覺得課業好重,壓力好大,我沒有辦法放鬆,我好想把書讀好,可是我都靜不下心,以前只要爹地催眠我之後,我都會覺得神清氣爽,做什麼都好輕鬆,但是我現在覺得好力不從心,朋友告訴我抽煙能幫我減輕壓力。」

「有用嗎?」

小琳搖了搖頭。

「小琳,聽我說,用抽煙來減輕壓力是很荒謬的,抽煙對身體不好,而且你又不喜歡煙味,你完全沒有必要勉強自己做這種事情,了解嗎?」

小琳點點頭。

「如果你想減輕壓力,爹地可以用催眠幫你啊。」

小琳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為什麼不想被爹地催眠?」

「我同學會笑我,他們說我好像電視里的傀儡。」

國慶嘆了一口氣,「可是你其實是很喜歡被催眠的是嗎?」

「嗯。」

「小琳,我告訴你,你不用理會你同學說的那些話,你相信爹地,我不會讓你做你討厭的事的。」

「我相信爹地。」

「這樣好了,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可以用催眠幫助你,可是你跟本不用記得,就像現在一樣,當我等一下叫醒你的時候,你會覺得很愉快、充滿了自信,你會聽從我給你的建議,可是你不會記得我催眠了你,你不用做任何決定,可是你可以享受催眠帶給你的快樂,喜歡這樣嗎?」

「喜歡。」小琳又揚起了笑容。

「乖,那麼小琳,你聽好,我們做一個約定,以後你只要聽到我叫你『小琳寶寶』,就是我要催眠你,你的潛意識會允許自己進入像現在一樣深沈的催眠狀態,而清醒的你什麼也不曉得,了解嗎?」

「了解。」

這是他給小琳的第一個後催眠指令,在那之後,小琳的成績很快就有了顯著的進步,國慶對自己控制女兒的罪惡感也慢慢的消失。

在這段時間內,他自己的生活也有很大的改變,同樣是因為馬汀來台表演的效應,國慶頂著心理學博士的光環,又擁有催眠執照,竟然開始不時有一些訪談節目、廣播來邀請他去參加。

「我想請問謝博士對馬汀催眠表演的真假有什麼看法?」

「真假這方面我先不想妄加定論,可是我本身很反對用催眠來表演這種行為,催眠其實只是一種對話,一種心靈間的對話,所以受術者對催眠師的信任是十分重要的,利用這種信任來做表演,我覺得非常的不妥。」

「呃,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只要取得這種信任關係,催眠師就可以命令人去做任何事情?」主持人得到了很奇怪的結論。

「當然不是,我剛才說過,催眠是一種對話,與其說是命令,應該要說是說服,比方說,就算你信任我,我也沒辦法說服你去搶銀行。」

「所以,要催眠一個人去犯罪是不可能的?」

「也不是說不可能,如果持續接受好幾年的催眠,也許會被說服的。」 上節目的時候,國慶一直採用這種論調,這是他自己的體驗,平常看診的時候,他一點也不認為催眠有任何神奇的力量,再簡單的暗示,也要不斷的反覆和加強才能讓患者接受。

可是現在的小琳,似乎不管給她任何建議,她都會無異議的接受。

一下成為了半個名人,國慶變的有點得意忘形,認識了幾個電視圈的人,三天兩天的往夜店跑,這一天,就在他常去的PUB里,遇到了一個改變他人生的女人。

「咦,是謝博士嗎?」耳邊傳來很嬌膩的女性嗓音。

國慶回頭一看,一個穿著紅色洋裝的女孩站在他的身後,女孩年紀很輕,大概只有二十歲上下,小巧的臉龐還留著一些稚氣。

「嗯。」國慶應了一聲。

「啊,好高興,沒有想到可以在這裡看到你,我在電視上看過你喔。」 「喔,謝謝。」突然被這麼年輕的女孩搭訕,國慶有些不知所措的。 「可以請我喝一杯酒嗎?」

「嗯,當然。」國慶點了點頭。

然後女孩坐在他的身邊,開始天花亂墜的聊著,國慶偶爾也插些話,但始終被女孩引導著話題,女孩似乎愈說愈投機,最後竟然邀請他到她的投宿的飯店房間內,國慶一開始有些猶豫,但女孩撒嬌的本事完全讓他昏了頭。 「你怎麼會一個人住這裡?」到了房間內國慶才問著。

「我本來從台中上來找朋友的,誰知道她突然說什麼男朋友要去,就把我趕出來了,所以我才自己一個人去PUB找樂子啊,」女孩說著,然後看著國慶曖昧的笑著,「沒想到就那麼幸運的碰到你。」

「其實我也沒上過幾次電視,你怎麼會記得我?」

「因為我對催眠很感興趣啊,我告訴你喔,」女孩裝做很神祕的樣子,「之前馬汀的舞台催眠,我有上台當自願者喔。」

「是喔。」

女孩盯著他看,「你不問我那是真的還假的?」

國慶呆了一下,「是真的還假的。」

女孩嘟著嘴,有點賭氣的模樣,「不告訴你。」

國慶又呆了一下,感覺有點窘迫。

「哈,」女孩咧著嘴笑著,「逗你的啦。」

國慶抓了抓脖子,有點哭笑不得。

「對了,」女孩張大了眼睛,「你催眠我好不好。」

國慶有點訝異,「你想要被催眠做什麼?」

女孩瞇起眼睛,曖昧的看著他,「我聽說,催眠性愛很有趣的。」

「這個我恐怕……」國慶感到下體一下腫脹了起來,可是他畢竟顧忌著家裡還有妻小,拚命的用理智阻止著。

「來嘛,我都不怕了,你還猶豫什麼?」明明說的是這種事情,女孩卻一臉天真的模樣,好像在要糖果一樣,「啊,你不會是怕我未成年吧?」女孩從包包里拿出了皮夾,秀出她的汽車駕照,「人家可是滿二十歲囉。」

國慶愛他的老婆,結婚十五年來,他從來也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說起來,這也許只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機會,沒有猶豫多久,國慶便讓下半身的思考佔了上風。

國慶答應了以後,女孩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等待著他的催眠。

「又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女孩張大雙眼,有點訝異的看著他。

「我剛剛在駕照上看到的。」國慶解釋著。

「朋友都叫我嵐嵐。」女孩很甜的笑著。

「嗯,嵐嵐,」國慶考慮著該用怎麼樣的催眠誘導,然後看到她左小指上戴的戒指,「很漂亮的戒指,可以先借我嗎?」

女孩將戒指拿給了他,然後國慶調整了一下燈光的角度,將戒指放在女孩的面前,讓戒指剛好可以將光線反射到女孩的眼裡。

「嵐嵐,我要你看著這個戒指,可以告訴我有關這個戒指的事情嗎?」 「好。」

「這個戒指是怎麼來的?」

「我以前的男朋友送的。」

「什麼時候?」

「我十七歲的生日。」

「嗯,有好幾年了呢,你還一直戴著它,因為你很喜歡這個戒指嗎?」 「嗯。」

「你剛才說以前的男朋友?分手了?」

女孩點了點頭。

「為什麼?」

女孩轉了轉眼珠,似乎泛起了一點淚光,「我不想說。」

「好的,嵐嵐,沒有關係,在催眠中,你完全不需要勉強自己做任何事,繼續看著這個戒指,忘掉這件事情,我們想一些快樂的事情,可以嗎?」 女孩的嘴角微微的揚了起來,國慶很滿意她的反應,看起來她有很不錯的想像力。

「你被馬汀催眠過,你覺得被催眠的感覺如何?」

「很放鬆,很舒服。」

「很好,嵐嵐,去回想那種感覺,專心的看著戒指,你是不是覺得眼睛愈來愈疲倦了?」

「嗯。」女孩說著,似乎快閉上了雙眼。

「不要閉上眼睛,我要你看著戒指,試著保持清醒,你一定要張大眼睛,儘可能的保持清醒,可是你也會發現,你愈是想要保持清醒,你就會覺得愈來愈疲倦。」

女孩不斷眨著眼,很辛苦的模樣。

「很好,嵐嵐,繼續看著戒指,專心的看著你的戒指,你的眼中看到的只有這個戒指,你的耳里聽到的只有我的聲音,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要想,專心的看著戒指。」

國慶細心的觀察著女孩的反應,也許是因為有過被催眠的經驗,女孩相當快速的進入了狀況。

「很好,你覺得眼皮好重,非常非常的疲倦,當我數到三之後,你就可以讓自己深深的睡去,進入舒適而溫暖的催眠狀態,了解嗎?」

女孩恍惚的點了點頭。

「一、你覺得愈來愈睏,可是還不能睡,你必須專心的看著戒指。」

「二、每次眨眼,你都會覺得不想再將眼睛睜開,覺得真的好睏,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閉上雙眼,深深的睡去。」

國慶說完之後,故意先不數出最後一個數字,讓女孩不斷的和睡魔對抗,看到她的眼皮不斷抖動著,幾乎翻起了白眼,國慶才終於說出了最後的一個數字,「三……深深的睡去。」

女孩閉上了雙眼,頭重重的垂了下去。

看到催眠進行的如此順利,國慶的心臟急速的跳動著,學習催眠之後,他也讀了很多有關催眠性愛的知識,卻一直沒有機會使用,他的老婆雖然是在國外認識的,卻是個極度保守的女人,他們的做愛一向像是在例行公事,更別說讓她願意接受催眠性愛了。

「嵐嵐,你做得很好,深深的、深深的進入催眠狀態,仔細的聽著我的聲音,你會仔細的凝聽我的聲音,你現在唯一能注意到的就只有我的聲音,知道嗎?」

「知道……」

「聽我說,你感到愈來愈熱,並不是外面的氣溫,而是你自己的身體,你身為女人的本能,你感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開始變得空虛、飢渴,我要你將全身的注意力放在那個部位……」

女孩舔了舔嘴唇,身體開始焦躁的蠕動著。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允許你用手指來滿足自己,可是在沒有我的命令之前,你是無法達到高潮的,明白嗎?」

女孩點了點頭,然後掀起了裙子,將手放在兩腿之間,隔著內褲搓揉著自己的私處,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你覺得這樣是不夠的,你想把手伸進內褲里,更直接的滿足自己。」 女孩聽話的服從著,國慶走向前去,慢慢的拉開她的膝蓋,女孩順從的張大了的雙腿,陶醉在自己的手淫當中。

「把內褲拉到旁邊,讓我看看你的陰穴。」

她用左手的手指勾住內褲下緣,往旁邊一拉,濃密而濕潤的陰毛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國慶的面前,另一隻手正努力的在自己的陰戶抽弄著,極力的想滿足自己。

「很好,嵐嵐,你感到愈來愈舒服,幾乎就快要達到了高潮……」

「嗯……啊……」女孩的呻吟愈來愈尖銳。

「愈來愈接近高潮,可是沒有我的命令,你是無法高潮的。」

「啊……」女孩的手部動作愈來愈快,大腿不住的顫抖著。

「好了,嵐嵐,我現在要你停止,將手放下來。」

女孩不情願的放下了手,身體仍一陣陣的痙攣。

「嵐嵐,你想要高潮嗎?」

「想要。」

「很好,當你感到我用舌頭舔弄你的陰戶的時候,你就可以達到高潮,生命中最強烈、最美好的高潮,了解嗎?」

女孩喘著氣,點了點頭。

國慶在她的腳跟跪了下來,近距離的欣賞女孩迷人的陰唇,女孩的蜜穴極盡誘惑的收縮著,國慶用手指碰了一下,女孩倒抽了一口氣,全身顫抖著,國慶不急著讓女孩高潮,慢慢的挑逗著她,將手指伸了進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逗弄之後,國慶終於將嘴貼了上去,用舌頭去品嘗她的陰唇,女孩立刻尖銳的呻吟著,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劇烈收縮的陰道像讓國慶有一種快被吞沒的感覺。

「好好品嘗自己的味道。」國慶站了起來說著,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放進女孩的嘴裡,女孩立刻陶醉的吸吮著。

然後國慶將女孩抱到了床上,「當你感到我進入你的身體的時候,你會感到比剛才更棒的快感,然後當我要你高潮的時候,你會得到比剛才更強烈十倍的高潮。」

國慶說完了之後,拉下了女孩的內褲,然後脫去自己的褲子,將火熱的肉棒直接桶進女孩的下體,女孩立刻發出了極度歡愉的嬌喘,國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這種反應在他的老婆身上是不曾看過的。

國慶更加賣力的抽弄著,而女孩也不斷回饋著更銷魂的聲音,在國慶感到自己就快要繳械投降的時候,他在女孩的耳邊輕輕喊著,「嵐嵐,我允許你高潮了。」

女孩立刻繃緊了身上的每一吋肌肉,達到了比之前更劇烈的高潮,然後國慶將肉棒抽了出來。

「把嘴巴張開,你覺得我的精液是世界上最甜美的食物。」

女孩張大了嘴,然後國慶努力的將自己的精液射進她的嘴裡,然而還是有一大半射到了女孩臉上,女孩不斷的用手指將臉上的白濁液體送進嘴裡,十分陶醉的品嘗著。

國慶在她身旁躺了下來,休息了一下,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接近十二點了,還是必須趕回家去。

「嵐嵐,當我數到三,你會清醒過來,感到心情非常的愉快,十分享受這次被催眠的經驗,一、二、三。」

女孩微微的張開眼睛,微笑著,仍然是一付昏昏欲睡的模樣。

「嵐嵐,我該回去了。」

「嗯,拜拜。」女孩應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沈沈的睡著。

國慶覺得有點失落,他以為她應該會挽留他,或至少留個連絡方式,但是他又覺得自己不該有這種期望,而且自己開著心理診所,如果女孩想找他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收拾了東西,很快的離開了房間。

三天後,女孩是來找他了,並不是到診所,而是直接找到了他的家裡,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

「就是這個男人沒錯嗎?」男人指著國慶,十分蠻橫的問著。

女孩低著頭,怯懦的點了點頭,和之前活潑的模樣判若兩人。

國慶還弄不清楚怎麼回事,男人粗魯的揪起他的領口,「他媽的,你迷奸我老婆!」

國慶的老婆看到這種情況,趕緊把小琳叫進了房間,自己站到了國慶的身邊,「我老公不會做這種事的,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哈,弄錯?」男人吼著,「老婆,你再說一次發生了什麼事。」

「我本來只是和他聊天,後來我說到我有失眠的問題,他說他是催眠師,可以用催眠幫我,沒想到……」女孩低著頭,泫然欲泣的模樣,「沒想到他催眠我之後,就把我強姦了。」

「事情不是這樣的!」國慶喊著,「我沒有!而且這樣的事根本就不可能辦到!」

「你他媽的想翻臉不認帳?」男人從口袋拿出了一卷帶子,「說來也有點丟臉,我有幾個雜碎朋友就喜歡在飯店偷拍人家情侶做愛的錄影帶,剛好就拍到你這個人渣。」

這太扯了,國慶突然了解,他根本不需辯駁什麼,這是明擺著的陷阱,人家挖一個洞,他就笨笨的往裡面跳。

「這種偷拍的東西根本不能當證據。」國慶的老婆說著。

「能不能當證據我是不知道啦,」男人手上拿著帶子晃著,「不過這帶子要是流傳出去,我看你們的心理診所還開不開的下去。」

「你想要什麼?」國慶說。

「拿個五百萬來當遮羞費吧。」

國慶看了看老婆,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這卷拷貝的帶子就留給你們欣賞,」男人說著,將帶子交給了國慶,「我想五百萬你們也需要時間準備,我們就先走了,再電話聯絡。」

他們走了之後,國慶的老婆拿過帶子,走到電視前準備放映。

「美倩,不要看。」國慶說著。

「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好隱埋的。」她完全不理會他。

影片不算清晰,但是國慶的臉可以確實的辨認出來,一開始就是女孩坐在椅子上,而國慶手上拿著東西不斷的跟她說話,影片沒有任何聲音,接著就看到女孩好像睡著了一樣,然後開始自慰,最後兩人就開始做愛。

「我對不起你,可是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國慶懊悔的說著,「是那女孩自己要我……」

「我可以相信你,」國慶他老婆說著,看著畫面,眼裡噙著淚光,「可是我不能原諒你。」

最後,這件事情是用兩百五十萬元妥協,老婆的支持給了國慶談判上很大的籌碼,所以他們也才接受了這個價錢,可是事情結束之後,她立刻提出了離婚。

事後回想起來,國慶明白,她離婚的決定是在看到影像的當下就決定的,他還是很感謝她,選擇在困難過去了之後才離開他,並且在這段時間給了他最大的幫助。

小琳的撫養權在一段時間的爭論下,最後還是由國慶取得,不過這個家是徹底變了,不只因為老婆的離開,國慶深刻的感覺到,小琳看他的眼神也不同了,雖然他們始終沒有很清楚的對小琳說明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對方几次找上門來,她大概也明白髮生了什麼。

國慶極力的不想去改變女兒的自由意志,可是每次看到女兒看到他略帶鄙夷的眼神,他終於還是做了一件自己都覺得可惡的事情。

「小琳寶寶。」國慶一喊出暗示,小琳就很快的進入了催眠狀態。

「你想念媽媽嗎?」

「想。」

「你知道媽媽為什麼會離開嗎?」

「因為爹地做了壞事。」

「爹地做了什麼壞事?」

「我不清楚,爹地背叛了媽媽。」

「你覺得爹地會做這種事嗎?」

「我不知道。」

「你相信爹地,你知道爹地不會的,是嗎?」

小琳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是的。」

「所以這一切只是你的誤會,這是很不愉快的誤會,我們一起把它忘掉好嗎?」

「好的。」

「很好,小琳,我要你深深的吸一口氣,然後先憋著氣,想像這些不愉快的誤會就像空氣積存在你的肺部,很不舒服,對嗎?」

小琳摒著氣,有點痛苦的模樣,「是的。」

「好,小琳,當我數到三,你就可以把這口氣吐出來,把這些不愉快的記憶都吐起來,當我數到三,你將這口氣唿出來後,你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一、二、三。」

小琳吐了口氣,表情整個鬆弛下來。

「小琳,知道媽媽為什麼離開嗎?」

有點困惑的表情,猶豫了一下,「不知道。」

「爹地告訴你,那是因為媽媽在外面有了男人,可是我們不能怪媽媽,是爹地的錯,因為爹地一直太忽略她了,所以媽媽也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們一起祝福媽媽,好嗎?」

小琳皺著眉頭,不回答。

「怎麼了?」

「媽媽不愛我了嗎?」

「媽媽當然愛你,可是爹地更愛你,所以媽媽才會決定,讓小琳留在爹地的身邊,知道嗎?」

「知道。」

國慶很輕鬆的贏回了小琳的信任,不過自己的生活卻是愈來愈一蹋煳塗,身為心理醫生,他卻把自己的人際關係搞得亂七八糟,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面對來求診的顧客,雖然他盡力的讓自己表現正常,但潛意識中的罪惡感似乎還是影響了他,診所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

嵐嵐來過電話,說她是被老公逼的,她已經離婚了,很後悔,想要見他,國慶很直接的拒絕了,嵐嵐說的是不是真話,他並不在意,他不想再牽扯到這種事情,老婆離開之後,國慶覺得,他再也不會為其他的女人動心。

他開始在下班之後,習慣性的用酒精麻痺自己,四年後,診所終於因為經營不善而關門,他一邊找工作,一邊更是嚴重的酗酒。

那年小琳十七歲,高中二年級,國慶帶著一身的醉意回到家裡,放下了公事包就往廁所沖,門把一拉,才發現浴室的門是鎖著的,他急躁的敲著門。 「爹地?」小琳在裡面喊著,「人家在洗澡,等一下啦。」

國慶在酒意的驅使下,沒有多想就說著,「小琳寶寶,把門打開。」 浴室里嘩啦嘩啦的水聲停了下來,幾秒鐘之後,小琳就把門打了開來,一絲不掛的站在門口,國慶一開始沒有在意,繞過了小琳逕自走向了馬桶,將下腹部積存已久的壓力傾泄而出。

當他轉過身來,眼神接觸到了小琳,他才一瞬間呆住了。

她第一次注意到,十七歲的小琳已經有了女人的模樣,尚未發育完成的乳房顯得小巧而圓潤,兩顆粉紅色的鮮嫩乳尖在水珠的裝飾下更發的令人垂涎,大腿間稀疏的陰毛內若隱若現的隆起也散發著淫糜的氣味。

他仔細的看著小琳,她完全的遺傳了母親的美貌,濕潤的髮絲散亂的黏在她的臉頰、額頭上,迷茫而空洞的眼神讓國慶完全的著迷。

他有一種錯覺,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小琳,還是已經離開的老婆二十年前的模樣,他曾經以為自己不再會為任何女人動心,但這一刻,他感到他的血液因為女兒而沸騰著,褲襠內的肉棒蠢蠢欲動的像要脫韁而出。

他走向前去,瘋狂的吻著小琳,吻著她的脖子、她的臉頰、她的舌頭,催眠中的小琳沒有任何反應,小小的心靈中只知道,爸爸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他粗暴的搓揉著小琳的乳房,兩顆白皙的乳房一下子紅腫了起來,他一邊吻著她,在她耳邊問著,「舒服嗎?」

「痛……」

「不,你不明白,這不是痛的感覺,你其實覺得非常舒服,這是每個女人都需要懂的感覺,好好的去感受,你會覺得非常得舒服。」

「嗯……」小琳發出了十分誘人的嬌喘。

國慶讓小琳坐到地上,張開她的雙腿,輕輕的捏著她的陰唇。

「啊……」小琳輕唿了一聲。

「這種感覺更舒服喔,明白嗎?」

「嗯……」

沒有多久,國慶就感到小琳的下體已經充分的濕潤,然後他將手指伸進了女兒那從未被觸碰過的地帶。

「啊……」小琳緊鎖著眉頭,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著。

這種聲音,在國慶聽來有一種催情的魔力,小琳每喊一聲,國慶就將抽插的速度更加快一些,而隨著國慶的動作,小琳的呻吟也更加的短促而尖銳。 「啊……啊!」隨著一聲尖銳的淫叫,小琳的身軀不住顫抖著,達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國慶沒有讓她休息多久,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了起來,拉下褲子將挺直的肉棒放在她的面前,「我要你把它放進嘴裡,溫柔的含著。」

小琳張大了嘴巴,笨拙的將國慶的肉棒放進嘴裡。

「你喜歡這個味道,你覺得這是天底下最誘人的一種氣味,我要你用你的嘴巴、你的舌頭細心的去品嘗,一邊感受著這種味道,你的身體會有像剛才一樣的快感。」

小琳一邊舔弄著國慶的肉棒,一邊發出了悶悶的哼聲,十分陶醉的模樣,國慶居高臨下的看著小琳,有一種無以名之的興奮感,這是他老婆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做的,更不用說他在外面跑了一天剛回到家來,連澡都還沒洗,夾雜著汗味和尿味的滋味鐵定不好受。

國慶在快到極限的時候,將肉棒從小琳嘴裡抽了出來,小琳喘著氣,迷茫的看著他。

「還想要嗎?」

「想……」

「接著我要讓你用下面去品嘗,你會比剛才更舒服十倍,明白嗎?」 小琳看著他,沒有說話,表情顯得更加的迷茫,國慶讓她躺到了地上,讓她的大腿張的更開,從大腿中央抓住她的雙手,然後將肉棒用力的頂入她的蜜穴,小琳剛才或許沒有聽懂,但身體卻很正確的反應著,她顫抖著,像是一股電流竄過了嵴髓。

國慶用力的穿刺著,一直到女兒的下體流出了斑斑的血跡,國慶才突然驚醒般的發現自己乾了什麼事,他拔出肉棒,將積壓已久的精液射到了地上。 國慶花了一段時間坐在地上喘著氣,冷靜下來之後,他仔細的清除了小琳的記憶,讓她對自己的失身沒有任何懷疑,然而,這種滋味卻像是毒癮般的殖入了他的大腦,接下來的日子裡,看著小琳日益成熟的嬌軀,他愈來愈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一次又一次的,他讓小琳扮演母親的角色,和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當然,這些事情小琳一點記憶也沒有。

他也更加肆無忌憚的安排著小琳的人生,他用催眠讓她保持完美的身材、體重,讓她選擇自己覺得最理想的大學,過濾她的每一個男性朋友,當他發現哪個人對自己的女兒別有居心,就會讓小琳巧妙的讓他死心,而在小琳的認知中,父親從來沒有干預過她的任何決定。

在小琳二十一歲那年,在一次商務實習的時候認識了宗軒,宗軒是一個企業家的兒子,卻沒有依靠自己的背景,默默的從一家外商公司的最基層員工做起,也已經當上了組長,國慶在多方面了解之後,覺得這是一個值得他女兒依靠終生的人,所以,他促成了小琳和他交往。

不過他還是一直讓小琳守身如玉,一直到他確知了自己病情的那天,他才讓小琳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你說這些,就是要告訴我你強姦了伊琳?」宗軒站了起來,走到了國慶面前。

「這份罪惡感一直壓得我喘不過去,我也想讓人了解……」

宗軒一個拳頭揮了過去,國慶被打倒在了地上,「你這個畜牲!你還是人嗎!她是你女兒啊,你怎麼下得了手?」

「我不是人,我明白我做的事情天理不容,可是看到她那麼完美的身體,那麼毫無防備,將所有的心靈都交給了我,」國慶撫著臉頰的種塊,聲嘶力竭的吼著,「如果是你,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嗎?」

宗軒咬著牙,握緊著拳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想殺了你。」

國慶又坐了下來,「你沒有必要弄髒自己的手,老天爺先懲罰我了,我現在是肝癌末期,醫生說我活不過三個月。」

宗軒聽了這些話,稍微冷靜了下來,「所以,你才想在死前找人懺悔?」 「不只是這樣。」

「不然你還想做什麼?」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國慶說著,很嚴肅的看著他,「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你會接受小琳嗎?」

宗軒緊皺著眉頭,一時沒有回答。

「如果你擔心昨天的事情,我可以讓小琳忘記……」

「我警告你不要!你沒有資格這麼做!」宗軒惡狠狠的看著他,「我不會讓你毀了她的一生的,我會用我的後半輩子來保護她。」

「謝謝你。」

宗軒並不想接受他的感謝,沒有回答什麼,國慶繼續說著,「可是這些事情,絕不能讓她知道。」

「你要我幫你隱瞞你的罪行?」

「我不是要你幫我,我在乎的不是這個,我要你幫助小琳,」國慶很沈重的說著,「在小琳的記憶中,我最後一次催眠她還是國中的事情,如果讓她知道事實,不只是我侵犯了她這件事,還有她一直以為是自己走來的人生,其實是我在幫她決定的,她會崩潰的……」

「夠了,我知道,我不會告訴她的。」

「這樣不夠。」

「不夠?」

「催眠並不能讓人真的忘記什麼,只是把記憶藏起來而已,也許一年、也許是三年,也有可能五年、十年,但總有一天,那些記憶會被翻出來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真的不敢想像在我死了之後小琳想起這些事情會變成什麼模樣,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解決方法。」

「什麼解決方法?」

「我要你幫我繼續催眠她,讓她不會想起那些事情。」

「你說什麼?」

國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片光碟要交給宗軒,「這是我前幾天錄製的,裡面教你怎麼催眠小琳,我也會在這段時間讓小琳的潛意識習慣你的聲音。」 「你在胡說什麼,你死了不夠,還要讓小琳繼續被催眠?」

「我也很掙扎,」國慶激動的說著,「你要明白,小琳是我在這世上最愛的人,是我最放不下的人,過去的錯誤已經造成了,除了這樣,我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能讓她不受到更大的傷害。」

宗軒始終沒有伸手,國慶嘆了口氣,將光碟放到了桌上,「你好好想想,我走了之後,小琳的下半輩子就交給你了。」

結果國慶沒有熬到三個月,農歷年前他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這段日子宗軒仔細的看過了光碟,他想了很久,最後他也覺得,繼續隱瞞著小琳是最好的做法,這個世界常常是這樣的,知道真相併不見得是好事。

就讓小琳留著對父親美好的記憶,也許這樣子,她才能幸福的過下去。 宗軒假藉工作為由,沒有參加國慶的葬禮,兩個禮拜之後,他才到小琳的家裡去。

小琳來開門時,喪父的傷痛很明顯的寫在她的臉上,宗軒看到她的嘴唇微微泛白著,人也瘦了一大圈,她看到宗軒後露出了淺淺的微笑,但還是憔悴的讓人心疼,宗軒輕撫了她的臉頰,然後他們一起到了客廳坐了下來。

宗軒在腦海里反覆的回憶著光碟里的內容,國慶教了很多第一次催眠時要特別注意的暗示,他做了一個深唿吸,對著小琳輕輕的喊著,「小琳寶寶。」 小琳一開始有點疑惑,但一瞬間眼神里便失去了靈魂,空洞而迷茫的看著前方,看著小琳的模樣,宗軒發現自己完全忘了原本該說的暗示,腦海里不斷響起的卻是小琳她父親那歇斯底里似的吶喊:

「如果是你,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嗎?」

「如果是你,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嗎?」

如果是你,

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嗎?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繼續去挖寶

太棒了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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