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精斑(3.6-4.2)

(3。6)平安夜那晚,吃過晚飯以後,我最後看了一眼手機,沒有任何郵件和信息,於是關機,幫李彤和我岳母拍照。我們一家人在聖誕樹下拆禮物,喜樂融融,李彤為我準備的禮物是一塊松拓手錶,祝詞里寫著希望新的一年我可以更多地和大自然接觸。她的臉在聖誕樹那些裝飾的燈光映射下,無比美麗,我撫摸著她已經微微凸起的腹部,真心地許願,希望這個世上所有的悲傷和痛苦都可以遠離他們,希望真的會有天使和聖靈守護他們。在那一瞬間,我的世界裡真的就只剩下李彤和她子宮裡我們的孩子了。我的岳母為我們講解聖靈九果: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我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切都那麼溫暖祥和:高大的聖誕樹,慈祥的老人和美麗的妻子,音箱裡正在播放卡拉揚EMI47年版本的《德意志安魂曲》,冰塊在酒杯里融化發出叮鈴的聲音,我的思緒穩定,並沒有從這個客廳里離開,一切都那麼明亮,那麼平靜。但是很快,另一種異樣的感覺開始滲透,我定了定神,又環視了一圈四周的環境:那個壁爐旁,我曾想過讓李彤穿著兔子裝,我們在旁邊的柜子上做愛;客廳的大落地窗,她穿著女僕裝,讓我從後面進入;還有聖誕樹旁的毯子上,沙發上,甚至樓梯和儲藏間裡;有時我想用陽具操得她魂不守舍,有時我想看著她跪著為我口交,有時我想看她在窗前手淫,或者和那個叫張馨雅的女生在壁爐前做愛。我將杯子放下,和李彤說我有些累了,然後上樓去書房裡。電腦里,兩個帳戶,都被密碼鎖著。我的密碼十分簡單,就是李彤的生日。而李彤的帳戶密碼,我試過所有的可能性,都錯誤了。過了一會兒,李彤上樓來,給我端了一杯水。看我對著電腦發獃,便問我怎麼了。我笑了笑,拉她坐在我懷裡。「媽去睡了?」我問她。「嗯,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怎麼了?」「沒什麼,陪我坐一會兒。」我說著,拉開窗簾,外面應該下了一會兒雪,銀裝素裹的世界在路燈下看上去無比明亮。李彤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哼著平安夜頌歌,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腹,我們看著眼前的雪越來越小。「你在想什麼?」李彤忽然問我。「沒什麼,很久沒有這麼抱著你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嗯?什麼?」李彤回過頭看著我,眼神裡帶著笑意,湊過來吻我。懷孕以後,她的舌頭相比以前變得更溫熱,甚至有些滾燙。她順著我的臉頰往下,吻過我的脖子,將手從襯衫的紐扣間伸進去,撫摸我的乳頭,然後跪在椅子下,抬頭看了我一眼,狡黠地笑笑,然後解開我的皮帶,掏出已經勃起的陰莖,一口將龜頭吞了進去。李彤,這個我深愛著的女人,我的妻子,從樓下那個聖潔美好的孕期母親,現在又回到了那個渾身每個毛孔都散發著淫慾的光芒的魔鬼。「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做愛,沒有任何前戲,我將你扒光就插了進去,但你下面已經濕透了。」我說著,將電腦鍵盤拿過。李彤忘情地吞吐著我的陰莖,只是發出了嗯嗯的呻吟聲,我輕輕地敲擊了一串數字:090820,她的電腦帳戶悄無聲息地打開了,桌面是她跳天鵝湖獨舞的一張相片,那時候的她,美得讓人窒息。我輕輕地笑了一下,細微到身下的李彤都沒感覺到,然後我將視線轉回窗外,雪已經停了,我看見對門那戶人家好像正在辦一個聚會。但是窗前,站著一個正在抽煙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我從小區外救回來的那個女人,對門黃先生的妻子,在市局上班的陸女士。她客廳的窗戶正對著我書房的窗戶,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不確定她看了多久,更不確定她是否看見正在為我口交的李彤。但是直覺讓我做了下面一件事情,我將椅子慢慢地轉了過去,李彤跟著我的陰莖也轉了過來,我抓著李彤的頭髮勐烈地抽插著她的喉嚨,但眼睛卻盯著對面窗戶正在看著我們的陸女士。我清楚地看見樓下的她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後將窗簾拉上。就在她拉窗簾的一剎那,我高潮了,將精液全都射進李彤的喉嚨里。「有時候我覺得你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天使。」我坐在椅子上,注意力還在對門那戶人家的客廳窗戶上。李彤已經將精液咽下去,正細心地唆著我的龜頭。我低頭將她落下的頭髮掛回耳朵旁,問她:「我說的你聽見了嗎?」「你說什麼了?」李彤半帶驚訝地看著我,眼神仿佛當年那樣無邪。我瞬間從高潮的虛妄之中回到現實,說道:「沒什麼,走吧,我們去洗澡。」我抱著李彤離開書房,我靠窗的那把椅子還保持著剛才的姿態,那位陸女士只要再拉開窗簾,依舊會看到,也會想起,剛才對門那戶簡先生的妻子跪在椅子下為他口交,而這位年輕的簡先生,就像一個國王一樣,一邊享受著自己妻子的侍奉,一邊冷冷地看著不遠處正在偷窺的自己。真是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平安夜,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想著,李彤將腿跨在我的身上,陰戶輕輕地蹭著我的大腿,小聲地說:「我又濕了,你能舔舔我嗎?」我轉過頭,手伸進她的睡衣里,握住她的乳房,問她:「舔哪兒?」,我輕輕地捏了一下她已經發硬了的乳頭,李彤叫了出聲:「舔我的逼,老公,求你舔舔我的逼。」「你可真是一個淫蕩而又美好的女人。」我說著,將李彤的內褲扒下,把頭埋進她的雙腿之間,那個流淌著蜜乳和美酒的地方。(4。1)從步入成年至今,一直以來我都有著這樣的感受。你會在某一個時刻注意到一個你身邊的某個女性,可能早已認識,也可能初次見面。她的談吐舉止或者當時的妝容打扮,哪怕細節到穿的衣裙,戴的圍巾、帽子、甚至是用的香水,給你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就在一瞬間,你會覺得自己和她會在未來的某一個時刻,命運會交織在一起。你越看她,她就越漂亮,你越不看她,她的印象就越深刻。從這種愛慕之心發起的那一刻,到不管最終交織在一起的是命運還是身體,你深知這一切肯定會發生,而這個過程中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煎熬。就是上面說的那種感覺,當我第一次在陽台上看到陸鹿的時候,我注意到的是她當時的眼神,儘管我們的眼神都藏在墨鏡之後,但我依舊可以感到她那種攝魂的力量。就這樣,這個細節留在了我的腦海里,儘管她出現得那麼不合時宜這又讓我想起了周嘉伊,這種來自於對輕熟女無法控制的熱烈的愛,在我成年之後便如同鬼魂一般地伴隨著我。她們的眼神里那種對於愛的渴望,仿佛即將枯死的花草對於雨露的渴望;她們對於男人都有著一種天生的靈敏嗅覺,你的一個動作或者一句話,她就能看出你在床上的樣子;她們生活富足,身心平和,她們從一個男人身上得不到的東西,肯定會從另一個男人身上得到;她們精於打扮自己,善待自己,永遠忠於自己;她們信奉「既然情感已經無望,不能再讓身體絕望」的至理名言;她們每天帶著荷爾蒙和香水混合的氣味從我身邊經過,就好像雨過天晴後玉淵潭公園湖邊樹林裡的味道;她們身體上的那些細節:身姿、體態、骨骼結構、肌肉、皮下脂肪、膚質,她們滲出的體液,唾液、愛液、汗水、眼淚……所有,一切的一切,讓我迷醉,又為之振奮。再一次見到對門的陸鹿是在元旦前夕,小區里組織聯誼酒會。我從不參加這種酒會,就像我小時候不愛參加學校組織的各種集體活動一般,只有嚴重缺乏社交的人才需要這樣的活動填補空虛。而當李彤和我說起,她想和對門的陸太太一起參加酒會,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哦了一聲,決定讓這件事情順其自然。兩天後,在小區的會所,我又一次見到了陸鹿。我遲到了大約半個小時,進入會所時正好是酒會氛圍最為熱烈的時候。一進門就有人喊我名字,我的這些平日裡幾乎見不到我的鄰居們,在一瞬間仿佛成了我的親兄弟姐妹,各種寒暄。我一心想找到李彤,根本沒空搭理他們。就在我在人群中搜索李彤身影的時候,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力氣不小,換作平時我肯定不悅了。回頭一看,居然是對門的黃先生。「小簡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快喝多了,」他說著,露出一口黃牙,還沒等我說話,又湊近我耳邊說:「哎呀,剛才我總算是見到了弟妹了,真是驚為天人啊,哈哈哈。」一股煙酒口臭混合的氣味撲面而來,我趕緊扶住他的肩膀,防止他進一步靠近。「黃哥好酒量啊,我聞著喝了不止一種酒吧?」我打趣道,話沒說完,我身後一個女性輕快又略帶磁性的嗓音傳來:「簡先生在這裡啊?」我再一回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著一件淡粉紫色晚禮服的陸鹿,然後才是穿著白色長裙的李彤。陸鹿身上的英氣和李彤身上的優雅讓我一時間我有些語塞,將李彤摟回懷裡的時候,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陸鹿的身體。「哦哦,我先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陸鹿,在市局工作。」黃先生忙不迭地開始介紹,我馬上反應過來,抱了個拳:「哦,這得稱唿,陸大人?」頓時,大家都笑了出來。「我叫簡明,簡單明快。」我伸出手,陸鹿的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和我握了握手。既然玩笑都開上了,接下來的交流就變得簡單明快了,又寒暄了幾句,我帶李彤去會所陽台拿點心。路上李彤掐了我大腿一下,湊在耳邊說:「簡老闆,您這名聲在外啊。」我以為她察覺出我和陸鹿明明認識還要故作初次見面,正要解釋,她接著說道:「半個小區的人都認識你,18棟那家人請的阿姨都認識你。」

「咳,你不就想說這個小區里的太太們都認識我嘛。」我拿了一塊點心塞嘴裡,也湊近她耳邊說:「這個小區剩下一半的人,也都認識你哦,尤其是對門那個。」「噁心死了,吃東西叭唧嘴,還有口臭,我都不知道他太太怎麼受得了他。」李彤說著,故意打了個冷顫來表示自己對黃先生厭惡到底。「他太太捯飭得倒是很利索,是個什麼人啊?」我又拿了一塊點心擱盤子裡,假裝心不在焉地問道。「局裡政治部的紅人啊,你知道她們家誰的背景麼?」「誰?」我喝了一口酒,發現並不好喝。李彤湊近我耳朵說了三個字,瞬間我就對剛才那位陸太太刮目相看了。「反正是大戶人家,唉,站得有點腿酸了,我去那邊坐坐。」李彤說著,我這才發現她穿了一雙中跟的鞋,趕緊陪她去旁邊坐著。「要不咱們先回家吧?你也累了。」我提議道。「你是社交恐慌嗎?去跟大家打招唿啊,每天看著我你不煩啊?」李彤開玩笑說道,還推了我兩把。我把她安頓在一旁的休息區,然後想著找哪個切入口混進我鄰居們的談話中。16棟的正在跟21棟的談股市,我最怕這種話題,閃!7棟正在跟10棟的聊寵物,閃!24棟、23棟、21棟的幾個人神色詭異,但表情亢奮,一定是在聊女人,閃!還有其他一些我根本說不上是誰家的人,我從他們身邊走過聽了一耳朵,要麼聊著柴米油鹽的雞毛蒜皮,要麼聊著歐美亞非拉的國際局勢,沒有一個正常的。於是掃興地回到休息區,果然趁我不在,李彤的身邊已經圍著了兩位熱心的男士。李彤見我一個人回來,有些詫異道:「你的social…結束了?」我聳聳肩,對其中一位熱心男士說:「我剛才看見你太太在那邊摔倒了。」那個熱心男士趕緊箭一般地沖了出去,另一位熱心男也知趣地離開了。「我送你回去吧,我看你有些累了。」我說道。李彤衝著我故意用力地嘆口氣,挽著我的手起身。我們還沒走到宴會廳門口,忽然陸鹿從一旁閃了出來,拉住李彤問:「你們是要回去了嗎?我能搭你們車嗎?我想起來家裡還有兩瓶紅酒,平時都沒機會喝,今天正好拿出來和大家分享了。」我心裡暗暗地給這位陸鹿鼓掌:真是厲害,這下我不答應都不可能了。只好提議先去熱車,回過頭看了一眼黃先生,已經醉態百出,正和一群太太們大聲地談笑「好,我先去熱車,等我5分鐘,一會兒在會所門口接你們。」我和兩位女士說著,去車庫取車。回來的時候,我看見陸鹿將自己的外套又披在了李彤身上,然後像護送要人一樣,挽著李彤的腰將她送回車裡,這個細節讓我忽然就感覺怪異了起來「您還得給我指個路,剛才我就是轉暈了,這個小區的路太繞了。」我說道,陸鹿在后座上看了我一眼,然後開門回到副駕駛座上,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說的是:你真的很沒禮貌。但嘴裡說的是:「走吧。」我也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沒錯,這就是報復你剛才對我太太的舉動。嘴裡說的是:「請您系好安全帶,陸大人。」回去的路上,陸鹿和李彤依舊談笑風生,說著剛才酒會上誰跟誰又說了什麼,都是跟小區物業有關的事情。不到5分鐘就到她家門口了,陸鹿忽然回過頭對李彤說道:「我喝煳塗了,我這麼回來,一會兒怎麼把酒送過去啊?哎呀,我還得借你老公一用呢。」李彤和我都啊了一聲,李彤是真沒反應過來,我啊的意思是:陸大人,您這也太明目張胆了吧?李彤當然表示沒關係了:「沒事,你就多帶他出去玩吧,他每天悶在家裡,都快悶出心理毛病了。」李彤說道心理毛病的時候,我警覺地抬頭看了一眼她們,並沒有什麼異常。她們下車告別,我送李彤進門,我的岳母做了雞湯問我吃不吃,我說不了,您女兒太好心把我借給別人家了。李彤氣急地打了我一下,將自己的圍巾摘了下來給我,說:「一會兒出去冷,你給陸太太,我看她今晚都沒系圍巾的。」我一下就不明白了,笑著看著李彤,她倒也自然,納悶地看著我,說:「怎麼了?」

「你發現了嗎?你老公也沒系圍巾呢。」我開玩笑道。「你圍巾就在門後啊,自己系去。」李彤指著大門後我的圍巾說道,我苦笑著,從門後取了圍巾,剛要出門,李彤喊住了我,補了一句:「你別喝多啊,早點回來。」「嗯!這才像是我老婆說的話。」我說著,朝對門家走去。(4。2)那是兩瓶奔富407,2013年份,很年輕,和李彤的圍巾放在一起,就躺在我的副駕駛座上。而陸鹿此刻卻坐在后座,面帶微笑,透過車內後視鏡看著我。有一會兒我們都沒說話,也似乎並不期待對方說話。快到會所小路上的時候,她湊上前來說了句:「調頭。」「去哪兒?」我問道,手裡方向盤卻已經轉向。「南區。」又一會兒,我們都沒說話。這個小區不小,南北區加在一起有60多棟別墅,中間隔著一個人工湖。將車開上小區車道後,我將大燈關了,我聽到她在后座發出了一聲輕笑。「陸大人,不說點什麼嗎?」我問道。「簡公子每天晚上好興致啊。」她的語氣里強調了每天晚上。的確,平安夜那晚以後,我時常拉著李彤在書房裡做愛,故意衝著書房的窗戶。「偷窺別人做愛,是歸刑法管還是民法管?哦,好像都不管,治安條例管不管?」「哈哈哈哈。」陸鹿忽然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都做過功課了,好吧,不說那些虛頭巴腦的話,你在窗前做愛,到底是什麼意思?」「七情六慾的事情,誰說得清是什麼意思。不過,陸大人,咱們快想想,這麼在小區里轉悠到底是什麼意思。」「哈哈哈,你還挺逗。前面路口左轉,進那個塔樓的停車庫裡。」陸鹿又是一陣笑,然後指揮我進小區塔樓的停車庫。我假裝看看天,然後嘟囔著:「月黑風高夜啊。」「不會殺你,別臭貧了。」當時她在小區里買了兩處房子,本來打算接自己父母過來住,但是她家老爺子住慣了單位的房子,不打算搬家,於是便空著這套高層的房子。「你說你這麼能貧,為什麼你老婆還覺得你有社交障礙呢?」進電梯的時候,陸鹿回過頭問我,我當時注意力正在電梯外的一株綠植上,啊了一聲,又嘿嘿笑了一下。電梯里很安靜,到她家門口發出清脆的叮一聲。綜合這一個多小時里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猜想到離開這個電梯時會發生的事情了。進了門後,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會兒給我拿拖鞋,一會兒又給我掛大衣,一會兒又問我餓不餓吃不吃水果要不要喝水之類的。「都不要,」我認真地問道:「我只問一句,咱們要這樣心照不宣到什麼時候?」,說著,將手裡的紅酒往茶几上一放,放酒瓶的力道有點大,發出的聲音把我們都輕微地嚇了一跳,我心裡默默地數了5秒鐘。然後,她朝我跑了過來,我順手將西裝外套解下,剛騰出手,她的嘴唇已經貼在我的嘴上了。再過一秒,兩人已經交纏在一起了。「只有一個小時,然後我得回會所……」她說道,將我的襯衫扯開,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我也得回家。」我說道,將她的套裙肩帶扒下,伸手去解她的胸罩;「剛才路上已經用了15分鐘了。」她說著,自己解開了胸罩,我順勢將裙子往下一拉,完美的Ccup;「你連這個都算?」我將襯衫紐扣解了兩個,乾脆一股腦從上掙下衣服;

「習慣了,他一直在懷疑我。」她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全身只剩下內褲;

「媽的咱們倆是在做地下工作嗎?」我說著,已經將褲子脫下。陸鹿聽完我說這個,忽然停下了,捧著我的臉看了我一會兒,我們倆都喘著氣,四目對視了一下。「是!」她說道,一把將我的內褲扯下,嘴已經含住了我的龜頭…說真的,沒有什麼比當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陰莖插進你愛慕許久的女人陰道里更快樂的事情。看著那個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轉,呻吟或者嚎叫,恥態百出,你的陰莖撥開她的陰唇勇勐直前地向前衝擊,高貴、優雅、嫻靜、深邃、矜持、魅力,這個世上形容一個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詞都在一瞬間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慾沖昏頭腦時將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丟棄。CHANEL的露背晚裝代表高貴,BVLGARI的首飾代表優雅,三宅一生的絲巾代表嫻靜,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mmyChoo的高跟鞋代表矜持,LaPerla的內衣代表魅力……無所謂,真的,她們只有在這一刻會將這些東西當做身外之物,眾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個不可侵犯的形象,現在只是你身下的一隻母獸,連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嚴就是取悅你和你的慾望,你占有她,感受到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樣感受到幸福。我們從客廳的沙發一路做到了臥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們都用作發力點,落地燈,電視,餐桌,鏡子,門,衣帽架…,每個物件我們都不流連,一個體位重複十幾次抽插就換下一個。直到臥室的床上,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連續抽插了近百下,陸鹿喊著不行了高潮了一次。我正要加快衝刺,這女人忽然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將我推開,然後撲在我身上,問我:「你是要射了嗎?」

「衝刺啊!你幹嘛啊?」「不行,你不能這麼快射,才過了40分鐘,你得操滿我一個小時!」

「媽的你這個蕩婦!」我一把將她翻過身,摁下她的頭抬起屁股,整根陰莖挺進她的陰道里,用力地抽插,感覺每一下都頂在子宮上。陸鹿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勐攻驚住了,張開雙腿迎合著我的衝擊。就保持著後入的體位,至少抽插了幾百次,她將頭埋在枕頭裡喊著,又一次高潮了。我沒有理會,又抽插了幾十下,最後幾下,我偏念想著究竟是射在裡面還是體外的時候,她在枕頭裡喊著:「射裡面,安全期。」最後一次衝擊,我應該是將龜頭抵在她的子宮口噴射,陸鹿渾身顫抖著,近乎於哭著喊道:「又來了!」我們抱著,陰莖還在她的陰道里,輕微有些疲軟,我們都沒有說話,緩解著各自的情緒和身體。過了大約有5分鐘,她輕輕推開我,捂著自己的下體,離開床。我轉頭看了看窗外,遠處婆娑的燈光,就像在黑夜中射出的精液一樣。我曾經做過那樣的夢,夢見自己在天台上和李彤做愛,然後將精液朝樓下射去,射出的精液變成了小區的燈光,還有一些精液變成了星星的光亮。想到李彤,我痛苦地將頭埋進枕頭裡。忽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回過頭,陸鹿正看著我,臥室里沒有開燈,窗外的燈光映在她臉上,冷冷的卻讓我無比喜歡。「起來了,咱們得走了。」她說道,將我的衣服放在床邊,我定睛一看,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去會所的路上,同樣沒開車燈,我將車開得飛快。陸鹿坐在副駕駛座上,將頭靠在窗玻璃上,那兩瓶酒和李彤的圍巾在后座上。我們都沒說話,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我的心裡為這次突如其來的激情感到深深的愧疚。會所門口,我將車停下,她問我進去麼,我說不了,直接回家。她忽然看了一下四周,將我的臉擰過去,親了我一下,說:「我沒嚇到你吧?」我笑了笑,說:「沒,我覺得你很親切。」她也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從后座上拿了酒,開門下車去了「陸大人。」我喊住她。「啊?」她停住看我。「不留個電話嗎?」「電話?回頭我給你吧。」說著,她朝門口走去,沒有回頭。就在家門口停車的時候,忽然手機震了一下,我低頭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的信息:「在家了麼?」我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謝謝大人關心,別喝太多。」然後正在存號碼,陸鹿的名字還沒輸入完,信息又來了:「什麼大人呀?我是嘉伊,我剛到北京。」我愣了一下,做了幾個深唿吸,還是沒控制住情緒,一把拍在方向盤上:「我操!」夜蒅星宸金幣+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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