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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風流 – 風花雪月故事

這事一開始就是令我驚心動魄。

那天我輕輕敲房門,巧巧在裡面叫:「進來呀!」我推開門,卻看見她一絲不掛,背朝著我,正站在衣櫃前面拿衣服。

我連忙說:「對不起!」把房門關回了,在門外等著。過了一陣,她拉開門,她已穿上了睡衣。她說:「你進來呀,怎麼又跑出去了?」我說:「呃,你剛才--」她說:「我剛才是在換衣服吧了,是你,又不是別人,怕什麼呢?」我不認為不怕,不過,這件事情,還是不要爭論的好,不提為妙,這事是愈辯愈糟的。

我說:「我已經來了,你的書呢?」

「在這裡,」她在床上一坐,拿起了一疊書。她的神態很自然,我卻很不自然。

我說:「我們還是到外面去吧!」

她說:「你怎麼了,今晚怪怪的?」

其實是她怪怪的,她穿的睡袍那麼短,一坐下就遮不住腿子,雖然下面有內褲,那內褲卻幾乎是完全透明的,我可以看到那一片黑森森的陰毛,也可以透過她半透明的睡袍看到兩個淡紅色的乳頭。我坐在她身邊心情動盪得不得了。我是來為她補習功課的,而這並不是良好的學習氣氛。

她既然說我怪,我就向她指出。我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她微笑:「我已經二十一步,當然不算小!」我轉身就走,她卻拉住我說:「你不准走!」我說:「你給我十分鐘時間好不好?」她說:「我可以給你一個鐘頭,你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說:「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想清楚,十分鐘之後再告訴我!」我離開了她的房間,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我的心還是在狂跳。

她實在不是不知道,而是很知道,她的用意是相當明顯的,而我覺得這樣很不好。

我實在也不是她的補習教師,我祗是到她家來租一間房間住,她與她的表妹詠琪知道我是大學畢業的,而她們是大學生,要求我幫助補一補她們的功課,我答應,如此而已。但是補了兩星期,她忽然這樣。

對了,詠琪,假如詠琪在家,大概就不會如此了。假如情形嚴重下去,升還可以托詠琪為我講幾句。

十分鐘之後有人敲門,我過去開門,我以為是巧巧,原來是詠琪。我說,我以為你出去了!」她說:「本來出去,後來頭有些痛,便躲在房間裡睡覺,你不是替巧巧補習嗎?」我說:「她有點不舒服!」詠琪說:「她有點不舒服,我去看看!」「不,等一等,」我說,「其實不是!」「你又說她不舒服?」詠琪問。

我覺得也是不適宜講,只好說:「我看她像是不舒服,她沒有講,不過你去看看她吧!」她去看,巧巧是可能會講的,即使不講也沒有所謂,不過我只是說巧巧家不舒服吧了。

過了二十分鐘,我又見到詠琪了。這時我是剛剛洗過了澡到房中,發覺她就坐在我的床上。不過她與巧巧不同,她的睡袍是沒有那麼暴露的。

她神色凝重。她說:「巧巧出去了!」

我說:「那就算了吧,明天也可以補習!」

她說:「我現在就是要與你談談她的事,情況似乎很不妙!」我說:「是嗎?究竟發生了什麼?」她說:「我就是想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跟她是怎麼攪的?」「我沒有攪過她呀!」我大感冤枉,她說:「但巧巧顯然很生你的氣!」我只好告訴詠琪剛才發生的事。

詠琪說:「她這樣做你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說:「我是有些明白的,不過,怎麼可以呢?」她說:「為什麼不可以呢?」她問的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我告訴她這樣總是不大好,而且也很難對她的父母長輩交代。

詠琪說:「這也沒有什麼不妥,假如你與我或者巧巧好,我們常常出去玩,長輩也不會反對,你的條件又不是不好!」「我--我--」我一時也答不上。似乎又沒有什麼不妥。

我又說:「這事也要慢慢來,何必生氣?」

「這一次就不能慢了,」詠琪說,「她說她是去找阿輝!」我說:「找阿輝,也沒有什麼不好吧?」她說:「你知不知道阿輝是誰?」我茫然問:「阿輝是誰?」詠琪說:「這個阿輝,喝酒吸毒又濫交,什麼都不怕干!」我說:「那為什麼巧巧又去找他呢?」「因為阿輝一直很熱烈追求她,」詠琪說,「她不喜歡就不理他,現在既然她喜歡的人不理她,她就寧可去找一個肯追求她的人了!」「這個--」我說,「未免危險吧!」詠琪說:「就是危險。阿輝祗有一個目的,就是與她上床,她說她也許會讓阿輝達到目的!」「她--不會吧?」我說。

「她是這樣講,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詠琪說,「但與這樣的人一趨,也實在是很危險的!」「是呀,」我說,「你找她回來呀!」「我怎麼管得著她呢?這是你攪出來的事!」「你不可以去勸勸她嗎?你去找她,跟她在一起,保護她!」「我?」詠琪說,「我很怕這些人,我恐怕我也自身難保!」我說:「那我陪你一起去好了!

詠琪說:「你找了她回來又如何?」

我說:「找了回來再算!」

她說:「你不能對她好,她還是會再去的,你一定要答應,你會對她好!j我說:「清你不要令我難做好不好?」「你真的那麼討厭她?」我說:「我沒說過討厭她,我很關心她!」「那你跟她好是不是那麼難的事呢?你對她感不感興趣呢?」她逼我回答。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她說:「你不要就算了,用不著管你不要的東西給誰糟塌!」「好吧,好吧,」我說,「先找她回來再算!j詠琪說:「那麼我替你打個電話,你跟她講,你叫她回來最有效,她一定會回來!」她用手機打了電話,交給我講。巧巧卻是那邊哭。我很擔心,問道:「發生了什麼?」巧巧說:「發生了什麼你也不會理我!」我說:「我來接你好不好?」巧巧說:「你會對我好?」「我一定會對你好,」我說,「你告訴我地址!」詠琪奪過電話說:「他現在就來!」跟著就掛了線。

我說:「她現在安全嗎?」

「剛才不安全,現在已到了一住女朋友家!」

她叫我自己去,我實在不好意思,但她說不怕,我只好去了。

我匆匆開車到了那地址,登樓按門鈴,開門的就是巧巧。她也穿著睡衣,但不是家中那套那麼暴露,沒有那麼尷尬。

她一見我就撲進我的懷中哭。

我手足無措,輕輕擁著她,叫她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她說那個阿輝對她有不軌企圖,硬按住她,她打了他一掌,他也打了她一掌,不過她總算能逃脫,這裡是女朋友,女朋友出去了,今晚不回家。

我說:「為什麼你不回家呢?」

她說:「我回去你也不會理我!」

我說:「我現在就不是在理你嗎?怎麼,你喝了酒?」「啤酒吧了,」她說,「我喝了許多!」我說:「跟那些人一起還喝酒?」「不是,」她說,「我是到了這裡才喝,我心情那麼差!」這還好一些。我說:「現在沒事了?」她說:「你會不會對我好?」我說:「我現在不是對你好嗎?」她扭著身子:「不是這樣,還要更多!」我說:「你是女孩子,為什麼這樣要呢?」

「我就是要你,」她說,「我們講好了的。你怎麼了?送上來都不要嗎?我就是想你教我做那事,我要開始就要找一個理想的男人呀!」我說:「這……這個理想的男人不是我!」她說:「你不是告訴我,你是那麼缺乏興趣吧?難道你不是一個男人?」我說:「正是,我不是一個男人!」「什麼不是男人?」她問。

「我…我…老實講,」我說,「我不能做這事,我沒有做過,因為我做不到,我怎能教你?」「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她說。

「是真的,」我說,「在你的旁間裡的事情我以前也遇過,我很有興趣,我想發展,但是做不到!」她說:「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呢?」「我不能告訴你,」我說,「不是那麼方便。你是處女,你不會懂的!」「我已不是處女,我有過經驗的,」她說,「你試試講吧,有什麼關係?來,在沙發上坐下來,好好地講,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她既不是處女,我猜她是聽得明白的,於是我坐了下來,開始對她講。我告訴她那一次是相當可怕的經驗。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在她的房間裡,衣服都脫去了,但是我完全沒有應有的反應,陽具硬不起來,就是完全不聽話的,我做不到。

我講完了之後又說:「你看,你是找錯了對象了,每個人都有些祗有自己才知道的困難,而這就是我的困難了,我自身難保,怎樣能對你好?」她說:「我還是不大相信!」我說:「我也希望不是真的,你以為這很好受嗎?」「唔,」她說,「讓我試一試,我來教你!」她挨到我的身上,輕輕吻我。

我的心又大跳起來,我說:「不要呀,這樣不大好!」「用不著怕!」她說著又輕咬我的耳朵,我成身都大顫起來,也捨不得放她了。

我把她緊緊地抱住,也熱烈地吻她,我已不能顧前可不可以做到這件事,總之我覺得是非做不可。

她也引導我的手去探索她的身體,我摸到她硬挺的乳頭,她的豐茂的陰毛,那真美妙!

跟著她的手也伸過來,大膽地握住了我的陽具,這一下簡直使我整個人跳了起來。

我連忙掙開。她說:「你沒有什麼不妥呀,你看!」我用不著看也可以感覺到。她的手是滿滿的,我的陽具又脹又硬,像一支大棍子。我說:「我以前並不是這樣的呀!」「不要緊了,」她說,「現在是就行了。來吧,來試試吧,地許可以解決你的困難!」我說:「我真的不是說謊的!」「我也相信,」她說,「也許你祗是太緊張了,現在在這裡,你可以鬆弛,有時男人是這樣的!」「你怎麼知道這許多?」我問。

「你進來吧,」她說,「我們在床上躺下來再詳,細談!」我跟隨她進入睡房中,躺在床上又鬆弛得多了。她仍繼經與我親熱,她伸一手進我的衣內弄我的乳頭,另一手繼續輕握著我的陽具。那感覺好舒服,我的陽具硬得一跳一跳的,我覺得急需在她的身上找那個洞插進去,我很有信心我是有能力止性交的了。而在同時,我又本能地伸手到她的睡衣下面摸她為乳房和陰戶。她在我的耳邊告訴我,她是頗有經驗的,她想勾引我,才裝出沒有經驗的樣子,想我主動,卻剛好不行。

我說:「那麼詠琪是也有參加這陰謀的了?」

她說:「她是助我一臂的!」

我說:「你們常常這樣做的嗎?」

「什麼常常這樣做?」她說,「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有人追求的嗎?祗是碰到一個我很想得到的男人,就是你。你不但不但不追求我,連送上都不要!」「你現在也知道我是有毛病的了!」她說:「現在沒有了!」我捨不得她放手,也捨不得她停手,她也捨不得。在這樣的剌激之下,我的反應使我肯定我是沒有毛病的。那堅硬的狀態,要它來時它不來,平時(尤其是睡著了或早起的時候),它又來了。現在卻是來得合時。

她說:「我也不相信你上次不能!」

「上次情況不同,」我說,「她並沒有這樣主動!」「為什麼你不叫她主動呢?」她問。

我說:「她也不懂,我也不懂,大家都沒有經驗。而且,回想起來,心情也沒有現在那麼輕鬆冷靜,我們擔心隨時都有人回家…」「對呀」她說,「擔心隨時有人回來的話,那我們硯在都沒有興趣了!」「這道理又似乎是很簡單的,」說說,「為什麼以前我沒有想到呢?」她說:「現在繼續呀,好不好把衣服脫掉?」我忙點頭,此時是我最希望的一步。

她又問:「你想我為你脫呢,還是你為我脫?」我一時不能決定,我說:「最好是燈光暗些!」她扭扭床頭燈,使燈光暗了下來。

這樣好得多了,沒有那麼尷尬。

她說:「試試我來動手好了!」

她先行自己脫去了,然後又動手好我脫。我看得目不轉睛,青春玉女真是好看,那飽滿的乳房,動起來一彈彈的,陰戶藏在大片陰毛中間,俯仰之間可見中一1間那一線藕色。

我看著她,又覺得燈光太門房一些。這樣美麗的肉體,在強光下看清楚多好?不過我也不能太多求了。我的陽具直立著,一跳一跳的。

她脫好了,又輕輕握住我的陽具。我說:「你這樣有經驗,是不是常常做這事?」她說:「沒有勾引男人的經驗,卻有性交的經驗。我有過一個男朋友,一起兩年,我們認識兩星期就上床了,每星期兩次,你說在這段時期內,我做過多少次?不是對多人的經驗,但對這事很有經驗!」這解釋令我很滿意。

她接著教我要把陽具插入她的陰戶。這事說是容易,初次做起來卻不簡單,我的陽具雖然硬了,卻老是插得不准,後來她扶正我的陽具,指導我就好姿勢,然後說:「插吧!」我一挺而前,由於已經對準了她的陰戶的洞,而那個洞是又濕又滑的,我一下空就完全進去了,那感覺真是美死了,又遠勝她用手握住我。

我不懂什麼技巧,祗是本能地一抽一送狂沖,但這樣她也是不斷稱讚我,說我經可愛。

我也想說她可愛,只是不容易。我正在努力衝刺,需要喘氣,沒有說話的空間。

我是正朝著一個感受的高峰去沖,她的陰戶在磨擦之中發出濕的磨擦聲,她的p喉嚨吐出著銷魂的呻吟。我終於衝到終點了,我也忘記用了多少時間,可能是相當久,因我此時已失去了時間觀念。一陣電力流瀉似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她的陰戶,而這一刻,我真是舒服得欲仙欲死。

事後我在喘氣,她也在喘氣,我奇怪她為什麼喘氣,她又沒有做什麼劇烈的動作。

後來她說:「你現在知道你沒有問題了嗎?」

我說:「沒有問題!」

「那麼,」她說,「以後你是我的男朋友了!」「很好,」我說,「歡迎之至!」「我真開心,」她說著又遞手又抬腿,我終於成功了,我最喜歡的人做了我的男朋友!」我說:「其實我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她說:「這是不能解釋的事情,喜歡一個人是很難解釋得清楚為什麼的,但是--啊,你又來了!」是的,我得過了甜頭之後又想再得到。我的陽具又憤怒地抬起頭來。

她大張兩腿說:「來吧!」

我騰身而上,這次我熟練了,她祗是略為幫扶,我一插便盡入她又有非常強烈的反應,其間,她還稱讚我是超人。這一稱讚使我更加了不起,我發覺我可以支持很長時間,長到她終於求饒起來。

這之後,我就常常與她歡會,我們的補習改為用她這個我友的家,我們的家也實在不方便,她的家人雖不反對我們交遊,但知道我千們同睡一床的話總是不大好。

本來她要我做她的教師,卻變成她做了我的教師。但這事一學會了之後,她能教我的也就不多。

三個月之後,我們卻鬧翻了。

那一次我到她那女友家會她,她已黑著臉,我問她什麼事,她說我自己知道。我詐作不知,她說出來。

是我企圖誘惑詠琪。

我說:「我沒有跟詠琪好呀!」

「但你有這心!」她說。

我說:「那你想我怎麼樣?」

她說:「我要你發誓不找別女人!」

我不肯發誓,她生氣走掉了。

她們兩個都不再睬我,我便搬走了。

我搬走了便不能再與巧巧性交,這是意中事,但我已另有了一個女朋友。穎琪對我不感興趣我便另找。我一學會了便性生活很如意。

也許你會說我這樣是不大好的,但我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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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 此帖被小心流氓在2015-03-25 22:01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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