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一個暗娼的自述(1-6)

一個暗娼的自述

(第一人稱敘述一個暗娼的故事,為保護當事人,文章中均用化名)

我叫陳玲,今年32歲。我20歲的時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個姨娘,在 天津謀了個工作。

在天津的東亞毛紡廠里當了一名女工。24歲在天津搞了個對象結婚,他是 天津人,在天津的一個工廠里當工人。26歲的時候我有了個女兒,家裡都很高 興。98年鬧洪災,一時間我與老家斷了聯繫,等我10月份風風火火的回到老 家一看,村子都沖沒了,原來的房子都沒有了,我發瘋似的到處找父母,可一點 音信也沒有,同村僥倖活下來的鄉親告訴我,別找了,早不知道衝到哪裡去了。

我又找了一個多月,還是沒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場回到了天津。98年11 月,東亞毛紡廠突然宣布整改,要下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們都很慌張,急 忙給領導送禮、託人。

雖然是這樣,可是還是在第三次下崗名單中出現了我的名字,我下崗了。下 崗以後,我到處找工作,飯店裡的清潔工、掃過大馬路、刷過碗可一直沒有穩定 的工作,我又沒什麼文化,家裡一片愁雲。這個時候又一個驚天消息傳來!我的 女兒被診斷患有血液病!

女兒的病給我們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擔子,為了給女兒看病,我 賣過7、8次血,幾乎到了盡頭。

我丈夫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在家裡非打即罵,里外的夾擊讓我絕望了,我 想到了死。

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大姨幫了我一把,她把我那個因為住不起醫院而在家的 女兒接到了她家。與此同時,我丈夫同我離婚了。

我坐在海河橋頭想了一天一夜,幾次都想從那上面跳下去。可我總是想到我 的女兒,最後我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女兒的後面!只要她還能活一天,我就 要養她一天!就算賣血也要養她!

因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這樣寄人籬下的日 子實在不好過,大姨的女兒動不動就給臉色看,為了能掙錢我到處找工作,可是 總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務員都不行,因為我的年紀在他們看來已經太大了。我只 好繼續賣血來維持女兒的高額藥費。有一次,我用賣血的錢在藥店裡買了藥,一 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當時我已經一天水米沒打牙了。來到大姨家,正好趕 上吃飯,我一進門就看見大姨正抱著我的女兒一口一口的喂她飯,我心裡別提多 高興了。這個時候大姨的女兒從外面進來,見我坐在那裡,當時就把筷子一摔, 臉蛋子拉的老長。我咬了咬牙把買來的藥放在桌子上,囑咐大姨讓女兒飯後吃藥, 然後說了聲:「我出去一會。」就走了。大姨在後面問我:「你吃飯了嗎?」我 一邊含著眼淚一邊說:「大姨,我吃過了。」說完,我就走了。我晃悠悠的來到 馬路上,覺得身體沒力,一天沒吃飯,又賣了血,怎麼能不暈呢?

好不容易來到一個公園,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已 經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來,慢慢的,一點點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經在床上 暖和和熟睡的女兒,我高興的在地上鋪了個褥子睡下了。

後來,我聽一個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說,北京的保姆一個月能掙1000 塊錢!我一想,反正我也沒去處,不如到北京看看。我又賣了一次血,用這個錢 給女兒買了藥,然後偷偷的找大姨借了二百塊錢,看了看女兒。我一咬牙就走了。

我來到北京,北京建設得可真好哦!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的,又有許多有錢人! 聽說現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買汽車了!我想,他們這麼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掙到 錢!這麼一想,我就高興起來,對未來充滿信心!

我後來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需要考什麼證書的,可我沒文化,想學又沒錢 交學費。只好當起了『黑保姆』,在北京市郊的一個地方(為保護當事人,地名 省略)有一個專門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證』不全的打工妹,或者沒文化沒 工作的下崗女工都可以到這裡來當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馬路邊上等著主顧來挑。 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麵,餓了就啃一口方便麵,渴了就喝一口自來水, 晚上睡公園,白天等著主顧找保姆。三天下來,我看見那些年輕的打工妹們都找 到了主顧走了,可我卻無人問津。因為我沒文化又不懂護理,以前也沒幹過,所 以許多主顧都覺得不行。一旦來了一個主顧,我就擠到最前面說:「您用我吧, 我勤快,老實,懂得照顧人,您用我吧。」主顧本來對我有點興趣,可看到其他 那些比我年輕的打工妹們只好問:「你懂護理嗎?以前干過嗎?伺候過老人嗎? 照顧過嬰兒嗎?」見我直搖頭,那些主顧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來,我一個工作 也沒找到。

就在我即將失去信心的時候,有兩個挺流氣的年輕小伙子湊了過來,他們把 我叫到一邊其中一個把頭髮染成了黃色,他上下打量著我,我以為他們要保姆, 連忙說:「大哥,您找保姆嗎?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實……」那個黃頭 發的突然打斷了我的話,冷冷的問了一句:「想掙錢不?」我趕忙說:「想呀, 您有什麼活,我很能幹……」

那個黃頭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讓我說話,然後說:「我盯你兩天了,看 你一直沒找到活……看你這個模樣身條的還算可以……雖然年紀大了點吧,不過 還行……」

黃頭髮自顧自說著,我一句也沒聽明白,只好笑著說:「大哥,您別逗我。」

黃頭髮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沒人,小聲對我說:「想掙錢,我給你個道, 保證讓你比那些保姆掙的多!你干不?」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犯嘀咕,但還是說:「能掙錢誰不幹呀。」

黃頭髮說:「好!你聽著,我認識很多有錢的朋友……他們想找個女人樂樂, 你?」

我一聽就明白了,低頭不語。

黃頭髮見我不答應,冷笑了一聲:「想掙錢又文化!還想干體面活!你以為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北京!天子腳下!你以為是個人就能到這裡來混飯吃了!操!」

黃頭髮呆了一會,從口袋裡拿出個紙條扔給我說:「什麼時候想開了,給我 打電話!」

說完,就和另一個人走了。

晚上,我疲憊不堪,絕望的來到公園裡,方便麵已經吃完了,我餓著肚子想 :老天哦,這是往絕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這半年來,想了想女兒。天亮的時候, 太陽照到我的臉,我的眼淚。

我把眼淚一抹!走出公園來到公用電話亭,撥通了紙條上的電話……

我現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個老樓里,這裡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 (暗娼在我們老家叫『半掩門子』)和我住一起的還有一個暗娼,知道的人都叫 她『梅姨』我叫她梅姐。梅姐干這個比我早,年紀也比我大,她今年35歲了, 她的學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這個是為了有錢給她老公治病, 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這個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個月的房錢、煤水電錢、吃飯錢、皮條錢 都是我們均攤。為我們介紹客人的就是那個黃頭髮,他既是皮條又是雞頭,手下 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們不屬於他管,他只是給我們介紹客人然後從中得好處 費。

梅姐在這個圈子裡小有名氣,她的活兒好,人長的也不錯,而且玩起來很浪, 就是年紀大了點,可偏偏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玩年紀大的女人,梅姐曾經對我說: 「男人為什麼喜歡咱們這些年紀大的,就是圖個痛快!他們認為年紀大的女人更 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們為了多掙錢,就必須想盡辦法浪!」

梅姐的活兒的確很好,經常可以弄的男人剛剛射精就又把雞巴挺起來!而且 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讓男人又一種豁出命來玩的想法!

我們這裡的收費不同於其他的暗娼,更不同於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 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價高,北京人掙錢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當 於其他地方的100元的價值)而我們則只要100元,當然,這僅僅是指不帶 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鍋。為什麼這樣呢?一來,我們住的地方離北京市裡實在 是遠了點,我聽一些到我這裡來玩的嫖客說,他們都是從海淀或者果園那邊坐一 個多小時的車來的。二來,嫖客到我們這裡來玩基本上都是衝著花活來的,如果 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鍋,那何必大老遠的找兩個『老』女人呢?就近找個小姐不 就完了嗎。所以,我們這裡最普通的崩鍋性交就收100元,而且還免費口交。 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儘量勾引著嫖客們一次玩我們兩個而且還是『全活』的 (『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會詳細解釋)要麼就是幾個嫖客共同玩我們, 這樣每個嫖客都要掏一份錢。即便是嫖客很摳門,也要儘量勾引著上花活,這樣 就可以多掙錢了。

乾了幾年的暗娼,有許多故事,挑幾個最有意思的說說,也讓大家了解了解 內情。

(1)

『加磅』這個活兒大家都知道吧?其實『加磅』一開始是說:一個嫖客一次 玩兩個小姐後來才演變成,一個嫖客操一個小姐的時候另一個小姐在後面給嫖客 舔屁眼。北京出來玩的爺們很喜歡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麼配合,即便 是勉強做了,也是大價錢的。所以這些爺們就到我們這裡來了。

我一開始的時候覺得很不適應,梅姐對我說:「既然當了婊子出來賣,圖的 就是多掙錢,又怕這個又嫌那個,乾脆就別干這行了!……想多掙錢不?就別嫌 髒!」

以後每次梅姐給客人加磅的時候都叫我在旁邊『觀摩』,漸漸的我也就習慣 了。因為我比梅姐小兩歲,而且比梅姐長的還漂亮,所以一些嫖客們指著要我加 磅,一開始的時候,都是梅姐給攬下來,當然加磅的錢也都歸梅姐。後來,梅姐 讓我『適應適應』怎麼適應呢?就是讓我先嘗試著舔梅姐的屁眼,習慣以後再給 嫖客加磅。有一段時間,我幾乎每天臨睡覺的時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漸漸的, 我也麻木了,適應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個大學生到我們這來玩,大學生很文靜,身體也很 乾淨。梅姐和我一起伺候著,梅姐把他的雞巴叼硬了以後,大學生把保險套帶上, 然後我和梅姐一起撅在床上,他在後面來回操弄。因為我比梅姐漂亮,所以大學 生主要操我,我翻身躺在床上高高的把腿拳起來,大學生把雞巴插進屄里操弄著, 梅姐浪笑著在旁邊看著,勾引著大學生摸自己的奶子,摳自己的屄,梅姐的手也 不閒著,一會拍拍大學生的屁股,一會摸摸他的雞巴蛋子,梅姐看火候差不多了, 開始勾引著嫖客上花活了,梅姐浪浪的說:「小兄弟!慢慢玩,我們姐妹都是你 的……你看我妹子漂亮不?」大學生說:「漂亮!……真爽!」

梅姐『嘿』了一聲笑著說:「操操屄就爽了?小兄弟的要求也太低了點吧?」

大學生一邊操著一邊說:「這還不叫爽?」

梅姐浪笑著說:「這算什麼呀!一會讓我妹子給你加上兩磅,那才叫爽呢!」

大學生喘息著問:「加磅?什麼叫加磅?」

梅姐浪笑著說:「小兄弟,連加磅都不知道呀?我告訴你。」說完,湊到大 學生耳邊嘀咕一陣。

大學生聽完,把眼睛瞪得老大,問:「真、真的!這是真的!她,她能做這 個?」

梅姐浪笑著說:「沒問題呀!保證讓您爽!……不過,咱們可要說好了,這 本來就是個髒活兒,而且我這個妹子可是第一次做這個,你看看,這麼漂亮的妹 子跟你玩這個,咱們錢上……?」

大學生呆了呆,突然說:「怎麼叫一次?」

梅姐說:「一次舔30下,舔30下叫『加一磅』,『加一磅』給150元, 連續加三磅還可以優惠。」

大學生呆了呆,忽然說:「我先加一磅試試。」

梅姐浪浪的躺在床上,把腿高高的拳起,對大學生說:「來呀,小兄弟,把 你的大雞巴插進姐姐的屄里爽爽!」

大學生把雞巴塞了進去,梅姐把兩手伸到大學生的屁股後面扒開兩片屁股, 然後對著我使眼色,我還要猶豫,梅姐一瞪眼嚷到:「浪婊子!非要讓我數落你 是吧?!」我見梅姐真的發火了,慢慢的從床上下來,來到大學生的背後。梅姐 浪笑著對大學生說:「小兄弟,來,先操操姐姐,一會你妹子就跪在你後面給你 加磅了!」大學生果然動了起來。我跪在他身後,看見梅姐扒開的屁股中露出了 那個大學生的屁眼,黑黑的,四周圍還長著長短不一的毛兒,我湊上去聞了一下, 老天!真臭!我噁心的直想吐!

大學生動了一會,見我還沒動靜回頭看了看我,只見我傻傻的愣在那裡,大 學生把手伸到我的腦後,往前按著我的腦袋催促著我。我把眼睛一閉,把嘴湊了 上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臭又苦!真噁心!大學生好像爽的不得了,屁股往 後撅,手往前按,我心裡想著儘早結束這個罪!伸出舌頭一下下的舔起來,心裡 數著數。舔了25下以後,那個大學生就乾嚎了兩聲,渾身一哆嗦,就把精子射 出來了。

完事以後,我跑到廁所嘔吐了老半天。

回來的時候,大學生已經開始給錢了,給了梅姐100元,然後給我100 元,我們各自收好。

然後大學生又拿出150元給梅姐,梅姐說:「別給我!誰給你加的磅給誰。」 大學生把150元給我,然後對我說:「對不起。」我沒理他。大學生見我們都 不說話了,就悶悶的走了。

後來,這個大學生經常到我們這裡來,熟了才了解到,原來他是上海人,家 里有錢。他每次都要我給他加磅。

(2)

男人都有痴病,有時候男人的想法真的很不可思議。大家可能會在一些黃色 小說里見過舔腳的事情,但我卻真正做過。

有一次,我們家來了個客人,一進門就問我:「梅姨住在這裡嗎?」

我說:「是在這裡,您快進來。」

梅姐在裡屋聽見,出來一看,馬上浪笑著說:「我說是誰呀!原來是許老闆 哦!」

許老闆笑著說:「哎呀!梅姨,我找得你好苦哦!」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許老闆是梅姐以前的老客戶了。

梅姐把許老闆讓到裡屋的床上坐下,許老闆馬上問:「你怎麼到這麼遠的地 方來了?找得我好苦!要不是我碰見了黃毛兒那小子,還不知道你在哪呢。」

梅姐浪笑著說:「這裡的房租不是便宜嘛,我就搬這裡來了。對了,這個是 我妹子,人是又俊又浪,活兒也好,怎麼著,玩玩?」

許老闆好好看了看我,然後淫笑著說:「咱們還是老規矩,錢絕對給足你, 只要讓我爽就行!」

梅姐和許老闆逗著話,而我已經跪在地上把許老闆的褲子脫了,叼著他的雞 巴舔,許老闆挺舒服的,一會雞巴就舔硬了。

許老闆突然抬頭對梅姐說:「我說梅姨呀,那個活兒你還做不做?記得上次 你給我弄得太爽了!我找了好幾個小姐玩這個都不行,還是你來吧?」

梅姐浪笑著說:「又想了?你們這些臭男人哦。」

梅姐從沙發上起來,蹲在許老闆面前,抱起許老闆的一隻腳,把皮鞋脫了下 來。

梅姐拍了一下許老闆的腳浪笑著說:「臭男人!」許老闆嘿嘿的傻笑著。

梅姐把許老闆的襪子脫了,然後捧著腳脖子,把臉往前湊了湊,一張嘴就把 許老闆的大腳趾含進嘴裡唆了起來,唆了的『滋滋』有聲!我當時在旁邊都看傻 了!簡直不敢相信!

許老闆舒服的閉著眼,仰著脖。

梅姐見我在傍邊發愣,沖我嚷:「傻屄了你!?愣著幹嗎?等雷噼呀!還不 捧著那隻腳唆了!?」

我呆了一下才說:「梅姐……髒……」

梅姐還沒等我說完,一口唾沫就啐在我臉上:「呸!你也知道髒?!你還知 道咱們是幹什麼的嗎?!暗娼!婊子!沒聽說婊子還有嫌髒的!我問你,這個錢 你掙不掙?!你要是不掙,就給我趴著滾出去!」

我低頭呆呆的不說話了,我真想跑出去!可我又想到我的女兒,等著拿很多 錢買藥救命的女兒!

梅姐看我發獃,更生氣了,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問你話呢!你唆了不唆 了!?你到底掙不掙這個錢?你要是不掙就給我滾!滾!」

床上的許老闆說話了:「哎呀,梅姨呀,別逼她了,她不做就算了,我還省 點錢呢!」

梅姐也不理許老闆,衝著我嚷:「你到底唆了不唆了!?我問你話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學著梅姐的樣子,把許老闆的鞋和襪子都脫了,蹲在地上 捧著腳脖子唆了腳趾。

梅姐見我這樣,才冷冷的哼了一聲:「人家許老闆有的是錢!給足了你的錢, 別說讓你唆了唆了腳丫子,就是給你個屁眼,你也要唆了乾淨!您說是吧,許老 板?」

許老闆聽完這個話,哈哈的大笑起來。

梅姐和我就這麼一人捧著一隻男人的臭腳唆了著。許老闆一邊看著我們,一 邊用手擼弄著雞巴。梅姐唆了了一會,把許老闆的五個腳趾都舔過來了,然後站 起來浪笑著對許老闆說:「許老闆,你看我妹子還唆了的爽嗎?」許老闆一邊擼 弄著雞巴,一邊看著我,一邊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這麼俊的妹子,唆了腳!看 著都爽!」梅姐一邊幫許老闆擼弄雞巴一邊說:「我這個妹子可是第一次干這個 活兒,您可要多照顧。」許老闆二話沒說,從傍邊的手提包里拿出一疊鈔票,一 下子就是200元!對梅姐說:「這個數夠了吧?」

梅姐看見那麼多錢,眼睛一亮,趕忙說:「夠了,夠了。」然後把錢拿過來 塞給我,又浪笑著對許老闆說:「許老闆,一會我們姐妹給您玩個新鮮的,讓你 過過眼癮,好好爽爽!怎麼樣?」許老闆問:「什麼新鮮玩意跟我說說?」梅姐 浪笑著在許老闆耳朵旁邊嘀咕著,許老闆不斷的淫笑。

梅姐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對我說:「一會許老闆把精子射在我的屁眼裡, 你過會給我加加磅,把我屁眼裡的精子唆了出來……許老闆給大價錢!」我點點 頭,反正我已經什麼都乾了!不就是這個嗎!為了錢!為了能讓女兒多活一天! 我豁出去了!

許老闆見我答應了,把大拇指一伸說到:「好!夠意思!夠槓!是塊好材料! 沖這個,我今天給足了你的錢!」

梅姐跪在地上仔細的叼著許老闆的雞巴,一會的工夫許老闆就忍不住了,趕 忙把梅姐從地上拉起來,梅姐一扭身,屁股衝著許老闆,許老闆起來以後把雞巴 塞在梅姐的屁股里使勁的搗鼓幾下,乾嚎兩聲就把精子射出來了。梅姐等許老闆 射完了,先用手堵著屁眼,然後一隻腳跨在床上,一隻腳站在地上,對我說: 「妹子,過來加磅!」

我走到梅姐後面,跪在地上,抬著頭對著梅姐的屁眼把嘴堵了上去,梅姐一 鬆手,浪笑著看著許老闆,許老闆大大的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對著屁眼猛唆了, 一會就接了一嘴黏煳煳的精子,然後把精子吐到地上,然後再唆了屁眼,再吐, 直到什麼都沒有了。

許老闆看著我們,雞巴又硬了起來。

(3)

乾了一年暗娼以後,我對什麼都麻木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機器 』能讓男人把精子射出來的機器,只要讓男人爽,我什麼都干,我和梅姐的生意 越來越好了。

我有了點錢,馬上就寄回天津給女兒治病買藥。

有一次有個嫖客到我們這裡來玩,20多歲的樣子,穿的很講究,身體也很 乾淨,一進門就臉紅,說起話來也斯斯文文的,梅姐看他挺年輕挺帥氣的,浪笑 著說:「呦,這麼帥氣的小伙子,真是少見哦……快進來!快進來!」那個男人 坐在我們的破沙發上臉紅的對我們說:「本來是應該我同事來的,可……他讓我 來,說是讓我見見世面,放鬆放鬆。」

梅姐浪笑著說:「小兄弟,別緊張,玩玩娘們嘛,就應該高高興興的,你別 看我們兩個有點年紀,可我們知道疼男人哦?嘻嘻……只要你……多給兩個…… 嘻嘻……」那個男人二話沒說,從口袋裡掏出500元錢,問:「我就這麼多了。」 梅姐高興得說:「沒問題,沒問題。」

我也浪笑著說:「小兄弟,這個錢可以玩我們姐妹兩個,你就開心吧!」說 完,我幫著他脫衣服,等看到他的雞巴,我和梅姐都覺得挺以外,他的雞巴挺強 的,梅姐就這麼輕輕的握著雞巴擼了兩下,他就立起個來了,又粗又長的,梅姐 浪浪的說:「呦!真長真粗!小兄弟夠意思!」梅姐衝著我使個眼神,我馬上蹲 在地上叼著他的雞巴舔,梅姐在上面浪笑著說:「小兄弟,怎麼樣?我妹子給你 叼得爽不爽?」男人瞪大眼睛看著我嘴裡直唔唔:「哦!……爽!……爽!」梅 姐浪笑著小聲在男人的耳邊說:「一會姐姐幫你推幾管兒,你把你那熱熱的大精 子喂你妹妹幾口!嘻嘻……」男人直點頭。我在下面一口口的叼著雞巴,唆了得 『滋滋』有聲,眼看著雞巴變得又粗又壯的,我沖梅姐點了點頭,梅姐浪笑著握 住雞巴徑由慢到快的開始擼起來,嘴裡淫淫的說:「小兄弟,看你妹子幹什麼呢?」 男人看著我,我把手放在男人的兩條大腿上摸著,我大大的張著嘴,梅姐把雞巴 擺好角度,紅通通的大雞巴頭直直的對著我的嘴,梅姐一邊使勁的擼著雞巴一邊 浪笑著說:「小兄弟!快射呀!你妹子正張嘴等著呢!把你的熱熱的大精子射出 來!出來!對著你妹子的嘴裡射!射出來!出來!……」梅姐越說越使勁擼,男 人的臉通紅的突然,男人渾身一緊『哦!哦!』的叫了兩聲,從紅通通的大雞巴 頭裡『滋!』的一下就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梅姐對的角度很好,精液正好全都 射進我嘴裡,我覺得一股腥氣味兒,男人並沒有停止,而是又哆嗦著射了好幾下, 我張著嘴任憑濃濃得精液射進來。直到梅姐再也不能從雞巴里擼出精子為止。

梅姐也喘了一口氣,浪笑著說:「小兄弟真行!大雞巴頭子的勁兒還真大! ……小兄弟,你看你妹子現在嘴裡都是你的大精子,你要是想讓她給你咽到肚子 里,你就多給50塊。」

男人一邊點頭一邊說:「給……我給!」我一下子就把嘴裡的東西都咽了。

(4)

有許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真沒想到,竟然有女人和男人一起來找我們。

我打開門,進來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給了我兩張黃毛的字條,我看了看, 的確是黃毛寫的,男的和女的都在20歲左右,一看就知道是北京的小混混,染 得五顏六色的頭髮,耳朵上帶著好幾個大耳環,皮衣皮褲。我趕忙笑著招待男人 :「大兄弟,往裡。這位小姐姐……」那個女的滿臉不在乎的說:「怎麼說話呢? 給你錢,我看看成不?!」

我趕忙說:「成,成!」進了屋,梅姐也覺得挺有意思,竟然來了個女的, 那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400塊錢對梅姐說:「你們兩個我都玩。」梅姐趕忙浪 笑著把錢收起來。

我和梅姐一起把男人的衣服脫了,這個男人的雞巴屬於大眾化的那種,不大 不小的,梅姐跪在地上給男人叼雞巴,我站在旁邊讓男人啃乳房,這個男人挺狠 的,咬住我的乳頭不撒嘴,弄的生疼。我們三個站在地上玩,那個女的就坐在破 沙發上,她把手揣進皮衣的口袋裡,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和梅姐都覺得挺怪的。

梅姐叼了一會把男人的雞巴叼硬了,男人對我說:「你!趴床上撅著!」我 浪笑的答應著,趴在床上把屁股使勁往後撅,男人把梅姐從地上拽起來,一邊啃 著梅姐的乳頭,一邊摳著梅姐的屄,梅姐也浪浪的笑了起來。這時候那個女人突 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了,繞過那個男人和梅姐直走到我的後面,她用手摸了摸我的 屄,然後又把我的屁眼翻開看看然後用手輕輕的拍著我的屄,嘴裡說:「我操! 真夠浪的!屁眼都你媽翻翻著,操!」

那個男的聽完忽然嘿嘿一樂,說:「要不黃毛老躥的我到這裡來呢,這兩個 雞還你媽真有點兒味兒!」那個女的也不說話,把兩根手指插在我的屄里摳了兩 下,我輕輕的哼哼著,那個女的冷冷的一笑說:「別你媽裝相了!摳兩下就哼哼 了,你以為我是男的?還惦著把精子哄出來?操!」

我不說話,只是保持著姿勢。

那個女的又摳了幾下,從我的屄里摳出了一點黏煳煳的粘液,對那個男的說 :「過來操吧,這個讓我摳的,屄水都流出來了。」那個男的走過來把雞巴塞進 來。

梅姐在旁邊不知道該幹什麼,只好浪笑著走到我們旁邊看著,對男人說: 「大兄弟,玩個爽的?姐姐我給你加兩磅?」那個男的還沒說話,那個女的說話 了:「加磅?要不你給我加兩磅?哈哈……」梅姐干這行這麼多年了,什麼人沒 見過,聽完以後馬上浪浪的笑著說:「您是大爺,您給了銀子(錢)只要您脫了 褲子,沒雞巴我們也照樣伺候。」

那個女的聽完竟然臉紅了,但是馬上就提高了嗓門說:「你還別說這話!別 你媽在這逗咳嗽玩!你以為老娘不敢!」梅姐浪笑著說:「我可沒說您不敢,可 是您沒長那個玩意,就是您脫了褲子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伺候呀?」那個女的聽 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那個男的說話了:「喂!你和她們逗嘛呢?」那個女 的一回頭衝著男的嚷了一句:「去你媽的!」說完,一邊脫褲子,一邊衝著梅姐 說:「你給我過來!加磅!」

那個女的走到沙發跟前,把皮褲子褪到腳脖子把褲衩也脫了,然後往沙發上 一跪把屁股撅撅著,回頭對梅姐說:「婊子!給老娘加磅!」梅姐也不示弱,走 到那個女的後面蹲在地上把嘴貼了上去。這時候那個男的也停了下來,回身看著, 我也偷偷的看著,梅姐把嘴貼在那個女的屁眼上,那個女的把屁股一個勁的往後 頂,嘴裡還嘟囔著:「操你媽的!不嫌髒!……今兒個老娘還沒洗屁股呢!正好 你給我洗洗!」梅姐隨著她的屁股往後頂一下下的加磅。那個男的壞笑著說: 「你媽還真會來!有意思。」說完,挺著雞巴有對著我衝過來。

(5)

有時候會遇到一些另類的嫖客。

有一次是在國慶節的時候,我和梅姐剛剛送走了一批客人,這時來了一個男 孩,也就20歲吧,挺俊俏的,他拿出黃毛的字條,我們把他讓進來,梅姐浪笑 著對他說:「呦,小兄弟,來玩玩吧,姐姐和你耍子(『耍子』就是性交的意思) ……姐姐們的一身浪肉任你耍,來!玩玩。」那個男孩到很靦腆,在我們的伺候 下把衣服脫了,梅姐說:「小兄弟,我們姐妹你準備玩哪個?」那個男孩看看我, 又看看梅姐,卻不說話。梅姐浪笑著說:「都想玩玩是不是?那可以哦!就是錢 上……我開個價,你今兒第一次來,我們姐妹給你個優惠價格,也算是攬個客人, 這樣吧,玩個全活兒的,你給400元,我們姐妹任你來,怎麼樣?」那個男孩 聽完以後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400元給了梅姐,梅姐樂呵呵的把錢收起來, 對他說:「讓我妹子給你叼叼。」我馬上蹲在地上給他叼著雞巴,別看這個男孩 挺斯文,可他的雞巴可不斯文,又粗又壯挺強的,雞巴頭子一充血像個桌球一 樣,梅姐浪笑著說:「呦!小兄弟!夠硬!夠強哦!」梅姐見我把他的雞巴舔硬 了,梅姐往床上一坐把腿分得開開的,用一隻手輕輕拍著自己的屄對我說:「妹 子,把保險套給大哥戴上。」我對那個男孩說:「大哥,您帶保險套了嗎?」那 個男孩有點緊張,說:「我,我沒有。」我站起來,從床下拿出一個小紙兜,里 面都是保險套,我拿出一個給他戴上我說:「大哥,過去爽爽吧,一會操妹子。」 可那個男孩卻沒動,只是看著梅姐好像有話說,卻又說不出來。梅姐看了一會, 從床上下來走到他旁邊坐下,對他說:「小兄弟,怎麼不玩呀?第一次?這個可 敗火了,保證讓你爽,來!和姐姐玩玩,一會再讓你妹子給你加3磅,保證你爽!」 可那個男孩吱吱唔唔的不起來,梅姐是個急性子,看他不痛快說:「小兄弟,出 來玩就圖個爽!雞巴也叼硬了,套子也戴上了,你還給了錢,不玩你可就吃虧了? ……」那個男孩吱吱唔唔的說:「我……我……」梅姐著急了,說:「小兄弟, 有什麼話你就說!像個老爺們一樣!別這麼樣!有什麼話?說!」那個男孩臉紅 了起來,突然摟住梅姐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梅姐聽完,忽然浪笑起來 :「咳!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就是這個活兒呀!你早說呀!」說完,梅姐笑著 對我說:「妹子,咱們這個小兄弟想搞後面。」我也笑著說:「大哥,你早說呀, 搞搞後面沒問題的。」

梅姐走到床邊,往床上一趴,屁股撅得高高的,用一隻手扒開自己的屁股, 回頭衝著男孩浪笑的說:「來!小兄弟,給姐姐通通後門!」那個男孩這才高興 的站起來,哆嗦著走到梅姐的後面,男孩把保險套摘下來雞巴頭對著梅姐的肛門 使勁往裡頂,可是太乾燥了,再加上他雞巴頭又大,所以頂了好半天也沒進去, 我在旁邊看著,我說:「大哥,我先潤潤。」

說完,我沖梅姐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又衝著他雞巴上吐了點唾沫,他 又頂了幾下可還是不行。突然梅姐回頭對我說:「妹子!去廚房拿點香油來往屁 眼裡弄點。」我答應一聲,到廚房那來個香油瓶子,我把香油沾在手上捅進梅姐 的屁眼裡,然後又在男孩的雞巴上抹了好多,這次就很滑熘了,男孩的大雞巴使 勁一頂,『滋熘』的一下就把雞巴頭頂進去了,梅姐『哎呦』的哼了一聲,男孩 好象很激動,我清楚的看見他的兩個雞巴蛋子不停的縮一下,縮一下,整個雞巴 莖也有往上翹的趨勢,男孩先是用雙手拽著梅姐的肩膀然後慢慢的,一點點的把 整根雞巴都操進梅姐的屁眼裡,我在傍邊看著這麼大的雞巴一點點的進入梅姐的 屁眼心裡直嘀咕,我看了看梅姐,梅姐皺著眉頭表情很嚴肅。

男孩開始動了,一個屁股前後的動作著,但每次都不把雞巴頭拔出來,男孩 覺得很刺激,小聲的哼哼著,梅姐也哼哼著,我在旁邊看著,為了能讓男孩早點 出精我一邊摸著男孩的後背和屁股一邊浪笑的說:「大哥,玩個爽的呀?妹子給 你加一磅?」男孩一邊動著一邊喘息著問:「加磅多少錢?」我說:「您是新來 的客人,我們也算是攬個主顧,一般都要150,您給100就行了,怎麼樣?」 男孩想了想說:「不要了,我錢不多了。」

我心想:沒錢還出來玩女人?真不嫌丟人!

男孩不加磅,我只好用別的辦法讓他快點出精因為梅姐好像很痛苦的哼哼著, 我說:「大哥,來,摸摸妹子的奶子爽爽!」那個男孩看了看我的奶子,摸了兩 下就收手了,我笑著說:「大哥,來,摳摳妹子的屄,水兒多著呢!」那個男孩 看了看我,然後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摳了兩下,就好像例行公事一樣。我看見他這 樣,只好浪笑著說:「大哥,妹子還真沒看出來您是搞後門的高手哦,我姐姐可 從來沒遇到過對手,這次算是遇到了」

男孩笑了一下,說:「我在學校搞過我們同學。」我一聽,問:「您的女朋 友?」男孩說:「不是,是我們宿舍的,男的。」我這才明白的說:「哦,是這 樣。」男孩說:「自從畢業以後,我再也沒搞過,找不著同好了,只好找個小姐 當男的用,可現在北京的小姐都要價太高,玩不起,所以就找到你們了,我知道 你們的活兒好,價格也說得過去。」我浪笑著說:「大哥,我姐姐怎麼樣?還爽 嗎?」男孩點了點頭:「爽!比男的後面還讓我爽!」男孩操了一會,對我說: 「你撅那,我給你兩下。」我剛要上床男孩說:「別上床了,你跪在沙發上。」 我只好跪在沙發上把屁股往後使勁撅著等著受罪,男孩看了看我,對我說:「自 己用手把屁眼分開等著。」我把兩隻手被到後面把屁股分開,男孩看著我,又狠 狠的操了梅姐兩下,突然一使勁把雞巴拔出來,我看到雞巴上都是黏煳煳的一大 片不知道是什麼,油膩膩的,梅姐『哦!』了一聲倒在床上好半天沒起來,男孩 一轉身走到我的後面,調整好角度把雞巴使勁塞進我的屁眼裡,老天!雞巴太大 了,粗大的雞巴頭子刮的後面生疼,男孩好像快射了,一進來就快速的上下動著, 嘴裡嚷嚷:「爽!爽!……哦!哦!」男孩把雞巴拔出來使勁用手擼弄了兩下把 白白的精子射在我的屁股上了。

(6)

11月一般客人比較少,因為到了年底,而且天也涼了,有時候4、5天也 接不到一個客人,來了一個客人,40多歲,個子不高也不胖挺精神的,手上有 金表,金尕子,金項鍊,一看就是個有錢的老闆,我們急忙把他接進來,我們已 經3天沒接到客人了,這個當然要熱情點,梅姐浪笑著把男人接到裡屋,這時候 裡屋已經點火盆了暖和和的,梅姐浪笑著說:「大老闆您貴姓呀?」男人說: 「我姓白。」梅姐說:「白老闆!您是第一次上我們這來玩吧?我們姐妹保證把 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讓您爽得開心!」白老闆笑著說:「我聽說你們這什麼都 能做?而且服務周到,活兒也好。」梅姐說:「您算說對了,嘻嘻,只要您給足 了葉子(錢)我們姐妹隨您來,想玩什麼就玩什麼。」男人聽完不說話了。

梅姐浪笑著說:「白老闆,想玩什麼?操屄帶加磅的?摸摸偏門?給我們娘 們漱漱口?給您舔舔腳?……」男人只是笑著聽著,不說話。梅姐浪笑著小聲說 :「要不,玩個噁心的?保證讓您爽。」男人點點頭。梅姐浪笑著說:「今兒您 第一次來,我們也算是攬個主顧,咱們就玩個噁心的,摸偏門加漱口,保證讓您 爽上天!」男人笑著說:「行!錢我有的是,就看你們的活兒了。」

梅姐高高興興的幫男人把衣服脫了,對我說:「妹子,給白老闆仔細叼叼。」 我走過去舔雞巴,梅姐在旁邊拽著白老闆的手摸自己,白老闆和梅姐嘻嘻哈哈的 說笑著,對梅姐說:「先熱熱身,我有時間,你妹子長的真俊!你們兩個浪娘們 先玩玩。」梅姐浪笑著打了男人一下說:「呦!瞧您說的……您看怎麼玩?」

白老闆笑著說:「你不說玩點噁心的嗎?」

梅姐挺痛快,站起來,一隻腳蹬著沙發,一隻腳站在地上,把屁股翹在白老 板面前,一隻手從襠里伸到後面,把中指往自己屁眼裡一插摳了兩下,回頭浪笑 著對白老闆說:「這叫摳屁眼唆了手指頭保證讓您爽!」說完,對我嚷:「妹子! 過來!」我站起來,貓下腰,梅姐把中指在屁眼裡又摳了兩下,抽出來,把中指 放在白老闆的面前然後對我嚷到:「妹子!唆了唆了!」我一張嘴把手指含進嘴 里好好唆了著,白老闆都有點看傻了。

其實,這個也是我和梅姐最新想出來的,為了能找客人要更多的錢,我們想 出了這個轍,其實我們各自在每天早晨大便以後都用溫水把屁眼的里里外外洗得 倍兒乾淨,要不然誰敢唆了剛摳完屁眼的手指頭呀!本帖最近評分記錄guotingqi金幣 +10回復過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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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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