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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sex partner(更新至第5章)

(1)

最初,我想把這篇文章發在family,但是那裡是註定要被罵的,所以 還是貼在這裡吧,其實也不儘是色情,或者情色,是一些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微 妙感覺吧。

老公說我像是一顆布朗運動的花粉顆粒。我不知道什麼是布朗運動,但是依 稀覺得大概是我的性格。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愛的轟轟烈烈,性的轟轟烈烈, 以至於老公畢業去作博士後的,突如其來的孤寂的反差讓我一下子喘不過來氣… …隨後的日子裡,慢慢的,感情被空間撕扯,被時間扭曲,老公遠在千里之外的 西海岸,而我則一個人在平坦如砥的某處。

吵過,鬧過,因愛而恨,因恨而愛,放蕩過,自責過,當折騰帶來的新鮮感 覺像咀嚼了很久的口香糖一樣,慢慢的變得索然無味的時候,一切又歸於了平靜, 我安安心心的學習,作TA,寫paper,開會…………

就著麼平靜,毫無故事的平靜,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學校的一個中心作pr esentation,似乎在這個bbs也提到過,因為我做的簡單數據分析, 用到一個變量g的平均值,我按照習慣,讀作g bar的時候,聽talk的 不少中國同學都咧著嘴猥瑣的笑,我窘迫的四顧,看到了他。他也笑了,但是他 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親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 笑笑我的那些同學們。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壞。

presentation作完,照例是提問,很多人大概都是衝著

presentation提供的免費的refreshment來的,少有幾 個仔細聽我講得是什麼的,但是他仔細聽了,他不僅仔細聽了,而且還問了幾個 切中肯綮的問題,並且提到了幾篇可能對我有用的paper。

處於禮貌,作完了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 他的手很暖,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因為我的手很冰。雖然暖,但他的手裡沒有一 絲的汗,很清爽的溫暖,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

那時我們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也沒有胡思亂想。他並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 蝶的男人,但是是不惹女人討厭的男人。他不算高大英俊,不僅戴著眼鏡兒,還 略有些胖,但是他的談吐,他的語氣,總給人一種很可靠很實在的感覺;

我又問了他提到的paper的作者,他幫我寫了下來,我不得不說,他的 字寫得很難看,以至於我後來和他開玩笑,你這樣的字,拿出去,一準兒被人當 民工:)

簡單的聊了兩句,知道他是另外一個系的同學,比我高兩級,我問他,我也 來學校好幾年了,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他說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在他的眼 里,我還是新生麼?

我又問了他一些關於paper的事情,因為這篇paper不久還要參加 一個外校的workshop,那個學校是這個領域的最權威的學校之一,有很 好幾個這個領域的大牛,所以我不免有些緊張。

他雖然不是我的專業的,但是似乎什麼都知道,所以本來只是打算簡短的聊 一下,沒想到一聊起來,就沒有盡頭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著不遠處放著食物 的桌子,我才意識到是他餓了。哈,當時心裡一樂,原來他還有這麼可愛的地方 啊。

讓他去拿東西吃,他很紳士的問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說不了,我嫌這兒的 食物油膩,回家自己作,他這時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會做飯真好。然後扭頭 過去,拿了滿滿一紙盤的東西。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這樣饕餮的模樣,也許對他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 看著他一邊為了顧及斯文有些拘謹的吃飯,一邊繼續和我談論嚴肅的學術問題的 神態,我覺得這個人很有趣。說實話,我很喜歡他說話的風格,每句話都帶著一 種別樣的風趣。

我注意到他戴著結婚戒指,就問他為什麼不回家吃飯,他說,他老婆在外地 念書。

原來和我一樣,不知不覺,一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把我和他拉近。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和他有了現在重新回憶時的感覺,也許,如果我後來 沒有和他有肌膚之親,這一切不過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陳的小浪花。

走的時候,我要了他的手機號,主要是想有問題的時候再問他,但是他卻給 了我他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其中的原因,我現在也不知道。

還好,他基本上總在辦公室,因此幾次打電話給他都找到了他,問問題,他 給建議;他懂得很多,雖然偶爾也有些略微的showoff,到那時他講話總 是很和氣,很親切,所以從內心深處講我還是很喜歡和他交談了。大概他很懂語 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經意。

麻煩了他很多次,總覺得過意不去,所以請他吃飯,他有些猶豫,推脫了幾 次。其實我也知道他是為什麼,孤身一個結了婚的男人,總會有些瓜田李下吧; 我能感到,他很愛他的太太,我聽到過他和她打電話,因為我打的是他辦公室的 電話,他的手機響了,他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把辦公室的電話放下,接他的手機, 一聽口氣,就知道是他太太打來的,他像一個和藹的兄長關切的問她的感冒好了 沒有,吃過午飯沒有,都吃了什麼;他又像一個深情的戀人,向她訴說了她的感 冒讓他如何的緊張;最後,他突然壓低了聲音,但是模煳的嗓音中帶著一股歡娛 的氣息,大概是在說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吧。唉,我為什麼那麼在意他們的通話 呢?是嫉妒?還是羨慕?我多麼希望我的老公也能這樣的平心靜氣啊。

他的推諉,反而讓我更來勁兒,也說不清為什麼,於是我去了他的辦公室, 找到了他,約他一起吃午飯,他的吃驚與侷促讓我很得意了一陣;

他吃飯的時候有些不安,因為在學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釋吧, 孤男寡女;我卻很坦然,不就是吃飯嘛;

聊了一會兒天,他才慢慢的恢復了平時的從容不迫,侃侃而談;席間,他的 餐具掉在了地上,他彎腰去撿,我也低頭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 算是一種讚賞吧,也是因為熟了,我跟他開玩笑,稱他為西門大官人,他也早沒 了開始的侷促,直起腰,慢條斯理的說,又不是只有西門大官人才掉筷子,我問 還有誰。他說,劉備。

去workshop的那個學校里我們學校大概有4-5個小時的車程,我 沒車,我知道他有車,所以我問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請他吃飯;他又猶豫了, 說不如坐bus吧(因為飛機很不方便);我問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猶豫 了一下,說他也去,他也想見見那幾個牛人。

Megabus倒真是便宜。

workshop不錯,傍晚我們趕最後一班Megabus回來。上車不 久,他就給他太太打電話,說他去某某學校開會了,現在回家,可能會很晚,所 以讓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覺前要用熱水燙燙腳,這樣會睡的比較安穩。他絕 口沒有提他和誰一起來的。

我在想如果這個時候,我老公也打電話來,那該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沒有 打,我昨天和他說我要來開會,他說知道了,然後說,那今天就不打電話了吧。

高速路,沒有路燈,很黑。

我們並排坐著,我靠窗,他靠走道。車上人很少,我們前後左右都沒有人。

可能是因為一天workshop的緣故,困意一陣一陣的往上涌,車裡的 暖氣很熱,我抱著大衣迷迷煳煳的睡著了。

我的頭沉沉的朝下墜,他扶了我,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車很顛簸,他用手臂攬住我的肩膀,我蜷縮在他的懷裡,感覺到他的鼻息。

我睜開眼,望望他,他看著我,仍然是在用眼睛親切的笑。

我閉上眼睛,貼近他;他輕輕的隔著襯衫摩挲著我的肩膀;

我握住他溫暖的一隻大手;

他用臉頰蹭動著我的額頭;

我仰了仰頭,他的臉頰貼在了我的臉頰上……

他親了我,像雨滴滴在臉上;

我親了他,像毛毛細雨;

頃刻間,如絲小雨化作了狂風暴雨,

他的吻密集強烈的落在我的臉上,頸上,我更強烈的回應著;

他一隻手抱緊我,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 他的吻隨著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為喘息而急劇起伏的胸脯上;

他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白色的內衣,他的頭埋進我的乳溝;

他把我扳過九十度,側對著他,解開了我的內衣,一陣涼意,我的乳頭豎了 起來,他俯身含住我的一顆乳頭,強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 的低聲呻吟;他一隻手攬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後退卻,另一隻結實的摁在我細白 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些粗魯的撥弄這我的另一顆乳頭;我把他的頭抱在胸前, 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溫軟的舌頭與堅硬的指頭,一陣陣的興奮從乳尖擴散到全 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

他讓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這樣他可以繼續愛撫我的乳房,我解開他的皮 帶,他配合的把褲子朝下褪了一點兒,手伸進他的內褲,天,沒想到他那麼的滾 燙粗大;他也鬆開我的腰帶,把一隻手伸進我早已經濕透的內褲……

我一邊緊緊的握住他火熱的傢伙,上下套弄著,一邊努力但是徒勞的想貼近 他,但是不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訴他,這樣不行,必須我 轉過去;

艱難的移動,好在四周無人,我把褲子褪到膝蓋,轉身,屁股對著他,試探 著向後坐去,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滾燙的dd,他一隻手繞在我的胸上,一隻手扶 著我的屁股,莽撞的尋找著入口;

我的手引導著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他試圖插入,可是雖然我那裡很濕, 但是也許是長久沒有性生活,他想進入並不是那麼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過 只讓他龜頭的前端探了進去,我們只好耐心的來回的摩擦,雖然心急如焚,但是 還是不得不一點兒一點兒的嘗試;

但是這時候,突然的,手機的鈴聲劃破了bus行駛在高速上的單調的噪音。 他的手機,他太太!

這鈴聲如同一掛瀑布澆在了沸騰的岩漿上,瀑布之大,岩漿甚至來蒸汽都沒 有來得及冒出就已經凝固為磐石,我感覺的到這種冷卻;

他軟了,軟的如一條毛毛蟲;

他一隻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邊接了電話,他老婆不放心,問他到沒 到家,他一如既往的親昵的說,on the road,我憤怒的甩開他的手, 整理好衣服,坐到過道另一側的空位上,麻木的看著的窗外;

3分鐘,我恢復了平靜,回到他的身邊,等他打完電話;

在向愛妻道了晚安,他這才充滿歉意的看著我,我問:完了?他說,是的。 我低頭再次解開他的皮帶,他很吃驚,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條毛毛蟲;

我握著這條毛毛蟲,輕輕用唇親吻著它,用舌尖舔舐著他,感覺這它在我手 中急速變硬,我張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淺淺的吐出,舌尖繞著毛毛蟲頭部的 邊緣打轉,鬆開它,一路吻下去,對著那一對已經收縮的蛋蛋哈氣,他再次攬住 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

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飛速的套動著如百鍊鋼般的毛毛蟲,感覺這他唿吸的加 速,感覺到他逐漸繃緊的肌肉。

這時,我停了下來,掙脫開他,再次回到過道對面的座位坐好。他又一次吃 驚的看著我,又看看他胯下的東東。

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老公的電話,用千嬌百媚的聲音問道:「老公,有沒 有想我?」

(2)

我和老公若無其事的煲電話粥,他隔著過道,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直到我打 完電話;

「對不起。」他對我說。

「對不起什麼?扯平吧。」我又坐回他跟前,開玩笑的說:「見你身材好, 摸一下」——《大話西遊》里強盜的台詞。

他說:「我也是。」然後我們都笑了。

繼續的旅程里,兩個人都冷靜了不少,他講了他的故事,我講了我的故事, 仿佛天涯淪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憐的知己;

「我很愛我的老婆,我可以為她去死。」他很鄭重的對我說。

「我當然也愛我的老公,但是還沒有愛到可以為他去死,真的是這樣,也許 是愛的不夠吧,但是也不是不愛。」我說。

然後我們談到了性,他說自從他老婆申請到學校,離開他到南部讀書以後, 他就變成了一個苦行僧,因為她是自費讀書,所以他們家裡的財政很吃緊,也不 能經常見面,偶爾見一次,還要祈禱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時她的心情因為學 業的壓力也會變得不好,這時的性愛也會變得索然無趣。所以請我原諒他剛才的 禽獸。

「你是禽獸不如。」我打趣他。

我跟他說,其實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後,雖然家裡倒也不緊張, 但是見面的機會也不多,距離太遠了,所以也只能自給自足,或者上bbs開一 些葷玩笑自娛。

「我們這算乾柴烈火?」他問。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滿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我突然冒出一句 中學英語課里諺語,在這個語境下,我們都笑了。我自然還說不出「sex partner」這個詞。

「好吧,Platonic Sex。柏拉圖真是一位哲人」。他雖然比我 直白,但是還不得不拿柏拉圖來當幌子。

「你是說飯島愛的片子?」我故意問。

「你很淵博啊!」他裝作吃驚。

「那當然。」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我想睡一會兒,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攬在懷裡,又低聲重複了一遍:「我們是好朋友。」

(3)

我靠在他的懷裡,脫了鞋,側著身子偎依著他,微閉著雙眼。他一隻手攬著 我,一隻手輕輕在我身上撫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他說。

「騙人,早上的香水早該沒了。」我說。我很喜歡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 東方味道,但是也許是因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他說。

「都多大了還裝寶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我打趣他,轉了轉身體。

「誰是寶哥哥了。」他就勢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頭伸進我的襯衣,駕輕 就熟的鑽進我的內衣,握住了我的乳房。「還是做薛蟠實惠。」邊說他邊用指頭 轉著圈兒滑過我的乳暈,弄的我身體一抖,乳頭很快就有了反應。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蕩?」我問。

「恩?」他有些詫異我怎麼會突然提到他老婆,頓了一頓,說:「不算吧, 心眼兒有些小。」

「我是問她是不是飛機場,要不,為什麼你老抓著我的不放。」我指了指他 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雙手。黑暗的車廂里,他已經肆無忌憚的剝開了我的襯衫, 淺色的內衣和光潔的皮膚一起暴露在空氣里,幸好車上沒有什麼人。

「你……」他報復的使勁兒捏了我兩下。我清晰的感覺他檔間硬硬的勃起。

「想麼?」我問。

「嗯。」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我說。

他開始來解我的褲子,但是我摁住他,說:「這裡哪行?地方這麼小。」雖 然前後幾排座位都沒有人,但是座位之間的空間太小了。

「到最後一排?」他問。

「你沒看到最後一排有一個黑人大叔在睡覺麼?」我一邊說,一邊又四下的 看了看,把自己的身體在座位里藏好。

「他睡他的,我們干我們的。」他說。

「去你的!」我錘了他一下。

我想了想,讓那他把褲子褪下來,兩條腿張開,我站起來,弓著腰(因為上 身已經近似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強擠進他兩條腿之間,他立即很配合伸手來脫 我的褲子,急切的向下一扯,褲子和內褲都別他拉到了膝蓋,下身突然的一涼。

「好多水啊。」他一邊撫摸著我赤裸的大腿,一邊說。

「還不是你害得,快點兒啊。」我說。我這時候的姿勢很不舒服,本來站立 不穩,還要弓著腰,把額頭靠在前排空蕩蕩的座位靠背上,腳下他的褲子和我褲 子拌在了一起,動彈不得。

但是他卻沒有如我期待的一樣扶著我的腰讓我坐在他堅硬火熱的dd上,讓 我吃驚的是,他突然低頭在我的腰間和臀部狂吻起來,一隻手探過來緊緊的握住 了我的乳房。

「啊~。」我禁不住喊了出來,趕緊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小聲的罵他: 「壞死了。」

他這才壞笑著調整著位置,讓我坐在他的兩腿間。

「不是那裡。」我有些迫切的低聲指導他。「對,對,是這兒,往上稍微挑 一下,啊,慢點兒,唔~」我倒吸了一口氣,如同饑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甘 泉。

「嗯~慢點兒,啊,你好大啊。」我有些喘息。而背後的他也像鬥牛場上初 始鋒芒的小牛犢一樣著急的亂撞。

長途汽車突然一陣顛簸,我徹底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後坐去,結果他長驅直 入,略有些痛的快感如閃電般擊中了全身,喘息里不經意的就夾雜了呻吟。

我的身體被快感麻痹,動彈不得,而他也似乎使不上任何的力氣,但是汽車 卻不住的顛簸,黑夜裡的長途,司機明顯的超速了,這一段州界的高速,不知道 為什麼路況會這麼差,但是這樣的顛簸震盪卻給我們帶來無盡的快感,我已經忍 不住的要叫起來,手背再無法遮住我的聲音,情節之下,我只好咬住他的手掌。

來回的晃動,緊促的摩擦,這樣的環境,偷情的刺激,才一小會兒,我就有 了高潮來臨的徵兆,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禁不住的抽搐,喉間低沉的呻吟化作愉 悅的嗚咽,下體陣陣的暖流湧出,我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迷亂的享受著暴 雨般的快感……

我癱在他的腿上,這才聽到他小聲說:「你快點兒,我忍不住了。」我還沒 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他用力把我推起來,我的屁股剛剛脫離他,幾股濃稠略帶 腥味的液體噴薄而出,射到了我已經散亂的頭髮上,赤露的嵴背上,還有凌亂不 堪的衣服上……

他也沒了力氣,托著我的雙手鬆弛下來,我像塊兒布片一樣歪在他身邊的座 位上,腿還在他的腿間。

兩個人都喘了陣子氣,他才對我說:「你沒打算給我生娃吧?」

我笑著無力的打了他一下,心裡竟然有些感激的味道湧上:這人還真的不錯 啊。

長途汽車行駛到城市的邊緣,高速公路上已經有了昏暗的路燈。雖然光線不 強,但是我們還是趕緊收拾好了衣服。

這時,借著路燈,我才看到我們斜前方第三排座位靠著過道那裡居然坐著一 個人!天哪!我緊張的問他:「不會被聽到了吧?」

「那要問你了,你喊了麼?」他說。

「那倒沒有……」我這才想到去看他的手,手掌側面是一道深深的已經淤血 的牙印。

(4)

剛做完愛的感覺很奇特,對於我來說,像在雲霧深處。他在傻呵呵的笑,似 在回味。

雖然他不是青澀的毛頭小伙子,但是也不覺得他有任何特別的技巧,大約只 是久旱逢甘霖所以才尤為的驚喜而高潮的吧。

汗落了後,有些涼,我蜷著身體靠著他,手禁不住又好奇的去擺弄他的dd, 剛剛射過,他的dd居然還是火熱堅硬的,他卻不好意思起來,試圖避開我的手。

「幹嘛躲,摸一下嘛,作都作了。」我故作蠻橫的說。

他還是用手制止了我的手,但是我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直到他的dd慢 慢的軟下來。

「被我看軟的?你不會是處男吧?」我開玩笑的說。

他拍了我的腦袋一下,然後說:「我和老婆作愛從來都是很規矩的。」

「唔?什麼是很規矩?」我問。

「就是關燈,親嘴,她下,我上,運動一會兒,我射,她睡。就這樣子,哪 像和你這個女流氓……」他說。

「喂,你才是流氓好不好,剛才是誰強要脫我的褲子的?」我很憤憤的錘了 他一拳。

「嗯……我是有些流氓,從來沒有想過有這種事情發生。」他的語氣突然有 些嚴肅起來。

「你不會覺得被我奪了清白,一會兒下車就含恨自盡吧 .」我繼續和他開玩 笑。

「那倒不至於。」他還是嚴肅的口氣。「我只是沒想清楚剛才怎麼會那樣。」

「我有魅力唄。」我不理解他的嚴肅,繼續和他說笑。

「嗯,也是,我第一次看那你的照片的時候就有衝動。」他回答。

「你什麼時候看過的照片?我怎麼不知道?」我很好奇。

「很久以前了,你們還是新生剛來的時候,international office組織的international students的 culture night,你穿那件絲綢旗袍那次,有一個參加的老生照了 很多照片,基本上都是中國女生,然後在廣大未婚老wsn中傳閱。大家一致認 為你是最hot的。」他說。

「不就是因為旗袍開叉高了一點兒了麼,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我心裡 還有一些得意。

「那你還那樣坐,沒有想過會走光麼?」他問。

「真走光了麼?」我一臉茫然。

「紅色丁字褲。」他有些回味的說。

「啊?哦,我也記不得我那天穿的什麼內褲了,不過照相的人有夠無聊。」 我有些氣憤。

「你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紅色的小褲褲害了多少wsn啊…………」他說。

「包括你?」我問。

「嗯。」他承認。我這才注意他檔間的那個不規矩的東西又硬了起來。發現 我在看他那裡,他又拍了我腦袋一下,說:「我剛才不是想說這個。」

「那你想說什麼?」我問。

「我是想說我剛才還沒有想清楚,但是不知道怎麼就和你這樣了。」他又恢 復了嚴肅。

「我有魅力唄。」我重複道,「又回去了。」

「不是說這個,是……嗯……突然有些內疚。」他說。他突然不語了,但是 他的潛台詞是什麼,心照不宣。

「射精後綜合症。」我停了一停,接他的話。

「什麼?」他有些不解的問。

「就是說男人射精以前,滿腦子的都是肉慾;射完以後,就開始冷靜的,理 性的,深刻的,辯證的沉思了。」我很不屑的說。「直到下次想射精的時候,再 重複」我補充道。

似乎被我的刻薄刺中了心事,他又沉默了。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

「沒什麼啊,你要是幡然悔悟,覺得被女流氓帶上賊船,我們就此別過好了。 這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起,保證你仍然是一個清清白白的正人君子。」我不以為 然的說。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又把我抱在懷裡。「只是想到了我的老婆, 這樣背叛她不好。但是我並沒有後悔,我很喜歡交你這個朋友。」他「朋友」二 字咬得很重。

「交?你是說intercourse?」我其實明白他的心情,所以又和 他調笑,想改變一下這樣不自在的氣氛。「你哪裡背叛她了,我不是說過了麼, 我們只是好朋友,古人意氣相投的時候,還同榻共席呢,我們這算追慕古人吧, 嘻嘻。」

他笑了。

車外的昏暗的路燈間歇的透射進車窗,映在他的臉上,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還有一會兒才到站,你要不要睡一會兒?」我問他。他沒有答話,我伸手 拉他,他順從的枕在了我的腿上,我把他抱在懷裡。他的外套上不知在那裡蹭上 了些白色的灰塵,我輕輕的幫他拍打。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和你在一起麼?」我問他。

「因為我學識淵博,風流瀟洒?」他自信滿滿的回答。

「學識淵博不假,風流瀟洒嘛……咱們還是要實事求是的。」我故意挖苦他。

「那因為我雞巴比較粗大?」他故意不「風流瀟洒」的講話。

「要死了,說這麼粗俗的話,不怕被別人聽到。」我聽他這麼直白的說這個 詞,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儘管周圍不可能有人懂漢語。

「我覺得我的技術也不算好啊。」他這次倒是很實事求是。

「那倒是,白結婚了這麼久,居然還和新丁一樣,她也太不稱職了吧。」我 說。他明白我說的「她」指的是他老婆。

「那為什麼就為我寬衣解帶終不悔了?」他問。

「因為你人不錯,性格很好,和你在一起很有趣,有共同語言,另外dd雖 然經驗不足但是確實是可造之材——但是這一切都可能會使我刻意的避開你,因 為我同樣的不想對我現在的婚姻造成損害,所以最最重要的是……我覺得我只會 喜歡你,而不會愛你,因為你長得不夠帥,身材不夠fit。」我說。

他躺在我懷裡,聽來這一席話,雖然開始有些不甘,但是很快又有些如釋重 負,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5)

Megabus到站,下車向司機說Thank you的時候,司機奇怪的衝著我們笑。

「車上不會有監視攝像頭吧?」他有些惴惴的問我。

「我怎麼知道,監視就監視唄,又能怎樣?」我倒不覺得什麼。但是看得出 他還是有些擔心。

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需要換乘輕軌,先前一直擔心趕不上最後一班,因為 學校那條輕軌線,並不是24小時運行的。我和他開玩笑說:「如果真的錯過了最 後一班輕軌,那咱們可只能去住motel了,你該不會想這麼黑的晚上,走回學校

吧?」

他的眼裡閃過渴望,又閃過怯懦,最後喃喃地說:「應該不會吧。」

我笑著對他說:「你可真是老了。」

他有些詫異的問:「為什麼?」

「因為你的射精後綜合徵持續的時間很長啊。」我說,「說明你射精後的不 應期比較長,衰老的表現。」

「誰說我不行的。」他急於辯白。

「真的?」我問,一邊問,一邊抱住他的一隻胳膊,向他身上蹭去,輕輕的 去吻他的耳朵。

「當心被人看見!」他想掙脫。

「這兒誰認識你啊,嘻嘻。」我就勢朝他的檔間一摸,硬硬的一根。

「還不算很老,反應還是可以的。」我接著回報測試結果。

「真是碰到女流氓了。」他拍了我腦袋一下,「看來上天真的有靈,我經常 祈禱上天賜我一個女流氓的。」

「如果女流氓是那樣的呢?」我指著馬路對面一個蹣跚而行的肥胖的中年黑 人婦女。

「那我咬舌自盡。」他毅然決然的說。

走到了輕軌站,發現最後一班還沒有錯過,不過站台上已經有一些人在等車, 如果沒有記錯,這個時間,應該一個小時才有一班車。走的有些累,但是站台上 已經沒有空座位了。我靠著他,沖他埋怨:「這麼晚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

「你不會是想在輕軌上……那個吧?」他問。

「為什麼不?」我笑著看著他。

「你剛才在bus上已經都快讓我緊張死了。」他說。

「你不覺得很有趣麼?」我說。

「嗯……是挺刺激的……但是接受需要一個過程吧,以前從來沒有試過。」 他認真的說。

「有些事情是不能和髮妻作的,嘻嘻,你喜歡嗎?」我問。

「嗯……嗯……喜歡。」他回答。

「那你怎麼答謝我?」我問。

「不是已經答謝了麼?看你那著急的模樣,也久旱未逢甘霖了吧?」他得意 的說。

「切,得了便宜賣乖,最鄙視你這樣的男生。」我輕輕的錘了他嵴背一拳。

輕軌到了學校,他執意要送我回家,他的心思我當然明白,所以對他說: 「我有roommate的,你去了也是白去,不然去你家?」

「哦……哦,不行,我也有roommate。」他說。

「那算了,兄台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吧。」我向他很誇張的一作揖。

「那我也要送你啊,萬一碰到色狼怎麼辦,這麼晚了。」他說。

「你不是在說你自己吧?」雖然打趣他,但是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走到我的公寓樓下,想到roommate可能已經休息了,所以轉到後門,那樣從

廚房進屋就不會吵到她,她的臥室挨著前門的。像所有老式紅磚公寓一樣,後門 開在小巷上,有木頭作的樓梯。

樓梯前和他說再見,但是他卻沒有走的意思,瞪著已經有血絲的眼睛,有些 呆的望著我,我伸手想去拍拍他,這才發現他的身體在不住的輕微的顫抖,似乎 很激動的樣子。我再去推他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拉住我,強把我拽進樓梯下面狹 小昏暗的樓梯間裡。

[ 本帖最後由 abcd_zzz 於 編輯 ]

[ 本帖最後由 春夢遺忘 於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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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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