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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公是醫生上部原作不明 改寫小凡

文案

曾經看到過一篇題為《公公給我治療的經歷》的文章,原作者不明,是以女性自述的形式向我們描述了一段公公和兒媳之間的不倫性事,原作約一萬五千字符(含標點)。

讀罷此文,覺得不像一些靠完全臆想出來的文章那樣沒有生活積澱,無論是所敘述的事情和人物內心的體驗,都給人以真實、似曾發生過的感受,是一篇題材新穎、角度奇特、實屬難得的亂倫類好文。

稍顯不足的是文章的敘述有些單薄,文字也不夠煽情激烈,所以我在讀後就有一種添枝加葉的衝動,為此我便著力打造了這篇起名叫《我的公公是醫生》的加料版的新作。

熟悉原作的各位可能會覺得我是在畫蛇添足,不過我覺得讀過此文若是能比原作更能激起你的慾望,也就算達到了我勞神敲字的目的。

在此特意向不知名的原作者致敬,若此文有幸被你讀到,那就請接受我對你由衷的敬佩。

(一)

嗯,蠻猶豫的……不知這些事情該不該說出來,反正……反正沒人會知道我是誰?把這些美好的記憶還是和大家分享吧。

我今年三十二 歲,老公比我大三歲,老公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我的身材,渾身上下該鼓的鼓,該收的收,三十多歲的身體幾乎沒有一點贅肉,走在馬路上常常會招來異性火辣的目光。

按理我應該正值虎狼之年,可老公是個木訥沉默的人,一點不解風情,對我雖然是百依百順,可結婚十年來,我們的關係卻處的越來越像兄妹,床第之間從未爆發過激情,我便以為天下所有的夫妻都是這麼平平淡淡,除了盡義務般的夫妻生活,我甚至沒有經歷過傳說中所謂的性高潮。

老公是一家跨國貿易公司的駐外代表,常年在異國漂流,婚後第三年我生了個女兒,如今基本是退休的婆婆在帶,公公是醫生,早早離開公辦醫院開起了自己的診所,每天也是忙忙碌碌,但人很是精神矍鑠。

老公常年不在身邊,家裡有婆婆打理,因為沒有體驗過什麼性的樂趣,我倒並未覺得寂寞難耐,除過上班,我的生活還算過的優哉游哉。

可去年夏天發生的一件事情卻徹底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趁駐外公司擴建之際,去年初夏老公被調休回國住了一個月,當他假滿再度出國數周后,我忽然覺得下身痒痒的很不舒服。

可能因為平時幾乎沒有性生活,所以我的下陰一直乾爽潔凈沒什麼異常,分泌不多,更沒有什麼異味,可這次的症狀讓我越來越不舒服,隱隱的瘙癢加上分泌的增加讓我有些不安,而且那些分泌物會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以前偷懶就是兩三天換一次內褲也覺不出難受,現在每天都要換內褲不說,還用上了從未用過的護墊。

開始我只當是因為前段時間老公回來有些勞累,加之性生活集中導致的身體不適,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自覺下陰越來越不舒服,不由得擔心害怕起來。

剛好公公就是醫生,我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吞吞吐吐地和公公講了身體的不適。公公以為我只是普通的炎症,因為診所不具備檢驗化驗條件,公公便讓我先去醫院做個常規的婦科檢查化驗然後再說。

第二天我就去市中心醫院做了檢查,平時很少進醫院的我,當看到被嘈雜紛亂的患者和一些男家屬圍著的女醫生極不耐煩地一邊解答著病人的疑問,一邊龍飛鳳舞地開著處方時,我遞上化驗單也就沒再多問,只覺得女醫生看完化驗單抬眼打量了我一眼,然後低頭寫著處方,並囑咐我一定讓老公也來檢查檢查。

提了一兜內服外敷的藥物,我迅速逃離了讓我覺得充滿病菌的醫院。

(二)

回來後就一邊吃藥一邊外敷那些藥膏,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心理作用,我覺得症狀輕了很多,便把這病丟在了腦後。

一天晚飯後,婆婆去鄰居家打麻將了,女兒囡囡在書房寫作業,我和公公坐在客廳沙發上在看一部電視連續劇,廣告期間好像公公去了趟衛生間,我覺得時間挺長,廣告結束也沒見他回來,因為劇情正是緊張我怕他錯過,便衝著衛生間喊著:「爸,開始了!」

依然沒見公公出來,我有點納悶,是在大便嗎?在一起生活這麼久,我知道公公一般都是清早大便的。因為我也習慣早上大便,所以常常會出現和公公搶衛生間的尷尬。

當我起身想去問問公公是不是拉肚子或者有什麼意外時,只見公公一臉嚴肅手裡握著一團粉紅從衛生間出來了,我一眼就認出那是我剛才洗澡時換下來還沒洗的內褲……公公這是要?……我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我娘家在外地,自打結婚後我就一直和公婆同住,而我又不是個特別仔細的女人,常常因為懶散會把穿過的內衣內褲扔在衛生間第二天再洗,多年來也相安無事,公公婆婆並未因此而嘮叨過我。

可今天這是?我看著公公手裡捏著的粉紅,心裡砰砰地跳著,不知公公這是要幹什麼……公公走到我側面的沙發坐下,還是一臉嚴肅,不過並未提及內褲的事,而是問我前幾天去醫院做檢查和化驗了嗎?

我不知公公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事,這和他手裡拿著我穿過的內褲有什麼關係嗎?我不敢看著公公,低著頭輕聲答道:「去……去過醫院了……」

「哦,化驗結果呢?回來怎麼沒拿給我看?大夫開藥了嗎?做過什麼治療了嗎?」

公公一連串的問話加上他嚴肅的口氣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依然低著頭不敢看他,斷斷續續將那天看病的結果和我用藥的情況告訴了公公:「我感覺這幾天好些了,就沒再……」

「琳琳呀,你以為沒事了嗎?」說著公公這才攤開手中團著的內褲,他翻開內褲底襠,指著那上面依然濡濕並呈現著黃色的分泌:「知道嗎?單從這些分泌物和氣味就知道你這個病很麻煩……」

原來是這樣,因為公公就是醫生,所以他說的話我沒有一點懷疑,我不敢看他手上拿著的內褲,只是心情緊張地問道:「爸……很嚴重嗎?」

「還不清楚,你把化驗單拿來我看看。」

我進到自己房間找出那天的化驗單,來到客廳見公公依然在翻看著我那條內褲底襠上的痕跡,還湊到鼻子跟前不時地聞聞。

「爸……你?……」我不由詫異地喊出聲。

公公卻並沒有絲毫的異樣,他看著那塊呈現陰戶形狀的菱形痕跡,頭也沒抬自言自語道:「看這色澤和氣味,我判斷是尖銳濕疣了,唉……」

我沒聽懂公公的話,也不敢多問,把手上的化驗單遞了過去。公公看過化驗單,確認著點點頭,盯著我的眼睛:「醫生怎麼處理的?」

「嗯……開了藥,口服和外用的,我用過藥覺得好多了,這幾天下身不是太癢了,所以就……」我低下頭迴避著公公的目光。

「所以就不在意了?這幾天你感覺好點,應該是病菌的潛伏期,所以更不能大意,知道嗎?」

「嗯……哪?還很嚴重嗎?單從內褲上這些……這些分泌,爸就能看出問題嚴重了?」

「不說確認,不過八九不離十,再看看化驗單就能確認了。」說著公公示意我坐下:「琳琳,看單子和這些分泌還有氣味,你這個病要認真對待了,按理應該你和志航一起治療的,可這個孽障遠走高飛了,先不說他,醫院開的藥用完了嗎?」

聽公公提起我老公,我突然想起了醫院的大夫也要我帶老公一起檢查的,難道這病是老公傳染給我的?「嗯,藥是沒了,爸,你是說……那會不會是什麼髒病呀?」我一下子緊張起來。

「你也別太緊張,怎麼得的病還不好說,嗯……這是個不好的病,所以當下要緊的是抓緊治療,告訴我你外敷的藥膏是怎麼用的?」

「這……」想著用藥的部位,我臉紅了一下:「那地方能……能怎麼用?我又看不仔細,就是在下面發癢的地方抹上些藥膏了……」

「這怎麼行?看這些分泌的痕跡,病灶應該是在陰道裡面,肛門部位也有感染的跡象,藥膏要直接作用於病灶才會有效果的。」公公把我的內褲翻開,指著底襠上的痕跡給我看。

我根本不好意思看那上面陰戶形狀的痕跡,加上公公嘴裡陰道肛門這些字眼隨口而出,真不愧是做醫生的,把我聽的是面紅耳赤,不知該怎麼接話。

公公見我沒答話,抬頭看我臉蛋紅紅的,才意識到了什麼,他緩和了一下口氣:「琳琳,沒啥不好意思的,我知道那個部位特殊,自己用藥很不方便,這樣吧,從明天起你到診所來,我們開始正規治療,我想不出一個月就會好的。」

「是……是爸給我治?」我一聽更緊張了。

「是呀,難道咱家診所還有別的大夫?病不忌醫,我是醫生,你是病患,不用想太多,嗯?」

「是,爸爸……知道了。」

(三)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感到下身的灼熱和瘙癢又出現了,這才想起公公的囑咐,我趕忙給診所掛了電話,公公說藥已備好了,叫我下午下班就過去。

下班後沒有回家,我先來到了公公的診所。

診所還有兩個病人,我就像個求醫的病號一般也安靜地坐著等候。以前偶爾會給公公送飯,我也常來這裡,診所不大,左中右三個小間,中間大一些的是公公看病主要的活動空間,擺著一張寫字檯和沙發,大門開在街面,左邊向陽處是檢查治療室,放著一張小床,拉著布幔,還有洗手水池什麼的,右邊背陰的是藥房和儲藏室。

聽婆婆說公公醫術不錯,但為人老實,不會巴結領導,所以在醫院時不受重用也沒有被提拔,於是就早早辦了退休自己單幹了。公公醫術好,內外婦兒這些常見病症都能應付,加上對病人和藹,收費合理,所以診所生意一直不錯。

大約半小時,診所病人都走了,公公起身關上大門,示意我在他診台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我規規矩矩像在醫院裡一樣看著眼前的公公,似乎他此刻就是個認真的大夫。

公公果然很嚴肅的看著我:「琳琳,昨晚沒有告訴你,根據化驗結果和你目前的症狀,你得了尖銳濕疣,這是一種挺討厭的生殖系統疾病,常發於男女生殖器官。」

我並不懂醫學,不過尖銳濕疣這個詞還是聽過,應該屬於性病的範疇吧,聽了公公的話,我覺得渾身發冷,沒想到根本沒當回事的一點毛病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我感到腦子裡瞬間是一片空白……公公看出了我的不安,連忙安慰著我:「孩子,不用緊張,這也不是個什麼疑難雜症,只要你積極配合治療,一兩個月就應該差不多了,別太擔心哦,爸爸是醫生,你儘管放心啦……」

「嗯,我知道了……爸,可是我……我是怎麼得上這個髒病的?」我有些委屈,平時除了工作,我很少和社會上的人接觸,那……除了老公還能有其他原因嗎?我心裡突然充滿了憤懣!

「孽障……」公公嘴裡又冒出了昨晚說過的那個詞。

什麼都明白了,我心裡頓時空落落的,難道那個混蛋在外面真的不檢點?我低下頭,氣憤加委屈,不知不覺流出了眼淚……公公起身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肩頭:「琳琳……事情也許不是那樣,因為這些病菌在很多公共場所也會感染,比如坐式馬桶,公共浴池等等……志航這孩子我還是了解的,他應該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別胡思亂想了,好嗎?」

父親畢竟向著兒子,可從我內心講,老公這麼個木訥老實的人,應該不會亂來的,但願這一切都是意外吧……我用紙巾擦去眼淚,輕輕點頭:「爸,我不亂想,我也相信志航……」

「這才好,那……孩子,我們開始治療吧?」

「嗯,都聽爸的,我會好好配合……」我站起來,很自覺地往左邊的治療室走去。

公公稍後也走了進來,我看他已經戴上了口罩,這樣也好,口罩遮住了他那熟悉的面孔,讓我看著更像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醫生,心裡踏實了很多。

公公轉身關死房門,拉上窗簾,然後打開了床邊的落地燈,向陽的房間光線本來就好,雖然拉上了窗簾,可是雪白的床單被燈光一照看上去很是耀眼。公公的診所平時只是做一些常規的檢查和治療,也不是專門的婦科診所,所以治療室里只有一張單人床,並沒有在婦科常見的那種能架起兩腿檢查的治療床。

公公從靠牆的玻璃櫃里取了一個消毒的托盤,那上面有消毒手套,棉簽,藥膏,注射器,藥水,碘酒酒精等等……我坐在床沿有些詫異地看著盤子裡的東西,膽怯的問道:「爸……不是上藥嗎?還要打針呀?」

「對呀,藥膏只針對病灶病變,消炎主要靠針劑呀,怎麼?怕了?」公公一邊解釋,一邊搖晃著手裡的玻璃藥瓶,眯著眼笑望著我。

我是個膽小的女人,更是特別懼怕打針,所以一看到盤子裡的東西就有些緊張,聽公公問我,我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是……怕……很疼吧?」

「哈……沒事的,爸爸打針一點都不疼,不用怕……」雖然看不到公公口罩下面的笑臉,但是能感覺到他疼愛地安慰像是哄著一個小姑娘。

我也覺得自己很可笑,三十多歲的人了,打針怎麼還不如自己的女兒呢,我不好意思的搖搖頭,站起身開始解皮帶……這時公公已經灌好了藥水,一手拿著注射器,一手捏著碘酒棉簽站在我身邊,房間裡靜靜的只有我們唿吸的聲音,我看一眼公公,突然有些害羞的停了手。

公公反應很快,他依然是笑了笑,伸手示意我往床尾走走,然後替我拉上了床前的那道帷幔。我心裡感激著公公的體貼和細心,很快解開牛仔褲褪到屁股蛋下面,貼身是一件紫色細花邊的內褲,我移到床頭,檢查床很高,我單腿坐著床沿腳尖剛好支在地上,側過身子把內褲的鬆緊拉到胯下,將左邊白花花細嫩的屁股亮在了燈光下……我扭著頭看著床邊的白牆,感到冰涼的棉簽在我屁股蛋上方擦拭,我身體一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隨即公公溫熱的手指揉搓著在放鬆我的肌肉,我並未感到針頭的刺入,但是推藥的脹痛還是有些難以忍受,公公用兩個手指震顫著替我放鬆,:「好了好了,完了……」

說真的,公公打針的動作輕柔,推藥很穩,特別是他手指的揉捏讓我沒有那麼緊張,已經很不錯了,不過那藥水進入體內後的脹痛卻並不輕鬆,那陣脹痛一直延續到我的大腿。

公公看我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也心疼地扶著我頭朝里側躺在床上,一邊壓著我針眼處的棉簽,一邊寬慰著:「琳琳,這個針吸收起來是有些疼,但很對症,你可要堅持哦,希望我們的琳琳早些好起來……」知道了,爸……我會堅持……「打完針我躺了一會,公公在帘子外面問我:」琳琳,好多了吧?不疼了我們就開始上藥吧?「」嗯,不疼了,爸……「

公公走過來看我依然躺著沒動,他笑了笑,然後又走到帘子外面,有點吞吞吐吐不自然的說道:」琳琳,這……這次要把褲子全脫掉了,不然……「」哦,知道了……「我這才反應過來,上藥的部位可不是打針的屁股蛋,扒下點褲子就成,我現在必須要脫去內褲,赤裸著下身面對自己的公公,想到這我臉上一陣火燒火燎的發燙,這份窘迫的折磨迅速掩蓋了剛才打針時屁股上留下的痛感,我有些木然的不知所措。

公公可能以為我已經準備好了,他撩開帘子看我依然穿著褲子在那發獃,便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拉過我的手,和藹地說:」孩子,尖銳濕疣一般都分布在陰道口和會陰周圍,更有生長在陰道深處的,所以上藥時自己很難塗到,你是我的兒媳,但現在生病了,你就是我的病人,爸爸給你治療,是對你也是對這個家負責,更是為了琳琳早日恢復健康,你說是吧?「」是……爸爸,道理我懂,可……可為什麼我就會得這種病?「我恨恨地錘了一下床鋪,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孩子,別難過,你不是有個做醫生的爸爸嗎?想想其他病人不但要去醫院挂號排隊,還要接受不同醫生的檢查治療,甚至還有實習醫生的觀摩,那樣豈不是更加難堪?爸爸的醫術你還信不過呀?相信我,積極樂觀的治療,很快就會好的。「說著公公慈祥的撩去我臉頰的髮絲,用力捏了捏我的手掌:」現在讓我們為了打敗病魔一起努力哦!「公公的情緒感染了我,我坐起身不再猶豫:」爸,我們開始上藥吧。「說著就抬起屁股很快脫下了牛仔褲,公公看著我赤裸的下身僅穿著一件窄小的紫色內褲,知道我該脫下內褲了,為了避免彼此尷尬,公公轉身出去準備藥物。

(四)

公公再走進來時,我的下身已經赤裸,那件紫色的小內褲我揉作一團放在床角,我就這樣光著下身挺挺地躺在床上,緊張的閉著眼睛不敢看公公,手足無措的不知該做什麼。

」孩子,放鬆,這個不會疼,而且很快的……「公公和藹的說著,將托盤放在床邊,用手輕輕推了推我的腳尖。

感到了公公的觸碰,我只能縮回穿著短絲襪的雙腳,乖乖蜷起腿,心砰砰跳著:」放鬆?我能放鬆嗎?這要是在醫院面對陌生的大夫可能不會這麼緊張,可現在是在自家的診所,面對的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公公,我……唉……「我心裡嘟囔著沒敢出聲,悄悄睜開眼睛看著公公拉過椅子坐在了床尾,然後把落地燈移到身邊,調整著燈光的角度直對著我的下身,這才戴上老花鏡,依然是和藹的聲音:」來,琳琳,屁股往下挪點……「依著吩咐我往下躺了躺,公公的手放在我膝蓋上稍稍往外用了用力,在害羞中我無奈地打開了雙腿。

燈光亮度很大,溫度也很高,當我分開兩腿立刻感覺到暴露在亮光下的陰部一陣陣的發熱,具有聚光效果的光束強烈照射著我赤裸的下身,整個生殖器毫無遮掩都展現在了公公的視線中……我的內心別提多彆扭了,張開大腿,擺出這麼害羞的姿勢……我能想像得出公公眼前看到的是一幅怎樣淫靡曖昧的畫面,但願此時的公公僅僅是一位職業操守高尚的醫生。可公公與兒媳畢竟是事實呀……唉!我真的有點後悔讓公公幫我治療了,這算什麼呀?

事已至此,想這些還有什麼用呢?我只能滿面通紅把臉扭向一邊,根本不好意思往公公這邊看。

房間裡瞬間安靜極了,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公公口罩後面傳出不太均勻的唿吸聲,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公公戴上了放在托盤裡的醫用手套,隨即感覺到大腿根部一涼,應該是公公的手在觸摸那裡,我冷不丁打個激靈,因為不是那種能束縛腳踝的檢查床,我的兩腿在緊張中不由得合了起來。

公公依然低著頭,輕聲道:」孩子,不緊張,來……分開。「說著用手背推了推我的膝蓋。

」嗯……是……「我再次聽話地把腿分開了。

這次能實實在在感到公公的手在我下身的活動,先是撥開我的陰毛(挺不好意思告訴大家的,別看我人長得白白凈凈,可我的陰毛卻很茂盛,布滿圓鼓鼓的陰阜和豐滿的大陰唇,人們常說陰毛重的女人性慾旺盛,大都是淫女,可是我連起碼的性高潮都很少體驗,也算是淫女嗎?),然後翻看著我的大小陰唇,我甚至能感覺到公公剝開我的陰蒂包皮,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在那敏感的地方觸碰了幾下,公公戴著手套冰涼的手指所做的這一連串動作,搞的我陰部傳來一陣一陣的酥麻……」嗯……「我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公公的手仍繼續將我的陰蒂左右翻看著,然後像是用棉球在我的陰道口擦了擦。

」該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難為情的我攆緊了拳頭:」哦,嗯……「我又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呻吟,感覺公公分開我的小陰唇,然後是努力擴大了我的陰道口,接著像是一根手指伸進了我的陰道。

公公一邊動作著一邊說道:」看看,除了陰道口有一些,糟糕的是陰道深處也有幾粒……「」唔,嗯……爸……「我除了麻木的應答,真不知該怎麼接公公的話,只好壓抑著一聲不吭,更不敢因為陰道內的觸感帶來的酥麻而發出呻吟,也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有幾分鐘吧,我才覺得公公的手指退出了我的陰道。

」好了,已經給陰道用了藥,來,孩子,我們再做做肛門檢查,看看是否還有擴散……「公公的話讓我呆愣著不知該怎麼做,他見我沒反應就溫柔地說道:」來,翻個身,膝胸位趴著,臀部對著我。「我知道這是一個讓人羞恥的姿勢,可聽到」膝胸位「」臀部「這些個醫學名詞,倒覺得有點可笑,可此時我什麼情緒也不敢表露,只是麻木地按照公公的吩咐,乖乖翻了個身,跪著抬高屁股,整個過程看都不敢看公公一眼,只覺得整個臉都在發燙。

擺好了姿勢,就覺得公公又移了一下燈光對著我的屁股,然後就是公公的手扒開我的臀縫,當公公的手指探入肛門時,一種異物插進來發脹的感覺讓我不由得夾緊收縮著肛門的肌肉,嘴裡還輕聲叫了起來。公公可能覺得手指的活動受到了阻力,他用另一隻手一邊在我陰道和肛門之間的會陰處輕輕按揉著,嘴裡一邊寬慰著我:」放鬆,孩子,很快就完了……「公公對我會陰部的按摩使我緊張的神經鬆弛下來,可隨之而起的卻是另一種讓我難堪的興奮,我好像感到自己的陰道在蠕動分泌著愛液,我羞澀的埋頭閉上眼睛放鬆自己去體驗那一份從未經歷過的快感……公公好像察覺出了我的變化,但他並未停手,依然輕柔地按壓撫慰著我的會陰,隨即伸進肛門裡的手指旋轉著在我的直腸里按壓搜索體驗著那裡面一些細微的變化……」還好,只是肛門口有些症狀,裡面好像沒有異常,我們這幾天一邊治療一邊觀察,應該很快就好起來的……「幾分鐘後,公公終於結束了這次讓我難堪的檢查。

我慢慢睜開眼睛,側著臉從我腋下的縫隙偷偷向身後瞄去,只見公公已經摘掉了口罩,我以為可以放下撅著的屁股了,可是公公卻扶著我的屁股蛋,居然伸著鼻子貼近我的臀縫誇張地聞了聞,然後又從床角拿過我剛才脫下的內褲,翻開底襠同樣的使勁聞了聞,這才拍拍我的屁股:」好了,今天的治療結束了。「說著,公公已經收拾好托盤,端著走出了治療室。

留下我一個人在治療室里。

我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什麼?也許有那麼一會我才緩過神來,便迅速起來穿好了衣服。

我走出治療室,看見公公在本子上寫著什麼,公公見我出來,抬起頭沖我笑笑,示意我坐下,我有些尷尬地坐在公公對面,緩了緩神情低聲問道:」爸,我的病嚴重嗎?「」還好,還算髮現及時,沒有延誤病情,只要我們堅持治療問題就不大。「」那……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嗯,病灶會很快就控制住的,但尖銳濕疣的復發率很高,所以我們除了服藥打針,一天兩次外敷給藥至關重要,堅持下去不出一個月就會好的,所以,琳琳呀,你一定要配合爸爸,讓我們一起戰勝病魔哦。「公公的一番話似乎給了我信心和勇氣,剛才的尷尬也很快煙消雲散了,我點了點頭:」知道了,爸爸,我會堅持的。「」對了,琳琳,這段時間就穿棉質的淺色內褲,我看你今天穿的內褲不太透氣,對病灶不好,剛上了藥後會有些溢出,可以墊上護墊,還有,不要穿緊身的牛仔褲了……天也熱了,就穿裙子吧。「公公就像一個和藹的老醫生那樣一口氣叮囑了許多,我似乎又忘記他是我的公公了,我只能是嗯嗯地點著頭。

」琳琳,回家後注意一些,這個病初期傳染性很強,不要讓老太婆有所察覺哦,這是我們倆人的秘密。

(五)

第二天一早起來,公公已經出門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先去診所了,於是我匆匆吃過早飯便趕到了公公的診所。

一大早診所里只有公公一人,我看他已做好了準備,便沖公公笑笑,然後自覺地走進了治療室。

我躺在那張小床上,木然地脫下內褲把裙子撩到了肚臍上,看到公公走了進來,我還是有些害羞地緊閉著本已打開的雙腿。

公公坐在我腳頭,我這才發現他今天沒有戴口罩,公公先從我的內褲上撕下那片護墊,很自然地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我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直到他伸手撥著我的膝蓋,我才知道應該分開兩腿開始上藥了。

公公重複了昨天晚上的治療過程,然後給我打針,不知是不是因為公公特意在我的屁股蛋上撫弄了很長時間的緣故,今天這一針明顯沒有昨天那麼疼了。

很快這一切就結束了,正當我起身穿好內褲走出診所的時候,公公在身後小聲道:」琳琳,為了方便治療,我們最好把陰毛剃掉。「我一下愣住了,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公公平靜的神情,有點心慌地問:」現在嗎?「公公抬手看了看時間:」不了,你剛剛上了藥,再說上班時間也到了,等你下午過來吧。「這一天的班我上的是心不在焉,抹進下體的藥膏帶來的灼熱和想著被剃去陰毛的場景都使我有些不安,眼看著到了下班時間,我突然又有了不知怎麼面對公公的尷尬。

我似乎是有意在磨蹭著時間,等到了公公的診所天都擦黑了,我還怕公公責怪,一進門就抱歉道:」爸,手頭積了些事情剛做完,我沒來晚吧?「公公收起桌子上剛剛記完的日誌,對我溫和地笑笑:」不晚不晚,我這邊的病人也剛剛看完,琳琳,我們開始吧……「」嗯呢……「我嘴裡應著就走進了治療室,室內打掃的很乾凈,頂燈和落地燈都打開著,顯得房間潔凈而明亮。

小床上白色的床單應該也是新換的,散發著一陣太陽的暖味,我想著公公早上的話,便把裙子和內褲都脫掉了,心想這樣子刮陰毛是不是會方便一些,想到這,我的心又撲通撲通的一陣亂跳。

公公插好診所的大門,走進來看到我已經光著下身叉開腿躺在了小床上,他又轉身端了一盆熱水放在床邊,將治療室的門也關好,這才坐下來將一塊熱乎乎的濕毛巾敷在我的陰戶上。

」琳琳,熱敷一下一會先把陰毛剃掉,好嗎?「」嗯……聽爸的……「我的聲音像蚊子一樣,連我自己似乎都沒聽清,不過公公並未理會,他隨手取過我脫在床腳的裙子,翻出裡面的內褲,將粘在內襠上的護墊撕下來依然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又對著燈光仔細地看看。

」琳琳,是不是每次小便後都要擦的?「

」是呢,爸……怎麼了?「

」孩子,其實呢,尿液本身就含有殺菌的功能,所以以後小便完最多用手紙把外陰的尿液粘一下就行了,不要去反覆擦拭,這樣局部微環境會更健康的。「」哦……爸懂得真多呢……「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便隨口說道。覆蓋在陰戶上熱毛巾讓我覺得很舒服,我似乎忘記了面對公公赤裸著下身的尷尬,有點好奇地問:」爸怎麼知道我小便後會擦的呀?「」你看護墊上除了一些藥膏,基本上沒有尿漬呀。「」聞起來也沒有尿騷味是不?嘻嘻……「」這孩子……女人陰部有些尿騷味是很正常的呀,你現在因為有病灶,我們又上了藥膏,所以會掩蓋掉陰部應有的氣味,等到氣味正常了,你的病也就該好了,知道嗎?「」難怪爸爸每次都會去聞人家的內褲和護墊呢,我還以為……「」以為什麼呀?爸爸變態嗎?哈哈……望聞問切是大夫觀察病情的基本手法哦。「」爸……人家沒那個意思……「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了,我們先來備皮吧。「

」備皮是啥呀?「

」就是剃去陰毛呀。「說著公公一隻手捂在我陰戶的小毛巾上按了按,那種感覺讓我突然有了一些躁動……就在和公公東拉西扯中,不知不覺我的陰部變成了一個光禿禿裂著一條縫的饅頭,原本茂盛的一片陰毛被團巴著扔在了托盤裡。

剃毛的過程中,公公的手難免會觸碰到我的敏感部位,甚至我能感覺到公公分開我的大小陰唇在那裡仔細刮弄,我不知道這所謂的備皮是不是要颳得這麼仔細,好在公公一邊手上忙活著,一邊說著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這才沒有使我太難堪,不,確切地說是沒有更進一步挑起我的慾望。

接下來的上藥進行的很順利,不管是陰道口,陰道內還是伸進肛門裡,公公的手都很輕,當這一切都做完以後,公公似乎是自言自語著:」這備皮後就是不一樣了,病灶看的一清二楚呢……「這話倒把我搞得臉又紅了起來。

(六)

每天早晚上藥打針,我和公公都習慣了這樣的節奏,我們的角色轉換也很自如,進了診所門,他就是醫生,我就是病患,回到家我們又是成了相處融洽的公公和兒媳。

雖然我也習慣了在公公面前赤裸下身,但畢竟有一層公媳關係存在,每次上藥我還是難免羞澀和不安,好在公公總會一邊用藥一邊聊些逸聞趣事,使我少了些許尷尬。

隨著病情的逐漸減輕,本以為就這樣會很快結束我們的治療,可哪知道我這麼一個久曠的少婦在公公的手指下居然慢慢產生了欲求不滿的渴望。每當公公觸摸我的陰部,尤其是他將手指伸進我的陰道和肛門內旋轉著塗抹藥膏的時候,我那裡就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在蔓延,使得我每次都懷著一種懼怕而期待的心態走進診所。

這是治療一周後的一個傍晚,公司的事耽誤了一會,我來到診所的時候天已經基本黑了,公公戴著花鏡在靜靜地看著報紙,見我進來忙起身招唿著,然後就是拉上窗簾插上大門,我也很自然地放下背包走進了治療室。

似乎一切都很默契,公公做著準備,我則躺在床上撩起裙子,脫下內褲,待我很自然地張開兩腿,公公移動著燈光已經照著我的下身。

奇怪的是今天公公沒再開口閒聊,我也就不敢吱聲,我們就在這無聲的氛圍里完成了陰道塗抹,翻身撅臀,肛門給藥的全過程。

當聽到公公收拾托盤的聲音,我知道今天的治療結束了,我翻過身一邊往下扯著裙子,一邊問道:」爸,我那個……症狀,是不是好很多了?「」當然輕了很多,不然我們這一周的治療不是白費勁了?看看,至少從外表看已經好很多了,再聞聞你這分泌的氣味也正常多了。「公公說著拿過我放在床腳的內褲,又是那麼很誇張地聞了聞,然後撕下護墊在燈光下翻看著。

我趕緊伸手搶過內褲往腿上套著:」那……記得第一次你說過我裡面的症狀挺隱蔽的,會不會……再,再往深處感染呀?「公公扶著正往外挪動的落地燈,有點擔心地問:」怎麼?你是覺得裡面很不舒服嗎?「」我也不清楚,就是,就是覺得外面沒那麼癢了,可上藥的時候會感到裡面有那種熱熱痒痒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往深處感染呀?「」哦,那……這樣,琳琳,我再仔細給你檢查一下。「我一聽,只好把套了一半的內褲又褪了下來,把裙子卷到腰上,然後平躺著分開兩腿。

公公坐下來扶著我的膝蓋看了看,然後取過一個靠墊:」來,琳琳,墊上這個。「我抬起屁股讓公公把靠墊塞進來墊到我的下面,這樣我的陰戶自然抬高了一些,屁股也懸在了靠墊上方。

公公又調整了一下燈光的角度,便伸手撥開我的陰唇,我也儘量配合著盡力張開大腿,好方便公公能看的清楚些。

因為剛才的治療已經結束,所以這一次公公沒有再戴上手套,那種原本涼涼滑滑的感覺變成了溫熱而有些粗糙的摩擦,我能感到公公先是一根手指伸進陰道里旋轉著,接著又伸進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撐得我陰道口有些緊繃,然後就是對陰道口的擴張和對陰道壁仔細的觸摸。

隨著公公手指的深入,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接著感到公公翻轉了手掌,兩根手指深深抵到了我子宮頸的入口處,一陣輕輕的觸動,那手指在往外退出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我陰道上方的某處輕抵深壓,我好似被電流擊中一般不由得喊了一聲,然後兩腿就緊緊夾住了公公的手臂。

公公的另一隻手從我的膝蓋一直輕撫到我穿著短絲襪的腳尖,然後扶著膝蓋讓我再次分開了大腿,這才抽出了手指。

」嗯,唔……「我長長出了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公公關切地問:」孩子,是有些疼嗎?「

」沒……不,我也不知道……只是有點,嗯……「我形容不出那種感覺,但肯定不是疼痛,因為我從未經歷和體驗過那種感覺,我當然不知道,那是因為剛才公公的手指觸摸到了女人陰道里最為敏感的G 點。

公公用棉球擦拭著我的陰道口,然後和藹地說:」孩子,再忍忍,你看剛剛上的藥已經流出來了,我再檢查一下咱們好重新上藥。「我知道那流出來的一定是陰道的分泌,因為剛剛的檢查和前幾次的感覺完全不同,要說沒有帶給我生理上的刺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公公一定是為了避免我的尷尬而說成是融化的藥膏。

此時我只是渾身軟軟地躺著,分開兩腿任憑公公怎麼檢查了。

公公這次一隻手攥著我穿著絲襪的腳尖,兩根手指便很順利地插進了我的陰道深處。

公公手指的插入使我不由得又嗯地呻吟了一聲,可能是覺得插進去得太深了吧,那手指又迅速地抽了出來,然後在我的陰道口猶豫著:」孩子,疼嗎?「」唿……「隨著公公手指的退出,我唿了一口氣,聽到公公問我,我該怎麼回答呀,這哪裡是疼嘛,分明是又一番性的刺激了。

公公見我安靜了下來,身體也漸漸放鬆,便再次撥開我的陰唇,似乎是很努力地想扒開擴大我的陰道口,我再一次順從地將大腿盡力張開,容那手指伸進了陰道,並轉著圈在我的陰道壁從外向里地探索著什麼。

不知不覺中,公公的手指越插越深,他用指肚在陰道深處摸索了好久,似乎感到已經探底,這才將手指慢慢退出,當我感到公公的手指就要退到陰道口,剛要鬆口氣的時候,哪知道又是一次更深的進入,徑直抵到了子宮頸的位置。

這明顯已經不是簡單的檢查和單純的觸摸了,隨著公公的手指越來越頻繁的進出,我漸漸體驗到了那種性交抽插的節奏,這種力道和頻率,使我感受到不曾有過的舒服和刺激。

這一次我已經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突然感到公公的手指在陰道里停止不動了,但也並沒有抽出來,我下意識地扭了扭腰肢,可插在陰道里的手指還是沒動,我便有意識把屁股向下移了移,肢體語言似乎是在提示著公公,於是那兩根手指活動著又壓在了我陰道壁上方那個要命的地方。

在公公手指頭的刺激下,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從下身傳來蔓延到全身,我的身體不由自主顫動起來,只感到一股熱流要把那兩根手指淹沒般湧出了陰道。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從痙攣中清醒過來時,只有我一個人蜷縮在治療室的床上,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我自問著:那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性高潮?

一陣羞澀,一陣悲哀,作為一個結婚多年的女人,第一次性高潮竟然是在公公的手指下產生……唉,我一會怎麼出這個門?怎麼面對公公呀?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從外間傳來公公的聲音:」琳琳,起來了嗎?藥膏又重新給你上過了……「」嗯,起了,爸……「我應著,趕緊取過床腳的內褲,一眼就看到底襠上粘了一片新的護墊,我心頭不由得一暖,套上內褲,抻展裙子,輕輕走了出來。

公公已經收拾停當,見我出來了,他的眼裡充滿著愛憐看看我笑著說:」孩子,你的病灶基本控制住了,放心吧,走,我們回家。

(七)

我跟在公公身後默默走著,一路無語,好在是走在暗暗的夜色里,公公看不到我羞紅的臉頰。

回到家婆婆已經做好了晚飯,她還奇怪今晚我怎麼和公公一起回來的,我只好說公司有事耽擱了,剛好在小區門口遇到了公公。

晚飯後,我沒再坐在客廳陪公公看電視,早早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躺在床上,不由得又回味起那一陣銷魂的感受,是公公帶給我這麼強烈的快感,這種雙重的刺激使我再一次羞紅了臉,我不由得把發燙的臉頰埋進了鬆軟的枕頭裡。

迷迷煳煳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發現自己兩腿間居然緊緊地夾著一個枕頭,內褲的護墊上也已經是濕乎乎一片了。

吃早飯時發現公公不在家,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診所等著我了。

吃完飯沖了個澡,從裡到外換了一身內衣和衣裙,不知怎麼,很少化妝的我特意化了個淡妝,這才往公公的診所走去。

身體很輕鬆,可心裡卻有些忐忑,到了診所,公公已經搞完衛生,一切都和往常無異,我輕輕叫了聲」爸,早……「便低著頭走進了治療室。

本已習慣了脫褲上床的動作,今天做起來卻覺得有些彆扭,自己的第一次性高潮居然是在這張小床上由公公的手指頭帶來的,想到這,我就羞的不知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公公。

隨著關閉外間大門的聲音,我知道公公該進來了,因為今天穿了條長裙,我特意將裙擺撩著蓋住了自己的臉。

公公進來有點奇怪地問道:」琳琳,怎麼了?昨晚沒休息好嗎?「我在裙擺下支吾著:」沒,我……我好著呢……「說著就抬起屁股褪下了內褲,衝著公公坐著的方向自覺地打開了雙腿。

公公看我難為情地蒙著自己的臉,他便拍拍我的小腿:」來,翻過去,我們今天先給肛門上藥。「」嗯……「我嘴裡應著,依然蒙著頭翻身過去跪在了治療床上,心裡想著公公一定是看出了我的窘態,才特意先從後面開始的吧。

公公的手很輕,但是很涼,感覺到他在我肛門周圍抹了些藥膏,然後一根手指探進肛門裡淺淺地塗抹了兩圈就退了出來。

公公拍拍我的腳:」好了,該前面了。「

翻過來後裙子卷在肚子上,我正考慮是拉下來還是由它去,公公已經開始了他的治療。

我規規矩矩地躺好,經歷了肛門上藥,我這會的心緒平靜了許多,不過雖然沒有繼續用裙擺把臉蒙上,可要面對昨天帶給我性高潮的公公再次打開雙腿,我還是感到沒有了以往的輕鬆,不由得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那種害羞的神情真像一個初婚的小媳婦。

公公推推我的膝蓋示意我分開雙腿,這次他幾乎沒有觸摸我的陰部,我只是覺得一陣陣熱熱的氣息傳來,那一定不是燈光的熱度,怪怪的感覺讓我的神經異常敏感。

接下來公公就直奔主題,熟練地操作著,先是剝開我的陰唇翻弄塗抹,接著就扒開陰道口,一根手指伸了進去,公公的動作雖然很仔細也很輕巧,但依然帶給我一陣強似一陣的刺激,我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呻吟。

很快這一切都結束了,我感到自己的額頭又冒出了汗水。

公公收拾著托盤,然後告訴我可以不打針了,這就意味著我的病情已經基本得到控制了,剛才的緊張和羞澀一掃而光,我滿心歡喜地走出了診所。

針不打了,藥不能停,下班後,照例來到公公的診所,今天來得早,等到病人走完後,公公看著我開玩笑地說:」我們家琳琳今天氣色不錯嘛。「」嘻嘻……當然了,不打針了病就快好了呀。「我故作調皮地沖公公做了個鬼臉,但我的心裡,我的內心深處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緊張和期待,是什麼我不敢想也想不明白。

看到公公開燈關門拉窗簾,我便往治療室走去,公公很快就跟了進來,我依然裝作輕鬆隨意地問道:」爸,今天是先治前面還是後面?「公公顯然是愣了一下,他盯著我看著,見我迴避地低下頭,這才說道:」那就先治療後面吧。「雖然是在診所,雖然拿公公當做醫生,可我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肛門、屁眼、陰道這樣的字眼,公公也隨我前面後面地說著。

我站在床邊,第一次當著公公的面脫去了裙子,接著脫下內褲,這樣我下身除了腳上肉色的短絲襪,已經是一絲不掛了,我眼角的餘光能感覺到公公沒有像往天那樣去準備托盤,而是一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脫衣的動作。

我心裡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緊張,我壓壓心跳,慢慢爬到小床上,背對著公公以膝胸位跪趴下去,高高翹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不知道做這一切的時候為什麼會這麼大膽自如,也許是昨天公公帶給了我難得的性高潮體驗吧,此時的我在羞澀靦腆中更多了一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蕩。

」哎呀……「就在我胡思亂想心緒起伏的時候,公公的手指已經插進了我的肛門,沒有撫摸,沒有揉捏,就是直直的插入,而且能感到今天插進去的很深很深。

」爸爸……漲,裡面……好漲……「

」嗯,孩子,放鬆,肛門口都已經平了,我再摸摸裡面還有沒有。「公公說著,手指已經在我的屁眼裡攪動起來,並逐漸用力往更深處探去,我感覺肛門口撐得好緊,屁眼裡面漲漲的很難受,但這種難受不是痛苦,而是那種沒有嘗試過的脹滿和刺激,甚至有種想排便的感覺。

我緊張地屏住唿吸,暗暗咬牙強忍著那股壓迫的便意,心裡真擔心控制不住而出現意想不到的難堪場面。

探摸,上藥,公公的手指在我的屁眼裡進進出出,有幾次明顯插的很深,不過我已經漸漸適應了公公的那根魔指,當公公最後一次抽出手指的時候,腸道的充實感沒有了,屁眼的腫脹感也沒有了,我的心裡居然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突然有點想放屁,但終歸還是忍住了沒有放出來。

公公拍拍我的屁股,一邊用酒精棉球擦著手指上那些黃黃白白的粘液,一邊對我說:」好了,來,翻過來我們治療前面了。「我如釋重負般吐了口氣,聽話地翻過身,心裡對接下來的治療不由得充滿了期待,生理上控制不住的衝動似乎在我的身體里涌動。

我不知道會有怎樣的事情等待著我,是波瀾不驚的治療,還是刺激激情的體驗?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麼。

(八)

扔掉棉球的公公又到洗手池仔細地洗著手,我赤裸著下身靜靜地躺著,公公告訴我肛周的病灶已經基本痊癒了,今天上了藥以後注意觀察就行了,說著話已經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公公望著平躺在床上的我,我留意到他的眼光有意識地盯著我赤裸裸鼓起來的陰阜,然後又分開我的腿看著我的陰部,接著公公從托盤的小瓶里取了一個酒精棉球出來,托著我的腳丫:」來,先把腿抬起來。「我不知道公公要做什麼,但還是聽話地抱著膝蓋圈起了腿,公公笑了笑示意我把兩腿舉得高點,我便伸直兩腿,用手臂抱著腿彎做了一個似乎是給腿拔筋的動作。

我正在疑惑今天公公怎麼要我做出這樣的動作,瞬間,肛門周圍涼涼的,公公在擦拭著我的肛門,接著換了個棉球朝肛門裡面塞了塞,冰涼的感覺刺激的我嘶嘶地吸著冷氣。

我看到公公扔到托盤廢棄物小盤裡的棉球沾著一些黃黃的東西,心想是不是剛才被公公從肛門裡帶出了便便呀?臉一下子覺得發燙起來。

」好了,放下腿分開吧。「

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潮以後,今天我從心理上對公公隨便了許多,也沒那麼羞澀做作了,聽到公公讓我分開腿,我就很自然地對著公公打開了雙腿。

公公把椅子朝我叉開的雙腿之間挪了挪,我覺得有些奇怪,之前公公從未坐的離我陰部這麼近,這讓我有些心跳,更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治療。

房間裡很靜,靜到我們似乎能聽到彼此的唿吸聲,突然,我感覺到一隻手掌直接覆蓋在我的陰戶上,是的,公公沒有像以往那樣分開我的陰唇上塗抹,而是用他的掌心整個覆蓋著我的陰戶,接著是輕柔的按壓和揉搓。

那厚實的溫熱的掌心緊緊貼著我光禿禿的陰戶,隨著力道加大,公公的手掌已經把我的大陰唇揉搓著分開在兩邊,那手掌繼續移動著,仿佛是尋到了陰唇的上方停了下來,應該是大拇指在陰道口的位置往裡抵壓著摳了摳,隨即就像是無意間把拇指按在我陰蒂的位置上似有似無地輕輕磨蹭起來。

」想要嗎?「公公聲音很輕地問了我一句。

此時我已經被公公按壓在陰蒂上大拇指弄得異常緊張,我還不能判斷公公的意圖,只能是緊緊攥著拳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琳琳,昨天你流了好多,擦好的藥膏都掉了,知道嗎?「公公的話讓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今天還想舒服一次的話,那就放在治療前。

是的,我想……我真的很想!可是……這麼羞人的事情,讓我怎麼說的出口呢?況且公公這會用手指按壓在人家的陰道口,一邊不停地揉捏著陰蒂,一邊還問人家要不要,這不是等著要看人家笑話嘛。

公公並未因為我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停止手上的動作,我甚至能感到公公的兩根手指正在我的陰道口徘徊,那隻按壓在陰蒂上的拇指也加大了力度。

在公公不斷的刺激下,我實在是克制不住自己情慾的膨脹,終於忍不住卻依然壓抑著呻吟了幾聲,那種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我漸漸放棄了矜持,我的內心感受告訴我此刻確實想再體驗一次那種未曾體驗過的高潮,那種渾身抽搐,癱軟暈厥的感覺。

我嘴上雖然沒有明確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我的身體是誠實的,在公公的手指試探性地在我陰道口徘徊的時候,我的屁股就不由得往前迎湊著去追逐,似乎要把帶給我快樂的手指吞噬進來。

公公沒有讓我失望,他很順利地就把兩根手指伸進我的陰道,我配合著把兩腿試圖再張開一些,其實我的大腿已經張開到了極限,幾乎成了一字馬的姿態。

公公的手指在我陰道里一邊抽插著,一邊站起身向我走來。

我一直閉著眼睛在體會著陰道里的快感,突然覺得眼前刺眼的光線被什麼遮擋住了,睜眼一看,公公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我害羞地趕緊扭過頭去,不敢讓公公看到我的窘態。

公公似乎笑了笑,他漸漸加快了手上的節奏,這使我感到下體的刺激越來越強,我不由得抬高臀部去迎合配合著公公抽插在我陰道里的手指,正當我感覺到昨天那種由陰道深處傳來的快感導致的下體顫動又要來臨時,公公卻突然停止了抽動,然後迅速地退出了手指。

那種被突然扔在半空的感覺使我在公公抽出手指的瞬間不由」啊「地大叫了一聲,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公公也正注視著我,驚訝的瞬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掩飾自己失態的慌亂。

公公拉過椅子坐在我身邊,一隻手輕撫著我額頭上散亂的髮絲,另一隻手在我已經濕熱的陰部溫柔地撫摸著。

」難為你了,孩子,我們這個家和志航給你的太少,你現在正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可昨天我能感覺到你甚至連起碼的性高潮都沒有體驗過,唉……爸爸是過來人了,知道一個沒有性愛滋潤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可是……我這樣做卻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公公用慈祥的眼光看著我,我也被公公這一番話說的既羞愧又委屈,但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只是搖了搖頭,接著伸出一隻手壓在了公公撫摸著我陰部的手上,並用力地往下按了按,同時兩腿緊緊夾住了公公的手臂。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公公被我夾在陰部的手開始活動著尋找陰道的入口:」爸爸今天就再滿足你一次,不過我們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好嗎?孩子,都是志航不好,是爸爸不好……「我看著鬢角已有不少白髮的公公,心裡突然湧上一陣溫暖和愛憐,我似乎是給他擠出了一絲僵硬的微笑,沖公公輕輕點著頭,然後又無望地搖搖頭,我依然握著公公伸進我下身的手臂,大腿根用力夾了夾,然後便大大地分開了雙腿。

公公當然感受到了我傳遞給他的信息,他沒有再關注我的表情,而是在我已經濕乎乎的陰部摸了兩把,便很順利地將兩根手指重新又插進了我的陰道。

和昨天不同的是,公公撫摸我額頭的手順著我沒有扣上第一顆紐扣的襯衣領口伸了進去,那隻手沒有在我的乳罩外面猶豫,而是直接就挑起乳罩摸到了我的乳房上,我又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抓住了公公已經捏住我乳頭的手。

」放鬆,孩子……好好滿足一次,放鬆,放鬆……「在公公的撫慰下,我漸漸鬆開抓住公公的手,閉上眼睛專心體驗著公公帶給我的快感。

這一次伸進陰道的手指抽插得很激烈,還時不時在陰道壁的上方,就是昨天帶給我銷魂刺激的地方反覆按壓,那隻揉搓我乳房的手也很用力,我能感到自己豐滿的雙乳在他的大手下變換著形狀,不時被公公的手指揉捏的乳頭也硬挺了起來。

隨著公公雙重手法的不斷刺激,我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傳來一陣陣火山爆發般的潮湧,陰道深處的酥麻酸癢使我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陰道的強烈收縮使我感到有一種控住不住的排尿感在壓迫著我,又似乎是要把這種壓迫通過陰道釋放到我的全身。

我的耳朵雖然能聽到自己越來越重的呻吟聲,可我的身體除了強烈快感帶來的一陣陣痙攣,我的意識里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感知。

當我再次恢復了意識,頭腦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仿佛夢中一般感覺到公公在擦拭著我的下體,剛才我應該是流了很多水出來吧……此時我渾身慵懶到動都不想動一下了。

公公在擦拭清理完我的下身後,便開始給我上藥,我不知道公公是怎麼完成了上藥塗抹這一過程的,因為我癱軟的連腿都沒有抬起來。

公公做完這一切,拿過一條毯子蓋在我身上,輕輕說了句:」孩子,好好歇會兒我們再回家。「說著關掉了刺眼的治療燈,帶上房門去了外間。

不知躺了多久,當我想爬起來找內褲時,才發覺公公已經替我穿好了,我起身整理好衣裙,晃晃悠悠走出治療室,看到公公戴著花鏡在看報紙,聽見我推門出來,公公放下報紙慈祥地看著我。

我的臉不由得又覺得發燙起來,我拎上挎包,輕輕對公公說了聲」爸爸,謝謝你!「便低著頭走出了診所。

是的,那聲謝謝我是由心而發,我真的很感激公公,是他給我寂寞孤獨的生活帶來了快樂激情,是他一次又一次讓我體驗到了做為一個女人應該享有的高潮快感。

(九)

在接下來的後續治療中,公公果然信守承諾,每次的上藥都規範嚴謹,我們翁媳之間再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大約又經過了一周的治療,那天公公仔細地檢查完我的肛周和陰道後,有點誇張地告訴我:」孩子,今天可以向你宣布,我們的琳琳已經痊癒,我們的治療徹底結束了。「這當然是個讓我高興的消息,可隨著走出診所,我不知怎麼突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在蔓延,我的情緒瞬間低落下來。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消失,作為女人,要說不想那個事是假的,以前還好,可自從體驗了高潮的快感,那種感覺常常在夜裡使我輾轉難眠,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後或是受到一些感官的刺激後,心裡的慾望更是強烈。

但我本身是個挺傳統的住家女人,生活簡單,情感單一,沒有機會也更沒有想過去尋什麼婚外刺激,加上這次莫名而來的病害,更使我對其他男人有一種自然的抵禦和恐懼。

在我身邊,只有我的公公離我最近,他是和我的生活交集最多的男人了,特別是在經歷了這次患病和治療之後,我和公公之間比之前明顯親近了許多,公公對我更是關愛有加,但我也從沒想過我們之間會發生那種男女之事。

大約是結束治療的一個月後,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我睡完午覺起來,婆婆帶著女兒去遊樂場了,我一個人在家百無聊賴,可又懶得和她們去玩,便放了一張影碟看了起來,電影中有許多並不含蓄的性愛鏡頭,還沒看完我就覺得渾身似有一股不安分的血液在流動,陣陣春潮在我的小腹翻滾。

我在屋裡徘徊著坐立不安,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給公公掛了電話:」爸……你這會忙嗎?哦……我……我感覺有點癢,嗯……還是下面……不知道呀,沒有的啦,嗯,那我這就過來……「在電話里,聽得出來公公比我還緊張,因為尖銳濕疣真的會有復發,他焦急地讓我趕緊去診所檢查檢查。

掛掉電話,不知怎麼我的心便狂跳起來,我喝了口溫水穩定了一下情緒,便出門往診所走去。

診所里沒有病人,只有一個旁邊小店的大爺在和公公聊天,公公見我滿臉漲的通紅,一邊往外送著大爺,一邊問我是不是發燒了?

我未知可否地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公公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這,沒有熱度的呀,那你去裡屋吧,我們先檢查一下……「我點著頭走進了治療室,公公關好門進來,見我依然穿的整整齊齊坐在床邊沒有動,有點奇怪地看了看我:」來,躺下。「我就當著公公的面拉開了牛仔褲的拉鏈,公公本想迴避一下,但我沒有猶豫便脫去了褲子,是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脫去的。

當我以曾經熟悉的姿勢躺在治療床上的時候,剛才的勇氣似乎一下子消失掉了,瞬間覺得不自在起來,心裡暗暗埋怨自己:你這是幹嘛呀?這麼耐不住寂寞了嗎?

公公並未發現我情緒的波動,他調整好燈光拉過椅子便坐在了我已經張開的兩腿之間。

從我躺著的角度還是能看到公公的舉動,只見他先是盯著我的下體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俯下身體湊近了我的陰部,一股熱氣傳來,公公幾乎是貼著我的陰部嗅聞起來。

我緊張的差點合起腿把公公的頭夾住,可是我根本不敢亂動,內心裡卻有一個突然要被公公親到陰戶的感覺。

終究我的預感還是沒有出現,公公搖了搖頭坐了起來:」琳琳,什麼時候出現症狀的?「」我……應該是,昨,昨天吧……「我有點驚慌地回答著。

公公沒有再問什麼,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檢查上藥,而是取了一個酒精棉球在輕輕擦拭著我的陰唇和會陰直至肛門,涼涼的瘙癢感傳來,我似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感覺特別刺激。

接著能感到公公在里里外外地檢查起來:」哪裡癢?「」好像是……再裡面一點,嗯……「公公扒開我的陰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但即未旋轉也沒按壓,只是在陰道口觀察觸摸了一下便很快退了出來。

公公停止了檢查,他的口氣似乎有點嚴肅:」內褲給我看看。「我把枕邊的內褲遞到公公手裡,心虛地低著頭不敢看他,在家看完影碟肯定流了不少淫水,內褲上的濕痕應該說明一切了。

公公翻開內褲聞了聞,然後遞給我:」好了,穿上吧,你有點緊張了,應該沒什麼問題,我這一會還約了病人,你先回去吧。「說完便顧自先走了出去。

公公一定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很不自在地穿好褲子,心裡有些失落,有些惱怒,更多的則是羞澀和慚愧。

往家走的路上,我的心裡一直亂糟糟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了,以後和公公還能那麼和諧相處嗎?其實我就是希望公公能幫我一下,幫我再次體驗一下那種銷魂的快感,幫我達到一次渴望的高潮。

唉,做一個守活寡又要守婦道的女人真是不容易呀,公公沒有給我滿足,讓我感到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欲求不滿的曠婦。

晚上公公回來後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他根本沒有詢問我的」病情「,而是和以往一樣,逗逗孫女,看看電視,然後就各自休息了。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高潮,但是公公例行公事般地檢查觸摸還是讓我釋放了一些緊張和不安,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內心裡已經平靜了不少。

自此以後,我再也不敢找什麼藉口讓公公帶給我刺激和滿足了。

位元組數:41581

【完】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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