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最後的懲罰

莫尼雖說是俘虜,但卻可以在日本軍營里自由地走動。他徒勞地在尋找柯爾納勃,但他走動時注意到那個俘虜他的日本軍官在監視著他。

莫尼想同那日本軍官交個朋友,而且真的與他過從甚密了。那日本軍官是個神道信徒,但卻挺花,常跟莫尼說一些有關他留在日本的女人的妙事。

『她愛笑,很漂亮。』他說:『我對她崇拜得五體投地。她像創造人伊沙.納基和伊沙納米一樣能生會養。她如同眾神之女阿瑪泰拉蘇一樣美貌。她彈奏十三弦琴,吹奏十七管樂,日夜地思念著我,盼著我歸去。』

『那您呢?』莫尼問道:『自從參戰以來,您從未想到過做愛?』

『我嘛……』日本軍官說:『太想的時候,便看著淫穢圖片手淫!』

他把繪有下流圖像的木刻畫書拿給莫尼看。其中有一本是專門描繪女人同各種動物交媾的:同貓、鳥、虎、犬、魚,甚至章魚。那些章魚醜惡嚇人,用它們那些有吸盤的觸角緊緊纏住歇斯底里的日本姑娘。

『我們所有軍官和士兵都有一些這類書籍。』日本軍官說:『他們可以在沒有女人時看著這些淫穢圖畫手淫。』

莫尼常去探視俄國傷兵。他在傷兵中又見到了那個在費多爾營帳教他如何殘忍的那個波蘭女救護。

傷兵中有一名原籍阿爾漢格爾斯克的上尉。他的傷勢並不十分嚴重,莫尼常坐在他床前與之交談。

有一天,這位名叫卡塔什的受傷上尉遞給莫尼一封信,求他給念念。信中說卡塔什的妻子欺騙了他,在和一個皮貨商相好。

『我崇拜她,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上尉說:『得知她另有所愛,我痛不欲生,但我很幸福,非常幸福。』

『您這兩種感情如何能統一起來呢?』莫尼問:『它們是矛盾的呀。』

『它們在我心中統一了,』卡塔什說:『而且,我想像不出沒有痛苦哪能快活。』

『您是虐待色情狂?』莫尼饒有興味地問。

『可以這麼說!』上尉頷首稱是:『虐待色情狂是符合基督教教義的。喏,既然您對我感興趣,我就把我的過去講給您聽聽吧!』

『太好了。』莫尼急切地說:『但先喝下這杯檸檬汁潤潤嗓子。』

卡塔什上尉便說開來了。

我於一八七四年生於阿爾漢格爾斯克。很小的時候,每當受到處罰時,我都感到苦中有樂。降臨在我們家的所有災禍更增強並刺激了這種享受不幸的特性,肯定這是太多的溫情所致。

我父親被殺害了;我記得我當時十五歲,因這一噩耗而第一次感到快樂。揪心與恐懼使我射精。我母親瘋了,當我去收容院看她時,聽見她講些污言穢語,我那玩藝兒就變硬。

因為她以為自己變成了茅房廁所,而且想像著有人在她身上拉屎撒尿,白天得把她關起來,好讓她想像廁所滿了不能使用。她變得很危險,嚎叫著讓人來掏廁所。我聽著很難受。

她終於認出我來了。

『兒子。』她說,『你不再愛你媽媽了,你去別的廁所解叟了。來,坐我身上來尿。有哪兒比在母親懷裡撤尿更好的?還有,兒子,別忘了,茅坑滿了。昨天,有個啤酒商來我這兒尿尿,便肚子疼起來。我太滿了,不能使用了。必須先叫掏糞工人來。』

您相信不,先生,我噁心透了,難受極了,因為我愛母親,但同時,聽見這些髒話時,又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活。是的,先生,我快活得遺精了。

我被送到軍隊,多虧自己有影響,所以留在了北部。我常去拜望在阿爾漢格爾斯克安了家的一個新教牧師家庭。牧師是英國人,有一個美妙絕倫的女兒,我怎麼也無法把她的美貌向您描繪全了。

有一天,在家庭舞會上,我們在跳舞,跳完華爾滋以後,弗羅倫絲像是純屬偶然地把手伸進我的兩腿問問我:

『硬嗎?』

她發覺我陰莖硬得嚇人,但她卻笑吟吟地對我說:

『我也是全濕了,但那不是因為您,我是在想迪爾。』

於是,她便含情脈脈地向著迪爾.基西爾德走去。後者是一個挪威旅行推銷員。他倆待了一會兒,然後,舞曲響起,他倆緊摟著,深情地對望著跳舞去了。我痛苦萬狀,心裡充滿了嫉妒。

如果說弗羅倫絲令人嚮往的話,自我知道她不愛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更加想得到她。我看見她在同我的情敵跳舞時射精了。我想像著他倆緊緊地依偎著;我不得不扭過臉,免得讓人看見我在流眼淚。這時候,在貪婪和嫉妒的驅使下,我暗暗發狠,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這個弗羅倫絲挺神的,會說四種語言:法語、德浯、俄語和英語,但實際上對這幾種語言,她卻一字不識。她說得不規範,但卻很有野味。我的法語說得很好,而且對法國文學造諧頗深,特別是對十九世紀未的詩人很了解。我為弗羅倫絲寫些我稱之為象徵派的詩,它們純粹是反映我的憂傷。

銀蓮花在阿爾漢格爾斯克開放, 天使們卻因凍瘡而悲傷。 弗羅倫絲的芳名在如怨如訴地吟詠, 心中的誓言越發地堅貞。

蒼白的聲音在阿爾漢格爾斯克唱著, 常使弗羅倫絲的輓歌抑揚頓挫, 她的鮮花轉而在解凍滲水的頂棚牆上, 鑲嵌著覺重的擔憂。

啊,佛羅倫絲!阿爾漢格爾斯克! 一個是桂花果,另一個是仙青草, 一些女子挨個兒地俯身石井欄, 用鮮花和聖物填滿黑黑的深井, 是天使長的聖物,是阿爾漢格爾斯克的鮮花!

俄羅斯北部的軍營生活,在和平時期,閒散無事。軍人的生活就是打獵和應酬。我對打獵不太感興趣,而我日常的生活可以概括為一句話:思念我愛她、但她卻不愛我的弗羅倫絲。

這可真夠苦的。我真是痛不欲生,因為弗羅倫絲越來越討厭我,她嘲笑我,同獵白熊的獵手、斯堪的納維亞商人打情罵悄。甚至有一天,一個可憐兮兮的法國劇團來我們這遙遠的濃霧之地演出,我撞見弗羅倫絲在那北方的清晨,正跟男高音手拉著手在熘冰。那個男高音是個令人噁心的公山羊,生於卡爾卡松。

但我很富有,先生,弗羅倫絲的父親對我的舉動並非無動於衷,所以我最終還是娶了弗羅倫絲。

我倆去了法國。在路上,她一直不許我親她。

我們於二月份到達尼斯,正值狂歡節期間。我們租了一間別墅。狂歡節花戰的一天,弗羅倫絲告訴我決定當晚失身。我以為我的愛就要得到報償了。唉!我的性慾苦難開始了。

弗羅倫絲補充說道,她不是選擇我來讓她失身的。

『您太荒唐可笑。』她說,『而且您還無自知之明。我要一個法國人。法國人殷勤可愛,是做愛的行家裡手。我將在節日裡親自選定梳弄我的人。』

我習慣於唯命是從,只好低下頭去。我們去觀賞花戰。一個帶有尼斯或摩納哥口音的年輕人在看弗羅倫絲。她回眸一笑。我無地自容,比下到十八層地獄還要痛苦。

在花戰進行中,我們又看見了他。他獨自一人待在一輛裝滿奇葩異花的花車上。我們乘的是一輛四輪敞蓬馬車。我都要瘋了,因為弗羅倫絲非要把馬車全裝上晚香玉。

當那年輕人的花車與我們的馬車相遇時,他向弗羅倫絲扔過一些花來。弗羅倫絲便也纏綿繾捲地向他拋去晚香玉花束。在她過於使勁拋過一束晚香玉時,柔軟、黏性的花和莖在那個自炫其美的年輕人的法蘭絨服上留下了一個污跡。弗羅倫絲趕忙道歉,招唿也不打地便爬到對方的車上去了。

那青年是尼斯人,因經營父親留給他的橄欖油生意而發了財。他名叫普羅斯佩羅,很親切地接待了我妻子。花戰最後,他那輛花車得了頭獎,我的馬車獲二等獎。音樂聲起。我看見妻了拿著我的情敵奪得的獎旗,熱情地吻著。

晚上她把普羅斯佩羅領到我們的別墅,一定要我同他一起用餐。夜色美好,可我痛苦極了。

妻子讓我和他兩人都進了了臥室。我憂傷得要命,而他卻很驚奇,對自己交上的好運有點尷尬。

她指著一把扶手椅對我說:

『您將看到一堂情慾課。好好學著點兒。』

隨後,她叫普羅斯佩羅替她脫掉衣服;他神采飛揚地在做。

弗羅倫絲很美。她的肉結實,比想像的要胖得多,尼斯青年的手摸得她的肉一顫一顫的。他自己也把衣服脫掉了,陽具豎著。我饒有興趣地發現它並不比我的那個大,甚至還要小點兒,不過。倒是貨真價實的梳弄傢伙。他倆都挺美。她頭髮梳得很光熘,眼睛裡閃著慾念,穿著繡邊襯衣的胴體白裡透紅。

普羅斯佩羅吮吸著我妻子那像咕咕的鴿子似的尖尖的乳房,而且還把手伸進她的襯衣下面輕輕地搔弄她。而她卻有滋有味地往下按他那陽具,然後一鬆手,那傢伙便彈在普羅斯佩羅的肚子上。

我坐在扶手椅里哭泣。突然,普羅斯佩羅把我妻子抱住,從後面撩起她的襯衣。她那一個個小窩窩的漂亮的圓屁股露出來了。

普羅斯佩羅捅她屁股,紅一道白一道的;她哈哈大笑。她很快便收住笑容,說:

『干吧。』

他把她抱上床。當她的處女膜被他的陽具捅破的時候,我聽見她發出疼痛的叫喊。

他倆不再理會抽泣的我,反而幸災樂禍,因為我實在憋不住了,便掏出我那傢伙,看著他倆,擺弄起來。

他倆如此這般地連續乾了十來次。然後,我妻子仿佛剛發現我坐在那兒似的對我說:

『我的好丈夫,過來看看普羅斯佩羅的傑作。』

我走到床前,陽具高高地豎著。妻子看見我的陽具比普羅斯佩羅的大,便想了個主意讓他大吃一驚。她一邊擺弄我的那傢伙一邊說:

『普羅斯佩羅,您那玩藝兒一錢不值,因為我丈夫硬梆梆的,比您的大。您欺騙了我。我丈夫將要替我報仇。安德列(那是我的名字),狠狠地抽他。』

我撲向他,抓過床頭柜上的一根打狗鞭,拼足因嫉妒而生的全部力氣,抽打著他。我抽打很久。

我比他強壯,最後,妻子可憐起他來。她讓他穿上衣服,永遠地把他打發走了。

待他走後,我以為我的痛苦結束了。可惜啊!她對我說:

『安德列,把您那玩藝兒拿過來。』

她擺弄起它來,但卻不允許我碰她。然後,她把她的那條漂亮的丹麥狗喚了來,搔弄了一會兒狗。當狗那尖尖的玩藝兒勃起時,她便讓狗爬到她身上,並喝令我幫著狗行事。那狗吐著舌頭,情慾地喘息著。我痛苦極了,射著精便昏了過去。

當我甦醒之後,弗羅倫絲在拚命地唿喊我。狗的那傢伙一旦進去了就不願意出來。妻子和狗雙方都努力了半個小時了,但毫無結果,就是無法脫開。妻子陰道緊閉,內中的一個結把丹麥狗鞭勾住了。

我拿來涼水一澆,很快便使之脫鉤了。自此之後,我妻子再也不願同狗交媾了。為了報答我,她擺弄了一番我的那傢伙,然後把我打發回我自己的臥室去睡覺。

第二天晚上,我哀求妻子讓我履行做丈夫的職責。

『我崇拜你。』我說:『沒有誰像我這樣愛你,我是你的奴隸。你怎麼折騰我都行。』

她光著身子,極其誘人。她頭髮散落在床上,兩隻乳頭令我垂涎。她掏出我的那玩藝兒,慢慢地、輕輕地擺弄著,然後,按了一下鈴。

一個年輕女傭,是她在尼斯雇的,穿著襯衣跑來,因為她已經躺下了。我妻子又讓我坐在扶手椅上去,看著兩個女子在交歡行樂。

她倆顛鸞倒鳳,又流口水,又喘粗氣。她倆像小貓似的纏在一起,互相用屁股蹭。我看到年輕的尼奈特的屁股又大又結實,在我妻子上面一抬一拱的。妻子眼裡充滿了肉慾。

我想靠過去,但弗羅倫絲和尼奈特不於理會,只是擺弄一番我那傢伙,然後便又墜入有悖常理的淫逸之中。

第二天,妻子沒叫尼奈特,而是叫了一位阿爾卑斯輕騎兵軍官來讓我觀戰。他的那傢伙又粗又黑。他很粗魯,辱罵我,還打我。

當他弄我妻子的時候,喝令我靠近床邊,抓起馬鞭抽打我的臉。唉!我妻子見狀大笑,使我又產生了有過的那種強烈慾念。

我被那個兇狠的軍人脫去衣服,因為他需要抽打我,以刺激自己。

當我脫得精光時,阿爾卑斯軍官便辱罵我,稱我『王八』、『烏龜』、『綠帽子』,一邊舉起馬鞭,抽我的屁股。開始時,我覺得疼極了。但我發現妻子見我痛苦反而挺開心,所以我也被感染了,也被打得開心起來。

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子都有點強烈地刺激著我。開始的火燒火燎立即變為一種快感,癢嗖嗖的,舒服得令我那玩藝兒硬梆梆的。鞭子很快便抽得我皮開肉綻了,屁股上流出的血使我特別感覺刺激,更增添了我的快感。

妻子用指頭搔弄漂亮陰戶周圍的那叢毛,用另一隻手輕輕擺弄我的陽具。突然鞭子抽得更兇猛了,我感到就要射精了。我熱血沸騰,宗教的那些殉道者們大概也有這種時刻的。

我鮮血淋漓,陽具硬挺,站了起來,撲向我妻子。她也好,她情人也好,都沒能阻止住我。我跌倒在妻子的懷裡,還沒等陽具觸及她那金色的陰毛時,我便慘叫著射精了。

軍官立刻將我推開。我妻子火冒三丈,說必須懲罰我。

她拿了些大頭針,一枚一枚地來勁兒地往我身上釘。我疼得嚎叫不止。誰見了都會可憐我的。可我那可惡的妻子躺在紅床上,岔開兩腿,抓住她情人那大傢伙,把他拉到身上,然後,撥開陰毛和陰唇,幫那傢伙一捅到底。她的情人則咬著她的豐乳,而我卻疼得在地上直打滾,使大頭針越扎越深。

我甦醒時發現身在尼奈特懷中。她蹲在我身旁,替我拔出大頭針。我聽見妻子在隔壁房間,在軍官懷裡,快活得又罵又叫。尼奈特替我拔針時的疼痛以及妻子的快活勁兒,使我那玩藝兒豎起老高。

我說了,尼奈特蹲在我身旁。我一把抓住她的陰毛,感覺到她那裂縫濕唿唿的。

可惜!正在這個當口,門開了,一個可怕的輔助泥瓦工走了進來。來的是尼奈特的情人,他暴跳如雷。他撩起情婦的裙子,在我面前扇她屁股。然後,又解下皮帶來抽。尼奈特喊叫著:

『我沒有同主人干那事。』

『他就是要同你干那事才揪住你陰毛的。』

尼奈特無可奈何地掙扎著。她的褐色肥臀被唿嘯生風的軟皮帶抽得一彈一跳的,很快便被抽紅了。她大概挺喜歡被這麼抽打,因為她轉過身來,揪住情人的那地方,脫掉他的褲子,露出陽具和卵蛋。那玩藝兒加在一起足有三公斤半。

輔助泥瓦工的那傢伙硬梆梆的。他趴在尼奈特身上;後者把兩條細滑而健壯的大腿交叉在他的背後。我看見他那陽具插向毛茸茸的陰戶,像糖錠似的被吞了進去,然後又像活塞似的吐了出來。他倆乾了很久才達到性慾高潮,喊叫聲同我妻子的嚷叫交織在一起。

他倆幹完之後,紅棕色頭髮的輔助泥瓦工站起來,見我在自己把玩著,便罵起我來,並抓起皮帶,沒頭沒腦地鞭打我。皮帶抽得我疼得要命,因為我很弱,不再有能力去品嘗快感,皮帶抽打進我的肉里。我嚷叫道:

『饒命啊……』

這時候,我妻子同她的情人走了進來。正好我們窗下有手搖風琴在彈奏一支華爾滋舞曲,那兩對落拓不羈的男女便在我的身上跳起舞來,跳碎了我的陰囊、鼻子,踩得我渾身冒血。

我病倒了。但我也報了仇了,因為那個輔助泥瓦工從腳手架上摔下來,腦殼摔碎了,而阿爾埠斯軍官則因為辱罵了他的一個同伴,決鬥之中死了。

陛下的一道聖諭把我召到遠東來服役。我離開了始終在欺騙我的妻子……

卡塔什的故事說完了。他的故事刺激了莫尼和波蘭女護士。這位女護士是在故事快結束時進來的,她邊聽邊強忍著淫慾。

親王和女護士撲向傷者,把他脫光,抓起在最後一次戰役中被奪來、散亂地堆在地上的俄國國旗的旗杆痛打起他來。每打一下,後者的屁股便一彈一跳的,並胡亂地在喊叫:

『啊,親愛的弗羅倫絲,仍舊是你那玉手在抽打我嗎?你讓我來勁兒了……每一下都讓我快活……別忘了把玩我的那玩藝兒……啊!真快活。你把我的肩膀打得太疼了……啊!這一記打出血來了……這血是為你流的……我的愛妻……我的寶貝……我最最親愛的……』

那婊子護士下手真重。挨打者的屁股發紫,抬起著,隨處可見淡淡的血印。莫尼的心揪著,知道自己太殘忍,便把一腔怒火瀉向可惡的女護士。他掀起她的裙子,打她的屁股。她跌倒在地,扭動著屁股,上面有一粒痣。

莫尼拚命地打,細皮嫩肉上鮮血淋漓。

她像瘋子似的翻過身子喊叫著。這時,莫尼的棍棒打在了肚子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敲鼓聲。

最後,波蘭女子的肚皮破了;莫尼仍舊擂個沒完。救護所外,日本兵以為是集合鼓聲,便聚合在一起。號手在營地里吹響了緊急軍號。各團隊從四面八方整好隊伍。

說來也巧,俄國人剛剛發起攻擊,向日本人的營地沖了過來。如果不是維伯斯庫親王的鼓聲,日本營地已被占領。日本人這可是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這應歸功於一個羅馬尼亞的性虐待狂。

突然,一些男護士抬著幾個傷兵進了大廳。他們看到親王在波蘭女子的破肚皮上擂打著,還看見那個男傷者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鮮血淋漓的。

他們撲向親王,把他捆綁起來帶走。

軍事法庭宣判親王鞭笞至死。沒什麼能說服日本法官們改判的,向天皇陛下求救也未能奏效。

維伯斯庫親王勇敢地橫下了心,準備像一個真正的羅馬尼亞世襲大公那樣去死。

第九章

處決的日子到了。維伯斯庫親王做了懺悔,領了聖體,立了遺囑,給父母雙親寫好了信。然後,一個十二歲的女孩被帶到他的牢房。他對此很驚奇,但當他看見押送女孩的人走了之後,便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女孩十分可愛,用羅馬尼亞語對他說,她是布加勒斯特人,在俄軍後方被日本人抓了來。她父母是俄軍的隨軍商販。

日本人問她是否願意讓一個羅馬尼亞死囚破身,她答應了。

莫尼掀起她的裙子,吮吸她那上面尚未長毛的隆起的小陰戶。然後,在她把玩他那玩藝兒時,輕輕地拍打她的屁股。接著,他便把陽具龜頭往羅馬尼亞小姑娘的細大腿里插去,但卻進不去。

她盡力幫助他,一邊拱動屁股,一邊讓親王吮吸她那狀如桔子的小乳房。莫尼猛一使勁,陽具終於插進小姑娘體內,破了她的身,純潔的血流了出來。

於是,親王站了起來,因為沒有指望獲救了,便先把小姑娘的雙眼摳瞎,然後把她掐死。小姑娘發出一聲聲的慘叫。

日本兵衝進來,把莫尼帶出牢房。一名傳令官在監獄院中宣讀了判決書。這座監獄原是一座中國古塔,造型優美。

判決書很短:

『死囚應該受到駐紮在當地的日軍的每一個軍人的一鞭子。這支軍隊有一萬一千人。』

在傳令官念的時候,莫尼親王在回憶他動盪的一生。布加勒斯特的女人們、塞爾維亞副領事、巴黎、臥車上的兇殺、亞瑟港的日本小娘子,這一切全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有一件事定格了。他回想起瑪勒塞爾伯大街上的事來:庫爾古琳娜穿著春季裙服疾步走向瑪德萊娜大教堂,而他,莫尼,對她說:

『如果我不能連續干二十次,我就讓一萬一千名少女懲罰我,或者受一萬一千鞭。』

莫尼沒有連續干過二十次,所以到了該挨一萬一千鞭的日子。

他正這麼陷入沉思,士兵們把他搖醒,把他帶到劊子手們面前。一萬一千名日軍面對地排成兩排,每人手中拿著一根軟鞭。

莫尼被脫掉衣服,往兩隊劊子手中間走。

頭幾鞭只是讓他微微顫動。細膩的皮肉上留下了鞭子的深紅色印痕。莫尼苦苦地忍受著頭一千鞭,隨後便陽具豎著,倒在血泊之中。

他被放在一副擔架上,抬著走在士兵中間,鞭子仍清脆地落在腫脹流血的肌體上。很快,他那玩藝兒便忍不住了,多次地舉起,把淡白的液體噴在更加用力在鞭笞這堆人肉的日本士兵臉上。

打到兩千下,莫尼咽氣了。陽光燦爛。滿洲鳥兒的嗚唱使得這嬌艷的清晨更加歡快。判決已執行,但後面的士兵仍在揮動著韉子,打在屍身上。那已不成人形,血肉模煳,只有面部因沒遭鞭笞而完好無損。莫尼那雙大睜著的呆滯的眼睛似乎在欣賞另一個世界的輝煌。

這時候,一隊押送俄國俘虜的車隊從處決地旁邊通過。士兵叫車隊停下,好讓莫斯科人看看這嚇人的情景。

突然響起一聲驚叫,跟著又是兩聲,三名俘虜沖了過來。因為沒帶腳鐐、手銬,他們便撲到剛挨了一萬一千鞭的受刑者的屍體上。他們跪下去,虔誠地哭著在吻莫尼那血跡斑斑的頭顱。

日本兵愣了片刻,立即認出一個俘虜是男的,身材魁梧,而另兩個是穿著軍服的女人。這三人確實是柯爾納勃、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是在俄軍潰敗之後被俘的。

日本人讓他們三人悲切了一會兒,然後,庫爾占琳娜和阿萊茜娜使他們動了心思,開始輕薄起來。日本兵讓柯爾納勃跪在自己主人的屍體旁,而把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的褲子扒掉。她倆再怎麼掙扎也是枉然。

她倆那巴黎美人兒的扭動著的白屁股令日本兵大開眼界。他們輕輕地、並無忿恨地抽打那兩個像醉月似的扭動著的漂亮屁股;當她倆試圖站起來時,日本兵看見了她們下身抖動的陰毛。

鞭子在空中唿嘯著,但打下來卻並不太重,在兩個巴黎女子的肥臀上只留下一道淺印,但轉瞬即逝,隨即又落下新的淺印。

當她倆已比較來勁兒時,兩名日軍軍官便把她們弄進一頂營帳,連續乾了十來次,因久未嘗過女人了,簡直是饑渴難耐。

這兩名軍官出身名門望族,他們在法國干過間諜,對巴黎很了解。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沒費多大口舌便使他們答應把維伯斯庫的屍體交給她們。她倆謊稱他是她們的表兄,而且她們也假裝是姐妹倆。

俘虜中有一名法國記者,是外省某報社的通訊員。他戰前是個雕塑家,而且小有名氣,名叫讓莫萊。庫爾古琳娜跑去讓莫萊那兒,求他替維伯斯庫親王刻一塊像樣的墓碑。

讓莫萊唯一的嗜好就是鞭笞。他只向庫爾古琳娜提出一個要求:鞭打她。

庫爾古琳娜答應了,並按指定時間,同阿萊茜娜及柯爾納勃一起來了。兩個女人和兩個男人脫光衣服。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躺在一張床上,頭衝下,屁股朝上,而那兩個健壯的男子拿著鞭子,開始抽打起來。

大部分的鞭子都抽在因姿勢的關係而非常突出的屁股溝里或陰戶上。他們抽打著,互相激勵著。兩個女子強忍著疼痛,一想到自己的痛苦將為莫尼換來一塊像樣的墓碑,她們便堅持著接受完這奇特的考驗。

然後讓莫萊和柯爾納勃坐下來,讓她倆吮吸他們那充滿精液的大傢伙,同時他們仍舊用鞭子在抽打兩個漂亮女子那顫抖的臀部。

第二天,讓莫萊動手刻碑。他很快便刻好了一塊驚人的墓碑,上面立著維伯斯庫親王的騎馬塑像。底座上,一些淺浮雕反映了親王的豐功偉績。一面是他乘著熱氣球離開被圍困的亞瑟港,另一面是他那作為他來巴黎研究的藝術的保護者形象。

旅行者在穿越滿洲里木克屯和達爾尼之間的田野時,在離尚埋有屍骨的戰場附近,會突然發現一座白色大理石的大墳冢。在附近耕作的中國人都尊敬這座墳墓;滿洲大娘在回答孩子的問題時說:

『那是一個巨人騎士,他保衛滿洲里,抗擊西方和東方的魔鬼。』

但旅行者一般更喜歡向滿洲大鐵路的道口看守員打聽。這個看守員是個日本人,眼睛邊上滿是皺摺子,穿著一身類似巴黎——里昂——地中海列車職員的衣服。他輕描淡寫地說:

『他是決定了木克屯戰役勝利的一個日本軍樂隊隊長。』

但是,如果旅行者出於好奇想看個究竟而走近墳墓的話,在讀過墓碑底座上刻的這幾句詩之後,他會久久地沉思默想的:

過路人,請相信, 鞭笞的唯一鍾情者, 忍受一萬一千鞭, 強似梳弄一萬一千少女, 維伯斯庫親王,安息吧!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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