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好身手的少女

原來,芬妮和小青,另外還有一個也在賭場服務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們三個人一同住在這幢屋子裡,而老張與她們的關係,都是一樣的密切。

這個芬妮,本來是有丈夫及兒女的,但是去年離了婚,她連兒女也不要,算是跟著老張。然而老張的女人可不少,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張把她們安置在這幢小洋房裡,這兒也就成為他用以尋歡作樂的行宮。老張不讓任何一個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來澳門,便給他待以上賓之禮,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看起來,就連這個二十一點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們一同吃過早餐,芬妮對我傾談起那些賭鬼的種種趣事,又問我,為甚麼不去賭場碰碰運氣?

「不成的!我正行衰運。」我搖搖頭說:「要是我鴻運當頭,也不會走到澳門來避難的了。」

「到我的骰寶台來吧!我給你教路好了。」芬妮瞇著眼對我說:「贏到的,我們二一添作五好了!」但我還是拒絕:「落難的人不宜賭博,而且我還有更精采的娛樂哩!」

「對了!人人都說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芬妮抆嘴怪笑起來。

「要死啦!你們拿我尋開心。」小青含嗔說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吃吃地笑起來,媚眼瞇著我,要我證明她的話,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離開餐桌後,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換過睡衣再出來,她洗過澡後就要睡覺。這個風騷少婦,一龔低胸的睡衣認真誘惑,兩條幼細的弔帶彷彿敵不住她豪乳的張力,快給繃斷似的。當她轉身走入浴室時,她那雪白而豐滿的肩膀、龐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著!忽然,她又轉過身來看著我,我連忙移開了視線,免得給她說我是個「色情狂」。

「我提醒你們,可不要玩得太瘋,害到我睡不著覺啊!」她說完,格格地笑著,用力關上了浴室的門。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裡跑。

小青低笑道:「你對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聲說:「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會不會罵我太花心,沒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個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給你幫忙?」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開心地摟著小青,把她壓到牆邊,她的粉頸抬起來,冒出了縷縷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氣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剝脫了出來。

「唔!你要大落嘴頭了,是不是?」小青笑著說。她的反應相當熱烈,很快地,她就自動將她的胸圍鬆開,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內。

小青說對了,我的確是這麼想的,而且立即實行起來。從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現,可見她這個小孀婦,是多麼需要異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長,給她淋漓盡致的滿足,然後懇請她幫忙,以便遂了我「一箭雙鵰」的目的。小青的胸圍解開後,一雙渾圓而龐大的豪乳彈跳出來,我輪番親吻著她那兩棵翹挺的蓓蕾,使她微微發抖,一雙手更緊緊地纏著我的頸際。

小孀婦這身細皮白肉,真教我迷戀得緊!人說北地胭脂皮膚雪白,比我們南方的佳麗來得更細膩滑熘,而且晶瑩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軟亦硬,且是萬分敏感的。小青給我在她乳上輕輕一噬,她就機伶伶地打起寒噤來,令我立刻舉搶致敬。

她吐出細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飽滿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帶與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極富誘惑性。我更難把持,便伸手進入她的裙底,把玩她豐腴的大腿。她顯然情動了,大腿那麼讓了一讓,我索性伸入一隻指頭,越過了她內褲的防線,到達一個溫暖如春的淺草區。

「噢~!平哥……」她發出抽泣般怪異的聲音,本能地向下縮低。我窮追不捨,手指終於沒入了水蜜桃的裂縫中,發覺那裡桃汁淋漓,濕黏黏的一片。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於裂縫的頂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頭來了。

「小青,你也歡喜唱『水長流』的嗎?」我忍不住喘喘然地問她。她雙頰紅透,媚眼如絲,盛臀抵著牆壁擺來擺去的,可見她也很歡喜這一套,覺得非常受用。我益發放肆,無孔不入,直到她變成了一口熱鍋,蒸發著融融的香汗。她咬著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點,別讓芬妮出來妨礙我們。」

「她出來便叫她臨床參觀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來。

「她是長舌婦!平哥,我愛你,你是這麼強壯,這麼勁!」

「那是你的熱情感動了我,使我變得這麼英勇。」

「那麼!你不要辜負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動出擊,大膽地把我的生命線掌握著,我那能不對她言聽計從啦?而事實上,小青飢渴的胴體,更使我興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欲!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雙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彎的三角褲便落在床邊。直到這時,我才清楚玲瓏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體。這個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這隻狂蜂來採蜜了。

氣吁吁地,我連忙爭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來已下著窗紗,但是她還不放心,在剝光之前,她很快地跑過去再放落了百葉簾。緊接著,我和她已熱烈地擁在一塊。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這麼勁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顫著聲音,藕臂死死的勾緊我的頸。我也重重地壓在她高聳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彈力,真使我骨頭也輕了幾分。「我留下來陪你好了,寶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給你多少刺激,包你滿足的。」

她馬上揉著我胯下堅強的傢伙說道:「噯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個男人都強,來吧!平哥,我多麼飢渴……」

混濁的呻吟聲仍然在她的喉嚨中搖曳著,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進軍,進入她那溫馨而動盪不安的領域,就像一個人再次獲得生命般的喜悅!我的節奏時慢時快,由緩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擺聳挺,面上的表情則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閉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歡欣地擁著她,愛撫著她那膨脹的臀肌,碰觸她那氾濫成災的高原草地,享受著她那像火山爆發般的灼熱感覺。這下子,我更加如痴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應過於強烈,卻給我帶來了一陣恐慌。因為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後,卻似遭受到一張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陣陣時緊時松的拑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許下豪語,萬萬不能用按兵不動來抵銷這源源不絕的快感,否則,她必會罵我偷工減料無疑的了。

於是乎,趁著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時刻,我奮起反擊!不料她太急進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撲向我,胡言亂語地叫著,反客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韓信。她粉團般沉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顫搖在我眼前,勃挺著情慾的小花苞,當她狂熱地起伏著、擠壓著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彿全被火球圍攻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驟變得急促、雜沓,在瘋狂的撞擊中,就連肉體拍擊的聲音,聽來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聲,卻又是如此地教人銷魂盪魄。在這緊張的一剎那,我已是焦灼萬分了,只因她余勢未了,活像一張正在轉動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唿,也變成了唿天搶地的嗥叫,像只飢餓的野狼一樣。

「啊……你這小蕩婦、小妖精,簡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著,拼出最後的一絲氣力,牢牢地攬緊了旋轉無定的盛臀,重新再爭取主動,隨後更是狂風掃落葉般的重點攻擊。

她像一架低空掠過的轟炸機,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網裡。然而,小清可不是弱者,她一臉是汗,臉上漲得通紅,氣吁吁的跨壓下來,籠罩著我那鬥志昂揚的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兩瓣熱唇也貼下來,把我燙得直是發抖。

「平哥!我愛你……我愛你!……你一定不會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呀?」

但我已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充實她,在滾滾的熱潮中大肆地搗亂。她伏了下來,三角地帶與我貼了個水泄不通,雙方如同鬍子的東西糾纏著、磨擦著,給人萬分刺激的快感。小青渾圓的豐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壓制我,以泰山壓頂之勢折磨我,一邊又張開口用牙齒輕咬我,她膨漲欲裂的乳房,彷彿要嵌入我的胸膛當中似的。這個北方少婦,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虛,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祂賜給我力量,求祂使我能堅持到底,直至勝利。可是,面對著她如雌虎似的反撲,一切的禱告都沒有用,都誰叫我如此窩囊呢?一陣觸電般的震慄之後,我頹然垮倒,但小青這張唱片還在兀自旋轉著……

「你過不了我這一關,休想去惹芬妮了!」事後,小青不知是嘲諷我,抑或是直言忠告。

我一臉愧色,不敢接觸她的眼光:「小青,這一次我太緊張了……」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還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誰?就是她的女同事麼?」

「對了,天娜就不同,她是個小辣妹,很易對付的。」說到這裡,她咭的一聲笑了出來:「但你也不用氣餒,去向老張請教吧!他有靈丹妙藥的。」

我對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這個杭州姑娘,是如此富於人情味,她分明尚未滿足,可是她並不埋怨我,反而為我鋪路,為我多方設法。

當她進入了浴室後,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惱。我今年三十歲了,正是年輕力壯的大好漢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過交道,可是就從未試過像今天這麼失威。幸好小青是個溫婉的女人,否則她發起雌威來,才教我更羞愧無地呢!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間幽靜的餐廳里吃東西時,又談起她們三個女人的事來。

「我從來不陪男人出來公開亮相的。」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說:「不過對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歡你。」

「謝謝你!」我說:「告訴我,你們三個是怎樣的人?」

「我是和她們不同的!」她立刻鄭重聲明,而神色又漸趨沉重了。

「你有難言之隱,是嗎?」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們只是貪玩,而我呢?」她嘆息著說,眼眶先紅了。「我是為生活所迫,亦可以說是給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張是個「貴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幾分。「難道是……你丈夫欠下老張一筆債項,他死後,老張把債項算到你的頭上來了?」

小青難過地點點頭:「不幸給你言中了,事情的確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單獨欠債還不要緊,最要命的是,當他在大陸汽車失事喪生時我已懷了身孕,且快到臨盆之期了,聽到他不幸喪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響到胎兒,結果……」她眼圈也紅了起來,無聲地閉緊了嘴巴,但嘴角卻仍是顫抖著。

「那麼孩子呢?」我不能不問。

「我難……難產了,孩子沒有了,並且欠下醫院一大筆手術費。」她忍住沒哭,眼光顯得呆滯。之後她聲調又回復平靜,繼續往下說:「這時候,老張就出現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債,而且給我結清了醫院的帳單,又負責辦妥我丈夫的喪事,出院之後,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愛你,為甚麼不與你正式結婚?」

「他愛的女人可多著呢!而且還不止那屋子裡的我們三個。」

「那你算是他的甚麼人?」

「女朋友!」她冷冷地回答,卻又透出一絲無奈的慘笑來。

我搖了搖頭,不期然捉著她的小手。「小青,我能幫你的忙嗎?」

「不!」她笑得更加蒼涼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張拗手瓜的!何況,老張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過是奉令行事罷了。」

我嘆了口氣,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嘆氣,只因為她明白了我的底細,我再不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問:「雄彪亦知道這回事?」

「雄彪,那個外表斯文的老闆,我陪過他幾次。」她微露羞意說。

「你到香港去陪他?」

「不!」她搖搖頭說:「每次他來澳門,老張便把自己的住所讓給他住。因此,我也破例去過老張的住處。這些人,全是用別人的血汗,來製造自己奢華的享受!」她越說越激動了。

「小青,你這樣的環境,的確很不妙,難道你甘心就這樣過下去嗎?」

「當然不!雄彪和老張答應過我,三年後,我就可獲得一筆巨款帶回杭州老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債務,還有十多萬元港幣剩下來,十多萬港幣在大陸,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她穩約露出一絲喜悅。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願以償,早登彼岸!雖然淪落風塵,但是小青有一份奇特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我,明顯地,她和我平時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準會是一個賢妻良母。

離開茶室時,小青要自己先走,為的是恐怕碰到熟人會引起尷尬,但是她又含笑地說:「平哥!歡迎你今晚再來。」

我一口答應了她,在她離去之前,我心血來潮,向她問了老張那家車行的地址,然後讓她回家。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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