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姦情

從北狐市被貶到臥龍鎮,是我最落寞的時候。

美其名曰開發市場。公司最新生產的藥是治療癌症的,嚴格意義上來講,可以說不屬於藥品——因為批號是「健」字的,代表的意思是這玩意兒只能算保健品。

這個叫臥龍鎮的地方,很小,大約三百幾十戶人家,隸屬北狐郊縣,坐落在群山中間,是這個郊縣北部最偏遠貧困的鄉鎮。再往裡面去,還有更多的山,和零星分布的鄰片轄區。我之所以挑選這裡做駐紮地,是因為要再往裡面發展,這裡是必經之地。從縣城到這兒坐車兩小時左右就能到,但如果進山推銷宣傳,是沒有公路的。從縣城直接進山,一天勉強只能一個來回,根本幹不了活兒。

鎮上有一家衛生院,一家私人藥店,生意也寥寥。我就顯得更悠閒,雖然也進山,但一天只能去一處地方,且下午五點前一定要回來,否則就沒車了。時間雖然大把,可卻沒什麼娛樂,山里人睡得早,天一黑,店閉鋪關,唯一一條連路燈也沒有的街上就只剩下狗遊蕩。

雇了個本地人,打雜兼做翻譯——這裡的土話晦澀難懂,即便是像我這種已經待了幾年的人,也只停留在連猜帶比劃才能交流的程度。連房子也是他幫忙租的,房東是個生意人,常年在外面,付了一間房子的租金,整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兒就都歸我了。

我當時以為她是在洗頭,站在小溪中央。天色已經漸暗,氤氳的光線把色彩和立體感都忽略了,只勾勒出她一幅纖細曼妙的身形,看上去像一張剪紙畫。

溪水並不深,大約剛到她腰以上的部位,也不湍急。她試著側身,慢慢讓自己浸到水裡面,直到淹沒。然後起來,然後繼續沉下去。

我才覺得奇怪。

試探著叫了一聲,她沒理睬的意思,用手攏了頭髮在胸前擰。身上穿的連衣裙濕透了,鼓囊囊的乳房就顯出來,飽滿滾圓。

等她回到岸邊的時候,看了一眼一臉好奇的我,用本地話問了一句:「你是誰?認識我?」我不會用本地話回答,就給了她一個笑臉,說:「不認識,只是覺得一個人在那裡,不太安全。」她的臉色就馬上變了——在這個地方,排外思想很嚴重,「外地人」這個字眼兒在他們看是很有些低賤成分的。然後就不肯再說話,提了岸邊的鞋子,赤腳去了。我對這種反應已經很習慣,沒所謂地搓了把臉,無聊地看著那雙露在裙擺下白亮的小腿漸漸遠去,隱沒在夜色里。

以後相當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她。我猜她大約也不是鎮上的人,這小地方人少路窄,我又天天竄,很難不遇上。當然也沒刻意留心過,只是覺得她皮膚過於白皙,顯然是不經常曬太陽,又有一股鄉下女人少有的憂鬱氣質,在這小地方,顯得過分扎眼,印象難免更深一些。

中秋節公司開慰勞會,就野了一天!回來太晚,縣城去鎮上的車已經停開。

我眼巴巴在路邊希望能搭輛順風車,連攔了幾輛,一聽我口音躲鬼一樣就沒影兒了。正沮喪,忽然看見她從車站裡走出來。

這是第一次正面看她,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很漂亮。

托她的福,終於有人肯載我們,但是車只到新村,離臥龍還差里許。她開始還猶豫了一下,似乎有再等等的意圖。我怕再等連這樣的機會也沒了,就極力遊說,幾乎要忍不住動手去拉了,她才有些不情願地上了車。

步行到臥龍的這段路我走得很享受,剛爬出來的月亮照著松林,路邊不知名的小蟲鳴叫,加上前面走著的,盡力保持風度卻鹿一般警惕的小婦人,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那句話——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然後想像了自己是野獸,如何追逐捕殺……女人仿佛感應到了我的念頭,開始頻繁地回頭,眼神里的戒備顯而易見。我猜如果突然對著她即便是笑一下,約莫她也可能會大聲唿叫救命。

當然是一句話也不肯跟我說的。走進鎮上的那條長街,她才略微緩和一些,腳步也放慢了很多。街上還有人,稀稀拉拉,悠閒地聊著天或者扇著扇子喝茶。

她就很刻意地和人打招唿,像是暗示給我看似的。

但我還是得跟著走——因為她拐進去的那個巷子,正是我要回家的路。

她在巷子裡走得很快,不時回頭看過來。發現我一直跟著的時候,臉就嚴峻得帶了兇惡,接著轉過牆角不見了。當時我已經走到了租住的院落門口,但好奇心作祟,奇怪她住的這麼近我居然沒碰到過。於是跟過去了一段兒,從牆角處探頭去看。結果她居然就站在那裡,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同時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她瞪著圓圓的杏眼,兇狠地問:「你想幹什麼?」明顯她是色厲內荏的,緊接著又接了一句:「我家就在這兒了?你想死啊?

再跟著我就喊人了。」我有些尷尬,很不自然地指了指身後的房子:「你誤會了,我就住這兒。」她朝我身後看了看,表情卻沒一絲放鬆:「那你走到這裡來幹嘛?」我真的無言以對。慌亂地沖她點了下頭,狼狽地轉身。

兩個人都落荒而逃。

*** *** *** ***那年的春節,我是留在臥龍鎮度過的。原因是一個和我許諾了生死之約的女人,答應到這裡相會。最終她沒有來,只寄了一張卡片,上面是一束百合,用鉛筆寫著淡淡的三個字。

流星雨。

這是個秘密。如果一切順利,再過七個月,我可能會擁有一個叫流星雨的孩子。現在這個秘密被寫在了百合花上,表示這束花是用來祭奠的——祭奠我的孩子和曾經作為戀人的我自己。

這一天是戊寅年正月初一。我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厲害。晚上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到她領著我的兒子來看我,然後突然兒子就沒有了,變成初見時的她,甩了長長的頭髮一臉無辜。我拚命吻她,不停說愛她,幼稚而魯莽。

醒了之後我躺在床上很久不願意起來。

一個人虛弱的時候總會很眷戀夢境,留戀曾經的美好,我當時非常虛弱,酸痛的筋骨和肌肉讓我有種大病初癒的虛脫和無助。

*** *** *** ***正月十九。

臥龍鎮有個很奇怪的風俗,每年的這個日子都會舉行一場「武林大會」,當然和武俠小說里的武林大會不同,沒有崆峒武當少林華山之類的門派,也沒有比武決鬥這樣的場面,絕大多數都是村民的自娛自樂,附近練過武術或者懂那麼一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給大家看。

場地設在金氏祠堂,祠堂雖然破敗,卻還保留著往日的規模,正南面是個戲台,戲台的兩邊還聳立著巨大的石獅。金氏是大族,據說曾經出過監察御史這樣的大官兒,不知道和武林大會有沒有什麼聯繫。

我還沒有擺脫沮喪。靠了石獅仰頭去看,心裡卻想宴會後的凋零。我人生最輝煌的愛情,大抵也像這祠堂的興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台上與人逗樂。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過頭,就看見她對著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緊身的牛仔褲,黑色高跟鞋,修長筆直的雙腿格外顯眼。上身穿了袖子剛剛過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兒極白嫩的皮膚,毛衣外面套了件無袖坎肩,領口是蓬鬆的貂毛,一張乾淨秀氣的臉被烘托得高雅精緻。我懷疑她是不是在對我笑,人就怔著,就聽她說:「喂,你最近怎麼很少出來?」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沒打算記那個晚上的仇,也沒了前兩次的倨傲,熟絡得像個故友。

就先倒了歉,說:「那天晚上真是對不起……」實際上我確實有些冤枉,跟過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你還是一個人住吧?」我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她問。看樣子似乎打算讓我邀請她進去,從巷子裡看出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攢動,看熱鬧的人議論著才落幕的劇情正在緩緩散去。

這個女人對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戲台下面偌長的時間裡她都在和我說話,問一些很私人的問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很窘迫,她在人群里太出眾,引來眾多的目光甚至是竊竊私語。

我的房間沒多少家具,很簡單的一張床和書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書和工作筆記。我給她倒水,遞過去的時候提醒:「小心燙。」「這是什麼?」她拿起擺在桌上的錄像帶問。

「給電視台播的廣告帶。」我就站在她旁邊,盯著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纖細,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膚細嫩光潔,似乎吹彈可破。她沒有一點兒警惕我的意思——兩人剛剛才算認識的人,距離這麼近的站著,從某種程度上講很曖昧!

「哦……我還以為是……那種帶子呢……」她的話透著一些俏皮。

我認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順著她的肩膀下移,審視這個突如其來闖進我世界的女人。從側面的角度,乳房高聳堅挺,毛衣包裹下的腰肢線條依然流暢,到臀部陡然放開,流水一樣繼續一瀉而下,直到高跟鞋裡弓起的腳面。

這是個幾乎可以稱作完美的女人。我的手試探著搭在她腰上,併攏的四指勾住她另一側凹下去的部分,說實話我並不確定,甚至做好了被叱責的準備。

她半轉過身來,凝視著我,問:「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熟練地從毛衣下擺伸手往上摸去,平滑的肚皮挨到我有些冰冷的手掌時有一個應急的收縮,很順利的抓住了乳房。乳罩的質地非常柔軟細膩,甚至感覺是直接抓在了乳房上一樣。

她艱難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臉頰泛起一絲紅暈,眼睛卻仍舊盯著我。這種眼神讓我覺得是一種挑釁,挑動起我血液里本能的殺戮慾望。抓著乳房的手一下子變得粗野,毫不憐惜地揉捏和抓扯,潛意識裡全都是毀滅完美的瘋狂。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她的眉因為疼痛微微蹙起,但似乎沒打算放棄這個問題。因為過分貼近,和我說話的時候把自己的身體後仰,雙手抓著我的肩。本來她可以很輕易阻止我的手,卻任由我動作,只是表情認真地發問。

我像一頭野獸,下身抵著她的胯部,下面已經堅硬起來的陰莖壓迫著她大腿根。牛仔褲下面包裹著的肉體很豐滿,滾圓又富有彈性,陰莖擠壓上去腿肉自然凹下去一些,似乎忍受了壓迫。卻更讓人發狂,想戳進去,在軟軟的大腿上戳個洞。我雙手掀開她的毛衣,用力向上翻,毛衣很緊身,尤其掀到胸部的時候更加艱難。裡面是件純白色的貼身內衣,短小的那種,褲腰和內衣之間的接鑲處,露出一圈兒白得耀眼的皮膚。

她配合了我的動作——舉起雙臂讓我脫。感覺上像剝開北方春天的柳枝兒,細白柔順在料峭里顫抖,我貪婪地在乳房上親吻,白嫩光滑的乳肉上被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口水痕跡。

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被褪掉全身衣服的她有些無助地被我抱在懷裡。而我還衣冠楚楚,在冰冷的空氣里,嬌嫩的肌膚表面馬上起了一層粟粒。她的臀形很好看,渾圓凸翹,臀部到大腿的過度自然順暢,墳起的陰阜上,毛髮稀疏卻直順,聚集成一塊色調淡淡的陰影。

「你看夠了沒有?」她火辣辣盯著我,用手將披在身後的長髮攏到胸前,黑和白的對比讓整個酮體更加誘惑。

床上的她完全沒有了穿著衣服的矜持,腿分得很開,用力挺著身體,繃直的脖頸下兩塊鎖骨顯得突出。屄夾得很緊,裡面卻軟得像泥,水流得很多,在乾的時候「咕唧咕唧」直響。飽滿之極的陰阜撞上去十分舒服,像一塊彈性十足的膠墊兒,自然把攻擊的力量轉化為彈力。

其間她不停地扭動身體,蛇一樣在我身下纏繞,眼睛卻閉了,臉上的肌肉時而僵硬時而抽搐,高潮湧現的樣子。

我跪在她腿間,用手把屄向兩邊掰,看著自己的東西進出。嫩紅色的肉翻出來,水淋淋的,像塗抹了一層蜂蜜。她發現了,用手扯被子往兩個人身上蒙,眼裡一片水霧,說:「你怎麼這麼變態!弄就弄,別看了。」我整個插進去到根部,然後停住,讓兩個人的恥骨貼緊,慢慢蠕動著身體讓蓬鬆的陰毛互相摩擦。說:「剛才你不是不怕我看的嗎?」她抓著被子兩邊裹住我的身體往自己上拉:「我不習慣。」突然想起見她第一次的眼神。用一隻手掌蓋在她乳房上,讓指縫夾住乳頭,然後不停地抓揉。乳頭隨著抓捏的動作自然向上屈起,乳頭也跟著被扯起,整個乳房的形狀也變得像只梨子。她「嘶」地吸了口氣,說:「輕點!」我沒放手,問:「用本地話,操屄怎麼說?」她不吭聲,望著我喘氣,但我感覺到她下面的屄明顯緊了一下,那種濡濕更加明顯。我又向上提了提手掌,使她乳頭被扯得更長。繼續問:「我操你和你老公操你,感覺一樣嗎?」這次她生氣了,伸手推我,身體也掙扎著往上竄,試圖從我胯下抽出來。但被我死死按住了,含住了她的唇,一陣吸吮。等她的掙扎漸漸平靜了,才鬆開嘴對著她笑。我已經很久沒笑過了,大概笑得很難看。所以她惡狠狠地看著我,用很急速的語調連著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送上門的賤貨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送上門的賤貨……」「不是……」我持續小幅度動著身體:「操屄需要快感,快感來源於刺激,侮辱和被侮辱,都是刺激的一種。」「我沒那麼賤。」她嘟了下嘴:「什麼混帳邏輯?照你這麼說,我隨便找個乞丐就該比你強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們管這個……叫……」她挺了下身子:「——決北。」「你老公不行嗎?」「不是……還可以……一般……」「那你為什麼要和我搞?」「你……我……我是可憐你……沒有女人……啊……啊……」一陣激烈的抽動。她的聲音開始顫抖的像正在搖晃的乳房,壓抑了的呻吟從喉嚨里出來,斷斷續續。

我是用後入式射的精,這是我極其鍾愛的姿勢,看著女人豐碩的臀部在撞擊下顫抖,於我是一種不能抵禦的刺激。

*** *** *** ***事後煙。

我的一隻手撫摸她身體。我喜歡撫摸女人的身體,甚至於超越了對做愛的渴望和熱情,手掌在光滑細膩的皮膚上遊走,體會那種起伏蜿蜒的曲線,是種可以讓人滿足和愉悅的感受。

她貓一樣蜷縮在我懷裡,問:「你在想什麼?」我還沒回答,她電話就響了。她被鈴聲嚇了一跳,長身從我上面過去衣服口袋裡拿電話。我的手就在空中抓住了她的一隻乳房,懸在空中的乳房看上去更飽滿,在手裡托起來沉甸甸的。

她坐在我旁邊接電話,說:「我在街上,就回來了。」然後穿衣服:「我婆婆的電話,兒子要找我,正哭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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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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