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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的情人節禮物(上)

朱麗在凌晨3:00破了羊水,從此開始了盧克多少有些倒霉的一天。

儘管大女兒愛普麗爾一年前就出生了,儘管很早就參加了心理助產訓練班的嚴格訓練,可朱麗還是難產了,她的的子宮頸被卡了幾乎一天,下午4:00,當嬰兒的心臟開始顯示出重壓的信號的時候,筋疲力盡的孕婦被匆忙送進了緊急剖腹產手術室,盧克只好打起精神獨自準備迎接他第二個孩子的到來。

他煩躁不安的在走廊里走來走去,由於一些細節的事情想得到親友們的幫助,他從口袋裡掏出25美分,然後從候診室牆上的投幣電話上摘下聽筒,他撥通了自己家的電話號碼,急躁的聽著連接時發出的滴滴嗒嗒的撥號音。

她在響第三聲的時候接了電話,「Hello,這是波斯克家。」

他岳母的聲音輕柔纖顫,就像心滿意足的黑豹正在用前爪梳理自己一樣,她的黑髮和優雅舒緩的姿態曾促使他引發類似的聯想。

從前,她曾經歷過短暫的風光無限,她曾是西海岸最卓越的傷情女歌手,有著迷人的舞步,以紅色晚禮服為標誌,還有一個黑檀木的三角大鋼琴。

但是這是歐和朱麗出現之前的事情,之後她嫁為人婦,整整兩年時間,她奉獻著母愛,然後,當她努力嘗試恢復以前的生活,她發現她的星光褪色了,她的歌迷們煙消雲散。

如今,她身著晚禮服依然光芒四射,但是,如果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歲月使她的聲音更加醇香甘美,就像木桶中高貴的葡萄酒一樣歷久彌香。

但是她知道成功的機會已經從身邊悄悄熘走,她儘量保持平和的心情去回憶自己那段星光燦爛的日子。

在她的壁爐架上,有一張褪色的照片,上面有一架鋼琴,一個豐滿健美的女孩,穿著長長的紅色禮服,夾在弗蘭克尼和伽農中間(譯者註:他們是美國著名爵士歌手。

),如果有人問起她這件事,她會吃吃笑很長時間,然後用她那挑逗性的略帶磁性的嗓音說道,「如果我過去曾經作了什麼,我會讓你們知道的。」

「傑姬,我是盧克,他們剛把朱麗送進手術室。」

「鎮定一下,你怒氣沖沖,氣喘吁吁,好像你的一隻腳崴在馬鐙子裡的樣子。」

「那是手術室,傑姬,」他咆哮起來,表明那是顯而易見的。

「噢,是真的嗎?」她語氣有點緩和的回答,「二十年前我在那裡筋疲力盡,尋思著是一隻白鸛把朱麗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

「噢,該死,我忘了,你也經歷過,是嗎?」

「是的,我經歷過,盧克,沒什麼大不了的,她醒來時肚子會有一點痛,但是嬰兒會很漂亮,頭上不會有那些可怕的紅色痕跡,就好像她是被野餐用的夾子拔出來的一樣。」

「但是,我想進去陪著她。」

「真是很甜蜜啊,盧克,但是,相信我,經過十二個小時的分娩後,她已經不會注意到你是否在或不在那裡。」

「我還是對剖腹產沒信心。」

「噢,又來了,」傑姬取笑道,「你剛剛撅著嘴發脾氣就是因為他們早沒有做外陰側切手術。」

「那是什麼?」

「不用擔心,當你回家的時候我會解釋給你的。」

「你還要呆在那裡嗎?,天快晚了,大概要十個小時或更長,你知道我要呆在這裡,直到她痊癒,然後回去陪她。」

「既然你需要就呆在那吧,我會呆在這裡,愛普麗爾正在床上玩,所以我決定呆在這陪著她。」

「你簡直是寶石,傑姬,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我們該怎麼辦。」

「那是岳母該做的,寶貝,幫助你渡過難關。」

她又發出輕柔顫動的咕嚕咕嚕的喉音,略帶沙啞。

一瞬間盧克陷入幻想,她的聲音那麼好聽,那麼誘人,那並不是剛剛萌發的對於她的幻想,而是一直以來經常出現在他的夢裡,在他妻子臨產自己被迫過獨身生活期間。

他發現自己的岳母原來是如此誘人,但同時他又感覺距離自己太遙遠了,簡直是遙不可及,痴心妄想。

「你真了不起,」

他聲音低沉嘶啞,他擔心自己喉嚨聲音梗塞可能暴露出他的想法。

「照顧好自己,寶貝,」她吃吃笑著,「替我給她一個深深地吻。」

「好的,再見。」

「再見,盧克」

瓦倫丁。

康士坦茨。

波斯科來到了這個世界,在她父親沒有在場的情況下,正好在下午5:39,在情人節,母女平安沒有什麼併發症,但是朱麗的血壓有些異常,這使得她比預期恢復得要長一些。

大約過了九個小時他們把她送回了盧克正在守候的病房。

「你是孩子的父親?」

一個呆板的,穿著白大褂的專家模樣的人呵斥著他,她和兩名護士把朱麗的床從門口移動進來。

「是的,女士,」他叫到,閃開身子。

「回家去,睡一會,明天再來。」

「但是,我妻子,」他抗爭著。

「她?」護士譏笑著說,一隻手指指向躺在醫院粉紅色毯子下的笨重隆起,「我們給她注射了鎮靜劑,她會躺在下面一直睡到明天早上,這裡你什麼也幫不上忙。」

「孩子在哪?」他問,好奇的從床的橫欄望過去,好像他希望發現新生兒在她母親枕頭的旁邊。

「在保育室,在她應該呆的地方,直到手術那天我們都不鼓勵剖腹產,如果你要看她,你必須從保育室的窗戶看她。」

「窗簾關上了,過了探視時間了。」

「我會為你打開它們,這樣你就可以看一眼她,她是個漂亮女孩,瓦倫丁小姐,她小腦瓜應該是被粉紅色的東西包裹著,你將會為她驕傲。

預言很快就被證實了,他瞥了一眼,就象匆匆喝了一口酒。

盧克穿過空空的街道駕車回家,為他的新生女兒感到困惑,對即將來到的挑戰感到敬畏。

盧克進了已經變得黑暗的房子,發現傑姬在客廳里,愛普麗爾在她的肩上。

「你看上去很累,」傑姬說,稍微有些關心的皺起眉問候他。

愛普麗爾眨著眼,興高采烈,「爹地,」

這時傑姬把孩子換到另一個肩上。

「真是要命的一天。」

「母女都好吧,但願如此。」

「還好,朱麗在昏睡,可瓦倫丁早就醒了,那麼漂亮,就象她的外祖母一樣那麼漂亮。」

「噢,好好看看,小鬼,」傑姬譏笑著,開玩笑的用一隻手捅捅他的前胸,「不管在哪,恭維都會給你帶來好處。」

盧克有些害羞的露齒一笑,然後問道,「歐在哪?」他掃了一眼屋子四周,想找到他的岳父的蹤影。

「家裡呢,很有可能像往常一樣在電視前斜躺著睡著了。」

「他沒陪你一起來嗎?」

「噢,他來了,但是你沒啤酒了,所以他回家了。」

愛普麗爾開始蠕動,試著爬過傑姬的肩膀,她攪動著的膝蓋擠推著她外祖母豐滿的乳房。

「噢,噢」傑姬竊笑起來,把孩子抱在胳膊上,「小傢伙看來累了,她用這麼好的方式提醒我。

「我來帶她吧,如果你願意,」盧克提議,伸手來接他的女兒。

「沒關係的,爸爸哦,我開個玩笑,你可以幫我替她換換尿布,然後哄她上床睡覺。」

「當然,」他說,然後他跟著她上樓來到兒童房。

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有一個象傑姬這樣的岳母,他想著,暗自慶幸,這時她正上樓,被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在他面前誘人的搖擺著,當她爬樓梯的時候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著,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幾個外祖母看起來仍然象30歲的樣子,又有幾個只是穿著一套緊身牛仔服就能讓你流出口水。

傑姬把嬰孩放在搖床上,開始給她脫衣服,這時盧克從浴室里拿來一條溫暖濕潤的毛巾,傑姬剝下尿布把它丟進尿布桶里,然後她從盧克手裡接過毛巾擦拭嬰孩的臀部和兩條大腿之間的地方,一隻手抓住愛普麗爾的兩隻腳脖子,把她的屁股從搖床里提了出來,傑姬朝盧克伸出手說到,「噴些乾燥膏在我的手上,可以嗎?」

盧克照辦了,擠出一小股白色的油膏在傑姬的手上,然後看著她靈巧的用手伸進嬰孩的屁股里,愛普麗爾高興的咯咯叫著,她的雙膝反射性的痙攣,傑姬輕輕在她屁股溝中塗抹著,她的小屁股在空中跳動,好像是用橡皮筋懸掛著的一個皮球。

「噢,上帝,我想她喜歡這樣,」

傑姬哈哈笑著,手依然放在嬰孩的屁股溝里,「喜歡這樣?」盧克詢問,傾斜身子靠近嬰孩一邊看得清楚些。

「撫摸她的屁股,」傑姬低低的耳語,一邊在嬰孩的屁股上用手旋轉起來。

「這來自於家族,你知道,就象是遺傳,」

她繼續用手輕輕撫摸愛普麗爾的肉縫,而且,當她講話時,她的雙眼直勾勾盯著盧克,他可以感覺到她的目光凝視在他胸口形成的壓力。

盧克咽了口吐沫,他的目光換到傑姬的手上,然後又返回到她的美目,他的心緊縮起來當她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他努力想作出一個聰明的回答,可事實上,就象垂下一幅素描的畫布,一絲絕望的表情在他臉上閃過,他喃喃自語,「我猜想遺傳因子可能發生了一點變異。」

傑姬馬上瞪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古怪又混雜某些驚訝和神秘的內容,她目光凝視在他身上逗留了一會,這時他正拖著腳步不自在地踱步,她把艾普麗爾放在乾淨的尿布上,把它放到嬰孩兩腿之間扎牢在她的屁股上,然後,她轉向他,從前額掠去一縷飄落的卷髮,說道,「這對朱麗太糟糕了。」

「你是說,這對我太糟糕了,」他喃喃著,轉過身,不敢面對她的目光。

「可憐的孩子,」她安撫的發出輕柔低沉的聲音,「你看起來需要衝個澡,喝點東西,你去淋浴吧,我會用奶瓶給愛普麗爾喂奶,然後哄她睡覺,之後我會在地下室里準備你的飲料,聽起來怎麼樣,大男孩?」

「象是個我不能拒絕的建議,夫人。」

「好孩子,」

她輕柔無聲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邁上前一步靠近他,手臂環抱著愛普麗爾,「永遠也不要拒絕你岳母的建議。」

「是的夫人,我不會的,」

她手掌的觸摸抓住了他的心,象是用鐵烙鐵炙灼著他的皮膚。

「我知道你不會的,現在快走吧,你喝酒前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盧克轉身跑下大廳進了他的臥室,被一種他既不能解釋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覺所驅使,他花了五分鐘時間淋浴,他稍微乾燥了一下自己,這時停頓了下來,沒料到竟會把手放到他岳母曾經觸摸過的胳膊上,他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種他曾經感受到的那種狂熱的感覺,當他要離開浴室的時候,手掠過臉頰,發現已經兩天沒刮鬍子了,他用急促的動作匆忙颳了鬍子,然後刷了牙,他用手梳理了一下頭髮,然後拿起一瓶須後水(刮完臉後使用的帶香味的液體),衝著臉上噴了兩下,又朝前胸噴了兩下,然後,一時心血來潮,他用噴霧器又在腹股溝噴了兩下。

他穿上睡袍,走出來的時候一邊系上帶子,衝下樓梯來到地下室。

傑姬在他之前已經來了,她正坐在吧檯邊的凳子上等他,地下室很黑暗,除了幾盞微弱的燭光在四下搖曳,形成出一種怪誕的,舞動的陰影映照在地下室的牆上。

在吧檯相對的角落,他的立體聲音響的燈光亮著,他可以聽到那低沉的節拍,那是他最喜歡的馬克。

安東尼的CD,他眨眨眼睛,讓他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當他睜大眼睛聚焦光線時,傑姬在昏暗中顯現出來。

我的媽呀,他心中暗自驚叫,當他的視覺調整過來,他的心幾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她幽緩的離開凳子站了起來,面對著他,伸出手臂,手裡有一杯酒。

她微笑了一下,即使沒有燈光也足以使他眼花繚亂,這時他才發現她已經換了衣服,牛仔褲和寬鬆的上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女睡衣。

睡衣是那麼透露,還不如什麼都不穿呢。

義大利麵條般細的弔帶勉強將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

這時,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夠剛好辨認出,紅色的小奶頭從輕薄的衣料中顯露出來。

她的乳房沉甸甸、圓滾滾的,比朱麗的大多了,擠壓著衣物。

在黑暗之中她的乳頭象兩顆黑莓,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頂出來。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兩條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擺。

噢,上帝,它是那麼短,太短了,才是正常的一半。

當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著睡衣的褶邊時,他看到了下面顯露出來的濃密蓬亂的黑色陰毛!他開始呻吟起來。

她向前挪近些,和他說話,但是他滿耳朵里都是熱血沸騰的聲音,淹沒了她的話語。

她靠近些,碰了碰他,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亂。

「這是你的酒,盧克,」她溫柔的說,拿起他的手,把冰涼的酒杯放在他柔軟無力手上,「蘇格蘭威士忌加冰,很濃的蘇格蘭威士忌,對嗎?」

盧克點點頭,目瞪口呆僵直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膛目結舌茫然的看著她轉過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見,令他心中一片混亂,困惑和不知所措:短黑髮,優雅的弓形頸背,寬寬的肩膀然而非常優美和充滿女性味,和她那寬闊的後背渾然一體,纖細的腰身,逐漸收窄,然後是惹人注目向外展開的胯部,背嵴上的凹窩和接下來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兩片屁股蛋微微閃爍著白色的光亮,堅實而又肌肉豐滿,隨著她的兩腿的運動一張一馳的伸縮,半裸在她薄透的睡袍下,大腿小腿肌肉緊繃又堅實,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他的地下室復活了。

她回到座位上,又轉過身面對著他,一手靠著吧檯,她抬起一條腿,另一隻腿墊起腳尖,把半邊屁股放在凳子的軟墊上,這樣她的大腿就分開了,當她重新坐下的時候,睡衣裙上斂,露出了她的黑森森的陰毛。

「啊呀,」

她咯咯的笑著,拽了拽透明的睡衣褶邊,想要遮蓋住顯露出來的陰毛,然後作了一個貌似端莊的手勢表示無奈,「我把衣服落在家裡了,匆匆忙忙趕到這裡,這是我所能從朱麗的抽屜里找到的了,你不認為她會介意我今晚借用一下吧,是嗎?」

「我,嗯,啊哈,嗯,我猜不會的,」

他結結巴巴的,感覺自己象個全無用處的人,但是他同樣也感覺到一絲性慾的興奮在兩腿之間躁動,他的手那麼劇烈的搖晃以至於酒杯里的冰碰得酒杯叮噹作響。

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壯了壯膽子,然後笨手笨腳的走到空著的高腳凳,傑姬緊緊的盯著他爬上凳子,他儘量保持著體面,一隻手關照著睡袍前面鬆開的地方,另一隻手握緊酒杯,太過分心有時候也會出事,死氣沉沉的局面被打破,突然出人意料的,他的凳子一瞬間搖搖欲墜,讓他放下顏面伸手扶住吧檯,穩住身子,他猛地沖向吧檯的擋板,兩腳在空中攪動就像他是個兜售腳踏車的。

當然,混亂中,他的睡袍散開垂落在腰間。

傑姬略有興致的觀察著他的狼狽相,但當他的睡袍散開,裸露出他的身子,她的目光低垂凝視著他大腿前部,逗留在那直到他找到平衡。

他的手抓住睡袍的衣擺掠過的大腿根的動作,驚醒了她的呆呆出神。

她感覺面紅耳熱,當她看著他的時候喉嚨里有點發癢。

「盧克,小心點,」

當所有危險都過去以後,她氣喘吁吁的提醒,這時,盧克羞怯的望著她,她露出一個賣弄風情的假笑,「真的很遺憾讓你閃了腰,甜心,」

「我沒事,」他以男人的勇氣低聲的咕噥,用以掩飾他的窘困,因為她已經使他不再懷疑她的關愛了。

「你需要再來一杯,」她注意到。

「是這樣的,」他贊同著,咔嗒咔嗒的把冰塊放進空酒杯里,傑姬讓他又喝了一杯,比第一次還多,他們面對面坐著,膝蓋幾乎挨在一起。

當他們呷著小口喝酒的時候,他開始為她描述這一天來扣人心弦的細節,她靜靜的聽著,象那些母親們常做的那樣,了解孩子們關心的事,但是,當故事講述到分娩的危險的時候,她開始不安分起來,當她在聽的時候,她伸出腳越過他們倆人的空隙,在他的凳子橫檔上蜷縮起她的腳趾。

有時,當他興奮的描述某件事的時候,他的腳會輕拂到她的腳趾,一陣麻簌簌的感覺會從她的大腿一直傳導到她的小腹,她聽完他的陳述,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性,因為她知道,如果她打斷他講的故事,就會引起他的注意,最後,酒杯里的就快喝完時,他的聲音逐漸消失了。

他靜靜的的坐在那裡,沉思了一會,這時,她用腳趾頭摩擦著他的腳,那並不是一次不經意的偶然接觸,而是深思熟慮的撫愛,是有計劃的吸引他的注意。

他的頭猛地輕輕一顫,象是被震驚了,她又用腳趾愛撫了一下他的腳,他驚愕的轉過頭看著她,「今天是情人節,盧克,」她說著目光直深入他的眼裡,她說這些的言外之意是想喚起他對往日情人節的激情。

「噢,該死,」他抱歉的嘆息,「我猜你和歐今晚計劃共度良宵的,是不是啊?」

「我不那麼認為,親愛的,」她諷刺的回答,「歐在過去的十五年里從沒想起來情人節。」

「那時候,朱麗正在減肥,」他抱怨的回答,「她說她太胖了甚至從來沒想起過情人節。」

「可憐的孩子,」她發出輕柔低沉的嗓音,充滿熱心和關切,「今年沒禮物?」

「你說對了,」

他嘆了口氣,臉上露出失望的苦相。

他轉動手裡的酒杯,用另一大口威士忌消除他的悲傷。

「我猜這可以解釋,為什麼一件小號碼的睡衣被藏在朱麗的貼身內衣抽屜的後面,」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突然撩開胸前的睡衣,豐滿的乳房從睡衣里顯露出來,她腫脹圓潤的奶頭象是透過薄紗向他眨眼睛,她移動她的腳趾搭在他的腳上,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腳趾覆蓋在他的腳面上,比較起來,她的手觸摸他的胳膊的感覺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他感覺五臟六腑都縮成一團。

他盯著她的奶頭,最初幾乎沒有注意到睡衣,然後他的眉毛拱了拱,表示承認,嘴裡喃喃的:「上次情人節我把這個送給了她,可是她只是穿過一次。」

「孩子總會使爸爸變得無關緊要,盧克,」

她用真誠的同情的語氣回答,因為她知道朱麗對愛普麗爾投入多麼大的母愛,時常盧克發現自己是生活在家庭圈子的外圍。

「你注意到了?」他嘆息著,聲音有些沮喪,「當然了,我注意到了,我並沒有疏忽有關你和朱麗的事,」

「這很好,愛普麗爾需要更多的關心,」

「呣呣呣,」她理解的點點頭,「記憶里當父親的都是這樣,」

盧克沒有回答,而是目不轉睛的陰鬱的盯著他的酒杯,仿佛宇宙中的神秘東西將會在排列的冰塊中被發現。

「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盧克,」

她聲音略帶沙啞的說,為了打破憂鬱的氣氛轉移了話題,開始實施她的計劃,她有計劃的針對他下手,用她的腳趾頭捻著他的腳,蘇格蘭威士忌的酒勁逐漸上了他的頭。

「哇?」他顯露出一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願意,我知道朱麗不會送的,而且我想我那外表英俊的女婿在情人節理應得到一份禮物,」

她說著,伸直背,轉過肩,她的乳房直戳著他,被薄薄的織物約束的稍顯扁平,她漿果一樣的乳頭頂著衣服,就好象是撐著帳篷的木桿。

「但是,但是,傑姬,」他語無倫次,為他事先沒有料到而局促不安,「我什麼也沒給你準備啊。」

「你確定嗎?」她唿吸沉重雙眼凝視著他,她的聲音充滿暗示的甜蜜。

「嗯,」他聲音低沉而嘶啞。

「沒關係,」她溫和的笑著,這時她從吧檯下面掏出一個有包裝的小禮品包遞給他,「打開你的禮物。」

不知所措的,盧克看著她然後又看了看禮物,他感到一絲安慰,因為禮品包太小了,太不值一提了,大小和尺寸才有牙膏盒那麼大,他帶著一線希望安慰著自己,那只不過是一件象徵性的禮物,他拿起小包,小心的解開蝴蝶結,在耳邊輕輕搖動,它發出咔嗒咔嗒的,沉悶的,單調乏味的聲音,他調皮的看著她。

「噢,看在上帝的份兒上,繼續打開它,」

急躁使她的聲音尖銳起來,她把她的兩隻腳都放在他那兒,滿懷期待著抖動著腳後跟。

他小心的轉著包裹,察看著打開的途徑,他拿近些仔細察看,把它湊近吧檯上唯一的一根昏暗的燭光,然後,在蝴蝶結的旁邊,他發現了傑姬的字條,他眯著眼睛大聲讀起來,「致盧克,讓你所有的夢想都變為現實,愛你的,傑姬。」

「這真是很甜蜜,傑姬,」他說,想起來應禮貌一下。

「噢,好了,快打開它吧,可以嗎?撕開包裝,把它搖晃出來。」

她的聲音激動起來,她的腳趾在他的腳面四處滑來滑去,不知如何,當他集中精力在包裹上的時候,她發現了他腰帶的末端,開始牽引著它以催促他繼續。

「好的,好的,」他回答,為了安撫她,他快速從禮物上撕開了外包裝,紙,絲帶和紙板。

他倒轉包裹搖動它,一個小白管從打開的包裹里掉了出來,撲通一聲落在他的手裡,他斜著身子湊近些看,然後挺直身子,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她。

「KY軟膏,這就是我情人節一直想要的?」

「你會需要它的,」她故作神秘的回答。

「這究竟是幹什麼用的?」他問到,感覺有些不像是開玩笑。

「我今天從你那裡學到了一些東西,伯斯克先生,當你在醫院的時候。」

「你在說什麼?什麼東西?」他的目光飛快的掃過屋子搜索線索。

「今天早晨我在屋子裡閒逛,你知道,我想給歐找點啤酒,我碰巧在吧檯下面發現你的色情錄影帶隱藏處。」

「啊?」他遲鈍的呻吟著,一絲恐懼襲上心頭。

「你知道我在談論什麼。」

「但是櫥閣的門是鎖著的,」他自衛的扭動身體,不理睬她挑逗的腳趾。

「今天早上沒鎖,」她更正他並給了他一個微笑。

「媽的!」他抱怨道。

「你有一大批收藏,小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認為你知道,寶貝,」她嚶嚶低語,拽著他的腰帶讓自己靠近些他。

「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一個朋友的,我只是保管替他一下,以便他不讓他的妻子發現它。」

「你是那麼樂於助人的人嗎?」她詭詐的吃吃笑著,「那個朋友的名字叫什麼?我要見見他。」

「幹什麼?」

「因為我喜歡他,這就是原因,我們興趣相投,對同一件事情感興趣,你知道的,同樣喜歡性變態。」

「性變態?」他的聲音嘶啞,他的臉開始顯露出崩潰的表情。

「是呀,盧克,性變態,照我說足有三十部性交電影,全都是同一個主題,絕對夠得上一個性變態。」

「我,我一點也不知道什麼是性變態,」他結結巴巴的,被她駭人的,不經意使用的『變態’這個字眼嚇了一跳。

「也許你應該更好的了解一下你的這位朋友,你知道,在你給朋友隱藏東西之前。

應該調查研究,發現他們對什麼最感興趣,」

當她回答他的時候,她伸手從吧檯取出錄像機的遙控器,當她把玩著那個遙控器的時候,盧克的眼睛,幾乎因恐懼凸了出來,牢牢盯住那個裝置。

「傑姬?」他抗辯著,當她把遙控器對著電視的時候,他幾乎要扼死她。

「別騙人了,寶貝,你真的需要檢查一下,你的朋友有一些危險的東西。」

房間對面的電視螢幕開始噼啪作響,逐漸熱了起來,當螢幕逐漸亮了的時候,盧克幾乎可以聽到那隆隆的鼓聲和劊子手走向控制杆觸動他腳下的陷阱,哦,天呀,哦哎呀,當字頭浮現在螢幕的中央,他十分恐懼的自責著,「淫棍闖入婚禮宴」

他念著,感覺自己要沉沒了,噢,他媽的!他想到,他記著這個比其它的錄影帶都好看,是關於某個傢伙玩女人肛門的故事,女賓客們被一個淫棍輪流玩了她們的屁股,他在各個地方操她們,矮樹後面,浴室裡面,最後,新娘藉口要換結婚禮服,撩起她長裙的拖地裙擺,把自己扔在床上,讓淫棍操她的屁眼。

盧克的眼睛被螢幕牢牢地粘住了,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傑姬就站在他的身邊,電影情節繼續著,當她看的時候她的唿吸變得沉重起來,出於直覺她開始緊張起來,她的腳趾幾乎不能在他的腳面上移動。

螢幕上,淫棍正在和一個女賓客說話,那是一個漂亮的女孩,長著一頭長長的金髮,身穿橙綠色的外套,剛剛能遮住她的屁股。

女孩正在露齒微笑點著頭,但是卻聽不見對話,因為聲音被關了。

那並不重要,因為盧克已經能夠熟記所有的台詞,那女孩正急不可待的同意要立刻和淫棍在浴室鬼混。

果真,場景切換了,接下來的畫面就是女孩正斜靠著浴池,正和淫棍熱乎著,好象淫棍答應了她的請求。

不久。

他讓她的乳房赤裸出來,把她的衣裙撩到屁股以上。

這是個夏季婚禮,所以她沒穿長筒襪,只花了一兩秒的時間他就從她迷人的大腿上脫下了她的細帶一樣的內褲。

他們開始接吻,他象擠牛奶一樣擠著她的兩個屁股蛋。

此時她正摩擦著自己的陰戶,同時在他身上四處摸索,試圖拽開他的寬腰帶,這樣她就可以解開他的拉練了,這時,他把那個漂亮女孩轉過來,告訴她在浴盆彎下腰分開兩條大腿,當然,她照著他的話做了,淫棍蹲在她的後面,開始用他的雙手在她的兩個屁股蛋和兩條大腿之間摸來摸去,當他揉摸她的陰戶時,她連一秒鐘也挺不住了,所以她轉過身說著什麼,盧克能從她的口形讀出:「求你啦,寶貝,玩我吧。」

然後,淫棍把他的手放在女孩的兩個屁股蛋上,把它們掰開,這樣她的屁股溝就張開了,就在這時,鏡頭開始推進拍攝全景,對著那個世上最甜蜜蜜、粉嫩嫩的小屁股眼拍攝近距離特寫鏡頭。

那真是個小東西,比一角硬幣大不了多少,它很光滑,真得很光滑,好像幾乎沒有或者只有一兩條個細小的褶皺在上面,而且周圍附近一點毛也沒有。

當然不包括覆蓋在下面陰戶上的陰毛,那裡淫棍正在用手讓她逐漸興奮。

這時鏡頭拉了回來,淫棍正向著那漂亮女孩搖擺的屁股探身過去,他越湊越近,而且非常從容,抓住了人們的懸念,這時,突然的,他的臉夾進了她的兩個屁股蛋之間,他的舌頭伸了出來,他正在舔她的屁股溝,試圖把他的舌頭向上伸進那個小小的屁股眼裡去,就這樣,那個女孩開始發狂了,她甩著頭並搖動著,讓滿頭金髮四處飄散,這時她拱起她的屁股,請求淫棍用陰莖刺進她的屁股里。

「耶穌基督啊,太淫穢了,」傑姬起喘吁吁的叫出聲來,盧克轉過身看著她,但她卻沒有注意到,電視上面的情節捕獲了她的注意力,暫時她已經無視他的存在了。

淫棍站了起來,在他的寬腰帶下面摸索著,尋找他褲子拉鎖的拉環,當他摸索著掏雞巴的時候,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棄的神色,他告訴她先自慰,直到他準備好操她,當然,傑姬什麼聽不到,但是她可以很快領會意思,因為那女孩馬上伸手進大腿用兩手分開她的陰唇開始揉摸她的陰蒂。

傑姬可以從浴池上鏡子裡看見女孩的影像,觀眾的目光開始獲得一種分離的、有幾分遠的視覺效果,她開始在她的陰蒂上輕輕撥動手指,那是一種亂彈的動作。

此時,淫棍解開了拉練,開始在短褲里摸索雞巴,過了一會,他的手掏出了一個大雞巴,大小介乎大蟒和棒球擊球棒之間。

「噢,上帝啊,」

傑姬看見淫棍的雞巴失聲驚叫起來,盧克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她,她臉上已經沁出汗珠了,這時她咬著嘴唇用手背擦去下巴下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墊上扭動著,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兒或別的什麼東西一樣,他可以感受到從她近乎赤裸的肌膚上散發出的熱量。

盧克感覺自己快要接近沸騰了,他的雞巴膨脹起來,硬得好象鐵門拴一樣,他不得不兩腿交叉,掩飾自己雞巴的勃起,不讓它從隱藏處露出來,耶穌啊,他默默禱告,他已經看了一千遍這部電影了,為之勃起了幾百次,在一個人的時候,在深夜裡,或者在朱麗外出購物的時候,她不會贊成的,決不,一絲可能也沒有,她總是推開他,說那太下流太淫穢了,每次他看完色情錄影帶,她都會幾個星期不理睬他。

噢,朱麗,他想到,這時一種女人特有的氣味飄來,朱麗母親的樣貌出浮現在他的腦海,傑姬就在這裡,近的可以感覺到,嗅到,聽到,她不令人反感,反而令人迷醉,她的目光每時每刻追隨著螢幕,充滿著驚奇和熱切的期待,她的舌頭緊張不安的舔著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弄濕了,僅僅是為了接下來用前臂把它擦乾。

她盯著螢幕上的女孩,喘著粗氣,嘆息著,呻吟著,坐得凳子上吱吱響,當女孩的手開始撫摸她的陰門時,他發覺傑姬的手抬了起來開始撥弄著自己腫脹的乳頭。

淫棍的嘴唇正在動著,你可以看見他的臉在鏡子中女孩映像的後面,女孩的眼睛睜大了,看上去有些恐懼。

「他正在告訴她,要把雞巴弄濕,」

盧克解釋著,大聲讀著淫棍的口形。

傑姬聽到他的聲音,猛的轉過頭看著他,就好像她曾經把他遺忘了似的,「乖乖,」

她痛苦著呻吟著,把她的手放在他裸露的大腿上,向上挨近他睡袍的下緣,這種刺目的鏡頭的引誘使她迷惑了,她轉過臉又讓自己陷入淫棍的冒險奇遇了。

淫棍把手放在女孩的肩上,迫使她轉過身來面對著他,他的雞巴從褲子開口中突出來,好像一跟小樹枝,女孩充滿驚奇和疑惑的用雙眼盯著它,當她正在揉摸自己的陰戶的時候,他抓起她的雙手把它放到他的雞巴上,然後他親吻了她,她合上大腿,兩腿夾住他雞巴的末端,增加他的勃起,這時他正吸吮著她的乳房輕咬著她的奶頭,過了一會,他撤出大雞巴,緊緊盯住女孩的眼睛指著他的雞巴。

「他讓她吸他的雞巴,」

盧克幫助的耳語著,他感覺到傑姬用抓緊他的大腿作為回答,他自己的雞巴伴隨著他以前從沒感覺過的漲痛跳動著,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傑姬的手的注意,但是傑姬沒有注意到。

那女孩在淫棍面前跪下來把雙手放到他的大雞巴上,她閉上雙眼,用那腫脹的、發紫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的臉頰,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臉頰上留下一串串蛛絲一樣的前列腺粘液,她用嘴唇輕拂龜頭,然後用她的舌頭尖舔著龜頭上的馬眼,淫棍嘴裡咕噥著,移動他的手伸進女孩金色的卷髮里,牽引著她的臉蛋靠近他的雞巴,她張大嘴,張開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雞巴,把她所能抓住的塞進了她的嘴裡。

盧克用眼角掃了一眼傑姬,她的嘴張著,嘴唇被唾液侵濕了,目瞪口呆,她的唿吸有一點氣喘吁吁,當她盯著螢幕上的畫面時,她把手滑進她的睡衣裡面,興奮的撫摸著自己的奶頭。

女孩挪動著她的嘴,開始猛舔淫棍又粗又大的雞巴,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顯靜脈紋絡的表面上塗滿,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肉棍上滑動著,感受著他的光滑。

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濕,顧不上說話,當她第三次舔腫脹的龜頭時,她的口水流了出來。

這時他把女孩從膝蓋上拉起來讓她站著,再一次面對著鏡子,他移動到她的身後,用雞巴輕推了一下她的肉縫,他講話時她點著頭,微笑著,他雙手抱住了她的後背。

「他正在告訴她,分開她的屁股蛋,這樣他就可以操她了,」

盧克自願服務著,他開始象一個足球場上的體育評論員在詳細報道,他這樣想著,感覺有點傻,但是傑姬在他大腿上的緊握使他打消了疑慮,「噢,上帝啊,寶貝,她太太太太太太太浪了,」

傑姬脫口而出,她的手指甲掐進了他的肉體。

金髮美女兩手掰開自己的屁股蛋,張開自己深深的屁股溝,把小屁眼暴露了出來,淫棍靠進了少許,用自己的大雞巴觸摸著她的屁股眼,激動的女孩雙腳在鋪滿油毯的地板上跳動著,那很明顯,淫棍的雞巴觸摸她的屁眼使這個小乖乖極度的興奮。

淫棍開始推進,試圖把他的龜頭插進她的體內,但是他沒有取得什麼進展,他的雞巴變得有點彎曲,不久,他讓女孩乳房吊在浴盆里,貼在浴盆壁上,臉頰對著鏡子,頭轉到一邊,淫棍向後退了退,讓女郎從浴池壁上滑下來一點,重新調整她自己的姿勢,這時她雙手抓牢水龍頭的把手,讓她放鬆她的身子,如果他真的想這麼做的話。

現在,盧克知道,那個老東西在他的演藝生涯里已經拍了大約五十部電影了,他對肛交有足夠的了解,他大概可以在滿是修女的黑屋子裡發現一個屁眼並插進去,所以操控這個女孩沒有一點問題,淫棍在兩片潔白的屁股瓣中楔入他的拇指,一眨眼的功夫,她肉縫的深色底部充斥著螢幕,她的小屁股眼看起來,又濕潤,又光滑,收縮成褶皺就等著被親吻了。

這時,螢幕上出現了一隻雞巴,它的大龜頭占據了整個螢幕,看起來比他準備填滿的屁眼要大三四倍,它開始在小屁股眼上鑽孔,強迫她的屁股蛋分開,前列液從龜頭裡流了出來,流的她的屁股溝到處都是,盧克知道接下來這裡有一大段長時間的呻吟,咕噥聲,但是他閉住了自己的嘴,因為他不想聽起來象個傻瓜一樣試圖去解釋這一切。

盧克悄悄看了一眼傑姬的方向,她的眼睛睜得有茶盤大,咬著下嘴唇,她拉高睡衣,袒露出胸部,這樣曾經被遮住胸部以下的地方也暴露出來,她用拇指和食指扭曲著一個乳頭,喉嚨里發出略顯滑稽的咯咯笑聲。

他可以看見她赤裸的腹部依然保持著平坦和光滑,她長滿陰毛的肉穴和她的皮膚由於出汗閃閃發亮,是不是她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存在,她沒有給出明確的信號。

他強忍著讓自己的手遠離她,她的身子一顫,向前傾斜了身子,湊近了電視,他強迫他的注意力回到螢幕上來。

女郎半臥在浴池裡,她的手臂伸直象槓桿一樣鎖定肘部,她的手彎曲著,死死抓住水龍頭,她緊閉雙眼,臉漲得通紅,好象在作助產練習中一樣,淫棍象打樁機一樣把雞巴鑽進她的身體,隨著大乳房的搖動,大龜頭的一半楔進了她的屁眼,淫棍兩手抓住她的胯骨,用力的拉扯她,可以說他的肌肉強壯得幾乎快要撐裂他西服上裝的袖子。

鏡頭推進切換另一個特寫鏡頭,那小小的屁眼試圖吞沒淫棍的巨大的雞巴占據了整個螢幕,這真滑稽,這樣操屁眼,盧克想到,回想起通過花費幾個小時的時間看電影描寫的這些學到的東西,他曾經略微嘗試過,那是很容易的,這時,當他抬眼看的時候,女郎的緊繃繃的括約肌開始鬆弛,淫棍的大雞巴的一小點消失在裡面,剛開始很慢,太慢了幾乎難以察覺,但是經過一分鐘的推拉抽插那可憐的女郎的肛門環,突然老傢伙將他的龜頭刺入她的屁股,淫棍在那裡停頓一下,大龜頭幾乎全進去了,因為他正在把雞巴上最大的部分插進去,而且他喜歡盡情享受初次的對手演員正在計算著她們的屁眼將要發生什麼事的那一刻。

他往後退了退,抽出他幾乎全部大龜頭,注視著那小洞在他拔出後合上了。

他又把雞巴插進原來的地方,那屁眼只不過鬆弛了一會,現在不得不強烈緊繃起來,他又抽出來,屁眼依然鬆弛了下來,如果你真的湊近仔細觀看,你就可以看見那女郎的屁眼這次從始至終並沒有真正關閉,這樣,當淫棍再次插入時,她的屁眼已經張開了一些,龜頭已經可以任意往來了。

蘇格蘭威士忌,淫穢電影和長達三個月的獨身生活在盧克的腦海中醞釀著,就像蜥蜴的眼睛和青蛙的舌頭在巫婆的煉爐中,可憐的傢伙開始崩潰了,他把手滑進大腿根處,不顧一切的要通過某些手段壓制他大雞巴上不斷升騰的熊熊慾火。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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