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他人之妻枕邊睡

此刻,想到壓抑了一個多月的慾望馬上就能好好發泄一番,不禁興奮起來,只覺心跳加速、喉嚨發熱。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這女人,把她推到牆邊,女人比我矮半個頭(兄弟個人情況還沒介紹,不穿鞋凈身高175,不穿內褲凈重141斤)。她有點驚恐,雖然被我一把抱住,但雙手還是做著掙扎,她抬頭望了我一眼說:「在這裡嗎?」哦,在小客廳里恐怕是不好,我鬆開抱著她的手,先把客廳的窗簾拉了起來,然後帶她進了臥室,收好窗簾,總之外界是不可能看到屋內的情況了,我也放心下來。

我讓她坐在床上,準備脫衣服。女人猶豫了會兒,又說道:「能把燈關掉嗎,我不習慣開著燈做這事。」這時我有點火:「你怎麼這麼多不習慣?到底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呢,你說不習慣,我還不習慣來深圳呢。再說關了燈,我怎麼看得到你身體。」女人聽了,無奈的低下了頭,默默地脫起連衣裙來,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我發現她的皮膚真的很白皙,也比較光滑,話說在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能保持成這樣也很不錯了。她裡面系了件黑色的文胸,把兩個膘肥白嫩的大乳房襯托得高聳誘人,乳溝很深。」把文胸也脫掉吧。「我命令式的說道。

女人仍低著頭,面容似乎顯露出羞赧之色。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第一次出來做這個嗎?」女人依舊不正視著我的眼睛,自故說道:」別問這些了,行嗎?」」那好吧,你脫吧。「女人緩緩從身後解開文胸的背扣,然後整個文胸就從胸口滑落下來。只見她兩個白皙的大乳房飽滿而高聳,皮膚比較細膩,褐色的一圈乳暈很大,比老婆小彤的略微淺一點,兩粒圓圓的奶頭呈咖啡色,像成熟的果實一般鑲嵌在圓潤的乳暈上。小腹算不上平坦,但好在不過分肥膩,一道妊娠紋清晰可見,陰戶周邊也生著濃密的陰毛。生過孩子的熟女啊。看著眼前的春色,我的陰莖不禁硬了起來。

女人略略站起身子,把連衣裙脫到地上,這時我驚訝的發現她豐滿白皙的大腿上有一塊塊很重的青紫,還有淤血,因為皮膚白的緣故,看的特別真切。這時我的心一下涼了半截:」妹子,你這是被電瓶車撞了還是怎麼的,怎麼會弄成這樣?」(當時還真以為是被撞了,壓根沒想到是剛才那些站街女弄的)。女人說道:」沒關係的,過幾天就會好的。「」你說沒關係,我可覺得有關係。「說著,我趕忙從床櫃里拿出一盒雲南白藥(出門在外的,萬一有個磕磕碰碰的,也好早做準備,老婆想的還挺周到的)女人見了,一再推辭說不用。我也有點急:「你說不用,但我覺得要用,我是你的客人,你得聽我的話。再說我可不喜歡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女人上床,這塊我給你貼上,剩下的給你自己更換。說著我不由她拒絕,坐在她腿邊,把膏藥給她貼上。女人感激的說了聲:」謝謝你,這錢你最後扣掉吧。「不用了,雖然我們可能今夜之後不會再見面了,但聽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後來知道她是湖南的),那我們現在都算客居他鄉,也算同病相憐,互相照應下也不為過吧。

這話當時的確發自肺腑,一方面是我真的不喜歡女人身上有太大瑕疵,可能大家會覺得我要求比較高吧;另一方面是我真的挺同情這女人的,感覺她很不像干這行的。「女人這時抬起了頭,水汪汪的眼睛毫不閃躲的凝視著我,又輕輕地說了聲:」謝謝。「此刻,我也仔細打量了下她的臉頰,雖然算不上多麼的美艷動人(事實上,同年齡的周迅、大S這類我覺得還不如她呢,妝化得像粉牆一樣,卸了妝出去根本不能見人,另外周迅的公鴨嗓子也是讓人無法消受啊,同為公鴨嗓子的台灣演員劉雪華雖然這方面也存在類似問題,但人家演技功底深厚,而且作為一個演員難能可貴的是對狠心拋棄自己的男人依然有情有義,哪像周迅這個騷貨啊,東一腿,西一腿。褲襠發癢)雖不是美艷動人,但可以說是五官端正、白凈清秀,對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來說還是比較討好人的。但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她的一雙眼睛像極了九十年代一部熱播電視連續劇《封神榜》裡面的商青君。說到這個,可能很多80、90後的朋友不是很了解,我就簡單解釋下,那時正好是我高中畢業在家,父親托朋友裝了台黑白電視機,彩電全村就個把兩台,黑白電視機也不是每家每戶都普及,還得找到縣城的「專業人員」才行,慚愧啊……九十年代初別說我們這種窮鄉僻壤,就是發達一線城市,能收的電台也不多,全國熱播的電視劇也沒多少。那時晚上全家人圍在一起看《封神榜》,除了劇情很引人入勝,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商青君的那雙眼睛,雖不能用古典文學中的華麗筆觸來形容,但卻勝在顯得多情。正巧女演員徐婭也是湖南籍的,只不過不同地方。只知道那個時候的我深深被她所吸引,是一個純情處子對一個女性簡單卻純真的感情。

徐婭所處時代的演員估計現在的80、90後基本沒有人知道,(還出演過家春秋)。現在的孩子只知道周杰倫、陳冠希、楊冪這些。話說幾年前的一節課上,我在評講試卷,有個男生竟然在下面和同桌偷偷把玩周杰倫的cd專輯,當時我狠狠把他倆訓了一頓,然後給我在牆角罰站。咱農村子弟憑的是什麼以後能夠出人頭地?咱們有大城市孩子的優越環境,還是你們都有愛因斯坦、高斯的那些頭腦啊,咱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讀書啊。當時我也只覺得比較氣憤,但如果他們看的是高勝美、孟庭葦、費翔之類,也許我就批評下而已,罰站就免了。

(呵呵,這是在開玩笑啊,各位朋友不要覺得我對待學生比較粗暴)扯遠了,回來……女人的眼睛像極了商青君,因為那是作為一個男生喜歡的第一個女性形象,儘管無法接近,卻難以忘懷。這雙眼睛又是那麼的多情,讓人憐愛。我就在想這個女人是否也是一個多情之人。

我扶著她上了床,自己也很快脫光衣服。我問了她一句:「妹子,能告訴一下我你怎麼稱唿嗎?我從來不和一無所知的女人發生關係。也許你可能不願意說。」女人略微遲疑了一下,說道:「叫我阿芳吧。」事後證明那是真名(姓名裡面的確有個「芳」字)。我又問道:」你有35歲嗎?」」今年37了。「我回道:」好的,那你可以叫我珠哥,小哥大你兩歲。「阿芳點了下頭。我和阿芳因為是對面坐著,自然她的腳就在我面前。我用手掌托起她的右腳,仔細看了起來。腳的尺碼大約和小彤差不多,應該在37碼左右。腳弓柔嫩溫膩,腳踝纖巧細緻,腳拇指上的指甲也比較剔透。

(很多朋友不要認為不可思議,純屬無心插柳,其實不盡然,世間一切皆有因果關係。本人很戀足,平常也喜歡看看一些女明星的腳部特寫,但很多腳部皮膚都保養得很差,腳弓也有點變形,這主要是高跟鞋和一些指甲油惹的禍,過高的鞋跟使腳後跟承受壓力過大,腳弓發生形變,長此以往對足部健康影響可想而知。指甲油含的有害化學物質也不可小覷)我把玩著阿芳的腳,情不自禁的把她的腳趾放在嘴裡含了起來。她的玉足並不難聞,僅僅是女性的那種體味混合一點輕微汗味。阿芳見我這樣,臉上顯示出意外而不知所措的表情,腳也試圖向後縮,可我抓緊了她的腳跟,不斷地吮舔著她的腳趾和腳掌。不一會兒,她的腳丫上就變得濕濕的。此時我的肉棒也翹得老高,我抓住她的雙腳說:「先把我這裡弄一下吧。」說著就把陰莖夾在她的腳掌間不斷摩擦。阿芳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喜歡這樣?」我回道:「沒辦法,就好這口。再用腳趾把我這裡弄弄。」不消多時,我的肉棒就漲得老大,隨之我在她腳掌親了一下便讓她停止了足交。我靠近阿芳身上,雙手按住她兩個豐滿白嫩的大奶子,把頭埋在了她乳峰之間,從她柔軟的乳峰上一直舔到乳暈,然後含住她的奶頭,用牙齒輕咬著。

阿芳此刻雙手雖輕輕地推著我的前胸,但身體似乎已經變得敏感起來。能覺得她身體在抽動,有時因為奶頭被我的牙齒磨得比較疼,嘴裡微微地呻吟著。持續了數分鐘,我順勢摸了下她的陰戶,已經很濕潤了。同時我的肉棒也等得不耐煩了,準備插入,阿芳喊了下:「帶上套子吧。」說著從連衣裙口袋裡拿出套子給我套上,說真的我還是蠻掃興的,平時和老婆做愛從不帶套的,覺得隔著層東西總不那麼真實。但這也無奈啊,於是我對好她桃源洞的入口,分開她的大腿,把繃緊的肉棒一鼓作氣的插了進去,只聽阿芳「啊」的一聲叫了下,我的陰莖已經粘著她的淫水進入了她體內,在她陰道裡面衝殺。阿芳的陰道和小彤的區別在於,小彤屬於外窄內寬型,開始進去有些困難,感覺陰道太小,但深入之後發現還是比較有彈性的。阿芳的陰道開始進去倒不多困難,也許是因為她出水很多,陰唇比較疏鬆開了,進去之後覺得縱深感比較平均,能恰到好處的裹住肉棒,另外她的陰道壁似乎厚些,或許是帶了套子的錯覺吧,總之很不喜歡帶套做愛。我摟著她的腰,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此時的阿芳已不再帶有開始那種輕微的抵抗,而是回應似的抱住我的後背,任我的寶物肆意地侵略著她的身體。那時,我猜想或許是她的身體已經接納了我的身體吧。

持續插了五六十下,我們因為身體都太激動不覺流了很多汗,我也有著強烈的要噴射的感覺,終於我拔出了肉棒,快速的扔掉套子(這東西真討厭啊),「嘩」的一下把精液都射在了她肚子上。阿芳懶懶的從床上爬起身來,拿起床頭柜上的紙巾,擦拭了下體。

本來,壓抑了這麼久的慾望,今夜該是好好發泄幾番的,但看到阿芳大腿上的傷,想到剛才好幾次大幅運動中的碰觸,她似乎很痛,雖然意猶未盡,但有些於心不忍,便說:「今天就這樣吧。」阿芳也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緩緩說道:

「那就算快餐吧,你給我50好了。」聽到這些,我心裡有些不上不下,要不是看你比較可憐,今天我非把你操的站不起來不可。

我一把奪下她的衣物,阿芳雙眼閃著不解的目光:「你還要嗎?」我從上衣口袋裡拿出200元,夾在阿芳豐碩的乳峰之間說道:「就算包夜,是我今天比較累了,多的一百算小費,我對你的服務很滿意,這裡的消費習慣你該知道的。」雖這麼說著,但觸碰了阿芳的乳房,看著她的腳掌因為側在床上而起的皺褶,我的肉棒又硬了。

阿芳不知道是因為多賺了一百感到高興,還是了解了我的用心,(那時純屬猜想而已,再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嫖客呢,說不過去),感激的說了聲:「謝謝珠哥。」我繼續說道:「雖然今天不做了,但畢竟你收了包夜的錢,也不該再接其它生意了,不如洗個澡,就在這裡睡吧。反正我老婆也不在這邊,多一個人也能排解下寂寞。」阿芳「欸」的應了一聲,便下了床向衛生間走去,看著她充滿丰韻且隨著腰肢擺動的臀部,我的肉棒肅然起敬。

大約過了一刻工夫,阿芳洗完回到了臥室,說道:「熱水器好像有點失靈。」管他呢,老房子,老設備了,難免也會有點問題的,改天叫人修一下吧。「那你睡覺的時候還是關掉煤氣閥好,也安全點。」聽了這話,我覺得這女人心還挺不錯的,多情與否不知,但至少屬於比較善的一類人。這我喜歡,我說道:「衣服就別穿了,和我一起裸睡吧。」之後,我們並無太多言語,躺在床上各自睡去。我也故意揩揩她的油,手總放在她奶子上,腿也往她小腹上架。她也不言語。

就這樣,之後我們就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夜。早上天還沒亮,我就準備起身,因為平時一直有早起的習慣,看了下放在枕頭邊的表:五時三刻。這時卻發現阿芳已經穿好連衣裙,並且輕輕地下了床。忽然看到我坐起來,阿芳微微地笑了一下:「你醒了。」我半開玩笑似地說:「怎麼?準備要走了,也不和老公說一聲,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說著自己笑了起來。但阿芳卻只是淡淡地回了聲:「嗯,我得走了。」也許是因為昨天沒有盡興,也許是阿芳給我的感覺和其她風塵女子不太相同,而且也是我比較喜歡的類型,我連忙問道:「那我以後還想找你的話,怎麼聯繫你呢?還是去昨天的地方嗎?」阿芳眼中似乎有些驚訝的神色,隨後黯然地說:

「我就在那附近。」這時,我突然有種想進一步了解她的好奇心,於是說道:

「妹子,你看我這兒離你那邊也有不少路,下次我去你住的地方怎麼樣。」阿芳聽後,斷然回絕道:「不行的,我那裡不可以做這種事的。」「你老公不知道嗎?」剛說出口,只覺阿芳似乎很痛苦的神情,隨後淒淒地說:「我住的地方是招待所……這裡只有我一個人。」看她這種表情,我當下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什麼了,也許這個女子遇到了什麼家庭變故,又或者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因此才做出這種無奈之舉。注視著她茫然措施的樣子,我只覺得這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那雙「有情」的眼睛此時也格外讓人覺得心酸。

終於,我鼓起勇氣,說出了我現在都不理解當時如何有這種魄力的一番話:

「妹子,這個地方對我們而言都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如今你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不管你我有著怎樣的牽絆或際遇,我們卻是遇見到了一起,也算是有緣人,你願意住到我這裡嗎?」阿芳抬起了頭,又垂下腮說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昨天起就知道,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對,我並不想麻煩到你。

「我說道:」你別誤會,我並不是單純同情你才這麼說的,只是我也有我的難處,你看,我也是一個人出門在外,背景離鄉,雖然有個落腳處,但生活上也有諸多不便,沒有人打掃屋子,工作了一天,也沒有人弄個熱湯熱水(咱雖農家子弟,但因為獨生子的原因,爺爺奶奶自小也算愛護有加,除了些義務分配的農活,家務事倒很少去做,婚後也是這樣,小彤負擔了幾乎所有的家務,也許她認為我是讀書人吧,哎……可憐的讀書人)。所以你能搬來這邊,就算和我做個合租室友這麼簡單。這小套房我廠里有補貼,剩下要我自己出的也不算很多。你要做的就是每天打掃打掃這間屋子,弄點飯菜什麼的,行嗎?當然,也許你會覺得這麼點錢想在深圳請個全職保姆,是不是太摳門了。「阿芳聽後只是默默低著頭,轉而望著我欲言又止。那時覺得雖不是完全說動她,但至少也有些作用,於是趕緊趁熱打鐵,我拉著她坐到床前,繼續說:」你不用覺得欠我什麼的,本來我也想請個鐘點工,給我燒燒飯的(這話有些不實,兄弟自己說了都覺得心虛,每天在外面吃飯雖然不怎麼划算,但四叔經常有些應酬帶我參加,沒有應酬的時候也讓我去他家裡一起吃飯,廠里食堂中午也有午飯供應,所以一個月真正要自己花錢的也就是早飯和幾頓為數不多的晚飯而已)。

「再者,我接著說道,」你住哪裡不也一樣嗎,反正都不比自個家,你就權當換個地方好了,唯一不同的是咱們這兒環境雖說不上多好,但至少有人情味,比如昨晚你讓我注意睡前關煤氣閥是吧?如果你不提醒,說不定哪天真有隱患呢,你說是不,妹子?」阿芳聽著,仍是一言不發,於是我說道:」不做聲就是答應了。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阿芳焦急的說:」我……「我不等她說完,就回道:」什麼你我的,雖說你是個女流,但我們出來混的都得說話算數,你總不會讓別人覺得你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吧?」阿芳這才輕聲應道:」那麼珠哥的好意妹子就不推卻了,只是如果你什麼時候覺得反悔了,那就告訴我,我一定會搬走的。「聽她答應了,我頓時感到很高興,便說道:」大丈夫一言,八馬難追,外加九個香爐。「阿芳聽了不覺」撲哧「笑了起來。忽然覺得阿芳笑得挺好看的,眼睛像徐婭那樣多情,如果年輕的時候打扮一下也不會差多少呢。

不覺和她都說了一個小時,想起還得上班,早飯還沒解決呢,只覺腹中有些飢餓,便說道:「妹子,你餓不,一起去吃點早飯吧。」阿芳回道:「那好,我給你做,你冰箱裡有些什麼?」「什麼都沒有,純粹是個擺設。」我拉著她站起來:「和我出去吃吧,反正我也得去上班。」阿芳輕輕答應一聲,便穿起鞋和我來到外面。

說實話,平時早飯,我都是攤點上隨便下碗麵條加個荷包蛋就應付著上班去了,一來本人不怎麼挑食,二來也可以省點錢。但想起這次和阿芳一起,也就不能照往常這樣了。於是破天荒的來到了紫苑樓(一家比較高檔的風味小吃)。

剛進門,熱情的小姐就迎上來,笑盈盈的說道:「先生,太太早上好,兩位嗎?請跟我來。」看來真把我們當夫妻了。然後我們就二樓窗口邊的位子對面坐了下來。我悄悄地對阿芳說道:「看來我們挺有夫妻相的。」阿芳羞澀的笑了一下。接著服務員小姐拿來菜單請我們點菜,我問阿芳到:「你喜歡吃點什麼?」阿芳有些侷促:

「我隨便什麼都行,你看著辦好了。」服務員小姐便把菜單遞給我,我說道:

「你還是給這位小姐點吧。」說罷,女服務生充著阿芳笑了一眼,阿芳白皙的面頰更是「唰」地一下紅了。看著阿芳似乎有點窘境,於是我只能代為點了。

服務生走開之際,阿芳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真是的,我再過幾年都四十的人了,怎麼還叫我小姐?」我不以為然地回道:」那有什麼,你現在不是正當年嗎?」」什麼正當年,我丫頭都17了,明年就考大學了。「我繼續打趣道:」如果你不讓我叫你小姐,我就照湖南喊得叫你美女了。「阿芳被我逗得焦急起來:」你也這麼大人了,怎麼這麼不正經?」我笑道:」怎麼不正經了,我年前還是老師呢。你不要老皺褶眉頭,要多笑,你不是西子黛玉這種類型的。「阿芳似乎是無奈地笑了一下:」都老太婆了,還西子黛玉呢!「我狡黠地回道:」我喜歡熟女,特別是美熟女。「阿芳又羞紅了臉。

說到早飯,因為在老家比較喜歡包子水餃一類,就點了幾樣,記得是「蟹粉小籠包、綠茶鮮蝦餃、酢皮雞蛋撻、蜜汁烤香腸,兩杯濃豆漿。阿芳看了似乎有些為我心疼:」你都這麼花錢啊,這些太浪費了呀。「果然結帳的時候花了近一百元,這還頭一次經歷這麼奢侈的早餐,算了,安慰一下,人凡是不都得經歷一下嘛,有利有弊,畢竟也到了肚子裡了。

吃罷早飯,我和阿芳準備離開,我再次叮囑了下:「晚上你就搬來吧。不要做不誠信的人啊!「阿芳幽然一笑,不置可否。

接著,我便走了出去。來到廠里,只覺一整天腦子裡都在想著她,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來,生怕她改變主意。連老張要我把統計表給他,我拿給他的竟然是茶杯,只覺得茫茫然。然後在老張和幾個同事驚異的眼光中,才窘迫起來。臨著下午下班,心裡一直盼著福叔不要再有什麼活動,不然真得出問題了。還好,福叔下午兩次碰見我,也沒說什麼。熬了一整天,總算碰到下班了。這時我急促的換好衣服,熘出工廠。攔了輛的士,打道回府。(又浪費了一下,要知道平時可是公車啊)回去的途中,連忙關掉手機,以防福叔那邊有什麼變化,這樣一來即使有事找我,也可以說電池沒電了,回去之後一時忘了充電。到了家門口,想起阿芳要來,也沒什麼吃的,晚上再去館子口袋非得破產不可。於是附近的菜場買了幾樣熟菜,然後嚴陣以待。

一直都六點半了,阿芳卻還沒有來,我的心不免感到焦急起來,擔心她會不會中途變卦。就在這種緊張的擔憂之中,門鈴響了,我飛快衝到門口,開了門,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要等的人終於來了。看到阿芳還拿著一個厚厚的行李箱,我替她拎了箱子,讓她趕緊進來。

一起吃著飯,我問道:」招待所那裡退了嗎?」阿芳輕輕」嗯「了一下。其間,我幾次試探性地打探阿芳的家庭情況,可阿芳似乎不願透露,只是說道:」別問這些了,行嗎?」於是只得打住。

吃罷晚飯,阿芳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道:」以後別這麼花錢了,挺浪費的。「其實我也有此意,就和她商量了下以後的早晚飯問題,早上下完麵條,煮個雞蛋或者煎個荷包蛋都行。晚上買點素菜,我平時還是素菜吃的比較多些,個人飲食比較清淡,葷菜做點紅燒肉或者燉些魚湯就可以了。初步合計了下,大約每天五十元左右,於是我拿出五百塊放到她手裡:」這就算下個禮拜的吧。「待洗漱完畢,我和阿芳躺到了床上。畢竟阿芳也不傻,雖然說是家務勞動抵消房租和伙食,但晚上的陪睡自然是少不了的,這點,我倆人似乎是心照不宣。

在床上,我側著一邊,並沒有動作。阿芳看我未睡著的樣子,脫下花邊睡衣,輕輕用手碰了下我的胳膊,小聲問道:」珠哥,你要嗎?」對於一個新鮮成熟而且很性感的女人肉體,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說」不要「大概都是不現實的。但我一方面因為阿芳腿上的傷還未全好,一方面不想讓她把我想的那麼卑劣、乘人之危,和很多男人那樣,只是在她褐色的奶頭上捏了一把,說道:」妹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有點疲勞,早點休息,明天早起吧。

「阿芳解釋道:」沒事的,我腿已經不疼了。「」我真的有點累了而已。「阿芳回道:」那好吧,明天我你給煮麵。「就這樣,又過了一夜,相安無事,可我的兄弟明顯不願意了,一直翹得高高的……第二天清晨,起身後,發現阿芳已經先起了床,原來她已經買好麵條和雞蛋回來了,在那起先一直閒置的小廚房裡忙活著。不多時,熱氣騰騰的麵條和煮雞蛋便擺在了小餐桌上。我發現一點:就是湖南人喜歡吃辣,以前只是聽過,這下眼見為實了。在之後和阿芳相處的過程中更是發現這點,能加辣的一定會加辣,不能的也要加一點。

偏偏我什麼口味都吃得,唯獨怕吃辣。雖然阿芳只是在我的麵條里加了一點點,可吃著冒熱氣的麵條,又帶些辣,一會兒便滲出豆大的汗珠,阿芳見了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珠哥,我不知道你這麼不能吃辣,我給你重做吧。」我喝了一大口涼水:「不要緊,下次雞蛋就不要蘸辣醬了。麵條稍微放點,沒關係,吃著還香一點。」嘴上這麼說著,舌頭仍然像火燎,繼續大口喝水。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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