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被少年強姦的老女人們

在這些年發生的幾百起性犯罪案件的卷宗里,令人感到吃驚的是,竟有幾十起案件為少年罪犯專門針對中老年婦女施暴的,其中大多數還是情節十分惡劣的輪姦。

這些案件中涉及的犯罪少年最大的才21歲,最小的不到10歲,平均年齡僅為16歲。

民警所接觸到的強姦案件的受害人常常為年青女性或18歲少女,幾乎已成慣例。

為何這些少年如此變態,要將魔爪伸向和其父母同輩的年長女性呢?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幾點:(1)性早熟產生青春期性饑渴再加上黃色淫穢讀物的誘導(2)社會管理與學校教育的雙重缺失導致公德倫理方面的愚昧無知(3)法制觀念極其淡漠使少年罪犯對婦女的性侵犯視為兒戲。

(4)家庭環境不好或父母行為不端成為少年罪犯的直接影響力(5)在離異家庭中嚴重缺乏母愛使少年罪犯對其他大齡女性特別迷戀(6)母子的過分親近甚至是母子的曖昧關係使少年罪犯出現性變態心理。

(7)許多中老年婦女往往誤認為以艷色為目標的流氓犯罪分子不會對自己感興趣,因此放鬆了警惕常獨自外出。

(8)一些中老年婦女的貞操感不如年青女性,因此在遇上襲擊時為保障生命常常妥協順從,使罪犯屢屢得手。

(9)大多數中老年婦女受害後怕在晚輩兒女跟前失去顏面,怕在外界社會失去名譽地位,常常忍氣吞聲不願報案。

(10)中老年婦女因長者的天性對略帶稚氣的少年往往沒有戒備心甚至比較信任,很容易落入圈套。

案例之一:湖南一位46歲的中年婦女楊某,有事來到鄭州,因身上錢物已剩不多,正在車站猶豫之時,一個十多歲乞丐模樣的小男孩來到了她身邊,說道:「大姨,你是在找人還是找地方住?」出於對孩子的信任,她就說道:「我想找個便宜的旅社,可我沒來過鄭州,不認識路。

」小男孩眼睛一亮,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花錢不多,吃住都可實惠啦!」楊某信以為真,就跟著小男孩來到車站不遠處鐵道線旁一涵洞外,涵洞口用柵欄封著,小男孩沖洞內大聲喊道:「快出來,我給你們領來一個便宜貨。

」唿啦一下從洞裡躥出四五個小乞丐,大多14、5歲,小的看上去不到十歲。

他們大聲起鬨著,滿嘴污言穢語,「這位大姨屁股挺大的,可惜有點老了」,「你看她的奶子鼓出來了,快饞死了」這幫小乞丐連拉帶拽地將楊某拖進洞內,楊某奮力掙脫,無奈他們人太多。

在一個被稱作「老大」的男孩指揮下,七手八腳把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小乞丐們不顧楊某的哭喊咒罵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那個最小的叫「小河北」的男孩起勁地掐她的乳頭,還有一個小乞丐好奇地用手指撥弄她的下身,隨後那個「老大」讓其他人分別拉住楊某的胳膊和大腿,他自己伏下身尋找位置並激烈地抽動起來,過一會其他人也仿效「老大」一個個在楊某身上趴下,就這樣她竟被這伙看似瘦弱可憐的小乞丐輪姦了,直到他們心滿意足後才將衣服還給楊某放她走了。

這個婦女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地跑進鄭州車站公安段治安室,「撲通」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地連聲說道:「警察妹子,我沒法活了,我被幾個半大小子給輪姦了……」一位女警察把這名中年婦女領到了刑警隊詳細詢問,她已停止了哭泣,目光呆滯地說道:「唉,都怪我,怎麼就沒多長個心眼呀。

大妹子,誰能想到這幫伢子這麼壞呀,他們還沒有我的孩子大啊!簡直是狼崽子!」很快民警就來到高線涵洞內,將仍在津津樂道的一幫小乞丐們一網打盡。

在警察的審訊下,他們很快交代了一個又一個聳人聽聞的案件。

這一起起觸目驚心的案例很難讓人想到就是那一群看似稚氣未脫的小乞丐所為。

然而,正是他們,雖然衣衫襤褸,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卻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

他們本應讓人憐惜,小小年紀流浪在外,以撿拾破爛、討要為生,生活中沒有溫暖,可是太多的爾虞我詐讓他們變得兇狠、狡詐、貪婪,他們把災難轉嫁到社會上,用他們的犯罪去瘋狂地報復社會。

當女警察與他們中年齡最小的(9歲)「小河北」交談時,他哭著說:「阿姨,我沒強姦她,我只是咬了咬她的乳頭,我想我媽,我1歲時媽媽就改嫁了,爸爸把我當包袱到處亂扔,人們都討厭我,後來,我就跑出來了,但是我想我媽啊。

每當我在車站看到小孩吃奶時,我就直咽口水,做夢都想知道被媽媽摟在懷裡是什麼感覺……」,還有一個14歲的男孩在預審時竟無知地說:「警察阿姨,我們沒搶那位大姨的錢,也沒拿刀傷她,就是想知道一下女人是咋回事,讓我給那位大姨賠個不是吧,別把我抓進大獄。

」...... 案例之二:湖北省某市派出所抓捕到的罪犯張蓋是一個令當地婦女膽寒的色魔,被捕前剛滿20歲,長相也並不象人們所傳的那麼兇惡。

在三年里他作案九起,他的作案對象全部是中老年婦女,有些是40左右的中年女性,還有些竟是已過半百上了年紀的婦女。

他作案的方法主要是,夜裡在路上長時間跟蹤選定的目標,一旦時機合適,就將受害人劫持到僻靜無人的地方,既劫色又劫財。

張蓋自小無父無母由大伯照看大,17歲那年待業在家的張蓋感到手頭缺錢開始頭一次作案,晚上10點多鐘,39歲的紡織女工岳蘭下夜班回家,因路常走很熟,她未注意後面的情況,來到一處小巷時,張蓋突然從後面衝上前,拿出水果刀對著她索要財物,岳蘭嚇得全身發抖,忙把身上的錢和首飾全部給了他。

,張蓋對收穫很滿意正待離去,突然在月光下看清了這位中年女工仍顯得俊秀的面容,張蓋眼中淫光閃露,因家中缺少女性使張蓋對成年女性有異常的陌生感和眷戀感,他改變主意將岳蘭連拖帶搡來到無人走的小巷背後,用刀逼著她撩開上衣解開胸罩,對其上身恣意玩弄、凌辱,然後又逼迫她把褲子褪至大腿,學著黃色錄象帶的動作發泄了一通,隔了一會張蓋還嫌不過癮,把淚流滿面穿好衣服的女工再次按倒在地......。

從那以後張蓋不再象過去那樣喜歡搭訕小姑娘,而對中老年婦女則著了迷。

張蓋對一些上了年紀的婦女的折磨更加厲害。

清明節的夜晚八點多鐘,張蓋在郊外的路上持刀攔住了一名騎自行車進城的婦女,這名婦女姓劉,現年52歲,是某區工會幹部,到郊外山頭為過世多年的老伴燒紙才回來,劉大媽的女婿擔心岳母的安全原本要和她同往,可劉大媽覺得女婿大驚小怪,還開玩笑說:「只有瞎了眼的流氓才會劫我。

真要有壞人,把自行車白給他不就沒事了。

」沒想到劉大媽想錯了,這個流氓真劫持了她,但並不是瞎子。

劉大媽雖有些慌張但心裡還是有底,她認為這個年歲不大的劫匪只不過是個窮困的農村小伙子想發點不義之財,便爽快地把自行車和身上的五十元錢遞了過去,張蓋仍不放行,用刀逼她到公路下的磚垛後面去,劉有些擔心被殺人滅口不願去,並極力發誓不會為這點財物報案,張蓋說他絕不會為這點錢殺人讓劉放心,到磚垛後是為了搜搜還有沒有別的錢物。

劉大媽信以為真,到了磚垛後便主動叉開手讓張蓋搜衣袋,還用好言安慰著張,哪料到張蓋不動衣袋,卻將手伸進了劉的褲腰裡去抓摸女性的敏感地帶,這下劉大媽才明白過來真害怕了,帶著哭腔說:「小伙子,別這樣啊,論理我該和你娘同輩兒,我兒女都比你大,你不能這樣胡亂來,求求你啊」,喪盡天良的張蓋根本聽不進去,用手在她衣服里大肆玩弄,還用淫詞浪語挑逗劉,劉感到極度羞臊恨不得馬上去死,張蓋故意這樣做就是為了慢慢消磨婦女的羞恥心,待到劉精神麻木不太掙扎時他迅速用刀挑開劉的褲帶,褲子滑落了下去。

張蓋將劉抱到一張事先撿來的破麻袋上對其連續兩次實施姦污。

直到凌晨四時劉大媽的女兒女婿才在磚垛後面找著了母親,她光著腿用手捂著臉呆呆地坐在那裡。

受盡凌辱的劉大媽,病了兩個星期,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此後一直怕見熟人,怕見電視里的男女親熱鏡頭。

春季星期天的上午,一個穿著旗袍顯得雍容華貴精神矍鑠的老年婦女走出家門到農貿市場買菜,她邊挑菜邊和熟識的菜販聊著家常,「我都60了,剛退休,女兒也出國了,就我和小保姆兩個人過,禮拜天小保姆休息, 我自己動手做飯。

」不遠處佯裝買菜的張蓋留心地聽著這位婦女的話。

這位老年婦女名叫許一凡(化名),退休前是某廠的外事翻譯。

由於職業特點,許媽媽很注意打扮,喜歡燙頭穿時裝,偶然路過此地的張蓋偷偷瞄上了很惹人注意的許媽媽。

許媽媽提著菜籃子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她根本不會想到大白天在家門口能有什麼危險,所以她對整整盯梢了三天的張蓋毫無覺察。

張蓋假扮成查水錶的公司職員輕易敲開了許家的大門,進門後他先仔細觀察了一下環境,然後從提包里拿出了明晃晃的刀指向許媽媽。

許媽媽以為這只是普通的搶劫犯,就把存摺和身份證以及兩條項鍊拿出來交給張蓋並企求他快點離開,可是她的軟弱使張蓋的膽子更大了起來,他摟住許媽媽將右手從旗袍開叉處伸進去在她臀部淫褻地捏著,許媽媽臉騰地紅了,這才感到不妙下意識地跳開,但仍抱著一線希望勸戒著這個看上去並不兇狠的罪犯:「年青人,這可不好,你應該去喜歡年輕姑娘,我都是個老太婆了,你這樣做多噁心啊。

」得到的卻是不乾不淨的回答:「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老又騷的肥屁股。

」許感無奈開始大聲唿救。

這下張蓋有些害怕了,他急忙去堵許的嘴並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威嚇道:「你可別逼我,我不想殺人,那樣對誰都沒好處,我就是想嘗嘗老女人的滋味」。

許媽媽本可以向四鄰唿喊求救驚走惡人,但她煳塗地認為,老年婦人失一次身總比丟掉性命強得多,所以她在淫威下屈服了。

張蓋輕鬆地把許拖到床上,將她的雙手用塑料膠帶捆縛在床頭兩邊的欄杆上,從容地解開她的旗袍,用刀子將裡面的絲織內衣一點一點地割開,慢慢欣賞把玩著女性裸體。

此後,滅絕人性的張蓋因擔心老年婦女的肌肉鬆弛,竟殘忍地站在床上脫了襪子用光腳揉搓許的下陰處,使之充血飽滿,然後才脫去自己的衣服將許瘋狂地強姦了,可憐這位軟弱的許媽媽毫不反抗一直閉著眼咬著牙忍受煎熬。

發泄之後張蓋還不肯放棄,竟極端變態地把冰箱中泡飲料用的冰條塞進許的下陰,還厚顏無恥地詢問其感覺如何,許羞臊疼痛交加根本不語,張蓋將刀放在她的胸前假做割乳的舉動,許只好隨便應付了幾句。

因為環境安全且受害人非常軟弱,張蓋到午後才結束對許的蹂躪滿意地起身離去。

許一凡是張蓋所殘害的女性中年齡最大的,她所遭受的傷害和侮辱也最重,可是她為了那一點可憐的名譽始終不願意與司法機關配合,既不願意出庭作證,也不願意在罪犯的口供上確認簽字。

許一凡的遭遇也給女性朋友們提了個醒,不要隨便和外人談起家庭情況,獨自在家時也不要隨便放陌生人進門,不管年紀多大也不要忘記自己的女性身份並時刻防範色魔的侵擾,一旦面臨險境也要想盡辦法抗爭逃脫唿救,絕不要坐以待斃,否則受害更深。

邱貞是一名40多歲的女計程車司機,她原是機械廠的職工,企業改制後她買斷工齡,自己開上了計程車。

丈夫長期病臥床上,女兒在讀大專,醫藥費、學費和全家的生活費都要從方向盤裡掙出來,為此邱貞沒日沒夜地跑著車,別的女司機一般不敢跑夜路長路,但邱貞被生活所迫再加上自己人高馬大,年輕時當過廠籃球隊隊員,有力氣也有膽量,天黑後也從不拒載男乘客。

這天下午六點多鐘,上來一個小伙子要到遠郊的一個鎮子,邱貞警覺地觀察著他,見來人象是個高中剛畢業的學生,個子還沒自己高,便放下心啟動了車子,這個小伙子一上來就阿姨長阿姨短的叫著,還說自己是奉母命去鎮子上看望生急病的姥姥,邱貞見他知書答禮孝順長輩就更不加提防了,到了鎮口小伙子讓邱貞等半個小時並預付了押金就進鎮了,這個小伙子就是變態罪犯張蓋,他在公共汽車總站多次看見了這位女司機,他痴迷於女司機那成熟健碩的身姿,暗暗記下了她的車號和常用的停車位。

半個月後他終於等到了搭這輛車的機會。

他在鎮子裡並無熟人,到鎮里花了半個多小時吃了頓飯,看天色已漸黑就回到了車上伺機下手。

邱貞飛快地開著車,突然一把刀從防護欄中插過來,凶相畢露的張蓋要求立即停車,邱貞假意答應卻用修車扳手擊落了那把刀,但用力過猛無法平衡使車衝出了路面,撞到路坡下的小樹上熄了火。

邱貞敏捷地跳下了車,不遠的地方就是農家的燈火,還能聽見清晰的犬吠聲,她完全可以逃到那裡尋求幫助,可她沒有跑而是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保住車,其實張蓋對這輛半舊的夏利車根本沒興趣,他見邱貞並不逃跑心中竊喜,開始動手動腳調戲女司機,「阿姨,你躲什麼,讓我親親」,邱貞不吃這一套,一個耳光回敬過來,「小屁孩,還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回家親你媽去」。

張蓋惱羞成怒撲上去,邱貞毫不畏懼,她那雙車工的手腕比男人還粗,當年和男工打群架她也不憷頭,何況眼前的對手不很強壯。

兩人撕打起來,都累得氣喘吁吁,突然邱貞被土坑絆倒頭磕在樹樁上摔得暈頭轉向,張蓋才占了上風,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被邱貞抓撓出的道道傷痕,對邱貞一頓暴打,然後將氣力盡失的邱貞倒提著雙腿拖上了車后座,張蓋休息了一會就開始瘋狂地撕扯女司機的衣物,用髒嘴在她的乳房上拚命地啃著,之後撕開她的內褲準備肆虐,女司機已無力反抗只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糟蹋。

剛才那場搏鬥太厲害了,張蓋有些體力不支,而且被邱貞踢了一腳的腹部隱隱作痛,他此時已沒有性慾,但他不肯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果實,就勉強自己繼續鼓搗著,無奈身下疲軟無法舉事。

氣急敗壞的張蓋試著用打火機去燎焦邱貞小腹下的毛,看著女司機痛苦的表情他感到了一絲報復的快意。

最後仍不解氣的張蓋無恥到了極點,竟對準女司機的兩腿間撒了一泡尿,這才匆匆離去。

女司機邱貞是張蓋碰到的反抗最有力的婦女,這一次是他犯罪以來最不順手的一次。

後來邱貞不顧別人的看法和議論,勇敢地向公安機關陳述了案情並詳細描繪了罪犯的體貌特徵,對最終擒獲罪犯立了頭功。

張蓋自罪惡行動屢屢得逞之後,精神狀態更加反常,每天都要在腦子裡回憶幾遍那些受害婦女的肉體和痛苦表情,而且還經常上街偷偷跟在一些中老年婦女的身後,入迷地觀察她們扭動腰臀走路的步態以及夏日服裝中若隱若現的女性特徵。

他還在地攤上買了一本名為《中國古代房中術》的小冊子,開始仔細「研究」各種所謂的「床上功夫」,並下決心再劫持一位中意的人選做淫蕩試驗以滿足獸慾。

張蓋用望遠鏡發現他家斜對面一所小學開辦了一個「業餘聲樂輔導班」,每晚來授課的是一位婦女,鬢角上的幾綹白髮和眼角上的幾絲皺紋說明她上了點年紀,她個子不高身材勻稱裝束獨特,上身是套頭的黑色低領衫,下身是黑色西裝裙,更襯托出高傲的藝術家氣質。

這個漸入老齡的婦女正是張蓋苦苦追尋的那種類型,他在心裡已無恥地將這婦女認作「忘年戀人」。

他過去怕暴露從不在家門口附近作案,可這一次為了把這個婦女弄到手,他決定鋌而走險。

這個輔導班的教師姓林,年齡大約50出頭,是市歌舞團的音樂編導,在本市文藝界頗有聲望,她老伴也在同一單位,一直在外地巡迴演出,子女都已長大成人。

她最近也聽單位的同事講過:「好象咱們地區有一個小流氓專門糟蹋老太太」,但她不太相信這樣的花花傳聞,所以她下課後還是不走燈火通明的大路,而是抄近路穿過一個漆黑的建築工地回家,張蓋在後面悄悄跟著她進了歌舞團的家屬院,但由於不了解她家具體情況,張蓋沒敢貿然闖入林家。

第二天張蓋事先勘察好了路線,就隱蔽在她必經的工地內,晚上10點半左右,林女士又走到這裡的時候,張蓋竄出來拿刀頂在林女士的胸膛,沒料到林女士冒著被刺的危險大聲叫喊,張蓋急了順手抄起一塊木板拍向林女士頭部將其擊昏,然後背起她快步走出工地。

張蓋原先設想將林女士劫持到小學空曠無人的操場上尋歡,現在背上背著人無法走那麼遠的路,就在周圍找了個孤零零的租書屋,撬開鐵鎖進屋點亮燈後張蓋發現這個低矮狹小的屋子裡除了書架只有一張長條桌,連落腳的地方都難找,只好把人放在桌子上。

不多一會林女士醒了過來驚恐地大聲叫嚷著,張蓋上前打了她兩耳光,然後卡住她的脖子下流地說:「老美人,別害怕,今個晚上你要好好伺候我,以後我就不再找你麻煩,你住在哪兒我知道,我要是玩不痛快,以後天天到歌舞團去找你」,林女士被嚇住了不再叫喊,張蓋把她的裙子擼到腰間,罪惡之手又向裡面的內褲探去,林女士又羞又怕,死死捂著下身不鬆手,張蓋掰開她的手把她仰面按倒在桌子上,使勁將她的雙腿分開,自己站在當中急不可耐地拉開褲鏈,猛烈地發泄著憋了數月的獸慾。

得到滿足後張蓋坐在地上喘著氣,林女士以為噩夢已經結束,顧不得整理衣衫,下地準備奪門而逃,張蓋哪裡肯放,對他來講這只是開始,他躍起抱住了林女士,撕爛她身上所有蔽體的織物,又將她赤條條按倒在桌子上,用一個個令人作嘔的動作擺弄她的身體,最後竟把頭湊到她的大腿根處又嗅又舔,林女士實在無法忍受這下流難堪的舉動,流著淚連聲斥罵:「快住手,你簡直是神經病變態狂,你父母怎麼生你這樣的孩子,你不是人啊」。

處於癲狂狀態的張蓋再度性起,強逼林女士面朝下叉腿撅臀趴在桌上,緊接著象發情的公狗一樣撲上去...。

就這樣,張蓋做盡了淫穢變態之能事,他甚至把抽屜里的半個饅頭,蘸著男性發泄的污物塞到林女士的嘴邊硬逼她吃下去。

這是張蓋所犯的最後一樁案子,也許是已經預感到了末日即將來臨,張蓋的瘋狂達到了極限,他對這位無辜女性的殘酷蹂躪持續了四個多小時,天光放亮之前他才拖著發虛的身子離開這兒。

被折磨了大半夜的林女士神智還算清醒,但身體麻木地不能動了,次日被送往醫院救治,確診為輕微腦震盪和急性細菌感染,外陰處還有明顯擦傷。

林女士身體上的傷病比較好治療,但精神創傷卻需要慢慢癒合,尤其需要家庭成員的關心體貼和理解。

可惜林女士的子女在這方面做得不夠好,他們只是象照顧普通病人一樣對母親盡著孝心,卻並不能給予林女士精神上的寬慰,他們無法理解母親在那一晚遭受的磨難有多麼大,當林女士在病床上給辦案人員敘述受害經過時,她的女兒和兒子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母親,女兒埋怨母親不拚命反抗,兒子則埋怨母親穿得太薄太露。

滿懷委屈的林女士對一位特地趕來照顧自己的好友哭訴著:「我和我老伴都好多年不同房了,那個小畜生竟那樣禍害我啊!他不是人啊!一定要槍斃他!」色膽包天的張蓋這一次留下的作案痕跡太明顯了,公安人員根據多方線索不久就把這個異常變態的色魔擒拿歸案了。

案例之三:周某,20歲,某大學在校生;其母,48歲,河北某縣信用社會計。

1997年暑期,周某在母親的陪同下到天津做了脂肪瘤切除手術,一周後出院,在天津郊縣一個路口二人沒趕上返鄉的長途汽車,天又下起了雨,二人見天色已晚就準備到路邊的一個農家大院改成的「王家旅社」過夜,這是菜農們常路過歇腳的個體小旅社,周母怕不安全原本有些猶豫,後又想到有身強力壯的兒子相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二人就進去了。

因天氣不好這裡根本沒有過客,店裡只有一個16、7的少年,周母問:「小孩,誰是老闆啊?」那少年答:「嬸,店是我老娘開的,她這幾天不在,由我來照看,我姓王,你倆是外地的吧?」;「我一人單住害怕,給我倆找個乾淨可靠的房子」;「嬸,你放心,這裡絕對包你滿意。

」少年王某殷勤地領二人進了一個最裡頭的房間。

二人洗漱完正坐著聊天,突然那個王某敲門稱送開水,周某開門後,一下子從外面擁進了五個人,都是16、7上下的少年,手裡都拿著棍棒刀具,一進來就索要錢財,二人見他們年紀不大但人多勢眾只好甘認倒霉,就將出院後的餘款600元都拿出交給他們,然後收拾行裝準備逃出是非之地。

哪知王某竟說:「錢算是我借你們的,你們以後可以來這兒白吃白住,那位大哥不願意呆可以先走,大嬸留下來陪我們哥們玩一會」,二人一楞,周母以為理解錯了,打著圓場:「這孩子真會開玩笑,我一不會喝酒,二不會打麻將。

你們還沒吃飯吧,要不我去給你們做幾個菜?」王某露出下流的面孔:「那都用不著,嬸你陪我睡一覺就行,我好久沒和女人睡覺了。

」周母氣得臉色發白:「你才這麼小就這麼下流,你要還算是個人的話就別和我這樣的長輩開這種玩笑,想下流就去天津找個三陪」,「三陪哪有嬸你好,你是五陪啊,陪我們哥兒五個睡覺」,王某的調戲引起這幫少年一陣陣浪笑,周某怒不可遏揮拳擊向王某,頓時招來兇狠的報復,周某寡不敵眾況且手術傷口還沒好,被棍棒拳腳打得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幾個惡少把他捆起來扔在另一張床上,然後圍住周母動手動腳,周母和幾個惡少扭打在一起,她拼盡全身力氣保衛著自己還將王某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王某疼得直咧嘴,幾人都未經過這種場面,見這個婦女死活不從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好,王某便走到其子周某身旁,拿出彈簧刀對準周某的褲襠比划著:「看到沒有,嬸子你要不讓我嘗嘗你是啥滋味,你兒子就一輩子別想嘗女人的滋味,我讓他到紫禁城當太監去」。

周母仍在罵著,但聽到王某的威脅後底氣不足了,她不願看到自己的獨苗受傷害,心裡盤算乾脆讓這幫小流氓占了便宜算了,能保住母子二人的活命就比啥都好。

惡少們見機會來了,爭先恐後地衝上去脫周母的衣服,每扒下一件就誇張地炫耀唿喊一陣,一個小流氓將扯下來的乳罩掛在脖子上,還有一個小流氓竟把周母的褲衩套在頭上,他們把一絲不掛的周母抬到床上,對她的身體進行猥褻,最後五個人輪流爬上去將其輪姦。

兩個小時後五個惡少精疲力竭地下床坐在桌子旁,周母蒙頭痛哭,周某已經罵啞了嗓子。

幾人仍覺得沒有玩夠,喪心病狂的王某想出了一個極端變態的主意拿這母子來取樂,王某走上去對周某淫笑著說:「我們哥五個玩得很高興,大哥你想不想玩玩你娘?」,周某向王某臉上吐了一口,王某大怒將周某拖至其母的床上,讓其餘人按住周母,然後把周某的臉按到周母的胯下,「讓你仔細看看你是從哪兒鑽出來的。

」一直到凌晨,五個惡少清醒了一些,有些害怕了,急忙商量對策:「乾脆殺了他倆」,「不行不行,玩一個老太婆算不了什麼,可殺了就不一樣了,那可是死罪啊」,「不殺的話他倆肯定會告我們」,而王某卻覺得:「肯定不會告咱們,他倆好歹是幹部,告了咱們以後他倆的臉就丟盡了」。

按照王某的吩咐,惡少們天不亮就把周某二人放了,但仍不忘對其進行威脅:「不要耍花樣告我們,我們兄弟知道以後追到你們縣城殺你全家」,「大嬸你真要告我們也不怕,政府肯定不信我們會強姦一個沒人要的老婆子,我們會反告你勾引我們」。

大學生周某在那晚眼睜睜瞧著母親遭受惡少們輪姦卻無能為力,由此患上了抑鬱症休學了,周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考慮再三還是到縣公安局報了案,在天津市公安部門配合下,很快那個違法的黑旅社被查封了,幾個惡少也被依法懲處了。

原來,那家旅社是王某的母親和其姘頭合夥開的。

王某的母親作風極不正派,經常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搭,甚至和其子王某還發生過幾次性關係,王某早已輟學在家幫著照看店面,其母外出辦事王某獨自在店裡的時候就把一幫同齡的狐朋狗友招到店裡,喝酒賭博、看黃色錄象、敲詐那些住店的旅客。

那一晚王某見周某母子是外鄉人,頓生邪念,糾集惡少們干出了醜惡的犯罪勾當。

案例之四:這是1986年發生在貴州南部山區的一個十分愚昧荒唐的性犯罪案件。

犯罪人彭雙喜、彭雙慶兄弟,兄彭雙喜21歲,弟彭雙慶15歲,均為文盲,農民身份,以採摘草藥和捕獵動物謀生,二人自幼喪母,其父又在採藥途中不慎墜崖身亡。

受害人趙某是個49歲的婦女,高中文化,為貴州省都勻市私營服裝店店主,丈夫是國家幹部,兒女都已成家立業。

彭氏兄弟個子都不高,但彭雙喜非常壯實,而彭雙慶非常瘦小,他倆獨門獨戶住在人煙稀少的山林里,離最近的村子也有10里路程。

這個山區是全國有名的貧困地區,姑娘們長大以後都遠嫁他鄉,娶不上媳婦的光棍漢不計其數,人販子趁虛而入,被逼無奈之下很多人家不惜傾家蕩產用錢買下被拐騙來的婦女為兒子作媳婦,當地甚至還出現過多起兄弟共娶一個媳婦的鬧劇。

成年後彭雙喜對此十分眼熱,但家裡一貧如洗他拿不出錢去找人販子買女人,大字不識的彭雙喜除了認識幾種藥材和動物皮毛外啥也不懂,每天都因娶妻無望而孤寂難受。

這天彭雙喜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遇上了向他打聽路線的婦女趙某,趙某和丈夫吵架後負氣離家出走,她想到山區換換新鮮空氣,改善一下心情,就借住在山下的村莊裡,然後獨自上山,卻因迷路撞上了彭雙喜,彭雙喜心中一亮,與其花那麼多錢買老婆,不如騙個女人當老婆,反正差不多。

他假意領路把趙某誆騙到了家,趙某本人也出身山區,對山里人十分信任,她看不出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好幾十歲的憨厚小伙兒有什麼危險,就輕易地跟著走到了彭的山間小屋,進屋後彭雙喜就忍不住撲上來對趙某進行猥褻,趙某大驚拚命抵制,彭雙喜便用栓獵物的繩子把趙某捆起來鎖進裡屋。

待到兄弟彭雙慶砍柴歸來後,彭雙喜對他說:「今天我領回一個媳婦來,算是咱倆的,等以後攢的錢多了,再單獨給你找一個。

」其弟問:「花了多少錢買的?」彭雙喜答:「是在山裡白撿的」。

彭雙慶湊到裡屋的門縫上看,「怎麼這麼老啊,人家的媳婦都挺年輕好看的,我可不要。

」彭雙喜訓斥道:「咱沒錢到哪兒去找年輕好看的?好看管什麼用,白天咱們不在家,夜裡黑乎乎的也看不見,這個媳婦是老了點,能伺候咱睡覺就行,說不定還能給咱生個小娃呢。

」彭氏兄弟二人吃過晚飯後,竟愚昧地準備「入洞房」,彭雙喜開鎖進到裡屋,二人在趙某面前跪了下來,彭雙喜厚著臉皮說:「你就留下來給我們兄弟倆當老婆吧,家裡窮是窮點,可我倆今後一定好好待你。

」趙某差點氣暈了,這簡直荒唐愚昧到了極點!但又怕受到傷害,就用央求的口氣柔聲規勸著:「你好煳塗啊,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比你大兩輪還多,哪能給你這年輕後生當老婆呢?再說我自己有丈夫,連女兒和兒子都結婚成家了,可不能胡鬧啊,你要想討老婆,等阿姨回去給你寄一筆錢,讓你娶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該有多好!」彭雙喜仍很固執:「歲數大點沒關係,我倆不讓你苦著累著,白天我倆幹活掙錢養活你,夜裡你能伺候我倆睡覺就行,不要求別的。

」彭雙喜見趙某死活不答應,就要來硬的,他二人將趙某推到床上,彭雙喜讓兄弟幫忙按住趙某的雙肩,親自動手扒下趙某褲子,對其下身十分粗魯地琢磨了一番之後,用蠻力強姦了她。

在獲得了畸形的滿足之餘,彭雙喜想到這個「媳婦」也有自己兄弟的一半,就讓他也上去試一試,身體瘦小發育很慢的彭雙慶看上去還是個毛孩子,他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一直在旁邊膽怯地看著,彭雙喜見他不敢動手,就幫他脫掉衣服,將其拉到周某的身上,彭雙慶也學著兄長的樣子,把自己那尚未發育完全的男性物件胡亂塞了進去。

從此以後,趙某被關押在這小屋中長達一年之久,為防止趙某逃跑,彭雙喜將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來,她只能赤身裸體在這不足十平方的小屋裡活動,連大小便都得在這裡解決。

白天天亮後彭氏兄弟為趙某留好飯食就用一把大號鐵鎖把關她的裡屋鎖住,起身外出幹活,傍晚回來吃完晚飯後,彭雙喜就拉著兄弟奔向裡屋睡覺,他心急火燎地脫衣上床,趙某難捱的時刻就又到了,她就這樣日復一日地被彭氏兄弟輪番姦污。

彭雙喜每次「耍夠」之後從不忘記讓自己兄弟也嘗嘗女人滋味。

趙某起初每日啼哭不止,天天盼著有人來救她,日子長了,趙某就絕望了,陷入了一種得過且過的麻木狀態,她不再哭鬧,也沒力氣象起初那樣激烈地抵抗了,她白天什麼都不再去想,就數著窗外的白雲聽著林中的鳥鳴稀里煳塗地活著,晚上見彭雙喜二人進來,就乾脆張開腿閉上眼隨便他們折騰。

這一年裡趙某也並非從不出屋,彭雙喜心情好時也會陪伴(實為監視)這個「媳婦」到幾里外的河邊洗澡、遛彎,有時下山賣藥材時還為她帶回一些諸如梳子、雪花膏、衛生紙等用品。

彭雙喜的確象他當初所說的那樣,沒讓趙某吃苦受累,他從不讓趙某幹活,還讓兄弟為他送水送飯,清倒便盆,在他看來,趙某唯一的任務就是伺候男人睡覺。

趙某在這期間也曾兩次試圖逃跑,但都沒成功。

頭一次,她奮力砸開木格子的窗框跳了出去,卻不巧被提前回來的彭雙喜抓住,又被關了回去。

第二次的失敗就更加可惜:彭雙喜要到遠在山外的縣城去賣皮貨,須連續離家幾日,趙某覺得逃跑的時機到了,剩下彭雙慶一人好對付多了,她準備夜間趁他熟睡時偷偷熘走。

但彭雙喜早有防備,吩咐弟弟一定要看好這個「媳婦」,讓他晚上搬到外屋的長凳上就寢,把趙某單獨鎖在裡屋內,趙某的計劃落空了。

彭雙喜離家的第三天晚上大約10點鐘左右,趙某還在考慮著逃跑方法,她從門縫中看著外屋那個蔫蔫的孩子正在熟睡,忽然心生一計,趙某是個傳統本分的婦女,不到萬不得已的生死關頭她是不會想出這個她認為十分噁心下作的辦法,她假裝口渴,把彭雙慶喊起來,叫他進來給自己送壺水,彭雙慶聽話地拿了水壺打開鎖走進裡屋,趙某儘量學著風流女子的口吻用言語對他進行挑逗,誰知這個彭雙慶木訥遲鈍不為所動,還要轉身離去,眼看著最後的機會就要失去,趙某覺得不能再猶豫了,就努力壓制著自己內心中長者的自尊和女性的羞恥感,猛地上前去拉住彭雙慶的手死死地將其按在自己的下身,果然彭雙慶有了些反應,他把頭靠在了趙某的懷裡,趙某順勢把他擄上了床,彭雙慶在其誘導下發泄了,隨後頭枕趙某的肩膀昏昏睡去。

趙某輕輕挪開彭雙慶的身體下了床,她對其兄彭雙喜恨之入骨,卻並不十分惱恨這個尚18歲的孩子,這孩子只是在其兄的影響下才作了幫凶。

可為了自身的安危,趙某也顧不上許多,拿起一個盛水的瓦罐向彭雙慶頭上砸去將其擊昏。

待開門欲出時趙某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身,急忙翻箱倒櫃尋找自己的衣物,可沒找到,只好穿上彭雙慶的外衣倉皇逃出。

趙某畢竟是近五十的人了,哪受得了兩男子數月不停的折磨,兩腿發軟頭暈目眩,走了一個小時就累得邁不動步了,走著走著一不留神掉進了彭雙喜為捕捉野物挖的陷坑,還崴傷了腳,次日中午就被歸來的彭雙喜找到了,逃亡行動再次失敗。

趙某被「霸占」了一年零兩個月後的一天,一個藥材販子到彭雙喜家收購藥材,他發現彭家的裡屋上著鎖,以為裡面存放著什麼名貴藥材,就從門縫偷眼往裡瞧,只見有個中年婦女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他禁不住向彭雙喜詢問,彭雙喜謊稱這是他母親,搪塞說:「她腦子不好使(精神病),不愛穿衣服,還到處瘋跑」,藥材販子頓生疑竇:這個婦女體膚白皙不象山里人,而且臉上也沒有呆傻之氣。

頗具良心的藥材販子回到縣城後向派出所反映了情況,很快趙某就被解救出來。

彭雙喜面對警察和民政局的同志竟然還 不服氣地狡辯:「都是城裡女人,別人花錢買的你們為啥不管?我養活了她一年多,該算是我老婆了吧。

」,真是愚昧無恥得不可救藥。

這一年中,趙某的家人都失魂落魄,他們都以為失蹤的趙某是一時想不開輕生了,趙某的丈夫追悔莫及一病不起。

趙某的兒子和女兒在縣民政局的招待所里見到了受盡摧殘的母親,三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場面十分淒涼。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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