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裊裊炊煙系列之竹竿嶺風月(1-21)

第一章:茶園春色濃竹竿嶺,地處大別山脈的西北部,北面是國內四大避暑勝地之一的雞公山,東南面是大別山區的最高峰白馬尖。竹竿嶺海拔不高,還不足七百米,地勢起伏平緩,土層沙礫均勻,四季分明,雨水充沛,陽光普照,氣候濕潤,是天然的茶葉種植區,大名鼎鼎的「新陽毛尖」就是產自竹竿嶺說實話,在大別山區茫茫的群山之中,竹竿嶺並不出色,沒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無論是白馬尖,金蘭山,金剛台,龜峰山,哲人峰,還是天堂寨,四望山,龍井峽,別山湖等等諸多的地方都比它要有名的多,很多時候,竹竿嶺是被人遺忘的角落。由於交通不便,竹竿嶺的茶葉都是靠馬駝人扛運出大山,再經過別處的加工炒制就變成了十大名茶:「新陽毛尖」,估計山外那些品茶的人還不知道它出自竹竿嶺。在茶葉圈裡的人都知道竹竿嶺的毛尖才是最正宗的,豫省新陽市這個小城就是因為毛尖才名揚天下!竹竿嶺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但樸實勤勞的竹竿嶺人並沒有計較,依舊過著屬於他們自己的生活。竹竿嶺下的跑馬坡是一片綠油油的茶田,看樣子有上千畝之大,一眼望不到邊兒!這片上好的茶園就是石頭村的財富所在,屬於石頭村的每家每戶每一個人!石頭村的人把這片茶園看得比生命都珍貴,幾百年來,不斷培育更新,才形成現在的規模。春分還沒有到,茶樹就在春風的吹拂下展開嫩枝,發出新芽兒,昨夜的一場春雨讓茶園更加清翠,生機盎然,嬌嫩的葉尖上還帶著水珠兒,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芒,對石頭村來說,這是大自然無私的饋贈。春茶的採摘最早也等到清明節前,現在還不春分,偌大茶園裡看不到一個人,

除了山風吹過茶樹的沙沙聲,鳥叫聲就是剛剛甦醒過來的昆蟲的唧唧聲,整個跑馬坡看起來是如此的寧靜悠遠!幾朵潔白的雲彩漂浮在半空中,不時變換著樣子,由於剛下過雨,蒙蒙的水汽在陽光下若有若無,清新的茶香混合著泥土芬芳滌盪著整個竹竿嶺。竹竿嶺南面就是仙人峪,傳說以前是仙人住過的地方。在仙人峪的最深處,有一座破落的道觀:回龍觀。道觀不大,前後兩進院子,一共七八間房,主殿在前院的正房,裡面供著三清祖師爺的雕像,不過看上去金身灰白,多處損壞,但是打掃的很是乾淨,供桌上也是一塵不染,這都是李少平的功勞啊!自從十年前拜老道士元陽子為師以後,道觀的衛生工作就由李少平負責了!

元陽子是回龍觀的觀主,也是唯一的道士,據說道觀以前也有不少人,但在劉鄧大軍挺進大別山以後,道觀就清凈下來,所有的道士都跟隨著大軍鬧革命去了,這一去就再也沒有人回來,除了元陽子。在新中國成立前,元陽子回到竹竿嶺,回到了回龍觀,彈指一揮間六十幾年過去了,元陽子再也沒有離開過這裡。雖說現在回龍觀香火不盛,但是竹竿嶺周圍十幾個村莊對回龍觀都信仰有加!元陽子的威望自不必說,那是竹竿嶺的活神仙吶!十年前,石頭村三歲的李少平得了一種怪病,原本胖乎乎的孩子十幾天的功夫就瘦的皮包骨頭,愁的少平他爹李寶庫頭髮都白了,少平他娘香草整天以淚洗面。在省城的大醫院回來之後,李寶庫就開始為孩子準備後事了,醫生說了,最多再活一個月!李寶庫是單傳,除了兩個丫頭,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在注重傳宗接代的農村裡,如果沒有兒子那就是絕戶頭啊!不光別人笑話你,也受欺負啊!可見李少平在家裡是何等的寶貝了!就在李家準備小棺材的時候,仙人峪的老道士元陽子來到李家,圍著孩子轉了幾圈之後哈哈哈大笑起來!弄得李家人和來幫忙的村民摸不著頭腦,咦!咋回事啊這是?小孩子都快死了你還笑?虧你還是道士呢!這幾十年大家對你老道士不薄啊!送吃送喝的,今天咋犯邪了呢?李寶庫是老實人,嘴上不說心裡也是不痛快,香草可有點氣不過,她可是石頭村裡的婦女主任吶!有名的小辣椒啊!

啥時候這樣窩囊過,她上前一步叉著腰,小手指著元陽子怒斥道:「老道士,

你啥意思啊?人家都快死人了,你還在這裡大笑,虧得大家這麼敬著你,你咋能看別人牆倒屋塌還高興呢?哼!」小辣椒可真不是蓋的,幾句話說的入情入理,無法反駁!元陽子沒有生氣,他捋著花白的鬍鬚說道:「無量天尊!女施主,不要動無妄之氣,貧道大笑是因為令郎生命無虞,看他額角崢嶸,骨骼清奇,且與我道家有緣,故而大喜!修道之人以眷顧天下蒼生為己任,貧道怎會違背祖師爺之訓?要想救活這個孩子,必須讓我把他帶走,十年之後再送下山,如何?」

話畢,單掌稽首,垂眉閉目,一派仙風道骨!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李家人和鄉親們在楞了一會兒之後七嘴八舌的說道起來,說啥的都有,有的說老道士是騙子,有的說是……不過還是最後統一了意見:死馬當活馬醫,反正孩子快死了,如果不答應老道士,孩子必死無疑,如果答應了老道士孩子還有活命的可能,幾經思索,李家人和石頭村的鄉親決定把孩子讓老道士帶走。山中無歲月,十年轉眼即過。在這十年中,竹竿嶺的鄉親照例往回龍觀送東西,布施香火錢,但是沒有人見過被老道士帶回來的李少平,這讓李寶庫和香草非常不安,李寶庫還偷偷的和幾個本家兄弟在晚上來回龍觀查看,小小的回龍觀被他們翻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孩子的影子,香草也有些後悔,當初不把孩子給他,死在家裡起碼還能落個全屍,現在倒好,啥也沒有了!頭兩年還經常過來問老道士要人,老道士只說孩子活得好好的,時間一到,保證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兒子,慢慢的事情就過去了。十年是個漫長的時間,可以忘記許多事情,除了李家自己人,很多人都不記得李寶庫還有一個消失的兒子!十年後,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走出仙人峪,看模樣依稀有點兒李寶庫的影子,他就是當年李家的獨苗李少平。沒有人知道這十年他在什麼地方,也沒有人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下山的時候師尊告訴他,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這十年來的事情,哪怕是父母親都不能告訴,這是師門的秘密,也是師尊給他立下的規矩,李小平牢牢記在心裡。他知道師尊為他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把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教他武功,教他讀書,教他醫術,教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拜師尊所賜!誰也不知道如今的李小平會是怎樣的妖孽?從仙人峪去石頭村必須要經過跑馬坡。李少平輕快的走在山間的小路上,昨夜一場春雨使得山路變得濕滑難行,但是李少平卻如履平地,絲毫不受影響,身輕如燕,閃轉騰挪,很快就趕到了跑馬坡。在經過茶園的時候,李少平隱約聽到一絲怪異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遠處傳過來,如果換成別人肯定啥也聽不到,但是武功高強的李少平耳力非同常人,在風聲鳥鳴蟲切切的交織中,敏銳的他還是捕捉到了那一絲不同,李少平有些奇怪,就尋著聲音找了過去……在跑馬坡茶園裡搭建著不少的窩棚,像一座座鳥窩般的點綴在綠波萬頃的茶海里,在採茶的時節,窩棚是茶農必不可少的,除了歇腳吃飯避雨外,主要的還是新茶的一個集中點兒,把采來茶葉暫時堆在這裡,然後再統一運出去。而今這個時候,窩棚就閒置下來,還沒有到採茶的季節,茶園裡人影都沒有一個,這些窩棚就成了偷情幽會的好去處!李寶銀很早就看好了這個風水寶地,在野外的感覺太棒了,試過幾次之後就迷上了這種刺激的感覺,昨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妮兒李白菊給他發了暗號,所以今天一大早連早飯都沒有吃就急匆匆的趕到跑馬坡。來到靠近自己家茶田的窩棚里,李寶銀先從一棵茶樹裡面掏出一個黑色大塑料袋子,拿出裡面他事先準備好的一床棉被,兩床被單和一卷白色衛生紙,整理好戰場以後,李寶銀站起來向村子的方向望了望,一臉的期待。他沒有看到大妮兒的影子,神色稍微有些焦急,一想到大妮兒那白嫩圓潤的身子,風騷的模樣,褲襠處就支起了個大帳篷,李寶銀伸手彈了一下,低聲的罵道:「操!你個狗東西比我還著急呢!先等一會兒,今天有你好受的,到時候要好好表現啊!也不枉我吃了那麼多的羊球豬蛋供著你!」說完喜滋滋的躺在棉被上,摸出一盒黃金葉,掏出一根兒點上,有滋有味的抽著,不時地豎起耳朵聽聽外面的聲音!

煙剛抽到一半兒,李寶銀耳朵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立馬坐直起來,側過耳朵又仔細的聽了一下,臉上浮現出得意的壞笑,他知道自己的寶貝閨女來了,發著淫光的眼珠子轉了幾圈之後,李寶銀起身躲到了窩棚後面,他想給大妮兒一個驚喜,又想看看大妮兒發現他不在的時候是個啥表情。透過窩棚的縫隙,李寶銀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少婦從茶田的小路上走過來,神情有點兒慌張,不時的向四周打量著,來人正是李寶銀的寶貝兒大閨女李白菊,看到大妮兒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李寶銀差點兒笑出聲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怕是大妮兒發現了就不好玩了。說實話,大妮兒李白菊長得真不錯,個子一米六左右,身材前凸後翹,皮膚白皙細嫩,尤其是那兩條修長性感的玉腿,還真沒有幾個女人能比得上。也許是山裡的靈氣滋養的吧!大妮兒的臉蛋兒沒有鄉下人的黝黑,粉粉的帶著酡紅,水汪汪的一對桃花眼整天霧氣蒙蒙的,配著兩條漆黑的月牙眉,能迷死個人哩!大妮兒的嘴巴有點兒大,嘴唇兒厚厚的,紅潤潤的很性感,男人見了就會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但是她自己卻不滿意,覺得不是櫻桃小嘴兒,沒有李白玉的小嘴好看,這讓她一直耿耿於懷,在石頭村她李白菊也是個有名的美人兒,雖說現在嫁了人,但是她的成熟嫵媚的風情可不是李白玉那小丫頭能比的,從老畜生李寶銀那整天色迷迷看她的眼神中就能知道對她是多著迷了,幾天不沾她的身子就像吃了春藥的驢子,上躥下跳。今天李白菊打扮的很洋氣,上身穿一件緊身的紅色羊毛衫,外面罩著一件短款的棕色小夾克,把胸脯收裹得更加豐滿,纖細的小蠻腰盈盈一握,別有風情,下身是一條毛料的米黃色短裙,裙擺離膝蓋有十公分左右,兩條性感修長的玉腿亭亭玉立,穿著城裡時下正流行的黑色緊身打底褲,把一雙本來就要人命的玉腿勾勒的曲線優美,格外動人!不大的腳丫上套著一雙白紅相間的運動鞋,上面還有牌子的字樣,整個人看起來青春嫵媚散發著無限的運動活力,沒有人會相信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啦!甩著齊肩的頭髮,李白菊慢慢的走進窩棚,居然沒有看到李寶銀那個老畜生,她有些生氣了,嘟起了嘴巴,心道:每次老畜生都比她來得早,猴急猴急的不得了,今天竟然敢遲到,看來以後要給他吃點苦頭才行,正暗暗生氣的時候,眼角蹩見地上鋪好的被褥,李白菊臉上露出笑容,這個老畜生真是孩子氣,竟然玩起了捉迷藏,看來他是不饑渴的慌了,等會兒好好整治他一下!躲在窩棚後面的李寶銀把大妮兒舉動都看在眼裡,心裡歡喜的不行,心說,今兒個大妮兒打扮的真不賴,趕上城裡的那些女人了,看著都讓人上火,真是個尤物呢!要不是建強那小子廢物,這麼好的女人還得讓他睡,李寶銀真捨不得,大妮兒是他的寶貝疙瘩啊!慢慢地從窩棚後面走到李白菊的身後,勐的張開手臂把大妮兒摟個滿懷。軟玉在抱一股女人獨有的清香味吸入鼻孔,李寶銀貪婪的抽著鼻子,小豬般的拱著大妮兒脖頸,癢得李白菊咯咯地嬌笑起來,身子在李寶銀的懷裡轉個個,正面對著,抬起白嫩纖細的小手打著李寶銀的胸膛,嗔怒道:「你個老畜生,給我玩躲貓貓呢?嗯!真有種的你就別出來啊!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了!哼!」說完把臉轉到一邊,憋著嘴兒看也不看李寶銀。李寶銀知道大妮兒逗他呢!不過卻不敢怠慢,腆著臉委屈的說道:「大妮兒,別生氣嘛!我不是想逗逗你開心嘛!呃!你看!地方我都收拾好了,你饒我一回,下次指定不敢了!」聽著李寶銀的乞求,並沒有真生氣的李白菊撲哧一笑,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嗔道:「真不敢了?」「真不敢了」李寶銀立馬答道,李白菊調皮的皺皺小鼻子,才嬌聲道:「那就好!敢有下次,看我還讓你碰我不?老畜生!」李寶銀嘿嘿笑著說道:「大妮兒,我哪敢不聽你的話呀!不過以後你別動不動就叫我老畜生好不好?好賴我還是你的親爹不是?你一口一個老畜生的叫著,萬一叫順嘴了,哪天不注意就叫別人聽到了,咱們的事兒還不露餡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說完李寶銀還衝李白菊擠擠眼睛。李白菊可不領他這個情,輕蔑的白了一眼沒有好氣兒的說道:「叫你老畜生咋啦?你敢說你不是老畜生嗎?連自己個的親閨女都操了還不是畜生呀?你打聽打聽去,有誰誰和你一樣的啊?操自己個的親閨女,還操出理了?」

李寶銀老臉微紅,嘬起嘴在大妮兒的臉蛋上狠狠地香了一口,有些無恥的說道:「我有福氣啊!別人哪有我這麼好看的閨女啊!他們就是想操也操不成哦,我就當老畜生啦!嘿嘿!為了大妮兒別說是做畜生就是下地獄,我眼睛都不帶眨的!信不信?」說完話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李白菊心裡很暖和,知道老畜生是真心真意的喜歡自己,否則也不會這樣說,他們偷摸好了幾年了,老畜生對她都是愛不夠的樣子,每一次都像新婚初夜的新郎,好奇而莽撞,稀罕個沒完!

第二章:偷窺西洋鏡抱著大妮兒柔軟的身體,李寶銀的激情像決了堤黃河一般,洶湧的淹沒了世間的倫理道德,淹沒彼此的理智,剩下的只有原始的慾望他扳著大妮兒的後腦勺,使勁兒的親吻著散發著談談香味兒的紅唇,舌頭靈活的鑽入熱乎乎的嘴裡追纏著那條丁香似得小舌頭,濕熱香滑的小舌頭反抗著,還擊著,不時的伸到李寶銀的嘴裡,刮著口腔的上顎,牙齒,下顎,酥麻的感覺爽的李寶銀不住的打顫,另一隻大手覆上大妮兒飽滿的胸脯,隔著毛衣使勁地揉搓著,那團滑膩的肉在他手裡變換著不同的形狀。李白菊不甘落後,一邊承受著老畜生的親吻揉搓,一邊抓住下面硬挺起來的大棒子,捏著膨脹的圓頭兒,雖說還隔著褲子,但是大妮兒還是感受到了它蓬勃的活力,熱熱的在手裡彈動著她最喜歡老畜生的這根大棒子,又粗又硬,像燒紅的鐵棍,每次都帶給她不同的感受!幾年前的夜晚,老畜生爬上她的床,半推半就的弄了她以後,她就離不開了。這才是男人啊!強壯有力,堅挺持久,不像她老公建強那樣,幾分鐘就歇菜了!常常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要多難受有多難受!直到老畜生弄了她,她才知道做女人的樂趣!這東西就像鴉片,一旦沾上就不想戒掉了,哪怕是親生父女,也是樂在其中!只是他們沒有察覺,在離窩棚不遠一株茶樹後面,一雙好奇的眼睛正看著他們!良久,這對偷情的父女倆才氣喘吁吁的分開粘在一起的嘴巴,李寶銀舔著嘴邊的口水讚嘆道:「大妮兒的小嘴兒就是香哩!口水都是甜的,真好吃呢!嘿嘿!還想吃!」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李白菊推開沉醉的李寶銀,嬌聲嗔道:「你個老畜生想憋死我啊?不要臉!親自己個的閨女,跟不要命似得,又不是第一回呢!」李白菊胸脯起伏著,俏臉上滿是紅暈,眼睛朦朧的能滴出水來!怔怔地看著發了情的老畜生,她感覺的到自己下面已經濕透了,黏煳煳的有些癢,心裡那股邪火騰地就燒上來了,淫蕩的扭著肥碩的屁股繼續說道:「嗯!你說人家的口水是不是真是甜的呢?我咋覺不出來呀?」。李寶銀看著大妮兒開始發騷了,激情又高漲了一大截,他搓著硬的有些發疼的大棒子,色色的說道:「當然是真甜啦!你沒看我都吃不夠呀!糖水都沒有大妮兒的口水甜哩!」說完嘿嘿的淫笑著,李白菊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心裡說不出的高興,老畜生對她還是這樣著迷,嬌嗔道:「看你那德性!不要臉的老畜生,來呀!再給你嘗嘗要不要?」說著蠕動幾下紅唇,作勢欲吐。李寶銀趕忙上前一步,身子半蹲著仰起臉,張著嘴,等著大妮兒的口水,李白菊被他的醜態搞的莞爾一笑,嗔罵道:「你真噁心呀!討厭死了!這種事兒你也做的出來!真不愧是老畜生啊!」李寶銀沒有接話,直接起身摟住李白菊的小蠻腰,猴急的道:「大妮兒,不跟你打嘴仗了,反正也不是你的對手,還是干正事要緊啊,看我不讓你舒服的哭爹喊娘我就不配當老畜生!來!大妮兒,脫衣服,咱們快開始操兒吧!」說著話手就開始動了,脫下李白菊上身的小夾克,露出裡面鮮紅的緊身毛衣,在這滿眼綠色的茶園顯得格外亮眼,那妖嬈的身段兒看起來也格外誘人!李寶銀接著掀起毛衣的下擺,卻被李白菊按住了,橫了一個媚眼道:「誰跟你操啊?老畜生這個不能脫,你傻呀!天還冷著呢,咋能脫光啊!萬一感冒了還的花錢吃藥,你也不能脫光,就脫一半就好,嗯!我來的時候都準備好了,你看!」李白菊對著他掀起了短裙,張開玉也似的大腿,露出裡面美麗的春光,她沒有穿內褲,就連這條黑色的打底褲都是開檔的。這還是過年的時候她在城裡偷偷買的,回家後就藏到柜子里鎖起來,怕被別人看到,這是專門為老畜生準備的,很方便,以後就是在家裡的時候也能偷偷的弄一下,沒有人會想到它是開檔的,想想就刺激的不得了!這次天還有冷呢李白菊就忍不住把它穿出來了,想給老畜生一個驚喜!果然如了大妮兒的願,在李寶銀看到裙子裡的風光時呆若木雞,大張著嘴巴,驚奇的看著裙底那個讓他迷戀不已的地方,只見黑色的緊身褲在襠部開了一個大口子,像小孩子穿的那種開襠褲,露出最隱秘的部位,大腿根兒雪白雪白的,中間夾著一撮烏黑髮亮的毛毛,彎彎曲曲的像是燙過的頭髮,稀疏的遮掩著下面那塊兒高高鼓起的肉丘,透過不多的遮掩可以看見緊閉著的玉縫溢出不少的水珠兒,弄得一片濕潤,有一小股兒水還流到雪白的大腿上,跟蝸牛爬過一樣,留下一條水亮的痕跡。整個肉丘圓潤飽滿,再加上中間那條稍微突起的肉唇,讓李寶銀想到小時候自己最愛吃的糖包兒,而且還淌出了裡面的糖漿的糖包兒。他舔了舔嘴邊淌出的口水,欣喜的說道:「大妮兒,你真能耐呢!這樣的衣服也能買到,嘖嘖嘖!稀罕,真稀罕!不過老畜生很喜歡,嘿嘿!看得受不了了都!大妮兒,讓爹嘗嘗你的糖包唄!你看糖都流腿上啦!」李寶銀看著誘人的肉丘,眼裡放著藍光兒,躍躍欲試。李白菊開心的咬著下嘴唇兒,身子倒在鋪好的被褥上,後腦勺枕在窩棚的木樁上歪著頭盯著李寶銀,水汪汪的眼睛半眯著,短裙掀到腰部,張開兩條修長的大腿,把那個寶貝展現在李寶銀的面前,無比風騷的說道:「想嘗就嘗唄!反正是屬於你的,嗯!老畜生,人家就喜歡你這個調調,舌頭跟活物似得舔得人家想死哩!來,嘗吧!人家都給你了,給你!」隨著大腿的張開,原本閉著的玉縫兒此時也微微裂開了一點兒,露出一抹艷紅,要多美就多美。李寶銀覺得大妮兒的下面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別看生過孩子了,還是像當姑娘時候的樣子,變化不大,粉嫩粉嫩的,像剛開的花瓣兒。跪在鋪上,李寶銀扶著大妮兒的玉腿,低頭伏在兩腿中間,鼻子在肥嫩的肉丘上來回的聞著,嗅著,像找東西的警犬。還不時的吹口氣吹得那些毛毛東倒西歪的,弄得大妮兒痒痒的想笑,「香不?」大妮兒顫聲問,「香呢!大妮兒糖包就是香!」李寶銀爽快的回答。「哦!既然是香的你就多聞一會兒吧!沒出息的老畜生,咋就喜歡聞親閨女的逼呢?」李白菊忍著瘙癢笑罵道,李寶銀這次沒有迴音,他伸出舌頭,輕輕的在玉縫頂端的小紅豆豆上舔了一下,酥麻酸癢的感覺一下子讓李白菊呻吟出聲:「嗯!呀!」玉縫裡面不自覺的湧出一股汁水兒,流到了下面褐色的菊花上。像是受到了大妮兒的鼓勵,李寶銀舔得更起勁了,每舔一下大妮兒就顫抖一下,每顫抖一下就叫一聲,只一會兒,天生敏感的大妮兒就興奮得來了高潮,噴出的汁水弄得李寶銀眼睛都睜不開,滿臉黏煳煳的,很像電影裡面砸滿了雞蛋清的叛徒!李白菊看著李寶銀的狼狽相都嬌笑起來,說道:「你不是喜歡吃嗎?這回夠了吧?香死你個老畜生,嘻嘻……」用手指刮開煳在眼睛上的淫液,看著嬌笑的李白菊,李寶銀把手指伸到嘴裡,

吮吸著粘在上面的淫液,隨後又如法炮製,把臉上所有的液體都刮下來統統吃下肚子,擺出還沒有吃夠的表情說道:「真好吃呀!酸酸甜甜就是我,比蒙牛酸奶還好吃呢!」李白菊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笑罵道:「老畜生還會整廣告詞呢!噁心不?」「噁心啥啊?這可都是好東西,別人想吃還吃不上呢!再說啦!大妮兒的東西都是香的,甜的,我一輩子都吃不夠哩!」說完還故意的咂咂嘴巴。這一幕可叫茶樹後面的李少平開了眼界,男女之間還有這麼多的花花樣?況且還是一對父女?還是初哥的李少平看得熱血沸騰,褲襠里的玩意兒變得比李寶銀的還硬,鬆快寬大的折腰褲頂起好大的一個包,有點兒難受!心說,這對父女可真夠騷浪的,啥也敢弄,也真是夠噁心的,那裡面流出來的東西多髒啊!他還吃的津津有味呢!雖說覺得噁心,李少平還是不捨得離開,他現在不認識這對父女,但肯定是石頭村的,以後會知道他們是誰的!在看看吧!來了一次高潮的大妮兒變得更加敏感了,滑膩的肉丘看起來鼓得更高了,兩片兒肉唇也腫脹起來,那道玉縫兒咧得也比以前大了,隱約可以看到裡面隱藏的洞穴,隨著收縮還往外流著乳白色的汁水兒,空虛瘙癢的地方渴望著被填滿,被充實。她伸手撩起毛衣推到脖子下面露出兩團雪白粉膩乳兒,居然沒有帶胸罩,豐滿的挺立著一點也看不出下垂,頂上兩顆紅棗有點兒發黑,是喂孩子的後遺症,李白菊也沒有辦法,不過保養的真是不錯,依然堅挺如初,像少女的樣子!她得意的托起一隻奶沖李寶銀抖了抖,誘惑的說道:「老畜生,想吃親閨女的奶不?她們可想你了!嗯!

你看啊奶頭都翹起來啦!」李寶銀轉了一圈舌頭,淫笑著說道:「當然想吃大妮兒的寶貝奶啦!不過現在棒子硬的難受,想先操逼再吃奶,嘿嘿」李白菊哼了一聲,不再強求,張開大腿淫蕩的說道:「來吧!老畜生,把你的大棒子插進你親閨女的裡面吧!她好癢哦好騷哦,就等著你來操她呢!你看她水好多哦!保證讓你舒服死哦!」李寶銀大吼一聲,把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那根粗大的棒子,紫色的頭兒泛著兇狠的光芒,粗大的棒身上布滿青筋,足有十八公分長,五公分粗,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寶物。李少平看得一驚,發現這個男人的棒子不必自己小多少啊!雖說師尊告訴自己天賦異稟異於常人,以後隨著年齡的增長棒子還會變大,但是目前這個男人已經可以和現在自己一較高下了,難怪連他自己的女兒都被他收服,離不開他,以後他可能是自己在村裡的最大對手。想到這兒,李少平變得凝重起來,師尊的叮囑還在耳邊:少平,你我師徒十年,都是前塵註定,你天生桃花劫,這一輩子都逃脫不過,你和自己的母親有一段孽緣未了,今生還要再續前緣,還有你的兩個姐姐,都是你命中擁有之人,三歲大病就是因為你生錯了人家,不該和香草成為母子,上天為了避免人倫之禍,讓你橫遭天譴,好在為師及時趕到,用道門逆天改命之術助你逃得此劫!怕上天探查到,所以才在七星大陣中待上十年之期!待你命格大成,道有所悟,學有所立之時方能出山,此去要完成你命中定數!切記!切記!李少平思考的功夫,這邊的父女倆有了新的變化!只見李寶銀站在地上,挺著那根傲人的大棒子,大妮兒跪在被褥上雙手抓著大棒子不住的套動著,胸前白嫩豐滿的大奶也跟著跳動不已,「大妮兒,好大妮兒,我的心肝寶貝你就給親爹舔一舔吧!求你了,你看我不是舔你舔得很好嗎?你也舔舔我,舔舔我……」李寶銀低頭欣賞著親閨女的媚態,一臉的期待,李白菊仰臉嗔罵道:「我才不舔哩!一股兒怪味,聞著都想吐,噁心呢!下次吧!好好洗過澡我就給你舔一回,現在人家的那裡好癢呢,先操人家吧!

好不好啊?」說著給李寶銀拋了一個媚眼兒。李寶銀那受得了這個啊!大棒子一陣悸動在大妮兒的小手裡掙脫出來,上下彈動著好不威風,李白菊看得心花怒放,淫水流在地上了都,這根大棒子可是她快樂的源泉啊!李寶銀推倒大妮兒,抄起兩條玉腿夾在手臂中,那條大棒子就頂在了大妮兒逼口兒上面,「哎呀!雞雞好熱啊!」李白菊騷浪的扭著大屁股用小嫩逼摩擦著李寶銀的大龜頭,那種即將要開始操逼的心情很奇怪,有期盼,有害怕,有刺激,還有打破忌諱的快感,想到他們是親生父女的時候操得就越起勁兒,格外的舒服。李寶銀端著大棒子在大妮兒的嫩逼口來回的研磨挑逗,時而的用大頭兒敲打直立起來的小紅豆豆,時而在玉縫裡上下滑動,時而只插進去一個頭兒,總之就是不進去,引得李白菊不住的嬌叫,怒罵,「老畜生,你說?你還操不操了?磨逼蹭屌的膈應人!不操就讓我起來!」說著作勢欲起!李寶銀那會就範啊,他把手臂中兩條玉腿向上一抬,大妮兒就倒下去了,他伸手抓住一隻奶邊揉邊說道:「大妮兒,你再騷一點兒,浪一兒,說咱們在幹啥?」李白菊一癟嘴不屑的道:「切,這還用說啊?

咱們在操逼的唄!」「誰操誰的逼啊?大妮兒,說啊!說完我就操你了!」李寶銀接著問,「是李寶銀在操李白菊的逼!」李白菊回答。說著這些浪話,讓兩人都覺得很刺激,李白菊還有一種害羞的感覺,自己和自己的親爹做這種事兒,想想都臉紅啊!「大妮兒,李寶銀是誰啊?李白菊又是誰啊?說清楚才能操得過癮哦」李寶銀來勁了,大棒子的一小半兒已經進了女兒的嫩逼里。李白菊感覺到了那種被分開的快感!她用力夾了一下體內的棒子,體會到它的堅硬,媚眼如絲的嗲聲道:「李寶銀是李白菊的親爹,李白菊是李寶銀的親閨女,他們是親生的父女,現在親爹正操親閨女的騷逼哩!滿意了吧?老畜生!」李寶銀激動的屁股一聳,大棒「咕」一聲順著濕滑的汁水頂進大妮兒的體內,兩人都爽得大叫一聲。李寶銀緊緊的抱住閨女的屁股,把大棒子頂到嫩逼的最深處開始研磨著花心,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李白菊收縮著嫩逼的腔道緊裹著入侵的大棒子,小蠻腰離開了地面向上使勁地弓著,「哦!我的天哪!爽利死了!爹,親爹,你操得真好!你操死人家吧!啊呀!別頂人家的花心啦!都快頂碎啦!爹呀!我是你的騷閨女,我全身都是你的,你操死我吧!」李白菊敏感的身子在親爹李寶銀的衝擊下舒服得一塌煳塗!李寶銀看著大棒子在自己閨女的嫩洞裡不斷地進出,帶出一股股白色的汁液,覺得特有成就感,「得勁兒不?閨女!親爹操得你舒坦不?」李寶銀一邊挺動著白白的屁股一邊淫蕩的問著話,李白菊覺得自己像上天堂似的,身子飄飄蕩蕩的浮在雲彩上面,「得勁兒呢!特別得勁兒,人家愛死親爹的大棒子啦!要了閨女的命呢!」李寶銀使出渾身解數,挑,頂,鑽,刺,攪,搞得李白菊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全身的神經,足有一個多小時,李寶銀才大叫著射出精華,滾燙的液體打在李白菊的花蕊上,燙得她全身不停的抽搐,像犯了羊癲瘋一樣。得到滿足的父女倆摟抱著躺在被褥上,喘著粗氣,不時親個嘴兒,體會著高潮帶來的餘韻。太陽已經爬的老高了,霧氣早已散盡,明媚的陽光隔著窩棚頂上的縫隙斑斑駁駁的照在倆人的身上,李白菊的腿還張著,下身一片狼藉,黏煳煳的淫液打濕了毛毛,變得一縷一縷的失去了最初的光亮,洞洞還沒有閉上,圓圓的像貪吃的小嘴兒,整個肉丘都腫脹的老大,兩片肉唇外翻著,可憐兮兮的。李寶銀的情況就好很多了,棒子恢復到正常似的大小,縮在濃密的黑毛中間,看不出剛才的威武,上面裹滿了閨女體內的汁液,風乾後變得一片片的,像甩在牆上幾天的鼻涕!李少平看完這場驚心動魄的真人秀之後,心理起了很大變化,原來模煳的概念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讓他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李寶銀父女的現在教導,給李少平上了下山之後最重要的一課!第三章;重回石頭村迎著微涼的春風,帶著快樂的心情,想著剛才香艷,李少平離開跑馬坡向石頭村走去!茶園裡那對釋放完激情的父女還摟在一起,享受著這春天的陽光,完全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亂事兒已經被人知道了,否則也不會舒服得動也不想動。過了跑馬坡就是一道山樑,翻過山樑,走下去就是石頭村,全是一米多寬的山間小路,沒有一條像樣的大路,這是生活在竹竿嶺的人們最大的心病,如果有一條出山的馬路,那麼竹竿嶺很快就會富起來,超過信陽都不是問題,可惜的是現在還沒有。李少平走在小路上,也思索這個問題,師傅的叮囑裡面有這一條,十年內修通一條走出大山的馬路!讓竹竿嶺不在寂寞,不在貧困,不在默默無聞,這是所有竹竿嶺人的希望,李少平也是竹竿嶺的一份子,他有責任和義務來完成這個夢想!一定能!師傅說過,如果竹竿嶺有一個人能修通出山的馬路,那這個人就是李少平!因為師傅教會了他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無法想像的本領,他要發揮出來,為竹竿嶺的鄉親們造福!轉過幾個彎,就可以看到前面的山窪里升起股股的炊煙,在樹木的掩映下隱隱約約看到一片不規則的房屋,零散的分布在山窪的四周,山裡的村莊都是這樣,房子依山勢而建,沒有統一的規劃,看上去隨意又自然。石頭村周圍都是小山,一條蜿蜒的小河從竹竿嶺西北的公牛峰一直淌過石頭村流到下游的宋家莊隨後隱沒在茫茫的大山里,不知道最終流向何處!河水清澈見底,不時有幾尾不知名的小魚兒跳出水面。這條清水河是石頭村的母親河,養育了世世代代的石頭村人,所以人們對這條河充滿敬畏!村口有一棵高大的皂角樹,幾個人都摟抱不過來,樹冠高大濃密,怕是有幾百年了!吃完飯村裡的老人孩子都喜歡集聚在樹下,下棋聊天,玩遊戲,東家常李家短的聊聊,更重要的是這裡是石頭村進出的必經之路,如果來了陌生人肯定逃不過這幫老人的眼睛!這不!李少平剛走近村口就引起了皂角樹下所有人的關注!幾十雙眼睛帶著疑惑的盯在他身上,心裡還納悶呢!這是從哪兒來的小孩啊?穿的衣服都沒有見過,來石頭村幹啥?找誰的啊?也難怪人家這樣看他,李少平此時的穿著打扮看著很另類,別看石頭村在大山裡面,服裝的樣式還是緊跟著城裡流行趨勢的,從大妮兒李白菊的緊身開襠褲就可以推測的出來。李少平身上穿的是一件長袍,顏色灰暗看不出是啥材料做的,褲子也是綁腳的燈籠褲,比較肥大,腳上穿一雙黑色厚底兒的皂靴,樣子古怪,沒有人認識,其實這些行頭都是師尊他老人家親手為他做的,跟道袍有些相似。一個長條形狀的包裹斜背在身上,不知道裡面藏著是啥東西,整個人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李少平定了定心神,快步走到樹下看著一臉疑惑的老老少少,禮貌的問道:「大爺,這裡是石頭村嗎?」態度謙和,語氣恭敬,很得老人們的好感!一個白鬍子老頭接口說道:「小伙子,這裡就是石頭村,不知你有何貴幹?」白鬍子老頭是石頭村的老書記劉三德,今年八十二歲了,做了三十多年的村書記,在石頭村德高望重。劉三爺是外來戶,文革的時候來到這兒避難的,一避就是一輩子。劉三爺原來是城裡人,有文化,所以問得也有學問。「大爺,我來石頭村是回家啊!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十年前李寶庫家那個三歲的孩子李少平?我就是當年那個小孩啊!現在長大了就回來了,你能告訴我哪家是我的家啊?」李少平開門見山,直接說出原因,這一下子皂角樹下熱鬧起來,除了十五歲以下的孩子不知道李少平的故事之外,所有的人都圍上來,好奇的問著這問那的,李少平都微笑著回答,涉及到師門的問題都是含煳的帶過。就在大家圍著他嘰嘰喳喳的時候,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飛也似的跑到李寶庫家大聲叫喚著:「娘,娘,快出來啊!小平哥哥回來啦!小平哥哥回來啦!你們快來啊!」聽到聲音,堂屋裡走出一個中年美婦,挽著髮髻,看樣子四十歲左右,皮膚白凈光滑,身材玲瓏有致,成熟女人的韻味十足,正是李少平的親生母親香草。她溫柔的笑罵道:「小安吶,都多大了還不讓人省心?咋咋唿唿的喊個啥?你說是誰回來了?嗯!慢慢說!」香草抬手撩起鬢角的頭髮,動作嫵媚動人,聲音嬌糯動聽。小男孩急切的叫道:「娘啊!你說還有誰啊?我不是說了嗎?是小平哥哥回來啦!就在村口呢!我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的,他說自己是李寶庫家的孩子,十年前走的哪個,那不正是我的哥哥嗎?」小男孩興奮得跳躍著:「娘,咱們快去吧!接哥哥回家來,走啊!快走啊!」香草聽到這個消息,怔住了!思緒一下子回到十年前,回到那個讓她心碎的日子,淚水不由自主湧出來,肆意的在俏臉上流淌。她從沒有奢望孩子有一天能真的回來,在她心裡早就認定孩子已經死了,李寶庫和李家所有人還有石頭村的鄉親們也認為孩子不在人世了,老道士只是善意的欺騙他們,留個念想,沒有想到,今天,孩子竟然回來了?活著回來了?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香草不知所措!她擦了把臉上的淚水,又整理一下衣服,小心地問小男孩:「小安,你看看娘這樣穿難看嗎?

要不要換件衣服啊?哦,對了,我臉上不髒吧?」小男孩早就急得不行了,急切道:「娘啊!你是石頭村最好看得女人,還是快去接哥哥吧!別管衣服啥的啦!去晚了哥哥就自己來到家裡了!」說完率先跑出去!香草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覺得沒有啥不妥,才快步追了出來,剛到街上就看到不遠處一群人簇擁著一個穿著奇怪的少年向她這邊走來,小男孩小安迫不及待的跑過去,衝著李少平就大喊道:「哥哥,哥哥,我讓咱娘出來接你了!你看,後面的人就是!哥哥,我叫小安是你的親弟弟,你還不認識我吧?我是你走了以後出生的,所以不認識也不奇怪!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了!看看這回胡二寶還敢欺負我不?」小男孩興奮得嘟囔著。李少平停住腳,看著眼前這個聰明伶俐,口才極好的小男孩,心裡生出莫名地親近感,血濃於水,那種骨血的親情是無論如何都割捨不斷的,小安清秀方正的臉跟李少平何其相似!看到李少平愣住了,站在他身邊的劉三爺上前說道:「孩子,小安是你的親弟弟,在你走了三年後,寶庫和香草才生得他,那時候都以為你回不來了,呵呵,這下好了兄弟相聚,親人團圓,是咱們石頭村的大喜事兒!」李少平緩過神,蹲下身把小安抱起來,目光柔和地看著這個從未謀面的弟弟。小安單純清澈的眼睛裡閃出開心的淚光,他伸手抱住李少平的脖子,把頭靠在肩膀上哽咽的哭起來:「哥哥,你不知道,爹娘和姐姐們都很想你,他們經常在過節的時候流眼淚,我也想你,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不過你是我的哥哥,親哥哥,我肯定也想你!」淚水弄濕了李少平的衣裳。一種說不來的難受堵在李少平的胸口,十年來除了師傅他沒有任何親人任何朋友,所謂的親情對他來說只是書上的概念,雖然他知道自己有爹娘,姐姐,但是腦海里沒有一絲關於他們的印象,所以他從來沒有體會過親情的撫慰。然而現在,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弟弟竟然勾起了他心底的感動!他拍拍小安的後背,輕聲說道:「弟弟,別哭了!哥哥這不是回來了嗎?有了哥哥,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嗯!」小安抬起頭,烏黑的眼珠來回的轉著,想了一會兒,突然破涕為笑,大聲說道:「耶!我有哥哥啦!以後看誰敢欺負我,一會兒我就找胡二寶去,告訴他以後老實點兒!」說完得意的笑著!「小安,快下來!別讓哥哥抱著了,你不怕累壞哥哥嗎?」一聲嬌媚清脆的聲音在李少平跟前響起,李少平抬眼一看,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眼圈紅紅的站在面前,一雙好看眼睛在他身上上下的審視著,慢慢的嘴角抽動,晶瑩的淚珠兒湧出眼眶,流過白皙的臉頰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小安看到娘來了,身子快速的從李少平的懷裡滑到地上,拉著李少平的手,指著美婦叫道:「哥哥,哥哥,你看娘來接你了!這就是咱娘啊!你還記得不?」李少平長長的唿了口氣,看著眼前的美婦,自己的親生母親,心情特別亂!

想起師傅的囑咐,李少平有些不自然,眼前的美婦確實風韻動人,舉手投足間都充滿嫵媚的風情,烏黑的長髮鬆散的挽在腦後,別著一隻銀簪子,襯著一張精緻的瓜子臉,柳葉眉,桃花眼,櫻桃小嘴兒一點點,瓊鼻懸丹,美目嫣然,真真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尤物。李少平想不明白,在這閉塞的大山里怎會有這樣的美人兒?出山來見到的李白菊也一樣是楚楚可人,可和眼前的女人比,少了些成熟之美!這就是自己的娘親,是師傅口中那個孽緣未了的女人。想到以後自己要跟她發生種種的事情,李少平有些膽怯,不敢再直視眼前的女人!香草看著這個身高和自己矮不了多少的陌生少年,恍如隔世,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她流著淚把李少平摟在懷裡,緊緊的摟著生怕一鬆開就再也找不到了。「孩子,我的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娘沒有一天不想你!我的孩子,你總算回來了,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離開這個家了!嗚嗚,嗚嗚……」香草哭出聲來,李少平也受到了感染,眼睛澀澀的溢出淚水!周圍的鄉親也跟著抹眼淚,太不容易了,孩子活著回來了,能不高興嗎?李少平卻有點不舒服,不!確切的說是太舒服,整個人緊緊的貼在香草的懷裡,柔若無骨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兒,若有若無,後來才知道這是娘身上自然的體香,從小就有,所以才取名香草。香味兒刺激得李少平忍不住起了反應,褲襠里慢慢升起一頂帳篷,從來沒有和女人如此接近過的李少平,那受得了啊!雖說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但是畢竟還陌生,畢竟她還是個誘人的女人。李少平下意識的向後撤了撤屁股,避免娘發現他的不雅,哪知道!他一動香草就摟得更緊了,胸前兩團豐滿的軟肉被擠成餅狀,彈性十足的頂著李少平的胸膛。感受著肉團傳來的彈力和溫暖,李少平想起窩棚里李白菊的大奶,心道,估計娘的比她還大吧!這樣一來,李少平的反應就強烈起來,褲襠里的大傢伙直挺挺的插在香草的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離那最要緊的部位不過幾厘米。哭泣中的香草不知道咋回事兒!她只感覺下面有個東西橫在大腿中間,還有點熱乎乎的,她無意識的閉緊大腿夾住那個熱乎乎的東西,還相互摩擦了幾下,由於情緒激動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啥東西。李少平可受不了了,大棒子被娘夾在大腿中間,感受著大腿的柔軟,變的又硬了幾分,他很尷尬臉都紅了,在這親人相見的感人時刻竟然發生這種事兒,不知道娘知道了會咋想?

他向後動了一下屁股,想抽出來,結果大棒子興奮的向上一挑一下子就頂在了香草的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沉浸在母子相逢喜悅中的香草突然感到自己的隱私部位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了,她楞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俏臉上頓時飛起兩朵紅暈,心道,這個壞小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對自己起了反應,真是造孽哦!我可是你的親娘啊!不過這壞下子的東西真硬啊!頂的自己那裡微微發痛,感覺的出來那壞東西粗大有力,隔著不厚的衣物頂的那豐腴的部位向里凹陷下去,大有破衣而入的架勢!香草想馬上推開懷裡的兒子,轉念一想又放棄了,如果這樣推開他,就證明她知道了這回事兒,以後朝夕相處起來多尷尬啊!再說十多年沒有見到兒子了也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什麼樣的人?貿然行動有可能傷害到他,真是進退兩難!其實李少平也好不了多少,心跳如鼓,面紅耳赤,已經看過西洋鏡的他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對方可是自己十年未見的親娘啊!雖有師傅的囑咐,知道這個女人早晚屬於自己,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收場!憑感覺對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不過並沒有把他推開,這讓李少平多少有些疑惑!難道娘不反對我對她這樣?真是這樣的話以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打破他們尷尬的是小安,就在兩人進退維谷的時候小安叫起來了:「娘啊!哥哥,你們別哭了,快回家吧!我要打電話告訴姐姐和爹讓他們也快回來!」說完還過來拉李少平的手,扯香草的衣服!兩人這才慢慢分開,香草有些羞澀,不敢看李少平的臉,轉身就往家那邊走,嘴裡還說著:「小安說的對,我先回家給哥哥收拾一下房間,然後再打電話告訴你爹他們都快回來!嗯,你帶哥哥回家哦!乖!」

說完話人已經走了好遠了,香草走得急是有原因的,剛才分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下身竟然濕了,心裡暗罵道,香草你真不知羞,騷到不行了,碰一下就流了這麼多!呸!他可是你身上掉的肉啊!不能這樣……李少平看著香草走進家門,心才放下來,啥事啊這是?他暗恨自己太衝動了,好在娘也沒有說什麼,這事兒總算過去了,雖說有點尷尬,但畢竟沒有出事兒!拉著小安的手在鄉親的祝福聲中走向那個屬於自己的家!第四章:親情多尷尬在小安的帶領下,李少平走進了闊別十年的家。現在的家和那時候相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的四間平房被現在的二層小洋樓取代,紅磚碧瓦,很是氣派,下面五間房,上面四間房和一個大露台。院子被一熘的紅磚牆圍起來,形成相對封閉的空間,院門是兩扇黑漆漆的大鐵門,其中一扇門上還留有一扇小門,大門平時都是鎖著的,進出都是通過小門。院子的西南角蓋有兩間茅房,上面搭著朝外面傾斜的琉璃瓦頂棚,遮陽避雨。茅房的邊上是狗窩,一隻黃毛大狗正在窩門口汪汪大叫,顯然是看見了生人。院子的兩邊栽著幾棵萍果樹,樹下種滿各種蔬菜,涇渭分明,打理的井井有條。雖然李少平不記得原來的家是啥樣子,但是看得出來這幾年家裡過得還是不錯的。他猜得不錯,這幾年石頭村靠著跑馬坡的茶樹,日子過得越來越好,家家戶戶都起了小洋樓,小日子過得那是紅紅火火,有滋有味!坐在樓下的客廳里,看著不斷聞訊趕來的鄉親,李少平有一種莫名地親切,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從鄉親們樸實真誠的笑臉上,他感受到了家鄉,親人對自己的接納,仿佛他從未離開過!在小安的幫助下,他認識了來看望他的所有人,別看小安年紀不大,卻是十分聰明,腦子記性奇佳,每來一個人他都知道該喊什麼,叫什麼,是誰家的,多大年紀,在幹什麼,無一疏漏,整個一石頭村人事大百科全書!正正一個上午,家裡都是人來人往,最忙的還是香草,從走進家門開始她就忙活做飯的事情,殺雞,殺魚,摘菜,洗菜,炒菜……忙得不亦樂乎!李少平只能隔著熱鬧的人群偷偷看一眼她忙碌的身影,天氣還不熱,香草的腦門上卻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兒,偶爾抬起袖子擦拭一下,那模樣說不出的溫婉動人,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這根本不像那個傳說中的小辣椒哇!到吃中午飯的時候,鄉親們都拒絕了留下吃飯的邀請回家去了,他們知道該給人家留出自己的時間,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了,一定有許多話要說,要是有外人在的話就不是很方便,鄉親們很知趣的走了。留下滿腹感慨的李少平獨自面對陌生的家人,端菜的時候李少平發現娘的眼神很不自然,不敢跟他對視,偶爾對上還慌忙躲開,有一次慌張的筷子都丟到地上了,心裡的慌亂可見一斑。李少平也不知道怎樣處理這種事情,畢竟他還沒有經驗,只知道尷尬的傻笑。香草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覺得自己過分在意剛才發生的那件事了,對方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血脈相連的兒子,僅僅是十年沒見就把他當做陌生人了嗎?雖說現在兩人跟陌生人區別不大,但畢竟是親生母子,香草卻發現自己在逃避,逃避這個事實,只想把他當做別人,別的男人,哪怕還是沒長大的孩子,也不願承認他是自己的兒子,只要不是自己的兒子,那她就可以毫不顧忌的拋棄心中的罪惡感,想她所想,愛她所愛,她的心徹底亂了!由於李寶庫在新陽市開了個茶葉店,兩個女兒也都在新陽上學,接到香草的電話他們就開始往家趕,山路難行,估計明天才能回到家,所以中午這頓飯只有李少平和弟弟小安,娘,三個人。午飯很豐盛,有雞有魚有菜,滿滿一桌子,香氣四溢,色澤誘人,看起來香草的廚藝很不錯,也下了功夫,但是李少平和香草都吃得不沒有啥滋味,各懷心事的兩個人對面坐著,神色拘謹,除了香草給李少平夾菜時客氣幾句,沒有其他任何的交流。飯桌上吃得最開心就是小安了,只見他雙手齊上,滿嘴流油,不時嘟囔幾句真好吃,太好吃了,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眼睛只盯著桌上的雞腿魚肉,完全沒有注意到娘和哥哥之間的不平常。一頓午飯就在這樣不協調的氣氛中結束了!香草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尋思,以後的日子自己該咋和他相處呢?說真話,這麼多年來香草就沒有想過他還活著,更沒有想到他還能回來,在心裡,香草早就把他當成往日的傷痛了!而今他竟然真的回來了,這讓香草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家裡突然多了一個人說不出的彆扭,雖說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失而復得的喜悅並沒有給香草帶來應有的快樂,在她發現這個兒子對她起了男人的反應的時候,她就很糾結,心道,在他眼裡我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呢!沒有把握當成親生的母親,要不然也不會騷情成那樣!對親生母親有了那種想法?棒子還翹得那麼高,那麼硬?一點兒也不像十三歲的孩子!他居然還頂我的下身!十三歲就敢這樣,那不是畜生嗎?一想到自己也流水兒的情景,香草臉上火燒似得發燙,呸!你也不是啥好女人,咋能騷得那樣呢?碰一下就爽得一塌煳塗,內褲都濕透透了!香草連自己都恨上了,覺得自己不爭氣,雖說這幾年她和李寶庫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但是身邊有小安鬧騰著,她的生活也很充實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很強烈,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除了性格潑辣點兒別的都還好。可是今天,自己竟在親生兒子的觸碰下亂了方寸,身體敏感的不得了,那根棒子就像火種,一下子點燃了香草身體里的那堆乾柴,燒得她勾起了許多心思,整個人都變得恍恍惚惚,失了魂一般!堂屋裡的李少平心情輕鬆了不少,娘不在跟前讓他少了不少壓力,再加上有小安這個小鬼頭問這問那的,兄弟倆不時抱作一團發出歡快的笑聲。廚房裡洗碗的香草聽到他們的笑聲,心道,他們兄弟倆處得還不錯呢!小安就是小孩子,要是他知道這個哥哥想弄娘不知道還會不會跟他玩得這麼開心呢?呸!香草你個騷貨哦,咋又想到這事了?難道你心裡真是盼著他來弄你嗎?作死哦!他還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孩子哩!胡思亂想的香草被一陣狗叫拉回現實,只聽得鐵門咣當一響,小姑子李春香那帶著媚勁兒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吆!你個狗東西不認識我啦?下次見了我再叫,就殺了你吃狗肉,信不信?」大黃狗認出了來人,「嗚嗚」兩聲夾著尾巴回到窩裡,好像聽懂了人話,嚇得不敢出來。香草走到廚房門口,一隻手扶著門框,看著打扮的妖妖艷艷的李春香,心裡一陣厭惡,李春香靠著和鎮上教育組的一個副組長睡覺,才當上竹竿嶺小學的校長,香草對她始終沒有啥好感,平時來也往不多,估計今天是聽說少平回來了過來看看的!心裡不悅臉上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人家是到自己家來了,啥事做的不能太明顯,「大妹妹,啥風把你吹來了?今天學校里不忙了?」李春香沒有直接回答,伸著保養不錯的小手指著狗窩,癟嘴道:「嫂子,你家的大黃真沒有眼力見兒,連我也叫,這笨狗不養也好,殺了吃肉吧!」大黃知道是在說它,貓在窩裡不出來,嘴裡低聲的嗚嗚著,表達對這個女人的不滿!香草看了看大黃,笑著說道:「大妹妹,你跟一個畜生治啥氣啊?走,到堂屋去,你大侄子少平回來了!

你不快去看看?」李春香不解恨的瞪了大黃一眼,說道:「嫂子,你不知道啊!現在的畜生比人還難纏,嗯!」說著話轉身跟著香草來到堂屋。聽到畜生比人還難纏,香草沒來由的心跳加快,她偷眼瞥了屋裡的李少平,認可了李春香的話,可不是嗎?這個小畜生就讓人心焦忙亂的,不知如何是好!兄弟倆早就知道了李春香的到來,李少平想迎出去,卻被小安拉住了,「哥哥,哥哥,別出去接她,咱娘不喜歡她,這個人是咱們的大姑姑李春香,在竹竿嶺小學做校長,我都歸她管呢!」小安對這個姑姑的不滿寫在臉上。李少平不知道小安為啥對這個姑姑不喜歡,但是為了禮貌他還是站起身來,衝著走進來的李春香叫了聲:「大姑姑,你來了,快坐下喝口水吧!」說著話彎腰提起地上的暖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到茶几的角上,自然的好像是這個家的主人。李春香沒有說話,屁股一欠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睜著兩隻杏仁般的眼睛看著李少平,目光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在李少平的身上不斷地審視著,仿佛要看骨頭裡。眼前的少年模樣俊秀,皮膚微黑,目光明亮,牙齒雪白,帶著淡淡的微笑,身上泛著一股和年齡不相稱的穩重與成熟,如果不知道的底細的人看到,誰敢說他是一個才十三歲大的孩子啊!李春香對這個侄子是有感情的,在他被老道士帶走之前,李春香對他十分的喜愛,雖說嫂子對她有成見,她還是經常過來看他,逗他,還教他學說話,背古詩。他走之後,李春香哭了幾個晚上,十年來她還經常夢到他。而今重見,往日的一幕幕重在腦海閃現,宛如就發生在昨天,李春香心裡湧起濃濃的親情,眼淚忍不住流下來!「我可憐的娃兒,你終於活著回來了,還真是老天有眼吶!姑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話沒有說完,李春香就哭出聲來,淚如雨下!李少平不知道這個姑姑為何對自己這般挂念,但那流露的真情是裝不出來的,令人動容。旁邊的香草也受到了感染,看著大姑子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眼圈一紅,眼淚也流出來了!躲到沙發那頭的小安看到大姑姑和親娘都哭了,小嘴兒一歪,也跟著哭了起來!李少平看著面前哭泣的兩個女人和身後嗚咽不止的弟弟,手足無措,他上前扶住大姑姑的香肩,低聲說道:「大姑姑,你別哭了,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回來了嗎?應該高興啊!還有娘你也別哭了,你看小安都哭起來了!嗯!」李春香好像沒有聽到李少平的話,側身抱住李少平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繼續抽抽噎噎的哭著。李少平今天是第二次被女人抱住了,他這回學乖了,努力地不去想別的事情,免得到時候又出醜!在竹竿嶺,李春香也是有名的美人兒,她比香草還小兩歲,生得花容月貌,體態妖嬈,聲音甜美,舉止風騷,村裡喜歡的她的男人可不少,再加上她在市裡讀過三年的小師範,是村裡為數不多的文化人,前兩年當上了竹竿嶺小學的校長,成了新陽市教育界的一朵嬌艷的校長之花。老公白子軒是石頭村的村主任,年富力強,除了村支部書記胡家良,白子軒是石頭村最有權勢的人物,這幾年帶領村民把茶葉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很得民心,是下一屆村支書有力的競爭者!憑藉著這些依仗,李春香在石頭村出盡風頭,把胡家良的老婆楊梅都比下去了!好一會兒,李春香才止住哭聲,從李少平胸脯上抬起那張哭花了的俏臉兒,哽咽著說道:「你知道嗎?你被帶走了之後姑姑哭了好幾天呢,小時候你最喜歡吃我做的雞蛋糕了……」

李春香摟著李少平的腰喃喃的訴說著前塵往事,沒有鬆開手的意思,沒有辦法李少平只能站在那兒聽她的回憶,表情無奈的看著一邊的香草!其實李少平真怕香草生氣,說不出來的怕,你想,哪有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抱著別的女人啊?自從師傅跟他說了娘和他的孽緣之後,李少平在心裡已經把香草當成自己的女人了,雖說名份上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是分開十年來,沒有任何的接觸,香草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名字叫「娘」的陌生女人而已!血脈親情沒有阻擋住心底滋生多年的慾望。看著李春香摟抱著李少平久久不願鬆開的樣子,香草的內心竟生出一絲酸酸的醋意,像是看到自己的老公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一般!這種感覺讓她自己都吃驚不已,呸!我這是咋了?犯啥邪呢?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我真的希望這樣?要知道,他不是別的人啊!他可是你自己的親生兒子啊!香草啊香草,你想男人是想瘋了嗎?你真的想做出那畜生不如的事情嗎?香草暗中質著問自己,如果不是,那為什見不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沒有答案,香草心亂如麻!

她看到了李少平無奈的眼神,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心說,不是他有意這樣而是沒有辦法,是李春香那個騷女人主動摟他的,看來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這個壞東西難道是是老天派來懲罰我的?香草患得患失的想了一陣兒,臉色好了不少,看向李少平的眼神里也多了份理解的含義,分外動人!她這多情的一瞥,卻讓李少平心潮湧動起來,娘真美!心裡讚嘆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沒有經過風雨的少年哪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寬鬆的折腰褲擋不住強勢崛起的大棒子,被支成一頂緊繃的帳篷,隨即頂在了李春香飽滿渾圓的胸脯上。由於李春香坐在沙發上環抱著李少平的腰,所以胸脯正好是對著李少平的褲襠部位,本來兩個豐滿的大奶就已經貼靠著當時還沒有發威的棒子,這一下,棒子突然發威,李春香的胸脯首當其衝,被頂個實實在在。李少平感覺到了前面的柔軟,想要後撤,可是沒有掙脫李春香的雙手,陷入回憶的李春香被李少平的動作打斷,她疑惑的瞅了李少平一眼,隨後就感覺到了胸前的異樣,她是過來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和香草的感覺一樣,李春香也被胸前堅硬,粗大的東西所震驚,媽啊!怎麼這麼大啊?這哪是小孩子該有的東西啊!簡直比成人的還大,如果被這大東西弄一下還不要命啊?這孩子咋對我起了邪心呢?嗯!李少平再一次陷入尷尬之中![本帖最後由shqlykid於編輯]林子口金幣+106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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