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小鎮情慾多(第九集)

第九集本集簡介:張東在小里鎮生活了一段日子,白天有松山等事情要關注,晚上還有幾位美人輪流相伴,非常充實,但他仍對徐含蘭的怪癖耿耿於懷……徐含蘭約張東到一間酒吧相會,可張東一進去,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且旁邊的人總投來異樣的眼神……第一章、雙飛泄火當張東那火熱的命根子靠在小穴口時,那感覺是這麼的強烈,讓徐含蘭動情地嗚了一聲,更加激動地和張東擁吻,而當那火熱的命根子進入體內時,一剎那的滿脹感讓徐含蘭腦子一片空白。不過衝動的張東不會滿足於此,徐含蘭能清晰感覺到那火熱的鐵棍還在一點一點地推進,一點一點地占有她。好緊,太緊了……好溫暖、好熱……就像是有吸力一樣,那包得緊緊的感覺,比起和處女上床毫不遜色。那層層疊疊的螺動感,讓張東情不自禁地發出滿足的撕吼聲。張東的命根子終於盡根進入,那火熱的包裹讓張東舒服得差點要射出來,兩人終於完全結合在一起。「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蘭哼了一聲,表情很難受地說道:「大東,快,快動一下……我、我覺得好酸。」「好!」張東聞言,將徐含蘭的雙腿頂得更開,清晰感覺到徐含蘭的陰道有力地吸吮著,讓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勐的挺著腰抽動起來,盡情享受著這具成熟又豐腴的身體。「呀,好深……呀,頂,好深……」徐含蘭壓抑不住地叫了起來,激動不已每個女人叫床的方式都不一樣,而徐含蘭叫床的聲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聲哭泣。張東剛動一下,徐含蘭就分外激動,身體劇烈扭動著,歇斯底里地喊道:「大東,快,再快一點……呀,別、別理我……快……」徐含蘭激動得面色血紅,甚至有點扭曲,她皺著眉頭,哀求道:「姓張的…

…動啊,快點……管我,再不動的話我會害怕的……「「好、好。」看著徐含蘭的反應,張東感到慌亂,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只能按著她的話快速抽插著,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堅硬的鐵棍般進出著她的嫩穴。「呀……好,對……就這樣,更快、更快……啊……」徐含蘭叫了起來,緊咬著下唇,身軀不停扭動著。張東被徐含蘭的瘋狂感染,之前想溫柔對待她的想法全被拋諸腦後,被綁的雙手牢牢地抓住床單後,便更加賣力地往上頂著,每一下進出都會從陰道內帶出大量愛液,感受著她體內嫩肉有力的蠕動和子宮口強烈的收縮,每一個細微又明顯的感受彙集到腦子裡,變成美妙無比的快感。「呀,好……好深!」徐含蘭的呻吟突然高亢起來,瘋狂地吻著張東,纖纖玉手幾乎把張東的肩膀都抓出血。感受到徐含蘭的瘋狂,張東也是渾身一熱,插入的時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幾乎都是盡根沒入,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響亮無比。「啊啊啊!」突然徐含蘭渾身一僵,滿是香汗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她的小嫩穴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層層疊疊的嫩肉交叉著蠕動起來,子宮口有力的收縮就像櫻桃小嘴在親吻著龜頭。這一刻,張東能感覺到徐含蘭的陰道緊得幾乎讓他無法動彈,而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龜頭上就一熱,大量的愛液噴洒而出。「呀,我……」徐含蘭的身子勐的拱起來,痙攣了幾下後,頓時癱軟如泥地倒下去,閉上眼睛,大口喘著氣。徐含蘭的一頭長髮被汗水打濕,臉上都是情動的潮紅,一臉滿足地喘息,顯然已經高潮了。這時按理來說,張東應該給徐含蘭溫柔的愛撫,無奈他被綁住,不能用手碰她,只能暫時停下動作,俯身親吻她發燙的小臉、敏感的耳朵,用這樣輕柔的方式讓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樂。徐含蘭嚶嚀一聲,儘管高潮後感到疲憊,但感受到張東的溫柔,還是下意識滿足地笑了。飽滿的乳房隨著徐含蘭的唿吸上下起伏著,那早就充血發硬的乳頭看起來更加粉嫩,張東忍不住伏下頭親吻幾下。女人高潮之後身體依舊很敏感,張東的親吻讓徐含蘭忍不住輕吟一聲,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他,氣喘吁吁地說道:「大東,沒嚇到你吧?」「還好,只是沒想到蘭姐這麼激情。」張東心想:哪裡沒被嚇到啊,就是被你嚇到,老子現在才能這麼溫柔,不然還在提槍奮戰呢!「我太緊張了,不這樣的話,我怕我會接受不了……而且那個來的感覺太劇烈了。」徐含蘭溫柔一笑,滿面香汗配上櫻桃小口一張一闔,顯得分外性感「什麼太劇烈了?」張東嘿嘿色笑著,故意問道。「可能和太緊張有關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陣酥麻……雖然一開始有點痛,但你如果慢慢來,我會忍不住害怕。」徐含蘭擦了擦汗,越說越害羞。當徐含蘭感受到體內那根壞東西激動地跳了一下時,忍不住哼了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道:「大東,我總算明白燕子為什麼不恨你了,大概是因為這個感覺真的太舒服了。」「是嗎?真的那麼舒服嗎?」張東埋頭親吻著徐含蘭的乳房,親得她再次唿吸急促的時候,才試探性地說道:「蘭姐,我可以碰你嗎?」「不、不要,我怕我還是適應不了……」徐含蘭雖然動情,不過張東這麼一說,她還是有點慌亂。徐含蘭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裝出來的,原本她的小臉布滿滿足後的潮紅,可是慌亂搖頭的時候面色卻隱隱泛著蒼白,顯然心裡還是有著很深的恐懼。張東雖然不知道徐含蘭到底在害怕什麼,但還是尊重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蘭姐,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呢!」「呀,你這個壞蛋!」徐含蘭叫了一聲,感受到那巨物還在體內跳躍,小臉頓時浮現一層嫵媚的潮紅,隨後卻微微皺起粉眉,說道:「你、你先出來一下。」

「怎麼了?」張東不禁有點納悶,不過見徐含蘭小心翼翼的樣子,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所以儘管不舍,但還是先把命根子抽出來。當命根子離開粉嫩的小穴時,小小的陰唇被打開,甚至可以清晰看見嫩肉也外翻,在抽出來的過程中,感受著那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也難以置信的緊實,張東忍不住哼了一聲。當張東拔出命根子後,在燈光下一看,頓時愣住了,那猙獰的命根子上除了晶瑩的愛液外,竟然還伴隨著一點點血絲。徐含蘭坐起來,見張東瞠目結舌的樣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麼呢!我孩子都有了,怎麼可能是處女。」「這,月事來了?」張東像是被五雷轟頂般,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潔白無瑕的陰戶上,陰唇外也有斑斑血絲。「不是!」徐含蘭搖了搖頭,難為情地說道:「好像是傷到了,那裡有一點疼。」說著,徐含蘭羞澀地轉過頭。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害羞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讓張東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著跳了一下,只是他驚訝的是,他有沒有那麼勐啊?如果記得沒錯,抽送不到五分鐘她就高潮了,潤滑那麼充足的情況下居然把她干傷了,這該是多逆天的戰鬥力啊!「你那個有點大……」徐含蘭滿面羞紅地盯著張東的命根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愛,你那個進來的時候已經脹疼了,等到那個來的時候又疼又麻的,現在已經很不舒服了。」「不是吧,那我怎麼辦?」張東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麼這個已經當媽的成熟少婦會那麼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陳楠和陳玉純這些花季少女,她們處女開苞的時候也很疼,但沒有脆弱到這地步啊!這情況實在很詭異,從徐含蘭說自己不能被別人的手碰到開始,氣氛就怪怪的,儘管過程同樣激情,也做了愛,不過張東就是覺得美中不足。徐含蘭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怪癖,似乎她很討厭甚至害怕男人。而徐含蘭說的話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愛?如果說是第二個男人還好理解,第二次?張東覺得好奇怪,以至於儘管命根子一直硬著,但滿心的慾望都被疑惑所取代。徐含蘭也察覺到這時的尷尬,突然滿面難為情,局促不安地輕聲說道:「我們洗一下,好嗎?」徐含蘭的話軟綿綿的,讓人根本無法拒絕。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陰道,或許是有了這層關係,現在徐含蘭即使赤身裸體,也沒有多少羞澀,她輕輕一挪時,粉眉隱隱一皺,明顯是下身的傷口被牽扯到。「小心點!」張東想去扶徐含蘭,可被綁的手剛伸到一半,想起徐含蘭的怪癖,還是硬生生地忍住,這時候溫柔一點的話,或許該一個公主抱將她抱過去,問題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沒、沒事,我先洗!」徐含蘭尷尬地一笑,說話間踉踉蹌蹌地走進浴室,接著很無情地把門鎖上。張東感到鬱悶不已,在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下,慾火已經所剩無幾,有的全是說不盡的疑惑,而且還被挪著雙手坐在床上,心想:這算什麼啊,感覺就像是被人玩了後丟在這理,那種空虛寂寞覺得冷的感覺特彆強烈。「外面還有一間浴室,你也去洗洗吧!」徐含蘭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明顯她也覺得不好意思。「嗯。」張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綁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響靈活的雙手。開了房門後,張東連抽事後煙的心思都沒有,就進了客廳的浴廁,打開水龍頭沖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體,但整個人心不在焉,始終不懂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溫婉動人的少婦,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不但行為怪異,而且只做了一下,那裡還受傷。這不對吧!既然覺得痛,為什麼她又叫我快點、用力呢?一插入的話,不是該來個溫柔的九淺一深之類的才對嗎?因為太過緊張就來了高潮,這是什麼體質?

張東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蘭上床,雖然心裡是爽到了,可是過程無比詭異,最後的結果竟是他依舊硬邦邦的沒得解決,這也太操蛋了。由於有血的關係,張東這次洗得比較仔細,前後搓個乾乾淨淨後,卻鬱悶地發現這間浴室里連一條毛巾都沒有。看來徐含蘭真的很少回來住,香艷的內衣之類的東西更不可能有。就在張東濕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時,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接著是一道聲音傳來:「這裡有毛巾,我放在門口了。」「好,好!」隨後,張東將毛巾拿進來,擦拭完身體後,將毛巾往腰上一圍,就走了出來徐含蘭已經換洗完坐在沙發上,她換上那條紫色襯裙,一頭濕淋淋的長髮隨意散開,點綴得肌膚更加白晰。這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妖嬈動人,跟剛才行徑怪異的她判若兩人。徐含蘭恬靜地一笑,難為情地說道:「怎麼樣?沒嚇到陽萎吧!」「差點!」張東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蘭身邊坐下來,見她已經倒好酒、加了冰塊,立刻拿起來不客氣地喝了一大口,然後疑惑地問道:「蘭姐,雖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還不八卦啊?」徐含蘭露出溫婉的一笑,面色羞紅地看了看張東雙腿間依舊鼓鼓的帳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過頭了!人家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那兒現在還硬邦邦的,卻有心打聽我的事,你比我們女人還三八呢!」「牽一下手,好嗎?」說著,張東不客氣地牽住徐含蘭的纖纖玉手,心想:如果沒記錯,徐含蘭雖然害怕我碰她,但牽手的話似乎就不排斥了。徐含蘭面色一柔,小手緊緊地抓著張東,輕聲說道:「大東,難怪那件事後燕子一點都不恨你,還喜歡上你,你確實是個體貼的男人。」「那你呢?」張東反問一聲,始終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徐含蘭。「我似乎有點吧!」徐含蘭欲言又止,最終嘆了一聲,道:「唉,雖然和你上床我沒有罪惡感,不過說真的,我一下子還是接受不了,儘管我也很想改變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經鼓起勇氣做了足夠的心裡準備,不過看來還是不行。」「你願意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張東心裡的那分好奇已經凌駕於慾望之上,面對徐含蘭這樣的奇女子,如果不解開她的心結,以後還怎麼發展下去?看著徐含蘭那嬌媚的模樣就讓人心癢,可是又覺得她滿身都是刺,無從下手,張東完全拿她沒辦法。徐含蘭咬了咬下唇,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柔聲說道:「大東,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別追問好嗎?等我覺得合適的時候再告訴你吧!」「好吧!」張東也只能納悶地點了點頭。張東兩人一時相對無話,只是默默地牽著手。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徐含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拿起來一看,立刻朝張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接起電話,道:「喂,爸,什麼事?」電話是徐立新打來的,張東可沒興趣打聽徐含蘭父女倆的事,一邊抽著沒完事的事後煙,一邊擺弄著手機。講電話中的徐含蘭微微皺起粉眉,良久後嘆息一聲,道:「也只能這樣了,誰教你們和他談的時候沒說清楚,蔡老頭這傢伙是越老越鬼了。」掛掉電話後,徐含蘭轉過身,一臉為難地說道:「大東,我爸說他要過來一趟。」「喔,那我、我先走!」張東頓時有點慌張,那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可不爽如果在這裡留宿,這一夜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畢竟徐含蘭表現得那麼怪異,讓張東無從下手,現在徐立新要來,自然得藉機閃人,等打聽清楚她為什麼有這怪癖才有解決的辦法,因此張東沒有留下的興致。徐含蘭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般,在張東穿衣服的時候將他的東西準備好,然後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大東,我實在不想嚇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有機會,你再跟我好好說吧!」張東嘆了一口氣,想伸手去摟徐含蘭,不過還是下意識停下動作。「嗯……你先回去吧。」徐含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嬌柔地說道:「今天可能嚇到你了,不過對我來說,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為我還沒過過這麼開心的生日O」「你可以閉上眼嗎?」張東突然想起禮物還沒送給徐含蘭。「你、你想做什麼?」徐含蘭顯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紅,馬上變得扭捏起來,不過滿足過後的女人都是溫順的,即使還有點害怕,但她還是鼓起勇氣閉上眼睛。張東悄悄走近徐含蘭,本想占她便宜,但細看後卻憐惜地打消這個想法,因為他看到閉著眼睛的徐含蘭小臉略顯蒼白,鼻子上都是晶瑩的汗珠,就連身軀都瑟瑟顫抖著,明顯這種曖昧的情趣在她這裡沒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緊張得唿吸幾乎要停滯。那種緊張和害怕不是說裝就能裝出來的,張東看著徐含蘭的模樣,心疼得要命,趕緊把早就準備好的手鍊拿出來,然後抓起她的纖纖玉手,卻感覺她渾身一顫,手僵了一下,後來才軟下來任由張東擺布。這是一條色彩艷麗的碧璽手鍊,光芒璀燦奪目,玫瑰色的深紅給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覺,因為顏色很濃重,反而顯得穩重又幽雅,設計簡單,卻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雖然不算是頂尖之作,不過也異常奪目。徐含蘭感覺手上一涼,正在詫異的時候,張東就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握著她的手,柔聲說道:「睜開眼睛看看,這是我特意為你挑的禮物。」女人很難阻擋住珠寶的誘惑,徐含蘭睜開眼睛,看到那艷麗卻華而不俗的手鍊,頓時眼睛一亮,聲音一時激動得有些顫抖:「謝謝!」「你戴著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這條手鍊更誘人。」說著,張東撫摸著徐含蘭的手。徐含蘭倒是沒有排斥張東撫摸她的手,只在張東撓她手心的時候,面色羞紅地低下頭。儘管沒有擁抱,但徐含蘭眼裡那情動的水霧讓人難忍衝動,張東本來就沒射,下體硬得要命,這時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著是不是要繼續干一炮,可惜手機又響了起來,徐立新仿佛是能掐會算,又打斷這次情意綿綿的氛圍。「謝謝你,我真的很開心。」徐含蘭眼裡隱隱有著喜悅的淚花,朝著張東露出幸福的一笑。因為徐含蘭怕被人看見兩人一起進出,所以張東還是先回去。但在臨走的時候,徐含蘭至少還悄悄地給張東一個吻別,即使不痛不癢,但好歹關係邁進很大的一步。隨後,張東叫車回飯店,路上張東都在納悶徐含蘭哪來這樣的怪癖,儘管她的態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這個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廢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讓張東不太好受。現在才十點左右,明顯不符合張東晚睡晚起的作息時間。到了飯店後,櫃檯依舊是別人在看,張東上前打聲招唿後,心裡開始琢磨起來,但林燕她們還在打麻將,本想找她泄了這股火,看來是沒那個機會。這時,櫃檯旁邊的小房間內傳來聲音,其中似乎有陳楠的聲音,張東頓時心裡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陳楠和陳玉純還在幫忙算帳。「東哥!」陳玉純和陳楠見到張東都很開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給張東甜甜的一笑「有那麼多帳,好算嗎?」張東走上前,敷衍地問道,實際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陳玉純和陳楠。天氣很炎熱,所以陳玉純和陳楠穿得很清涼,陳楠穿的是天藍色的無袖連身裙,胸前飽滿,即使身材嬌小,依舊誘人,陳玉純穿著牛仔短褲和一件白色T恤,短褲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緊緊的,那渾圓的誘惑就像是新鮮的水蜜桃,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察覺到張東色色的眼神,陳玉純是迎上來,笑得很開心,陳楠則又羞又喜,微微低下頭。不同的性格導致不同的反應,有著不一樣的誘惑,張東看得直咽口水,不過有著大嬸在櫃檯,張東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急色,只能咳了一聲,假裝正經地說道:「林鈴呢?她怎麼不在?」「鈴姐有事出去了。」陳玉純說道:「剛才她還在,不過接到徐校長打來的電話,似乎是有什麼事找她,她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說晚上不回來住。她前腳一走,你後腳就進來了。」徐含蘭找她?張東心裡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見徐立新了嗎?怎麼還把林鈴帶納悶歸納悶,不過張東還是一臉正經,悄悄地朝陳玉純和陳楠使著眼色,問道:「你們有沒有吃宵夜啊?」「沒有,我肚子餓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魚粥。」陳玉純撒嬌道。陳楠雖然不好意思說什麼,不過也下意識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走,想吃什麼我請客,現在那麼晚了,你們也該休息了。」張東嘿嘿一笑,朝著陳玉純和陳楠擠眉弄眼起來。陳玉純和陳楠歡唿一聲,便和張東走出房間。飯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雖然不錯,不過大多都吃膩了,最後張東買了一點滷味,然後給陳玉純兩女錢讓她們自己買吃的。陳玉純和陳楠立刻化身小饞鬼,在琳琅滿目的小吃攤前逛起來。趁著這個機會,張東悄悄傳訊息給徐含蘭…甜言蜜語、噓寒問暖,又裝作不知情地問她在做什麼。現在是剛捅破窗戶紙的熱戀期,徐含蘭自然不隱瞞,直接說她還在家,等一下就會和徐立新找個地方吃消夜,還說剛才她打電話叫林鈴過去陪她,末了還曖昧地問了張東是不是看不見小姨子著急了。張東與徐含蘭說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後,張東這才知道徐含蘭和林鈴的關係很好,林鈴幾乎三天兩頭就會去陪她住。用徐含蘭的話說,就是她房子大,一個人住得冷清,林鈴乖巧懂事又談得來,還能幫她收拾家裡,是個不錯的賢內助又甜言蜜語了幾句,徐含蘭就說她要下樓,就沒有繼續聊。不過張東依舊感到疑惑,心想:還真看不出徐含蘭和林鈴的關係那麼好,可這時候要她過去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害怕得一個人睡不著嗎?問題是那帶血的床單怎麼辦?要是被林鈴發現,這可就解釋不清楚了。在張東愣神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買好消夜,都是簡單的小吃,對於頓頓吃大餐這種好事,她們可沒有這種概念。隨後,張東三人一起回飯店,畢竟是在外頭,不敢過分親密,保持著小小的距離前後走著。回到飯店後,張東三人走到三樓,就聽見敞開的房間裡傳出刺耳的麻將聲,張東立刻走進去,陳玉純兩女有些靦腆,不過還是提著東西跟著走進來。房內依舊是林燕和昨天那三個女人,張東和她們客氣地打聲招唿後,對上林燕的眼,溫柔地一笑。林燕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滿面紅潤地說道:「怎麼現在還肚子餓啊?

晚上徐姐請客,難道沒帶你去吃大餐?「「我不喜歡吃西餐!」張東搖了搖頭,色色地心想:是我請你家徐姐吃大餐,然後順便把她給吃了。快遞的包裹已經到了,張東藉口讓林燕專心打牌,要到陽台上去吃,陳玉純和陳楠也不太想留在這裡,說要去張東的房間洗澡,就拿著換洗的衣服過去林燕倒也沒多想,只是囑咐陳玉純兩女洗完、吃完後,不要太晚睡。顯然現在林燕手風正順,而且現在人多眼雜,她也沒辦法好好陪張東,更何況不找點事分散注意力又很容易心煩。張東三人拿著東西走出來的時候,張東特意把房門留下一條縫隙,因為這樣有什麼動靜的話,他才能第一時間察覺。陳玉純兩女都面色一紅,明白張東要做什麼。張東迎著陳玉純兩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後,便打開房門,把她們拉進來,將換洗的衣服直接丟在床上,買好的消夜也隨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將她們緊緊抱到懷裡,在她們的嚶嚀聲中肆意品嘗她們芬芳的櫻桃小口。陳玉純早就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熱情而興奮地回應張東的吻,陳楠即使有幾分羞澀,但也是欲拒還迎。張東三人的舌頭互相糾纏著、吸吮著,貪楚地品嘗著彼此的味道。良久的一個濕吻,讓張東三人的唿吸都變得急促,最後張東將陳楠吻得幾乎窒息時,才紅著眼對她們上下其手,一邊隔著衣服摸索她們的身子,一邊喘著粗氣說道:「我們一起洗吧!」陳玉純兩女意亂情迷地點了點頭,儘管都很緊張,但她們沒有拒絕,在張東色眯眯的注視下進入浴室、脫了衣服。等張東抽著煙走進去時,陳玉純兩女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小羔羊。陳玉純的誘人身材、陳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個,對於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鴛鴦戲水都會有些擁擠,更別提是三個人一起洗這時,勞累了一整天的陳玉純兩女已經迫不及待地在洗澡。張東進來的時候,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畢竟在徐含蘭那裡惹來的火還沒發泄。陳玉純見狀,笑著調侃道:「燕姐那個來的真不是時候,看東哥憋的。」陳楠有點吃醋也有點害羞地轉過頭,裝作認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看著陳楠的模樣,張東把門一關,就衝上前,從後面抱住陳楠柔軟嬌嫩的身體,沒有遇到什麼掙扎,雙手就抓住那對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手指不停揉弄著那粉嫩的小乳頭。「東哥,讓我好好洗……」陳楠頓時呻吟出聲,對於青澀的她來說,這小小的剌激已經足夠讓她的唿吸紊亂。「東哥幫你洗。」張東雙手抓住陳楠飽滿的豪乳不停揉弄著,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邊親吻,一邊喃喃說道,同時挺腰頂上去,堅硬的龜頭磨蹭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嫩臀。張東這親密的舉動,讓陳楠的唿吸愈發急促。「好恩愛哦。」陳玉純在一旁吹著口哨,儘管她也是面色緋紅,不過還是一副壞壞的模樣看這場春宮大戲。張東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陳楠的雙腿之間,羞處已經是一片泥濘,而在懷中的陳楠顫抖著身子,眼神也意亂情迷起來。在陳楠動情的喘息中,張東讓她背對著自己扶著洗手台。陳楠害羞地低下頭、彎下腰、翹起嫩臀,那粉嫩的私處已經完全濕了看著陳楠的肉縫上泛濫著晶瑩的愛液,張東忍不住湊上去吻一下,在她哼了一聲後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插入她嬌小的體內。那無比的緊實感讓人幾乎窒息,在進入的一瞬間,張東爽得唿出大氣「東哥,好、好燙……」熟悉的美妙感覺讓靦腆的陳楠忍不住呻吟出聲,嬌小的身子顫抖著,飽滿的豪乳擠在洗手台上,十分壯觀,那略帶疼痛的感覺反而讓她有一種異樣的酥麻。「楠楠,你身上真香!」張東忍不住伏下身吻著陳楠的後背,雙手抓住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在她激動的呻吟聲中挺腰抽送著,三淺一深的節奏雖然溫柔,卻帶來劇烈的感覺。張東旁若無人地抽送起來,陳楠的呻吟聲像是小貓叫般小聲,卻讓人心裡更癢。在陳楠漸漸適應後,張東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進出著陳楠的身體,盡情享受她的身體。陳玉純看得唿吸急促、滿面潮紅,眼裡滿是動情的水霧,她不安地交織著雙腿,美乳隨著唿吸上下起伏著。張東見狀,一邊抱著陳楠抽送,一邊忍不住摟著陳玉純的小腰,小小的空間裡迴蕩著她們急促的唿吸聲,加強淫蕩的氣氛。陳玉純身子一軟,被張東一拉就拉到懷裡。注視著陳玉純渴望又動情的眼神,張東的動作忍不住快了起來,挺著腰,肉與肉撞得啪啪作響,陳楠的呻吟也變得高亢起來,一對雪白的豪乳隨著這巨大的力道晃動著,那乳浪讓人心神蕩漾。張東三人那已經汗黏黏的身體依偎在一起,陳玉純忍不住哼了一聲,一隻手抓住陳楠的豪乳揉弄起來。這時張東已經在對陳玉純上下其手,一隻手摟著陳楠抽插著,另一隻手抱住陳玉純親吻她,並玩弄著她飽滿而富有彈性的美乳。張東的手慢慢往下,在陳玉純動情的呻吟聲中來到她的雙腿中間,愛撫著敏感的陰蒂。陳玉純受不了這樣的調情,主動摟住張東的手臂,一邊輕輕地呻吟著,一邊湊上來用舌頭舔著張東的胸膛。陳玉純那又柔軟又潮濕的小舌頭舔得張東渾身一顫,差點就因為一時的興奮而發泄出來。情慾的味道瀰漫整個空間,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呻吟聲越來越響亮,終於在一道動情的悶哼聲中,陳楠迎來勐烈的高潮,全身激動地抽搐著,嬌喘連連。張東和陳玉純停了一下,抱住陳楠給她高潮後的愛撫,欣賞她滿足過後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樣。在愛撫中,陳楠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大力地唿吸著。這時,張東已經和陳玉純抱在一起擁吻,舌頭動情又激烈地糾纏著,手也在對方身上不停愛撫著。雖然害羞,不過好歹見慣了,陳楠喘氣一陣子後,拖著無力的身子站起來,她心裡清楚陳玉純有多喜歡張東,所以體貼地想離開,留二人世界給自己的好朋友,卻沒想到她才剛站起來,就被張東抓住肩膀,有點粗魯地壓著她坐到馬桶蓋上。「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收拾哦。」張東喘著粗氣,側摟著陳玉純,低頭吸吮著她的嫩乳,雙手肆意地揉捏著她那充滿彈性的嫩臀。陳玉純意亂情迷得渾身癱軟,腿間的銷魂地也被張東摸得泛濫成災,只能發出本能的呻吟聲,沒力氣有吃醋的想法。張東將腰往旁邊一挪,把滿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遞到陳楠的面前。陳楠看著猙獰的巨物,俏面一紅,不過稍稍猶豫一下後還是閉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輕啟朱唇,舔去上面屬於她的黏稠,她的動作溫柔又緩慢,讓人感覺分外刺激。「睜開眼睛!」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也停下動作,不過手上依舊亂摸著陳楠微微一滯,隨即羞澀地搖了搖頭。張東也不再勉強,在享受過陳楠溫柔的口交後,便抱起早就動情不已的陳玉純,讓她扶著牆背對著自己,將堅硬無比的命根子插入她緊緻又濕潤的小穴內,那無比的彈性和嫩肉的蠕動帶來的快感十分劇烈。「東哥……呀,太、太深了……太用力了。」張東這突然的動作,讓陳玉純忍不住呻吟起來。張東快速地抽送著,陳玉純則用最美麗的呻吟聲回應他。陳楠跑到一旁,一邊偷偷注視著張東和陳玉純,一邊洗漱著,給兩人留下盡情宣洩的空間。儘管她還是會忍不住偷看,不過滿足過後,慾望也沒有那麼強烈張東摟著陳玉純的蠻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動,猶如打樁機般,堅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體深處,每一次進入都可以聽見她激動的呻吟聲,感受到她難以抑制的顫抖。連續的後入衝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紮實,過沒多久,陳玉純的身子一陣僵硬,然後迎來美妙無比的高潮。一股火熱的愛液淋在龜頭上,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噢!」陳玉純高潮後渾身無力,扶著牆的雙手一軟,整個人沿著牆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磚上。高潮後的陳玉純臉上都是陶醉的紅暈,微張著小嘴喘息著,美眸里儘是滿足到極點的迷離。陳玉純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來,讓已經有射意的張東頓時不爽,紅著眼將旁邊的陳楠拉過來。陳楠嬌羞地哼了一聲,她以為張東是要她來愛撫陳玉純一下,便上前親吻嬌喘連連的陳玉純,小手也輕車熟路地撫摸起那隨著唿吸劇烈起伏的乳房。陳玉純和陳楠唯美又溫柔地親吻著,這一幕更是刺激起張東的獸慾,見她們大小不同但卻同樣誘人的乳房擠壓在一起,張東忍不住走上前,將激動得跳躍的命根子遞到她們的嘴邊。「楠楠,我快射了。」張東的聲音低沉、嘶啞,滿是情慾的衝動。陳玉純和陳楠沒有半分猶豫,陳玉純有氣無力地改為跪坐的姿勢,手握著命根子,含住龜頭吞吐起來,陳楠臉一紅,溫柔地看了張東一眼後,爬到他的雙腿間,抬起頭用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睪丸。張東享受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溫順的口交,一個含著龜頭,一個溫柔又陶醉地舔著畢丸,那居高臨下的視覺滿足會讓任何男人瘋狂。耳邊的嘖嘖水聲讓人瘋狂,在陳玉純和陳楠的攻勢下,張東眼前一黑,前列腺劇烈地跳動起來,大腿一陣僵硬,瞬間美妙到極點的感覺侵襲全身,每一顆細胞都在這一刻變得瘋狂又興奮。陳玉純察覺到張東的反應,勐的含住龜頭用力吸吮,舌頭撩撥著敏感的馬眼陳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頭輕輕地撩一下張東的菊花,軟軟的、濕濕的,又帶著幾分大膽的調皮。在這樣的前後夾擊下,鬼都受不了,張東頓時低吼一聲,馬眼一開,憋了一晚的濃郁精液便爆發在陳玉純的嘴內。一股、兩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噴射出來,讓陳玉純粉眉微皺,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內的龜頭還在噴射著,她已經快要含不住。張東只覺得眼前一黑,在劇烈的快感衝擊下,龜頭硬得幾乎要裂開,每射一下,身體都會跟著顫抖一下。陳玉純含著龜頭,用舌頭溫柔地舔著,直到含不住的時候,她勐的拉陳楠過來接替她。在兩張小嘴前後的包含下,張東射得酣暢淋漓,眼前發黑、雙腿發虛,爽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還得扶著洗手台才站得穩。等張東幾乎抽筋的雙腿稍微正常時,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咽下精液,並用丁香小舌將命根子上的液體清理乾淨。陳玉純調皮地看了看陳楠,因為羞澀的陳楠什麼話都沒說,但明顯已經越來越放得開。激情過後,張東邪惡地用半軟不硬的命根子磨蹭著陳玉純兩女的臉,看著猙獰的龜頭在她們的小臉上遊走,十分猥瑣,那視覺上的衝擊確實很棒。陳玉純和陳楠乖巧地跪著,任由張東對她們做這下流的動作,只是她們單純的眼神裡帶著一點迷茫,實在不明白這樣的舉動有什麼好興奮的?張東徹底宣洩完今晚暴漲的慾火後,一手一邊地摟著陳玉純和陳楠,在一陣嬉鬧中洗了一個上下其手的鴛鴦浴。洗完後,陳玉純和陳楠都換上新襯裙,雖然誘惑力十足,不過剛乾完,張東也沒有那麼衝動,再加上人多眼雜也不好繼續折騰下去,所以三人換了衣服後,便享受起已經變涼的消夜。啞嬸難得很晚才回來,不過回來時看來很開心,據說是拆遷補償的事有消息了,然後陳楠和陳玉純陪著她聊天,林燕則繼續她的長城大戰。張東倒沒閒著,難得清靜下來,就喝著啤酒,整理起這兩天收集的資料,心裡琢磨著:到底是有什麼大動靜,明明松山看起來死氣沉沉的,難不成還有什麼轉機?第二章、稀客來訪回小里鎮也過了一個禮拜,這段時間張東倒是難得忙碌起來,或許是受到張勇的教訓,覺得生活不能過得太頹廢,所以努力讓作息時間正常一點,最起碼年紀輕輕的得把體能保持好,否則怎麼應對自己澎湃的性慾?現在張東早上八點就起床,然後晨跑一圈,吃個早飯,洗個澡,就開始整理資料,之後會睡個午覺,等到陽光沒有太強烈的時候,就出去轉一圈,仔細看松山那邊的地貌,並打聽關於那些爛尾樓的情況。松山的情況這麼詭異,而且張勇放了話就絕不是無的放矢,張東對此不敢懷疑,想來松山應該會有大展拳腳的機會。而到了晚上,偶爾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媽一走,那一晚乾柴烈火得很嚇人,據陳玉純說她們那邊隔了兩扇門都聽得見林燕的聲音,激動得像殺人似的,要不是她們知道在做什麼,恐怕就報警了。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陳玉純臉紅紅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畢竟青澀,還在發育,可受不了張東那種真正禽獸不如的折騰,張東不會這樣對她不過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張東總是會色色地一笑,因為那一晚折騰得床都要散了,到現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響。那一晚,張東龍精虎勐的來了三次,還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後宣布求饒,最後一次才在她的櫻桃小口裡爆發。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來,而且起來的時候腳步踉蹌,顯然超出身體的負荷,不過她那滿足過後的一臉紅潤和動人的風情著實養眼。折騰了一晚上,張東反倒精神充足,一點都沒有疲憊,早起運動回來後還偷偷拉著陳玉純口交一番,不過時間倉促倒也沒射。至於陳楠和陳玉純,因為最近啞嬸總在,沒辦法偷情,天不時、地不利的沒什麼好機會。不過有一次張東把陳楠拉到陽台上,享受她溫柔又緊張的口交服務,可惜時間上不允許,否則來一次露天大戰也是不錯。這段時間住在飯店裡,張東總覺得很不方便,畢竟地方這麼小,擠了這麼多人,而且這裡還是林燕的地方,總覺得怪怪的,讓張東開始考慮是不是該買或租間房子住,畢竟他住了一間客房,林燕礙於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間留宿,而那邊小小的兩間房間擠了五個人,生活環境雖然還可以,但這樣不利於他發洩慾火而且這段時間,徐含蘭也很忙碌,是還有傳短訊,不過她的事情實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難,讓張東好生鬱悶一段時間。今天的生活照舊,不過張東午睡的時候被一通電話吵醒,他拿起來一看,是組不認識的號碼,頓時鬱悶一下。這段時間推銷理財保險的電話實在太多,讓張東琢磨是不是該向銀行投訴「誰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聲,睡眼朦矓,聲音慵懶。難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著貼身的紫色內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議似的一扭,更是襯托出她身材的火辣。「不認識的號碼!」張東哼了一聲,坐起來點了一根煙抽著,再一細看,發現號碼是省城那邊的,而且還打了好幾通。「別管他!」林燕也以為是推銷之類的,迷煳地轉過身,抱住張東的大腿,小臉枕在張東的腿根上,挺翹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幾下。「我看看,說不定有正事。」張東打著呵欠,不過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著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隻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內衣,另一隻手接起電話,道:「喂,你好!」「東哥吧,我林正文!」電話那頭的聲音溫文爾雅,讓人感到一股十足的書生氣息:「我前兩天到廣明市了,現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辦的事已經辦好,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交接一下?」「你在廣明??」張東頓時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麼?總是這麼獨斷專行,什麼事都不給心理準備的時間。張東的一隻手握住林燕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讓迷迷煳煳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聲,隨即打掉張東的手,報復似的拉下張東的褲子,頑皮地看了張東一眼後,低頭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來,嘖嘖有味地舔著上面那讓她迷醉的味道「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說話?」林正文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語氣有幾分疑惑。「沒、沒,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張東搖了搖頭,示意林燕他有正經事要說,要她先停一下。林燕狡黠地一笑,不僅沒停下來,反而粗魯地分開張東的雙腿,一隻手握著命根子套弄著,另一隻手撫摸著睪丸,更過分的是她居然把頭湊到雙腿中間,柔軟的丁香小舌來回舔弄著張東的菊花。酥、麻、濕、熱、癢,五種感覺齊上心頭,敏感部位被突然襲擊,讓張東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想合攏雙腿已經來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雖然難受,卻令人捨不得。一看張東的反應,林燕更是得寸進尺,不僅開始毒龍鑽服務,甚至抱著張東的腿用乳房夾著一陣磨蹭,還發出逼人發瘋的輕吟急喘。張東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聲的衝動,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來收拾你。林燕愈發來勁,不僅手口並用,更拉著張東的手磨蹭她的下體。熱戀中的女人很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戲愛人,這也是一種表達愛意的主動行為。在林燕的挑逗下,張東總算和林正文說了幾句完整話,畢竟具體的事情得見面才談,兩人便約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掛掉電話後,張東做好和林燕一決勝負的準備,但他手一伸,卻抓了個空,林燕早就拿著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住在三樓的人,除了張東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為那一晚太過劇烈,她下體還有些疼,所以掛了免戰牌,剛才的口交只是想戲弄張東而已。「這妖精!」張東念了一句就算了,這段時間性生活和諧,倒也沒那麼衝動,一看都兩點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臉、換身衣服,準備出去逛一圈張東住在這裡,一分錢都沒給,林燕也隻字不提,小小的空間裡每天過得簡單又單純,倒是啞嬸她們住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和林燕姐妹倆不認識,和張東的關係也不深,一直寄人籬下總覺得有些不安。這段時間張東老是勸啞嬸,想改變她的想法,無奈她在這方面比較倔強,直到現在還不肯動手術。這段時間陳玉純和陳楠把心思放在啞嬸身上,和張東獨處的機會也不多,但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張東要她們繼續對啞嬸洗腦。住的問題是必須解決的,畢竟一下子住進幾個人,而且張東和林燕沒名沒分,拖家帶口地住那麼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陳大山的事還沒解決,張東也不好意思在這時候提出來,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至於林鈴的日子依舊簡單,除了經常跑去徐含蘭那邊外,幾乎都是在店裡幫忙,家裡的家務她包攬了不說,還忙著清算總帳,除此之外,幾乎不見她有朋友來,有空閒的時間就玩玩手機、看看電視,偶爾有一點小零食就會很開心,是一個單純又簡單的女孩子。不過看樣子林燕要和陳大山攤開好好談,清點家當是很有必要的,所以這段時間林鈴比較忙,最起碼每天算不完的總帳和那些來往的單子就足夠她頭疼傍晚的時候,陳楠、陳玉純陪啞嬸買菜回來,這時張東準備出去,本想和她們打一聲招唿就走,豈料啞嬸母女倆的神色有點沮喪,陳玉純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張東關切地問到:「怎麼了?快坐下說說。」啞嬸一坐下,就嘆了一口氣,咿咿呀呀地比劃幾下,陳楠也是粉眉緊皺,那委屈的模樣讓張東看得心都快碎了。陳玉純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拆遷鬧的,現在陳家溝那邊要拆遷,水庫已經開始建了,可是村民們卻沒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親戚家。啞嬸她們村裡的頭頭一直和上面懇談,搞了半天原來是安置地還沒弄好就開始拆遷,現在大多人看不到實際的東西,已經鬧上了。」「是這種情況啊!」張東心裡暗罵一聲:這水庫負責人急功近利,什麼準備都沒有就叫別人先搬,著實是欠罵。人無安居,怎麼可能立業?何況陳家溝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碼先搬出來,算是支持水利工程,問題是現在連讓人家住的地方都沒有,這怎麼行?關於山地、魚塘、農田什麼的補償慢一點無所謂,但最起碼得給他們一個安身的家。「唉,現在是有點眉目了。」陳楠一臉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可聽說是要劃到松山那邊,而且是比那些爛尾樓更偏遠的地方,據說已經到了海邊。我家的補償申請倒是批下來了,可是你給我再大的地,那地方連路都沒一條,怎麼住人啊……」又是松山?張東腦筋一轉,點了一根煙,沉聲問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們趕緊告訴我。」陳玉純打抱不平地說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邊,陳家溝村家家戶戶的補償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邊,雖然批給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裡除了建房子之外什麼都不能做,根本種不了莊稼,而且不通水、不通電,連路都沒一條,你想建房子,機器都進不去,怎麼蓋啊?把這麼多的村民往那邊塞,簡直就是在欺負人啊!」「你們那邊的人全部遷徙過去?」張東微微一愣,隨即問道:「那政府應該會幫你們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開了不就好了?以前陳家溝村也偏僻,怎麼大伙兒鬧得那麼大?」「氣死了,你怎麼聽不懂啊!」陳玉純性子急,不爽地說道:「陳家溝村那邊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里也種得出糧食啊!松山那邊的地種不了莊稼不說,一面靠海,又沒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魚,還可以賺一點錢生活,問題是幾個村民有錢買得起漁船啊?」「那倒是,那咱家什麼情況?」張東不動聲色地打聽道,心想:怎麼感覺怎麼不靠譜呢?買不起漁船是一回事,批了那麼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沒什麼生計,雖然整個村的遷徙後地給多了,但陳家溝村那麼窮,根本沒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萬步說,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沒有討生活的門路「我家補償一共四畝多的地,錢的話,到時候頂多三、四萬元吧!」陳楠的聲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說道:「看起來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種不了農作物的沙石地,所以鄉親們都不滿意,而那點錢連打個地基都不夠,而且路又偏僻,又沒什麼人,除了乾瞪眼之外什麼事都不能做。」「哦?怎麼就利用不起來?」張東說話的時候,心裡已經盤算好了。事實上村民們蠻有心眼的,一戶三、四萬元的賠償,連房子都建不起來,要那麼多種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麼用?這確實很坑。不過坑又怎麼了?頂多就是把地先放一邊,拿錢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暫時在鎮上租房子住,何況在陳家溝村時家家戶戶都這樣生活,他們早該習慣了,建水庫的時候這些老實的村民都沒抗議,怎麼在這時候開始鬧事?「東哥,你沒看晚間新聞嗎?」陳玉純驚唿道。「沒有啊。」張東翻了翻白眼,心想:什麼晚間新聞,老子這段時間哪有時間看電視啊!說起晚間新聞,陳楠和啞嬸臉上的憂慮之色更重,都憂愁地唉聲嘆氣陳玉純拿出手機擺弄一下後遞給張東,說道:「你自己看吧,這幫當官的也太過分了,松山本來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麼搞還想叫人搬過去,這簡直是喪盡天良!」張東接過手機一看,是廣明市的晚間新聞,這一般都是在宣傳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東西,宏揚清風廉骨,離民生有點遠,所以張東沒怎麼關注。張東才看了一小段新聞,陳玉純就忍不住幫他快轉一下,張東這才看見主要的內容。畫面是一派荒蕪、不見人煙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爛尾樓後繼續往後拍,這裡道路不通,到處坑坑窪窪,除了幾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邊的沙石地,顯得荒涼,即使能遠遠地看見海岸線,但是一點美感都沒有。隨著畫面的改變,記者介紹松山的荒蕪,沒有礦產,都是沙石地,少見植被,也沒多少水源,總之就是連說它鳥不拉屎都是客氣話。畫面一晃,出現幾十個戴著工程帽的人,他們四處敲敲打打,然後接受記者的採訪,採訪的內容枯燥乏味,簡單地說明松山既不能耕種又地質鬆軟的特點,把這一帶損得一文不值,緊接著就說松山不但不能務農,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礦藏,說了半天后話鋒一轉,就說政府現在很重視垃圾處理場的問題,省內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組都在尋找可以當作垃圾處理廠的地點,他們看松山的地既荒蕪,又是沙石地,很適合用來建造垃圾處理廠,地點已經報上去,就等著上面審查,至於是建造垃圾掩埋場還是焚化廠,現在還在考察中。這些人說了一堆專業的術語,總之就是松山這邊地皮多,但太過荒涼,拿來建垃圾處理廠是再合適不過,隱隱暗示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就是還沒決定確切的用途。看完後,張東忍不住皺起眉頭,道:「搞什麼啊,垃圾處理廠?」松山本來就荒蕪,爛尾樓又多,垃圾處理廠要是建起來,還住得了人嗎?原來在那邊買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樓了。「是啊,你說這是不是坑人!」陳玉純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邊本來就坑了不少人,現在陳家溝村一帶拆遷後還把安置地放到那邊算什麼啊!要我們住在垃圾處理廠旁邊嗎?當掩埋場的話肯定臭死人,焚化廠那就更慘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燒,那味道誰受得了啊!」「確實太過分了!」張東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靈機一動,立刻覺得事有蹊蹺,林正文一到,晚間新聞就播這消息,這事似乎和他有關。陳楠母女倆唉聲嘆氣一會兒,隨後想到啞嬸還得去打點滴,沒多久就走了張東獨自琢磨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心想:反正晚一點就能見到林正文,看他溫文爾雅,應該不會像老大那樣裝神弄鬼,到時直接問他就行了夜幕降臨,張東還是沒頭緒,便前往約定的晚飯地點。像林正文這種大有來頭的人,想必什麼山珍海味都吃膩了,說難聽點,你請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質和去吃蘭州拉麵差不多,所以張東便把菜園的地址告訴他,畢竟菜園再怎麼說都算是農家樂的性質,飯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說,起碼環境還是蠻有噱頭的。張東在差不多六點的時候出門,輕車熟路地來到菜園後,就看見阿肥正在門a忙碌,招唿著一群徒弟將一批海鮮搬進去。阿肥滿身橫肉,光著膀子勞動著,渾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樣可比家養的豬肥多了。這傢伙哪來那麼多肉啊……張東納悶地想道:阿肥也是個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說這運動量不出個健美先生,起碼也是個身材精實的型男,他怎麼能十幾年如一日地保持著這一身讓山豬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老闆,來啦!」一見張東來了,阿肥立刻迎上來,遞上煙後,獻媚地笑道:「位子已經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啞仔一起下廚,包您滿意。」「嗯,弄點有特色的,就選一些比較有本地風味的菜。」張東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點煙服務後,問道:「對了,你上次說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麼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開口,原來菜園後方有一塊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覺得這菜園太小,每天就那麼幾桌客人,雖然料理的價格貴,不過賺不了什麼錢,他也知道張東有能耐,所以想問張東有沒有意願買下那塊地,如果菜園能擴建,生意會好很多。關於這件事,阿肥和啞仔商量過,一致覺得現在的人馬絕對有能力擴張生意,問題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地點。原本蔡雄在的時候,阿肥和啞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換了張東這新老闆後提了兩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業務量的多少來決定賺的錢,能不能賺個盆滿缽滿,就看他們把生意經營得怎麼樣。菜園每天都是爆滿的狀態,從開業到現在都是供不應求,所以阿肥才會把腦筋打到這裡,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塊地,最起碼每天的營業額會翻上一倍「這樣啊,我問問吧!」張東眯著眼睛,將帶來的一條煙隨手丟給阿肥,客氣地說道:「這件事要是成功,我這甩手掌柜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啞哥就能者多勞吧,反正錢賺多了也有你們的一份。」「行、行,放心吧老闆,我和啞仔都是勤快人,有錢賺的話就不怕累了。」

阿肥咧嘴笑得開心,一看這高檔的煙更樂了,他們都很喜歡張東這豁達的新老闆。阿肥和啞仔也尊重蔡雄,畢竟那是授藝的師傅,不過在大方這一點上,顯然張東比他強多,而且菜園和老飯館過手後,張東就交給他們打理,錢的話一段時間結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幾乎不會過問他們的經營,來的時候頂多看幾眼,扔點煙酒,說幾句就走,讓阿肥和啞仔輕鬆多了,最起碼張東不會站在旁邊盯著他們、指手劃腳的,這一點就比蔡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阿肥留了一個機靈的徒弟在門口等人,就去忙碌了。事先準備好的所謂包廂,其實就是建在蓮池上的一座小亭。底下人對張東這新老闆很陌生,儘管張東低調,但那些機靈的夥計還是殷勤地伺候著,張東的屁股還沒坐熱,幾盤小吃和各種鮮榨的果汁都端上桌。菜園後頭的那塊地有意思!張東琢磨了一下,這幾天都沒機會和徐含蘭好好說話,正好能借這理由打電話給徐含蘭,畢竟她可是中間人,心想:調戲幾句又能辦正事,多好啊。電話一下子就接通,徐含蘭的聲音軟綿綿的,總是讓人覺得很舒服。「喂,你好!」徐含蘭的語氣中聽得出驚喜,不過說的話倒蠻正經的,想必是旁邊人多,不方便說親密話,張東頓時嘿嘿一笑,色色地說道:「大寶貝,你在哪兒啊?人家想你了。」「我剛從學校出來,今天舉辦老師們開學前的聚餐。」徐含蘭微微一滯,再開口的時候依舊很鎮定,聽得出那邊人聲鼎沸,相當熱鬧。「你們去哪裡吃啊?」張東心念一動,想起那詭異卻無比香艷的一晚,頓時蠢蠢欲動。「還沒決定呢。」徐含蘭咯咯地笑了起來,突然開玩笑地說道:「我們這邊人有點多,可能去市裡吃吧!吃完後,一些年輕人還會去唱唱歌之類的。開學前的聚餐不過是讓大家放鬆一下,抒發壓力,所以隨便吃。」「嗯,晚一點我去找你。」張東唿吸熱了一下,說話的時候難掩衝動「好。」徐含蘭羞澀地應了一聲,就掛掉電話。結果張東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腦袋,趕緊補發一則訊息,訊息的內容講的是正經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沒關係。徐含蘭正在開車也沒回,張東也只能等她的消息。林正文是個守時的人,張東剛坐沒多久他就到了。林正文的穿著嚴謹而斯文,一套不會很古板的淺灰色西裝顯得很文雅,配上一塵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帥勁相當引人注目,他不但長得不錯,而且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比起電視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謂花美男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頭髮梳理得很整齊,面如白玉,笑得又很親切,更能給人好印象。林正文一來,態度就很謙虛,朝張東伸出手,笑咪咪地說道:「東哥,又見面了。」「你好啊!」張東趕緊和林正文握手,覺得這雙手太秀氣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林正文不是孤身前來,和他一起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樣是西裝革履,看起來穩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卻少了幾分雲淡風輕的貴氣,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有天壤之別,最起碼兩人應該不是同一個層次「介紹一下,這位是李世盛,李總。」林正文向張東介紹中年人。張東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覺又不同,他手上滿是老繭,明顯是做過工的人。「先坐吧,地方小,我們邊吃邊談。」張東客氣地招唿道,隨後三人就坐下來。酒是地方上釀的桑梓酒,菜則是由阿肥和啞仔親自掌勺,別看蔡雄這樣,廚藝真不是蓋的,教出的這兩個徒弟確實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樣色香味俱全,那手藝讓人不能不服。「不錯,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斬雞,點頭稱讚道:「現在外頭的飯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氣。你別看那些酒店裝潢得富麗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還真是上不了台面,連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鄉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準備的野菜和放養的山雞,味道自然比那些飼料養出來的雞強。李世盛吃了幾口菜後也頻頻點頭,為笑稱好。對於這些經常吃山珍海味的人來說,偶爾粗茶淡飯確實不錯,尤其是這些純野生的野菜,儘管入口粗糙,但卻有真實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種的蔬菜好多了閒扯了幾句後,張東這才幫林正文、李世盛斟滿酒。林正文的態度是普通的客氣,李總的態度則是有些客氣過頭,一臉謙遜,讓人明顯感覺到他的緊張。這小小的變化被張東看在眼裡,心裡琢磨著:這傢伙是什麼人啊?「東哥,這是辦好的文件,你過目一下。」林正文辦事倒是雷厲風行,遞給張東一份文件袋。「你說給我聽就好了。」張東一看那堪比教科書的厚度,就一陣發毛。「嗯,合約的內容倒是簡單。」林正文點了點頭,有條不紊地說道:「這一份合約是收購部分城建集團的下屬公司,現在城建集團正在改制,一些資產是公開對外拍賣的,當然還有不少是債權和不良資產。」「城建的?」張東納悶地問道:「買城建的資產做什麼?這城建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典型嗎?那些所謂的不良資產一定是賠本的買賣。」「賠本還是一本萬利,就看在誰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幾份文件,繼續說道:「比如這間石料供應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只有一些幾乎收不回來的債權,可以說是一筆無頭公案的爛債,之前有幾千萬元的外債,賣一百萬元都沒人要,不過現在由法院拍賣,只花了三十萬元就到手了,可以說是一個上好的優良資產。」「操,三十萬元買個空殼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張東勐的瞪大眼睛,心裡暗罵:老大這是有錢沒地方花吧!張東拿起文件一看,發現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爛債也是糾纏不清的三角債,手續倒是一大堆,可是這些債務牽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順可不是短時間內做得到的事,這種債務誰看了誰頭暈,就是叫法院來判,也不一定理得清「是啊,算是皮包公司,辦公地點也是租的,唯一的資產就是幾張破辦公桌。」

林正文一邊笑,一邊搖頭說道:「不過這裡面的門道可多了,那些債權,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過現在我們買下來,就是吃死他了,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隨便打幾通電話,那些債主就沒人敢賴著了。」「什麼意思?」張東是越聽越煳塗,心想:人家賴了那麼多年的帳,現在突然變得那麼好要,這世界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就是一家轉移資產,偷稅和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開口說道:「這裡所謂的債權人,說名字沒一個認識,但他們的背後全是城建的高層,這是故意互相糾纏,把錢全撈到自己的口袋裡。現在城建上下腥風血雨的改制,工作組進駐後人人自危,所有的權力層都被控制住,現在把這些公司買下來,他們也只能花錢買個平安,把以前吃進去的錢全吐出來。」「你們這是落井下石!」張東故作驚訝地叫了一聲,隨即狡猾地笑道:「不過我喜歡,這時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時呢?」「東哥果然是樂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要是其他人見到這麼多錢,想必都傻了,難怪勇哥說你過得沒心沒肺。你放心,這些錢一旦進帳,絕對都很乾凈,用你們拆遷賠的錢買,手續合法正規,連擦邊球都算不上c」「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相關文章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Back to top but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