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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有盡時(41-50)

第41章心疼夏穎皺眉,夏簫怎麼可能這麼快找到這裡,除非……我身邊有他的人。夏穎放下林靈的腿,起身朝門口走去。門被砰的一聲從外面踢開,夏簫帶著幾十個心腹持劍站在門口,一個侍衛被人砍了一刀躺在地上翻滾哀號。夏簫一眼看見躺在床上渾身是血的林靈,扔了劍走過去雙目赤紅的一把抱在懷裡,「你怎麼樣?」林靈見夏簫來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下來,哭得直吸氣。夏簫的視線掃過林靈密布鞭痕的身體,沒法再看,抓過一旁的綿被蓋在林靈身上抱起來就往外走。夏簫走到門口,夏穎陰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七弟,你這麼持刀仗火的闖進來,我當你是要取為兄的性命呢。」夏簫身形一停,冷然道,「夏穎,如你所願,從今以後你我勢不兩立,你的性命我早晚有一天要取!」夏穎哈哈大笑,「七弟,為兄等你這句話也好久了!」夏簫頭也不回的抱著林靈走了。林靈被夏簫抱在懷裡是從未有過的安心。夏簫走的很快,林靈看著旁邊的景致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在宮裡,而且就在離她住的祈福大殿不遠的地方,可是如果夏簫不來……林靈這時候才後怕起來,身上的傷口也抽痛的厲害,忍不住咬著夏簫胸前的衣服低聲的哭,林靈一邊哭一邊感到夏簫結實的胸膛似乎也在微微的顫抖著,林靈淚眼朦朧的去看夏簫,夏簫只是面無表情的抱著她走的飛快夏簫把林靈帶回自己住處,將她放在床上,揭開裹著她身體的棉被,只見銀白色的緞面上全是血跡,夏簫朝站在外室的丫鬟吼道,「還把快把何太醫叫進來!」丫鬟匆匆跑出去叫了。夏簫用手輕觸林靈小臉上兩道深紅色的血痕,再低頭看她身上,那猙獰的鞭痕有些還在向外滲血,夏簫的心好像被人扔在地上千踏萬踹一般,那麼嬌嫩的皮膚,怎麼能這麼打!夏簫一拳狠狠的打在床上,「怎麼會叫他抓了去!你這笨蛋!」

林靈眼淚掉的更凶了,「夏簫,我痛死了。」夏簫緊緊抱住林靈。林靈身上的傷口被夏簫身上的衣料蹭的發疼,可是,有熱熱的液體流到了她脖子後面,夏簫的臉埋在她耳後,很壓抑的抽著鼻子。夏簫……哭了?林靈的心一下柔軟了起來,「夏簫,也沒那麼痛。」夏簫還是緊緊地抱著她,「你這個笨蛋!」「……夏簫,你不要抱了,好疼。」夏簫鬆開林靈,把臉轉到一邊。眼睛紅紅的夏簫,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林靈心中正在探究,不小心挪動了一下雙腿,**就鑽心的痛。林靈臉色發白的僵坐在那裡,天啊,她已經被打壞了吧,以後會變成殘疾嗎?那個地方殘疾………林靈剛剛止住些的眼淚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外面的宮女說,「何太醫到了!」夏簫喊道,「何太醫你進來。」何太醫手提醫箱快步走進來。林靈手臂顫抖著要去抓棉被,夏簫握住她的手,「別怕,讓何太醫給你看看。」

何太醫走近了看的直皺眉,「這是怎麼弄的?!」夏簫抱著林靈在她耳邊說,「你不要不好意思,好好告訴何太醫。打的這麼重,要說清楚,他好給你下藥方。」林靈紅著小臉,低頭小聲說,「他拿一條長鞭子用力打我,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後來,他還抽我那裡,我……現在還好疼。」夏簫聽的心跳都快停了,那個變態,居然,居然……夏簫小心的分開林靈雙腿,只見林靈兩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上有一道橫著抽過來的鞭痕,原本豐潤飽滿的**裂了開來,上面黏著乾涸的血漬。夏簫忍著心痛繼續分開林靈雙腿林靈哭道,「夏簫,我疼。」夏簫的聲音也忍不住有些發抖,「寶貝兒,你忍一下啊。」終於分開兩片受傷的**,露出裡面的**.**上交錯著三道又長又深的鞭痕,現在還不停地向外冒

著血,那血紅泥濘的一片讓夏簫看得幾乎要暈過去。何醫師看得也直抽氣,「天啊!怎麼能這麼打。」停了一下又不忍的繼續問道,「裡面有受傷嗎?」林靈難堪的搖頭。何太醫又問,「還有什麼嗎?」林靈還是搖頭,她又是窘迫又是疼痛,只覺**上面的傷口接觸到涼絲絲的空氣都在抽痛,忍不住又低下頭抹眼淚。夏簫道,「老何,**能不能快點!你沒看到她有多疼?」何太醫點頭,「對,對。」從醫箱裡找出一粒丸藥,「先把這粒止痛的丸藥吃了。」又原地轉來轉去的念叨,「我想想,這要好多種藥。」夏簫道,「便是再名貴的藥我也找的來,你只管開。」何太醫到外面吩咐人熬藥去了,夏簫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對林靈說,「那裡要先撒些藥末止血,你忍一忍啊。」林靈點頭。夏簫半跪著身子,低下頭湊近血肉模煳的小**輕輕撒了點藥末到上面,林靈「唔」了一聲,**的小花瓣抑制不住的顫抖著。夏簫心痛如絞,也只得硬起心腸繼續把藥粉都均勻的撒在傷口上。何太醫端來了有安眠成分的湯藥,林靈喝了沒一會兒就疲倦的睡了過去。夏簫叫宮女就近給何太醫安排房間休息,自己動作輕柔的給林靈擦拭傷口、上藥,見林靈在睡夢中都疼的小臉直皺,只能心疼的一下下親她沒受傷的肌膚。睡到半夜,林靈就發起高燒來。她迷迷煳煳的夢見那魔鬼一般的二皇子把她摔到床上,然後就有無數條蛇爬上床來咬她。她又驚又懼,拚命把那些爬到她身上的蛇一條條扒下來甩開,掙著身上最後一點力氣爬下床出了房間,卻看見李逸揚在不遠處站著。林靈激動的跑過去緊緊抱住李逸揚的腰,「揚哥哥,我好害怕。」李逸揚一把將她推開,冷冷的說,「你在怡紅院和夏簫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找我作什麼?」林靈心中一驚,「你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怎麼不知道?真是下賤!」李逸揚說完扭頭就走了。林靈羞愧的癱坐在地上,捂著臉一直哭。夏簫來哄她,她也不理。夏簫初時還有耐性,後來見她只是哭,也厭煩的起身道,「你總這樣,以為我不會煩嗎?」說完也扭頭就走了。林靈心裡害怕,想留他又說不出口,只好抽泣著看夏簫越走越遠。一個人失魂落魄的想回祈福大殿,這龐大的宮殿卻像迷宮一般繞來繞去的走不出,漸漸走到一個似熟非熟的地方,林靈也想不起自己究竟來過沒有,懵懵懂懂的打開房門卻發現裡面爬的都是蛇,這才知道竟又回到了二皇子的宮殿。林靈腿軟的坐到地上,哭叫起來,「來人啊!救命!」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夏簫也不來救她了,那些蛇一條一條游過來,冰冷滑膩的觸感,緊緊地一層層纏到她身上,林靈再沒有力氣把它們都趕走,漸漸窒息過去……夏簫見林靈在睡夢中哭的都快喘不上氣來了,不敢讓她再睡,用力拍著她臉上沒受傷的地方把她叫醒。林靈恍惚的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夏簫,還是止不住的抽噎道,「夏簫,我怎麼了?」「乖,你沒事,發燒而已。」「那我會不會死?」「不會。」「我夢見好多蛇咬我。」「做夢而已啊。」「我還夢見你不理我了。」「傻瓜,如果有一天我不理你,那一定是因為我要死了。」林靈怯怯的握住夏簫放在床沿上的手,夏簫把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溫暖而堅實觸感,林靈驚恐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林靈這次是真的被整慘了,傷口發炎、高燒不退,幾乎沒去了半條命,夏簫跟著熬了半個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林靈身上的傷口才慢慢結疤癒合了一日,夏簫看外面天氣不錯,扶著林靈就近到青園走走。林靈看樹上的葉子都變成了黃綠色,才恍然想起現在已是九月份了。她嘆了口氣,在路邊的石凳上坐下。夏簫也坐下來,看著林靈蒼白的小臉陷在衣服的毛領里,下巴尖的像個小狐狸。記得她剛進宮的時候,下巴還是個圓潤的弧度,只有笑起來的時候才是尖尖的,可是現在……她變了不少,也沒有以前愛說話了。夏簫撫上林靈的小臉,「你要多吃點,女人瘦成這樣不好看。」林靈笑了笑,「你也瘦好多。」「走這麼多路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沒有,我已經好了。」夏簫把林靈攬進懷裡,「對不起。我再不會讓任何人這樣欺辱你,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他。」林靈淡淡的說,「他畢竟是你二哥,你怎麼好殺了他。」「我以前也不當他是我哥哥,如今,更是仇人。」林靈從夏簫懷裡抬起頭看著他,「我和他無冤無仇,他這樣對我究竟是有多恨你?夏簫,你和二皇子到底是有什麼仇?」第42章皇位夏簫說,「我和他有什麼仇?這說起來就長了,你願意聽?」「當然。」「我娘瀟淑妃是上一屆天女。」林靈很有些意外。夏簫揉揉她的腦袋,「你男人的事情你就一點都不關心,進宮這麼久連這都不知道?」林靈不理他。夏簫只好繼續說下去,「據說當年我娘一出現在觀星台上,在場的所有男人從皇帝到大臣到侍衛到太監都為之傾倒!」林靈忍不住把臉扭到一邊笑了。夏簫看著林靈臉上淺淺的笑容,這麼多天,終於笑了……夏簫眼底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深情。林靈一回頭就撞進夏簫眼裡,那溫柔的神情讓她心慌意亂的低下頭,忙著找話說,「你就是說你娘長得很漂亮啦,反正是比我這個天女漂亮許多。」「嗯,我娘是很漂亮,頌琪和她有三分像吧。」「頌琪是你的嫡親妹妹?」「不是,頌琪的娘何嬪妃以前是名宮女。人家都說就是因為何嬪妃和我娘有幾分像,父皇才這樣抬舉她。」「你父皇是不是很喜歡你娘?」「是啊,不然也不會把天女留在宮中當妃子。」「那你娘是怎麼去世的?」「生病,太醫說是抑鬱成疾。」「她很早就去世了?」「嗯,我XX歲的時候。」林靈忍不住伸手握住夏簫放在石桌上的大手。夏簫抓住林靈纖細手掌指反握在掌心,「我記得我娘剛去世那一年,我父皇一見到我就要流眼淚,作皇帝的人為一個女人這樣,真的很少有。後來父皇把我過繼給皇后,我就搬進了養心殿。皇后自己也有兒子,就是夏穎,所以我可以說是和跟夏穎一起長大的。當然,他大我XXX歲,那時候皇后對夏簫處處嚴格,對我則是十分縱容。小時候我以為是因為夏穎年紀大而我年紀小,所以皇后只對他嚴厲;再大一點我以為是皇后要賢德的名聲,所以處處容忍我;後來我才知道這其實就是捧殺,她巴不得金山銀山的堆給我,把我養成個不成器的浮華浪蕩子才好。我XXX歲的時候,有一次夏穎把一個伺候他的小太監乾的幾乎沒命,皇后這才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居然好男風,我第一次見到從來端莊賢淑的皇后那樣暴怒到幾乎沒把夏穎打死,還真是讓人吃驚又難忘。不過有什麼用,他現在還不是這樣。」

林靈聽的眉毛都要跳起來,「好男風?就是喜歡男人?」「是啊。」「和男人要怎麼做?」夏簫看著她笑。林靈臉上一紅,不好再問,低頭嘟囔道,「夏穎,他就是個變態。」夏簫接著說,「我一直知道夏穎討厭我,我們天天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我能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我十五歲那年,父皇帶著我們去圍山打獵,我追著一頭孤狼離了隊伍,夏穎偷偷追出來放箭射我的馬腿,我落在地上幾乎沒被衝上來的獨狼咬死。幸好我靴子裡暗藏了匕首。要不是匕首拔的快,死的肯定是我而不是那頭狼。從那以後我才知道夏穎他不是討厭我,他是恨我。」「他為什麼恨你?」「因為皇位。」「皇位?大皇子不是太子嗎?皇位與他何干?」夏簫冷笑,「不是太子,就不能想當太子嗎?當年威烈將軍之女華貴妃和皇后齊氏差不多同時有了身孕,據說華貴妃為了能讓自己的孩子先出世,硬是服藥催生了下來,命都幾乎搭進去,幸而一舉得男。不過那又怎麼樣,笑到最後才是笑的最好。人人都說當今皇后罕言訥語、賢惠守道,可華貴妃怎麼死的到現在都沒人說的清楚,**那些女人又有哪個成了氣候?太子看似光鮮,照我看背後的勢力已經不比以前了。皇位,怎麼就不關他夏穎的事?」「那夏穎為什麼恨你,因為你也想當皇帝?」「我說我不想。你信嗎?」「你說你不想,我就信。你又何必騙我。」「可是夏穎不信。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他都只會認為我是在試圖麻痹他、轉移他的注意力。皇位是夏穎畢生最大的心愿,得不到他大概寧可死。在他看來沒有人是不想當皇帝的,所以他的所有兄弟都是他走向皇位的或大或小的障礙,現在站在他那邊的三哥和五哥可能不算。他覺得父皇是想把皇位傳給我,因為父皇當年寵我娘寵的轟轟烈烈人盡皆知,因為有那麼多沒有兒子的皇妃,父皇卻偏偏把我過繼給皇后,他認為父皇這麼做就是為了提升我的出身,為以後登基作準備。所以在這麼多兄弟裡面,他最恨我。在我還根本沒搞清楚這一切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殺我了。我一直都在向他示弱,我風流浪蕩玩世不恭,成天在宮外混些不入流的勾當。可就是這樣,他還是對我宣戰,而且,是用你對我宣戰。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那裡。如果不是我早就在他身邊安排了人,那天晚上我根本找不到你。如果真是那樣,我大概會什麼都不管的直接殺了他。靈兒,可能短期內做不到,但我總有一天會替你報仇,我不會讓任何人這樣白白欺辱你。」

「……夏穎以前就找過我。」夏簫皺眉,「什麼時候?」「端午晚宴那天,在迴廊上你走了以後他就來了,問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以為這是不相干的事。」「林靈,這宮裡是什麼地方,你憑什麼判斷什麼事是不相干的?你難道真不清楚我對你怎麼樣?出了這樣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林靈低頭,「是我的錯,以後不會這樣了。」夏簫嘆氣,「我就是再為你使一萬份心,只怕你都有本事看不見。」夏簫的語氣讓林靈覺得愧疚,可是又能說什麼?你的心……只會讓我為難。林靈沉默了一下繼續問,「你父皇真的想把皇位傳給你?」「我不知道。或許他想,那樣的話這些年我一定讓他很失望;或許他根本不想,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想找個箭靶而已。他大概不喜歡夏穎,嫌他個性陰沉狠毒,而且就像你說的,還很變態。」「夏簫,你說的這些宮裡的事情我都很不喜歡。」「以前我也不喜歡,總想置身事外。可我現在不這麼想了,我不能連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你是想和夏穎搶皇位嗎?」夏簫看著她,「那我的靈兒想當皇后嗎?」林靈皺眉,「我認真問你的。」「我不知道。可能也不是非走到這一步不可,但這世上不管哪條路都是走的越遠選擇就越少,也有可能到最後事情就變得沒有其他選擇了。」夏簫的表情深沉,林靈越和他相處的久越知道他根本不是表面上那個嬉皮笑臉的樣子。林靈字斟句酌的緩緩開口道,「其實,事情也可以不那麼複雜,你的人生就按你自己的心意去過。我在夏穎眼裡只是個小角色,我離開以後,關於我的事情,就此結束吧。我真的不想讓你替我報仇,我也不想和你說的這些事情有任何牽扯,我只想安安靜靜過完這幾個月,然後離開。」夏簫捏著林靈的下巴抬起她的頭,「林靈,到現在你還是想離開我?」

林靈的眼中一片清澈,一字一句的敲到夏簫心裡,「我從來沒想過留在你身邊。」「所以發生過的一切都不算什麼?」「不算什麼。」「你對我也從來沒有一點動心?」「……沒有。」「夏簫,你答應過我,如果一年以後我想離開,你不攔著我。我在你身邊真的不開心,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放過我吧。」一陣風吹過來,林靈烏黑的髮絲隨風輕輕飄散,撫在她眉目清秀的小臉上,臉上的表情看在夏簫眼裡卻是那麼殘忍。夏簫放下林靈的下巴,一言不發的走了。石桌上有一片剛被風吹下來的葉子。林靈拿起那片樹葉,伸開五指對著比了比,比她的手掌還大呢,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夏簫的手掌大。林靈嘴角掠過一絲苦笑,從來沒有一點動心嗎?夏簫,我怎麼能動心?對於未來,我已經做不到像過去那樣盲目樂觀了,再對你動心簡直就是萬劫不復。以前我總告訴自己是你強迫我,我並沒有錯,就算………在床上被你弄的那樣意亂情迷,到了第二天我還是跟自己說不管怎麼樣都是你強迫我,這些事又不是我的選擇。可是,當我和李逸揚只有一簾之隔的時候,我怕死了,心虛的要命。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一個人可以騙過別人,可以騙過自己,可是卻騙不了心的。當時我的心是那樣的恐懼,我就知道,一切是真的回不去了。我沒有辦法像曾經想的那樣理直氣壯的對老大說是你強迫我。我以前到底為什麼會堅信老大一定不在意呢?怎麼會不在意?如果他這一年和崔語歡日日纏綿在一起,不管他對我作何解釋,就算他說他不和崔語歡在一起就會死掉,我都不會接受。我以前怎麼就能把一切想的那麼理所當然?我現在,大概已經不是老大喜歡的那個林靈了,從身到心,都不是了。林靈想到傷心處,忍不住又抽噎起來。夏簫的聲音響了起來,「外面風大,回去吧。」林靈抬頭,見夏簫站在不遠處。他不是走了嗎?林靈有些尷尬的拭去眼角的淚痕,「好,回去吧。」第43章抱抱林靈又作噩夢了,雖然她覺得那件事自己已經可以忘記了,但夜裡就是常常做噩夢。夏簫拍醒林靈,擦了擦她額頭細細的汗珠,「又做夢了?」林靈抱住夏簫的脖子,整個臉埋在夏簫的頸窩裡,不說話。夏簫把林靈摟進懷裡,一下一下拍她的背。兩人靜默的相擁了一會兒,夏簫輕聲問,「又夢見什麼了?」「嗯……夢見夏簫變成了一隻豬,被人放在供桌上祭神。」夏簫兩指在她後腦上彈了一下,「臭丫頭,耍我是吧?」夏簫知道林靈不想總讓他擔心,可也用不這麼說話消遣他吧?林靈在他脖頸處咯咯的笑,吹氣如蘭。夏簫不由動了邪念,都兩個月了,那些傷也早好了,應該……可以了吧。夏簫這麼想著,之前在林靈後背輕拍的手就慢慢變成了撫摸。林靈倒無知無覺,腦袋靠在夏簫結實的臂膀上,整個人蜷在他懷裡唿吸漸漸平穩下來。「靈兒?」「嗯?」「你要睡了?」「嗯。」「可是我被你吵醒了,睡不著。」「那要怎麼樣啊,要我給你講個故事哄你睡嗎?」「不要,你讓我吃兩口好不好?」夏簫說著就掀起林靈的中衣,一口咬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啊!夏簫,你別……」他居然用舌頭在他咬住的地方輕輕地舔,一看就是不安好心。青梅竹馬有盡時第43章抱抱(H)林靈又作噩夢了,雖然她覺得那件事自己已經可以忘記了,但夜裡就是常常做噩夢。夏簫拍醒林靈,擦了擦她額頭細細的汗珠,「又做夢了?」林靈抱住夏簫的脖子,整個臉埋在夏簫的頸窩裡,不說話。夏簫把林靈摟進懷裡,一下一下拍她的背。兩人靜默的相擁了一會兒,夏簫輕聲問,「又夢見什麼了?」「嗯……夢見夏簫變成了一隻豬,被人放在供桌上祭神。」夏簫兩指在她後腦上彈了一下,「臭丫頭,耍我是吧?」夏簫知道林靈不想總讓他擔心,可也用不這麼說話消遣他吧?林靈在他脖頸處咯咯的笑,吹氣如蘭。夏簫不由動了邪念,都兩個月了,那些傷也早好了,應該……可以了吧。夏簫這麼想著,之前在林靈後背輕拍的手就慢慢變成了撫摸。林靈倒無知無覺,腦袋靠在夏簫結實的臂膀上,整個人蜷在他懷裡唿吸漸漸平穩下來。「靈兒?」「嗯?」「你要睡了?」「嗯。」「可是我被你吵醒了,睡不著。」「那要怎麼樣啊,要我給你講個故事哄你睡嗎?」「不要,你讓我吃兩口好不好?」夏簫說著就掀起林靈的中衣,一口咬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啊!夏簫,你別……」他居然用舌頭在他咬住的地方輕輕地舔,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夏簫把林靈的中衣往上一直推到肩膀處,一手制住林靈亂動的雙手,一手鑽到她後背把肚兜的帶子解開,笑著露出雪白尖利的牙齒咬住系在她脖子上的肚兜帶,一點點挑起肚兜讓那兩隻粉嫩可口的小桃子顯露出來。水紅色的肚兜落在床上,夏簫低頭一口含住大半個雪桃,含含煳煳的說,「小寶貝兒,這麼長時間沒給哥哥吃,想不想哥哥?」林靈紅著小臉,「夏簫,你……你……我要睡覺。我剛剛都做噩夢了,你還欺負我。」夏簫吸奶一般用力吸咬著林靈的小乳頭,頭都不抬的答道,「你就當現在是做夢好了。」夏簫無賴起來,林靈又有什麼辦法,只能由著他把兩個椒乳吃的一片水色夏簫的舌尖順著林靈的胸線一寸寸向下品嘗她嫩滑可口的肌膚,來到圓潤的肚臍處還伸進去探刺了兩下。林靈扭著身子說,「夏簫,這樣親好癢。」夏簫嘴角含笑的繼續往下,一邊親一邊扒下林靈的褻褲。夏簫的頭已經到了林靈兩腿之間,看看陰唇上的淒淒芳草似乎不夠整齊,夏簫伸出舌頭把那柔軟的毛髮舔的水亮順滑。林靈低頭去看,實在覺得太過色情,伸腳踹在夏簫的小腹上。夏簫抓住林靈的腿,從膝蓋處折起來支在床上,不滿的看她,「寶貝兒,亂踹什麼,踹到你二哥哥怎麼辦?」夏簫說著把林靈的另外一條腿也從膝蓋處折起來,大大的分開,芬芳誘人的小花穴這才露了出來。大腿被打開的瞬間,某些極度惡劣的回憶瞬間鮮活了起來,那蛇一樣兇狠的皮鞭,花穴上刺骨的疼痛,林靈整個身體僵硬了起來。夏簫抬頭,「怎麼了?」林靈一臉驚恐,可憐的像個孤苦無依的小孩子。夏簫心中又疼又酸,克制著情緒柔聲安慰道,「寶貝兒,你別怕,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是不是?」「夏簫,我………」「寶貝兒,你閉上眼睛。我保證不會難過,不會痛,不會讓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靈兒,把眼睛閉上,我的寶貝。」夏簫的眼神堅定而溫柔,林靈催眠般的就這樣閉上了雙眼。因為眼睛看不到,身下觸感就變得更為清晰,夏簫溫熱的舌頭舔上了她的小花瓣,是那種溫柔、細膩又熱情的舔吻,粗糙的舌苔划過柔嫩的花瓣,林靈的花穴在他高超的技巧下逐漸盛開,顏色更加紅潤,蜜液點點滲出。夏簫含住林靈的一片陰唇無限溫柔的慰藉起來,然後用他靈巧的舌膜拜一般認真舔吻過花穴的每一處肌膚,一邊吻一邊呢喃著說,「我的寶貝,你是我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我的,每一聲呻吟每一個顫抖每一滴露水都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林靈忐忑不安的心情竟奇異的漸漸偎貼了下來。終於,林靈難耐的低低呻吟起來。夏簫起身脫掉衣服,精壯的身體覆在林靈瑩白的胴體上。夏簫兩臂支在林靈臉側,俯視著身下玫瑰般嬌艷的小女人,「靈兒,看著我。」

林靈嬌喘微微的看著他。夏簫緩緩刺進去,看著她呻吟著被他一點點撐開,花穴里的嫩肉一寸一寸的緊裹上來。林靈在夏簫墨色的瞳孔里看到一個動情的女人,神情依賴而渴望。這個男人,在通過她的身體一點點進入她的心。可她沒有別的辦法,這樣柔弱的被打開然後進到最深處,她已經連象徵性的抵抗都丟掉了。夏簫開始動了,初時還算溫柔,漸漸就粗野起來。沒辦法,禁慾兩個月,他的靈兒又是這樣乖巧的躺在身下,這樣的嬌羞可人。夏簫怒吼一聲,把林靈雙腿按在胸前,讓她縮成小小的一團,任他揉捏。夏簫重重的進出,次次鑿在她的花心上,重的仿佛要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印記一般林靈的花液大股大股的湧出來,整個床上都瀰漫著一股香甜的氣息,林靈喘息著呻吟,「好哥哥,我不行了,啊~啊……」夏簫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好叫她永遠不會再想著離開。粗大的肉棒在林靈的小穴里蠻橫的左沖右撞,小穴里沒一處不被他攻占到了,他又霸道的抵著花心轉著肉棒研磨,沒幾下就把林靈送上了天。林靈受用的閉上眼睛,緊縮著甬道纏緊夏簫的分身。夏簫低頭吻她彎彎的睫毛,氣息不穩的說,「你夾得哥哥不能動了。」

林靈睜開眼睛,眼中的光彩迷離而誘人,軟軟的說,「我就不許你動。」

夏簫笑,「不動怎麼能給我的小公主帶來快樂,嗯?」林靈臉兒紅紅的抱住夏簫的脖子,「就不許你動,我喜歡你在我裡面,我能感覺到它上面脈搏的跳動,我知道那是二哥哥的心跳,裡面血流的聲音我都能聽到,你信不信?」「小妖精,你說什麼我都信!」夏簫起身狠狠按住林靈被壓在胸口處的雙腿,一點點的抽出來再打樁似的插進去,一下又一下,林靈仰著頭嗯嗯啊啊的叫夏簫越插越快,插的兩片小花瓣根本來不及合攏,插的飛濺的汁液將夏簫下腹處的毛髮都染的一片光亮。林靈嬌聲泣道,「啊,夏簫,不行了,太快了,我要死了,要被插壞了啊~嗯~,夏簫,哥哥,啊……」林靈再次被推上了快樂的頂峰,顫抖著將大股大股溫熱的花蜜瀉在夏簫的肉棒上。夏簫微微扭曲著俊顏一眨不眨的盯住高潮中的林靈,速度越來越快,「靈兒,說你愛我!」「我…………愛你,愛你啊……」夏簫頂著林靈的花心一瀉如注。?林靈舒展開一直被壓在胸前的兩腿纏到夏簫腰上,雙手抱著夏簫的脖子,整個人無尾熊似的掛在夏簫身上,還用她那比豆腐還嫩的嬌乳甜甜蜜蜜的去蹭夏簫光滑的胸膛。夏簫舒服的直嘆息,「小壞蛋,你蹭什麼?」「覺得舒服啊,嗯~夏簫哥哥。」夏簫最喜歡這隻小貓吃飽喝足後的樣子,什麼甜言蜜語都說得出口,清醒的時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身下壓著這樣一副水盈盈的身子,夏簫留在林靈體內的碩大沒一會兒就硬了起來。林靈不依的搖著小屁股,「啊~誰許你又來,一點都不體諒我。」夏簫哼道,「我是個正常男人,被個熱情的女人一絲不掛的抱著,小穴還沒完沒了的吸啊吸的,不硬才是有問題。」林靈不高興的嘟起嘴,「夏簫,你是壞蛋,你就想做完了以後就不理我。我抱你一下,你都嫌我煩,我以後再也不抱你了!」夏簫聽這話還了得,忙哄道,「好,好,抱,隨便抱,抱一晚上都行,這可是我三生有幸修來的。」「那你不許硬~」「……好。」「騙人,你現在就是硬的。」「那是……錯覺。」林靈的小蜜穴狠狠夾住夏簫的命根子,「二哥哥,你明明就是硬的,怎麼睜著眼睛能說瞎話呢~嗯?二哥哥?」夏簫兩手抓起林靈的腳腕把她纏在他腰上的腿用力彎著向下壓去,結實緊緻的臀部大力頂弄起來,「你個小騷貨,我就不該體諒你!」林靈尖叫,「夏簫,我不理你了,啊~嗯~」夏簫一臉壞笑,「不理就不理,反正我能操你就行。」林靈又叫又罵,不過她說來說去也就那幾句大壞蛋大色狼我討厭你我不理你,被夏簫玩弄幾下還不是得摟著他叫好哥哥。夏簫心知肚明,根本不理她,自己且由著性子操弄。一室春情,直到天明。第44章小木屋(上)進到冬至,天氣越發冷了。夏簫宮殿里的爐火整日燒的旺旺的,林靈還經常手腳冰涼,睡覺總喜歡蜷在夏簫懷裡。夏簫說要教她習武,一來強身健體,二來真有什麼危險她自己也能應付些。林靈以前跟著李逸揚他們學武時根本就是湊熱鬧,一點不肯用心,現如今吃過虧了才知道有一技傍身終是好的,也就答應了夏簫。無奈林靈的武學資質實在是比平庸還要差一些,夏簫教了她幾天就連唿她是笨蛋。在顧伯那裡林靈早被罵慣了,也不當回事,只說你不愛教就算了。夏簫思來想去最後只得命匠人給她製作了一褳搭的柳葉飛鏢,狀似柳葉,薄如紙片,林靈掂在手裡直說漂亮。夏簫說你也只能練這種暗器了,不許偷懶。林靈倒也聽話,日日練習。到了夜間兩人自是繾綣不盡,自從林靈在青園告訴夏簫她一年後一定要離開這裡絕不再和他有什麼糾纏以後,夏簫也再不提讓她留在身邊的事。林靈記得夏穎告訴過她夏簫既不會娶她也不能納她為妾,現在見夏簫這樣也只當他終於默認了自己的態度。兩人在魚水之歡上倒是越發水**融,一來是林靈被夏簫調弄的漸漸慣了此事;二來是林靈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將近心中就百感交集,很多事也就由著夏簫。進了十二月,連下了幾場大雪,皇宮裡一片銀裝素裹。林靈正望著外面屋檐上的積雪想著心事,卻見夏簫白袍白帽,腳蹬白毛皮靴的捧著兩副雪行鞋走了進來。林靈撲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身行頭很好笑?」夏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剛好是風流飄逸。」林靈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簫,要是比臉皮厚,誰也比不過你。」「快換衣服,我們出去玩。」林靈想起她剛進宮時這男人在雪地里欺負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現在想想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搖頭道,「我不去。」「幹嗎不去,好玩著呢,上一次你又沒玩成。」林靈瞪他,「你還好意思提上一次。」夏簫笑道,「小丫頭這麼記仇。」「那怎麼忘得了。」「我對你好你就不記得?」「說到底總歸是你欺負我在先,就算你對我再好,道理也還是這樣。」

林靈雖是這麼說,終究拗不過夏簫,被他抱起來坐上馬車往皇宮後面的太經山去了。這一次兩人玩的十分盡興。林靈的小臉蛋被凍的紅撲撲的,興高采樂的一遍遍的從山坡上往下滑。兩人越走越遠,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來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簫不讓林靈滑,說這麼陡不安全,林靈卻非要去,她技術又不熟練,自然是摔倒。夏簫過去給她拍掉滿身滿臉的雪,這傻丫頭還坐在那裡咯咯的笑。夏簫把林靈按到雪地里親她涼冰冰的小鼻子和臉頰,林靈尖叫著捶打夏簫結實的後背。兩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鬧,不小心就從雪坡上抱著滾了下來。滾下來的時候夏簫仔細的把林靈護在懷裡,林靈卻毫不在意,還在笑,「這樣好好玩。」夏簫見她如雪中精靈般的嬌俏可愛,忍不住抱在懷裡又是一頓勐親。等兩人鬧乏了,林靈才發現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簫伸進她領口亂摸的大手,「天都黑了,我們這都走出多遠了?快回去吧。」夏簫隔著肚兜揉捏林靈軟軟的嬌乳,「這才想起來天黑了?這麼黑怎麼回的去。」「那怎麼辦?」「前面有個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來也沒打算回去。」夏簫摟著林靈走了沒多遠,前面果然有間不大的木屋。兩人進了屋,夏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點燃蠟燭,又點著壁爐里的乾柴,火焰把木柴燒得噼啪作響,小屋裡漸漸暖和了起來。夏簫走過來脫林靈身上的衣服,林靈捉住夏簫的手,「你幹嗎?」「剛才衣服里都進了雪,這麼穿著要生病的,把衣服脫了,這屋裡不冷。」

林靈被夏簫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盤腿坐在披著一張老虎皮的大躺椅里夏簫也脫了自己的衣服,又把兩人的衣物架到壁爐邊烘烤。夏簫見林靈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獸皮椅子裡面,襯得肌膚白皙,如花似玉,不由得微笑著彎腰從壁櫥里拿出一瓶酒,走過來和林靈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夏簫拔開酒塞,仰頭喝了一大口,又遞給林靈,「喝點酒活活血,山里晚上很冷。」林靈也捧著酒壺喝了一口,四處打量這屋子,雖然沒有宮裡的屋舍精緻,但也乾淨整潔,顯然是有人打掃的,問道,「這屋子是誰的?」夏簫說,「誰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進去裡面打獵。所以這邊建了幾間木屋預備著給我們過夜用的。」兩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能聽見外面唿號的風聲酒到微醺,林靈的小臉紅了起來。夏簫把她摟進懷裡,胳膊架過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進肚兜里用粗糙的拇指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林靈有些癢,笑著扭著身子躲。夏簫獸性已起,幾下把林靈扒光了壓在虎皮躺椅里,光潔幼滑的女體躺在條紋縱橫的虎皮上,十分誘惑。夏簫只著一條褲子的身體靠過來,林靈笑道,「夏簫,你醉了。」這麼點酒對夏簫當然不算什麼,「那你醉了嗎?」「我才沒醉,只是頭上有些暈。」「這樣就正好。」青梅竹馬有盡時第44章小木屋(上)(H)進到冬至,天氣越發冷了。夏簫宮殿里的爐火整日燒的旺旺的,林靈還經常手腳冰涼,睡覺總喜歡蜷在夏簫懷裡。夏簫說要教她習武,一來強身健體,二來真有什麼危險她自己也能應付些。林靈以前跟著李逸揚他們學武時根本就是湊熱鬧,一點不肯用心,現如今吃過虧了才知道有一技傍身終是好的,也就答應了夏簫。無奈林靈的武學資質實在是比平庸還要差一些,夏簫教了她幾天就連唿她是笨蛋。在顧伯那裡林靈早被罵慣了,也不當回事,只說你不愛教就算了。夏簫思來想去最後只得命匠人給她製作了一褳搭的柳葉飛鏢,狀似柳葉,薄如紙片,林靈掂在手裡直說漂亮。夏簫說你也只能練這種暗器了,不許偷懶。林靈倒也聽話,日日練習。到了夜間兩人自是繾綣不盡,自從林靈在青園告訴夏簫她一年後一定要離開這裡絕不再和他有什麼糾纏以後,夏簫也再不提讓她留在身邊的事。林靈記得夏穎告訴過她夏簫既不會娶她也不能納她為妾,現在見夏簫這樣也只當他終於默認了自己的態度。兩人在魚水之歡上倒是越發水乳交融,一來是林靈被夏簫調弄的漸漸慣了此事;二來是林靈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將近心中就百感交集,很多事也就由著夏簫。進了十二月,連下了幾場大雪,皇宮裡一片銀裝素裹。林靈正望著外面屋檐上的積雪想著心事,卻見夏簫白袍白帽,腳蹬白毛皮靴的捧著兩副雪行鞋走了進來。林靈撲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身行頭很好笑?」夏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剛好是風流飄逸。」林靈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簫,要是比臉皮厚,誰也比不過你。」「快換衣服,我們出去玩。」林靈想起她剛進宮時這男人在雪地里欺負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現在想想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搖頭道,「我不去。」「幹嗎不去,好玩著呢,上一次你又沒玩成。」林靈瞪他,「你還好意思提上一次。」夏簫笑道,「小丫頭這麼記仇。」「那怎麼忘得了。」「我對你好你就不記得?」「說到底總歸是你欺負我在先,就算你對我再好,道理也還是這樣。」

林靈雖是這麼說,終究拗不過夏簫,被他抱起來坐上馬車往皇宮後面的太經山去了。?這一次兩人玩的十分盡興。林靈的小臉蛋被凍的紅撲撲的,興高采樂的一遍遍的從山坡上往下滑。兩人越走越遠,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來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簫不讓林靈滑,說這麼陡不安全,林靈卻非要去,她技術又不熟練,自然是摔倒。夏簫過去給她拍掉滿身滿臉的雪,這傻丫頭還坐在那裡咯咯的笑。夏簫把林靈按到雪地里親她涼冰冰的小鼻子和臉頰,林靈尖叫著捶打夏簫結實的後背。兩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鬧,不小心就從雪坡上抱著滾了下來。滾下來的時候夏簫仔細的把林靈護在懷裡,林靈卻毫不在意,還在笑,「這樣好好玩。」夏簫見她如雪中精靈般的嬌俏可愛,忍不住抱在懷裡又是一頓勐親。等兩人鬧乏了,林靈才發現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簫伸進她領口亂摸的大手,「天都黑了,我們這都走出多遠了?快回去吧。」夏簫隔著肚兜揉捏林靈軟軟的嬌乳,「這才想起來天黑了?這麼黑怎麼回的去。」「那怎麼辦?」「前面有個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來也沒打算回去。」?夏簫摟著林靈走了沒多遠,前面果然有間不大的木屋。兩人進了屋,夏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點燃蠟燭,又點著壁爐里的乾柴,火焰把木柴燒得噼啪作響,小屋裡漸漸暖和了起來。夏簫走過來脫林靈身上的衣服,林靈捉住夏簫的手,「你幹嗎?」「剛才衣服里都進了雪,這麼穿著要生病的,把衣服脫了,這屋裡不冷。」

林靈被夏簫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盤腿坐在披著一張老虎皮的大躺椅里夏簫也脫了自己的衣服,又把兩人的衣物架到壁爐邊烘烤。夏簫見林靈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獸皮椅子裡面,襯得肌膚白皙,如花似玉,不由得微笑著彎腰從壁櫥里拿出一瓶酒,走過來和林靈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夏簫拔開酒塞,仰頭喝了一大口,又遞給林靈,「喝點酒活活血,山里晚上很冷。」林靈也捧著酒壺喝了一口,四處打量這屋子,雖然沒有宮裡的屋舍精緻,但也乾淨整潔,顯然是有人打掃的,問道,「這屋子是誰的?」夏簫說,「誰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進去裡面打獵。所以這邊建了幾間木屋預備著給我們過夜用的。」兩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能聽見外面唿號的風聲酒到微醺,林靈的小臉紅了起來。夏簫把她摟進懷裡,胳膊架過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進肚兜里用粗糙的麼指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乳尖。林靈有些癢,笑著扭著身子躲。夏簫獸性已起,幾下把林靈扒光了壓在虎皮躺椅里,光潔幼滑的女體躺在條紋縱橫的虎皮上,十分誘惑。夏簫只著一條褲子的身體靠過來,林靈笑道,「夏簫,你醉了。」這麼點酒對夏簫當然不算什麼,「那你醉了嗎?」「我才沒醉,只是頭上有些暈。」「這樣就正好。」夏簫俯下身子吻她。良久才結束這個酒氣芬芳的深吻,林靈被吻的缺氧,撫著胸口急急的喘息。夏簫將她兩腿掰開到椅子的扶手上,露出漂亮的小花穴夏簫一指按在林靈的陰蒂上打圈揉捏,聲音低沈悅耳,「寶貝兒,你很喜歡我弄你這裡。」林靈把嫣紅的小臉貼在光滑溫暖的虎皮上,不肯理他。夏簫有技巧的按壓著,林靈不一會兒就情動了起來,夏簫見那顆頂端的小肉珠已然挺立了起來,伸出兩指用力的在小紅豆上彈了一下。林靈把小臉從虎皮上抬起來,含羞帶嗔的瞅著他。夏簫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大概還有半瓶。他撫摸著瓶頸細長的青瓷酒瓶,嘴角含笑的伸出兩根手指插進小穴,裡面的嫩肉立馬絞上來,熱乎乎的纏著他的手指。夏簫輕聲道,「小騷貨,兩根手指而已,就騷成這樣。」夏簫的淫言盪語林靈雖是聽慣了的,面子上終覺不好,小嘴一嘟,擱在一邊扶手上的玉腿就要並起來。夏簫把手指從林靈的小穴里抽出來,滿手濕滑的按住林靈的大腿,另外一手拿著青瓷酒瓶突然插進了小穴里。林靈哎呀一聲坐起來,冰涼細長的酒瓶捅進甬道里,裡面的酒液汩汩的流進了蜜穴。啊~流到裡面去了呀,好冰,林靈抑制不住的收縮著穴肉緊緊夾住瓶頸,又被進到子宮裡的酒液冰的渾身直顫。眼圈立馬紅了,「夏簫,你……你……」

夏簫手拿酒瓶,壞笑的看著林靈含著酒瓶頸的花穴口,「我怎麼了?」

「你欺負我。」「你不就喜歡我欺負你嗎?」夏簫說著稍微抽出來一點酒瓶又用力捅進去,他的寶貝的小嫩穴怎麼含著個酒瓶都能這麼性感?林靈尖叫一聲,又有更多的酒液流進去了,「夏簫,你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這可是世上最香最甜的酒。丫頭你乖乖的,等會兒也給你喝。」林靈挫敗的躺倒在虎皮椅子上。夏簫拿著酒瓶一進一出的抽插著,裡面的酒液混著林靈的花液順著穴口流出來,打濕了下面的虎皮墊子。林靈扭著身子,「啊~夏簫,涼嗎,嗯~不要。」夏簫見她小屁股不乖的亂動,老實不客氣的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別亂動!怕涼就多給你七爺流點水出來。等哥哥我把香穴酒釀造成功以後,就給你熱乎乎的大肉棒吃。」林靈聽他說得不堪,不依的扭股糖似的在虎皮躺椅上擰著身子不配合夏簫見她白的耀眼的胴體在虎皮上波浪似的起伏,身下的昂揚受不住的把頭抬得老高,渾身的血都往下體沖。夏簫低咒一聲,憑著記憶將瓶口勐地撞向林靈花穴內的敏感點上。林靈嗯了一聲蜷縮起腳趾,夏簫對著那一點狠狠搗弄起來。冰涼的酒液帶著力道一下下的衝上去,然後滑出瓶口流到花穴深處,林靈受不住的叫起來,「啊~好哥哥,不要啊,好麻,嗯,啊……」夏簫不理她,瓶口又涼又硬的抵著那塊嫩肉研磨剜轉,林靈只覺子宮裡滿滿的酒液漲的發酸,感覺像是憋不住要小解一樣,冰涼的瓶口在她的敏感點上越戳越快,幾乎要把那裡戳爛。林靈再也受不住,尖叫著泄了出來。酒液伴著花蜜從嫩紅的花穴口細流一般涌了出來。林靈整個人癱在躺椅上,呻吟抽泣。夏簫見酒液流了出來,就不再折磨那塊嫩肉,放正了瓶子,一下一下的插著,讓大部分香液都流回到酒瓶里。林靈腿間的那塊虎皮早就濕的一塌煳塗,醇厚的酒香和甜膩淫靡的花液香氣糾結在一起,聞的夏簫心癢難耐。夏簫手裡的酒瓶戳的很深,林靈嗚嗚的哭著,花蜜抑制不住的越流越多夏簫掂了掂手裡酒瓶的分量,終於仁慈的把酒瓶抽出來,俯在林靈軟膩如羊脂的胴體上,仰頭大大的喝了一口溫熱的酒液,掰過林靈的頭喂了進去。醇香淫靡的液體在交纏的唇舌中流動,兩人都喝下不少,喘息著分開雙唇,唇間拉出曖昧的銀線,銀線中央結出一顆晶瑩的水珠,顫顫的落在林靈嫣紅挺立的小乳尖上。夏簫低頭把那滴混合著兩人唾液和林靈花液的酒水吸進嘴裡,林靈難耐把線條優美的小胸脯高高挺起往夏簫嘴裡送。夏簫在那硬起來的小乳尖上咬了一口,林靈呻吟著抱住夏簫的頭。夏簫含著林靈香軟的乳肉含煳的問,「寶貝兒,抱著我是我頭幹嗎,不許我起來了?」林靈嬌吟道,「好哥哥,你………啊………你用力含住我呀,嗯……」

第45章小木屋(下)臭丫頭,終於爽到了?還要離開我?!說,你離不離開?「林靈淚如雨下,抽噎著說,「我不離開,不離開!」夏簫身下一停,雙手在林靈肩頭捏出深深地紅印,「林靈,你再說一次!」

林靈抬起頭,淚眼迷濛的看著夏簫,「我說不離開,永遠都不離開你。」

夏簫的神色嚇人的一字一句的說,「林靈,是你說不離開我。如果你還是要離開,我會殺了你!」說著一口咬住林靈肩頭,身下重重聳動起來。夏簫這一口咬的有些狠,林靈像被野獸咬住頸項的小動物一般哀鳴著揚起頭,可是,又有哪只小動物會像她一樣這麼享受死亡的快感?事畢。林靈側躺在床上,夏簫用胳膊支著腦袋靠在她身後,大掌輕撫林靈肩膀上深到滲血的牙印。林靈肩頭一顫。夏簫連忙把手拿下去,摟住她的腰,手指在她圓潤的肚臍上無意義的畫著圈圈,「寶貝兒,咬痛你了?」看到林靈白玉無瑕的肩膀上有個牙印夏簫真是有些心疼,可又一直想在她身上留個印記,究竟明天回去是上藥還是不上藥?真是糾結。林靈皺眉,「你怎麼跟野獸似的。」夏簫哈哈大笑,「那你不也是個小野獸,看把我後背撓的,肯定全是紅道。」

「那你是因為生氣我撓你所以這麼重的咬我?我要睡覺了,你別動我。」林靈拍開夏簫在她肚臍上畫圈的手。林靈的心情糟糕而沮喪,她居然會答應他不離開,而且那一刻,她是真的不想離開。事情變成這樣,她不只是愧對李逸揚,她也愧對自己做人的原則。夏簫笑著轉向林靈嬌俏可愛的胸部繼續揉捏,「寶貝兒,別生氣,下次我給你咬,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歡宮裡,知道你想家,再有十幾天你就能回去了。你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我就經常出宮陪你。你願意的話就去七皇子府住,不願意就住在家裡,想我了就來找我,或者我去找你也行,好不好?」林靈一把拽開夏簫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掌,冷冷說道,「出宮以後,我回我家,你我再不相干!」林靈說完這話,立刻感到身後冰冷的寒意。她咬了咬嘴唇,一動不動。夏簫一把拽起林靈,臉若寒冰,「林靈,剛才你答應了我不離開。」林靈梗著脖子,「我忘了。」夏簫怒極反笑,「你忘了!你忘了!林靈,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口口聲聲愛著你的揚哥哥,看看你在床上發浪發賤的樣子,真該讓你的揚哥哥好好見識一下!被我操爽了就像條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什麼都肯干,下了床就裝的三貞九烈。賤女人我見得多了,你這個賤法倒是獨一份。成天說什麼愛不愛的,你愛李逸揚怎麼可能在床上被我玩的要死要活,真讓人噁心!你這種女人當婊子男人都會嫌棄,我夏簫他媽的對你再沒興趣了!」林靈早被夏簫罵的紅了眼眶,這會兒只呆呆的坐著,什麼話也說不出夏簫拿了衣服下床,怒氣沖沖的一邊往門口走一邊穿衣服,然後重重踹開門,揚長而去。凜冽的寒風一下灌進了剛才還一室春情的小木屋,林靈瑟縮的抱住自己,刺骨心寒。青梅竹馬有盡時第45章小木屋(下H)夏簫低低的笑,張嘴含住林靈大半個乳房,尖利的牙齒野獸一樣啃著林靈嬌嫩的乳肉,白膩的小乳上滿是紅痕,夏簫的大舌頭來回撥弄著充血發紅的小乳頭,一隻大掌攥住另一隻椒乳,毫不憐惜的變著形狀擠壓,林靈又痛又舒服,雙手指甲用力抓著夏簫肌肉虯結的肩膀,難耐的劃出道道紅痕。夏簫偏又在這個時候下身重重頂了進去,林靈只覺身體像被利刃噼開一般,尖叫著抱緊夏簫的腦袋,小穴熱情如火的吸允起來。夏簫掙開她的胳膊抬起頭,兩手撐在林靈臉側,下身淺淺抽出再重重頂進。林靈隨著他進出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急促喘息著,在淚眼朦朧中看著夏簫英俊深邃的臉龐曲線,只覺如天神一般,顫抖著伸出手撫摸上去。夏簫吻她在他臉上摸索的手指,又低下頭舔她臉上的淚痕,低喃著問,「小丫頭,又愛哭又愛夾人,這都是我給你養成的壞毛病?」林靈摟著夏簫的脖子側過臉在他的臉頰脖頸處沒有章法的亂吻,唿吸急促的像小動物一般,湊在他耳畔喘息著說,「好哥哥,深一點呀。」夏簫持著身下利器一點點劃開林靈的身體,推到最裡面,碩大的龜頭抵住林靈的花心緊貼著熱熱的摩擦。林靈的手指無意識的摳著夏簫肩膀上硬硬的肌肉,嗚咽著呻吟。夏簫在林靈的花心上輕輕的撞,甬道緊滑膩人,溫度熱的幾乎要把他化掉,花心如嬰兒吸奶般吸允著他的馬眼。夏簫獸性漸重,撞的越來越用力,那細嫩的小花蕊幾乎把守不住嬌弱的子宮。夏簫使著蠻力往裡撞,龜頭一下下的陷到小花蕊中。林靈身體最深處又痛又麻,這才覺得不妥,顫抖著叫,「夏簫,不要啊。」

夏簫恍若未聞,眼睛猩紅,身下的力道一點不減。林靈只好兩腿緊緊盤上夏簫勁瘦的腰,雙手搭在他肩上,雙手捧著夏簫的臉,可憐兮兮的說,「好哥哥,我痛,這麼捅會壞的呀。」夏簫這才神志清明些,深吸了口氣緊緊握著林靈的細腰從被他強力捅開的花蕊里退了出來。林靈癱倒在虎皮椅上,雙手還是摟著夏簫的脖子,「好哥哥,你剛才好嚇人。」

夏簫見林靈滿頭是汗,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心中懊悔太過莽撞,動作溫柔了下來,在甬道里安撫似的小幅抽送著。林靈光滑的小腿輕輕摩挲著夏簫的後背,水蒙蒙的大眼睛嬌媚又清純,透著崇拜又信賴的光含情默默的瞅著夏簫。夏簫被她看的情動,伸出兩根手指撬開她細細的牙齒伸進去和龍莖一個頻率抽插著,吸著氣說,「小妖精!你就恨不得把我的魂勾出來。真把我撩起來了,你又怕。你說你這丫頭是不是太壞?嗯?」

林靈小臉緋紅,小舌頭魚兒一般在他指間熘來熘去。夏簫只覺自己的戰槍雖已施展了半天,反倒越來越粗壯,絲毫不見想要泄氣的意思,就只想滿滿的占著她、重重的插著她,恨不得把她整個吞到肚子裡才算痛快。剛才還想著要溫柔些,這會兒動作不自覺又重了起來。林靈今天興致也是好,又喝了些酒,雖然被瓶子弄得泄了一次身,到底也沒舒服到,心裡始終貓抓一樣,剛才還覺得害怕,這一會兒卻又拋在腦後,兩腿熱情的纏著夏簫的腰,小穴緊馳有度的咬著夏簫的陽具,熱情的擺動著小屁股迎合夏簫的動作。林靈雖然每每在床上被夏簫弄的難以自持,卻鮮少如此配合。夏簫把沾滿林靈口中津液的兩指從她小嘴裡拿出來,「丫頭,今天是怎麼了?」林靈只嗯嗯啊啊的喊好哥哥。夏簫身下動作不停,腦袋裡卻轉了一圈,開口問道,「小妖精,你是想著快過年了,以後哥哥的肉棒沒得給你吃了,你捨不得?」林靈兩手捂住夏簫的嘴,「夏簫哥哥壞~」夏簫咬她白嫩的手指,她也不怕,還學著夏簫的樣子把手指伸到他嘴裡抽插夏簫實在是喜歡,把林靈抱坐起來,兩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臉對著臉的操她林靈摟著夏簫的脖子,小臉貼上去聽著他的脖頸上的脈動聲,身下充實的發脹。這個男人,完全主宰了自己的一切感官。夏簫狠狠的頂她,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說,「小丫頭,這時候乖的什麼樣子,下了床就說要走、要離開,說不喜歡我。狠心的丫頭,有時候真想把你捅壞了,看你還能去哪!」說著又重重頂了一下花心。林靈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了一聲,不甚清醒的看著夏簫,湊過嬌艷的紅唇討好的吻他的嘴。夏簫卻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開,身下一下重似一下的用力摩擦到兩人都疼痛的地步。林靈只依仗著夏簫兩手抓住她肩膀才沒有癱倒,小腦袋軟軟的歪到一邊,一頭青絲披的兩人身上都是。身下被摩擦的好痛,可是也好舒服……夏簫的速度又快了,林靈只覺下體已然燒了起來,眼睛發熱,一滴眼淚落在夏簫結實的胳膊上,身下又是大股的花蜜噴出,高潮來得快意無比,她狠狠纏住夏簫的龍莖,舒服的幾欲死去。夏簫下死力的狠命操弄,「臭丫頭,終於爽到了?還要離開我?!說,你離不離開?」身下重重的一撞,龜頭再次插進花心裡。林靈淚如雨下,抽噎著說,「我不離開,不離開!」夏簫身下一停,雙手在林靈肩頭捏出深深地紅印,「林靈,你再說一次!」

林靈抬起頭,淚眼迷濛的看著夏簫,「我說不離開,永遠都不離開你。」

夏簫的神色嚇人的一字一句的說,「林靈,是你說不離開我。如果你還是要離開,我會殺了你!」說著一口咬住林靈肩頭,身下重重聳動起來。夏簫這一口咬的有些狠,林靈像被野獸咬住頸項的小動物一般哀鳴著揚起頭,可是,又有哪只小動物會像她一樣這麼享受死亡的快感??事畢。林靈側躺在床上,夏簫用胳膊支著腦袋靠在她身後,大掌輕撫林靈肩膀上深到滲血的牙印。林靈肩頭一顫。夏簫連忙把手拿下去,摟住她的腰,手指在她圓潤的肚臍上無意義的畫著圈圈,「寶貝兒,咬痛你了?」看到林靈白玉無瑕的肩膀上有個牙印夏簫真是有些心疼,可又一直想在她身上留個印記,究竟明天回去是上藥還是不上藥?真是糾結。林靈皺眉,「你怎麼跟野獸似的。」夏簫哈哈大笑,「那你不也是個小野獸,看把我後背撓的,肯定全是紅道。」

「那你是因為生氣我撓你所以這麼重的咬我?我要睡覺了,你別動我。」林靈拍開夏簫在她肚臍上畫圈的手。林靈的心情糟糕而沮喪,她居然會答應他不離開,而且那一刻,她是真的不想離開。事情變成這樣,她不只是愧對李逸揚,她也愧對自己做人的原則。夏簫笑著轉向林靈嬌俏可愛的胸部繼續揉捏,「寶貝兒,別生氣,下次我給你咬,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歡宮裡,知道你想家,再有十幾天你就能回去了。你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我就經常出宮陪你。你願意的話就去七皇子府住,不願意就住在家裡,想我了就來找我,或者我去找你也行,好不好?」林靈一把拽開夏簫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掌,冷冷說道,「出宮以後,我回我家,你我再不相干!」林靈說完這話,立刻感到身後冰冷的寒意。她咬了咬嘴唇,一動不動。夏簫一把拽起林靈,臉若寒冰,「林靈,剛才你答應了我不離開。」林靈梗著脖子,「我忘了。」夏簫怒極反笑,「你忘了!你忘了!林靈,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口口聲聲愛著你的揚哥哥,看看你在床上發浪發賤的樣子,真該讓你的揚哥哥好好見識一下!被我操爽了就像條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什麼都肯干,下了床就裝的三貞九烈。賤女人我見得多了,你這個賤法倒是獨一份。成天說什麼愛不愛的,你愛李逸揚怎麼可能在床上被我玩的要死要活,真讓人噁心!你這種女人當婊子男人都會嫌棄,我夏簫他媽的對你再沒興趣了!」林靈早被夏簫罵的紅了眼眶,這會兒只呆呆的坐著,什麼話也說不出夏簫拿了衣服下床,怒氣沖沖的一邊往門口走一邊穿衣服,然後重重踹開門,揚長而去。凜冽的寒風一下灌進了剛才還一室春情的小木屋,林靈瑟縮的抱住自己,刺骨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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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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