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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終結之抉擇(2-4)

民族終結 之 抉擇 抉擇2

人生得到的收穫,都是親手種出的果實,是甜,是酸,是苦,是澀……

青光閃動,在這青光世界中,一個苗條美麗的倩影在翩翩起舞,動作迅捷連 貫,慢韻與動感相輔相成,配合曲線優美的身體扭動,在青光的映襯下,如夢如 幻。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潔白的玉手橫在胸前,玉也似得手腕上下擺動,大拇指與中指、無名指合在 一起,食指與小指伸直。

纖細蛇腰的與性感的香肩以S 形左右扭動,修長的白腿不進反退,倒走著性 感風騷的貓步。

另一隻玉手也沒有閒著,在撩撥長長的漆黑秀髮,在細長的脖頸遊走,在透 白平坦的小腹上嬉戲。

她的眼神充滿興奮與自信,中間還有狡黠與靈動,那斜飛的鳳眸里仿佛就要 射出炙熱的情意。

嘴在笑,她抿嘴微笑,嘴角上鉤出嫵媚的弧度,頭在左右搖擺的同時,不時 微抬驕傲的尖下巴。

挺直的鼻樑抬高了整體的臉部效果,薄薄的紅唇好像也感到榮耀而微笑。

青光隨著她的舞步不斷的相應被動變化,仿佛這青光就是一種意識形態,她 的內心。

一把摺扇在慢慢張開,青光照在上面,上面有許多許多美麗的,翩翩起舞的 美麗蝴蝶,在花叢中,自由飛翔。

摺扇緩緩降落,來到她的頭頂上方,撩撥如雲長發的嫩白玉手,輕輕捻住扇 把,摺扇被緩緩合攏起來。

輕搖手中摺扇,輕描淡寫又風騷無限,時而當成棍子般左點右點,時而又把 它展開,用扇面遮住發出笑聲的半張臉。

神態在變化,或靈動活潑,或風騷動感,或哀愁苦悶,或冷艷得難以琢磨。

高超的舞技沒有停止過,不知從何始,也不知何時會停,仿佛在這一片青光 中時間已經停止,她可以永葆青春,長生不老。

身上穿著的黑蕾絲超短裙,在不停舞動下扭出神秘誘惑的性感動作,長長的 奶白美腿上穿著同樣黑色的蕾絲長筒襪,在美腿彎曲或低蹲的時候燃起更強烈的 性感。

穿著黑蕾絲襪的玉腿穿著黑亮的性感高跟鞋,長長的高跟不停的在地上敲出 美妙聲音,是那麼的悅耳,是那麼的動聽。

她的背影更加美麗,曲線起伏跌宕,玉手繞到腦後撩起如雲的長長黑髮,黑 蕾絲短裙的花紋格子間,可以看到裡面白色的肌膚,在黑蕾絲短裙的襯托下,性 感連跳幾級。

如雲黑髮如漂浮的黑雲,拿著摺扇的玉臂在頭頂慢慢的把摺扇展開,扇面上 那些翩翩起舞的蝴蝶們,在青光掩映下,晶瑩透亮,仿佛活生生的一樣。

另一隻玉手,在大腿上遊走,撫摸上面黑蕾絲襪的花邊,舉在頭頂的摺扇慢 慢的搖了起來,蛇腰在扭動,黑絲大腿在互相糾纏,在磨弄,在釋放激情。

在大腳上的玉手用著手上貓步一樣節奏的動作,攀上不斷扭動著的蛇腰上, 圓圓的香臀在拋動,彤彤側身回首一笑,嬌美的目光和媚惑微笑在垂擺在眼前的 秀髮後面,更加的迷人。

彤彤發出格格嬌笑聲,笑得很燦爛,笑得很自信很活潑,很單純很投入,但 是青光仿佛就像搖搖欲墜的世界開始晃動起來,無數的裂痕越來越多。

彤彤似乎看不見也聽不見,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知道身邊正發生著翻天 覆地的變化,她依然的,她還在這個即將破裂的青光世界中,翩翩起舞……

秀美雪白的瓜子臉,彤彤是天真的,是動感的,還是風騷的。不停的,跳著 自創的現代舞步,因為這是她喜愛的,追求的,永遠支撐自己勇敢活著的東西。

青光的世界在改變,漸漸的變白,越來越刺眼,彤彤終於發現了,但一切太 遲了。

「不要……不要……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要的… …其實我要的是多麼的簡單……很簡單的……真的很簡單的……還給我…… 還給……我」

青光變成了白色的強光,漸漸的包圍,無助脆弱的彤彤,直到彤彤被白光吞 噬,被淹沒,再也看不到了。

——

彤彤從床上驚醒,十年前的自己在剛才的夢裡,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是那 麼的愜意……

在這爾虞我詐的世界裡,摸滾打爬歷經磨練,轉眼十年了,三十了,彤彤今 年三十了。

「為什麼……夢裡的是……十年前……的……我」

如今的彤彤在這座城市已經大名鼎鼎,創建了自己的集團公司,而自己現在 正躺在市內最高的飛彤大夏的頂層,這座飛彤大夏全歸彤彤所有,彤彤依然成為 了這座城市裡了不起的風雲人物,一顆耀眼的明星。

落地玻璃巨窗前的垂地名貴窗簾慢慢向兩邊分開,溫暖的陽光穿透進來,照 在身穿白色蕾絲短睡裙的彤彤身上,透澈的目光穿過巨型落地玻璃窗,俯覽這座 城市的壯闊風景,在陽光照射下的城市,樓層林立,車水馬龍,充滿著兩個字, 名利!

身上的白色短睡裙,從苗條的美體上滑下,跌落腳旁。

美麗如花,手中握著一條尺許長小蛇,整體通黑,頭呈三角,是毒蛇。但彤 彤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懼怕。

黑色的毒蛇在白皙的苗條肉體上遊走,在圈住豐滿的乳房,在捆住不堪一握 的蛇腰,還慢慢的在收緊。接著又鑽過黑色的森林,在森林裡徘徊片刻,滿足後 又卷移到修長的白皙大腿,回頭望著彤彤吐出長長的蛇舌,狀態頗似調皮。

「小黑……小黑……為什麼我愛和你玩呢……咯……咯」

風騷的氣質,苗條身姿,媚惑神態,魔鬼的身體曲線,一切是那麼的完美。

臉上出現厭煩的神情,神秘森林之間的肉體穴口,流出濃濃的精液,像欣賞 頑皮小童般看著精液一路下滑,在經過大腿的時候,被黑蛇一一舔吸掉。

「哦……小黑……你真貪吃……」

尋著蹤跡,黑蛇一頭鑽入彤彤神秘的黑森林裡,彤彤臉上露出難耐的表情, 轉而雙頰染上紅彩。

「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讓你見識一下……是你毒還是我毒……好嗎…… 咯……咯」

仿佛聽懂彤彤話里意思的黑毒蛇渾身發抖,被彤彤抓住蛇尾一下抽出,蛇頭 因為剛才鑽入彤彤的體內而油光水亮的。

黑色毒蛇被彤彤抓著蛇尾像舞動鞭子一樣,打向堅硬的大理石地板,蛇體立 刻四分五裂,當場慘死。

——

梳洗打扮完畢的彤彤,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短裙,白襯衫,珍珠項鍊。修長 的玉腿上穿著黑蕾絲高筒絲襪,腳上穿著銀色的高跟鞋,長長的黑色瀑布般的秀 發垂落在高高翹起的圓臀上。

臉上露出冷漠高傲的表情,高跟鞋在富麗堂皇的房間裡奏出性感的時尚音色, 高貴冷傲的抬高尖細的下巴,細長的白皙中指推了推鼻樑上的銀邊眼睛,嘴角勾 起盛氣凌人的意味。

在經過被摔死的黑色毒蛇的時候,銀色高跟鞋細長的高跟狠狠的戳在蛇頭上, 把蛇頭踩得粉碎。

「因為你不夠毒……所以被我踩在腳下……這就是鑽入我身體的……代價… …呃……呵呵呵……」

白皙的手腕來到戴著珍珠項鍊細長的脖頸邊,隨手把垂至翹臀的烏黑秀髮撩 飛,秀髮在空中鋪開飛舞著,彤彤的斜飛鳳眸里閃出興奮的目光,一股熱意又充 滿胸膛。

——

黑色的職業套裝美人,肩上還披著一件灰色的外套,只是披著,手並沒有套 進去,這樣的裝束可以提升自己的氣勢。

優雅從容的彤彤,小貓步行走在華麗寬闊的過道上,高跟鞋下是厚厚的地毯, 踩在上面,沒在發出高跟鞋踏在硬地上的聲音,卻讓彤彤添了一種無形的韻味。

過道左右兩手邊,林立著無數的女性部下,她們衣裝整齊,潔凈統一,全是 紫色的職業套裝短裙白襯衫,個個姿色非常。

彤彤氣勢十足的來到第一排部下的面前,她們全部都低著頭彎著腰,雙手互 握,不敢稍動。

「總裁……恭迎大駕……」

「你們要好好的給我記清楚……本總裁……賞罰分明……都給我……機靈一 點」

「是……」

兩排部下矗立在長長的過道兩旁,低著頭,行著禮。彤彤披著外套,中指頂 了頂銀邊眼鏡,另一隻玉手夾著最高檔的女士香煙,插入紅唇中,深深的吸一口, 緩緩的吐出蔓延的煙霧。

小貓步開動,在長長的走廊里,在兩排高層管理人員的低頭矗立下,彤彤雙 眸射出陣陣越來越強烈的精光。這是磨練了十年才有的今天,當年那個二十出頭 的小丫頭,如今已今非昔比。

纖細的蛇腰隨著高翹的圓臀左右擺動而律動,短裙把圓臀包裹得緊緊的,仿 佛短裙隨時就會撕裂。

身上披著的外套,在小貓步行走間,極有韻律的相應擺動。要達到這樣的效 果,要付出比模特更加刻苦的訓練。

——

彤彤走進專用的華麗電梯,電梯的大門緩緩的關閉,電梯在慢慢的下沉,從 五百樓開始……

電梯內完全按照彤彤的吩咐,一一妝點得妥妥噹噹,高貴華麗,大方氣派, 能塔上這電梯的人屈指可數。

電梯的另一面,是透明的玻璃窗,電梯在慢慢平穩的下降,窗外的景色也在 緩緩的隨著視角的改變發生改變。

厭煩的表情又出現在臉上,披在肩上的外套,被兩隻手的張開而緩緩跌落厚 厚的地毯上。

輕輕扯高黑色套裝短裙,玉手緩緩伸進神秘的兩腿間,在短裙下一陣磨弄, 伸出來的時候,細長的五指上已經沾滿了露水,這露水卻是精液。

「怎麼還有這麼多……」

陽光透過玻璃外牆射進電梯內,照在沾滿精液的五指上,彤彤看著精液上反 射著陽光,神態露出痴迷又痛苦的複雜表情。

無數的回憶,如畫面,如膠捲,不斷的在彤彤的大腦里閃現和播放,苦的多, 痛的多,甜的沒有。

沾著精液的白皙玉手伸到嘴邊,在鳳眸痴迷的注視下,性感的纖薄紅唇慢慢 張開,裡面滑出一條沾滿津液往上勾動著的長長紅舌。

紅舌在五指間穿插,舔舐,游離。一會上面的精液被吃的乾乾淨淨,乾淨後 的玉手擋在雙眼前,遮擋強烈的陽光,斜飛的鳳眸穿過銀邊的眼鏡,穿過依舊滿 是精液味道的五指間,穿過透明的強化玻璃外牆,看向遠方,電梯在不斷的下降。

「我的肚子裡……到底裝了多少呢……呃……哦」

——

在488 , 388, 288, 188, 88 層樓視察了一遍後,訓示的公司里的職員

個個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怠慢,一絲偷懶。如今,飛彤集團經營的範圍已經涉 及多個方面,已經成為本市第一集團。

當看見下面的人面對自己的各種表情,說的各種話語,各種卑微的姿態,彤 彤時常想到,十年前自己是連她們也不如的社會最下層的,最無尊嚴的陪酒小姐。

那時的自己每天辛苦工作到深夜,第二天也堅持早起去爬山跑步鍛鍊身體, 接著在路邊臨時菜市攤買菜,洗澡的時候還被老色房東透過門縫偷看的無奈。

不過自己慶幸,正是因為自己當年堅持鍛鍊身體與跳舞,自己長期乃至現在, 依然保持著非常好的身材,也正是因為這樣加上自己天然的風騷氣質,才最終被 他看上。

這個他,就是牛總,哦不,當年的牛總已然成為了今天本市的市長。在這個 國家,一個城市的最高指揮官就是市長,手握生死大權,殺伐決斷全憑獨意,手 上還有幾個縣城的指揮權。

話說回來,混到今天,全靠的牛總,彤彤今天依然這麼叫他,因為這十年來, 已經習慣了這個叫法。旁人求之不得的美妙絕倫肉體已經被牛總玩了十年,現在 已經漸漸在性愛上被牛總疏遠,被牛總調教習慣了的魔鬼身材般的肉體,總是拋 不開那種感覺。

現在陪在牛總身邊的美女,非常非常多,都是13-20 歲的嫩貨,大多數都是

被牛總開的苞。自己能被牛總從20歲玩到30歲已經是大幸,儘管自己的肉體與性

技已經淬鍊得純火爐青,在大多數男人面前有著無可比翼的致命吸引力,但是在 喜好18歲的牛總面前這樣的吸引力是蒼白無力的。

——

飛彤大夏一樓大廳,豪華典雅,富貴氣派,各色人物穿行其間,有的坐在沙 發上聊天,談業務,和各種他們感興趣的事情。能來這裡的都是社會上層人物, 食物鏈的頂層,他們一生不愁吃喝,玩樂更是每天如過年一樣充實。男士身旁的 都是美女作伴,富婆身邊的都是美男和猛男陪伴,這就是社會的真面目。

這時,出現一個艷絕群芳的美人,登時鴉雀無聲,不管是知道她的和不知道 她的,都被吸引住目光。

美人用小貓步行走之間,帶出極強烈的風騷韻味,那種韻味正以最大的限度, 吸引在場的男士女士們。

在彤彤接近他們時,他們都向她行禮,受用的熱火在彤彤心裡熊熊燃燒。

蛇腰與翹臀每一次扭動,那種勾人的味道,就如烈酒一般在男人的心裡急速 燃燒。每一次中指頂一頂鼻樑上的銀邊眼鏡,男人們的眼鏡很難再移開。每一次 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響聲,仿佛都是敲在男人們的心上。偶爾的回眸 一笑便是百媚生,讓人念念不忘。

抿嘴微笑著一一還以點頭致禮,在銀邊眼鏡的襯托下,彤彤顯得那麼的知書 達理,那麼的高貴知性,一顰一笑,無不風情,一舉一動,韻味十足。

西裝革履的大堂經理與幾位主要管理人員小心翼翼的來到彤彤的面前,低頭 90度鞠躬,雙手平帖大腿兩旁。

「總裁……你的座駕……隨時準備為你服務」

「很好」

看也不看這些畢恭畢敬矗立在前聽候差遣的手下職員,鳳眸看著巨大的落地 水晶大門,還有門後等候著的自己的銀色座駕。

嘴角上勾,露出會心的笑意,然而這笑意是對物,而不是對人。

「張經理……聽說你有……讓本集團蒙受了損失」

「冤枉啊……一定是誰陷害我……我沒有……沒……有」

「我不問你細節……但是我告訴你……如果能將功補過……做的更好……我 還會賞你……哦」

「小……小的……一定……加倍的……努……努力……謝謝……總裁大人… …的開恩」

「呃……呵呵……呵呵……哈」

燦爛的笑容出現在彤彤的臉上,突然又轉頭對著另一位經理冷冷的睥睨。

「李經理……這裡不是你和情人鬼混……的地方……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李經理一聽,心想總裁定是知道了,自己與15歲情人在廁所偷情的事情,這 下可犯了總裁的大忌了。

噗通一聲,立馬跪下,磕頭如搗蒜,渾身緊張的不斷顫抖,認錯聲連連。

「總裁……小的……奴……奴才……該死……該死」

「你家中賢妻懷孕8 月……你竟然在公司的廁所里……與15歲18歲生偷情… …你怎麼對得起你老婆……呃……我看你是活膩了……來人給我拉下去」

隨時待命的幾個猛男保安,怒熊熊的衝過來,不抓手反而抓著李經理的小腿, 拖著他離開了。李經理雖然被拖在地上摩擦的痛苦難堪,卻也懂得雙手死死捂住 自己的嘴,不敢大喊大叫,不然後果更是不敢想像的了。

「黃經理……聽說你練的那幾個雛兒……侍候得老爺舒服得很……不知又是 哪所18歲的呀」

黃經理一聽一驚,立馬跪地大喊冤枉,只幾下便汗流浹背,身體劇烈發抖。

「哎喲……黃大經理……你這是怎麼啦……我只是開個玩笑……難道真的有 這事呀」

「沒……沒有……絕無……此事……沒……沒有」

「呵呵……沒有……就好……改天來我辦公室……請你喝茶」

「奴……奴才……三身有幸……是……是奴才……這是奴才最大的榮幸」

黃經理哪能聽不出總裁的話裡有話,這是警告,嚴重的警告。彤彤是不會讓 其他女人搶走自己現在的寶座的,如果出現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就會不擇手段, 去毀滅對方,直到對方煙消雲散般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

彤彤有一個習慣,就是自己開車,儘管自己不需要自己來開車。

銀色的兩座轎車,停在飛彤大夏門口,陽光照在車上面,反射出如同彤彤一 樣的,如日中天的光芒。

車門向上慢慢打開,在一排集團內最高管理人員的目送下,彤彤意氣風發, 伸手摘下銀邊眼鏡丟入車內,銀邊眼鏡划著優美的弧線飛落在車內的車座上。

細長白皙的食中二指夾著一根最高級的女士香煙,慢慢接近性感的紅唇邊, 一位吹牛拍馬的頂尖人物早就等著這個機會,賣笑般欺近彤彤,為她點燃香煙, 然後又一熘煙站回自己的位置,引來其他慢一步者的冷眼。

「王經理……你那廠近年來效益越來越高……為集團帶來了不少利益……也 解決了上萬個就業崗位……你是一個能幹又聽話的人……這樣吧……新發現的稀 土項目就交給你負責」

「奴……奴才……謝過總裁……奴才……一定竭盡全力……報效主子……主 人就是奴才的再生父母」

「呃……呵呵呵……你們……都去忙吧」

「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還有一大半沒吸,如同二十年前在河邊凳子上,用手 指彈射煙嘴入湖一樣的動作,香煙旋轉著當時同樣的動作,飛了出去,這次不是 彈入湖裡,也不是大夏的門口的地上,而是準確的彈入旁邊的垃圾桶里。

——

彤彤銀色的寶貝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這輛寶貝是牛總送給自己的,性 能在本市數一數二。

高跟鞋在油門與剎車上交互踩著,玉手在不時的換著不同的車檔,銀色的寶 貝便靈活迅捷的不停超越前面的汽車,就像引領著它們一樣,握著方向盤的手, 沉穩的轉動,銀色寶貝便轉彎,便超車,便奔馳著仿佛一區千里馬一樣。

靠在軟軟的車座上,只覺背心所靠處甚是柔軟,鼻中聞到一陣淡淡的幽香, 還有淡淡的牛總留下的煙味,那煙味很特別,是定製的香煙,本市只有她的牛總 一個人有這樣的香煙。

彤彤恨牛總,同時也對他著迷,是一種習慣,一種被調教十年長期養成的習 慣,如毒藥般深深的塗毒了彤彤,在性愛與精神上,彤彤對牛總痴迷到變態了。

淡淡的煙味飄入挺直鼻樑下的鼻孔,吸入肺里,彤彤臉上出現迷醉的神色, 下身的肉體深處,子宮在劇烈的痙攣,一個小高潮正在醞釀,胸里乃至全身開始 火熱起來。

高跟鞋用力踩下油門,靈活精準的轉動方向盤,銀色的寶貝風也似得超過前 面的汽車,急速的奔馳在高速公路上。

本市發展迅速,已經成為全國前十的大都市,而她的牛總更是前途無量,一 想到此,下身的陰道子宮又再次收縮,血液大量的集中哪裡,快感也來得更刺激 了。

高跟鞋又再次用力踩下油門,銀色的寶貝S 形的在高速公路上,上演著一場 場驚心動魄的賽車遊戲,動感風騷的音樂放起來,節奏嗨起來,如雲秀髮甩起來。

「啊……牛總……我的老爺……我受不了了……我來找你了……呃……啊… …哈呃」

——

晃動著玻璃杯,裡面有半杯葡萄酒,這是特級的葡萄酒,市面有價無市。

牛總眯著眼睛,坐在市長的寶座上,臉上的肌肉抽搐著,這些年無處不是險 惡環生,殘酷鬥爭中求生,求生中發展,可謂歷盡九死一生,才得到今天這個位 置。

辦公桌與地上散亂著幾個酒瓶,顯然牛總喝了不少,往事如一幕幕畫卷浮現 在腦海里。為了利益,自己幹掉了很多成為障礙的人,包括該死的,包括不該死 的,只要阻擋了自己就要消滅。

上天從來就是在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獅子老虎為了活命不也每天上演著獵 殺,人和動物都是一樣的,人本來也是動物的一種,只是幸運的進化了起來,接 著超越壓制住了其他物種的進化,最後猴子成了人類,人類統治了世界。

人類統治世界之後,動物已經不成威脅,而進了動物園,有的被圈養,有的 被殺戮取食而絕種,於是人類開始互相殘殺。為了爭奪權力,資源,美女,財富, 人類瘋狂的殺戮,而在殺戮的同時和之後又編造出美麗的謊言,讓其他的人變成 溫順的綿羊,綿羊能怎樣?只有待宰殺的命運而已。

牛總睜開似醉還醒的眼睛,眼神似清醒又迷煳,似堅定的眼神又含有欲放棄 的衝動。

眼皮又在閉上,一幕幕的回憶又開始回放,看見了,看見了自己十幾歲的時 候在家務農,進城打工,拉幫結夥打群架,搶地盤。接著陰差陽錯的救了當時被 追殺的市長,然後平步青雲,節節高升,美女環繞,金錢堆積如山,花也花不完。

眼睛又張開,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像掌握 在手裡,又仿佛片刻就是煙消雲散。

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已喝完,點上一支特製的香煙,開始吞雲吐霧,煙霧 在房間內環繞,在徘徊,如同迷霧一般,人生不就是如同在迷霧中摸索麼!

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個個都是天仙般的美人兒,那纖細的蛇腰一 個比一個還細,翹臀一個比一個還翹,那氣質一個比一個還騷的厲害,無數的精 子射進這些女人的洞裡,刺激,真他媽的刺激和爽。

——

銀色的車開進一棟海景別墅,強壯的上百個特種兵對著這輛銀色的車,鞠躬 行禮。

銀色的車通行無阻的越開越深,因為這海景別墅太大了,整整開了十分鐘才 緩緩在正樓前停下。

這裡,草坪,游泳池,餐廳,遊樂場,車庫,那樣也不缺,甚至還有獨立的 供電供水系統。

銀色的高級轎車,車門慢慢往上拉起,彤彤從車內優雅的夸出來,甩甩如雲 的漆黑如瀑秀髮,銀邊的眼鏡又戴在了挺直的鼻樑上,彤彤知道,戴著眼鏡更能 激起他強烈變態的慾望。

扭腰擺臀踏著貓步,彤彤已經在車內換上了一條紅色的超短蕾絲裙,黑色的 蕾絲襪,銀色的高跟鞋。細長的脖頸上掛著名貴的珍珠項鍊,披散著長及翹臀的 如瀑黑髮,他就是喜歡披髮的女人,說那樣特有女人味兒。

經歷過無數次,但是每次來到這棟宮殿般的房子大門前,又不得控制的開始 緊張。

彤彤站在寬大的大門前,身子有點發抖,內心卻開始興奮,又有恨意又有痴 迷,最後稍微平靜心情,慢慢的推開了摺扇永遠不為自己關閉的大門,這一次迎 接彤彤的是什麼呢。

牛總總能給出意外的驚喜,不管有沒有喜,彤彤早已迷戀,已經無法自拔。

今天的一切,彤彤深深的享受著,迷戀著,沉醉著。身體與精神上,長期受 牛總折磨調教出了變態癲狂的性癖。

斜飛的鳳眸里的狡黠眼珠子,在不停移動,腦袋裡在快速的思考,身體的溫 度越來越升高。

嘴唇在發乾發熱,白皙的長腿加緊擠磨,陰道火熱火熱的,子宮裡的溫度只 高不低。

左顧右盼,顧盼生輝,春意濃濃,豐滿的胸脯起伏不斷。掛起陣陣的一二級 北風,如瀑的漆黑長發被吹的漫天曼舞,啊一聲嬌喊,盪出勾魂無限。

彤彤新里想著,大門口那上百個特種兵肯定想要上自己,玩自己,干自己, 以想到這裡,神秘的森林裡又流出甘甜的蜜汁。

不遠處的海邊,停放著牛總十幾隻豪華遊艇,更有兩隻四五百米長的超級油 輪,在那上面,許多的地方,都留下過自己的愛液,牛總在那個時候,扒開自己 的修長白腿,抱緊自己不堪一握的蛇腰,巨大的肉根不斷的狠狠砸向自己的兩腿 中間,那個自己最敏感脆弱的神秘地方,這個地方許許多多的男人都想要得到它。

人生要面臨許多的抉擇,很多時候,抉擇了就不能再後悔,因為根本就沒有 後悔藥存在。

每一個人都在做自己決定的事情,有時候感覺事情並不是很正確的,但是依 然控制不了自己,而讓慾望牽著自己行走,哪怕前面就是懸崖。

(後語:抉擇分為三章完結,也就是說下一章是完結篇。這篇文章也是唯一 一篇為她人而寫之作,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不再為任何人寫作,也不再參加任何 節目活動,將專心提升自己的意境與水平,創作「民族終結」這部會伴隨我一生 的陋作。)

抉擇3

十年前,深夜12點。

天空中積著厚厚的烏雲,看來是準備下雨的時候了,陣陣的風吹向烏雲下的 城市。

風兒不停吹著腳下的都市,夜間的都市是一條條燈河織成的網,而且還在不 斷的閃動著,無數的故事在上演,無數的故事也在落幕。

無數的狂風刮著行駛在繁華街道上的國產廉價麵包車,街面的景色快速的在 車裡司機的眼裡飛快倒退。

街兩旁的那些電線桿上懸掛著的廣告布條,在風中翻滾飛舞,上面女明星們 的美貌在扭曲了的布面上,變得扭曲又醜陋。

街上一個小伙子追著一個身著黑色超短裙,腳穿黑色蕾絲襪,腳蹬紅色高跟 鞋的苗條美女,小伙子很沮喪很焦急,美女很高傲很冷漠。

小伙子不停對著那女子在說著什麼,美女愛理不理,小伙子像受到巨大重傷 一樣,在對著美女不停解釋著什麼。

「小美……你不要離開我……小美……你不要走啊……我們……」

「哎呀……你不要跟著我啦……你也不照照鏡子……窮不垃雞的……你也養 不起我……你就不要賴著我了……」

「我……我……我……我們說好了的……你……」

「你……你什麼你……你有什麼?就你那電單車……就你那單間屋……能和 別人的奔馳寶馬還有豪宅比嗎……」

「我……這些我是沒有……但是我們可以一起努力……朝著這個目標走啊… …」

「你就做夢吧……你這種人……一輩子也就這樣嘞……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浪 費我的青春……拜拜哦」

美女甩動著長長的秀髮,一扭頭一扭腰,拿出小鏡子補上鮮艷的口紅,慢慢 的越來越遠的消失在小伙子的眼裡,直到淚水擠滿眼眶,美女的身影開始模煳, 在淡淡的扭曲中,消失掉了。

小伙子的雙膝慢慢重重跪在了地上,抬頭望向無盡的夜空,夜空仿佛在為他 難過,一滴滴,一片片的落下雨滴,霎時浸濕並包圍了小伙,他的臉上再也分辨 不出那些是淚那些是雨。

「為……什……麼……啊……啊……呀……」憋屈憤怒不服的吶喊在深夜的 繁華街道上劃破寧靜。

看著這一切,國產廉價麵包車裡的司機與后座的哥們交換個臉色,露出無奈 又鄙夷的目光,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冷笑。

「那小子要不振作起來……並改變自己……這一輩子……基本就廢了」

「是啊……軟弱只會被……一切所淘汰……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國產廉價麵包車穿越在雨中深夜的繁華大街上,車頂上被路燈映照,雨水打 在上面,反射出美麗的光暈。

——

麵包車開進郊外一間廢棄的廠房,王八被一腳踢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幾圈才 停下,嘴裡喊爹叫媽的痛哭求饒。

「大……大哥們……饒了我吧……我不是東西……別打我了……別打我了… …再打就……我就廢掉了我」

「才幾拳就受不了……你還是男人嗎……呃」

「嘿……嘿……我……不是……我不是男人……我就是他媽的蠢豬……大哥 別和蠢豬我計較……哎喲……我……我真是不能再受你那重拳了」

「是嗎……還能說話……看來打的還不夠」

「哎呀……我的媽呀……別介……別介……饒了……求大爺就饒了我吧…… 下次我再也不幹壞事了」

麵包車裡走出兩人,看著都三十左右,一個是平頭一個毛毛頭,眼裡都射出 懾人的精光,車裡的燈在兩人身後照著他們的身影,外面下著暴雨,時不時雨水 還從屋頂和破爛的窗口漏進來,然後在地上形成許多或大或小的水窪,風唿唿的 掛著已經有了涼意。

毛毛頭的是開車的那司機,平頭就是先前打人之人,兩人脫掉上衣丟進車裡, 縱橫交錯的傷痕遍布在兩人上半身體上,讓人感覺有一種澎湃的氣勢。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王八一瞅這兩人身上的傷痕,就知道這不是好惹好騙的主 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被他倆抓來這裡,頓時嚇得屁滾尿流一付對著親爹般的討饒 樣。

「說……你是怎麼欺騙彤彤的……還有今天那個老闆是什麼人……要是敢胡 說一個字……今兒哥就他媽的廢了你」

油條般人精的王八眼裡的眼珠子在飛快的轉動,坑蒙拐騙這麼多年,道上的 學問倒是學得很多。

「彤彤……彤彤是吧……那就是一個小婊子……好唬弄的很……讓她沾上了 毒癮後……就乖的和條狗一樣……大爺……你要是看上了……送……送給你們吧 」

「看來你真不是個東西……該是好好的教育你了」

毛毛頭男子雙手插肩站在一邊,嘴裡叼著香煙,兩眼俯視著王八這小子,臉 上只有冷酷與無情,下身是一條牛仔褲加黑色軍靴,腳底在不斷的摩擦著地面。

平頭男子沖了上來,下身是一條黑色筆挺西褲與黑色皮鞋,皮鞋狠狠的踢向 王八雙手有意識護著的腹部,把他踢得在地上翻滾,巨大的疼痛讓王八渾身顫抖, 臉容扭曲口吐鮮血。

「啊……啊……哇……爺……爺……別再打我了……我不行了……饒……饒 了我吧」

平頭男子的名字叫冷風,他慢慢走近王八,一腳踩在王八的腦袋上,低下頭 盯著王八,腳上不斷的用力,久久才說話。

「啊……啊……別……別介……頭要爆了……你們有什麼事情要我辦的我一 定……去辦……要那個女人我都能跟……你們搞來……別殺我……我還有用」

「那老闆……是誰」

「牛總嗎……我只知道他叫牛總……是本市一個牛逼的廠長……我是這麼聽 道上的兄弟們說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嗎」

「哎喲……我真的不知道牛總的事情了……我這個級別你也應該想得到…… 我不可能知道什麼內幕消息的」

「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牛總今天有興致想玩特騷的娘們……老鴇叫我拉皮條……就這樣……哎喲 你的腳別用力了……我腦袋真的就要爆嘞」

冷風的踩著王八腦袋的腳移開,彎下身子就是朝著王八的臉上一記重拳,王 八的鼻子立刻被打歪了,疼得王八抱頭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滾鬼哭狼嚎著。

「哇啊……哇哇……呀……噢……別……別打……別打我了啊……我真的頂 不住了」

冷風氣不住還想用腳去踢王八,被冷刀拉住,冷風回頭看著叼著煙冷靜的冷 刀,似乎清醒了些,放棄了再去踢打王八。

「把事情搞清楚……才是重點……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唿唿……你這個王八羔子……說……把你知道的都詳細的說出來……漏一 個字……今兒……我他媽就廢了你」

「原來爺們……不是為著女人來哎……是為了牛總啊……你們和牛總有仇…

…我和他一點安關係都沒有……他就是一個該死的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來 去都是幾輛豪車開路和大量保鏢保護……好像有很硬的後台……道上的人都不敢 惹他……哎喲我就知道這麼多了……我的媽呀……痛死我了……放了我吧「

漫天的雨夾著大風從烏雲里灑向人間大地,隨風時而偏左時而偏右,天色黑 沉沉的,在風雨中城市裡的燈依然散發光亮,還是一條條流動的燈河。

冷風走了過來,一把抓住王八的衣襟把他提了起來,滿臉流血的王八雙手死 死抓住冷風的手,兩腿亂蹬,生怕冷風做出什麼事情來。

「想活想死?」

「哎喲……爺啊……想活啊……想活……饒了我吧……我還有七十歲的老母 ……嗚哇」

王八的耳邊響起冷刀的厚重低沉的聲音,冷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王八的 背後,雙眼中射出冷冷的懾人目光。

冷風看著王八的慫樣冷笑一聲,看著冷刀正舉著明晃晃的軍刀,並伸出舌頭 在鏡面一樣的刀面上舔弄,眼中射出邪惡的冷光。

「別……別……別介……啊……呃……啊……嗚」

軍刀刺穿王八的背心,從前胸冒了出來,噴出的鮮血灑在了兩人的身上,兩 人頓時成了血人一樣,但臉上都出現著笑容。

一個生命在城郊荒野的廢廠房裡結束了邪惡的一生,那麼多的人,小孩和老 人,那麼多的女人和男人,都逃過了王八的毒手。

外面是雜草連片的荒野,無數的小草在風雨中飄搖,大雨擊打著它們,它們 是脆弱的但也是堅強的。

在王八的生命結束的最後一刻,茫茫的大雨一下停止了,小草上水珠在滑動, 草叢裡的蛐蛐們開始歡快的鳴叫了起來。

麵包車從破爛的廠房裡開出,極快的駛離了這裡。

廠房裡,王八的屍體被潑上汽油開始燃燒,熊熊的烈火一下就把王八燒成了 一堆枯骨和殘肉,結束了這個罪惡的人在這個世界裡最後一點痕跡。

——

現今,牛總的濱海別野。

彤彤看著準備握上的球型門把,是鍍金的,每四個小時都有女傭擦得乾乾凈 凈的,上面永遠都發著金黃色的光。

彤彤顫抖的細長白玉般的手,緩緩的接近這門把,在即將握住的時候懸停片 刻,最終握住並扭開了寬大的大門。

這門也不是普通的門,也是彤彤講不出的高級貨,開門關門一點聲也沒有。

走進房裡並輕輕把門關上,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大廳里富麗堂皇高雅又霸氣 的家私與裝修,並不能吸引彤彤多久的視線,儘管隔三差五的它們都會改變,如 同牛總身邊的女人一樣。

「牛總……牛總」

彤彤的聲音非常特別,屬於中低音,音色寬厚,柔和又低沉,還夾著絲絲的 磁性。

並沒有聲音回彤彤的話,彤彤左顧右盼了一會,隨身的包包被丟在了大廳里 的義大利沙發上。

靈動的瞳孔在斜飛的鳳眸里轉動,修長的美腿挪開步伐走向二樓,行走間, 蛇腰在左右優美的擺動,圓圓翹著的玉臀在紅色超短蕾絲套裙的包裹下,蠢蠢欲 動。

來到樓梯邊,白皙的玉手扶上欄杆,長及翹臀披散著的漆黑順直秀髮在玉臀 上掃動。

玉質的樓梯欄杆傳來冰涼的感覺,彤彤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豐滿胸部里的 心臟開始加速跳動,是一種期待,是一種願望,是一種迫切。

體溫在升高,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細長的鼻子上架著銀邊眼鏡,蔥指般的 玉指頂了頂鏡框,充滿自信的微抬玉首,頓時一股股無限的風情,迎風似乎就飄 向了遠方。

優雅的一步一步走上樓梯,每走一步,蛇腰就帶動翹臀左右擺動,還有迷人 芬芳的香水味籠罩在身旁。

聞到一股股酒味,透過落地的透明玻璃窗,牛總雙手撐在寬闊的陽台的圍欄 上,眺望著遠方。

彤彤慢慢打開落地的房間玻璃窗,牛總也許是喝多了還在眺望願望,陽光從 側面照著他與陽台上。

陽台上的盆栽里的花草,被風輕輕的吹動,一搖一擺,迎合著日光。

「又喝多了嗎」

處在酒意中的牛總,側回頭看著彤彤,這個侍候自己已經十年了的女人,眼 中目光包含著欣賞與認同,還有一些被彤彤激起的慾望,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然後又回過頭眺望前方,那是一片遼闊的大海,很大很大。

「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東西也失去了很多東西但現只達成了我心中夢想的前 奏」

彤彤站到牛總身邊,與他一起共浴陽光,側頭輕輕的依靠在他的肩膀,神色 有些迷醉,鳳眸迷戀的看著他。

「能告訴我你有什麼夢想嗎……我會陪在你身邊與你一同翱翔」

牛總站直一下身體,眼中射出厲光,身著筆挺的黑色西服與黑色皮鞋,西服 沒有扣扣子,裡面是白色的襯衣沒有打領帶。

牛總伸出手在眼前對著大海,由左到右的揮動手掌。

「這片海雖然大但並不能容納我的夢想……我要依靠我的手……在這個世界 ……在這個人間……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彤彤在激動在震撼,她聽到了以前沒有聽到過的,他的夢想,原來是這麼大, 她深深的看著男人,她知道也許牛總是因為酒意才把內心裡的話講了出來。

「大人……你要的天下需要多大呢」

「多大是無法計算的……但要全世界都拜倒在我的腳下」

彤彤突然雙膝跪下,朝著男人緩緩一拜下去,牛總並沒有看她,依然看著遠 方。

「奴婢願意誓死追隨大人左右……完成您的夢想」

男人似乎酒有些醒了,勾起了很多煩惱,許多回憶,許多前途上的障礙,還 有身邊隨時會出現的威脅,眼神沒有剛才豪言壯語時那麼的自信了。

「前面的路很難走……因為人人都想要成功……而成功的前提就是不計代價 的……需要做惡人」

「奴婢只知道……擋著大人前路的人……都要除掉……剪滅乾淨」

「當障礙煙消雲散的時候……烏雲露日的時候……人們會得到真正的太平盛 世」

「那樣是為了什麼……螻蟻的生命本來就是用來犧牲的……不是嗎」

「小我的滿足是可悲的……就像井底之蛙……它在井底稱王……卻不知道外 面的世界有多大」

「奴婢……明白了」

「民族的崛起……民族的繁榮昌盛……民族的夢想……才是我真正的夢想啊 ……你知道嗎」

「奴婢……一定永記於心」

男人轉過身,拉起女人把她摟進懷裡,一手抓住溫暖柔軟的翹臀,一手按住 女人的玉首,兩張嘴唇緊貼在一起,強烈的征服感與被征服感在兩人心裡飄蕩, 體溫急速提升。

女人扯下男人的西裝,男人的白色襯衣,張開的紅唇里伸出細長的紅舌,從 男人的嘴角一路的下滑,陽光映照著兩個人,他們身後海鷗在天上飛翔,絢麗的 陽光同樣照著它們。

女人細長的紅舌經過男人的鬍渣,經過男人的頸脖,經過男人帶有無數傷疤 的胸膛,那些傷疤讓女人顫抖,她在緊張,細長的紅舌又伸得更長了一些,然後 鑽入了男人的皮帶扣。

「啊……你總是這麼會侍候了……一點就通……已經十年了……你……」

「十年前我記得你說過……我是一個有風騷天分的女人……還記得嗎」

細長紅舌的舌尖挑開男人的皮帶扣,然後露出潔白的貝齒咬住皮帶的一端, 輕輕的,輕輕的拉開,男人的西褲立刻便跌落在了地上。

女人站起高挑的身子,儘管穿著高跟鞋,但還是微微的抬高腳尖,充滿芬芳 的紅唇玉嘴在男人的耳邊,輕輕的唿著暖氣,又伸出細長的紅舌鑽入男人的耳道 里撩撥。

一隻細長的玉手在男人胸前的無數傷疤上刮著,另一隻玉手從男人的結實的 小腹上伸進了男人的黑色內褲里,在裡面細細的探索。

「我的大人……那奴婢我……現今還有沒有……開發的空間呢」

「你是我進過最後潛力的女人……就像巨大的礦藏……有著難以想像的開發 空間」

女人寬厚,柔和又低沉,還夾著絲絲的磁性的女重低音,不斷的在男人耳邊 徘徊,女人愛輕輕又優雅的嬉笑,那笑聲中同時包含著絕代風騷與優雅瑞麗。

在男人內褲里的玉手,不斷的在抓弄男人的肉根,內褲迅速的膨脹,女人低 沉磁性的輕笑聲,漸漸的進入到男人的心田裡,融進男人的神經中樞中。

「都給你開發了十年了……大人……難道你不膩嗎」

「雖然比你年輕的有很多……都是你是最有天分的……也是最讓我滿意的」

「呵呵……大人……你的嘴真甜……不知道……你下面的小東西……是不是 ……嗯……也一樣甜呢」

「用過十年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它的感覺了嗎」

「嗯……大人真會抓人……話里的小尾巴……奴婢可不是那個意思」

斜飛的鳳眸正面對著男人的正臉,謀里射出懾人的挑逗風情,細長的鼻子上 銀邊的眼鏡在反射著陽光,女人的紅唇勾起銷魂蝕骨的弧度,露出潔白的貝齒, 一條滑熘熘細長紅舌甩了出來,在自己火熱的紅唇上緩慢的舔弄。

高傲的玉首輕抬,做出冷眼的風情,夾著瞬息間轉變的火熱激情,男人的內 褲被女人慢慢的脫下。

「噗……噗……它真大……可沒有被其他女人……榨乾變小了呢……還是那 麼健壯」

「這可是調教了你十年的寶貝……沒有這個東西你能跟我十年」

「都十年了……奴婢的身子是越成熟了……不知道這杆老槍……還厲害不厲 害呢」

溫暖的玉掌終於包住男人的肉根,女人的手在輕輕的套弄,無規律的,一會 慢慢的套弄,在輕描淡寫間,在與男人的調笑間,突然又像變一個人似得,玉手 緊抓住肉根快速的套弄,就像風騷蝕骨的女王。直到男人求饒才又變回溫柔的女 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裡,與男人甜言蜜語。

「唿唿……你可……慢些……這麼快就差點被你玩出來了」

「大人……你說笑了……就是奴婢再套得快些……也榨不出……您的精」

「難說了……我已經不如十年前的我了……今年都五十了……而你的媚功卻 永遠在精進」

「大人……看你說的……好像我是那麼的饑渴嗎……奴婢……我還是不是心 里只有大人……你嗎」

「是想……全世界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裙下吧……呵呵」

「哎喲……大人你可折煞賤妾了……賤妾的命還不懸在大人的手掌里嗎…… 賤妾哪敢……讓他人沾了賤妾的葷腥」

「哈哈哈……你雙腳間的葷腥……是屬於本牛總的……其他男人他們沒有這 個膽子……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嗯……不來了……不來了……大人……欺負奴家……奴家侍候大人……十 年了……還不相信奴家」

「呵呵……和你開玩笑的……來嘍……咱們上床過家家去」

「不嘛……我們就在這裡……這裡風景好……床上早就玩膩了」

女人腰身在扭動,面向壯闊的大海,迎著陽光不時把長長的秀髮甩過來這邊, 甩過去那邊,還夾著回眸一笑百媚生,彎下腰手撐在陽台的水晶欄杆上,有翹渾 圓的玉臀在划著圈,在牛總眼裡飄起一圈圈光暈。

絲絲最風騷的馨香從那薄薄的紅色超短蕾絲裙里飄出,緩緩鑽進男人的鼻孔 中,男人一陣情慾波動,而亮堂堂的心中卻明白那是彤彤這個騷雅美人有意施為, 不禁遏止住被她所挑逗起的慾望。

回眸一笑,彤彤的一對鳳眸漸漸發射出兩股精光,無憂無喜的盯著神魂相授 的男人。輕啟兩片薄若紅紙的櫻唇,細長的紅舌伸出高貴的玉嘴,以各種複雜又 優美的動作展示在男人眼前。

「嗯……大人……奴家……美嗎……想要奴家嗎……嗷……奴家可是想死… …大人……你了呢……嗯哼」

男人躺在一張搖搖椅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女人在前面勾引自己,女人背 後就是遼闊的大海,天上還有無數的海鷗在天上飛翔,真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男人嘴角叼著一支香煙,煙裊裊升起,男人眼裡射出激情又痴迷的目光,一 只手慢慢的捂向了自己興奮的腿間。

紅色超短連體蕾絲裙恰到好處的將一具高挑的胴體完美展露了出來,如峰的 洶湧波濤,好似一對時刻都在膨脹的半球,緊縮的腰肢,顯得不堪一握,水嫩的 肌膚,散發著褶褶的玉光。

銀邊的眼鏡在天上飛舞,打轉著跌落到男人的手中,接著紅色的蕾絲超短裙 也飛了過來,現在女人身上只有黑色的蕾絲襪與銀色的高跟鞋。

和走T 台一樣,女人在男人面前變著花樣的表演在動作,有風騷的,有高貴 的,有高雅的,有端莊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百變佳人。

女人面對男人,雙腿稍微分開些,蛇腰在旋動,長長秀髮不時甩動,脫掉銀 邊眼鏡的瓜子臉,斜飛的鳳眸,遠山一樣的秀眉,細長的鼻子,薄薄的紅唇武夷 不完美。

女人胯部在有節奏的左右抖動,伸出一隻玉手紅舌在指間穿插,然後手掌朝 下貼著乳溝再到扁平的小腹,最後停留在神秘的森林中,似乎在尋找什麼。

饑渴的眼神中風騷妖冶,鷹視般盯著搖搖椅子上的男人,像似要吃人的感覺, 讓男人的肉根更加的硬翹,還不斷的在抖動。

「男人啊……男人啊……你是屬於我的……我張開兩張腿……把你帶進我的 夢裡……在我的夢裡……來弄我……搞我……玩我……乾死奴家吧……呵呵」

牛總突然從搖搖椅上蹦起來,衝上來一把摟起心花怒放女人的腳彎與玉背, 然後一同看了一眼寬闊無比的大海還有天上飛著的鳥。

男人低下頭狼顧般的懾人目光盯著懷抱里的女人,深深的把女人身上的香味 吸入肺里。

「你真是讓我忍不住了呢……這次你又破紀錄了」

「你現在抱著本女王……想要造反嗎」

「我要在你的兩條黑蕾絲襪包裹著的玉腿間……去造一個大大的反」

「十年了……你還沒有玩膩我嗎……我的大人」

「我現在想聽你叫我……老公」

「噗噗……老公……我的好老公……我的想要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的好老公 ……你抱著你的老婆準備做什麼呢」

「嗚嗷……爺真的是頂不住了」

男人抱著女人來到落地的玻璃窗前,用腳把窗子移開,接著抱著女人來到華 麗的白色床前,狠狠的把女人扔在了床上,床上的席夢思軟軟的,女人不會有任 何受傷。

男人因為心情激動,慾火上頭,急急的喘氣,身上脫得一乾二淨。

女人把玉指中指插進紅唇里啄吸,兩條穿著黑色蕾絲襪的長腿彎折,慢慢的 左右分開,神秘的森林裡的秘密展現在男人的眼裡,整齊的毛髮打理的一絲不苟。

彤彤鳳眸射出強烈的慾望,退出嘴裡的中指的手握住了乳房,另一隻玉手緩 緩攀爬到腿間的森林中,食中二指緩緩的分開了閉合的花瓣,裡面蠕動著的嘴立 刻瀉出迷人芬芳的花蜜。

花瓣間的洞口在蠕動,在張合,好像有生命一般,勾引著男人,來弄自己。

黑蕾絲的彎折長腿一下併攏,又一下在分開,男人不斷的在咽口水,長長的 黑色秀髮散在一片白色的床上,一對皓月星空中的墨眸閃爍著狡黠,黝黑晶亮的 長發,絲絲飛舞的發梢,還一直不斷地輕拂著尖尖翹翹的下巴。

「啊……嗯……呃哦……來要我……奴家要大人……來弄人家……想……好 想大人」

牛總欺跪在彤彤扒開的黑蕾絲襪裹著的腳間,低頭拿著肉根在女人下身花瓣 間摩擦,另一隻手抓住女人的乳房,不斷的擠弄。

彤彤看著男人,分開的兩條滑膩玉腿,將前面早就變得雨露津津的翕合小嘴 對著神色不斷變化的男人,讓那圓滑的翹臀依靠在男人的腿間,一雙玉手伸過來 緩緩地拉著那堅硬的肉根,在自己的花瓣間摩擦。

「嗯……快插進來……奴家受不了了……我的大人啊」

——

牛市長的濱海別野大門口

冷風和冷刀在外面觀察了很久,別野四周都通了四層交叉電網,是怎麼也熘 進不去了,要進去只有正大門,可是整個別野區域有近百名特種兵保鏢,雖然看 似在這裡他們不敢明目張胆的用槍,但是每人身上看得見佩戴有寬大的軍刀。

自從十年前妹妹突然失蹤後,冷風一直和哥們在暗中尋找彤彤,還有調查牛 總的背景底細,兩歲的時候冷風就被人拐走並賣掉,全靠買自己的是一對老實的 夫妻,長大後三十歲那一年養父母告知了冷風真相,冷風尋遍最終找到當初拐賣 自己的人,狠狠的揍的那老王八蛋一個底朝天。

最後得知的自己的親身父母是誰,原來那老王八蛋就是一個賭鬼加毒鬼,一 沒錢了別的不敢幹,就專門拐賣小孩,然後不斷的賭和吸毒,冷風尋著這老王八 蛋的時候,他已經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了。

老王八蛋沒有兒女,所以也沒有人管他,每天餓了就上街乞討過日子,冷風 最後報了警,警察把那老王八蛋帶走了,也許在牢里還能過的好些,也能贖些罪 吧。

冷風慢慢得知,親身父親已經死了,大家鬥毆被砍死的,母親身體不好,還 發現自己的妹妹在當陪酒女郎兼小姐,冷風心裡很不好過,心裡很糾結,也不想 認他媽。

但是冷風時不時的從母親加點門縫裡送一些錢給他們,冷風一直在暗中保護 妹妹,當第一次找到自己的妹妹的時候,就是十年前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冷風 冷刀打死了王八那個坑蒙拐騙的皮條客,並一把火毀屍滅跡。

都是第二天,妹妹就失蹤了,冷風一直在找,最後鎖定就是牛總乾的,冷風 要就出妹妹,好兄弟冷刀說我和你一起,冷風不同意認為很危險,但是冷刀說就 算是,我們生是兄弟死了相約黃泉路上為伴。

冷風熱淚盈眶,無比柔情感動的眼光冷刀看在眼裡,緊緊的握住冷風的手, 說兄弟就要一輩子在一起,不然就不是兄弟,兄弟有難一定要幫,不然就不是兄 弟。

冷刀最後幫冷風打開心扉,認了親身母親,搬回了自己的家,妹妹失蹤了, 冷風不敢把自己知道的線索告訴母親,生怕母親知道後會受不了,對著母親說一 定要找到妹妹,母子倆抱著痛苦一場,冷刀站在旁邊嘴角還是習慣性的叼著香煙, 但是兩眼也落下了淚水。

自從探知妹妹被牛總控制,哦不,當初的牛總是現今的市長了,冷風冷刀兩 人知道找回妹妹更加的難了。而且妹妹好像還被洗腦,對牛王八蛋更是言聽計從, 冷風發誓要報仇。

但是冷風不敢報警,因為這個城市或者說任何一個城市最大的官員就是市長, 冷風兩兄弟自能依靠自己和手段來救妹妹了。

在這個槍枝管理嚴格的國家,弄把槍是絕不可能的,冷風試過也被騙過,根 本搞不到槍枝。

緊緊握住手中的五十厘米長八厘米寬的砍刀,倆兄弟各拿著一把,襪子裡還 藏著一把匕首。

兩人知道今天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算死也要救妹妹,兩人都是熱血男 兒,砍人鬥毆也沒少干過,不過都是對付惡人,兄弟倆從來沒有對善良的人下過 黑手,不過對於惡人來說,早就殺過十幾個人了,都說咱們早就活夠了,如果不 救妹妹苟且偷生,對得起母親嗎?那樣的冷風與冷刀就不是他們自己了。

只見像似換班還是有事情調動,百來號特種兵保鏢一下上了兩輛軍用卡車, 一算走掉了五十人左右,兩人的心裡似乎看到了希望般,眼中射出懾人的狠勁目 光。

守在大門口的有十人左右,冷風冷刀決定實行突然襲擊,兩人悄悄的接近, 現在已經是黃昏,光線已經不再明亮了。拿著砍刀的手沒有一點發抖,反而比以 往更加的用勁抓住刀把。

兩人都穿著黑色夜行服,在別野外的大樹的隱蔽下,小心的來到大門口。

終將發生的事情,不會因為可怕而有所改變,冷風冷刀終於用這一幕悲劇去 做他自己想要的印證。天上烏雲又開始密布,大雨很快又會來了。

——

站在外面門口的特種兵突然頸脖無聲無息的被砍斷,保安室里打牌的兩人剛 反應過來的時候,其中一位腦袋被噼掉了一半,另一位也是頸脖被砍斷,當場死 亡。

兩人迅速轉移,想要進入別野區,卻與拐角轉過來的兩個特種兵碰上,特種 兵反應快,但是冷風冷刀兩兄弟更快一步,兩把匕首及時的如兩支離弦之箭狠狠 的插進了這兩個特種兵的胸口。

其中一個特種兵臨死的時候按動了隨身警報器,「嗚嗚……嗚嗚」的警報聲 響遍四周。

兩兄弟奮不顧身的沖向最大的別野豪宅,儘管一共有五棟別野豪宅組成這裡, 都是兩兄弟都調查過來,中間最大的這棟別野豪宅就是牛王八蛋睡覺淫樂的地方。

還沒有跑到牛王八蛋的老巢,兩人就被快速趕來的十幾位特種兵保鏢包圍了, 都是見過血的人,敵人間敵人兩眼紅通通。

兄弟兩人陷入了苦戰,渾身挂彩,一下特種兵被弄死了七八個,震的其他的 不敢首當其衝。

鮮血從冷風的額頭留下,鮮血從冷刀的胸前流出,兩人都殺紅了眼,交換了 一個眼色,在特種兵即將圍殺他們的時候,他們朝著一個突破口突然發動強攻, 頓時又掛了兩個人,可見這兩兄弟不是吃素的。

「風……你殺進去……我在這裡殿後……快」

「刀……你」

「別他媽廢話……快」

冷刀怒吼著擋在冷風的面前,冷風最後看了一眼冷刀,一甩頭沖向了牛王八 蛋的老巢。

五十厘米的大砍刀瘋狂的揮霍著,冷刀知道冷風離開了自己,嘴角露出微笑, 但是微笑著的嘴角在不斷流血。

這時包圍冷刀的特種兵有十幾個,其他的全部去追冷風了,而冷刀知道,不 一會兒會有更多拿槍的兵殺過來。

「呀……啊噠噠噠」

「幹掉他……這刺客就一個人……我們一起上」

一個掃狼腿絆倒三個特種兵,又以極快的速度躍起一個反身踢,踢到兩個人, 其中一個被踢斷頸脖,當場死亡。

看著有些被震住的特種兵,冷刀咬緊牙關大口噴血,渾身傷痕累累,但是眼 里的鬥志越更加的狂熱。

「你們這些狗奴才……過來呀……來一個倒一個……爺今天跟你們拼了」

冷血般的特種兵經過嚴酷的訓練,慢慢揣測冷刀的打法,已經漸漸把冷刀逼 入絕境,冷刀感覺自己馬上就要不行了,奮起最後的神勇一聲吼叫,揮刀如舞, 人馬無別,頓時血霧瀰漫,不斷有人倒下。

「嗷……風……我先走了……來世……再做兄弟」

特種兵近戰不得,於是弓箭盡出,十數箭齊發,剎那間冷刀身上插滿羽箭。

但只見冷刀仍不見死態,砍刀亂斬,狀貌駭人,又是砍倒兩人後。突然,冷 刀砍刀一收護在胸前,宛如戰神塑像一般傲然而立,嘴角似笑未笑,身軀則不動 如山。

特種兵被震撼,未知冷刀生死,一時間也無人敢上前探查。

滾滾的雷聲在烏雲間滾動,頓時電閃雷鳴,下起了傾盆大雨,一陣狂風刮來, 冷刀被颳倒了,眾人方知冷刀早已身亡……

冷刀雙眼瞑目死在地上,身上插滿利箭,鮮血不斷流出,染紅地面,再被大 雨衝散,臉上最後留下的是安詳又恐怖的笑。

身上的夜行服早就被染成紅黑色,被砍得破破爛爛的,身上的破布隨著狂風 和暴雨的歡送而搖擺不定。

餘下的特種兵保鏢們呆滯了一會,一人上前再給冷刀的胸膛補上了兩刀。

「走……去殺另外一個」

「是」

冷刀一個人躺在地上,早已身亡,一個閃電擊打下來,身邊不遠的大樹被擊 斷,傾倒在冷刀的身旁,茂密的樹葉遮擋住了冷刀冰冷了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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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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