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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87-115)

第87章

當然,儘管口供沒有那麼重要了,但是由於破案的技術手段不斷提高,所以破案率反倒上升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現在最好的破案手段要靠現代的高科技技術。最常見的技術手段包括DNA分析,視頻監控,手機通訊和上網紀錄的檢查,以及熱成像追蹤,北斗系統、GPS定位,指紋、聲紋、唇紋、足跡以及微量痕跡顯示,瓊薇全面監控比對技術等。這些都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有效的偵察手段。

以前發現不了,提取不出來的微量痕跡,如極微量的血跡、指紋、皮屑組織等,有的肉眼幾乎都看不見,現在都可以利用氣霧或試劑進行提取。例如有一個現場已經被清理,肉眼觀察不到任何痕跡,可是使用了噴霧試劑和特殊燈光照射後,地上、牆面上到處是斑斑血跡,令人心顫。而且這種微小痕跡以前是提取不出來的,現在也沒有問題了。

一個微小的皮屑對於蟎蟲來說是個從天而降的大肉餅,但是對於以前的刑偵技術來說沒有任何價值,因為太小無法分析。現在則不同了,哪怕只有半個皮屑,法醫也可以從中提取出完整的DNA數據,從而鎖定兇手。所以現在強姦案發生後,你即便使用了保險套,只要警察在犯罪現場提取到你的微量人體組織,你又無法解釋來源,那你死定了。

前些日子留園網介紹過一個例子。

美國警方翻查一宗23年前謀殺案。當時,78歲女死者於1991年遭毆打致死,倒臥郊區的流動屋裡,頸部留有被勒過的痕跡。現場留下一堆染有指紋的積木,但由於指紋庫比對不成功,加上當年DNA化驗技術未成熟,案件不了了之。當新技術得到應用後,美國警察將原有因證據不足未能起訴的舊案用新技術逐一重新過篩。

用DNA重新化驗兇案現場留下染有指紋的積木時,竟發現一枚老技術發現不了的,極為模煳的小孩指紋。經比對後發現『孩子老大了』。不過雖然這個孩子已經長大,但指紋終生不變。而且碰巧了,長大後的小孩竟然也犯了罪,而且犯罪後在警局資料庫中留有案底。

原來當年只有5歲的他,陪同爸爸執行殺人任務,爸爸動手時他在客廳玩積木。這個『小孩』坦言那次事件對他造成心理創傷。導致自己也在成年後走上了犯罪道路。而他的父親此時因犯下另一宗謀殺案正坐牢,他被加控一項謀殺罪被判死刑。死者的女兒感謝警方翻案,令媽媽沉寃得雪。為懸案划上句號,還死者一個公道。

正是在這時,由於綜合溝內空氣流動緩慢,熱成像追蹤組又發現了新的情況,這是另外一組較早一點的嫌疑人的痕跡。很可能是小強和郭麗麗他們的蹤跡。

根據熱成像遺留痕跡顯示,警犬都跟不上的蹤跡被發現了。一共七個人,六男一女。順著綜合溝跑到了遠處的寫字樓方向。

「我們趕快過去。」聽到這個消息後王某順說。

「這個女的怎麼辦?」留守警察指的是正在被審問的睞婺。

「把她帶到拘留所。告訴審訊的人這是個重犯,必須從重處罰。不得遣返。」

「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我還有孩子在家裡鎖著,沒人管會餓死的!」睞婺氣得喊了起來。

「你自己找法官解釋去吧。」王某順已經走了。「淫婦。」他想。

「流氓!」睞婺被氣得要死。

綜合溝的終點在寫字樓。綜合溝里目前還沒有監控,這邊是為什麼警察突然找不到他們了的原因。但是地下停車場裡有監控。王某順果然在天南大廈寫字樓地下停車場的監控中發現了那一行七個的行蹤,特別是中間那個女的經交警部門確認就是瓊崖。

「想不到她真的是干這個的!而且還狗改不了吃屎。這回肯定饒不了她!」警察們基本都這麼想。

有的人在離開一個單位後總想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其實這很不容易。人一走茶就涼,這是這時的社會現實。留下所謂的好印象非常困難。這是因為這時的中國社會並不是一個誠信社會,而是一個提倡誠信社會。

社會裡隱藏著太多的欺詐和不忠誠是因為中國人長期生活在艱苦的自然環境中,經常採取一種儘可能最大攝取資源的生存方式。

為了在有限的資源中獲取足夠維持生命的能量,古人有時會採用不道德的,非法的手段。問題在於,在原始的艱苦條件下,正是這部分『機靈』的,不老實的人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只有他們才可以延續下來;老實的人都絕戶了;暴亂一來都讓叛軍殺死了,十不餘一。所以現在的人都像澳洲人一樣,是原先干不法勾當的人的後代。

那他們干點壞事還有什麼可奇怪的?這便是中國的現實。

這種現象現在也經常可以看到,而且並沒有被人們譴責。

例如善意的謊言。老年病人得了癌症,醫生和家屬並不告訴他實情,反而說,『你這病沒事。想吃什麼吃點什麼。過幾天便會好了。把你家親屬都叫來吧。』儘管目的看似善良,手段著實不佳。欺騙反倒被認為是好事。有人強詞奪理說這是『善意的欺騙。』可是,善意的欺騙仍然是欺騙。程度不同而已,本質沒變。

這就是中國人思維上的一個節點,『只要目的對了,可以不擇手段。』多少罪惡都是以這個名義出現的。有一部小說叫做《天南警校》,說的便是這個。

在現場,這時新的問題出現了,強哥的麵包車開過幾個街區後突然失去了蹤影。麵包車駛進監控盲區後便再也沒有出來。這段路警察只在兩頭設置了監控。中間的部分要靠第二天到沿街各個設有監控的單位或個人那裡去收集。顯然會貽誤戰機。所以要憑經驗和分析迅速判斷出嫌疑人可能逃跑的方向。

「他們去哪裡了呢?」王某順思考著。

那段街道共有六個出口,在那個時段開出的類似麵包車竟然有好幾十輛。

這種箱式中型轎車非常普遍。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出現在中國時,因為其外形酷似前蘇聯人吃的,並且介紹到中國來了的一種長方形麵包,因此被人們稱作『麵包車』。有從6座到35座各種類型,使用最廣泛的是7座型的。逃犯,或說嫌疑犯逃跑用的便是這一型號。

在瓊薇的特徵搜尋引擎發明之前,為了尋找一個人或一輛車,警察需要緊盯螢幕反覆觀看同一段錄像。平均每段錄像要仔細查看的遍數為十到二十遍才能找到痕跡。有的時候搜集的監控達到幾十個G甚至更多,這便需要幾十個警察日夜不停的看。這顯然很難快速鎖定嫌犯。常常因此貽誤戰機。

瓊薇系統可以在得到目標特徵(面容、體態、習慣性動作等)後確定數百個甚至上千個特徵點,然後在系統中迅速、自動尋找有相同特徵點的特定目標,並且把沒有顯示出特徵部位的目標全部標誌出來。

這時瓊薇的搜索、對比、判斷系統已經正式被命名為『瓊薇系統』。不僅可以用於無人機對地搜索,也被廣泛用於所有監控體系。但是問題在於瓊薇搜尋引擎並沒有發現同類的車輛。

這只能有一種解釋,是,『同樣的車子並沒有出現。』只有相似的車輛。

「如果沒有出現,那他去哪了?兩用飛車?換了辨認標誌了?」王某順仔細思索著。正像嫌犯從天南大飯店消失一樣。如果不是最後發現他們走了以前不知道的綜合溝,只能認為他們使用了魔法,地盾而去。這便是認識的局限性。

例如對於螞蟻來說,它們的世界是二維的,平面的。等到一隻鳥飛過的時候,它們便很難理解,因為鳥的世界是三維的,螞蟻不明白鳥為什麼一會在這邊,突然消失以後,又在另一個地方出現了。

這便是所謂的『穿越』,是一根螞蟻們不知道的Z軸。那麼這次又是哪個環節沒有注意到?它的Z軸又在哪裡呢?

王某順首先假定嫌犯不可能停留在離現場不遠的地方。如果這樣的話第二天挨門檢查前便可以找到他們。然後,沒有辦法的王某順採用最原始的方法,利用全市已全部換成高清道路監控這一優勢,將那時離開這個路段的所有麵包車一一核實車牌號。

幸虧這些數據是有網的。用瓊薇系統一掃,零點幾秒結果便出來了,幾十輛車中竟然有三輛假車牌和一輛沒有車牌。

王某順仔細的觀察著這幾輛車,「先給我查這輛。」他指著阿虎開的那輛車說,「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開麵包車旁邊還沒有人幫他的。」

結果那輛車先是向鄰近城市開,中途突然再次消失,再出現時又換了偽裝和車牌。接著突然掉頭開向了另一個方向,並且很快進入了市郊,駛出了監控的範圍。行動非常詭異。

「這條路再走是什麼地方?」王某順問交警道。

「再走便是大戹村了。」

「什麼大惡村?」

「就是大名鼎鼎的火葬鬧。」

「等幹完了現在手裡的活,我們到火葬鬧看看去。」

「為什麼?」

「我聽說過,那個地方三教九流無所不有,是他們藏身的好地方。最重要的是,我聽說那裡沒有一家建車庫的,車輛都放在大街上,很好找。我們以車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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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強哥來到火葬鬧的同時,燈火闌珊時分阿靚也回到了火葬鬧村。她還惦記著那個紫檀的大床和黃花梨的窗框。這是一個十分貪婪的女人。而且還有那個每每一想到便令她陰緊的大吊男人。

駕車技術不行,進進出出好幾次才算把車停好。即便這樣也占了兩輛車的車位。不過這已經不錯了。

有笑話說,一個能停一百輛車的停車場,如果使用者是德國人;那停車場滿了以后里面一定停了一百輛車,因為德國人說一百便是一百。如果日本人用的,裡面能有一百多。因為日本人個子小,車也小。如果是美國人,只能九十多輛,因為美國車大。如果中國人,停車場滿了,一看一共只有兩輛。進口一輛,出口一輛。

停車還用去了阿靚不少時間,本來時間便不早了,等到下了車,用香帕擦掉額頭的一層細細的汗珠,才發現已經到了點燈的時候了。

幾個月不見,對於阿靚來說火葬鬧竟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自己竟然一點都認不出來了!以前的破爛村落已經不見了。只見道路兩旁密密麻麻的都是商鋪,一望無際的大排擋。以前一個個長著湘妃竹,木瓜樹的鄉下的院落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要加字嗎?」一個年輕人走到阿靚的身旁問道。

「什麼架子?」

「在你手機里加大戹村的『戹』字,這樣你便可以發微信了。三塊錢。附送一個揀字表。我們還有充電寶可以給您手機充電。充一次兩塊錢(這個時期的手機電池仍十分落後,有的只用一天便沒電了。如果手機沒電了,身旁又沒有電源或是在走動中,便要用中國人發明的『充電寶』為手機充電)。」小伙子十分聰明,學習一家叫『很硬』的軟體公司,把原來可以選擇的項目打包捆綁到了一起。這樣每次他可以多掙兩塊錢。

「你是這村的?」

「我是從單位離職出來掙錢的,家教我們也做。」

「行。」阿靚並不需要這些東西,但是她想通過這個人找到買金佛的地方。

「你的藍牙是什麼?」年輕人問。

「你們對這裡熟不熟?」

「我們每周都來,來了便到處亂轉,所以雖然不是這裡人,但是比當地人還熟悉。」

「這裡原來有個大門,院子也挺大的。」阿靚一邊交錢一邊問到。

「噢。這村只有一個大戶,清朝做過進士。院子叫什麼我不知道。現在改成『歷劫齋』了。往東走,到頭那有一排賣珍珠、寶石的便是。」

兩個人正說著,忽然旁邊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阿靚無意中掃了一眼。這一眼把她的三魂嚇掉了兩魂半!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夫!

妹夫並沒有看見阿靚,他在尋找什麼東西。阿靚剛想打招唿,忽然發現妹夫旁邊還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看身板,和小區燒鍋爐,燒茶水爐,老虎灶的差不多。『他們來幹什麼?』阿靚因為以前在這和男人亂搞過,最擔心被人發現。『會不會是為我那件事來的?』她心裡有鬼,一緊張,便不準備打招唿了。

只見若男的老公和另外那個燒鍋爐的男人在停車場裡搜尋著。

阿靚生怕他們看到自己的車。『難道他們真的是為我而來的?』她立刻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里一陣麻木,繼而帶得全身一陣哆嗦。

突然妹夫停住了腳,指著另外一輛小車和燒鍋爐的說了些什麼,並且掏出手機,站在那輛車的屁股後面不斷對照。最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個燒鍋爐的馬上走到最近的一家店鋪指著那輛車說了幾句話,店鋪的老闆指著東邊遠處一片燈光說了幾句什麼,妹夫便和那個燒鍋爐的走過去了。

「想不想掙錢?」阿靚問那個賣加字的年輕人。

「幹什麼?」

「這是50塊錢,給你。你跟著那兩個人看他們去哪。我就跟在你後面。你最好能聽見他們說什麼。聽清楚了回來我再給你一百。」

「沒問題。現在好多男人偷腥。要抓他們必須把那對狗男女堵在床上,把他們光著屁股插著的時候臉對臉的捆在一起。這叫做『拿賊拿贓,捉姦捉雙。』這我知道。」年輕人大概偵探小說看多了,正想試試身手。立馬樂不顛的跟了過去。阿靚則遠遠的跟在他的後面。

最後一行人竟然來到了『歷劫齋』。

比起昏暗的街道,各家商店門前都是明晃晃的,人來人往,如同白晝一般。燈光,除了照明之外,更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的感覺。

阿靚也看到了『歷劫齋』的牌匾,只見屋內十幾個上百瓦的大節能燈炮把個商店照得里里外外明晃晃的,成了火葬鬧的第一亮點。透過顧客間的縫隙,令她看到了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遠遠的她看到在裡面裡面賣東西的竟然是若男!

然而,更令人不能相信的事情發生了,若男正在和那個曾經強姦過自己的大吊男人在一起。兩個人有說有笑,看來關係已經不一般了。

『為什麼?』阿靚的大腦中一陣缺血。她來這裡不但想質問男人問什麼拿假貨哄騙自己,順便看看黃花梨的窗框和紫檀木的大床還在不在,甚至想再次品嘗那種巨無霸男根的滋味。卻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這樣的情景。顯然,第三個想法已經很難實現了可是太怪了!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阿靚不但不生氣,她的腦子裡甚至出現了大吊男人同時玩弄她們姊妹兩個的不倫場景。

第88章

「你忘了當年在這裡是怎麼強姦我的了?」一片模煳中阿靚質問面前的男人說。根本不像是在做夢。

「可是她也是我的相好。」男人指著若男說「你知道她是誰?她是我妹妹。我讓她走她必須走。」

「何苦呢。不如我們三個人一起搞。」

儘管阿靚不願意,但男人非常強勢。他不由分說便把阿靚和若男一起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床上。最可氣的是若男竟然還幫著男人扒阿靚的衣服。

接著若楠也脫去了她自己的衣服,並排跪在了阿靚的旁邊。

於是兩個姐妹兩人同時赤條條的肉挨肉的一起跪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一起高高的撅著屁股,等著看男人最終決定先干誰。

男人站在女人們的身後旁,背對著床的方向,一隻胳膊橫擔在兩個赤裸的女人的屁股上;另一隻手不慌不忙的在用指尖一人一下的戳著她們的屁眼,如果一下沒戳准,戳到旁邊了。便會把柔軟的屁股戳出一個小坑來。

「數一,數二,數老三。老三的媳婦會打槍,眼對槍,槍對眼。不多不少就干這。」男人終於有了選擇。最後戳中誰,便選誰做今晚的新娘。

阿靚覺得沒有感覺。趕快回頭一看,男人的手指尖戳進了妹妹的屁眼裡。『哼,偏向。』她想。

鏡頭一跳。男人巨大的陰莖緩慢的推進到了若男的身體里,若男被男人的大吊肏的『啊,啊,』的狂叫著。浪叫聲刺激得阿靚心裡好像有二十五隻小白鼠在那裡抓阿,撓阿的。

這是阿靚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妹妹在性交。

若男趴在那裡接受這男人對她陰部的戳弄,嘴裡低聲嗚咽著。那呻吟仿佛不是女人的叫床,倒是像在唱著一首委婉的情歌。非常,非常性感、沉穩,不像自己那麼狂浪。按照規定,阿靚只得爬了起來,站在妹妹的身旁從下面替她揉弄著小彈簧一樣的陰蒂。而若男的淫液一滴滴的落在自己的手心裡。

若男終於控制不住了。她低聲的呻吟變成了無所顧忌的叫床。

阿靚用手感覺到妹妹的小腹在急劇的收縮,幾塊腹肌中間竟然還有一道高高的山嵴梁,那正是男人陰莖的位置。

「肏我。我也要。……」阿靚實在忍不住了,試圖把男人從妹妹的身體里拉出來。

正在這時阿靚忽然覺得有人在推她,並且把她推成和若男一樣的姿勢。「對,你也這樣摸我,肏我,不要停下來……」阿靚趴在地上準備接受男人的插入。

果然自己的身體里被插進了一個能像男人的舌頭一樣的舔來舔去的東西。太舒服了!

可是男人明明還在若男的身上啊?但是在性瘋狂中的女人是想不了太多事情的,阿靚接受了身後的事實。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回頭偷偷的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得了。阿靚發現推倒自己的根本不是什麼男人!他竟然是一條頭上有一撮白毛的巨大的大狼狗。大狗竟然也硬硬的挺著一根陽物。

阿靚剛想反抗卻被大狗一雞巴插了進去。

『狗的外生殖器竟然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阿靚幾乎被驚呆了。

狗的陰莖的根部極度膨脹,,根部的粗細竟然與3D男人的一模一樣,並且卡死在女人的陰道口。女人這時想動都動不了了。

大狗的兩隻前爪按在女人身旁兩側的床上,使她無法左右移動;狗的前胸壓在阿靚的後背上,不讓她起來。大狗的陽具的根部則卡住了女人的陰道口。那畜牲不懂人事,竟然把女人的兩片小陰唇也湮進她的陰道里去了。

阿靚這時只覺得身體裡面一根錐子差不多的狗的陰莖自己竄動著。一下扎在女人宮頸口的穹隆上;另一下卻捅進了宮頸口。把阿靚捅得身體和外生殖器都在發癢。阿靚使勁的大喘氣,舒服得不得了。

公狗的陰莖根部有一個很大的膨脹體,交配時它會完全膨脹以後將陰莖卡死在母狗陰道里。膨脹體與狗陰莖是可以分別動作的。這時它前面的硬舌一樣的陰莖前半部仍然可以自由的活動,並且在母狗的陰道內部不斷的伸縮,摩擦,直至完成性交動作。同時也為母狗提供快感。

不過,由於膨脹體不會按照狗的意志放鬆收縮,只能等到性行為完全結束才能慢慢的自然軟化;所以交配過程中如果出現意外,需要公狗收回陰莖的時候卻很難辦到。兩條狗連在一起很難分開。

古時候人們不知道原委,不知道那是公狗的無奈;反倒以為是母狗的無恥。是母狗的陰部嘬住不放。因此出現了一個比喻,當遇到什麼人很摳很小氣的時候,便說他是『屬狗屄』的。意味著這個人很摳,許進不許出。

阿靚一邊想,下身一邊淌出水來,把內褲都打濕了。『怎麼這麼多?會不會是狗的精液?』女人想。

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狗突然再次用前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阿靚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渾身一激靈,春夢也全醒了。

「大姐。你怎麼了?」賣架子的這時正好回來。拍了兩次才把女人拍醒。看到了阿靚這種怪異的舉動後他裝作沒有看見,只是和剛才一樣拍了拍女人的香肩。

賣架子的對阿靚說,「他們好像也是來抓姦的。要去抓那個女的了。」

阿靚被從白日夢中驚醒過來,激出了一身白毛子冷汗。每個毛孔里都好像扎進了一根針。她不知道那個大男孩發現了自己的異常沒有,發現了什麼?能不能知道自己剛做的艷夢的內容。頓時臉頰紅紅的,「噢,不用你了。好了,完成任務了。你走吧。」

阿靚連忙遞給年輕人一百塊錢讓他走。她不但不能讓別人發現自己在這裡的行蹤,還已經盤算起下次如果碰到這兩個人在一起自己應該怎麼解釋。

「你讓我干吧。我可以幫助你。」年輕人工作得正起勁,正在興頭上。他可不想走。他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起自己在這裡開一個偵探社了。

『後面不臨街的房子很便宜,他已經租了一間當作宿舍,還可以再租一間當作辦公室。花一塊錢註冊一個《信息諮詢公司》。然後給各個店鋪發名片。將來的業務就是為客戶做可行性研究,市場分析。當然中國商店不興做這個,最起碼還可以代替客戶貼小廣告,替各家店鋪打探對手的信息。』他想。

「不用了。拿著錢趕快架子去吧。」

「讓我干吧。要不這一百塊錢我不要了,,,」年輕人興奮的說,「這五十也退給你,,咱們盯住別讓那兩個壞人跑了。」

「別搗亂了。趕快拿錢走人。」

就像到了君子國一樣,有錢,可是誰都不要。

「他們可是準備好要殺了裡面『歷劫齋』的那個女人。」現在的年輕人的腦子太好使了,他見女人剛才問到『歷劫齋』;她讓跟蹤的兩個人恰恰也來到了歷劫齋,估計他們之間有些什麼瓜葛,便胡諏出一個要殺人的謊言來。沒想到一招中的。

「他們真的說了?」

「那當然。」

「那你接著干吧。如果他們進了歷劫齋。你也假裝買東西跟著進去。聽聽他們說什麼。你叫什麼名字?」阿靚開始替妹妹擔心。

「李鐵。」

「李鐵你聽著,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知道嗎?」

「沒問題。干咱們這行的就是嘴緊。」他心裡的偵探社已經開張了。現在乾的是第一單正經買賣。

「趕快過去吧。」阿靚隨即又撥通了若男的電話,她看見若男拿起了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接了電話。

「若男?」「我是你姐姐。你轉過臉去,不要四下里亂看。」

若男還奇怪呢,這是怎麼了?神神道道的。但是她是姐姐帶大的,最聽姐姐的話。

「我就在你的商店外面呢。」

「那你進來吧。」

「不行。你老公也在你的商店外面。」

「他怎麼來了?」若男嚇了一跳,做賊一樣慌忙的向商店外面看去。

若男的老公竟然也像小偷一樣,連忙躲到了一棵樹的後面,不敢露頭。

「不許亂看。」阿靚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來,怎麼來的。好像是來抓姦的。現在他雇用的一個燒鍋爐的已經進你的商店了。你幹什麼我不管,但是這個男人不是好人。」阿靚不敢說什麼『殺人』之類的話,怕嚇著妹妹。

若男太機靈了。聽到姐姐的話後連身子都不轉,倒退著來到老售貨員的身旁大聲問道,「爺爺。牆上掛的那幅畫多少錢?」

「不賣。」老人說。

「爺爺說不賣。」若男從電話里對阿靚說。

「你小心點啊。我在外面替你看著。」阿靚對著電話說。阿靚當然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爺爺』。

「你在我爺爺這裡干,覺得怎麼樣?要是覺得還可以就在我爺爺這裡干吧。」若男又轉向3D男人,故意把背靠在櫃檯里側,背對著顧客說。但是通過陳列壁櫥玻璃的反光,她看見了一個燒鍋爐模樣的人走進了商店。

3D男人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以為若男在開玩笑,便也開玩笑說,「還行。我乾了。」說完這句話他已經發現若男神色不對了。

若男轉過身,正好和剛剛走進來的燒鍋爐的打了個照面。「您要點什麼?」她先對燒鍋爐的說,接著又轉向了老店員,「誒,爺爺你過來,幫我賣會東西。我去上廁所。」

臨走的時候她特意對3D男人試了個眼色,輕微但是果斷的擺了一下頭。男人也跟她一起進去了。

「看點什麼?」老店員擋住了燒鍋爐的視線。

燒鍋爐的正在經濟危機的時候,身上沒有多少錢。也知道自己怎麼看都不像個準備買東西的顧客,便悻悻的離開了。

「年紀輕輕的幹什麼架子工?」監視的時候阿靚還不忘和李鐵聊上幾句,同時也是試圖掩蓋自己剛才的不雅觀的樣子。

「咳,別提了。我都考上公務員了。結果發了一個帖子被行政拘留了。工作也丟了。」

「什麼貼子這麼厲害?謊報飛機有炸彈?」

「沒有。」

「坐火車自稱得了伊波拉?」

「沒那麼厲害。就說一個女的坐王子云的車不穿衣服,最後撞上立交橋,男的撞死了。我說那個女的是妓女。別人都轉鐵我的,把事情鬧大了。」

「什麼?那個鐵子是你寫的!你這個挨千刀的!可害死我了!!!」阿靚想到自己那麼好的計劃因為這個謠言徹底落空,氣得牙根都痒痒。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小王八羔子李鐵。她用中指和拇指的指甲對著掐起李鐵的一塊屁股肉,咬著牙的掐著不鬆手。

「大姐,別;大姐,別,別,別,,,疼,疼……疼……」李鐵提著被掐住的半邊屁股說,「大姐。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已經改了,,改……了,,,」

「我恨死你們這幫長舌婦了。又沒有惹著你們,你們憑什麼給人家編排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人家招你哪了?你這麼糟改人家。」

「我們就是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不是壞人。不想害她們。別~~~~~~~~~~~~~

掐了。求你了。」

阿靚終於鬆了手。她心裡掐死李鐵的念頭都出來了。

如果讓瓊崖知道了,他們兩個都得死!這次瓊崖所受的變故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姐,那個沒穿衣服的是你啊?」李鐵說,一邊用手使勁揉在屁股上剛剛被掐的地方。已經被掐突了皮。肯定紫了一片。

「胡說!你又開始了是不是~~~~~~~~~~~」阿靚又準備掐李鐵屁股。被他躲開了。

「別掐了。我錯了。」李鐵求饒到「不是我。是我姐們。我救過她的命。現在她人都找不到了。都是因為你!」

「我已經改邪歸正了。不然連女朋友都交不上。」

「別人都恨你造謠是吧?」

「那倒不是。」李鐵無所謂,又痞了痞氣的說,「中國的老百姓哪個不造謠啊。別以為他們都是好人!有的造謠比我厲害多了都沒事。只是因為我被抓起來後,我媽沖了派出所。人家一聽我媽這麼厲害,知道將來婆媳關係肯定好不了,誰都不願意了。」

阿靚立刻聯想到自己給瓊崖造謠的情景,心裡發慌,便不說什麼了。

「快看,,」李鐵突然驚叫到。

只見遠處燒鍋爐的已經回到若男老公的身旁說著什麼。若男老公聽到後氣得想衝進去,被燒鍋爐的大個一把拉住了。

「你怎麼回來了?趕快過去。」阿靚好像剛發現李鐵一樣著急的說,「趕快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阿靚對李鐵說。

阿靚明明記得若男當著燒鍋爐的面已經把自己撇清了。講明老頭是爺爺了。怎麼若男的老公還會這麼激動?一定是那個燒鍋爐的出於某種目的並沒有告訴若男老公實話,反倒煽風點火。看來這個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心裡邊實在太壞了。以後遇到千萬要小心。

第89章

李鐵再次走到燒鍋爐的後方(他不能站在若男老公的後面,那時他面對的將是那個燒鍋爐的。而現在能看見自己的是阿靚的妹夫,他這時已經快被氣瘋了,沒有任何觀察能力,氣頭上男人的思考能力只及5歲兒童,這是留園網一個叫@a@ a的說的。而燒鍋爐的因為正在造謠,警惕性很高。)

即便這樣,李鐵也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而是背對著燒鍋爐的等人。當有人從他眼前過的時候,他便舉著手裡的傢伙事問一聲「要加字嗎?」實際上卻豎著耳朵搜索著對方說的每一個字。

「別生氣了。一起上趟廁所怕什麼的!很多婦女都在外面搞破鞋。今天睡這個,明天玩那個。你媳婦只和鄰居搞已經很不錯了。他叫什麼?」聽起來是在勸人,實際上是在惡意挑唆。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王。是我們家隔壁老王。守著這麼個叫老王的鄰居太危險了。」若男的老公說,「教主。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你想,晚上你媳婦躺在你身旁一起睡覺卻不肯跟你幹事。而她跟別人上哪裡都可以,怎麼肏都行。我剛回家,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人家一個電話她便出去了,還上了人家的車。一上車便又摟又抱的。這麼大的綠帽子。你說我怎麼活啊!」他忘了人家也看到這一幕了。

若男的老公接著說,「即便她讓你肏,你也沒法肏. 你想,同是那個地方,別人的東西在那裡蹭呀蹭的剛完事,你又要把你的東西往人家剛用完的地方放。現在的人太不道德,你都不知道那個地方人家玩完之後還回來的時候洗乾淨沒有,是不是還有東西剩在裡面。你如果想玩點花活,用嘴去親親,像以前那樣用鬍子茬去扎扎她那裡,感覺就像用自己的嘴去嘬那個狗男人的雞巴一樣。你說那得有多噁心啊!」

猛一聽,好像這個男人有潔癖。但是本質上是對婚姻關係的曲解,認為雙方一旦結婚,對方便從精神到肉體上永遠屬於自己了。就像自己的一件衣服,一雙鞋一樣,容不得別人染指。

中國掃黃的思想基礎是什麼?就是男人們或女人們對婚姻制的這種曲解。

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婚姻關係不應該是人類兩性結合的唯一途徑。

人類的兩性關係應該至少有兩種形式:「牢固的婚姻制『和』非婚姻制的隨意的兩性關係『。

『牢固的婚姻制』類似於目前的婚姻制度。是政府提倡的。但是有更多的選項,有比現在更容易的解除機制。當遇到家庭暴力,出軌情節時,單方面的解除婚姻是許可的。也應該允許任何一方在有要求的時候與其他異性發生少量的性行為。

『非婚姻制的隨意的兩性關係』類似於現在的同居或一夜情。但這是法律允許的。是一種正式的兩性關係。在這個體系內如果相處在一起的兩性甚至同性之間如果出現了矛盾,民間應該有一種坊間的調節機制。對於這種關係,如果當事人願意的話,政府也可以登記,予以保護。

這兩種兩性關係可以同時存在在一個人的身上。

「等她回家以後,,……」燒鍋爐的貼著若男老公的耳朵說了起來。扒拉扒拉說了一大堆以後,最後他說。「……現在我們回去。」

李鐵趕快回去交差,「你看商店裡那個賣東西的。」他指著3D男人對阿靚說,「他是你們家鄰居,叫『戈壁老王』,和你妹妹搞破鞋,,」

「你胡說。」阿靚生氣的喝斥道。

「啊,不對,不對。不是搞破鞋。那個男的,,」李鐵又指著若男老公說,「他是你妹妹的老公。誒?……他是你親戚誒。」

「別貧嘴!快說。」

「他媳婦躺在老公身旁卻不肯跟他干那種事。而他的這個媳婦,就是你妹妹,卻跟鄰居老王上哪裡都可以,怎麼肏都行,就是不讓自己的老公肏. 」

「你胡說。」阿靚又生氣了。

「不是我說的!是她老公自己說的好不好?你要是再這麼打岔我不說了。」

「好好。你說。」阿靚只好讓步。

「當然,即便她讓她老公肏,他也沒法肏. 你想,同是那個地方,別人的東西剛剛肏完,射出來的東西還在裡面,她老公又要往裡面放,往裡面捅,往裡面插,用舌頭舔(有些話人家並沒有說,是李鐵考批別人話的時候自己加上去的)。那得有多噁心啊!這麼大的綠帽子。你說他怎麼活啊!」

「那不還是一回事。不許說了。他們還說什麼了?」

「有陰謀。可是趴著耳朵說的。聽不到。」

「你前面走,我們跟上他們。」阿靚對李鐵說。接著她又給妹妹打了一個電話,「你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告訴他我有個商店,你這幾天在我商店裡幫忙。今天晚上你到我這裡來吃了夜宵以後再回家。然後你也真的來。鑰匙在老地方。我現在跟著去看看那兩個人。」

阿靚這麼說顯然是在為妹妹想辦法。但是她也藏了一個小陰謀在裡面。今後如果妹夫想證實。不管真的假的,只能告訴他商店是姐姐和那個男人的。她也可以當一回老闆娘了。

一路走阿靚一路想。越想越覺得不對頭,『若男明明已經向那個燒鍋爐表明商店是他爺爺的,那個戈壁老王是她找來的幫工。那為什么妹夫聽到後會火冒三丈呢?而且那個燒鍋爐的還死命攔著不讓他們見面。最後他們突然後轉也很可疑,很可能是在商量什麼陰謀。』回到城裡後,燒鍋爐的和若男老公兩個人便分手了。阿靚的妹夫自己打車離開。這時阿靚由於經驗不足犯了一個技術錯誤,她選擇了跟著妹夫。這為以後尋找若男增加了很大的困難。

一直跟到若男的家,看著若男的老公進屋,開了房燈。

「你怎麼辦?」阿靚問李鐵。「現在太晚了。回不去火葬鬧了。你城裡有地方去嗎?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也怕我媽。」

「現在沒車了,計程車又不願意這個時間段往城外跑。家裡還有事,我也要趕快回家。要不我再給你一百塊錢。你有身份證沒有?隨便找個小旅館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一早走。」

「我們還沒商量下一步的計劃呢。」李鐵提醒說。

「我們的事情已經完了。沒你什麼事了。」阿靚說。

「怎麼能完?你想那個燒鍋爐的明明聽到的是你妹妹在正常工作,但是他和你妹夫一說。你妹夫立刻便翻了!他還說你妹妹給他帶了綠帽子。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那個燒鍋爐的根本沒有對你妹夫說實話。他在利用你妹夫。」

「有道理哈。接著說。」

「你妹妹回家也要有個交待才對是不是?她如果是早上出來晚上回去,你妹夫說不出什麼;可是如果她在外面過夜,哪怕是在你這,那她的麻煩也大了。」

「我妹妹不會隨便在外面過夜的。這事不用你瞎操心。」

「那一會你妹妹到你家以後,我可以幫你說明啊。」

「你晚上可以睡沙發嗎?」

「沒問題。」

「你有虱子沒有?我有潔癖。」

「我天天洗澡。你聞我身上,什麼味道都沒有。」李鐵故意抬起一隻胳膊,把自己剛剛長全了毛的腋下張開,往女人身上靠去。

「行了。走吧。」阿靚終於接受了李鐵。

若男急著要去姐姐家,原來計劃的每星期日『吃』男人的陰莖的願望泡了湯。她提前一天,半夜三更的離開了火葬鬧。

『戈壁老王』,就是咱們的3D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姐姐家門口,看著她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找到了房門鑰匙,打開門後才離開。

若男進門後嚇了一大跳,只見大大的玻璃幕牆後面,樹影婆娑,電蚊器閃爍著幽靈般的藍光。一個禿頭男人正坐在太陽房的藤椅上打盹呢。

這間太陽房有兩層樓高,共有三面玻璃幕牆。一面在一樓對著裡面的客廳;一面對著外面正南的方向是一面兩層樓高的玻璃外牆,可以接收陽光;還有一面在側面二樓,是臥室的一面牆,上面有一個小門把臥室和溫室二樓的迴廊連在一起。門口還有一個平台擺了一個藤桌和兩把藤椅。

「阿靚回來了?」男人醒了,背對著若男說。

「我是若男,她妹妹。」若男一邊換鞋一邊說。她知道這個人是姐姐的『男朋友』。

正在這時,王媽給男人送來了一杯咖啡。

男人回過頭來看到了若男,「阿靚家的咖啡總是這麼好。」他一語雙關的說。

「我姐姐馬上回來。」若男以前在電視里見到過省委王主任。

正說著,阿靚帶著李鐵也回來了。「你們都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們帶燒麥來了。」她在路上買了點夜宵。「矮油,哪陣風把你吹來了?」沒想到王主任也來了。阿靚撫摸著王主任的光頭高興的說。

如果是老婆,看到自己的男人時肯定沒有這麼高興。這也是小三得寵的一個重要原因。相對於老婆的冷淡,小三們會一往情深的撲向男人的懷中。

「我帶的是大戹村的清水煮魚。新產品,新做法。特別好吃。」若男說。

「交給王媽,讓她放到碗里熱一下再送到太陽房來。」姐姐說。

「吃得好像有點不夠,」阿靚又對李鐵說,「給你一百塊錢,出大門向右轉30米有一個24小時賣茶點的,你隨便買點什麼回來。」她知道男人有事,先把李鐵支開了。

「都快十點了,我也出去看看。順便打個電話。」若男儘管急著要問怎麼回事,但是懂事的她看到姐姐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王主任現在是主角。還是找個理由暫時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開了,阿靚這才走到王主任的身旁,重重的一個吻,然後摟著男人的脖子坐在了男人的懷裡。

「想我沒有?」當若男離開以後男人調戲說。

兩個人一邊吻著,一邊摸索著對方身體的關鍵部位。

「啊……」女人輕輕的叫了一聲。顯然是被男人摸對地方了。

「不想。想你幹什麼?」阿靚撫摸著男人近似於禿頂的光頭回答說「有三支新上市的公司股m588794671,alanchan和Gxg2098,業績都不錯,十二萬個原始股我讓他們記在你的名字下面了。不是個大數,拿的不到一毛錢一股。不過一上市便值兩三塊,兩三年以後可能超過十塊。」

「那也不是我的。你什麼時候用什麼時候拿。」阿靚的這句話非常好,不但表明了這些財產的主人,表明了自己並不『貪財』,還在不停的肯定著兩個人之間的這種特殊關係。

根據對象,有時候只有先說不要錢,才能真正得到錢。

有的女人屬狗屄的,東西進到裡面便出不來了。這種女人男人對她們自然總是放心不下。

「我哪裡用得到這些。全是你的,你先用它處理子云的孩子的事情。她要多少都給。不夠我再給你。誒,你妹妹不錯呀。」

「她已經嫁人了。不許打她的主意!」

「呵呵。嫁人了還怕什麼。還不是經常要搞。讓誰搞不是搞。多一次少一次還不都是那麼回事。」

「我去給你問問?」阿靚故意說。她知道起碼現在主任還不敢答應。

「算了。問也是煳弄我。我這次來是因為你們市今天晚上警察有大行動。說是掃黃,其實是找一個女警察,很可能是懷了子云孩子的那個。行動馬上就要結束了。我還得趕快回去。」

「告訴你,不許打若男的主意。」阿靚說。

「呵呵。要是她主動給我呢?姐夫和小姨子之間還不就那麼點事。」

「想得美!」

「我得走了。」男人說「還沒吃飯呢。著什麼急。」在打情罵俏的同時,阿靚覺得自己陰部發出了渴望男人的信號,她看看四周沒有人,便分開男人的一條腿,自己騎了上去。她把身體前傾,讓男人的大腿正好頂到自己的陰蒂上,帶來一陣麻酥酥的快感。「住一夜。明天早上再走怕什麼。好幾個星期才來一次,怎麼來了又要走?」

「走還是要走的。這麼干管用嗎?」男人指的是女人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摩擦。那麼典雅的女人做出這麼不和諧的動作肯定是身體太需要男人了。

「不管用你能不走嗎?廢話。」

「要不趕快乾一炮?」

「在這裡?」

「那怕什麼。浪漫一次嘛。」

「不行。」女人想了一下說,「你一次的時間太長。我妹妹出事了。我還要跟她說事。然後送她回家。你住下不就行了?我不喜歡那麼隨隨便便的。要做便做好、做透了。」

「絕對不行。現在的局勢很緊張。這樣吧。你準備好。明天晚上我來。這兩天我都要在你們市處理問題。」

「吃兩口飯。熱熱肚子再走。別出去著涼。」阿靚說。

第90章

在中國的『非正常』男女關係中,『小三』和『紅顏知己』(男女都有)占有一定的比例,並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有的小三非常貪婪,饕餮(音:逃鐵。一種中國古代虛擬的動物。總是想吃東西。)不知足,總是不停的索要財物。而阿靚起碼錶面上十分義氣。而且她的性要求都是真的,她並不鄙視歲數大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她漂亮,卻不要求完全占有這個男人。不過今晚這事有些鬧大了。這樣對誰都不好。(下面我們會看到貪婪的後果)

阿靚身份處於『小三』和『紅顏知己』中間的位置。『小三』和『紅顏知己』都要獻身,區別便在這『義氣』二字之上。有些小三也有義氣,但是順序是先財產,後義氣。因為她們沒有自己穩定的生活來源,靠這個男人養著,說話便沒有那麼大的分量;紅顏知己,或說是情人,並不靠這個男人活著,所以她們義氣為先,在性生活上有更大的選擇權。甚至可以說「不」。

當然,小三也好,情婦也好,她們既是受害者,又是為害者。從這一點來看,所謂『掃黃』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因為即便按照他們那些掃黃者的封建理論要去掃這些『賣淫』婦女的話,那也不能只掃老百姓卻不掃禍害更大的那些高級妓女;只掃那些民間的受害者而不掃那些上層的為害者。

不掃那些高級妓女不是因為任何其他原因,什麼不好抓之類的只是託詞。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通常的掃黃運動都是由那些嫖這種高級娼婦的人發起和執行的;或者那些包養情婦和小三的人本身便是那些執行掃黃的人的上司和同僚,想掃也掃不了。

這便是為什麼隨著這種包二奶,養情婦的事件不斷的暴露,卻不曾有任何『掃』她們的『黃』的行動、運動出現;相反,卻百般掩飾。另一方面,只針對普通老百姓的『掃黃』的行動、運動卻從來沒有停止過,而且俞演俞厲。好像這個法律,這個道德規範永遠只能傷及老百姓,而與他們這幫蠹蟲毫無關係。即便偶爾揭露出某些『情婦』『小三』,那也僅僅是作為反貪腐的副產品。

在一輪接一輪緊鑼密鼓的反老百姓的『黃』的同時,中國從來沒有開展過一次反領導層的『黃』的運動。一次也沒有過。

但實際情況卻是那些貪得無厭的『小三』基本上都是貪官們身旁的一顆顆危險的定時炸彈。她們危害了政府的聲譽,破壞了國家機器的正常運轉。這是非常危險的。他們的危害遠大於老百姓的『黃賭毒』。

雖然『掃黃』掃的是老百姓,一時還掃不到她們『小三』『紅顏知己』『情婦』這個檔次的賣淫者身上,可是她們的胃口卻比普通站街的要大得多,對社會的危害也大得多。為了便於了解這段時間的一些情況,下面我們通過王守* 案、古俊* 案和黃* 案來說明一下當時中國賣淫嫖娼的實際概況。

這些高層次的賣淫者的一個巨大危害是,即便作為受害的一方,她們也有貪婪的一面。如果貪官們無法滿足情婦們的貪慾,或者移情別戀,這些人或與她們相關的人很可能採取舉報等自我掃黃的極端手段。這種事情太多了。人們甚至因此將情婦、小三現象稱為『反貪腐的一把利劍』。某些時候成功率居各種反貪腐方法之首。比較典型的有海軍王守* 中將和古俊* 貪腐案和黃* 的通姦案。

在軍隊的腐敗中貪污和玩弄婦女一定是相輔相成的。例如這位王中將的繼任者古俊* 中將便曾經大言不慚的說過,『軍內好一點的女人我都玩遍了!』這是何等的氣魄!你可以想像得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在他們尚未被繩之以法的時候,如果你看到了一個英姿煞爽解放軍女兵,在你感到她戎裝素裹,無比神聖的同時,這個神聖的女兵十有八九已經被古俊* 之類的占有過,玩弄過,強姦過了。在她們裹在軍裝里標緻的,美好的女人身體上,或許早已烙上了古俊* 的魔掌的烙印。她們性感的嘴唇,豐滿的胸脯;姣好的大腿,圓潤的屁股;漂亮的陰戶,精緻的陰唇;潔白的皮膚,寥落的陰毛;總之,她們身上的一切,都已經被那些高級將領仔仔細細的,毫無顧忌的,沒有廉恥的觀察、接觸,甚至玩弄過了。

你還可以想像得到,這些將軍們看到了一個比較標緻的女兵,產生了『好感』的時候,那個女兵的麻煩便出來了。普通男人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動了心,最多多看兩眼,如果有條件才能託人打聽一下『她結婚沒有?有對象沒有?』人家不高興還要罵兩句「臭流氓」;可是谷中將只要看到了,她便絕無逃掉的可能;首長看上了會馬上派人把她叫過來。談談。

談話中便要對對方講明,我是誰,找你來幹什麼,完後給你什麼報酬(嫖資),如果不從會有什麼後果(威脅)。然後,美麗漂亮,幾乎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女孩;那些父母捧之為珍寶,觀眾視之為神靈的女孩便不得不和那些年過半百的老男人們脫衣服上床了。而且這時她們已經沒有了任何少女,甚至女人應有的矜持和驕傲。不管你平時多麼清純,多麼可愛,此時只能按照老男人們的要求做出各種下流、不齒的動作,腆胸挺陰,供他們享樂。

這是說,一旦被這些老男人看上後,這些女兵或女軍官沒有什麼可選擇的,只能脫下自己的軍裝上床為這些貪官們服務。她們只能赤身躶體羞答答的按照人家的指示擺出不同的pose;將女孩最珍貴的東西奉獻到那些老男人的面前,最任由人家嘴啃手摸,玩賞、蹂躪一番。

這個過程甚至沒有調情的階段。否則那位古部長便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年內『玩遍軍內所有好一點的女人』。

你甚至還可以想像得到,抓了王守* ,又出了個古俊* ,誰知道他後面還會抓出誰來?!如果那個人不是沒有,而是暫時還沒有抓出來的話,那麼你怎麼保證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你看到的那個威武漂亮、冰潔如玉的解放軍女兵沒有被她們的領導,那些高級軍官玩弄過?寵幸過?

另一個例子是當年的中央領導黃* 同志也看上了南京軍區文工團的一位演員,還是人家當家的跳舞隊隊長,一個已婚的舞者。一次表演後,黃* 被這位女同志的精彩表演和優美的身姿誘發出了極大的青春活力。他甚至在被告知人家已經結婚的情況下仍然覺得有必要和這位女同志談一談。談來談去便談到床上去了。

據說當黃* 同志提出了單獨看跳舞的要求之後。文工團方面已經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黃* 同志的官太大了,沒人能攔,只能瞞著女方的丈夫,偷偷的安排,私下裡為兩個人創造條件。

當領導動員時,女人雖然知道雙方絕對沒有任何共同語言,見面的目的只有一個。但是女方『深明大義』,在知道最終將是什麼結果的情況下,還是同意了領導的要求。

女同志在房間裡為領導專門表演了一段即興舞蹈後,領導興致大發。提出想看看什麼樣的身體能跳出這麼好的舞蹈。然後後面的一切都順理成章,既然衣服都脫了,面對那麼好的身材,怎麼也不能只讓她丈夫一個人獨自享用。那樣未免太浪費了吧?反正老領導並不在乎女人是否還與他人同床,於是兩個人少不了當場雲雨一番。

老態龍鐘的男人和精緻美妙的女人在床單上滾到了一起。這個過程在某一階段的中文中被稱作『滾床單』。

沒想到這位女同志舞跳得太好了。床上的表現也太完美了。專業的就是專業的,這裡面的好處很難用一兩句話講清楚。

黃* 同志年紀已大,老婆早已不能用了(這些我們都可以理解)。平時的性需求均由特護協助解決。但是特護的歲數偏大,姿色一般,幹活敷衍了事,而且過於被動。平時找哪個人也不由自己選擇,找來找去總是那兩個。都不知道換換。通常都是自己有了需求後才去叫護士,一個主動一點的、開放一些的都沒有。

「首長有事嗎?」人家會問。

「嘿嘿,這裡……」

然後雙放默默的脫衣服,靜靜的辦事。最後女人穿上衣服輕輕的離去,正像她輕輕的來。沒有任何激情和衝動。

這個舞蹈女人則不一般了,當場乾的順屁股溝流油。勁頭上來「嗷嗷」的亂叫不說,那跳舞的彈性身材,美妙的臉龐也令人終生不忘。

這下問題來了。黃* 同志幹完了一次不過癮,想著便覺得那個女人實在太好了!放手不得。還想把那位女同志接到北京再干幾次。由於這個舉動過於明顯,幾乎鬧的人人皆知了。這下那個女的的老公不幹了。

那位女同志的老公也是南京軍區的,還是一位中層領導,不然也娶不到舞蹈隊隊長。由於特殊的位置,他對這件事是完全知情的。如果人家干自己老婆,打一炮後馬上住手,乾了也就乾了。他假裝看不見也就算了,誰讓人家官大呢。再說又不是不給錢。這種事情還不是沒有發生過,而是太多了。本來便是個危險的工作崗位,他能夠理解。

但是三番五次的誰受得了。自己家都快成了窯子鋪了。本來自己一家人好好的,說好晚上滾床單。突然一個電話,女人便被叫到北京去了。你都不知道在那裡有幾個人搞她,怎麼搞,搞多長時間,怎麼付費。全都不知道。

男人也想勸自己的女人不要理睬,拒絕了算了,但是女人嘗到了甜頭,執意要去。

這樣,每當男人獨守空房的時候,眼前便儘是自己老婆被扒光了軍裝,或是僅穿著掩蓋不住多少身體,平時只能自己看到的小內衣光熘熘的趴在床上讓一個或幾個陌生男人隨意糟蹋的鏡頭。

自己老婆的做派自己最清楚。不要說那個老男人,再來幾個大小伙子她的身體照樣承受得住不說,還能從中獲得極大的樂趣。

於是男人眼前演起了小電影,遠在千里之外的她是怎麼樣的衣冠楚楚的在京委員的引導下走進了老男人的辦公室,怎麼樣的言語調情,怎麼樣的生理反應,怎麼樣的求肏,怎麼樣的脫去一層層的遮羞布,怎麼樣的叫床,怎麼樣的表現;甚至那些陌生男人怎麼逼自己的老婆大跳躶體舞,怎麼拉住自己老婆的大腿讓她跌倒在床上,然後再扳著她的身體讓她在床上、地上不停的翻滾;而女人的小腹會怎麼樣因此而劇烈的顫抖;陰部怎麼會產生大量愛情的液體;怎麼晃動著她那散亂的頭髮,蹺起大光腿緊緊的抱住插進自己身體的男人不肯鬆手;這樣的一切一切竟然自己好像都看的清清楚楚,發生在眼前一樣。

『她和那種老男人都有了愛情。那我算什麼?』老公想。

舞蹈隊長的老公的想法是對的。

每當這種事情發生時,那些美貌驚人,平時高傲得凡人不理的女人卻袒露著自己最隱秘之處,任由那些老男人們在她們姣好的身體上戳戳弄弄,就像在把玩一件精緻的古董;自己還要裝出一副『性』致大發,被人家玩弄得舒服至極的樣子,「嗯嗯,嗷嗷」的吼個不停。

實際上這是一場利益交換,漂亮的女人以『性』換取物質利益;有權的老男人用利益買『性』。這一過程俗話叫做『賣淫嫖娼』。只不過『賣淫者』的條件更加出色;而『嫖娼者』的嫖資出得更多罷了。

這種『嫖娼賣淫』現象從來沒有被『掃』過。直到寫這本書的時候都是這樣。

泥人還有個土性字呢,男人好歹也是個軍區中層的幹部,眼前老演這種小電影,每天這麼讓人戳著後嵴梁說說道道的像什麼話。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黃* 被人家的老公以「破壞軍婚」為由打報告,一紙訴狀告到中央軍委。因為人家有理有據,幾乎惹了黃* 同志一身臊,鬧出軒然大波。最後不得不由中央越級送了一個少將軍銜給那個老公,工資從六千提到一萬六。等於官也給了,錢也給了。這才算擺平此事。

而那個黃* 同志鬧出這麼大的事情至今也沒有因此事受到任何處罰。其原因便是在當時從中央,到地方,從最上頭到最下頭,上上下下都在這麼搞。上樑不正下樑歪,照這樣下去,再多幾年,這個黨,這個國家便要完蛋了。幸虧後來有人管了。你管人家的一個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你自己不能犯同樣的錯誤。以前這一點主事的竟然沒人做得到。

在那段時期這個黨和國家的上層最突出的腐敗包括,貪污、受賄、玩弄女性、非法安排自己的子女擔任黨和國家的重要職位。這些都嚴重的腐蝕了國家,而且已經發展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如果你還有點分析能力的話,你會發現這段時間的腐敗根源全部指向一個方向。幸虧後來有了強力的反腐運動。在連續打擊貪腐分子的鬥爭之前,人們真的為這個國家的命運捏緊了一把汗。

王部長也正是這樣,他不僅軍銜高,還有錢!有很多錢。他有五名固定情婦。這些女人是怎麼到手的呢?又會產生什麼後果呢?我們以其中時間最長的是蔣某雯為例。看一看這個過程。

蔣某雯原系南京軍區前線文工團的演員,年輕漂亮,是文工團的骨幹。她是被文工團特招入伍的。所謂特招便是這些用人單位,如文工團、機要部門、電話兵、衛生兵會在徵兵時間之外,有時甚至繞過負責徵兵的地方武裝部,在一些地方特別徵召一些不夠歲數的小兵。

這些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兵男女都有,唯一的要求便是身材好,模樣漂亮,皮膚光滑潔白,沒有疾病狐臭,有上進心(這點格外重要,有了上進心,那些封建思想的束縛便要少不少,比較容易做工作)。

這些年輕人來到部隊後,很快便會交給老兵帶。老兵們在她們或他們面前絕不掩飾那些『事情』,耳濡目染,他們很快也都接受了『被領導寵幸並不丟人,而是一次升官發財的極好機會』這樣的觀念。甚至嚮往著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得到自己的機會。以後他(她)們會逐級的接受各種愛撫,從單位領導到上級領導,再到更高級的領導。直到他(她)們歲數大了,人老珠黃,找人另嫁;或是被嫖客贖身。

蔣某雯的這個文工團在中國軍隊的各種文工團中也算是實力較強的。這些文工團的一個作用和那些被政府掃黃的目標的作用是完全一樣的。在上層嫖娼賣淫的事件中,表演團體一直是一個重災區。所以後來有些人因此叫囂什麼『取消文工團。』不過取消文工團的做法不可取。那是一葉障目。況且高層黨政軍機關受災最嚴重的不是表演團體,而是機要部門,通訊兵,醫院的特護制度,你能把這些機關,軍兵種也全都停了?

又比如普通老百姓的性服務場所一般都在『洗頭房』『按摩室』;你能因此把所有的『按摩』和『理髮』的場所也全關了?取締,不讓他們營業?

何況自古以來,那些表演團體,如草堂戲班子,天橋說唱的,本也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各取所需而已。

文工團員之所以引人注目不光是她們美麗的臉龐和標緻的身材,還在於他們的精彩表演。這在我們平常的生活中也能經常看到這種現象。例如你的單位搞一次活動,平時一個並不起眼的女孩表演了一個出色的節目。這時所有看到她表演的人都會對她另眼相看。她的價值也會立即大幅提升。演完節目再回辦公室,她一進屋,滿堂生輝,大家齊聲誇獎,感覺得屋子裡都比平時亮堂。人們不再認為她是醜小鴨,而是身旁的公主。

這時可能有人會想入非非,甚至『夢淫』她;但是你不能因此便說那個女孩是個『淫婦』。也許有人會向她伸出魔掌。甚至出現不軌。但是這時應該受到譴責的是那個伸出魔掌的人。而不是今後取消一切演出活動。或不讓自己的老婆上班。

曾經有個女人一早起來便和她的老公鬧個不停,橫挑鼻子豎挑眼。她的老公不耐煩了,說「我到底怎麼你了?」

女人說,「你和別的女人光屁股亂搞,醜態百出,噁心至極!我都看見了!」

男人說,「天地良心!我從來沒有干過那種事!你在哪裡看到的?」

「我昨天夜裡在夢裡看到的。」女人理直氣壯的說。

究竟是誰更下流呢?

文工團不過是個平時娛樂大家,戰時鼓舞士氣的單位。要『治理賣淫』也要從根源上治理,抓那些貪腐之人。不能把它變成迫害人,砸人飯碗的工具。

一次老王部長在觀看前線文工團的演出時見到了蔣某雯。女人那次是主持。本來便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包裹上了挺拔的軍裝;原來已經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小臉化妝後又增加了迷人的風采;一旦主持起節目那更是談吐自如,行為得體;口若蓮花,氣象萬千。在台下你若看到了而不動心,那你根本就不是人。女人一下把王部長的魂勾走了。

老王當中下級軍官時便看過她的演出,看得他褲襠裡面硬硬的,可惜他此時級別不夠。只能立下雄心壯志,不玩到此女誓不為人。

老王這次再看演出已經是主管基建的部長,少將軍銜,炙手可熱,雖然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但是搞女文工團員的雄心壯志早已立下。演出完老王立即通過正常途徑,替女孩請假,把還沒有來得及卸妝的蔣某雯請進了自己的招待所的房間表示感謝。當時文工團送女孩的車還在外面等著,連火都沒息。

「哪年參軍的?」王部長首先問到。部隊說話通常都是這樣開場的。

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她不是為了沽名釣譽,而是真的在尋找自己的老公。儘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她並不甘心嫁給一個部隊普通的中層幹部(這是很多部隊演員的必然命運),在部隊營地枯燥的生活中耗儘自己的一生。雖然她只是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平時生活也十分簡樸,但是她希望有一個更加精彩的未來。

對於蔣某雯來說,眼前的男人雖然歲數大一點,但是他很有錢,軍階也不低了。部隊中校官尉官有的是,但是將軍的數目是固定的。上面的不走,下面的便上不來。所以這是一道坎,一般人很難跨過。一旦過去便仕途暢通了。加上她還知道男人夫妻關係並不和諧,(後來還離了婚),只有兩個女兒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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