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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9)

第二十九章

靈英看飯菜都差不多了,便洗了洗手,先是輕輕地在地上甩了甩,然後在胸前的圍裙上擦乾了,最後伸手到身後想要解開圍裙的帶子。哪知道不知怎麼搞的,原本應該是一拉就散開的活結,這時候變成了死結,任靈英怎麼使勁就是r解不開。

「二浩,你過來,幫嫂子把這帶子解一下。」靈英無奈只好求助在旁邊看著熱鬧的二浩。

「嗯,哦。」二浩不知在想什麼,半天才反應過來。

可是二浩的腦子笨,手也靈巧不了,解了半天還是沒解開,不懂三四的人火氣倒是來了,一生氣猛地一拽圍裙的帶子,想乾脆扯扯斷得了。

這一扯,不要緊,扯出了很多的事端來。

這一扯,帶子沒斷卻把毫無防備的靈英猛地往後退了一步,不多不少,被褲子包裹得緊緊的屁股蛋子,剛好頂在了二浩翹起來的硬邦邦的大肉棒上。

靈英是個過來人,被硬邦邦的東西一頂,先是一楞,馬上就明白過來了。轉過身來,看著二浩的褲襠問道:「二浩,你怎麼硬起來了,你想什麼呢?」

「嘿嘿,我想拉風箱了,它自己就硬起來。」二浩雙手隔著褲子握著自己的雞雞巴,看著靈英嘿嘿地傻笑了起來。

「你,你不怕我告訴你哥,被你哥打死嗎?」靈英嘴裡說著,眼睛卻仍看著二浩的大肉棒,心裡默默地對比著林浩與二浩他們的肉棒究竟誰的更長。

「我哥說了,想想沒關係,看看也沒關係,我不動手就行了。」二浩心裡確實挺怕林浩的,所以一直謹記著林浩的話。

「嗯,算你識相,不過如果你讓我看看你的雞巴有多大,我就不告訴你哥。」其實如果他們搞到一起去,只要被發現,那不管是誰先主動,靈英都比二浩更怕林浩,因為二浩就是一個傻子,罵了就罵了,氣不過要打你就打一通,反正又不至於真的被打死。靈英就不同了,她是正常的人,還是個女人,別人都會說是你勾引的二浩,或者覺得即便二浩想強暴你,你也應該有辦法全身而退,你沒有全身而退,那肯定是內心壓根就沒想過要退,而是滿心想著被插。

不過靈英此時倒真沒心思想著要勾引二浩跟自己做愛,但她非常想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兩兄弟究竟誰的更粗更長?看到二浩這麼怕林浩,料想如果自己不說,二浩死也不敢主動說出去。於是她這才對二浩說了那番話。

「嫂子,你要看就讓你看就是了,反正我站著不動就是了。」二浩心想,你告訴林浩也沒關係,反正我沒動手動腳,你要看就讓你看唄。說著就把褲子褪了下去,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大鳥示威似地昂著頭。

靈英沒想到自己的計謀這麼容易得逞,看到二浩裸露在外面的雞巴得意地笑了一下。

端詳著二浩的雞巴,靈英發現跟林浩的比起來沒什麼突出之處,長短粗細也是半斤八兩。既然外觀差不多,那麼問題來了,二浩的雞巴為什麼戰鬥力比林浩的雞巴強那麼多呢?這看似沒什麼明顯區別的表象之下,是不是隱藏著不為人熟知的驚人秘密呢?好吧,就讓我好好看看,仔細瞧瞧,探尋一下其中的秘密。靈英這麼想著,便在二浩的胯間蹲了下來,兩手捉住二浩的大肉棒,上下左右開始翻看起來。

就在這時,廚房的入口處悄無聲息地進來一人。

…………

卻說矮人這天從隔壁村收了攤,見天色還早便往平垟村而來。這是條難得一見的公路,當然在現在看來,充其量也就是條能勉強供公共汽車開過的簡易公路。寬度比車身寬不了多少,人走在路上聽到汽車聲,要事先筆直地側身站在公路邊,車子才能過得去。不過,那時候的公路(當地叫車路)其實汽車並不多,一天也就早晚兩趟公共汽車,不像現在路上都是私家車。那時候這路上來得最多的是拖拉機,因為拖拉機在當時的人們看來,既可以坐人,又可以拉活,技術也沒汽車那麼複雜,最主要的當然是價格沒有汽車那麼死貴。但是這路上的拖拉機也只是比汽車多一些而已,遠沒有來來往往隨處可見的境地,人們仍然對拖拉機還是比較遺憾的,就比如平垟村的人,都對附近幾個村有幾輛拖拉機、主任是誰?基本上都能說得出來。這情形就跟現在大家對城裡有幾家超級市場一樣了解。

矮人在當地也算是個名人,很多人都認識,本來有輛拖拉機的主人倒是樂意搭他一程的,可是矮人想到半道上還有幾戶獨門獨戶的人家,說不定也會買點針線,所以便婉言謝絕了,自己挑著籮筐沿路向平垟村走去。

途中經過一段公路,它的邊上是一片農田,田野上有很多人正忙著搶手稻穀。一家一隻一米五左右寬口的大木桶,當地農村叫稻桶,意思就是主要用來收割稻穀用的木桶。稻桶的上邊豎著一卷竹蔑編織的桶簟,稻桶有一米高左右,再在邊上夾了卷桶簟,於是就有了兩米高的樣子。

可是桶簟沒又圍死稻桶的四周,而是留出一截五十公分的缺口,在缺口處人們按了一架梯子,大家叫它稻梯,梯子下邊稍寬抵在稻桶的底部,稍窄的一頭卡在稻桶的上邊沿。

收割的時候,大家把幾茬稻穀的杆子集中起來,也不能太大捆,大約兩手剛好握住。男人們雙手握住稻秸杆,頭下腳上,先從身體的側面拿到身後,然後快速地高高揚起來,用力地把稻穗的那頭砸在稻梯上,穀子便四下飛濺,有的往前濺到桶壁上接著又掉落在桶里,有的直接從梯子橫齒與橫齒之間的縫隙里掉落到了桶里,也有的則飛得老高,濺到了桶簟上被彈落在稻桶里。

收割稻穀有兩個步驟是少不了,一是用鐮刀把一茬茬稻子割下來,一堆堆剛好用兩手握得住的樣子;然後就是敲打稻穀。普遍的情形是女人與小孩用鐮刀割稻子,l她她了途!中男人打稻子,因為打稻需要大力氣才能把穀子全部敲打下來。

此時,林浩一家就在;她她公路邊上的稻田裡收她?!

苦苦稻穀。林浩頂著腰酸背痛在打稻穀,?他的妹妹和三浩彎著腰弓著背在割稻子,洪老太太在後面把稻秸杆紮成一捆捆的,途天然氣分開腳豎在田裡。收割過的稻田上已經裝了好幾籮筐的穀子。

林浩每打完一捆稻穀,就用手不停地揉搓幾下自己的腰,早上出門走的時候,又是要交代三浩帶上鐮刀,又是囑咐妹妹照顧好老母親,竟然把自己吃的止痛藥給忘帶了。這時候早上吃的藥效過去又開始痛了,肚子也餓得早就唱起了空城計,他不時抬頭看看公路,心裡希望靈英能早點送中飯過來,更希望靈英能夠記起他的藥來。

可是,時間就是這樣,你不等它,它一轉眼就過去了,你乾等它,它就像停止了走動,過得很慢很慢。

突然,在公路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然,不是他苦苦在等的靈英,而是賣散的矮人。林浩看矮人似乎是要往平垟村而去,於是喊住了他:「客官,客官,這裡,看這裡。」

「哦,老鄉你要買什麼?十滴水還是什麼?」矮人見田裡勞動的人喊他,猜想八成是有人中暑要買十滴水。

「客官,讓你誤會了,我不買東西,你是要去平垟村吧?我想讓你幫忙捎個口信,可以嗎?」林浩說到。

「哦,不需要沒關係。好,你要我捎什麼口信?」矮人一向都是樂於幫助人的。

「我家就在平垟村口第三家,門口有塊大石頭的,我婆娘回去做飯去了,可是半天還沒送飯過來,我希望你等下經過我家幫忙催一下她,順便讓她幫我把止痛藥帶過來,我這腰又開始痛了。」林浩說道。

「哦,就這事?沒問題,我幫你就是了,反正順路不麻煩。」矮人應答著便朝平垟村走去。

從林浩他們勞動的田裡到平垟村,其實也不遠,一般人走走十二三分鐘就到了,換作是今天像矮人這樣肩上挑著輕擔子的,大概十分鐘或者十一分鐘足夠了。有人可能覺得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挑擔子反而比空手走路還要快?對,實際上就是這樣的,不信你試試。

因為什麼呢,因為一般人走路,如果沒有急事,走路都是一步一步,穩穩地向前走的,而如果是肩上有擔子的話,特別是擔子有點重量,但又不是特別重的時候,人的腳步是往前沖的,所以走起路來反倒比空手的人要快。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走路的是個十來歲的小伙,他走路本來就是拿來跑的,那肯定也比挑擔子的要快,另外如果挑的擔子是重擔,人挑著沒走幾步就被壓得直不起腰,要休息一陣的,那肯定比走路的要慢,因為你休息占了很多時間。

矮人因為體力好,腳步也快,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就到了林浩家門口。

矮人把貨擔放在門口空地上,既然知道家裡肯定有人在燒飯,矮人便也不叫喚了,直接就抬腳走了進去。進去往前兩三米,右邊就是廚房,大門沒有門,廚房也沒有門,到了廚房那裡一看,看見了活色生鮮的景色。

矮人看見一個女人腰上圍著圍裙蹲在地上,一個男人雙腳直立,肉棒正被女人握在手裡仔細地研究著。

矮人有些暈,這都什麼事兒,幫人帶個口信也能遇到這事兒。他本想退出去不打攪他們,可是看情形他們一時還結束不了,再說了,自己進來原本就是幫忙催促的,在地里勞動的人可是又累又餓還忍著痛呢。

想到這裡,矮人只得轉過身去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那個……那個……,你老公讓我過來催你快點把飯送去,哦對了,別忘了帶止痛藥。」

看到有人進來而且把自己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靈英的雙手像是觸電一樣抖掉了手裡二浩的大肉棒,雙腳用力想立馬站起來,哪想到可能是蹲得時間稍微長了點,退腳有些麻了有些失去控制,這一突然用力想站立起來,力道是有了,力氣使出去的方向沒把握好,整個人竟然往前面撲了過去。

湊巧的是矮人進來時,靈英驚得張開的嘴巴,剛好含住了二浩的肉棒,並且還一直到了深喉。

不過靈英很快就站起身子,除了面紅耳赤外,倒也很快恢復了平靜。看都被看見了,那就平心靜氣地接受審判吧,就像一個罪犯,在鐵證如山面前,只能是供認不諱了。

靈英也不跟矮人招唿,迅速地打開鍋蓋,盛了四盒飯連著幾個菜裝進一條裝穀子用的化肥袋子,跑進房間拿了林浩的藥片就要往外走,可是當她越過矮人時忽然又停住了,猶豫了一下對二浩說:「二浩,你哥腰痛了,你腿腳快,趕緊把飯一起送到田間去,你自己等下回來再吃;這位客官既然幫我們傳了話,到現在也餓了,就在我們家吃點好了,我等下下再去。」

「嗯……哦。」二浩其實也被剛才的情形嚇得夠嗆,一是人在偷偷做事、以為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突然發現有雙眼睛正看著你,那肯定嚇得要死。二是,他怕被林浩知道被打個半死。再則說,這是靈英吩咐的,心裡也樂意去。

「二浩,你去了那裡就說我招待完客人就去幫忙,記住,別的千萬不要亂說!」在二浩臨出門時,靈英輕聲叮囑道。

待二浩出了門,靈英仍望著門外出神,她當然不是捨不得二浩,而是不知該怎麼開口跟矮人說話。這不是說靈英要向矮人交代什麼,她要說的著重是兩方面,一是怎麼讓矮人幫她守口如瓶,再是幫自己找個恰當的台階下。

有人說抓都被抓了,還找什麼藉口啊?錯!藉口橫豎都需要,至於合理不合理倒真的無所謂。比如,美國佬故意炮轟南斯拉夫我國大使館,其實他就是欺負你了,可是嘴上還得說是誤擊。我打了你一巴掌,其實心裡是看不慣你想揍你,可我得說我看見你臉上有隻蒼蠅。

「那個……那個客官,剛才那個其實是他那個有病,我幫他……呵呵……」靈英說道。

「他是你的叔子?」矮人問。

「是的,我家大叔子,他那個男子有點問題。說那裡很不舒服,非得讓我給看看。」靈英解釋道,反正而浩不在,就儘量把責任多推給他一些,要是真被告到林浩那裡,她也相對責任輕一點。

「哦,我不管你們的閒事,那你剛才看出什麼了沒?跟你老公的雞巴有什麼不同嗎?」矮人不痛不癢地說道。

「對,客官,你可要做個好人,幫我瞞住才好啊。其實你也看法了,那雞巴男人都差不多的。」靈英有些哀求地看著矮人弱弱地說。

「差不多還是差得多,都是另外回事,關鍵是你真的癢了要找也不能找自己的叔子,況且還是個傻子。」矮人說。

「也是,這都怪我,不過這幾天我確實快要發瘋了,你知道了我男人腰痛,都一年多了也不見好。晚上要麼豬一樣叫腰痛,要麼睡得豬一樣死。」靈英忙著解釋,不想無意間把自己的內心想法也袒露無遺。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矮人深知一個性饑渴女人的痛苦。

「嗯?客官,你也……對哦,你好像出出來一趟也得好久,這麼咱們是同命相憐的人啊。」靈英道。

「誰說不是呢?!」其實矮人哪裡缺這個呀,可是這話不能說出去啊。

靈英一邊與矮人說著話,一邊把飯菜端給矮人,自己也打了碗飯,一起坐桌子上吃了起來。

跟林浩一起吃飯,如果心裡不痛快,可以低頭一句話不說,可是招待客人就不能不管不顧,自己埋頭吃飯了。

「人啊,就是那麼命苦,一張嘴吃飽都不容易了,這還生了第二張嘴。」靈英往嘴裡扒了口飯,趁著用筷子夾菜的時候說。

「呵呵,嫂子比喻得真好,不過男人雖然沒有長第二張嘴,可是你長時間不讓它回家,也很難受的,脹得發痛。」矮人頭一次聽有女人在穿著衣服的時候,把需要男人說得這麼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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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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