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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慾多(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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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本集簡介:

張東來找徐含蘭,豈料徐含蘭公事忙碌,張東便去找陳玉純和陳楠,沒想到陳楠竟主動玩起乳交,讓張東興奮不已,之後更與兩女玩起制服誘惑……

在校長辦公室內,徐含蘭越來越放得開,與張東享受著瘋狂的性愛,豈料陳玉純突然打電話給張東,讓張東想到一個壞主意……

第一章、主心骨

陳玉純和陳楠歡唿雀躍,乖巧地整理著自己的東西,這是她們第一次擁有屬於自己的小天地,開心的心情全寫在臉上。

高中生活的住宿對陳玉純兩女來說是全新的生活,儘管心裡有點忐忑,但也很期待,反正離得近,她們倒有沒有離家的惆悵,這多少讓張東覺得鬱悶。

張東不禁想,現在陳玉純兩女就高興成這樣子,要是她們搬到別墅的話,豈不是開心死了?現在別墅已經裝修完畢,在購買家具、家電,進入最後的清理階段,要不是因為這次軍訓,她們就可以入住了。

陳玉純和陳楠離開飯店沒有多少惆悵,是因為對飯店沒有歸屬感,畢竟是寄人籬下,這也是沒辦法的,等到張東入住別墅,想來她們就能找到家的感覺。

張東和徐含蘭聊了一陣子,可惜徐含蘭貴人事忙,才坐沒一會兒,電話就響個不停,根本就說不了幾句話。

因為是女生的宿舍樓,旁人不能待太久,時間一到,家長們也不能待在這裡,畢竟新的學校雖有管理措施,但沒經驗,為了不出亂子,老師們早早就開始趕人。

張東和陳玉純兩女溫存一陣子後,嚴聲囑咐她們要好好讀書,被人欺負要說一聲,要是缺東西也不能不好意思開口,囉嗦到連張東自己都覺得太嘮叨,直到看到徐含蘭捂著小嘴偷笑,陳玉純兩女則乖巧地點著頭,滿臉幸福的笑意,他才閉上嘴巴。

此時,緊張過度的老師們已經催到校長宿舍來。

見老師們對待工作那麼嚴謹,徐含蘭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對張東說道:「大東,該走了。你放心,妹妹和玉純在這邊,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好、好,你們兩個要乖乖的,知道嗎?」

張東就像陳玉純兩女的父親般,囉嗦個沒完,一向嘻皮笑臉的他此時臉上滿是擔憂和關切,那模樣比起其他父親一點都不遜色。

「放心,東哥,我們會好好讀書的!」

看著張東關心的模樣,陳玉純的眼眶都紅了,因為從小到大,連她的親生父親都沒這麼關心過她。

陳楠也早就受不了,偷偷地在擦眼淚,對於從小就沒父親疼的她來說,這種嘮叨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一種幸福,是她夢寐以求,卻不曾擁有過。

一陣叮囑後,張東從包包里拿出幾千元放在桌上,囑咐道:「缺什麼就買,不許省。食堂那邊的飯菜要是不好,就跟著你們蘭姐去吃,想吃零食的話,就買一些放在宿舍。這邊有洗衣機,你們別怕浪費電,就用吧,別手洗衣服,知道嗎?

還有……「

「好了,大東,我看你比進產房的女人還緊張呢!」徐含蘭感到哭笑不得,心想:這是住校,又不是去監獄,怎麼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哎,你們要認真讀書,等軍訓完了,東哥再來接你們。」老師還在催,張東只能一步一回頭,戀戀不捨地說道:「還有,記住,有人欺負你們的話就跟蘭姐說,絕不能受欺負,知道嗎?要是有什麼小流氓之類的,跟東哥說一聲,東哥找人打斷他們的狗腿。」

「你別說了,這是要她們好好讀書嗎?」

徐含蘭聽不下去了,關心是不錯,不過緊張到這種程度就沒必要了,再讓張東待下去的話,說不定他會擔心到連保姆都請來。

「東哥,開車小心點。」

陳玉純和陳楠淚眼婆娑地把張東送下樓,依依不捨地跟他道別,比起往日張東的成熟和疼愛,今天這緊張過度的態度讓她們感動得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老師的催促下,陳玉純兩女牽著彼此的手上樓,但每上一層樓,她們都會回頭含情脈脈地看張東一眼。

儘管陳玉純兩女和張東之間有年齡上的差距,不過什麼都不重要了,且她們接觸到一個詞:戀父,這種感覺很奇妙,綜合了喜歡、愛,又想依賴又想撒嬌,張東無微不至的關愛已經讓她們成為不折不扣戀父的女孩。

「啞嬸怎麼沒來?」到了樓下的時候,徐含蘭關切地問道。

對於這個不幸卻和藹的女人,徐含蘭始終保持著一分敬意,更何況啞嬸還是張東的長輩。

「唉,她不想來。」張東嘆了一口氣。

其實啞嬸當然想送陳楠來宿舍,試問哪個當媽的在這時候放得下心?畢竟陳楠可是啞嬸唯一的寶貝閨女,但她擔心過來會害陳楠被同學笑話,不管張東怎麼勸,啞嬸還是不來。

雖然啞嬸一直笑著搖頭表示沒事,但張東分明看見她的眼眶有眼淚在打轉。

「嗯,也好,其實來了也沒什麼事做。」徐含蘭似乎很能理解,點了點頭,就沒再多問。

學校是最單純的地方,但有時懵懂的少年造成的傷害也最是殘忍的。或許陳楠以前就受過這樣的嘲笑,所以啞嬸不來並不是不關心,而是出於一個母親的愛。

看來今天是沒偷情的工夫,到處人來人往,為了徐含蘭的面子,張東甚至無法跟她親嘴。

徐含蘭不舍地看了張東一眼,就準備去忙。

臨走的時候,張東約徐含蘭等左小仙的酒吧開業再過去捧場,徐含蘭自然答應,讓張東忍不住露出淫笑,又想起那絕不可能忘掉的多P之夜。

學校開始軍訓,沒辦法跟陳玉純,陳楠和徐含蘭「培養感情」,左小仙又忙著酒吧裝修的事,張東便悄悄地為喬遷新居做準備,家具和家電的採購都是他一手包辦。

張東對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說過這件事,打算等正式住進別墅的時候,再給她們一個驚喜。

這段時間張東看似每天吊兒郎當,不過其實忙壞了,畢竟他是個男人,不喜歡逛街,別墅又大,讓他連買家具都得帶著設計師一起去挑,東西又多又雜,花費他許多心力。

好不容易等別墅的事處理完後,張東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頓時在心中暗罵自己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陳楠已經千叮萬囑,他還是忘記啞嬸手術的事情。

松山那邊的補償地已經落實,補償款也到手,除了交學費外還有剩。

這段時間啞嬸都和村裡的婦女在一起,即使交流不方便,但也殷切地打聽有什麼幹活的門路,只有晚上才會回飯店,甚至就連林燕都注意到這件事,在張東耳邊嘮叨過一、兩次,結果他忙得天昏地暗的,居然忘了。

啞嬸會出去,也是因為她有她的顧慮,一是她覺得寄人籬下不太好,二是陳楠住校了,如果能找一份供住宿的工作,她就可以省去租房子的費用,讓陳楠能專心讀書。

身為人母,啞嬸無時無刻不為唯一的愛女打算,省吃儉用全是為了讓陳楠有無憂無慮的學習環境,也是為她攢學費,希望陳楠能專心在學習上,不必再像之前那樣還得出去打零H,那麼辛苦。

之前啞嬸答應過陳楠開學後就會去動手術,看來只是拖延的藉口,果不其然還是變卦了,陳楠一到學校,她就把這事拋到九宵雲外,畢竟寄人籬下的生活不好過,她和林燕非親非故,住在飯店她也不自在,和張東這個突然出現的親戚又不是很熟,她一直沒什麼安全感。

換個角度來想,其實啞嬸的顧慮沒有錯,啞嬸為人看似樸素、單純,但她可不是很天真的人,她確實很感激張東,但也不敢完全指望他。

這段時間在陳楠和陳玉純的教導下,啞嬸會用智慧型手機,她本來就識字,使用時倒沒有障礙,即使無法說話,但能打字就夠了。

一開始啞嬸對手機很好奇,聽到價格的時候更是嚇了一跳,光是拿著就緊張得不得了,要不是陳楠兩女一直在旁邊勸說,啞嬸絕對不會收下,因為這在她的眼裡是奢侈品、是和過日子扯不上半點關係的身外之物。

難得清閒,張東立刻想處理這件事,聽說啞嬸現在白天很少在飯店,晚上回來倒頭就睡,看來她應該是找到工作。

對於這一點,張東感到很愧疚,想到自己忽略了啞嬸,這事要是被張勇知道,絕對少不了一頓揍,被打幾巴掌都有可能,畢竟他來小里鎮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照顧啞嬸母女,而他不但色心一起把陳楠睡了,還忽略了啞嬸,這真是讓人不生氣也難。

以張東的身價,啞嬸完全可以什麼都不做,安心過完下半輩子,可卻因為張東的疏忽,讓啞嬸還在忐忑、擔憂著未來的日子,拖著病體外出工作,這樣大的疏漏絕對是他的錯。

和林燕交代一聲,張東就出門,先和醫院的醫生聯繫後,就發訊息詢問啞嬸在哪裡。

現在張東打算不再理會啞嬸那所謂的倔強,不管是綁也好,押也罷,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任務就是必須先動好這手術。

至於未來的日子,張東必須讓啞嬸放棄過去過苦日子的習慣,讓她安心享福,畢竟他可不缺錢,沒必要再讓她累死累活,最好的辦法就是勸她過來跟他一起住,也好有個照料,如果她實在閒不住,頂多就打理院子就好了,這樣總不至於會讓她住得不安心。

啞嬸在——間偏僻的小工廠,張東把車停在門口的時候,看見一群戴著斗笠、穿著工作服的婦女在工廠內忙碌地清洗新鮮的陳皮。

工廠內的人熙來攘往,穿著都是大同小異,因此張東沒有找到啞嬸的身影。

「找誰呢?開那什麼車啊,怎麼是黑色的?」

村裡的婦女自古就有三八的優良傳統,張東的車一停下來,立刻有不少人望著張東交頭接耳。

張東皺著眉頭看過去,才對上人群中啞嬸那詫異又有點不好意思的眼神。

啞嬸亦和其他人一樣,穿著普通簡陋的衣服,蒼白的臉上難掩勞累之色,見到張東的時候面色尷尬。

這些婦女大多面貌黝黑又難看,啞嫁站在其中不僅皮膚白晳得顯眼,而且眉清目秀,無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即使啞嬸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也沒有那種外露的妖冶性感,卻能讓人體會到樸素中無比動人的魅力,如果以一個女人的角度去看她,絕對稱得上是個賢慧又溫婉的美少婦。

「舅媽,走!」此刻張東除了一抹驚艷外,心裡更是愧疚,他走上前,說出來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帶著幾絲火氣。

啞嬸為難地看了看周圍的人,抬起手} 陣比劃,然後才想起張東不懂手語,趕緊把手擦乾淨,拿起手機快速地按了幾個鍵。

啞嬸那價值不菲的手機一拿出來,不少人都是眼睛一亮,隨即又有些人目露嫉妒,大概都是覺得來這邊打零工的人拿這麼貴的手機,純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張東拿起手機一看,啞嬸打道:東子,你先回去,這邊的零工工作很輕鬆,錢也沒少賺。楠楠開學了,我得多賺點錢,讓她好好讀書。這裡髒,你別待了,衣服沾上陳皮味是很難洗掉的。

「舅媽,我沒問這些,我是叫你跟我走。」

張東的語氣依舊強硬,對於啞嬸在這方面的倔強徹底拿她沒辦法,不用這種強硬的態度,是不可能有用的。

啞嬸又打道:不行,這邊的零工只有幾天,村裡的大姐還介紹我那種供住宿的工作,這邊做完就要過去。舅媽畢竟是外人,你和林燕在一起是一回事,我們母女倆擠在那兒算什麼呢?就算你不計較,舅媽也怕給你惹麻煩。你就別為我們母女倆操心,你幫我們已經幫得夠多了,我自己有能力供楠楠上學的。

「上什麼學!你就想要這樣省吃儉用過日子,每天都羨慕地看著別人過好日子嗎?」張東看著啞嬸打的字,火氣一下子就上來,沒好氣地吼道:「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把我當親戚看?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一直處處在為你們著想,可是你就是不領情!你是看不起我,還是覺得我在貪你們什麼啊?」

其實說這番話的時候,張東心裡有愧,畢竟他還真貪了她女兒。

想起童顏巨乳的陳楠那溫順的態度,張東就覺得心裡一癢,他忍不住偷偷打量啞嬸一眼,發現她即使沒有禍國殃民的美艷,但五官清秀,如果她的膚色再健康一點,不要再穿這些松垮的衣服,其實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且從她這風韻猶存的模樣,不難看出年輕時她一定是一個出水芙蓉般的美人。

這是張東第一次用色狼的眼光去看啞嬸,他不得不承認啞嬸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她還很年輕,正是風韻動人的時候。

啞嬸身上的衣服老舊松垮,也不會梳妝打扮,這種老氣的外表一直掩飾她動人的一面,可在仔細品味之下,他這才發現啞嬸即使沒有讓人驚為天人的面容,但那種水般的柔美依然讓人心動。

心念一動,但張東依舊裝作怒氣沖沖的模樣。

張東這突然衝進來的男人臉一板,嚇得所有人都不敢開口。

啞嬸是第一次看到張東這樣板著臉、說話的語氣那麼生硬,一下子就慌了連字都忘了打,只是一個勁地搖著手,顯然她已經不知如何是好。

張東可不想再繼續和啞嬸說道理,他緊皺著眉,說道:「舅媽,你走不走?

如果你覺得我這個人不可靠的話沒關係,以後你們的事我不會再過問半句,也不會再做這些自討沒趣的事。「

張東的語氣強硬得有點過分,周圍的人也不敢再交頭接耳,有些和啞嬸關係好的人也上前勸她,說著好話,就算親戚也分親疏遠近,不過張東的話都說到這分上,現在這些人反而覺得啞嬸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太不近人情了。

啞嬸一臉慌張,卻也帶著幾絲感動,可依舊遲疑著,沒有挪動腳步。

工廠的老闆也出來了,他看見這一幕,同樣勸啞嬸跟張東回去,畢竟這孤兒寡母家有親戚幫助的事誰都知道,現在啞嬸做這種累活,顯然讓張東很不開心,而且這老闆眼蠻尖的,一看到停在外面的路虎,就毫不猶豫地站在張東這一邊,顯然他也覺得啞嬸沒必要將人情削得那麼淡薄。

有有錢的親戚是一回事,有錢的親戚肯不肯幫你又是另一回事,現在張東就是願意幫忙的親戚,啞嬸還這樣拒他於千里之外,說難聽點是不識抬舉,這老闆覺得啞嬸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關心,又何必出來受這個罪?純粹是沒事找事做。

工廠的生意不錯,這突然的變故耽誤眾人工作的時間,對老闆來說簡直是在燒錢,老闆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工錢塞給啞嬸,笑道:「你家親戚肯照顧你,有這孝心,你就知足吧!不孝的親兒子還一大堆,您就別再給自己找罪受。有那閒工夫,不如好好享清福,實在過意不去,就找點小買賣做,別因為這沒什麼的工作就讓你們鬧僵了。」

啞嬸還是猶豫不決,不過張東已經失去耐性,直接把欲言又止的她拉上車,然後回飯店。

回到飯店後,張東拉著啞嬸上樓,三樓難得空無一人,因為林燕和那些女人去做臉。

啞嬸拗不過張東,只能任張東拉著她的手回到房間。

走進房間後,張東這才放開啞嬸的手,指著浴室說道:「舅媽,你現在去把身上洗乾淨,等一下我帶你去醫院,那只是一個小手術,沒必要再拖下去。」

啞嬸面露遲疑,還想表示什麼,可是面對張東那強硬的態度,她只好拿起衣服走進浴室。

這段時間啞嬸深怕把這裡弄亂,她與陳楠的衣服還放在一隻舊紙箱裡。

張東看了一下紙箱,發現啞嬸只有幾件看起來很老舊的衣服,連內衣都因為款式老舊,一點香艷刺激的感覺都沒有,說難聽點,就連讓人想拿過來猥瑣的衝動都沒有。

啞嬸洗澡時,張東便打電話聯繫醫院的醫生。

這段時間張東在小里鎮接觸的人不少,也有一定的人脈,大家都對他蠻客氣的,更何況他正和那個醫生談一筆生意,所以一通電話打過去,醫院那邊立刻表示只要人到的話就可以立即動手術,而且還能安排啞嬸住在單人病房。

過了一會兒,嘎吱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沐浴過後的啞嬸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走出來。

啞嬸一頭黝黑的青絲帶著水珠,貼在白晳的肌膚上,顯得分外清爽,雖然她穿著一件松垮俗氣的花布衣,卻掩飾不住她那比起年輕人也毫不遜色的身材,甚至還多了幾分隱約的動人風韻。

事實上,啞嬸的眼睛,嘴巴還是鼻子看起來都很普通,一點特色都沒有,可偏偏湊在她那張充滿東方韻味美的瓜子臉上卻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宛如江南女子般溫婉嬌美,即使沒有驚為天人的明艷,但卻有種如水般的靈動。

張東看得不禁愣住,沒想到一向打扮得老土的啞嬸會有這樣風韻動人的一面,美人出浴已經讓人眼睛一亮,如果稍加打扮,絕對是明媚動人,心想:難怪她能生出楠楠這樣童顏巨乳的可人兒,原來啞嬸是個很有韻味的少婦,年輕時應該是個美人。

被張東盯著看,啞嬸有點不知所措,臉上浮現一抹羞紅,不安地捏著手,站在原地,不敢迎視張東那錯愕又火熱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楠楠母女倆羞怯的模樣一樣動人!張東心裡默默比較著,感覺血液沸騰,無數歪邪的想法開始在腦海中翻滾著。

女兒靦腆可愛,母親亦是這般溫婉動人!張東鬼使神差地拿陳楠母女花做比較,腦中浮現出陳楠在床上害羞卻愈發迎合的嬌媚,情不自禁地幻想起啞嬸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表現,會是釋放壓抑許久的慾望,火熱無比,還是如同她女兒一樣我見猶憐,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舅媽,咱們走吧!」

幸好張東及時收回眼神,心裡暗罵自己真是混蛋,吃了小的,現在又惦記起大的,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不過張東還真是感到驚艷,萬萬沒想到啞嬸居然會有這樣獨特的魅力,沒想到平日唯唯諾諾的啞嬸稍稍一害羞,竟然可以這樣嬌美動人。

啞嬸被張東那色色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一聽他的話,才拿起手機按起來:真的要去啊?不要吧,又不是什麼大病。

得了,這唯唯諾諾的美婦在這方面還真是執拗得讓人受不了,又不肯讓我幫忙,又捨不得花我的錢!張東眉頭一皺,跑過去拉住啞嬸的手就要往外走,道:「舅媽,家裡現在就我一個男人,現在這件事由我來做主!反正你要不把我當外人的話,就聽我的。」

入手的一瞬間,張東感受到啞嬸的小手雖然柔弱,卻略有粗糙,生活畢竟是現實的,在她手上留下一些痕跡,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現在三十歲出頭,正是一個女人最成熟完美的時候,近身的瞬間那溫熱的體香迎面而來,瞬間就讓張東骨頭髮酥。

啞嫌張著嘴巴,一隻手被拉住也打不了字,只能目瞪口呆地跟著張東上車。

一路上,啞嬸皺著眉、紅著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她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是個優柔寡斷,做不了決定的人。

啞嬸與陳楠是孤兒寡母,家裡從不曾有男人做過主,現在張東的舉動給啞嬸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人有點心動,卻又把她嚇了一大跳。

第二章、姐妹花的詭異情況

車子駛到醫院的門前,張東才剛帶著啞嬸下車,就看見老醫生已經帶著兩個護士在門前等候。

一看到張東,醫生笑呵呵地迎上來,說道:「你們倒是蠻快的。來、來,先檢查身體情況,打了這麼一段時間的點滴,你的身體應該已經適合動手術了。」「嗯,麻煩你了。」張東見啞嬸的眼珠子亂轉,顯然是想開熘,便把她的手抓得緊緊的,拉著不情不願的她走進醫院。

啞嬸完全沒察覺到這動作的曖昧,張東倒是有點心神蕩漾,他看著這楚楚可憐的美少婦,心裡控制不住地起了漣漪。

啞嬸在兩個護士的帶領和張東的監視下無奈地做了各種檢查,一會兒後那些檢驗數據就出來了。

老醫生推了推眼鏡,仔細地看起檢驗數據,最後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身體里的炎症很少,也沒感冒發燒,就是最近應該勞累一些,但不妨礙做這個手術,只要術後好好休養就行了。」

「那就好,事不宜遲,病房都準備好了吧?」張東鬆了一P氣,一邊詢問,一邊緊緊盯著啞嬸,深怕她跑了。

事實上,張東這顧慮倒是多餘的,畢竟啞嬸是那種絕對老實的人。

「沒問題,手術的人馬也都準備好了。」老醫生把張東奉為上賓,立刻打電話聯絡徒弟們。

看見這陣勢,啞嬸再不願意也得妥協。

啞嬸沒見過什麼世面,來到醫院後本來就很不自在,此時下意識地站在張東身邊,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

啞嬸的舉動讓張東覺得很好玩,忍不住朝她投去溫柔的一笑,又悄悄地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香味。

感受到張東的眼神,啞嬸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只是低下頭,沒有拉開與張東之間的距離。

老醫生的態度很嚴謹,埋頭寫了一會兒病歷,又朝外面喊道:「小王、小黃,你們來把病人帶過去做術前準備,記得,下陰的毛得剃乾淨,知道嗎?」

小王與小黃就是那兩個護士,她們早已經對什麼都見怪不怪,倒是張東和啞嬸一起紅了臉,下意識地互看了一眼,又趕緊別過頭。

兩個護士走進來,拿起病歷看了看,對啞嬸輕聲說道:「蘇柔是吧?跟我們來。」

啞嬸心裡忐忑不安,對未知的手術感到很緊張,居然抓住張東的手不肯放開。

張東抓住啞嬸的手捏了捏,柔聲說道:「舅媽,你就放心,我會一直在這裡的,這只是個小手術,睡一覺就沒事了。」

或許是張東眼神里的關切和鼓勵讓人感到安寧,啞嬸稍一遲疑,就點了點頭,眼含著水霧,深沉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跟著兩個護士走出去。

啞嬸臨走時那肅穆表情簡直像是要赴刑場,事實上花這筆錢對她來說,確實比殺了她還難受。

啞嬸從小到大一直沒有個名字,或許是鄉下人覺得女孩子不值錢,所以不願意幫她取名,可畢竟不是黑戶,在辦理戶籍證明的時候總需要一個名字,陳楠勸了半天,啞嬸也回憶了半天,才想起她的母家姓蘇,也隱約記得小時候小名叫柔柔,不過她覺得蘇柔柔這名字有點嬌氣,但最後在陳楠的拍板下,把名字註冊為蘇柔。

老醫生說自己老眼昏花,不適合動手術,於是找兩個得意門生過來,手術由他們操刀,他們一個是主任醫師,一個是副院長。

說實話,這種小手術要這兩個醫生上場實在是大材小用,不過也充分顯示出老醫生對啞嬸的重視程度。

一切準備就緒,張東看到穿著病服的啞嬸躺在移動擔架上,滿面羞紅、不自在、忐忑不安,那模樣迷茫又帶著幾分委屈,讓人看了就想好好疼愛她。

張東腦子——陣恍惚,想起這楚楚動人的少婦被剃成小白虎的下體,瞬間血液就控制不住地沸騰起來。

「處理乾淨了,她的陰毛很少,很容易就剃乾淨了。」護士當然不覺得難為情,公式化地在一旁彙報道。

啞嬸頓時滿臉羞紅,咬著下唇,別過頭去,幾乎不敢直視張東。

張東趕緊湊上前,抓住啞嬸的手,輕聲道:「放心吧,這種小手術對這幾個醫生來說輕而易舉,半點難度都沒有。」

啞嬸的手因為緊張而冰涼,握住張東火熱的手後渾身一顫,眼神中多了一分溫暖。

看著張東關切的模樣,最終啞嬸點了點頭,給了張東一個勉強的笑容。

啞嬸的臉龐帶著迷人的紅暈,那種不能言語的羞澀讓人心動,既有想去欺負她的衝動,又有想呵護她的憐愛,這種感覺很複雜,讓張東忍不住心生邪念。

啞嬸被推進手術室後,張東第一時間便把這消息傳給陳楠,不過看來她正在準備軍訓,不方便,所以沒回訊息。

張東又通知林燕,她正和李姐在市裡逛街,馬上心急地說她等一下會叫林鈴過來看護,畢竟啞嬸是張東的長輩,林燕的態度還是很尊敬的,不過現在時間晚了,而且老醫生有說今晚不用家屬照顧,會派專人過來照看,張東便叫她今天別來了。

啞嬸手術時,老醫生把張東請進辦公室。

門一關,老醫生笑眯眯地問道:「張老闆,上次徐校長跟你提的事……怎麼樣了?」

「沒問題,不過通知還沒下來吧!」張東輕描淡寫地說道。

由於松山區大合併,松山區立醫院的成立勢在必行,不過從硬體設備到用地面積,鎮醫院都達不到升級的標準,因此鎮醫院面臨兩難的選擇,一是降為衛生所,二是將人員解散,再安排就業,這樣的處理似乎很妥當,不過誰知道會不會被安排到貧鄉僻壤當衛生員,所以鎮醫院這邊人心惶惶,本來就有不少是簽約的派遣人員,這下子很多正職員工更做好辭職走人的打算。

老醫生是徐含蘭介紹的,醫術高明,資歷又高,這裡的醫生大半都是她帶出來的徒弟。

按老醫生的話說,市裡的醫生水準都沒他們高,可無奈鎮醫院經費有限,設備不夠先進,但如果鎮醫院樹倒猢猻散就太可惜了,所以她仗著輩分高,決定親自跟醫療系統的頭頭們談條件,畢竟小里鎮醫院還是名聲在外,而且待了那麼多年,她也有感情了。

政府也給面子,畢竟新醫院成立,雖然市裡有一定的調人名額,不過也需要從這邊挑一些人過去,這樣一來那些有門路的人想過去就過去了,剩餘的派遣員工則可以發放失業補償。

至於這間鎮醫院,本來是傾向廢掉,不過在老醫生的再三爭取下,還是決定保留下來,只是必須改為對外承包,自主經營,完全民營化——意思就是如果想要繼續在這裡工作,得先買下鎮醫院才行。

可這些醫生哪有這麼多錢,何況這些合約制的醫生不管醫術再怎麼高明,本身沒背景也沒錢,真有能力的話早就轉正,所以他們四處找關係,看有沒有有錢的老闆想投資。

徐立新聽說這件事後,琢磨了一下,就要徐含蘭將這件事告訴張東。

張東一聽這些體制內的事頭就暈,本來是想一腳踢開,不過徐含蘭倒有耐心,把鎮醫院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並加以分析,讓張東覺得這買賣可以做。

老醫生會這麼認為,一是鎮醫院的名聲在外,論婦科和兒科,在市裡是最有名的,不少市裡的人甚至會跑到這邊生孩子,二是醫生的底子都很厚,不過因為很多人是派遣人員的關係,H資並不高,但醫院是有一定的收入。

事實上,鎮醫院的生意一直不錯,不少人都大老遠跑到這邊就醫,不過因為董事們老是做些面子工程,表面上一直處於虧損的狀態,如果換成私人經營,只要稍加規範,其實是一個賺錢的買賣。

聽到能賺錢,張東就動心了,反正現在他手裡的閒錢多,當作投資也不錯,再加上稍微一打聽,這間鎮醫院確實出名,醫生醫術也高明,就更有興趣了。

在徐含蘭的牽線搭橋下,張東和老醫生談過幾次,由於老醫生想保住這間醫院,條件不算苛刻,張東又是得過且過之人,所以一拍即合,馬上敲定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沒有牽涉到遠東集團,完全是張東個人出資,想全面控股,而老醫生為了弟子們的前程生計也不在意這些,他們要的只是穩定的工作環境。

接下來由老醫生出面,在市裡周旋、處理那些手續的事,張東就按照合約上商談的款項,把錢匯到主管單位。

現在條件都談完了,只剩下走流程的階段,這件事已經到了板上釘釘的地步。

「呵呵,鎮醫院現在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沒問題的。」老醫生啜了一口茶,看著老舊的搪瓷杯發了一會兒呆,說道:「上面那些人只關心錢,想要趕緊賣掉醫院,發失業補助,填好這個大窟窿,所以等你那邊的錢一到,然後營業執照和其他手續都落實,這間鎮醫院就成為你的私人產業。」

「這裡的工作人員還算穩定吧?」

錢都砸了,張東稍微關心這間鎮醫院的事,畢竟他是門外漢,第一次做這宗買賣,即使有遠東集團的法律部門幫忙,但心裡還是沒底。

「放心,大家都想繼續賺錢啊!」老醫生眯眼睛笑道:「我老了,有些事就是看不慣,以前醫院賺那麼多錢,為什麼不買設備、不建病房,偏偏拿去建什麼花團?說什麼要綠化,搞得醫院和公園一樣有什麼用?我們幫人看病,憑的是醫術好,環境搞得再漂亮,也只是面子工程,勞民傷財啊,還不如多給些加班費呢!」

老醫生的話倒是有道理,那些官員賺得盆滿缽滿,閒著沒事就糟蹋錢,做面子工程,底下賣力的醫生福利待遇卻不高,而且合約還沒有保障,這樣不公平的事情,教人如何忍氣吞聲?

這種發展本來就是畸形的,因此老醫生一出面就一唿百應,何況有失業補肋拿卻不會失業,這樣的好事哪裡找?

而在經歷過這場風波後,鎮醫院的人更期待新老闆走馬上任。

聽老醫生嘮叨了一會兒,張東沒做什麼評論或保證,只是笑了笑,說道:「放心吧,私營化後,雖然考慮利益最大化,不過福利也會提高,不然要是留不住人,我還買這醫院做什麼?之前我已經跟管理團隊商量過,過幾天增加員工待遇福利的計劃書就會送過來,到時累得要死要活的醫生、護士們最起碼能拿到相應的報酬,雖然基本待遇變化不會太高,但加班費和其他的福利一定會增加的。」「那就好、那就好。」老醫生欣慰地笑了。

其實老醫生已經正式退休,享有很高的退休福利,現在完全是個人原因才會留在醫院H作,否則早就回去享清福。

其他在職的醫生全是派遣員工,是老醫生帶出來的徒弟,跟他們都有感情,所以身為醫院這邊的代表,老醫生必須為自己的徒弟們爭取好一點的待遇。

老醫生跟張東談了一陣子,事實上也沒多少共同話題。

鎮醫院一旦私有化,該做的事可不少,不管是人員培訓還是管理團隊的建立都是大事,這方面張東完全完全不懂,好在他還有點人脈,想處理這事也不難,到時只要醫院運行良好就可以再追加投資,至於財務部門那邊,只要有自己的人在,其他事也不用過問,有這群醫生在,相信醫院的日常行政都不是問題。

對於張東來說,唯一的問題就是能賺多少錢,醫院值不值得追加投資,其他就沒必要去顧慮,畢竟在商言商,這群醫生再有感情也是他們的事,如果盈利狀況不好,張東把醫院轉賣了,他們也會傻眼,所以由不得他們不好好管理。

醫院的事暫且放在一邊,急不來,老醫生現在很忙,即使面對張東這財神爺、大老闆,也沒空多待,談好重要的事情後便告辭離開。

老醫生這嚴謹的態度反而贏得張東的好感,在面對易主的情況下,還是能做好自己本分的事,這種工作態度是正確的。

而只要這間鎮醫院能一直營業下去,除了財務之外,張東也沒必要去干涉其他事情。

如老醫生所說,啞嬸只是動一個小手術,進手術房不到一個小時,昏睡的啞嬸就被推出來,她的面色蒼白,手臂上還吊著點滴。

主刀醫生一出來,摘下口罩,對張東笑道:「張老闆,幸不辱命啊,我發誓我在給我老娘動手術的時候都沒這麼仔細。」

「那就好,麻煩你們了,回頭再請你們吃飯。」

客套了幾句,醫生、護士便去善後,並準備下一場手術。

此時啞嬸的臉色雖然蒼白,不過唿吸很平穩,顯然連麻醉師都是高手,因為她的臉上暫時看不出疼痛之色。

見醫生們之後的手術排得很緊,讓張東對於投資鎮醫院更有信心。

眼前的當務之急是安排啞嬸住院的事,雖然是小手術,不過還是得留院觀察,張東便找人去處理。

按老醫生的話說,要是別人或是沒錢的人家,第二天基本上就可以走人,不過若是想好好調養,也可以多住幾天,吃點中藥調理,對於術後的恢複比較有利。

一般來說醫生是不會這樣建議的,因為這裡的病人很多,多到即使在走廊加塞病床,床位也不夠的地步,這些醫生恨不得一縫好傷口就直接把人趕走,那種強開藥騙你住院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這話說得是有點誇張,不過這裡的醫生、護士都累得面色樵悴,日夜加班似乎是正常的事,剛才張東還聽見幾個護士在抱怨已經累暈了卻沒辦法休息,恨不得放哀樂趕人。

看來鎮醫院的生意確實很好,別的不說,光是醫院門前連晚上都會塞車的情況來看,確實屬實。

辦手續和繳費有人代勞,張東什麼事都不用做,且醫院派了一個護士過來,專門照顧啞嬸。

出了手術室後,啞嬸還昏昏沉沉的,便被一堆人簇擁著進了病房。

啞嬸的病房不在住院部,而是緊挨著門診部的單獨病房。

這裡說是病房,還不如說是一棟棟獨立的小樓,按老醫生的話來說,這些就是勞民傷財的面子工程,不過環境乾淨得很,想來是給有錢人住的,單就這清靜的環境,就讓人心甘情願地掏腰包。

啞嬸躺在病床上打點滴,那個長得還不算難看的護士寸步不離地看著她,一會兒換點滴,一會兒換尿袋,忙個不停,她的神色嚴肅得像在執行神聖的任務,但說難聽點,簡直像是在開追悼會。

病房是單獨的套房,護士緊張得連屁都不敢放半個,也不理睬張東。

隨後,張東跑到陽台抽煙,並發訊息報平安。

病房內坐了個木訥不言,緊張得像要送死的護士,氣氛無比詭異。按理說以張東這樣的色狼,在這樣獨特的環境里,鐵定會聯想到制服誘惑、角色扮演,可惜眼前所及實在勾不起慾望,一是因為這護士長得不怎麼樣,二是因為這邊的制服很難看,純白的連身裙上沒什麼圖案,上面有點污漬不說,而且還散發著藥味,讓張東半點想勾引她的衝動都沒有。

反正手術完成了,醫生、護士都知道啞嬸是重點照顧的對象,不會怠慢,沒什麼可擔心的,張東索性交代幾句就走人了。

當張東回到飯店時已經是凌晨,今天難得沒有麻將聲,可總感覺怪怪的,上了樓,張東一看,燈是亮的,不過房門緊閉。

張東推開林燕房間的門一看,裡面靜悄悄的,倒是隱隱聽見他的房間那邊傳來細微的聲音,而且是女人說話的聲音。

張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壓低聲音趴在門上偷聽,可惜對話聲含煳不清,不知道在說什麼,只能聽出是林鈴的聲音。

林鈴回來了!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唿吸也變得粗重,那一夜的漣漪浮在心頭,讓人心神蕩漾。

張東手心一握,忍不住回味著林鈴那粉嫩的手感,不過從那一夜開始,林鈴就一直躲著他,現在悄悄回來,也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難道徐含蘭也來了?張東這個念頭才閃過,立刻就否認這個想法,因為如果她們在偷情,以徐含蘭對他的愛意,是絕對不會隱瞞的,甚至還可能製造機會讓他再次品嘗林鈴那清純可人的身體,更何況林燕對於自己親妹妹是同性戀的事耿耿於懷,雖然之前不明說,但持反對的態度,徐含蘭應該不太可能會在這裡和林鈴親熱,張東記得沒發現徐含蘭和林鈴的關係之前,她們之間也沒什麼親密的舉動。

這時,張東心想:難不成是姐妹倆在說悄悄話?

偷窺欲作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辛苦地趴在門上,卻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對於張東來說是極大的折磨,他屏氣凝神地聽了一陣子,終於確認林鈴是在和林燕說話,可恨的是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讓張東心急如焚,那種感覺就像千萬隻螞蟻在咬似的,癢得讓人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門鎖上了,張東沒有備用的鑰匙,無奈之下只能咬了咬牙,敲門問道:「喂,燕子,你在這邊嗎?」

房內的交談聲暫停了一下,隨即聽到林燕聲音焦急地喊道:「你、你等等,我和鈴鈴在換衣服呢。」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張東心裡納悶,不知道林燕和林鈴在自己房間裡做什麼,但起碼不用擔心是在偷竊財物,如果說是要偷看他的秘密,倒是有可能,可按林燕的為人,她顯然不是那種偷偷摸摸的小女人。

張東滿心疑惑,他抽著煙,靠在牆上等了一會兒,嘎吱一聲,門才打開。

只見林燕一襲紫色睡裙,看起來分外妖嬈,臉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羞紅,披頭散髮,模樣也有點慌亂。

「姐夫。」林鈴緊隨隨後走出來,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跟張東打招唿。

林鈴紅著臉,不敢直視著張東,身穿白色連身裙,看起來宛如山裡的仙子般清新動人,即使沒有驚為天人的嫵媚,但讓人忍不住想去褻瀆她。

「老公,回來了啊!」林燕溫柔地看著張東,不過她一臉嬌羞,實在奇怪,顯然姐妹倆是做賊心虛。

看著這對誘惑萬千的姐妹花面色慌張又有幾分難為情的樣子,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她們該不會是在搞百合吧?這刺激太大了,老子心臟不好,一時不太能接受,不過我會努力的,總有一天……

可是張東仔細一想,覺得也不對,就算林鈴對這事覬覦已久,不過林燕應該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可能性不高。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張東太好奇了,只能厚著臉皮問道。

張東眼一尖,看到林鈴將雙手藏在身後,即使她刻意遮擋,但還是能看到她拿著隨身碟,而且還有點慌張地往手心裡藏。

「我……我先去睡了。」林鈴滿面羞紅,隨即匆匆跑走。

看著林鈴那一走一扭的小翹臀,讓張東有些失神。

清新可人的小妞跑了,但性感迷人的大妞還在。

張東摟住林燕的小蠻腰,雙手往上,隔著衣服抓住她那對飽滿的乳房,一邊使勁地揉著,一邊貼上去,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問道:「好老婆,你們姐妹倆到底在我房裡做什麼?趕緊老實交代,不然休怪我直接在這裡把你撲倒。」

「討厭啦,別捏了。」林燕嬌嗔一聲,眼含水霧地瞪了張東一眼,咯咯笑道:「你這話一點都不嚇人,現在三樓已經沒有別人在,在這裡和在房間有什麼區別?

其實人家覺得有時候不在床上也蠻有情趣的,不過就是姿勢少了點,想和你一起洗澡也不方便。「

「不許轉移話題。」張東用力捏了一下林燕的乳房,將漸漸硬起來的命根子頂在她的翹臀上。

林燕越來越放得開,張東覺得想用這種事威脅她貌似不太可能,反而是他會先被她勾起慾火。

不過說林燕不怕絕對是假的,林燕這麼成熟的女人,被張東折騰一夜後,最起碼得休息半個月,這也是她能容忍張東有其他女人最大的原因,現在她是休息期,張東真要下決心把她抱上床,到時張東賊手一上,林燕肯定什麼事情都交代出來。

「沒有轉移話題呀!」林燕故意眨了眨大眼睛,以無辜的模樣看著張東,嘴角若有若無地掛著狡黠的笑意。

「看來今天不振夫綱是不行了。」張東眼底的色意一閃而過,隨即撩起林燕的睡裙。

林燕穿著一條火紅色蕾絲小內褲,性感又妖嬈地包裹著那最銷魂的地帶,讓張東忍不住一個攔腰橫抱,便把她抱起來。

「哎呀,幹嘛啊!」林燕嫵媚地笑道,雙手摟上張東的脖子,送上櫻桃小口,開始主動地挑逗張東。

隨後,張東把林燕抱到她的房間。

林燕眼裡閃爍著情動的水霧,並沒有反對,在張東關門的一剎那,才在他耳邊輕聲問道:「老公,你想姐妹通吃啊?」

「不行嗎?就怕你們姐妹倆受不了。」

無疑林燕的話刺激性極大,張東的唿吸瞬間變得粗重,眼裡的獸性澎湃。

「呵呵,你想多了!」林燕猛的把張東推倒在沙發上,媚眼含春地看著他,幸災樂禍地笑道:「蘭姐最近很忙,一直沒空回家,鈴鈴不回來就是想躲著你。

這次是以為你會在醫院看護啞嬸,她才敢回來。我妹妹可是怕會被你吃了,你這色傢伙一定有這種想法。不過這次你可得失望了,鈴鈴身上可是有一道萬邪退避的護身符哦。「

「蘇菲?還是他媽的好自在?」張東頓時愣住了,像五雷轟頂般,美好的世界就在一瞬間崩潰了。

「哇,老公好厲害哦,鈴鈴用的是好自在,哈哈哈!」林燕忍不住大笑,得意地看著張東的苦瓜臉。

張東頓時如戰敗的公雞般,失望之情盡寫在臉上,不過他看了看眼前嬌媚可人的少婦,還是眼裡一熱。

可張東正想動手,林燕就察覺到,她躲過要襲胸的手,朝緊閉的房門使了一個眼色,壓低聲音說道:「別急啦,今天難得鈴鈴回來,我要和她好好談談,如果她不反對,我也不介意你們在一起。她性子內向,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好好開導她吧!」

「真的?」張東滿面狐疑,畢竟被林燕調戲了一次,現在林燕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可不知道。

「真的啦,我連那左小仙的醋都不吃了,還會騙你嗎?」林燕溫柔地抱住張東的腰,輕聲說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我和鈴鈴有好多的話要說,而且明天我們必須早點過去照顧啞嬸,不能太累。雖然人家也想要,不過最近鈴鈴都不怎麼回來,我得抓住這機會和她好好溝通。」

「嚼!」

既然這樣,張東只能妥協,這段時間他很「性」福,倒也不是一定要上床,所以他和林燕卿卿我我一陣子,用晚安吻道晚安後便準備回房。

今晚沒有什麼激情,卻多了浪漫溫馨的美妙。

出了房間,當房門關上又鎖上的那一刻,張東隨即想到自己似乎上當了,糾纏了半天,林燕還是順利地轉移話題,沒有老實交代她們姐妹倆到底在他的房間裡做什麼。

不過這時張東也不好再去敲門,畢竟林鈴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張東一時不好貿然打擾她們,思來想去,只能憋屈地回房。

稍微檢查一下,張東發現林燕和林鈴沒有動他的東西,筆電倒是開著,不過也沒什麼資料可查,而且林燕也沒抓姦的必要,而查看秘密這舉動也不太可能。

張東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抽著煙,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夜已深,但張東越想就越睡不著,腦子開始胡思亂想,甚至控制不住,老是想著林燕姐妹倆百合的事。

這時,張東的手機有簡訊傳來,一看是林燕傳的。

「色老公,你就別猜了!你房間筆記型電腦,剛才我和鈴鈴在你那邊看影片,而且還是真人秀,香懿刺激!你剛才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人家的內褲都濕透了。

要不是鈴鈴在,人家才不想和你分開睡,哪怕是來一次後用嘴幫你射也願意喔。「真人秀?什麼真人秀?張東對此疑惑不解,馬上傳簡訊詢問。

很快的,林燕就回簡訊。「還有什麼真人秀,就是那晚你和她們的真人秀啊!

是左小仙錄的,她說是為了調M鈴鈴,專門錄下來的。那女人很漂亮,但也很風騷哦,你的眼光還行,最起碼她不比我差。「

靠,還拍片了啊,敢情那隨身碟里是我的真人A片啊!張東頓時愣住了,心想:怎麼就給她們看,不給老子看呢?那晚老子的表演那麼神勇!完了、完了,不知道林鈴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有勇氣把這種影片光明正大地給她姐姐看?女人間的無話不談真可怕。

現在回想起那一晚的淫穢,張東都覺得不可思議,想不透林燕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那樣的畫面,竟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交歡,甚至其中還有她的親妹妹。

這讓張東更難以失眠,他不知道林鈴想做什麼,也不知道林燕會怎麼想,儘管林燕表現得很大方,但張東就是不相信她看到那樣的影片後不會吃醋。

第三章、百合

那一夜林燕姐妹倆談了什麼張東不知道,即使追問林燕也不說,不過總的來說,感覺那一夜之後,林燕開朗許多,甚至經常輕鬆地調侃他和其他女人的關係,不過林鈴依舊選擇躲避,總是避免和他打照面。

張東現在有早起的習慣,可是起床的時候,林鈴已經收拾東西走了,據說是去徐含蘭那邊住,讓張東鬱悶得有了找徐含蘭拿鑰匙去堵她的衝動。

對於林燕姐妹倆的態度,張東是心癢得受不了,不過畢竟啞嬸剛動完手術,還需要住院,張東也無暇去管,這幾天和林燕過去照看著啞嬸。

按理說,啞嬸有看護照顧,倒不用張東和林燕這樣操心,不過說到底,有自己的親人陪著,啞嬸才會安心。

啞嬸躺在病床上,看來心情不錯,面色也變得紅潤,只是面對張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有幾分扭捏。

林燕陪啞嬸說話的時候,啞嬸會拿起手機和林燕交流,可張東在場的時候,啞嬸的態度就變得不一樣,顯得很客氣,就算偶爾會偷偷看張東一眼,不過馬上又會裝出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啞嬸住了五天的院才回家,回家後,平常是林燕照顧她,看得出林燕是真心把她當長輩伺候,總是殷切地關心她,讓啞嬸受寵若驚,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啞嬸這是女人病,有時張東不方便靠得太近,所以這段時間也沒找她聊幾句,林燕以張東的女人自居,自然擔負起這責任。

說實話,一向大剌剌的林燕這段時間確實很細心,也照顧得很到位,哪怕是想雞蛋裡挑骨頭,都挑不出什麼毛病。

夏天的中午很炎熱,啞嬸睡午覺時,張東本想摟著林燕好好地睡一覺,不過才剛沖了個澡,手機就響了起來,張東拿起手機一看,是張勇打來的。

林燕一看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就乖巧地坐在旁邊,不敢再頑皮地去摸張東的胸騰。

這段時間林燕溫順得讓張東特別有大男人的快感,她既通情達禮,又給足張東面子,讓他里外都很滿足,顯然她也隱約知道這個大伯的存在,不希望給他留下壞印象,因為她知道這是自己的男人現在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張勇神出鬼沒,沒事不會隨便聯絡,哪怕是他喜歡自作主張,但電話一來,張東還是不敢敷衍了事,趕緊打起精神接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張勇肅穆的聲音:「喂,大東啊,舅媽的身體怎麼樣了,手術還順利嗎?」

「嗯,這兩天活蹦亂跳的,放心吧!」張東點起一根煙提了提神。

一旁的林燕則將臉貼在手機的另一邊,偷聽張東兄弟倆之間的對話,現在她一顆心都在張東身上,自然希望能了解他這個哥哥,畢竟她也害怕張東的家人不接受她。

張勇詢問幾句後才切入主題,這次他來小里鎮的行程取消了,一是因為城建集圃的水太深,拔了蘿蔔帶出泥,工作一大堆,很難處理,二也是因為上頭還有別的任務,讓他無暇分身。

不過張勇可沒有間到要和張東彙報的地步,打電話來是有事要交代,共有兩件事,一是他覺得那輛路虎開得很順手,再加上是張東父親的遺產,是合法所得,所以他想帶回東北。既然他是直接開口,就不是在問張東的意見,因為張東也不可能說個不字,一i是張東父親的一些遺物已經送到別墅,他催促張東早日入厝,因為他已經派人在別墅立祖宗牌位,似乎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好好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

畢竟家裡人丁單薄,張東身為老大,自然是在意臉面,要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機讓張東出人頭地。

張勇的狗腿子多,消息也多,對於張東有什麼女人的事他沒過問,總之只要他趕緊搬進去,房子那麼大,找多少女人都行,別窩在那種小飯店,像什麼話,畢竟張東已經不是以前那種地痞小流氓,好歹是遠東集圃的老總,得注意一下身份。

張勇難得嘮叨,張東只能聽著,連屁都不敢放半個,嗯嗯啊啊地連聲答應,才掛了電話。

張東心裡暗暗埋怨張勇做事風行雷厲,剛通知說要把車拿去,就已經派人過來領了,好好的午覺被打擾,張東很鬱悶,不過張勇的話不得不從,只能放棄和林燕睡懶覺的美好想法,到樓下等著。

過了不久,林正文就派人過來開走路虎,張東雖然不舍,不過既然張勇開口,這也沒辦法啊,心想:哎,看樣子得去買車了。

張東不想從遠東集團拿公家車私用,覺得不方便是一回事,還有這樣似乎顯得他這個老闆很寒酸,連一輛車都沒有。

晚飯是老飯館送來的,因為啞嬸身體不好需要調理,避免勞動,而林燕在下廚這方面是真不行,現在一日三餐全是阿肥在負責。

為了獻殷勤,阿肥每一頓飯都做得色香味俱全,令人不知不覺就吃多了,就連張東和林燕這兩個不是病人的人都覺得自己胖了一大圈。

啞嬸好幾次表示自己身體已經痊癒,不想再休息,畢竟她閒不住,不過張東的態度很強硬,臉一板,她又不敢說什麼,只好乖乖躺著,鬧得林燕笑得都快斷氣,好幾次調侃張東就像不近人情的地主老爺,啞嬸則是逆來順受的小丫鬟,弄得兩人都紅了臉,卻又無可奈何。

最近的日子過得清閒又自在,遠東集團在松山大開發的浪潮中如魚得水地擴張,李世盛帶著團隊異軍突起,成了松山新區最耀眼的新貴,而張東則是當幕後大老闆,過著百無聊賴的日子,頂多就是和人合夥做一些買賣當是解悶,也是私人投資,多賺一些零用錢。

「老公、老闆,我們的酒吧開業了,晚上要過來捧場哦。」左小仙打電話給張東,聲音嬌嗲無比,充滿思念的意昧。

這段時間左小仙忙著酒吧的事,沒空跟張東見面,這時當然使勁地撒嬌,可惜手機開著擴音,正在一旁看電視的林燕一聽那讓人骨頭髮酥的聲音,立刻朝張東投來曖昧的一笑,然後把手機搶過去,對左小仙說道:「左大美女,一個臭男人過去捧場,會不會砸了你的生意啊?再說開業嘛,你不請客好像說不過去哦!」

電話那頭的左小仙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拘束,這段時間她和林燕稍微交流過,現在聽到林燕的調侃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嬌媚地笑道:「燕子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小妹請客。至於男人這問題,你就不用擔心,我留了一間包廂,我們自己人玩,沒問題的。要不這樣,晚飯你想吃什麼說一聲,就當是小妹給您敬的大房茶。」

「茶就免了,晚上不要灌我太多酒就好了。」

林燕咯咯地笑道:「對了,你上次介紹的那家美容院不錯哦,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遠,要是近一點的話就更好了。晚飯我們自己解決,今天你開業,一定很忙,就不用操心這些。放心啦,我又不是那種會吃人的女人,你以為現在還是舊社會啊,髮妻殺小妾那都是戲裡的事,太老土了。」

左小仙不知道回了什麼話,過了一會兒,林燕接著說道:「真的啊,那瓶化妝水我還沒用過,你幫我留一瓶吧,不過錢我是不會給你的,就當是你孝敬我囉!

哈哈……「

張東目瞪口呆地坐在一旁,連煙燒光了都沒察覺到,吃驚地看著林燕和左小仙燙起電話粥,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自來熟啊,前一陣子吃醋吃得天怒人怨,現在卻跟人家親如姐妹,什麼時候她們之間聯繫那麼頻繁了?媽的,搞到最後老子總有一種融不入她們這圈子的感覺。

更誇張的是,林燕和左小仙居然聊了一整個下午,直到左小仙的手機沒電時才不舍地掛掉電話,張東真想給她們好好磕幾個響頭。

林燕察覺到張東的目瞪口呆,隨即難為情地一笑,說道:「哎呀,好像聊太久了。今天晚上玉純和陳楠會回來一下,兒童肯定是不宜去酒吧,她們就留在這裡照顧啞嬸,我們去小仙那兒吧,我之前就跟小仙說過要去幫她慶祝。你們好一陣子沒見了吧?想小別勝新婚的話,我也不會介意。」

其實左小仙的年紀比林燕大幾個月,不過出於尊敬,一直叫林燕「姐」,這態度讓林燕分外開心,和左小仙的關係好了許多。

左小仙一直獻殷勤也是為了張東,這一點張東心裡有數,也有幾分暖意,最起碼這代表左小仙是真心實意地想做他的女人,否則不可能那麼費心思地討好林燕。

「她們要回來?」

張東聽到陳楠和陳玉純要回來的消息,頓時眼睛一亮,不過看了看日期,貌似軍訓還沒結束。

「瞧你那色鬼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是不是恨不得晚上哪兒都不去,只想陪著她們?」

林燕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她們是請假的,楠楠不放心啞嬸,想回來看看,玉純就陪她一起回來了。有你家那個蘭姐在,你覺得請假會是難事嗎?」

「嗯,回來休息一下也好。」張東忍不住摟住林燕的小蠻腰,色迷迷地笑道:「話說我老婆是不是吃醋了?如果你不希望我在她們身上動色心也行,想要我今晚陪你也沒問題,正好老公這火也憋得夠旺的了。」

「你這個色胚!」

林燕又羞又慌地跑了,對於張東的強悍,她是徹底服了,因為她實在承受不了張東的索求無度。

到了黃昏時分,陳玉純和陳楠回來了,因為只請一天的假,也沒帶什麼行李,連書包都沒帶,穿著迷彩服就跑回來。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沒曬黑,不過有稍微變瘦,寬鬆的衣服包裹著青澀的身體,看起來活潑無比。

陳玉純和陳楠看見張東時都是眼睛一亮,卻心裡發疼,她們咬著下唇,雖然沒說什麼,但眼裡灼熱的思念可藏不住。

張東也是心裡一癢,下身也跟著癢,立刻牽著陳玉純兩女的手噓寒問暖,吃吃豆腐。

林燕在一旁咯咯地笑,擠眉弄眼,鬧得陳玉純兩女都臉紅,不過林燕也會適時地關心幾句,顯然她也把她們當成妹妹看待。

啞嬸的身體狀況恢復得不錯,不過為了身體著想,暫時還是得躺在床上休息,張東也是等她身體好了後,再要搬到別墅住。

今天有幾個要好的老鄉來看啞嬸,外人多,張東便沒有去打擾她。

陳楠和陳玉純回來了,張東也沒有偷情的好機會,索性就使了使眼色,在林燕幸災樂禍的嘲笑聲中跟她一起出門。

林燕或許接受了左小仙,不過是女人就會吃醋、就會有比較心理,她難得地打扮一下,化了一個精緻無比的妝,看得張東口水直流。

林燕穿著黑色小洋裝,勾勒出火辣的身材曲線,黑色絲襪配上紅色高跟鞋,妖嬈的風韻中帶著優雅,十分動人,低胸裝故意露出胸口的翡翠吊墜,不知道是為了炫耀傲人的事業線,還是為了向左小仙炫耀這價值不菲的禮物。

林燕本來就是禍國殃民的美人,現在只是稍微打扮一下,就更要人老命,讓張東琢磨著要不要帶她去酒吧,反正喝一個晚上的酒肯定很無趣,還不如開間房,好好折騰一晚,總之林燕嫵媚得讓張東的荷爾蒙一陣澎湃。

沒有車確實很不方便,小里鎮上的計程車少,隨著現在人潮增多,更是供不應求,就算願意讓人家坐地起價也不一定叫得到,要不是林燕有黑車的電話,恐怕他們等到凌晨都出不了門。

在車上的時候,張東越想越鬱悶,要司機先繞去市裡的車行看看。

「老公,你要買車?」林燕疑惑地問道,雖然她知道路虎被張勇要走,不過不是能從別的地方借車,為什麼還要買一輛?

「是啊,沒車真不方便。」張東拍了拍腦袋,看著林燕說道:「對了,等過一段時間比較清閒的時候,你和林鈴還有小仙都去考駕照,家裡人多,有時候想一起出去,可能一輛車不夠。」

「好啊,我早就想學了,」

林燕眼裡閃爍著開心的光芒,難為情地笑道:「不過想想自己買不起車,就一直沒去考。前一段時間實在太忙,我都忘記這件事了,反正多一張證照也比較方便,等啞嬸身體好了,我們就去學。」

李世盛那邊能接觸的人不少,不過他的發展重心只放在資產開發和工程地產上,其他類型的生意,比如想尋求合作的,一般他都會以私人身份介紹給張東,當然全都是穩定的生意才會介紹,畢竟礙於情面,他也不敢給張東牽那些亂七八糟的買賣。

在李世盛的牽線搭橋下,張東的人脈也擴張許多,閒錢大多分散投資不少生意,早在省城的時候,張東就完全接受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的理念,因為之前張東父親就是這麼做的,張東自然也如此。

分散投資,不參與經營,一是保險,二是能擴充人脈,對於張東這種懶人來說,這可以說是最合適的方式,最起碼他初來乍到小里鎮,這樣做會讓他在這裡不管做什麼都比較方便。

張東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已經到賣車的地方。

市裡的汽車城應有盡有,但在廣明是不可能有豪車進駐,不過就先看看,於是張東要司機在外面等著,他們看完再去左小仙的店。

下車的時候,林燕很自然地挽住張東的胳膊,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老公,我也想挑輛車,不過我要自己買,上次你給我的錢我還沒花。」

「幹嘛,我想送你不行嗎?」

張東覺得莫名其妙,不懂為什麼林燕總要分得那麼清楚,她先說這話,顯然就是有顧慮,上次賣飯店的錢她收下後就一直不安心,直到現在都還沒想開,這也是張東覺得鬱悶的一點。

「不行,你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光送我,不送其他人,那她們不就會吃味了?」林燕抓著張東的手使勁地往她飽滿的酥乳上磨蹭,撒嬌道:「好不好嘛!反正那筆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花,你就讓人家嘗一下用自己的錢敗家的滋味,好不好?」

「好吧,聽你的!」

張東只能先答應下來,不過他心想:以林燕的消費習慣,是不會挑什麼好車,等她看上哪輛車,又猶豫不決的時候再幫她買單就行了。

其實對於林燕的想法,張東很感動,覺得她是個大方又體貼的女人,但他的女人似乎都抱著這種想法,因為不只是她,左小仙、徐含蘭她們成熟懂事也就算了,甚至連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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