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拿什麼爽死你,我的愛人

一、江邊保衛戰

「親愛的!」

「喔,丫頭,幹嘛?」認識她半年了,我習慣性的叫她丫頭,而不是她的名字,至於為什麼,我也說不清楚,總覺得這個稱唿才符合她的性格。

「給你猜個迷。」

「猜謎對我來說,基本上等於強 奸我的智商,但是鑒於你經常被我強 奸,所以我決定大發慈悲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滾!你猜還是不猜?屁話那麼多!」丫頭在電話那邊急了。

「猜,猜,猜……你說,你說」

「嘻嘻,這還差不多,你聽好了喔。5、3、25……」「完了?」「對啊!」「我擦,這是什麼狗屁謎語啊,等我百度一下去。」「嘻嘻,去吧,你打電話求助百度他爹李彥宏都可以。」「拉倒吧,李彥宏現在正陪她老婆在被窩裡造小人呢,他哪兒有心思理我……」「少廢話!快猜!」「三五一十五才對啊,這是哪個腦殘出的題,連算數都不會。」「去死!你才是腦殘。」「…猜不出,好吧,我宣布從今天開始你是大腦,我是細胞。」「什麼意思?」「說明你強 奸我智商的計劃得逞了,那我們之間關係就是大腦和細胞之間的關係咯~」「大腦和細胞之間有什麼關係?」「就你這腦容量還跟我玩猜謎??聽好哦,大腦『干』細胞,大腦和細胞之間是『干』的關係。」「去死~~~!!!」「好了,公布你那個世界第一難題的謎底吧……」「真猜不出來?」「真猜不出。」「你怎麼這麼笨?」

「嗯…因為剛被你強 奸了,後果相當於大腦被驢踢過。」「是啊,回頭真的找頭驢踢殘了你,讓你下半輩子都別想再近女色!…好了,本小姐公布答案了哦,你聽好,5、3、25,謎底就是,我限你5分鐘之內穿好衣服、3分鐘之內下樓打車,25分鐘之後出現在我家門口!」「我擦,趕著生孩子啊?我剛被你強 奸過,就算早產,也要等8個月吧…」「人家想%……&*嘛~~」「11點10分了大姐,你在濱江哦,我現在過去,到你那裡天都亮了,而且昨晚我們不是剛做過嗎?」「昨晚和今晚的性質不一樣嘛。」「有啥不一樣?」「因為今晚阿根廷0比4輸給德國了。」

「我草,這也叫理由!!!」

「你到底來不來!」

「厄…」

「你還敢猶豫!我命令你過來,你還敢猶豫!!說!你現在是不是在干對不起我的事情!」「絕對沒有!我剛才只是在計算一下時差,所以猶豫了一下~」「什麼時差?」「我是在想,如果我現在打電話過去南非,問候一下馬拉多納他媽媽,會不會吵到他睡覺……」「滾!40分鐘以後我見不到你,你以後也別想再見到我!」說著,那邊把電話掛了。

今天是我們公會開荒25人ICC,HLK的第3個CD,昨晚被滅的還剩下7次,因為昨晚我和丫頭在OOXX,所以不是我帶團,今天開團前我組織幹部深刻反省了一下昨天開荒中的失誤之處,最終得出結論是因為戰術安排出現問題,指揮員沒能及時發揮作用,再加上若干腦殘總是在轉階段的時候去踩地上的黑水被炸飛,造成大面積減員,而且死的還都是治療。

所以今晚我打算帶他們做最後的這7次嘗試,本來我也沒打譜我們團今晚能過這隻王,但是我要跟他們示範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團隊指揮,剛打到第二場,丫頭的這個「競猜電話」就進來了。算了,打完再說吧,放下手機,我又切換到遊戲裡面,看著一群人在那裡無聊的跳舞。

「好了,我回來了,大家準備」我拿起麥克風,按著F5說了一聲。

「會長!報告……」歪歪裡面有個很猥瑣的聲音傳過來,這是我們公會的獵人隊長,名叫亨遠。公會裡面尿最多的人,每次開打前他都要去尿一泡,估計是擔心打王的過程太刺激,搞得失禁……「報告個屁,打完這隻王再去尿,我趕時間,我剛剛接到通知說小區里15分鐘後要停電,等會讓雲中劍帶團!阿科,倒數開王」「不是報告這個事情……」「有屁快放!什麼事情?」「會長,我是想說,你剛才接電話的時候,沒關麥克風……」「我擦!厄,那個之前是說要停電的。閉嘴開打!」關掉電腦已經快12點了,伸個懶腰,站起身來剛要去洗手間,發現電話就響了,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我的手機鈴聲顯得格外刺耳,但是更刺耳的是電話接通以後那頭傳來的尖叫聲。

「非禮啊!救我!啊……」我草!演電視劇呢,但是這叫聲也太慘烈了,不像是裝的,她的喊聲聽得我心臟都要從喉嚨裡面竄出來了,我楞了3秒。然後隨便拿起一件T恤穿著拖鞋就跑下樓了。邊跑邊打電話過去,一開始兩通沒人接,到後面乾脆就關機了!

「靠,玩真的呀,不會是她那個混蛋前夫回來了,在欺負她吧。」越是這麼想,我越是著急。

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我發現門是虛掩的,門裡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悄悄的推門進去,緊跟著一個不明飛行物以每秒鐘10米的速度朝我飛來。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抬起雙手,靈活扭頭,用超出常人0.5秒以上的反應速度,以一個餓虎撲食的姿勢靈巧地用臉部接住了這個物體,這是一個黑色的暗器,打到身上並不疼,聞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騷味,扯下來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士內褲……「我擦,我就知道你裝強 奸騙我快點過來,以我的智商怎麼可能被你騙到?!」我說完這話,左臂的地方一個軟綿綿的物體就擠了過來,她攬著我的肩膀用她胸部在我的手臂上蹭啊蹭。我被她拉著走到沙發邊坐下。

「你既然知道我騙你,那你為啥衣服拿在手上,光著膀子,穿著拖鞋就來了,嘿嘿,分明是緊張人家,還裝。」「誰裝!今天35度,我熱」「是嗎?那我們去江邊走走,吹吹風吧?我都在房裡悶了一天了!」「好吧」我打量她一眼,「你就穿這一身出門嗎?裙子短的連你的屁股都遮不住。」「怕啥,都快1點了,外面沒人,走嘛,快點啊」,不等我分說,她已經拉著我到了走廊里鎖好了房門。

「小蕩婦,我問你,你門都不鎖,萬一剛才破門而入的人不是我,是別人怎麼辦?」「哼哼,我早就想好了,你要不來我就開一晚上房門,如果進來是個男的,我就扔一盒安全套過去,如果進來的是女的,我就扔一根按摩棒過去,嘿嘿。」「按摩棒?!我擦,你還有這麼高端的設備?我怎麼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按摩棒是目前市場上最高端的那種型號,聲控全自動型!」「那等下給我見識見識唄~」「好啊,到江邊給你看!」「不是吧,你還隨身帶著了?」我又仔細看了一下她這件半透的睡衣,沒兜,怎麼看也不像有放那種道具的地方,「我擦,你不會是夾著出來的吧?」「滾!你這個臭流氓!」說著,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為了避免她的指甲油進到我的肉里,我只能作殺豬狀慘叫。然後順勢摸了她下面一把……「我擦,你,你,你!衣服透也就算了,裙子還這麼短,裙子短也就算了,我擦,你連內褲都不穿!」她在那裡嘿嘿嘿的笑,「你不是讓我給你展示我的按摩棒嗎?看好哦」,說著她就像一個麻花一樣把身體纏在了我的腿上,用下身的毛毛蹭著我膝蓋的皮膚,把嘴湊到我的耳邊,邊吹氣邊輕輕的說「親愛的,你知不知道,不穿內褲很刺激啊,風吹到下面,水就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而這時我也分明感覺到了我的膝蓋上有一股潮濕感貼上來,兩個小肉瓣在我的大腿上來回遊走,蹭得我涼颼颼的。

我下面不自覺地硬了,這時一隻小手忽然伸過來握住了我的雞巴,我抬頭看她,她一臉惡作劇般地壞笑「你看,你看,我說是聲控的吧!哈哈哈。」「小丫挺你敢耍我,看我不把你插成蜂窩煤!」「哈哈,好啊,我是煤球,你就是捅火棍,你來追我啊,追上我咱們就乾柴烈火!」說著她就跑了起來,睡裙被一陣風撩起,小屁股在那裡一晃一晃,兩瓣柔嫩的臀線之間那對嬌小粉紅的蚌舌也隨著她的跑動欲開欲合,伴著路旁昏黃搖曳的燈光,那令人著迷的香穴邊緣似乎有一滴晶瑩剔透的凝露搖搖欲墜,而當我把視線移到她的大腿根部時,發現儼然已經有幾滴露水划過的痕跡,就像是稚氣孩童哭鬧之後粉嘟嘟的小臉上掛著的幾道淚痕,一直蜿蜒到了她的膝蓋彎處。

這一幕看得我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將她就地正法,只可惜大雞巴不爭氣,前面受到了太劇烈的刺激,此時正昂首挺胸地在褲襠里支楞著,稍微一動褲子就會把龜頭磨得生疼。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到嘴的小羚羊蹦蹦跳跳的消失在遠處的樹叢後面。

趁她遁隱在我的視線中的時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伸到褲子裡,把雞巴調整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左右晃動了一下大腿,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我就恢復到餓狼形態,迅速的朝著獵物消失的地方奔去……為了不辜負老馬帶隊阿根廷0:4輸給德國的好意,那晚我們吹著江風做了4次,之間偶爾有幾艘貨船過去,她就會把自己的叫聲音故意抬高 2個八度,而我也會隨著她的唿喊,把活塞運動的頻率從9淺1深改為0淺1深,每次深入進去,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面探過去,最後索性把頭扎進了草叢裡。

當她的大腿根部再一次開始抽搐的時候,我就把雞巴定格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用我的龜頭在她的頂端那個小口周圍繞圈然後對準那個小口猛扎一下。她這時就會用手抓緊我,恨不得把指甲鑲進我的肉里。

雖然到第三次的時候我噴射的慾望已經變得十分飄渺了,但我還是堅持突破那個極限,直到大腦再一次變得空白、麻木,我用手臂環著她的胸部從後面緊緊抱著她,她這時都會側過頭用舌頭伸到我嘴裡遊走。第四次的時候因為前面做的有點忘乎所以,我和她的膝蓋都被磨破了一層皮,所以只能站著做,這樣一來,射精的感覺就更難找了,我也開始有點憎恨馬拉多納為啥非要輸四個球!

完事之後我們在地上躺著聊天,直到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她跟我講著自己以前的一些經歷,而我則繼續角色扮演,意淫是我的強項,所以當我把自己想像成她過去故事中的一個個角色的時候,結局總可以逗得她捧腹大笑,真的是捧腹大笑,因為每次做完她都不自覺地去揉小肚子,說裡面酸疼……臨走時為了紀念此次的江邊保衛戰,我對著錢塘江撒了一泡尿,由於憋得時間有點久,這泡尿無論是從射程還是後續彈藥供給上的表現都令人相當滿意。她看的張口結舌,為了彰顯她爭強好勝的性格,在我第一輪轟炸結束以後,她居然也決定對著江邊來一泡尿……只不過兩國在軍備上存在的巨大差距最終決定了她只能採取半蹲式的站姿,而且沒法將自己的炮彈送出我那樣優美的拋物線,她反覆琢磨很久,只好作罷,決定採取空投式作戰方針,將彈藥通過自由落體的線路來對敵營進行炮轟。只不過這樣做的後果是,敵損一千,自傷八百,「彈藥殘餘」遍布在她的大腿之間,伴隨著我夜裡噴射在她體內的乳白色殘留物一齊紛紛滴下。

「嘻嘻,出門急,忘了帶紙。你不許罵我哦」她沖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壞笑著。

「沒關係,都是咱自己的東西,又不髒。而且現在又沒什麼人看到,等會回家洗一洗就好了」「那我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也不許罵我」「怎麼會呢,愛你都來不及,啥事?」「出門急,我不僅忘了帶紙,還忘了帶鑰匙……」「我擦!!!」「親愛的。」「幹嗎?」

「沒帶紙」

「我知道!」

「我屁屁沒擦,覺得難受~」

「誰讓你不帶鑰匙,難受著吧」

「你幫幫我吧,真的很難受……」

「我怎麼幫你?」

「幫我舔乾淨。」

「……」

「你剛才說了的,都是咱自己的東西,又不髒。」不得不說我確實做不了一個稱職的作家,別說每天碼字1萬,我對著電腦的時候,能做到每十分鐘少開一次小差,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話說在高中的時候,我的一篇講述螞蟻抱團過洪水的擬人小說就曾有幸被「榕樹下」邀稿,高考時作文又奇蹟般的得到了滿分,(我那年當地政府很黑,高考的分數,拿著5塊錢去教委填張表就可以查了。)上大學以後瘋迷張曉風,他那句「有一種花,你沒有看見,卻信它存在。有一種聲音,你沒有聽見,卻自知你了解。生命是一項隨時可以中止的契約,愛情在最醇美的時候,卻可以跨越生死」,至今讓我難以忘懷。在那個少不更事、又憤世嫉俗的年齡,一個梳著憤青頭拿著英雄牌鋼筆的傻小子一天到晚坐在圖書館寫東西也倒成為了山大圖書館一隅的一道特別的風景線,而這一幕同樣也為我之後處男生涯的終結埋下了伏筆。那段日子,一部色情小說和一本新華字典就是我的夥伴。

儘管我至今都不敢承認我是一個才思泉涌的寫手,但是事實上這幾年來,每每寫完一些文字,總會被一些「慧眼」之士看中,並謬讚一番,直到他們把我誇得面紅耳赤、胃腸翻滾為止。於是乎,我總是戲謔性地稱自己的文章為「李亞鵬式的文字」,人丑演技差,可就是有導演緣!

今天看到起點網高手林立,諸如番茄之流,雖然鄙視,但也是懷著佩服的一種鄙視。一般作家寫書要麼架空歷史、要麼架空情感,而人家番茄兄的文字居然可以做到架空智商,把讀者當成白痴。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還可以連續幾個月蟬聯排行榜第一。黑幕啊黑幕,雖然我的感慨有一點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但一想到我無法成為起點簽約作家這個事情,我就覺得有點氣餒。

算了,世事悲涼,感慨萬千也是徒然,一條蒼龍蟄伏久了也只能認命,做一條長蟲,還是在咱們成人文學站找找歸屬感吧。

二、飛越瘋人院

古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對這句話的理解很簡單,天堂在上,地獄在下,所以現在蘇杭二州就是人間地獄,地獄分四:八熱地獄,八寒地獄,近邊地獄,孤獨地獄;而6、7月份的杭州儼然就變成了八熱地獄中的無間地獄,陽光照得路面發白,便道邊橫著一具具蚯蚓的乾屍,臨死前它們有的將身體擺成了一個又一個的S形,但是顯然它的同伴在還沒有來得及擺一個O形的時候就已經被烤成乾了。都說太陽創造了生命,而這一刻我卻覺得太陽也可以隨時隨地的吞噬著生命。

今天氣溫39.5度,我想這個時間,差不多90%以上的杭州人都應該躲在房間吹空調。而我卻是一個例外,這個例外不是因為我遠離了空調房,而是因為我正在做著一件連鬼都想像不到的事情—-跑步,是的,我是一個狂熱的跑步愛好者,瘋狂到了我曾經夜裡2點跑出去,5點跑回來,瘋狂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完成的人生第一個馬拉松和到今天為止的第六個馬拉松。我這個人一身都是毛病,唯一的優點就是喜歡比較,特別是喜歡和比我弱的人比較。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踐踏他人的無能和無知的基礎上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樂事。今天約了7個人一起跑,跑完30公里的時候,離我最近的一個人目測至少都還有300米的差距,到了終點,我走在那裡優哉游哉的喝著運動飲料聽著MP4,享受著後面趕上的人對我速度「氣喘吁吁」地讚美。下午4點的時候到了游泳館,今天不用為了訓練而游,也不需要和誰比,其實我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戴著泳鏡潛到水底,看到有美女靠近的時候我就會「不經意」的跟她擦體而過,然後有幾次犯規動作太明顯,我乾脆橫穿2個泳道,藏匿到人群最多的淺水區,那一口氣差點沒把我憋死在水裡……游完泳痛痛快快地沖了一個冷水澡,打車回來的時候,腦子裡面還在思考今晚的「日」程安排,丫頭去上海已經5天了,我的彈藥量因為丫頭走後造成了短時被動型經濟危機,貨幣開始出現大規模貶值,而就在社會矛盾發展到白熱化狀態時,國家領導人居然打來電話說「還要在上海繼續逗留幾天!」「我擦,這就是你的慰問電話嗎?前線已經告急多日,彈藥堆積過剩,但是找不到明確的打擊目標,再這樣下去,也會造成軍心不穩,進而引發兵嘯,其後果就是很有可能會在夜間出現不明女性被流彈誤傷事件。」「生產與消費的矛盾以及生產的無政府狀態,使社會再生產周期地遭到破壞,引起生產過剩的經濟危機。人民矛盾,國家不可能視而不見,只是政策制定和法規的出台那是需要時間的嘛,小同志。」「等到黎明到來的那一天,恐怕已經有不良少婦搶先一步建立了偽國民政府,你難道就不怕麼?」「怕啥,自古到今邪不壓正,如果真有瞎了眼的少婦看上你,我就帶著打手奮起反抗,推翻邪惡勢力的統治,從新建立和諧的社會秩序!」「還是共產主義好,共產共妻,有問題找政府,現在的宏觀經濟就是神棍,難怪馬克思在寫《德意志意識形態》的時候,大批黑格爾的唯心主義和費爾巴哈的唯物主義不徹底」「得得得,不跟你廢話了,反正這兩天我不在杭州,你要敢亂來,看我回去不把你閹了~」「等等,別掛電話……」「幹嗎?閹人,你還有啥事?」「……告訴我你到底在上海哪個區,萬一你遇害,我好第一時間通知捕撈隊進行大面積搜救工作啊。」「什麼亂七八糟的,在上海找人跟捕撈隊有什麼關係?這裡離海邊還有2億多海里呢,好不好!」說著電話在那頭已經掛斷了……「喂~~~,都幾點了還打電話?七院護士又沒看牢你,讓你跑出來了,是吧?」「是啊,護士和一個病人XX,那個病人不小心把一個電燈泡塞到護士MM屁股里了,於是讓我出來喊大夫,到了大夫辦公室,發現他的屁股上也塞了一個電燈泡,我就出來打電話給院長……」「打住,打住,你半夜3點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為了給我講成人笑話吧?」「當然不是,我現在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好啦,親愛的,我周末不就回去了?乖乖的在家等我哦」「厄,我想說我睡不著,所以我現在出來走走。」「大夜裡的出來瞎逛什麼?就不怕碰見女流氓!」「不怕,如果碰見女流氓,我就把你的電話給她,讓她聽聽女流氓頭子的聲音,嚇死她。」「去死~~~」「出來以後我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怎麼了?」

「沒帶鑰匙……」

「暈倒,你能不能編點有含量的謊話啊?」

「厄,那我就給你一個有含量的謊話……當我發現我沒帶鑰匙的時候,我摸了一下兜,值得慶幸的是我帶了錢包。所以我就甩著錢包叫了一輛計程車,你猜現在我在哪裡?」「你要是敢出來鬼混,我真的閹了你哦!」「瞧你那小肚雞腸的樣子,我是那種人嗎?」「哼,誰知道呢,人心隔肚皮。說,你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在哪裡……」「你瘋夠了沒有啊,到底在哪兒?再不說我就掛電話,拔電池睡覺去咯?」「我草,我瞧你每次拔我雞巴的時候都沒那麼積極,才聊了5分鐘就不耐煩了啊?」「是啊,我怎麼就那麼笨,當初拔的時候手上沒加點力氣,把它拔下來,一來這個世界上從此少了一個禍害,二來以後我覺得寂寞了還能有一個按摩棒玩玩……喂!我真的睏了,你不說我可掛電話哦~」「厄,你也知道我剛從七院出來,你說話思維那麼跳躍,總得容我反應一會兒吧?啊,我隱約記得剛才下車的時候,司機師傅跟我說這個地方叫上海……」「啊!嘟嘟……~~」電話掛了……我發誓我這輩子沒有這麼茫然過,但是僅僅茫然了15秒,我手機又響了……「我剛一激動不小心把手機給按掉了……你太可愛了!愛死你了!你大晚上不睡覺打車跑來上海找我啊!車費多貴呀!你瘋了吧!……」「厄,厄,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咱們應該在哪兒見面?至於前面的問題其實我們可以見面再說。」「好呀,好呀,你別動,保留好事故現場,警察叔叔,不對,是警察阿姨馬上過去接你啊。」……見到她的時候,我忍不住眼睛翻了3分鐘,差點沒暈倒。「你丫又穿這麼暴露!『江邊保衛戰』的睡裙你居然帶到上海來,打算穿給誰看啊!」「人家不是急著來接你嘛,而且你沒看到開車的是個女司機?」「對啊,你怎麼讓司機走了?我們不去你住的地方嗎?」「嗯……我住的那裡不太方便,我們去開房吧。」「你藏人了!」她搖頭又點頭,「嗯……也算是吧」看她的反應,我扭頭就坐地上大哭「我想回家~~~啊~~~你個沒良心的居然背著我偷人!」「乖,不哭,到阿姨這裡來,都是阿姨不好,阿姨那裡剛收留了一個小阿姨,人太漂亮,而且還喜歡裸睡,萬一讓你看到不該看的,怕把你的魂兒給勾走。」說著她又把她那對酥胸貼到我的後背上。

「美女?裸睡?雙飛?」我翻著眼睛開始自言自語。

「哼,你這個臭流氓。」我的頭冷不丁被她用力敲了一下。

「嗯,男人都是流氓,很不幸,我又不是女人,只好背著這個罵名跟全世界的一群流氓同流合污咯~」「好了,走吧,去開房,我睏了。今天忙了一天……」說著她拉上我的手轉身就走。畢竟已經分別了一個禮拜,我哪兒給她耍賴的機會,趁她轉身,我順勢把她攬到懷裡,用手使勁揉她的胸,這時候一輛黑色寶來在邊上駛過,在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這輛車的軌跡有了一個小幅度的剎車轉彎之後又回到了直線方向行進。

「你看,讓你亂來,差點釀成一起交通事故吧?」她在我懷裡嘿嘿的壞笑。

「不行,我的精液都快從鼻孔裡面流出來了,我要把你就地正法。」說著我已經把她的胸罩拉到了腰間。

「你瘋夠了沒啊,這是在馬路……」她話沒說完,我就用舌頭把她的嘴巴堵住了,然後我用餘光迅速的搜索附近可以OOXX的地方,無奈,只看到一個叫做「程家橋」的公交站,不管了,至少那裡有個給乘客等車的長椅,我就半拖半擁著她走到那個站點坐在長椅上。

剛坐下,她就扭過身子抱著我的頭開始瘋狂的接吻。我就任由她的口水舔的我滿臉都是。伸手探到她下面的時候,內褲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我環顧一下四周沒人,就伸手把她內褲兩邊的蝴蝶結解開,從側面扯掉,往口袋一裡面隨便一塞,然後拉開我褲子的拉鏈,掏出雞巴,整根塞了進去,她抬起頭「啊」地叫了一聲,然後忘情的把體重壓到了我的雞巴上面,這一刻我的心情既緊張又刺激,第一次在這麼公開的環境下做愛,對面偶爾還會有汽車駛過,幸好邊上有棵樹,可以擋住我們大半個身子,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把動作做的太大,只能扭動著屁股用力加勁我的雞巴,用她陰道的內部來回積壓我的雞巴,這個姿勢大概經過了十幾分鐘,我讓她背對我騎在我的腿上,這樣她動作可以稍微大點,而且身子也能更好的控制屁股的扭動,我在後面配合她,把她的屁股往我雞巴上面使勁壓,畢竟是在馬路上,做到忘情的時候,她居然把我的手腕拿過來玩命地塞到嘴裡咬,以避免過於興奮喊出聲來。伴隨著我的力度加大,速度加快,她喘氣的聲音也越來越粗,我也儘量每一次都用我的雞巴去碰撞一下她的子宮口,可就在我們都快達到頂峰的時候,忽然在背後傳出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緊跟著就聽見2個女人嘻嘻哈哈的走過來。

她趕緊直起身子,結果用力過猛,她的內壁迅速的收緊,內縮的力量兇猛的刺激著我的龜頭,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終於忍不住蓬勃而出,她的子宮口受到了一股股熱流的衝擊,也開始發出了劇烈的回應,她趕緊往後伸出手緊緊攥住我的胳膊,用盡渾身的力氣把指甲掐進我的肉里,這一刻我們倆同時到高潮了,幸好這時那兩個女人的視線一起放在旁邊的公交站牌上,丫頭趁機趕緊把裙子往下拉一點。不過這個侷促的行為還是沒法掩飾她大腿根部因為剛剛到來的高潮而引起的抽搐。

「嗯,是328路,沒錯」那兩個女人確認完以後轉過頭來,一眼看我們兩個,其中一個趕緊摀住嘴,「天啊,這裡有人,嚇我一跳。」不難想像,深更半夜,一男一女,男的頭髮凌亂,女的穿了一件半透睡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和女人的銜接部位又是那麼「關鍵」,如果換成我,嘴巴恐怕張得比她還大。

我為了掩飾尷尬,趕緊掏出手機,因為這時候我的雞巴還是整根屹立在丫頭的身體里,由於剛射完,她還不敢把屁屁從我身上移開,否則剛才我們的戰鬥成果,可能就會淋漓盡致的滴落下來,雖然是晚上,但是公交站燈還是挺亮的,地上又是白花花的水泥石板,如果滴下來一些東西,可以想像那一定會相當的搶眼。

丫頭看我掏手機,趕緊也跟著側過身子用手環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臉也湊過來看著我的手機螢幕說:「唉,也沒個計程車,夜班車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那兩個沒眼力見的女人,似乎聽到了她說話,居然「不識趣」地走過來問:「你們好,請問你們要去哪裡?」丫頭扭過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確實是一臉茫然,因為她和我對上海應該都不怎麼熟,這時,我急中生智趕緊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由於我是個近視眼,只能看到一個筆畫簡單的三個字的地名,於是我想都沒想就說:「我們去左家宅的。」「啊!太好了,我們也是去那邊,要不我們拼一輛計程車吧,一起過去,這樣既省錢又省時間。」丫頭不自然的笑了笑,「呵呵,其實我們不趕時間的……」「沒關係啊,我們兩個女孩子,加上你們兩個可以擠進一台車的,讓你男朋友坐前面,咱們三個坐後面……」紅衣服的女孩說話的時候,我的雞巴由於注意力分散居然疲軟了下來,然後迅速地被她的陰道擠出了她的身體,緊接著一大灘戰鬥成果從她屁股下面滴下來,摔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在這個寧靜的時候,這個聲音的分貝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巨響。

兩個女孩,抬頭看看公交站的遮雨檐,又看看地上,搜索一番之後,終於在我和丫頭的坐位子下面發現了這一灘乳白色液體,由於我這次存貨太多,她下面還在不停的往下淋漓不盡地淌著精液。看到這一幕,其中那個矮個子的女孩再一次用嘴摀住了快要能夠吞掉一個鴨梨的嘴巴。過了一會兒,竟然扭頭對著高個女孩嘿嘿嘿的笑了!我想現在就是傻子估計也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這次丟人可丟大發了。

這一刻丫頭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樣,就是恨不得把這兩個女人立刻做掉,估計唯一的區別就是,她想的是直接滅口,而我想的是先奸後殺……考慮到這裡,我心裡竟然變得無比坦然,索性迎著她們兩個的目光看過去,然後擺出一臉壞笑。這樣一來可好,她倆倒變得不好意思了,一起把頭扭到了另一個方向。我也藉機打量了一番這兩個女孩,一個身材高挑,穿了一件緊身牛仔褲,胳膊上挎了一個藍色漆皮小包包,另一個皮膚白凈,穿了一身白色的束腰緊身連衣裙,背了一個黑色雙肩包,別看矮個女孩人小但是胸部發育的倒是挺紮實,看上去像是兩個學生,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這個時間不會是出來搞援交的吧,看到我和丫頭OOXX,居然也不躲到一邊去。這時候丫頭恰好注意到了我投向她倆想入非非的目光,用力咳嗽了一下,我趕緊低下頭繼續看手機……這樣不尷不尬的過了幾分鐘,周圍變得鴉雀無聲,只有我一下一下按著手機翻頁看小說的聲音,丫頭打了一個哈欠,我和丫頭的下面由於沒有及時得到清理,過多的分泌物把我的雞巴和丫頭大腿的皮膚緊緊地粘合在了一起。由於丫頭長時間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大腿開始慢慢失去知覺,就在我正在思考該不該站起來休息一下的時候,又是一聲響徹天地的悶響,再次打破了周圍的平靜。—「吥~~」我確信我沒有聽錯,那個高個子穿牛仔褲的女孩居然放了一個響屁。放完以後,她趕緊臊著臉低下頭,矮個女孩趕緊捏住鼻子,我和丫頭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我們四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古有宋公明的及時雨,今有高挑美女的及時屁,本來有望藉此打破四人之間的尷尬,可是我不知道腦子搭錯了哪根筋,忽然蹦出來一句:「姑娘,今晚是不是吃的不對付啊?」,美女小臉一灰,表情又拉了下來。於是乎氣氛再次陷入尷尬……等到我和丫頭的下面徹底被風乾以後,她悄悄的幫我拉上拉鏈,我們兩個都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四個人也開始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原來她倆在南京讀書,放假了來上海看世博,晚上玩高興了,忘了時間,現在是趕到親戚家借宿。唉,如果丫頭不在就好了,這樣兩個小美女我實在不忍心看著她們深夜等車,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不如就近開個房間,來個雙飛熱熱身摟著一起睡個安穩覺多好啊……就在我又一次想入非非的時候,高個美女的交響曲再次奏起,這次換成了打噴嚏,唉,真服了這個美女,一晚上兩次不雅的形象全被我看到了,先是放了一個響屁,這次是打噴嚏沒有控制好鼻涕的角度,結果手背下巴流了個一塌煳塗,她的同伴趕緊伸到兜裡面找紙,摸了半天沒摸出來,然後向我們兩個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丫頭穿的是「江邊保衛戰」的睡衣,沒兜,不可能帶紙巾。所以她們三個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想都沒想伸進兜里就掏出一塊「手絹」給她遞了過去,她也想都沒想,拿過來連忙道了聲謝謝,就擦了起來。擦到爽的時候還使勁用手絹擤了一下。而這時我們仨卻都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隨即丫頭一臉憤怒的看著我。原來我一著急,把剛剛從丫頭身上扯下來的內褲當成了手絹給她遞了過去……我為了避免問題擴大化,迅速的把丫頭的內褲從高個美女手上搶了過來,塞進了兜里,高個美女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哎呀。這多不好,我回頭給你買塊新的還給你……」「不必,不必。」說完,我拉上丫頭落荒而逃……留下了高個美女在那裡繼續一臉茫然。

唉,本來還有望留下這兩個美女的聯繫方式的。又被我搞砸了。

三、活在襠下

「混蛋,那是我MISNONO的內褲!你居然遞給人家擤鼻涕!」一路上我就在她的拳打腳踢下找尋著住的地方,無奈我下車的地方太偏僻,最後,丫頭只好一臉為難的帶我來到了她住的酒店,但是她卻再三強調,不去她的房間,要重新再開一間房,沒辦法,我只好答應。這個酒店叫做遠洋賓館,進去才知道酒店是四星級的,前台的MM似乎跟丫頭很熟了,從進門到拿房卡只說了一句「請出示您的證件」,然後向我和丫頭遞過房卡,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把腦袋埋回到服務台下面繼續打瞌睡去了。大堂進到電梯的拐角處供了一個關二爺的像,下面擺了兩盤蘋果和一個香爐,等電梯的時候,丫頭扭頭走回去,然後抱著兩個大蘋果嘻嘻哈哈的蹦過來,一臉壞笑著的啃著手裡的蘋果,而且還塞到我手上一個。

「蘋果哪兒來的?」

「問關二爺要的呀!」

「……那是供給神仙的,你也敢吃?!」

「他是神仙不會餓呀,我被你折騰了一晚上,如果再不吃點東西填飽肚子,我也快成神仙了。」我翻了翻白眼,也跟著咬了一口蘋果。

進到房間發現透過房間的窗子可以看到美麗的黃浦江和外灘綿延悠長的燈火,拿起服務單看了一下,這裡位於提籃橋東大名路,是一個很僻靜的所在。丫頭他們還真會找地方。

「親愛的,去沖個涼吧,」 一雙小手又悄悄的從後面環住了我的胸口。

「古有亞瑟王圓桌會議,今天咱們來個經濟危機之後貨幣政策宏觀調控的浴缸會談」 說著我轉身把她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天亮的時候,我睜開眼睛,丫頭變成了一個鵝絨枕頭,枕頭邊的床頭柜上放了一杯牛奶,下面壓了一張字條。

「親愛的,我臨時接到霍格沃茨發來的緊急通知,所以我趕回魔法學校了,走之前,我把我的Misnono內褲變成了枕頭,你就先抱著聞味兒吧。我很快回來!—-愛你的丫頭」我低下頭使勁聞了一下這個枕頭,果然有一股騷味……起床、喝牛奶、沖涼、刷牙、洗臉。刮鬍子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樓下有一家運動用品店,二話沒說跑到樓下買了一雙new balance1225,一條運動短褲和一件快乾運動T恤,回到酒店大堂把拖鞋往櫃檯上一扔,我就出來跑步了,上海早上9點的太陽已經相當灼熱了,我只能憑著感覺沿著一條小巷一直上去,路面有些起伏,大概跑了15分鐘左右,終於看到了一座高大的黑色鐵橋,站在橋頭,外灘已經近在眼前,我走到江邊往下看去,黃浦江猶如一條巨龍橫亘腳下,放眼望去,高聳的堤壩,頓時讓我感到了人類的亦雄大,亦渺小,雄大之處在於對抗天地,改造自然之偉力;渺小之處在於立足天地相形見絀之卑微。

感慨良久後,以乳酸門檻跑的速度測試了一下外灘的長度,沿途幾個晨練的鬼佬向我點頭致意,我回以他們一個微笑。

跑完感覺大概1公里多的樣子。慢步休息,喝光一瓶運動飲料,等到靜息心率恢復到50左右的時候(大家別驚訝,我是竇性心律過緩,長期運動的結果,不是疾病不用擔心。),我開始往回跑,在經過一個老北京布鞋店的時候,有一個靚麗無比的身影忽然從路口閃出來,然後沿著跟我一樣的路線在向前奔跑,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緊身小短褲,褲子緊緊地繃住兩個橢圓的小屁股,隨著她的步伐一顫一顫地左右搖晃,上身穿了一個露臍運動抹胸,戴了一頂阿迪的太陽帽,梳了一個大辮子,最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對美腿。修長白皙,絕對和丫頭有的一拼,而她的個子比丫頭略矮一些,看到這樣一個美女,我本來有節奏的唿吸忽然變得紊亂,艷遇啊艷遇,我絕對不能把這隻小肥羊放過去,不然我一定終生遺憾,有一個故事不是講嗎?遇到一個讓你每分鐘心跳增加幾十下美女,如果不過去搭訕,那會讓你後悔一輩子;搭訕了被拒絕、甚至被踢殘了,那會一輩子後悔。這樣一個窈窕淑女,我寧願冒著一輩子後悔的風險,也要一探芳澤!在經過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和確認了她周圍沒有其他同伴以後,我深唿吸三口氣,加速跟了上去,在離她還有5步左右的時候,她覺察到了我,回頭看我一眼,我強裝鎮定地向她笑笑,我敢說我那個笑一定很不自然,她看了我一眼,先是一臉茫然,然後不屑地彎了一下嘴角就把頭扭過去了。接著開始加速,就她那速度,不是開玩笑,我畢竟已經參加了6屆馬拉鬆了,而且剛剛練習過乳酸門檻跑,正愁力氣沒用光,好吧,我就看你能跑多快。想到這裡,我也加速跟上她,和她並肩往前跑,誰也沒跟誰說話。就這樣,跑了40分鐘,50分鐘,65分鐘的時候,她的唿吸節奏終於開始亂了,表情也開始不自然,她乾脆拽掉戴在耳朵上的nano,我想時機也差不多了,她應該也已經放棄跟我較量速度和體能了,不過這個美女確實挺厲害,我趁她又一次在打量我的時候,我也回敬了一個掃瞄儀式的目光,這個女孩皮膚很白凈,長長的睫毛搭襯在略微有一點歐式眼的大雙眼皮上,鼻子不像丫頭那麼挺拔,但是小巧的很自然,上面有幾粒汗珠搖搖欲墜,下巴上起了一個小豆豆,估計上火了,嘴唇很漂亮,有一種讓人恨不得吸在嘴裡咀嚼一番的衝動,由於跑了比較久,嘴角有一點點乾澀,終於,在我灼熱的目光下,她忍不住開口了:「挺能跑啊~」「你也不賴,女孩兒我還很少見過你這麼能跑的,只不過我有幾個建議,你在跑的時候配速有些問題,唿吸不夠規律,全程3步1唿吸是不可取的,在你加速的時候,應該考慮改成2步1唿吸,甚至降低唿氣的頻率來緩解心肺壓力。」「哇,專業的呀。運動員?」「算半個」「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嗎?」

「我不聽口音就知道你是東北的,聽了口音更肯定了。怎麼流竄到上海來了?」「你也知道,既然是流竄過來,那肯定是犯事兒了唄!」「彼此彼此,我在山東的時候屠了一個村子,又燒了一個鄉政府,發現沒有新目標了,人就怕沒追求,為了不讓自己就此消沉下去,我就把戰略方針由原來的農村包圍城市,改為城鄉結合,這不,來上海看看有沒有新的打擊對象。」「失敬失敬,原來是一個慣犯,我剛入行不久,為了匡扶正義,在黑龍江的時候閹了20幾個圖謀不軌的流氓,後來到了上海發現世博會期間流氓少了,這不從昨天到剛才也就發現了你這麼一個」「姑娘,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積仇過深,久了會傷了身子的。」「你誤會了,我從來不記什麼仇,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今天栽你手上我也認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我臨終之前,還有幾個遺願不知道姑娘可否滿足區區在下?」「准了。」「一、就算做鬼也不能做個餓死鬼吧,可否允許我在臨行前攜姑娘共進這最後一餐?二、付完飯費,我兜里估計還能剩個60多塊錢,我死後請你幫我將這筆遺產捐到玉樹災區,為那裡的孩子建一所希望小學。」「第一個遺願可以滿足,第二個你就拉倒吧,60塊錢可以買把湊活夠用的手術刀,把你分解了拿去賣器官,賺的錢差不多夠建個小學了。而且那還得是求著人家別嫌棄你這些廢物零件不好使。」「……」這姑娘雖然看上去瘦得跟一隻小鹿似的,沒想到吃起東西來可真不含煳,6個包子、2個粽子、1碗豆漿,吃完一抹嘴,「好啦,去吧,趕緊去埋單,等會我還要埋你」說完大搖大擺的就走出了早餐店。

「姑娘,你看要不要再去跟陪審團商議一下,判個緩期200年執行啊?」「沒門兒,古人云: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哪個腦殘雲的呀?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說著我作欲逃竄狀。結果衣服被她結結實實的拉住了。

「嘖嘖嘖,果然是個慣犯,估計剛剛作完案吧?總算被我逮到了,你看你看,連個背心你都偷」她揪著我剛買的這件運動T恤,由於剛買,我忘了撕掉上面的標籤……「廢話少說,趕緊跟我去法場!」說著她就把我拽到馬路中間招手去攔計程車。

我心裡狂喜,看來今天果然艷福不淺,這個美女這麼積極地把我往外帶,接下來的目的地估計不是酒店,就是她家。看來要成事啊,我大咽一口口水,趕緊作痛苦狀「極不情願」地被她「擄」進了一輛計程車里。

「師傅,東大名路,遠洋賓館!」美女向司機師傅大聲的喊出了「法場」所在地。

我心裡一沉:栽了!真的是法場……

三 活在襠下(續)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有的人,騎在人民頭上:「呵,我多偉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給人民當牛馬。

——直到今天我才發覺臧克家先生的偉大,估計幾十年前他也曾遭遇過和我今天一樣的境遇吧……這一刻丫頭騎在我的背上,我的臉被她壓到被子裡面哀嚎,雖然那種慘叫無濟於事,但我還是盡心竭力的大喊,奢望以此來緩解她憤怒的情緒,她擺出武松打虎的姿勢,左手揪住我的頭髮,右手拿了一隻拖鞋,用力的抽打著我的屁股,只不過我此刻卻不是一頭猛虎,倒像是一匹命懸一發、驚恐萬分的老馬,等她打得累了,我從被子裡面擠出來一隻眼睛,看著叛變革命的女特務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邊撥弄著遙控器,一邊時不時的撿起果籃裡面一枚提子扔到嘴裡,一臉的得意洋洋、幸災樂禍。

「混蛋,革命意志這麼不堅定,人家燕子在你前邊跑步,你就敢湊上去招惹人家,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泡妞泡到自己家門上來了!我算看出來了,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說!還有什麼遺願!」丫頭紅著小臉氣喘吁吁地質問我。

我這時已經被她整得說不出話來了,只好伸出手指無力地指向女特務,然後竭力抬起頭沖她狠狠地做了一個割頭的姿勢,接著我那顆高貴的頭顱又一次被丫頭的小手按進了被子裡,唉,我只好繼續回以痛苦的嚎叫,女特務這時愜意地哼起了小曲兒……這場屠戮整整持續了20分鐘。

事後丫頭把拖鞋狠狠往我身上一丟,扭頭對女特務說:「我餓了,燕子,走,咱們吃飯去!回來再處理這具屍體。」說著,兩個人一起哼著歌,重重地帶上門走了。

確定兩個人離開以後,我悄悄地抬起頭,環視了一下這個奢侈的套房,客廳沒有臥室大,臥房裡面有一個玻璃隔斷,把臥房分成了里外兩間,外面一間連著一個落地窗,擺了2個書桌1個書架,書桌上面分別放了兩台電腦,透過背後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綿延的黃浦江,視野相當廣闊。我走進她們的浴室沖了一個涼,看時間她們應該還要很久,索性我就光著身子一邊用浴巾擦著頭髮,一邊巡視著這個房間的其他細節。

臥室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剛剛停放我屍體的這張床是丫頭的,邊上一張床是「女特務」的,她床上的被子倒是收拾得整整齊齊,被子裡面睡了一隻30公分大小的啤啤熊,看到這裡我眼光忽然一亮,因為在啤啤熊的旁邊,也就是「女特務」的枕頭下面一個粉紅色的蕾絲布頭露出了一角,憑著多年的職業敏感,我走過去伸手一揪,緊接著一條很漂亮的T字內褲赫然出現在我眼前,我仔細把玩著這條內褲,拿到鼻子上使勁嗅了一下,有一股清香,伴隨著一陣淡淡的、咸腥的尿騷味撲鼻而來,翻開裡面那條兜捧著女性關鍵部位的細帶,上面儼然還掛著像牙膏風乾後一樣乳白色的痕跡,我又湊近那裡使勁聞了10秒鐘,別看女特務人小,那裡的味道居然比丫頭還要濃烈,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為了避免偷腥行為被發現,我趕緊把她的內褲重新藏回到她的枕頭下面,然後開始搜索其他好玩的物事。在女特務的床邊我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hello kitty小箱子,於是我玩性大發,把剛才丫頭打我用的拖鞋拿到嘴邊,「唿叫飛鷹、唿叫飛鷹。前方2米處發現一不明物體,請求空中支援。over」「飛鷹收到!飛鷹收到!已趕往目標現場。over」這是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遊戲,說著我把手中的拖鞋變成了一架直升機,用嘴巴模擬著直升機的聲音,飛快的「降落」到事故現場。然後,我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毫無動靜,便嘿嘿的笑著、躡手躡腳地翻開了這個小箱子。

唉,這裡面的擺放太不合理了,箱子裡面放個包,包的旁邊還是包,然後就是各種各樣的衣服、內衣、還有衛生巾、化妝品呈雜貨鋪狀堆放其中。包包裡面放了好幾個假髮……這女人的思想還真是難以理解,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打算進攻另外一個包包的時候,門卡嚓一聲打開了……「流氓!」「小偷…啊,對!流氓!」兩個人同時大喊,只不過丫頭的喊話內容更全面。

我看了看她們,又看了看自己,此時我蹲在地上,浴巾搭到脖子上,雞巴像一條軟蛇一樣滴零噹啷的垂了下來,由於蹲得比較深,龜頭眼看還有3公分左右就要碰到地面了。她們就這樣王八瞪綠豆似的看著我,我乾笑了一下,右手挖了一下鼻孔,左手撓了一下屁股,然後用浴巾把關鍵部位遮了一下,她們看我的眼光也由剛才的目瞪口呆開始變得凶神惡煞,唉,女人啊,翻臉永遠比翻書還快。在她們走到離我還有3米遠的時候,我預感到了危險的到來,於是乎我急中生智,一把抓過了躺在「女間諜」被窩裡面的那隻熊,掐住它的脖子:「你們敢過來?!你們過來我就掐死它!」兩個人果然站住了腳步,然後相互眨麼了幾下眼睛,異口同聲的說「你放開他!」,女特務略一遲疑,接著補充了一句「不許你用挖鼻孔的手碰他!」我翻了翻眼睛:「那我換另一隻手撓過屁股的手?」說著我作勢欲把啤啤熊從右手交到左手。

女特務被我氣得小臉通紅,丫頭表現的倒是很冷靜,她慢慢的環顧四周,然後走到梳妝檯邊上,拿了一支水筆,掂了掂似乎太輕了,又走到衣櫃邊打開柜子拿出來一個木質的衣架,在空中揮了兩下,接著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一臉微笑沖我走了過來。

看著她的表情我一緊張,猛起一口氣,小腹一緊,圍在腰上的浴巾居然滑了下去,我下意識的把熊往旁邊桌上一放就去拉浴巾,這時,兩個丫頭互相一使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像兩隻小母狼一樣,沖我撲了過來……接下來的一幕我想大家用屁股也可以猜到,人質在兩名機智勇猛的警花的協作配合下,被成功的解救,而歹徒則被制服並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

四 午夜驚魂記

在一個名字很奇怪的西餐廳—-斯斯西餐廳內,坐著非常奇怪的三個人。而更怪的是,其中兩個女人為了保持身材居然變態的點了一桌子沙拉作為主餐。而更更更怪的是,她們兩個想保持身材,居然還限制了另外一個男性同伴的用餐內容,讓他必須也只能跟著她們一起吃草……花椰菜、煮菠菜、西紅柿、蘆筍、黃瓜,我的天吶,我只好對著窗外的外灘望江興嘆。幸好頭盤她們點了一個香草焗蝸牛,還算有點人性,但是15分鐘後,當我看著巴掌大的盤子裡面躺著的只有我腳趾頭大小的六個可憐巴巴的瘦蝸牛以後,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抗議!」「抗議無效!」「我要去世界人權組織告你們!!」「去吧,去吧,哦,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和燕子商量了一下,把你身上那60多塊錢沒收了,先用來充當你的保釋金,後來算了一下,費用上還是有些缺口,所以就把你的鞋子和衣服也先抵押了。嘖嘖,這要去世界人權組織,那得要多少盤纏啊,搞不好你還得沿途乞討,要不這樣好了,我們資助你一筆去浦東機場的大巴費,到了機場你試試看,那裡有錢人多,估計只需要個三年五載,也就可以湊夠經費啦」 丫頭邊說,邊往嘴裡塞著食物,小嘴吃的一鼓一鼓的。

女特務聽了抬起頭,眨了兩下那雙無知的大眼睛,一臉誠懇的說:「想賺快錢嗎?其實早上咱們談的那事,我看有戲,我在你身上卸兩個零件下來拿去賣賣,賣的錢不但夠你去機場,我看沒準還夠買一包方便麵的呢!」我無奈的看了看對面的奧特曼和電鋸殺人狂,仔細的權衡了一下敵我形勢,沒辦法,對手實在太強悍,只能智取不能衝動。深唿吸三口氣,我擦了一把臉然後笑了「嘻嘻,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啦。你看,旁邊桌上那個NewYorkStrip應該還滿好吃的,要不你們也嘗嘗?然後順便給我留一小口就行,沒準我一高興,就撤訴了呢?」「好主意,不過我現在吃飽了,你呢?燕子」「我早就吃飽了,露露姐,要不,咱們下個禮拜再來嘗嘗那個沙朗?」女特務喝了一小口果汁。

「好主意就這麼定了!」丫頭擦了一下嘴,朝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check!please」眼看晚餐裹腹無望,我抬頭望天,用叉子敲著盤子唱起了《白毛女》裡面的經典橋段,「我吃的是樹上的野果,廟裡的供獻,苦撐苦熬天天盼,老天爺睜眼……」不過還沒唱完,我就被丫頭拎著脖領揪出了餐廳。

……

早上我雖然中了女特務的圈套,但是也成功的發現了丫頭她們藏匿的窩點,這樣一來晚上住的問題就要重新考慮了,女特務對上海明顯比我們兩個熟,原來在遠洋賓館邊上緊挨著它還有一個酒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家,其實邊上這個酒店也是四星級,名叫大名星苑。我們當晚就在這裡新開了一個商務套房,裡面有兩個臥室,一個客房,環境與設施都和遠洋賓館不相上下。

晚上丫頭接了一個電話,說要臨時去公司一下,所以我和女特務就先回酒店了。我沖完涼出來的時候,看到女特務敷著面膜,哼著歌,邊看電視邊看塗腳趾甲,我擦著頭髮在她邊上坐下,拿起搶遙控器剛播到ESPN,就聽見「啊~」女特務忽然一聲尖叫!

「幹嘛?踩你尾巴啦?」

「不要換台!等下我要看《美麗最前線》!」

「幾點開始?」

「9點半啊!」

「現在幾點?」

「8點40啊」

「我擦,你有沒有搞錯,還有20個小時才開始,你現在就要我陪你在這裡看廣告?」「誰要你陪?!你一個重刑犯還有權利跟法官講條件嗎?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告訴露露姐,我隨便想個理由,等她回來就有你好看!」,說著她奪過我手裡的遙控器,在那裡得意洋洋的晃著。

「好吧法官大人,您繼續看電視摳腳趾頭,我回屋繼續服刑了」說著我轉身回到我的房間關上門,說實話,從凌晨到現在,折騰這一天,我是確實有點累了。倒在床上,沒一會我就睡過去了。

睡夢中我變成了一個雞蛋,一個快要被一隻第一次下蛋的母雞搖的即將散黃的雞蛋。搖著搖著,我尋思了一下,不對啊,我在睡覺怎麼會夢見自己成了一個雞蛋呢?還晃得這麼厲害,不會是地震了吧。我噌的一下坐起來,等意識慢慢恢復以後,我看到女特務穿了一身很暴露的黑色緊身連衣短裙蹲在我床邊,一隻手還要試圖繼續搖晃我的肩膀。

「醒啦?走,跟我去泡吧。」

「沒搞錯吧大姐,幾點了?」

「12點10分啊」

「露露呢?」

「她剛才打你電話你沒接。」

「那你怎麼不叫我?」

「我是想叫你來著,不過誰知道你睡覺不穿衣服的?我一推門看你光著身子,所以我又退出來了。」「露露說什麼?」我翻了翻眼睛,本來想質問她趁我睡覺都看到了些什麼,但是這個時間還不見露露,難免有些擔心她,所以我還是先問下她的情況。

「她問你在哪裡?」

「那你怎麼說?」

「我說你沖完涼,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然後一甩門就出去了啊。」「我擦,你不讓我聽電話也就算了,還編造事實,萬一露露聽了想不開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辦?」我一著急蹭得從床上站起來,結果我忘了沒穿衣服。

女特務捂著嘴看看我,又看看我的雞巴,由於剛睡醒,又憋了一點尿,此刻我的雞巴正昂首挺胸的在那裡一蹦一蹦的。我發現不對以後,趕緊又鑽回了被子裡。

女特務顯然已經被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住了,她閉上眼努力地平靜了20秒,然後說:「好了,我開玩笑的,我說你累了,在睡覺,露露說公司現在急需要一份資料,可惜忘在杭州了,她本來是想叫你陪她一起去的,但是聽你還在睡覺,知道你也確實累了,就沒讓我打擾你,說讓你好好休息,她明天就回來了。」「哦,好的,那明天見,晚安。」說著我又躺回了被窩裡繼續睡。

「喂!你起來啊!」

我把頭又往被子裡面塞了塞,沒理她,過了一會忽然身上一涼,發現被子消失了……「哇靠,我沒穿衣服,你也不避嫌了啊!」「哼哼,對付非常分子就要採取非常手段!」她抱著我的被子一臉得意的看著天花板。

「呵呵,是麼?」說著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用我的手臂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像觸電一樣往後跳了一步,指著我說:「喂!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明天我就告訴露露姐,讓她扒了你的皮!」,說完把被子往我身上一堆,「快快快,把你的衣服穿起來陪我去泡吧。敢再耽誤一分鐘,我明天就告訴露露姐,說你對我圖謀不軌!」「呵呵,她也得信才行啊」「呵呵呵,她為啥不信?剛才趁某人睡覺的時候,我可是採集了幾張露點照留作罪證哦……」我再次站起來指著她,「你,你,你無恥~」「給你3分鐘!」說完,她吹著口哨,摔上門出去了。

我這人一身缺點,唯一的優點就是很少泡吧、逛夜店,因為在我傳統的意識里一直認為酒吧裡面充滿了一夜情、毒品和鬥毆。這些都是我不喜歡的,意外就是發生在我跟燕子在酒吧里和一群人玩007的時候,一個小胖子玩得過於亢奮,一高興把旁邊一瓶啤酒碰倒了,酒水灑在邊上一對正在吵架的情侶身上,男的二話沒說掄起酒瓶就把小胖子砸了。

都說東北女孩膽子大,果不其然,燕子看到這一幕,非常勇猛的衝上去揪住了打人的那個男的,男的看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可是他旁邊的女朋友不高興了,抓著燕子胳膊就要打她,我在邊上又不能坐視不管,好了,為了避免事情進一步擴大,我也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在兩撥人馬中間形成了一堵人牆。戰鬥由於我的適時切入,局面有所緩解,旁邊老闆高唿「住手」,小胖子的朋友卻作勢要扭打打人的男青年。我在人堆裡面抓住燕子就跑了出來……酒吧離江邊不遠,跑的時候沒有買單,所以燕子一臉興奮和竊喜,但唯一的遺憾是喝的不夠盡興,為了彌補她的遺憾,我就去旁邊超市提了一捆啤酒出來陪她繼續喝。

自從我開始著手準備今年的杭州馬拉松以後就很少再喝酒了,今天怕燕子一個人喝的沒意思,我就破個例,但是她的酒量深不見底,一捆喝完我已經有點困意了,她說去洗手間,回來以後手上又提了一捆啤酒……「黃浦江的夜景真漂亮。」「為了漂亮的夜景幹掉這一瓶!」她掄過自己的酒瓶碰在我的酒瓶上。

一瓶喝完我站起來對著靜若處子的江水,忽然詩興大發,「阿香未駕列缺搏,萬道光芒驚交錯。玉女投壺天笑開,方士排雲窮碧落。王母燈流九華輝,仙人燭艷千枝爚。如虹取水紛飲澗,如蛇竄草爭投壑……」「嘣、嘣」燕子又開了兩瓶酒,「好詩,雖然我不懂啥意思,但是能覺出來你還是挺有才情的。乾了!」說著,她又把兩個酒瓶碰了一下。

「我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和露露都是做模特的。像你們這樣的條件,那應該都是圈內的超級名模了吧?」燕子一臉苦笑,「呵呵,你懂什麼?真正的超級名模全國也超不過20個,能輪的到我們?跟你說啊,模特一共分為五個等級:首席、超A、A、B、C,像姜培琳、杜鵑那樣的才算得上是首席模特,我和露露姐只是A類,這個排名是根據模特大賽的名次來劃的。不同的等級就跟你讀書的學歷證明一樣,一類大學肯定比三類大學吃得開,模特這行從高到低的五個等級也決定了彼此不同的出場費和走秀中所處的位置,大部分簽約模特走秀,每場是800到1000塊錢;再好一點的模特是1500到3000塊;還有走一次秀叫價5000塊錢甚至上萬的名模,我們稱她們為萬元戶,這些在國內都屈指可數。我和露露姐只能算是第二梯隊的,我們的出場費一般都是廠家說了算,廠家選誰不選誰,全靠面試這一關。去面試被挑上,就有錢賺,沒被挑上,就回家繼續等下一次面試。這次來上海,露露姐本來不想來,但是廠家是一個做跑車的集團公司旗下控股的一個服裝品牌,開了高價點名要她,我跟她在QQ上聊的時候,趕巧了我正在上海,她就幫我爭取了這個名額,也算沾了她的光吧。做我們這一行,都是表面看上去風光,實際上和要飯的差不多,有人簽就有飯吃,沒人簽就只能坐在家裡乾等著吃老本兒,有時候碰上素質差的土老闆,什麼事都乾的出來,還有些小模特為了求出位陪老闆睡,那是常事,所以我們這一行在社會上口碑都不太好……」聽燕子講述著她們圈子內的這些事,我心裡五味雜陳,這些漂亮女孩隻身出來闖蕩,尤其是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大都市,有多少人不能固守自己的原則,在這個大染缸里沉淪、墮落、最後迷失了自我,可以想像,當露露遇到了一個她原以為可以將她從這個圈子裡面救贖出來的男人之後,內心是多麼喜悅,然而當她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的時候,可怕的現實又對她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說說你吧,我之前只是聽露露姐說你有多麼多麼好。」燕子站起來把一個酒瓶扔出去老遠,然後回過頭跟我說。

「我啊……到今天我都覺得我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我爸是山東濟南軍區的一個副司令員,所以從小到大,我都活在他對我嚴格的精神統治下,記事開始,不管是我的衣著行止,還是興趣愛好,甚至交朋識友,都不能有半點忤逆他的意思,後來我出國,他就安排2個人跟我陪讀,甚至還和我所在大學的校長、州長、市長秘書搭上線,讓他們『關照』我。哪怕就是現在我在杭州,也只能在他給我安排的一個公司,他給我請了一個阿姨、一個司機每天說是照顧我的起居,實際上就是兩個間諜,負責監督我的一言一行,可憐吧?」「難怪了,原來你是一個太子黨啊。」說著她往我身邊湊了湊,「那就沒有抗爭過?小時候我爸一管我,我就跟他對著干!」「有啊,我19歲那年,高考填報志願的時候就跟我爸吵過,最後我搬我爺爺出面他才算勉強妥協,但是直到今天他還覺得當初我沒有讀軍校從政是一個巨大的錯誤。唉,當他的兒子,有時候我經常精神錯位。」「錯位?」「是啊,我覺得不應該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一個寵物。」「哈哈,那你確實挺可憐的,跟你說哦,我小時候特想當一個女飛行員!」「我小時候還特想當一個賣糖葫蘆的呢!」我翻了翻眼睛。

「真的!不跟你開玩笑,有一次跟我媽去逛商店,看到一個飛行員的帽子,我媽不給我買,我就在地上哭,後來一看哭沒用,我就把鼻涕甩到那頂帽子上面,我媽看了趕緊跟人家售貨員道謙,可是人家不幹,沒辦法只好把那頂帽子買下來了。嘿嘿。」「噢~我還以為你今天使出來的這一套是露露教你的呢,原來從小就攢了一肚子壞水啊……」「你才一肚子壞水呢,你要是好人,也不會中了我們的圈套,哼,哎!對了,那你有沒有坐過戰鬥機啊?」我又無奈的看看天,「大姐,這點軍事常識都不懂,還真有點對不起你那個不靠譜的童年夢想。中國有七大軍區,每個軍區各自肩負不同的戰鬥任務和作戰區域,濟南軍區主要負責的是機動作戰,戰鬥任務也是以介入戰為主,空軍不是沒有,但也主要是以空降部隊作為主要打擊內容,所以我基本沒什麼機會接觸戰鬥機,空軍那是南京軍區的事兒。」……回家的時候,她已經喝得沒有自我行動能力了,三分之一的身子靠在我身上,「你、你怎麼…那麼能喝?我都覺得有點醉了,你還跟沒事兒似的。」「你這是有點醉嗎?你這個狀態,估計連5步都走不了。」我扶著她,感受著她的胸部在我的肋下搓來搓去。

「屁!你放開我,我給你走幾步看看!」說著她掙開我的胳膊,往前歪歪扭扭的走去,邊走還邊數「一…二……三」走到第四步的時候腳底下一歪,撲通爬在地上了,由於她摔得姿勢比較難看,再加上裙子穿的有點短,倒在地上以後,白白的內褲下緊繃的兩個圓潤的屁股瓣暴露無遺,在那個關鍵的部位,有一塊濕濕的痕跡從底褲上透了出來,估計是剛剛去洗手間沒有仔細擦乾淨,滲出來的尿液,我貪婪地看了兩眼,然後趕緊過去扶她起來,在兜里掏出來那塊misnono的「手絹」擦了一下她腿上的灰,還好沒有摔傷,但是不能讓她再這麼走了,我把她移到我的背上,背起來繼續往前走。

到酒店的時候又快3點了,唉,生活簡直是越來越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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