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新工作,新性福

今年剛從一個不出名的三類院校畢業(羞於說出口),所學專業是文秘,但也不透不徹,半瓶子醋而已。

就是我這樣的庸俗之人,竟福星高照般陰差陽錯地進入了省城的一家銀行工作。她穿著白色短袖襯衫,粉白的臂膊挑逗人般地露在外邊,使老子的手指不由得暗暗用力起來,直想上前狠狠掐上幾把,最好是掐出血來方才解饞。

老百姓講話:財政是爹,銀行是娘,後邊跟著兩個大灰狼,工商稅務是也。

我的運氣總算不錯,投入了娘的懷抱。有娘的孩子像個寶,沒娘的孩子像根草。所幸,我成了個小寶寶,莫有變成了根枯草。惹得幾個沒有找到好工作的同學直罵老子交了狗屎運。

我坐在工位上還能聞到淡淡的不知啥牌子的香水味。這種香水味比較能夠勾人上性。估計此女比較喜愛引起男士們的注意,但是不是很騷就不知道了。

我當時默不作聲,徹底傻掉了,也只能這樣,能有什麼別的法子呢?但心裡將崔有矛這個老大哥罵了個稀巴爛,對那幾個熟女也是將A後邊的那個字母說了好多遍。

MD,這讓老子結結實實地高興了一把,興奮了幾個晝夜。

打扮一新,偶就興沖沖地去報到了。

報到的時候,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MD,那些掌握老子命運的人,竟將老子分了好幾分,幾個鏗鏘有力的落差,最終將我分到了基層的一個小支行里。

當初面試的時候,老子一再強調,我是學文秘的,並胡吹海侃了幾番。那幾個考究我的SB均都默默地點了點頭,表情是欣賞老子的。

偶百分百地認為,最起碼得把我分到大機關之類的舞台上才較為合適嘛。沒想到是這樣,哎……,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氣餒歸氣餒,想想自己是從農村走出來的新生代,在這麼一個大都市裡,無親無靠,又沒什麼大樹來乘涼,只能靠自己打拚,分配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老子只能阿Q般地自想自慰。

我心灰意冷地到了那個小支行里去報到。

接待我的是一個分管人事的副行長(MD,是個男的)。

老子極力裝出虔誠肅穆的神態,耐心聽完了他那些廢語屁話,最後才終於聽到了我最最關心的話語,那就是把老子分到什麼部門什麼崗位,這才是最實際的嘛。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這又不是什麼黨政機關,靠。

還好,沒有浪費了偶的專業,把我分配到了這個小支行的小辦公室里,這又使我那涼了半截的心略微暖和了些。

雖然我的文秘專業不很精通,但總比站大堂趴櫃檯強得多嘛,我竟沒有志氣般地竊喜了一小下。

為啥還要竊喜?為什麼才是那麼一小下?偶這種人沒有鴻鵠之志,給個窩窩頭就很容易滿足,和那些有遠大志向的人相比,偶自感就是一個樂色,扶不起來的小阿斗。

男副行長和我談完話後,一點兒也沒有客氣的意思,就直截了當地問我是否能接著上班工作呢?

K,沒有搞錯吧?報到的當天就接著上班,也太會剝削人了,這可是社會主義社會呢。我心中暗暗地發著牢騷。但表面上裝出極其高興的神情,並狠狠地點了下頭。

不答應能行嗎?NND,不答應今後還好混嗎?要是過段時間拉一拉老子的清單,說不定老子就得四爪朝天,還是乖一點的好。

那個男副行長又讓我稍等,他拿起電話來,撥了個內部號碼,讓某個人來一下。不一會,噹噹地響起了溫柔而又清脆的敲門聲。

我所有的辦公用具都是她留給我的,包括那個惹事的電腦。

接著,從外邊進來了一個女的。我的眼前登時雪亮起來。

這名女子留著飄飄長發,髮絲染成了微黃色並且略燙的曲曲彎彎,自然地垂在肩上。我在上那個垃圾大學時,就對這種髮型特別敏感。可惜,當時學校里有規定,女學生不能燙髮。每次課餘時間逛大街時,我都會對留這種髮型的社會女子格外關注,因為這樣的髮型在我看來超性感,讓人浮想聯翩,血脈噴涌。

該女子面如銀盆,眼如杏子,舉止溫柔,皮膚白裡透紅,整個兒面部就像一個標準的富士紅蘋果,鮮艷欲滴,讓人忍不住想抱住啃上幾口。

誘人的美女上司閃亮登場

再往下看,差點讓我坐立不住。我的天,一對超大咪咪撐的襯衫上部的紐扣搖搖欲墜,幾欲噴勃而出。

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就要唿吸急促,將色狼的尾巴露出來了。初來乍到就給人家留下這種第一壞印象,以後可就沒法混了。

想不到這種小小支行里竟還有如此艷物,我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被分到這裡是千對萬對了。

這是辦公室的李主任,這是剛分來的小呂同志。男副行長給我們雙方介紹了起來。我一聽,這個艷物竟是我的頂頭上司,頓時肅然起敬,急忙站起身來。

你好!我叫李杏,歡迎你的到來!美女頂頭上司露出甜甜的迷人微笑,伸出了纖纖玉手。我叫呂大聰,個頭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皮膚不白不黑,相貌不醜不俊,才能不華不麗,整個兒一個庸人加俗人。

我急忙伸出雙手將她的玉手緊緊握住,可惜她只給了偶四根柔滑的手指,並且還不是全部,只是前三分之一。

我叫呂大聰,請多多關照!由於胡思亂想,竟使我有點窘迫起來,慌亂中自我介紹了一下。

男副行長讓李杏去給我安排個工位。

然後,李主任領著我將每一個同事逐一相互介紹,這讓我倍加感動。

我跟著李杏往外走,在走廊里,我從後邊將她的身材看了個飽。

她身高約有1.68米,穿著高跟鞋竟和我差不多高。使我有點汗顏。

她身材非常豐滿,穿著一條黑青色的牛仔褲,將誘人的臀部包的緊緊地,走起路來竟一顫一顫的,搞的偶直想犯罪。

我不由得尋思,她前邊的那對大咪咪是否也這般一顫一顫的呢?

她邊走邊與我交談,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每句話收尾時都從鼻腔中發出輕微的拖長音,這種聲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床上那事,讓跟在她身後幾欲犯罪的我更加神魂顛倒起來。

走廊較長,又靜又暗,這種氛圍更容易使人產生曖昧的想法。

她怎麼叫『李杏』這個名字?難道要預示著準備紅杏出牆?

我深深吸了口氣,想將橫生的邪欲狠勁壓下去。

沒想到,沒想到這一深唿吸,李杏身上的體香竟暢通無阻地直入我的肺腑,邪欲不但沒有壓下去反而更加地強烈,褲襠中的JJ不爭氣地昂起了頭,硬生生地撐起了小傘。

要知道八月底的天氣還是很熱的,偶本身就穿的少,下身一條內褲外加一條西褲就這些。更要命的是我昨天晚上剛將那條緊身的內褲換成了一條寬鬆的花褲衩,沒有任何的遮蓋作用。此時襠中鼓起,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我不由得慌亂起來,想找個廁所去重新提提褲子扎扎腰,但四處瞧了瞧沒有發現廁所。想問李杏廁所在哪裡?畢竟做賊心虛,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兩個男的,一個叫崔有矛,另一個便是老子。

這時,李杏回過頭來告知我,辦公室到了。

想想要面對新的同事,那種邪欲之火竟突然消失了,偶心中不由得大喜。

這是我們辦公室新來的小呂,大家認識一下。李杏介紹道。

大家好!我叫呂大聰,請多多關照!

辦公室里加上我一共有六個人。

四個女人,一個叫潘麗,一個叫鄧霞,一個叫肖娜,一個叫冼梅。

當時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崔有矛這名字。

當我打開『播放數字媒體』沒幾秒鐘後,螢幕上出現了不堪入目的畫面。

我當時以為是崔有毛,感覺這名字帶了點流氓氣息,誰身上沒毛啊?不論男女身上都有毛,何必在名字上彰顯出來,顯得那麼不含蓄。

但幾天之後,我終於搞明白了,是矛而不是毛,又感覺這名字不但有流氓氣息,還具備了侵略習氣,比崔有毛更進了一步,更加露骨了。也不知他老爹怎麼給他起了這麼個響噹噹的雅號,明確無誤地告訴別人,他的兒子是帶把的,傻乎乎的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傢伙比我矮半頭,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有學問,城府很深的樣子。

這個男副行長,先是煞有介事地將這個核桃大小的支行的整體狀況簡要囉嗦了一番。又嚴肅認真地給偶上了一堂政治課,說什麼思想上要積極進步呀,工作上要努力肯乾等等之類冠冕堂皇的官話兒。

我感覺他有點面熟,但沒想起來從哪裡見過他。

辦公室是個大通間,兩排辦公桌緊靠東西牆排列。

工位的辦公桌都是帶隔板相對獨立的那種,我工位的前邊是潘麗,後邊是鄧霞。我們三個在西邊的一排。

東邊那一排,前邊是肖娜,中間是冼梅,後邊是崔有矛。

李杏自己一間辦公室,NND,JB大的領導竟也有單間的優厚待遇,看來當官就是好,屁大的官兒也有屁大的權兒。

我真渴望把那個帶把的崔有矛安排到單間裡去,讓大美女李杏到我們這大屋來,可惜老子說了不算。

新人到了新單位,給別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至關重要。因此,我夾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身上的不良習慣,將好的一面呈現給同事們,壞的一面留給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初的日子裡,老子都快成雙面人了。

潘麗和鄧霞都已成為人婦,均已生了小孩,是標準的熟女,正是最需要男人滋潤的年齡。肖娜和冼梅都沒有結婚,比我大不了多少,但從她們打接電話的神態和語氣來看,都有了男朋友,每天將『老公』二字掛在嘴上,顯得比潘鄧二人還熟,估計都已經被C了N平方次了,是典型的准熟女。

這兩個准熟女肯定是沒有生過孩子,但流沒流產卻是很難說滴。

老崔同志的年齡最大,孩子都上小學了。

就在我努力夾著尾巴小心萬分地上了幾天班後,一件意外之事差點讓老子名聲掃地。我所在的工位,原先是個女的,叫王什麼丹,反正她已經調走了,老子也就懶得記她的芳名。

這天一上班,我先將手頭的工作忙完了之後,覺得無聊,就開始在電腦上點來點去。我看到電腦顯示屏的左下方有個『播放數字媒體』標示,連想也沒想就順手點開了。我們辦公室的所有人員,每人的電腦上都配備一個小音響,為的是收看會議視頻時使用。但在日常工作中,這個小音響卻成了同事們觀看電影,收聽網絡歌曲的主要工具。

這天恰好我沒有將音響設置到耳麥狀態。

一男一女正在狠勁地XXOO,那個女的趴在床沿上撅著白白的大屁股,一個男的站在地上正從後邊狠勁地動,所用的正是傳說中的背插式。

看容貌膚色是亞洲人,但不知是日本人、韓國人還是中國人。應該是日本的。我想。最要命的是我的音響此時正好開著,隨著畫面的推進,音響中傳來了那種攝人心魄的哼唧聲。

湊巧的是此時我們辦公室所有的人都在,整個屋裡此時還他娘的賊靜,這種聲音響了三、四秒鐘,估計所有的人都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都是一些過來人啊),紛紛扭頭向我這邊看來,潘麗還將頭迴轉了過來。

偶當時驚呆了,也嚇呆了,大腦一片空白,傻兒巴嘰地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足足又持續了幾秒鐘後,事後我想大概有五六秒鐘吧,我才將畫面關了,但一切已經發生了,已經無法挽回了。

我窘迫至極,尷尬至極,羞愧的面紅過耳,無地自容。

當時如果有個類似傑瑞的小洞洞,估計老子都能像湯姆一樣鑽的進去。

不一會兒,崔有矛這廝竟不顧老子的感受,嘿嘿地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他這一笑不要緊,引的熟女們也偷笑不止,讓老子幾乎昏厥過去。

但心中罵的最血煳淋拉的則是那個叫王什麼丹的,我在字母B前邊加了死、爛、臭幾個字,海罵了一通。這妞怎麼能在電腦上安了這麼個定時炸彈?這不明明白白地讓老子出洋相嗎?你都TMD滾球球了,為何不刪除了呢?良心大大地壞了。

我也得出了個恰如其分的結論,此女絕對是個買貨郎的貨,更加是個馬加蚤的貨。就在他們仍笑個不止,老子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恰好冼梅桌上的電話響了,就在她大聲接電話的時候,老子倏忽般熘到了辦公室的外面。NND,現在躲避一下是最佳的選擇。

我心中竟對給冼梅打電話的那個人感激不盡起來。

老子在廁所里蹲了大半個時辰,沒屎沒尿光那麼蹲著難受至極,最後蹲的兩條腿都麻木不堪了,這才從茅房裡走出來。就像犯了超級流氓罪,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思忖片刻,硬著頭髮底下的那層皮,慢慢地向法庭踅去(老子現在感覺那不是辦公室,倒TMD像是審問偶的法庭。)。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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