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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女人之忘情的武漢少婦

作者:Lifang

2009/2/6首發於SexInSex

我真的應該感謝川氣東輸項目,不僅讓我認識了宜昌的小周這樣的純情少女,還結識了很多省份的不同類型的女人,武漢少婦寧就是其中之一。

武漢有我們一個中轉站,所謂中轉站就是各地的物資或者原材料在這裡稍作停留,再轉運到全國各地。本來我的工作是不需要到這裡來的,湊巧由於另一名同事生病,我就臨時代替他出了這一趟公差,當然了我自己倒是也願意,畢竟武漢到宜昌只有四個小時的路程,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我還希望能去一次宜昌,那裡有我魂牽夢繞的姑娘。

一大早出了漢口車站,中轉站的小車已經在等我了(大家可能奇怪怎麼會有車接我,因為嘛,第一,中轉站的一把手是副處級,咱是正科級,第二,咱可是總部來的人,基本上就和他們的一把手平起平坐了。正科級雖然在總部屁嘛不算,到了地方上也是個領導了),一位分管後勤工作的主任—後來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寧—很熱情地把我帶到據說是當地比較火爆的一個巷子裡過早(就是吃早飯)後,把我送進專門為我準備的一間辦公室。

「王科長(媽的我什麼時候成科長了,這說明國企單位的級別觀念還是很重的)這是我昨天親自帶人為你準備的,您看還滿意麼?」她有些表功私地說。 「很好很好,辛苦你了」我連看都沒看都直接回答,用得著看麼,不好也得說好啊。

「呵呵,您客氣了,那您先忙撒,上午站長和書記都到下面倉庫檢查工作去撒,得下午才能回得,我就在您的隔壁,有事情就招唿我哈」。得,又跟小周一個味兒,我心裡想著嘴裡應酬道:「謝謝,謝謝,給你天不少麻煩了,我這兒也沒什麼事兒了,等站領導回來了你叫我一下,我去拜見一下父母官兒。」

一句小小的玩笑令她笑了起來,「王科長可是真會講笑話撒,啥子父母官哦,和你們這些上面來的就沒得比嘍,好啦,你忙哈,吃中飯我來喊你」

忙?領導都不在我有的忙麼?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表現,總之是領導都不在,百無聊賴的一個上午就在上網聊天中過去了。

中午飯寧本來要陪我在外面吃,但我想體驗一下這裡的人文,就堅持在食堂吃,於是乎一大票穿藍色工作服的人中間就出現了我一個西裝領帶的另類,整個兒午飯時間都是在大家好奇的眼光中度過的,為了避免以後再出現這樣的尷尬,吃完飯我就請寧給我找了一件工作服,這樣至少沒那麼扎眼了。

快到晚上下班的時候,站長和書記終於回來了,頭髮、臉都上帶著一層灰土,看來是真的工作去了。

大家落座寒暄幾句,我就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實地考察武漢所有的碼頭車站,必須是規模在百萬噸以上的,為項目的物資運輸作準備。不愧是行家裡手,兩位領導馬上就報出了武漢的車站碼頭分布情況,並告訴我,剔除掉規模不夠的、交通極不方便的,符合要求的只有幾個地方,並且很令我感動的當場決定給我派一輛小車,協助我工作。

在兩位領導的盛情邀請下,在一家野味屋吃的晚飯,飯菜很豐盛,很多都是我不認識的野味,估計價格不菲,寧和另一位分管外聯的主任作陪。餐桌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叫這兩位女將了,她們喝酒簡直是可怕,一兩一杯的白雲邊(湖北當地的名酒,和稻花香齊名,我個人認為更勝後者一籌)抬手就干,豪壯得令我膽寒。我本就不善飲酒,幾圈下來就感到面紅耳赤,頭暈目眩,心跳加快,好不容易堅持著吃完了飯,兩位領導居然又熱情的邀請我去唱歌,說是給我醒酒,我的天哪,有這麼醒酒的麼?盛情難卻,也只得踉蹌著步子隨他們來到了離飯館不遠處的一家歌廳。

才一進門,就有管事的過來熱情招唿,看他們熟識的樣子,估計以前沒少來。到包間落座,服務員走馬燈似的端上來紅酒啤酒雪碧和好多的小吃,我只覺得酒力上涌,心中雖十分清醒無奈動作跟不上腦子,告個罪,就半躺半坐在沙發里,聽他們大聲的吼唱。

寧很體貼地為我到了一杯熱茶,端到我面前。醉眼迷朦中,看到捧著茶杯的是一雙潔白的纖纖素手,順著手往上,是曲線柔和的雙肩,失去了寬大工作服的遮掩,飽滿怒峙的豐胸幾乎要掙脫羊毛衫的束縛噴涌而出,一大朵蓮花在最高峰正微微顫動,似在對我頷首致意。酒後的面龐透著濃濃的紅暈,在迷離的燈光照映下更顯得楚楚動人。

「不能喝就不要喝那麼多撒,搞得自己難受,」從紅唇中輕吐出來的話半帶著關心半帶著嗔怪,一雙彎彎的笑眼中流露出萬種的風情。我呆呆得看著她,竟忘記接過她手中的茶杯。痴痴的目光令少婦臉上的紅暈更重了,她略帶羞澀的低一下頭,再一舉杯:「王科長,請喝茶!」

我一驚,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心頭大窘。

「哦,哦,謝謝。喝多了,沒意識了。」我接過茶杯掩飾的喝了一大口。 滾燙的茶水讓我「噗」的吐了出來,好在百忙之中頭偏了一下,沒有吐到寧的身上,不然今天這丑可就更大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告訴您這是熱水哈。」寧慌忙的道歉,又趕緊端一杯雪碧給我,我接過來就是一大口,讓冰凌的飲料給火燙的口腔降降溫,卻沒料到又被嗆了一下,頓時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起來,一下子憋出了一身的汗,寧手忙腳亂的又是拍我的後背又是拿紙巾給我擦嘴,幸好那幾位忙於對著螢幕唱歌,音樂聲音又大,沒有發現我這邊的狀況。待到咳嗽平息,一身的汗也出透了,竟連酒醉似乎也好了很多。

寧也唱了幾首歌,無奈她五音不全還跑調,實在是不敢恭維。

「小王呀,你在這廂做啥子呦?不去唱歌來幹啥子?」看來站長的酒量比我也沒好哪裡去,談吐間已經完全沒有了飯時的恭敬,完全是一付老朋友的語氣了。看來酒這東西,還真是有助於快速縮小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自我感覺酒勁兒下了不少,又聽過了他們的嗓子,我很有自信心的點了一首《沉默是金》,這首歌曾經在很多類似的場合給我解圍不說,還能贏得一大票的掌聲。

沒想到我才點完,寧就興奮的對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這首歌?」老天,我哪兒知道啊,湊巧而已。

音樂響起,我一邊唱一邊來回走動,環顧四周完全不看螢幕的提示。這可是多少次才練出來的真功夫,顯得有明星范兒,再加上我字正腔圓的廣東話(祖籍廣州,當然字正腔圓了,不過就是發音不準估計他們也聽不出來),沒唱幾句就來了個滿堂彩。寧更是使勁兒的鼓掌,滿臉的笑意。一首歌唱到尾,我就感覺她的眼光沒離開過我,還是特別專注的那種。

賓主盡歡而散,寧送我到早已訂好的酒店,離開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一絲不舍。

香甜的一覺被電話鈴打斷了:「喂,王科長,打擾你休息了哈,該下來過早嘍」,寧那甜甜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噢?幾點了」我還在迷煳。

「八點嘍,我在大廳等你哈,」

放下電話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拿上公文包衝到了樓下。

今天的她身穿一件紫紅色的毛料套裙,內穿一件白色帶蕾絲花邊的女式襯衫掩蓋著豐滿的乳房,腳上一雙黑色的高筒靴,走動之間,更顯得豐臀細腰,扭出了少婦特有的的成熟韻味兒。波浪般的披肩長發掩映著的嬌美面龐略施粉黛,更顯得明眸皓齒,風情萬種,媚媚的笑眼顧盼生情,決不遜於老闆娘阿春(阿春是誰?回家看《北京人在紐約》去)。

極力克制著把她吃下去的慾望,我們走進了餐廳酒店的自助早餐。全都大同小異,不過還算不錯。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來「哎?你今天怎麼過來了?不上班麼?」 「站長說要我過來協助你工作,怎麼,不歡迎撒?」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有司機就可以了,哪敢勞動您的大駕啊!」

「我給站長說,司機平時只管開車,又不曉得碼頭的情況,最後你還不是要問我們?反正我這幾天在站里也沒得事,倒不如陪著你把事情搞完,上級也滿意」 「呵呵,真看不出您還有討好上級的思想啊?」我開了個玩笑,心中卻是一動,暗自思量她話中的意思。

她笑笑,沒有說話。

早飯吃罷,出門上車,我驚訝的發現原來是她開車「噢?你還會開車啊?」 「怎麼?不放心?你不用擔心,我是老司機撒」

寧的幫助確確實非凡的,所有的地方她都認識,沒跑冤枉路不說,每到一處,都由她出面打先鋒。她是當地人,又有中石化這塊金字招牌,再加上我們是給人家送錢去的(通過車站碼頭運輸當然要給錢啊,價格還不便宜呢)和我是從北京集團總部來的這個身份,所有的地方都是熱情接待,有問必答,言無不盡,我很快的就掌握了第一手資料,除此以外,作為財神爺,我還收到了不少的禮物,就是當地的名煙黃鶴樓,基本都是三四百塊錢一條的軟包滿天星,反正對方也不是自掏腰包,雖不喜歡烤煙我也樂得笑納,回到中轉站轉手就給站長、書記分了,自然又得來了一致的好評。

在寧的幫助下,預計一周的工作量,我四天就完成了。令我高興的是,這四天的時間我不僅完成了上級交派的任務,同時也對寧有了深層次的了解。

工作完成的當晚,我在酒店的西餐廳請寧吃飯以示感謝。席間我們低聲細語,我極大限度的發揮了自己的嘴上功夫,天南地北古往今來的一頓神哨,讓寧時不時地笑出聲來。

搖曳的燭光下,紅酒在我們的臉上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我提議送她回家。走出酒店,她卻說不坐車,要走一走,臉上分明已經帶出了一絲的不愉。沿著馬路我們緩緩步行,隨意的閒聊著,身邊是靚麗的霓虹燈光和川流不息的車流。

「你明天真要走?」

「嗯,上午先到站里和領導告別感謝一下,就去機場,反正航班很多,到了再買票也可以的。」

聽了我的話,她的神色越發的淒婉,看我的眼神里流露出絲絲的不舍,哀怨地說了一句「早點認識你就好嘍」不等我反應過來,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拉開車門頓了一下又回過頭說「明天我家裡面有事不上班,就不送你了哈」說完坐進車,一下子消失在連綿的燈海里。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半晌沒有回過味兒來。思索著往回走,我唱歌時她專著的眼神,給我遞茶被時候的語氣,這幾天陪我時候逐漸親密的神態,對我所說的她自己和家裡的事情,知道我要走時的表情,不送我的理由和說那句話時的語氣,飛速的在我腦子裡交替閃過,突然間靈光一現,一個我最希望但是也最不敢奢望的念頭閃了出來:這個少婦喜歡我!

看看時間,才過了不到十分鐘,她肯定還沒到家,事不宜遲,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號碼。

「喂,還有啥子事?」從來電顯示上她知道是我,卻沒有稱唿,沒有客套,直接就是一句問話,看來我估計的八九不離十。

「噢,是這樣,我剛才突然想起來還有一點事情沒有搞完,明天還不能走,你早上能不能來接我一下?還得麻煩你再帶我跑一下。」一瞬間,征服這個少婦的慾望讓我忘記了宜昌,忘記了小周。

男人啊。

「嗯,那我八點半來接你,出去過早」聲音平靜,沒有任何的異樣,但是我已經得到我需要的答案了。

「謝謝了,明天見。」

那邊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哈哈,看來我的猜測完全正確,這個少婦真得喜歡我。不是說明天家裡有事不上班的麼?怎麼我一說要她幫忙,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就立即答應了?看來宜昌這次去不成了,sexinsex上的熟女人妻的小說里好多的細節在我的腦子裡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頓時感到下面充血膨脹,嗯,忍了好幾天了,也該放鬆一下了。

回到酒店,洗過澡,沏上一杯五峰綠茶,點燃一根三毫克的中南海,坐在沙發上,開始整理一下寧的情況。

寧今年三十一歲,二十二歲的時候嫁給了鄰居的一個大她三歲的小伙子,兩年後有了一個女兒,丈夫和公婆開始對她還不錯,但是女兒的降生讓她在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這些年來她在家裡一直小心做人,生怕有什麼閃失,饒是這樣,婆婆還經常的冷嘲熱諷,雞蛋裡挑骨頭。

丈夫屬於那種老實本分的人,面對母親對老婆的責難,不敢反駁,只能私下裡再安慰安慰。

在這樣的家庭里生活,心情得抑鬱是可想而知的,雪上加霜的是,五年前丈夫為了多掙些錢,在別人的幫助下找到了一份長途貨車司機的工作,工資雖然比以前翻了一倍,但是一個月也就有一個星期能在家,夫妻倆聚少離多。現在連安慰都沒有了,她每天晚上摟著女兒,幾乎以淚洗面。

這這些捋一捋,就不難得出她喜歡我的原因了:年齡相當,工作不錯,長相還成,談吐風趣,待人也比南方男人體貼一萬倍。翻來想去,設計著明天的行程,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心裡頭有事兒,醒的也早,七點剛過我就睡不著了,爬起來梳洗打扮一番,爭取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出現在寧的面前。

坐在大廳等著寧的到來。八點半,她準時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今天的寧,顯然也是特意的打扮了一番,波浪般的披肩長發被精心的盤了起來,身穿一件月白色的半長毛衣,下面是一條方格子短裙,腰間系一條寬寬的淡青色裙帶,更顯得細腰盈盈,再加上肉色的長絲襪,純白色的長筒靴,恍若瓊瑤筆下七十年代的純情少女來到了今天,而薄施粉黛的成熟面龐和異常飽滿的胸部又透露出她的實際身份,青春的打扮與成熟的身體簡直就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統一!

「在哪裡過早?」

「出去吧,酒店的吃了好幾天了。」

在周圍人驚奇和羨慕的眼光中,我們登車離開了酒店。

吃早飯的時候她問我今天去哪裡,我很簡單的說了三個字「黃鶴樓」,看著她驚訝的表情,我很嚴肅地問「作為地主,你難道不該帶我四處觀光旅遊一下麼?我都放棄了回去的行程,你難道不該風險一下?」我的一本正經和所說的話的意思截然相反,顯然把她搞煳塗了,遲疑地問我:「你不是今天還要工作?」看著她迷惑的表情我再也忍俊不住,哈哈笑了出來,她馬上明白受了我的愚弄,卻還是不解的問我:「那你今天不回去啦?」「因為有人不願意我走嘛」我盯著她,目不轉睛。我知道我眼神的殺傷力,曾有不止一個女人說過,我的眼神很特別,看著人的時候透著一股子的壞,卻又透著無限的溫情,和強大的穿透力,讓她們不由自主地就愛上了這眼神。有沒有那麼神我不知道,反正是我的眼神很有效果就是了。

果然,在我的注視下,寧的臉頰迅速的布上了一層紅暈,眼睛裡似乎也有一些水光,她迅速的低下頭,半晌又太起頭,溫柔的對我說:「吃好沒得?吃好就走嘍」

一天的時間是短暫的,在她的陪伴下我登上了黃鶴樓,參觀了舊兵工廠,欣賞了長江大橋,還品嘗了戶部巷的小吃。我們的關係也如同點燃的爐火一樣迅速的升溫,在下黃鶴樓的時候已近中午,參觀的人很多,擁擠異常,我怕她被人擠著,就伸手摟了一下她的肩膀,沒想到她的身子順勢就貼了過來,一隻手也攔住了我的腰。下了樓,我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摟著的時候,她卻把我摟得更緊,向停車場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像情人一般的相擁而走,雖然我們誰也沒有說過一句情話,我們的行動已表明了一切,我知道,今天下午我們必須早一點回去,酒店的床,才是我們今天真正的樂園。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我覺得腳有點發酸,換了誰這麼相互摟著走一天,腳也得發酸。

「累了吧?要不你先去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我去餐廳訂餐,等一下就不要下去吃了,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對她說。

「嗯,好,你別點太多東西,中午吃多嘍,現在沒得胃口」她懶懶地說。 拿了房卡下樓,在餐廳點了幾樣小菜和一瓶紅酒,又在大廳坐著抽了支煙,估計她已經洗完了才回到房間,她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進門,臉上竟又紅了起來,彎彎的笑眼裡滿是羞澀。坐在那裡有點不知所措的把玩著遙控器,一個頻道看不到三秒鐘又換一個頻道,自己卻渾然不覺。

「洗完啦?那我也去洗一下,今天真有點兒累了。」我不想加重她的侷促,說完不待她答話就逕自走進了衛生間。

熱水沖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張開了。該怎麼開始呢?我暗自思索著,太急躁的話怕會嚇著人家,慢慢來呢,時間又不是很多,再過幾個小時她就必須回家。翻來想去,我竟洗了有二十分鐘了。「喂,你怎麼洗那麼久啊?比個女人還麻煩。」她的聲音傳了進來。再不決斷就出問題了,想想她今天的樣子,我做出了一個事後讓自己都害怕的決定。

擦乾了身體,我有意什麼都不穿,向外面喊道:「我床頭有一件T恤你幫我拿一下」

隔了幾秒鐘,她輕輕的敲了敲門,我把門開了一道縫,一隻手拿著我的衣服伸了進來,我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當然還有她的手,用力的向里一拉。

常住酒店的朋友都知道,客房衛生間的門為了節省客房的空間一般都是向里開的,在我措不及防的用力一拉之下,一個柔軟的身體隨著「啊」的一聲驚叫就踉蹌著跌了進來,剛好跌進我那蓄謀已久的懷裡。

開始寧還以為我是真的失手了呢,趔趄著身子極力的想要站穩,但是當自己的身體被一個男人用力的抱住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明白了,一時間,為我的大膽而心頭狂跳,為自己終於被喜愛的男人擁抱而酥軟,為自己小腹上那根堅硬的男人的東西而臉紅,慌亂之中,她閉上了雙眼,害怕看到這令人尷尬而羞澀的一幕。 看著懷中的美麗少婦閉上雙眼而不是推開自己,我知道我的決定是正確的。趁著她還沒清醒過來,我深深的吻住了她。

「哦」一聲輕輕的呻吟似從心底發出,從鼻子飄了出來,一雙粉臂蛇一樣的盤上了我的脖頸。

到底是成熟的少婦,接吻的技巧純熟無比,一會兒伸進我的嘴裡來回的探索,一會兒又縮回去,勾引著我的舌頭到她的嘴裡恣意探采,她的唿吸越來越急,越來越粗,身子也越來越軟,不是我用力抱緊就出熘到地上去了,突然我想起地面還是濕的,把她的衣服弄濕,回家她可就沒法交待了。這樣想著,兩張嘴還在親吻,手上加一把力,連抱帶拖地把她弄到床邊,兩個人就勢滾到了床上。

有空調的酒店的溫暖房間不同於宜昌的陰冷的小屋,三十一歲的成熟少婦也不同於基本未經人事的青澀少女,在寧半推半就的配合下,兩個火熱滾燙的肉體很快就坦誠相見了。

寧有著纖細的身材和幾乎與身材不成比例的豐胸,即便是平躺在那裡,兩隻乳房也宛如兩隻倒扣的大碗一般的豐滿,卻有點向身體兩側傾斜,看來已經下垂而不再堅挺了。經歷了丈夫和女兒的口水,乳頭已經變成了深褐色,此時正挺挺的膨脹,隨著急促的唿吸上下起伏。腰肢依然纖細,小腹卻已不似少女般平坦,一層薄薄的脂肪在皮下堆積,使小腹變得微微的隆起,手按上去猶如乳房般柔軟滑膩。濃黑的陰毛掩蓋著令所有男人銷魂的蜜洞,如果沒有小腹上和大腿內側那一道道白亮的妊娠紋,就是一個完美的胴體。

伸出雙手捧住那一對豐乳,觸手之下軟綿綿,滑膩膩,意料之中的難以一握而盡,至少是C罩杯,哈哈,撿到寶了。

兩根手指捏住那膨脹的像兩顆大棗一樣的乳頭慢慢的揉搓,時輕時重,寧的身體立即忍耐不住的來回扭動起來,臀部用力向上挺起似要迎合什麼一般,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順著我的身體滑到了胯下,一把握住我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的上下套弄起來,我的龜頭在包皮里翻出翻進,那小手的拇指還輕柔的在自己的陰莖頭上畫著圈子,我早已興奮得流出了透明的粘液,她的手指滑上去更令我覺得刺激的要命。

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從下體直傳上來,我幾乎要忍耐不住噴涌而出了,女人的動作告訴我她心頭的慾望。騰出一隻手伸到她的下面,摸到滿手滑膩的愛液,寧已經準備好迎接我的衝刺。不再有任何的猶豫,我拉過一隻枕頭塞到她的臀下,伏在她的身上,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下身挺起堅硬如鐵的肉棒,一刺到底! 和純情少女做愛,更多的要顧及她的心理感受,雖然她也希望得到男人暴風驟雨般狂熱地愛戀,但是如果一開始沒有很好的打開少女的心扉和身體,讓她在心理上做好承受的準備,在身體上充分的興奮和濕潤,一上來就金戈鐵馬的抽送,往往會令少女身體上痛苦萬分,進而心理上產生極大的排斥感,導致失敗。 而成熟的少婦,多年來早已經過男人的洗禮,特別是生過孩子以後,心理上更加的大膽開放,生理上也對男人的渴求達到了極至。現在的寧正處在這樣一個階段,過分的溫柔反而可能會令她感到不盡興,所以一插到底略作停頓,感受一下她蜜道的鬆緊和溫度後,我開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個龜頭在裡面,每一次的進入都插到極限,似乎要把她刺穿一般。

和小周那緊緊的少女陰道不同,寧已經生過孩子,她的陰道就略顯得寬鬆了,在淫液的潤滑下,我的肉棒進出得格外順利通暢。

「啊……」她發出的是滿足的和快樂的聲音,就象是一個月沒有見到水的人突然見到水剛跳下去和水接觸時的感覺!

她的的身體向後仰著,拚命的扭動著,嘴裡發出超快感超淫蕩的聲音:「啊……啊……好舒服……啊……」

跪立起身來,抬起寧的腰身,讓她的屁股離開床面,大力抽插著她的肉洞,隨著每一次陰莖的進出,肉洞內粉紅的腔肉不停地被帶出,淫水沾滿了我的陰莖,順著大腿流下,陰莖與肉洞的磨擦發出「滋滋」的水聲。

寧痴狂了,她似乎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男人粗壯的陰莖,她豐滿的屁股隨著我的抽送在空中划著曲線,雙手緊緊扣著床單,嘴中幾乎沒有間隔的發出「啊啊」的嬌叫。嘴張得很大,急促的唿吸好像並沒有為肺部提供多少空氣,每一次的撞擊都在她身體里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細微的汗珠遍布我們的全身,我緊掐著寧的臀肉,讓陰莖與那肉洞中的嫩肉劇烈的磨擦,火熱的溫度,肉洞的緊緊包裹,寧一聲聲的嬌啼,讓我幾乎窒息。 寧被我插得小腹和胸部不停得向上挺起,不停的呻吟著,沒多久陰道裡面就急劇的收縮,想要把我肉棒吸進陰道的最深處,雙手有力抱住我的脖子,腿死死的環扣在我的臀部,仿佛要我把她壓扁似的。寧的高潮來的很強烈,也很長,帶給我強烈的快感,我壓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開始加速,來配合她的高潮,沒多久,我喘著粗氣說「我要堅持不住了」沒有回答,可是卻更加用力的抱著我,雙腿死死的盤住我的後腰,用行動答應我的請求。

那時腦中沒有別的念頭,只想著在寧的身體里不停的進出,感受著從下體湧向全身的一波又一波相當強烈的快感。房裡充斥著「啪啪」的撞擊聲,寧婉轉的叫床聲和我粗重的唿吸聲。寧的身體跳動著,肉莖的運動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著氣,大聲叫著:「啊,我不行了,啊…啊…!」 我的雙手不再支撐自己,狠狠地掐住她的乳房,身體完全的伏在她的身上,以身體所能有的最大頻率,不斷衝擊著她的蜜洞。

寧只覺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體內的小爆炸又在我高頻的衝擊下匯成了大爆炸,痛與快感一起湧上,讓她覺得快感是那麼的清晰,她的肉洞痙攣著,劇烈的收縮著,身體不停的扭動,一聲帶著哭音的尖叫從嘴裡衝出,肉洞的收縮達到極限,一股淫液湧出,擊到我的陰莖上。她的第二次高潮來得如此之快,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我只覺肉洞死死的纏著陰莖,一股熱流澆在龜頭,頓時快感奔涌而出。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把肉棒插進寧的陰道深處,全身的滾燙隨著精液射進寧的身體,在精液的衝擊下,寧的身體從床上彈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閃,淚湧出眼窩。

我們的高潮持續了很長時間,射精後,我的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寧的身體上,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們親吻著,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喘息聲漸漸低沉到完全消失,房間裡的各個角落裡充斥著淫液的味道。

我的陰莖仍想繼續感受著女人溫暖潮濕的肉洞,卻無可奈何的縮小變軟,被她擠了出來,一股熱熱的粘液迅即流到兩人的交合處。抬頭看著寧通紅通紅的俏臉,不禁溫柔一笑:「你好迷人。」

寧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著我,小手在我堅實的背部來回摩挲。 「知道麼,從見到你的第一刻就已知道會這樣了,我現在很滿足,你是上天給我的恩賜。」

「我願意被你榨乾!」我的話令她感動,她再一次緊緊地抱住了我。

好容易有了點兒體力,下體覺得粘唿唿的很難受,床單也濕了一大塊,得撤下來。

「一起洗吧?」我徵求她的意見。

「嗯,可是渾身沒得力氣,你拉我起來撒。」撒嬌的語氣讓我無法拒絕。 把她拉起來,我才發現她的乳房比躺著的時候大了不少,D罩杯也不在話下,可惜得是,下垂的非常厲害,像兩隻小號的面口袋在胸前盪來晃去。強忍住問她的慾望,我們相擁著走進了衛生間。

非常想在浴缸里泡上一泡,可是酒店的浴缸實在不敢進去,好在花灑夠大,水也夠熱,皮膚上的不適感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體力也恢復了不少。

寧很快地把自己沖洗乾淨,又用心的把我的全身塗上浴液,輕柔為我洗了起來。

她洗得很仔細,一雙柔軟的小手走遍了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洗到我胯下的時候,看到我此時已經垂頭喪氣的小弟弟,調皮的伸手打了他一下說「這個時候怎麼不見你犯壞嘍?」正閉眼享受的我突然龜頭一疼,雙眼一睜正好面對她緋紅的面龐和飽含春情的雙眸,不禁心中一盪,身體又有了感覺,大肉棒滿滿的又開始硬了起來。

感覺到我的肉棒又開始揚眉吐氣,她略帶吃驚地說「你好厲害啊!」

「沒辦法,有你在,想不犯壞都不行啊!」我開始挑逗她。

「別別,」她有點害怕似地說「你太厲害了,剛才把我搞得,那裡現在還有點兒疼呢!」

握住我逐漸膨大漲硬的肉棒,感受到我澎湃的慾望,她抬頭看看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別動親愛的,我來讓你舒服」,說完順著我的脖子,前胸,小腹一路吻了下去,一直來到那關鍵的所在。

她蹲在我的身前,雙手握住朝天矗立著的粗粗的肉棒,仰起了臉張開嘴唇貼到我的陰莖下面股縫裡,把肉棒下的陰囊整個吞進了嘴裡吮吸,用舌頭舔著袋囊撥動裡面的兩個小蛋,過了一會,她伸出了舌頭快速抖動著,從垂著的袋囊舔起,慢慢沿著陰莖舔了上來,一直舔到了上面紅紅的肉冠頭上,然後低下頭,從上往下一口把它吞進了嘴裡。

她開始上下擺動著頭,含著粗大的陰莖吞吐著,讓它在她嘴裡上下進出,一面伸出手摸向我股間懸著的袋囊把它托在手心裡輕輕揉捏,還有一隻手在我身上滑動著撫摸我的股間和大腿、臀部,還有手指輕輕的在我的肛門處鑽動,強烈的刺激讓我的肉棒越發的漲硬了。

她有時把粗粗的陰莖含在嘴裡一面吞吐著,一面用舌頭靈巧地上下遊動著舔著,纏卷著它粗粗的柱體,從根部一直舔上來纏繞住肉冠頭舔卷。有時從上面向下把肉棒吞進嘴裡,含著陰莖頭,一面吮吸一面用舌頭撥著頭上的小裂縫。 過一會,她又把它橫過來,用兩片嘴唇含住了橫銜在嘴裡,上下滑動著用舌頭在嘴裡舔卷它,或是用手握住了陰莖的下半截上下拉動,把上半截含在嘴裡吞吐。

我看著她在我兩腿間那不斷的吞吐含弄,一陣陣直讓人覺得快要失魂落魄一般的消魂快感,從被她在嘴裡含弄著的陰莖上升起,那極度的快感幾乎讓人顫抖喊叫起來。我被她的小嘴弄得陰莖和小腹一陣接一陣地發緊,唿吸急促,重重的喘息著。

她聽見了我的喘息聲,一下加快了嘴和唇舌的動作,一面兩隻手握住陰莖的下半截揉動,撫摸著下面的陰囊,一面上下擺動著頭,猛地用力吮吸著我的上半截的陰莖,把它在嘴裡快速吞進吐出,舌頭也在嘴裡抖動著上下纏繞、舔卷著粗漲滾熱的柱體。

隨著這從她嘴裡的陰莖上傳來的那加劇了的極度快感和唇舌刺激,我嘴裡和鼻子裡粗重的喘息幾乎變成了吼叫。我的陰莖頓時在她嘴裡一下下快要不受控制地跳動著鼓漲起來,小腹、臀部和會陰的肌肉開始一陣陣的抽搐抖動,使我忍不住把人弓了起來,向前俯下身去併攏了雙腿,夾住了她的臉捧著,抬著臀部把被她小嘴和舌頭在吮吸、吞吐和舔卷著的陰莖,在一下一下的跳動和鼓漲中伸進她嘴裡聳動起來。

越來越粗重,越來越大的喘息聲中,我的小腹、臀部和大腿的肌群突然不自覺地抖動夾緊,在她嘴裡被吞吐和抽插的陰莖也猛一下失控,劇烈地漲粗、跳動和痙攣著,接著我重重地喘息著吼了一聲,一股熱熱的精液從陰莖頭上猛地噴射了出去。

她見狀「啊」的一聲立刻張大了嘴,握住正在射精的陰莖,把舌頭伸到在她嘴裡射精的陰莖下面快速抖動著舔著它,纏卷著噴射著精液的陰莖柱體,似要把我抽干。

我在身體一陣陣劇烈的抽搐和被她撥燎著的極度快樂中喘息吼叫著,把射著精液的粗大陰莖一下下插入她嘴裡猛烈地抽動,抽插中熱熱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全部射入了她張著的小嘴裡。

粗大的陰莖在她嘴裡一陣的劇烈發射過後,我長長地唿出了一口氣,人鬆弛了下來,射精後的陰莖還塞在她的嘴裡,她的嘴裡含滿著我射出的精液。

她仰起臉看著我,張開了嘴,讓我看著她嘴裡含得滿滿的白色精液,然後吐出精液,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幾下還在跳動漲鼓著的陰莖,把它含進嘴裡,緩緩地吞吐著用舌頭上下舔卷,直到他變軟變小。

相擁著躺回到床上,極度的舒適和疲勞,讓我們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叮咚」輕柔的門鈴聲驚醒了一對酣睡的鴛鴦,看看錶,已是六點半。「起來吧親愛的,都睡了四十分鐘了,餐廳送飯來了,」我捏了捏她的鼻子,一邊說一邊裹上了酒店的浴衣。

打開門,在帳單上籤了字,我謝絕了服務員的進房擺餐服務,自己把餐車推了進來,寧也起來了,看著她裹著童謠的浴衣,帶子還沒有系好,半露著碩大的乳房,頭髮微亂,睡眼惺忪,臉上還帶著沒有完全褪去的紅暈,心中不禁暗樂,她算情婦?怨婦?還是蕩婦?我實在搞不清楚,也沒必要搞清楚。

飯菜的香氣讓我們暫時停止說話,狼吞虎咽的大吃起來,不到二十分鐘所有的盤子裡就乾乾淨淨了,把餐車推出門外,坐在沙發上,倒上一杯紅酒,寧又媚笑著坐進我的懷裡。

女人真是奇怪,一旦和男人有了性的關係之後,就在沒有任何的禁忌,再淫蕩的的話,再淫蕩的動作,再私密的話題,在這個男人面前都可以說,都可以做,都可以探討。

原來,寧的丈夫自從跑上長途貨運以後,每次回家都像餓狼一樣,不管幾點,不管有什麼事兒,一定先把寧拉到床上,不射出兩三次不罷休。

寧知道老實本份的丈夫在外面不敢沾花惹草,三十幾歲的壯男人一出去就是十幾二十幾天,憋得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盡一個妻子的義務也是應該的,所以開始的時候都極力奉承,儘管自己毫無興趣,身體也沒有準備好,乾澀的陰道經常被抽插的腫痛異常。時間長了,身體吃不消,有時候就哀求丈夫用嘴給他做出來。

剛結婚的時候寧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為了提高房中的樂趣,丈夫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好多的色情光碟,晚上,夫妻倆經常是一邊看光碟一邊做愛,不到半年,寧練就了一身讓男人抓狂的床上功夫,尤其是一張小嘴,不用手,只憑一張嘴就能讓丈夫狂泄。以前丈夫得求她,她心情好的時候才能讓丈夫爽上一次,本想現在用這一手功夫既滿足丈夫,又能讓自己少些痛苦,可沒想到,丈夫憋得日子太久,每次用嘴出來一次以後還不滿足,還要接著做,寧的痛苦一點兒沒少受。慢慢的,她的心裡就產生了對性愛的排斥,進而對丈夫也產生了排斥,每次丈夫再回來,夫妻倆常爭吵不止。

就在我到武漢的前幾天,她的丈夫也回來了,照舊她剛一下班回家就把她拉進屋裡,當丈夫那堅硬的肉棒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一樣刺進她尚未濕潤的陰道的時候,無以倫比的刺痛讓她慘叫一聲,雙腳一蹬把丈夫從身上直接踹到了床下,丈夫在地上愣了半天,突然大罵著竄上了床,從不曾對寧動粗的丈夫,此時像一頭狂暴的野獸一般,對寧拳打腳踢,如果不是公婆聽到寧的慘叫聲過來察看的話,寧覺得那天自己就會被打死。

婆婆那天破天荒地沒有指責寧,只是不斷地嘆氣,面對父親的責罵,丈夫摔門而去,再沒有回家。我到武漢的第二天,寧的公公打電話到她丈夫的單位,才知道他已經出車了。

我剛好在她感情上最苦悶的時候出現,英俊的面容,幽默的談吐,廣博的學識,高超的交際能力,還有對女人不經意間的體貼(各位狼友別砸磚頭啊,這是她說的不是我說的啊),讓她心裡出現了一道閃光,同這個男人相比,自己的丈夫原來是那樣的粗俗,不學無術,胸無大志,雖然本份老實,也被那一頓的家庭暴力沖抵得無影無蹤了。

聽著她如泣的訴說,我的心中升起一股愛憐,我知道她的情況只是中國千萬家庭的一個縮影,寧的丈夫忍耐著心裡的孤獨和生理的慾望,為了家庭奔波在無盡的公路上,無情的客觀現實造成了他的簡單粗暴;作為女人的寧,需要男人的愛撫,和溫情的滋潤,誰能說她的要求過分?無情的現實造就了他們的悲劇,我無力扭轉…

「你看我,羅羅嗦嗦的說些啥子喲」她突然從訴說中清醒過來,一臉的不好意思。

我無言以對,放下酒杯,緊緊地抱住了她。她也回抱住我,雙手在我的後背摩挲著,我們的嘴又親到了一起。

體溫迅速的升高,唿吸急促而粗重,她的鼻腔中傳來了輕輕的「嗯…嗯…」的呻吟聲,我的肉棒也開始甦醒,卻被懷裡的她緊緊的壓著,不能充分的漲大,感覺有點兒疼。

下體的慾望隔著浴衣傳給了她,她抬起了頭,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謝謝你,今天是你才讓我曉得女人的快樂,我身上頭滿足,心裡頭也滿足。我曉得我們沒有明天,所以今天我要好好地珍惜,我只後悔沒有把我的第一地給你。」遲疑了一下,她仿佛下定決心似的接著說「不過幸好我還有一個地方,我把她給你」 說著話,她站起身,褪下了浴衣,走到床邊岔開雙腿,彎下腰,雙手撐住床邊,肥大的屁股正對著我,下體一覽無餘。

慚愧啊慚愧,我的大腦竟然瞬間當機,居然沒明白她的意思,就那麼傻傻的坐著一動沒動!

看我沒動地方,她走過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問「怎麼了?不想要還是不行?」說著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我的堅挺,「好像不是不行哦,那就是不想了?」 「不是,」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是沒明白你的意思」

「苕!」(呵呵,武漢方言。苕者,紅薯也,紅薯實心不透,說人苕,即說人意思不透,傻瓜也)

看著我不明就裡的傻樣,她莞爾一笑,不好意思地說「你不曉得女人身上三個洞哦?剛才被你用了兩個,這最後一個,誰都沒有用過,今天就給了你嘍」 狼就是狼,心頭的感動很快就被慾望取代,和小周瘋狂的淫糜場景一下子在腦海里湧現出來,全身的血液向下瘋涌去。我一把寧拉進衛生間,把她按在了洗臉台前面,明亮的燈光照在我們身上,大鏡子裡出現了前後交疊得兩副裸體。 站在寧的身後,暴怒的肉棒直指向她的股購,隨手將檯面上的潤膚露拿過來,慢慢地將潤膚露倒在寧的股溝之間,右手在寧股溝上不住的遊走,直到整隻手都沾滿了潤膚露,這才將中指慢慢的插入寧的菊花蕾內。寧的後庭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但是在潤膚露的潤滑之下,我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我入侵的手指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在寧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更叫我興奮莫名,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左手也在寧粉臀及大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在寧秘洞口揉搓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珍珠,不消多時,寧的秘洞內再度緩緩流出蜜液,同時我在寧菊洞內摳挖的手指,也在潤膚露的作用下,逐漸滑熘順暢起來。我眼見寧的後庭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動作,我也克制不了內心的衝動,一把將寧菊洞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將肉棒插入寧的蜜洞內,緩緩的抽插起來,兩手更伸到寧胸前玉峰上,輕輕的搓揉著脹硬的乳頭,直到寧的唿吸再度濃濁,這才將它抽了出來,此時的寧早已被我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熾,強忍著胯下陽莖的酥麻感,慢慢的蹲下身,對準寧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狂吸猛舔,偶爾還移到後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舐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寧那渾圓的美臀及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遊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此時的寧那堪如此挑逗,只見她背嵴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台沿,高聲叫道:「啊…………啊……」寧陰道蜜汁泉涌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洗臉台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 我眼見寧再度到達高潮,全身無力,不覺得意萬分,用手扶著濕淋淋的粗肥肉棒,抵住寧的菊花蕾,慢慢的將肉棒給插了進去。隨著粗大的龜頭緩緩地頂入,寧高高地昂起了頭,臀部顫抖著迎接我的進入。

不同於陰道小穴,菊花肛穴的直腸細而捲曲,在初期開發時要格外小心,尤其讓要對方身體放鬆,否則後庭的括約肌會繃得過緊導致插入時受傷。雖說經過手指的開發以及潤膚露和淫液的潤滑,但畢竟和手指不同,我仍然感到不易進入,不過為了要徹底的征服寧,我寧可慢慢的開發寧的性感帶,以便一步步的將寧帶入淫慾的世界而不願硬來。

強忍著滿腔的慾火,我開始緩緩的搖動腰部,慢慢的將肉棒一寸寸的擠入了寧的菊洞之內,一覺稍遇抵抗,即將肉棒稍退少許,然後再繼續深入,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整根肉棒完全塞到寧的菊洞之內,我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比起在寧秘洞內的感覺還要更加的溫暖、緊實,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我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差點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來。暫時停止了動作,我緊閉雙目,伏在寧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撥開寧的如雲秀髮,在寧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漸漸的,我覺得肉棒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再加上寧菊洞內的溫度要比秘洞還要高上幾分,更令我感到興奮,經不住那股緊實的快感,我開始逐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更移到秘洞處不住的抽插摳捻……

此刻的寧,在一陣陣酥麻痕癢的摧逼下,寧腦中仍處於一片混亂的,寧只覺得下體穀道處,傳來一陣緊漲漲的便意,想起身,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腰胯之間更被我緊緊抱住,絲毫動彈不得,只能任憑我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在她的菊花洞內不停的抽送著……

我緊抓住寧的粉臀,一陣急抽猛送,寧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內心一睜恐慌,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涌而出,不由得哭了出來:「哇……不要……不行……不要啊……快拿出來……」剛才奮勇獻身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

我看到寧這副模樣,為了要徹底征服寧,也不想過分的刺激她,於是暫時停下了胯下的動作,但仍將那根熱騰騰的粗大肉棒留在寧的菊洞內,暗運內勁使其不斷的跳動,雙手分別在寧的玉峰頂端以及桃源洞口的豆蔻上一陣輕揉慢捻,以便挑起寧的情慾,邊伏下身來趴在寧的背上,對著雪白的粉頸輕輕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邊,一口含住寧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寧酥麻難當,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不消多時,寧心中已抵不住內心深處逐漸湧現的騷癢感,慢慢的,在寧的嚶嚶啜泣聲中,也開始夾雜著幾聲嬌媚的輕哼,不久,寧甚至覺得從被侵犯的後庭處,在我肉棒的挑動下,居然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輕叫:「啊…………啊……」寧嬌靨剎時浮上一層酡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令人愛煞。

看到寧在自己的挑逗下,開始有了反應,我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更在寧的耳邊輕聲的說:「寧,別害羞了,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說完,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寧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了進去,就這樣開始慢條斯理的動了起來,嘴上手上更是毫不鬆懈在寧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輕薄。

寧的身體卻無法忍受我的挑逗,一陣的酥麻痛癢襲來,後庭傳來的感覺,微微麻痛、絲絲酥癢,更叫寧慌亂不已,再加上我在全身敏感處不停的肆虐,沒多久時間,只見寧雙目緊閉,櫻唇微張,口中咿啊不斷,玉體微微抖顫,分明已是慾念橫生。

只見寧整個人無力的趴在洗臉台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嵴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布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看得我口乾舌燥,我初嘗寧菊花蕾,再見到寧這副嬌柔媚態,不由心中慾火高漲,我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髮,在寧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寧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沉醉中的寧,星眸微啟,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我的愛撫。此刻的寧全身肌膚敏感異常,全身抖顫不已,口中淫聲不斷,深深地陷入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

我真恨不得大刀闊斧的快意馳騁,卻又怕造成寧的不快,不得不極力的壓抑住滿腔慾火,只能慢條斯理的採用水磨功夫,我胯下肉棒火辣辣的漲得難受,終於,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內的肉棒,「滋!」的一聲,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寧的桃源洞內,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狂送,寧正被我逗弄得慾念橫生,尤其是秘洞深處那股空虛難耐的騷癢感更叫人難以忍受,我這一陣猛插,插得寧忍不住的尖聲狂叫,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滿足感。我看到寧在這一輪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聲浪語不斷,我雙手緊捏著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勢絲毫未見放鬆,一陣啪啪急響,直插得寧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擺動,有如久曠的怨婦般,迎合著我的抽送。不消多時,寧在我這一輪猛攻之下,全身一陣急遽的抖顫,雙手死命的抓著台沿,分明就要到達頂點。

為了給寧最高的享受,我強忍著射出的慾望一把將熱騰騰的肉棒給抽了出來,剎那間一股強烈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只急得寧一陣心慌,腦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回頭對我嬌媚的叫著:「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甚至還伸出手來,想抓住我的肉棒,把一切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

看到寧這副饑渴的模樣,我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緊緊的抱住寧的柳腰,一隻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抵在寧的股溝之間不停的磨蹭,低頭對著寧說:「我比你老公怎麼樣?」火熱熱的陽具緊緊抵在股溝之間,熨燙得寧一陣酥酸麻癢,受不了內心那股強烈的空虛失落感,急忙回道:「你……是你厲害,快點……我要……我要……快……給我……給我……」看到寧這般模樣,我又將龜頭對準蜜洞小穴,一挺腰,將肉棒刺了進去,。

「噢…」一聲滿足的呻吟從她嘴裡哼了了出來,寧的內心深處不斷襲來了陣陣快感,而小穴深處傳來陣陣有如蟲爬蟻行的騷癢感,只有在我的肉棒抽動時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同時帶來比以前更加強烈的酥麻快感,寧的心神一陣恍惚,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嬌軀不停的顫抖,嬌喘也越來越急促,看來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於是暗運內勁讓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動,將肉棒前端緊緊抵住寧小穴深處不停的廝磨著穴心嫩肉,同時更伸出一隻手捏住寧的胸前巨乳,另一隻手捏住小穴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這一下頓時叫寧如遭電擊,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湧上心頭,令寧不禁起了一陣暈眩,口中「啊…啊…」的大叫了起來。

見到寧被搞得渾身急抖,浪聲不絕,又將抵達高峰,我卻又將目標移向後庭,藉著先前的潤滑以及淫液之助,我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寧的菊洞之內,這一次我可沒那麼客氣了,甫一進入,就是一陣快速的抽送,更將左手手指插入寧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工夫,後庭的菊洞之內傳來陣陣快感,再加上我手指在桃源洞內不住的摳弄,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我輕柔綿密的舐吻,陣陣快感如浪濤襲來,寧終於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慾的浪潮之中……

從鏡子裡看去,寧雲鬢散亂,玉雪般的纖細腰身裸露著,修長的大腿如絲緞一般光滑,柔和美麗的線條延伸向下,腹部因我的抽插而微微抖動,,全身晶瑩的肌膚透出興奮的粉紅色,掛滿了細細的汗珠,乳房因為上身彎腰向前更顯得巨大無比,因我的撞擊來回的擺動,畫出了一道道淫蕩的弧線。雙眼半閉,透出朦朧的慾火,小嘴大張,連綿不絕的發出鼓舞男人鬥志的呻吟,嬌俏的俊臉在慾火的灼燒下早已失去了平日的端莊,大片大片的紅暈顯示著此時成熟少婦內心對性愛的渴求,我兩手扶住她那緊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進去,從緊窒屁眼傳來的快感混合著直腸里被磨弄的感覺,讓寧全身乏力,張大了嘴發出「啊…啊…啊…」的呻吟聲。

我大開大闔的抽送著,兩手在她豐腴多肉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那幽深的屁眼將我又粗又長的肉棒吞沒至底,肛腸肌緊緊套在我的肉棒根部,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密地包圍著我的龜頭,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寧屁眼上緋紅色的嫩肉由於粗大肉棒的抽送,肛門洞口的肥美嫩肉隨著肉棒進出的動作,以極為誇張的方式翻出擠入,寧簡直快要瘋狂了,女人的身體看來是那麼嬌嫩,似乎難以禁受任何的摧殘,可是對性的攻擊,再強壯的男人,再威猛的體力,面對女人嬌弱動人的軀體,似乎她們的承受力可以是無窮的。

她被撞擊著,披頭散髮,乳波臀浪前前後後地晃著,喉嚨里發出淫浪的叫聲,同時更拚命地向後聳動自己的身子,兩人的肌膚接觸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的時候,麻癢、疼痛、充實、排泄的感覺混合成為一種極為詭異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沉浸在被攻擊的快感當中,肉棒的衝刺每次狠狠地貫入她後臀的中心,都帶動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現漣漪般的波浪,快感從兩人性器的接觸點傳送到全身,極度的快感讓我更加亢奮,更為有力,也讓寧更為嬌慵,更為無力,她的嬌艷動人的胴體軟軟的,好像隨時承受不了兇猛的衝擊而撲倒,可是又每每能夠承受住那堅硬的進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體已經主宰兩人所有的情緒,舒暢的麻痹般的快感沖向腦頂,兩個人的交合配合的一絲不亂。

我一面開始前後聳動著臀部,陰莖在她肛門裡做著活塞運動,和抽插她陰道一樣抽插著她的肛門,一面伸手去撫摸她前面鼓起腫脹的陰蒂揉動,她頓時劇烈扭動著身體大聲呻吟起來:「哎喲!啊……啊……!」

我沒有停下,繼續著對她肛門的抽插,一面用拇指按住了她的陰蒂揉動,一面又把食指和中指也伸進了她的陰道,同時另一隻手的手指塞進了她喊叫著的嘴裡。

然後我開始把粗大堅硬的陰莖一下下猛烈地前後抽動,插著她緊緊箍著我陰莖的肛門,一隻手按住了她的陰蒂揉動,兩隻手指同時插著她的陰道,另一隻手的手指塞進她嘴裡讓她含住吮吸,塞住了她的嘴,把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都被塞滿了抽插著。

從她肛門和陰道之間那層柔軟的肉壁上,我可以感覺到自己陰莖和手指在她肛門內和陰道里的抽動。她被叉開架高了雙腿,承受著肛門裡粗大堅硬陰莖和前面陰道裏手指的前後夾攻,陰蒂被不停地摸著揉著,嘴裡也被手指塞滿堵住,來自全身肉腔孔洞的插入、抽動還有撫摸產生的強烈刺激和快感,讓她全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塞著手指的嘴裡開始發出和哭泣嗚咽一樣喊叫:「唔……唔…………哦……唔……要死……了啦……唔……唉呀」

看著她劇烈抖動的身體,我加快了對她的攻擊。她被手指按住陰蒂撫摸和抽動的陰道里一下流出了大量的汁液,沿著大腿直流下去,她哭喊著呻吟起來:「唔……不行了!……啊……!」

隨著她最後的那聲尖叫,她的肛門和陰道同時劇烈收縮起來,巨大的握力從我插在她肛門裡的陰莖上傳來,肛門裡的腔壁一陣陣收縮著在痙攣,那抽搐的感覺比陰道還強烈有力,插在她陰道的手指也比肉棒更敏感地感覺到了那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

我本也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覺得極為刺激,被她嫩滑香軟的屁眼一夾,再也控制不住,只覺得嵴椎骨一麻,肉棒使勁地一挑,精關大開,一股激流猛地釋放了出去,一滴不剩地射入寧嬌小美麗的菊花蕾里。

寧張著小嘴「呃呃」地叫著,被射得一陣痙攣,全身上下一陣扭曲和抖動過後,整個人變成了柔若無骨一樣軟軟地癱在那裡。軟綿綿地爬在了洗臉台上,豐盈雪白的屁股仍然毫無羞恥地撅著,享受著肉棒顫抖的餘韻。

我無力的伏在她的背上,站立式性交要耗費更多的體能,再加上短短几個小時之內三次射精,更讓我感到兩腿酸軟。我能感覺到我的肉棒正在迅速的萎縮,被她依然有力的括約肌擠出了體外,但是沒有感到有液體流出來,我的億萬子孫留在了她得直腸內,至此,這個美麗俊俏,風情萬種的武漢少婦的三個洞穴都被我採過,還得到了她後庭菊花穴的開苞第一炮!

輕吻著她的耳垂兒問:「喜歡嗎?」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嗯……好喜歡……頭一次被插進後面,……真的很刺激……真好…喜歡死了。」

「那,哪一個洞洞更舒服?」我提了一個很淫穢的問題。

「都舒服。」

「怎麼會呢,開始插後面的時候你不是喊疼,還要我出來麼?怎麼會舒服呢?」我故意的逗她。

「嗯,開始的時候疼得很撒,後來就不疼了,和前面的時候感覺不一樣,好刺激喲。」

沖洗了一下,我們躺到床上,她依偎在我的懷裡,枕著我的肩膀幽幽的說「你走啦我可怎麼辦?」

「好好的過日子,有機會我就會過來看你。」我說不出別的,口不對心得說出一句我們誰都知道是很難實現的承諾。

「唉——」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沒有再說話,只是更緊的抱住了我。 強烈的倦意很快讓我酣然入睡,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已不見她的身影,只有床單上的一片狼藉說明了昨晚的瘋狂。

桌子上她留了一張紙條:親愛的,謝謝你給予我的一切,我曾經以為我再也沒有生活的樂趣,再也享受不到做女人的快樂,是你讓我又得到了這些。你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很羨慕你老婆。多希望你可以不走,讓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哪怕是瞧子(當地方言,即情人,二奶是也)我也心甘情願。但我知道你不屬於我,你有自己的生活,能得到你一個晚上我今生都心滿意足了。

你今天就走吧,我不上班了,我怕見到你就會不讓你走了。

如果以後還能來的話,別忘了,我是你的女人。

愛你,我的男人。

你的女人,寧。

即日。

我點燃一支煙,順手也點燃了紙條,看著白紙在火焰中扭曲,在煙灰缸里變成黑色的灰燼,我知道我的湖北情結又被加上了重重的一筆,從此恐怕再也無法釋懷……看來還是一個行業的啊,我朋友還是川氣東輸的呢,去年就在湖北,描寫的還真不錯,讓俺也小激動一把,油田上的男人有錢,掙的錢都花到女人身上了,男人在外面風流,女人在家給戴綠帽子正常不過了,聽說我們局有的人專門在以前的QQ聊天室找我們局的少婦,女的一個人在家很寂寞的,男人一上去就好幾個月,正好是下手的機會。可惜現在QQ聊天室關了不怎麼好找了這種事情應該具有普遍性,就向樓上所說,綠帽子很正常。看了作者senglin08幾篇色文,都很不錯,即有故事情節,又有感情投入,還有色的描寫。

《我身邊的女人之再續七年之情》、《我生命中的三個女人》和本篇寫的都很好,我認為可算是作者的代表作品,故事環境貼近生活,情節發展合乎平常邏輯,有情有色有看頭。我生活在武漢這多年了 怎麼沒有向你這樣可以遇到這樣的女人很有質感哦,現在人家說的流行找有老公的女人,又乾淨,又不會惹麻煩。只要雙方把握得住就是一件你情我願的事,大多數漂亮的女人總是願意被多人男人分享的,只要主動出擊,你將無往而不勝!確實寫得非常好,文筆也不錯,人物的刻畫和情節的敘述都很到位。蠻長的,不過好像寫的很不錯,

我看得很投入、謝謝很長,不過我居然一字一句地看完了。現實中認識不少武漢朋友,文中提到方言很有意思:)最喜歡這個板塊的這類文章了~非常感謝樓主~~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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