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非洲香格里拉 原著利茲·阿德瓦

啊,阿非利加!您這神秘的大陸、異國的風情、原始的叢林和黝黑的人民!

從我還是個小??女??孩開始,您便令我神往。現在,二十??三??歲的我——一個剛獲得文憑的註冊護士——正在一步步地接近您,揭開你神秘的面紗。大學畢業後,我在位於東非某國偏遠地區的一個醫務所謀到一份護士的職位。正興沖沖地跨越大洋去尋覓孩提時的夢。

根據帕墨逖爾醫生在出發前來信中的詳細指示,我由該國首都乘火車、轉公共汽車輾轉來到離醫療站最近的文明開發地區的邊沿,一個邊境換貨貿易站。在那兒,我受到了兩個年輕非洲黑人的接待。他們交給我一封帕墨逖爾醫生的手書。

信中說,我可以信賴這兩個青年,帶我去他的診療所。

醫生介紹,他倆是醫務所所在村落的居民。是兄弟倆。一個叫木韋斯、一個叫木帕勒。雖然,他們沒有一個會說英語或斯瓦希里語【Swahili ,東非和中東非比較通用的語種】。但醫生說,他倆是聰明的小伙子;而我是個聰明的姑娘。

帕墨逖爾醫生表示,他確信我們之間完全可以通過手語完美地溝通。

醫生最後說,親愛的卡倫,我希望很快就能見到你。而我,也是同樣急切地嚮往加入他的醫務所,開始我的新生活。

在商販那裡為自己和我的嚮導買了些食物之後,我便啟程同那兩個赤腳的非洲黑人一起進入叢林。他們深可可色的肌體,只著一條卡其布短褲。我們相互自我介紹,用手指指著胸脯報出自己的姓名。木韋斯在前面領路,我的旅行包被他輕易地頂在頭上,沿著林間小逕行進。木帕勒緊跟在我後面,他則把我的露營用具扛在肩上。

我們一行在單一的小徑上十分輕快地行進。路面上可以發現動物的腳印,我猜那也許是馬蹄,也可能是駱駝,或者是水牛。我知道,我的嚮導在這一路上可以認出的記印比我多出上千種。我只是希望隨著時間的流逝,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太陽西下時,路徑上的光線為四周樹林遮掩暗淡的比外面快。木韋斯帶我們離開了那條人畜踩出來的小路。沿著一線勉強可以發現的記印,在叢林中穿行。

藤條掛住我的衣服,好像是想把它撕去。經過一小段困難的掙扎之後,我們來到一塊依旁清泉的林間空地。

環顧四周,青草依稀泉水叮咚,是一塊極佳的休憩之處。今夜,我們將在此勝境宿營。在木帕勒扛著的露營用具包中有一頂小帳篷。我的嚮導們在一叢灌木的旁邊很快把它撐好固定。我將陪伴著那叢灌木上蓋著的無數粉紅色的花朵過夜。

我猜,男孩子們會將就睡在草地上。

正在胡思亂想,但見兩個非洲青年輕易地拋棄了他們僅有的一點文明的象徵,把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卡其布短褲,剝下隨意扔到地上。這讓我大吃一驚。他們光潔的皮膚在落日的餘暉映照下紫黑髮亮,比日間所見色深。完全顯現的肌體健康強健,舉手投腳之間處處迸發青春的活力。

尤其是一對黝黑的陽物,偉長累贅,自由自在地在下身搖擺。它們的顏色比身體的膚色更深。短淺綣曲的陰毛,是全身唯一可見的毛髮,完全不足以掩飾粗長的肉莖。我注意到兄弟兩人都是包莖,比肉莖粗的龜頭鼓在薄皮包裹內,猜想他們部落大概沒有割包皮的習慣。從短褲的禁閉中解放出來的陰莖,隨著主人們歡快地沒入齊膝深的流水,從我眼前消失。我不禁悵然若失。

兩個大男孩蹲在溪流中一處水較深的地方搓洗步行一天在他們身上留下的汗跡。完了之後,全然不顧赤身裸體,嬉笑著踏水朝溪流下游撲騰而去。我猜他們是去抓點什麼東西來做晚餐。

由於他倆行事的態度十分自然,雖是在蠻荒的叢林中與兩個裸體的野蠻男性獨處,我卻沒有感到絲毫的驚慌。想到他們棕色的裸體經由小溪的清泉洗滌後,看起來是何等的清新可愛,便禁不住也想一試。我估計在他倆返回之前自己有足夠的時間。

從行李中找出一條浴巾,坐在草地是脫掉靴子。然後站起來解脫上衣和短褲。

猶豫了不過兩秒鐘,乳罩和三角褲便也飄落在衣服堆上——我實在沒有理由把它們弄濕了。

燥熱汗濕的皮膚被清涼的流水撫摸的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也許是因為在清溪中逗留得稍微長了些,剛剛回到岸上還沒有來得及擦乾身子,便聽到我的嚮導們興高采烈地回來。我連忙抓起浴巾將身子裹住。

他們看見我時,兩個年輕非洲黑人男子露齒含笑。兩付白牙襯在一雙深色的臉龐煞是可愛。不過,他們並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將兩條捕獲的大鲶魚撂在草地上,回身進入林中收集枯枝以便生火。我猜想,在平日生活中,在他們的村落,這些應該是女人的工作。她們會在自己的男人回家之前把這一切完成,只等他們帶回捕獲的食物。

我小心地摸索著在浴巾掩護下套上小三角褲衩。要想用同樣的方法穿上乳罩,卻被證明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幾次失敗惱怒之下,我乾脆轉身背對男人、任由浴巾落地。彎腰拾起衣服,先套上短褲、再穿上上衣。今夜免去乳罩。

完了轉身去瞧正在生火造飯的男人。我的旅行伴侶們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一切放在眼裡。

和嚮導們的視若無睹相反,我對兩個赤裸的雄性動物卻不能釋懷。看著他倆專心幹活兒,發覺自己很難忽視他們棕色的裸體。他們精幹的身體,在林間空地上來回移動。柔韌的肢體動作的準確流暢,顯露出一種優美和活力。舉手抬腳出力時,渾身的肌肉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對黢黑的肉具,在他們大腿之間擺動。

沒有割去的包皮半掩著紫黑的龜頭,柔軟的莖身豐滿而有彈性,在晃蕩中顯露出無盡的生命力。

我發現,這兩個年輕的非洲黑人可以說是十分英俊。或許,在我內心深處下意識地感到,他們甚至可以說是那種勾人心魄的男性。

生火用的木材備齊了。我原本期待他們會用某種原始的方法來起火。出乎意料和感到失望,木韋斯撿起他丟在地上的褲頭兒,從它口袋裡掏出一盒用塑料布包裹好的火柴。很快,鲶魚便被穿在棍上,架在火頭上燒烤。同時,我看見木帕勒在溪水中洗滌一張寬大的綠葉。

鮮魚烤熟後,兩個年輕人把它們從棍子上擼下,放在乾淨的葉子上。我們圍葉而坐,用兩根小樹枝當筷子,從魚骨上剔下滾燙流油的鮮美嫩肉,小心送進嘴裡。如果不慎,肉掉下來,便用自己的手指拾起——我從被短褲半掩的腿上;我的同伴們則從他們光熘熘的腿叉拾起。在他們那兒,兩根黑黝黝的肉棍安靜地躺在一對碩大的陰囊上,把囊內的雞蛋大的睪丸壓向兩邊。那些魚肉留在他們腿上的油跡,在篝火照耀下使那兒深棕色皮的膚閃閃發光。

晚餐之後,我們在溪水中洗凈油膩的手。我爬進我的小帳篷,仔細扣好兩頭的蚊帳。越過閃爍的火苗,看見兩個赤裸的青年男子躺在草地上。篝火的光輝映在他們光潔的皮膚上忽明忽暗。但是很明顯,他們躺在那兒是相互擁抱而臥。林中的夜晚十分暖和。我脫去短褲和上衣,靜靜地、孤獨地躺在帳篷里,試圖睡去。

蟋蟀和青蛙的鳴叫構成林中夜晚美妙的音樂。

大約是迷煳地睡了一段短時間後,我忽然醒了。身上皮膚塗上一層發亮的汗液。透過帳篷頭密封進口處的薄紗蚊帳向外望,就在篝火那面,我看見一個巨大、黑色而且閃爍的形體。它正好在搖曳的光焰籠罩下。被好奇心驅使,我拉開蚊帳想看個仔細。

這下可以清楚地看見,那是我的兩個年輕嚮導一絲不掛的地纏在一起的黑色軀體。粗粗看來,他們好像是在摔跤。一個從背後抱住了另一個,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身前拉。但是,更仔細觀察,便發現一根粗長的巨物在他倆之間運動。它漆黑堅硬,上面的粘連液在篝火繚繞下瑩瑩閃光。隨著兩人的纏綿,它在兩者之間露出的長度有規則地長縮。其變化的頻率正好同兩人的喘息唿吼同步。

哈——!這可能嗎?處於後面的年輕男子是將他的陽具插入他同伴的肛門,拉回抽送?不錯,現在可以看清了。當它的長度不斷反覆出現而又消失時,肉棍油光澤亮的表面清楚地反射出篝火跳躍的火光。我不由想知道,哪個男孩是扮演的哪個角色?記得在哪本書上讀到過,在這部分非洲的部落里,習慣上是年長的男孩在他們年幼的兄弟們的肛門裡平息自己的慾火。那麼,眼前一定是木韋斯在干木帕勒。

這幕現場表演也激起我的慾望,惹得下體騷癢躁動。踢掉唯一的小三角褲叉,我爬起來用膝蓋跪伏,屁股坐在腳後跟上,把三根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進-出、進-出,手指有規律地肏著小屄。我把節律調整的與那根堅挺的黑非洲雞巴一致。

我看的清清楚楚,它和我的手指同步,深深地鑽進年輕男孩的屁眼兒。

輕微的呻吟和激情的非洲方言穿過靜夜凝結的空氣傳入我的耳鼓。雖然不懂他們語言,卻能從呻吟的音調和語言的氣勢讀出被肏者的愉悅和肏人者威勢。這種性歡愉的音響部分和篝火對面兩個大男孩肉搏的性戰視覺圖像,令我膽戰心驚、把慾望推到前所未有的高處。

他們的響動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我揉弄自己的動作也跟著越來越快。突然,兩個糾纏的肉體定住不動,而自己也同時被猛烈的高潮吞沒。一絲不掛地癱倒在睡袋上,四仰八叉地懸浮在滿足的歡樂里,我立即墜入夢鄉。

深夜晚些時候,我似乎進入了一種半醒狀態。說不清為什麼會醒來。我雙眼閉合、唿吸平穩,看起來與沉睡無異;但是我能感知,帳篷里不止自己一個人。

什麼人就睡在我旁邊。輕微的唿吸撫過皮膚,嚇的我起雞皮疙瘩。而後,一隻溫暖的大手平放在我赤裸的肚腹。我完全清醒過來。了解自己的處境,緊張的一動不動。

我究竟乾了些甚麼?一邊觀看兩個男人淫戲,一邊自己手淫。在一場妙不可言的高潮後,放任自己赤身裸體地癱在睡袋上。那不是邀請男人來肏,又是甚麼?

他們在那樣激烈的性戰後,仍然還有沒完的慾望和足夠的精力來肏女人?是被哥哥肏後不得滿足的弟弟單獨一人,還是兄弟倆一起來強間自己?

甚至,難道這真能算是『強間』?也許,他確是不請自來,但是我心裡明白,自己真心歡迎他們兩個年輕非洲男子中的任何一個。他究竟是攻擊型的木韋斯,想要發泄又起的慾望?還是挨肏的木帕勒,想要找回他哥哥剛才在他屁眼裡得到的滿足?到底是誰,又有甚麼關係?現在我已然完全清醒。我知道,如果他試圖把他的大黑雞巴塞進我依然水淋淋的小屄,我一定會摟住他不放,要他繼續到我完全滿意。

我完全放鬆。把手挪到下面,蓋在那只在我肚皮梭巡的大手上,要把它拉到我的乳房。入侵者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翻到我身上,膝蓋擠進我兩腿之間。我噼開雙腿,給他留出地方。眼看一雙黑色的大手從我肚皮上摸過,一寸一寸地上移,最後扣住兩個鼓脹的乳房,我的心房激動得顫抖。身下的小屄內因為渴望,被慾望刺激得抽搐。我告訴自己,等待——很快,他那堅硬的非洲肉棒便會連根刺入我的小穴。

不料,我得到的是他的舌頭,沿著我泛濫而期待的肉縫舔舐。他伸在頭頂的大手揉捏我的乳頭,弄得我舒服地嘆息。當他再次把舌頭伸進我張開的肉縫,用嘴唇含住早已充血勃起的肉荳兒吸食時,不可抑制的狂潮在我體內爆發。我用雙腿把男孩的頭緊緊夾住,強制固定在我大腿中間,繼續它妙不可言的工作。

其實,他絲毫沒有想要離開。一當我從驚心動魄的高潮中恢復,兩隻黑色的大手和代替大黑雞巴——但絲毫不遜於它——的靈舌,便立即開始又一輪的攻擊。

很快就將我推向又一個高潮。在這樣三次之後,我只記得自己還在因為極度的狂喜不停地大唿小叫。到底非洲男孩讓我泄了幾次?不得而知。我一定是因為進入了天堂而昏闕。

再度醒來時,我的情人已經離去。破曉的晨曦正在向美麗的小鳥致意。各種不知名的鳥兒開始了又一天的工作,喋喋不休地啼鳴。清風徐徐、樹葉婆娑,樹林恢復了生機。綠草邊上潺潺的流水,在日光下看來比昨天傍晚更加晶瑩美麗。

伸了一個懶腰後,僅僅思考了不到一秒鐘,我泰然自若地裸體走出帳篷。木韋斯正在攪動篝火的餘燼,準備起火做飯。見我一反昨日的拘謹公然不掛一絲,朝我咧嘴笑笑便又埋頭與灰燼戰鬥。我滿不在乎地從他身邊經過,大步朝向小溪,把自己浸入水中。清澈的涼水滌去了我身上的汗跡和陰部的穢液,也驅除了殘存的睡意。

回到帳篷找到浴巾,我站在帳外擦乾身子。木帕勒從叢林中現身,雙手捧著一個用一片大樹葉裹成的小包。見我赤裸著身子,他雙眼放光一派欽慕之色。把樹葉包放在地上打開,裡面是他剛從林中採集的堅果和漿果。我的雙眼對水果並不在意,而是盯著在他胯下搖晃的黑色陽具。木帕勒的陰莖比他哥哥偉長;而木韋斯的則比弟弟粗壯。木帕勒知道我的眼珠一直跟著他肉莖轉,但是他並沒有勃起。

我無法判斷昨晚究竟是他們中哪一個鑽進我的帳篷同我造愛。他的做法讓我大為驚奇——給予我如此強烈的歡愉,卻不取回報、尋求自身的滿足。也許,他這樣做是經過精心的計算;我幾乎可以肯定,經過昨夜的歡愉,自己對他們兩個年輕男人的慾望一直在劇烈地增強。我亟不可待,期盼下一個夜晚將會把我們三人聚在一起。

我開始穿衣打扮。木韋斯從火堆邊站起,走過來觀看我的乳罩。他主動要求替我扣上後背的鬆緊帶。一個一絲不掛的非洲黑人貼在自己背後的感覺,激起我強烈的慾火,讓我幾乎不能平穩地站在他前面。在套上短褲時,木韋斯握住我手臂幫我站穩。在我穿上上衣後,木帕勒跑過來幫我扣上衣服的扣子。穿戴完了,我盡力調整自己,試圖平息劇烈的心跳、力求減緩急速的唿吸。

我們把木帕勒找來的大樹葉當早餐桌,圍著它席地而坐。木韋斯在篝火餘燼的中央放置了一塊平滑的石板。他在燒熱的石板上打上幾個小小的鳥蛋,烤熟之後把它們一個個地鏟起放到樹葉上吃。吃完鳥蛋和水果,大家到小溪邊上捧起清冽的流水把早餐送下。

看見我的非裔嚮導蹬上他們的褲頭兒,我心中不免產生一絲遺憾。他們利落地把帳篷拆卸打包,我們一行很快又再次上路。在路上,我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木韋斯身上。看他快步行進時,發達的肌肉在他棕色的皮膚下協調的舞蹈。頭頂旅行包,肩頸的斜方肌繃緊不動。但腰背的肌肉則隨腳步和手臂的運動而扭動。

結實的臀部被短褲裹住,行進間兩個屁股蛋兒輪流把卡其布撐園。我心裡好奇,他前面的部分是什麼樣子?那條黑雞巴不能自由搖晃,困在褲頭兒里可會好受?

中午時分,一行停下做暫短休息。吃水果當午餐。三人成排坐在地上,斜靠著一根橫倒的大樹。我坐在兩個嚮導之間,緊靠著他們熱情的身體。兩邊的肩膀和大腿同年輕英俊的黑人男子結實而有彈性的棕色肌膚摩挲擁擠。他們有力的大手輕易就將堅果的硬殼捏碎。剔出核仁,兩人輪流把它們喂進我口裡。

我們繼續向前。前後兩個嚮導不時用他們土著的語言簡短交談,走在中間、好奇的我很想知道他們在講甚麼。當太陽又落到樹梢時,我們再次偏離正路踏上一條極不明顯的小徑走進樹林。我想,我們大約又走了四分之一英里才來到一塊比昨天大得多的空地。在那兒,有一棟四周沒有牆而只有一個草頂的小建築物。

在那個茅棚內,有一個深色皮膚的灰發老婦坐在地上。

一名赤身的年輕非洲婦女出來迎接我們。她懷著抱著一個正在含著她乳房吃奶的小嬰兒。在兩個嚮導放下我的行李並逐一熱情地同她擁抱問候之後,才來向我介紹。年輕婦人名叫阿維菈。我假設她是兩個年輕男子中某一個的妻子。但是我無從判斷丈夫究竟是哪一個?因為兩個男人對她的態度可說是沒有區別,眼中的愛欲、擁抱的激情、親吻的放任,同樣都像久別的親人。

完成了今天一天的文明使命,兩個非洲大男孩立即剝去束縛在下身的短褲,把它們扔到自己家的屋角。懷著新燃起的熱情,瞧著他倆誘人的裸體,我在腦中描繪種種色情的畫面,猜想今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兒。兩個赤身青年從茅棚旁邊拿起兩把帶金屬尖的梭鏢,離開自家進入叢林為我們的晚餐出獵。

我正在為如何度過男人回來之前這段時間發愁,阿維菈走過來提起我的一個旅行包。我也提著另一個,跟她走進裡面。她示意我把包放下,我們把它們放在看來是睡覺用的草荐旁邊。然後,非洲女孩將她的嬰兒放進老婦人身旁的『搖籃』——一個用草繩編織的小吊床。婦人坐在那裡,手裡不停地編織。用草繩製成某種特殊的草籃。阿維菈過來拉住我的手,帶我離家進入樹林。

首先聽到的是流水聲,再走不遠便看見了溪流。我們來到青草茂密的岸邊,溪水看起來清澈潔凈。大概它的源頭就在不遠的群山中。兩天旅行中,我不時看見遠處的山巒。阿維菈鬆開拉住我的手步入小溪。她轉身面向我朝我招手,要我下來。而後就開始洗滌自己的身體。她特別細心地清洗陰部,我猜她大約也是急切期地待今夜丈夫的撫愛。

對即將到來的夜晚的期盼十分誘人。再加以經過昨晚的經歷,我已經完全失去在生人面前脫掉衣服的羞恥感。我坐下來脫掉靴子和襪子,然後站起蛻去短褲和上衣。接下來是乳罩和小內褲。清除乾淨後,赤身裸體地走進清涼的溪水,站在阿維菈旁邊。

出乎意料,阿維菈立即轉身幫我洗擦。她的小手溫柔地摩擦我全身。我也馬上回報,欣賞她深色皮膚的滑嫩和裡面肌肉的彈性。我們的手在對方的乳房上遊走,把四個乳頭刺激得全都堅硬挺立。自然而然地跟著感覺走,兩人由相對而立變成相互擁抱,有經驗的手指老練地摸到對方陰部的裂縫。一個人的手若沿著對方肉縫愛撫;另一個的手一定也在挑逗前者的陰唇。另一個人如果揉捏對方的陰蒂,前者必定回以同等的對待。很快,我們就把對方推到頂峰。歡樂的浪潮是如此激烈,我們兩人顫抖不能自己。雙雙擁著軟倒在清涼的溪水裡。

對我來說,這是一次極不平常的經歷。雖然阿維菈的身體像經典的裸體雕塑一樣美麗讓我讚美不已,但是我從來沒有把她想做性愛的對象。我能不想像,在我家鄉能夠遇到像她那樣的人。即便由於不可知的原因,真遇上了,我也懷疑我們能夠像今天在小溪中那樣走到一起。但是,阿維菈和我之間由相互友善和遊戲似的洗滌,發展到的相互傾心戀愛,似乎是無庸懷疑的自然結果。

我意識到,同阿維菈之間關係能夠發展到這種親密程度,前提是我對裸身的寬容。這是這兩天我從兩個非洲嚮導那裡感染到的。是它打開這些前所未有的經歷的大門。對嚮導一家——他兩兄弟之間或者他倆跟阿維菈之間——的行為方式不再疑惑。我正在習慣一種新的生活方式。

用清水洗凈身上的汗液和陰部的分泌物,阿維菈和我起身上岸。她拾起我的所有衣物,帶頭往住家所在的林間空地方向行進。我跟在後面,同這個我剛結識的特殊家庭的每個成員一樣,十分舒適地完全裸體。林中的地面很是鬆軟。枯枝和落葉在腳下噼啪作響。但是我沒有絲毫不適。作為一個在農場長大的赤腳『假小子』,我的腳板足以應付這林中小路。

阿維菈將我的衣物放在行李旁邊。拿起一個籃子,帶領我去種著多種菜蔬的農作區。他用一個削尖的棍子往土地上戳,從中挖出一塊好像是甘薯一類塊莖。

而後,她把棍子給我,指著一處讓我挖。我也找到一塊甘薯,挖出放在藍中。這個成就讓我十分鼓舞。我們又摘下幾個某種不認識的小南瓜。還有我以為是青豆或豌豆的豆類。

兩人把籃子抬到溪邊,聽任流水沖刷草籃。我們則逐一將瓜菜洗凈。回到棚屋將收穫交給老婦人時,木韋斯和木帕勒已經回來。兩個年輕男人正在專心致志地為捕獲的一隻小動物剝皮。

阿維菈從吊床上抱起嬰兒。我們兩個女人坐在草荐上休息,阿維菈同時給她兒子喂奶。喂飽後,她把寶貝兒子遞給我。利用手勢加語音,我弄清她兒子的名字叫梭羅。我抱緊這個小小的棕色肉體,感到他的小手正在摸我乳房。過了一會兒,他的小嘴開始含住奶頭吸。我自然沒有乳汁,不過他似乎只以咬我乳頭為滿足。

我大吃一驚,因為小嬰兒的動作竟然激起我強烈的性慾。阿維菈看見,緊靠在我旁邊摟住我脖子。下垂的前臂,正好搭在那隻空著的乳房上。她的面頰貼在我臉上,動情地摩挲。我騰出手來把她的手按住,緊緊壓在我乳房上。這種自然的戀情,再次把我們之間的相互愛撫推向高潮。恍惚中,我不由對這個剛見面不過幾小時的不平常的女人感到欽佩。她全心地接納一個從不認識的異族女人來到自己家裡,沒有絲毫嫉妒的影子。雖然,來人顯然極為可能會奪去——至少也會分享她的男人。

想到這裡,儘管情慾高漲不能自持,但是我的內心卻是一派祥和。

過了一會,阿維菈把小孩留給我自己去幫老婦人準備晚飯。兩個男人進來和我們一起坐在草荐上。他們接過小孩,捧著他玩耍。親他的小臉蛋、逗他的小雞雞。小 男 孩嘰嘰咕咕笑個不停。你完全無法判定兩個男人中誰是男孩的父親、誰是他叔叔。

像熱帶雨林中任何一個夜晚,日落之後黑夜就突然降臨。僅有星星點綴夜幕,卻不能給大地任何照明。一家人坐在草荐上,依靠生火燒飯的餘燼照明,共享美味的晚餐。燒烤的獸肉鮮嫩可口。我幫助採摘的菜蔬被調以不知名的香料,帶有清新的異味。忽明忽暗的餘輝照在兩男三女的臉上,每個人的嘴和手指都是油跡斑斑。

晚飯後,大家去到溪邊把手洗凈。回到茅棚,阿維菈牽著我同她躺在草荐上。

我們相互擁抱融為一體。面頰相貼,輕柔地愛撫對方的肌膚。

過了一會,阿維菈爬起來轉過身子頭朝我的腳。我倆的頭相互偎在對方懷中。

我感到她的舌頭圍著我乳頭轉圈,舔它敏感的頂端。極樂呻吟,我用舌頭還她同樣的快活。在我倆身旁,木韋斯和木帕勒並排坐在地上饒有興趣地觀看我們兩個女人倒頭糾纏。兄弟倆一手摟住對方的脖子,另一隻手握住對方堅挺的肉棒慢慢上下套弄。看到濃情處,兩人側過頭向著對方,口舌相接熱烈親吻。

阿維菈沿著我身子向前爬。舌頭從乳房舔到肚臍,最後停在陰阜;我也如法炮製,同樣回報。要是換個環境,我絕不敢想像自己能做這樣的事。但現在,我倆的舌頭急切地想要找到對方的肉縫。這好像是自然不過的事。是我對阿維菈美妙的身體和純潔的靈魂致意。是我對她愛戀的純真表達。很幸運,我們的舌頭都輕易地找到它們想要的東西。兩人的肉縫早已泛濫淋漓。充血的肉唇半張,等待舌頭,或者更好的東西,來愛撫。

探索、舔舐和齒咬,阿維菈和我共同享有穩步上升的激情。很快我倆就不能忍受。我感到阿維菈陰道抽搐、全身顫慄,自己的快感也爆發成為極度的興奮。

我倆一手摟緊對方的腰、一手按住對方的頭。舌頭深入到對方的肉穴,共同飛向極樂之巔。良久,兩人才慢慢墜入安詳和寧靜的休憩。

我輕鬆地躺在草荐上,甜蜜地回味阿維菈給我的極度喜悅和驚心動魄的高潮。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抽身而去。代替她柔嫩的裸體的是一尊強健堅硬的軀體——木韋斯的膝蓋擠進了我兩腿之間。我不假思索地分開雙腿,方便他為所欲為。

木韋斯雙手按在我腹股溝上,用拇指分開外陰,埋頭對充血腫脹的陰蒂深深一吻。然後兩手撐在我身體兩邊的草荐上,慢慢朝前爬。一路上,他像阿維菈一樣用舌頭舔遍我的身軀。雖然,他的吻和舌像阿維菈一樣再次激起我的情慾;但和女人的溫柔不同,木韋斯讓我在期待中感到一絲畏懼。他終於爬到適當的位置,用腳尖和手掌把自己撐起,凌空俯在我身體之上停住。

我看著他溫柔的眼睛,它們述說著純真的愛和熱烈的欲。我看著他鼓起的胸和挺起的腹,它們表現出雄性的美和威懾的力。最後,我的眼珠落到他腹下直指我陰戶的陽具。它粗長堅硬、昂首挺立,那是我的愛、那是我的魂。我不能再等待,我現在就要!我伸手摟住他的腰,抬腿將腳後跟勾在他屁股上。

我做好了準備。歡迎它光臨。

木韋斯沉下身體。熱情的嘴唇貼在我臉龐,寬厚的胸膛壓住我乳房,堅硬的肉棒刺向我花房。被阿維菈的愛撫弄得滑潤淋漓,半開的陰戶為它讓路。我們的眼鎖定對方,那是最後的詢問、那是堅定的回覆。那是愛。他緩慢地、沉穩地、堅定而深入地滑進我的肉體。被阿維菈準備充分的腔道,毫無困難地接納了異族黑色的巨物。木韋斯並不停歇,立即開始抽送。

他粗壯的陰莖脹滿我下體,引來一股熱流蕩滌全身。我幾乎有兩年多的時間沒有體念到這種感覺。在大學最後兩年,我同幾個男孩有過短暫的肉體之歡。我們按照網上的指點,探索性愛的奧秘。著重點,根據網上的說法,是向對方索取自身的歡愉。從異性的性器官得到無比的滿足。當男孩的陽具在我陰道里衝刺時,我也懸起屁股研磨他的肉棍。平心而論,我們都曾得到相當的滿足,但是最終因為沒有靈肉的交流,而拋棄對方另覓新歡。

木韋斯粗大的黑杵剛一插入,我就感到明顯的不同。雖然對這個地處異域、孤立的小家庭只有不到半天的接觸,可是我立即感受到她們每個人的愛和對我這個陌生人無保留的接受。同樣,我從內心深處自發地樂於回報他們每個人同等的感情。

在我們旁邊,阿維菈取代了木韋斯的位置,和木帕勒摟肩並排而坐。一手慢慢溫柔地玩弄對方的性器。他倆看著我同木韋斯纏綿,眼中露出衷心的愛慕和贊同。受不住眼前的刺激,阿維菈轉身與木帕勒相對,扶住他雙肩慢慢降下屁股,坐到他盤起的大腿上。她雙腿纏住他的腰,渴望的小穴輕易地吞沒了木帕勒挺立的肉柱。但她只是靜靜地坐著,體念心愛的男人填滿自己空虛的美感。阿維菈並不套弄,她知道木帕勒現在需要保持精力。他的肉槍馬上就會有別的用場。阿維菈收緊肌肉裹住自己小穴里的棍兒,慢慢給它按摩讓它保持亢奮,同時享受龜頭在子宮頸摩擦的妙處。

木韋斯運動他堅硬的黑陰莖在我肉穴內抽送,刺激陰道內早已被阿維菈弄得十分敏感的神經。在慾火越燒越旺的時候,我心地深處突然冒出一個驚嘆號——這幾天正是經期中間的排卵期,而我卻沒有任何保護措施!

在學校,我一直每天吃避孕藥。但在此偏遠的異鄉,常用藥物的供應都很困難,哪裡去找避孕藥?現在,一個不知陰莖套為何物的男人正在跟我造愛,我當然不能期望他會採取任何措施。可以欣慰的是,在這與世隔絕的僻野,不用擔心木韋斯或木帕勒會有性病。我顯然只能聽其自然。如若真有必要,帕墨逖爾醫生可以終斷任何孕辰。想通了這一點,所有的後顧之憂都被我拋在腦後。

和我瞻前顧後相反,木韋斯絕對是一往直前。不僅僅是為了洩慾,木韋斯顯然知道小孩是如何造出來的。按照他的思維,男人肏女人的第一要義便是製造新人。叢他感情的熱切和性交的勢態,我只能假定他指望今晚我會受孕。從木帕勒和阿維菈觀看我倆交媾的神態,也可以看出,他們贊同木韋斯的作為、給我倆衷心祝福。

木韋斯用他的黑陰莖技巧地將我逐步引向高潮,他溫暖的臂膀牢牢地抱我緊貼他火熱的深色身軀,做好播種的準備。我心靈深處生起一種從來沒有的歸屬感。

我是他的,我要懷上他的孩子。我的意識伴隨官能的快感一併飛向巔峰。木韋斯奇偉的器官在我體內膨脹增大。我感到的種子潑潵在我陰道深處。一波又一波從他的大龜頭噴發。我的陰道痙攣抽搐,子宮口像貪吃的小嘴,把他所賜的瓊漿玉液盡情吞下。

經過很久,我才從這次——我相信是——平生最強烈的高潮中漂浮下降,落回實處。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便是重壓在我上面的軀體,那個令我燃燒、使我顫慄、讓我無條件地聽命於他的黑種男人,正在離我而去。木韋斯從我身上爬起,從陰道中抽出濕漉漉的肉棒。我抱住他的手臂從他光滑的肌膚上滑落,曾經被他的巨物填滿、充實的肉穴突然空虛。一種被拋棄的感覺襲來,心裡失落,萬分沮喪。我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期盼發現哪怕是一小點暗示——我不會被單獨一人撂在草荐上。我看到阿維菈溫情脈脈的臉,眼中充滿愛意。

就在此刻,木帕勒趴到我身上,把他堅硬長大的陰莖一次全部插進被哥哥精液潤滑的肉穴。他把我抱在懷中,快速地來回衝刺。先前,阿維菈坐在他肉棍上,摟著他觀看木韋斯肏我,已經讓他十分興奮。抽插沒有多少時間便已不能控制。

他全身僵直,挺起堅硬如鐵的肉棍,把他的精液射進我子宮同他哥哥播下的種子相混。至此,事情已經很清楚:我已經正式地被他兄弟兩人授精。我的小孩,像阿維菈的一樣,將會有兩個父親。

我愛撫木帕勒溫暖光潔的嵴背。皮膚下鼓起的肌肉像小動物在我手指下滾動。

他趴在我身上不動,保持雖已泄精變軟但是依然長大的器官在我體內,讓我感到充實。他的鼻尖輕輕撥弄我的鼻頭,我們嘴唇相觸,享受事後的甜蜜。木韋斯和阿維菈回來躺在我們兩邊,把面頰貼在我們臉上。他們與上下相疊的我倆側身相擁。四人摟成一團。從那時起,我明白我一定會懷上我們的小孩。他,或者她,會生在這個有兩個父親和兩個母親的、充滿愛的集體。如果說,在那一刻之前我在這茅棚中只是一個過路人;現在,在被兄弟兩根雞巴肏過、接納雙份的種子受孕後,我毫無疑義地屬於這裡、屬於這個世外桃源中的大家庭。

過了不久,泡在我腔道里的肉棍兒再次變硬。木帕勒和我不慌不忙慢慢地造愛。當他又一次把種子播撒在我體內時,我和他同時攀上極樂之巔,完成了暢意揮灑的完全交合。在我們聯成一體的肉體鬆弛之後,木帕勒體貼地抽出軟縮的肉具。我得以又一次接納他哥哥。木韋斯粗壯的陽具在我灌滿精液的陰道內懶散地抽送。我們的手在對方的身上輕柔地撫摸,舌頭在對方的口中熱烈地攪動。木韋斯再次向聚集在我陰道深處的精液池貢獻出他的種子。我十分確定,在這大量的精液中那第一個找到我卵子鑽了進去的最勇敢、最活躍的精子,是我的兄弟情人兩人共有的。

疲憊不堪,我們分開睡眠。我躺在阿維菈的臂彎;兄弟倆摟在一起。我從來沒有這樣心甘情願和心滿意足。在這遙遠的異鄉、遠離文明的簡單家庭,我找到文明社會所沒有的東西——被物質文明所拋棄的人性。我恍惚覺得那些被我留在腦後有關文明人記憶,興許僅僅只是一場夢。

清晨的第一束陽光斜射進沒有牆壁的茅棚,照亮草荐上兩對一絲不掛相擁而臥的男女。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睡在木帕勒的懷裡,而阿維菈則摟著木韋斯。

兩個女人的大腿夾著男人的陰莖。木帕勒的龜頭正好被我吃進陰道口。小鳥啼鳴,蜜蜂歌唱,清風徐徐穿過茅棚。美麗的新的一天開始了。

我們起來一起到小溪洗滌。四個男女潑水嬉戲,摟抱搓擦濕淋淋的皮膚。重溫昨夜愛撫的滋味。兩個年輕男人自然地勃起,一對陰莖生氣勃勃,紫黑的龜頭昂揚怒張,黢黑的莖身點綴上晶瑩的水珠。女人的四粒或黑或紅的乳頭也發硬勃立。但是,我們只是像天真的兒童無憂無慮地遊戲。末了,一起歡天喜地地離開小溪。

回到遮身處,我們吃食。完了,各人做自己的工作。阿維菈和我去到耕作區照料種植菜蔬。下午,木帕勒來看我們。他把我摁在兩籠南瓜地之間鬆軟的土地上,操起雙腿扛在肩上,跪在地上悠閒地肏我。我從來沒有在白天做過愛。更不曾想像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事。躺在鬆軟的土地上無比暇意地看著上身微曲的愛人,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挺動,我心裡充滿愛意。陰道內逐漸增加的潤液,方便木帕勒加大衝擊。我們慢慢升溫,直到享盡性愛之美,才一同到達巔峰。

晚上,阿維菈和我溫柔地做愛,同時觀看木韋斯對他弟弟表示戀情。第二天,阿維菈和我到林中採集堅果,木韋斯跑來對我再次播種。

日子甜蜜地流逝。阿維菈的月事來了。她毫不尷尬,照樣做她的日課。經血從肉縫滲出流到大腿內側,過一陣便要去小溪清洗一次。來非洲之前,我曾讀到說非洲部落中普遍認為女人的月經是不潔之物。在這裡,我沒有看見絲毫『學者』們言之鑿鑿的迷信跡象。

日子彙集成星期,我知道我已經錯過了經期。在我的子宮內,我們的愛情結晶正在成長。我感到無可估量的幸福。

日子長了,我學會一些我們家庭的語言,足以應付日常生活。我習慣了這個與世隔絕、自給自足的生活規律。在我們的男人外出打獵或捕魚時,阿維菈和我便去照料菜園或者去林中採集。樹林裡有多不勝數的水果、堅果和漿果。我甚至學會了識別可食的根塊和蘑菇。我們把收集到的東西帶回營地。然後協助年邁的祖母準備飯食。

阿維菈和我共同照料小孩。在把嬰兒喂飽後,她就把他交給我,去做她日常的家務。吃夠了母奶的梭羅,以玩耍我沒奶的乳房為樂。小傢伙捏我的乳房、咬我的乳頭,總是引起我性興奮。我有點心虛。等他睡著了被放進小吊床里,我便哄阿維菈同我到睡覺的草荐休息。我倆樓住對方熱情奔放地做愛。茅棚另一邊,離我們不已,老婆婆坐著一邊切菜一邊搖晃小孩的吊床。

到傍晚,通常晚飯還沒有完,當天晚上如何配對就已經決定。飯桌上會心地交換眼色或者心照不宣地觸摸,往往就是同意邀請的信號。晚飯後,四個年輕男女把收拾殘羹和照顧嬰兒的責任留給祖母。洗漱後,匆匆隱退睡覺的草墊。吃飯時雙方屬意的一對牽手在先,剩下的兩人組成一對在後,雙雙在草荐上並排躺下,開始做愛。

首先定情當夜的一對,在飯桌上已經挑起情慾,到了草荐上自然是乾柴烈火不可收拾;挑剩下的一對,在她們旁邊做愛的熱情和快樂也絲毫不輸於前者。對我們說來,兩對人的搭配是同等的歡愉。它的組合方式所索性而為,夜夜不同。

有時候,在同一夜,我們也會在第一次高潮之後交換伴侶。我們兩男兩女,就好像木輪車那兩個輪子的一半。無論怎樣組合,兩個輪子都能平穩地運轉。

莫約又過了兩個月,一天傍晚,木韋斯打獵回來遞給我一封信。我的心一下停止了跳動——我儘量避免去想的另一半世界追來了。信自然是帕墨逖爾醫生寫的。他說,知道我很安全,很是寬心。毫無疑問我一定是無比的幸福。他說,整個世界都會羨慕我所得到的滿足,他為打攪了我的生活而抱歉。當我未能如期到達時,他派出了一個信使去找我。結果知道我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他立即同他的上司聯繫,要求另派新人來代替我。可惜,沒有人願意來這偏遠的蠻荒之地。

帕墨逖爾醫生寫道,他的醫療所急需人手。如果我去他那兒,工作是十分繁重,而且每天工作時間很長。倘若我們無力幫助每一個來到醫療所求診的病人,捫心自問我們無疑會感覺遺憾。同樣,我們會衷心自豪,因為我們的努力拯救了生命。他寫道,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絕不會想來打攪我的幸福生活。最後,他說,他為我的靈魂祈禱,上帝保佑。

讀完醫生的信,我無比震驚。我想,自己就像嘲笑傳教士的老笑話說的那樣:

我本來是志願到非洲做好事。結果卻是做得比我夢想的還要好。我遠離了塵世的繁華喧囂和物質誘惑。找到了我的非洲『香格里拉』,漸漸融入一種自給自足的田園生活。得到從來沒有的精神充沛和生理滿足。【譯註:有關於傳教士的笑話很多。最接近女主角情況的一個是說:一個傳教士到野蠻人部落傳教。教化土著本來是為上帝『行善』。結果他卻上了野蠻人的床。用『傳教士』姿勢向土著女人傳種。乾了不敢夢想的『善行』。】不過,帕墨逖爾醫生觸到我的痛處,我的負罪感。我來非洲的本意是拯救生命。我有這樣的能力,我有這種義務。

那天傍晚,我同我的三個情人坐在一起,告訴他們我必須要做的事。晚上,我們四個擠成一堆。兩個男人把我夾在中間,剩下阿維菈用手輪流刺激我們的敏感部位。

第二天早上,早飯後,我擁抱年老的婆婆、親吻小梭羅,與阿維菈依依不捨地摟抱了大約五分鐘。我向她承諾,在我生我們的小孩時一定回來。然後,我重新穿上不習慣的衣服。由木韋斯和木帕勒陪同,去帕墨逖爾的醫務所。

帕墨逖爾熱烈歡迎我的到來,並馬上分配我工作。醫療站忙的不可開交。成排的房間擠滿病人,簡陋的手術室很少空閒。我們清早起床,工作中乘空吃飯,直到深夜。只有腹中的胎兒不時讓我回憶起我的香格里拉和留在香格里拉的愛。

我想念我的情人。經過一段時間,胎兒成長明顯地表現在我身上。帕墨逖爾醫生堅持要我在下午抽空小睡。

一天,我驚喜地看到我的全家。木韋斯、木帕勒和阿維菈抱著小梭羅,在隊列中等候給嬰兒注射疫苗。他們像大多數排隊的人一樣,全都一絲不掛。輪到他們時,我激動的不能控制手的顫抖。勉強拿起一根乾淨的一次性針頭裝在注射器上,在小梭羅的光屁股上打了一針。放下注射器,我回過身來看我的男人。從來到醫務站,我們就沒完沒了地整天忙碌。我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木韋斯向我伸出雙臂,我倒向其中,昏了過去。

醒來時,我已經躺在宿舍自己的小床上。我的家人都圍在床邊。一定是他們按帕墨逖爾醫生的吩咐,把我抱回宿舍的。阿維菈埋頭把耳朵貼在我圓圓的肚子上,聽腹中胎兒的心音。看到我醒來,對我鼓勵地微笑。我伸手按住她的頭,兩手輕輕撥弄她的頭髮。阿維菈擠上小床,把頭枕在我胸脯。她緊摟著我,面頰在上面摩挲。

我已有八個多月的身孕。我告訴帕墨逖爾醫生,我想回去,分娩時同我家人在一起。醫生同意。並寬慰我說,老祖母是很有經驗的接生婆。木韋斯和木帕勒都是由她接生。如果沒有意料之外的難產,有她照料,我在家生產沒有問題。生產後,我應該留在家裡,直到完全恢復再回來。

帕墨逖爾醫生告訴我,他早已做好我會回家生產的準備。已經安排好,請一個非洲大學的學生來幫忙,做三個月的見習護士。他希望,在我和我的小孩都足夠強健時,我會回到自己的崗位。

我肯定地回答他說,我明白自己的責任。我會帶著嬰兒回來,一邊工作一邊照料小孩。但是,醫療所必須讓我經常有同家人團聚的機會。帕墨逖爾醫生表示理解,並祝我好運。

趁我的家人都在,我在宿舍里脫掉護士制服。把它和我的其他物品盡數裝進我的旅行包,存放在房間裡。把醫務所和護士生活留在身後。裸身赤腳,我同我的家人一道,步行走回我生活的另一半。按慣例,木韋斯在前帶路,木帕勒在後保護。阿維菈讓我抱著梭羅走起始的一段路程。

到達我們的家園,我首先向老婆婆問好。她貼在我肚子上聽診後,喜笑顏開地對我保證一切正常。

當天傍晚,阿維菈領我去她的睡墊。我們摟抱親吻,動情的愛撫。她引導我趴在她兩腿之間。明白她的心意,我用舌頭給她想要的快樂。在她顫抖地泄了我一嘴後,木韋斯輕輕拍我的肩催促我讓開。他趴到阿維菈身上,屁股一沉,催動黑色的肉棒連根插進阿維菈被我準備充分的肉洞。木帕勒過來坐在我旁邊。我們相互玩弄對方的性器,一邊熱心地觀看木韋斯和阿維菈做愛。

想起剛來的第一天晚上,是阿維菈在同一個草荐上用她的舌頭把我準備好去接納木韋斯兩兄弟的巨物。我突然明白,他們三人是特意等我回來,才為阿維菈進行這次隆重的受孕大典。

木韋斯完成播種之後,立即認位。抽出仍然堅挺、濕漉漉的陽具。木帕勒取代哥哥,插進他被我一直保持在蓄勢待髮狀態的偉長肉棍。很快,木帕勒也把他的種子同哥哥的加到一起。被阿維菈吸進子宮。我確信,阿維菈的第二個孩子正在經由這次典禮造出。一個新的生命將在我們家庭誕生。他或她會得到四個父母和兩個兄長的愛。

我明白,雖然我會時不時地離開我們可愛的家庭,去帕墨逖爾醫生的醫療站工作,但是我終究會回到這裡。我會在這裡,我的非洲香格里拉,看著我們兒女——現有的和將有的——茁壯成長。將來有一天,阿維菈和我會成為祖母。照料我們的兒兒女女像我們今天一樣造出的下一代。我滿懷信心:直到我們生命的終結,我們都會相互相愛。愛阿維菈、愛我的兩個丈夫,同時也被他們所愛。我們四人的做愛組合,會發展出更多新穎的變化,為這裡原始美麗的大自然增添無限的風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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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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