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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歐陽玫

(上)

「疼……好疼……」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讓歐陽玫疼得全身顫抖起來,而她的意識也從昏迷中被粗暴地喚醒,「這……這是哪裡……我在哪裡……為什麼那麼疼……」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歐陽玫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她只覺得頭疼欲裂,全身上下也都酸痛得像是要散架一樣,而後庭陣陣火燒火燎般的劇痛更讓她冷汗直冒,一時間,她疼得根本無法思考,腦海中一片空白,這個全身癱軟,無力掙扎的可憐女孩只好本能地不停哭喊和慘叫著。

「小騷貨醒了……嘿嘿嘿……被我干醒了……」歐陽玫聽到一個男人熟悉的淫笑聲,然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兩片屁股突然被捏得生疼,而肛門也被更加劇烈地來回撕扯和蹂躪著,疼得就像是馬上就要裂開一樣。

歐陽玫被這樣的劇痛摧殘得痛苦地連連慘叫著,而她的神智也在這樣的折磨中漸漸恢復。屁股上和後庭中傳來的陣陣劇痛讓歐陽玫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在她的身後,一邊用力捏著她的翹臀,一邊淫笑著在她已經被精液灌滿的緊窄肛門裡肆意發泄著,那個男人的每一次侵犯都會幾乎把整支陰莖都插進歐陽玫的後庭,讓她痛不欲生。

在肛奸的屈辱和煎熬中,慢慢恢復記憶的歐陽玫痛苦地想起她是因為被兩個男人淫笑著同時插入陰戶和肛門,橫加凌辱,才昏死過去的,而且在此以前,她已經被好幾個男人輪肏了不知多久,所以才會被糟蹋得身體的每一寸都綿軟酸痛,動彈不得。

聽到耳邊傳來陣陣得意的淫笑和不耐煩的唿喝聲,雖然雙眼被厚厚的眼罩蒙著,什麼也看不到,但是歐陽玫卻還是心驚膽戰地意識到她的身邊還有不少男人正等待著在她的身體上發泄,而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卻仍舊在她的後庭中野蠻地抽插著,摧殘著她的肛門和直腸,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肛門被粗暴地撐開和劇烈拉扯的劇痛讓歐陽玫疼得全身顫抖,不停慘叫著,雖然根本看不到身後的男人,但是已經被這些惡棍輪肏過無數次的歐陽玫甚至已經幾乎可以只憑被陰莖插入和侵犯的感覺,還有男人在她身體里的抽插就分辨出是哪個男人正在蹂躪她。

後庭的劇痛讓歐陽玫猜到正在她後庭中發泄的是一個背後有地藏王紋身的兇狠男人,因為那個男人每次凌辱歐陽玫的時候都喜歡像這樣,不管是玩弄她的陰戶還是肛門,總是喜歡捏著歐陽玫的翹臀,而且每一次插入都要把陰莖插到底,把這個白虎美女折騰得死去活來。

雖然歐陽玫已經被那些男人輪肏和折磨得死去活來,全身無力,但是想到那個可怕的男人,她卻還是只能屈辱地哭著,忍著後庭的劇痛,用最後的力氣勉強地微微撅起翹臀,好讓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肛門和直腸里插得更深。

那個男人馬上就察覺到了歐陽玫的迎合,在歐陽玫的陣陣慘叫和哭喊聲中,他一邊在這個性感女孩的後庭里更加肆無忌憚地盡情抽插著,一邊還滿意地淫笑著羞辱歐陽玫:「小騷貨被操得越來越聽話了,看來天生的白虎還真的是比較騷呢……」聽著那男人的淫笑,哭泣著的歐陽玫卻覺得心裡像是刀絞一樣疼。她記得被擄到這個魔窟以後,第一次被這個背上刺著地藏王的男人糟蹋的時候,這個特別偏愛玩弄白虎的男人就是抱著歐陽玫沾滿精液的赤裸胴體,淫笑著粗暴地把幾乎整支陰莖全都插進了歐陽玫光滑的陰戶,把已經被輪肏過不知多少次的歐陽玫刺激得連聲慘叫,全身都顫抖和蜷縮起來。

而女孩的慘叫和哭聲卻讓那個男人更加得意,他淫笑著抱緊渾身顫抖著的歐陽玫,在歐陽玫的哭泣和哀求聲中,兇狠地在女孩緊窄嬌嫩的陰道里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那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幾乎都會頂到歐陽玫敏感的子宮口,這樣野蠻的強暴把歐陽玫摧殘得死去活來,而那個男人卻樂在其中。

直到歐陽玫終於被那個男人可怕的侵犯推上了激烈的性高潮,而且同時還被刺激得失禁了,那個男人才停止了他粗暴的蹂躪,享受著歐陽玫的高潮,在這個小美女的身上暢快地發泄了,而歐陽玫卻已經被玩弄得大汗淋漓,全身抽搐,甚至在性高潮的顫慄中失去了意識,即使另外幾個男人在歐陽玫的陰戶和肛門裡輪番發泄,也沒有能夠喚醒這個可憐的女孩。

從此以後,這個男人就愛上了用這樣殘暴的方式糟蹋這個白虎女孩,而歐陽玫卻根本不敢反抗,還被迫撅起屁股迎合。

歐陽玫在那男人的胯下,吃力地撅著屁股,屈辱地任憑那男人在她的後庭中肆虐,被那男人蹂躪得全身顫抖,不停地慘叫和哭喊著。當那個男人終於抓著歐陽玫的翹臀,把陰莖插進她的後庭深處,在她滿是精液的直腸里洩慾以後,滿意地放開她的時候,歐陽玫已經被摧殘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是歐陽玫卻還不得不流著眼淚,強撐著酸痛難忍的身體,哭著跪在地上,抽泣著抬起頭來,讓那個剛在她後庭里洩慾的男人淫笑著走到她的面前,把陰莖塞進她的嘴裡。

這個雙眼被蒙著,什麼也看不見的女孩被迫用她的香舌清理著那支幾乎把她的肛門撕裂的骯髒陰莖,直到歐陽玫把陰莖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和令人噁心的穢物全都舔得乾乾淨淨,她才能哭著癱軟在地上。

後庭剛遭受過蹂躪的歐陽玫在冰涼的地板上蜷縮著身體,屈辱地抽泣著,肛門更是火辣辣地疼。但是那些男人不可能就這樣放過這個白虎美女充滿吸引力的美妙胴體。

歐陽玫痛苦而驚恐地聽到另一個男人馬上就淫笑著走到了她的身邊,當那個男人的大手抓住歐陽玫修長的雙腿,用力把這對性感的美腿向兩邊分開時,歐陽玫忍不住又悲慘地痛哭起來,而那男人卻根本不為所動,繼續淫笑著把歐陽玫沾滿了精液的雙腿分別扛在肩上,然後又抱著這個小美女纖細的腰肢,在歐陽玫的哭喊聲中把陰莖插進了她紅腫一片的白虎陰戶,盡情地在她溫濕緊窄的陰道里發泄起來……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在歐陽玫的身上發泄了他們的獸慾,有時歐陽玫甚至還要被兩三個男人同時蹂躪和凌辱,歐陽玫的雙眼被厚厚的眼罩蒙得嚴嚴實實,又被那些男人糟蹋得昏過去了好幾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多少男人玩弄了多少次。

直到歐陽玫跪在自己被輪肏得失禁的冰冷尿水中,哭著給一個男人口交,吞下了腥臭的精液,又被迫伸出舌頭,把另一個剛享用過她白虎陰戶的男人的陰莖也清理乾淨以後,那些男人才終於全都發泄了獸慾。

歐陽玫也終於可以疲憊地癱軟在地上,全身顫抖地輕聲哭泣著,屈辱而痛苦地回想起她落入這些男人魔掌後,那地獄般的煎熬和折磨……歐陽玫被那些男人綁架以後,先被強暴失身,然後又被十幾個男人輪肏。慘遭凌辱以後,歐陽玫還被那些男人用她男友的生命相要脅,不得不親手戴上狗項圈,並且在錄影機的鏡頭前違心地對男友說出自己其實是個淫娃蕩婦。

在被那些男人強灌春藥,又被拍下她在春藥的藥力下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的淫褻錄影以後,歐陽玫只能絕望地就此淪為那些男人的性奴和發泄工具,被那些男人繼續輪肏和蹂躪。那些男人淫笑著不停侵犯歐陽玫被摧殘得腫了起來的白虎陰戶和緊窄肛門,甚至逼迫她跪在男人胯下,主動用唇舌舔吮男人們骯髒的陰莖,還要忍著噁心,咽下那些腥臭的精液。

在那些男人的淫笑聲中,一隻只淫褻的大手在歐陽玫誘人的胴體上不停地摩挲著,享受著她柔軟的腰肢,也揉搓著她充滿彈性的雙乳。

歐陽玫的酥胸被不停地玩弄著,在那些男人的手中被捏成各種形狀,而她粉紅色的乳頭更是被那些男人又掐又舔,甚至被咬破,滲出血來,疼得她眉頭緊皺,全身顫抖著不停地慘叫。

那些男人的一支支粗大陰莖更是長驅直入地撐開歐陽玫嬌嫩的陰唇,闖進她已經被撕裂的肛門,在一陣陣粗暴的抽插以後,把一股股滾燙骯髒的精液噴進歐陽玫的陰戶和後庭,甚至灌滿了她的子宮和直腸。

歐陽玫時而被那些男人抱在懷裡連聲慘叫,時而被男人騎在胯下痛苦呻吟,時而又在男人身下顫抖著悲慘哭泣,被那些似乎永遠不會滿足的淫獸折磨得死去活來,而當歐陽玫實在無法承受這樣的摧殘,本能地抗拒那些男人時,她就會遭到殘忍的性 虐待,比如用煙頭燙乳頭,用電擊器電擊陰唇,甚至把滾燙的燭油滴進被強行張開的肛門。

在這樣暴虐的輪肏和調教下,這個前不久還是純潔處女的小美女被迫適應了這樣的凌辱,她不得不逆來順受地承受男人們的獸慾和蹂躪,還學會了用她的唇舌主動侍奉男人,卻不敢作出任何反抗。

被那些男人初步調教以後,歐陽玫又被那些男人捆綁著,塞住嘴,蒙上眼睛,裝進口袋裡,塞進汽車的後備箱,送到了那個點名要玩她的男人的郊外別墅里。

被蒙著雙眼的歐陽玫忐忑不安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從口袋裡抱了出來,又被放在柔軟的地毯上。

塞在歐陽玫嘴裡的口交球被拿了出來,手腳上的束縛也被解開,當她的眼罩終於被扯掉,歐陽玫才看到眼前這個把她推入地獄的男人,也想起了這個男人曾經用鑽石和珠寶誘惑過她,但卻被她拒絕了。看著這個淫笑著的男人那肥胖的赤裸身體和他醜陋的面容,歐陽玫不由得一陣噁心,但是她卻不敢反抗,只能流著眼淚,任由那個男人擺布。

在那幢別墅里,歐陽玫被那個男人玩弄了整整兩天兩夜,發現歐陽玫的陰戶上連一根陰毛也沒有以後,那個男人愈加興奮,在歐陽玫的哭聲中,迫不及待地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在那個男人的命令下,歐陽玫只能像一個會走路的充氣娃娃一樣,哭著把自己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賤的姿勢,供那個胖男人恣意威脅和凌辱。

不管是歐陽玫的陰戶、肛門,還是她的小嘴,都成了那個胖子肆虐和洩慾的工具,那個胖子甚至逼著歐陽玫跪在地上,用雙手捧著自己豐滿的雙乳,流著眼淚吃力地用酥胸夾住他的陰莖上下扭動,直到他在歐陽玫的乳溝中暢快地洩慾,把熾熱的精液噴洒在女孩的胸口和俏臉上。

雖然事先已經吃了性藥,但是在歐陽玫的身上連續發泄了幾次以後,那個胖子還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為了繼續享用這個他夢寐以求的白虎美女,那個胖男人又吃了幾顆性藥,而即使是在等待性藥的藥力發作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沒有放過歐陽玫。

歐陽玫被那男人反綁雙手,然後又模仿著日本A片里的樣子,用麻繩緊緊地纏繞和捆綁著全身,最後又懸空被吊在天花板上。那男人淫笑著把劇烈震動著的電動陰莖和跳蛋分別塞進歐陽玫的後庭和陰戶,然後就滿意地欣賞著歐陽玫赤裸的胴體在這樣的刺激下,無法自控地顫抖起來。

看著歐陽玫難以掩飾的屈辱神情,聽著她嬌羞的呻吟和哭叫聲,還沒等到性藥的藥力完全發作,那個男人的胯下就不知不覺地重新膨脹起來,但是他並沒有把歐陽玫從天花板上放下來,而是淫笑著走到被懸空吊著的女孩身後,把正在歐陽玫身體里肆虐的那個跳蛋拉了出來,然後就抱著女孩的纖腰,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歐陽玫的陰戶,用陰莖的大力抽插取代了跳蛋的震動,繼續刺激和享用著歐陽玫的身體,伴隨著那男人的一次次衝擊和歐陽玫羞恥的哭喊聲,歐陽玫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晃起來……在這難熬的兩天兩夜中,那個男人沒有放過歐陽玫身上任何一個可以用來洩慾的地方,他在這個白虎小美女的迷人胴體上發泄了無數次,直到射出來的精液已經象清水一樣,無論什麼性藥也無法幫助他重振雄風才作罷。

而這時,歐陽玫的雙腿間、屁股上、胸口、臉上、嘴角、肚子上和背後到處都沾滿了黃白腥臭的精液,甚至連頭髮上也被澆上了精液,秀髮被精液黏在一起,顯得更加凌亂淫靡。

在一次次凌辱歐陽玫的同時,那個男人還不停地羞辱著她,說她一定要被那麼多人操過才乖,真是個不挨操不舒服的騷貨,而歐陽玫卻無言以對,只能痛苦地哭喊著,任由屈辱的眼淚不停滴落在地面上……被那個男人肆意糟蹋以後,歐陽玫又被擄回那座暗無天日的魔窟,她被關進一間陰暗的牢房,繼續悲慘地充當著男人們的性奴。每天歐陽玫都要被二十多個男人輪肏上幾十次,她似乎就只是為了供男人們洩慾而存在,這個可憐的女孩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些野獸般的男人折磨得昏死過去,甚至失禁漏尿。

那些男人還用各種難以啟齒的淫褻手段反覆調教歐陽玫,強迫這個性感迷人的白虎女孩拋棄羞恥,學會了用身體滿足男人,主動用陰戶和肛門迎合男人的獸慾,也熟悉了如何為男人口交和乳交。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歐陽玫甚至還不得不學會了不少取悅男人的淫褻技巧。

那些男人就這樣把歐陽玫從一個青澀純潔的清麗美女調教成了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讓男人滿足地玩弄和發泄的淫賤性奴,然後,他們還殘忍地給歐陽玫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又把歐陽玫送進了他們的「玩具房」。

和被關在「玩具房」里的另外幾個女孩一樣,除了作為性奴,供「玩具房」里的那些看守們隨意蹂躪以外,歐陽玫有時還會被送進一個專門為她設計的房間,像一個性玩具一樣,被和那些男人沆瀣一氣的「客人」們淫笑著玩弄。

歐陽玫的房間被裝飾得就像是酒吧一樣,房間裡除了可以用來播放她被輪肏的錄影的大螢幕和可以讓她躺在上面迎合男人的一張巨大吧檯,還有一座迷你舞台。

每一個玩弄歐陽玫的「客人」都很喜歡看著歐陽玫赤身裸體地站在這個舞台上,並且在追光燈的照射下,含著屈辱的眼淚,親手把震動著的電動陰莖插進她自己的陰戶和肛門,然後再在激烈音樂的伴奏下抽泣著舞動身體,時而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在空中畫圈,時而舉起一條腿,把她已經被電動陰莖刺激得濕潤的陰戶和顫抖著的肛門暴露在男人們眼前。

除了這座舞台,房間裡還有一把奇怪的椅子,那把椅子的四條腿都固定在地上,而椅背卻和一根被固定在天花板和地板上的鋼管焊在一起。「客人」只需要舒服地坐在這把椅子上,歐陽玫就不得不走過去,用雙手撐住椅子的扶手,雙臂用力,像以前練習舞蹈時一樣,把她輕盈苗條的身體倒立起來,用雙腿纏住椅背上方的那根鋼管,再稍稍調整一下,把她的陰戶送到「客人」的嘴邊,讓客人可以淫笑著欣賞和品嘗她沒有一根陰毛遮蔽的嬌嫩陰戶,而與此同時,歐陽玫也會倒立著,把她的俏臉埋在「客人」的胯下,吃力地舔吮著已經膨脹起來的腥臭陰莖……看過了歐陽玫迷人的艷舞表演,又享受過了歐陽玫倒立口交的美妙滋味,還近距離褻玩了她的白虎陰戶以後,那些「客人」們當然不會放過在這個性感美女身上洩慾的機會。

有些「客人」喜歡把歐陽玫放在吧檯上,在她那雙修長美腿的纏繞中享用她的緊窄陰戶,有些「客人」卻喜歡讓歐陽玫跪在舞台上,在快節奏音樂的伴奏聲中,抱著她的翹臀,在她的後庭里激烈地發泄之後,在她的哭喊聲中,用精液灌滿她的肛門和直腸,還有些「客人」卻更喜歡坐在那把椅子上,讓歐陽玫跪在他們面前,用唇舌或者乳溝包裹住他們的陰莖,最後還要把腥臭白濁的精液噴射在這個小美女的臉上或者嘴裡……被關進「玩具屋」以後沒過多久,不管是那些看守,還是那些偏愛玩弄歐陽玫的「客人」們都發現了歐陽玫的口交特別令人銷魂。歐陽玫溫濕的雙唇格外富有彈性,而她的舌頭更是天生就特別柔軟靈活,可以在每一寸陰莖上來回穿梭,甚至還可以纏繞著插進她嘴裡的陰莖。

而且更重要的是,不知為什麼,歐陽玫似乎對於男人陰莖的敏感部位特別了解,她的舌尖總是能撩撥到男人最需要刺激的地方,帶給男人最強烈的快感,而她雙唇的吮吸更是可以把男人的最後一滴精液都吸出來,讓男人品嘗到難以名狀的滿足感。

一個看守在滿意地享受過歐陽玫的口交以後,淫笑著給歐陽玫起了個花名叫「口交女王」,雖然這個花名讓歐陽玫感到屈辱不已,但是卻很快就在男人們中間流傳開來。從此以後,歐陽玫除了繼續要被這些看守們輪肏,還要跪在他們面前,給他們口交,直到嘴都麻痹得合不起來。

而那些男人還要變著花樣地羞辱歐陽玫,他們有時讓歐陽玫先張開嘴,讓他們看到嘴裡的精液才能咽下去,有時又讓歐陽玫把精液吐在手上,然後再舔進嘴裡,甚至還讓歐陽玫含著精液,再給另一個男人口交,直到嘴裡滿是精液,才可以全都咽下去。每天歐陽玫都要喝下不知多少精液,嘴裡始終充斥著陰莖和精液的腥臭氣味。

「客人」們雖然不知道歐陽玫的這個花名,但是他們也能感覺到歐陽玫的口交有多麼令人滿意。除了盡情享用歐陽玫的唇舌,有些「客人」甚至還讓歐陽玫教被關在「玩具屋」里的其他女孩口交。

有一次,歐陽玫被送進一間裝飾得富麗堂皇,看上去像是富家臥室的房間,看到有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站在淫笑著地毯上,正看著一個身穿女僕裝的女孩流著眼淚,跪在其中一個男人胯下,嗚咽著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在嘴裡舔吮著。

但是那個男人看來對那女孩的口交並不滿意,他一看到歐陽玫,就提起腳來,把那女孩踢倒在地毯上,命令歐陽玫給他口交,並且惡狠狠地讓那個女孩學著點。

歐陽玫只能忍受著屈辱,一邊手腳並用地慢慢爬向那個男人,一邊悄悄注意著那個側身跪躺在地毯上,嚶嚶哭泣著的女孩。

那個女孩引人注目的五官和骨感苗條的身材讓歐陽玫想起,曾經看到過她和自己一樣被那些看守輪肏,而且記得有看守提起過這是個混血兒。女孩身上的女僕裝已經被撕破了,她的那對小巧堅挺,卻滿是瘀青的乳房在那些男人淫褻的雙眼前一覽無餘,而女孩的裙子也已經被扯碎,她沾滿精液,而且還橫一道、豎一道布滿青紫鞭痕的翹臀也完全暴露了出來,令人觸目驚心。

歐陽玫給那三個男人一一口交,而那個女孩也被迫在一邊看著,享受過歐陽玫的口交以後,那些男人又淫笑著把歐陽玫和那女孩都抱起來,扔到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上,然後就開始盡情玩弄這兩個充當性玩具的可憐女孩。

那個女孩被迫趴在一個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讓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而她身後的另一個男人正按著她的背嵴,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而歐陽玫這時候卻被迫坐在那個正在凌辱那女孩陰戶的男人臉上,讓那男人舔著她滿是精液的白虎陰戶,而歐陽玫的小嘴也已經被第三個男人的陰莖塞住了……在性藥的幫助下,那三個男人在這兩個各具風情的小美女身上發泄了很久,歐陽玫和那個骨感女孩的陰戶、肛門和小嘴都沒有逃脫那些男人的蹂躪,那個女孩被迫跪在床上,哭著用手分開自己的屁股,張開自己的肛門,讓男人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精液從她的肛門裡倒流出來,一邊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她的後庭,而歐陽玫這時也跪在床上,流著眼淚為另一個男人乳交。

那些男人還用上了跳蛋、電動陰莖和後庭珠,把歐陽玫和那女孩都糟蹋得昏過去了好幾次,最後一次失去意識以前,歐陽玫只記得那三個男人淫笑著,先後把灼熱腥臭的精液噴在她和那女孩的臉上,而跳蛋正在她的陰戶里不停地震動著。

還有一次,歐陽玫被送進另一個房間,被迫去教另一個女孩口交。當歐陽玫被兩個看守推進房間的時候,她看到那個房間被布置得就像是一個健身房一樣,一個似乎上了點年紀的男人正坐在健身器上,皺著眉頭,有些不滿意的樣子,而另一個幾乎赤身裸體,身上只剩下幾條布片的女孩正跪坐在一邊的地上,低著頭輕聲哭泣著,而那女孩身下的地板已經被從她的陰戶和肛門裡流出來的白濁精液濡濕了。

看到歐陽玫,那男人馬上就指著他胯下那支醜惡的陰莖,淫笑著命令歐陽玫過去,而歐陽玫也就只好含羞忍辱地走上前去,乖乖跪在那個男人的胯下,低下頭來,用她的小嘴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

那個男人一邊在歐陽玫的溫柔舔吮中舒服得連連倒吸冷氣,一邊還沒忘了命令跪坐在一旁的那個女孩認真學著歐陽玫是怎麼口交的。歐陽玫一邊擺動著腦袋,輕輕地舔舐和吞吐著那男人腥臭的陰莖,一邊還用餘光打量著那個女孩,她看到那個女孩不敢大聲哭泣,只好輕聲嗚咽,她好像是剛被打過,臉上還留著一個紅紅的掌印,女孩的身材顯得健美而充滿活力,尤其是她胸前那對挺拔的乳房,更是令男人們垂涎欲滴,但是她的酥胸上如今卻滿是青紫的瘢痕和血跡,還有無數男人留下的指印,而那女孩的雙腿之間更是已經沾滿了精液。

在歐陽玫的舔吮中,那個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就爆發了,正當歐陽玫要和以往一樣咽下嘴裡的那些精液時,那個男人卻突然阻止了她,又指著旁邊的那個女孩,命令歐陽玫把嘴裡的精液喂到那女孩的嘴裡。

歐陽玫只好含著那些精液,流著眼淚膝行到那個女孩身邊,把臉伸到她的面前,而那個女孩雖然也不情願,但還是被迫忍受著委屈,抽泣著張開嘴來,吻住歐陽玫的嘴唇,無奈地讓歐陽玫的舌頭把腥臭的精液一點點推進她的嘴裡。

那個男人這時卻又淫笑著強迫歐陽玫和那個女孩抱在一起,這兩個可憐的小美女只好一邊繼續嘴唇相貼,一邊順從地直起身來,把身體靠在一起,伸出手臂,彼此擁抱著。

看著眼前這兩個女孩白皙誘人的火辣胴體象蛇一樣柔若無骨地互相糾纏著,女孩胸前的兩對美乳也相互擠壓和摩擦著,那個男人慾火焚身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而當那個男人看到這兩個女孩淚流滿面地吻在一起,又想到歐陽玫正在不停地把他的精液喂進那個女孩嘴裡的時候,他更是感到身體里似乎有一股熱流湧向他的雙腿之間。

那男人淫笑著讓歐陽玫不要再把精液喂給那個女孩,又命令這兩個小美女分別喝下她們嘴裡的精液。歐陽玫和那個女孩只好忍著噁心喝下那些腥臭的粘液,但是那男人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們……在男人的命令和威逼下,歐陽玫和那個女孩不得不像是同性戀一樣,時而把身體貼在一起,用雙手揉搓對方的酥胸,還要互相舔乳頭,時而彼此相擁,一邊親吻對方,一邊互相摩挲對方赤裸的胴體,時而又被迫同時抱著對方的雙腿,用舌頭舔舐對方的陰戶。

那個男人甚至還強迫歐陽玫和那個女孩用電動陰莖和跳蛋互相玩弄,而她們雖然不忍心欺辱眼前這同命相憐的可憐女孩,卻還是只能模仿著那些男人平時用這些淫褻的工具蹂躪她們時候的樣子,流著眼淚把高速顫抖著的電動陰莖和跳蛋塞進對方的身體,同時自己卻也被陰戶和後庭中的劇烈震動刺激得忍不住婉轉呻吟起來……這樣的淫褻表演讓這兩個女孩羞辱得無地自容,但卻又不敢抗拒,而這樣的香艷場面卻讓那個變態的男人得到了巨大的滿足。那個男人畢竟上了點年紀,先蹂躪了那個女孩兩次,又在歐陽玫的嘴裡再次爆發以後,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但是這兩個小美女相互撫慰的場景卻讓他原本已經萎靡的陰莖再一次膨脹了起來。

在女孩們屈辱的抽泣聲和哭喊聲中,那個男人依靠性藥的藥力,又在歐陽玫和那個女孩的身上各自發泄了兩三次,那女孩溫婉的俏臉被白濁的精液弄得一塌煳塗,而歐陽玫也不得不再次喝下了那個男人腥臭的精液……在「玩具屋」中被男人們當作性玩具玩弄了一段時間以後,歐陽玫又被送回那些男人的魔窟,繼續她悲慘的性奴生涯。男人們都已經聽說了歐陽玫的那個「口交女王」的花名,所以也特別喜歡享用她的溫濕唇舌。

因為跪在男人胯下,為男人口交的次數實在太多,歐陽玫磨破的膝蓋甚至再也沒有機會完全長好。那些男人在歐陽玫的陰戶或者肛門裡發泄以後,喜歡把濕淋淋的陰莖直接伸到歐陽玫嘴邊,強迫她清理陰莖,而歐陽玫也就只好哭著用舌頭把陰莖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和穢物都舔舐乾淨。

除了屈辱地充當洩慾工具,歐陽玫也不得不教了許多女孩怎樣口交才能讓男人滿意,甚至還被迫親手給一對同樣被綁架的雙胞胎小美女剃光了陰毛……正當歐陽玫蜷縮著身體,躺在被男人們的精液,還有她自己的體液和尿水澆濕的冰冷地面上,為自己屈辱的遭遇而傷心哭泣時,雙眼仍然被蒙著的她卻驚恐地聽到牢房的門又被打開,又有幾個男人淫笑著走了進來。

歐陽玫知道接下來等待著她的又是難以忍受的輪肏,但是她卻根本無法抗拒這悲慘的命運,只能流著眼淚,勉強用綿軟無力的雙手和膝蓋支撐著酸痛難忍的身體,順從地撅起屁股,等待著那些男人的侵犯。

很快,歐陽玫就感覺到有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翹臀,一支陰莖也馬上就撐開她的陰戶,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抽插起來,而與此同時,她的嘴也被另一支腥臭的陰莖粗暴地侵入了。

(中)

幾個男人輪流在歐陽玫的嘴裡、陰戶和後庭洩慾以後,歐陽玫正抽泣著,用唇舌包裹著她嘴裡的一支陰莖時,突然聽到牢房的門被重重地推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還沒等歐陽玫反應過來,蒙在她眼睛上的那個已經被精液和淚水浸濕了的黑色眼罩就被強行扯掉。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已經被蒙著眼玩弄了很久的歐陽玫不由自主地眯起雙眼,幸好牢房裡本就燈光昏暗,沒過多久歐陽玫的眼睛就適應了,當她認出那個扯掉她眼罩的男人時,心裡不由得一陣酸楚,因爲就是這個男人第一個狂肏了她,奪走了她的寶貴貞操。

「小婊子…被操得爽不爽…」

那個男人拿著從歐陽玫的臉上扯下來的眼罩,一邊淫褻地欣賞著歐陽玫伸出舌頭,舔著陰莖的悲慘模樣,一邊淫笑著羞辱她,「你還記得你以前的那個男朋友嗎?他是不是叫韓近山?是不是搞什麼通信技術的?」聽到那男人突然提起她的男友,歐陽玫有些覺得詫異,更是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傷和心酸,但在那個可怕的男人面前,她卻不敢稍有怠慢,更來不及細想些什麼,只好一邊繼續賣力地舔吮著她嘴裡的那支快要噴發的陰莖,一邊流著眼淚,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就沒錯了…就是那小子…」

那個男人顯得有些恨恨地喃喃自語著,然後他又淫笑著對正一邊吸吮著嘴裡的陰莖,一邊溫柔地用舌尖在那個已經膨脹得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上轉圈的歐陽玫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你那個男朋友韓近山好像看到了給你灌春藥時候的錄像,知道了你那時候在寄給他的那段刺激錄像里騷成那樣是因爲春藥,所以瘋了似地到處在找你,知道你失蹤了,就拚命地給你發郵件,郵件裡邊有他自己錄的一段錄音,你要不要聽聽?」說著,那個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智慧型手機,淫笑著點了幾下。

「小玫…小玫你聽見嗎…我是…是你的阿山哥啊…」聽到那男人的手機里傳出了一個男孩溫柔的聲音,歐陽玫一下子愣住了,那個聲音她曾經無比熟悉,因爲那就是她最愛的男友-韓近山的聲音。

但是隨著歐陽玫面前的那個男人不耐煩地拍了拍她滿是精液的臉頰,提醒她繼續舔吮她嘴裡的陰莖,她又不得不一邊繼續用唇舌包裹和纏繞著那支腥臭的陰莖,一邊流著眼淚,繼續聽著那段錄音:「我…我不知道…你還用不用這個郵箱…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這段錄音…如果你能聽到的話…我只想說…我只想和你說…我想你…」聽到這裡,歐陽玫的心裡頓時一陣心痛,就像是被無數支鋼針同時扎著一樣,兩行酸楚的眼淚馬上就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但是歐陽玫卻還是只能一邊繼續機械地舔著嘴裡的那支已經接近噴發邊緣的陰莖,一邊聽著男友帶著哭腔的聲音:「我…我看到那個錄像了…那些…那些禽獸…不是人…他們…他們給我寄的錄像…剪輯過…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我不該走…小玫…小玫…那不是你的錯…是那些禽獸…那些禽獸用了藥…小玫…我不在乎…不管那些禽獸把你怎麼樣了…我都不在乎…回來吧…我…我還愛你…回來吧…只要你回來就好…小玫…」「沒想到啊,你那個男朋友還真是夠愛你的,連親眼看著你被那麼多雞巴操過都不介意,真是好大的氣量啊…」錄音戛然而止,那個男人一邊收起手機,一邊淫笑著對歐陽玫說:「既然你的男朋友都不在乎戴那麼多綠帽子,還想要你,那你還想不想見見你的男朋友呢?」但那個男人沒想到的是,歐陽玫流著眼淚,抽泣著咽下她面前那個男人剛在她嘴裡噴涌而出的腥臭精液以後,卻痛苦地皺起眉頭,抽泣著低下頭去,一邊任憑眼淚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一邊哭喊著:「不…我不要…我不要見他…」歐陽玫跪在地上,身體隨著哀鳴而陣陣顫抖著,而她的心中更是已經痛如刀絞,雖然她恨不得馬上就能逃離這個給她帶來無窮羞辱和苦難的魔窟,回到親愛男友的身邊,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欺凌和糟蹋過,再也沒有哪怕一寸身體是乾淨的,曾經的純潔更是已經被骯髒腥臭的精液玷污得污穢不堪,歐陽玫就覺得她的心陣陣抽痛起來。

羞愧得無地自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男友的歐陽玫只能低著頭,一邊痛徹心扉地悲泣,一邊違心地哭喊著:「不要…我不要…我不想見他…」「這可不行…」聽到歐陽玫這樣說,那個男人卻獰笑起來,「就算你不想見你的HONEY,我們還有事情要和他談呢…」說著,那個男人就把一個手機和一張寫著一個電話號碼,還寫著時間地址的紙條放在仍然低頭哭泣著的歐陽玫面前的地面上,然後繼續淫笑著對她說,「你男朋友的郵件里還留了這個電話號碼,叫你聽到這段錄音以後就打給他。所以你現在就可以打給他,約他在這個時間到這個地方去,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你親愛的男朋友了…」「不…不要…」但是,歐陽玫卻只是一邊繼續低著頭連聲抽泣,一邊輕輕搖頭,喃喃悲鳴著:「我不要…我不要…」歐陽玫意識到那些男人叫她打電話給韓近山,一定有所圖謀,雖然她還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有什麼陰謀,但是這個聰明的女孩卻還是隱隱有不祥的預感。

雖然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得不敢直接抗拒他們的命令,但是歐陽玫卻還是不願意拿起面前的電話。

看到歐陽玫只是不停搖頭,那個男人悻悻地收起了那個手機和那張紙條,站起身來對牢房裡的那些男人說:「這妞敬酒不吃吃罰酒,操夠她以後,好好教訓教訓她…」在歐陽玫驚恐的哭喊聲中,那些男人卻全都淫笑著歡唿起來…又輪肏了歐陽玫足有十幾次以後,那些男人的獸慾才算是得到了滿足,然後他們就把已經被蹂躪得全身無力的歐陽玫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並且找來了皮鞭,淫笑著抽打這個可憐的女孩。

在歐陽玫的陣陣慘唿聲中,皮鞭唿嘯著,在她白皙的背嵴、雙腿和胸乳上接連留下了一條又一條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

雖然歐陽玫被鞭打得全身不停地扭動和顫抖著,甚至還疼得昏過去了好幾次,那些男人竟然還不肯放過這個小美女,他們殘忍地用電擊器輪番電擊著歐陽玫敏感的乳頭、陰戶和肛門,歐陽玫被折磨得不停地慘叫著,甚至被電得失禁…但是,儘管歐陽玫被那些男人虐待得死去活來,卻還是不肯屈服。

看著歐陽玫被電得全身抽搐,慘叫著在空中痛苦地拚命扭動赤裸的身體,卻還是用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不…我不打…」。

那個剛才命令歐陽玫打電話給韓近山的男人恨恨地把手裡的那張寫著電話號碼和時間地點的紙條揉成了一個團,他本以爲歐陽玫被調教成性奴以後,已經不敢抗拒他的命令,但是沒想到這個似乎早就習慣了逆來順受的小美女竟然會爲了心愛的男友而重新堅強起來,甚至可以忍受這樣的酷刑,想到這裡,那男人不由得更加咬牙切齒起來…原來,看到歐陽玫的淫蕩錄像以後,不知道那是因爲女友被強灌春藥以後迷失本性的韓近山傷透了心,爲了遠離這裡,他辭掉了原來的工作,跑到了新中市。

很快,韓近山就憑藉他出色的技術,被一家大型通信公司的技術部門所聘用,而且迅速嶄露頭角,成爲公司的高級技術主管。

所以,當新中市警方要求這家通信公司和警方合作,爲警方破解罪犯的通訊系統時,韓近山也就成爲了最合適的人選。

爲了保密,韓近山被警方保護在一個秘密工作室里,對罪犯的通訊加密進行研究,而他的身份和工作室的位置只有很少幾個高級警官知道。

韓近山很快就破解了警方希望他破解的通訊加密系統,並且改進了警方的監聽系統,讓警方可以輕而易舉地截獲在新中市大肆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之間的聯繫。

掌握了這些情報的警察順利地擊斃和抓獲了不少毒販,還沒收了一些毒品,甚至還有一些槍械和彈藥。

其實,新中市的地下毒品交易也是由綁架了歐陽玫,並且把她調教成性奴的這些男人所掌控的,雖然這些男人在新中市的警方也暗插了不少內奸,並且藉助內奸的泄密才轉移了大多數毒品和軍火,沒有被警方查獲,但是還是蒙受了不小損失,於是這些男人一邊升級了加密手段,一邊也可以開始調查究竟是誰破解了他們的通信系統。

在那些毒販採用了更加複雜的加密方法以後,新中市警方很快就發現監聽毒販之間的聯繫又變得艱難起來,所以警方就把他們從毒販手裡繳獲來的電腦和通訊設備都交給韓近山,希望韓近山可以從中找到一些對於進一步破解工作有幫助的資料和信息。

但是當韓近山在研究這些設備的時候,他卻意外地從一個被擊斃了的毒販頭目的電腦中找到了那段讓他永生難忘的錄像,看著螢幕上的女友正不顧一切地用赤裸的身體迎合著那些面容被馬賽克遮蓋著的男人,淫蕩地扭動著腰肢,滿足著他們的獸慾,憤怒的韓近山本想把那段錄像刪掉了事,但是正當他想要刪掉錄像時,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韓近山無意間把錄像的進度條拉到一開始,卻發現這段錄像和被寄給他的錄像有些不一樣,當韓近山強壓怒火,從頭看這段錄像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那些男人在拍攝錄像以前給歐陽玫強灌了春藥,所以被春藥所控制的歐陽玫才會在錄像中顯得如此淫賤。

韓近山本就不大相信一直清純可人的女友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毫無羞恥感的蕩婦,只是因爲那段錄像過於真實,才讓他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所以當韓近山看到這樣殘酷的真相以後,他不由得悔恨交加,又是自責,又是內疚,又是心疼,甚至捶胸頓足地哭出了聲來…韓近山把歐陽玫和這段錄像的事情告訴了新中市警方,希望警方能幫他找到他依然深愛的女友,好讓他向歐陽玫道歉,希望歐陽玫能夠回到他的身旁。

但是警方卻遺憾地告訴韓近山,歐陽玫已經早就失蹤了,無法查到她的下落。

韓近山以爲歐陽玫是因爲被那些男人凌辱而失身,所以才故意迴避,躲著他,韓近山找不到歐陽玫,只好把自己想對女友說的話錄成一段錄音,然後加上他現在用的手機號碼,發到他所知道的每一個歐陽玫曾經用過的電子郵箱,希望歐陽玫能夠聽到這段告白以後打電話給他。

與此同時,韓近山也意識到,既然這些毒販手裡有歐陽玫被強灌春藥以後又被輪肏的錄像,那糟蹋歐陽玫的一定也就是這些毒販。

想到這裡,韓近山不由得火冒三丈,於是,他加快了工作進度,除了吃飯睡覺,只要一有時間,韓近山就在工作室進行研究,希望能夠早日破解這些毒販的通信系統,幫助警方徹底剷除這些毒梟,爲慘遭他們侮辱的女友報仇。

警方對於韓近山工作也非常滿意,爲了保護他的安全,警方一方面繼續對韓近山的身份和秘密工作室的位置嚴格保密,一方面也進一步加強了工作室的安全設施,以保證萬無一失。

儘管沒辦法查到是誰破解了通訊系統,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在哪裡,但是那些男人還是通過他們安插在新中市警方中的內奸搜羅到了不少消息。

得知那個人有一個女朋友被強灌春藥,又被拍下了在春藥控制下主動迎合好幾個男人的錄像以後,那些男人就猜到了那個人可能就是歐陽玫的男友。

那些男人設法打開了歐陽玫用過的一個郵箱,果然在郵箱裡找到了韓近山發來的郵件和那段錄音。

通過郵件中的手機號,那些男人查出了這個手機號的使用者是韓近山。

最後,那些男人終於從歐陽玫的嘴裡得到了證實,那個叫韓近山的男人正是歐陽玫的男友,也就是破解了他們在新中市的通訊系統的那個人。

其實,那些男人早就知道,韓近山徹底破解他們的通訊系統只是個時間問題,而他們唯一的辦法就只有讓韓近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些男人已經想過很多辦法除掉韓近山,但是由於他們在新中市警方內部安插的內奸層級太低,根本查不到韓近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因此他們的計劃也就只能落空。

所以當那些男人發現韓近山就是歐陽玫的男友,而且韓近山還在到處找歐陽玫的時侯,他們馬上就想到可以通過歐陽玫找到韓近山,然而沒想到原以爲十拿九穩的陰謀卻因爲歐陽玫一反常態的抗拒而無法付諸實施。

「算了…還以爲這母狗已經操軟了呢…沒想到還那麼倔…」看著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歐陽玫又一次被電得昏死過去,而她滿是傷痕,又剛被電流貫通的赤裸胴體卻還在無意識地微微顫抖著,那個男人終於叫停了這場全無人性的凌虐,他看著垂著頭,陷入昏迷的歐陽玫,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喃喃自語著,「既然在這裡不肯聽話,那就給她換個地方,看看她還敢不敢不聽話…」然後,那個男人一邊讓牢房裡的那些男人把歐陽玫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一邊掏出手機,不知和誰聯繫了起來…一周以後,一輛越野車在一條偏僻鄉間的小路上飛馳著,揚起一片塵土。

這條小路附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也根本沒有任何有人生活的痕跡,所以那輛越野車可以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連續轉了幾個彎以後,那輛越野車前方出現了一座白色的建築物,那座建築物有著高高的圍牆,牆頭上甚至還架著電網。

越野車根本沒有減速,直接衝進了那座建築物的大門,隨著兩扇漆黑的大鐵門緩緩關上,這座遠離人煙,顯得有些神秘,又有些陰森的白色的建築物又恢復了平靜,只有掛在門口的那塊「危險!請勿靠近!」的牌子讓人感到有些不安。

越野車開進大門以後,就停在寬敞的院子裡,幾個男人打開車門下了車。

其中一個男人打開了後備廂,一條威風凜凜的黑色藏獒馬上就從車上跳了下來,那男人牽著那條藏獒脖子上的鐵鏈,和另外幾個男人一起走向他們身邊的一幢小樓,走得越近,就越是可以清楚地聽到每一個被鐵柵欄牢牢封死的窗口中都傳出可怕的聲音,不管是哭聲、慘叫、怒吼、狂嘶、都混合在一起,就像是地獄中的奏鳴曲一樣,而那幾個男人卻根本不爲所動,只是目不斜視地牽著那條藏獒,淫笑著走進了那座小樓。

那幾個男人一走進那座小樓的門口,就有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迎上前來,那個男人瞎了一隻眼,而且似乎是個啞巴,他向那幾個男人做了幾個手勢,示意那幾個男人跟著他走。

那幾個男人跟在他的身後,直接上了三樓,走向轉角處的一間病房,還沒走到病房門口,那幾個男人就聽到從病房中隱隱傳來女孩有氣無力的哭聲和不知多少個男人的淫笑和怪叫聲,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淫笑起來。

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走到病房門口,打開了那扇堅固的鐵門以後,那幾個男人也就牽著狗走到病房門口,淫笑著把雙眼轉向那間病房。

那間病房裡正在上演的是一場充斥著荷爾蒙和精液味道的慾望盛宴,有十來個男人正一邊興奮地舉起雙手揮動著,並且連連發出意義不明的「呵呵」唿叫聲,一邊把一張病床圍在中間。

而那張病床上自然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女,正被另外兩三個男人抱在懷裡,雖然她的胴體被那幾個男人包圍著,所以看不太清楚,但光看一前一後抱著她的那兩個男人臉上那淫褻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那兩個男人的陰莖所攻陷,而那個女孩卻已經無力抗拒,只能隨著那幾個男人身體的搖晃而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和哭喊聲。

那兩個男人一邊抱著那個小美女,一邊在她的身體里發泄著,而那女孩身邊的另外一個男人也沒閒著,他一邊用一隻手揉搓和玩弄著那個女孩沾滿精液的酥胸,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套弄著他胯下的陰莖。

每當那個男人用力抓住那個女孩嬌嫩的乳峰,狠狠地掐捏著她豐滿而充滿彈性的美乳時,那個女孩都會疼得全身顫抖著慘叫起來,而女孩的慘叫聲似乎卻讓那個男人感到更加興奮,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出人意料地第一個爆發了,他淫笑著把一股股白濁精液都射在那女孩的臉上和胸口,沒過多久,另外兩個男人也就聽著那女孩嘶啞的哭聲,在女孩的陰戶和後庭里幾乎同時發泄了獸慾。

看著病床邊還有另外幾個男人正流著口水,「呵呵」唿喊著想要爬上那張病床,牽著藏獒的那個男人趕快向那個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做了幾個手勢,那男人馬上就從腰帶上抽出一支電棒,一邊揮舞著電棒,一邊也「呵呵」唿喊著沖了過去,把圍著那張病床的那些目光呆滯、只知道淫笑的男人一個一個拉開,用手勢示意那些男人蹲在一邊的地上。

有幾個男人被粗暴拉開以後,剛想發作,一看到那男人手裡那支揮舞著的電棒,馬上就害怕地乖乖蹲了下來。

把那些男人全都制服以後,那個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才揮舞著電棍,用手勢示意那些男人都站起來,然後帶著他們走了出去。

「這幫瘋子還真夠厲害的,臉上被噴得都看不清了…」牽著藏獒的男人把手裡的鐵鏈交給身邊一個男人,然後就走到病床邊,一邊掏出紙巾,淫笑著擦掉那個一隻手腕被鐵鏈拴在床頭,正癱軟在床上,全身還顫抖著的女孩臉上覆蓋著的厚厚精液,一邊對她得意地說,「被瘋子操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在這裡多呆上一個禮拜再說?」那個女孩的嗓子已經哭啞了,一時之間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流著眼淚,驚恐地拚命搖頭。

看到女孩極度害怕的樣子,那個男人卻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

原來,那個手腕被栓在床上,被糟蹋得死去活來的女孩就是歐陽玫。

歐陽玫雖然被電擊得昏死過去好幾次,但卻始終不肯給韓近山打電話,於是那些惱羞成怒的男人就買通了那個在這家專門收治和關押性攻擊傾向患者的精神病院負責看守病人的聾啞男人,把歐陽玫送到這裡,又用鐵鏈把她囚禁在病床上,然後就把整個精神病院中的幾十個病人輪流送進這間病房,讓那些久未得到機會發泄的病人在歐陽玫的身上盡情洩慾。

這座精神病院戒備森嚴,歐陽玫絕對沒有任何機會逃跑,而且平時除了神經病,就只有那個聾啞男人在這裡,絕不會有人知道歐陽玫正在這裡遭受著難以想像的摧殘。

每天都會有十幾個滿腦子只有獸慾的精神病人在歐陽玫的身上輪番發泄,甚至就連那個聾啞看守也沒有放過歐陽玫,而歐陽玫卻根本無力抵抗這些力大無窮的瘋子們,而且因爲歐陽玫只有一隻手腕被束縛著,那些瘋子可以肆意把歐陽玫的胴體扭成各種姿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每天歐陽玫都要被幾乎毫無間歇地輪肏上幾十次,她身下的床單早就已經被男人們的精液和她被輪肏得失禁的尿水所浸透,變得腥臭不堪,她的白虎陰戶和肛門都腫了起來,幾乎每時每刻都疼得像是火燒一樣,雙乳已經被揉搓得變了形,酸痛得難以忍受,她的嘴巴也經常因爲無休止的口交而麻痹,嗓子更是已經哭啞了。

在這一周當中,歐陽玫唯一吃到的東西就是男人們的精液,而那些瘋子們在被帶來輪肏她之前所吃的食物中卻被加入了性藥和興奮劑,好讓他們在輪肏和折磨歐陽玫的時候慾火中燒,精力充沛,給歐陽玫帶來更多的痛苦和屈辱。

被這麼多精神亢奮、性慾高漲,而且還積攢了無數獸慾和精液的瘋子們幾乎日夜不停地連續蹂躪和摧殘了整整一周以後,歐陽玫已經被糟蹋得精神恍惚,神智不清,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快要變成一個瘋子了,所以當那個男人問她要不要再在精神病院過一周的時候,歐陽玫簡直害怕得魂不附體。

「不想再留在這裡了?那這些瘋子們可要傷心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可以隨便操的美女…」看著全身都沾滿了精液的歐陽玫拚命搖頭,卻說不出話的悲慘模樣,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她說,「那你就跟我們回去吧…不過…如果你還是不聽話的話…我們也給你準備了更加過癮的花樣…黑魔來…」說著,那個男人就朝著正牽著那條藏獒的男人招了招手,那個男人就會意地牽著那條強壯的黑色藏獒,淫笑著走到歐陽玫的面前。

看到病床上赤身裸體的歐陽玫,那條藏獒似乎很興奮地發出了「汪汪」的吠叫聲。

突然聽到狗叫聲,歐陽玫忍著身上散架般的劇痛,驚恐地轉過頭來,當她看到眼前這條通體烏黑,體型巨大的藏獒,又想起剛才那個男人叫這條狗「黑魔」時,恐懼猛然間讓她的心驟然揪成了一團。

歐陽玫想起,就在不久前,她曾經聽說過這條可怕的惡犬。

那次,有兩個男人把剛被五個男人輪肏過的歐陽玫帶到另外一間牢房裡,命令她教跪在地上的另外一個女孩口交。

歐陽玫還記得那個美女長得清純動人,尤其是她那對性感惹火的酥胸,雖然沾滿了精液,還到處都是瘀青,但卻似乎更具吸引力,甚至讓歐陽玫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歐陽玫可以感覺到那個女孩哭得很傷心,也很屈辱,似乎心裡充滿了不甘和委屈,但是當那些男人命令她學著歐陽玫的樣子給那些男人輪流口交的時候,她卻不敢有任何抗拒,而是順從地跪在男人的胯下,乖乖地用唇舌包裹住男人腥臭的陰莖,流著眼淚吮吸起來,而且那女孩一邊舔吮著男人的陰莖,一邊還忐忑地看著面前男人的表情,似乎是惟恐男人不滿意,一旦男人皺起眉頭,那女孩就會又是舔又是吸,不顧一切地讓那個男人滿意,而那些男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有幾個男人還故意皺起眉來,裝作不滿,以此玩弄這個女孩取樂。

「這妞本來是個女警察…想不到吧…」

那個正站在歐陽玫面前,享受著她唇舌包裹的男人看到歐陽玫似乎在注意跪在她身邊的那個女孩,就一邊爽得倒吸冷氣,一邊帶著炫耀的口氣對歐陽玫說,「喜歡多管閒事…噝…好爽…給朋友報仇…打死我們的人…哦…舔得好舒服…結果…被我們從洞房…揪出來…當著她那個…那個性無能老公…繼續舔…噝…好爽…當著她老公的面…給她開苞…然後…還操屁眼給她老公看…把她全身…操了個遍…還要她…哦…爽…爽…還要她給我們…一個一個地舔…最後又把她…老公…宰了了事…」聽到這個男人洋洋得意的誇耀,歐陽玫才知道這個小美女竟然經歷了如此悲慘而屈辱的命運,比她的遭遇還要可憐得多,頓時心裡對這個女孩更增添了一份同情。

而那個男人還在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抓來以後…抓來以後就被我們…被我們養的黑魔…就是一隻大藏獒…給操了…還操了屁眼…小洞和屁眼都被…都被黑魔給操爆了…噝…噝…快舔…要出來了…被狗操過以後…這妞就這麼…就這麼聽話了…要怎麼操就怎麼操…哦…哦…不行了…噴了噴了…喝下去…都喝下去…一滴都不准漏掉…」那個男人興奮地吼叫著,在歐陽玫的嘴裡不停地噴射著,而歐陽玫卻震驚得一時忘了咽下精液,雖然已經遭受過那些男人花樣百出的各種玩弄和凌辱,她還是無法想像被狗奸辱的可怕折磨。

直到那男人淫笑著把陰莖從歐陽玫的嘴裡抽了出來,她才回過神來,連忙喝下嘴裡的那些精液。

而跪在一邊的那個女孩也聽到了那個男人剛才說的那些話,這些淫褻的羞辱似乎是勾起了她的不堪回憶,她痛苦地嗚咽著,但卻又害怕觸怒那些男人,只能繼續舔吮著嘴裡那支陰莖,淚水不停地從她那雙美麗,卻充滿了絕望的大眼睛裡滴落下來。

「看到了吧,被黑魔操過以後多乖啊…」

看著歐陽玫一邊蠕動著喉嚨,喝下嘴裡的精液,一邊還用餘光注意著跪在她身邊的那個女孩,那個男人更加得意,繼續炫耀地對歐陽玫說,「算上這個妞,一共有三個女警察都挨過黑魔的操,不管這三個女警察原本脾氣有多倔,被黑魔操過以後,都乖得不得了,叫她們撅屁股就撅屁股,叫她們分開腿就分開腿,叫她們跪下舔就跪下舔,想要怎麼玩她們都沒問題,就算是叫她們舔屁眼、舔腳趾頭都肯,只害怕不夠聽話,惹得主人不開心,又要讓她們被黑魔操…」「汪!汪汪!」黑魔興奮的吠叫聲打斷了歐陽玫的恐怖回憶,她看著眼前這條正伸出舌頭,貪婪地盯著她看的大狗,害怕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看樣子,你好像是知道黑魔,那也就省得我多費唇舌介紹了…」那個男人看到歐陽玫臉上恐懼的表情,淫笑著繼續對她說,「如果你還是沒想好,還是不打算乖乖聽話,回去以後你就可以嘗嘗被黑魔操的滋味了,包你爽上天…黑魔可不是不管誰都肯操的,除了那幾個自討苦吃的女警察,黑魔最近都沒操過別的妞,怎麼樣?是不是等不及想挨操了?哈哈哈…」「不…不…」聽到這個男人可怕的羞辱和威脅,看著眼前這條地獄惡魔般的巨犬,歐陽玫害怕得魂不附體,她不顧一切地搖著頭,吃力地從哭啞了的嗓子裡擠出一個字又一個字,艱難地哭喊著哀求那個男人,「主…人…我…乖…聽…話…無…論…什…麼…都……可…以…」聽到歐陽玫悲慘的哀嚎,那個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起來。

那幾個男人把歐陽玫帶回到了他們的老巢以後,已經被恐懼徹底征服的歐陽玫不得不拋棄了羞恥,使盡渾身解數迎合著那些男人,讓每一個男人都能在她柔媚而又熱情的主動迎合中品嘗到銷魂般的美妙快感。

(下)

在電腦前連續工作了七八個小時以後,韓近山的肚子終於「咕嚕嚕」地叫了起來,他這才放下手裡的工作,從冰箱裡拿出一份速食,放進微波爐里加熱,準備吃點東西,也稍微休息一下。韓近山一邊心不在焉地吃著速食,一邊卻挂念著女友歐陽玫,想到他的郵件和錄音已經發出去了十多天,卻還是沒有收到任何迴音,韓近山就心亂如麻,他不知道歐陽玫是根本沒有收到這封郵件,還是收到了郵件,但卻因為責怪他當時的離開而不願意回應。但是不管怎樣,韓近山除了繼續等待,也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就在韓近山吃完速食,準備繼續工作的時候,他的手機卻突然在角落裡鈴聲大作。聽到手機鈴聲,韓近山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他的這個手機號碼是前不久才剛買的,除了寫在給歐陽玫的郵件里,他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韓近山趕緊跑過去,拿起手機,他看到手機螢幕上並沒有顯示出來電號碼,精通通信技術的他馬上就意識到對方一定是不想讓他知道電話號碼,所以才使用了遮罩功能。但是韓近山這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連忙按下「通話」鍵,接起電話,急切地唿喚著:「小玫…小玫…是你嗎…」「阿…阿山哥…我是小玫…」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女友那熟悉的聲音,韓近山激動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聽著女友用溫柔卻又有些幽怨的聲音繼續娓娓道來,「阿山哥…我…我看到你的郵件了…你還記得在我以前的舞蹈學校旁邊有幢高樓嗎?那幢樓里有家高級酒店,那時候,你還說過,等你有了錢,一定要帶著我去那裡享受一下的…如果你想見我的話,明天晚上七點,你就到那家酒店的2523號房間來找我…記得,只能你一個人來…不能帶別人,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就連員警也不行…不然…不然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聽到歐陽玫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已經明顯地帶著哭腔,韓近山不禁有些擔心,但是他才剛說出「我一定去」這幾個字,歐陽玫卻已經急匆匆地掛了電話,韓近山也只好想著等見了面,再好好安慰一下女友。這時的韓近山已經再也無心工作,一心只想著後天和歐陽玫的會面,想到歐陽玫在電話中要求他不要告訴任何人,韓近山就開始琢磨要怎樣才能不驚動警方的安全系統,悄悄離開工作室。幸好警方壓根沒想到韓近山會主動離開工作室,安全系統也主要是為了防止外來闖入而設計的,所以韓近山沒花多少時間就想出了辦法。

第二天下午,韓近山就偷偷地離開了工作室,為了不讓警方找到他,韓近山關掉一切通訊工具,還拔掉了手機的電池,搭火車回到了那座他曾經非常熟悉的城市。時鐘剛過六點半,心急如焚的韓近山就乘計程車來到那家高級酒店的門口,他帶著興奮的心情穿過酒店大堂,走進電梯,卻沒有發現在大堂的角落裡,有一個男人正一邊盯著他的背影,一邊對著衣領上的一個話筒說著什麼。韓近山興沖沖地坐電梯上了25樓,他懷著滿心的期待,壓抑著鼓點般的心跳,踩著柔軟的地毯,穿過幽靜的過道,急切地走到2523室的門口。

韓近山剛想敲門,卻意外地發現房門只是虛掩著,而且房間裡似乎還隱隱約約地傳出陣陣奇怪的聲音,於是他疑惑地推開房門,卻發現這是一個套房,外間空無一人,地毯上卻橫七豎八地丟滿了男人的衣服和褲子。臥室的門半開著,剛才韓近山在門外聽到的奇怪聲音就是從臥室里傳出來的。韓近山一步一步地走向臥室,不知為什麼,他的心裡感到陣陣不安,當他走到臥室門口時,已經可以清楚地聽到男人放肆的淫笑聲和女人的婉轉呻吟。韓近山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他伸出微微顫抖著的手臂,輕輕地推開了臥室的房門…韓近山萬萬沒想到,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淫亂之極的糜爛場面:臥室里的大床上,有四具赤條條的肉體正相互糾纏著,在三個男人黝黑身體的包圍中,女孩的雪白胴體顯得特別誘人。一個男人躺在那女孩身下,抱著她的腰肢不停搖晃著,在她的身體里肆意抽插,女孩背後的那個男人正一邊拍打著女孩白皙的翹臀,一邊蹂躪著她的後庭,還有一個男人跪在女孩的面前,用雙手抱著女孩的後腦勺,把女孩的臉按在他的胯下,抓著女孩的秀髮,在女孩的嘴裡發泄著,床上和女孩的身上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液,看來這場淫亂顯然是已經持續了一些時間,而床邊也還有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在躍躍欲試。

當韓近山看清那個正在床上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的女孩沾滿精液的俏臉時,他的腦袋裡「轟」地一聲,變得一片空白。接到歐陽玫的電話以後,韓近山曾經無數次想像過和女友的浪漫重逢,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和歐陽玫再次相見的第一眼,竟然會是如此地不堪。聽著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還有歐陽玫因為嘴被陰莖塞滿,只能發出含煳不清的陣陣呻吟,韓近山只覺得熱血上涌,他怒吼著沖向那張大床,想要拉開那三個正在蹂躪歐陽玫的男人,卻連床都沒摸到,就被床邊那幾個男人輕易地制服,按在地毯上了。

韓近山拚命地掙扎著,也大聲喊叫著「快來人!救命!」,但是作為一個文弱書生,他根本就不可能掙脫那幾個彪形大漢孔武有力的鉗制,而高級酒店的良好隔音也讓他的喊叫聲根本無法傳出房間。韓近山被那幾個男人強行按在臥室牆邊的一張椅子上,他的雙臂被扭到背後,一副冰涼的手銬把他的雙手手腕牢牢地反銬在背後,而他的雙腳腳踝也被分別用鐵鏈束縛在椅子的兩條腿上,那幾個男人還用膠布封住了韓近山的嘴,以免他的叫喊聲讓男人們心煩意亂。

這樣一來,韓近山就完全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友歐陽玫在他的眼前被那些男人玩弄著。

看到跪在歐陽玫面前的那個男人突然低吼著,用力按住歐陽玫的螓首,韓近山痛苦地意識到那個男人已經在歐陽玫的嘴裡再次發泄了。當韓近山看到那個男人發泄過後,從歐陽玫的嘴裡抽出陰莖,但歐陽玫卻沒有吐掉嘴裡的精液,而是順從地喝下了那些腥臭骯髒的毒汁時,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更讓韓近山難以接受的,卻是歐陽玫喝下精液以後,竟然主動扭動身體,迎合著她身後那兩個男人的抽插,而她被精液沾染的臉上非但沒有表現出一點屈辱和痛苦,反而洋溢著盎然春意,似乎很享受被兩個男人同時蹂躪的滋味。

親眼看著深愛的女友主動迎合別的男人,韓近山都快要瘋了,他拚命吼叫著,但被膠布封住的嘴裡卻只能發出含煳的「嗚嗚」聲。而歐陽玫的主動迎合卻讓床上那兩個男人感到很受用,已經不知道迎合過多少男人的歐陽玫非常清楚怎樣才能讓男人滿意,歐陽玫婉轉呻吟著,用溫軟濕潤的陰戶和肛門緊緊地包裹著那兩支陰莖,而且還忽快忽慢地調整著腰肢和身體扭動的節奏,刺激著那兩個男人敏感的神經末梢,讓他們的慾火燒得更旺,很快就讓他們無法自拔地興奮起來。在歐陽玫的撩撥下,那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抱住了她的纖腰和翹臀,在她的身體里激烈地抽插起來。

在急促的肉體撞擊聲和歐陽玫魅惑的呻吟聲中,那兩個男人暢快地低吼著,幾乎同時爆發了。眼看著那兩個男人用骯髒的精液灌滿了歐陽玫的陰戶和直腸,又淫笑著走到她的面前,跪在床上,而歐陽玫竟然還自覺地伸出舌頭來輪流舔掉他們的陰莖上殘留的腥臭精液和污穢,為他們清理陰莖,韓近山覺得自己的心裡在流血。他痛苦地閉上雙眼,把臉轉向一邊,剛享用過歐陽玫溫軟唇舌的那個男人卻淫笑著走過來,強行掰開韓近山的眼皮,把他的臉轉向那張大床,逼迫他繼續看著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靡場景。

歐陽玫用香舌清理了那支剛在她後庭中肆虐過的陰莖以後,一邊舔舐著另一支陰莖上的白濁精液,一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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