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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 第二十八日上 天堂鳥

我坐在副駕駛,王胖子駕車,黃暫在後面,和小媛坐在一起。臨走之前,我已經抽空從地里挖出了日記,在裡面拿了機票和護照、還有一些小媛之前換好的歐元。別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讓老劉帶過來。

黃暫正言語不斷調戲著她:「小媛媛,今天挺乖的嘛……怎麼樣,想不想哥哥?」

小媛明顯還是厭惡黃暫的,但是現在,她只能配合:「想……」

「想就表示一下咯,哈哈。」黃暫摸向小媛的下體,嘴就往她臉上親。

王胖子喊了一聲:「黃暫啊!你別搶。他媽的老子費這麼大勁給你帶出來,今天這第一炮必須是老子的。」

黃暫還是不停在小媛臉上啃:「你放心……mumu……胖哥今天必須第一炮……我就……mu……別躲寶貝……騷點行不行?胖哥你放心我就讓她舔一舔,實在受不了了。」

胖子雖有點不滿,可也接受了:「行,光舔一舔可以,穴給老子留著。」他嫌路看不清,很煩躁地打開了遠光,晃得對面一輛車悠了兩下。

「呦?這是啥?我操……」黃暫把臉湊到前座,「你們看這妞騷成啥樣了?!」他說著,把小媛的內褲脫下來,從她陰道里拉出一根自慰器:「看看看!這妞現在逼里沒東西根本受不了啊!」

小媛捂住臉:「討厭……人家剛剛才放進去的……」

我不禁皺皺眉頭。小媛現在,真的這麼饑渴麼?都到了生死關頭,都無法按捺自己的性慾?可能還是那個藥鬧得吧……這王八蛋於廖,他做得藥肯定是用來賣給夜場和洗浴中心之類的,得坑害多少女孩兒?

王胖子打了一下方向盤:「別讓她用了,讓丫稍微忍會兒,一會兒哥插進去她才夠爽。」

黃暫拿沾滿淫水的自慰器在小媛臉上敲了敲:「聽見沒有?胖哥不讓你用了,沒收了哦。作為補償,讓你嘗嘗黃暫哥哥的大雞吧,來……」他說著把褲子解開:「快,快舔舔,解饞。」

小媛輕輕「嗯」了一聲,低下頭開始舔弄起來。我坐在前座,聽著砸砸的口交聲,和黃暫極其噁心的呻吟,猶如百爪撓心。

黃暫嗯嗯啊啊地呻吟,就好像被人爆菊一樣,過了一會兒他把小媛的頭髮揪住:「別別別舔了……我操現在這丫頭真他媽熟練,老子都快射了。」

說話間,車開到了一個KTV門口,「夜色YOGA」。王胖子把車一停:「到了,走,311。」

我看到樓下有個藥店,心想正好,趕緊說:「胖哥,我稍微有點不舒服,進去買點藥。」

胖子看了看,想了下說:「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著。順便……買一瓶偉哥。」

「一瓶?」

「買一瓶就要吃一瓶麼?快去!」

我下車鑽進藥店,用最快的速度先拿了偉哥,然後找到賣眼藥水的地方,找了一瓶左氧氟沙星。這個藥水的顏色,和於廖的藥一模一樣。我當場交錢,就躲在門口,給那個空瓶灌上了眼藥水。自己看了一眼,以假亂真。

我出去,卻看到驚人的一幕。黃暫這個畜生,居然把小媛的裙子脫掉了,只讓她穿著上衣的短襯衫出來。那個襯衫,勉勉強強能遮住小媛的私處——所謂勉強,就是幾乎整個私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路邊的幾個小姐和男子,看著這一幕都咯咯笑了起來。小媛捂著臉,拉著襯衫,連忙就往屋子裡跑。胖子一邊招唿著我趕緊進去,一邊追上去。黃暫在那兒奸笑著,拿裙子把小媛的自慰器包起來,走過來和我一起上樓。

我說了一句:「你也太變態了吧。」

「沒有啊,」黃暫一臉無辜,「我只是不好意思拿著這麼大一隻自慰器出去嘛,總得找個東西包一包吧。你看……胖哥又不讓我給她塞回去。」

我無話可說,只能在心裡暗罵這個畜生,咒他早死不得超生。

我走進包間,一眼就看見了最初的那幾個禽獸。張震、勝利、老五、雷子坐在屋裡。他們還沒注意到,我便被一隻縴手拉住。我一看是小媛在門口的衛生間裡,她示意讓我進去,然後塞了一個東西在我手裡。

我一看,是那個新藥。這個,應該是如假包換的真貨。我剛要問你怎麼有,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跟於廖要的,我知道你沒有真的……你騙不過王胖子的。他知道你耍花樣肯定要收拾你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想要真貨行不行?」

我沒來得及說更多,王胖子已出現在門口。他看見我手裡拿著那個藥水,一把就奪了過去:「可以啊鋒哥,我死活求於哥給我他都不給,你怎麼弄到手的?」

我尷尬地笑笑:「自有妙招……」

小媛面無表情地從我身邊走過,好像很不屑地,還特意把我擠開,抱住王胖子的胳膊:「這個……真的有啊?」

王胖子指指我:「要謝謝你男朋友咯。」

「我才不要謝他。」

王胖子笑開了花,牽著小媛進去,一堆男人馬上沸騰起來。尤其是勝利,瘋了似的跑過來,一個公主抱把小媛抱起來,在舞池裡轉起圈來:「想不想勝利哥哥?」

小媛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咬了一下:「想……」

幾個人如同頭一次見美女一樣,緊緊坐著,把小媛橫放在腿上。小媛個子很高,躺滿了四個人還有餘。像刀板上的魚肉一般,被四個人各自上下猥褻。小媛的頭枕在勝利膝蓋上,他別低著頭和小媛舌吻起來;中間坐著的張震,則解開襯衫,隔著小媛的內衣撫摸起乳房;老五玩弄著小媛的陰蒂;而雷子則抱著她的長腿愛不釋手。

黃暫拿起話筒,說是要獻歌一曲,說反正第一炮讓給王胖子了,他先開開嗓子。王胖子則脫了上衣,背過身去吃了好幾片偉哥,接著轉過身湊到小媛旁邊,讓小媛幫他捋一捋雞巴,算是為操穴開始做準備了。

我趁著大家不注意,趕緊拿出手機,給老劉發信息,讓他過兩個小時,開車來接小媛到機場。可是他竟然只回了我兩句話:「難以脫身,不去;如有於廖行蹤信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居然還在調查麼?我以為他拿了錢就算完事了。可是……現在他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嘆了口氣,心想實在不行就隨便找一輛車。可是,我又難免擔憂起來。司機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小媛如果一會兒被用了藥,會不會和他發生關係呢?如果發生了關係,影響了上飛機的時間該如何是好。

越是到了最後關頭,心裡就越是焦慮。我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和小媛調情,卻感覺眼睛都對不上焦。

黃暫唱歌難聽到了一定層次。他唱著唱著才忽然想起我,忙給大家介紹:「這時鋒哥,這次多虧了他……大家歡迎!」

勝利顧著舌吻,根本沒空。其他幾個人簡單歡迎了一下,一點不care我是誰。說不定,還在擔心我和他們競爭呢。

不過,他們越是不在意我,我或許才越有機會熘出去發郵件。既然老劉不能幫忙,我就要給小媛的那個奧地利朋友發信息。小媛日記里有提到,她本來是和他約好了一起去的,後來才決定要來北京。如果他們是一趟航班,讓他捎過去或許是比較合適的。一來,他是外國人的身份,即便於廖追上了也不好下手;二來,他也要坐航班,無論如何不會耽擱。

可是行李呢?小媛就拿著這麼一點東西去,可以麼?我再次給老劉發了信息,讓他如果不行,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順便把小媛箱子裡別的東西帶過來。但是老劉再一次發信息回絕:現在真的不行,身處孤單,無可信之人。

那怎麼辦,難道叫警察叔叔麼?我撓撓頭,也只有試著聯繫那個老外了。我雖然很嫉妒他,但是我也只能相信他——畢竟他和小媛的感情,還算是比較真摯的。至少小媛是這麼看的。

幾個人已經喝起酒來,這正合我意。一會兒即使他們不喝我也是要灌酒的。但是我發現王胖子不喝,便端起酒也敬他。他擺擺手:「我喝不了酒。」然後他又笑著對那幾個狐朋狗友說:「現在過敏,真喝不了。」

說完後,我正在琢磨怎麼辦,他偷偷對我說:「我剛吃了好幾個偉哥,我怕影響藥效。」

……這是個問題。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還金槍不倒一直在干,我怎麼帶走小媛呢?但是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勁兒要來大幹一場的,我肯定勸不動他,只能放下酒杯。我這個小動作卻被黃暫捕捉到了:「來啊!鋒哥,胖子不喝我陪你喝。乾了!」

他一飲而盡,我也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這樣不行,回頭他們沒事我喝多了,還怎麼辦事。我跟大家商量著:「今天胖子哥居功志偉,又不喝酒……他這個,又是金槍不倒,沒法和他搶。這樣,咱們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輸贏,誰贏了誰就操穴,誰輸了誰就喝酒。每……每兩首歌一輪怎麼樣?」

黃暫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我告訴你,搖骰子這個老子有信心。」

其他幾個人面有難色,不過商量之下,最後還是同意了這個玩法。但是他們不同意用別的遊戲,只拼運氣,用最簡單的比大小。

我嘆了口氣,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氣了。上來王胖子要等藥勁兒,有意拖延時間,大家還讓小媛唱了幾首歌。

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譚維維的《如果有來生》。這是前一年的新歌,我曾經聽她唱過一遍。當時聽她唱得時候,沒有什麼感覺,此刻卻,別有一種滋味在心頭。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穫/ 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 我穿過金黃的麥田/ 去給稻草人唱歌/ 等著落山風吹過/ 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經過/ 剛好屋頂的雪化成雨飄落/ 你穿著透明的衣服/ 給我一個人唱歌/ 全都是我喜歡的歌/ 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 等候鳥飛回來/ 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 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 我給你寫信/ 你不會回信/ 就這樣吧……」

小媛唱歌之前,還特意穿上了裙子。她站在那裡,雖然衣衫有些凌亂,但是神情仍然深情、專注。她的聲音本來就甜美,加上此刻,似乎確實融入了心情,歌聲顯得格外空靈柔美。她唱歌這樣動聽,就連一堆禽獸也都停下猥褻的腳步,端起酒杯,在那兒靜靜聆聽。

本來淫亂的包間,一下子跌入一種微妙的氣氛中。我望著小媛的背影,看著她那婀娜的身姿,聽著這青春絲毫不見的嗓音,仿佛穿越回最初的時候。

那個互不相知,但是也沒有傷害的時候。

但是那是真的沒有傷害麼?所謂舉案齊眉的躲避,不過是另一種傷害,甚至是一種冷暴力。大概就是這種冷暴力,才把小媛推到了別人懷中吧。進而帶來一個又一個連鎖反應,最終將我們推向深淵。

我再一次鼻酸了,但還是按捺下去,假裝歡笑,鼓掌,勸大家喝酒,自己偷偷少喝了一點。

如果再來一次,我希望釋放所有的激情。即使暴露自己內心的怪癖也無所謂,和小媛坦白對於性的想法和慾望,兩個人一起攜手滿足彼此、也成就彼此。不要給他人,不要給那些陰暗之地、陰暗之人以絲毫的機會。如果她性慾難耐,如果我難以滿足,哪怕我們去找一個合適的第三方來一起做呢?甚至參加一些社團、俱樂部?總之,要比現在這樣光明一些。儘管仍然是非法的。可那一條所謂「聚眾淫亂」的惡法,從某種意義上,不正是這好多陰暗的始作俑者麼?就好像當年的「流氓罪」一樣,只是有一點對性的好奇心,就致人死地。反人性的東西,縱使舉著多高大的旗幟,早晚也是會逝去的。

小媛一首歌唱完,還在最後的吟唱,就被急不可耐的黃暫抱住,一把扯下來裙子:「還穿上裙子唱!你真覺得自己是個歌手啊,小婊子?說!是不是想操穴了?恩?還生個孩子,來,給你黃暫哥哥先生個孩子。」

王胖子的雞巴已經硬了:「對,今天全部灌在你子宮裡面。我告訴你們,要是生了,也肯定是我王濤的,你們的精子不行!」

黃暫坐在沙發上,把小媛抱在懷裡,兩腿分開,陰道口正對著前面王胖子豎起的雞巴。他的雞巴本來也屬偉岸,此刻藥力作用下,竟然漲得油光蹭亮,似乎雄偉了不少。小媛竟然著迷似得看著那雞巴,自己輕輕掰開了小穴。

我閉了一下眼睛。無所謂了,如果這是最後的狂歡,就讓小媛肆意享受一把吧。這些人,和那些流氓有所不同。除了黃暫,別的還不算太變態。

這時候勝利似乎也有點忍不住了:「黃暫你坐在那兒算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說好搖色子麼?」

黃暫一邊玩弄小媛的乳房,一邊拿起骰盅:「來來來,開始!」

我也拿起骰盅,暗自希望能贏。我也想……在最後,體驗一下小媛的身體,再肌膚相親一次。

然而結果讓人失望,黃暫是最大點,搖了四五六。我和勝利反而都是小點,都不得不喝下一杯酒。而剩下幾個人都算是大點,圍在一起準備開乾了。這時黃暫注意到小媛已經開始微微發抖了,便捏了一下她的乳頭:「你咋了,興奮了?」

小媛咬咬嘴唇,點點頭:「恩……不知道怎麼……小媛……小媛今天好興奮,好想要……哥哥,快來,快來插……」小媛說著說著,竟然一隻手繼續努力分開自己已經發黑的陰唇,露出蠢蠢欲動的陰道口,那裡的淫水已經蔓延成一線,流淌在沙發上潤濕了一片。另一隻手,竟然也揉搓起自己的乳房來。她竟然已經唿吸有些急促,微微閉上眼睛,簡直就好像已經被插入了一樣。

王胖子被刺激得,雞巴似乎更加堅挺了,如同一塊石柱一般,仿佛隨時都要崩裂了一般。雞巴上的靜脈都暴漲著,簡直像是一組雷管的導線,仿佛隨時要傳遞爆炸的信號。但是他還是沒忘了,先戴上安全套。安全套顯得有點小,都沒有套到底,但是他也管不了這些細節了。

藥水全部倒在手上,連陰莖到龜頭全部抹上,最後剩下的直接倒到了小媛的陰蒂上。小媛瞬間顫抖就加劇起來,兩條被分開的腿變得愈發緊張,大腿根部的兩條肌腱極其明顯,也陣陣顫慄,仿佛一把拉緊的大弓,馬上就要搭上箭矢。王胖子把手放在小媛的兩個膝蓋上,龜頭對準小媛的陰道口,即將插入。

小媛已經快崩潰了,她伸手抓住王胖子肥碩的腰,眼神迷離:「快點……王哥……快點……」

「你叫我什麼?」

「王哥……大雞巴哥哥……叔叔……快操我……」

「再大點聲!」

「操我!操我!操死小媛!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媛喊出三聲,王胖子啪得一聲,奮力插入,竟然直接沒到根底。

他興奮萬分:「我操!一下就干到子宮裡……」

小媛馬上就高潮了,還沒等到王胖子話說完。她啊啊啊叫了好幾聲,然後就全身緊繃,咬緊自己的嘴唇,開始顫慄。那兩根腿上的大筋,如同發動機的活塞一樣,抽動著,帶動兩條美腿如同振翅般抖動。

王胖子眼睛瞪圓了,也是青筋暴起,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對著小媛,全力抖動自己兩百斤的身體開始抽插。那景象,簡直就像是一頭碩大的野豬,在強姦一隻瘦小的梅花鹿。

小媛的高潮就此不斷攀登。她眼睛翻白,口張開,舌頭微微吐出,身體漲紅了,汗如雨下,隨著抽插,身體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如同一架失控的飛機,兩條張開的美腿,不知是自覺與否,緊緊夾在胖子的身上,鑲嵌在他滿腰的肥肉里。

黃暫為了讓大家完美看到她的樣子,像架犯人那樣把她雙手抓在背後,放倒在沙發上。這種姿勢使得小媛的身體順應了她身體的反張,乳房高高隆起,飽漲成兩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大家看的簡直屏息凝神,似乎都忘了可以同時霸占小穴,只是圍在旁邊瘋狂地擼自己的雞巴。

胖子少運動,但此刻卻表現出了讓我也震驚的爆發力,抽插如同電機一般狂速。只是不到兩分鐘的光景,小媛便從啊啊啊的淫叫,變成了連續如電鋸一般的聲音。忽然,她猛得震動一下,尿道口便如噴泉一般射出潮吹。潮吹像是高壓水龍頭一樣,射在王胖子身上又噴濺開來,在KTV迷亂的光景中四散成一片光暈。

潮吹幾乎一發不可收拾,過了許久才越來越少。當潮吹最終終止,小媛忽然「恩——」地呻吟一聲,頭猛得一甩,頭髮都擋在了面前,身體由反張位頓時變成蜷縮位,又「啊啊啊啊」地叫了起來。不管是何種形態,她始終都是緊張得,肌肉、身體的線條清晰可見,淺處的血管也畢露。

這樣的狀態持續不到兩分鐘,她又一次反張過去,再次射出潮吹。只是量比剛才少了一些。

終於,王胖子到達了極限,忽然癱倒在小媛身上:「我操……累死了……你們還等……等什麼……一起來啊……」

眾人這才好像恍然大悟,忙改變小媛的體位。王胖子躺在沙發上,讓小媛就這樣軟癱著伏在自己身上。菊穴向前對著電視螢幕。黃暫燥熱得脫了所有衣服,從小媛胯下隨便揩了一把淫水,就往她菊穴上抹。然後隨著王胖子再次開始抽插,沿著小媛的直腸,也盡情插入。

隨著他的插入,小媛又是如同鳥鳴的一聲尖利呻吟,嵴背弓張起來,嵴柱的形態在她苗條的背影上浮現出來,汗珠如同黃豆,隨著兩個人一起抽插紛紛震落。她似乎從沒有從高潮中走出過,啊啊啊地叫著,雙手無力,全靠額頭撐在胖子胸前支撐身體的重量。

剩下的人原計劃是霸占小媛的小嘴和雙手,現在卻畢竟不敢插入口中,怕小媛一個咬牙,命根斷掉。張震和老五,各自拿起小媛的一隻手,自己握著幫自己手淫。雷子有點手足無措,只是盯著交合的部位,自己搓動陰莖。只有勝利,坐在旁邊,眼光一直浮動在小媛身上,在機械地喝酒。他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卻已經不知不覺喝了兩瓶啤酒。感覺他好像在不停用啤酒澆自己的慾火一般。

我也在擼動自己的雞巴——這樣的情景,我都有可能再無法見到了。我產生了強烈的想要插入小媛身體的慾望,竟然有一段時間忘記了自己的任務。直到我想起,已經是小媛連續高潮三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這時候,小媛總算進入了虛脫疲軟的狀態,如同一坨蚌肉,被五隻雞巴圍在其中抽插。她的小口完全被張震的雞巴占據了,他也恨不得每一下都插到底,把小媛的口腔當做陰道來抽插。她因為深喉口交,連連嗆咳,但咳嗽反應也沒能將她完全喚醒,只是會微微睜開眼睛,然後稍微躲避一下,用鼻孔努力吸氣。

終於,已經拼盡全力的王胖子呻吟著射精了,黃暫也隨後繳械。每個人的噴射又將小媛帶上一次潮吹噴濺的高潮。但是王胖子雖然射了,陽具卻依舊堅挺,完美地挺立在小媛的宮腔里。不過,他此刻已經是渾身酸痛,不得不拔出來休息了。

大家早就忘了兩首歌換撥兒的事情,一看錶已經四十分鐘了。隨著一眾陽具脫離小媛的身體,她仿佛從水中爬上岸邊一樣,一邊咳嗽一邊努力用胳膊撐起身體,卻一再摔倒在胖子身上。呢喃著:「好舒服……啊……呃呃呃……唔……你們……插死……插死小媛了……小媛……死了……好多次……」

幾個人像拎起一隻小貓一樣,把小媛翻過來。然後馬上搖骰子,我搖到了大點,暗自欣喜了一下。雷子比較背,是小點,按照順位只能是用小媛的小手。我和勝利、張震分享小媛的三穴。

我輕輕地抬了一下小媛的脖子,讓他正對我,正要從小穴插入,她卻呢喃著說:「劉鋒……屁屁……屁屁給你……讓勝利查……查小穴好不好……好不好……」

我愣住了。她是在嫌棄我麼,還是希望讓我進入一次菊穴,畢竟那是我從未到過的地方。無論如何,我還是選擇了聽她的。我退了下來,躺倒沙發上。

小媛被張震一抱,放在我身上。我扶著自己的陽具,忽然十分緊張。因為我感受到,此刻躺在我身上的人,似乎完全不是我所熟知的小媛。那種肌膚柔軟而潮濕的觸感,那種急促的唿吸、發燙的身體,和無時無刻無孔不入的淫蕩氣息、交合處傳來的充滿荷爾蒙的氣味,都是讓我感到陌生的。

我將陽具頂在她菊穴上,竟然毫無阻礙地滑入,裡面溫熱無比,且光滑、緊緻,和陰莖的交合毫無縫隙。我幾乎在插入的瞬間,就感到了射精的衝動。更不用說小媛那聲聲攝人魂魄的嬌喘,如同天籟,在極其近距離的地方響起,一陣陣穿透我的耳膜、震動我的大腦。

勝利這時已經做好了準備,隨著他的插入,小媛的身體緊繃起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每塊肌肉因為插入而發生的改變,肛門也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陰莖。勝利陽具的碩大,從小媛身體里感受來,遠比看著更加震撼。他碩大的陽具好像一下子掐緊了小媛的直腸,一種粗糲的剮蹭從我陽具的上方傳來,好像一隻巨獸一步步踩進我的領土。我不由地顫抖起來,和小媛達到了某種共振。然後,耳聽著小媛的聲音變得越發香艷、充滿渴求,音調由低到高,在我聽來,仿若他人。

終於,抽動開始了。我也努力唿應著勝利的抽插,完全變成了一架僚機。兩根陽具夾緊小媛陰道和直腸間薄而濕潤的膈膜,一陣陣高潮的前奏奏響,像是交響樂的序章。隨著我掌握了節奏,我們兩個抽插加速,小媛抖動起來。這種抖動,因為身體的接觸帶來了完全不同的震撼感覺,比眼看時震撼一百倍,那是五感穿越的快感!

她潮吹了!液體在三個人交合的地方四濺,被伴隨著抽插帶入直腸。我的陽具被她的肉體和滾燙的淫水包裹著,像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卻又不由得迸發出如雲龍一般的力量。我不由得就變得殘忍起來,也不去顧忌是否弄疼她、是否會撕裂她,只是和勝利一起,忘我地將她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境地!

我大腦一片空白,在空白中,我仿佛射精了。等我醒來,才發現精液已經溢滿了小媛的下體。我十分慌張,像一個處男一樣逃竄了下來。其他男人根本沒有時間嘲弄我或是安慰我,迅速地部位,將小媛纖細的身軀淹沒在一堆行走的荷爾蒙中。

我站在旁邊,雙腿都是軟的。我扶著自己軟掉的陰莖,掃了一眼那邊瘋狂交合的人群,腦海仍是一片空靈。我忽然明白了,這就是小媛說得情慾,這就是她說的性愛。那是我只曾想像,而未曾經歷的東西。我只是在她體外抽插一會兒,就受到這樣的震撼,我無法想像,她身在那個軀殼之內的靈魂,是怎樣被來回穿越,投擲上巔峰的。

面對這樣的女子。我只有欽羨,不敢鄙夷。

我也終於理解了,那些禽獸一樣,瘋狂在小媛身體上發泄的男人們。他們的生命中,從無有這樣一件事情,能讓他們感覺超脫了人世。他們平凡的生命,或許就因為這麼一個神奇的女人,一下子領略了如同千尺山巒一般登頂的快感。

天堂。我先是讀到了地獄,此刻又讀到了天堂。天堂和地獄,真的只在一線之間。她的靈魂,就這樣在天堂和地獄之間震盪,她又有什麼理由,在意人間世的一切呢?

我恍恍惚惚,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樣扶著頭,回味了好久,才終於墮回人世。我扶著牆,去到衛生間洗了一個臉。努力把自己徹底叫醒。什麼賢者時刻,真正穿越靈魂的性愛,沒有那種東西。

我還是要做事情的。我穿越燈火繁華的KTV的走廊,走到門外,問最近的網吧在哪裡。所幸,不遠處正好有一家。我進去以後,打開電腦,查收了郵件。楊菲確實回我了,她問我於廖在哪兒?小媛是不是在他那兒?然後問我在哪兒。她說他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我帶他們找到於廖。

我不敢把手機號直接給他們,而是讓她告訴我電話號碼。我準備等到臨走時,再查收一次。如果她沒回,我再發手機號——那樣就會很被動,甚至有可能被追蹤。畢竟他們這種專門販賣他們自由的人,難免會有這種技術。

接下來,是聯繫那個阿爾伯特。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一點都沒有。我把小媛的郵箱地址輸入到地址欄里,然後開始猜測她的密碼。我試了她的生日、農曆生日,試了她我的生日,試了她爸爸媽媽的生日,都不對。

我想了想,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努力回憶她曾經說過的每句話,最後輸入了我們倆的生日。我猶豫了一下,沒有按回車。我在想,可能不是全部數字的密碼,小媛雖然有這麼設密碼的習慣,但是卻未必然。

我應該問問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我。

猶豫再三之後,我一邊祈禱,一邊在兩個生日中間加上了「love」。

成功了。

裡面,最上面的就都是法語的郵件。我不懂法語,只好用翻譯軟體大概翻譯之後猜測意思。看來,是這個阿爾伯特一直聯繫不上小媛,十分擔心,反覆詢問。最後,他好像確定小媛不會和他一起走,所以發了一條信息,約定到了奧地利之後在哪裡見面。

是他沒錯。我開始以小媛的語氣擬郵件,告訴他自己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他早上來接自己。我看了一下表,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四十了,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信。我想坐在這裡等一等,最理想的情況就是他馬上回復了。一旦過了一點,就真的希望不大了。

就這樣,我一支煙一支煙地抽著,二十分鐘抽了六支香煙。煙盒裡,已經一支煙都沒有了。我扔掉煙盒,覺得喉嚨很澀,咳嗽了幾聲。

一點鐘了,該上去了,不能讓王胖子太起疑。

我有點渾渾噩噩地走回包間,發現有好幾個人都已經繳械了。只有王胖子和勝利,兩個人夾著小媛,在地毯上交合。小媛似乎從極致的高潮中降落下來一些,又似乎沒有,因為她此刻近乎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腰肢,迎合兩根雞巴的插入。激盪的水聲伴隨著抽插,即使在嘈雜的包間中也很響亮。她的這種瘋狂是我所未見的,所以我不知她是不是仍在高潮之中;但是她如此有力,還不斷淫語,讓我覺得,她又清醒了一些。

「好快啊……要被你們……乾死了……好舒服……怎麼還能來……我受不了了……好爽……操我吧……小媛……被你們……乾得好……舒服啊……好喜歡……被操啊……用力……恩恩……乾死小媛……好舒服……哥哥……操死小媛……啊啊啊……小媛不行了……」

「你們……好壞……把人家……操壞了……怎麼辦……小媛會……被玩壞的……不不不……不要啊……好舒服……不要停嘛……給我……操我嘛……恩……恩恩……小媛是……是騷逼……是大騷逼……是公交車……啊啊隨便操……啊啊啊啊……」

「給我吧……大雞巴……小媛要……喜歡就……都來操……小媛吧……小媛喜歡……被人操……嗯啊……上去了……嗯嗯嗯呃……好舒服……好硬啊……給我……讓我……高潮……小媛要……啊啊啊……啊啊啊……」

小媛聲線一斷,抖動起來。這樣看來,現在才是高潮,剛才只是她被操乾得有點失去理智了吧。這時勝利似乎是射精了,大喊一聲,從小媛身體里滑了出來,精液瞬間噴射在小媛的臀部,還有一些噴濺到了背上。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小媛你個騷逼……怎麼……怎麼能這麼騷……」

小媛被燙到新一輪高潮,還在不停痙攣,沒有辦法接應他的淫語。但很快,就又來了精神,撐著胳膊坐起來,就騎在王胖子身上,振動自己的下體,呈女上位交合。王胖子也有些怕了:「小媛……小媛你慢點……我操……你個騷婊子……啊啊……」

旁邊的人都也陷入了一種意亂情迷的狀態,一邊喝酒,一邊努力讓自己再硬起來。黃暫找到了王胖子的藥,居然就著啤酒就吃了。小媛這樣,立在一堆男人叢中,竟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我也來了感覺,走過去,將雞巴塞在小媛的口中。小媛眼睛都沒有睜,居然似乎就察覺到了陽具的靠近,伸手抓住,用小嘴緊緊含住。好爽……真是筆墨難以形容。我看了看腳下的王胖子,眼睛也眯著,像是喝醉了一樣,詭異地呻吟著。忽然,他睜開眼睛抓住小媛的身體,在地上努力蠕動起來,似乎是要射了。

小媛也激動起來,鬆開了我的雞巴,專心騎跨在他身上運動。終於,王胖子一射如注,而小媛也再次高潮,像是被從下而上貫穿一樣,一下子頭仰起來,身體繃直著脫離了剛才維持的體位。因為身體太多汗液、精液、淫水,胖子的手根本沒抓住她,就這樣讓她滑了出去。她躺在地上,兩條修長的腿顫抖著,和胖子的腿交叉在一起,像是中彈了一樣,披散著頭髮,陣陣囈語:

「啊啊啊……小媛要燙壞了……好滿……全射進來了……大雞巴……好爽啊……射到最裡面了……」

雷子和老五站起來,爬到小媛身邊,又分開她的雙腿,把剛剛弄堅挺的陽具塞入了她的體內。這樣,借著藥物,男人們像是要一次性把自己的生命甩干一樣,奉獻似得、飛蛾撲火似得沖向小媛的身體。射精、喝酒、吃藥,迷幻著、瘋狂著。

我也射了好幾次,都有點走不動了。扶著牆走下樓,趕緊再去查收郵件。我點了一支煙,戰戰兢兢地點開郵件。

上天啊。

兩封郵件都回了。這樣,我拿到了楊菲的電話。阿爾伯特也答應來這個KTV的門口接小媛。我躺在網吧的椅子上,望著天花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就好像我馬上要死了,而且已經講完了遺言。

我拖著步子回到了包間。現在是三點整,阿爾伯特的車,可能半個小時以後就會到。我抬頭看了看屋子裡面,早已是一片狼藉,到處是體液、衣服、散落的紙巾、摔倒的酒瓶。此刻,王胖子還在短暫休息。小媛沒有了剛才的精神,跪在門口,背後勝利還在努力抽插。兩個人都像病人一樣喘息著。

我不能再射了,再射可能就要暈死在這裡了。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一瓶啤酒遞給勝利,他毫不猶豫一飲而盡。喝完之後,他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加快了抽插速度。在推送著小媛達到下一次高潮之後,就大唿一聲「我不行了」,射精脫離了小媛的身體。

小媛就這樣,雙膝跪地,跪在門口。精液從她的陰道口流出來,緩緩滴在地上。她仿佛,變成了一座雕像。

小媛這樣,還能走得了麼?

王胖子吃的藥果然分量夠多,他仍堅挺著,拖著步子走過來,就跪在勝利剛剛跪的位置,再一次插入了小媛。我靠在門口,聽著小媛已經沙啞了的聲音,閉上眼睛,忽然覺得好累。但是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過了二十分鐘,我走到樓下,去看阿爾伯特的車有沒有來。然而樓下並沒有新來的車。今天似乎有一點點涼快,清風一吹,我清醒了一些,揉著自己的眼睛,決定再等一等。

我等到了三點四十,車還沒有出現。他不會不來吧。我走到前台,問那裡的服務員有沒有可以叫的車,她便指了指門外。我看到兩個黑車司機,正坐在那兒抽煙、聊天呢。不行,絕對不行,都到這會兒了,我必須儘量找一個信任一點的人。

就在這時,我餘光掃到了一道光亮,回過頭,一輛保時捷停到了門口。車門推開,一個外國人走下了車。不用說,就是阿爾伯特。這應該是我的情敵,但是此刻看到他,我竟然由衷地感到安心。還好,我沒有忘記今天晚上要做什麼。和阿爾伯特用英語簡單交流了一下,很順暢。我告訴他,我馬上上樓把小媛接下來。

當我上去時,我看到王胖子趴在地上,小媛完全包裹在他身下。他還在玩命地抽插著,身上的肥肉一滾一滾,似乎都要脫離。我拿起一瓶還剩一半的啤酒,喝乾,轉過身,稍微停頓了一下。

對,我也懶得說話了。

我把瓶子高高舉起,使出最大的力氣,完全抱著殺死這個男人也無所謂的心情,重重地將酒瓶砸到了他的後腦。瓶子像一顆炸彈一樣,嘭地碎裂了。

小媛尖叫了一聲,被失去了氣力、只是沉悶恩了一聲就被砸暈的胖子,牢牢壓在了身下。我將胖子推開,小媛卻好像還沒回過神來。我正要告訴她可以走了,她卻忽然炸裂般地大喊:「你瘋了麼!」

也不知道哪兒來得瘋勁兒,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你才瘋了,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麼?」

小媛被我打懵了,過了幾秒鐘,捂著臉,緩緩扶著牆站了起來。她什麼都沒有說,走到屋子中央,找到了自己的上衣和裙子,套在身上。我幫她找到了高跟鞋,讓她坐在沙發上穿好。她就這樣,一言不發、雙眼無神地和我走下了樓梯,走到了KTV門前。

阿爾伯特迎上來,扶著有點站不穩的小媛:「親愛的,你沒事吧……你這是……剛剛參加完……」

我點點頭:「剛參加完party。她有點累,但是沒什麼時間了,趕緊出發吧。」

小媛依偎在阿爾伯特身上,一步一步蹭著,走到了車上。我才想起機票還在我懷裡,忙跑過去,把夾著證件和機票的日記塞到了她懷裡。

她兩眼空洞,望著我卻好像望著一片虛無:「要……要走了麼?」

我點點頭:「恩,該走了。」

她「哦」了一聲,蜷縮到車座上。阿爾伯特禮貌地說了一句謝謝,然後拉上了車門。

保時捷就這樣開走了。那一瞬間,我方才反應過來。哦。

哦,就是她最後和我說得話麼。我不知道自己還想了什麼,只知道我站在KTV門口,忽然就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突然,一個溫暖的臂彎環繞到了我肩膀上,把我從剛才的恍惚中喚醒了。是小媛,她用臉頰蹭掉我的眼淚,自己卻流下了更多的淚水。

「我愛你,劉鋒。」

我愣住了。我的腦海里,被這張溫柔的面容充滿了,失去了一切言語。我只有哭泣,是慟哭,不顧一切地慟哭。

她一邊擦著自己的眼淚,一邊幫我擦拭淚水:「別哭了……我不走了……我們有什麼一起面對好不好?」

看著小媛的情緒行將失控,我像勒住一匹野馬一樣勒住自己的情緒。我哽咽著,抱住小媛:「小媛,小媛,你不能留下來。我再也不要把你置身那種險境了……走吧,我們……我們已經一起面對過了。」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擁抱著我,像溺水的人忽然抱住了一根木頭一樣,死活不願意鬆手。最後,是我使勁將她推開,硬是拉著她,將她的手遞到了阿爾伯特手中:「拜託你,一定要將她帶上飛機。」

阿爾伯特有點尷尬,但還是撇撇嘴說道:「我會的。」

車燈逝去。我不再知道關上的車門裡還有什麼,只知道在某種懵懂之間,我們已經告別了。就這樣,告別了。我沒有在哭,只是蹲在路邊,望著那幽深不可測的夜色,深深凝望。就好像,那個可愛的小媛,還會穿越黑暗跑回來一樣。

但是不會了。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我撐著膝蓋站起來,打了一輛黑車離開KTV。我找了一個公用電話,給楊菲打了電話:「我現在去找你們,告訴我你們在哪兒?」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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