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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 第九日

小媛走了。我一個人在屋中,想著怎麼對付於哥。這個人老奸巨猾,而且現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對面,容易招來報復,甚至連累小媛。我只想讓他遠離小媛,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藉助黃暫、張震他們。要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主動地將於哥排除出去。但是要這樣做,就意味著我得儘量去融入他們,這才有離間他們的機會。

那麼就難免傷小媛的心。

我想到這裡,感覺是一個死結。現在還真是一籌莫展啊。照著這個路子下去,於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麼樣的。別的人都還好。他們大部分是學生,多少有點分寸,而且除了張震,好像也不會搗鼓那麼亂七八糟的藥。但他不一樣,他不僅讓小媛勾引陌生人,還不斷地升級輪姦小媛的烈度。這樣怎麼能保證小媛的健康不受影響呢?

我還是愛她的。不論她墮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性愛也好,甚至喜歡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該是以不傷害為前提的。

我又點了一支煙,站在窗台前,看著外面的街道。於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門口,直到一輛車過來,下來五六個人。我定睛一看,發現是之前在火車上那個叫吳哥的男人,他帶得幾個人看起來也都不是很像樣,各個都不是很整潔。其中有一個,臉上一大片刀疤,簡直讓人不寒而慄。我皺了皺眉頭,不禁擔心起來。如果我行動太晚,今晚上小媛會不會就要被干出事兒來。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壓根不接我的電話。我嘆了一口氣,決定去學校截她。

計程車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華燈初上,讓我頗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來,雨水打在車玻璃上,把外面的燈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斕的點,更顯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這是不是一場夢?是不是我只是因為小媛走了,睡午覺的時候多夢了一點色色的事情?

如果這是夢,就讓他醒過來吧。說實話,我對偷窺小媛被人淫弄已經有點厭倦了。我還是喜歡那個清純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邊。即便她真的騙過我也好,出過軌也好,哪怕她其實不是那麼清純,骨子裡卻是比較淫蕩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還在正軌就好。只要我們還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淪為野獸。

雨越下越大,雖然說不上是瓢潑大雨,但是也足以在這個季節感覺相當清冷了。我下了車,用手擋住頭跑進了一家商店。雨傘太醒目了,拿著也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買了一件雨衣穿上。走進學校里。

因為下著很大的雨,學生們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著傘,一陣小跑;有的人則乾脆頂著書包什麼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為我很怕,會錯過小媛。走到青年教師宿舍附近,我一直盯著門看,就只恐錯漏小媛出門的瞬間,但當我走著,卻聽到視線的另一側傳來了一陣浪叫。

我扭過頭。只見小媛正靠在一棵樹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樹幹上,兩腿纏繞在那男老師的腰間,一隻手扶著他肩膀,一隻手撐著傘。那傘是透明的,只遮蓋住了那個男人,而小媛自己卻完全暴露在雨水裡。她表情十分痛苦,臉上沾滿了雨水,被打濕的頭髮也一縷縷粘在臉上,顯得很狼狽。她的襯衫因雨水浸泡變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膚上,兩顆赤紅色的乳頭也清晰可見,正隨著男人的抽插擺動,無奈得像風中的樹枝一般。

她的雙唇微微張開,一聲聲刺耳的叫聲穿越風雨,到我耳邊。我好心疼。看著小媛被人在雨中凌辱,還要為凌辱她的人打傘,我相信這絕不是自願的。小媛再淫蕩,也沒有理由受這種侮辱。

我默默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如果我現在衝上去,我們可能也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就那樣一直看著,直到那男人發射,泄氣,把小媛放下。他笑著,想要和小媛親熱,她卻不肯,把雨傘塞在他手裡,自己交叉著雙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了。襯衫早已經形同虛設,小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雨中奔跑的裸女。跑著跑著,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後捂著臉,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來。

我是不是應該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說,不用管別人的威脅,前路如何我們倆自己一起走。你淫蕩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誰讓我本來就是個淫妻的惡魔呢。小媛大哭了一會兒,最後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鐘,像一個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我終於無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淚,飛奔過去,扶住她。她看見我,如同被秋霜凍壞了的寒蟬,兩隻眼睛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愣了兩秒以後撲到我懷裡大哭起來。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搖著頭不肯說,只是不停地哭泣。

我擦擦她臉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給她披上:「被誰欺負了,哭這麼慘。告訴我,鋒哥幫你收拾他們,讓他們都光著跪在雨里,學狗叫~」

小媛聽了這話,破涕為笑,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又啜泣起來:「是小媛太傻了,今天……唔……今天沒有換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襯衫。沒想到……沒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難過……不過看見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時候你還是會在的!」

雖然她在說謊,但她若不承認我也不願意拆穿,只好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她。當一陣溫存的接吻過後,我扶起她,幫她撐著傘:「去宿舍換衣服吧,然後一會兒跟我回去好不好?」

小媛低頭不語,好像仍下不了決定。

過了兩分鐘,我再一次提出同樣的建議。小媛這回似乎想清楚了,搖搖頭說:「不行……我一千個一萬個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確實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來了。明天,明天陪你嘛。」

我已經跟她說了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跟我走。大概於哥他們對她的威脅確實很厲害,讓她害怕。我揣摩著小媛的想法,心裡稍微有些寬慰——至少,小媛對於我的依戀還是要勝過性慾的。只不過,情勢所迫。

我點點頭,一路將她送回宿舍。一番不舍的繾綣之後,她看了看錶,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半了。她可憐巴巴地望著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夠時間做了。」

我沒有辦法,也只好應允。待小媛回去,我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駐足在她宿舍外面。我並沒有報什麼幻想,只是從上高中時,我就經常這樣什麼都不做,只是在一個地方等她。現在,無非是重複當初在做的事而已。

很相似。當初等待,糾結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歡我。現在等待,是糾結小媛到底是看重愛還是看重性。

半個小時後,小媛換了一聲衣服,急匆匆地出來了。她這回穿上了牛仔褲,終於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經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記得剛上大學她就穿這個。小媛著一身保守的裝束看起來真的挺久違,就連腳上,也只是穿了一個平底的涼鞋而已。

她打了一把小紅傘,看起來很纖細的那種摺疊傘,撐開之後,一團紅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臉色也好了一些。或許我的存在真的是有價值,至少她現在精神多了。

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館,打開電腦,看到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十分了。這是新的一天了,而小媛今天晚上的凌辱還沒有真正開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這應該已經是小媛被黃暫暗算後的第九天了。

時間過得好快啊,雖然發生了好多事,卻似乎彈指一揮間。

視頻畫面開啟,我幾乎驚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個人擠在屋子裡。有人抽著煙,有人看著電視,還有四個人在打麻將。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員繁雜得連金剛都有點緊張,坐在那兒不知道幹嘛,超級不自然。

這時候,小媛到了。她輕輕敲門,於哥隨即把門打開:「呦,妹子回來了……」

小媛擠開他,一臉不屑地徑直走到床邊,坐下開始脫鞋。兩個男人馬上圍過來,一人捏住小媛一個乳房,開始解她的腰帶。小媛甩手把他們推開:「急什麼?」

於哥立起身來:「我操?你甩什麼臉子?」

「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心情不好,來,把褲子脫了。」

那邊打麻將的四個人說:「你們先干,我們打完這圈兒。」

那個吳哥笑著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褲子:「牌品不錯啊,妹子來了還玩。」

「這麼多人就一個妹子,不分撥兒玩得過來麼?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說這姑娘才20歲,我都不來。」說話的是那個刀疤臉,一邊摸牌一邊叨咕著:「操!紅中。」

「好好好,三爺有面子,我們先玩,三爺先看看。有興趣再加入。」吳哥趴到小媛身上,捏著小媛的小臉蛋:「怎麼樣,小婊子,想叔叔不?」

小媛扭著頭擺脫他:「要干就干,少廢話。」

「呦,還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歡這種感覺,不錯,哈哈哈。」吳哥攔住小媛解腰帶的手,把她翻過來,然後將牛仔褲扯到她膝蓋間,提著雞八就一把插入。

「啊!」小媛慘叫一聲。

「哎?今天怎麼沒水?看樣子還真是情緒不高啊,我以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爺顯然手氣不好,摔下一張牌說:「還說水特多,看來都是吹牛逼。」

吳哥一邊干一邊反駁:「三爺,你這麼說就不好了啊,咱們認識快十年了吧,我吳老六什麼時候吹過牛逼。」

小媛緊咬著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慾對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發出往日一樣的浪叫。

於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雞八上,讓她幫自己套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兩人啊。看樣子你那個老師沒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著小媛隱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種想法,想讓她堅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這情慾對抗多久。她香目緊閉,身體也很不自然地繃著,似乎真的在使勁兒,脖子也努力梗著,並不像平時那樣柔軟地晃動。

吳哥忽然笑著說:「你看,騷貨就是騷貨,水出來了。」

於哥見小媛套弄得不得力,乾脆把她手拍到一邊,跨到前面,一把捏開小媛的小口,把雞八杵了進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勸你別忍著,費體力。明明是賤逼,就不要學別人當處女。我們今天這麼多人呢,一人干一發都得干你五個小時,你體力撐不住。乘早節省點體力。」

刀疤臉又輸了,把牌推倒說:「五個小時?吹牛逼,我見過最長干四個小時就受不了了。干五個小時,除非她是跑馬拉松的。」

吳哥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說:「你別小看,三爺。這妮子干十個小時都沒問題。騷逼界如果有全國大賽,那她肯定是冠軍。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

小媛被插著嘴,哪裡說得出話來,只是微微得搖頭。後面吳哥在她下體上揩了一把,然後伸到旁邊的刀疤臉面前:「看,淫水兒!這才幾分鐘,哈哈哈。我告訴你,一會兒她就叫!可好聽了。我從來沒聽過那麼好聽的叫床聲。」

刀疤臉扭頭看了一眼,只哦了一聲。

吳哥繼續專注地干,其他幾個人則在旁邊對小媛上下其手。他們將她的毛衣脫到脖子間,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兩隻可愛的小乳房不一會兒就片片發紅。這時候於哥拍拍旁邊一個兄弟,讓他替換。結果吳哥攔住:「等等!我覺得這丫頭快高潮了,你們先等等,讓三爺聽聽她的浪叫。」

吳哥加緊聳動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體。

小媛的兩隻小腳,被固定在牛仔褲里,像帶了一副鐐銬,此刻更加撩人。小媛的隱忍幾乎到了極限,兩隻手緊緊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攥破,還是緊緊咬著牙關不放鬆,就是不叫。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很明顯是快到高潮了。

吳哥當然不會放棄,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萬萬不敢前功盡棄,他一手撫摸著小媛的陰蒂,一手撫摸著她的菊花,還囑咐一個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

小媛的顫抖逐漸加劇,果然,又插了三分鐘,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發軟,伏在床上,但還是沒有發出叫聲,只是在嗓子裡嗚嗚地喘息著。

吳哥擦著汗,拔了出來:「我靠,今天這妹子是真不叫啊,沒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麼是你吹牛逼,要麼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個男的此時已經替換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兩根手臂,像騎摩托車一樣操幹起來。而吳哥則一邊喘息一邊坐在沙發上休息:「三爺你這麼說可就不厚道了,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滅一個煙頭:「等這哥們幹完。」

於哥提議:「要不咱們試試兩個洞……」但被另一個哥們打斷了:「那個先不著急,最後主菜,你現在剛上來就玩那個,沒意思。」

「行,你們不著急我也沒意見。」

操穴的那哥們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讓小媛開口這個錦標提起了興趣。周圍的男人也集中起來,圍攻小媛敏感的性點。有人捏著小媛的兩個乳頭,有人摩挲她大腿內側,還有人專門攻擊她的陰蒂。

這樣又操了十幾分鐘,那個男的全速衝刺也是累了,大喊一聲換人。隨即另一個哥們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過來,扶著她的兩個膝蓋,也是儘量開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把小媛陰蒂周圍的皮膚捋開,慢慢撫摸。這一手似乎見了成效,小媛扭動著頭,表情顯然更痛苦了,牙關也咬得愈發緊,讓我擔心會不會把嘴唇咬破。

這樣又乾了十分鐘,哥們還是放緩下來。這個時候刀疤臉一摔牌:「手氣真臭,不玩了,操穴!你們愛誰玩誰玩。」

那吳哥鼓掌道:「這才對嘛。」

刀疤湊到小媛近前一看,讚嘆了一聲:「我賊你媽,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

「那是,三爺,我能騙你麼?」

刀疤臉胯下的巨物,隨著他視線上下掃視被操乾的小媛,逐漸隆起來。我的瞳孔逐漸放大,已經預感到他陽具的可怕。

刀疤臉一邊脫褲子一邊說:「我靠,這看起來也就十八歲,哪兒有二十。老六你行,可以,這個可以。」

他掏出雞八,擼了兩下,讓那陽具完全勃起。我簡直像在看金氏世界紀錄的現場直播一樣!那雞八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樣子,簡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樣長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將將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長了一個我連AV里都少見的龜頭!像是一個銅水煉就得虎頭一樣,那龜頭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搖頭晃腦,偶爾大吼一聲似的。

吳哥很興奮,像介紹著自己的朋友一樣介紹著刀疤的雞八:「各位看,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

眾人也被這尺寸驚呆,眼神都欽羨不已。小媛這時候睜開眼睛,她似乎被那雞八嚇到了,搖著頭,向後退著,開口說話了:「不,不要……這個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龜頭上抹點唾沫,一言不發,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掙扎的雙腿,像拽住一隻小雞一樣,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雞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將那巨大的龜頭壓在小媛的淫穴上,開始往裡鑽。

小媛捂著嘴,拚命搖著頭:「不行不行……叔叔放過我……會插壞的……啊……啊……」

吳哥拍著大腿:「你們看!人家三爺都不用干,就開口了!!哈哈哈哈!小浪妹兒,你剛才放鬆點,現在還能少受點罪,哈哈!」

小媛還試圖掙扎,然而刀疤的臂彎如同挖掘機的機臂一般有力,掐著她的雙腿,幾乎紋絲不動。刀疤抬著頭,讓旁人給他點上一支煙,像一個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漸地,大龜頭沒入了小媛的陰道!小媛放棄了抵抗,只是在那裡倒吸著涼氣,像是在接受一番凌遲酷刑。

眾人這會兒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擁躉一般,圍成一圈觀看插入的情景。只見刀疤吸了一口煙,然後拿手指夾住煙頭,忽然力量一沉,將那整根巨大的雞八一插到底!

小媛頓時慘叫一聲,身子弓起來,然後便無法再躺下,她兩隻手扶著自己的膝蓋,樣子就像是在端詳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實上是閉著眼睛,而且小嘴張開根本合不攏。刀疤開始運動,順手就將小媛抱起,以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持續抽插。小媛叫聲不絕,努力撐起來的尊嚴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著小媛,一邊抽插一邊吸著煙,頗為閒庭信步,而小媛被乾了沒一會兒,就只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力量逐漸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像是被一個拳頭捶擊一樣,開閉間淫水四流。小媛頭髮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鐘,小媛達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痙攣開來,頭髮搖晃成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煙,又續上第二支,也不換姿勢,就像玩弄一個自慰器一樣玩弄著小媛。可憐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個洋娃娃,被肆意蹂躪,而全然沒有力量做出任何反應。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為慘烈,讓她像被起搏器電擊一樣,從抱著刀疤的姿態一下子彈回後仰,刀疤扶住她的兩脅,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著小媛進行套弄。

小媛此刻大概已經意識模煳,像脫線了的木偶一樣,仍由刀疤在那兒玩弄。兩個酥胸隨著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動著,就像被打暈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將桌上也沒有人在玩,三個人都望著這邊的戰況,看得目不轉睛。

之後小媛經歷了兩次潮吹高潮,液體在兩人身體之間彈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但不得不說,刀疤真像一個俠客,完全不為所動,只管繼續拿捏著小媛的身體。

十分鐘之後,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經典體位抽插,拿下已經吸完的第三支煙,居然就那樣摁到了小媛的陰唇間!小媛被燙的一聲慘叫,隨即像失控了一般開始抖動。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說了一句:「射了。」然後加速抽插一分鐘,下體開始蠕動著射出大量的精華。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動著到了高潮的最高點。

射完之後,刀疤一把拔出雞八,那雞八沾滿了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從小媛體內拔出的,沾滿血的大劍。刀疤起身,又從煙盒裡拔出一支煙,坐回麻將桌前:「繼續。」說著就開始搓麻。

真像一個武林高手,我內心再一次響起這個猥瑣的比喻。小媛那邊,還沒有緩過來,陰道忽然像放屁一樣,噗噗噗地想起來,然後精液裹挾著淫水,就被氣流沖濺了出來。

眾人愣了一下,然後開始發笑,揉捏著小媛的肌膚調戲於她。於哥拍了已經看呆了金剛一下:「看傻了啊,繼續啊!」

金剛還在手淫,被於哥這麼冷不丁一拍,嚇了一跳,當即射了,全部射在小媛的小腹上。於哥恨鐵不成剛:「真是廢物,帶你過來真丟人,還金剛呢。」

金剛羞愧難當,摸著頭坐回後排。於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沒有改換體位,原樣插入。旁邊兩個人這才想起拍刀疤的馬屁:「三爺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蓋得!」

吳哥得意異常,好像剛剛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著大腿說:「告訴你們,三爺試過的鐘有幾千個了,他一出手,女人沒有不慫的。」

眾人稍微有點緊張,吳哥馬上察覺了異常,補充道:「不過你們放心,三爺從來都只試雛兒,乾淨得很!老逼從來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擺著麻將,一口痰吐在煙灰缸里:「這個姑娘可以例外。國色天香,逼緊水多,又嫩,可以賞她第二次。」

吳哥趴到小媛旁邊,在她臉上拍了兩拍:「聽見沒有,三爺說可以賞你第二次,怎麼樣?高不高興?」

小媛囈語著:「高興……高興……」

現場的氣氛簡直到了最高點,大家紛紛躍躍欲試,畫面馬上蔓延成我習以為常的糜爛感覺。小媛再也沒有隱忍,大聲浪叫著直到聲音嘶啞。男人們輪流上陣,毫不謙讓地攻擊她的各個洞穴,也間斷嘗試三穴同奸。小媛的高潮像浪濤一樣一波又一波,幾乎源源不絕,而我也射精好幾次……

不過刀疤自始至終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沒有碰小媛。到了中午十點,大家都已經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穴還是打麻將都已經玩不動了。

小媛也早已不省人事,兩腿合不攏,下身一片狼藉,臉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跡。她的陰唇再次紅腫起來,小穴也想一個黑洞一般,只有洞口乾結成黃色的精液提示著受到的凌虐。

於哥這時候倒還有興致,又掰開小媛的小穴,把手機電筒打開端詳一番。他大唿一聲:「我操,子宮口真的干開了啊,你們看。」

幾個人扶著酸軟的腰湊過來,看到了也直唿驚訝。幾個人紛紛表示,原來能幹進去的傳說是真的。

於哥扭頭問刀疤:「三爺,要不要試試?干到子宮裡面去?」

三爺收起自己贏得錢,足足有好幾摞紅色毛主席。他站起身,對於哥甩了一句:「都成那樣了還干,你是不是人。走了,明天再說。」

於哥被罵了個不知所措,緩緩鬆開了繃著小媛小穴的手。

大家終於散了。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十個小時,中間休息了兩次,每次不超過四十分鐘,這絕對是小媛受過的最長的罪。但她所表現出的歡樂愉悅,卻也是我無法否認的。我深唿吸,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樣。

未來,何去何從呢。我對小媛,到底該報以何種態度呢?

這一天,再也沒有發生任何性事。小媛整整睡了一天,從中午一直睡到半夜,像是死了一樣。於哥和金剛進入了旅遊模式,在南京城裡逛了一圈,到晚上給小媛帶了點吃的回來。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隻小動物。於哥拍著她的頭:「慢慢吃,別噎著。」

第九日。

這就是第九日。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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