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美肉之木(01-03)

(1)那些年沒能破處的女孩我在「私密趣事」中回憶的第一個前女友是瑤瑤。第一個說她,只是因為她是我第一個女友,衝著這個「第一」,給她這個面子。但要論令我印象最為深刻,且在現實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來往不輟的前女友,卻輪不到她,而是我現在要說的這個女人,就叫她小木。關於小木的記憶無數,但作此文,主要是說有關性的那點回憶,這方面她留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濃縮起來是三句話:「我不想當處女了。」「屁眼?我舔啊,不就是你們說的毒龍嘛。」「射在裡面了,是需要馬上吃避孕藥,還是等到白天也沒關係?」三句話,跨越的是一晃幾乎十年的時間。小木和瑤瑤一樣,也是我的學妹,不過她更小,比我小了兩屆。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時興,但在一些有歷史底蘊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小木的母親家族在我們所在的城市,就是一個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而她的父親則是不小的行政官員,具體坐什麼位子就不便說了。所以小木算是那種典型的白富美。但她剛升上高中時,沒幾個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覺得這是個典型的小怪咖,雖然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獨來獨往,和同班同學都處不好關係,連男同學都不怎麼願意靠近她。我和她如何相識的部分,既複雜又沒什麼意思,就略去不說。相識後,因為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個性有些相似,說話投緣,更重要的——這是我多年後想明白的——這個小怪咖其實很需要身邊人的關心,而那時,走近她身邊關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個。所以一來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稱稀罕的朋友之一。她經常在下課時,完全不顧高年級學長學姐們奇怪的目光,晃進我們班來找我聊天。現在想想,我那時對她真是有一種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這份耐心換來了相當長時間裡我在她心裡特殊的位置。等我去讀大學,就和小木暫時斷了來往。直到我大三時才機緣巧合又恢復了聯繫。恰好那段時間我們倆都單著,很自然就開始戀愛。但這次成了異地戀,我還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讀211,而小木則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讀一個二本大學確定關係後,我常會去她在的城市探望。每當我去,她就陪我住在賓館。她的室友中早已無處,僅剩她一人還是真正的小女孩。突然發現一貫保守的小木居然願意陪男人在賓館過夜,騷貨們無不群情洶湧,出餿主意無數。其實我倆在賓館,最多也就是接吻。小木那時對性充滿恐懼。她有一個源自小學時代的恐怖記憶,有個變態曾猥褻小木,在她手心射精,還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臉上、嘴上。這段回憶給了小木巨大的壓力。直到和我在一起時為止,她對性還是懼而遠之。她和大學裡的初戀男友相處時,連擁抱都難以忍受,因為感覺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胸口壓到,這種接觸使她非常恐慌。所以他們戀愛時甚至很少擁抱(默默地為她前男友默哀),總算她還願意接受接吻,但也僅僅只是偶爾為之。現在的我已經記不清在那將近一年的時間裡,我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漸漸打消小木對性的恐懼。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擁抱,能接受我的撫摸,能在我面前全裸,能幫我打飛機,能給我口交,並讓我射在她的胸上,臉上,儘管她仍然很嫌棄精液的氣味。我確定小木終將有一天會完全擺脫陰影。我保持著強大的耐心,確保不讓小木在性方面產生新的反感。我們之間只差最後一步,那時,我感覺應該很快就會邁出那一步。果然,在某個冬天,小木突然發來簡訊說:「我不想當處女了!」於是,那年情人節,帶著給小木破處的任務,我又來到她大學所在的城市。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了義大利餐,看電影,逛街,將近午夜才回到賓館。很多年後,小木說,她沒想到自己都已經主動要求我給她破處,我竟還像那些想討好女友盼望能成功騙她們上床的小男生一樣,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節的流程。回到賓館,我們上床。小木沒有像以往那樣抱上枕頭,窩在被子裡和我對視聊天。而是略顯緊張地平躺,兩腿微微張開,眼睛盯著天花板。我問:你還想做嗎?小木抿著嘴,很倔強地點頭。我們互相為對方口交。那時的小木其實還是有些排斥口交。她說自己想像中的性愛是那種很美的交纏,但底部滿是黑毛散發著異味的雞巴伸進她的嘴裡,還要她用舌頭舔舐,尤其是聯想到同樣是這條雞巴,還承擔著噴出尿液的功能,她就完全無法將這種性愛方式和美聯繫在一起。但她始終考慮我的需要,克服自己的不適,從不拒絕我把雞巴插進她的嘴裡。現在回想起來,小木居然從不在意口交前,我有沒有清洗過雞巴。雖然她每次都會嘟囔幾句髒、臭。但有幾次,我急著想讓她給我口交,她也從來不管我流了多少汗,是不是剛去過衛生間,總是會皺著眉頭但毫不猶豫地張嘴就吞下雞巴我理解想要好的性體驗,清洗當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會做好準備。但有時太講究了,也會破壞心情。後來有很多女人,無論任何時候,都非要我里里外外洗個三五遍,恨不得噴滿香水才肯口交。對這樣的女人,我總是敬謝不敏,遠遠閃人。回到我即將把小木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那個時刻。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濕透了,她一直就是這樣,水流起來總是洶湧澎湃,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騷香小木雙頰緋紅,紅得像發燒。她把腿夾緊,緊張地盯著牆上的畫。我略粗暴地掰開她的腿,手指挑逗著她的陰蒂,小木開始扭動自己的腰和臀,我慢慢加大力量,她開始呻吟。我把手拿出來,正想做下一步動作,看到小木前額的頭髮散下來遮住了她的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頭髮撥好。小木卻以為我想讓她把手指舔乾淨,一張嘴就含住了我的手指。突然我開始衝動,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張開,雞巴頂在了她的陰道口。小木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壓扁。她閉緊眼睛。我輕輕聳動一下,她的眉頭皺到了一起。我又無聲地嘆氣。我在她耳邊說睜開眼睛。小木像嬰兒一樣睜開雙眼。我盯著她,問你是不是很害怕?她望了我很長時間,說是。我說我現在往前一點,你就不一樣了。對我來說卻沒有任何變化任何損失,你真的想嗎?小木不說話。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倒在她身旁。我早知會是這樣。我了解小木,不管之前因為什麼而突發念頭,小木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倔強,只是任性,自己親口這麼說了,就會咬緊牙關挺下去。即便已經有了後悔的念頭,卻仍然要死扛到最後。如果我不停下來,小木雖然心裡後悔,但多半會任由我把她變成女人。我不想未來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處的那一刻,卻是不愉快的記憶小木縮進我的懷裡,很長時間沒說話。我摩挲著她光滑的背,把床頭燈調到了最暗。平心而論,無論我此前此後在大學,在國外,在工作後,拿過什麼獎,做出過什麼成果,賺過多少錢,我一直覺得那個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過的事裡最不容易,最寶貴的。破處之旅失敗後的幾個月,我和小木之間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們兩個人都變得很冷靜,很理智,對我們的關係做了很充分的思考。大概畢業前幾個星期,我和小木之間無疾而終。直到現在,我和她都說不清究竟有什麼具體的原因,只是那時我們兩人隱約都覺得繼續在一起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這和我們彼此是什麼樣的感情沒關係,就是感覺在一起不合適,即使仍然相愛,即使依然相互關懷,但不合適。於是我們說了分手,然後就真的分了,儘管我們兩家的家長一直挺希望我們繼續下去。剛開始戀愛的時候,小木曾經玩笑說,我們天生有夫妻命,因為默契。這份默契即使到後來我們不再是戀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現。分手多年後,她又說,我們天生沒有夫妻命。我知道這句話可能不是玩笑。因為我一直在用現實校正自己的天性,而她一直努力用自己的天性抵抗著現實。我們也許天生和諧,但慢慢走上分途。我曾經試著用我已經被校正過的性格去影響她,而這正是她最不適應最不喜歡的。儘管她爸爸說,很謝謝我在小木不太關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時間,和小木在一起。儘管我對這種差別完全無感,但當時我在211大學,而她卻僅僅身在二本的現實,其實是給了小木壓力的。她爸爸說,他就是在那段時間發現女兒突然變得認真於自己的人生,突然關心自己的課業和前程,從而有了一個和高中時截然不同的大學裡的小木。我覺得她的轉變未必與我有關,人總是在成長。而無論我對她有過好的還是不好的影響,我試圖用自己的規則去規範她,就是我的自私。我們可能確實不適合在一起。後來我出國,再後來她也出國,當然不是在一個國家,沒什麼聯繫。幾年以後我回國,再後來她也回國。這次我們都回到了自幼生長的城市,這時距離我們分手已經過去五六年的間。我們在一個QQ群里重逢,在微博上互粉,慢慢重新開始正常的朋友間的往來。絕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用簡訊、MSN、QQ、微博聯繫,極少見面。那時我

好像還沒有開始用微信。直到這時為止,我都不知道,我和小木之間未來會發生什麼。我們在QQ上第一次重逢時,彼此都不知對方是誰,但我們的QQ簽名卻一模一樣,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這讓她一個後來在微博上關注我的朋友嘖嘖稱奇。但是,說實話,這句話,於我只是情懷而已,於小木卻是寫照。小木這時在某些方面還是和高中時一樣怪咖,她這樣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卻非要和一個開酒吧的小老闆戀愛。這讓她的父母實在難以接受。她父親就對她說,你在名校拿了兩個碩士學位回來,就算我們家不勢利,不至於蠢到說出除了海歸博士你都不能嫁這種白痴話,但你不至於找一個換了兩三種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畢業生吧?某次端午節,小木帶男友回家,連茶都沒喝一杯,就被她父親客客氣氣請走小木的回應,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我問她,非要和家裡鬧成這樣?這男友是什麼地方在吸引你呢?她回答,是自由。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因為我們兩個曾經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裡偶爾開玩笑,還是那種我的肉棒都曾經頂在她陰道口的朋友,所以我們聊天比較沒有顧忌。大概有些經歷和想法,也確實不方便和別人說起,我和小木閒聊無數次,一點點的,我陸續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後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國之後,被她的一個荷蘭男友破處;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過3P,那女的是個蕾絲邊,戴了個假雞巴和她男友一起操她;譬如小木一點都不排斥肛交,但因為患有痔瘡,所以一直沒有嘗試,這是她的遺憾之一。因為她本來希望能充分開發自己身上所有的處女地,卻被醫生告知痔瘡比較嚴重,不適宜肛交……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後,告訴我她在國外曾被陌生人劫持一整天並強姦,當然她沒說細節,後來我發現她好像不記得酒後對我說了這件事。前面那些事只是讓我偶爾唏噓。最後一件事卻讓我越發覺得她了不起。因為她真的已經走出小時候對性的陰影,即便又增添了被強姦這樣的慘痛經歷,卻沒有產生新的恐懼,現在始終對性保持健康的、熱情的心態。有一次在MSN上遇到她,說起過去的一些事,我開玩笑地問她,還會不會像以前一樣怕性接觸?她居然不承認自己有過那樣的時候,反駁說她什麼時候怕過性接觸?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過,就算躺在床上什麼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得舒舒服服。我說:「上了床以後,男人躺著什麼都不做多無聊。」小木冷笑一聲,說:「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後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裡老娘就舔哪裡,他還敢無聊?」我連發三個省略號,說:「你會賣力,我相信。但你說你會舔遍全身,我不太相信。」小木反問這有什麼不信的?我說至少有一個地方存疑。她打過來三個問號。我反問:「你覺得我對什麼地方存疑?」小木就說:「想不出來。屁眼?我舔啊,就是你們說的毒龍吧?最近他每天洗完澡,我都要幫他舔個十幾分鐘的。怎麼樣?沒難度吧?」我略微有些吃驚,但隨即說:「我是說腳啊,你連腳也舔哦?很少有MM願意舔腳的。」小木半分鐘左右沒有反應,然後哈哈兩聲,說:「這個我還真沒舔過,倒不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沒這方面的愛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沒必要去舔啦。」

隨後我們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雞尾酒上去了。我們兩個聊天總是這樣,天南海北,雲山霧罩,並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迴避這方面話題,說得還總是一點不遮掩。剛聽小木說這些的時候,我沒生出什麼異樣情緒。事後幾天,突然想起這段對話,然後想起多年以前那個緊張的小女孩,那個擁抱時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現在能遊走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專心地為他舔上十幾二十分鐘的屁眼,不免略微產生一些傷感,慨嘆世事無常。(2)山雞和鳳凰後來過了一年左右,突然聽說小木和男友之間被第三者插足。但我只是在MSN上聽她說了一句,似乎是她男友肉體出軌,其他詳情一概不知。後來一個多月里,各種通訊工具里都很少有小木出現,鴻飛渺渺,近況不明有一天後半夜,我正在趕活。順便說一句,我沒有坐辦公室的命,也沒有坐辦公室的耐性,選了份自由職業,吃手藝飯。有活干,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沒活的時候就逍遙得很。那天趕上我忙,一直拼到凌晨。我要做的活很考驗精細功夫,一旦開始做事,就得非常細心,很耗精力。大概到了兩點多,突然收到小木的一條簡訊。「射在裡面了,是需要馬上吃避孕藥,還是等到白天也沒關係?」我當時精神不濟,思維有些遲鈍,看她的簡訊,以為她和男友床頭打架床尾和,大半夜地正在打和好炮,就半開玩笑地回道:「幹嘛不讓你男朋友戴套?你都身經百戰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吃避孕藥?」小木很快回道:「以前都是男人戴套,我從沒被射在裡面過,沒吃過。不是和我男朋友做。」我對最後一句有點發愣,一時想不出說別的,就回了一條:「一般事後72小時內都可以吧?」過了一小會,小木又問:「如果被射的次數多,吃藥的劑量要不要增加?」

對這個問題,我還真有點撓頭。我只知道在緊急關頭,事後避孕藥能解決後患,但不知道藥物發生作用的機理,不敢打包票說服藥量和射精量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不過從沒聽說過女人一次被射得多了,就得多吃避孕藥。於是回道:「應該和射了多少沒關係吧?買藥以後看說明書,在規定時間內照說明書來吃,應該就沒問題。話說,都擔心要不要加量服藥了,你到底被射了幾次啊?縱慾傷身哪,小朋友。」這時我還帶著點玩笑的口吻。小木說:「酒吧里射了一次。到賓館,又叫來一個人,他們兩個一共又射了四五次吧。一次射在嘴裡,其他全射在我裡面了。」我這才徹底明白這不是玩笑,連忙問:「你確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問題。要我現在買藥給你送過去嗎?」她說:「肯定安全,沒有陌生人,是認識的朋友。你不用過來,我們還沒結束,還在賓館。我現在在衛生間。剛洗了一次。」我一邊琢磨這種時候說什麼合適,一邊字斟字酌地回簡訊,剛寫了十幾個字,小木發來一條最後一條簡訊:「不說了。他們休息好了,我又要開始被操了。」

我愣了幾分鐘。很難說是什麼心情。聽到這種消息,說心裡沒什麼情緒的人,應該萬中無一吧?但是我絕對明白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立場可以發言。小木是成年人。而且應該可以確定她現在很清醒。她自己決定這麼做,別人就沒有插嘴的餘地我只能默默發一陣呆,發現現在的狀態不適宜繼續工作,就草草收工,上床睡覺。又過了兩個星期左右,小木約我吃飯。我們挑了個周五的晚上,去吃了頓全素席。別看這幾年我們一直有聯繫,但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現代都市生活就是這樣,你感覺和一個人聯繫很密切,其實可能已經很久都沒有面對面。我和小木就是這樣,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她剛搬出來和男友同居那會。我們聊剛上映的電影,聊新的筆記本款型,聊網上最新的談話類節目,一起頂小米,鄙視Iphone.飯快吃完的時候,我感覺小木的笑聲明顯比一開始多了。我知道她需要排遣心裡的鬱悶。但是鬱悶的根源是出軌的男友,相關的一些話,一些事,不一定方便和那些平時常來常往的朋友說。我這個橫跨在戀人、學長和朋友之間,平時又和她保持著適當距離的男人,這種時候可能是最合適的聊天人選。所以我一直沒問她男朋友的事,只是說各種有趣的事,說出各種讓她覺得心有戚戚焉的話,兩個人可以一起很興奮地討論,或者逗她和我拌嘴,提出明顯可能與她完全相反的意見,然後讓她把我批得體無完膚。這種時候假裝知心哥哥,非要和她討論分手的話題是沒有意義的。這種話題,她想說就會說,讓她按著自己覺得舒服的節奏聊天最好。小木事先沒想到我會帶她吃素席,考慮到吃飯時可能喝酒,就沒開車過來。所以飯後我送她回家。她暫時還住在之前和男友同租的公寓。在路上我問她為什麼不搬回爸媽家,也能讓他們放心一點。小木還是用那兩個字回答我:「自由。」小木住在一棟高層公寓的17樓。高層公寓一到晚上,總給人一些不太安全的感覺。我執意要送她進家門。她打開家門的一瞬間,臉色明顯變了,只匆匆和我擺了擺手,話都沒說,就把門關上。我從她的舉動,立刻明白她家中應該還有別人,多半是她男友回來了我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她男友回來,就意味著破鏡重圓。小木進門時的臉色讓我感覺不太放心,就留了個心眼,沒有下樓,而是留在這層電梯口,翻看手機里存的小說。小木家離電梯口不遠,我一直留心她那一戶。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鐘,沒什麼動靜,我準備撤。就在我進電梯,下了大概四五層的時候,突然接到小木的電話:「你現在到哪兒了?離我家還近不近?」手機一響,我看到是小木打來的,還沒接就立刻在最快能下的樓層下了電梯,順著樓梯走回去。我很淡定地告訴小木,我就在她家樓道的電梯口。小木真沒想到,我竟然還在她家樓道里,愣了好幾秒鐘,只說了一句:「帶我走。」我回到小木家那一層時,她剛從家裡出來,帶了一個隨身的小行李袋。她男友跟在她身後,還說了幾句話,我沒聽清。她男友從沒見過我,也不知道我是哪個,在他說不出是什麼意味的目光注視下,我接過小木的行李袋,和她一起進了電梯。一直到上車,小木始終沒有說話。我問她是不是回爸媽家?她父母一直沒搬家,我倆還在談戀愛時,我就去過。還曾在她的小臥室里教她為我乳交,她覺得這樣很好玩,做得不亦樂乎,說這很像磨刀。小木搖頭,也不開口說到底去哪兒。我只好先發動車子,沿著幹道慢慢地兜,等小木什麼時候開口,說出一個目的地。這時候是晚上八點多,雖然路上還是很熱鬧,但只要不去一些特別擁堵的區域,已經不至於堵車,兜起來倒還順利小木一直沉默了十多分鐘,突然無聲地哭了出來。我不打擾她,讓她哭。一直哭了六七分鐘,她才慢慢收住。我見她稍微好了些,問:「什麼情況?」

小木說她男友是回來拿最後一些一直沒拿走的行李。是她一時沒忍住,又問了一遍最困擾她的那個問題,他為什麼要選那個女的?她男友一直沒有明明白白地交待過原因。小木一直覺得可能是因為那個女的床功出色,令她男友難以割捨。否則她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了。「你猜,他為什麼選那個女的?」我也很糾結於這個問題。小木眉目如畫,皮膚極好。身高倒是一般,剛到160.乳房從絕對大小來說並不驚人,但相比較起她的身高而言,算是十分豐滿。尤其妙的是,她的胸型很好,基本就是兩個渾圓的半球,是那種我見過的屈指可數的「球乳」,彈性很好,屁股也很翹。除了身高,應該算那種身材完美的女人。她的氣質比身材還迷人。有些人一說到氣質要麼就是神叨叨的文青范,要麼就是端莊的貴婦狀。在我看來,氣質是內在和外表混合後形成的吸引力,無論什麼樣的范兒只要有足夠的吸引力,都是一種獨特的氣質。而小木是那種三分之一御姐,三分之一小清新,三分之一搖滾女混合在一起的氣質。小木會攝影,會調酒,會騎馬,居然還會編程,羽毛球打得好,大學裡還是連續三年的女子三千米長跑冠軍。她是那種真正的世家女,但她沒有一點嬌驕氣,活得很接地氣,以致於在她以前的大學同學裡,沒人能從日常生活里看出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家庭背景。小木一直是我認識的女人中,最獨特最有吸引力的一個。以這樣的個人魅力,再加上她的家庭條件,平心而論,得是什麼樣的天仙才能蓋過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進得臥室、出得職場的小木,把她的男人搶走呢?

小木苦笑說:「他告訴我,他最終選擇她,而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覺得那女的比我更愛他,更看重他。」我撇嘴,說這他媽也太扯了。這種屁話也能當分手的理由?小木說:「他剛才還舉了個例子,說一開始他是想繼續和我在一起,但那女人跪下來求他不要離開她,而我可能永遠不會為他這麼做。而且那女的答應說,之前她不太願意的肛交也好,喝尿也好,她都願意做,馬上就做。而我,他說就算我和他玩扮演的時候,明明他是主人,我是母狗,可他還是覺得像是我在逗他玩,給他一根骨頭吃。」我無語。不過我真的聽明白了。小木用手重重在臉上抹了兩把,把兩鬢邊有點散亂的頭髮理好,一臉的莫名其妙和無可奈何。「所以我哭,我覺得我真他媽失敗。」我這時有些話不吐不快,卻不敢在開車的時候長篇大論地分神,繞了兩圈,才找到個地方把車泊下。這段時間裡,小木一直愣愣地看著窗外,一言不發我停下車,默默在心裡把想說的話又理了一遍,突然伸手捧住了小木的雙頰,輕輕將她的臉轉過來對著我,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對不對。一隻山雞得到一隻鳳凰,它當然很開心,那是鳳凰啊,鳳凰都被它搞到手了。但就算是山雞它自己也知道,如果永遠一方是山雞,一方是鳳凰,真的要在一起是很難的。轟轟烈烈愛一場的時候,怎麼樣都可以,細水長流過日子,雙方差距還是不能太大。辦法有兩個,一是山雞努力把自己變成鳳凰,一是勸鳳凰退化成山雞,這樣才匹配嘛。但山雞想變成鳳凰,難度太大了。所以對它來說,最好的出路,就是那隻已經落在他手裡的鳳凰能主動墮落成山雞,這樣他可以一邊回味曾經吃到過鳳凰的爽,一邊和已經變成了山雞的鳳凰安穩過下去。」小木任憑自己的臉被捧在我的手心,聽著我說的,露出一絲笑容。我繼續說:「但山雞不明白,它遇到的,是一隻絕不介意它是山雞,但也絕不允許自己變成山雞的鳳凰。它總是等不到鳳凰稱它心意地自甘墮落,可能它已經為此焦慮了很久。這時,它突然碰到另一隻山雞,也有一定的吸引力,重要的是它非常貼心,它對那只能吃到鳳凰的山雞大概是很崇拜很愛慕的,這讓山雞覺得也許這才是更適合自己的伴侶。小木,你,只是一隻不想墮落成山雞的鳳凰。如果你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輸在自己不願意墮落成山雞,我不知道你失敗在哪裡。如果非要說失敗,那麼,大概是你當初選擇一隻沒有勇氣和自信的山雞,還有現在因為自己堅持做驕傲的鳳凰這樣一件正確的事反而覺得失敗,這兩件事,真的是很失敗。」

小木把自己的臉從我的手裡挪開,扭過頭髮了一會呆,長長吐出一口氣,問:「我有這麼好嗎?」我說自己的心裡話:「你是一個很出色的女人。」小木轉過臉來,我也說不清她那時候的表情和眼神到底代表了什麼,我只是有點奇怪,我說的那番話就算沒有作用,也應該不至於讓小木從原來的傷感變得現在這樣古怪。她突然像放下一切似的笑,說:「那,我跟你說件事。我給你發簡訊問避孕藥的事那天發生的一切。是一切。你要認真地聽,因為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我有點矛盾,坦白講,我不可能完全不想聽那天的事,我很想知道一些前因後果。但我又不是很想聽,尤其是她所強調的,是一切。但小木,根本是難以阻止的。尤其是她說了,她要問我一個問題。我想這種時候她要問的問題肯定很重要,如果必須得聽了那些事才能聽到問題,我也沒有別的選擇。(3)酒吧里的遊戲小木就這麼盯著我的眼睛開始講,她的雙眼一直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逼得我的眼神也不敢有片刻游離。「那天中午,我男朋友第一次正式開口,說要和我分手。整個下午我都很鬱悶,莫名其妙就和同事狠狠吵了兩架。我真的很愛他的,我不想分手,尤其是我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輸在哪兒了。他總是不肯和我直說。我做錯什麼了,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哪怕他直接跟我講那個女的什麼什麼地方比我好,我也死得明白?可他認識那個女的才多久啊?也就和她上過幾次床,這麼短的時間他看出她什麼好來了呢?床上功夫特別好?我覺得我在床上也不錯啊。我很鬱悶很鬱悶,覺得如果下班以後,就這麼回家,待在我和他一起住過的房子裡,肯定會鬱悶死的。所以快下班的時候,我就約了大學時候追過我的一個帥哥去酒吧玩。你見過他的,和我們打了場網球,輸得很慘那個。「我點點頭,表示對那個帥哥確實還有點印象。其實在我記憶中他還蠻可憐的。應該是我第一次送小木去她的學校報到,這帥哥發簡訊裝作是隨口問小木什麼回學校,然後興沖沖跑來火車站接她。本來是想給小木一個驚喜,沒想到迎頭看到小木挽著我的胳膊出火車站。後來他約我們一起去打球,可能是想表現一下,讓我在小木面前出出糗。他的技術是很不錯,不過我也還可以,至少不會被他切菜,差不多平手吧。後來等他請來一起打的女孩和小木同時上場,變成男女雙打以後,他們就死得難看了,小木多強悍啊……插播感慨,有運動細胞的女子很多,但有運動細胞的美女真是珍貴啊……「我們先喝啤酒,後來換成洋酒,我喝了蠻多的,不過還算清醒。可能是覺得喝得差不多了,那個帥哥就很曖昧地坐過來,跟我開一些撩撥女人的笑話,我沒跟他翻臉。他又趁機碰碰我的手,摟摟我的肩膀什麼的,我也一直沒阻止他他提出來玩骰子,玩了兩輪以後,我主動說沒意思,輸了就是喝酒,他都喝不過我。帥哥就說玩別的我又玩不起,我大概猜得出他想玩的那些花樣,假裝很不服氣,讓他決定怎麼玩。他說誰輸了就要絕對服從對方一個條件。我沒意見第一把我贏了,我讓他學青蛙一邊叫一邊在包間裡跳一圈。第二把我輸了,他提出要和我接吻,我同意了。他以為我能和他碰碰嘴唇就算賺到了,結果我主動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吻的時間還蠻長的,帥哥趁機抱了我,還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但我一直沒什麼表示。我這天晚上不回家出來玩就是想玩點過分的,不然我幹嘛非要找帥哥,我又不是沒有閨蜜。他大概從我的主動中覺得很有機會,就說換個玩法吧,這個玩法太適合我整他,他怕我贏了讓他出包廂去看我是大白痴之類的。我反正無所謂,就問他還想怎麼玩。他問我敢不敢和他賭脫衣服,輸一把脫一件。誰先脫光,就算徹底輸,要滿足對方一個條件。我哈哈大笑說玩這個,應該是他更玩不起!現在是夏天嘛,男人撐死身上就穿三四件吧?那帥哥穿著涼鞋過來,連襪子都沒穿,我身上連襪子一共有七件能脫。優勢明顯。他說一男一女賭脫衣服,應該算是男的占便宜,女的多穿幾件,算是扯平。大家誰也不占誰的便宜……「我其實是知道那晚最後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只是不清楚細節。可我並不想聽細節。我最想知道的是小木是怎麼想的。作為前男友,而且是至今還真正關心著她,當然她也還關心著我的前男友,我對聽小木和男人之間的細節有一些接受不能。另一方面,在我的經驗里,女人的秘密其實最好不要聽,秘密的細節尤其不該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後患麻煩。大家都在外面混,兄弟我至今總算還是平平穩穩,一個原因就是儘可能不沾染不必要的麻煩,無論是精蟲上腦還是感動莫名的時候都一樣,安全第一。如果這時候是換一個女人想要跟我說這些,我可能早就插科打諢了。但面對小木,我只能讓她繼續。一來是一看就知道她很堅持這樣做,她要堅持的事我好像是沒有反對過的;二來我很想知道她說的那個問題是什麼。「第一把我就輸了,脫了一隻襪子。第二把是他輸,結果帥哥把一隻涼鞋甩到一邊。我說脫鞋子怎麼也算,那我剛才脫襪子之前先脫了鞋,怎麼算?他說事先沒說鞋子不算啊,你再輸也可以脫鞋子。然後他嬉皮笑臉地問我,就那麼想看他的裸體啊?想看上面還是下面,等會他輸了就服從我的指示。我說我想早點讓你脫光,好讓你出去裸奔。之後幾把,我輸多贏少,所有的襪子和鞋子都脫了。帥哥也把另一隻鞋子甩了。然後我又輸了一把,他很興奮,笑嘻嘻地問我準備脫哪件?結果我一脫他傻眼了,因為我的T恤外面還有一件鏤空的小披肩,因為和T恤的顏色很像,他一直以為那只是我衣服上的花樣,而不是單獨的一件,結果我只是把披肩脫了。後面一把輪到他輸,他想了一下,居然脫的是T恤,我一直以為他會脫褲子,讓我看到他的內褲和肉棒鼓出來的樣子好刺激我,這一下倒讓我有點吃驚。他有一點點胖,但身材已經算是保持得很好了,平時可能還是有鍛鍊。再下一把又是我輸,他這次不催了,就是看著我。你說這種情況下,我該脫哪件了?「我雖然一直認真在聽,但沒想到這種時候,小木居然還想和我互動一下。一下子噎住了,有點尷尬地笑,想了想,說我希望你一件都沒脫。小木搖頭笑:「願賭服輸。我那時是想脫內褲,反正還穿了裙子,他啥也看不到。但等我把手伸進裙子才有點後悔,還是應該脫T恤,就當去泳池被別人看好了,也沒啥區別。那幾天我心情一直很差,每天在單位賴到很晚回家,不做飯,隨便吃外賣吃快餐,洗完澡就睡覺,睡不著就玩遊戲。好幾天都沒洗衣服了,平常經常穿的那些內褲都扔在桶里沒洗。我平時在家洗完澡最多穿件睡衣,內衣內褲都是第二天出門前再穿,結果那天早上我起晚了,要遲到,匆忙翻出一條丁字褲就穿上了。這時候脫一條丁字褲出來,好像反而有種我在誘惑他的意思,我是不介意亂來,但是不能讓男的覺得我在誘惑他,這個氣勢就一下子弱了呀我就僵在那裡,帥哥看著我笑,其實那時候雖然關鍵部位還沒有走光,但是因為是要脫內褲,裙子基本都已經撩起來了,大腿都沒遮。我想多僵一秒鐘,其實就是多給他占一秒鐘便宜,狠狠心就把丁字褲脫出來了。帥哥果然一下子興奮起來,說我還是應該脫裙子,他更想看我穿著丁字褲的樣子。下一把我又輸了,這次我脫了T恤。然後我又輸。這次我真的猶豫了,想不好是脫胸罩還是脫裙子。帥哥說既然我想不好,他放寬條件,暫時可以不脫,再來一把,如果我贏了,就扯平,如果我輸了,就兩件一起脫。但加個條件,得由他來給我脫。這時候我想拼一把,結果還是輸了。帥哥就一邊說著沒辦法,運氣好,願賭服輸啊,一邊示意我站起來。我就站到他面前,他走到我的背後,摸了摸我的腰,解開了胸罩的搭鉤,卻沒有把胸罩脫掉,而是突然整個人靠上來,貼在我背上,低聲問我脫光以後,就要滿足他一個條件了,想不想知道這個條件是什麼啊?我裝作不知道。他嘿嘿嘿地笑,說也不用什麼條件不條件了,看我心情很差的樣子,想不想和他做一次,發泄一下。我知道他一開始就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跟我做愛才出來的。他說的發泄讓我覺得很有感觸,反正我本來就想亂來,都已經脫成這樣了,做愛就做愛。就對他說做就做,誰怕誰?帥哥很興奮,問我是去開房還是就在這裡做?我突發奇想,經常說酒吧衛生間裡有人做愛什麼的,要不去衛生間吧?反正我也沒去過。帥哥當然沒意見,就把我帶去了男廁所。離開包間的時候,我們當然都要把衣服穿好,但是我的丁字褲被他拿走了,說要做個紀念。這個酒吧衛生間還是分了男廁和女廁的,我問他去男廁還是女廁?帥哥說當然去男廁,女廁多沒意思。帥哥先進去看了看,男廁里有人,我們就等。結果裡面的人還沒走完,又有新來的,我不得不走進女廁晃一圈再出來,否則一直等在外面,會顯得很奇怪,好不容易等到裡面沒人的一個空兒,我就進去了,男廁所里味道挺大的。我們進了個隔間,帥哥也不脫衣服,只是把肉棒掏出來。但他希望我把衣服全脫了。我小聲問他別人在這種情況下做愛脫不脫衣服啊?隔間這麼小,脫了也沒地方放,總不能放在地上吧?反正我沒穿內褲,撩起裙子就可以了,不如直接來算了帥哥堅持要我脫光,說這麼多年一直想看我全裸的樣子,哪怕他幫我托著衣服也行。我只能把衣服全脫了,用裙子把披肩、T恤什麼的都卷在一起,讓他幫我拿著。這段時間一直都有人進來,說實話還真的蠻刺激的。他看到我的裸體馬上就硬了,坐到馬桶上,我先給他口交了一會,他就讓我坐到他身上,由我來動,我坐上去動了兩下,他又說我還是轉過去背對著他,這樣方便他玩我的乳房。反正都已經和他做了,他想怎麼樣我能滿足的都滿足。我就轉過身去又坐進去。帥哥重重地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我的乳頭。也許他是想刺激我,其實乳頭並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肉棒是那種長長的,能插到很裡面,我在上面動,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深。其實我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不需要那麼賣力,但是我這算是在幹嘛啊?像帥哥說的,不就是發泄嘛,既然是發泄就要來最狠的,我每一下都一直坐到底,屁股坐下去的時候越來越重,像在砸他的大腿一樣,啪啪啪地響。帥哥一開始還在我耳邊甜言蜜語,說和我做愛很爽什麼的,後來這聲音越來越響,他就問我你不怕被人聽到啊?還是輕一點吧。你猜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動時機的能力了。她不至於想不到,和我說這些,其實也相當於一種「折磨」。問題是折磨就算了,你不能一邊折磨,一邊還和我就其中的細節展開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對她說,我不知道。「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會怎麼想?那個女的不就是因為個子比我高一點,胸比我大一點,在床上可能比我更好一點,才把他搶走的嗎?你不用說……」她看我想插嘴,就阻止我,「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後來我也想明白一些,你剛才也說了一些,我懂了,不完全是這方面的原因。可那個時候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就是這麼覺得。我覺得我已經對我的男人很好了,這樣還留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騷一點好了。比騷我也不會輸啊!帥哥讓我輕一點,我偏偏不幹。之前我還一直忍著,沒有叫出聲。說實話,帥哥還是蠻厲害的,我其實很舒服,但是那個時候我突然不想忍了,也不管男廁所里有沒有別人,就大聲叫爽死了,操死我。帥哥有點傻,然後很興奮地說,小騷貨你想玩這麼大啊?然後把我推起來,讓我扶著馬桶水箱,他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我背上,然後從後面干我。他堅持的時間還蠻長的,我覺得至少有二十分鐘。後來我一半是總想著再騷一點好了再騷一點好了,一半確實是很舒服,而且說實話我以前也沒有在公廁和人做過,沒經驗。平時我做愛的時候,總是會叫床的嘛,這時候舒服的感覺太強了,就不是很留心說這是在公廁了,越叫越大聲。帥哥突然問我,射在外面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射在我嘴裡?我那時候心血來潮,就叫射我裡面,都射在我裡面好了。帥哥聽了很興奮,乾得更狠,我第二次高潮來過以後,有點缺氧,叫床都換不出花樣來,一直重複快點射快點射射裡面射在裡面!結果帥哥射了很多,順著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好多紙,才算擦乾淨了。帥哥跟我說,正好他一個多星期沒和人做,攢了十來天全射給你了。還說以前知道我膽子大,但沒想到我這麼騷。我覺得這算是表揚吧,突然有點得意。就說那你以後把手機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騷貨好了。帥哥說騷貨不行,得改成大騷貨。我覺得這樣發泄過以後,心情確實比白天的時候要好得多了。我們從隔間出來的的時候,好幾個男人在撒尿,看著我笑,我覺得自己他們好像都能看到我裙子裡的光屁股一樣……「小木淡淡地講述,好像在說別人的事,用詞也很直接。這段時間她男友打來兩次電話,都被她按掉了。我遞了一支煙給她,自己也點了一支。我自己平時基本不抽煙,只有在需要應酬的時候偶爾陪上一支,但我總會在身邊帶上一包。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兩個極端,可以玩一晚上桌遊煙不離手,也可以幾個月一根煙也不抽完全沒癮。這時候我抽煙,其實是想讓她歇歇,自己也能緩一緩。小木有點猶豫,她看起來也有點想抽煙,但是她應該更想一鼓作氣把要說的說完。如果在車裡抽煙,就得開天窗或者把車窗打開。我們兩人坐在車裡,門窗緊閉,就好像在一個獨立的世界,她說我聽,無論她說出什麼來,她都不擔心,因為聽的那個人是我。但打開車窗以後,就和外面的世界聯通了,固然四周也看不到有什麼人,她一個人說話,聲音也傳不了多遠,但這種安全感可能就沒了果然小木接過煙,打開車窗之後,就沒有繼續說。而是把臉扭到一邊,看著窗外,靜靜地抽煙。我終於不用再擺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和她對視,瞄了一眼車內的電子鐘,剛過九點。我吃不准抽完煙,小木還會不會繼續往下說。把煙頭掐了之後,小木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掏出手機,看了下簡訊和郵件什麼的。這時候手機又響,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來電,估計又是她男友小木一邊弄著手機,一邊突然問我有什麼感覺?這話真不太好回答。小木是那種思維和行為往往直指真實的那種人,在她現在所在的單位,限於風氣和傳統,給上司幾句奉承,同事之間你來我往幾句套話,基本已經是她的極限。回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前拐彎抹角地說話,實在是既不討好也很落下乘。但真話也有能說和不能說的部分,我得找准,挺難。其實我還有點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間分分合合,現在倒是我在這邊賠小心,想辦法?略微想了想,我說:「至今還沒有特別的想法。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規的性生活嘛。飲食男女,找個帥哥做次愛,沒啥好多說的吧?只不過在酒吧衛生間裡做,不太謹慎。還是開房比較好。」立刻又補充了句玩笑:「也別去經濟型酒店,那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單上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種液體,還是找個四五星的酒店比較好。你那天幹嘛不找我?不想便宜我?好事就想不到我!」我覺得這個時候一句認真,一句玩笑的節奏可能比較好。小木笑了笑,說:「這種事,我不可能找你的。」我作出一副很挫敗的樣子,又開玩笑說:「你叫床的時候很放鬆啊,真是得刮目相看哪……」小木白了我一眼:「這算什麼?我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我這個年齡的女人嘛,多的不敢說,至少有一半,只有想不想說,願不願說,沒有會不會說。」

這我信。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就我生活的這座在中國算是大都市的城市裡,十個像小木這個年紀的女人,肯定超過半數是像她說的那樣。我本來也就只是和她瞎扯,一笑了之。沒想到我這句瞎扯正好給了小木新的話頭,她居然又把話題轉回來了:「再噁心的話我都會說,後來整個晚上我都說了。」一邊說一邊把車窗搖上,「我男朋友突然給我發了條簡訊。」(待續)菊花好養金幣+15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相關文章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Back to top but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