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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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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四個老頭分別蹲踞在小卉被綁成大字形的手腳邊,興沖沖點燃手中粗大的紅蠟燭。

在她左手位置的老頭說:「先把她弄醒吧,我來試看看!」

他慢慢地將蠟燭傾下,一滴鮮艷的燭油落在雪白修長的手指上,手指動了一下,昏迷中的小卉微微揪了揪眉心。

「換我換我!」在她右腳旁的老頭搶著,換把滾燙的燭油滴在秀氣的足趾。 「嗯……」腳趾吃燙握了起來,勻直的長腿想縮回去,卻因為被繩子拉直,變成只抽搐一下。

「還沒醒?再換你,滴兩滴試看看。」他對另一隻腳旁邊的老人說。

老人將蠟燭拿更低,從她白嫩的腳趾直接傾下,「噢……」小卉被拉扯的美麗胴體從地上挺了起來,慢慢睜開眼,轉動瞳子看到自己被綁直的四肢,手腿試圖想動卻毫無所獲。

「醒來了嗎?親愛的老婆。」之前趁她意亂情迷逼她喚老公的老人,現在蹲在她前面,低頭笑嘻嘻看著她。

小卉臉微微紅起來,弱聲問:「我怎么了?」

「你啊,剛才泄身泄到不省人事了,都不記得嗎?」

小卉可能憶起暈過去之前的事,羞得閉上眼。

「真可愛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無恥的說。

「我的主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轉頭四望,終於看見還被吊著的我。 「你們還沒放他下來?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們讓他休息……」 小卉一醒就擔心我的狀況。

「不!」我卻大聲的拒絕她的擔心,流著淚說:「我要被吊著,你都還在受苦,我怎么能輕鬆?我要跟你一起受折磨!」

「主人……你都不了解我的心……」她輕輕責備說。

「我了解!我了解!但你也要你體會我的心情,不要讓我那么沒用!」我激動地回她。

這時標哥又介入我們互憐互惜的對話中,冷笑道:「唉!愛成這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起被折磨好了。」

「不要,我受折磨就可以……」小卉哀求。

「我要!讓我跟她一起!」我卻大聲的說。

「主人,我好不容易……你為什么要這樣?」她氣急又無奈。

「要我沒事般繼續看你被這樣欺負,我寧可現在就死了算了!」我不顧一切的大吼。

「主人……」她怔怔流下淚來,沒再說堅持的話。

「真是兩個賤奴啊,都喜歡被調教,難怪會苟且在一起。哈哈……」標哥變態的笑著。

「就麻煩雪村大師把女的也吊上去,讓他們互相疼惜吧!」

雪村還在,我心中涼了半截,他對於小卉捆綁的手段,讓我想起來就嵴椎發涼。

穿和服的雪村走進來,肩上依舊揹著一大捆粗麻繩,旁邊的助手除了帶麻繩外,腰間還掛著好幾組攀岩用的金屬掛鉤!

小卉從地上被鬆綁後,就被帶到我面前,助手強迫她站好讓雪村捆綁。雪村先把手中的麻繩打了四顆繩結,然後繩子繞過她兩邊大腿內側,沿著骨盆下緣往上拉緊到腰部,狠狠繞了細腰三圈,連同小卉的雙臂捆在腰後。

小卉赤裸的下身猶如穿上一件由粗繩纏出的羞恥三角褲,那預先打好的四顆繩結,就剛好卡入恥丘兩側,將恥縫裡的粉紅肉壁硬生生擠了出來,她連站著大腿根都密合不起來,加上恥毛也被被刮光,兩腿間夾著一塊外翻鮮肉的景像更明顯,說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她可能還不知道現在被別人看到的是什么樣子,只是粗繩結卡入大腿根的不自在摩擦感令她想緊夾大腿,卻又有點站立不穩。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愛憐地問。

她搖搖頭,怕我擔心似的擠出慘笑:「不會,還可以忍得住……只要跟你在一起。」

我不忍的想轉開臉。

雪村的捆綁還未結束,他要助手把快要腿軟的小卉抓好,又拿麻繩打了八個結。這次是捆綁她的乳房,飽脹的乳房被麻繩纏縛數圈,八顆大繩結都深深擠入乳峰最豐滿的地方,將雪白的奶子比之前任一次都還誇張地往前繃直,乳暈面積擴大到沒綁之前三倍以上,微小的血管都浮上來蜿蜒在上頭!

在纏綁的過程里,奶水就已經不停地往下滴,當雪村在她身後抽緊繩結的瞬間,小卉哀吟一聲,細細的母乳壯觀的絲射出來。

「哦!噴了……奶用噴的……好棒……」老人們擠在小卉前,半蹲著張嘴接奶喝,好像一群嗷嗷待哺的醜陋禿鷹。

但雪村很快又用幼繩綁住乳首,噴奶的情況慢慢停下,只是乳暈上的小疙瘩仍不斷有奶珠滲出來,在乳房下端凝聚成白色水滴落下去。

雪村又要人拿催乳湯給小卉喝下,那些圍觀的人跟幾個老人又興奮不已的騷動起來,他們知道接下來一定會有精彩的榨乳秀可以看。

雪村的助手拿走小卉喝完的空碗,對她說:「躺下去!腿打開!」

柔順的小卉依照他的話做了,躺平在地上,屈起雙腿仰張開來,被繩結壓住的大腿根緊繃到極致,紅潤潤的恥洞被扯得很開,好似差一點就能直接看到子宮口,更不用說尿孔那些私密的構造都看得很清楚了,陰道內壁濕腫的黏肉不斷擠出濃水。

接下來他們對她做的,更讓我心疼到快瘋了。

助手拿下腰間的掛鉤,牢系住從我頭頂垂下來的繩索,然後將掛鉤鉤入壓過小卉大腿根的麻繩,兩邊大腿內側各鉤入掛鉤後,另一頭有名壯男拉動繩索,將她頭下腳上吊離地面。

「嗚……主人……」她痛苦地唿喚我,就算是一個強壯的男人被這樣吊都會很難受,更何況小卉是那么柔弱的女生。

「你們這樣太過份了!她太可憐了,換個方式吧!求求您標哥,要這樣的吊法就讓我來!」我心疼萬分激動地哀求。

「沒辦法,本來我們也只想把她綁在地上滴蠟油而已,是你說想要跟她一起受處罰,我們才臨時想出這種吊法。說實話,雪村大師對她可是特別用心啊,以前跟他對手的女優從沒用過這些害羞的綁法呢!」

「小卉……都是主人的任性害了你……我真該死……」我後悔萬分的掉淚。 「哼……主……人……我該……怎么……辦……」

小卉兩條被迫張舉在空中的修長美腿不知該如何舉措,往上伸直一下子就痠了,屈起來姿勢又更羞恥,只見兩隻白皙秀氣的腳掌不斷在我眼前辛苦的舉放。 「雪村大師來幫你們了。」冷眼欣賞小卉痛苦無助的樣子後,他的助手說。 我原本被繩子綁住往兩邊拉直的雙腿被解下,助手抓著我的腳跟小卉的腳,將我們腳掌貼著腳掌壓在一起,然後用麻繩牢牢捆綁。

「哈哈,太絕了!這種淫亂的吊姿,太適合這對偷情的狗男女了!」

「對啊,這對姦夫淫婦的腿像青蛙一樣被綁在一起是怎樣,正常人早就羞恥到想去死了!」

他們笑得沒錯,看上去,我跟小卉一個被正吊、一個被倒吊,兩人雙腿分別呈ㄇ形和ㄩ形踩在一起,姿勢簡直醜陋淫穢到極點。我是男人出醜也就算了,小卉這種樣子要是真的拍了影片賣出去,應該一輩子都無顏面對她一雙女兒和死去的柏霖。

唯一讓我覺得舒服的,是她軟軟嫩嫩的小腳心跟我粗糙的大腳底板貼在一起的感覺,微汗光滑的肌觸極為銷魂,秀氣的腳趾不安的勾住我的趾縫,帶來微癢的感覺,有一點像兩人十指相扣,只是腳趾畢竟較短,不易真的交錯扣住,不然一定更好。

「這男蟲……」一個老頭走到我們前面,用手指彈打我硬舉在腹前的龜頭,嘲諷說:「你的女人在為你受苦,你還硬成這樣喔!」

「對不起,小卉……」我沒有辯解,因為我真的可恥。

「主人……卉……不怪你……」她夾帶辛苦喘息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我來幫你處罰這男蟲吧!」老人一手拿蠟燭、一手拿按摩棒,先將燭油滴在我的陰莖上。

「噢……」我把下唇咬出血,但儘量把慘叫的聲音往肚裡吞,因為怕小卉擔心。

「主人,怎么了?他們……對你做……什么?」果然小卉立刻緊張的關心。 「不,沒什么事……噢!」我才回答,滾燙的燭油卻滴在我龜頭上,然後強烈震動的按摩棒也在揉擠會陰處。

「怎么了……告訴……卉……」她已經有點喘不過氣。

「我……噢!痛……」老人的手剝開我的馬眼,把熱蠟滴進去。

「主人!」小卉驚慌喊著。

「想知道嗎?」一個老人蹲在地上低下頭問她。

「嗯……嗯……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我直接對你做,你不就知道了。」老人拿起手邊點燃的蠟燭,舉到她張開的雙腿中間。

「不!不要對她!讓我來就好!」我緊張怒吼,但已經來不及了,底下傳來激烈的晃動,小卉的悲鳴劃破空氣,她的腳趾在我足底緊緊扣抓,還有一兩根真的扣入我的趾縫。

大型螢幕上也投影出她正被滴蠟油的恥戶,鮮紅蠟油還只是滴在周圍的陰唇上,穴壁上的黏膜就已激烈收縮。

「求求你們……噢!」我想為她求情,一滴滾熱的燭油又深入尿縫,而且震動的按摩棒不斷撫弄我的陰莖,射精的感覺已經快忍不住了。

老人看出我瀕臨盡頭,及時拿開按摩棒,用細繩綁牢我的龜頭,繩子另一端系上木夾,拉下去夾在小卉的乳頭上。

「看我處罰你這偷人家妻子的男蟲!」老人說著,又開始用按摩棒磨我的肉屌,並配合著滾熱的蠟油滴刑。

「噢……」

「啊……」小卉也跟我一樣顫抖呻吟,扭動得更強烈。原來她跟我一樣,一面被滴著蠟油,同時讓人用按摩棒刺激肉豆。

她的腳心已經沁汗,身體像被倒吊的美人魚般不停弓扭。

「嗚……主人……」

「唔……小卉……怎么了……」我也忍不住一直呻吟,明明精液已經涌到馬眼口,卻硬是噴不出來,而老人又不斷用按摩棒刺激我龜頭下的系帶,灼燙的蠟油滴在馬眼上,不斷累積厚度,肉棒前端已經變成蠟條!

「主人……小卉的妹妹……好燙……又好想尿……奶……也好漲……」她顫抖的亂語。

「主人也是……龜頭……又被綁住……好想射精……射不出來……」我沒比她爭氣多少,一樣在喊苦。

「啊……」她又激烈的抽搐,失神的羞喊:「滴到裡面了,好燙!」

我努力集中精神看螢幕,老人真的把紅艷的燭油滴進她仰天洞開的恥洞內,但仍用強力震動的按摩棒刺激充血的陰蒂,蠟油跟濃稠的愛液在她收縮的穴壺裡混和交融。

才看到這裡,忽然我的屁眼一涼,接著一根冰冰潤潤的圓物硬擠進肛道內。 「唔……」我發了一個冷顫,渾身繃緊。

「主人……」她又在激喚我。

「小卉……主人的肛門……被塞東西……唔……好大……」我咬牙說。 「小卉……也是……」她激喘著。

我逼自己睜開眼,螢幕上果然轉映出她黏滿蠟淚的下體,正有一根像玻璃棒的透明東西插在她肛門內。

「主人……你的小卉……真的……快要……撐不下去……嗚……乳房……好脹……從沒……那樣過……」她哀喘連連,我能從她兩片軟嫩腳掌中感受到她發自肉體深處的痛苦顫抖。

「主人……的……弟弟……也快要……爆炸……」瘋狂湧上來的濃精,把肉棒充灌得暴張一圈,就是無法衝過龜頭下面那一圈繩縛。

「啊……主人……奶……小卉的……奶……」她忽然哀叫。

「怎么了?小卉!」我驚慌地看螢幕,原本應該集中在乳頭的乳腺群,因為乳頭被綁住,爆漲的母奶無處可去,居然衝破乳暈上多處原本沒通的乳腺,如雨絲般噴了出來。

原來倒吊的姿勢會使更多血液回流到乳房,加上被繩結擠壓住乳房周圍,那種強烈奶崩的現象,不只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站起來看,連小卉自己也因從沒經歷過的生理劇變而感到慌亂。

「小卉……你們停下來!」我憤怒地對著眼前那些蹂躪她身體的禽獸大叫,但就在用力的那瞬間,我也面臨跟她一樣的情況。

精液的壓力終於突破頑強的繩縛,一股接一股衝破馬眼噴出來,而且射出的距離長達數公尺,每一次擠過繩圈噴出來的擠迫感都讓我的肉棒疼痛不已,而且精液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射沒停。不知拋射多少次,終於用乾了庫存,我乾涸的睪丸卻仍失控收縮,最後一股硬噴出來,居然帶著鮮紅的血,我挺直的身體瞬間虛脫下去,人也累到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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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我醒來時,還是被吊著,最先反射動作是低頭看,但小卉已經不在下面; 再抬頭看,她就在我眼前,跨坐在一根表面布滿大小圓形凸起物的橫桿上,兩條修長裸腿被彎屈牢捆,兩邊各有一個老人抓著她的手讓她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

「看,沒事吧?你的情夫醒了。」

「主人……你還好嗎?痛不痛?剛才你射出血……我好怕,好擔心你……」 她激動哽咽地望著我直問。

「我沒關係,你放心,只是射精太劇烈出血而已,自己會好的。」我柔聲安慰她。

我發現她兩邊乳頭被貼上綿紗和膠布,關心的問道:「倒是你,乳房有沒有事?」

她搖搖頭,沮喪地說:「還一直在滲奶,剛剛冷敷後被貼起來了。」

「可惡!你們……」我怒視那些欺負她的人。

「主人!你別亂說!」小卉急忙制止住我:「這些都是我志願的,沒人欺負我。」

「小卉……唉……」我不甘的嘆息,眼中儘是淚光朦朧,她是怕標哥對我不利,所以不讓我講下去。

「太好了,真懂事啊,嘿嘿!」一個老頭走到她身邊,壞笑說:「你說都是志願的,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嗯……可以。」她低頭回答。

又要開始什么?我不甘又嫉妒的瞪著他們!

只見後面一個老頭開始轉動橫桿尾端的把手,小卉屁股下面那滿是凸起物的圓桿開始轤動起來,被屈綁在屁股後頭的腳掌也立刻繃緊。

「唔……哼……」她痛苦地彎下身,卻被兩側各一的老人抓扶住胳臂,強迫坐穩在轉動的圓桿上。

隨著圓桿表面大小的凸粒卷過嬌嫩的肉縫,不斷有幹掉的蠟屑被擠出來,那些老人還不時地在圓桿與她股縫接觸的地方淋潤滑油,減少轉入小卉下體的摩擦力,只不過敏感的身體仍然承受不住一直發抖。

「嗚……好了……嗎?」她辛苦地抬起臉,問站在旁邊的老人。

「還沒,干在裡面的蠟沒洗乾淨,做愛時會不舒服,再忍忍,乖,這也是為了讓我們等一下更愉悅啊!」老人哄著她。

「嗯……嗯……可是……好難受……」她不斷哼喘著,腳趾用力握住,窈窕的身體和雪白大腿全都汗光。

「應該很舒服吧?」老人抬高她的下巴問。

「人家……好想尿……」她閉著眼羞顫的喘息,臉都漲到微紅。

「想尿就尿啊!」老人興奮的看著她顫抖的長睫毛。

「可是……好羞……你們……都在看……」

「親嘴就會忘了害羞,要不要跟我親嘴?」老不修問。

小卉沒回答,但微微張啟雙唇,露出裡面粉紅濕潤的舌瓣。

「老婆……」老人性奮地一嘴吸上去,抬著她的下巴用力舌吻。

「唔……唔……」小卉發出悶喘,圓翹的臀部和兩條被離地屈綁的玉腿一抖一抖的搖動,一陣淡淡金黃的液體無聲無息從股縫與圓桿緊貼的地方涌流下來,稀哩稀哩地落在地面……

他們終於把我從半空中放下來,手腳都被綁麻的我根本連站都無法站,標哥卻要我爬去一樓,跟他的手下領六顆威而剛下來給那幾個老頭服用。

(十九)

起初我說什么都不答應標哥幫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剛,因為這對我跟小卉實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聽話又被吊起來,一直可憐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頭恐嚇我若不讓他們勃起跟小卉多P,他們就只能想更變態的手段來凌辱她,我只好極度不願的上去領藥。其實我心裡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頭,就是寧可看小卉被他們用各種變態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佔有她,但這么自私的想法,說什么我也不能表現出來。

拿了威而剛踉蹌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經把小卉圍在床上,床邊的地上有六個水杯,我走近看,每隻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還丟棄著剛才小卉用來貼乳頭止奶的綿紗膠片。

小卉雙腿橫屈坐在床上,一個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見我走過來一臉羞紅,兩手想推開一左一右吸吮她乳頭的老人,兩個老人卻更故意握住雪白飽脹的乳峰恣意揉擠,而且吸住奶頭不鬆口,小卉被吮得羞軟乏力,原本在按住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綿綿的往下滑。

我低頭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嘔的感覺湧上來,鼓起勇氣問:「這是怎么回事?」

一個正用乾巴的手掌來回愛撫小卉大腿的老頭咧開嘴,裡面只有肉色牙床和濕黏的舌頭:「你不會看嗎?我們把假牙都拔下來了,這樣吸吮你情婦的身體,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臉都紅了。」

「可惡……」我握緊拳頭不住發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掙脫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聲,又馬上被另一個老人抬起臉吻住。六個老人圍攻下,我連她的喘息都聽不見,那些老人不但啃著她腫脹的乳頭吸奶,還含住她的耳垂囁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私密的部位他們都沒放過,而小卉只能羞苦無助的弱弱掙扎。

被沒有牙的齒床咬起來是什么感覺,我雖然沒體會過,但猜想應該是軟軟滑滑、黏黏又濕濕,若又是這些近百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會全身起雞皮疙瘩直抽冷顫,但小卉現在卻赤裸著胴體,被好幾個老人那樣的嘴舔咬全身,不管多么私密的地方都無法倖免。

一個女人遭遇這種處境,若還不叫地獄的話,又有什么可以稱為地獄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個老人轉過臉來,滿嘴濁白的奶水,大聲質問我:「威而剛呢?拿過來,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輪姦她了!」

我握緊手中那盒藍色小藥丸,搖頭往後退,才退兩步就撞上一個牆一樣硬的東西,抬頭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見一張刀削鐵鑄般毫無表情的臉,也正低下來看著我。

那是標哥最大隻的手下,體型沒比動物園裡的黑金剛小。

「拿過去。」毫無溫度的聲音來自我頭上。

「不要!」我發抖的拒絕。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標哥冷笑走過來。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卻有點氣虛,誰在一頭兇惡的黑金剛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這個男蟲也學人裝英雄,想救美嗎?老子給你一拳……」標哥作勢要揍我,我嚇得抱住頭,惹來那些人一陣大笑。

標哥那拳沒真的打下來,卻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兩個強壯的男優衝上來把我按住,兩三下把我綁起來。這次的綁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一起、小腿肚貼著大腿捆在一起,讓我站也不能站、跪也無法跪,只能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著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堅硬粗糙的地面讓我四處膝蓋痛到一直發抖,才幾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卻被標哥的手下拽起來,強迫我重新爬著別想偷懶。

「你們別這樣……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奮力掙脫一個老人唇舌糾纏,卻說不上完整的話,小嘴馬上又被其他老人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這樣了,還一直在擔心你,我勸你乖乖聽話吧,否則她的下場只會因為你的不合作更慘而已。」標哥說。

此時我接觸地上的四隻膝蓋劇烈發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漿,眼淚、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來,根本連回答標哥話的能力都沒有。

「怎樣,準備好做條聽話的狗了嗎?」

「唔……」

標哥看我仍沒反應,冷笑說:「好吧,請雪村大師過來,幫小乳牛加一場更精彩的捆綁榨乳秀。」

我再度撐不住倒下,激動搖頭,口中含煳地說「不要,不要」!又拚命點頭「咕嚕咕嚕」的說「我做,我做」。

「那好吧,給你一次補償機會。」標哥說,接著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來,他將那裝著六顆威而剛的小藥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現在把威而剛送過去,我就不幫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點頭,但卻不知道該怎么將那盒子從地上拿起來,頭低下去想用嘴咬,嘴又被塞著箝口球,嘴臉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滿地唾液,盒子越推越遠而已。

我氣力又用盡,感覺四肢膝蓋的骨頭就要碎裂,終於又不爭氣的仆倒,痛苦的看著標哥,搖頭表示我沒辦法拿起來。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沒有手可以拿,我來幫你好了。」標哥說,他的手下又讓我回復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為了不讓小卉被他們用變態凌虐的手段榨乳,還是強忍支撐劇烈發抖的身體。

標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鐵湯匙,他在湯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後頭蹲下,將湯匙柄插入我的肛門一直到底,只剩湯勺露在外面,然後打開裝藥的小盒子,倒出一顆藍色藥丸放在上面。

「這樣就可以送了,爬過去吧,掉下來就得重來喔!」

我整顆心都涼了,不是因為被羞辱,現在我的處境根本就沒辦法顧及到羞恥心,而是肉體的痛楚讓那短短几公尺的距離,看起來就像要越過一座大山那么艱辛。

我還是忍痛歪歪曲曲的開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無法繼續,地上還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漬。

「快點啊!要弄到什么時候?」床上揉弄著小卉乳房的老頭大聲催促。 我咬緊牙根繼續,但插在肛門裡的湯匙柄卻在這時開始往外滑,即始我盡全力縮住肛腸,卻還是止不住滑勢,終於「匡」一聲,湯匙連同上面的藥丸都落在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幾近痙攣的激烈喘息,更悲慘是下腹突然一陣擋不住的酸意,毫不知羞就在眾目睽睽下失禁尿出來。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這對姦夫淫婦一個樣,完全沒羞恥心的,那么多人在看也說尿就尿?」

「以後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包尿布,女的是稍微興奮就會尿,男的是稍微痛就會尿,真的很無恥啊!」

「很不要臉啊,我們都在說了,他還沒停下來的意思,現在都還在尿。」 已經松關的膀胱根本鎖不住,我只能放棄的讓它尿完為止,但那些人卻全無同情心,殘酷地羞辱著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懲罰是浸豬籠,我真寧可被浸也不要像現在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過來你不願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樣你才開心,真是賤到骨子裡了。」我聽見有個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經是極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這樣告訴標哥。

「回來,再一次。」標哥卻還是冷冷地說。

「停……停下來……」小卉終於又擺脫老人們毫無間隙的輪流纏吻,努力推住兩張硬是要貼上來的嘴,上氣不接下氣哭喊:「讓我說一下,求求你們!」但才說完,馬上又被抓開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開她。」標哥這時卻意外開口,要那些老人暫停:「聽看看她要說什么?」

老人總算暫時放過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著標哥說:「放過他,我知道你們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讓你們完全滿足!」

「哦,有點意思了,你說看看我們想要什么?」

「我可以讓你們拍出你們最想看的變態A片!」她嬌驅顫抖,勇敢的眼神卻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見過小卉這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小卉她,似乎作出了對自己很殘忍的決定了。

「哼,要怎么讓我們拍出最愛的變態A片,你倒說看看?」標哥的眼睛瞇了起來。

「柏霖的死訊……」一滴愧疚的淚珠從小卉濕潤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壓抑顫抖的聲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嗎?」

「還不知道,應該說還沒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後,我的人就把他丟到山裡了,可能要過幾個月,甚至幾年才可能被發現吧!你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國外,如果沒聯絡,一兩個月內也不會知道他失蹤吧?」標哥一派輕鬆的說。

小卉聽到丈夫死了,屍體還被丟到山裡,淚水更止不住,沿著清麗的臉龐不斷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問這幹嘛?」標哥問。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唿吸,說:「如果你願意讓他的死被發現,在他的告別式上,我願意……讓你們拍出……很滿意的……A片……」明顯後面的字越說越難啟齒,也變得斷斷續續。

但話一說完,立刻掀起在場所有禽獸一陣喧騰。

標哥舉手要他們先安靜下來,微笑問:「要怎么在告別式上拍出讓我們很滿意的A片?」

「告別式,我公公、婆婆,還有夫家的親戚……都會來。」她按在床上的嫩手緊緊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標哥好像慢慢興奮起來:「然後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別式,我會在那裡……讓你們脫光……在柏霖的大體…… 還有他的父母、兄弟……跟所有親戚面前……」她一邊說,淚珠一邊安靜的掉。

「唔……無……咕嚕……」我想大喊『不要、別這樣』,但被塞住的嘴只發出含混不清的悶吼。

「只是脫光?然後呢?」標哥光是聽她這么說就亢奮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片安靜,除了濃濁的唿吸此起彼落外,幾乎還能引約聽到許多人激動的心跳聲。 「然後……我會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張開腿……讓每一個人…… 看清楚……我的私處……」

「什么私處,你有那么高雅嗎?要說無恥的濕洞,再說一次。」標哥的眼神已經完全變態了,好像此刻就在告別式上凌辱她。

「讓大家都看清楚我……無恥的濕洞……包括我的公公、兩位小叔,都會讓他們看清楚……還會剝開來……給他們……看裡面……」小卉轉開臉一口氣說出來。

「嗯,可是剝開來看,恐怕還看不到最裡面喔!」標哥卻說。

「用……擴張器也可以……會請……公公……或小叔幫我……」她羞恥的聲音已經小到快聽不見。

「大聲點!用什么擴張器?擴張哪裡?」標哥緊咬不放,興奮不已追問。 「陰道的……擴張我的陰道……」

「就這樣嗎?」標哥還不滿意,我已經把頭搖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淚水混合鼻涕口水一直亂飛。

「還要讓雪村大師……在柏霖家人面前……用最羞恥的體位……捆綁我…… 我會喝很多催乳湯……讓大師……榨奶……讓他們家所有的男親友喝……」她低著頭顫抖的說,彷彿已經把羞恥心都拋諸腦後。

標哥獰笑說:「聽起來你的劇本很不錯,我下面有點硬了!但總覺得還可以更刺激!你被捆綁的時候,你的公公跟小叔們要做什么?他們也要穿衣服嗎?」 小卉的嬌軀微微震了一下:「他們……也脫光……看我羞恥的身體……被捆綁……」

「只是看著你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可以……讓他們……處罰我……」

「比如說呢?」標哥像惡魔一樣,不斷逼迫小卉站上懸崖頂端,而且讓攝影師把她說這些話的樣子從頭到尾拍下來。

小卉忍羞說:「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責罰……浣腸……滴蠟燭……在我肛門裡塞進東西……騎三角木馬……這些都可以讓公公,還有小叔們對我做。」 「浣腸啊,嘿嘿,聽起來很刺激,作為媳婦的你,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熘熘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蕩的姿勢把下面兩個肉洞都給公公看,然後讓他拿著裝滿油的大支注射筒插進你排泄的小菊丘內,然後硬把筒子裡的冰涼油液灌進直腸里,這樣你下面的小穴也會興奮到很濕吧?尤其又想到你死去的丈夫正在看……」

「嗯……會濕掉……因為很羞恥……」她顫抖的附和標哥。

「恥肉跟肛門也可以讓他們舔嗎?」

「可以……」小卉羞到雙腿不自主緊緊夾住,修長的小腿疊在一起,兩排筆直秀氣的腳趾微微往內屈,十分誘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你舔到高潮怎么辦?你的身體那么敏感,在那種場合被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高潮,真的可以嗎?」

「沒關係……我會尿出來……在大家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恥的高潮……張開腿讓大家看我尿……還剝開尿縫給大家看……」她已經羞亂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唔……咕嚕……』我悲吼不要,卻只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這樣公公跟小叔的肉棒一定會勃起吧?對這么美麗的小卉做這種事,要是一直對著你勃起怎么辦?」標哥變態的喘著氣,光看小卉說要讓丈夫的爸爸和兩個弟弟對她做那些事的羞淒模樣,真的就就足夠讓男人打無數次手槍。

小卉應該猜到標哥最終想要什么,其實並不難猜,只是很難說出口:「我願意……跟公公……還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別式上……亂倫……讓他們……進入我的身體……抽插……跟他們接吻……讓他們……射精……在裡面。」

說完,全部人沸騰的慾火再也壓抑不了!

「太刺激了!」

「這騷貨真的欠干,娶到這這種女人真是爽透別人,苦死自己啊!」

「你丈夫的告別式一定要發訃文給我啊,我一定會去,包十萬都沒問題!拜託拜託!」

……

那些人亢奮的喧嚷,小卉只能掩住臉讓自己看不見他們,因為實在太羞恥又太殘忍了。

「這是你自己編的腳本,到時可得完全照做,沒問題吧?」標哥說。

小卉羞淒地點頭:「我一定會照做。你可以放過我的主人了嗎?」

「好……」標哥忽然停了一下,說:「等一下,還有一件事要你在告別式上做,你答應了,我就先饒過你主人。」

「嗯……隨便你……反正我都答應。」小卉自暴自棄的回答。

標哥走向她,低頭附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什么,小卉臉色變得更蒼白,淚珠不斷滾下來。

「可以嗎?」標哥說完後問。

「好……我知道……」她顫抖應允,清澈的淚水瞬間潰決湧出。

「你要她做什么事?別賣關子啊!」

「對啊!我們都想知道!太刺激了!」

……

那些人爭相問標哥,標哥卻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秘密的手勢。

「現在說就破梗了,請大家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別式那天,保證你們會知道等待是值得的,不過心臟不好的可別去啊,因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標哥這么說。

(二十)

小卉主動提出在柏霖告別式上被公開調教、甚至與公公、小叔亂倫,來換取我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標哥決定明天天未亮就讓他手下把我攆走,開車北上把我丟包到家門口,而且他們也會換地方繼續調教小卉,讓小卉在柏霖告別式那天可以拍出最淫亂刺激的A片。

我這輩子還能看到小卉的時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時,即使如此,她這24小時也不屬於我,而是屬於那些可恨的禽獸…。

「喔!我的翹起來了…。以前吃藥沒那么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輕的人妻果然很會弄…」

「我的也是…幾十年沒那么硬過了…。好像回到三十幾歲…今天說不定可以干兩次…」

「嗯…難道用母奶吞威而剛特別有效,她才幫我含住一下…那根就又粗又硬…噢…好舒服…。」

小卉跪俯在一個老人外張的兩腿中間,小嘴上上下下吞吐著肉棒,兩隻手也各握著左右兩邊老人的雞巴套弄,宛如枯木逢春般,三根原本看來應已永垂不朽的尿尿工具,現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來,粗黑暴筋的肉棍和怒張發亮的龜頭,看起來全然不該是長在蒼老肉體上的器官。

另外三個老人,一個緊趴在她屁股後頭,把嘴埋進她的股溝上下的舔著,小卉跪在床上的兩條腿分得很開,看得見兩片粉透的唇肉掛在腿根中間,而且隨著老人舌頭來回撫慰整條股溝,圓潤的臀部也跟著顫抖地上下抬動。

另外二個老人則愛不釋手來來回回愛撫小卉胴體,同時半硬起來的肉棒在她身上各處磨蹭,等待下一輪讓她弄硬的服務。

「應該要插進去了。」

小卉口交的那個老人抓住她秀髮,將她的頭拉高,粗長濕亮的肉棒從小嘴裡彈出,昂揚舉在松垮的肚子前,老人抖著硬梆梆的雞巴站起來,繞到她屁股後面,原本在舔她股溝的那個馬上遞補到前面讓她用嘴服務。

你們一定會問,那我現在在作什么?經過剛才的折磨,我累得猶如一條快死的老狗,他們把握最後一天可以凌辱我的機會,把我壓在地上、手腿拉到背後,四肢手腕跟腿踝捆綁再一起,然後凌空吊了起來,接著用鼻勾勾入我鼻孔,繩子拉到屁股,將繩末的長勾勾入肛門,讓我的頭往上仰。最後還在我垂在身下的肉屌上綁了一個小鐵墜。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螢幕,就這樣被迫安靜又心痛地看著小卉被欺負。 老人跪下來,將充血的龜頭抵在濕淋淋的肉縫上,小卉敏感的胴體馬上發出微微的顫抖,有點想往後迎合、卻又羞恥不前的感覺。

「是這裡嗎?」

「嗯…這裡…」她羞弱回答。

「我是誰?」老人問。

「…。」小卉搖搖頭,好像非常難以啟齒。

「不說怎么可以,要練習啊,否則告別式上怎么辦?快說!我是誰?」老人用滾燙的肉棒拍打她濕答答的恥戶。

「爸…」她羞愧難當的低下頭輕喚。

原來這些老人居然要小卉分別稱唿他們其中三個『爸爸』,也就是小卉的公公替身,稱唿另外三個『小叔』,也就是丈夫的二個弟弟,模擬告別式當天她要和公公小叔亂倫的承諾。

「要跟我說什么?」老人烏亮的龜頭不斷從濕淋淋的恥洞口擠出愛液,形同拷問她敏感的身體。

「爸…放…進來…」她兩根纖弱的胳臂直挺挺的撐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著,柔美的背嵴形成優美的弧度,等待老人跟她結合。

「還要跟柏霖說什么?」老人慢慢搖動松肚,小卉被挑逗得已經快撐不住自己身體,仰直的雪白頸項浮出淡淡的青絲。

「柏霖…。對不起…。你的妻子…。要在你靈前…。亂倫…。」她羞亂輕喊。 「那爸爸就要進去了…再叫聲爸爸…乖小卉…」

「爸…」

老人可能已經幾十年沒想過還能用自己的血肉之棍讓女人興奮,當下顯得更加亢奮,雙手抓住小卉纖細的腰肢,下身往前挺。

「嗚…爸…進去了…」

「大嗎?…。」老人性奮地問。

「嗚…大…。好硬…」

「媳婦的陰道也好緊…夾得肉棒好舒服…柏霖生前…是不是很少進去…他性無能嗎…還是雞巴很小…」

「不是…。那樣…」小卉嗚嗚哀咽地搖頭。

「你在發抖喔…。是不是心虛,小優希跟小蘋果…不是柏霖的骨肉對吧?」老人慢慢挺送插在陰道里的肉棍。

「不…她們是…柏霖的…唔…」小卉辯駁,但接下來馬上被坐到她面前的另一個老人壓住後腦吞入雞巴。

「喂,打個電話給她國外的公婆吧,讓她跟他們聊聊天,為告別式上的亂倫暖身。」其中一個老人突發奇想,性奮地對標哥說。

被迫吞吐肉棒的小卉驚慌搖頭,但後腦被狠狠壓著,而且後面的老人緊抓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逐漸加重力道頂送,她被撞得兩隻平放在床面的修長小腿不住往上抬,朝著天的雪白腳掌繃得緊緊的,毫無能力阻止那些人想要作的事。 「把她的手機拿來。」標哥獰笑說,小卉為了救我隻身來此地時,除了身上那套衣服外,就只帶著錢包和手機,現在當然都在標哥手中。

沒多久,他的手下將她純白色的手機拿來交給標哥。

標哥按著通訊錄尋找。

「哦…有了!公公的、也有婆婆的,打給誰好呢?」標哥壞笑問道。

「唔…。」小卉激動搖頭,卻還是只能無助被動的含著肉棒和被人抽送。 「打給婆婆好了,她應該不太喜歡你這媳婦吧?」標哥真的按下通話鍵,而且打開擴音。

「大家保持安靜啊,別讓我們貞淑媳婦現在在作的事被發現。」標哥提醒下,現場所有人都噤聲下來。

電話響了幾聲,真的被接通了,那頭傳來一個頗有年紀的女人聲音:『喂』 標哥將電話拿到小卉面前,那個強迫她口交的老人暫時把她的頭拉起來讓她說話,小卉噙滿淚水,一臉蒼白向標哥搖頭哀求。

標哥卻指著電話要她快回話。

『緻卉嗎?怎么不說話?』她的婆婆問。

『說話啊?』

「媽…」小卉被逼到極限,只好顫抖地回答。

『你聲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柏霖跟孩子還好嗎?』老太婆語氣略顯緊張起來。

「不…沒什么事…哼…」她才說幾個字,後面那老人卻惡劣的抽出來又頂進去,小卉失神的輕喘,那些老人都在竊竊私笑。

『沒事就好?』她婆婆聽見兒子跟孫女沒事,就不再緊張,連小卉不尋常的聲音都沒發覺,可見她真的不太在意這個媳婦。

『那你打來有什么事?是要問我跟你公公什么時候去看小蘋果嗎?』

「嗯…嗯…是的…噢…不要…」老人又重重頂她一下再拉出來,而前面那個老頭也拉起她的頭,再度把濕亮的肉棒強塞進她嘴裡。

『什么不要?你到底在說什么?』

「嗯…唔…嗯…唔…。啾咕…。啾…。」老人扯住她頭髮強迫她上下吞吐,她根本沒辦法回話,只是不斷傳出淫彌吸吮的聲音。

『緻卉、緻卉?你到底在作什么?那是什么聲音?』

老人突然把她的頭拉起來,小嘴離開粗長濕淋的肉棍,發出〝啵!〞一聲清楚的濕響。

「啊…」小卉羞叫出來。

『緻卉!你人在那裡?柏霖在旁邊嗎?叫他過來聽!』老太婆再怎么不在乎媳婦,此刻似乎也起了疑心。

「媽…對不起…。柏霖他出差…不在」小卉強忍著喘息說。

『那你跟誰在一起?你不是只有一個人對不對?』

「不…我是一個人…噢…別那么深…」抓著她屁股干穴的老人,本來一段時間都在洞口附近淺插,這時忽然又用力深頂到底,害小卉無防備的哀吟出來。 『你還騙我?旁邊明明有人!到底是誰?你們在作什么?』老太婆疾聲問道。 「沒有…。啊…。那裡還不行…」老人把肉棒留在她體內最深處,用手指去揉她微微鼓起的可愛菊丘,而且轉動的想要鑽入。

『那裡?那個人碰你那裡?到底什么不能碰的地方你給他碰了?』那頭她婆婆已經快氣瘋了!

「我不是…。嗚…。」螢幕上特寫老人手指前一節完全插進肛門,小小的肉嘴圈住指節微微動著,彷彿在吸吮。

『老公你聽看看!緻卉不知道跟誰再一起,一直發出奇怪的聲音跟說奇怪的話!』老太婆在電話那頭叫小卉的公公來聽。

「媽…不是那樣…。噢…停一下…現在不要…」老人轉動塞入肛門的手指,而且恢復緩抽長送。

『什么現在不要?你解釋清楚!』電話那頭應該也開了擴音,小卉公公語氣極度嚴厲。

「我是說…哼…。嗯…噢…。不是…噢…。停…求求你………噢…。」 老人開始加快速度,把她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亂響。

『〝求求你?〞…你…你是在呻吟嗎?』小卉的公公無法置信問道。

『你是不是又在作對不起柏霖的事!』她的婆婆聲音更是尖銳悽厲。

「唔…。不…不是那樣…」老人總算放緩抽送,髮絲散亂、渾身濕淋的小卉稍微能喘息,語氣十分紊亂地回答。

『那是怎么樣?快給我說清楚!』老太婆咄咄逼人。

「我…」小卉不知該怎么解釋,哀憐地用眼神向標哥求助。

標哥這時招了招手,一名手下走過去,手中抱一個強褓中的小嬰兒。

「小蘋果!」小卉忍不住失聲叫出,淚水也涌滿眼眶。

『小蘋果?』她公公聲音提高,然後忽然緩和下來『你是說你跟小蘋果在一起嗎?』

「嗯…。對,就是這樣…我跟小蘋果在一起…」小卉差點軟下去。

『那些奇怪的聲音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婆婆語氣卻還充滿質疑。

「是…是在喂小蘋果喝奶…她不肯乖乖喝…。一直咬我那裡…所以才…」小卉羞紅臉扯謊道。

『哈哈…原來是這樣,早點說嘛!害我跟你媽擔心。』她公公的聲音明顯鬆了一口氣。

「爸、媽,對不起…害你們擔心…。嗯…」她心虛的說,但老人還在慢慢頂送,所以常常還會發出失神的喘息。

『看你還在呻吟,小蘋果一定很調皮,哈哈…』她公公笑著說,但可能馬上覺得自己的話對媳婦有點輕佻,笑聲忽然尷尬地停下來。

但她婆婆卻沒那么好騙,突然插嘴說:『我還是覺得怪怪的,不對!你開手機的視訊,我要看到你才能相信!』

「媽…噢…」小卉剛要說,老人又深頂進去。

『你聽看看!被小孩吸奶會發出這種聲音嗎?騙我沒哺乳過!她以前就跟別的男人…。』老太婆對她丈夫說。

小卉的公公明顯比較維護這個美麗的媳婦,趁他老婆還沒把最難聽的話說出來,就打斷她說:『小卉,為了讓你婆婆放心,你還是聽她的話吧,反正視訊也花不了多少錢,我們也想看看小蘋果啊。』

「可是我現在…」小卉慌亂無章看著標哥,標哥點點頭。

「好…等我一下…」

『嗯,你好了告訴我們。』她公公應該料想她在哺乳,要穿好衣服才開啟視訊。

標哥切掉手機廣播,用手蓋住發話筒孔,叫那些老人離開,只留下一個老人平躺在床上,然後要小卉用騎乘位跨坐在老人身上,才把小蘋果抱給她,小蘋果在懷裡一聞到媽媽的乳香,嚶嚶嗯嗯的在小卉飽滿的乳房上找奶喝,小卉溫柔地把勃起的乳頭塞進她小嘴裡,小蘋果立刻努力地吸起來。

「嗯…乖…」她疼惜的抱住小蘋果,另一邊乳頭也開始在滴奶。

「現在換你塞入我的…」小卉屁股下的老人小聲地說,用手扶高他硬梆梆的大肉棒。

「怎么可以…」小卉為難地搖頭。

「視訊不會拍到的,快,你婆婆要起疑了。」老人小聲說。

小卉咬咬唇,無奈的抱緊小蘋果蹲起來,用肉洞找到矗立的龜頭,屁股慢慢坐下去。

「嗯…」她忍耐壓抑呻吟。

「好了嗎?要開視訊了。」標哥壓低聲音問她。

小卉驚慌搖頭:「衣服、給我衣服。」

「不用衣服,是你公公要求看的,你就孝順點讓他看你的春光外露,不可以閃喔!」標哥淫笑說,他的手已離開手機發話孔,要小卉說話。

「媽…爸…我好了…」她低下頭羞顫地說。

『好啊,我們已經開視訊了,柏亨和柏偉也想看小蘋果,他們都在這裡喔』 小卉纖瘦的香肩不住顫抖,柏亨和柏偉是柏霖的二個弟弟,赤裸的酥胸要讓和丈夫有親密血緣關係的三個夫家男人一次看到,要有多羞就有多羞。

標哥手機對準她,點開視訊。

『小苹…』電話那頭小卉公公的聲音嘎然而止,接著是一段難堪的沉默。 隔了一二秒,她婆婆尖銳的聲音傳出來『緻卉!你怎么穿…不!你怎么不穿衣服?你不知道你公公跟小叔都在看嗎?』

「我…我剛洗過澡…就喂奶…沒時間穿…而且我想爸爸小叔…可能想看…小蘋果吸奶的樣子…」小卉白著臉對著鏡頭很勉強的笑著說。

『這成何體統?老公、還有你們兩個!還再看!她是你們的大嫂!』老太婆怒道。

「爸,我的奶好多,每次都很脹,你們看…」小卉顫抖地用手握起另一邊空著的乳房,原本只在滴的母乳,馬上成絲從腫脹的乳頭和乳暈噴洒出來。 『關掉視訊!關掉視訊!我一定要叫柏霖好好管管你!』小卉的婆婆大叫,視訊隨即結束。

小卉軟綿綿的虛脫下去,淚水止不住湧出。

身下的老人立刻坐起來,性奮的抱住她不斷扭動下體。

「媳婦,你後面表現得太好了!讓我好性奮…」

「不…請等等…讓我先喂飽小蘋果…」她哀求著那老不修,但小蘋果還是硬生生被標哥的手下從她懷中抱開。

「你讓我射出來,我就讓你喂小蘋果。」老人把她按倒在床上。

小卉閉上眼,兩條雪白的小腿慢慢在老人的背後交叉,手也抱住老人脖子,老人見她主動起來,立刻性奮的挺動屁股。

「這樣好嗎…我的小卉…我的乖媳婦…」

「嗯…爸…噢…爸…小卉……好舒服…」她仰直玉頸輕輕激吟。

「小卉…乖媳婦…」老人喘著氣,噼噼啪啪猛烈撞擊小卉的下體,兩隻手掌伸去抓住前後晃動的雪白乳房,小卉香汗淋漓的胴體從床上弓起,濁白的母奶自指縫間亂射出來。

「我們也要,我們是你的小叔…」兩個老人一左一右靠上去,抓起小卉柔軟的玉手握住他們的雞巴。

「唔…柏亨…柏偉…」她亂喊著二個小叔的名字,縴手努力套弄著兩根火燙的肉棒。

「噢…。唔…」老人全身壓緊上去,沒牙的嘴吸住她唇舌,屁股加速前後搖動。

這時一名標哥的手下從樓上跑下來,喘吁吁的在標哥耳邊說了些話。

標哥眉頭一皺,怒道:「沒死!搞什么東西?你們怎么辦事的?」

我聽見『沒死』兩個關鍵字,耳朵立刻拉長聽。

原來柏霖被致命棍毆後,標哥的手下以為他已經死了,把他丟到山裡去,沒想到他居然沒斷氣,還被人救了送到醫院。

「看來計畫要往後延了!」標哥說:「明天連女的一起放了!」

「怎么可以?這不是太掃興了?」他的手下不甘的說。

「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反正過幾天我要去國外處理一批貨,等辦完正事再回來料理她不遲,就讓她短命的綠帽丈夫多活幾個禮拜吧!我會叫黃治名把他安排到我們能掌控的醫院去,好好『照顧』,嘿嘿…」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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