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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詐女被姦淫記

陳三利因為傷害罪,被判有期徒刑三年零兩個月。今天是9月4日,正是他刑滿出獄的日子。

出獄的時候,監獄長對陳三利說:「三利出去好好做人,別再進來了。」陳三利對監獄長說道:「謝謝監獄長這幾年對我的教育,我一定回去好好做人,不再給政府添麻煩。」說完大步走向城裡。

陳三利原先是木材廠的一名工人,由於整日與人打架斗歐,被單位開除。被開除後,陳三利就跟社會上的哥們兒混著,由於他身手不錯,很快的在小混混里出了名,成了一個組織的主幹成員。一次與人打架,把人捅倒在地。因此被判了三年徒刑。這回出獄,決心重心做人,不讓監獄長失望。

陳三利回到家後,就回處求職,可是每當用人單位,知道他是剛放出來的老改犯。誰也不敢用他,他找了十幾家單位,結果一無所獲。陳三利有些灰心了,他又想到社會上混去。那樣既威風,還有好吃好喝,總比在家呆強。

正想著,突然聽見敲門聲:咚、咚、咚,接著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有人在家嗎?」陳三利警覺的問到:「誰呀?」外面的人說到:「我是這兒的片警,這是陳三利家吧。」陳三利趕緊開門說道:「是陳三利家,我就是陳三利。」

片警道:「監獄長很關心你的生活,聽說你找了好幾家單位,可是沒有人用你。怕你再次走上歪路,所以托我給你找個工作,我跟表哥說好了,讓你開計程車。」這是三千塊錢,你先拿考個駕證。回頭掙錢了,再還我。

陳三利趕緊把錢放到片警手裡說到:「你們也不容易,我怎麼好意思拿你們的錢。這錢你拿回去吧。」片警說:「你拿著吧,這又不是給你的。你有錢了還得還我呢。好了就這麼招了。我也該回去。」說完,騎著自行車走了。

陳三利拿著這三千塊錢,心情很是沉重,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心想:這次再不好好做人,如何對得起監獄長。第二天,陳三利拿著錢去交警支隊,考駕證。過了一個月,駕證拿到手了。就給片警的表哥,開計程車。

沒用上一年,就把錢還上了,還掙了不少錢。口袋裡有了錢,心情也是很不錯。嘴裡叼著煙,輕鬆的開著車。開上計程車後,陳三利常常能到自己以前的哥兒們。那些小混混見到陳三利後,對他笑嘻嘻著說:「三利哥,出來了。為了個婊子,蹲大獄,他媽的不值呀。」陳三利無奈的苦笑一聲。

過了一段時間,江城發生了,多起計程車被一神秘女郎敲詐的事件。據說是:一貌美女郎,上車後,坐了一段路,就開始在後面脫衣服,脫的只剩下胸罩和三角內褲。然後威脅計程車司機,如果他不給錢,就告他強姦。反正都脫成這樣了,讓人看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呀。

陳三利聽說了,心想:現在這世道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陳三利嘆氣道:「唉,這事最好別讓我碰上,要不然這點錢,還不得都讓那騷娘們兒給弄去了。我還得吃飯呢。不知不覺的點燃了一根煙吸了起來。隨手把錄音機打開,一邊聽著音樂,一邊開著車。

突然間,晴朗的天空,變得陰暗起來。不大一會兒,小雨開始稀稀拉拉的下了起來。陳三利覺得車裡有點悶,打開了車窗透透風。正開著,發現前面有一穿紅衣的女子,在招手。陳三利急忙把車駛到那女子身旁,打開車門,讓穿紅衣服的女人上車。等那女子上車後,陳三利問到:「小姐去哪?」

那女子說道:「就到新月園歌廳吧。」陳三利心想:這是可是好活呀,這趟下來,還不得掙個三十、五十的。正想著,聽到後面的那個女子在叫他,陳三利從觀後鏡中一看,那女子已經脫的就剩下胸罩和三點內褲了。那女子有些得意的淫笑著說:「大哥,把身上錢都給我。要不然,我就要喊人了。你看我都脫成這樣了,被人看見,你還不就是強姦犯一個。陳三利一聽,心想完了,他媽的點子真背,剛才怎麼忘了這茬了。唉,怎麼讓這個淫婦上了車呢。心中不住的懊悔。思量著如何解脫這事。

那女人看他有些發獃,就叫到:「快點給錢,老娘沒時間跟你耗著,你要是不給錢,我就喊人了。」這時陳三利有點清醒過來,陳三利低著頭正要上車盒裡拿錢,一下看到了錄音機,心想有法子了。一邊偷偷打開錄音機,一邊套著小姐的話。

陳三利就對那女子道:「小姐,我這也是剛出車,沒掙幾個錢,怎麼給你呀。」小姐道:「我不管,你不給錢就喊人了,就說你強姦我,看誰相信你。」陳三利說:「這樣吧,我回家去取點錢給你。」小姐說:「你家在哪。」陳三利道:「我家就是這不遠的地方。」小姐說:「好吧,快去。」陳三利加大了油門,不大的功夫。就到了家,陳三利把小姐叫進屋,讓她先坐一會兒。這就去給她拿錢。

小姐坐在屋裡,一看,他破破爛爛,連個像樣的家俱也沒有,除了一張床和一個小電視外,也沒有玩意兒了。這時陳三利從外面回來了,他點了一根煙,看著那女郎發覺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有些想不起來,他又仔細的瞧了瞧。看到那女子額上有一顆痣,明白了。陳三利漸漸的想起來了——

時光倒轉:1990年,陳三利正是風光無限之時,他是黑社會裡一個很有能力的幹將。一天晚上,無聊。自己就去一家歌舞廳,去跳舞。他坐在沙發上,看著舞池裡,跳舞的男男女女。突然發現有一小女子,長得是分外妖嬈,身穿一套白色的無袖連衣裙,就像仙女下凡一般。陳三利急步走上去,對那小女子說:「小姐跳支舞好嗎?」那女子點了點頭。陳三利摟著那小女子細細的瘦腰,在舞池中跳了起來。那女子把頭放在陳三利的胸口上,胸部緊緊的貼在陳三利的身體。陳三利忽然間有種衝動的感覺。

陳三利手也不斷地那女子身子亂摸著。不大一會,那女子嘴裡低聲喃喃的呻吟著。陳三利感覺她好像是個小姐,心想這小美人長得不錯。不上了她,有些可惜了。於是拉著她的手說:「我們出去走走?」那女子輕點了一下頭,把頭倚在他的肩上。隨他走出了舞廳,來到了離此不遠的公園裡。陳三利和那女子走到一顆大樹下,互相吻了起來。吻了一會,那女子伸手去撫摸陳三利的陽物。

陳三利瞬間慾火高漲,他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了褲子,那女子也胡亂的脫著衣服。當陳三利正要和那女子發生關係的時候,突然從旁竄出兩個人來,嚇了他一跳,他打量一下來人,一個瘦高個,身穿花格襯衣。一個胖矮個,穿著半截緊身t恤。那高個男子道:「xx媽的,你他媽的想死呀。竟然敢玩我妹妹。」陳三利一看不好,連聲道:「大哥,小弟錯了,我不知道她是大哥的妹妹,要不我也不敢呢。」那矮個男人又道:「你玩我大哥的妹妹,你說怎麼辦。」陳三利說道:「兩位大哥,小弟明天在威亞酒樓做東,給兩位大哥陪個不是,還不成嗎。」

那高個男子道:「這樣吧,你玩我妹妹,你就得出點血。」旁邊矮個的男人也隨聲附合著說:「對,大哥讓他出點血。我看讓他拿個三千,五千的做個補嘗費得了。」陳三利一聽,頓時明白了,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他妹妹,是托。藉此來敲詐他。這種小把戲,自己以前也玩過。

陳三利心裡有底了。對高個男子說道:「大哥,小弟沒那麼多錢,我身上就幾百塊錢,你要是要我就給大哥了。」旁邊矮個的男子道:「大哥不能便宜這個小子,怎麼也得三千塊錢。」陳三利一聽,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一把無名火從心中熊熊燃起。陳三利不由的把手伸進褲袋,握住隨身帶著的彈簧刀。冷笑著說道:「兩位大哥,小弟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種你就來拿。」

旁邊矮個男子,一個箭步沖了去,正要揮拳去打陳三利。陳三利眼明手快,一刀下去,把矮個男子捅倒在。高個男子一看不好,拔出身後的菜刀跟陳三利打了起來。一陣刀光血影,只見兩人渾身都是刀傷,像個血人一樣。那女子一看矮個的男子倒下了。急忙大喊起來:「殺人了,殺人了。」不大一會,警車蜂湧而至。把陳三利和高個男了抓了起來,把矮個男子送到醫院去。後來一審,陳三利因傷害罪,被判了刑。

那女子看到陳三利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心裡有些發毛。隨後道:「你趕快給我錢,要不我就喊了。」陳三利說:「你別急呀,先讓你聽聽這個。」說著,把錄音帶放進錄音機里,裡面聽起了,剛才他們的對話。那女子一聽不好,撒腿就跑,陳三利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勁一推。那女子被推倒床上。

陳三利上去就給個她幾個嘴巴子,嘴裡狠狠的罵到:「你個臭婊子,賤貨,讓大爺我蹲了三年大牢。」那女子被打的淚水在眼圈中直轉。嘴裡說道:「大哥你認錯人了。」陳三利道:「認錯人,你那顆痣,讓我想起來的,你難道就忘了三年前,公園裡的血戰了嗎?」那女子隱隱約約回憶起當年的事。害怕地說道:「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要不我就入你的碼頭也行。」是呀,像她那樣的女子,在組織里就是一個小賤婦,誰想玩她都可以。她也是身不由已,才會跟別人去敲詐。

後來,那兩個打手進去了。她也就自己單幹了。陳三利狠狠的說道:「饒了你,三年前,你饒過我嗎,要不我能蹲三年大牢嗎。」說著,騎在那女子的身上,親著她嬌嫩的臉,手也不斷的玩弄著她的乳房。那女子躺在床上,淚流滿面,心想這事無可避免,只得任他胡為。陳三利一邊玩弄著,一邊說:「臭婊子,你不是喜歡脫衣服嗎,快點把衣服脫了,省著大爺費事。」那女子流著淚,把衣服脫了精光。

陳三利上去,把她按在床上,把雞巴插進她的下身,瘋狂的猛刺著。那女子痛苦著在下面扭動著嬌小的身軀。不一會,陳三利漸漸達到了極度快感,下身一抖,一股精液射了出去。完事後,把雞巴伸到,那女子嘴邊。讓她舔凈龜頭的精液,那女子被逼無奈,只得用櫻桃小口把陳三利雞巴上精液舔凈。

舔完後。陳三利道:「你把你的家庭住址,父母姓名單位,還你的資料全都寫出來。以後我有需要,你要隨叫隨到。」那女子寫到:自己叫春虹,26歲,無職業。還把父母的資料也寫完了,陳三利說:「你走吧,以後你要隨叫隨到,你要是表現的好,我就把帶子還給你。不然,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春虹聽了,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陳三利的家。這些都能怪誰呢,這就是一步走錯,就會一錯再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頭。

又過了幾天,一日晚上陳三利覺得無聊,就把春虹招來,陪自己快活快活。陳三利躺在床上,等著春虹,不大一會,春虹打車來到陳三利的家裡。三利一看,春虹穿的是格外妖艷,上身穿著超短裙,下面穿著弔帶絲襪,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

三利道:「來吧,春虹。」當年我就看你不錯,誰想三年後才能如意呀。來來來,上床來。

春虹露出一絲苦笑。爬上了床,三利道:「來先給大哥我,吸吸老二。」春虹撅著屁股,跪在床上,露出了粉紅色的內褲。春虹用嘴含起三利哥的陰莖,用舌尖,不斷的挑逗著他的龜頭。手還輕輕的握住三利哥濕滑的睪丸,來回搓磨著。三利哥的陽物在春虹的刺激下,不斷擴張。

剎那間,陽物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變得軟中有硬。一股股又麻又舒服的感覺不斷的傳來,三利哥躺在床上,享受著春虹的按摩。不大一會,龜頭上的興奮達到極限。三利哥順勢更抽動兩下,一股濃厚的精液,狂射出來。春虹不敢躲避,只得用嘴把精液,吞食下去。三利哥坐起來,把春虹拉過來說:「你這麼漂亮,為何要做那些事呢。」春虹說:「我本來是一高校的學生,後來一天被人強姦了,從此就不上學了,在社會上混著,所以才落到今天的地步。」

三利哥聽了,有點過意不去。用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她嬌柔小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在手裡捏著,有種說不出來感覺。三利哥的手不斷下滑,輕輕的用手指刮裟著,春虹美白的大腿。隨後又漸漸向下身摸去。三利哥用手指輕輕撥弄著春虹的陰唇,並不時的向陰道深處滑去。春虹在這刺激下,嘴裡發出輕聲的呻吟:「嗯——嗯——嗯——!!」陰戶里流了少量的愛液。

玩弄了一會,三利哥把頭探到春虹的下陰,用嘴吸吮著她的陰唇,並用舌尖不斷的刺探著陰唇里的褶皺,春虹陰戶的愛液越流越多,三利用嘴恣意的吸食著。下體的陰莖漸漸地就堅挺起來。三利哥把春虹的雙腿分開拉向自己,然用把龜頭在春虹的陰戶輕輕的磨擦著。春虹漸漸的有些著了迷。恣意的狂扭下身,下身里渴望有東西填滿它,塞滿它。

三利哥玩弄了一會,猛的把雞巴狠狠的插進去。春虹痛叫一聲:啊——!!緊接著,三利哥開始瘋狂的抽動著自己的雞巴,春虹也隨抽動的節奏,來回晃動著,使陰戶更好的迎向它。漸漸的高潮不斷的湧上二人心頭。經過一翻巫山雲雨之後,三利哥一泄千里。春虹也在高潮後,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下身。

第二天早上,三利哥對春虹說:「這個帶子給你,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你好自為之吧。」春虹接過帶子,向三利說了聲:「謝謝三利哥。」穿上衣服離開了。陳三利躺在床上想,這難道是緣份?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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