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我們廠的醫護室騷女小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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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是我們廠的「乳狀元」。我第一次見她是在廠門口,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羊絨衫,在給自行車打氣。她沒

有帶文胸,兩個渾圓的球狀物咕嚨咕隴的上下涌動,看得我心潮澎湃。我總感覺她一不小心就會從腰間把兩個寶貝

掉出來,廠門口到街上是個大下坡,如果掉下來就會直接滾到馬路當中,會被汽車壓壞。如果順利的穿過馬路,就

會滾進街對面的川菜館子。

我再也不能視而不見了。

「我來吧。」我走上前,指了指她手裡的氣筒。

「那,謝謝了!」她直起腰,用手背搽了搽額頭的汗。在她抬手的時候,我看見她無袖的羊絨衫裡面還有一條

真絲的睡裙。另外,腋下刮的乾乾淨淨。

我接過氣筒,為她自行車前輪打氣。

勞動的時候,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和她談話呢?如果我第一次幫她打氣就得比得比的說個不停,明顯是

套近乎,那我是不是有點明顯的功利主義?幫人家打氣就是為了泡人家,一點也不紳士!如果和她交談的話,是直

接問她的是哪個部門的呢,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在這個問題上,中國人和西方人是不同的,那麼她是比較西化的,

還是比較古典的?如果第一次沒有和諧的開始,對我們以後的深入交往是有負面影響的……

「夠了,夠了。」她壓了壓前輪上的車龍頭

「我幫你後輪也打打氣。」

「不用,不用,後輪有氣。」

「沒事,一起打一點吧。」

「不用,不用,我前天剛打的。」

「噢,那,就,不用打了。」我幫她把氣筒還給了傳達室老陳,老陳一個勁的沖我樂。樂你個頭呀!

「搽搽汗。」她遞給我一張面巾紙

「謝謝!」

「再見,謝謝你了。」她騎上車子,頭髮一甩,出了大門。

我居然沒有問她是哪個部門的,我剛才都在想什麼呀?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我總不能守株待兔的在

大門口傻等吧,現在不流行馬路求愛了。最少應該問她姓什麼,這是最起碼的。

我望著她的背影,直到她在十字路口一拐彎,消失了。我回頭,看見老陳還在笑,笑的我渾身不自在。

「我不認識她,天熱,順便幫幫忙,女同志嘛。」我解釋。

「她是醫務室的小劉。」老陳對我笑著說。

「你認識?」

「我誰都認識,我是看門的。」老陳的一句話,我少走了多少冤枉路呀。我也不用在這門口等了,也不用到食

堂去碰運氣了,也不用等廠裡面開全體職工大會。要不然,廠裡面一千多號人,實在是比抓57號特務還難。

我第二天就去了醫務室,樓上樓下跑了三趟,終於,我氣喘噓噓的在化驗室看見了小劉的身影。原來她在化驗

室工作,我要接近她只有多化驗了。我掛了一個內科的號。

「醫生,我蹲下來久了,站起來會暈,經常口乾。」

「給我看看眼睛。」

「……」

「給我看看舌頭。」

「啊……」

「去驗驗血,看看是不是貧血」我拿了血單去了小劉那裡。單子給她,她看了看,拉過我的手,用棉球搽了搽,

一針下去,用片玻璃抹了抹。

「好了,明天取報告。」說完她掉頭去了裡面房間。

沒有認出我?手指采血也太快了吧。我不應該急著把手給她,如果她先看見我的人,也許會有印象。現在,只

有等第二天拿單子了。

第二天,她沒有上班,是個中年婦女給我的化驗結果。我問了才知道,她隔天上班。

第三天,我對醫生說我肝疼,讓醫生給了我一張肝炎的化驗單,這次是靜脈抽血,工序比較多。要纂拳頭,扎

皮筋,找靜脈管,針頭挑進去,放血還要放一會兒呢!我可以由充分的時間和她好好聊聊。

「纂緊了拳頭!」她說。

「噢!」

「你的靜脈好粗。」

「方便放血嘛。」

「啊,是你呀。」她抬頭看見是我。

「是我!」太好了,原來她記得我。

「怎麼了,不舒服?」

「還好,只是有點不放心。」

「不會有事的,你身體這麼棒。」

「查完就知道了。」

「好了,用棉花壓著點,明天來取報告。」哎呀,又結束了?才剛剛講了幾句話!我悻悻的掉頭,走到門口,

我停住了腳步。到底該如何約她呢?直接告訴她不就可以了嗎,都獻了兩次血了,一籃子雞蛋都補不回來,還沒有

一點進展。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明天取報告的時候她又不在,下次還有什麼好驗的?

尿?暫時只有這個打算了,單位醫務室沒有治療男女不育的,不能去取一試管精來檢查。去和醫生講自己拉肚

子的話,倒是可以去化驗糞便,但是讓大便和我的愛情攪和一起,我總覺得有點太那個了。

第5天,我去醫生那裡報告我的小便有點疼,醫生也有點奇怪我怎麼這麼多病的,搖搖頭給我一張單子。

我去小劉那裡領了個杯子,去了衛生間。

把這個溫熱的杯子遞給她的時候,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卻很自然,可能是因為她戴了橡膠手套因此沒有感

到溫度。這次我再也顧不了許多,繞到了她的化驗室裡面,和她聊上了。

「你們化驗室平常忙不忙?」

「今天就你一人來。」

「你在這裡乾了很久了嘛。」

「6年了。」

「還沒問你……貴姓?」

「文刀劉。」

「你這工作煩不煩?」

「就這麼回事,習慣了。」

「你除了上班時間以外,忙不忙?」

「下班以後?」

「嗯!」

「問這個幹嗎?」

「我想,我能不能約你出去玩玩。」

「這個,我平時,也不太忙。」

「那我有什麼活動通知你好嗎?」

「可以!」

「能給我的電話嗎?」

「call我吧,127- 7654321。」

「我記住了。」

「還沒有問你是那個部門的呢?」

「我,牛旺材,營銷三科的,我們再聯繫。」我出了門我滿意我今天的表現,驗尿報告,我也不要了。有了她

的call機,我急忙開始安排和她的約會。是喝茶,還是去跳舞,還是去看電影?我選擇了最後一條,雖然土了

點,但在黑漆漆的電影院裡面,卻是最容易下手的。

我call了她,和她說明了情況,我們約好在百花園電影院門口見面,不見不散。

她來了,穿了一件白色的套頭衫,底下一條牛仔褲,頭髮扎的高高的,用黃色的一箍,很時髦。我特意買了茶

花廳的雅坐,也就是雙人XX。我們都不小了,一旦雙方打破僵局,就不必羞澀,我已經28歲了,她看上去在2

5歲以上,大家心照不宣。

電影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拘束,我坐在右邊,腰筆直。隨著電影情節的發展,我靠在了XX上,她的手也被

我握在了手裡面。她的頭靠了過來,我的左手先撫摸著她的頭髮,然後是肩膀,然後向下劃到了她的乳房。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她今天戴了胸罩,還是帶高彈力的,在外面摸象兩個燈泡。她穿的高領上衣,我沒有辦

法從領子口下手。我漸漸的把手滑到她的搖,想從衣服下面向上突破,她的衣服塞在牛仔褲裡面,皮帶扎的緊緊的,

我又認為第一次最好不要解她的皮帶。於是,經過一陣摸索以後,我停了下來,開使看電影。

「我結過婚了。」她忽然說。

「你,結過婚了?」

「我結婚3年了,我老公在外地,我們兩地分居。」

「挺麻煩的。」

「有時我想想,真不知道當初怎麼想的。」

「愛情嘛。」我把她的頭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平常也悶呀。」

「……」

「……」

我們的談話一直和諧友好的氣氛中進行,彼此交換了一些對當前的影視歌壇走紅明星,廠裡面的福利待遇,單

位個別領導的一些看法,雙方一致表示願意成為對方的安慰對象。看完電影以後,我們搭車到川菜館子共進了晚餐。

晚餐結束以後,我們的關係親密了許多。分手的時候,我說過兩天下班後,我去她化驗室找她。

兩天很長。

「來了,坐,等我把手上的事忙完。」她今天穿了一天紅色的連衣裙,火辣辣的身材讓我的視線不能離開她半

寸。

「我等你。」

「晚上到我宿舍坐坐吧,今天是周末,我那沒人,南京的都回家了。」

「噢!」我聽了,心頭一陣狂喜,看來今天晚上就可以和她發生一些性關係了。我已經好久沒有和女同志赤裸

裸的在一起了,自從被我的大學裡談的女友甩了以後,我一直靠看著家裡面的毛片自己解決。看老外的毛片,對身

心是有毒害的,越看越自卑。倒不是因為電影裡面鬼子有幾個女人,而是因為鬼子的貨太大,兩拳半,太誇張了,

簡直不是人。

我們出化驗室的時候是黃昏,朝霞映在遠方,雲被染成了采帶向遠方鋪展,還沒有回家的鴿子在我們頭上盤旋。

「我們先散散步吧,多好的天。」

「好吧!」

我們順著廠門口一條巷子邊走邊談,不知不覺走了一大圈,繞到了廠的後門。

我們決定從後門進去,然後從前門出去回她的宿舍。

後門進去有塊堆放廢棄機器的場地,廢機器堆的老高,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停了下來。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順勢

抱住她,她沒有拒絕,靠在我的懷裡。我捧住她的頭,一陣令人窒息的狂吻。我開始摸索,我發現,這次她沒有戴

胸罩。讓我陶醉的一對豪乳,我恨我沒有多長兩之手,因為我只能用一隻手撫摸,搓揉,另一隻手報必須抱住她,

不然,她會跌倒,她已經完全癱在我的懷裡了。

不之不覺,我一抬頭,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

「天黑了。」我說。

「到我那裡去吧。」

「好吧。」

「走呀!」她看我停在那裡不動,催我。

「我,我現在沒有辦法走。」我不好說,我已經挺拔的不能自己了,褲子都快要被頂通了,我只有彎著要才能

好受一點。

「怎麼回事?」她還是沒有反映過來

「我……」我繼續抱住她,我用下體貼緊她,讓她知道我的難處。

「你,哈,瞧你這點出息。」她用手在外面碰了碰我。

「沒辦法,要你!」

「分散分散注意力吧,你也太急了吧?」

「怎麼分散。」

「說點其他事。」

她和我講了一些她們醫務室的趣事,我覺得很好笑,都笑出聲音了,可是笑完了,發現我還是堅挺如初。

「看來我是沒治了。」

「怎麼辦」

「就在這兒。」我看了看周圍,這裡平常就沒人,草長的老高。加上是周末,大家不會加班,廠裡面都空了,

更不會有人到這裡來。我們在廢機器的後面,不可能有人看見。我把她的裙子向上一撩,往一米高的台子上一放,

解開我的褲子,放出我的死對頭,把她的內褲向邊上一撥,放了進去,我連她的內褲也沒有脫。

這一切我做的如此迅速,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開始呻吟了。她早就涅漉漉的了,我感到他底下肥而多汁,

緊而溫暖,和我的尺寸好似天做之合。我暢快之極,如沐溫泉,如飲甘露,如聞大道,如入縹緲極樂世界。

她也配合我的動作一陣陣的幸福的呢喃,她的聲音時而細若遊絲,時而急如踹流,時而驚若悸鳥,時而猛如餓

蟲。她使勁的扯我的頭髮,拽我的耳朵,我被她催得更加暴烈,不停的加快速度。我感覺我們都快要到高潮了,這

令我瘋狂的久違的高潮……

突然,一陣強光打在我的眼睛上,我被刺的睜不開眼。

「什麼人?」對面有人走了過來,用電筒照著大聲質問我受驚了,我驚的腦袋一片空白,我沒有辦法思考,我

萬沒有想到現在還會有人來巡邏?我剛要到高潮,剛剛開始提速,擋位正在一點點向上掛,我沒有辦法停下來,我

在黃色的燈光下繼續運動,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才有點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我慢慢軟了下來,漸漸停止了推動。

小劉早已經嚇的不能動了,她緊緊的伏在我的身上。我覺得她手腳冰涼。

人在交合的時候受驚嚇,往往會留下一些後遺症。王蒙在報告文學《暗殺3322》裡面寫的甘為敬,就是因

為和女主人公在草地上交合的時候被捉住,導致了終身不舉的殘疾。

人們往往就喜歡捉姦在床,我也最喜歡看公安幹警踢開門衝進去抓住赤裸裸的妓女和嫖客。追蹤的攝像機還要

去抓那些驚慌的臉,臉通常看不清楚,難得有些能看清楚的臉,眼睛部位用馬賽克處理過了。

據說狗在交配的時候如果被驚了會分不開,然後會被小孩在用棍子挑了起來遊街。看來既然生活在這社會裡面,

就不能亂來,即使狗也不能隨地交配。除非你長翅膀,可以飛,像鳥一樣,像我們國家閱兵式上的空中加油一樣,

在空中交配。噢,那也不行!白天高射機槍照樣可以把你打下來,夜裡還有雷達,可以用飛彈打。

走進了,我才看清楚,來人是保衛處的,穿了一身黑色的保安服,手裡面是一跟長長的黑色電筒。

「把褲子穿好!」他對我說。一按電筒,吱的一身,電筒的頭上一陣紫色的光,乖,帶電棒的。

我把小劉抱下來,幫她把裙子向下順了順。我蹲下來,把落到腳踝的褲子向上一提,鑰匙嘩啦嘩啦的響,我的

腿有點軟,我勉強支持著把襯衫塞在褲子裡,系好了皮帶。

「到保衛處去。」他鏗鏘有力的說了五個字。

我和小劉走在前面,他走在後面,我們去了保衛處。

保衛處是個單獨的小二層樓,看來今天晚上就一他人值班。我們上了二樓。

在燈光底下他仔細觀察了我們倆,我也偷偷抬眼看了看他,個子高高,瘦,落腮鬍子,膚色黑,唇色紫。

「你是哪個單位的,是不是我們廠的?」他問我。

「是的。」

「哪個部門的?」

「是……」

「快講!」

「營銷三科。」

「什麼名字?」

「牛旺財。」

「工作證給我看看。」

「哦……」我開始打開的錢包,找來找去,沒有工作證。

「沒有帶。」我苦著臉說。

「沒有帶?有沒有別的證件?」

「只有身份證。」

「先拿來。」

他拿過我的身份證,對著看了看,確定是我。

「先押著,你回去拿工作證。」

「回去拿?」

「誰知道你是誰?快去拿!」

「我去!」我只有去拿我的工作證,我看了看小劉,她低著頭,眼淚巴搭巴搭的滴在地上,然後用腳去搽,我

鼻子一酸,差點也哭出來,可我又不能去安慰她,只有出門。

我的工作證在家裡,我得快點。跑出廠門口,攔了輛計程車。

回到廠門口的時候,我看了下表,前後用了15分鐘。我跑到保衛科的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門。

「砰,砰。」沒有人開。

我退後幾步,看了看樓上,沒有燈,整個保衛科的樓沒有一點亮光,沒人了?

小劉也走了?那個保衛處的也走了?不要我的證件了?帶到派出所了?

「砰,砰,砰!」還是沒有人我滿懷疑慮,慢慢的走到了廠門口,看見傳達室老吳,他又在沖我樂。樂你個頭!

出了廠門口,我想是不是該回頭問問老吳有沒有看見小劉。但我沒有回去,怎麼開口問呀?

第二天上午,我一直怕有人會到科室來把我架走。科里的人問怎麼回事,架我的人說:隨地亂搞。可是,直到

中午也沒有沒有人來,我的神經被緊繃著。到了下午下班,我開始有點吶悶了。怎麼?沒有人來?

這樣過了好幾天,我稍微放鬆了一點。也許保衛處的人放過我了?他可真是個好人。小劉呢?肯定也放了吧,

說不定還是小劉求的情,我也該去看看小劉,我太對不起她了!

我去了化驗室。小劉正在給人抽血,我在邊上等了一會兒。

「你好。」我有點尷尬。

「來拉。」

「那天的事……」

「別講了,我不想提。」

「那我們…………」

「都出了這樣的事,還怎麼處?」

「是我不好,可是……」

「你先走吧,我們以後再聯繫。」

我沒有辦法,只能退出了化驗室。這回我完了,再也沒有希望了,我和小劉之間的曾經有的可能被我斷送了,

我一下到我和小劉初次見面的場景,一下又想到我到化驗室采血的場景,一下又跳躍到我和小劉第一次的談話,那

一切都成不可追憶的往事,都變成了黑白色,我腦袋裡面亂了,我精神恍惚的回到了我的科室。

「怎麼了,旺財。」常偉看見我。

「沒什麼。」

「你這幾天有心事,我看的出來。」

「沒有。」

「跟我還裝,晚上我請你吃飯,和我說說吧。」晚上偉哥非要拉我去對面的川菜館子,要了個包間。喝了十瓶

啤酒以後,我被他把話套了出來。我越說越多,越說聲音越大,越說越想哭。

「不用講了。」偉哥拍了拍我說。

「你聽我繼續講。」

「不用講了,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倒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

「抓你的保安我認識。」

「你現在告訴認識有什麼用?」

「沒用,我只想告訴你他是我們廠的外號」吊霸「。」

「什麼意思?」

「就是吊大,苯蛋!」

「???」

過了一個多月,我和小劉的關係緩和了一些,但晚上再也不約會。她清醒的和我保持純潔友誼,我好幾次想從

再從朋友變成伴侶,她聲色俱厲,嚴辭拒絕。

前兩天,我們單位組織游泳比賽,在大學的露天游泳池,天有點冷,出來沖冷水澡的時候,我的雞吧凍的比右

手小指頭還要校洗完頭,睜開眼,忽然看見了上次抓我的保安,他也看見我,還認出了我。

「下次記得去保衛處把身份證拿走。」

「噢。」

「我下午都在。」

「噢,謝謝。」我無意底頭一看他,啊,果然好龜,包皮割過的,龜頭暴出,色澤紅潤,像桃,像棗,像寶石,

像旗幟,像戰士紀念碑,像顆跳動的心。陰莖更是比我勝出幾籌,凍成這樣還有我的左腳大拇指粗。

洗澡的水此時越發冰冷,我感覺我的雞吧凍的快要縮到肚子裡面去了,算了,縮就縮吧,我不要了。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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