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殘君禁臠 完結

第一章

樂樂財訊新聞報導——季氏汽車由義大利總公司來到台灣設立分公司,其總負責人季飛,將在今天中午來到其所設立的分公司剪彩、並參加開幕慶祝酒會,現場將有諸多知名的政、商界名人到場祝賀……宋盈梅將她的車停在一長排的車陣尾端,她的眼睛再次看了財訊報紙上所刊登的相片,季飛——季氏汽車公司的總裁。

即使只是一張相片,也散發出帶電的魅力,那雙眼睛攝人心魄,那張年輕而又帥氣的臉龐,在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難怪妹妹會對他深深的眷戀。她深吸了一口氣,鑽出車門,朝屋子移動。

季氏汽車慶祝酒會的會場顯得熱鬧、歡笑,愈接近屋子,人群愈多。她碰見幾個認識的人,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唿,然後很快地被介紹給其它人。而那些沒見過她的人,多半會在聽了她的名字後,露出久仰大名的表情。

潘氏汽車公司,經營名貴跑車和各類型車種,直到三年前才投入賽車界領域,並生產各種的車子。

宋盈梅正是潘氏汽車的總經理,天生具有領導者的洞察力與專業能力,所以她的繼父也十分放心的將業務交給她管理,但不知為什麼,她很不喜歡她的繼父潘俊生。

她自小跟著教書的父親過著平淡的生活,父親在她國中時,又娶了一位同校的教師,三人過著平淡卻又滿足的日子,而她妹妹則跟著母親改嫁到義大利去,和她繼父的感情還不錯。直到二年半前,妹妹才回到台灣來經營繼父所經營的潘氏汽車公司。要不是妹妹在半年前去世,要她幫忙公司的事,她也不會踏入這一行。

當初她幫忙了一個月後就想走人,但,為了母親的苦苦哀求與妹妹臨終時的唯一心愿,她只好再待下來。而她今天來這裡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見見當初和妹妹有所瓜葛的男人,並向他討回一項東西!

宋盈梅第一眼看到季飛的相片時,就深深的被他那雙陰鬱而危險的帶電眼神所吸引,在深入調查這個男人及觀察過他的一切後,她覺得他的為人並不像妹妹所說的那樣,或許,她能和他講講道理也說不定。

她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杯酒,然後站到一旁的角落裡,謹慎地掃視四周,以便找尋季飛的身影。

這時,站在樓上往下看的季飛,低沉著聲音問著他身邊的手下:「「行」,是那個女人要找我嗎?」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樓下角落處的佳人,她穿著一襲淡黃的真絲短裙和同外套,腳上穿著同的高跟鞋,頭髮綁在腦後,一個符合女強人形象的打扮。

他嘲諷的一笑,她的穿著打扮雖然保守、古板,他卻可以看出這絕對是一個漂亮而有個性的女人,他的下腹部倏地博來一陣悸動,眼神閃現一絲興味,他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她的名字叫宋盈梅,今年24歲,在半年前接下潘氏汽車公司的總經理一職,而且她是宋盈竹的姊姊……」她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小心的觀察著老闆的神,發現他原本淡然的神,顯得更加的冷峻。

「繼續往下說!」他冷冷的命令,銳利的眼神直盯著樓下的佳人不放。

「她好象很急迫的要找你,我在猜,會不會是因為她妹妹的事。」「那個賤人能有什麼事?」季飛冰冷的打斷她的話。「她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我也不清楚,她親自打了好多次電話來要求和你本人單獨談一談,聽起來好象很急切的樣子。」季飛的眼神閃過謎樣的光芒後,才對行說:「好吧!你帶她到我的辦公室去,我在那裡等她,並將她所有的資料,包括和她來往密切的人的資料,我全都要一份。」「老闆,我早就查好了,放在你的辦公桌上,而且,我也查到宋盈竹在半年前已因車禍過世!」行有些憂慮的問他:「那我們的任務怎麼辦?」季飛危險而無情的眯起眼睛,惡狠狠的說:「算她死得早,要不然我一定會讓她死得更難看。」他想了一會兒後,突然露出一個殘忍而陰謀的邪笑。「行,你不是擔心我們的任務無法執行嗎?現在不就有一個好機會嗎?」行瞪大眼睛看著老闆,發現他因三年前的那件事後,變得一年比一年更加的殘忍、可怕,她真的好擔心。「可是,宋盈梅應該是無辜的,她……」季飛冷寒的睨了她一眼,制止她往下說,「不管如何,我們會有這件任務,是我當初的錯誤,也是宋盈竹和潘俊生所造成的,既然宋盈梅和他們有關,而且是自投羅網,那就別怪我無情!」季飛說完這些話後,轉身走進辦公室。

宋盈梅走進辦公室後,就看見季飛站在桌邊,高深莫測的上下打量著她。她發現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有一種混合著叛逆的迫人英氣,自信滿滿的氣勢,獨具一格的豪放,以及雖不算自大,但絕對是特立獨行的風格。

他的身材高大勁瘦,全身結實而有力,那綠眼珠此刻正帶著撼人的魔力般,緊緊的吸附住她的心神,在商場上她接觸過無數的男人,卻從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這樣,讓她一見面就能感受到他那震撼的力量與迫人的氣勢。

他們對視了好一會兒後,季飛率先開了口:「我聽說你迫切的想要找我?」宋盈梅再次的深吸一口氣,她沒想到真正的面對這個男人後,事情好象變得有些複雜。哦,不!應該說是她的感覺已改變,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帶給她如此強烈的感受,這對她一向淡然的心是不小的震撼!

「你是要站在這裡欣賞我呢?這是要開口說話?」他嘲弄的聲音響起,「你最好把握機會。」「我可以先坐下來嗎?」她看了看一旁的沙發。

季飛帶著一臉的不耐。「告訴你,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陪你,有話就快說,我可沒什麼耐心。」他的眼光仍然凌厲逼人,令她的視線根本無法移開。

他的聲音更像殺手,低沉而渾厚。「告訴我,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要孩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妹妹替你生了個孩子吧!」她終於說出口了,只是她原本沒打算這樣吼出來,不過,她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一直這樣逼迫她!

季飛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接著隨即變成冷冰冰的眼神,直盯著她看。「什麼?你再說一次!」他設想過各種可能,但絕不包括這個!

「我要將妹妹的孩子抱回來。」她挺直背嵴,用冷靜而梢稍顫抖的語氣說道。「這是我妹妹在臨終前,希望我能幫她做的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這個請求。」當她說完時,季飛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又狂妄又陰冷。「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挑高眉嘲弄的看著她,「我可不認為我有那個能耐能給你一個孩子哦。」她有些不悅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想要裝蒜嗎?「你當然能啊!何況,我妹妹早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是嗎?所有的事情?」他的表情充滿不屑,語氣輕又柔,似乎隱蔽著憤恨的火焰。

「是的。」她回答時想的是妹妹臨終前說的話,但,看見他睨視她的樣子,她不解為何他會有這種神情。

這時,他又露出一種深思而又算計的神看著她,讓她覺得十分的不自在。她清了清喉嚨,繼續往下說:「季先生,我絕對無意和你爭奪這個孩子,我只是希望能看看他,如此而已,我妹妹她……」「她也會關心嗎?當初她不是一生下孩子後,連見他一眼都不願,急急的叫來她的繼父將她接回家去,怎麼她現在卻又如此的關心這個孩子的生死了?」宋盈梅臉上的表情有著震驚。「什……什麼?」她霍然站了起來,「我妹妹她……她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看來,她有些事情沒有告訴你。」他語氣冷淡,「我建議你把事情弄清楚再來找我談。」「可是,我……我……」她猛然抬起頭來看著他。「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她告訴我的是你不讓她見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會被繼父給接走的,我……」季飛不耐的揮揮手,打斷她的話。「如果你是要我聽那個女人的謊話,那就請回!」看著他臉上堅定而又冰冷的表情,她只能住口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你能讓我見見那個孩子嗎?」她眼中閃著期望的光彩。

「當然可以!」他突然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向她,在她身前彎下身子,眼睛與她的平視。「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他簡短的拋下這個具爆炸性的答案後,隨即攫住她的唇,從她一進來,他就想要嘗嘗她性感紅唇上的滋味!

他懷中的這個女人那烏黑的發、亮晶晶的黑眼珠、奶油似的肌膚,加上良好的教養,組合成美麗的模樣,讓他第一次感到對一個女人心動,何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她這樣的女人,這更讓他感到新鮮。

他根本不想要再有另一個姓宋的女人來介入他的生活,也不想要對她有這樣怪異的感受,他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但,他卻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光只是這樣看著她,他就想要得到她,所以他會答應她的要求,但,必須遵照他的條件才行!

她在他貪求的熱吻中失去原有的鎮靜,但在失去理智之前將自己給拉了回來,她輕推著他。

他輕易的放開她,眼神認真的打量著她因熱吻過後而嫣紅的臉頰。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有些不悅的質問。

「意思就是我答應你。」

她瞪著他,不敢置信。「你答應?」

他點點頭,「但是要在我的條件之下。」

她聞言,馬上追問:「什麼條件?」

「你和我回義大利,並且辭去潘氏汽車公司的職位。」「什麼!?」她被他的話給震住,根本就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條件來。

「沒錯,要不要隨你!」他無情的指著大門,「如果要,就留下;若不要,就出去!」他臉上的表情是毫無妥協的殘酷。

「我不能!」她雙手死命的抓住沙發邊緣,眼睛死瞪著他。「我不能就這樣放下一切的跟你走,我要……」他無情的打斷她的話:「隨便你,反正提出這個要求的是你,答不答應隨你。」「可是……我不懂,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我只是要看看孩子而已呀!」她不解的望著他。

「孩子在義大利,你要看他,就得和我回去!」他站起身子,退到桌子邊,眼神難測的看著她。「我唯一的條件就是這樣,要不要隨你!」「你……你可以給我時間考慮考慮嗎?」她遲疑的說著。

「可以呀!」他故作大方的說著,「你還有五分鐘的時間。」「你……」她瞪著他,「我是說,你能不能讓我回去……」「你只剩四分四十秒了。」他無情的看著她。

「可是……我:上當她再次怒瞪他時,卻發現他眼睛看著手錶,對她的怒目瞪視視而不見,她只能無奈的低嘆一聲。「好吧!我們就照你的方式做。」「很好!」一個淺淺的笑浮上他的嘴角。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她抬起頭看著他。「為什麼我和你到義大利要辭去工作?」不知何時,他像鬼魅般的迅速來到她的身邊,一隻手親昵地撫著她的唇。

「關於這一點,到了義大利後,我會告訴你。」宋盈梅真的很想讓自己冷靜,拿出身為宋氏總經理穩重的那一面,但碰上這個男人,她所有的偽裝全都化為烏有,她拉開他的手。「好吧!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他的手大膽的沿著她白細的手臂上下撫觸著。「再三天!但這三天裡,你都要待在這裡。」他邪惡的低沉語調,在她耳旁低聲的呢喃著,令她的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悸動。

她因他的動作而驚異的急喘,第一個衝進腦海的意識是退縮。但他似乎看透她的想法似的,那隻手更加大膽妄為的以指背撫過她衣服下乳房的邊緣,令她覺得這種舉動好親密。

「別……別開玩笑,我還要回去和父親他們說明一切呢,何況,我們還有細節沒討論。」「細節?那有什麼問題?所有的細節我全都清楚,至於你不懂的部分,我還可以教你啊!」他故意可惡的打斷她的話,將所有的話題全都轉向曖昧的方向。

果然,她的臉馬上變得通紅,極力想要澄清。「不,不是的,我……唔……」未讓宋盈梅有說話的機會,他即用自己炙熱的唇蓋住她開啟的唇瓣,用力的吸吮著她唇上的甜美。一隻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罩住她的一隻乳房,用力的搓揉著,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強過一波的極致歡愉。

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卸下她頭上的髮飾,直到那如瀑布似的頭髮垂散在他的指間,「真美!」他以他高大的身軀順勢將她壓倒在長沙發上,兩人身體緊緊的密合著,整個室內只清楚的聽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他不僅貪婪的吸吮著屬於她的甜美,另一隻手還邪佞的爬上她露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沿著它的優美線條一直往上延伸到她女性的陰柔之處,用手指親密的觸摸、用力的揉搓著,帶給她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

「嗯……唔……」被他蓋住的嘴,因他所撩撥起的情慾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她的手早已迫不及待的圈上他的脖子,身子無法忍受地扭動著。

看到她如此熱情的反應,他的嘴角染上一抹無情而掠奪的笑。「喜歡吧?等一下還會有更好的呢!」搓揉的手掌屈起一根長指,伸入她的溫柔甬道里,肆意的攪動著她甜美的蜜液。

他的舌尖在她輕柔溫暖如絲的肌膚上挑逗著,她摸模煳煳地發出喜悅的低喘,令他一陣又一陣地酥軟,他將她貼得更緊,感覺那堅挺的乳頭抵在他胸前。她是如此迫切的渴望著他,或許從她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就在等待這一刻。

他的唇在她的嘴上、頸項間游移、挑弄著,一面嗅聞著她身上飄散著淡香的氣味,一股難以言喻的亢奮令他進一步地以舌尖挑弄那挺立的乳頭,並抓住她另一隻溫嫩渾圓,恣意地在掌中撫揉。

他喘息的聲音自她頭上方傳來,隨著他舌尖的動作,一陣陣的痙攣衝擊著她,她的喘息帶著含煳的輕語。

「哦,是的……季飛……」

她聲音中的暗示激勵著他更進一步,他卸下身上的衣服。而她依照他的指示,把裙煉拉開,但他卻更急迫的一把扯下它們,連同襯褲一併卸除,迫不及待地讓她裸裎的軀體貼緊自己,與他龐大的身軀相形之下,她顯得十分纖細。

他再次低頭,攫獲她甜美的芳唇,再轉向她的粉頸。一隻手則順著她細膩的肌膚由胸前滑向纖細的腰間,再滑向結實而豐滿的臀部。隨著他手的撫弄,宋盈梅覺得一股灼熱感由自己身上一直向下延伸,直達敏感的大驅內側。

當季飛的唇含住她胸前的一顆蓓蕾時,她只覺得體內似乎有一座火山在瞬間爆發出來,順著她的血管奔流到全身各處,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饑渴。

她的手指深陷在季飛濃密的頭髮里,口中不住地發出呻吟聲,她的身體自然地拱起貼著季飛,但嘴裡卻又說著不同的話語:「不,別這樣……太快了……我……」她好怕!

「你是第一次嗎?」季飛邪氣的詢問她,眼神隱約中竟有一絲的不屑。

宋盈梅只是點點頭,幾乎沒有力氣回答。

「別擔心,交給我。」他雖有些驚訝,不過,這無法阻斷他想要報復的心,只因她是宋盈竹的姊姊!

季飛仍舊緊抱著宋盈梅,她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也可以聽見他急促而沉重的唿吸聲,更可以感覺到他的肌肉繃得如同拉滿的弓。

宋盈梅從未有過這種令人渾然忘我的經驗,她渴望地將自己埋進他寬闊的胸膛里,讓他肌膚上那股特殊的狂野味道,藉由自己的唿吸深入她的每一個毛細孔內,這一切的確發生得太快了。

她的內心矛盾地衝擊著,她知道自己不該默不作聲地任他抱著,不該響應他的吻、他的愛撫,不該……她甚至不該來這裡!

然而,這一切的不該,她都做了。此刻,她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一方面想要他,另一方面卻又推拒著他,她這一生從未經歷過這麼紛亂的狀況。

而他似乎察覺了她的異狀,懲罰似地在她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害她尖叫喊痛,而他卻毫無憐惜之情的輕笑著。「我最討厭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將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惡霸地說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當他看到她胸上那抹鮮紅的印記時,露出一抹無情的殘笑,再也不壓抑自己的慾火,俯身撲向她,將她雙手按在沙發上,近乎瘋狂地吻著她。他的吻不斷地落在她身上各處,像個肌餓的孩子,想在一瞬間吃個大飽似的。

他邪佞的嘴對準她溫熱潮濕的花心,輕輕地吹著氣,待她弓起身子響應時,他大膽而邪惡的用舌頭品嘗她的甜美……然後緩緩啜飲著她泛濫成災而滴流到穴口處的甜美汁液。

「啊……好難受……季飛……」

他將早已碩大的慾望,抵向她的穴口,當那硬挺觸及她時,她馬上敏感地一陣緊縮,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隨即蔓延至全身。

「嗯……啊……」

他挺直腰杆,臉上帶著一抹謎樣的笑,將滿載著情慾的堅挺,推入她的體內。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從她的下體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出聲,並皺緊眉頭,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個「罪魁禍首」。

「不要!放開我——」她強烈的推拒著。

然而,季飛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向她的體內深處推進,他無情的緊壓住她的身體與四肢,有效地運用他的優勢,將她給控制住。

如此強烈的灼痛,讓她忍不住將淚給逼了出來,無奈她卻早已沒有力氣可以和他相抗衡,只能劇烈的喘息著。

他抬高她的雙腿,使它們交纏在他的腰際,捧起她的臀部,將他巨大的男性,更加用力的推入她的體內,一舉衝破他們之間那層阻礙,然後伸出一隻手在他們身體的交合處揉弄著,並在她蜜液泛流的花穴中,狂烈而無情地抽插著。

一陣痛苦過後,她竟開始感到一陣陣的酥麻與歡愉從她的體內開始漫開,這種三分痛苦、七分歡愉的感受,讓她忍不住的輕哼出聲,更配合地隨著他的節奏開始擺動著,如此自然地……在他一陣狂沖猛刺下,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進發開來,併流進了她的體內深處。

她軟弱無力的腿再也無法自制地滑落他的腰部,抬起一隻軟弱無力的手,順了順自己早已浸濕的發,誰知這性感的動作,卻再次激起季飛原本就昂揚的慾望。

他立即伸出大掌,將她的身子反轉背對他,然後在她還未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時,他已讓她屈膝跪在他的身前,並將她的臀部抬高面對自己,分開她的臀後,他迫不及待的由身後貫入她的體內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她無法抑制的吶喊出聲,也因為這種更加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下身也跟著他的律動瘋狂的擺動著。

他那偉岸的男性象徵非常堅挺地左勾右摩,長驅直入地在她溫熱濕潤的穴徑內肆虐著,兩人的唿吸聲相互應合著,愈來愈急促……兩人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嘶喊,直到在一陣劇烈的戰慄後,同時癱軟地跌回沙發上。

宋盈梅早已因疲倦而累癱地睡著,連季飛在替她著裝時,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季飛抱著她站了起來,神複雜地凝視著她沉睡的嬌顏,發現她對他的影響力遠比所預估的還要大!可是,他卻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這都是為了任務,也為了討回三年前的公道,若她要怪的話,就該去怪她的妹妹和她的繼父!

第二章

當宋盈梅醒過來時,只覺得頭腦昏沉沉的,她費力的撐起身子,捧著昏沉的頭,睜開沉重的眼皮。她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極盡奢侈豪華的房間裡,地板上鋪了張酒紅的高級地毯,有電視、冰箱、音響等等……所有該有的日常所需與奢侈品應有盡有。

這裡的設備就像豪華的旅館一樣,透過大窗戶可以看到花園的全貌,房間裡的設計具有十九世紀初期攝政時代的風格,細碎花的壁紙和墨綠天鵝絨的窗簾,使得空氣中透著一股典雅的氛圍。

她忍不住皺起眉,低頭沉思,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怎麼她和季飛做愛過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呢?她記得……突然,她的眼光瞄到自己身上蓋著的絲被,下意識的用身體摩挲著涼涼的被子那觸感細滑的感覺,然後猛地僵住,她發現自己在被子底下好象是一絲不掛。她連忙翻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赤裸,震驚的瞪大眼睛,尖叫出聲。

突地,門砰的一聲給撞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衝進房間,神顯得些微的慌張,待看到她安好的坐在床上時,臉上隨即又恢復冷漠無情的神。

季飛眯起眼睛,略顯不屑的看著她。「有什麼好叫的?」他淡然的語氣引起她的注意,她早就拉起被子,並緊緊的將它裹緊在身上。「你……你怎麼可以不敲門就跑進我的房間?」她生氣的質問他,完全忘了自己的處境。

看到她緊張又生氣到搞不清楚狀況,他忍住笑,淡淡的說:「是你叫得好象殺豬一樣,所以我才會跑進來看看到底是誰叫得那麼恐怖的,而且我為什麼要敲門?這可是我的房間。」他一副理所當然的可惡樣子,讓她氣得火冒三丈。

「什麼你的房間?」她氣得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的情況,兇巴巴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激動的說:「笑話!你說了就算啊?」這時,季飛的眼底露出一抹詭譎的神,他看著她一絲不掛的美麗胴體,感覺所有的慾望全都由下腹部往上沖,使他陰暗的眼神變得更加幽黯。

似乎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和他突然變得怪異的眼神,她霎時停止批判他,連忙低頭一看,隨即驚叫一聲,抓起被子圍住自己的嬌軀。「看什麼看?」她的怒斥聲中有著嬌嗔。

季飛的神一變,臉上露出一抹掠奪的神與邪佞的欲情,大步的走向她。「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全都看過、摸過、親過了。」他十分可惡的說著,執意想要看到她羞紅臉的模樣。

她動不動就臉紅的樣子,和她妹妹完全不同。宋盈竹是一個大膽、活潑、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孩,以前他曾著迷於她多變的個性和大膽的言行,後來才知道,那是一種最糟糕的個性,它代表的就是謊言、背叛、不知何謂責任與忠誠,而這正是他最厭惡的!

當他看過宋盈梅所有的資料後,他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乏善可陳」。或許是環境的關係吧!不過,他絕不能被這樣的她給迷惑,畢竟她們是姊妹,尤其她現在又在潘氏汽車公司擔任總經理一職,他絕不能對她心軟。

可是,體內的慾火卻必須靠她來熄滅,因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迷戀上她的身體。

他往前走,她就往後退,誰知,她一個重心不穩,竟然被床給絆倒,仰躺在床上,她嚇了一跳,連忙想要起身,他卻一個閃身,欺上她的身軀。

他帶著邪惡的笑俯看著她。「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迫不及待的主動躺好,等著我來好好的疼惜你一番,真看不出來你是一個這麼熱情的女人。」他惡意的調侃,讓向來冷靜自持的宋盈梅,再也無法克制的伸出手賞了他一巴掌。「你給我滾開!」一巴掌打在他毫無設防的臉頰,他原本俊秀的臉頰上,霎時浮現一個鮮紅的五指印,那清脆的巴掌聲迴蕩在空氣中,讓整個氣氛僵凝起來。

宋盈梅被自己的舉動給嚇愣住,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動手打人,就因為他的惡意嘲弄,她竟像個野蠻人般的出手打人?

懊惱才剛寫在臉上,道歉的話還卡在喉嚨里,他卻比她更早一步開口:「這是第二次了,我竟然會被兩個同樣姓氏的姊妹各打一巴掌。」他臉上的表情是狂怒的,眼裡對她是輕視與敵意,聲音是陰惻惻的輕柔。

他才說完,宋盈梅隨即睜大眼睛看著他,他可以由他陰暗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憤怒與敵意,心中的寒意緩緩的從背嵴處升了上來,她突然覺得他好象在一瞬間變成一個惡魔般的令她感到害怕,她嘗試開口道歉,但,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他用力的將唇蓋住她的唇,無情的攫取她的甜美,唇齒相碰的激烈,讓他將她的唇都給咬破了。他在吸吮之間,噬吮著她鮮紅的血,看起來有些瘋狂,卻讓她更加害怕,她極力的想要反抗他,他卻不肯放過她,極盡摧殘之能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他宣示般的威脅著。

接下來他的動作,就像他所宣告的那樣,殘忍中帶著無情的粗暴,她的淚止不住的奔流,在這一刻,她的恐懼、無助,全都盈滿在她那雙淚濕的眼眸中。

她腦中的意識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男人要強暴她!

這個念頭讓她心中的寒意擴大成萬年的冰雪,那種恐懼由里往外擴散,讓她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不……不要……」季飛不顧她的反應,恣意掠奪她,那一巴掌打出了當年的恩怨情仇。

再也阻止不了他了,當他粗暴而用力的撕破她的被子時,她心灰意冷的想著,一股力量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她竟然用力推開他,在他驚愕的同時,她已一熘煙的逃到一扇門裡,緊緊將門給鎖上。

顫抖著身子,側耳傾聽門外的聲音,過了幾分鐘後,她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子,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浴室中,放鬆的心情,讓她雙腿發軟的滑坐在地上,她將頭放在手掌上,開始放聲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一覺醒來,這個才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會變成一個如此殘酷無情的陌生人?她知道自己不該出手打他,但他為何要如此惡質的嘲弄她?讓她無法克制的出手打他呢?

他和盈竹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每一次他提到盈竹時,他眼神里總是充滿不屑與敵意?而且個性在瞬間變得十分的殘暴,變成一個令她害怕的男人。

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這裡的環境對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到底該怎麼走出這裡呢?現在想想,為了一個從未謀面的孩子,而要冒險和一個如此捉摸不定、脾氣怪異的危險男人相處,是她從未設想過的,她真的想離開!

只是,她現在惹醒了沉睡中的惡魔,她該如何平安的全身而退呢?

看著舒適的衛浴設備,或許她該好好的先洗個舒服的澡,再來想這些煩人的問題,或許會想出一個妥善的好辦法。

季飛從書房的監視器中看到宋盈梅原本傷心的在哭泣,隨後轉變為優閒又開心的浸泡在浴池裡玩泡沫玩得不亦樂乎,那笑意盈盈的嬌美樣子,讓他不得不抓緊桌角,克制自己想要隔著螢幕撫摸她從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顏。

對於在房間裡對她做出強迫的行為,他後悔極了,要不是她奮力的推開他,說不定,他真的就強暴她了!

該死!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太危險了,一日不送走她,他就一日無法感到安寧!但是,現在的情勢,卻又不得不讓她繼纜留下來。

他到底該對這個女人怎麼辦?第一次,他臉上露出煩躁的神情,懊惱的瞪著螢幕里的她猛瞧,突然一聲輕佻的口哨聲從他的身後傳來。

「哇!美人沐浴耶!我真是有眼福……啊,怎麼這樣?我還沒看清楚耶!」「技」不知死活的抗議,因為季飛在他開口時,就把監視器給關閉。

當季飛冷冷的目光掃向他時,他只好識趣的閉上嘴巴,悻悻然的坐在季飛前面的沙發上,不正經的倚著「敏」而坐。「老闆,你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季飛這時才發現,原來他的手下全都來到書房。「我要你們調查的事有結果了嗎?」「命」面無表情的答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宋小姐有涉入其中,不過,我們依然查不出到底是誰在幕後操控這整件事。」行不解的問:「怎麼會不清楚?這件事和潘俊生絕對脫不了關係。」季飛搖搖頭,「只怕他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三年前所發生的事,絕對有人在幕後操控一切,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全身而退,潘俊生也不會依然在汽車界屹立不搖。」「是啊!誰有這個能耐在三年前我們的一連串報復下還能生存的,不過,目前我們必須要找出幕後主使者才行。」行如此說著。

「設」馬上接口:「老闆,我們現在的實力比三年前更加雄厚,必要時,還可以請求組織里的其它人幫忙,我想,這一次我們應該可以扳倒潘俊生了吧?」季飛聞言,原本冷淡的表情變得更加冷酷。「不!目前我們要按兵不動,這一次,我要放長線釣大魚,對於這個我們毫不知情的幕後主使者,我的興趣可比對姓潘的高多了。」他臉上現出兇殘的神。

「老闆?那餌是誰呢?」

「當然是宋盈梅。」

「可是,要是她對整件事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是幫凶,放這個餌不就沒有用了嗎?」季飛突然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冷笑道:「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宋盈梅和她妹妹長得十分相似嗎?」「可是……」季飛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別可是了,你們也都知道,那個幕後主使者和宋盈竹的關係非比尋常,要不然她也不會送了一頂大綠帽給我戴,所以,只要將宋盈梅這個餌給推出去,沒理由那個人不會把她吞下去。如果我沒有估算錯誤的話,他應該會主動來找宋盈梅,只要她在義大利出現的話。」行馬上會意的對季飛說:「老闆,你的意思是要帶她出席公開場合囉?」「沒錯,你去安排。根據老太爺的任務來看,這個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活躍在社交場合上,只是我們無法確定他到底是誰而已。」「好,就交給我去安排好了。」季飛站了起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就散會。」宋盈梅打開衣櫃,瞪著早已掛在裡面的那一大堆衣服,她急急地打開另一隻柜子,發現裡頭同樣掛滿由設計師所設計的昂貴衣服、外套、褲子、毛衣、圍巾及鞋子,她拿出一件晚禮服,審視其低胸和高衩的造型,顯然是專為撩撥每個男人,讓他們神魂顛倒而設計的。

此時,季飛正好走進房間,當他看到她手上拿著的衣服時,便停在門口處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是陰沉的。「它們是屬於你妹妹的,如果你想穿的話,可以試試看。」宋盈梅迅速的轉身看著他,眼底的懼意依然未褪,她退後靠在衣柜上,以警戒的眼光直盯著他瞧。

對於她警戒的動作,季飛全瞧在眼底,雖然他的心中掠過一絲苦惱,但他表面上依然不動聲。「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只要你別惹惱我,我可以向你保證,那件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他冷冷的保證,雖然沒有什麼溫度可言,但不知為什麼,她竟感到一股奇異的安心,好象他這麼保證,他就真的不會再這麼做似的。

「為什麼這個房間還會有我妹妹的東西?」她不安的抬起頭來詢問他。

他狀似優閒的將手擺在臀部上,挑著眉用可惡的眼神睨著她。「你該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在哪裡吧?」宋盈梅搖搖頭。「我以為這裡是你住的地方,難道不是嗎?」「當然是!但,這裡是我義大利的住所。」他看著她的反應。

宋盈梅瞪大眼睛看著他。「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這裡確實是義大利。」他肯定的說。

如此斬釘截鐵的語氣,讓宋盈梅心中陣陣寒意升起。「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只是睡一覺而已,不是嗎?我很清楚,我睡著前可是在台灣!」「是啊!你睡著前是在台灣沒錯。」他放下手,走向前。「或許我該提醒你,你可是睡了長長的一覺哦!」他十分邪惡的對她冷笑,那神情是那麼的陰沉。

他的提醒讓她狠狠的瞪著他。「我不可能會睡那麼久,也不會睡得那麼不省人事,渾然不知自己是怎麼來到義大利的,那可是一段長時間的旅行呀!我……」當她看到他臉上的神情時,突然像是領悟般的住了口,然後,突然猛地撲向他,恨恨的瞪著他。

「你!是你搞的鬼,對不對?」她用力搥向他的胸,卻在半空中被他給制住。

他臉上浮現一個殘冷的笑,眼神中的冰寒無情的射向她,毫無憐惜之情。「反正,你現在已經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怕你知道。沒錯!是我用藥將你迷昏,並且讓你一路睡到這裡來的,因為,我要你代替你妹妹償一個債!」「償債?」她迷惑的看著他。他的話讓她所有的抗議與憤怒全都消失,注意力全部擺在他後面的那句話上。

「沒錯!」他的臉孔突然逼近她,敵意與不屑再次深刻的漾在眼底。「你今天會主動來找我,不就是老天的安排嗎?所有你妹妹做過的錯事,全都要由你這個做姊姊的來替她償還,這一點,你是無法逃避的。」「為什麼?」她的心突然痛苦的揪緊,原來,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要報復,難道他到現在還不能對盈竹忘情嗎?「我不懂,我妹妹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每次你一提到她,就會這麼的輕視與不屑?」「你一定會知道的,因為,既然她死了,就得由你來代替她償還一切她所欠我的。」「那孩子呢?」「會的,你一定會見到他的,但不是現在,除非你肯乖乖的聽我的,不然,你別想見到他。」「可是,我不想見他了,我只想回台灣去。」因為她失望、傷心,為什麼一個她剛愛上的男人不愛她,只是將她當成妹妹的替代品而已,這教她情何以堪?第一個讓她愛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愛她,天下還有比這更令人心痛的嗎?

她的痛苦、她的茫然與無助,他全都看在眼底,但他不能心軟,因為他還有任務要完成,還有一顆無法再承受背叛的心要防守,所以他只能繼續對她無情,以報復她妹妹所做的一切,因為他要逼自己相信,姊妹都是一個樣的,他絕不能再傻傻的被這個外表看似善良的女人給騙了。

「你休想!就算你不想見他,也不准回台灣。」他惡狠狠的下命令,他知道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任務,但心中一掠而過的不舍,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你把我留在這裡到底要做什麼?」她不要留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邊。

「當然是有用處,不過,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留在這裡就行了。當我認為你沒有必要留在這裡時,自然就會放你走的。」他突然邪佞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突然放柔力氣,聲調也變得低沉、性感起來。

「不過,現在……」他突然親吻著她耳後的敏感肌膚,然後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你得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就當作是你留在這裡的理由吧!」隨即霸道地索求她的紅唇。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欲情下,然後又得在歡好後,承受著他無情的對待,思及此,她奮力反抗他的奪取。「不要,放開我……」她才不要被當成另一個女人的替身,就算是她妹妹也不行!

但,他臉上卻帶著一股堅定的表情,決意不去理會那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看在眼底的抗議,依然執意攫奪她纖細軟柔的潔白身子。

「放開我,不准你碰我!」她的反抗宣示,換來他恣意的撫觸和她身上衣服被褪去的命運。

她奮力掙扎著想逃出他的箝制,無奈卻不敵他的力氣。

「別擔心,我保證你絕對會比上次還更喜歡的,這一次,我會讓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他自負又可惡的宣告著。

「我才不要……唔……」他原本渴求的吻,從探索她的頸項及耳上,來到她的唇上,強制地覆住她的唇,綿密而深長的吻去她所有的抗議。

他的大掌一伸,輕易地將她的身子給抱高,讓她美麗而渾圓的乳房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倏地進發出一股灼燙的火焰,低吼一聲,他隨即將臉埋進她柔軟的乳間,唇齒也尋著她綻放的蓓蕾,肆意的品嘗甜美的汁液。

像個貪婪的嬰孩,他熱情高張的輪流吸吮著她乳房,先是一隻,接著又是另一邊,完全沒有輕忽了任何一個,待他稍感滿足時,才又流連地將吻細細的灑落在她的頸胸之間。

將她推靠在衣柜上,他的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拉開她的腿,讓她勾環在他的腰上,沒有任何預警的,他猛然進入她的體內,深深地在她體內緩緩的移動著。

這種緩慢卻又深入的結合,讓她承受不住的倒抽一口氣,卻又感受到比上一次還要更加強烈的歡愉,讓她原本抗議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雙腿也本能的緊緊夾著他腰身。

「啊……」她因兩人更加貼合的姿勢而忍不住大喊出聲,臉也因歡愉的快感而微皺著,頭忍不住向後仰起,一心一意的配合著他的律動。

他因為她主動的姿勢而使得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使得埋在她體內的巨大慾望似乎更顯得腫脹起來。他氣息不穩、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因為更加勃發的欲情,使他益發狂野的進出她的體內。

兩人就靠著身後的衣櫃與主動的交合而珏野的揮霍著彼此的體力與熱情……當宋盈悔疲倦至極的累倒在季飛身上時,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突然離開她的身上,快速的穿上衣服,冷冷的俯視著她的容顏。

原本倦極的她,突然感到身上一陣陣涼意襲來,她睜開眯著的眼,看到他已穿戴整齊而冷漠的看著她時,她的警戒心突起的想要拉扯被子,將自己的赤裸掩蓋住。

但,他傷人的話卻已向她刺過來。「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我們彼此都很清楚你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他惡質的暗示在他們剛才歡愛時,她表現得有多麼的放浪。

宋盈梅還是用被子將自己給遮蓋住,至少這樣她還能保住表面上的尊嚴,雖然在他面前,這些都已蕩然無存。「我要回台灣去!」她的話才說出口,他原本冷漠的神情竟轉變為陰沉、難看的神,眼底閃現一抹暴戾地快速用身體將她壓制住,然後一雙眼眸惡狠狠的直瞪著她看。「我警告你,以後最好別在我的面前提到台灣這兩個字,也不要再給我說想回去,要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好看,你聽清楚沒?」他兇惡地對她威脅。

縱然對他的威脅有些懼意,她依然想要回去。從小被父親呵護的她,何曾嘗過這種可怕的手段,「可是我想要回……呃……」她原本要往下說的話,被他的雙掌給緊緊的扼住,她不敢相信他會如此殘暴的對她,瞪大的雙眼滿是驚懼,一雙手也緊握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漲紅了臉,他才放開她,然後雙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著,露出宛如惡魔般的冷笑。「記住!別再惹我生氣,要不然,後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懂嗎?」看她只是驚懼的看著他卻不答話,他再次低吼:「我說的話你到底聽懂了沒?如果你敢再說一句想回台灣的話,或是想逃走,我絕對會殺了你,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而她只是呆愣地看著他,根本就無法相信,她招惹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惡魔,而她為什麼還會愛上這種惡劣的男人?

「可惡!回答我呀!你到底聽懂了沒?」他威脅的瞪著她,眼中有著冷冽的寒光,似乎只要她搖頭,他就真的要付諸行動將她給殺了。

而她只能點點頭,「我……懂,我懂!」

她聲音里的懼意,讓他滿意的低下頭,再次給了她一個深長的吻,而這是她第一次無法對他做出任何的響應。他抬起頭,不悅的看著她的驚懼與茫然,他雖然想要讓她因為害怕而不回台灣,但並不代表要她怕他,並且不再響應他的吻,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會將他最壞的那一面給牽引出來呢?

當他暗自嘆氣時,突然瞥見她無聲無息的淚正沿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不知為什麼,她的淚水著實將他的心給擰緊,讓他的心為她的淚而疼惜,也更加擾亂他原本就紛亂的心,他捺不住煩躁地怒吼道:「哭什麼?不准哭!」他的怒斥與嫌棄讓她嚇了一跳,心中為他的態度所傷,這種酸酸澀澀的感覺硬是不肯離去,讓她的淚根本就無法停止,她恨他的無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結結巴巴地說著,伸手抓住胸口,「這裡……好痛……好痛……」似乎要逃離她的淚眼及悲痛,他霍然跳離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討厭愛哭的女人,我勸你最好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哭,難道你不知道身為情婦的人,是沒有資格流淚的嗎?」他怒斥著她,語氣中是滿滿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當情婦,是你……你……」她委屈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給打斷。

「你還說!我怎樣?」他無情的刺傷她。「像你這種貨,我肯勉強玩玩你就該感激了,你還想有什麼意見?」她聞言霍然半坐起來,所有的力氣全都回來了,可惡!這個男人真的欺人太甚了!她不發威還真把她當病貓。「我這種貨是什麼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著他。完全將他剛才的威脅丟到一邊。

「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到現在還待在你的身邊,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在這裡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滿意我,你可以滾出去!」她突然的反擊,還真的讓他嚇了一跳,不過,他表面上卻是不動聲,因為說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賞她,也會允許自己愛上她,如果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話!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黯然,隨即再抬起眼時,卻又顯得更加的無情、冷冽。「只可惜,我雖然是真的不滿意你,但,我還是要再繼續的糟蹋你,你就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吧!」他說完後,不理會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關上了門。

他輕嘆了一口氣,原來復仇並不像他當初所想像的那麼快意,是因為有了她的關係嗎?冷笑了一聲,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況這個女人也是姓宋的,宋家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信的,他又何必對她有一絲的憐惜之情呢?浪費!

只是,為何當他要舉步往前走時,卻在聽到從房內傳出她的哭聲時,又遲疑了腳步呢?

這種痛苦的哭聲,原本該讓他嘗到報復的喜悅,但不知為什麼,聽到她的哭聲,他竟沒有一絲快樂的感受,反而覺得更加的鬱悶。

仰頭大嘆了一口氣後,他隨即堅決的邁開步伐離去。

「怎麼樣?」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問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嗎?」「她在季飛那裡!」「季飛?他又跟我搶女人了?」他以冷冷的聲音說道。

「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為了盈竹才去的。」這個男人讓他有一股深深的懼意。

「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該知道,我還沒有原諒你和她所做的事。」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也沒辦法,她想做的事,有誰能阻止她?」「她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裡!不過,我現在對她沒興趣了!」「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除了她以外,還有誰能那麼像盈竹呢?我當然要得到她?」男人堅決而無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潔身自愛,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現在只有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那……現在要怎麼辦?」那個男人將一張邀請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飛的邀請卡,是針對汽車界所發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車總裁的身分,來找出當年策劃那件事的主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沒有人知道,不過,我想他可能想要釣我出來。」他的眼神突然浮現出殘暴與陰謀。「所以,就由你出面好了,只要你把盈梅帶來這裡,而不被季飛追查到的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現在的賽車界裡,究竟是誰在和他這個車神作對。」這時,潘俊生臉上也浮現出快意的殘忍。「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身分的,不過,我只要一看到你為他所設計的一連串突發事件,讓他以車神的身分忙得焦頭爛額的狼狽樣,就覺得很快活!」男人只是冷然的瞪視著他,「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別把事情給我搞砸了,還有,如果盈梅對那個姓季的動了心,你就想辦法把他們給分開,讓她死了心,好好的跟著我。」「當然、當然,只是錢的問題……」他露出貪婪的神情。

男子不屑的睥睨著他,冷哼的說:「我明天會先匯二千萬美金給你,事成後,再給你三千萬。」「那太好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潘俊生才轉身要走,冷冷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先說好了,錢收了之後事也該辦好,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沒辦成,你就等著接受我的處罰吧!」「是!我懂、我懂!」他擦了擦汗,急忙走了出去。

潘俊生離去後,男子將手中的酒杯奮力的擲向門板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等那個老傢伙沒有利用價值後,也就不必再活下去了。

他突然狂妄的笑了起來。季飛!有了上一次的背叛經經後,顯然還將你傷得不夠,這一次,我絕對要讓你從此消失在賽車界裡,並且讓車神這個名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樣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

他憤恨的觸摸著他卸下面具後的焦爛肌膚,那上面的炙痛還提醒著他,所有的一切都該由季飛來償還,而他所做的這些還不夠,還不夠……他病態的獰笑著。「你們絕對想不到我還能活下來吧?而我,就要在這個時候,開始索求所有你們虧欠我的!」整個室內傳來了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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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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