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文藝少婦

就這樣,阿芳便在我這裡落下了腳。和她相處的這兩天裡,發現阿芳是個很細心的女人,凡事都很顧及別人的感受,每當我通電話時,她總是知趣地跑到其它房裡做事,(雖然就四十多平米的小套)洗著我們換下的衣物或者在陽台上曬著被褥。如果說小彤是個溫柔平和的女人,那阿芳就屬於善解人意的那一型,很多不起眼的小事中似乎都能看出阿芳時時想著身邊的人。比如下班回家後,我比較喜歡喝杯涼茶,但早上出門的時候經常會忘記倒杯開水出來,必須又要等上半天。可自從阿芳過來之後,她除去購買了一些日常會用到的碗筷,還買了一個紫砂小壺,說是把開水倒進這裡面,那回來的時候就不用再等熱水冷卻了。

生活中,我也喜歡把以前讀過的那些書里的故事講給阿芳聽。記得以前給老婆小彤講的時候,她總是一邊做著家務,一邊似聽非聽的隨我一個人說著,也不知道她到底聽進去多少,這對一個喜歡講故事的人來說,不免覺著有些掃興。但阿芳這點卻不一樣,無論她手裡正在忙著什麼,只要我興致一高,開起口,她總會立刻放下手裡的活,耐心而有興趣地聆聽起來。她的目光恬靜而又充滿著一種期待,我肯定那不是一種嬌柔做作的曲意奉承。記得一次,我談起莫泊桑的《羊脂球》,阿芳饒有興致的問道:「記得我上學那會兒,也從課本上看到有這本書,我當時就覺著好奇,羊脂球是什麼來著?」我回答道:「小說主人公的綽號。」她又問道:「那為什麼叫她羊脂球呢?

因為她喜歡帶項鍊嗎?」這時,我不懷好意地盯著她高聳的胸前,把手伸進他的上衣口,在她白皙而有彈性的大乳房上捏了一把,說道:」因為她和你一樣有大咪咪呀。「頓時,阿芳連忙撥開我的手,站了起來,嬌羞地說:」不聽你講了,你這個人真下流,編這種東西來耍弄我。「我也正色道:」誰瞎編了,本來就是這樣,不信下次我借你這本書看。「阿芳仍然有些慍惱:」我才不要看這種書呢。

都是男人欺負我們女人的。「這到說對了。莫泊桑本人就是個性悲觀主義者,小說也均以女性的不幸遭遇結尾。

雖然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上能把阿芳逗得」撲哧「一笑,但她心中真正的痛處我卻無能為力,那就是她雖然搬來了這裡,卻不得不繼續操持著皮肉生涯。每天晚上給我弄完晚飯,阿芳總會獨自一人離去,只剩下我在這小屋裡徘徊。看著她憂愁的面色以及身不由己的樣子,我心裡也湧起一陣莫名的感傷:雖然她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卻不想看她這樣下去。

在她剛搬來的那幾天裡,阿芳有時會回來的比較早,可有時連我都睡了,她還沒回來。這行也許就是這樣,不定每天都有生意,阿芳沒有客人的時候,雖說賺不了什麼錢,但從她的神色上我感覺卻是比較輕鬆的。但沒等到她回來的那幾天次日,我看到她的神情卻顯得格外凝重,眼眶也變得紅腫,似曾哭過。直到有天夜裡我起床上廁所,才發現衛生間的燈一直開著,裡面是淋浴的水聲,心想:

阿芳回來了?大概在裡面洗澡吧。

於是,我耐心地等著,可等了很長時間,阿芳仍沒有出來。直到她關掉淋浴頭,才聽到女人哭泣的那種嗚咽聲。

第二天清晨吃早飯的時候,我終於按捺不住了,我對阿芳說道:」妹子,以後別干這行了吧,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不幸,如果缺錢的話,我可以替你想辦法。

「阿芳無奈的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別管了行嗎,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對。

「聽罷我憤然說道:」難道就是錢的事嗎?要不這樣好了,你不要再出去做了,我給你錢,你就做我的女人吧。「當時雖然知道這是很不自量力的話,我只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打工者,這是我力所不及的,但竟然也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阿芳聽罷,不再是平時那個輕柔的口吻,而是滿面怒色的說道:」你當你是什麼,你覺得自己是那些老闆大款嗎?你也不過是個打工的,竟然也想學人家包二奶。你還是管好你的老婆孩子吧。如果覺得我髒,嫌我是個妓女,不配和你住在一起的話,我不會硬是賴著你的。「說罷,放下碗筷,朝門外走去。

我怔怔地愣在那裡:也許真的是我不好,不該多管閒事。她只是個可憐的女人,因為不得已的苦衷,受人欺凌,我這樣說更是傷害了她。

隨後,在廠里的一整天裡,我都在想著阿芳一定被我說到了傷心之處,覺得搬來這裡就是個錯誤,也許她一人獨處,雖然生活會更加艱辛但至少不會有人對她說出這番話,傷害了她僅存的一些自尊;也許從這以後,她不會回來了。想著這些,心頭不禁難過起來,午飯時間也沒去食堂。這時,接到了福叔的電話,要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原來福叔下個禮拜要參加在東方巴黎(這個城市不難猜)舉辦的行業會展,他還租下了幾個展台,藉此欲和華東地區的一些商家取得聯繫,以推廣自家的產品。他的意思是想帶我一起去,一方面能替他酒席上應酬應酬,一方面是我們這些小輩也不該一天到晚窩在自個家,應該多出去見見世面。因為是參展方,要及早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將出發。我欣然同意。

晚上福叔邀我去他家裡吃飯,想著阿芳應該不願意繼續在我那裡呆下去了,於是就坐上了福叔的A8。在福叔家中品嘗了花嬸準備的豐盛晚餐,福叔說道:」你花嬸做了你最喜歡的芋頭燒肉和糖醋排骨,來嘗嘗。「於是我們叔侄聊著家常不在話下。

吃罷晚飯,雖然福叔花嬸留我過夜,但因為出發時間比較倉促,還有些東西沒準備,於是我就告辭回去了。

拿起鑰匙開門的瞬間,才發現房裡亮著燈。阿芳正坐在客廳的小餐桌上等著我回來,上面擺著幾個菜,都是我喜歡吃的,有芋頭燒肉、青菜豆腐湯、糖拌西紅柿。阿芳見到我,目光里充滿欣喜的說了聲:」你回來了,吃過了嗎,要我給你熱下嗎?」我慚愧的說道:」妹子,早上是小哥不好,說了那些讓你難過了。「阿芳聽後眼裡似乎閃著淚花:」別這麼說,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是妹子不識好歹,反而衝撞了你,珠哥你可千萬不要記掛。「」恩,那以後如果你不想說的,我肯定不問了,直到你願意告訴我為止。「阿芳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默默無語。

至於這頓飯,浪費總是不太好,話也說了會兒了,不如今天就當宵夜吃了。

阿芳看我還想吃的樣子,便莞爾一笑:」珠哥,看你白白凈凈的像個書生,名字讀起來也像個女孩子,怎麼胃口這麼大啊,難道你的「珠」同「豬」,你家裡都把你當小豬養?」說著我們都笑了起來。

這時,我望了阿芳一眼:」今晚別出去了,陪你小哥說會兒話,好嗎?」阿芳回道:」好嘞,反正今天我也沒打算出去。「晚上,我們都洗完澡坐在了床前看電視,我跟她說了明天要和老闆出差,大約要一個星期。阿芳面色似乎有些悵然,但隨即說道:」好的,我替你看家,等你回來。「我聞著阿芳秀髮上散發的飄柔洗髮水的香味以及她胳膊上香皂和女性體味的結合,不自禁的摟住了她的腰。阿芳也心領神會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弋。我按著她柔軟的腰肢,然後把手伸進他的睡衣下面,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撫摸起來,阿芳似乎也有些動情。她站起了身,走到房門口順手關上燈。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好,可以用一部小說的名字《夜色溫柔》來形容。於是,我關掉電視,把單人床移到了窗台內側,拉開窗簾,這樣即使沒有窗簾的遮掩,我們坐在床的里角那頭,外面的人也看不到我們,但我卻可利用那柔和的月光欣賞著她誘人的胴體。

阿芳褪去睡衣,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她緩緩走到床前,溫柔的注視著我,此時我們這對年齡相仿的男女都心照不宣。我雙手捧起阿芳沉甸甸的大乳房,把頭靠在她胸前,舌頭輕舔著她白嫩的乳峰。阿芳輕聲說道:」幫我脫掉吧。「我伸手在她的後背將背扣輕輕一拉,阿芳兩個豐滿的大乳房頓時便得到了解放,在柔美的月光下,顯得更加潔白。我抓著阿芳高聳碩大的乳房,一邊擠壓著,一邊把她圓潤的奶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輕觸著。阿芳那裡似乎很敏感,她不自主的開始呻吟,情慾已被我挑了起來。

我繼續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用牙齒將她們向外輕帶,阿芳好像有點疼,但她卻表現得很興奮。我手上來摸她的下體,感覺有點濕潤了,於是便用手指刺激著她的陰唇。阿芳是個水多的女人,在我的上下夾攻下很快變得滋潤起來。我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便把漲得高高的陰莖頂到了她的下體,那粗黑的龜頭在月光的照耀下早已顯得熠熠發光,我開玩笑的說:」你看,弟弟在像你敬禮呢。「阿芳喘息著說道:」進來吧。「我只是不斷地用龜頭摩擦著阿芳的下體,不曾插入,我問道:」不帶套子可以嗎?」阿芳此刻有些焦急,但更多的應該是她並不把我當做是個普通的客人,於是向我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說:」好的。「得到她的默許後,我粗碩的肉棒頂著她的淫水一鼓作氣地進入到她體內,只覺阿芳喊了一聲,這時我重新感受了一下阿芳的陰道:」雖然不像處女那般緊縮,但很溫暖,包裹感也很強。我倆都站著,我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捺著她的奶子,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阿芳此刻抱住我的肩膀,任我的東西在她體內衝殺,我的龜頭粘著濕潤的淫水,不住的頂著她的陰道壁,更向子宮深處衝去。不知過了多久,龜頭感到一股灼熱射出了一發炮彈。

這時,為了重振旗鼓,我讓阿芳給我口交,阿芳貌似從沒經歷過,見她沒有回應,我問道:」妹子,願意幫我弄嗎?」阿芳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握著我的陰莖,用嘴含了起來,看來她真的沒有做過,說實在的,那口技比老婆小彤的差很多,經常把我的龜頭碰到她牙齒。我說道:」不是吃冰棍啊,多用舌頭,可以多舔舔我的馬眼。「阿芳雖然很羞澀地低著頭,但也仔細地聽著我的指引,賣力的學著。

感到恢復的差不多了,我讓她轉過身,雙手撐著趴在床上,我從後面操她。

因為有剛才的熱身,這次我的肉棒更加不費力的進入了她的桃源洞,我掰著她兩個肉感的大白屁股,雞巴像鑽油的起子一樣在她陰道里做著活塞運動。說實話,後背位我覺著駕馭起來比較輕鬆,只要借著腰力,肉棒就可以很適當的接近她的花心。但後背位,女生可能比較累吧。只見阿芳身上都滲出了汗,畢竟這也屬於劇烈運動了。為了增強視覺衝擊,我時而在她豐滿的大白屁股上重搧兩下,拍的」啪啪「 作響,時而雙手捧著她膘肥的大白奶子使勁顫動著,終於又想射了,這次我問了下阿芳:「妹子,你到了嗎?」阿芳開始並不做聲,我又問了一下。她才喘著粗氣說道:「快了,你要射就射在裡面吧。」「那我等你一起吧。」於是我咬著牙硬撐了一會兒。

終於聽阿芳喘息著說道:「去了。」於是我再也忍不住地在她身體內全面噴發,話說當時即使想拔也來不及了。只覺阿芳下面也流了很多淫水,我拔出龜頭的時候,上面果然濕濕的。

看著阿芳和我,兩人由於過度緊張以及體力消耗不少,都已滿頭大汗。我說道:「妹子,累不?咱休息一會兒吧。」阿芳便和我躺在床上,紛紛小憩。

當然面對著成熟性感的熟女,我慾望很強;況且阿芳也正值虎狼之年。於是我們又準備了第三波,我把陰莖埋在阿芳的乳溝里,讓她給我奶交。隨著肉棒在她豐碩柔軟的乳峰之間若隱若現,我很快恢復了狀態。這次我讓她平躺在床上,分開大腿,我抓著她的腳跟,挺著肉棒頂向她的洞口,雖然以前和大專時代的兩個女友都發生過關係,但那時我們性經驗都不是很豐富,而且她們也很怕,所以雙腿都夾得很緊,我也沒能盡興。像這樣雙腿大幅分開給我操屄的女人,就阿芳和小彤了。

我賣力的向她交著滿意的答卷,時不時地舔舔她的腳掌心。阿芳的腳丫真香,是女人特有的體香。隨著我臀部的一前一進,阿芳也不像剛才那番羞澀,而是忘情地呻吟起來。又過了一會兒,我又射出一炮。

因為連續作戰三次,而且都比較激烈,不免感到有些疲態,於是只得先偃旗息鼓,玩玩阿芳的玉足。我一邊握著阿芳柔嫩白皙的腳丫,一邊問道:「你這種年齡,能保持得這樣好,真不容易了。看來真是命中注定了,呵呵。「阿芳也嬌羞地說:」真是的,哪有你這樣喜歡玩人家腳的。「說完,我握著她的雙腳,把陰莖伸進她的腳縫之間,盡情享受起了她的足交。不多時,我在她的腳掌上射出了黏黏的精液。

做了四次,我有些力不從心了,畢竟前面消耗的精元太多,而阿芳也已經兩次高潮了。我們並排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各自無言。雖然肉棒一時直不起來,但手還是不自覺的在她身上揩揩油。阿芳微笑著說:」都弄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不夠啊,太多了對身體也不好。「這時我輕輕撫摸著阿芳小腹的那道妊娠紋說道:」妹子,我還想再弄你一次。「阿芳用指甲戳著我的額頭說道:」你真貪心。「她雖然口中這麼說著,但還是順從地向我靠來,我讓阿芳坐起來和我面對面,於是她坐到我腿上,把陰道對準我的槍口,隨時待我插入。我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再一次挺著肉棒進了她身體,這一次雖然不及前幾次那麼勇猛,反而有些疲態,但卻是我們的身體貼得最緊的一次。阿芳緊緊摟著我的後背,我也同樣緊緊抱著她。我們先是熱烈地接吻,甚至互相吸吮著對方的唾液。而後我托住阿芳豐滿的乳房,吸嘬著她咖啡色的軟奶頭,阿芳則不斷地呻吟。後來通過和阿芳在做愛過程中身體的不斷磨合,我知道了原來那是阿芳最喜歡的體位,即坐在我身上,我一邊吃著奶一邊操著她。

我打量著阿芳山丘似的大奶子,捏著她的奶頭問:」妹子,你生娃的時候奶水肯定不少吧。「阿芳回道:」嗯,特別是我生老二的時候,隔壁美姐和我同時生娃,她奶水不夠,所以她們家小虎和我家冬冬都是我奶的。「我遺憾的說:」要是現在還有奶,我肯定全都喝光。「阿芳笑著說:」有本事,你吸出來,全給你。「說著,我故意懲罰她似的在她奶子上用力捏了一把,痛得阿芳大叫一聲。

就這樣,我們沉浸在情慾的海洋里不能自已。直到我們都筋疲力盡,才一起到衛生間衝起了淋浴,阿芳像個妻子一樣給我搓著背,我也回報似的給她的乳房打起了香皂,仔細打理著這對剛才伺候過我的大咪咪。

(五)

次日清晨我早早就爬了起來準備出差的日用品,因為昨晚我們都在盡情做愛,這事兒到給落下了。阿芳也替我整理著平時要穿的衣物,儼然是親老婆一般。收拾完後,她照例去了廚房間給我煮麵條,回想著昨夜和她的香艷情景,以及將來的好幾天都碰不了她,心裡不免又盪起些波瀾來。

我來到廚房間,看著忙碌的阿芳,手上來攬著她的腰肢,把肉棒頂著她的豐臀,阿芳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別鬧了嘛,沒看人家在忙嗎?」我從背後摟著她,湊到她耳根小聲說道:「芳,我還想弄你一下。」這時阿芳有些埋怨的說:「昨晚被你弄得那麼久,人家腰現在還好酸呢,要不,等你回來再說吧。」聽她這麼講,我也就罷了。在和她吃早飯的過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從皮夾里拿出四百塊錢遞給阿芳,說道:「妹子,你一個人在家,也不要太虧待自己,想吃點什麼,就弄點什麼,這裡東西也貴,你不要太節省,委屈了自己。」阿芳連忙推過我的手說道:「不用的,上次你給我的錢還沒用完呢。再說,你不在家(聽她稱唿這裡為」家「,我頓時有些感動),我一人也吃不了這麼多東西。」我說道:「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阿芳有些不明白:「怎麼是為了你?」我壞壞地解釋道:「你知道我喜歡豐滿的熟女,要是你瘦了,弟弟不喜歡你了,那該怎麼辦啊?」阿芳的臉瞬時紅了起來,然後佯裝生氣地拍了下我的胳膊:「你真無聊。」我看著她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有時你真該打扮打扮,不要浪費了自己的條件。」阿芳笑著答道:「再過幾年都四十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打扮的。」我說:「你沒聽過』女為悅己者容『嗎?其實說實在的,你的眼睛長得和徐婭真像,你年輕的時候要是好好打扮一下,都不比她差。」阿芳答道:「噢,就是你說的那個《封神榜》的女演員吧,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也看過幾集的,那時我才九十八斤,你肯定看不出來……現在人到中年,自己也控制不住,瘋長了二十多斤肉。」我故作深沉地說道:「妹子,你相信命嗎?如果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那怎麼會讓我遇見你呢?這麼巧,你的眼睛,你的身體恰好都是我深深喜歡的,難道你的老公或者你以前的男朋友像我這般喜歡你的腳嗎?」阿芳只是默不作聲,我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命中注定,我怎麼會來深圳,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此時我不知道阿芳的心裡怎樣想,但只覺她的神情憂鬱起來,隨之無奈地說道:」這都是命嗎?」時間不經意地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四叔馬上就要來樓下接我了,於是不得不和阿芳暫時告別。她來到門口送我,眼中是那麼地依依不捨,哎,妹子,你的這雙眼睛有時真會出賣你,即使你嘴上不說,但她一定會告訴我你的心意。

臨行之前,我出其不意地在阿芳臉頰上」啵「了一口,然後說道:」乖老婆,也回親一下老公。「阿芳紅著臉嬌嗔道:」誰是你老婆。「」不親就算了。「但阿芳還是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隨後她有些責備地說道:」我都聽你了,你怎麼還盯著人家腳看?」我壞壞地說道:」誰讓它這麼漂亮,乖老婆,下次送我的時候記得也要親下我的弟弟。「我調侃著阿芳,氣的她又在我胸口使勁錘了一下。

真的要走了,否則等福叔到了,萬一他上來喊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於是我又玩笑似地囑咐了下阿芳:」記得別太節省,要養的白白胖胖啊。「阿芳跺著腳說道:」知道勒了。「之後,我就下了樓,不多一會兒,就看見福叔的A8向我們這幢樓房駛來,福叔按下玻璃窗,探出腦袋:」珠娃,等了多長時間了,本來我還打算上去叫你呢。「聽了,心中一噓,幸好早下來了幾分鐘。」剛下來,還有一件事,福叔您以後別老珠娃珠娃的,到了華東那邊,您好歹叫我下小徐行嗎?

不然多難聽啊。「福叔笑著說:」瞧我這腦袋,年紀大了改不過來。「」您千萬要記得啊。「就這樣,我們到了機場,登上了往東方巴黎的班機,年近不惑才第一次坐飛機,望著消失在視野的深城,想著阿芳將獨自一人,心裡不免有些感慨。

到了東方巴黎,和福叔下榻了協會給預定的酒店,並安頓了下來,隨後就展台的布置以及相關資料的整理和中心人員進行了詳細的規劃。那真是算忙碌的五天,白天得迎接全國各地來的各商家代表,向他們介紹著我們的企業以及產品特色,晚上還得參加行業的酒會,酒會結束了,還必須請一些有合作意向的商家去當地比較大的KTV進行所謂的」感情交流「。

說實話,本人平時雖有些酒量,但在家除了節日也很少飲這麼多酒。那幾天,每天都得和福叔應付生意場上的各類」友人「,不停地你勸我,我勸你,一杯又一杯,不勝其擾。再者福叔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太好,糖尿病也一直在控制著,所以」喝「的重擔主要就落在了我身上。回到酒店的房間,半夜起來也覺得喉嚨發燒,有些胸悶。福叔看了,面帶虧欠的說著:」侄兒,這幾天要你多擔待了。

「不過,說心裡話,我敬重福叔的為人,因此幫他代點酒也不覺得怎麼樣,畢竟人在江湖嘛。

雖說那是忙碌的幾天,但夜深人靜的時候,經常卻不能入睡,有時想到爹娘和小彤母子,有時想到阿芳。但想著小彤的時候可以和她通電話,說些夫妻間的私語。但想著阿芳,卻只能發幾條簡短的信息,一來福叔雖然不會刻意去偷聽我的通話內容,但萬一無意中聽到我和別的女人說情話畢竟不好;二來簡訊發的時間太長,在一般夫妻之中不和情理,終歸不是好事。於是更多的只能心裡想著這位情人了。

好不容易,行業會展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原本是要回深圳的。但福叔卻說道:」反正清明也沒幾天了,不如直接回老家吧,你肯定也想回家看看吧?我也正好要去看望你四叔。「是啊,都出來快兩個月了,還沒回過家。」但對於阿芳的承諾就不得不爽約了。只得發個簡訊給她告知一下情況。沒過多久,阿芳回復到:」你放心在外面忙著,我會替你看好家的。「看了這些心裡突然覺著有些愧疚。

回到了自己那熟悉的家鄉,四叔和我還沒進門(鄰里之間)。村裡平時那些屁顛屁顛的幹部就一擁而來,拉著福叔問長問短,接下的幾天裡無非談的都是「村裡某些項目的投資重建」等問題。

我雖然得不到如此隆重的接待,但也和久別的父母妻兒又團聚在一起。一家人也張羅了很多美味而溫馨的菜肴。

晚上,自然是我和老婆小彤的重逢大戰。我用著平時操她的那些招數再次在她身上發泄著,老婆大概也壓抑了很久,主動迎合著我的節奏,讓我的肉棒在她體內全力衝刺。瀉了幾發,最後我讓她跪在床上給我口交,說真的,小彤的口交技巧還真不是阿芳能比的,這大概是熟能生巧吧。女人含我肉棒的時候,我不喜歡像阿芳那樣低著頭只是機械地在那邊舔,我喜歡她抬頭看著我,再配合些迷離的眼神和我互動,這點小彤因為對我的習慣較為了解,因此進行起來很有心得,很快,我感到龜頭處陣陣涌動,隨著她的小嘴離開我的肉棒,只見她口中滿是粘稠的精液,小彤望了我一眼,努力抿了下嘴,再張開,精液已經都被她吞了下去。

這時,我想,要是小彤肯傳授阿芳一些口交技巧,那該多好啊。最好,是她們同時在床上,撅著屁股給我操穴。當然,這只是想想。

做完愛,我和她平排躺在床上。小彤若有所思地望著我說:「老公,你在那邊的時候有沒有找過女人啊?」聽她這麼一問,我倒有些心虛,畢竟做了虧心事,正想著如何回答的時候,小彤又說道:「有的話,你可要告訴我,畢竟你平時那方面需求挺大的,這麼長時間我又不在,蠻委屈你的。」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怕老婆的人,平時在家裡,但凡大事也都是我做主,小彤屬於那類比較溫柔、較為依賴老公的女人。於是我說道:「有啊,我在那邊給你找了個姐妹,每天我都和她瘋狂做愛。」小彤聽後反而說道:「那我真該謝謝這位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讓她代替我好好照顧你。」我半開玩笑的說:「要是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那你怎麼辦?」小彤也玩笑著說:「那只有讓陽陽(兒子小名)喊她姨娘了,誰叫她和我是姐妹呢。」聽著,我捏起小彤的奶頭,和她在床上又打鬧起來。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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