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少婦的無情何似多情苦

我姓練,叫做霓裳,在後來,人們叫我做「白髮魔女」。其實我的人和名字一樣翩然美麗。可是從小我就嘗到了世態炎涼。有人欺負我,有人羞辱我,有人冷漠我,也有人同情我,卻惟獨沒有人了解我、疼惜我。我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冷酷,我從來沒有似水的柔情。我十八歲的時候,人們都說我出落成傾城的美人。每天我在各色的眼光中穿行,有痴迷,也有讚嘆,有羨艷,也有嫉妒。我從來不認為美是種負擔,但是美卻成了災難。人們以為美麗的女人應當是溫柔依順的,在男人的盈盈一握間,酥軟在堅實或不堅實的胸膛里;也該在男人的決絕而去中,淚濕衣襟卻獨抱幽閨。

但我卻殺人。我殺人的方式簡單而利落,就像秋風掃過枝頭凋零的枯葉。我殺的人,都有他們該死的理由,可是人們卻說我兇殘;我想結束他們的生命是一種解脫,不應該拖沓,人們卻說我無情。我只是冷笑,我見過有的人在我的面前醜態百出,轉過身卻對我義正言辭,這樣才叫無情;我看見過有的人口稱仁義,卻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這樣才叫兇殘。我獨自在江湖中飄零,路越走越寬,但是心卻越走越窄。我一天比一天煩躁,我感覺到內心深處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思慕,這種思慕在一天天滲透我的整個靈魂。我發瘋似的尋找,但是內心的東西卻最是參悟不透。

後來,我開始每天做同一個夢,我夢見自己在一道山瀑邊倚石而坐,陽光和煦地撫摩著我,有一隻鳥兒停在我的肩上,潮濕的空氣中夾帶著山花的清香。我希望那不只是個夢,我要把自己揉碎了整個地投入到那個世界之中,在那裡,我沒有煩惡,沒有厭倦,甚至沒有思想。我相信,一定有這樣的世界。就在這個時候,我碰見了卓一航。我記得那次他穿著淺蘭色的長袍,柔軟的緞子就像一泓純凈的湖水。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孩子般的微笑,讓我嗅到了初春陽光的味道。我聽見自己的心臟「撲」地抽動了一下,夢中時常縈迴的寧靜和溫暖剎那間包裹住我。

我感到一股灼熱的慾望在不斷萌發,我需要他,有一個聲音在耳邊迴旋。這一刻我打定主意,我要這個叫做卓一航的男孩,要他帶我走進我夢中的世界……那段日子真的很快樂,卓一航每天都陪在我身邊。我時常在融融暖日下依偎在他懷中,他會用黃楊木的梳子替我梳理已到腰際的頭髮,我喜歡撫摩著他修長的手,然後感覺他的唇滑過我的髮絲。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見過這樣的練霓裳,這個人就是卓一航。此時的練霓裳,素手握的不是封喉的寶劍,而是新竹製成的橫笛;纖足踏過的不是腥穢的血池,而是山坡上絨毯般的綠地;這個練霓裳眼中沒有冰霜似的冷峭和寒光般的殺意,有的只是卓一航淺藍色緞子衣料那樣的柔軟純凈,和微風下溪水汩汩流動般的風情。************卓一航低下頭來親吻我的耳根,一陣趐麻傳進了我的神經里。「喔……不行……這樣……喔……」

卓一航伸出舌頭輕咬我的耳朵,似乎耳朵是我的強烈敏感帶,我的動作就像抽搐一樣不住扭動。卓一航將舌頭游移到我的嘴巴,我將嘴巴緊緊地閉起來,卓一航的舌頭只能在我的嘴唇上來回,將我的口紅舔了下來。卓一航伸出手直接碰觸我的下體,我因為很久沒有被男人碰觸的下腹部被撫摸而驚嚇地張開嘴巴。卓一航的舌頭順利地進入我的櫻桃小嘴,我的舌頭是濕潤而柔軟的,卓一航的舌頭就像條泥鰍似的在我的口腔里翻騰,刺激著我的舌頭。我的體溫漸漸升高,但還是想要掙脫……「嗚……嗚……不要……」

而卓一航的舌頭在我的嘴裡,使得我不能唿吸,我只好伸出舌頭來回應著卓一航的舌頭。當雙舌糾纏一起時,我感到心中有股不能壓抑的渴望,但是趁著自己還有理智的時候,我想推開卓一航,但柔弱的我卻不能夠。卓一航的雙手在我的身上摸著捏著,我小聲的發出了性感的嗚咽。「嗚……呀……喔……喔……」

「叫吧!叫呀!」

卓一航放開我的舌頭,用言語刺激著我∶「你的叫聲好淫蕩,大聲地叫出來吧!」

我的理智就快要崩潰不見了。「喔……停……喔……喔……」

卓一航感覺到我是個天生的淫貨,只是沒有「發泄」的地方,便加速撫揉胸部的左手和愛撫陰部的右手的速度。「啊……啊……喔……不行……不……可……以……啊……啊……」

我的性慾逐漸升高,不斷抵抗的動作也緩慢下來。「這裡沒有人聽得到,你這個淫蕩的老師,叫呀……」

我終於叫出聲來∶「嗯……噢……喔……喔……啊……」

卓一航聽到淫叫,便將手指伸進我粉紅的陰戶。「啊……」

我就像遭到蛇咬,身體一麻,流出了興奮的蜜汁。卓一航低頭一看,凸起的陰戶,像水蜜桃似的,而濃密的陰毛,黑得發亮。卓一航的手指在我的陰戶里鑽動,卓一航再將舌頭吐出服侍著逐漸堅挺的乳頭,嘴裡哼呀的聲音更大了。「嗯……噯……喔……啊……」

陰戶的淫水越流越多,當我慾火如焚,眉眼如絲的喘息時,卓一航停止了一切動作,將身子轉了過來,形成和我相反的69姿勢。打開褲子的拉鏈,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男性的味道,已經勃起的陽具生氣勃勃地正對著我的小嘴。「呀!好大!」

我想著。「張開嘴吃吧!」

我有點想,但是又不敢。直到卓一航將嘴碰觸到我的陰戶並用舌頭舔著陰唇時,我終於忍不住了,用手握正了卓一航的大雞巴,張開嘴巴將陽具結結實實地含住。「嗚……嗚……噗……噗……不要……停……」

在口交的爽快中,我終於不顧一切了,快速地吞吐著大陽具。卓一航也舒服得叫了出來∶「啊……老師……你……真行……嗚……喔……我好……好……舒服……」

「喔……喔……我……也是……好爽……好久……沒有吃過……喔……這麼好……吃的……大……陰莖……了……嗚……」

兩人吞吐了一會兒,我慾火焚身地求著∶「好哥哥,我就要忍……不住……了……快……快……進來……快……我要……」

卓一航其實也受不了我的口交,只是在等待我先開口。卓一航站起來,從褲子的口袋裡拿出前天穿在身上的女用綠色內褲……我大動春情,現在急需愛撫。「啊……我……耐不住……了……卓一航……你……插……進來……啊!」

而卓一航正脫下自己的衣褲,露出強壯但雪白的裸體。「你要什麼插進去呢?」

卓一航一邊動作一邊說著。「嗚……喔……你的……」

我臉紅得不敢說出那個字眼。「不說就不要喔!」

卓一航玩弄著已經失去理智的我,而卓一航將拿出來的內褲往我亮麗泛紅的臉上抹去。「說!好不好看呀?」

現在卓一航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問題,我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完全地順著他的意思。「漂亮……好……性感……啊……快……快……進……來啦……喔……」

聽到我的回答,卓一航滿意地將綠色內褲套往腳上,終於又再度穿在自己的身上了。原來卓一航已經不能忘記性倒錯給他帶來的興奮和快樂,穿上女人的性感內褲,讓他覺得好舒服。他輕輕地將已經高高聳立的大陽具穿過內褲中間的洞,感受到當個女人的一些快感。而我在恍惚間,感覺到卓一航的變態,但我只想卓一航的大陽具趕快重重地插入自己的陰戶。「啊……快……快……啦!」

「咦?你還沒有告訴我插什麼呀?」

我不能再多等待沒有陰莖插入的一刻了。「要你……你的……雞……巴……大雞巴……插入……我的……的……小騷穴……快……」

卓一航跪下去將我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陰莖在我的陰戶周圍上下左右摩擦,故意不直接插入。我拚命搖頭懇求著卓一航∶「求求……你……喔……喔……」

看到了我饑渴時楚楚可憐的樣子,卓一航終於不忍心讓我失望,將陽具直直地插入我的陰戶中。放入的那一刻,我不禁歡唿∶「啊……啊……真……舒服……喔……」

卓一航感覺到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緊緊將自己的陽具包了起來。「喔……好緊……啊……」

於是卓一航開始在我的穴內加速抽插。「嗯……啊……啊啊……好舒服……喔……我……會……死……受不了……啊……唷……喔……」

我的淫水不斷從陰戶里宣洩出來,「噗……噗……」

噴得卓一航的綠內褲上都是,卓一航的速度越來越大、力道越來越大,我欲仙欲死,根本忘記自己是個教師,不住淫叫著∶「嗚……啊……我快……丟……丟……了……不……要……不要……停……喔……喔……」

卓一航將手指伸入我的嘴裡,我也本能地伸出舌頭來吸吮著卓一航的指頭,就像在吸吮陽具一樣不斷變幻舌頭的方向。卓一航穿上了女人的內褲,就像是瘋狂假面一樣,在性能力方面有所刺激而增強,不斷加快陽具抽插的速度。我也挺起腰來配合卓一航的陽具進出,讓自己更舒服。「啊……啊……好深……卓一航……喔……嗯……爽……」

抽插約兩三百下,當我快要達到頂點舉白旗投降的時候,卓一航將所有的動作停了下來。「啊……怎麼……卓一航……喔……不要……」

我還不斷動著腰想讓大陽具用力幹著自己的穴,卓一航這時把陽具從騷穴中拔了出來,並將我的身子扶起來,讓我像狗一樣的趴著,陰戶清楚的面對著卓一航。「你這隻淫蕩的母狗,先用手指自慰吧!」

嘗到粗大陽具的滋味後,我怎麼還願意用纖細的手指自慰呢!何況自慰是個人隱密的行為,我更不敢在學生的面前做。「我不要!」

「你不要……那我就不插進你的蜜洞了喔!」

這句話對我真是如聖旨般一樣,我只想要大陽具的進入,於是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來愛撫自己已經濕潤的陰戶。「嗯……嗯……喔……」

在學生的面前自慰,我對於自己的大膽感到害羞(矛盾?但是自慰帶來一陣陣的快感也讓我加快了愛撫的動作,卓一航看到這淫蕩而美麗的畫面,也不禁伸出手來握住陽具自慰。「啊……喔……喔……」

兩人就這樣互相愛撫自己的性器官,直到卓一航再把陽具插入我的陰戶,我才鬆了一口氣。卓一航將整跟陽具插入直至沒頂,我全身簡直不能控制,整個陰戶都漲了起來。「啊……啊……好……爽……重……重一點……對……再深……啊……舒服啊……喔……」

卓一航不斷的用力抽插,我不斷大聲的淫叫,動作越來越大,直到兩人都達到頂點。卓一航在射精的前一霎那,將陽具抽出,面對著我的臉噴諸精液,就像A片中一樣。而我也滿足得舔起卓一航的大陽具來,並將卓一航內褲上噴得濕濕的淫水、精液也一併舔個乾淨……************我想讓這樣的日子永遠重複,可是有一天——總會有這樣一天——我坐在山巔,迎著谷中的晚風吹笛,卓一航的雙手攬著我的腰,我的頭抵著他的胸,他的唇吻著我散亂的長髮,我感到他溫暖的氣息游移在我的脖頸。我悠悠地吹著心曲,他細細地吻著情絲,每天如此,也只是如此。但這天,他卻在我的耳際輕輕說:「我們成親吧。」

我慵懶的身軀瞬間變得僵硬,他沒有看見我秋水似的眼神突然間凝滯。「嫁給我!」

他在我耳邊呢喃,我在風中微微地顫抖,笛聲滑過一個高音,尖銳地飄向遠處。我慢慢放下竹笛,輕輕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始終修長潔凈,這雙手給過我恬淡溫暖的慰藉,卻不能帶給我安全的氣息。我想,在我心中,卓一航只是個男孩而不是可以讓我羈絆的男人,我可以倚靠他,他卻不能將我征服。我捏了捏他的指尖,站了起來。「不。」

我聽見自己清晰地吐出了這個字,山風將它吹得滿山迴蕩,在這個字的餘音中,我頭也不回地離去,踏歪了一行嫩嫩的春草。我再一次見到卓一航時,他已在武當山上了。那天以後,他就離開了我。我重新回到醜陋險詐的江湖裡,開始在月色淒涼的夜晚,用素紈輕輕結束生命。有面目可憎的小人,也有欺世盜名的大俠,我聽他們的咽喉在寂靜的夜色中折斷,就像聽見那天「不」字的回聲在我身邊蕩漾。人們都恨我,但他們更怕我,沒有人敢去找我,這世上竟沒有可以征服我的男人。我終於厭倦了這種尋覓,決定去找回往日的安寧。當我出現在真武殿的門前時,卓一航正準備接任武當派的掌門。

我還記得站在他面前時,他臉上的奇異表情。他呆呆地看著我,唇角一絲不苟,但眼中卻漸漸流露出陽光般的溫情。我仿佛久渴的人看見了粼粼的山泉,幾乎要撲到他的懷中。然而有幾個討厭的老道士卻唿喝著擁了上來,擋住了我看他的視線。那一刻,我感到陽光完全被遮住了,慘澹的月色又浮現了出來,沒有思索,我就揚起了素紈,等我再度看見陽光的時候,那個被他叫做師叔的老頭已經被扭斷了脖子。卓一航的面容極度地扭曲了起來,但是我相信,他看我的眼神依然純凈,我說:「和我走吧!」

他凝視著我,似乎想找出些什麼。我鎮定地迎著他的目光,後來我想,那時我的眼神一定深如龍潭。末了,他微微嘆了口氣說:「你走吧。」

那一刻,我的血液都似乎凝成了寒霜,我從沒想到會被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拒絕。我狠狠地逼視著他,他卻不為所動,他說:「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我冷冷地笑了,心底卻有一絲虛弱和惱怒,我用發澀的聲音說:「要麼跟我走,要麼一起死。」

他的眼眸微微閃了一閃,我在其中捕捉到了希望,幾乎要伸出手去,然而另外幾個老頭子暴跳如雷地要他殺了我。我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他們根本什麼也不懂,卻喜歡對別人指手畫腳,於是我出手。我聽見他叫:「不要!」

可是鮮血已經飛濺出來,在空氣中如霧般散開,迷朦了我的視線——我失卻了準頭,因為他——難道我竟然已經不再屬於自己?我這麼想著,卓一航已提著劍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臉色慘白如天上殘月,眼裡充滿了無奈和失望,他說:「你快走!」

我的神經抽搐了一下,我不走,我不能就這樣走,「沒有人可以決定我的去留。」

我說。他的眼神黯了一黯,然後那一劍如虹飛來,璀璨的光華耀得我幾乎閉上了眼睛。我竟忘了閃躲,或許那一刻跟本不想閃躲,我微微的笑著,高聳的胸向他的劍峰迎去。這一劍快若天上流星,暢如高山流水,我沒有想到,他那修長潔凈的手竟也可以使出那麼凌厲的劍招……可是我沒有死,在最後的關頭,卓一航的劍卻偏了,刺中了我的左肩。他別過頭,說:「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我笑了起來,心裡卻像被撕裂了一樣。血氣翻騰上來,我強撐著走出殿門,肩上的血在地上染成了一道彩虹,從他的心蔓延到我的心,暮色中我聽見掌門接任大典的肅穆鐘聲,最後一響終於敲碎了我的心,我「哇」地吐出了一口殷紅的血,在那道彩虹的終了之處……我在一個破敗的茅屋中捱過了我這一生中最痛的一晚。第二天在溪水邊,我看見自己軟緞般的青絲已俱成白雪。望著水中的倒影,我失聲痛哭。我是個愛美的女人,但此時我的淚水卻不是為了白髮而流。只是在這時,我知道我是深深地愛著那個叫卓一航的男人,但是,也在這時,我已經永遠失去了他。從此我就被叫做白髮魔女。

其實我並不兇殘,只是我心中的寂寞沒有人能夠領會。我再也沒有愛過別人,也不會再愛別人,我一直住在天山,因為只有晶瑩的寒冰才可以麻痹我心中從未熄滅的愛情,也只有清郁的雪蓮才可以讓我重新唿吸到卓一航身上恬淡的氣息。我在冰川中慢慢任容顏老去,沒有人再見到過雞皮鶴髮的練霓裳,包括卓一航。人們談起我時,都說白髮魔女顏若春花,卻心如蛇蠍。我只是淡淡一笑,因為我知道,在卓一航心中,我永遠是那個冰肌玉骨,溫婉柔媚的練霓裳,那個依偎在他懷中吹笛的女人。冰山亘古不變,時光卻瞬息即逝。轉眼卓一航已經去世多年了。知道他死訊的那天,我正在山巔看一株叫優曇的花,這株花的花朵可以讓白髮轉為青絲。我看過這種花開,也看過它凋零,卻從沒想過要摘它,因為我想白髮也很好,白髮是卓一航最後留給我的東西。他的弟子找到我,給了我一封他的遺書。他只寫了一句話:「我要給你一樣禮物。」

他沒有說是什麼,他的弟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幾十年的光陰,他留給我的卻只有那麼一句話。我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這個世上從此不再有我眷戀的東西,除了他的這句話。今天我已經100歲了,我在冰砌的小屋中點燃了100支蠟燭,燭光搖曳中,我依稀看見卓一航穿著淺藍色緞子的長袍,臉上帶著孩童般的微笑。我痴痴地看著,眼角滾落了幾粒淚珠——竟然依然是晶瑩剃透的。就在這時,有人打斷了我的回憶。那是一個和卓一航當年一樣恬靜的年輕人,他竟然是奉卓一航的遺命來給我送遲到了十多年的禮物的。我凝視著那個熟悉的盒子,心裡居然有一點害怕,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麼。過了很久,我接過了這個盒子,我知道那個年輕人一定等得有些奇怪,他卻不知道滄海桑田的等待不僅不會讓人變的無謂,反而會給人更深的悸動。

我打開盒蓋,裡面躺著的竟是那朵今天開放的優曇花!我輕輕蓋上盒子,在這一瞬間,世間萬物已經全部離我而去,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會在我100歲時那麼老。我轉頭進了我的冰屋,那個年輕人沒有看見我微微綻開的笑容。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朵花對我的意義究竟在哪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地記得,許多年前,那時我和卓一航在一起,他輕輕撫著我的秀髮,在我的耳邊說:「我要你永遠那麼年輕,永遠是我美麗的女人。」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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