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春風拂檻露華濃

無奈之下只好將服務員唿了過來。

過來的是一個留著齊耳短髮的女服務員。

小姐,你們這裡怎麼沒有男廁所?

有啊,只不過不在二樓。

那在哪裡?

男廁所在一樓,女廁所在二樓。

男女廁所不都是一牆之隔並排著嗎?怎麼還分成了上下樓?

哦,先生,我們這個咖啡店的裝修布局,是按照歐洲風格設計的。

按照歐洲風格設計,也不該將男女廁所分開啊。

歐洲的風格就是男廁在下層,女廁在上層。

為什麼要男在下女在上?(這話說出後,才感覺似乎有點兒雙關語。

這是為了尊重女士,突出女性的地位。歐洲的男士比較紳士。所以才這樣布置。

MD,這又是個崇洋媚外的爛店破店。

這個服務員也是個吃裡扒外的漢,而且是個女漢。

想到這裡,心裡憤憤不平起來。

這裡是中國,不是歐洲,你們接待的客人也是中國人,怎麼不按照中國人的習俗進行設計呢?

哦,先生,我們的老闆是位留過洋的女士,她堅決主張這麼設計的。

日,即使為了突出你們女性的地位,也不該在廁所上大做文章嘛。算老子倒霉,今天不是進了咖啡店,而是進了娘們窩。

越想心中越是不平,粗語髒話隨之脫口而出:什麼歐洲男士是紳士?歐洲的那些大洋馬除了帶顏色的狼就是沒有陽氣的子,再不就是蟑螂似地罪犯,什麼TM的紳士?難道中國男人就不紳士了嗎?胡謅白扯。

估計這個女服務員還沒有遇到過我這樣的雷人,被我搶白的面紅耳赤,竟沒了話說。

我說完之後,也就沒再理這個女漢,扭頭往回走。

當我走到房間門口時,那個女服務員在後邊悄悄嘟囔了一句:就你這樣的還紳士呢?你紳士別往女廁所跑啊?哼┅┅她以為我沒有聽到,豈知老子不但是個順風耳還是個千里耳,將她的話一個字不漏地全聽到了。頓時胸中火起,立即駐步扭頭怒視著她。

她發覺我聽到了她的話後,嚇的大驚失色,急忙低頭轉身急匆匆地走了。

她要不跑,我可能真的要大發雷霆,但她一跑,我也就沒了鬥志。

畢竟是自己的心情不好,根本沒必要往別人身上發,那樣也太不厚道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尿脬似乎大了不少,竟沒了尿意。

MD,你們這裡不尊重男士,老子還不在這裡尿尿了。

大不了憋著回單位解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回到單間裡,看到冼梅依舊坐在低排沙發上靜靜地發獃,臉上的表情很是傷感。

知道她仍然為退婚這件事情煩心。

我剛剛平復下來的悲涼情緒又升上了心平面,逐漸又湧上了小腦袋。

哎……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想這些都已經遲了。

我們兩個修了好幾萬年,才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不但牽手相伴,還要同床共枕。

註定要經受那愛情麻辣燙的千般萬般煎熬,煎焦了不算,熬煳了才止。

一個豎心加上一個青字,組成的這個『情』字,既給我們兩個帶來了喜悅歡欣,但同時也帶來了數不清的愁苦辛酸。

NND,想到這裡,竟羨慕起那些赤身果體,渾身是毛的動物來。

看它們多麼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生活。

到了發情的時候,身上噴出氣味來,逮著誰辦誰。

辦完各走各的,多麼地逍遙自在。還不用承擔民事責任,更不用承擔刑事責任,害怕判刑做牢啥的。

人有時候還不如雞鴨魚鵝來的舒服痛快。

阿梅,你不要再想退婚的事了,那樣只能徒增煩惱。你就聽我的,這件事也順其自然吧。邊說邊輕輕將她攬進懷裡。

她傷感地點點頭,神態溫柔無限。

阿梅,你工作調動的事情,大概什麼時候辦理?

哦,得有一個過程,又是下調令,又是談話,又是報到的,怎麼著也要過一段時間。

嗯,我一聽心中一陣竊喜,最起碼我們兩個不用立即就分開。

為了不再讓她煩心下去,我溫柔地輕輕說:走吧,快到上班時間了。

她看了看皓腕上的金絲小手錶,柔聲說:還有十分鐘。

我靈機一動,饞饞地說:嗯,我們要充分享受這十分鐘,先接吻前五分鐘,後五分鐘我們走回去,正好卡著點上班。

我話一說完,我們兩個幾乎同時動作,熱烈地吻在了一起,吻的忘乎所以。

等吻完了之後,一看錶,MD,竟吻了八分鐘,只剩餘二分鐘了。

我們兩個急急忙忙快步下樓,一熘小跑,向單位奔去。

到了單位樓下,我讓冼性感先上樓,這樣我們就錯開了。

不至於讓既多事舌頭又長的同事看到,免得風起雲湧。

一旦風起雲湧,不被風颳倒,也會從雲頭上栽倒下來。

再不就來個風蕭蕭兮戳指寒。讓人家把我們兩個的嵴梁骨戳穿,戳成蜂窩。

真要是那樣,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謹慎了再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們兩個相距十幾米,先後進了辦公樓。

冼梅直接到辦公室去了,而我則是去了李感性的辦公室。

於公於私都得先和李感性見個面,打個招唿。

我一進她的辦公室,李感性正在聚精會神地批閱文件。

她看到我後,溫柔地一笑,臉色暈紅了起來,紅潤如脂,粉光若膩。眼睛裡充滿了喜悅,媚眼如絲,整個人顯得愈加地楚楚動人。

李感性明顯地化了淡妝,越發地粉膩融嬌欲滴,惹得老子春風馳盪搖春心。

汗,美女的殺傷力太大了。

我剛和冼性感約會回來,本想以後專心致志地撲下身子好好地愛冼梅一個人,但如今見了李感性,又把我的心惹花了,五顏六色都不是,而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俱全,情*濃濃如同鼎沸。

老子不愛江山,只愛美人。

愛一個不嫌少,愛兩個不多,愛三個更妙。而且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

嗚唿,爽哉!

擦身而過不回首,只是對方美不夠。

春風拂檻露華濃,不顧一切裙下走。

看來老子是躲不過這春風拂檻露華濃的美女了,既然躲不過,那就只好往裙子底下猛鑽了。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過頭了。

呵呵,沒事,以後注意就行了。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你中午休息了嗎?

沒有,今天有幾個重要文件得抓緊處理。

噹噹、噹噹,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開門進來的是信貸管理部的邵仁祥經理。

邵仁祥身材極高,極瘦,足有一米八多,卻最多只有60千克。皮膚極白,戴著比女人還秀氣的眼鏡,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風。

同事們送他外號『少三極』,少取邵的諧音,三極是指他極高、極瘦、極白。『少三極』總的意思就是人間少有的三大極品。

要是讓我說的話,還不如叫他『苗人鳳』來的既順口又生動。

他手臂手背的青筋都凸凸地爆露在外,血管和肌膚似乎要分離開來。

估計那些實習的護士最喜歡他這樣的了,閉著眼睛都能將針紮上,還保證不待鼓針的。

等『少三極』進來,我立馬站了起來,點頭微笑:你好,邵經理!

你好,小呂。

打過招唿後,我就離開了李感性的辦公室,三極同志找她肯定是有重要工作協商,我這個大頭兵在旁邊太也不合適。

回到辦公室,由於一上午沒來,急忙和潘麗、鄧霞,分別親熱地打了個招唿,最後又煞有介事地和冼性感打了個招唿,不為別的,只為遮人耳目。

而這丫竟明顯地不適應,她的表情神態似乎在說:你怎麼也和我打起招唿來了?

我急忙對她暗示眼色,她才會意過來。唉,這丫太實誠,鬼心眼太少了,還是老子辦這種事比較地道些,呵呵。

肖娜和希特勒同志不在,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坐在工位上,剛把電腦打開,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摸起來一接,是李感性的電話。

小呂,崔有矛在不在工位上?

不在。

我給他打手機,他也不接,邵經理過來領東西,還在我這裡等著他呢。你找找他,看看他在不在頂層的倉庫里?

嗯,好的,我這就去。

臨出辦公室時,我瞅了一眼,發現希特勒的手機就放在辦公桌上,應該不會走遠。

出來辦公室,先在本樓層找了片刻,沒有發現納粹元首,只好抬腿向樓上走去。

我們支行的倉庫在最頂層,我只去過一次。

倉庫鑰匙只有老崔有,莫不是這B真的去了倉庫?

MD,害的小爺還得爬樓。

爬了好幾層樓,累得有些氣喘,終於來到了華山之巔。

MD,此華山之巔非彼華山之巔也。

光線有些灰暗,空氣污濁,竟還透著霉味。主要是這裡不經常來人的緣故。

走廊里堆的亂七八糟的東東,破桌子、破椅子、破沙發、破電腦、破條幾等等,上面還覆蓋著厚厚的灰塵。

總之堆放的這些東東都是破中之破,爛中之爛,破破爛爛惹人煩。

MD,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廢品收購站。要是在門口擺上個地秤,不用辦理營業執照,就可以直接營業了,都是現成的。

由於太髒太亂,我走路須得小心謹慎,唯恐地面上的灰塵把冼性感給偶買的高檔皮鞋給弄髒了,只能輕手輕腳地慢慢前行,中間還得躲避著伸出來的桌腿椅腳。

MD,打掃衛生的怎麼也不打掃打掃這裡?難道等這裡爆發了瘟疫之後才肯收拾收拾嗎?真TM懶,懶的出奇,比老子還懶。

地面上有一些零亂的新鮮腳印,不知是誰來過。

由於我輕手輕腳,幾乎沒有發出什麼動靜,輕飄飄地就來到了倉庫的門口,門上沒有上鎖,用手輕輕一推,門從裡邊反鎖上了。

MD,大白天老崔在這個髒兮兮的破倉庫里幹什麼?還TM反鎖上門。

剛待開口喊,只聽裡邊傳來若隱若現的悉悉窣窣之響。

中間伴隨著男女苟且之聲。

男的唿唿喘粗氣,女的壓抑著的*吟聲不斷。

我日喲,大白天的這是誰在裡邊偷青偷?也TM太大膽了。

惹的老子在門外高高舉傘。

破門而入那是萬萬行不通的,整不好會出人命。

但好奇心頓起,促使我非要查探明白在這倉庫裡邊鬼混的狗男女是誰?

倉庫門的旁邊有一個離地2米多高的小窗戶,長期開著以便通風。

小窗戶的下邊堆放著破桌爛凳,我幾乎沒費什麼勁就攀爬上去站在了破桌子上。

悄悄探頭向里看去,眼前的一幕驚的我險些從破桌子上掉下來。

只見肖娜半躺在爆皮的沙發上,下身赤裸裸的,噼腿挨插。

老崔這B將褲子都褪到了腳脖子上,大屁股前後大力浪動著。

兩人正在忘乎所以地ML。

看的老子幾欲噴血,唿吸似乎也停滯了,心中怦怦直跳,傘愈撐愈大,幾乎把牆壁戳穿。

MD,這對夫婦太駭人了,標準的一對狗男女。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一個控制不住,硬闖進去來個二來來,非出大事不可。

老崔是屬於通,不受法律約束。老子可就成了蟑螂了,非得給老子定個輪罪不可,那就慘了。

我屏住唿吸,躡手躡腳不發出一點聲響,急匆匆下樓去了。

到了我們辦公室所在的那層樓,胸中還怦怦直跳,傘兒依舊高高撐著。

不行,得找個地方好好靜靜心,最起碼得把打著的傘兒收起來才行。

這個時候,別無去處,只有WC是最佳的選擇。

真他奶奶的,就像老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似的,需要跑到廁所里來進行躲藏。

傘兒喲,你快些收呀快些收,我已把那迷人的景色看個夠。肖娜的大地已經浸透了油,老崔那B齷齪卑鄙不知羞。傘兒喲,你快些收呀快些收,這一對狗男女流里流球,別再羨慕留戀那骯髒的下流。

我心中默唱著女高音歌唱家馬玉濤的《馬兒喲,你慢些走呀慢些走》的曲調,只不過將歌詞進行了改動,但曲調還是那個曲調。

MD,足足唱了十多遍,才將高撐的傘兒收了回來,太不容易了。

老崔這B真TM是納粹元首希特勒,肖娜這浪妞子就是那愛娃。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辦公樓里行雲流水。真TM膽大妄為,無法無天,饞的老子直想一飛沖天。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瘋狂的人人都在跳街舞,即使靠在爆皮的破沙發上也是上下浪跳,這個世界太恐怖了。

老崔這B很色,看到女的就想上,即使是老母豬也不放過,我對他很是了解滴。

但肖娜卻讓我跌破了眼鏡,實出意外中的意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丫竟會如此*盪。

這對狗男女都TM*盪無比,都*盪的慌不擇食。

老崔不嫌肖娜丑皮膚粗汗毛長,肖娜不嫌老崔既是矬子又TM齷齪。

老崔啊老崔,希特勒啊希特勒,人家肖娜雖然身上不算白,胳膊腿上的汗毛還很發達,但畢竟面部皮膚還說的過去。

況且人家還是個未婚女,雖然不是那C女。

但你老崔做事也TM太摳門了。你不去那五星級酒店,最起碼得到個普通旅館開個房間也行嘛,花個十塊八塊的有什麼?

你TM就在那個潮的發霉,悶的放汗的破倉庫里就把人家肖娜給辦了,也太沒有品味,沒有層次了,也太對不起人家肖娜了,奶奶個熊的。

心中邊想邊罵,向辦公室走去。當走到李感性辦公室門口時,我才想起需要向李感性彙報一下。 我噹噹敲了兩下門,幾乎就在李感性請進二字響起的同時,我就把門推開了。

只見『少三極』同志還坐在那裡靜等著那個挨萬刀的崔淫棍。

小呂,找到崔有矛了嗎?沒等我開口說話,李感性就問上了。

沒有,樓上樓下都找了,沒有找到他。

你到頂層的倉庫里去了嗎?

去了。

他也沒在倉庫里?……嗯,……他沒在倉庫里。李感性一聽,眉頭緊蹙,顯是有些惱火。

這個老崔今天是怎麼回事?出去也不打個招唿,手機也不帶。邊說邊又氣惱地模起電話來打他手機。

我心中又開始海罵老崔這B了,MD,你在頂層快活,老子還要替你撒謊。

雖然心中不斷地在海罵崔B,但他和肖娜的事情卻是萬萬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只能爛在肚子裡,並且是永遠爛在肚子裡。

都是道上混的,講心比心,最起碼得要遵守道上的規矩,要有點兒職業道德,就憑這一點,老子還是很夠江湖的。

MD,老崔B,肖娜丫,你們這對狗男女多虧碰上了老子,算你們有福,要是碰上了別人,後果可想而知。

光唾沫星子就能把你們兩個淹死了,光戳嵴梁骨的也能把你們戳成馬蜂窩。

李感性抱著電話打了很長時間,結果肯定是沒人接。

但我又沒法開口不讓她打,別讓她做無用功,只能默默地站在旁邊看著。

李感性連打了好幾遍,最後極不耐煩地將電話摔下了。滿臉歉意地對少三極說:對不起了,邵經理,等老崔回來,我讓他去找你吧。

少三極同志站起來文縐縐地說:好吧,那我回辦公室等他吧。

不好意思了,邵經理,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

沒事,沒事。

少三極同志客套了幾句後,便向外走去。

李感性起身將他送出辦公室,我也跟在李感性屁股後邊煞有介事禮貌足足地送少三極同志。

將他送走後,李感性轉身往回走,我又跟在她屁股後邊進了門。

李感性今天穿了一條緊身的黑色牛仔褲,將翹臀包裹的格外誘人。

崔B肖丫那對狗男女惹的老子谷欠大火熊熊燃燒,雖是在WC里高歌《馬兒喲,你慢些走呀慢些走》的曲調將傘兒收了回來,但底火依然沒有熄滅。

我隨手將房門關上,從背後順手就在李感性那翹臀上捏了一把,雖是隔著牛仔褲,但也是過癮的很。

李感性也沒回頭,抬手將把我的爪子拍開了,微微扭頭,先看了看房門,看我已將房門關上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美目盼兮,嬌嗔地怪道:你這小子,也不注意場合,也不怕被人看到。

話語雖是責怪,但神色卻是極其溫柔,眼神里竟有倖幸福福的韻味。惹的老子直想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嘿咻一番。

李感性坐回辦公椅上後,又對我說:你再去找找崔有矛,找到他後,立即讓他來見我。

MD,領導就是領導,李感性說到最後的時候,竟威嚴無比。

真TM居養氣移養體,處在領導的位子上,不論帶把不帶把的,想不威嚴都不行。

從李感性的辦公室出來,我就回我們的辦公室了。再讓我去找老崔那B,老子就是刀架脖子也不去了。

回到辦公室里,冼性感正在集中精力寫一個分析材料,又是TM的帶數字的那種。

冼性感看了看我,眼神里卻在問我:怎麼出去了這麼長時間?

我只得在飛鴿上悄悄對她說:李主任讓我去找崔有矛了,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所以出去的時間長了些。

冼性感立即在飛鴿上給我來了個笑臉。

我看著冼性感給我飛過來的笑臉,心中竟漸漸有了愧疚之感,並且是越來越濃。

想想剛才海捏了一把李感性的翹臀,太也對不住冼性感了。

冼性感為了我要退婚,為了我不想調到上級行里去。我卻背著她對李感性的翹臀下爪子,簡直禽獸不如。

正在深愧深疚之時,老崔這B回來了,這B笑眯眯的,臉上帶著極大的滿足感。

MD,剛剛瀉完欲,肯定是妙過神仙,JB上白露密布粘煳煳的,那可都是肖娜的白露啊!這B,奶奶個熊的。

老子看著他那副B人得志的醜惡嘴臉,吃不到葡萄乾著急的滋味縈繞全身,禁不住怒火上升,還沒等他屁股坐下,就對他說:老崔哥,李主任找你了,都找了你好長時間了。

他一聽,頓時有些慌亂,撅起屁股來,慌裡慌張去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這B從老子身邊走過,我竟聞到他身上有一種肖娜身上特有的香水味,饞的老子口水都快滴到桌子上了。

又過了會,肖娜這丫回來了,很明顯她的頭髮是剛剛梳理好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皺皺巴巴的,估計是在瘋狂的時候擠壓的。臉上紅潮未退,隱隱往外投著濃濃的淫慾之光。哼,小悶*浪蹄子。你TM難道就只認得M和L兩個英文字母嗎?

這對狗男女是什麼時候好上的?看這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

MD,太恐怖了,這對狗男女還很會演戲,特別擅長演雙簧戲,竟瞞住了我這個摩薩德。

肖娜這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工位上心安理得地開始忙活工作。MD,真看不出來,這丫嬌小的就像個小蹦豆子,竟TM還是個行家裡手。

震撼,太TM震撼了,震撼的老子需要重新識別這對狗男女。

過不多時,老崔回來了,臉色蒼白。哈哈,這是挨批的表現。不用問,肯定被李主任給臭批了一頓。

這B回來後,拿上一大串鑰匙急匆匆地走了,估計是給少三極取東西去了。

不怕你太陽的歡,早晚給你拉清單。

看希特勒的表情,肯定被李主任批的不輕。

李感性性情溫柔,但對待工作極其認真。跟著她干,工作必須認真了再認真,仔細了再仔細。

當初我寫報告時,就一字之差都被她審了出來,何況老崔這B今天竟讓少三極等了這麼長時間,直接影響了辦公室的整體形象。

要是再讓李感性知道老崔到底乾了什麼,呵呵,估計他和肖丫就別在這裡乾了。

快到下班的時候,冼性感又接到了她爸爸的電話,急匆匆地走了,把我的心兒也帶走了。

想想她快要離開我了,心情沮喪無比,雖然這裡還有李感性,但仍是止不住地整個人都頹廢起來,感覺這裡已不再像剛來的時候那麼有吸引力了。

下班了,李感性還得去參加支行里的一個重要會議,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地下班閃人。

馬路上陣陣微風吹來,頭腦清爽了許多,我乾脆邊觀賞路景邊步行回家。

觀賞路景是假,欣賞馬路美女是真。

『為乘陽氣行時令,不為宸遊玩物華』,哼,古時候的皇帝老子都打著體恤民情,發號施令的幌子,到處遊山玩水,看到美女靚女,二話不說就直接往宮裡帶,變相地強搶民女,比強盜還可惡。

老子現今打著觀賞路景的幌子,悄悄地欣賞馬路美女有什麼不對?MD。

進入小區,我便加快腳步向家中走去。

這時,聽到後邊有人喊我:呂大聰。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TM的黑牡丹,只見這丫仍是飄飄黑衣襲身。

站在她旁邊的還有一個小伙子。小伙子的個頭和我差不多,卻明顯地比我還干還瘦。MD,是不是被黑牡丹給抽的如此乾瘦?

我走上前去,黑牡丹樂呵呵地和我說了幾句閒話廢話,便介紹我和小伙子認識。

小伙子姓卞,叫卞魯寧。年齡竟然比老子還小。

小卞同志的臉上寫滿了憨厚,交談了幾句,便發現他非常實在坦誠。

當最後得知他也在銀行系統工作時,心中便多了幾分親近,感覺這小伙子很可靠。

我正好因為冼性感要調走,心情煩悶,就想約上黑牡丹和卞魯寧一塊去吃燒烤。

但黑牡丹明顯地不想去,要急著回家。

太陽,這丫就TM知道戀床,連吃飯的時間都不放過,怪不得小卞同志這麼乾瘦。

我悄悄地狠狠白了這丫一眼,這丫心知肚明地故意哈哈浪笑起來。

MD,你這不是饞老子嗎?*浪貨。

小卞憨厚地對我笑了笑,真誠地對我說:呂哥,不好意思,改天我請你。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揮手和他們兩個告辭。

MD,黑牡丹你這爛貨回家*哉浪哉,淫哉盪哉去吧,老子本就對你不是很稀罕。

當天晚上又接到冼性感的電話,她在電話中告訴我她工作調動的事已經定了,現在只是在等調令了。

我心中狂急,將冼法海罵了個稀巴爛。

聽冼性感的語氣,我已知道她心中也是非常焦急和無奈。

我只得口是心非地安慰著她,儘量使自己顯得平平淡淡一些,免得她更加心亂。

最後我問她什麼時候下調令?她很是煩躁地說不知道。

MD,不知道只能深受煎熬地慢慢等了,最好是無期限地等下去。

在煩躁不安中,我久久不能入睡,在床上翻來覆去,大腦中亂七八糟的,想了些什麼東東,自己也不知道。直到過了午夜子時,我才慢慢進入夢鄉。

情絲牽得人憔悴,兔子半夜不入眠。

轉眼到了星期三。

下午時分,李感性通知我,晚上召開支行全體人員大會,會上要對我這個籌資明星進行表彰,搞的老子喜憂參半。

那一半的喜被冼性感快調走的事沖的乾乾淨淨。最後變成了愁憂參半,悽苦一丬。

冼性感故意逗了我好幾次,我也高興不起來。

晚上六點正式召開會議。

領導們都坐在主席台上。老子身披紅色飄帶,上書四個大字『籌資明星』,胸前佩戴一朵大紅花。

和另外幾個同時受獎的同事坐在第一排,靜候嘉獎。

當會議接近尾聲的時候,嘉獎開始。宣讀嘉獎命令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副行長(男的)受獎的一共七八個人,但獲得籌資明星稱號的只有本人自己。

坐在第一排靜候嘉獎的同事,聽到這個男副行長念自己的名字方才能到台上去,念到誰誰上去,這都在事前做了嚴格的交代。

這個男副行長說著一口標準的老土話,並且是他籍貫的老土話,中間還夾雜著一些籍貫方言,聽他講話很是費勁。

他念前邊幾個同事的獲獎稱號和名字時,有的同事就聽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在叫自己,拿捏不准遲遲沒抬屁股,等到他連續念了好幾遍,這才確定是自己的名字,方才抬屁股拔腿上台。

等到他念到我時,『籌資明星』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變成了『抽絲明請』,他應該先念稱號再念名字,估計是他也意識到自己將『籌資明星』四字說的極其難聽,因此又接連念了幾遍,結果越念越離譜,發音本是仄平仄平,土話加方言且又在急切之下,竟變成了『抽死明慶』。

台下已經有人按捺不住開始竊竊直笑,那個男副行長有點兒臉紅脖子粗,乾脆不念了,用手一指我:你,呂大撐,上台。

DM,他又把老子的雅號給念成了『呂大撐』。不行,不能再沉默了,趕緊上去,再不上去還不知道他把老子的大名給說成什麼,要是說成了『驢打滾』那可就成了同事們的笑柄了。

我幾個兔起鶻落上了台,這樣既給他解了圍,也給老子解了圍。

MD,這會開的真是波瀾壯闊,闊的老子直想放聲長嘯加長笑。

開完會,在回辦公室的途中,冼性感有點兒悶悶不樂。

我問她怎麼了?

她說今天這會很是奇怪,光說了名譽獎勵,怎麼壓根兒沒提那50萬元獎勵的事兒?

我一聽,這才醒悟過來,越想越不對勁。是啊,開這種會如此隆重,行領導應該把獎勵50萬元的事在會上說說以便鼓勵更多的人去為行里做貢獻,為什麼連一個字也沒提?奇怪,奇乃怪哉。

阿梅,這件事還真透著點兒古怪。

不管那麼多,明天必須將這件事問個明白,不能讓他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嗯,明天真的問問。

第二天一上班,我剛想忙手頭工作,冼梅就對我說:你去問問李主任,獎勵的事情儘快解決,別像以前那樣,拖著拖著就沒了影子。

不會吧,領導說話還能不算數?

冼梅示意我出去談。

我們兩個來到走廊最西頭,這裡很僻靜,平常很少有人來。

呂大聰,你可不能將這件事看的太簡單了。

哦?難道很複雜嗎?

當然了,你才來多長時間,你根本就不了解這裡邊的貓膩。

有什麼貓膩?

行里搞業務營銷之前,每次將獎勵定的高高的,但當有人完成時,卻從不兌現獎勵。

啊?還有這種事。

以前的獎勵金額都比較少,但這次給你的獎勵這麼多,我以為行領導不敢再和以前那樣了,但昨天開會時隻字不提,我看他們又要故伎重演了。

你的意思是說50萬的獎勵可能不給了。

嗯,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一分也不給,另一種可能只象徵性地給一點。

MD,他們這麼無恥。

所以,你必須堅持,無論哪個領導找你談,你一定咬住不鬆口,50萬少一個子也不行。

好,我知道了。要是他們硬不給呢?

我讓你堅持就是對付他們耍賴不給。這件事我沒法出面,只能你自己出面。你必須堅持。

嗯,要是真不給,那也沒辦法,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

你自己不堅持那就肯定不會給你了,如果鬧僵了也不給,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你現在就去找李主任,讓她出面先去問問。

嗯,好。

MD,如果不是冼性感這一番點撥,我可能就會順其自然了,到最後只落得個名譽獎勵就完事了,這倒大大便宜了那幫龜孫子。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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