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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苦楚

MD,我不跑了,就是被她施爆扁成殘廢,我也心甘情願,老子堅決不跑了。

想到這裡,我又回到了餐廳。但TM依舊有點誠惶誠恐,惹得李感性溫柔地俊臉淺笑,眼睛裡充滿了又憐又愛的深情。

小呂,你剛才那是幹嗎?

我怕你扁我,我那是準備逃跑。

哈哈,李感性索性哈哈大笑起來,掛在粉腮上的幾顆淚珠被震顫的掉在了酒杯里,她笑完以後,眉頭一皺,舉起酒杯來,將那合著淚水的茅台一口喝了下去,放下酒杯的時候,兩行清淚又流了下來。

玉麵粉腮掛淚斑,鐵血硬漢也駭然。

老子雖不是鐵血硬漢,但看的心中流血,眼眶濕潤。

小呂,你顧哥要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我或許會原諒他的這次過失。唉……我已經決定好了,先和他分居一段時間,實在不行就離婚。

那顧哥現在幹什麼去了?

回他爸媽那裡去了。

杏姐,你最好不要離婚,你要為孩子著想。我忽地想起老人們的古訓來:擰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老子決定將好事做到底,不做也不行,真要離了,估計李感性還會繼續痛苦下去,我可不忍心讓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處在痛苦的深淵裡。

小呂,你不知道嗎?我一直還沒有生孩子,本想再過段時間就要,哼,我現在決定不要了。

暈,本想用孩子來熄滅她的憤恨,結果她還沒生。MD,看來這好事很難再做下去了。

那也好,你就和顧哥分開一段時間,雙方各自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到底該怎麼辦?

老子已經回天無力了,冒著被她海扁的風險,幫忙幫到這,也算盡心盡力了,至於結果怎麼樣,那就看顧B的造化了。MD,你顧B真他媽是個踐種,你幹什麼不好,卻去嫖娼,死有餘辜。

小呂,自從我知道他在外嫖娼的事後,我看到他就噁心。他呆在這房子裡,我都感覺整個房子裡很骯髒,只能把他攆了出去,是不是我的心理有問題?

杏姐,你的心理沒問題,你要不這樣想那才有問題,你這事潔身自好、清純無瑕的表現,實屬正常。我由衷地說著,心想:顧B你他媽上了趟公共汽車,還不知帶回來多少細菌病毒?該,就該把你攆出去。

李感性又打開了一瓶茅台,我急忙進行勸阻:杏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會醉的。

你幾時見我喝醉過。MD,不愧是『何仙姑』。

她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並把我那尚有半杯酒的酒杯也倒了個掛燈泡。

杏姐,你別喝了,你再喝會傷身體的。

哼,沒事。

你的身材那麼好,那麼人,要是喝酒傷壞了,多可惜。我這句話終於起了作用,她抿嘴一笑,說道:小呂,你的嘴巴是不是抹了蜜啊?怎麼這麼甜?聽起來很是受用,好,喝了這一杯就不喝了,來,你也喝,我們把各自的杯中酒喝乾了就結束。

我一聽如釋重負,心中大喜,邊喝酒邊將剩下的羊肉羊湯吃了個精精光光,渾身通體舒暢,漸漸地開始活力四射起來,*弟弟也有了點兒勃勃生機了。

李感性足足喝了八九兩茅台酒,臉紅如朝陽,嫵媚額角眉尖出,妖冶桃麵粉腮來,渾身散發著幽幽的茅台醇香,又加上那本就誘人肺腑的體香,惹得老子色心大起,饞涎欲滴,真想不管不顧抱起她來使勁扔到床上,對著她那香嬌玉體將鐵牛耕地的動作做足做實,波浪般海辦幾番。

但小寶貝才剛剛上崗,沒有什麼工作幹勁,消極怠工,吃下去的羊肉喝下去的羊湯還沒有輸送到它那裡,它依舊懶洋洋地不願意幹活,處於半罷工狀態,嚷著讓老子給它加鋅。

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只能望著玉嬌美女而大聲興嘆。

杏姐,你除了你老公還與其他男人接觸過嗎?我看著李感性從洗漱間洗完臉來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後問了她這麼一句。

你說的接觸是什麼意思?

上床的意思。我膽怯怯地說完之後,很是擔心她又再發飆。

你把你杏姐看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放蕩的女人,除了你顧哥我沒有和其他男人上過床。沒想到她竟出奇的平靜。

顧哥這麼做的確對不住你,你要感覺實在委屈的話,你就……

我就什麼?

杏姐,我說了之後,你可不能動粗,更不能施爆。我先用這句話墊巴了墊巴。

好,你說吧。

你如果感覺很是委屈的話,你就找個你喜歡的男人去上床,給你老公戴頂油光鋥亮的綠帽子,這樣大家就扯平了。

你他奶奶的盡胡說八道。邊說邊坐起身子,突然意識到剛答應過我不能動粗,更不能施爆,便撅了撅小嘴,不吱聲了。

我平時極少喝白酒,今晚足足喝了好幾兩,那些驢式羊肉,李感性就吃了幾塊,剩下的都被我包圓了,現在已是酒足飯飽。

要是在平時,酒足飯飽之後,身邊又有如此美女,非得來個溫飽思欲啥的。但今天是個特例了,竟昏沉沉地想倒倒,上下眼皮開始掐起架來了。

深深打了一個哈欠,對李感性說:杏姐,你想開些,我要回去了。

啥?你要回去?李感性明顯很是吃驚,她壓根兒沒想到我要回去。

MD,難道還讓小爺陪睡?要在以前,你攆也攆不走,但今天的確不行,小爺實在累壞了,乾癟的小體還沒有復原,要馬上回去睡覺覺。

是啊,杏姐,我真的要回去了,我留在這裡,讓你對象回來碰到就不好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說了,他被我趕出去了,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敢回來,你放心好了。她說最後那句『你放心好了』的時候,語氣已是非常溫柔,沒有了起始的凌厲。

杏姐,你的意思是讓我今晚留在這裡?

嗯,今晚你別走了,在我這裡住下。要在往日我聽到這句話會高興地來個後空翻,但今天竟有些怕怕,一旦住在這裡,她要和我那樣的話,我能不能撐下來都是問題。

MD,你們這些水晶女人,要不來都不來,讓老子除了干靠就是做和尚。要來就接連而來,讓老子應接不暇,不給老子喘息的機會。

她都這麼說了,我要是硬走,又會讓她傷心。

住下就住下吧,見機行事保護好自己。

MD,早知道這樣,就不和冼性感辦那麼多次了,搞的自己現在這麼被動。

看到我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樣子,李感性便起身到臥室中去整理床鋪,整理完後,她溫柔地對我說:小呂,你要睏了就到臥室去睡吧。

MD,怕什麼來什麼,她收拾的臥室是她的主臥,看這樣子,她是讓我到她的床上去睡。我暈,該怎麼辦?

杏姐,我到其它房間去睡吧。

其它房間沒床,你到我的臥室去睡吧。

那你呢?

我不困,我坐會,要是睏了,我就在沙發上就行。

那怎麼行?你到臥室去睡,我在沙發上,我畢竟是小伙子。

可我現在不困啊,你先到臥室去睡吧。……

她說的也對,我實在困的受不了了,就沒有再推辭,輕車熟路般來到臥室。

本想和衣而睡,但看到她那整潔的床單,看看自己的髒衣服,只好將外衣脫了下來。

哼,小爺平時睡覺都是裸睡,今個兒穿著內衣*褲睡覺,已經是很君子的了。

躺倒沒一會兒,就聽到客廳里傳來隱隱約約電視的聲音。

李感性看電視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減少內心的傷楚,心中如此想著,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我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睡在一片平坦的花坪中。

那些花草鬱鬱蔥蔥,鮮艷欲滴,幽幽芬芳,濃香撲鼻,我沉醉在這一片花叢之中。

抬眼望天,藍藍的天空中,晴空萬里,陽光柔和地沐浴著我的小體。

我又待昏昏睡去。花姿俊美,微風輕拂,一陣醉人的幽香飄來。

隨之花影搖曳,一個赤腳仙子,身披翠白花裙,膚若美瓷唇如櫻花。

我看呆了,疑似仙女下凡,但看她穿的翠白花裙,簡潔明了,不像是想像中仙女穿的珠圍翠繞的華麗仙服,倒TM像是睡袍,真可惜了她這天仙般的美貌。

她來到我身邊,輕輕蹲下,軟柔溫香、瓊枝玉葉的秀體離我很近很近。

她美目如水,蘊含深情,靜靜地凝視著我,突然粉腮巧嘴溫柔一笑,頓時萬般風情繞上眉梢。

一陣幽幽的濃郁體香撲鼻而來,惹的我激情澎湃,難道是那傾國傾城的香香公主來了?小眼四處踅摸,陳家洛呢?陳家洛怎麼沒有陪伴她?這傢伙跑哪裡去了?

香香公主是真香,離我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香,饞的我牙根直,禁不住咬牙切齒地想把她蹂躪個半死不活,方才止住牙根的奇。

剛待起身實施猥褻動作,忽地想起陳家洛的百花錯拳,心中害怕起來,只得老老實實地躺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愈來愈近的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溫柔地在我的腮幫親了親,開始動手脫我的背心褲頭。

這麼絕麗的美人親自動手脫我這垃圾的內衣*褲,受寵若驚不言而喻,只有伸胳膊蜷腿抬屁股配合的份。

她將我脫的精精光光,似蹙非蹙籠煙眉,似喜非喜含情目,足足端詳了好長一段時間。MD,老子成了畫室里的果體男模了,任人看,任人摸,任人畫。

小寶貝兒早就有了猛烈反應,直挺挺地一撅一撅地,似乎在和香香公主打著招唿:熱烈歡迎!熱烈歡迎你的光臨!

香香公主忽地脫掉了那件睡袍,使勁扔到一邊,動作有些粗眼,沒了小家碧玉的恬靜溫柔。

不對啊,香香公主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香香公主是溫柔可人的小綿羊,怎麼此刻變成了要吃人還不吐骨頭的母老虎?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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