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黑白之城

我與趙涵雪相對坐著,我望著她,她低著頭髮呆。這是我第一次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將目光停留在她精緻的臉上。即使已經與她在同一個公司中共事兩年,我依然忍不住要讚嘆天底下竟會有這般無暇的美人,若生在古時,只怕又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禍水嬌顏。所幸有個對她倍加寵溺的當老總的爹能護得她安穩,免去了無數浪蕩子的煩擾。如此一來,她便成了公司中束之高閣的美玉,眾人夠不著,也就只是遠遠的仰慕,做做春夢罷了。

但此時,她就端坐在我面前,天仙似的人兒。我不禁要感謝這場莫名其妙的事故,以及那個不知從哪裡來的領路人。

從我們恢復意識起,我們就處在這個四四方方的房間中。四周、天花板、地板都是堅硬的材質並塗得漆黑,其中也找不見絲毫縫隙,就像一個立方體的密封盒子。

但又不知道哪裡透進來的光,將房間照的通明,映出裡面純白的陳設,一張床,一方桌子,圍著四把椅子,以及一個四方的馬桶。甚至比監獄中還要簡單,而且所有的東西都與地面連接,仿佛天成,即便是床上的被枕也都與床鋪連成一體,嚴絲合縫。我們各自上上下下檢查了許久,終於確定這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密室,至少我們時下還尋不出脫身的辦法。

我們只能各自在桌子旁坐下休息,之後趙涵雪便一直低頭,我也就能靜靜的看著她。至始至終我們都未能有一句交談,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甚至連自己的想法在這時也顯得無關緊要。

第二節 交換

趙涵雪最終還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抬起頭來迎上我的目光。

「你就一點也不著急麼?或者這一切就是你的計劃?」她的聲音聽起來就像琴瑟,清靈樂耳,即使是在發怒。

但我其實並不在意究竟為何落到這個境地,生活中公司里也是渾渾噩噩,在這裡與在別處沒有多少的區別。

何況是與一個任何人都不能止住心動的仙子一起。

「我想我並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也沒有辦法解決現下的問題,你覺得呢?」趙涵雪應該也不會認為我會無聊到自導自演這樣的一齣戲。

「難道就在這裡坐以待斃麼?」

我不得不收了收心思,對她報以微笑。「如果你仔細觀察過這個房間,就能發現這個房間中的一些東西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所知範圍。比如這光,比如這房間的材質。」

趙涵雪微顰雙眉:「那又怎麼樣。」

「這樣說來,對於將我們囚禁在這裡的人我們現在還一無所知,他們是什麼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單單是因為你,就顯得太費周章了。所以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自己活下去,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直到我們找到脫身的辦法,或者等到外面的人的營救。」

趙涵雪聽後思考了許久,長嘆一口氣:「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我笑著說:「我們想活下去,吃喝拉撒睡必不可少啊,這裡至少有床,有馬桶,有桌子,唯一缺的就是食物了。」

趙涵雪環顧四周,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

見她一幅扭捏的樣子,叫我哭笑不得。眼下能不能活下去還猶未知,竟然已經開始為隱私的事情害羞起來。不知是她的神經大條,還是多年的公主生活太安逸了。可是轉念一想,囚禁我們的人既然在房間中安排了生活物品,想必也不會讓我們這麼容易死掉,而我們也沒有選擇,能做的只有等待。

但是趙涵雪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只聽她驚叫:「你看,桌子上有字!」 我於是順著她的所指的地方看去啊,就看見雪白的桌子中央果然寫有兩個小字。但是字太小,我只得趴到桌子上湊近了看。黑色的小字像是手寫上去的,筆鋒清晰,分別是冠服兩個標準的楷體。

「我想這應該就是提示了。」我抬起頭道。

「什麼提示?」趙涵雪顯的比我還急迫。

「嗯……」我想了想道,「既然是寫在桌子上,興許和食物有關,但冠服兩字就有好多解釋了。」

我看了看聚精會神的趙涵雪接著說:「冠服啊,自然是戴帽子,穿衣服,當然也可以指的是帽子和衣服,還有大約從商周起,冠服也代表著禮儀和文明的象徵。」

「但是這些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我需要試一試。」說完我就自顧著跳上桌子,站穩之後就開始在桌子上走起圈來,一邊走一邊觀察。但等了許久也沒有動靜,我自能自嘲的笑笑,「看來沒有那麼簡單。」

然後我跳下桌子,又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疊理整齊啊,擺在桌子正中。等了片刻之後,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只見我的外套突然間像是融解了一般迅速的化成一灘,然後逐漸的滲入到雪白的桌面裡面,不消一會,我的衣服就被桌子吃的乾乾淨淨。而此時的趙涵雪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完全違反我們世界觀的景象讓我們越發為自己的處境發愁。我對自己被人營救的事情幾乎已經不報幻想了。

但起碼我們不必為食物的事情擔心了。至少在我們脫光之前——因為桌子上不知何時已經擺著一頓豐盛的午餐,三菜一湯,精緻小點,足夠我們兩人填飽肚子。這些都是我的西服外套換來的。

趙涵雪開始時還堅決的不去碰這些食物啊,又或者是不想接受這樣的交換條件。即使她故意不去想即將遇到的困境,卻難免的要去擔心。用衣物作為生存的交換條件,雖然並不清楚安排這個規則的人是什麼目的,卻也可以想見不論如何發展,也都是她不願意面對的。但現實不是耍耍性子就會改變的。終究她還是在我的勸導以及飢餓的侵襲下妥協。

我便坐在一旁一面看著她吃飯,一面想著之後的打算。趙涵雪即使是餓極,吃飯也是慢悠悠,十分講究,顯現出優秀的涵養。我也樂得看她慢慢的將食物送進豐潤的雙唇中,然後輕抿著小嘴細細的嚼碎咽下。櫻紅的嘴瓣,就如誘人的果實,散發出惹人的香氣,我不由的看的痴了。

趙涵雪雖然吃的很慢,卻吃的很乾凈,似乎是想到了往後的日子,不肯放棄一點食物。待她將飯菜吃完,房間裡的光線已經變的昏黃。看看錶,是晚上10點多了。

我打趣道:「看來以後我們都要過著吃完睡,睡醒吃的豬一樣的日子了。」 但我的話顯然沒有分散趙涵雪的注意力,她警惕道:「只有一張床,怎麼辦啊?」

我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擠一擠……」

「介意……」可惜趙涵雪一點也不喜歡我的玩笑。

我無奈道:「那我只能睡地板了。」

趙涵雪低頭抱歉道:「不好意思了。」

「不礙事,床太軟,我也睡不慣。」

所幸房間中很溫暖,始終保持著和人的溫度。我依著床躺下,與趙涵雪互相說了晚安便各自睡去。

第三節 赤裸

之後的日子,每到腹中飢餓難耐時,我便自覺的脫去一件衣物,去換來一桌食物。吃完了便坐著休息,不時的聊上幾句。當然不可避免的有三急的時候,那時另一人就背著身坐著,餐桌與馬桶各在房間兩頭,而且方便時,周圍就自動開啟通風,這樣一來,這羞人的事情也算不上什麼問題。在此之外的其餘時間,我們都用在琢磨這個房間上。但不論我們如何去研究,整個屋子每一寸每一厘都似乎是全然一塊,任何東西我們都沒有辦法去變動,即便是床上柔弱舒適的被枕,材質也極其堅韌,單單靠我們身上的工具,沒有辦法在上面留下絲毫痕跡,這便不消說屋內的其他陳設了。而且除了桌子上兩個字外,我們也未再發現屋子裡的任何一處提示,房間主人的意圖,尚且無從猜測。這樣一來,脫身的希望越發渺茫。

近二十天過去,對於房間裡的秘密,我們沒有任何新發現。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經換去身上大部分的衣服,只留下貼身的內衣,幾乎已經衣不蔽體。這也意味著,趙涵雪也不得不開始更多的分擔我們兩人的維生,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個艱難的抉擇。即使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我也無法強迫她這樣做,我理智控制自己的不去幻想趙涵雪白皙肌膚,欲語還羞的摸樣,用手遮著玉體躲避我的目光。因為當餓意襲來,這一切都隨之煙消雲散。而且我想事情或許還沒有那麼糟。 雖然我認為好死不如賴活著,但對於趙涵雪來說,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身體,是她怎麼也不敢想像的。可是三天沒有進食的我,真的很餓了。強烈的空虛感讓我覺得空前的疲憊,習慣了衣足飯飽的生活,讓我感覺我已經失去了年少時的鬥志。我沒有力氣去爭辯,我只想吃一頓飽飯。

我的雙手抓起我最後一件內衣背心的下沿,看著發獃的趙涵雪道:「如果你還沒有想好,我想只能我吃點虧,犧牲一下色相了。」

我的話打斷了趙涵雪的沉思,她驚慌的搖著手道:「不不,我想……」她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聲音已經弱不可聞:「……還是用我的吧。」

她嬌羞的樣子,惹人的神態幾乎要與我之前的腦子裡的意淫的景象重合到一起,如真似幻,強烈的刺激著我的大腦,讓我的身體竟然不能自制的產生窘態。我暗罵了一聲色鬼,連忙坐下,好讓桌子能擋住我的身體,避免出醜。又一面裝出坐等飯菜的摸樣道:「那麻煩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轉過頭去。」

趙涵雪嗔道:「不必了,就算不讓你看,你也會偷看。」說完便轉過身去。 趙涵雪此時也只外穿一件輕薄的雪白襯衫上衣,下身著一條寬鬆的深藍色牛仔褲,赤著潔白的玉腳,映著墨黑的地板,顯得分外無暇。不消一會她就解開襯衫的紐扣,襯衫慢慢的從她的身體蛻下。輕柔的布料滑過她的肌膚,露出圓潤的香肩,幾縷青絲跳脫襯領的規束,翩翩而下,順著粉嫩的頸,散落在凝脂般的背部。纖長的粉臂沒有一絲贅肉,仿佛精美的藝術品。在房間的光線下泛著瑩瑩的亮。襯衫脫下,裡面是一件粉紅的弔帶背心,帖著身體,勾勒出優美的曲線。整個軀體頓時散發出勃勃青春的氣息。令人遐想。這裡已經時女孩平日裡外人不可侵犯的聖潔之地,竟讓我這樣放肆的欣賞,我不禁有些飄飄然。

在我遐想之時,趙涵雪已經轉過身來,手中的襯衫已經整理整齊貼在胸口。趙涵雪近到桌前,不舍的將襯衫輕輕的擺在桌子正中間。但桌子卻不顧及這些,衣服一與接觸,立刻如水般化開,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桌的食物。

房間的主人似乎早已經猜透了人的心思,現代社會下無憂無慮的我們在第一次享用過衣物換來了美食之後,便已經很難抗拒飢餓的侵擾。我雖然這樣想著,但手底嘴中卻已經塞滿了食物,就連教養極好的趙涵雪,此時也有些失了淑女的風範,大口的吃將起來。不一多時,滿桌的豐盛便全落入我倆的胃中。

自從這之後,趙涵雪似乎是丟下了一些思想包袱,變的活潑了許多,對我也不如開始那樣保持著明顯的戒備。畢竟也是20出頭的小姑娘,受不了太嚴肅的氛圍。即使是這樣的困境,也遮掩不了她的天真。

可惜該來的總會來,到了第三十天,我們幾乎已經落得山窮水盡,而房間依然沒有向我們透漏他的秘密,但我們從頭到腳,卻都只剩下堪堪遮體的褻衣。特別是趙涵雪解去了束胸後的顯露出的傲人胸脯,被文胸緊緊勒住,唿之欲出的兩團豐盈被壓得無路可退,在胸口擠出深深的長溝,讓人倍感窒息。

每每我自覺不自覺的被那兩隻雪白的玉兔引去了目光時,身體與精神就要同時受到嚴酷的摧殘。也難怪趙涵雪擁有這樣的資本卻要時刻遮掩著。不論哪個男人遇見這般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可人兒,都會春心難抑的。

但與這窘境相比,我們卻又將面臨初來時所遇到的問題,飢餓。雖然我們都還餘留下最後的一道防線,但即使是暫時的解決了今天的問題,卻同樣無法避免不久之後的我們將要餓死的命運。

今夜臨睡前的晚安,卻更像是各自的道別。雖然我本能的意識到這個房間的生存遊戲不會僅僅止於如此,但接下來的遊戲規則,恐怕是我與趙涵雪都無法接受的。我靠著床邊,房間中光線昏暗,我半睜著眼,腦子裡胡亂的想著,默默的等待困意。朦朧中,我似乎感覺封閉的天空忽然打開了窗,世界空曠而明亮,人們自由而瘋狂。

第二天清晨,我和趙涵雪各自在渾渾中醒來。我們都驚奇的發現我們仿佛置身於一個黑白的世界。原來的詭異的黑牆如今全都變的如琉璃般透明。可以清清楚楚的透過牆,看見外面。可以發現,我們處在一個廣闊的空間裡,天空是純粹的白色,看不見盡頭,地面是深邃的黑色,望不到邊際。在視線所及範圍之內,規則的分布著一個又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有的像水晶一樣剔透,有的和地面一樣漆黑。這些分明是一間間囚困的的屋子,就像我們一樣。

最近的幾個房間距離我們也不過四五十米,可以清楚的看見房間裡都各自住著一對男女,男女們都赤裸的交疊在一起,擺著各種的姿勢互相苟合。女子們都芳華年少,面容姣好。不論在哪裡想必都是男人們眾星捧月般的珍寶,被眾人愛憐。

但此時卻毫無羞恥的在無數人的目光下淫蕩的扭動身體啊,在男人的胯下承歡。房間中色慾迷亂,似一幅幅淫靡的春宮圖,衝擊著人的心神。面對這樣的景象,即使是我六腑空空,體虛神乏的身體,也不禁的血脈賁張起來。而趙涵雪則早就驚的將頭埋入枕窩,默不吭聲。

我想這就是房間的主人設計的下一個遊戲……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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