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從愛到愛——走向交換的真實故事第一部分

作者:不詳

以下是我和妻「鈴鐺」(這是我對她的愛稱,抱歉我還無法把她的真實姓名寫到這個貼里)參與到3p和交換的心路歷程,我文筆不好,所以我慢慢地寫出來,大家也慢慢地看,請不要催我,我會努力把我們最真實的感受和經歷寫給大家分享,畢竟,我們都不是想來看小說的。

上論壇也有些年份了,幾年前剛開始看關於3p和交換的帖子,每每喉頭乾燥,熱血上涌,下邊蠢蠢欲動。那時剛結婚不久,和妻正是如膠似膝的時候,早上起床前都要嘿咻一下,有時妻還沒睡醒,感覺我起床了,便眯著眼在被窩裡要求親親我的雞雞表示告別,我通常穿衣梳洗是比較快的,妻唿喚我的時候,我一般已經夾著包拿著車鑰匙準備下樓了。當然,對於被愛撫陰莖這樣的「要求」,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拒絕得了,所以我都會聽話地走到她枕頭邊,拉下褲鏈,把柔軟的陰莖掏出來儘量靠近妻的嬌小臉蛋。話說婚前買這張床真的很對,高度很合適我們的各種做愛體位,妻個子嬌小(不到一米六),而我比較魁梧(近1米八五),所以做愛時我都非常憐惜身下被我壓著蹂躪的這具嬌小身軀,我用四肢支撐了自己身體大部分重量,只將我的胸貼在妻飽滿的乳上隨著陰莖的抽送來摩擦,我想:妻不必負擔我近九十公斤的體重,應該能更好地體會做愛的美妙吧。(其實後來我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當然這裡不贅述了。)我站著的高度恰好妻側著臉就可以夠到我的陰莖,而不必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妻像沒睡醒的貓咪眯著眼睛,果決地張口就把我的小弟弟吞了,溫潤的感覺和妻舌頭做出的要命的挑逗瞬間就令我堅挺,我倆很有默契,如果前一晚沒做,那妻就會吸到我射精才放我上班,如果前一晚做了,那妻就只是逗弄個幾分鐘就放行了。

應該說,我和妻的性愛是美好的,如此幾年都保持了較高的激情。直到我開始接觸成人網站開始,我才發現心中早就藏了一匹野馬,無數下流不堪的東西都令我興奮不已,我又開始了婚後已經戒掉的手淫,每次只有看著乳白色的精液從暴怒的馬眼裡激射而出,我才能稍稍冷靜,讓自己暫時忘掉腦中已經縈繞不去的淫亂場面。妻後來發現了我手淫,認為是我對性愛不滿,很傷心了一陣,我無言以對,只能拚命安慰和解釋,那些謊話我都不記得了,我只知道如果我對妻說,「我想和其他男人一起跟你做愛,我想看見你被一具陌生的身體壓著掙扎呻吟,我想看見你的下身被另一根陰莖快速抽送著流著我喜歡吮吸的蜜露,而你的眼睛看著我,流出快樂的淚水……」 那我和鈴鐺的婚姻就算真的完了。

在單位我是一個不算起眼的中層幹部,但由於我的工作性質比較有實權,所以能接觸到很多新分配的女孩子,老實說,我對於那些連衣裙或職業女裝包裹下的鮮嫩肉體是有著嚮往的,也有過機會,(有工作經歷的朋友應該知道,剛工作的女大學生有些人喜歡找三十多歲的小幹部作為長期飯票),但是理智告訴我,這遊戲不是我能玩的,可以開玩笑說葷段子或者打情罵俏,但是要把陰莖插入到同一個單位某個女生的陰道,除了射精的十秒快感,很可能還要面對糾纏、逼婚、家庭破裂、斷送事業,我很明智地懸崖勒馬,把過剩的激情基本通過手淫釋放了。

接觸了3p和交換的帖子。老實說,我不太接受交換,因為我知道鈴鐺很愛我,她無法接受我身體的任何部位去愛撫其他女性的身軀,可是我也愛她,我希望用盡世間一切的辦法來帶給她性的快樂,我買了各種尺碼的震動棒和跳蛋,總之除了沒使用那些來路不明的春藥之外,夫妻間可以用的所有性技巧我們全部嘗試了。有一天我們在六九式互相吮吸時,我突然覺得腦子抽風一樣,翻身把妻放平,在她驚愕的眼神中進入了她,拚命地衝刺,妻很快進入了狀態,摟著我的脖子大聲呻吟起來,腰部蛇一般扭動著用妙處的嫩肉不斷挑戰我的極限,我狠狠頂在鈴鐺的深處,把嘴貼在她的耳邊用氣聲說:「我愛死你了,我有個瘋狂的不道德的想法想告訴你。」鈴鐺已經陷入迷醉之中,現在想起來,她應該根本沒聽清我在說什麼,但她當時的表現是一口咬住我左耳,呢喃著:「要死了,你怎麼樣都行。」於是我說:「我想試一下3p。」妻在我身下蠕動著,催我繼續抽送,迷離地問我什麼是3p,我說:「就是再找一個你能接受的男人,我們一起做愛。」妻明顯僵硬了幾秒鐘,臉上變得全無表情,眼睛睜得很大(鈴鐺的眼睛本來就很大,所以她睜大眼時嚇了我一跳),然後她看著我,表情複雜,欲言又止。我輕聲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是否不愛你了才會有這種變態想法,把自己最愛的人交給一個陌生人去蹂躪?」妻看著天花板,慢慢咬住下唇,微不可查地搖頭,我突然明顯感覺到我的粗大頂住的地方傳來一陣溫潤的熱流,我不知道鈴鐺是不是生氣了,只有慢慢地繼續動,鈴鐺摟著我,沒有了呻吟,只是下邊蜜露更多更滑,我猜想她還在咬著嘴唇,不願意我誤會是這個荒唐的想法激發了她更高的慾望,那是一次難忘的性愛,我和鈴鐺之間從未有過,肉體上迎合無間,滋潤美妙,但除了刻意壓制的喘息和下體傳來的銷魂聲音,我們都小心地沒有發出呻吟,我把頭始終埋在鈴鐺的耳際,不敢面對她的臉,心裡後悔不已,不過肉體的高潮如約而至,我悶哼著要拔出來射精,鈴鐺突然挺直了身體,兩手緊緊按住我的臀部,我的胸部明顯覺察了鈴鐺乳房上的兩朵蓓蕾變得挺拔堅硬,她也來了,並且無聲地要求我用力射在她體內(鈴鐺和我暫時不準備要孩子,但我們都很不適應保險套,所以我始終採取體外排精法。)我瞬間也被快感的浪潮吞沒,射精時我們接吻了,兩條舌頭糾纏著索取著,火熱潤滑,狂亂無邊,那是我們前所未有的一個長吻,與之相當,我射精的量也多得嚇自己一跳,因為我和鈴鐺的嘴糾纏得太久,已經忘記了下半身的存在,等我起身拔出陰莖,床上已經一塌煳塗。鈴鐺蹦跳著爬起來套上我的大襯衫把我趕下床,麻利地抽起床單就往衛生間跑,但還是有液體從她腿上流到地板上,星星點點,我惴惴不安地穿上內褲,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見鈴鐺正坐在潔具上發愣,我囁囁地告訴她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別往心裡去,鈴鐺抬起紅暈未褪的臉看著我,認真地說:「我覺得你是真的愛我。」

有些帖子告訴我們,需要讓妻子們多看看成功交換或3p的文章以增強自信,消減內心障礙,但說實話,這對於大多數我們這樣的正常夫妻是不容易的。我始終不能鼓足勇氣第二次再向妻提起這個想法,更不要說引誘她去看成人網站了,妻和我婚前雖有過性行為,但我還是很看了幾部毛片才知道如何動手,她只是看過一本《查泰來夫人的情人》,第一次看見我赤裸的陰莖時她嚇得花容失色,把臉轉到了一邊拒絕用嘴接觸它。所幸我從毛片中學到了用舌頭和嘴唇去愛撫女性的私密花園並且始終對此保持了較高的熱情,所以年輕的妻經不起我對她粉嫩花瓣動輒幾十分鐘的吮吸親吻和舌尖玩弄,每次都在高潮中尖叫掙扎著爬起來,頂著胸口小白兔上漲得發紫的花蕾氣喘吁吁地抄起我的陰莖一口吞到根部開始實施「強烈報復」,由此我覺得愛撫是一種天性,是老天賜予的,妻無論在學校還是單位都是當仁不讓的美人,但她的美來自天生,不靠任何粉飾,與生俱來的端莊賢淑氣質很是折服同時也逼退了不少的追求者,但我看到她嬌小的身軀「貪婪」地伏在我腿間吞吐我勃起的陽具時,那發間若隱若現的端莊容顏令我恍若夢中,於是結果無外乎我慘叫著(是的,我想起碼隔壁鄰居是這麼認為)噴發出來被她吞咽殆盡,那張小嘴從不輕易放過我,射精、吞咽都絕不停止一秒鐘動作,然後繼續吮吸吞吐,讓我幾乎要把靈魂射出去了,我也只有掙扎討饒,鈴鐺才得意地直起身來,露出潔白的牙齒,舌頭挑釁地從上邊一掃而過,起身梳洗。(題外話:關於吞食精液,因人而異,我幾個哥們很羨慕我經常被吞精吞到求饒而他們的妻子甚至拒絕為他們口交。我覺得愛是平等和相互的,性愛也是,女性其實可以為你做你想像不到的一切,但你要給她一個理由。如果你認為女陰是不潔的拒絕去愛撫,那麼憑什麼女性要對你同樣功能的器官甘之如飴呢?至於吞精,那只是一種愛到深處的無意識行為,只是吞,跟食沾不上任何關係,不是日本AV常見的精液射在便當里讓女優故作陶醉地吃下去。我覺得那是對女性的侮辱,對性愛的侮辱。我問過妻,她覺得第一次就不討厭我精液的味道,尤其被我舔至高潮時,她就會產生立即吮吸我併吞下我精液的慾望,而且她說看我在她口中射精時「無力而嬌羞地躺在床上欲仙欲死掙扎嚎叫」,心中充滿成就感。鈴鐺為了表達平等,經常會在吸精前在我腰下塞個枕頭以增加我的「無力感」,因為我舔弄她時喜歡在她腰下放枕頭,把流著蜜露的花園抬高,這樣我在吮吸時可以看到她豐滿胸部上蓓蕾的微妙變化來掌握舔弄陰蒂及花瓣的頻率,而我被墊枕頭後,看著妻瀑布髮絲中狡黠的眼神,體會著下身襲來的波浪樣的溫潤濕熱,心裡只有一個感覺:這下任人魚肉了。)

說了半天,第二次提出這個事已經是兩年多以後了,期間我悄悄在qq上加了一對夫妻很是激動地向他們討教心得,結果我很失望,那個男人說他們經常和別的夫妻交換,語言粗魯,他提出要我去他家(同城)先和他妻子「干」,他來幫我們攝像,他的急不可耐讓我居然感受到了一點點仙人跳的節奏,之後他的妻子上線,解釋他們只交換,不找單男,我很客氣地告訴她她誤會了,我很愛自己妻子,我希望給妻子巨大的歡樂但我不知道怎麼做。那個女人很久沒有回覆,最後發了一句:「你是好人,但要做好準備,這是回不了頭的路。」就下線了。我被發了這張「好人卡」後就沒有再和他們聯繫過,之後我沒有再加任何夫妻,直到因為工作原因認識了澳門來的瑞門,他是華裔,年紀大我七八歲,在內地當商務代表,在天津和一個銀行出納一見鍾情,把這個小他10歲的女孩娶回家了。瑞門具有港台男人天生的風流不羈,很喜歡泡夜場,老實說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完全不同,按理永遠走不到一起,但我想不到他居然當我一次老師。瑞門年輕時在兩岸三地泡妞無數,按他自己說,到了這個年齡,體力有點不濟,但多年磨練的技巧足以彌補,因為我曾經幫他找政府的同學協調過幾次事情,瑞門請我吃過幾次飯給過一些酬謝,所以和我有了些交情,但是我很警惕他,從不提及自己的家庭和我的妻子。一個夏夜,我和領導及瑞門吃完飯,事情談好領導先跑了,我和瑞門喝著啤酒就有點多,瑞門半躺在卡座沙發上,還算周正的臉漲得通紅,他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有中文有英文,我英語不算太好,基本也理解了,他說她太太為他生了個孩子,性慾還是很高,而且似乎知道瑞門在外沾花惹草,所以「壓榨」得分外賣力,他在澳門時只好花錢叫了一個專業鴨公回家3p,沒想到他的太太毫無心理負擔,並且很上癮,現在他躲來內地沒多久,他太太也要過來,電話里暗示他可以繼續那樣的遊戲。我理解完這段話腦子就嗡地一聲,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瑞門要我和他們3p,但瞬間巨大的屈辱感就警醒了我,這丫的把老子當鴨了。我臉色不快起身要走,瑞門叫住了我,他說他當我是朋友才說這些,因為他們有孩子所以不希望家庭破裂,他們會在內地待很久,對於那個迴避不了的問題,內地魚龍混雜,職業的肯定沒有,兼職的不敢找,只能找我這個「不算太熟但信得過的朋友幫忙」,因為他覺得「這樣我們都不會有壓力」。我看他也是借著酒勁才敢說這話,便坐了回去,但我回答他:「我只能看你們做或者給你們攝像,我不參加。」瑞門舒了一口氣,輕聲說:「翠(發音,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太太是名字里有個翠還是姓崔)很漂亮的。」我腦子裡想著鈴鐺,其實已經為自己的回答後悔了,我他媽在幹嘛呀?但內心有個惡魔樣的聲音在告訴我:去吧,只是看看,你不做什麼的,開開眼界,再說他們是外籍,以後他們回澳門就不打交道了……

瑞門起身要去買單,結果我們領導在走之前已經買了,後加了一箱啤酒是我掏的現金,瑞門捏著鈔票有點尷尬,我看著他消瘦的身形,心中訕笑。

之後半個月瑞門沒打電話給我,我從開始的小小激動逐漸平復,和鈴鐺的夫妻生活依舊,因為我們商量著準備要個孩子,便開始有計劃地健身,性愛的頻率沒有之前那麼高,鈴鐺說我要開始養精蓄銳,挑個好日子把積攢的精華一次性給她。所以她多數採用口交而不讓我進入了,口交由她來控制,當她感覺我要到極限,便停止吮吸輕輕對著吹氣,如此往復,以不射精為原則。我提出要舔她玉門關也遭到拒絕,鈴鐺說那樣她就先失控了,不把我吸出來她就沒法睡覺,我只得作罷,其實我隔三差五還是手淫了一下,不釋放真的要爆炸了。大概兩個多月後,瑞門發簡訊說他從澳門把太太接來了,叫我晚上一起吃飯,我回簡訊問他孩子也來了嗎,瑞門回了一個問號一個嘆號。晚上我心裡沒底還是叫上了單位領導,不知是不是那個胖老頭的襯托,我陡然覺得自己挺拔而高大,自我感覺極好,瑞門太太三十不到的年紀,客觀地說,容貌中等,但妝容過於嫵媚,不大符合我的審美觀,不過她的身材絕對是模特級的,大約1.75米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壓了瑞門小半個頭,那晚她選了包裹得比較嚴實的職業女裝,很好地掩飾了幾分舉手投足間的輕浮,我不太受得了女人水汪汪的眼神(大家應該知道這樣眼神的女子代表什麼),雖然知道我還不至於帥得讓一個情場老手一見鍾情,但一頓飯吃完我還是被瑞門和翠(這麼稱唿簡單些)捧得有點飄飄然,領導那天談興很高,多少因為在座有個比較性感的女性吧,嘰歪了幾個小時很快到九點了,鈴鐺發簡訊問我幾點結束,我回還有一會讓她先睡,翠這時起身說睏了要回去睡覺向我們作別,我有點莫名其妙的失落,又有點慶幸,和領導起身把瑞門夫妻送到停車場,瑞門突然回頭對我說:「明天下午來看合同清單哦,別忘了我們約了三點在辦公室見。」領導愣了一下,看看我沒反應,連忙堆笑說哪能忘了呢這小子敢忘我扒了他皮。翠走向汽車再沒回頭,曲線美好,我覺得心頭有些燥熱,暗暗罵了自己幾句,之後一夜無話。

當然瑞門並沒有約我次日下午三點去看什麼勞什子清單,這筆外貿業務其實因為退稅政策的問題基本已經黃了,領導都清楚,不過還存著點僥倖心理指望我去垂死掙扎一把。我知道瑞門叫我去的目的,我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給他問他準備幹什麼,瑞門電話那頭笑著問我想不想知道翠對我的感覺,我沉默著沒有否認,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參與到別人的性愛中去,無論作為一個見證者或者一個旁觀者或者其他,我需要知道對方的心理狀態,越多越好。「她說你銀樣鑞槍頭啦,能看不中用啦,哈哈」,我耳中傳來瑞門的嘲笑,心裡狂奔著草泥馬,幾乎脫口而出:「麻痹的要不要試試!」但很快我就意識到,他們在玩激將法,我呵呵笑了幾聲,說我只是參觀而已,請問哪裡買票。瑞門那邊沉默了一會掛了電話,給我發了一個酒店房號。這個酒店在城市的另一邊,開車幾乎要一個小時,我和領導打了招唿,拎著包就出發了。

細節不再贅述,我到了酒店,說自己是來吃飯的,不顧保安看著表詫異的眼神把車停在客位就進了大堂。穿過近乎奢侈的長廊,乘電梯來到指定的樓層,地毯鬆軟,四周靜謐,昏黃的燈光居然讓我有了一絲睡意,我走到那個房間門口,仔細聽了聽,便按了門鈴。裡邊一陣騷動,接著我看見瑞門光著上身下身裹著浴巾把門開了一條縫,胸口貼了兩個古怪的仿佛測心電圖的吸盤,臉色侷促,他一把把我拉進去,把門反鎖了起來。眼前的一幕讓我熱血上涌,頭暈目眩,讓我仔細想想,當時是這樣:翠被剝得精光,嘴裡塞了東西,兩隻手綁在床頭的兩邊,但她不是躺著,而是以一個費勁的姿勢跪坐著,上肢後仰,胸前那對偉岸的乳房驕傲地聳立著,反射著奇妙的柔光,胸前蓓蕾堅挺飽滿,她跪著的雙腿間插著一根螺旋狀的金屬棒還拖著一根電線,金屬棒另接出兩條線分別掛著個金屬夾子,我看見瑞門爬上床將兩個夾子夾在自己胸前的吸盤上,然後把玩著翠的乳房,把一個黑色遙控器遞給我。我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一定是以為自己腦子有問題出現幻覺,總之那時我腦袋裡只是巨大的嗡嗡聲和血流聲,我接過那個遙控器,渾身僵硬地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對著他們打開了開關。將近十分鐘還是十五分鐘我記不清了,我記得瑞門和翠都發出被壓抑的哭泣般的叫聲,翠不斷扭動和聳動身體,瑞門一手抓著翠的乳房一手抓著自己怪異跳動著的陽具擼動,翠的乳頭被他擠出一點淡淡乳白的液體,我覺得那是乳汁,瑞門把那個乳頭含進嘴裡用力嘬起來,我記得最後是翠小便失禁流了一床,而瑞門甚至還沒有把自己擼硬。我關掉開關,才發現自己咽喉已經乾得冒煙,下身沒有勃起,但濕了一塊。瑞門把翠解開,翠吐出口裡的一個鏤空皮球樣的東西,帶著仿佛哭腔般的聲音直撲向我,胸前的乳房猛然撞擊在我臉上,接著一個火熱的身軀重重壓到我身上,我陷在兩堆軟肉中幾乎窒息,四肢仿佛離我而去全無感覺,翠的手緊緊捏著我下身,我的陰莖前所未有地快速堅硬,翠說:「我要。」我的靈魂仿佛被閃電擊中般,全身不由自主痙攣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胯間的小獸,一股熱流奔涌而出,我射了。(是的,很丟人,但這是事實。)

瑞門和翠亂七八糟地收拾著衣服,小心地揭下濕床單丟到浴室,然後一起進了浴室洗澡。我關上他們的浴室門,才敢在外間手忙腳亂褪下褲子清理自己,也就是胡亂擦擦把,套上褲子我就準備走人,換了誰也待不下去了,翠雖然沒說什麼,但我從瑞門的笑容知道這廝一定狠狠嘲笑著我,你可以不挺,但不能是快槍手,我納悶自己和鈴鐺不戴套怎麼都可以折騰四五十分鐘的人,怎麼就這麼射了?瑞門在裡邊喊了我一聲問我要不要洗澡,因為這裡是高檔酒店,內衣可以立即送洗加烘乾一個小時搞定。我猶豫了一下,覺得穿著乾淨內褲回家比較好些,便同意了。等他倆洗完出來,我發現自己面對翠的裸體淡定了很多,她也表現得很自然,招唿我脫了衣服把內褲扔出來給她。我照做了,然後我關起浴室門洗澡,水流中我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個遭到非禮的女孩,下半身冰涼一片,漸無知覺。浴室里有睡袍,我洗完裹著睡袍出來,外邊已經神速換過了床單,不過這次景象正常,他們正在做愛,翠趴著,高高抬著臀部,任由瑞門在她兩片肥厚的花瓣間抽插進出,沒有經歷過現場的人永遠不知道現場的震撼,我自問看過不少毛片,但面對真實春宮仍然震撼得無以復加,翠大聲呻吟著,側過臉來看著我,臉上一片潮紅,她笑了笑,呻吟中帶著鼓勵的意味,我知道自己又硬了,這感覺朝夕相伴,騙不過自己,我走到床前,彎腰對翠說:「對不起,我不會碰你的。」然後我坐下旁若無人地開始打飛機,瑞門自顧自地運動著,看我打飛機他哈了一聲就沒繼續說,一會翠平躺下來,瑞門看了看我,見我不來,便分開翠的大腿跪坐下去,翠的蜜露分泌得極多,抽送時的水聲讓我幾乎以為她又失禁了,我的陰莖已經怒張到極致,我不敢再擼,生怕只要一碰就會再度射精,我心裡想著小時候的動畫片一休哥「就到這裡,到這裡吧」,翠突然呻吟著說:「冤家,來射到我臉上。」我心中狂跳,抬眼看去,瑞門已經尖叫著拔出陽具跪在翠面前射在了她的乳房上,翠爬起來伏在床上,臉對著我,柔聲道:「你不後悔嗎。」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撩起浴袍將陰莖對著她的臉開始擼最後幾下,瑞門射完精半躺著笑:「顏射哦,兄弟。」我知道自己已經走出了重要的一步,不關乎這兩次射精,而是心門的攻破和底線的喪失,翠張開嘴向前傾身想含住我,我後退了一步,但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喉間發出了一個自己聽來都很陌生的聲音,「張嘴,我來了。」翠有點驚慌地張大了嘴巴,緊盯著眼前已經紅得發紫的陰莖,眼中慾望漸濃,我徹底放鬆了自己,馬眼中激射出幾道白亮的液體,掛在翠的鼻翼、嘴唇、舌頭和我托著她下巴微微發抖的左手上。我倒在沙發里,心裡一片空白,翠用紙巾清理了自己,又過來幫我擦拭陰莖,她的手很軟,動作很輕,我有點犯迷煳,不記得翠是不是又用嘴含了我一會,但估計見我沒反應了,也就點到即止。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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