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慾望都市

【內容簡介】

《慾望都市》首創將人妻墜落的原因歸於人物性格的缺陷和社會環境的壓迫:「張雅丹離開陳江並不是因為嫌棄他的貧窮或者她在性上得不到滿足,而更多的是因為陳江一手將她推向許劍的懷抱的,對人妻出軌的純粹性刺激轉為對周邊社會現實生活的思考,這足以說明《慾望都市》一文達到了普通色文所沒有的高度對人妻出軌的純粹性刺激轉為對周邊社會現實生活的思考,這足以說明《慾望都市》一文達到了普通色文所沒有的高度,

正文

第一章 家有美妻

我很喜歡看人妻文,可要提筆寫。可真難為我了,因為我是個最受不了主角戴綠帽的,所以文章寫完,回過頭來看時,竟然發現沒有一絲那種快感,反而多了一層溫馨,可能是我自己在寫的過程中,無法把握人妻的心理活動和製造氛圍能力不足吧。

不過這篇文章,我對它是不抱有希望的,隨時有可能太監。

「陳江,去K歌不?」

李明叫道。

陳江還在整理資料準備下班,聞言頭也不轉,說:「不去。」

李明叫道:「我請你都不去?」

陳江說:「我可是要回家做飯,不像你這麼清閒?」

李明說:「做毛,真不知道你娶老婆來做什麼的,像做飯這種小事交給她做就可以了,你去做,不有點小題大作嗎?」

這時其它同事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李明,你就別勾引人家陳江犯錯誤了。」

「就是,人家陳江什麼人?年度深圳模範丈夫。跟你這個活寶混,那像像話嗎?」

「我現在終於為什麼知道你長這麼大,依然還是處男的原因了,唉,人懶,就是沒辦法啊。看那個女的願意嫁給你。」

李明說:「靠,老子一片好心,原想在這個周末邀請大家去放鬆放鬆,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心寒了。活動取消,大家回家打炮去吧。」

其餘人趕忙上前又是賠禮道歉,又是好言相勸,一群人鬧哄哄向門外走去。

陳江搖搖頭,繼續收拾資料,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辦公室,到公交亭等車,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交亭人滿為患,大老遠看到公交車過來就一擁而上,男的不再講求風度,女的也不再追求嫻靜,大家只有一個心思就是在一天的緊張工作之後,快點回到家裡享受難得的悠閒。

陳江擠在人群中,看著車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路上奔流不息的轎車,心頭陡地生出一種悵然之感,想到年近三十,依然事業無成,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買上屬於自己的小轎車,洋房,讓妻女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想到妻子,他憂愁的心理掠過一絲寬慰,他的妻子張雅丹是他大學校友,也是校園裡公認的校花級別美女,想當年身後追求者多如魚鯽,可陳江還是憑著優異的文化成績,良好的體育技能,英俊的面孔將這朵花摘了下來,更難能可貴的是大學畢業後,在大多數情侶選擇分手的大潮中,他們依然能保持愛情的甜蜜,並在畢業二年後結了婚,如今他們已經成了一個五歲女兒的父母,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也自足。

陳江回到家時,才發現張雅丹已經做好飯菜在等著他。他走上幾步,說:「怎麼不等我回來做?」

張雅丹看到他,微笑說:「誰做不一樣,我沒那麼嬌氣。你今天怎麼那麼慢?」

陳江說:「公司的事情多,一時處理不完。你怎麼不先吃?」

張雅丹說:「人家等你回來嘛。」

說完,給陳江盛上飯,陳江接過來,問:「倩倩呢?」

張雅丹說:「她早早喊餓,我讓她先吃了。現在在屋裡做作業呢。」

陳江吃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來時,張雅丹已經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陳江坐在她旁邊,眼睛卻不去看電視,而是盯著旁邊張雅丹看,見她此時懶洋洋倚躺,丰姿畢現,烏黑細長的秀髮分兩半繞過雪頸搭在隆起的乳房上;面如滿月,皮膚細膩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如煙柳眉下一雙清澈烏黑的丹鳳眼便似含著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電視螢幕,隨著劇情臉蛋含笑,兩頰邊酒窩淺現,露出白玉貝齒,寬鬆的睡衣披在她身上,固然顯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纖腰,但卻掩不住她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乳峰。

陳江看得心癢難耐,坐近張雅丹身邊,牽過她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細細摩擦,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今晚讓倩倩睡廳外吧?」

原來陳江和張雅丹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廳一衛,平常一家三口睡在一個房間,若陳江和張雅丹要行夫妻之倫,便要倩倩睡到廳,是以「讓倩倩到客廳睡」就成了他們夫妻求愛的信號。

張雅丹聽了這話,心中也是春波蕩漾,紅暈遍布俏臉,美眸含情轉眼就變得迷離萬千,便似如籠罩著一層煙霧,低低答應一聲:「你去叫她出來吧。」

陳江聽了趕忙跑進去動員倩倩,張雅丹兀自倚在沙發,眼睛雖然盯住電視螢幕,腦子卻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露出淺淺笑意,眼睛水汪汪的,不多時看到陳江愁眉苦臉地走出來,知道他在倩倩那裡碰了釘子,問:「她不願意?」

陳江抱過張雅丹,臉在她秀髮廝磨,嗅到她身上體香,說:「可不是,這小祖宗可把我害苦了。」

張雅丹嗔道:「光知道抱怨,努力工作,多賺點錢,租個大點的房子,一切不都解決了?」

「我現在還不夠努力嗎,每天早出晚歸,都快成鐵人王進喜了。」

「光努力有什麼用,你得讓我看到成績。對了,你競選部門經理的事進展得怎麼樣了?」

「不知道,前天任總才剛找我過去問話,估計沒有那麼快。」

「要不要操作下啊?」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世俗了了,我可是要憑真實本領做上去才行。」

張雅丹橫他一眼:「去你的。你要真有本事,都混二年了,屁股都沒有挪過地方。」

陳江讓她激得從臉上紅得脖子,忙轉移話題,問:「你呢,第一天上班感覺還行吧?」

「還好。」

「你的上司對你好不好?」

張雅丹吃吃笑說:「不好,他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就跟你現在似的,直冒綠光。這可怎麼辦才好。」

陳江眼睛一下瞪得渾圓:「真的?」

張雅丹見了這副表情,伏在他懷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陳江連連追問,她才說:「什麼真的假的,我從到這個公司面試到現在上班,都沒見過他一次呢。」

陳江問:「怎麼?」

張雅丹說:「他出差了。聽說明天才回來。」

陳江「哦」一聲,不再說話,張雅丹又問:「想什麼呢?」

陳江說:「沒想什麼。你快去洗澡吧。」

張雅丹知道他的意思,低低應了聲,兩人就輕手輕腳進到浴室,陳江伸手脫去張雅丹睡衣,只見她裡面穿著紅色乳罩和內褲,襯出她肌膚的雪白,張雅丹俏生生站立任由陳江火辣辣的目光巡視一陣後,才反手到後面解開扣結,雙手拿開乳罩,渾圓高聳,碩大的乳房顫巍巍屹立在雪白肌膚上,雖然豐碩卻不見下垂,乳頭依然如少女般紅艷,粉嫩;饑渴多日的陳江迫不及待各抓住一個捏揉,感受它們的柔軟滑膩,嘴巴大張來回啃咬吸舔乳峰,奶頭。

張雅丹美眸輕閉,雙手撫愛丈夫轉動著的頭顱,看到乳房被丈夫百般捏玩,慾望漸起,櫻桃小嘴哼出動人聲調,陳江順著優美的曲線緩慢向下,滾燙的嘴唇也由胸部漸向下一路吻去,經過平坦的小腹時還特意多吻幾下肚臍眼,舌尖也在裡邊打轉;隨後來到內褲上沿,隨著雙手的用力,紅色內褲也脫離本體,黑色三角地帶暴露無遺,嘴唇忙不迭貼上去,鼻子裡儘是女人陰部深處飄出的芳香,其中夾雜一股淡淡的騷味,陳江瘋狂親吻。

內褲才拉至膝蓋,兩隻手已經不耐煩地回到陰部,中指輕輕刮著芳草叢中那條裂縫;左手拇指和食指分開大陰唇,裡面粉紅世界映入陳江眼帘,豆大的陰蒂,千溝萬壑的嫩肉,幽深的陰道,無一不觸發陳江的慾望,他右手指摸遍每一寸肉,插進陰道里摳挖,張雅丹身子不住顫抖,雙腿好似再也支撐不住她的身子,軟綿綿靠在陳江身上,感到兩根手指在體肉深處毫無規律地抽插攪弄,累積的情慾也仿佛被挖掘出來,只覺全身燥熱,嘴裡叫道:「快,快來。」

陳江的手指也感到陰道裡面已經是淫水橫流,抽出手指笑問:「等不及了?」

張雅丹水汪汪的鳳眼嗔他一眼,柔聲說:「快點做完出去吧。別讓倩倩發現了。」

陳江匆匆脫光衣服,扶著張雅丹的纖腰,讓她扶住門把,彎下腰,肥臀拱起,陰莖對準略張開的陰洞,向前一頂,陰莖順著濕滑陰道直入體內,隨後就是強勁有力的衝刺,張雅丹整個臀部,腰部有節奏迎合陰莖而扭曲迎頂,小嘴不時迸發動情的尖叫聲。

就在兩個人享受性愛帶來的愉悅時,陳倩清脆的聲音飄進來:「媽媽,怎麼了?」

兩個人嚇一跳,趕忙停止動作,張雅丹說:「媽媽肚子痛?」

「哪爸爸呢?」

張雅丹說:「他出去幫媽媽買藥了。」

「媽媽,你開門,我進來幫你揉揉肚子,一下就好了。」

張雅丹說:「倩倩真乖,媽媽已經好多了。你快去寫作業吧。要不然,明天老師不讓你回家了。」

陳倩這才蹦蹦跳跳回房裡,張雅丹說:「都怪你。使那麼大勁。」

陳江說:「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你喊太大聲了。

「張雅丹說:」

你快出去吧。「陳江說:」

我都沒夠呢。再給我一下吧。

「」你還來,等下倩倩看不見你,又跑過來了。「「咱們把水龍頭打開就是了,動作再輕點。」

張雅丹拗不過他,只好由他了,兩個人又在裡面折騰半響後,陳江才偷身出來。

清晨,陳江睜開眼睛,看見張雅丹在鏡子前轉來轉去,下身穿著乳白色短裙,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襯衣,高聳的胸脯頂著衣服向前突出,撐得襯衣緊裹在她豐腴的上身,清晰可見乳罩勒在她身上的痕跡,美艷絕倫的臉蛋娥眉淡掃,輕描口紅,益發顯得高貴美艷不可方物,饒是陳江和她夫妻近十年,於她身體每一個地方無不熟悉還是忍不住一陣眼熱,問道:「今天打扮成這樣幹什麼去?」

張雅丹回眸笑說:「第一天見老闆,總是給他留個好印象。」

陳江忍不住說:「我還以為你要去約會呢?」

張雅丹說:「別在那裡酸熘熘的,你要是怕我被別人男人看,你就努力賺錢,我呢,也好天天呆在家裡,那裡也不去。」

陳江苦笑不語,張雅丹提起包說:「我走了。你快起來吧。別遲到了。」

張雅丹把女兒送去幼兒園後,才趕去公司,她的公司是一家職工只有百來號人的IT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是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秘書,前天才剛上班,都沒見過經理的面,只是從其它同事口中得知總經理是老闆的兒子,今年也才只有30出頭,名字叫做許劍。

張雅丹坐到位置上,悄悄拿出小鏡整理有些散亂的頭髮,這時從外面走進一個男子,高大健壯,長得頗為不俗,國字臉上滿是笑意,充滿和善,張雅丹見他一路過來都頗有禮貌地沖每個跟他擦身而過的人點頭致意,暗想:「難道他就是許總?」

這時,男人路過張雅丹座位,眼睛投到張雅丹臉蛋時,臉上掠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驚訝和讚嘆,腳步似乎也隨之放緩,但還是沖她點頭微笑,走進旁邊總經理辦公室,坐在張雅丹旁邊的李娜說:「他就是許總。」

張雅丹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時,辦公室主任肖萌走過來說:「雅丹,許總找你。」

張雅丹站起來,鎮定心神,走到門前,輕叩大門,裡面傳出有力宏亮的聲音:「請進!」

張雅丹推開門,見許劍正坐在辦公桌前笑吟吟地看著她,便走近前去說:「許總,您好。」

許劍站起身,伸出手說:「我聽肖主任說,咱辦公室雙增添一員幹將,想認識下,沒打擾到你的工作吧?」

張雅丹遲疑一下,還是伸過手去,說:「許總過獎了。能到公司上班才是我的榮幸。」

許劍在她小手輕握一下,施即鬆開,說:「不用謙虛。以後咱們都是同事,要互相關心,共同進步。」

張雅丹鬆一口氣,說:「謝謝許總,我以後會做好本職工作的。」

許劍說:「這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張雅丹說:「好的。」

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就在張雅丹轉身而去的瞬間,許劍看她裊裊娜娜的步子扭動著碩大的屁股;豐腴迷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剛握過張雅丹小手的那隻手放在鼻子嗅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直入心底,尚存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他不由魂飛萬里……

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那人看到張雅丹,失聲問:「雅丹,你怎麼在這裡?」

張雅丹說:「林總,您好。我現在在這裡上班。」

不等那人說話,就匆匆離去。

來人是許劍生意夥伴兼好友林青雲,許劍從椅子站起,親切地拉著他一起坐到沙發上,說:「你們兩個認識?」

林青雲說:「她原來是我公司的,沒想到被你挖過來了。」

許劍一怔:「她簡歷沒寫啊?」

林青雲說:「她只做不到一個月。」

許劍臉上露出若有所悟的神情,說:「她,不會是讓你給玩膩,趕出來了吧?」

林青雲一臉尷尬,說:「別提了。她可不就是我那天在電話跟你說的那隻野牛,那天我不過喝過了酒,摸了她胸部一下,被她一腳踢到下部,險險把我報銷了。」

許劍素知林青雲的為人,所說喝醉酒,無意中摸張雅丹只不過是面子之詞,多半是想借酒勁去羞辱張雅丹是真,但也不說破:「以你的能力,難道這麼久也不能征服她?」

林青雲說:「這個女人有點奇怪,既不貪財,也不貪權,實在拿她沒辦法。」

許劍才要說話,張雅丹端著茶盤走進來,趕忙閉上嘴,在張雅丹彎下腰給沏茶時,襯衣微向下垂,惹得兩個男人的目光直向里伸,可到底只看見一絲雪白的胸肉和中間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張雅丹渾不知春光已經外泄,沏好茶,施個禮出去了。

林青雲似乎回味無窮地說:「尤物啊!她那對咪咪至少也是D罩杯吧?」

許劍說:「林兄久歷花叢,還在乎這麼一個?」

林青雲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了。唉,我是沒福氣享受,只好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去完成了。」

許劍擺擺手說:「我有什麼本事,一切隨緣。對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對這個女人有點興趣了,你跟我說說她的情況。」

林青雲大概把張雅丹的家庭情況和性格特點說了,最後問到:「聽我這麼一說,有沒有信心?」

許劍說:「不知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說也奇怪,我才見她第一次,便似前幾個輩子都認識過一樣,你說我是不是跟她有緣?」

林青雲說:「有緣,有緣。」

兩人相對哈哈一笑後,許劍說:「上次我們談的那個計劃,我老爸已經批准了。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銀行的款項能不能如預期貸出來了。」

林青雲壞壞地一笑說:「這倒是容易得很,只要你在床上賣點力,洪局長自然為你驅使,那陳行長本就懼內,難道還不成?」

許劍說:「試試看吧。」

兩個人天南地地談一陣後,林青雲這才告別而去,許劍在送走林青雲回來之時,忍不住又站到張雅丹旁邊,居高臨下透過微敞的衣領偷瞧她雪白酥胸,雖然沒有窺得全貌,但隱現的一角已經足夠讓他意亂神迷,一個早上都無心辦公。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手機響起,接過來說:「寶貝,我可想死你了。」

那邊聲音溫柔中也見幹練,說:「誰相信你啊,昨晚回來到現在也不給我來個電話。」

「你這可冤枉死我了,我昨晚十一點才到,怕打擾你的清夢,所以沒打;我早上一來到公司,就忙著開會,這才散,正想給你打呢,你的電話就到了,這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你的供詞也還縝密嘛,簡直滴水不漏。」

「我的洪局長,我算怕了你了。等下我在老地方等你吧?」

說完,掛掉電話。

第二章 這個女人,有味

洪文麗掛掉電話後,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便往家裡趕,做好中午的飯菜後,渾身已是大汗淋漓,想到等下還要去見許劍,忙走進浴室,沖洗身子,洗浴過後的洪文麗站在鏡子前,只見鏡子裡面站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卻因為之前在警校勤奮鍛鍊,還有就是現在她做到市公安局副局長的高位,也不時經常鍛鍊的緣故,她的肌膚沒有一般貴婦那麼的松馳;乳房依然飽滿挺拔,臀部仍然挺翹,實在是當得起前凸後翹的形容。

她覺得美中不足的是美麗的臉蛋上的眼角處掛著幾許淡淡的魚尾紋,可是轉而想到許劍那小冤家每次與自己親熱纏綿時,總是疼愛的舔吻,嘴裡還說這樣才顯得有成熟女人味,一縷笑容不知不覺就綻放在俏臉上,想想因為他的出差,他們整整半個月沒有接觸,等下少不得又是一陣抵死的纏綿,她平素自許平靜的心湖也忍不住泛起層層漣漪,心跳加劇起來,匆匆穿好衣服,走出家門,走時沒忘記給兒子和丈夫分別發去簡訊告訴他們自己中午有事,要他們不必擔心。

她乘坐計程車到達梅林關檢查站,才等不到五分鐘,許劍已經開車來到,洪文麗坐到車上,看見許劍盯住自己看,女性的本能讓她又是欣喜又是害羞,美麗的臉浮現朵朵紅雲,平日做事雷厲風行,人稱「母老虎」的公安局副局長此時也做出平常女人態,讓許劍看得大為意動,伸手在她滑膩臉蛋摸一把,在洪文麗的嬌嗔聲中開車來到許劍置辦的一幢別墅。

兩個人才進到臥室,就擁抱滾到床上,許劍嘴唇熱吻過洪文麗的額頭,眼睛,眼角,臉蛋,然後是雙唇相接,闊別多日的思念仿佛也在這熱吻中得到了釋放,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分開,許劍說:「去換衣服吧。」

洪文麗嗔他一眼,走到隔間,趁這功夫,許劍把衣服全部脫光,倚靠在床頭,靜待佳人出來。

不一會兒,看見洪文麗穿一套警服出來了,上身警服她特意穿小一號的,這樣一來豐碩的乳峰就將本就緊窄的衣服高高向外撐出;下身的警裙緊貼在渾圓翹挺的屁股上;這一打扮,先前還艷冶柔媚的少婦一下變成一個的人民警察。洪文麗臉上威嚴之中還帶著些許嫵媚的表情頓時把許劍的慾火給點燃了,他沖洪文麗招招手,他自己則雙腿張開,讓精長的陽具豎立向天,洪文麗杏臉含春,媚眼滿載春情,爬上床來,雙手攥住陽具,上下擼著包皮,嘴唇湊上紫紅色的龜頭點吻中間馬眼,檀口輕啟,吐出紅舌繞纏親吻龜頭,龜棱,直至舔到根處,然後舔到兩個子孫袋,又返回來舔一遍,才張大嘴巴含入陰莖,眼睛討好地望向許劍,許劍睜眼瞧著警察少婦伏在胯下幫自己口交,肉棒穿梭在她溫暖濕潤口腔;有時頂在她頰邊;有時深入她咽喉里;有時來到她的嘴外,引得小巧舌頭跟著出來追逐嬉戲舔繞;又看她因為頭部因為專致於陰莖,所以纖腰下沉,臀部向上翹起,隨著她的吞吐擺動頭顱帶動她的身子晃動,就如一條搖頭擺尾的小狗,一時心癢難耐,說:「轉過來!」

洪文麗嗯嗯哼哼將下身轉向許劍,卻不讓陰莖稍離自己片刻,許劍隔著警裙,大手撫摸捏揉她的肥臀,又撩起她的裙子直到腰部,看見洪文麗並沒有穿內褲,圓圓的臀部和烏黑的三角地帶盡收眼底,隨手摸去,發現她陰洞外已經濕滑一片,暗想果然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都沒有動手,就濕成這樣了。

雙手在肥厚臀肉抓揉一陣後,來到陰戶,撥開大陰唇,撩撥她敏感的陰蒂,其實因為歲數關係,洪文麗陰洞已失去少女時的紅艷,可是暗紅的顏色折現出的熟女風情卻更讓許劍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十個手指都不閒著,摳,捻,挖,搓她的私處,洪文麗身子扭動迎合,讓許劍舌頭靈活的伺弄嬌嫩陰戶,她的舌頭也不甘示弱舔他的陰莖,兩個人均使出渾身解數玩弄對方私處,最後,許劍又把洪文麗壓倒在床,右手指頭依舊把玩她的陰處,說:「自己把衣服脫了。」

洪文麗順從的解開扣子,緊縛多時的乳房終於迎來解放的時候,它們急劇晃動,不過是在召喚陳劍的撫慰還是抗議剛才把受到的虐待就不得而知了,許劍低下頭吸入一粒乳頭輕咬,猛吸,洪文麗呻吟著,胸部用力向上挺,雙手抱住他腦袋向下壓,在許劍雙重攻擊下,洪文麗只覺身子熱度上升,小腹就如燒著一團火一樣灼熱異常,陰道深處也是酥癢無比就如有千萬隻蟻蟲在啃咬一樣,終於讓她喊道:「劍,快,給我。」

陳劍沒聽她話,洪文麗大腿用力夾住他在陰洞裡活動的手,雙手推他死死埋在胸前的頭顱,說:「聽到我的話沒?」

許劍說:「陳行長難道這段時間都沒好好滿足你?」

洪文麗說:「他要能滿足我,哪還能輪的到你。快幫我吧,我要受不了了。」

許劍爬起身,打開她的大腿,肉棒在洞口處研磨,撩撥;洪文麗輕呤說道:「進來吧。」

許劍望著身下柔情似水的美婦,想到一向在人前端莊穩重的少婦竟在向自己宛轉求歡,慾望更是直斥心臆,陰莖用力頂開大陰唇,順著陰道進入體內,洪文麗媚眼輕閉,露出滿足的表情,依舊掛在身上敞開的警服,卷在腰上的警裙無一不在勾引陳劍的慾火,陰莖在洪文麗體內做活塞運動,發出涮涮的聲音;同時兩隻手捏揉柔軟的奶子,洪文麗「哦,哦」叫喚,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許劍下身一陣劇抖,忙把陰莖死死抵在她陰道,將濃熱陽精射在洪文麗體內,洪文麗舒服地長舒一口氣,眼睛看著許劍的時候,又多了幾分愛戀,許劍說:「麗姐,在廣州的每個夜裡我都想你。」

洪文麗溫柔地撫摸她的臉上,說:「我真有那麼好啊。好像很多人都罵我母老虎呢。」

許劍說:「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你在我眼裡,永遠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天使。」

說完,低頭嘖嘖有聲舔著乳房,說:「我都沒有吃中飯,就是為了吃你這對肉饅頭。」

洪文麗將胸脯挺起,方便他活動,雙手也環抱他的頭,溫柔地看著,許劍撕咬拉扯自己乳房,心裡滿是幸福。由得他吸吮一陣後,說:「行了,我去幫你煮點東西吃吧。」

許劍戀戀不捨地鬆開嘴,洪文麗下床,脫掉皺巴巴的警服,警裙,從衣櫃拿出一件睡衣披上,向廚房走去,說是睡衣其實也就是一條粉紅色縷空輕紗,披在洪文麗身上,根本遮不住她豐腴的身子,加之前面沒有扣子,只在腰間系下帶子,洪文麗又沒繫緊,只是隨便打個結;所以從正面看去,就如衣服中間開了一道口子,可以瞧見豐碩的乳房以及大腿中間鼓起的陰阜,她沖許劍拋去一個媚眼,說:「你先休息下,做好了,我叫你。」

許劍才閉眼佯睡一會,洪文麗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走到客廳,看見餐桌放著一碗瘦肉粥,而洪文麗還在忙著洗涮鍋具,說:「別洗了,過來。」

洪文麗回頭看他竟然是赤裸裸的坐在椅子上,陰莖向上聳立,他們做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當下臉上一紅,踱到許劍旁邊,脫掉睡衣放在旁邊椅子上,屁股打橫坐在他的大腿上,說:「我兒子都不讓我喂,你倒像比他還要小。」

許劍一手摟過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說:「這樣胃口才好。」

好不容易喂完,兩個人再忍不住內心慾望的侵襲,洪文麗轉身趴下,雙手扶住餐桌,讓許劍從後面插進來,許劍抽插幾下後,拍拍她的雪臀說:「自己動。」

洪文麗依言聳動腰部,陰戶向後頂,吞入陰莖;再往下收,吃入陰莖;時而在全部吃入陰莖後,腰部扭動,以期讓陰莖更好地摩擦陰道深處更個部位,偶爾許劍用力配合她抽插,就能換得洪文麗尖叫呻吟;許文劍陡地抽出陰莖,坐在椅子上,說:「來。」

洪文麗面對許劍,一隻手撥開陰唇,洞口對準龜頭坐下去,直到陰莖全根而入,兩個人各施本領插上壓下,不多時,迎來性的高峰,兩個人抱坐一塊,性器仍然緊緊結合,許劍喘息一陣,問:「麗姐,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我公司最近要啟動一個項目,資金不足,想請你幫忙跟陳行長說下,能不能幫助解決。」

洪文麗笑說:「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你難道不知道嗎?況且你這本身也是犯錯誤的。」

「我的公司信用記錄也不錯,這個項目挺好的。只要有錢啟動,貸款那點小錢根本不值一提,半年估計可以還完。」

「那你自己去跟他說,如果可以,他會給你的;如果不行,我說也沒用。」

「他一向不都聽你的嗎,你幫我通融下,他不行也得行呀。」

許劍笑說道。

洪文麗一下站到地上,臉色一板,問:「你這什麼說的什麼話?」

她久居高位,面色一改,自然而然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看得許劍為之一凜,忙陪笑說:「該打,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急著用錢,想叫他把手續給我們簡化下,儘快批下來。」

洪文麗這才緩口氣,說:「如果你們確實符合條件,我知道該怎麼做。」

許劍說:「這就行。剛才我都被你嚇死了,還以為你要抓我去坐牢呢。」

洪文麗說:「知道怕就好。以後你可得給我老實點。還有,我可跟你說咱們感情歸感情,工作歸工作,你不要混為一談了。」

許劍心裡好不失望,臉上卻不得不說:「是,是。」

洪文麗說:「行了,我要回去了。」

許劍沒心思留她,點點頭,徑直回到床上,倒頭睡去,連洪文麗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張雅丹看著一旁李娜和許劍談笑風生的樣子,頗感失落,自從許劍那日剛回來和她閒談後,一周來,許劍除了偶爾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交待她幾句外,就不再跟他搭話,一副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這本來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然而真正降落到身上,卻反而覺得怪怪得,一種讓人忽視的感覺時刻讓她好生沒趣。

要知道,自打她懂事起,她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公主,沐浴在異性的愛慕中,生活在同性的羨慕中,身邊的男孩沒有一個不為她的一顰一笑忘乎所以,沒有一個男孩不以接近她,獲得她的一個笑容為榮,可現在竟然破天荒有人對她不理不睬,實在讓她大出意料,呆呆想著,一個渾厚的聲音說:「在想什麼?」

張雅丹一個激靈,看見許劍含笑看自己,想到方才腦里思忖的事情,臉霎時變紅,說:「沒想什麼。」

許劍說:「沒想什麼?我看你臉紅紅的,是不是想老公了?我可以批你假,讓你找他去。」

張雅丹這下更羞得手足失措,旁邊李娜幫她解圍說:「許總,你就別逗她了,她可不像我臉皮這麼厚。」

許劍說:「這才需要好好磨鍊呢。想當初你剛進來的時候,不也跟她一樣。現在,都成老油條了。」

李娜和張雅丹相對一笑,許劍此時手機響起,拿出看是洪文麗打來的,趕忙跑到辦公室,說:「洪局長,有何賜教?」

洪文麗說:「我哪敢賜教你這個大老闆。幾天都沒見你給我電話。」

「我忙啊,我現在可是連大便都是控制在三天排一次了。」

「我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那今晚有時間嗎?」

「沒有哦。你要早點打電話就好了,我現在都約好客戶了。要不改天吧。」

洪文麗沉默一會,說:「好的。」

許劍說:「那先這樣,我在開車。」

把電話掛後,想了想,又給林青雲打電話,要叫他出來玩,不曾想林青雲正陪他剛看上的女人在逛街,只好作罷。好不容易等到下班,許劍對張雅丹說:「今晚我請你吃飯,賞臉不?」

張雅丹一怔,問:「為什麼?」

許劍說:「每個到我辦公室上班的,我都會請她吃飯,你到這裡來一個星期多了,我一直抽不出時間。所以到現在才請你。」

張雅丹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沒有時間,怕是沒這個口福了。」

許劍說:「你都下班了,又不用約會。怎麼會沒有時間?」

張雅丹說:「我還要去接我女兒,還要回家做飯。比不得你啊。」

許劍說:「反正我的請客只在當天有效,你可想好了,錯過今天就沒有機會了。」

「你倒是會借坡下驢呢。」

張雅丹啞然失笑。

「你記住了,我已經邀請可是你不去,日後可不能說我偏心,請了別人沒請你啊。」

「知道,我就是想說也沒這個膽啊。」

張雅丹盈盈笑說。展顏笑時,美麗臉蛋露出兩個淺淺酒窩,苗條的身子就如被微風拂過的楊柳輕輕舞動,一對豐滿的乳房跟著顫動,許劍好一陣痴迷,心想:「這個女人當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嗎?這麼笑,也不怕把人迷倒了。」

於是說:「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走吧,我順路送你一程。」

許劍邊開車邊問:「我發現像你這樣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有個毛病。」

「是嗎,說來聽聽。」

張雅丹頗感興趣。

「你們是不是以為每一個接近你們的男人都是心懷不軌的?」

張雅丹說:「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沒有才怪,我猜剛才我說請你吃飯的時候,你心裡肯定在罵,又一個男人露出色狼本性了。」

張雅丹抿嘴直笑不說話,許劍接著笑道:「今天在你這裡,可讓我感受到了平生以來最大的挫敗。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拒絕。」

張雅丹說:「有這麼嚴重嗎?」

「差不多。看來歲月不饒人啊,想年輕的時候,也是萬里挑一的帥哥,江湖人送綽號女性殺手,從來都只有女孩搶著跟我吃飯。是不是你覺得我現在老了,不帥了,所以不跟我吃飯?」

張雅丹終於笑出來,說:「這個問題我不是早跟你解釋過了嗎?而且再說你現在也不老啊,別說得我都有危機感了。」

許劍搖搖頭道:「不年輕了,相貌的巔峰期已經過了。每次照鏡子的時候我總是感慨歲月每天都在剝奪我的英俊。」

張雅丹目光流盼,笑得花枝招展,心裡覺得許劍風趣幽默,更難得的是在他身上看不到絲毫的架子,反倒讓人覺得和藹可親,當下心頭放鬆,說話也放開了:「你年輕既然號稱女性殺手,想必當年也是風流無度了。」

許劍語氣突轉低沉,說:「哪有的事。我可是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我這輩子也就真切愛一個女人。」

張雅丹好奇心大起:「真的,那她一定很優秀吧?」

許劍說:「天上仙子也要遜她三分,人間道德的楷模。」

「你也太誇張了吧?」

「你可以懷疑我的眼光。但應該不會懷疑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不是天下第一流的美女能配得起我嗎?」

「在我沒看到之前,就暫且相信你吧。什麼時候帶來我認識認識,再給你下個結論。」

「她已經不在了。」

許劍黯然說。

「對不起,我……」

許劍卻笑說:「沒事,你本來又不知情。不過就算她現在還活著,我也不能讓她跟你見面。」

「為什麼?」

「我怕你見過她之後,心生自卑,回去後想不開,一頭從樓上栽下來就不得了了。」

「是嗎?」

張雅丹不置可否。

許劍說:「其實你長得也算可以啦。不過就是臉蛋不夠圓,眼睛不夠大,鼻子矮了點。嘴巴寬了點,尤其是你長得胖了點。」

張雅丹聞言發楞片刻,說:「有你這樣打擊人的嗎?」

許劍說:「我說的是實話,你要不聽,我也沒辦法。」

張雅丹「哼」了一聲,不說話,許劍賠著小心問:「生氣了?」

張雅丹說:「我生什麼氣喲,相貌是天生的,我又改不了。」

許劍說:「其實你也必喪氣,你要知道你可是跟天下第一美女相比。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滿世界再難有女孩入我法眼了,害我到現在還打光棍。」

張雅丹說:「女人漂亮有什麼用,重要的是心眼好。再漂亮的相貌就如你剛才所說最後還不是一樣被歲月奪走。」

許劍說:「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

張雅丹滿口答應,說:「你的要求有什麼?」

許劍說:「具有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相貌方面,要比你漂亮,尤其不能像你這麼胖。」

張雅丹一陣發暈:「什麼啊,我很差嗎?還有你別老把這個字掛在嘴邊行不行,你不覺得用這個字去形容一個女子是一件殘忍的事情嗎?」

「你什麼時候把身上的肥肉減掉,我就不說了,省得我每天看著心煩。」

「切,你心煩跟我沒關係,有人喜歡就行了。」

說完,眼睛裡露出溫情的目光。

許劍當然知道她說的這個人是誰,心裡掠過一絲不快,說:「當心他不要你。肥胖女人,男人都得而誅之。」

張雅丹一陣氣啞,正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時候,手機響了,忙把手機從包里取出,接通電話,叫道:「老公。」

聲音既嬌又媚,聽得許劍也不禁怦然心動,看著張雅丹說話那股高興勁,臉上表現那股關切狀,臉上露出那股柔情勁,心裡特別羨慕那個不曾謀面的男人,看到張雅丹掛了電話,他說:「怎麼,你老公等下不回家吃飯,會不會是在外面約了哪個漂亮女生?」

張雅丹瞪他一眼,嗔道:「你是看到我不爽,你就開心是不?」

許劍說:「哪有,我這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告訴你,當一個男人開始不在家吃飯的時候,意味著他開始變心了,我這是提前告知你,提醒你。」

「謝謝了。」

張雅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男人的狡辯功夫。

「你老公有沒有我的十分之一帥?」

許劍沉默半響突然問道。

「沒有,這下你心裡平衡了吧。」

張雅丹實在受不了這個自吹自擂的人。

許劍說:「怪不得他只能找像你這樣一個嫁不出去的女人。」

張雅丹徹底崩潰,要不是念在他是她的上司,恐怕她會忍不住踹他一腳!乾脆只好閉嘴不說話,幸好此番目的已經到了,張雅丹說:「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停吧。我走過去就好了。」

許劍問:「既然你老公不回來吃飯,要不,你也別回去做飯了。我等你,一起去吃吧。」

張雅丹狡黠地問道:「你請我吃飯,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許劍叫道:「像我這麼老實的人你都信不過?」

張雅丹說道:「經驗告訴我,老實人說老實話幹缺德事。」

許劍一楞,張雅丹已經下車,關上車門時,說句:「明天見。」

人便裊娜而去,許劍看著她美妙的身子漸漸消失在視線里,嗅著車廂里留下的玉人的清香,不由面露笑容:「這個女人,夠味!」

第三章 道是無情卻有情

這個人妻文這樣寫不知道是不是跑調了,請各位高手指點。感覺有點平淡不知道諸位色友喜歡不喜歡,不喜歡我就馬上讓張雅丹出軌了。我也不想把這個文章拖得太長了。挺累人的。

陳江跟張雅丹通完電話後,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在他身邊站著一個女孩,這女孩臉蛋美麗,身材欣長,下身穿著牛仔短裙,露出一對圓潤,修長的小腿;上身穿著粉黃T恤,T恤就宛如一個高明的畫師,將她一對豐滿的乳房輪廓描繪地淋漓盡致:挺拔,渾圓,盡情地將T恤高高頂起。任誰都不得不驚嘆它們的美麗,只聽女孩說:「等一下,我爸就要下來了。」

這時,李明走過來,看到他們兩個,問道:「兩位帥哥,美女,在這裡做什麼啊,談情說愛也嫌公開了點吧?」

陳江說:「在等車吃飯去。」

李明叫道:「這樣啊,不用等了,我現在心情特好,送你們去吧,不收你們車費,請我吃個便飯就可以了。」

女孩揚揚眉,問:「也可以,你的車在哪裡啊?」

李明用手指著一輛白色轎車,說:「那輛就是俺的車,酷吧?」

女孩順著他的手勢看去,隨即叫道:「我呸,一輛破QQ,有什麼了不起的,要請本小姐坐車,那至少也得是奧迪吧。」

李明臉一紅,說:「我一片好意,你不能這樣打擊人吧。怎麼說我也是愛國人士,支持國產貨。人家陳江都沒有,你怎麼不說他?」

「人家長得帥,怎麼滴,不服你整容去。」

李明看著微笑不語的陳江,說:「帥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處男,好不好?」

女孩一怔,然後捂著小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李明,你也就這點出息?

什麼不比,就比這點,不過現在處男可不值錢了。如果你能保持到死去的那刻,我也可以考慮給你立一個豐碑,怎麼樣,有興趣嗎?「李明苦著臉說:「拜託,我有這麼慘嗎,好歹我人也長得挺帥,人也挺幽默。」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相貌堂堂的人走過來,女孩立馬飛撲過去,挽著他的手臂叫道:「爸爸。」

李明和陳江恭謹地叫道:「任總。」

來人正是他們公司總經理任華天,女孩是他的女兒,叫任敏,才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現在公司上班。

任華天疼愛的對任敏說:「你要去哪兒,我載你去。」

任敏撒嬌地說:「我才不要你跟著呢,把車給我。」

任華天說:「好吧,我帶你去。」

於是父女倆手並手走向停車場,李明對陳江說:「陳帥哥,你可要把好心智,莫要做出對不起嫂子的事情啊。」

陳江微笑說:「放心吧,我不會奪你所愛的。」

李明說:「你別把我跟她扯到一塊,我對這種滿身是刺的女人不感興趣,一點都不懂得體貼。」

陳江說:「那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感興趣?」

李明說:「當然是溫柔可人,小鳥依人的那種啦,不過說也奇怪,任夫人如此嫻靜優雅的性子,怎麼會生出這種刁蠻的丫頭?」

正說著,一輛奔馳車停在兩個人前面,車窗拉下,露出一張美艷的小臉,說:「陳江,上來吧。李明,要不要坐下奔馳的感覺?」

陳江上了車,李明訕笑道:「不用了,我無福消受。」

待陳江扣好安全帶,任敏問:「你準備請我到哪裡吃啊?」

陳江說:「我也很少出來吃的,也不知道哪裡好,你選地方吧。」

任敏笑出來,說:「你很少出來吃,我也才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呢,怎麼會知道。算了,我也不忍心敲詐你,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下吧。」

於是,將車停在一家湘菜館前,兩個人進去點好菜,任敏笑吟吟地端詳著陳江,陳江被她看得臉紅心跳,手足失措,問:「我臉上有花嗎?」

任敏說道:「像你這種男人現在很少了,我想要看看究竟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同?」

陳江笑問:「你說的這種男人,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貶我?」

任敏說:「當然是誇你了。你長得這麼帥,工作又這麼勤奮,還這麼照顧家庭,我才到公司,就聽有人說,咱們公司有一個男人特驕傲,平時都不喜歡理人的,除了上班在公司,其它時間就在家裡陪老婆。」

陳江愕然,說:「我有吧?我只是不大喜歡出去玩,平時在公司也還好啊,感覺還是挺平易近人的。是哪個傢伙在說我的壞話。」

任敏笑得身子晃來晃去,說:「我瞧著人家說得確實沒錯。我來公司一個星期,其它男生都請過我吃飯,唯獨你,還要我百般要求,你才願意。嘿,你這麼乖,是不是你老婆管得你比較緊啊?」

陳江說:「哪有此事,她還嫌我古板,保守,平時都不出去玩呢。」

任敏說:「不是吧?我覺得像你這樣挺好的啊,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喜歡穩重,誠實的男生。」

陳江說:「同一種性格在不同的人眼裡,評價竟差別如此大。」

任敏說:「是啊,不同立場的人有不同的價值觀啊,審美觀自然就不一樣,就像有人罵義大利足球功利,保守,強調防守,破壞足球美,我倒是喜歡他們的足球風格。」

陳江說:「你也喜歡看足球,倒真是讓我意外。」

任敏說:「我是從高中開始喜歡的,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內斯塔踢球的樣子,嘩,太帥了,一下就喜歡上義大利了。」

陳江說:「你還喜歡內斯塔,品味果真與從不同,我認識的女孩子都喜歡貝克漢姆的。」

任敏說:「哪你呢,喜歡哪支球隊?」

陳江說:「我沒有特別的愛好,可能比較傾向於中國隊吧。」

任敏一下叫道:「拜託,吃飯的時候別提中國足球隊,這點常識你都不懂嗎?」

陳江笑說:「不提就不提,不過中國隊其實也比一砣屎來得好點吧?」

正在吃菜的任敏嗆了一下,隨手打了陳江一下,嗔道:「看不出你這人挺壞的。」

陳江摸著被任敏打得有點隱痛的手臂,看到任敏宜嗔宜喜俏臉,不禁頗為意動,他自大學認識張雅丹及至後來相愛結婚後,只覺得上天將一個美艷絕倫,溫柔可人的張雅丹賜給了自己,已是萬幸;對別的女孩子再不另眼相看,偏偏今天晚上被任敏軟硬兼施,甚至說只要請她吃飯,升經理的事情便板上釘釘,他才答應。

不料一席話下來,竟覺得任敏性格開朗,出言無忌,和張雅丹大是不同,也覺十分新鮮,兩個人竟是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陳江回到家中時,張雅丹和陳倩已經入睡,陳江洗過澡返回臥房時,看見張雅丹身上被子已經被她踢開,她穿著短睡褲,露出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腿;高聳的胸部隨著她均勻的唿吸起伏,睡衣中扣子也沒扣完,被高高聳起的胸部頂得向兩邊散開出一條細縫,現出裡面的乳罩,陳江忍不住爬上床,小心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張雅丹馬上被驚醒,睜著惺松眼睛,嗔道:「討厭。」

陳江說:「娘子這麼漂亮,為夫實在忍不住了。」

說完,手徑直撫上她美好的胸部,張雅丹握住他的手,眼睛示意倩倩在旁邊,陳江說:「我就摸摸。」

張雅丹這才鬆開他的手,讓他將睡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隨後又將乳罩向上推,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即入眼中,陳江一手握一個,尚且只握得一半,十指用力一捏,就如抓上一團棉花毫無借力之處,滑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待陳江一鬆手,又立時恢復挺拔的球形,讓人不得不感嘆造物者的神奇,陳江時而用力擠,時而又用力向下壓,將碩大的乳房壓得扁扁的,可不管得擠,壓,揉,擔,待他放手,乳房就雙是顫巍巍的,張雅丹強忍住身體傳來的酥,癢,麻快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陳倩那邊,嘴唇緊咬,硬是一聲不吭,好不容易待陳江得到滿足,張雅丹才舒了一口氣,被陳江強有力的臂膀抱在懷中,感受著陳江火熱的嘴唇在自己額頭親吻,只覺此時身心俱爽,溫馨無限,又聽陳江情意綿綿地說:「老婆,我愛你。」

張雅丹甜甜一笑:「老公,我也愛你。」

陳江緊抱著張雅丹柔軟的身子,想到臨別時任敏跟自己說的話:「你的事我會跟我爸說的,你放心,應該沒什麼問題。」

心裡不由泛起幸福快樂的笑意。

張雅丹今天穿的是一個黑白配連衣裙,腳穿高跟拖鞋,胸部向前將上衣撐得緊緊的;經過僅堪一握的纖腰是一條極深的曲線是肥大的臀部,走起路時臀部輕扭,鞋跟跟地板接觸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一路走著,吸引無限目光,唐娜羨慕地說道:「丹姐,我可真被你迷死了。」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嘴真甜,待會賞你糖吃。」

唐娜說:「丹姐,你平時是不是有什麼秘方保養身子?快告訴我。」

張雅丹說:「沒有秘方,也就吃好,睡好,凡事看開點。」

唐娜神秘一笑,小聲問:「丹姐,怎麼叫睡好啊,抱著老公睡?」

張雅丹心裡一陣害羞,沒理她;唐娜追問道:「你老公有沒有天天要你啊?」

張雅丹臉上一陣暈紅:「辦公室呢,瞎說什麼啊。」

唐娜冷不防地在她奶子抓了一把,張雅丹瞪她一眼:「小色女,要上班了。」

唐娜嘻嘻笑道:「喲,摸一下而於,沒人注意的。好軟好有彈性啊,真是我見猶憐。」

話間甫落,另一個聲音響起:「什麼東西我見猶憐啊?」

張雅丹聞聲知道是許劍,一張粉臉更猶如抹上一層朱粉,低頭不敢看許劍,唐娜說:「沒什麼,有感而發。」

許劍說:「你這死丫頭,上班時間少囉嗦,你看看雅丹,像你嗎?」

唐娜笑說:「好了。我以後改過來還不行嗎?從現在開始,我要向雅丹姐學習。」

許劍對張雅丹說:「雅丹,我可是將她交給你管理了,不用客氣,她做不對的,你儘管批評。」

張雅丹一楞,才想說話,許劍已經轉向離去。

陳江還在上班,任敏突地跑進來,坐到身邊,說:「待會一起吃飯吧。」

陳江眉頭一皺:「不行啊。」

任敏柳眉一豎:「有什麼不行的,咱們只是去吃飯,又不是做什麼,你要不敢跟你老婆說,我幫你說。」

陳江說:「我不是怕她,我只是覺得咱們這樣天天出去吃,也太浪費錢了。」

陳江找了個笨笨的藉口。

任敏笑說:「原來你是怕這個,沒關係啊,我請你啊。決不會把你吃窮的。」

陳江還是不答應,任敏急了,說:「真沒想到你是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

陳江一怔:「你胡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忘恩負義了?」

任敏說:「現在不就是?你的事我已經跟我爸說了。他也基本同意了。哼,你現在心愿達成,翻臉不認人了是不?」

陳江又驚又喜:「任總同意了?」

任敏說:「本小姐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哪裡像你?」

陳江說道:「好。今晚算我請你好不好?」

任敏這才滿意,面露笑容說:「這可是你說的喲,下班後我在樓下等你。」

陳江還在想找個什麼藉口再給張雅丹打電話,不料她的電話已到,說她晚上要和同事吃飯,要晚點回家,陳江忙不迭說好。

下了班,任敏一邊開著車一邊問:「你會不會開車啊?」

陳江說:「不會。」

任敏說:「你日後當上經理,公司要給你配車的,你不會開,那怎麼辦?」

陳江說:「慢慢學嘛。」

任敏想了想,說:「要不,我教你吧。」

陳江說:「你行不行啊?」

任敏說:「我怎麼不行,包你一個月學會。就算你是一根爛木頭,我這雙聖手,也會化腐朽為不朽的。」

陳江說:「放心,我絕對是一根上等好木頭。」

兩個人說笑著去飯館,吃完飯,任敏又叫嚷著要去華強北逛逛,陳江無奈何只好陪著,等回到家時已經是十點了,張雅丹和陳倩竟還沒回來,剛要打電話去問,便聽見開門的聲音,張雅丹帶著滿臉興奮地陳倩走進來,倩倩看到陳江,揮舞著小手,叫道:「爸爸,看看這是什麼?」

陳江這才注意到陳倩手中握著兩個布娃娃,笑說:「好漂亮啊。哪裡來的?」

陳倩叫道:「喜羊羊是叔叔買的,美羊羊是阿姨買的。」

陳江抬頭瞧向張雅丹,張雅丹說:「是我的兩個同事,瞧著她可愛,買給她的。」

陳江說道:「你的同事還真是大方的嘛。」

張雅丹得意地說:「那是。所謂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朋友嘛。」

陳江說:「我是一個鐵公雞嗎?」

張雅丹說:「這可要問倩倩了。倩,你說爸爸是不是鐵公雞啊?」

陳倩瞪著一對大眼睛,說:「爸爸是人,不是公雞。」

夫妻倆相視發出會心的微笑,陳江高興地抱過女兒,嘖嘖有聲地在她胖嘟嘟的臉上親幾口,說道:「唉呀,我的寶貝女兒,爸爸過兩天帶你去坐過山車好不好?」

陳倩嬌憨地說:「爸爸不准騙人。」

「當然,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陳倩歪著腦袋想想後,說:「沒有。」

張雅丹說道:「好了,快把她放下,還要給她洗澡呢。」

第二天,任華天將陳江找到辦公室,說:「陳江,我也不知道我女兒為什麼這麼賞識你,一直在我面前推薦你,確實你進公司二年,你的勤奮和才華有目共睹,就算沒有她的推薦,我也想給你一個機會,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陳江說:「多謝任總,我一定盡全力做好工作。不辜負你的期望。」

任華天說:「好。現在在珠海有個客戶要和我們談筆單,我打算這張單就交給你負責,你看怎麼樣?」

陳江知道這是升職前對自己的考驗,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出去跟任敏一說,任敏興奮地說:「只要這筆單做下來,你升職的事就不在話下了。」

陳江說:「我知道,問題在於這筆單能不能拿下。」

任敏神秘地一笑說:「放心啦,有我在,保准十拿九穩。」

陳江一怔:「你也去?」

任敏說:「是啊,我不去,只怕你搞不定呢。」

陳江無語。

晚上他回去跟張雅丹說了此事,張雅丹十分支持,問道:「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左右吧。」

陳江說。

「這麼久?」

張雅丹說。

陳江微笑說:「七天就算久了?以後當上經理出差時間大把。」

張雅丹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柔軟火熱的身子靠在他懷裡,幽幽地說道:「我不想離開你那麼久嘛。」

陳江抱著嬌妻,聞著她身子散出來的肉香,說:「好啦,我會儘快把事情辦完,趕回來陪你的。」

張雅丹點點頭,似笑非笑地說:「聽說珠海那裡很亂,你可要小心些,莫要帶一身病回來,別怪我不讓你進門。」

陳江說:「放心吧,天天對著你,我對別人女人早就產生免疫力了。有句話叫什麼,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張雅丹格格笑著,說:「是嗎,那就再好不過了。」

唐娜下班後,問:「丹姐,一起吃飯吧?」

張雅丹不假思索就答應下來反倒讓唐娜大出意外:「丹姐,昨這麼快就答應了,我還準備了千萬條理由,都用不上。」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跟我吃飯,沒這麼難吧?」

唐娜說:「可不是。咱公司哪個男生不以能跟你這個大美人吃飯為榮啊。」

張雅丹問:「真的假的?」

唐娜笑道:「真的,丹姐,我可是沾著你的光,天天有男生請我吃飯呢。」

張雅丹笑說:「你長得這麼漂亮,自然會有男孩子請你吃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生的。」

唐娜說:「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希望能從我這裡打聽你的消息呢。」

張雅丹一怔:「還有這種事?」

唐娜說:「可不是,所以我才羨慕你啊。」

張雅丹說:「好處都讓你占去了,你還羨慕什麼,別人可沒有請我吃飯。」

唐娜挽上她的臂膀,說:「當然是你的美麗和氣質了。」

張雅丹心下頗為受用,嘴上說道:「我都老了,比不得你皮鮮肉嫩,明艷照人了。」

唐娜說:「丹姐,時下流行姐弟戀,男人都喜歡成熟,懂得照料人的女人,年輕女孩的日子不好過啊。」

張雅丹笑道:「看你說的什麼話,哪個女孩子不是從年輕走過來的。我就不信沒人追你。」

唐娜說:「別提了。想到就煩。」

張雅丹問:「怎麼了,不中意?」

唐娜說:「可不就是,丹姐,你身邊不凡追求者,你不要,就選幾個介紹給我啊。」

「我都一把年紀了,哪裡有人追我。」

張雅丹忙說道。

「你別騙我,就我目前知道的可就有一個哩。」

唐娜狡黠地說。

「誰?」

張雅丹心裡一跳。

「林總啊」「他,現在都沒有聯繫了。」

「他說是你太冷酷,一點機會都不給他,他無奈只好放棄。」

張雅丹想起以前林青雲那副嘴臉,又是厭惡又是好笑,唐娜說:「丹姐其實給別人一個機會也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尤其是像林青雲這樣有錢有地位的人,得罪他可不好。」

張雅丹說:「你不會是給他當說客來的吧?」

唐娜叫道:「丹姐,你可太冤枉我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人嘛,朋友總還是需要的。就說這個林總,我平時看他也不很順眼,但沒辦法,他是許總好朋友,又不好過份得罪他。」

張雅丹說:「許總怎麼會交他這樣的朋友,我看到他就噁心。」

唐娜笑了笑說:「丹姐,那你看咱們許總,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張雅丹說:「挺不錯的,就是嘴巴損了點。」

一想到許劍這幾天成天對自己「胖妹」長,「肥姐」短的稱唿,她心裡又是好氣又好笑,偏偏無可奈何,突然她又問道:「娜娜,我覺得吧,你是不是喜歡他?」

唐娜竟是毫不遲疑地點點頭,隨即又失意地說道:「可是他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成他妹妹看待。你說怎麼辦?」

張雅丹說:「感情的事情急不得的,像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我想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的,他也不例外。」

唐娜說:「不行的,我是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他好像都沒有反應。」

「哦,這麼奇怪?」

張雅丹一怔。

唐娜說:「我在想,也許是他心裡的障礙沒有消除吧。」

張雅丹好奇地追問道:「他有什麼心裡障礙?」

唐娜說:「他之前有過一個妻子,後來死了。」

張雅丹說:「這個我聽他說過,但這跟他心裡障礙有什麼關係?」

唐娜苦笑說:「他妻子是在和他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的。聽說當時他妻子為了救他,將他推開,自己才被車撞倒的。他一直為此內疚,認為是他害死了他的妻子,有時候,被我逼急了,他竟說他此生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了,也許在他心中永遠都只有一個妻子吧。」

張雅丹聽著唐娜一番話,臉上也不由動容了:「沒想到他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平時看他嘻皮笑臉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唐娜說:「其實這些年他還是對他的妻子念念不忘,唉,想想真是鬱悶,一個活著的人竟拿一個死去的人沒辦法。」

張雅丹說:「娜娜,他的專情不正說明他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你應該好好把握才是。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興許有一天,他也會被你打動的。」

唐娜說:「嗯,不過你以後可要幫我啊。」

張雅丹說:「好的。我一有機會就在他面前幫你說好話,這總行了吧?」

唐娜說:「那我先多謝你了。」

兩個人此時到了陳倩所在幼兒園,唐娜看到陳倩,說道:「倩倩,還記得阿姨不?」

陳倩說:「記得,你是娜姐姐。」

唐娜高興地捏捏她粉嫩的小臉,說:「倩倩真聰明,今晚姐姐請你吃飯,你喜歡吃什麼?」

陳倩眨眨眼,說:「姐姐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唐娜一下笑起來,說:「這小丫頭,嘴巴可真是甜得讓人疼啊。」

張雅丹說:「到附近飯館隨便吃吧,別把小孩慣壞了。」

唐娜說:「好的。」

三個人吃完飯後,張雅丹就帶著陳倩回家了,唐娜攔了計程車,來到住處,看見一個男人正躺在她的床上看電視,不由問道:「咦,你今天倒是挺有閒情的,跑到我這裡來看電視了。」

那個男人一回頭,竟然是許劍。他笑說:「無聊,打發時間。」

「你也有無聊的時候,外面那麼多情人,還怕無聊沒事做嗎?」

唐娜媚笑說。

許劍說:「有你在,別的女人我都不看在眼裡了。」

「哪張雅丹呢?」

唐娜問道。

許劍一聽,腦子陡得出現一張美艷絕倫的玉臉,明媚妖嬈的笑容,修長豐滿的身材,無名慾火沒來由上涌,說道:「現在就別提她了,來,寶貝,我可是有好些天沒疼你了。」

唐娜嫵媚一笑,站在他面前,扭腰擺臀,舉手將上衣,褲子脫掉,現出一身欺霜傲雪的肌膚以及掩映在蕾絲乳罩里的兩座小山丘和三角褲下若隱若現的黑山谷,溫柔地說道:「我先去洗個澡,再來陪你。」

第四章 淫戲撩春心

許劍看到唐娜一絲不掛的從浴室出來,婀娜窈窕的身材掛著兩隻豐盈結實的乳房,胯下烏黑的陰毛整齊柔順地貼在賁起的陰阜上,俏美的臉蛋堆著甜蜜的微笑,柔情萬千地注視著許劍,修長圓潤的雙腿邁步走向許劍,許劍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撫挲,鼻子嗅著她身上淺淺的茉莉花香,問:「怎麼不穿衣服啊?」

唐娜說:「反正都要脫得的。」

許劍笑著,手又搭上她高翹的乳房,虎口用力推擠,唐娜調整了個較舒服的姿勢,讓許劍把玩雙乳,問:「你是不是有好些天沒去找我姨了?」

許劍說:「也沒幾天吧。」

唐娜說:「還沒幾天?我看她都快成深閨怨婦了,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喜新厭舊。」

許劍揉她雙乳的手沒放鬆,臉上她頭髮親親,說:「寶貝,真不是這樣的,我確實太忙,你看我像這樣的人嗎?」

唐娜瞪大眼睛,說:「你不是這樣的人,天下就沒有這樣的人了。你有了我還不夠,又去勾搭我阿姨,現在又看上張雅丹,誰知道你以後又會看上誰?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這樣對人家。」

說完,俏臉黯然欲泣,許劍忙說道:「寶貝,別傷心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和其它女人只是逢場作戲而於。」

唐娜說:「這話你都說不下百次,我都聽膩了。」

許劍說:「那你想怎麼樣?」

唐娜說:「我們結婚吧。」

許劍一怔,唐娜撅著嘴說:「你不願意?」

許劍說:「願意,不過現在是不是急了點?」

唐娜說道:「還急呢,我二十歲的時候,你說我太年輕,現在我都二十二了。你是不是怕我結婚後,管得你緊,你放心吧,不會的,只要你心中有我,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包括你找別的女人,」

許劍說:「那你總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

唐娜說:「行,不過你可不能準備太久喲。」

許劍說:「好的,我一定儘快準備好。」

唐娜興奮地翻起來,小手幫他脫去上衣,褪去褲子,一根粗長肉棒聳將出來,唐娜左手堪堪握住,用力擼著包皮,右手將兩顆肉球攥住,來回捏著玩,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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