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色的成長萊茵夢

序 章

我叫宋華林,出生在一個水鄉小鎮,家在城市和鄉村的交界。從小家裡條件很差,父母都是工資最低的工人。我家似乎是從別處遷來的,因此在當地也沒有什麼親戚。

小時候的生活很清苦,也很平淡。五歲那年我出了一次意外,有一個孩子王不知道從哪裡偷來了一部三輪車,大家都很興奮,最後我和幾個孩子坐上了車,孩子王帶著我們從橋頭往下沖,大家大喊大叫,開心無比。

可是三輪車突然偏離了路面,倔強地往河裡衝去,孩子王驚慌失措,在最後落水的剎那跳下了車。而我們和車一起落入了水中,我嚇得已經失去了知覺,只聽到一聲巨響,水花濺起來,似乎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家裡的床上,父母坐在床邊,屋裡還有一個陌生人,他大概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眉眼兇惡,甚有氣勢。我的父母正絮叨著千恩萬謝的話,原來是他救了我。這個人叫王寶成,是個拉大車的,不知道什麼原因至今單身一人。

後來我們兩家時時走動,寶成伯對其他小孩都一副凶煞模樣,但唯獨對我會有慈祥的笑容。父親幾次讓他收我作乾兒子,但他總是搖頭,所以我一直叫他寶成伯。

有一次我無意中發現他的手臂上有一條青龍刺青,問他這是什麼,他笑笑不答,只是把捲起的襯衫袖子拉了下來,後來我知道了這是一種幫會的記號,而寶成伯為了這個刺青吃了不少苦,在那個灰暗的年代裡,任何幫會邪教都是反動餘孽。當然我什麼都不懂,只覺得那條龍紋得很漂亮,張牙舞爪,栩栩如生。

我的童年很孤獨,因為家裡只有我一個孩子,周圍的玩伴也大多搬到城裡去了。生活和家門前的那條小河一樣,平靜地流淌,沒有一絲浪花。

我經常一個人在河邊看來往的行船,都是很小的漁船,一個篷下就是一個住家,我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似乎從來沒有看過同一條船經過。

我母親有時候問:「華子,你去河邊幹嘛?」

我說:「看船。」

河的兩頭我都看不見,我開始想,這個世界應該是很大的,但它不屬於我,我只是站在岸邊看。

八歲那年我們也搬家了,住到了小鎮中心的一條街上。寶成伯依舊一個人孤單地住在河邊,我還是會去看他,逢年過節父母會請他來吃飯。

一晃,我十二 歲了,進了當地一所名聲不佳的中學。實際上我小學畢業考試成績很好,但因為父母沒有門路,被最好的一中拒之門外,我有點消沉。收到通知書後父母的心情很差,我一個人出了門,走著走著,天黑了,發現來到了小河邊,順便去寶成伯家看看吧。

這是一個悶熱的夏夜,寶成伯家住在巷子的最深處,因為是死胡同,沒有一絲的風,走在只有兩人寬的巷子中,悶熱加上潮氣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我踩著青石板,好像走在一個火爐上。

在寶成伯家門口我停了下來,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敲門,我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攫住,心跳似乎也加快了。看看四周,沒有人。一隻貓從牆頭竄下,瞬間又消失了蹤影。

我沒有踩上門前的台階,踮起腳來,將頭部湊近門,那是一扇木門,原本綠色的油漆已經斑駁脫落,因為長年未加修繕,有幾道裂縫。我聽到了一種類似海潮的聲音,是巨大的海潮翻滾到岸邊的聲音,海潮飛速而來又急速而去,如此往復,如此往復。終於我聽到了一聲海嘯,然後歸於寂靜。良久,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聲嘆息。我的衣衫已經被汗濕透了。

「你好像又沒有鎖門。」寶成伯說。

「是沒有鎖。」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不怕被人撞見?」

「不怕。」

「萬一你丈夫還有你兒子闖來怎麼辦?」

「來吧,我只怕他們不來。他癱了七年,我任勞任怨服侍了他七年,對得起他了……你的皮膚一點不像五十歲的人,還這麼光滑……我還要……」我摒住唿吸,努力地往門縫裡看,床就離門不遠,而且中間也沒什麼家俱隔斷視線。

兩個裸體在床上交纏,窗外的月光很亮,一個女人壓在寶成伯的身上。寶成伯皮膚黝黑,泛著古銅色,他舒展著結實的身體,兩手抓著床架,那條青龍在月光下飛舞。那個女人正抬起了頭,大概四十來歲,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但她的身體卻非常好看,飽滿的胸部,隨著動作上下起伏,圓白的屁股摩擦著男人的腹下,兩條大腿盤繞在男人的腿邊。

寶成伯說:「你家男人真的不行了?」

女人說:「事故後就不行了,我什麼方法都用過了。」大概十分鐘後,寶成伯突然如豹子一般躍起,他粗暴地將那女人推到身前,命令道:「把屁股抬起來。」女人非常聽話,像條母狗一樣趴下,雙手緊緊抓著面前的床單。寶成伯跪在女人身後,突然往前一挺,就聽到那個女人發出了滿足的唿喊:「就這樣,快,再深一些!」寶成伯用力地抽動著,一下一下,鏗鏘有力。抽了大概幾百下,女人已經口不擇言:「你真強啊,我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很強……喔……喔……快給我吧!」寶成伯則顯得氣定神閒,「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聞到了騷味,你家男人真是糟蹋好東西啊。」女人氣喘吁吁地說:「還不是你勾引我,人家七年沒有做了,可我離不開男人啊。」寶成伯突然加快了速度,「我給你補回來。」兩具肉體激烈地碰撞著,最後寶成伯像發了瘋一樣猛頂了幾下,隨著一聲悶吼和女人一起趴在了床上。

一切又歸於靜謐,我不小心碰到了門,發出吱嘎一聲,我立刻扭頭就跑。

我不知道怎麼走出的巷子,我也幾乎忘了家的方向。回到路燈下,我看著自己的影子發獃,燈光下一團飛蟲在瘋狂地亂舞。

那一晚我在床上彷佛置身於一片火海。在半夜的時候,海潮鋪天蓋地而來,將我完全吞沒。

第二天寶成伯來了,他和父母說了兩句就來找我了。我有點心虛,但覺得他應該沒有發現我,所以故作鎮靜。

寶成伯說:「你要上二中了?」

我說:「是啊,誰讓我父母沒本事呢。」

寶成伯拉了把凳子坐下,「華林,我是個粗人,拉了半輩子的大車,也不懂得什麼大道理。可你這麼說不對,你父母是沒有本事,我也沒有,但不代表你也會這樣。」我有點驚異地看著他。

「你聽我說,你很聰明,這就是你的本錢,二中怎麼啦,只要你努力一樣能上大學,以後的前程不可限量呢。」我沒有說話。

寶成伯沉吟了片刻又說:「我知道你昨天都看到了。」我一下臉都白了,那時候我還不會撒謊,結結巴巴地說:「你怎麼知道?」「沒什麼,我那裡平日根本沒有別人去。」「你們……」「你再大些就懂了。這個世界很大,還有許多美妙的事等著你呢。」寶成伯笑了起來。

「記住,誰都可以鄙視拋棄你,就是你自己不可以。」這是寶成伯臨走時對我說的,這句話一直陪伴著我。

後來寶成伯和那個拋棄了丈夫和家庭的女人結婚了,當時在小鎮轟動一時。

但我們兩家的來往少了,最後幾乎沒有了聯絡。

中學畢業後我順利地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名牌大學,二中的老師們拿著通知書到我們家,他們眼裡含著淚花,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激動,因為我給了他們一個最好的正名機會。我至今認為他們都是最好的老師。

坐在火車上,我向站台上的父母揮手,火車緩緩啟動了,就在這時我看見了寶成伯,他急匆匆地跑過來,將一個小東西扔給了我。我接過來後,把頭探出了車窗,火車迅速遠去,寶成伯、父母和站台一起消失了。

我看著手裡的東西,是玉石雕成的青龍,大概一厘米寬,五厘米長,形狀似曾相識,原來與那個刺青一模一樣。玉石溫潤,翠綠通透,應該是上好的翡翠。

在龍嘴處有一個小孔,後來我用一條淺綠色的帶子穿起來,戴在了脖子上。

別了故鄉,我的新生活開始了。

第一章

火車飛快地行駛著,我靠在座位上,腦子裡如過電一般,一些難忘的記憶紛至沓來。

我在中學裡的成績非常好,年年期終考都很輕鬆地拿全級第一,因此許多家長都很希望他們的孩子與我交朋友。高 二那年有兩個外地轉來的新生。一個是徐志強,我一開始並不喜歡他,因為他老是說普通話,而且有時候很沖,實際上他很英俊挺拔,特別是清秀的臉龐很受女同學歡迎。

有一個周末我家突然來了一個訪客。我開門的時候不禁眼前一亮,是一個穿著高雅的少婦,大概有一米六八,烏黑的波浪式長發披到肩頭,身段優美,黑色的套裙下小腿筆直,腳上是一雙難得看到的白色高跟鞋。

「您是……」我們家從來沒來過這樣的客人,我有點懷疑她是否敲錯了門。

「你是華林吧,我是徐志強的媽媽,你可以叫我雲姨。」她的聲音很溫柔動聽,眼裡滿含笑意。

我一時手足無措,只好回頭對父母說:「我同學的母親來了。」我父母忙請客人進屋坐下,他們也疑惑地看著我,以為我在學校里闖禍了。

雲姨很優雅地坐下,將一條腿擱到另一條腿上,說明了來意:原來是因為志強的學習。他們一家原來在外地的部隊,志強的父親剛脫下軍裝轉到地方,現在在縣裡工作。

「你們看,我們對這兒還不熟。」雲姨捋了一下頭髮,我注意到她的手指纖細,指甲上塗著淡淡的蔻丹,渾身散發著一股香氣。她說話的時候有一種慵懶的味道,讓人心醉神迷。

他們急於安頓,因此沒有留意就把志強送進了二中,後來才發現二中的名聲不怎麼樣。其實不能怪老師,因為學生的素質偏差,大多數家庭條件不好,許多人早早就在社會上混,讀書也就是做個樣子。

「不過,我們知道你們的孩子不錯。」雲姨看了我一眼,「希望你能夠和志強做朋友,在學習上幫助他。」我父母忙著答應,我心想這也太誇張了。

雲姨沒坐多久就走了,她要我去她家玩,我也隨口答應了。

我父母嘀咕了一陣,父親說憑他父親的職位應該可以轉學的,母親說:「你知道他父親是幹什麼的嗎?」父親說:「那當然,副縣長嘛,前幾天還來我們廠視察呢。」然後我就慢慢與志強接近了,他其實心眼不壞,主要是剛來到這裡還沒有適應。讀書差一些,但也過得去。我們常在課間時聊聊天,他已經可以說一點本地話了。有一天我問他:「什麼時候去你家玩吧?」他說:「改天吧,今天我爸在,他特別凶,我們全家都怕他。」我時時想起這位少婦,說起來她兒子也十幾歲了,她至少也應該有三十七八歲了,可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快期中考試了,有一天志強叫我晚上去他家一起複習。

我說:「你爸不在啊?」

他說:「出差了,現在他越來越忙,我開心死了。早點來,我媽要請你吃晚飯呢。」我心中一動。自從看到寶成伯的那一幕以後,我開始覺得成熟的女人真是尤物,但我還是小心地把這心思掩藏了起來,可見過雲姨後,這種渴望又回到了我的夢境里。放學回家後我特意洗了把臉,鏡子裡是一個已經逐漸成熟的少年。

志強來接我了,因為我不認識他家。我們騎著車在小巷裡穿來穿去,是城西的一片新住宅樓,志強家在四樓。晚餐很豐盛,雲姨忙個不停,原來志強還有一個可愛的妹妹,比他小兩歲,叫靜笛,看來兄妹長得都像媽媽。我看到客廳里有一幅全家福,志強的爸爸穿著軍裝坐在中間,很威嚴的樣子。

雲姨終於忙完了,她坐在我上首,不斷地給我夾菜,我有點感動。以當時的水平來說志強的家裡裝修得很好,三房一廳,並不豪華,但裝飾擺設乾淨素雅,給人很溫馨的感覺,我想這真是一個完美的家庭。

靜笛雖然只有十幾歲,但已經有了一點美人的雛形,只是身體還單薄一些,但顯得更加婷婷玉立。她給人的感覺淡淡的,如一支百合一般幽香,又令人不可親近,我想可能也有父親的遺傳吧。

吃完飯我就開始和志強做功課,靜笛則早早回房休息了,她母親在客廳看電視,聲音開得很小,估計是怕吵到我們。

我吃飯時喝了不少湯,問志強說:「你們家有廁所嗎?」志強說:「當然有,在廚房邊上。」我走出客廳,遲疑地往廚房那邊走。雲姨已經換上了白色睡衣,好像是真絲的,柔軟地勾勒出優美的曲線。她將長發盤在頭頂,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一部分胸部。小腿是圓潤的,玲瓏的玉足上是粉紅的拖鞋。她疑惑地看著我,「華林,你是要上衛生間嗎?就在那裡。」那一刻我有點臉紅。

複習完後我告辭回家,雲姨特意送我到門口,「華林,以後常來啊。」我輕快地回到了家裡,父母已經睡了,我在客廳兼臥室里輾轉難眠,不禁有些嫉妒起志強來,因為天天都可以看著兩個美人。我弓起了腰,手開始動作,驚異於肉體的快樂,渾身像過了電一般,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體內流淌,最後凝聚在腹下。我已經有了稀疏的陰毛,而且長勢喜人。

我彷佛又聽到了海潮聲,腦海里出現的卻是雲姨,她緩緩地站起來,睡衣滑了下來,我看到了飽滿的乳房,大腿圓潤白嫩,只是那個神秘的三角地帶朦朧不清,因為我還沒有真正見過女人的陰部,因此窮我非凡的想像終究不可得。

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動作,覺得渾身像火燒起來,但又不知如何發泄。有一種要噴射的感覺,那一刻我緊張萬分,因為我只有夢遺的經驗,現在波濤澎湃,一切都已經無法阻止。難道醒著的時候也可以嗎?我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一股熱流已經噴涌而出,我低低地喚著:「雲姨……」從那天開始我覺得自己又長大了許多,但人生還有許多奧秘,比如那天寶成伯和那個女人一起做的事,我一直還是不太明白。接下來我常常去志強家,當然是去複習功課。

有一次見到了志強的父親,是一個威嚴的中年人,比照片上要老一些,大概四十出頭吧。他不是太高但腰杆筆挺,幾乎不苟言笑。那天他正在飯桌上擺牌玩接龍,靜笛坐在他身邊認真地看著,兩個人都不說話。真是一對奇怪的父女。我恭敬地叫了聲伯父,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嗯了一聲後又掉頭去翻牌了。

這時雲姨正好從廚房裡出來,她揮手叫我過去幫她端夜宵。廚房不大,被炊具和碗櫃占了一半,只剩一個過道。我站在雲姨身後,幾乎和她貼在了一起,她穿著連衣裙,透過薄紗可以看見胸罩和內褲的輪廓,中間則是一片雪白的肌膚。

我幾乎有點興奮了,這時雲姨轉過身將一碗雲吞遞給我,還好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神情,我慌忙回到了客廳。

我和志強都已經達到了一米七,他比我更健壯一些,因為他喜歡運動,而我看書多一些。不管怎樣我們兩個都成了翩翩少年,他喜歡穿牛仔褲和紅襯衫,那是當時最流行的服飾。而我沒有錢買,只能穿母親自己縫的白襯衫和藍布褲子。

班上有許多人開始談戀愛了,有一種氣息在空氣里流動。而我則長起了青春痘。和我一樣,志強也沒有女朋友,我問他為什麼,他不屑地說:「我才看不上她們呢。」說得也是,他家裡就有兩個美女。靜笛上的是一中,依舊冷若冰霜。

有一天志強神神秘秘地給我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汪雨。」汪雨是另一個從外地轉來的學生,她年齡似乎比我們班的人都要大一兩歲,身材頎長,幾乎和我們倆一樣高,眉目清秀,扎著馬尾辮。她與別人交往很少,但有一次在學校的聯歡會上表演了一段舞蹈,讓大家大開眼界。後來聽說她的父親是我們小城唯一的一位畫家,母親則是彈鋼琴的。她的成績很一般,似乎也沒有升學的打算。

我問志強:「你打算怎麼辦?」

志強想了一下說:「你陪我晚上去找她好嗎?」「你知道她住哪裡嗎?」「當然,她家最好找了,就在城中心的斜橋邊,她家有個院子,種著兩株桃樹。」「我知道了,桃花盛開的時候離老遠都能看到。可她父母在家怎麼辦?」「所以需要你啊,你得先來我家叫我出門,就說到你家看書,然後到汪雨家就說老師讓我們兩個幫她補習一下功課。」志強看來已經成竹在胸了。

「我倒是可以給她補習補習,可你給她補什麼呢?」我調侃地問。

「有一門我不比你差的,就是政治。」志強笑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志強各門功課一般,但每次考政治都能拿高分,有時甚至比我還好。

「你知道為什麼嗎?」志強見我一副思索的樣子,忍不住說:「李老師正在巴結我爸,想調到縣政府去上班,她敢給我低分嗎?」「原來是這樣。」我冷冷地說,「那你就不用和我一起複習了,叫你爸給每個老師打個招唿不就行了。」「哎,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擺過架子了,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成朋友的。」志強看我臉色不好,有點急了。

「算了算了,我陪你去不就完了。」確實志強並不是一個紈褲子弟,而且他家裡的家教也算不錯的。

晚上進行得很順利,我們從志強家出來後直奔斜橋。月光明亮,遠處的斜橋影影綽綽,可以聽到流水的聲響。

開門的是位四十來歲的女人,雖然保養得不錯但畢竟已經年華老去,眉目間有一點汪雨的影子,應該是她母親。我們說明了來意,汪母非常客氣,對我說:

「在家長會上聽老師說過你的名字,真是個好孩子。」這時汪雨和她父親也迎了出來,她父親叫汪駿,氣宇軒昂,確實像個人物。汪雨則躲在父親身後,向我們直眨眼。

她家的院子很大,除了桃樹外還有一個藤架,好像是爬山虎之類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圍牆上,藤架下正中放著一個圓石桌,邊上有兩個石鼓凳。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家。

汪雨家也很大,是老式的那種房子,房間很多,窗欞上都有雕刻。我們和她父母說了幾句後就來到了汪雨的臥室。三個人在書桌邊坐下來,打開書本,半天也沒有人說話。汪雨有點扭捏,而志強則不停地用手擦著書面。我說:「你們聊一會,我去院子裡坐一下。」院子裡月光清冷,如水銀瀉地。屋裡響起了輕柔的鋼琴聲,一個背影坐在石凳上,是汪駿。「來,坐一會。」汪駿似乎聽到了我的腳步聲,扭頭向我招手。

我在他對面坐下來。

汪駿長得很英俊,兩道眉毛斜飛入鬢,鼻樑筆直,嘴唇很薄,年輕時肯定是一個美少年。他穿著雪青色的休閒西服,這種打扮在小城裡應該算是領風氣之先了。

「你會下棋嗎?」他沉默了一會開口問。

「不會。」

「那書畫呢?」

「我有時會描小人書。」

「是嗎,什麼時候拿來我看看。」他的語氣很隨意。靜了一會他又說:「老師們都說你讀書不錯,是嗎?」「算是吧。」我覺得他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令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要只讀教科書,那大多是無用之物。」汪駿說著站了起來,隨手向屋內一指,「我有間書房,你有空可以來看,但只許在這裡看,不准帶走。」說完就進屋了,這時樂聲正好停止。

我回到屋裡,剛要推開汪雨的房門,突然有一種感覺升上來,裡面傳來了兩個少年的火熱呻吟。我輕輕把門拉開一條縫,汪雨和志強正在接吻,兩人像溺水的人一樣緊緊抓住對方,志強的一隻手探入了汪雨的上衣里。兩條牛仔褲在火熱地相互摩擦。汪雨使勁地擺著頭,似乎要掙脫志強的索吻,但她的雙臂卻死死地摳著志強的背。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失去了看下去的興致。轉身走進邊上敞開的一間屋裡,打開燈一看,四壁都是一層層的書架,中間空無一物,這應該就是汪駿說的書房了。我摸著書架,是深色的木頭,有著古樸的花紋,滿屋子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我看了一下,書很多也很雜,但似乎沒有分類,有不少古籍,都是繁體的,看不太懂。還有一些外文的畫冊,大多是各種姿勢的裸女素描和油畫,難道這也是藝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圖片,視線不自禁地停留在她們的雙腿之間,只是一團漆黑,像是毛髮,有些還捲曲起來,但具體的形狀還是看不清楚,我心裡罵這些畫家真是偷工減料,胡亂塗一下就完了。

我順著書架一步步走過去,突然有一本書進入了我的視線,其它書都沒有書皮,但這本書包上了金色的書面,沒有書名。我拿下來翻開,沒有一個字,我又往後翻,還是沒有,真奇怪!整本書居然沒有一個字。紙張似乎有些特別,但我又說不出特別在何處。

我合上書,要把它放回原處,這時我發現書後的牆上有一個銅錢大的小洞,隱約可以看到那是一個相當大的畫室,有一些畫具,中間是一塊很大的毛毯,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把書放回去後,牆洞就被遮住了。

我關上燈走了出來。這時志強也出來了,我們向汪雨道別,汪雨的衣服略有散亂,原來紮起來的頭髮也披散下來,白皙的臉上有一抹紅雲,別有一番情致。

我和志強一時還不想回家,蹬著自行車一直向東駛去,穿過了一片農田,前面有一座小山丘,也就是六十米高。我們把自行車靠在山腳下,飛快地爬上了山頂的平地。平地只有五米見方,長著一些雜草。

我們舒服地躺下來,看著滿天的繁星發獃。

「奇怪啊,我以前怎麼沒注意過汪雨。」我把手枕在了腦後。

「是啊,我們長大了。」志強好像還沒有完全從興奮中解脫出來。

「你和她做那個事了嗎?」我問。

「我們接了吻,我摸了她的乳房,然後我們就停下了。」「為什麼呢?」「她父母在家,我們有點怕。」「那如果她父母不在,你準備怎麼樣?」我坐了起來。

「那還用說嗎,殺!」志強揮了一下手,做了個切菜的動作。

看到我不解的樣子,他笑了,「我的意思是……唉,跟你說也說不太明白,這樣吧,後天中午我家沒人,你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第二章

我期待的日子到了。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我和志強放學後飛一般地回到了他家。

「你爸媽在嗎?」在上樓梯的時候我拉住他問。

「當然不在。」志強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果然沒有人,整個房子靜悄悄的,志強進了他父母的臥室,過了幾分鐘手裡拿著一盒東西出來了。

「這是什麼?」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長方形的扁盒子。

「錄像帶啊。」志強蹲在電視櫃邊上鼓搗了一陣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按了幾下。

我有點不解地看著他。

「馬上就好。」志強朝我神秘地一笑。

果然電視螢幕上有了反應,一開始是一大片雪花,不停地閃爍著,足有五分鐘。

「這什麼呀,你家的電視壞了吧?」我們家也剛買了一台電視,不過比志強家的小得多,還是黑白的。有時候也會出現這種雪花情況,我父親總是不厭其煩地拿著天線不停轉動,直到圖像重新回來為止。

「噓,開始了。」志強摒住了唿吸。

雪花消失了,音樂響起來,出現了一幅荒郊野外的畫面。一輛白色的轎車在山路上爬行,突然停了下來,一個鬍子拉渣的男人從駕駛座下來,拉起了后座的一個女人,兩個人糾纏了一會兒一起倒在了汽車後蓋上。

志強將音量調小,因為那個女人的呻吟聲已經很大了,他走進通向陽台的臥室,小心地檢查了一下門窗,還把窗簾也拉了起來。

「這是……」我覺得電視畫面真是不可思議。

「香港還是台灣的毛帶,我也不知道,好好看吧。有一個小時呢。」志強舒服地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相比志強的鎮定我可就慘多了。手心裡已經開始出汗,腦子裡暈乎乎的,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視畫面。我第一次真切地看到了女人的陰部,也終於明白了男女在一起做的事情,那個夏夜寶成伯家的一幕也清晰起來。

當畫面上的活塞運動開始不斷重複時,志強站起身去了廚房,端了一杯水給我。

「謝謝。」我的嗓子已經有點啞了。

從志強家出來,我只覺得雙腿鬆軟,下樓梯都輕飄飄的,腦子裡還滿是那肉帛相見的畫面,陽光照在我的身上,空氣里瀰漫著一種莫名的氣息。

我理解了志強所說的殺字,真是刺激啊。後來志強告訴我,這盤錄像帶是他無意中在父母臥室的書櫃里發現的,還隱藏在一本毛選後面。

我禁不住問志強:「你們家怎麼會有錄像機的?」當時錄像機恐怕比現在的私人轎車還稀奇,我印象里只有出國人員才有可能買得到,而出國人員在小城裡似乎還沒有聽說過。

「我家以前住的海港滿大街都是這種走私貨。」志強對以前住的地方很有感情,經常給我描述軍艦從碼頭駛向大海的情景。

「那種帶子也滿大街都是嗎?」我對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無法無天的地方十分驚奇。

「這……我不知道。」志強也說不出來了。

憋了半天,我滿臉通紅地又問:「你們家……還有別的帶子嗎?」「還有一盤,封面是外國的,奇怪,今天沒找到,原來是放在那套名著後面的。」志強想了一下說:「改天再找機會吧,那盤我也沒來得及看。」「不過要小心啊,聽說公安有一種儀器,隔老遠就能發現,然後上來人贓俱獲,一抓一個準。」志強又有點擔心地說。

「不可能啊,他一敲門我們把帶子拿出來藏好不就完了。」「沒用,他們在儀器上一按,喀嚓一聲,你的帶子就被鎖在錄像機里了。」志強作了一個按鈕的動作。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否有這種儀器,不過應該也不需要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那一幅幅觸目驚心的畫面一直盤旋在腦海里。志強父母要那種帶子幹嘛呢,是兩個人看還是一個人看呢?我真的無法想像端莊的雲姨也會看這種畫面,那是怎樣的一種情形呢?

迷迷煳煳地我進入了夢鄉,夢境第一次無比的清晰,我從一部轎車裡出來,一把扯出后座的女人,啊,是雲姨,我粗暴地解開了她白色的套裝,一把將她按倒在車蓋上,就像錄像里一樣開始強 奸她。不同的是她一直在掙扎,而不像錄像里那個女人很快就婉轉承受,我突然覺得體內激發出一種魔性:我要得到這個女人。夢醒的時候下身已經濕透,我還清楚地記得雲姨慌張和求助的眼神。

我和志強又去了幾次汪雨家,我真的很喜歡汪駿的書房,裡面的那種淡淡香氣讓人在燥熱的夏日也會平靜下來。在一本題為楚辭的古書中我看到了以下的文字:

日安不到,燭龍何照?

羲和之未揚,若華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獸能言?

焉有虯龍、負熊以游?

雄虺九首,倏忽焉在?

何所不死?長人何守?

我雖然在學校也學過一點古文,但看到這樣的奇特文字也只有搖頭的份,只覺得其中神思瑰麗,韻意無窮。我問過汪駿,他聽完後眼睛裡閃過一絲亮光,轉瞬即逝。

「那是屈原寫的天問,沒有人知道答案的。」他手裡拿著我畫的幾張白描臨摹,仔細地看了一會兒後說:「你沒有創造的天份,畫著玩可以,可惜不會有什麼成就。」我有點不服地問:「可我臨摹得很好啊,別人都說簡直一模一樣。」汪駿把幾張畫紙合起來還了給我,「對啊,就是因為你臨摹得太好了。」儘管我知道汪駿是一個專業的畫家,但還是覺得有點生氣,到現在為止我每件事都盡力做得很好,所以對自己一直充滿了信心。在後來的歲月里我漸漸明白了人力有時而窮,一個人做不到的事情實在多如恆河之沙。

因為每次都是我和志強一起來,所以汪雨的父母似乎很放心。看著他們倆對視時火熱的目光我會識趣地離開去書房。有一天出來志強顯得有些垂頭喪氣,禁不住我一再追問他才說了一句:「沒想到汪雨已經不是處女了。」後來志強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些汪雨的事,原來她和父母住在附近的一座大城市,直到有一天汪雨被發現懷孕了。汪駿非常憤怒,命令女兒做了流產手術,然後全家搬到了我們這座小城。他們現在住的是汪雨祖父留下的房子,前幾年才被政府退還給她家。

「知道是誰幹的嗎?」我不禁對汪雨有些同情。

「天知道,管它呢。」志強奮力地蹬著自行車。

「你以後會和她結婚嗎?」我趕緊追上他問。

「不會。」志強冷冷地說。

又快期末考試了,我暗自竊喜,有機會常去志強家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雲姨,儘管她時時闖入我的夢裡。一天下午就我們兩個在家,正看著書,電話響了。志強接完電話後慌張地說:「我要回趟老家,奶奶病危了,我爸爸的司機馬上來接我。對了,爸爸讓我通知媽媽。」他急急忙忙地掛電話,好像雲姨正在開一個重要的會,說會一結束就坐單位的車回去。

志強看著攤了一桌子的書說:「你收拾一下回家吧,我來不及了,別忘了關門。」說完就走了。

現在整個屋子就剩了我一個人,就在我收拾好書包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我把書包放在門邊,走進了志強父母的臥室。

床很大,床單是淡藍色的,兩套被子摺疊得十分整齊。我彎下腰湊到枕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應該是雲姨的體香啊。

我依依不捨地站起來,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最下面一層放著一些女人的絲襪和內衣。絲襪以肉色為主。

這時一條寶藍色的內褲吸引了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內褲,整個前部幾乎是鏤空的,上緣的正中有一個花結。我摸了一下,是真絲的,光滑柔軟。我不由自主地將它放到鼻端,想找尋雲姨留下的芳香。

這時有一股衝動湧上心頭,不可抑制。我解開了褲子,已經發脹的肉棒一下跳了出來,近來它又長大了許多,圓圓的龜頭簡直像一個小鋼盔。我用那條內褲將充血的肉棒包了起來,啊,真是奇妙的感覺,我的腦海里都是雲姨,絲質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斷地抽動。我似乎踩上了雲端。

突然我聽到啪的一聲,整個人立時從雲端回到了地面,轉頭一看雲姨正站在臥室門口,震驚地看著我,手袋掉在腳邊。我腦海里嗡的一聲,心想這下可全完了。

雲姨反應過來後顯得非常生氣,掉頭就走。我急忙把內褲塞回了抽屜,提著褲子跟了出來。雲姨站在客廳中間,一時說不出話來。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厲害,臉上一片紅暈,不知是生氣還是嬌羞。我慢慢靠近她,語無倫次地說:「雲姨,我……」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沙發上,長發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我又跟了過去,雲姨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套裙,兩條秀美的小腿斜斜地併攏在一起,腳上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因為進門匆忙還沒有換下來。我這才想起,她可能是從單位回來拿東西的,我太大意了。

我湊過身去,又低低地叫道:「雲姨……」

「你還知道我是你雲姨!」她惱怒地打斷了我。

我略為平靜了一些,壯著膽說:「雲姨,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好看的內褲……而且……而且……」「而且什麼?」雲姨還是沒有好氣。

「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真的。」我想乾脆豁出去了,反正情況已經如此糟糕。

「不要說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你是志強的同學……你簡直……」雲姨氣得說不下去了。

「真的雲姨,我沒有騙你,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我突然發現說話連貫多了,這時腦子裡飄過靜笛的身影,我在心裡說:「沒錯,靜笛雖然很美,但還是個女孩子,而雲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息。」「好了,還不把褲子穿好。」雲姨稍稍抬了一下頭,我注意到她飛快地瞟了我的肉棒一眼又低下了頭。

等我笨手笨腳穿好褲子以後雲姨已經回復了往常端莊高貴的樣子,只是臉上還有一抹微紅。她進臥室簡單收拾了幾樣東西,和我一起出了門。下樓梯的時候她對我說:「華林,你還小,這次我不怪你,但以後不能這樣,聽到了嗎?」我唯唯諾諾地跟在她身後,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雲姨下樓梯的姿勢很美,豐滿的臀部緊緊地包在套裙里,隨著下樓的動作微微顫動,高跟鞋打在樓梯上清脆悅耳。我看得有些呆了。

一輛轎車停在樓下,一個二十五六歲模樣的司機從車裡出來,殷勤地給雲姨打開后座的車門。

看著絕塵而去的轎車我突然想到,這個司機也是鬍子拉渣的,和那盤帶子裡的男主角還真有點像。

睡覺時躺在床上我把事情的經過在腦海里又過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懸了。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雲姨。不管怎樣,她畢竟原諒了我的行為,這是一個開始還是結束呢?

考完試後就放暑假了,志強因為回老家幾天耽誤了複習,所以成績不是很理想,不過他父母沒有怪他。小城裡新開了一個游泳池,志強一直邀我去,他說:

「你會游泳吧?」

「當然會,我小時候就住在河邊。不過要游泳應該去江河裡才會爽快。」我撇撇嘴說,自從小時候那次落水我就開始學游泳,教我的寶成伯說我游得不錯。

搬到城裡就很少遊了。

志強說:「去吧,你會喜歡的。而且現在的河裡太髒,根本就不能遊了。」我們進入泳池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了,男女老少,胖瘦不一。我一頭扎進池裡,突然碰到了一個軟軟的身體,隨之是一聲驚叫,我慌忙鑽出了水面,是一個中年女人,有點富態,但皮膚雪白,她正惱羞地盯著我。

我連聲道歉:「對不起,在水下沒看見,我不是故意的。」哎,這不是汪雨的母親嗎?

這時她也認出了我,「是華林啊,沒關係,沒關係。我不會游,所以嚇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指著救生圈對我說。

我仔細地看著她,雖然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得還算不錯,由於穿著泳裝,看得出她的胸部很大,可以看見深深的乳溝。自從那次在志強家以後,我愈發不可自制地渴望著成熟的女人,但云姨的端莊令我不敢造次,後來去她家都不敢正眼看她。面前的這個女人似乎比較容易接近,我有了一個主意。

「阿姨,汪雨沒來嗎?」我不經意地問。

「這個孩子和她爸爸一樣不愛動,叫她陪我來也不肯。」汪母無奈地說。

我熱情地說:「阿姨,我教你游吧,很容易的。」汪母露出小姑娘般嬌羞的神情,「可我比較笨,學了好久也沒有學會。」「那是你沒碰上好老師啊。」我終於說服了汪母,一起來到池邊。我讓她脫掉了救生圈,雙手把在池邊,我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腹部。她照著我的指示開始學習在水裡蹬腿。我第一次這樣親密地接觸女人的身體,儘管隔著泳衣還是感受到了身體的柔軟潤滑,我悄悄地放大了水下手的範圍,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汪母似乎並沒有發現我的手有點不安分。

練了一會後,汪母說她有點累了,要休息一下。我說:「你戴上救生圈,我推你到深水區去。」汪母很愜意地浮在水上,我在她身後慢慢地推動。

深水區人比較少,我裝作不經意地藉著水流貼向她的身體,我的肉棒在溫暖的水下已經一柱擎天,漸漸碰到了她裸露的大腿處。哇,比剛才用手撫摸她的腹部更刺激。

這時有個男孩飛快地從我們身邊游過,我裝作躲避,用力地頂了汪母一下。

汪母感覺到了什麼,她滿臉通紅地看著我,我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她轉過頭說:「推我到岸邊吧,我想回去了。」我默默地帶著她往回遊,身體在水下一次次與她輕輕碰撞。我們沒有說話,彼此心照不宣,我想她並不反感我的行為,只是有點不好意思而已。

分手時她低聲說:「有空來玩啊,華林。」

我回答說:「對,下次我再教你,幾次就會了。」她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急忙掉頭走了。

我有點累了,躺在岸邊的長椅上曬太陽,身上的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我又想起了雲姨,如果剛才是她該有多好。十九歲的性慾真是如洪水野獸一般,它與內心的寂寞混合在一起,令人非常難受。

第三章

再次見到汪雨母親的時候,她顯得有點不太自然,總是設法逃避我的眼神。

我心裡好笑:同是兩個半老徐娘,雲姨是我不敢看她,而汪母卻不敢看我。前者高貴端莊,後者玲瓏可愛,各有一番情致。我有一種感覺,這兩個女人早晚會臣服於我的胯下。

志強肯定不是處男了,我也應該加油,但交給一個閱歷豐富的女人破處我終究有一點不甘心。可說來也奇怪,對身邊同齡的少女我的「性趣」似乎少很多。

我暫時也不知道從何下手,但去汪雨家卻是越來越頻繁,如果汪雨不在我也會一個人去,反正我有一個很好的藉口:看書。

汪母是一所小學的音樂老師,暑假沒有課,每次都能看到她。大多數時候她都是坐在客廳里彈鋼琴,而汪駿則在畫室埋頭工作。接觸多了,我知道汪母叫玉屏,便改口叫她屏姨。我曾經約她再去游泳,但幾次都被她拒絕了。我想她可能也在思想鬥爭,畢竟我比她小太多了。

那天我去時開門的是屏姨,她看到是我,有一絲絲慌張,半天才說:「是華林啊,真不巧,汪雨去她姥姥家了。」我問:「那汪伯伯呢?他也不在?」她回答說:「他去省城會畫友了,要住幾天才回來。」本來我準備走了,但看她不想讓我進去的樣子我改了主意,說前幾天有一本書沒看完,特別想看結尾,又加了一句:「屏姨,我不會打擾你的。」屏姨略為猶疑了一下才讓開了門,嘴裡說:「其實,也沒有什麼打擾的。」進門後我直接去了書房,屏姨進了客廳。我坐下來隨便找了本書翻起來,這時從客廳里傳來了輕揚的鋼琴聲。

我走到書房門口向外望去,只見屏姨背對著我坐在鋼琴前,她穿著一襲碎花長裙,頭髮高高盤起,露出雪白的脖子。看背影和雲姨還真有點像,只是更加豐滿,特別是圓圓的大屁股,令我不可遏制地衝動起來。

我踮著腳尖慢慢走到屏姨身後,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見那條深深的乳溝,真是白皙誘人。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肉香撲鼻而來,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貼上了她的後背。我的肉棒已經高高舉起,隔著單薄的褲子猛的頂在她的身上。

她明顯感到了背後的火熱和堅硬,想要站起來躲避,我雙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點驚慌地扭頭說:「華林,你要幹什麼?」我俯身在她耳邊輕道:「屏姨,你不要動,讓我玩一會兒。」她厲聲說:「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我冷笑一聲,「你喊吧,不會有人聽到的,誰讓你家獨門獨院,又住得那麼大。」她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是徒勞的,放緩語氣說:「不行,你怎麼能這樣……你是我女兒的同學,我都可以做你媽了。」我一邊摩擦著她的耳垂一邊說:「這有什麼關係,那天在游泳池,我們已經親近過了,不是嗎?」她因為站不起來,只好奮力扭動著身體,嘴裡不停地重複著:「不要……不要……」我輕笑一下,「這樣更好,省得我自己動了。」我的肉棒緊緊地頂在她後背上,隨著她的動作開始摩擦,雖然隔著薄薄的裙子,還是非常舒服。我的手也沒有閒著,順著她的肩頭滑下去,終於抓住了那一對巨乳。我的上身壓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無法掙脫。

雖然我已經做過許多春夢,也看過一盤真刀實槍的色情錄像,但一個成熟的女體真正在握時我還是相當緊張,而且動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肉棒摩擦她的背,兩手用力擠壓著那對乳房,我的臉貼在了她的耳邊,感覺到她髮際的肌膚有點發熱。

屏姨還在繼續說著:「放開我啊,華林,求求你。」我說:「屏姨,那天我們在水下貼在一起,你好像沒有拒絕我呀。」我的嘴開始在尋找她裸露的皮膚,「是你勾引我的,屏姨。」她被我說得煳塗了,或許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喃喃道:「我勾引你……我……」我的嘴游移在她的臉頰和脖子上,她仰起了頭,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熱的嘴唇。我們不再說話,代之而起的是越來越重的喘息聲。

我想這時候不能退縮,否則就前功盡棄了。我把一隻手從她的衣領處伸了進去,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緊緊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原來她沒有戴乳罩,可能是因為天熱而且又不出門的原因。她的乳房很軟很大,我一隻手根本抓不過來,觸手如凝脂般潤滑,可惜看不見是什麼樣子。她幾乎已經停止了反抗,眼睛也閉了起來,嘴裡說:「輕點,痛。」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已經有了幾絲魚尾紋,提醒著我懷裡是一個半老徐娘滾燙的身體。這個時候我已經分不清楚她是屏姨還是雲姨。她的兩條腿向上屈起,因為掙扎,裙子也掀了起來,露出了並在一起的膝蓋。我的一隻手還停留在衣內,另一隻手則滑下去,順著膝蓋摸了進去,大腿豐腴嫩滑,手感真好。

這時我的腦海里出現了那部毛片中的鏡頭,我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了。

我把屏姨從凳子上扶起來,從正面摟緊了她,她比我矮几公分,因此我毫不費力地把她整個摟在了懷裡。因為是面對我,她有些害羞,頭使勁地往後仰,兩隻手推著我的肩膀,但她沒有意識到這樣一來腹部以下和我貼得更緊了。我的肉棒已經漲得像一門小鋼炮,我摟著屏姨吃力地往飯桌邊移動,一把將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後解開了褲帶,褲子滑落在腳踝處。

她想要坐起來,突然看到了我那條雄赳赳的肉棒,吃驚地說:「你……」我根本不理她,一手壓住她的身體,一手掀起了她的裙子,兩條玉腿完整地呈現在我的面前。兩腿中間是鵝黃色的三角內褲,我伏下身去,沿著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兩手抱住我的頭,無力地推著我。

我看到有幾根捲曲的毛髮露出了褲沿,我把內褲往邊上一扯,她的陰戶露了出來,離我的鼻端只有幾公分。她的陰毛很濃密,陰部顏色有點深,發出一種騷味,不完全是尿味,還有一種肉味混合在一起。我沒有仔細觀賞,因為已經快忍不住了。她兩腿想要併攏,可我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她只是徒勞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將肉棒對準了那個地方。

屏姨覺察到了我的意圖,連聲哀求:「華林,不行啊,你停下來,我就當你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著肉棒猛地一頂,感覺進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傾,兩隻手用力地拉她的衣領,可是裙子很緊拉不下來,只好隔著衣服繼續玩弄那兩隻大乳房。

屏姨驚唿了一聲後知道大勢已去,木已成舟。她整個身體癱軟下來,雙眼緊閉,一副痛苦的樣子。我學著錄像開始抽動,不是很順暢,每次只能進入一半。

大約抽了幾十下後屏姨的下身開始濕潤起來,溫暖地包裹著我的肉棒,我也越來越深入,這時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再看屏姨,她頭髮散亂,滿臉通紅,嬌艷欲滴,隨著我越來越熟練的抽插開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來。

我邊干邊說:「屏姨,舒服嗎?」

她不回答,但嘴裡發出了不斷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經驗喚起了她自然的性慾反應。我覺得這一幕很刺激,剛才她還是我同學的母親,優雅地彈著鋼琴,現在卻躺在我的身下,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纏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開始輕輕扭動,像是在掙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動作。

我繼續逗她:「屏姨,你夾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她的頭也開始扭動,嘴裡說著:「不要說了,華林……喔……」我加快了速度,因為岩漿已經衝到了火山口。我悶聲低吼了一句:「我要射了!」屏姨猛地睜開雙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不要射,不要射在裡面!啊……」她還沒說完,我已經開始了猛烈的發射,足足射了十來下才停止。我無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就這樣,我告別了處男時代。

過了幾分鐘屏姨清醒過來,一把將我推開。我真不捨得離開她溫暖的體內,但她一動軟軟的肉棒便滑了出來。屏姨從飯桌上下來,整了整凌亂的裙子。我還站在原地,一邊提起褲子一邊說:「屏姨,你真讓人舒服。」她低著頭思索了一陣說:「華林,我們不可以這樣,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出門的時候我對屏姨說:「我明天再來。」她惱怒地說:「不可以,我剛才已經和你說了。」我笑著說:「等著瞧,屏姨,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說完我把又驚又怒的她留在原地,轉身揚長而去。

說起來,我的第一次表現很差,最多也就十分鐘就草草完事了,根本就忍不住,我知道屏姨遠遠沒有達到高潮,正因為如此我急切地還想上她,我要用她來好好練習,總有一天把雲姨也上了。想起那天在雲姨家用她的內褲自慰的情景,實際上當時把她乾了可能也不會有什麼事,想到這裡我不禁有點懊惱起來。

我對汪駿只有一點點的歉意。那個年代,隨著經濟的發展社會也開始分化,因為門第差異我多少有點嫉妒這些上層社會的人物,他們舉止高雅,有著廣泛的社會關係。而像我的父母,每日苦苦勞作,收入卻低得可憐。今天的行為多少有一些報復心理在作祟。

自從汪駿說我沒有繪畫的天份後我就放棄了這個興趣愛好,我父親倒是很高興,他說:「學畫是一件很費錢的事情,我們這種家庭根本承受不起。你的任務是考上大學,我和你媽就是砸鍋賣鐵也供你。」這個晚上我睡得很香,沒有做一個夢。

第二天下午我又來到斜橋邊的院子門口,知了在不倦地鳴叫著,小巷裡沒有一個行人。屏姨來開門,很明顯她昨晚沒有我睡得好。一看是我她慌忙要關門,我早就用一條腿頂住了門框,嘴裡叫著:「好痛啊,屏姨。」我看著她,目光堅決。她看了我一會兒,嘆了口氣,把門重新打開。剛走進院子我就一把抱住了她豐腴的身子,反腿一腳把大門踢上。她驚慌地扭動著說:

「你,你膽子太大了,這是在院子裡。」

我說:「屏姨,我知道你喜歡這樣的。你別急,待會兒我們會進房間的。」不容她再說話我就用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頭伸進去,找尋著她的舌頭。她半推半就地搖晃著頭,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來,大概糾纏了有半分鐘,她僵硬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我鬆開了她的嘴,發現她的目光有點迷離。

我將她的短袖上衣向上拉起,兩隻大白奶像兔子一樣跳了出來,我兩手摟住她的腰,低下頭含住了其中一個乳頭,這時她再也控制不住了,發出了低聲的呻吟。不知不覺中一條大腿已經抬起來,跨到了我的腰上,兩隻手則在我背後胡亂地摸著。我吮吸了一會,又換了另外一個,她的乳頭已經堅硬地豎起,胸前滿是汗水和我的口水。她下身穿的是一條麻紗長褲,我慌亂地摸索著要解開它。

「不要,不要在這裡。」她哀求我。

我說:「我就要,我要在那個石桌上干你。」

她慌亂地說:「求求你,我們進屋好嗎?」

我摟著她一邊往裡走一邊在她耳邊說:「你看,你真是淫蕩。」屏姨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進了門,我拉著她直奔她和汪駿的臥室,她說:「不要在那裡。」我說:「那我們去汪雨的房間。」她臉色一白,驚叫:「不行!」無奈中只好被我拉進了自己的臥室。

屋裡擺著一張古色古香的雙人床,我在床邊上坐下來,命令道:「把你的衣服脫掉。」她站在門口說:「華林,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說:「屏姨,你不要騙自己了,你喜歡這樣的。」說完站起來走到她的身後,輕柔地摟住她,「屏姨,我知道,昨天你並不是很舒服。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你要慢慢地教我。」屏姨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好半天終於吐出了一句:「華林,你真是我的冤家。」我心裡不禁一盪,覺得她的語氣透著幽怨和無奈,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我想她已經漸漸接受了事實。

她先把短袖上衣脫掉了,兩隻巨乳真是傲人,後來我見識過更大的外國女人乳房,但在東方人里這一對絕對算是超大號,而且貨真價實。然後她又脫去了長褲。「還有內褲!」我提醒她。她低下了頭,緩緩地除去最後一道屏障。

我站在她面前,細細地觀賞著這個成熟女人的豐滿裸體,畢竟四十來歲了,腹部已有一些贅肉,雙腿緊緊並在一起,好在她個頭不矮,皮膚又白,身材算是保持得不錯,當然與優渥的生活也有關係。

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她兩手摀住了臉轉過身去,「華林,不要看了,屏姨老了。」她的背影比正面更好看,兩瓣屁股渾圓結實,豐滿的大腿曲線玲瓏。

我走過去,從後面抱著她,兩隻手握住了她的雙乳,「屏姨,你不老,你的身體真誘人。」她嗔怪道:「這麼小就儘是甜言蜜語。」我感覺得出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我的肉棒已經頂在了她赤裸的屁股上。她回過身,幫我脫去衣物。我的身體在她的撫摸下火熱異常,她一邊摸一邊說:「年輕人的身體真好,那麼結實……」這時她看到了我的肉棒,眼睛裡露出了光芒,死死地盯著它。我問她:「我的肉棒是不是有點小?」她也發現自己有些失態,遲疑了一下說:「不會,相當大了,特別是前面……像個小拳頭似的。」我又接著問:「比汪伯伯的怎麼樣?」屏姨輕輕地打了我一下,「你真壞……不要再問了。」說著她蹲下來,一隻手扶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輕柔地轉動起來,嘴裡說著:「好燙啊……」我一動不動,享受著她的服務。說起來,做愛的很多細節真是自己想像不出的,那盤毛片也沒有教我多少,因為自始至終都是那個男人採取著主動,那個女人只是一個受害者,當然看她的樣子也很享受,但也只是不停地呻吟。(在這裡代表廣大七十年代出生的淫民們控訴一下早期流入的香港和台灣色情電影,質量真是很差,儘管當年就是這些粗製濫造的片子給我們上了性的啟蒙教育。)這一次我要慢慢地享受,她的手很柔軟,手指纖細修長,一想到這是一雙彈鋼琴的手我就興奮無比,止不住發出呻吟聲。她的動作很嫻熟,看來沒少給汪駿做。

「屏姨,我想讓它碰碰你的臉。」我指著肉棒說。

屏姨臉紅得好像要滴下水來,「這怎麼可以。」我說:「為什麼不可以?碰一下有什麼關係。」說著,我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把肉棒貼上了她火燙的臉頰,摩擦了幾下。看著屏姨閉著眼睛一副屈辱無助的神情,我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我的肉棒輕輕地游移在她的臉上,順著臉頰碰到了她的鼻尖,在快要接近嘴唇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放開了她。她睜開了眼睛,舒了一口氣說:「你真是壞透了。」我試了一下想要把她抱起來,覺得太沉,就放棄了,那時候我的力氣還不夠大。我在她臉上吹著氣說:「屏姨,我們上床吧。」實際上屏姨也已經非常興奮了,只是她不想讓我看出來,裝作扭捏地一步步移到床邊,我猛地一撲把她壓到了床上。我把她的手臂撐開,死死地按住,下身則頂在她的雙腿之間。肉棒在下面急切地找尋著洞口,因為看不見所以插了幾下也沒有插進去。屏姨抬起了雙腿,纏繞在我的腰部,同時扭動著肥臀幫我對準,直到噗的一聲肉棒長驅直入,她發出了噢的一聲。

這一次進入後真是毫不費力,因為她的下身已經泛濫成災了,我彷佛來到了一片溫濕的海洋。我大力地衝撞著,每一下都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屏姨已經止不住喘息,發出了不斷的呻吟:「嗯……嗯……啊……啊……」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的兩條大白腿用力地夾著我的腰,上身在我的舌尖下不住地扭動,前胸的肌膚已經泛紅了一大片,她的頭擺動得很厲害,嘴裡叫著:

「不要太快……慢一點……這樣……對,就這樣……繼續……」她的臀部一起一伏,恰到好處地配合著我的抽插,同時調整著我的節奏。

我體驗到了美妙婦人的好處,她讓我懂得在快達到頂峰的時候緩和下來,然後又攀向下一個頂峰,如同不斷起伏的波浪一樣,不像上次我一路衝到了浪尖,然後就摔了下來。

我放開了她的雙臂,她立刻摟住了我大汗淋漓的後背,「喔……喔……華林……好……好舒服……你……再深一點……喔……我快不行了……」聽著她終於發出淫聲盪語,我更加興奮,「屏姨……你真是人間尤物……」我很快掌握了技巧,每一次將肉棒狠狠地頂入,又大力地抽出一大半,每次插到深處時她就會嬌聲唿喚。我抬起了上身,改成跪姿,兩隻手抬著她的雙腿,這樣我就可以清楚地看著肉棒的每一次進出,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她肥厚的陰唇在我的抽插下不斷地翻開閉合,煞是好看。她的手臂最大限度地在床上伸展,好像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

這時我忽然發現床對面的木板牆上有一面很大的鏡子,正好能看到我們倆,鏡中一個健壯黝黑的少年正和一個雪白的成熟女體糾纏於一處。臥室里居然有這樣的東西,真是會享受啊,我把屏姨的頭扭向鏡子,「看,看著我怎麼干你。」她起初有點抗拒,但也很快被鏡中的淫靡畫面吸引,我邊干邊問:「屏姨,你是不是淫蕩的女人?」她胡亂地答道:「我……不是……喔……」我將肉棒抽出大半,停止了動作,「是不是?」她扭動著焦灼的身軀,忍不住說:「快……快進去啊……」我還是不動,感受著洞口不斷流出的淫液,繼續問:「是不是?」她已經無法忍耐了,「是……是啊……」我猛力插入,直抵花心,「我要你完整地說一遍。」她眼淚都快出來了,輕輕地答道:「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又開始抽插,這個嬌喘不停的女人已經被我徹底征服了。

乾了近二十分鐘,噴射的念頭已經箭在弦上,我覺得屏姨也快了,她發出了哼唧哼唧的聲音。我最後急速地抽插了十幾下,一股股滾燙的濃液直射入她的體內,屏姨奮力挺起屁股,又重重地掉下來,一股陰精澆在我的龜頭上,真是酣暢淋漓。

我喘著粗氣倒在了屏姨的身上,她也像虛脫了一般,我的肉棒還停留在她的體內,過了一會兒她稍稍平靜,用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後背,說:「拿出來嘛,壞東西。」我撒嬌說:「不要,裡面好溫暖。說不定一會兒又硬起來了。」屏姨說:「不會吧……我剛才快被你弄死了,不要了。」我說:「你不喜歡我干你嗎?剛才你可真淫蕩啊。」她像個小 女孩一樣把臉藏在我的臂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喜歡。」我在她的乳房上划著圓圈,她的乳暈很大,顏色有點深,我問道:「喜歡我哪裡?」她嬌羞不語,但經不住我追問,低聲說:「就是那個,現在還在我裡面。」我戲謔地問她:「你叫它什麼?」她說:「這個字我們女人是不說的,不像你們男人天天掛在嘴上,一罵人就說。」我們小城和中國大多數地方一樣,一開粗口必與生殖器有關,外國人雖然也說操,但好像很少涉及具體器官。

我想了一下說:「我聽女人說過的,比如吵架的時候。」屏姨不屑地說:「那是潑婦。」我把臉伏在她的耳邊問:「那你是什麼呢?」底下的肉棒好像又起了反應,我用力頂了兩下說:「你是我喜歡的蕩婦。」那天我們又做了一次,屏姨對我的恢復能力感到又驚又喜,她已經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不停地叫喊著:「別停……快一點……嗯……再深一點……快……啊……」這個四十如狼的女人最後在我的又一次衝刺中終於說了:

「華林……啊……我是華林的蕩婦。」

臨走時她不住關照我:「華林,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啊。」我摸著她的乳房說:「可以,不過我還想要你。」她吃驚道:「不要啦,不是剛做了兩次嗎?水都快流乾了。」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頭說:「我是說以後。」睡覺前我在想,一個女人在床上的樣子真是千變萬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雲姨呢,她高貴端莊的外表下面又是什麼樣子?屏姨令我初次體會到一個中年女人的激情,但我總覺得她比雲姨還是少了點什麼。雲姨穿著時髦,儀態萬方,走起路來花姿搖曳,特別是那雙穿著高跟鞋的秀美玉腿……哇,光想到這裡我的肉棒又快要硬起來了。

第四章

那年的夏天熱得出奇,陽光白得晃眼,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頭河邊,四處都是無休無止的蟬鳴聲。

小城的水鄉風貌停留在了這最後一季,從那年秋天開始,小鎮大興土木,填平了城中幾乎所有的河道,兩岸保留著明清特色的木結構房屋也被陸續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火柴盒一樣的樓房。在我的記憶中一直保存著小城最後一季的風景,儘管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模煳褪色,但它時時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時遠時近,揮之不去。

那也是我度過的最後一個無憂無慮的假期,開學後我將進入高 三,開始緊張的複習迎考準備。假期對我來說既悠長又短促,悠長的是難以入眠的夏夜,短促的是我與屏姨在一起的時光。

隨著汪駿父女陸續從外地回來,我與屏姨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驟然減少,我剛被點燃的性慾就像出籠的小鳥又被生生摁回籠子一樣。

有一個日本作家在他的作品中對這種情況作了最生動的描述:「假定你是一隻鳥,假定你喜歡在天上飛並感到十分快活,但由於某種原因你只能偶爾才飛一次。對了,比如因為天氣、風向或季節的關係,有時能飛有時不能飛。如果一連好些天都不能飛,氣力就會積蓄下來,而且煩躁不安,覺得自己遭到不應有的貶低,氣惱自己為什麼不能飛。」我變得越來越喜歡照鏡子,鏡中是一個已經長出了些許胡茬的少年,頭髮堅硬,時不時會不聽話地翹起幾根,用溫水才能讓它們勉強伏貼。眉毛很濃,眼睛明亮。比起志強來我不算漂亮,因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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