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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母親

少婦母親

我媽這些日子真是越來越不可思議了,經常無端地發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氣,要麼就傻愣愣地發獃著。就是對樂兒也失去了以往的細緻和耐心,對於老宅的裝修表現著跟以往不同的熱情,老是追著問好了沒有,還親臨現場督促了好幾次。

我也納悶著,和卓群說了,他也一頭霧水茫然不知所措。而且,媽媽現在更加時髦了,添置很多新衣而且是國內外最為新穎的,這麼些衣服款式比我和小宛的也差不了多少。不僅如此,那些內衣褲也一概換了,儘是輕薄名貴色彩艷麗的名牌貨。

按說她是略有積蓄,這些年來在王相中那裡已經得到了不少,而且我也時常給她,知道她喜歡玩些輸贏不大的麻雀牌。而且她的牌枝還不錯,對付那些老頭老太太或是初出茅廬的愣小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天,她拎回來一套大紅的連衣裙。那顏色紅得火般的艷麗,我還以為這是為我或小婉買的,誰知她急著就自個穿上了,看著這無領無袖,敞胸露背的時尚衣服,在她身上更使她年輕了好多,根本不像快五十的人了,倒像一個三四十歲的風姿綽約少婦。

我不無感嘆地說:「媽,其實你並不老。」

「是嗎,我能穿著上街嗎。」她問,顯然還是缺乏些信心。

我不由得鼓勵著:「能,怎麼不能呢。」說著還是悄悄地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朵邊說:「不過,你腋下的那些毛髮該收拾掉的。」

她就笑眯眯地在我的屁股拍打了一下,「不會太露了?」

「露多了才性感啊。」我對她說。而且建議要把那乳罩的帶子換成隱形的。

這時我試探著說:「也許王總看到了,會很快地把持不住。」

「別胡說,跟他沒關係。我好些日子沒見他了。」不料她沉下臉,傾刻間笑容消逝得無影無蹤。

「媽,你們這是怎麼啦。」

我真的急了,不為他們間的感情,而是老宅正要完工,馬上就要結算工錢了,那時預算是十三萬,搬進去時也應該添置些家俱電器,少說也要加個三五萬。在這緊要關頭,媽媽卻跟王總鬧了彆扭,將來這筆帳算誰的,當初可是王相中為了取悅她答應出資的。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急忙找了王總。他的辦公室里總是有人,除了行里的各個部門的還有下面分行的。他只笑著對我說:「有事嘛,下班再說。」我就見到了辦公室的趙鶯一直在那裡端坐著,還衝著我笑了笑,我卻不怎麼笑,只把臉上的皮肉往兩邊生硬地扯了一下。她一下子就紅了臉,胸脯高高的隆起了,深深地唿吸了一會兒,立即就神采飛揚起來。

我一出了門,就撥通了王總的手機,我跟他說:「你中午在家等我。」他在電話的那頭還唏唏呵呵,而且有些不情願地想推辭,我不由分說就掛了機。

我知道這些日子裡他對我媽來氣,我也被殃及池魚,對我沒有以前那種慣用的和藹可親,嘻皮笑臉,而且還板著極其嚴肅的臉孔跟著我講原則了。在脫我衣服的時候怎就沒了原則,在床上纏著我繞著我,把個腦袋依偎在我胸前怎不板著臉。

我把自已鎖在辦公室里,讓淚水嘩啦啦盡流個夠。這委屈的眼淚不光是為自已,還為了我媽。放著這個掘不完挖不盡的金礦,她就怎麼不懂事。一會兒,我就讓自已清醒起來,對著鏡子我就描眉抹臉,塗脂抹粉。鏡子裡的我立即容光煥發,風姿綽約。

他在家中等我,而且自已叫了午餐,正在餐卓上一個人享用著。他看上去精神飽滿,灰白的頭髮下面雙眼炯炯發亮,披著件浴袍。

我在他的對面椅子上坐下,迎著他的目光:「你們倆怎麼回事?」我的聲音竟然有點慍怒,「怎麼就像小孩子一樣。」

「我是沒別的辦法了,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他說,眼裡閃過一絲看不清的憂傷。

「你們吵架了?」我問。

「沒的事,我會傷害她嗎?」

我的母親我清楚的,她極樂於男人的企圖一次次徹底的成為泡影,成為一個純粹的一廂情願的痴心妄想,也樂於一次次體驗狡猾地寬忍地而又成功地避免了一場無謂的爭吵。那得意是摻雜著某種快感和愉悅,並且,因他對她一廂情願的嬌寵,那是一種做女人的快感和愉悅,還包含著某種單方面的溫愛的成份。

對於眼前這個讓情感折磨得心竭血枯的男人,我竟生出無限的憐憫來。

我站起身來,繞到他的背後,雙手在他那整齊的頭髮上摩挲,他回過身來,就摟著我,我吃吃笑起來,掙扎了不讓吻,兩張嘴就又碰在一起,一切力氣都用在了吸吮,不知不覺間,四隻手同時在對方的身上搓動。

他的手蛇一樣地下去了,裙子太緊,手急得在裙腰上抓,我就把裙扣在後邊解了,於是那手就鑽進去,摸到了濕淋淋的一片。

這時我粉面潮紅,雙目微睜,嬌喘微微,胸乳亂顫,一隻手搭在肚腹上,一隻手卻勾著他的脖頸,穿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也歪向一邊,露出粉膩膩嫩嫩生生一片胸脯,一抹乳溝,隱隱現現,越發勾人。

他不禁把嘴唇貼了上去,小豬一樣亂拱,拱著我口中咿咿唔唔呻吟不已。拱了幾下,竟然陰差陽錯地拱開一顆鈕扣,雪練也似兩團白肉陀陀赫然在目,兩顆紅艷艷的櫻桃,饞人地抖動。

這時我的身體里就像有頭莽撞的小鹿在急蹦亂竄,那撓人的慾望一下子就升騰著,我掙開他,朝他的臥室走去,他也就隨後踱腳兒進來,無聲地關了門,兩個人就又作一處,極快地脫了衣服。

「你裡面怎什麼都沒穿。」

他一下子把我按在皮椅上,掀起雙腿,便在下邊親起來。我越是扭動,越惹得他火起,滿舌滿口地只顧吸。

突然我手不搔了,眼珠翻白,渾身發僵,我感到又有一股熱乎乎的水兒流出來。

他拎出他的那東西,在我那桃子間研研磨磨,經淫水這麼浸濡,倒真活活地挺了起來,我就伏下身子,湊起櫻桃小口,將他半軟半硬的那東西含進口裡,吞吐著舌頭,緣繞著龜梭翻卷著,頓時,那東西突的暴長脹大,將我的小嘴塞得滿滿實實。

這時,我將他的東西吐了出來,又急捻在手導引它進入我的桃子裡,一經挨上它就如魚得水,直搗子宮。我上下套樁,一起一伏,淫水隨著他的東西徐徐流落,他的毛髮他的卵袋隨著就泛溢一片。

我口中咿呀地發出聲來,漸漸有點力不從心,騰身起坐的速度也慢了很多。他覺得無法盡興,直起身來緊摟我的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套下,讓我一陣驚唿,也覺得快感無比,手扶著他的雙肩,起躍下落,將他的那東西百般挫頓。

雖然不似別的男人那樣年輕力壯,雄性十足,卻也使見慣了虎狼兇猛的我領略了另一番風光,知道什麼叫柔情蜜意來了。也便把個熱辣辣的血脈火燙燙的身子給彈壓住了。

在床上,我為他點燃了香煙,便把老宅快要完工的事對他說了。「我媽吵著要搬去自個住了。」我說得很巧妙,讓他沒有察覺出心中的預謀。

「那邊快好了吧。」那時他的手還放在我的蜜桃里。「等下子我給你存摺,你自已去支出來付還工錢。」

「你看這樣好嗎。我們不是在新區那要裝修一支行嗎,乾脆讓阿牛他們做了,這筆工錢就在那裡開銷掉。」我手插在他的頭髮上說:「你又把我撩撥起來了。」

我又覺得桃子裡痒痒的,似有螞蟻在嚼咬。

「好,我的乾女兒,你就這麼不經弄。」他大笑著。隨後說:「好吧,你看著辦,不過要做得不露痕跡。」

「老爸,你放心,我辦事你還不信嗎。」我嬌笑著,在他身上更加放蕩地扭動。

整下午我的心情都很舒暢,就是趙鶯過來簽了一份文件我也少有的給了她笑臉,誇了她的頭髮做得很美,使她覺得會跟我重歸於好似的。下班時,那車子也順順通通地,連紅燈也沒遇一回,在我們家的樓前我停下車,就見樓道里出來一男孩。

那時我很小心地從車裡伸出了腿,我知道從王總那出來就沒穿內褲,大腿上涼絲絲的感覺直往上竄。我這人就有這怪癖,穿過了的內衣褲一脫下就不再穿,不是髒的問題,而是心中的潔癖在作祟。

那男孩好像識得我一樣緊盯著我,他的眼睛在閃閃發亮,像潛伏在灌木叢里的動物,我驚詫於這雙眼睛給我奇異的感覺。這雙不老實的眼睛仿佛成了他全身的中心,所有的能量從那兒一泄而出。

這是一個和曉陽完全不同的男孩,看起來比曉陽還年輕,沒有他那飄逸瀟洒而又多了份魯莽粗獷。他通過我的身邊後還回頭看著我,我想一定是我的真空狀態讓他一飽了眼福。根本並不在意,像我這般的女人,無時無刻地飽受男人的眼光,溫柔的、愛慕的、淫邪的,更有赤裸裸充滿著慾望的。

我打開家門,發現房內的窗布並沒拉開,光線暗淡,幽香浮動。母親玉茹竟側臥於長沙發上,靠的是一壘菱葉花邊的絲綿枕頭,身子細軟起伏,擁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出著修長如錐的兩條白腿。

我頭雖沒抬,卻知道她一定一眼一眼瞧著我,她的臉緋紅,如醉酒般地虹彩纏繞。而窗簾關不住的一格細縫裡透進了一道遲暮的夕陽的光芒,使萬千的微物一齊在其中活活地飛動,同時襯映出她臉上的一層茸茸細毛所虛化的靈暈般的輪廓。

我驚詫地問道:「媽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有點乏。」她回著,聲音里卻有著甜甜的蜜味。

我還是挨在她的身邊坐下,並且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我看著她裹在身上的白色睡袍上,左邊的開襟處上粘著一根短短的黑色鬈髮。當然,我明白了她眼裡流光溢彩的含意,剛才一定經歷了一陣急風驟雨的洗禮。

「媽媽,剛才是誰來過了吧。」

她竟有點嬌羞,臉便作了桃花燦爛的艷麗。「會讓你知道的。」這時她反身坐了起來:「我正想給你說個事,有個男孩認我做了乾媽,你知道咱家沒男孩,這一點我一生都在後悔。」

見我沉默不語,她又說:「雖然卓群孝敬我也像兒子一樣,而且還有曉陽,但我總覺得那不一樣的。」

「媽,你就沒別的用意。」我說笑著調侃她。「那可得我和小婉看中了。」

「我們是一起在打牌時認識的,他可真乖,把我的心都偷去了。」她的表情盡含溫馨愉悅。「他總是擔心你們不會認同他,所以我也不敢對你們說出。今天索性我對你什麼都說了。」

「好吧,好吧,只要媽媽快樂,我會全力以赴的成全你的。」我摸著她的頭髮說,這倒不像母女,更像是要好的姐妹或是朋友。「王總那裡你怎麼說。」

「隨他啊,他那人從年輕時就這樣,我能把握住他的,你放心,對付他媽媽還是有魅力的。」她說得輕描淡寫,但我也佩服我媽媽看人的那雙眼睛,在男女情慾方面,我清楚她比我老道。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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