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鄭媛

鄭媛這個人,全部的不幸,恐怕就在於,她實在長得太漂亮了。

我在藝束當 小弟這兩年,總是守在姐妹們做生意的地方外面,一方面替她們望風,防止警察 的不期而至,一方面也防止她們被人傷害,或者客人玩完了拔腿就跑什麼的。

我 跟過很多次班,因此,也算是見過不少好看的姑娘,她們之中有的漂亮得很邪乎, 很風塵;也有的稍帶那麼點高貴,但總的來說,沒有一個像鄭媛這樣,讓人看上 一眼便立刻想要脫她衣服的。

虹姐也常說,漂亮的女人每個男人都想要,但只有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

可如果有那麼一個女人,漂亮得實在讓每個單獨的男人都配不上,那怎麼辦? 所以說這就是命。

虹姐最終沒等到喜子,因此我就忐忑的陪著鄭媛上了路,即擔心接下來的任 務,也擔心家裡衣櫃中塞著的女人。

我知道客人付的錢一定很多,不光是因為他們請的是她,還因為玩樂的內容, 如此危險,以至於必須有人就在現場監督,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只需要守在附近就 行。

那一晚上我目睹的場面,現在回想起來,對我影響深遠。

客人不止一個。

四個男人,都已過中年,大腹便便,絲毫也不在意站在門口 的我的注視。

他們似乎很熟悉規矩,等我一一檢查和測試完了用具,他們便如事 先商量好了一般一起行動起來,一個利索的把鄭媛脫了個精光,第二個拿口銜堵 嘴,又一個負責給她上繩,在背後打結,吊高。

看看繩子承載的重心沒有問題以 後,先前堵嘴的人又水平的吊起她的左腳,讓她只有一腳落地,另一個人已經拿 了一些連著電線的貼片一樣的東西固定在她的陰部。

幾個人上下打量幾番,湊在一起小聲嘀咕了一會,於是又分散開來,各自做 自己的事情。

一個人在一旁不斷調整機器的開關,儘量不規律的給鄭媛電擊。

另 一個雙手執鞭,前前後後的抽打。

第三個人拿點燃的蠟燭沿著她吊起的左腿水平 移動,不時的把結塊的蠟油剝掉,以便鄭媛能更真切的感受到熱量。

最後的一個 人專門負責用一塊小板子打她吊起的腳心。

站在我的位置上,可以清楚的看見鄭媛隨著電擊時而緊張時而虛脫,也可以 看見因為疼痛和高溫而積攢在額頭上的汗水,有時候恰到好處的腳板又會讓她痛 苦的仰起頭來,深深的吸一口氣才勉強站穩。

剛才測試用具的時候,我一一試過 那些東西,當然很清楚它們會給她帶來怎樣的感受,但奇怪的是,看著一個美麗 女人被如此折磨,我心裡固然有憐憫,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我自己也說不清的感覺, 仿佛頭腦里有一個聲音在喊,還不夠,啊,還不夠啊。

這四位客人,我後來又見過,聽藝束的人聊天,也知道他們是老客戶了,他 們的玩法,被人形象的稱為「四重奏」。

一輪過後,他們給鄭媛換了姿勢,仍然 是一人負責一種用具。

但從頭到尾,居然沒有一個人要鄭媛給他們做口交或者任 何其他性服務。

這倒讓我覺得意外,看來他們並不缺願意與之上床的女人,他們 找到藝束,找到鄭媛,真的是為了「玩」女人。

更讓我驚奇的是,從鄭媛的掙扎 和呻吟可以看出,這東西很殘酷,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可她居然忍了過來,我全 神貫注的仔細聽,可始終沒聽見她求救的暗號。

整整4 個小時啊。

那一夜十一點鐘才算完,我開車載著幾近虛脫的鄭媛回到她住的地方,然後 馬不停蹄的趕回家,打開衣櫃一看,果然,她已經尿在了裡面。

這個時候我才發 現,這一晚上,我的下面一直硬硬的挺著,沒有鬆弛過。

原因或許在鄭媛,但承受後果的,卻只能是衣櫃里這個可憐的女人。

(五) 我幾乎是餓狼撲食一般的把女人從衣櫃里拖了出來,大概突然間的移動使得 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喉嚨里叫了幾聲,可惜被堵得很嚴實,沒發出太大的聲響。

我準備拆她的繩子,扒開她的腿,一鼓作氣的衝進去,臨到動手方才想起, 我這一做,就留下了證據,現在的警察,甚至稍有點本事的私家偵探,都能僅憑 著一根陰毛或者一滴精液就追蹤到兇手。

那個時候的我,頭腦里是清醒的,知道 不能做過激的事情,最正確的選擇無疑是按照原計劃行事,在午夜之後把她放生。

可另一方面,身體里一股抵擋不住的慾火在迅速竄升,原始的衝動中混合著對先 前景象的希冀,一個勁的迫使我做出荒唐的行徑來。

在其間煎熬著的我於是拿起下午為鄭媛準備的用具,也像那群男人一樣,開 始了沒有性接觸的玩弄。

我太缺乏經驗,握著蠟燭的手好幾次被自己燙到,鞭子打下去也始終掌握不 好落點和輕重,但是看著眼前的女人徒勞無功的掙扎反抗,聽見她不知是苦是樂 的婉轉哀鳴,我心裡當真又愛又怕。

汪妍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特殊的一個人,她總是能引發出我心底里最邪惡的 一面,即便是在不知道她身份的情況下也一樣如此。

1984年的5月,我和汪妍前後僅僅相隔幾天的出生在上海市盧灣區醫院。

在 當時還窄小昏暗的育嬰室里共同度過了生命最初的一個月。

這些事情當然都是雙方的父母后來斷斷續續說給我們聽的,但我總有一種感 覺,仿佛腦海深處仍然殘存著那時的記憶,好象還能模模煳煳的記起我們相鄰的 兩張小床上斑駁的油漆欄杆;好象還記得那時的我們,在每天僅有的兩小時清醒 時間中,除了天花板上的日光燈,看的最多的,就是彼此的臉孔。

這張臉孔,日後又時時刻刻的伴著我長大,成熟。

我們一起讀了小學,18歲, 又升上同一所高中。

這張臉孔是如此的熟悉,以至於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她是否 可以稱得上美麗。

直到她從高中退學,我的視線不能再隨時停留在她身上,偶爾 也投向別人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跟其他女孩比起來,汪妍實在是漂亮得有些出 格了。

這種美或許是上天的禮物,然而不該因此便認為他慈悲慷慨,實際上,他給 汪妍命運製造的苦難,從她生命中拿走的東西,遠比給予的多得多。

12歲那年,她的父母離婚,母親隨後遠嫁到國外,父親又忙得昏天黑地才勉 強煳口,她因此幾乎成了沒人要的孩子。

那些年裡,每天放學以後她都不願意回 家,總是拉著我的手,在放學的路上一遍又一遍不停的走,直到天黑以後,才依 依不舍的獨自回去。

15歲那年,學校的教導主任發現了她書桌里的一封信,是一封寫給她的情書, 沒有寫發信人的名字。

當天下午的課間操時間,她就被拉到操場的高台上,當著 全體同學的面,教導主任讀了那封情書,大聲斥責她的無恥,批評她引誘其他同 學的種種表現——雖然實際上,她只是常穿一條極普通的短裙,眼睛中總流露出 天生的顧盼神飛而已。

都說天妒英才。

但回過頭去看汪妍的一生,我想大概老天也嫉妒美麗,人, 當然更甚。

於是當教導主任讓全校同學一起喊她「破鞋」的時候,他們居然真的 喊了出來,聲音震徹雲天。

所有人都陶醉在摧殘別人的快樂之中,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了那一刻她失神的 舉動,她的雙眼因驚奇而睜得很大,嘴唇因委屈而不停顫抖,雙手因為心靈的痛 苦而不安的扭絞在一起。

自那以後,她的精神就變得有點恍惚,沒多久,便退了學。

此後便不常見她,即使看見了,也是在附近的撞球廳或者酒吧門口,遠遠的 看見她和一幫新交的混混朋友們從裡面走出來,叫上一輛計程車,又奔其他的游 戲場所而去。

(六) 我對女人的折磨,一直到凌晨四點才結束,其間根本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等回過神來,東方漸露魚肚白,我才意識到已經錯過了放她的機會,只好再多等 一天。

肚子餓得咕咕叫,我便給自己下了一鍋麵,打上兩個雞蛋,切一個番茄。

我 一邊吃一邊盯著女人看的時候,注意到了綁她的繩子。

我以前在體大準備考特警 的時候,擒拿課課餘的補習中,學習過手銬和繩索的使用,知道胳膊和腿腳應該 往哪個方向彎折才能避免反抗,也知道緊綁是顛簸不破的真理。

可眼前所見的這 種綁法,卻明顯含有更深的意義。

我放下飯碗,轉到她身後仔細看胳膊上繩子的 走向,再看看其他部位,發現幾乎每一處要與皮膚接觸的地方,繩子都留有兩指 寬的空間,但是就因為縱橫交錯的幾股彼此配合精妙,使得繩子綁的雖然鬆弛, 身在其中的人卻絕對無法掙脫,更主要的是,還不會因為綁得太緊造成局部血流 不暢。

拜這精妙的繩藝所賜,從昨天夜裡起,女人雖然已經超過24個小時沒有鬆綁, 卻不會因此受傷。

我一陣後怕,心想若不是有高人在前,我的疏忽恐怕已經造成 人身傷害了。

隨即我又想到,她也已經一整天沒有喝水,沒有吃東西,這才趕緊 又煮了一鍋麵,儘量模仿先前的綁法,小心把她的姿勢從反弓變成臉和腳都向前 的團捆,再揭開她的口塞,想讓她吃。

當然我早就預想到,讓她的嘴恢復自由以後,很可能先得到狠狠的一咬。

她 雖然聽不見看不見,但憑女人的直覺和剛才幾個小時的折磨,她一定已經猜到情 況不妙,惱怒之下,做出什麼舉動都有可能。

所以我把煮好的面盛在碗里,放在她附近,我本人並不靠近她。

等著她自己 聞到香味,堅持不住以後自己來吃。

過程固然會很費力,但總比挨餓要好,希望 她能想明白這一點。

至於她開口喊叫我倒並不擔心,一來這房子建得地道,防火塗料隔音層,一 樣不少,再者周圍住的人也都整日忙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對別人的麻煩是能少管 一點就少管一點。

她要真的喊了,我再堵上她的嘴,不許她吃飯好了,反正明晚 就要送她走,再餓一天也不至於死。

這女孩聰明,沒有做太多無用的抗爭,乖乖的把臉埋在碗里,吃了大半。

我 看到剩下的一半她也吃得下,只是單靠嘴夠不到,便大著膽子拿筷子夾起來喂她。

一小口一小口,吃幾下,我還拿插了吸管的杯子給她水喝。

那時候屋子裡還很安靜,外面的天色已經逐漸明亮,大地萬物開始甦醒。

我 聽著窗外清晨間鳥兒的鳴囀,突然有種感覺,仿佛這一刻就是我過去悲慘人生的 結束,下一秒便是全新世界的開始,而眼前這個美麗苗條的女子,就是這一切因 緣際會得以發生的契機。

於是不知不覺間,我竟長久以來第一次自心底里綻放出微笑,雖然我知道, 她看不見,也不明白。

(七) 散打這個東西,必須要每天練。

沙袋,腳靶,實戰,缺一不可。

力量和耐力訓練也不容忽視,儘管我已經不 再是運動員,可那些年的習慣卻一直保留了下來。

以前每天上午都有喜子陪我練 習實戰,還好現在他不在,不然以我今天恍惚的精神狀態,一定被他打慘。

我小時候其實很愛讀書,性格安靜沉穩,甚至有些內向。

大概也正是意識到 這樣的特質在當今社會已經不再吃香,尤其是在汪妍這種女孩子面前已經不再吃 香,我便開始有意識的接觸一些更粗獷的運動,開始是籃球,後來才到散打。

不 過讀書的習慣也始終沒有丟,在體大的時候,很多人都說我是一個「有文化,會 打架的混蛋」。

我選擇體育院校和選擇變成一個混蛋的原因說來一樣——當汪妍已離我的生 活遠去,我突然間變得一無所有,既然什麼都沒留下,便也什麼都不怕失去。

於 是我離開溫暖濕潤的南方,隻身到了京城。

在這裡,在一個誰都不認識我的環境 中,我得以從一個兇狠,沒良心的身份開始重新做人。

一開始的計劃當然不是像現在這樣,到一個所謂的公關公司,每天跟著出台 的小姐,到她們接客的地方外面守著望風,一次報酬五十。

那時候我和其他同學 一樣,準備在武術上闖出點名堂,最後就算沒能成為一代宗師,至少也可以考上 個特種警察,混得好去中南海當個保鏢什麼的。

所以當時很多人到我們體大的男 生宿舍里發傳單,派名片,說去某某公司當保鏢,一月五千之類的,我都不為所 動——雖然來了藝束,見了鄭媛的那些客人以後,我才明白在某些人看來,花那 點錢就跟養條狗一樣便宜——那時的我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也一直朝著目標前進。

大學二年級有一場散打的五段考試,對手我也認識,因此我知道自己十拿九 穩。

當時場下亂七八糟的人走來走去,有等待考試的其他選手,也有選手的女朋 友來助威,還有雜七雜八不停在挑人的保鏢獵頭。

考試開始的鑼聲敲響之後,我 走向對手之前偶然向觀眾席瞟了一眼,卻看到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抹了抹 眼睛準備再次確認那是否真的是她的時候,裁判卻走過來拉我的衣服告訴我應該 開始了。

我說過,汪妍總能引出我心中最壞的那一面,那時的我不知為何,就因為裁 判妨礙我尋找她的影子,我居然一瞬間怒火攻心,隨後便一個肘擊打得他倒退了 兩步,鼻血嘩的流了一地。

而我還繼續兩手扒在圍欄上,不住的朝剛才的方向張 望,雖然我自己都不太確定剛才是否真的看到了她。

我的考試當然會被取消,也會有處分隨後到來,但是在體大的這些個考試中, 和考官起衝突的事也並非就那麼罕見,畢竟都是一幫子容易熱血昏頭的小年輕嘛, 所以我做好心理準備迎接處罰,也做好準備重新再來。

但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就在那場混亂的考試前幾天, 全國散打冠軍劉海龍在一間酒吧里酒後失手,把一個人給活活打死了。

劉海龍是 軍隊編制,警察自然管不著,不知是哪一級的部門出面把這事給壓了下來,雖然 沒有見報,可卻明確下令各個院校的武術類專業開始嚴打類似的暴力事件,而我 犯的那一小點錯,在那個背景下被當作典型,無限放大,事發之後不到一個禮拜, 我就接到通知,說被體大開出了學籍,同時被中國武術家協會和體育總局終身禁 賽。

那個時候的我何等年輕氣盛,一怒之下背起鋪蓋卷直接走人,老爸老媽從上 海趕來也都勸不住。

我覺得我受夠了,忍不下去了,如今想想,卻很難說那是真 的厭惡了體大,或許我真正厭惡了的,是沒有汪妍的生活。

我那天上午之所以精神恍惚,不光是因為徹夜折磨女人使得我只有兩三個小 時睡眠,還因為在我把她重新塞進衣櫃,準備離家到公司里的時候,恰好看見了 電視里的新聞節目。

似乎是前一段報道的後續,說的就是我和喜子偷車那晚的大 火,失火的宅子主人肺部因為嗆進濃煙而受傷,住進了醫院,至今還在昏迷狀態。

電視畫面中出現了幾個他被抬上救護車的鏡頭,氧氣面罩下,倒還是一張挺剛毅 果敢的面孔。

我記得他的名字,肖桓生,喜子告訴過我。

他既然是那宅子的主人,那他也 必然是那輛奔馳車的主人,如果不出意外,他還應該是眼下這個女人的主人,然 而他卻受了傷,正不省人事。

2006年4月的我還完全不知道,這樣一個人,將會與我的命運有怎樣的交織。

(八) 虹姐一定以為喜子只是開兩天小差,馬上就會回來,所以接下來幾天鄭媛的 班,還暫時讓我跟著,而沒想過改變她原先的安排,把這方面經驗更多的幾個老 手從另外幾個姑娘那調過來。

四重奏那天之所以讓我去,也僅僅因為我是當天唯 一沒有排班的人。

藝束從門面上看就挺大。

表面是一家傳媒公司下屬的公關部門,養了一批模 特和准藝人,平時也接一些展會,剪彩和慶祝活動之類的禮儀業務,但在裡面的 人都知道,虹姐根本就是傳媒公司真正的老闆,收入的真正來源其實是她手下二 十多個姑娘的身子。

這些姑娘明面上沒說,事實上也分那麼幾級。

論長相,個個倒都挺漂亮,但 有些學歷低的,差上那麼一點的,就接普通的客人,普通的客人需求也普通,無 非是想找個人睡一覺,爽一爽,給的錢少,危險也小。

偶爾也有客人玩大了出手 傷人或者完事跑路不給錢的,所以時不時的,藝束里算我在內的五個保鏢要護著 她們出台。

稍好一點的,接一些大公司之間買賣或者競標時桌子底下的那些事,認識的 人層次高,賺的錢多,內容也還差不多。

最厲害的就是鄭媛這樣的,相貌一流,技術一流,最重要的是,客人幾乎無 論做什麼,她都奉陪,因此那些出手最大方的,愛好也最奇特的客人,都喜歡她。

我把女人藏在家裡的第二天——也是我第二次跟鄭媛的班——我才知道,她 的局不僅天天有,而且每次出去,我的報酬也一下子加到三百。

這樣說來,喜子 平時掙的錢應該不少,可還是沒見他積攢下點家業,看來不是他老媽的病實在太 費錢,就是他在外面有點什麼不良愛好。

替他的崗之前,我已經在藝束陪姐妹們「蹲」了兩年的點兒,藝束里最低級 的姑娘我全都認識,鄭媛卻只見過兩回。

一回是在錄用我之前,虹姐做面試,鄭 媛就坐在她旁邊,自始至終沒有看我一眼。

第二回是我上班,看見她正開著自己 的白色跑車離開,唿的一聲從我身邊經過。

我聽姐妹們提到她時,都說她很職業,平時對任何男人都不會多看一眼,但 只要對方付了錢,是虹姐的客人,那就要她怎樣都行。

她也可以媚笑,也可以投 懷送抱,也可以跪下來舔別人的腳,也可以明明被人凌辱還一副很爽的樣子。

但喜子離她最近,於是我便問喜子鄭媛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喜子卻回答我說 :你想都別想。

這一次客人只有一個,說是科技部調財司的一個頭頭,總之鄭媛的客人中, 的確以官居多。

但他們本人都是不付錢的,總是另有人買單,請他們來玩,想必 也是些利益之爭中的招數吧。

這位官老爺的玩法,他們叫「輪迴」,幾乎是我所見過的最危險,也最殘忍 的虐待遊戲。

場地是他們自己安排的,等我和鄭媛到達那裡的時候,已經有兩個男人搭好 了架子,他們也負責脫下鄭媛的衣服,給她手腳上束具,再固定在架子上。

架子並不是用來緊緊禁錮的,而是讓身在其中的人能微微活動,但幅度,尤 其是上下的幅度,很有限,這樣人就不會摔倒。

虹姐是我們的老闆,她在每次生意之前,都會與對方清楚的協商內容,我去 之前也已經被告知,今天的內容本身很危險,但是對方自帶了一個醫生來保證鄭 媛的人身安全,我的任務主要是防止客人突然加入協議里沒有的項目,因為鄭媛 沒有作相應的準備,會很危險。

等鄭媛被固定好,官老爺才親自上陣,把一個墊了襯裡的軟項圈套到她脖子 上,收緊,項圈上帶的繩子繞過架子頂端的滑輪,從另一邊垂下,交給先前搭架 子的兩個男人。

他又繞著鄭媛走了兩圈,滿意的笑一笑,然後大手一揮,兩個手下便突然拉 緊繩子,而另一端的鄭媛,便雙腳離地,被勒著脖子吊了起來。

我吃驚的瞪圓了 雙眼,因為我看到她雙手雙腳不停的撲騰,身體也在一伸一縮的抖動,雖然吊的 高度很低,但卻剛好讓她的雙腳夠不到地面。

過了十幾秒,她反弓了一下後背, 然後開始了更加劇烈的抽搐,一股尿液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

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很習慣於這樣的場面,兩個拉繩子的男人盡心盡力, 絲毫沒有猶豫,一邊的醫生也在冷靜的計時。

不知過了多久,他向他的老闆點了 一下頭,老闆示意兩個男人放手,鄭媛才得以重新站回地面。

我聽到她猛烈的咳嗽,看到她雙手無力的垂下來,要不是架子已經固定了她 的姿勢,她一定馬上跌到。

還沒等她把唿吸的節奏重新找回,官老爺一揮手,她又被吊了起來。

又一次 的掙扎,抽搐,失禁。

直到醫生計時停表,他才示意放下來。

這樣的過程來回了好幾次,鄭媛的尿液也都早已排干,那位老爺卻是越玩越 起勁,手下人自然聽令辦事,只有我一個人被這場面驚得木在那裡,一直沒有緩 過勁來。

怪不得叫輪迴,這不就是讓人去死亡的邊緣走一遭嗎。

等到又能思考的時候, 我告誡自己,站在這裡是我的任務,這也是鄭媛自己願意的,我不能因為自己撐 不住,就壞了虹姐的生意。

儘管B 著自己這麼想,我卻發現自己的兩個拳頭死死 攥緊,連指甲都嵌進了肉里去。

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官老爺逐漸開始對醫生的計時不耐煩起來,有時候醫生 示意時間到,他還是拖上那麼一兩秒才放鄭媛下來。

有幾次,連醫生都急出汗來, 他卻還沒有放鬆的意思。

而這最後一回,醫生已經連續示意三次,甚至開口說危險啊,他還故意拖延, 我看到鄭媛的掙扎已經從劇烈的前後擺動變成小幅度的顫抖,也許下一刻,她就 會全身一疆,真的死在那裡了。

後來的過程我真的一點也不記得,緩過神來的時候,官老爺已經昏倒在地, 他的兩個手下也被我放倒,只剩下醫生縮在屋角,一個勁的說不關他事。

我看他 的眼睛直盯著我的右手,我才發現自己手裡還拎著房間裡的一把小折凳。

如果說剛才還是身體先於大腦行動的話,現在指揮權還給大腦的時候,我卻 有些慌了神,笨手笨腳的把鄭媛從架子上解開,她還在咳嗽,謝天謝地,她還在 咳嗽。

我給她套上衣服,飛快的背她上我開來的車。

把她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以後, 發現她還虛弱,所以不時的倒向旁邊,我只好一路上都用右手扶著她的肩膀,只 用左手開車。

在一路飛奔回虹姐那裡的過程中,我第一次觸碰到真實的鄭媛。

那 是一個臉色蒼白,肩膀柔弱,躲在男人懷裡瑟瑟發抖的鄭媛。

那也是一個美麗絕倫,下賤放蕩,無比純潔的鄭媛。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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