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蠻荒尋妻

一,萬里蜜月驚魂

新婚,異國島嶼,我們來到這太平洋千島之國之南端,峇里島度蜜月。白天參遊了海神廟和烏魯娃度廟,祈求婚姻美滿幸福,也祈求上天能賜我們一個蜜月寶寶。

忠哥是海陸蛙人隊(海軍陸戰隊兩棲偵察隊)的退役教官,在美國受過特戰訓練,我跟他是在七月他卅歲生日那天,在高雄結婚的,我們從我18歲高中起,就相識相戀了八年,因為他的軍人身份,直到我大學畢業才得到家人祝福,在上星期成婚,就飛來這南太平洋度假勝地度蜜月,我結束了廿五年的處女狀態,在新婚夜交出了染血紅綢,我們在旅館中瘋狂做愛愛,希望做出一個蜜月寶寶,甚至累得白天放棄觀光日程。

我喜歡在光亮的環境下做愛,尤其喜歡在大鏡子前面做愛,我愛看我自已赤裸的身體,和忠哥結合的影像,也愛看忠哥他那粗壯的雄性生殖器,插入我身體那一瞬間的影像,可惜我們沒帶攝影機來自拍。

多次,我們坐在旅館沙灘,在夕陽下用餐時,會吃了一半就停止用餐,快步往房間跑,脫去身上衣物,按照我們攜來的日文(花嫁の手冊Handbook)新婚手冊,上的姿勢按圖索驥,照表「操」課室。

哈!

今天的進度是女上男下,我跨坐在阿忠們的臀上,將他的雞雞伸迎進我裡面,由我主動上下作活塞運動,它的注意的要點是女生直上直下不能貪快,不然會折斷男生雞雞,尤其是男生雞雞較長的狀況,因為我不知道怎樣算長,怎樣算短。只好一律把忠哥當作長的來注意就好。

下一個進度是肛交,唷!髒死了,噁心死丁,跳過,跳過,…………….。

再下一個進度是口交,這個我會,以前在台灣成我們約會時做過,不過只是我讓忠哥親吻我的陰蒂,但我不曾吮吸過忠哥的大雞雞。今天我可要吸它個痛快。

我抓起它仰天長嘯的大雞雞,也不管前三分鐘它還在我陰道內抽插,沾滿了淫液,塞進嘴內,用力吮吸,一支又軟又硬的東西放在口內,它還會在我嘴內進逛出出,伸入喉嚨作怪。

我正在享受丈夫給我的柔情蜜意,忽聽到室外有人大聲呵斥,接著鎗聲大作,有人用中國話大聲叫喊:

「強盜殺人啦!……………強盜殺人啦!…………強盜殺人啦!」

接著又是幾陣鎗響,就寂然無聲,又聽到女聲哭喊:

「強盜殺人啦!……………呵!老公,你不能死呀!強盜殺人啦!…………呵!老公,老公,不能死,救命呀」

有人用印尼話大叫

「[email protected]?gjde68huirhy7iuimcuytthjgllgifdjd」聽不懂講什麼,只知道室外除了中國(也許台灣)女生在大哭外,沒有人敢出聲。

我們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呆住了,停止了做愛,也不敢動彈,不敢出聲。

室外有人用大聲公在唿喊

「Thisisphilippinopeople’sliberationArmy,Wearecometoherejustformilitarysupplier,Allwewantisyourmoney,Wewillnottokillanyofyou.Unlessyouareunco-operated,Comeoutformyourroomsinlinewithallyourmoney」

「Obey!Obey!Nokill」

聽到很多菲律賓式英文在室外大叫,聽到很多鎗械拉扳機的金屬喀咯聲,

「Comeoutyourroom,Nokill,QuickQuick,Handsup,Handsup,QuickNokill,Handsup」

旅館是建在海邊的平房,門一間間的打開了,裡面的男女住客上都衣冠不整,舉手外出列隊受檢,一個個顫抖不己

接著有一個人,用中國話廣播:

「我們是偉大的菲律賓自由解放軍,阿布沙耶夫組織,來提取軍餉補給,合作者不殺!合作者不殺!」

有幾個持鎗匪徒走進我們房間,把仍在抖抖簌簌我們倆個趕出了住房,和其他房客列隊在一起,也不管我們二人沒有穿任何衣物。但因為每一個房客,都在鎗口上威脅下自顧不暇,沒人管我們。

匪徒進入每閰房間搜索,最後在首領指揮下登上了匪徒們開來的快艇撒走,臨走,對手下匪徒呶了一呶嘴,把我和另外一位四十歲左右的華裔婦女及五六位青年女性,從人群中拉出來帶上了船,忠哥在人叢中追出來,匪徒就對空一排鎗響,嚇得忠哥沒奈何只能卻步,眼睜睜地看我們被押走,他們嫌我走得慢了一些,有個匪徒就用步鎗托,往我裸露的屁股上狠狠地敲上一下,我只得加緊向前上了船。

我們就向太平洋中撒了,駛向不知的目的地,我身上沒有任何衣物,但南太平洋的溫度,並不會感到寒冷,可是心中的害怕,使我不停發抖。

二,一旦歸為臣虜

我們一共是三艘船,三艘廿五米長的玻璃纖維快艇,大小不太一致,但都是主機外另外加裝二具舷外掛機,所以走得很快,每艘船上都有十來名匪徒,我想找一件衣物或一片帆布遮掩我的裸體,但是船上都沒有,我尿急了,船上的匪徒叫我蹲在舷邊,抓住上面突出的不銹鋼拉手,直接尿在海里,他們則在一傍嬉笑,想大便也是一樣,也沒有手紙可用,他們則當著我們上的面,拉開褲子就往海里尿,亳無忌殫。

唯一的好處是用膳時提供的,是從峇里島旅館廚房中搶來的食物很可口。

我們船行了將近二天,進入一大片島嶼構成的港灣中,船靠岸時,碼頭上男男女女一共有一二百人來迎接,我們幾人被押入離碼頭不遠處,樹林裡一棟小木屋內,我還是沒有衣服穿,在無窗的小屋內,不知什麼昆蟲一直在我身上爬來爬去。

第二天,二名匪徒用鎗把我們幾個押到一間大房間內,房中擺施設很簡單,一張木桌,一張椅子,一張木床,到是右在中央鋪了一幅很大很漂亮的地毯,很不相配。

房中有二個男人,一條大狼犬,護衛著一個身材瘦小穿軍裝的人,尖嘴尖腮的,長得很像京劇里的孫悟空,腰裡別著一支大手鎗,手裡抓了一支小皮鞭,也看不懂掛的是什麼階級,另外一個是一個較高大的便衣人員,長得很像華人。

便衣用英文說:

「WelcometoPhilippine,WhichcountryYoupeoplecamefrom?」

我們人異口同聲說:

「Taiwan」,「China」,「Japan」,「Spain」

便衣改用華語說:

「很好,歡迎各位來到這裡,我們將軍歡迎各位來加入我們革命陣容,各位可以替我們戰士作後勤工作,例如廚房,縫補,或生育孩子,長大作我們的戰士,歡迎,歡迎,」

「WelcomeyoubeautifulladiestocometohereforjoinusasFemaleReverlutionarysoldiers.Youladiescanbemerrytoourbravesoldiersasgoodwifes,andgivegoodbirthtomanybabies,toenforcementofourforce.」

我們眾人都急了,連忙搖手說:

「不!不!不!不!不!不!…………..No…….NO.」

便衣臉一變,厲聲用華語說:

「這是敬酒,請不要讓我們改請吃罰酒」

「拿張紙,寫封信回家,叫他們每人匯伍佰萬美金來贖,不然,留在我們這裡,做戰士們的性玩具」

那個將軍用菲語向便衣講了幾句話,便衣轉頭跟其他婦女說:

「我們將軍說你們馬上去寫,明天早上要寄出」

又對我說:

「將軍今天看妳沒東西穿,等一下,他幫妳選一件,妳留一下吧」我初聽到,很高興終於有衣服可以遮羞了,但覺得還要等一下,有些疑問,心中忐忑不安。

便衣對將軍躹了一個躬,就走出的房間,門外的衛兵大聲敬禮。

***************

將軍把他的狗栓在桌腳上,笑嘻嘻的走向我,我萎縮成一團倒在床邊,他沒有什麼準備動作,隨手就在我背上用力(拍)一聲,狠狠地抽了一鞭,聲音清脆響亮,我知道皮膚一定開裂了。

我亳無任何心理準備,嚇得根本不敢哭,我獃住了。

將軍站立在我正面,示意要我幫他解開小便的扣子,我默默地掏出他那不夠看的雞巴,他示意我幫他吸,背上的傷痛,提醒我要絕對服從,我吮吸得十分賣力。

他要我躺在小床上,頭靠牆壁,兩腳蹺起擱在他肩上,用粗糙的手指,亳不憐惜地從我的陰蒂,經過小陰唇,向下刮過去直到陰道口,再向上刮回陰蒂,來回一二十趟,剛開始痛苦的不得了,慢慢陰道口分泌出潤滑液,就不這麼痛,反而有一些舒適的感受。將軍將我玩弄了一會兒,雞巴夠硬了,沒脫褲子就肏進了我,玩弄了七八分鐘就結束了,他穿好了褲子,他去把狼狗牽過來,叫牠來嗅我的陰戶,狼犬爬到我腰際,用牠那有倒鉤的舌頭舐我,這狗可能受過訓練,通紅的狗龜頭伸出包皮,還作勢要爬到我身上,對準我陰道口就要肏我,嚇得我膽戰心驚,將軍哈哈一笑,把狗向一旁牽開,么喝了一聲,就有一個小兵拿了一套男生軍服給我,只有外衣沒有內衣和胸罩,我只好穿了,背上跟火燒似的疼痛,我也不敢哭,又被帶回小屋囚禁。那些婦人跟我一樣也都一直在啜泣。

我們又被用船載到另外一個更小的小島,島上有十幾棟茅草小屋,分別關了一些不同種族的婦女,都有一些鎗兵戍守。我們與原來的三位共五個華籍女人都被關在同一小屋內,這是我漫長半年皮肉生涯的開始。

我們被囚在菲律賓的不知何處的某小島上,己經二個月了,寄往台灣的勒索信也發出七個星期了,沒什麼回應,其實我也不抱任何希望,因為忠哥是一個退伍軍人,根本不可能有五百萬美金的財力,來付贖金來救老婆,我大概只有在這裡終生當大兵們的公共老婆了。

三,神女生涯原是夢

菲律賓有五千多個島嶼,我們佔住那些島嶼,政府軍不清楚,所以政府軍要攻打叛軍,如同瞎人摸象,跟本打不過,他們有時化整為零,有時化零為整,敵來我藏,敵走我追的島嶼游擊戰術,常吃敗仗,漸漸就互不相爭的半和平局面了,叛軍佔據那些島嶼,秘不示人,往來的船舶也是東繞西拐,不走直線,擾人耳目決不示人以真相。

這個小島,其實是他們的一個軍妓營區,四面環海,除了六個鎗兵外,沒有居民,沒有農田,沒有淡水,只有檳榔樹叢和有剌的沙灘仙人掌科植物,和酷熱的朝陽和夕陽,因為中午的酷日無人能扺擋,

這間小屋子,大概有一百平米大小,沒有隔間,只有一些髒破的草蓆鋪在地上,當小兵前來打砲時,就當著大家的面,就地在涼蓆上辦事,亳無遮掩,習慣了,每人都一樣,大家也不以為意。

後來將軍常常來我們這間嫖我,才在這裡室內圍了一個小隔間遮避開來。

我們都沒有口糧和飲水,只有當班接待從大島來訪的嫖客士兵,所帶來的食物和清水,才能果腹和解渴。

每天比較輕鬆的時候,是夕陽西下,交通船停駛後,嫖客不至,我們全部可以下海嬉水沐浴,洗凈一身污垢和腥羶,然後在小水溝里,用半咸半淡的溝水除去一日的疲憊思鄉和怗念忠哥之痛苦。

為了存活,同儕間也沒有了互助和同情。偶然看到日本女優的部屋,會有餓死的女生,被擔出丟進海里。

時間長了,我們也學會了一些簡單們的菲語

「Laboo『hai」(歡迎)、「Silima『Po」(謝謝)等存活必要的祈求語,也知道他們其實並不是阿布沙耶夫集團的成員,而是另外一支屬於Asama-kaso阿沙瑪將軍的武裝力量。

***************

將軍和三位副將軍,常常來跟我們中國女人質做愛,我比她們都年青,所以我就應接不暇疲於應付,故也比她們較不缺少食物與飲水,因為熱帶地區,食物無法長久保存,我常會有剩餘食物飲水接濟室友,尤其將軍來時還會帶一些水果來賞我,但我背上的傷疼,常常會提醒我的處境,每次都得曲意承歡。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我在這裡半年了,半年中我懷了二次孕,但他們送來一種很酸的葯草,生吃了當天就流血掉了下來,第三天又可以用了,因為我不可能三天不吃不喝呀。據告知,這個草一生只能用二次,因為如果用三次,就會終生不孕。

有一天,叛軍自己的交通船,載來一些老外來訪將軍,原來,來人是美國反恐部隊綠扁帽部隊代表,攜贖金前來談判,最後,到我們住的小島上提陳姐,她就被釋放坐船跟他們坐叛軍提供的小艇走了,而我卻被遺忘,仍然囚禁在原地。

欲哭無淚,不知何日方能脫出這人間地獄。

但我看到忠哥穿著綠扁帽的制服,夾在人群中,帶走了陳姐。

當天天黑,島上有人摸黑從海里爬上了沙灘,偷越過了海灘上的仙人掌田,把六個守軍全割了喉,一艘菲律賓政府軍的中型登陸艇靠上了沙灘,我們女生們,在綠扁帽軍指揮下,不分國藉全被接上登陸艇,駛離小島。我們走後,黎明時份,菲律賓空軍就大舉來襲,後來才知道,因為來人來訪時,帽徽里夾帶了超微型定位器。根據GPS定位找到叛軍巢穴,發現將軍的基地原來就在我們居住小島的背面一群六七個小島,一時火光燭天,爆聲不斷,徒眾東奔西逃,犬突狼奔,幾乎全殲,將軍率船衝出海上重圍時,手執刺針飛彈,未及發射,就受艦炮攻擊,船身起火燃燒和渾身中彈沉屍海底,殘眾紛紛逃竄,由一些幹部率領逃出,轉進他處。

回到台灣家中,忠哥把我緊緊抱住,我一直在想要把這半年來所受到的一切委曲與痛苦,和我對他的思念,全部向他傾訴。

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念頭上了我的心坎,我要不要告訴他?

我發現:又懷孕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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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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