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幫助與無助

我從國外回來後,當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這是她的真實名字)把孩子安頓好以後,我們快樂地溫存起來。

半小時後,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衛生間清洗完畢,回來後,我們並頭躺著,一齊看著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著第二天和老總彙報些什麼,這時,小梅轉過臉,睜著眼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麼這麼看我?睡在你身邊的男人難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紅著臉,點著我的額頭,小聲地說道:「你好下流哦!」

我平靜地問她:「下流?不下流我們能有孩子?」

小梅拉開我的胳膊,鑽到我懷裡,吱吱笑著不說話。

我當時也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過了三四個星期吧,一個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開電腦,想調出舊文看一看,沒想到在幫助一文的開始,新加上一段話: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寫的東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臉色大紅,沒想到這篇文章,藏在圖片收藏夾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來,我向她解釋:這是別人寫的,我覺得很刺激,所以收藏起來。

小梅只是笑,笑得彎了腰,笑到我臉色再次紅起來。

這時,孩子從幼兒園回來吃午飯,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電腦寫論文,工作了一個多小時後,她伸了個懶腰,對我道:「我不用了,你還上網嗎?」

我想起還有客戶的信沒有看,便扔下搖控器,走過去準備繼續使用。一看螢幕,我愣住了。

電腦顯示器上有兩篇文章,正是我幫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個初稿和終稿。

小梅在文章開頭又打了一段話:「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撒謊啊!呵呵,不用當面和我說,就在這兒打上你的解釋。」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裝看雜誌,把臉蓋得嚴嚴實實,我聽到她拚命壓抑著的笑聲。

我愣了一會兒,乾咳了一聲,打起字來。

「梅,很難解釋。在現實生活中,我覺得這種事很髒,羞於啟齒。」

這時,小梅披著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後面,抱著我,把頭放到我肩上,看著我打出的解釋。我扭臉問她:「行了嗎?」

小梅臉色紅紅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

正常人,你好變態啊!」

「你真的覺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滿足滿足我?」

「不!」

「為什麼?」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懷裡拉。

她推開我,笑著逃回床上,並用被子蓋住了臉。

我也跟到床邊,看著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著裡面小梅動人的嬌軀,心裡一怔,回想起一件遙遠的往事,心又慌又亂,狂跳不已。

我拉開被子一角,看著小梅緋紅的臉色,用手捋開罩在她臉上的頭髮,結巴著說道:「我們可以真的試一把嗎?」

她只是閉著眼不說話,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壓著小梅,再一次地問道:「可以嗎?滿足我一次,也滿足你一次。」

小梅使勁掐了我一下,板著臉,瞪著眼睛訓我:「你有病,再這麼說,我要帶你去看醫生了。」

「為什麼不行呢?你不是覺得很好看、很刺激嗎?」

我和小梅面對面看著,我同時把手伸進小梅的懷裡,捉到她的乳頭,小梅下意識地挺起胸,迎合著我的動作。一會兒,小梅喘著粗氣,慢慢地把腿張開,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經很濕了,我們同時脫完衣服,然後我慢慢地把雞巴探入她的小穴內。比起以往,真的又緊,又有彈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會兒,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對我說道:「告訴你,老許,要是別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許會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過了一會兒我才問她:「你覺得我小氣?」

小梅搖搖頭:「不是小氣,是特別小氣,所以我怕你會休了我,我怕你會殺了我的。」

「我不會殺你的,我也不會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奮地動作著,一面向她保證。

「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別的男人玩弄,被人射進去!」

「我,我不會的,我會反抗的!」

「我壓著你的手,你的腿,不讓你反抗!」

「不,哦,不,我會,我會被你們玩死的!」

「想讓我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來玩你?」

「我、我不喜歡年輕的,我喜歡,像老貓那樣的,他的雞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宮裡,讓我,讓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讓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貓,你玩死我吧。」

「好,我讓老貓使勁滿足你。你泄了嗎?你會泄身嗎?」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當著老公的面泄身,老公會殺了我的。」

「你老公不會殺你的。」

「不,你會的。」

「你會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無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沒和我說話。」

「平予?你還要提這個人?平予是個老混蛋,是個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來往。我當他是朋友,他竟然猥褻你,是不是?不,我們談的不是一個話題。不要再談他了!!!」

因為小梅突然提起這個人,我非常的不爽,差點失去了情緒。

我們繼續著動作,小梅被我弄得舒暢無比,最後大聲地叫了起來:「老公,我好愛你,愛你的雞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嬌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頸貼面,小梅被我緊緊地摟死,想動也動彈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陰毛上。兩分鐘後,小梅的叫床上變得又沙啞又低沉:「老公,我丟了,我丟了,」

「再堅持,再堅持一點!」

「哦,你不爭氣的老婆,要丟了!」

………

兩句話之後,小梅的陰道突然變成一個黑洞,吸得我龜頭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裡頂了一公分,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裡開始發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們一起死吧,我的愛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來,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攤到小梅赤裸的胴體上,一動不動。

唉,小梅就是不喜歡我戴套,可是這樣卻讓我沒法子爽到底。

十分鐘後。

「好像老貓是體育教師,是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平予也是體育教師,不是嗎?海岸線女記者小梅現在採訪一下請問許大作家,希望他說說實話,平予是不是老貓的原型?」

「……不是!老貓是………是……純粹是虛構出來的,你,你為什麼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歡這個人!」

「可我喜歡老貓。」

小梅的語氣很平靜。

「我掐死你!」我氣得拍著床大叫。

「為什麼?」小梅圓睜著眼,很驚奇於我的反應。

「因為你提到老貓時,想的是平予!你當時竟沒有反抗,你這個小淫婦!」

半分鐘的沉默後,小梅愛撫地摸著我的臉,慢慢地說道:「因為你寫的就是平予。當時的那一幕,給你很大的傷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覺中開始從中體味到一種自虐的快感,不是嗎?」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館認識了平予,因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個桌子上吃起飯來。當我知道曾經在我父親服役的部隊當過兵後,而且比我大十二歲,我對他有種特別的信任。

平予看人時眼光很專注,說話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經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時間天天到我家裡來,當時小梅剛把二十三中的音樂教師工作辭掉,在社會上,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很有些懷念過去平靜的教師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個晚上,我們請平予喝酒,談話之間,平予問我們為什麼不要小孩,小梅說我們很想要啊,可是沒要著。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著酒勁對小梅說:「也許你們的姿式不正確啊。」

小梅傻傻地問了一句:「什麼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們。」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裡?」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說道,同時眼光別有意味地掃了一眼小梅高聳的酥胸。

小梅這才意識到什麼,嬌羞地淬了一口,低頭不語。

我也喝得煳里煳塗,再說當時也很年輕,對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問:「她的腿放到哪裡才好啊?」

「你應該讓小梅把大腿纏到你的腰部,然後讓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個,那個,往下壓。」

「往下壓?」

「對,然後摟住她的腰,可以一隻手摟著,另外一隻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後背,慢慢地讓她興奮起來。」

小梅突然哦了一聲,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飛快地掃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劇起伏,然後把頭低了下去。

我沒有想到當時平予已經把桌子底下的手伸進小梅的裙子裡。

當小梅後來和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氣得肺都快炸了:你為什麼當時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你們那樣地談我,我的身體,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麼?」

「我的身體就,就有些軟了,」小梅羞漸地低下頭,我知道自己當時也有責任,也就沒有繼續為難她。

七月那個炎熱的夜晚之後,我很奇怪小梅為什麼突然間再也不理采平予了,她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平予繼續是我的好哥們,他確實也沒再騷擾過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為身份證丟了,居然無法乘火車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須回京和老總彙報山西項目的進展,平予開車去接我,往返十六個小時,把他累壞了,當晚我就留他在我家裡休息了。夜裡我正睡得很香,突然聽到客廳小梅叫了一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過了五六分鐘,我再次意識到小梅不在我的身邊,於是起身去找她,一推開門,就發現廁所的門口,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胸口的睡袍大開著,露出兩隻雪白的乳房,平予的兩手停在兩個乳房的頂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體育的,反應飛快,在我抄起煙灰缸的同時,他已經光著上身熘出我家門外。

「我寫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說你小氣,你應該姓葉,而不是姓許。」

「姓葉?」

「葉公好龍的那個葉先生啊!你只能想想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來,你才不願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說道:「我和你都看著滿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麼上我?上我……我可不想當別人的情婦。」

「當別人的情婦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別的男人家裡,與他盡歡,與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著胸脯,無比激動地扭著大腿,與我纏綿著。

「你答應了?」

小梅咬著下唇,重重點頭,眼中春意蕩漾:「我要與敵同眠。」

「……嗯?」

「與你的敵人同眠,氣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裡,你在家裡手淫,我卻與你恨的人,一同盡情雲雨,他盡情享受你嬌妻小梅的玲瓏玉體,一次又一次地射進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還得不到這個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說的不會是……?」小梅停了下來,怯怯地道:「你會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歡他?那個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愛他,我只愛你。」

「不,你說的不是真心話。」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奮,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歡那個混蛋,我也答應了他們,他們會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說里的一幕?

聖誕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雲雨,我讓她虛構一個被人非禮的情景,小梅說她很喜歡我的幫助,她要借用那個小說的一個場景,並開始就這個話題一面探討一面開始實踐起來。

小梅問我,「靈兒什麼時候開始同意老貓對她動手動腳的?老貓到底是怎樣對靈兒動手動腳的?」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這是屬於小說主人公的隱私,連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著我的手,嬌懶地呢聲說:「嗯,也許,在靈兒被老貓摸了腳之後的第二天。會不會?」

「第二天?太早了!不會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靈兒早就知道自己註定要被老貓玩弄的,她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偷情的快感。說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讓她試一試吧。」

「嗯。」

「其實偷情這種東西,在挑逗的過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靈兒這麼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貓非禮了。不是嘛,老公?我說的就是有道理!」

「……你說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許就是第三天,靈兒夜裡上廁所,就被老貓堵了個正著。

靈兒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裡面就空蕩蕩的,老貓一隻手就把靈兒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掩住靈兒的嘴。「

「老貓也穿著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動作,開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叢生的情節來。

小梅道:「老貓對靈兒說,我只是想摸摸你美麗的乳房,我發誓不動你身體其他的部位。」

我隨著小梅的引導,開始與她共構一個情節。

小梅說道,「靈兒說:你放開你的臭手,請你尊重我。」

我接著說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歡愛,就讓我快活兩分鐘吧。哼哼!」我裝出一臉壞笑。

「不,我老公還裡屋睡覺呢。現在不行的。以後,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說著說著臉色紅潤起來。

「一分鐘,我就摸一下。」我使勁摟住小梅。

「你,你使那麼大勁,我都軟了,你們搞體育的,都是那麼粗魯。」

「你不就喜歡粗魯地玩弄你嗎?」

我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覺得不對,虛卡著小梅的脖子問:「你剛才說什麼?你們搞體育的都那麼粗魯?」

小梅好像嚇著了,用手捂著嘴,圓著俏目,雖然一時失嘴,眼角卻帶著笑意說:「我說走了嘴了,天,怎麼辦!」

「當時,他,他就是那麼對你非禮的嗎?」我惡恨恨地問道,卡住她脖子的手,無意識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動無比地被我們喚醒! (2)嬌雄與弱雌

記不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了天光放亮,賈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熘熘地對月影說道:「有些難捨難分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裡,看著鏡子裡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愛,一夜也就三次,吃了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迴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呻吟,抬起手聞聞,粘粘的指間瀰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交混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洞裡流出的泌人心脾的愛液。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闆怎麼不高興,摘了電話線,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里,曾有一個短夢,夢裡賈月影躺在我的懷裡,一隻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輕輕地蠕動著她嬌美的肉體,幽幽地對我說著:「我愛你,愛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為什麼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後,感覺很飢餓,打開冰箱,也沒發現什麼,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裡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裡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電。」

「孩子怎麼樣?」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乾了。唉,老公,我想辭職了。」

「怎麼了?」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鐘後,傳來小梅的抽泣聲。

「老公,他們太混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是為什麼這次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麼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抽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道歉。」

「什麼!!你告訴我姓謝名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你說啊!」

「……算了。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該!」

「是活該……」電話那邊的苦笑不無淒涼。

「怎麼了?」

「沒什麼。」小梅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名還要我十分鐘後陪他出去,他沒說什麼事,我想可能還是讓我去向那個香港人道歉,這麼晚了,你說,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說不出為什麼,也有點激動,下意識里其實永遠在期待著,期待著生活可以變得精采,或殘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個歉,……你知道,找一家象你現在這樣的音樂公司確實不容易的。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怎麼辦?」小梅輕嘆了一聲,「你來救我?」

「不會吧。你和謝名在一起,那個香港人總不能當著謝名的面侮辱你吧。」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剛知道這件事情時的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異色的情慾火苗,我怎麼會這樣呢?也許,也許是昨天的經歷已經徹底地改變了我吧。

「其實,其實你不知道,那個姓謝的,唉,不說了,我屋裡電話響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見。」

這兩年,小梅始終在謝名手底下工作,對他從工作能力到性格個性到為人處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極點,我也曾經勸小梅不要和頂頭上司對著干,小梅冷笑著說,你和他只是點頭照過數面,如果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在小梅到謝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後,他們倆人的關係搞得非常僵,非常對立,嚴重影響了小梅的日常情緒。

我曾背小梅找謝名深談了一次,通過那次談話,我認為覺得謝名其實不算一個壞的領導,任何一個單位都需要儘量地平衡各種利害關係,小梅只是從她個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對自己非常的嚴格,對他人卻同樣苛求,這就讓人不能接受了。

後來又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謝名坐下來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對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責任心都給予了極高的評介,對於小梅對他的敵意,他無奈地搖頭說:「可能是我太缺乏領導魅力吧。其實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樣很緊張的,你們家小梅,真的是挺厲害的。我挺欣賞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強,這麼和我對著干,換誰我也開了她了。」

他雖然很欣賞小梅,但無奈小梅對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邊想著,我換了件衣服,準備出去吃夜宵。這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放哥哥,你好啊!還記得我是誰嗎?」不知是誰在和我開玩笑,不過這聲音聽去又甜又嗲,真是養耳。

「你是那位?是我的朋友嗎?」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開門。

「喂,我要坐電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報上名來,要不我收線了。」

只聽手機里撲哧一樂,對面的那扇門,吱扭一聲,輕輕地開了一道縫,一隻白晢的小手從門縫伸出來向我搖了搖。

我呆住了,沒有動彈。這時,門開了更大一點縫,賈月影紅著臉,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你過來?」

「國才呢?」

「他?這個點,他能在家嗎?」賈月影不耐煩地回答我,並再次催我。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樓道,然後進了她家。

我進門後,賈月影把雙手藏到背後,侷促地扭著身子,紅著臉,下意識地躲著我的眼光,低聲道:「沒別的意思,就是做了點菜,給你補補身子。」

我看著她那嬌俏動人的模樣,心火難耐,一下子就撲過去摟住了她,想要親她,賈月影把頭使勁往後仰:「我真沒別的意思,你,你……唔……」

然後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糾纏了好一會兒,我正鬆開一隻手準備要解她的衣服,她藉此機會,使勁推開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們快把我玩死了,今兒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後日子長著呢。」

我也覺得體力有些透支,點點頭,放開賈月影,她從廚房端出兩個精緻小菜和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飯,我一面抺著嘴,一面再次貪婪地打量著賈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飽了嗎?」

「飽了,不,還沒飽,還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願費神再給我做了?」

「什麼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賈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來,我一把拉她入懷,她的身體激動的有些發抖。

「行嗎?」

「……小乳羊倒是願意給你吃,就怕你吃不動了。」

「那可不一定。」 賈月影只穿一條很短的襯裙,兩條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隨手一拉,就脫下裙子,裡面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小內褲,緊緊地裹著她結實小巧的小臀部,我一隻手閃電般地鑽了進去。

小賈同時把上身的最後屏障除去,兩隻一跳一跳的可愛的小白兔一隻不能倖免,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進去,到臥室,別在沙發上。」

「嗯。」

我抱著她走進臥室。

「把那個攝相機打開,鏡頭都已經調好了。」

什麼?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對面的五提柜上,正對著我們,真的有一隻數字攝相機。

看著我詫異的臉色,賈月影吃吃地笑了起來。

「賀國才說我們可以隨時隨地地做愛,但是每一次都要錄相,他還要慢慢地欣賞呢。你說,他是不是個超級大變態!」

這不是我小說里的情節嗎?我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鏡頭調高些,一會兒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讓他看到我們,我們…」

「我們什麼?」

「看到我們結合的地方,嘻嘻,讓他眼讒死。」

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進入幫助一文?只不過角色有些調整,靈兒變成了小賈,而我卻「不幸」成為老貓,其中的配角演員了。

打開攝相機後,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經情熱不能自已的小賈,共沐愛河。

經過昨天愛的洗禮後,小賈已經放開拘謹,向我完全地坦露她情慾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雞巴,一開始那個地方還很緊,我說要不再前戲一會兒,她搖搖頭,皺著眉,義務反顧地坐到底,疼得她直抽涼氣。

「為什麼這麼急色?」我笑著問她。

她羞澀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試試被人姦淫的滋味。」

我這才知道,她也有些變態。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還乾乾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臉對著鏡頭敘說著。

兩分鐘以後,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後冒。

她再次對著鏡頭報告:「你老婆好淫蕩,只被人奸了兩分鐘,她就開始為別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姦夫的雞巴好硬,死死地頂著你妻子的陰道,又粗又壯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難受。」

她同時淫浪地叫著我的名字:「許放哥哥,今天不要對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勁地操她,好不好?」

「把賀國才的妻子乾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塊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陰囊反覆拍擊小賈陰部的聲音。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是我的雞巴反覆插入拔出小賈水淋淋的陰道的聲音。

「說愛我,說你愛我,好嗎?」賈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將赤裸的上身半壓著我的胸膛,並拿著我的手放到她的乳頭上,讓我撫摸。

這種姿式下,我下面的雞巴只留了一部分在她的小穴里,頂著她的肉壁摩擦著,她又有些欲罷不能的難受。

「愛我,完全插進去,求你了。」

「我愛你。月影,我要乾死你。」我覺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騎在她的身上,分開她結實修長的兩條玉腿,對準深處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進去。

「哦~~鏡頭拍不到我們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強姦我的場面,他會急死的,老公,對不起了,小月影現在被人騎著,她只能讓她的姦夫爽,不能讓你爽了,哦,他壞,他歪著插我,把他的大雞巴在你小嬌妻的肉洞裡擰來擰去的,把裡面弄得一塌煳塗,好象一根棒子在泥漿里捅啊捅啊,你聽到聲音了嗎,好色好淫蕩啊,我愛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我要到了!!!」

「我愛你,老公。」她的氣息散亂,聲音沙啞,眼睛裡象是蒙上一層霧。下身反應性地神經質地挺動了一會兒,開始哆嗦。

「摸我的乳頭,對,到高潮時,……象象牙一樣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獻給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進去了,好爽!」我和她一起丟了,丟得一泄千里,出得洶湧萬丈。

我緊緊地摟著她,頂著她,與她共同體味人生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愛的人是我嗎?」賈月影反反覆復地問著這一句,愛,對於她來說,是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然,我最愛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說話,過了幾分鐘後,她示意我把攝相機取來,對著她一塌煳塗的洋溢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愛水的小穴拍了一會兒。我還拍了一點賈月影尚處在高潮之中軟綿綿一動不動的肉體,微微發紅高高聳立的乳頭,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處被我吻得發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來了?」

「他讓你來替他當一晚上的老公。」

「……」

「其實,我是真地愛你。」她突然這樣冒出一句,然後羞得捂住了臉。

「你愛我什麼呢?你這麼美,而我,這樣普通的一個男人。」

「……其實我在賀國才之前,就經歷過一些優秀的男人,賀國才也算一個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實從小就恨我自己長得漂亮。我喜歡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條,上班擠公共,晚上打麻將,夜裡用馬桶。」

我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我就是一個胡同里出來的丫頭,上中學後家裡還管得死死的。我喜歡象你這樣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實越處越招人愛的人。越優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虛偽,我不喜歡那些有點錢就想玩小資的所謂中產階級,更不用說象賀國才那樣的了,虛偽也不要了,有點錢就整個一大燒包。……我恨他!」

我無言。我總不能玩完人家老婆還和他老婆一起罵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歡你和小梅這樣的生活,普普通通,相親相愛,相敬如賓的。你愛她嗎?」

我點點頭。

「……小梅和我,你更愛誰呢?」

「……」

「放放,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說,小梅和愛,你愛更哪一個?」

「那個……」我吱吱唔唔地,不是不敢說,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對小梅的愛還有多少?我與小賈的畸戀,是愛還是別的什麼?

「求你了,就算你騙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說你最愛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們背後怎麼說我……」

說著說著她哭了,「我這麼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愛嗎?」

我連忙摟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愛的是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其實,我和梅雪已經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們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比如賀國才,他一開始,肯定也很愛你,只是婚姻讓他疲倦了,想開發一些新的樂趣,比如現在這種換妻。」

「你真的答應讓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捨得!?」

「……」

賈月影從我臉上看到了答案,一時很興奮,「在你們男人中間,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歡這種交換?」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和賀國才,都,都可以試一試的。」我結巴著說出實話。

「真不要臉!我因為一直偷著喜歡你,才答應的。不知道小梅會不會同意讓賀國才的大雞巴插到身體里?」這時,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說不好。」

我告訴她小梅和平予之間的事情。

「小梅也挺討厭他的,可不知當時為什麼,居然還用一隻手摟著他的頭。」 「我告訴你為什麼,」賈月影紅著臉難為情地先傻笑了一會兒,「因為女人的身體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體又特別的敏感,禁不起一點的挑逗。」

「你怎麼知道?!」

「因為,因為,」賈月影猶豫了半天才抱著我的頭告訴我一件事,「因為有一次,我們曾經撫慰過。我向老天起過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訴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龍頭壞了,小梅便跑到小賈這兒洗澡。小賈家裡有一個挺大的浴缸,小賈說:咱們一塊兒洗吧,還能給對方搓搓背。

這樣,兩個女孩就面對面坐到兩米多長的浴缸里。

一開始只是隨便聊著天,各人洗各人的,賈月影說道:「再說象我這樣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戀是怎麼回事,想想還覺得怪噁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賈慢慢地回憶起來:後來小梅先給我搓背,我倒也沒什麼感覺,小梅也曾經無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當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樣,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後來我要給小梅搓背,我就讓小梅坐到我兩腿中間,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說說笑笑的,我開始搓起來後,便把左胳膊輕輕地摟住小梅的腰,用右手從後背給她搓,這時小梅突然不說話了,後來我才意識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頭,我感覺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勻,也覺得好笑。

這時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頭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就從她脖後探頭看,發現她的乳頭還挺細嫩的,我就說:「肯定你們家許放,用起來挺愛護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小梅回答我時,聲音都有些異樣了,說:」賈姐,我好癢,你放開我。』我使壞沒放她,並捉住她的一個小乳頭,捏了一會兒,其實也就一兩分鐘,小梅就全軟了,癱在我懷裡,直叫:「姐、姐……『扭過頭,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後閉上了眼,我就親了她一口,誰知她半回過身子,也開始弄起我的來。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對方的弱點,所以,一會兒,我們倆就激動得不行。我們先是趴在一起親,摸,後來就剎不住了,小梅與我面對面靠在浴缸里,用腳趾頭在水下弄對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著自己的乳頭。我們兩個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

小梅這死丫頭,把我弄得丟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後來,她說:「姐,咱們上床吧,我有些累了。『上床後,小梅還問我,』你們家賀國才這麼色,沒在家裡給你弄些什麼娛樂器具,增進夫妻情趣。『我當時已經軟得不行了,就說:」在床後背的柜子里有一個人造陰莖,你弄我吧。』小梅打開柜子,還說:「賀國才的東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險套比我家的老許還大。『我說,』把他的傢伙借給你,只要你們家許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後也有點兒瘋了,就真的插了我一會兒,還讓我當她妻子,她想當老公。

「你也弄她了嗎?」

「也弄了,我還裝成是賀國才,和她玩了好一會兒!」

我越來越興奮,忙問她詳細經過,賈月影看到我的雞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來:看來你是真的準備讓賀國才和小梅做啊,然後便講述起來。

小賈粗著嗓門裝成賀國才問道:「你怎麼到我們家來洗澡?」

「啊,怎麼是你,你出去!」

「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光著身子,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並睡在這兒,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掙扎了起來。

小賈用身子壓死了她,一隻手便摸到小梅的陰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這兒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嗎?」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會聲張?」

「絕不會聲張的。」小賈用手中的大陰莖在小梅的洞口蹭來蹭去。小梅婉轉嬌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賀國才,你這個流氓,你的傢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會弄壞我的,嗯……」

「我就要進去了,小浪女。」

「賀國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一點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婦女,被你玷污了。哦,進來吧。」

小賈說,當時小梅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她象是在玩真的,後來我進去後,她的身子使勁一挺,一下子蹦直了,當時就到了頂峰。

那件事情之後,兩人再也沒有重溫過一次這種假鳳虛凰的遊戲,但是偶爾地開開玩笑的事情還是有的,賈月影說,她和小梅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對於小賈,心裡感覺是很溫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這是同性戀嗎?小賈有些惶惑地問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多了,正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振動聲,小賈連忙中斷講述,去接電話。

我的思維在強烈的震撼下,還有些煳塗,潛意識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不知是什麼地方。

「喂,你是誰?」

「你是誰?我找許放。」

「打錯號了。」小賈快速地把手機關掉。

「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麼接了?」

「我以為是我的啊,我的手機也是諾基亞7600啊!新舊都還差不多,怎麼那麼巧,這可怎麼辦?」

手機過了一分鐘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是許放嗎?」

「是我。小梅,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在路上走著呢。」

「這麼靜?一點躁音也沒有?」

「這都幾點了?小姐。」

「剛才我打電話,怎麼接的是個女的?聲音好耳熟……」

「撥錯了號了吧。」

「不對,我這次按的是重撥。」

「嗯,那興許是交換機出了問題。你,你幹嗎這麼盤問我?好象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說這個了。你怎麼不問我今晚上出沒出事?一點也不關心我。」

「今天晚上沒有什麼事吧?那個謝名,真的是帶著你去給那個香港客戶道歉的?」

「因為那個香港人確實是我們比較重要的客戶,所以謝名還心存一點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們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個歉。那個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麼?」

「不是我打的。是謝名打的。」

「謝名打的?」

「那個香港人對謝名說要我留下來和他過一晚,然後就和我們公司簽單。二千多萬,三年的市場開發費用啊!謝名聽他說完後,掄圓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說,『操你老母去。』然後我們揚長而去。我樂壞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不要嫉妒啊,雖說他以前對我過份了點,就充今晚的表現,還算個男人吧。」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問題是野心太大,老想著太多的權力,太多的……」

我的話沒完,這時,就在我的枕頭邊,賈月影的手機發出了藍色幻想曲的音樂,在暗室之中,驚天動地,讓我一時語塞。

電話那頭也頓住,三個人仿佛被這美妙的音樂所震撼,均不出聲。

「……你還敢說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賈月影說句話。」

「不,不是的,這是一個路人……」

「別放屁了,這是我給她下載的音樂,我能聽不出來?剛才我就聽著象她的聲音。賈月影!說話!」

(3)新人與舊人

「小梅,我是賈月影。」

「真的是你!你們在幹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緩慢,我從來沒聽到過小梅這樣的語氣,充滿了絕望與悲憤。

「……好妹妹,我們什麼也沒做,我看見他這麼晚了還沒吃飯,就讓他到我這兒吃點,就賴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個謊。」

「不對!他的語氣,還有你的反應,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許放了,你說過你要把他弄到手,你們,你們在騙我!!」

小梅突然爆發,電話那頭的語調變得歇斯底里。

「……我喜歡許放,那只是說笑啊,……再說,我老公三分鐘前剛出去,你說我們能幹些什麼?」

「什麼,你老公……?」

「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吧。不是我說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賀國才聽小賈把事情說完之後,馬上給小梅打了個電話。

一會兒他又給我們回了個電話,告訴我,事情不僅得到了完美的解決,而且小梅還在電話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並且答應回來後請他們倆口子一頓飯,以消除這次事件給小賈帶來的不愉快。

電話里他還歡快地說道:「我和她說,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們,我和小賈把你和許放當成親弟妹,你呢,張口閉口的賀國才,我比你大七歲啊,你說,你是不是得改個口?然後小梅真的叫了我聲賀哥。小許啊,我可和你說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現在就躺在你懷裡,你當初可答應了,要把小梅給我玩玩,說話可得算話啊!」

「當然……當然,只要她答應,你可不許用強啊!」

「我用什麼方法你就別管了,反正我保證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唉,想著就爽,外面的雞玩著都沒感覺了,就想玩玩象小梅這樣的帶著金邊眼鏡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對了,我和小賈明天就要到外地,兩個星期後我們回來,趁這段時間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來後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看著小賈,微笑地點頭答應,小賈好象也聽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紅著臉一扭腰去了臥室。

三天之後,小梅回來了。當天晚上,我勉強地交完「家庭作業」,小梅有些不滿意,也不好說什麼,一面摸著我的乳頭,一面說著,「下次的作業,可不能這樣應付了事,才十分鐘不到,唉,我在外面還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話她也不好意思說了。

我問她:「我早就說了,只要他身體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後悔了?還是那個港商,長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個陽光先生呢,比你長得帥,……去你的,不和你說了。」小梅扭過臉去,用一直練鋼琴的細長的手指彈枕巾,好象在彈一首協奏曲,彈得很用心。

「那個港商,摸你什麼地方了,讓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說完後,撲地樂出聲來。

「謝名替你出了口氣了,你現在和他的關係怎麼樣?」

「還行吧。」

「你……你還擁抱他了?」我壓抑住胸中的酸氣,繼續挑逗她。

「第二天,我無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結果嚇得他連忙躲開,好象是我要調戲他一樣,傻冒,他以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幾。」

「這起事件,你們公司是什麼意見?你會不會受什麼影響啊?」

「謝名還算有點良心吧,沒利用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還幫我說了些好話,這個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為什麼沒有乘機踩死我,反而來討好於本姑娘?」

「小梅,說心裡話,我覺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於你,你啊,對他有些偏見。再加上你能力太強,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實呢,我自己內心裡也檢討過,搞得這麼僵沒意思……唉,不說了,舊的一頁已經掀過,我以後不會再找他的碴了。」

「其實我覺得他好象挺喜歡你的。」我斜覷著小梅,看她的反應。

「你是說他在暗戀我?怎麼會?!我們這個圈裡的人,聰明人難找,俊男靚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會……?!嗯,不過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小梅半迷著雙眼,眨巴著細長的睫毛,嘟著紅紅的嘴唇,自問道,「我是性感小貓嗎?……不是嘍,我只是孩子他媽。」說完她有些意興闌姍。

我拉著她的雙手,把聲音壓得很低,對她道:「其實你還是很美的。我和他聊過,他當著我的面親口和我說他挺欣賞你的。他長得不錯,人也很老實,還沒結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微微地發起抖來。

「你是說真的?還是在戲弄小奴家我?」她作戲般地給了我一小粉拳。

「其實我的直覺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別的,你是恨他不怎麼把你當回事,沒有寵著你愛著你,你潛意識裡,是喜歡他的!」

「別胡說了……」小梅變了顏色,好象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麼樣?別害怕,你就是性感小貓,偷嘴是性感小貓天生的權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電話,說你跟他擁抱了一下,我心裡不僅沒有難受,反而特別高興,象我這樣美麗高雅的小嬌妻,確實應該得到多個男人的愛,特別是象謝名這樣年紀輕輕就身居一流音樂公司高職的優秀男人的愛。我只問你一句,如果你愛上謝名,你還會繼續愛你老公嗎?」

「當然,」她眼波閃爍著,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說著玩的,還是來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這回就算上了一次惡當,」她頓了頓,低下頭,「和你說實話吧,他已經向我表白過,他喜歡我。」

「你呢?你討厭他嗎?」

「我呢,我也不是很討厭他的。」

說完這句話後,她撲到我懷裡,緊緊地摟著我,把頭貼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說了實話,你,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 六年多的忠誠,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難也描述我的心情:好象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唿唿燃燒著!我突然明白了換妻行為的引人入勝之處,就好象一個名作家對悲劇的解釋:把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毀給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視作純粹的悲劇。因為你把這種東西毀掉的目的,就是想讓它在他人手裡再生,並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過已經打上了別人的烙印。

「沒有,只是想想將來可能發生的事,心跳得很厲害。」我實話實說。

小梅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遍遍地撫摸著自己性感的小腳,眼睫低垂著,好象是犯了大錯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愛上他嗎?」

「愛上他??」

「對,愛上他,會經常地想他,和他分開會難受,和他相聚會快樂,會和他褒電話,會經常地祝福他。」

「象戀愛中的女孩子一樣?」

「對,而且和他甜蜜地過生日,與他外出旅行,這些,你,都能接受嗎?」

「……這只是一次性的遊戲,可以不談這麼多的感情嗎?」

「不可以這樣看的,感情會發展的,會變化的,你不能把換妻當成調劑性生活的一種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許一開始只是一個性交夥伴,時間長了,真的不好說了,尤其是我這種人,是把性和愛看成一體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會變野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這兩天已經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絕對不會失去你的。這一點你放心,第一,我們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第三,你們倆都是太要強太好勝的人,你們兩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夥。」

小梅非常地激動,胸口起伏不定,低頭不言不語,但看得出她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他是哪天、怎麼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說,他愛我,想擁有我。」

「你怎麼回絕他的?」

「我說,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電話,找到謝名的號碼,寫了一條簡訊,讓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帶笑,偎在我懷裡,什麼也沒說,我就發走了。

簡訊的內容是:「我有些孤獨,想起四天前你說的話,心裡很溫暖,但是我們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後再把自己獻給他,是嗎?」

「看看他怎麼回信吧。」

過了幾分鐘,謝名便回了一封信:「現在方便嗎?我想和你聊幾句。」

看到我點頭同意,她便回了個OK。

電話響了。

小梅猶豫了一下,問我能不能我迴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賤人。

半小時後,他們才結束通話。

「怎麼樣?」

「我騙他說,我老公另有新歡了,我很恨他,還有,我回思過去,自己有些意氣用事,希望以後能當好他的好下屬。還有,我說……香港客戶那件事,我很感謝他保護我,他說,他希望能保護我一輩子。我就說,緣分天定,我,我,我會給他一次機會的。嗯,老公,丟死人了!」小梅滿面通紅,縱體入懷,與我纏綿起來。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丟上床,撲到她赤祼潔白的嬌胴上,動作起來。

小梅一面呻吟著,一面說:「使勁干我吧,過兩天,這個身子就要奉獻給別人了。哦,哦,好好地干我,希望你不要輸給他!」

「你準備怎麼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讓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隨他摸。」

「小浪貨,他要動你,你也由著他?」

「都隨他。動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給他。嗯……」

在中場休息時,小梅突然說了句:老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謝謝你。

我問她什麼事,小梅笑著說:「透露一個秘密,我剛才做愛時,想著在上面的人是謝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話,便刺激得我再震雄風,翻身提槍上馬再戰。

後來的兩場,我就扮演謝名,場景分別是他家裡和在辦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愛,非同尋常,連蜜月時我們也沒有這樣地激動地狂歡過。

事後,小梅躺在我懷裡,問我:「老公,剛才你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裡是什麼滋味?」

「想想馬上就要成為現實,特別地激動,不過,……也有些難受。」

小梅沉吟了一會兒,再次握著我的手,抬起身關注地看著我,「你真的能夠忍受?如果你後悔了,我現在還可以收住,以後,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堅決地點點頭。

點上一根煙,不知心裡是喜是悲,只是想,一個小說家,能夠親自體味到自己小說中人物的喜怒悲傷,是幸運還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紅杏,今天就開始出牆吧。」

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點點頭走了。我突然意識到原來小梅的腰肢又細又長,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象春風細柳,搖擺生姿。心裡很痛,腦子卻很亢奮,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調情是什麼樣的情景。她會向謝名拋媚眼嗎?

謝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獨處,她會羞答答地同意與他約會嗎?約會會安排在今天晚上嗎?她要是問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會同意的。她會和謝名親吻嗎?親吻時她的舌頭也會伸到謝名的嘴裡,攪來攪去嗎?她會愛上謝名嗎?我會徹底地失去她嗎?

一連五天,小梅竟都按時回家,見到我時,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於和謝名的關係,我怎麼問,她也不願多說。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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