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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三春

山村三春

《小芳》

凡夫戊寅芒種

山村三春之一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美麗又善良,一雙美麗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不忘懷!

謝謝你!給我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一首內地幾年前流行的歌,隨著翻版光碟泛濫,飄到回歸後的95港

我駐足細聽,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湧上心頭,那多年的心結,似乎纏得更緊!我終於不顧世人的唾罵,挖出深銘腦殼內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區的三個春天,一吐埋藏在心底連妻孥俱不知道的陳年隱情暗衷

善良的讀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後面除了恬不知恥的

還是永遠補償不了的

二、三十載光陰飄逝,往事歷歷恍惚眼前

在那「焚書坑懦」的年代,國內知識份子被統稱為「臭老九」,要上山下鄉,接受「再教育」,其中悽慘的事,唉

我想重提的,僅是極少數純屬意外的我在偏遠山村苦中作樂的艷事。

還有埋在我心深處的鬱結,雖然不提也罷,但人的思想,總不由自己控制!

我家住在城市,又沒有什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業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標題註明「不收三屆生」,在走投無路之下,唯有不顧家姐的一再勸阻,「自願報名」到山區去安家落戶。

所到之處自然是苦不堪言,不過,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禍得福!

在社會主義大家庭里,許多「優越」我輩是無福消受的,這個福,有是人類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艷福。

一個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幾輛臨時抽調來的「解放牌」貨車,載著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漸漸遠離了那歡送的人群、歡送的鑼鼓

擠在貨車裡的人個個心情沉重,沒有人喧鬧、沒有人嬉笑甚至沒有人交談,只是隨著車的不停顛簸不停的搖擺不知什時侯,有個我不認識的人哼起一首憂傷的歌︰離別了故鄉,不知多少年喲!那悄悄的遠方。

望了又望,眼前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什時候,纔能見到媽媽的慈顏!

靜靜的夜啊!冷冷的風,明月向西方

這首歌是我是那的熟悉!動亂初我忍痛將家中藏書付之一炬,但這首歌卻因它那難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腦海,後來又在母校偷偷傳播開來,想不到已經傳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現在把它唱出來!

有幾個人跟著唱起來!但此刻正是身處其境,我已經無心再去哼這首熟悉的歌,嘆那幽幽的歌詞,正是我們這群不幸可憐蟲的寫照!

我儘量聽而不聞,眼光一直望著來路,汽車揚起的煙塵瀰漫在空中,憂傷的旋律在耳邊迴蕩,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幾個鐘頭後,車子駛進山區,引擎粗喘著,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麗的風景,竟使我暫時沖淡了離別家人、前途未卜的離情別緒。

開始有人下車了,還沒輪到我,還要更遠更遠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時候竟失去知覺。

當有人叫醒我下車時,車上剩下三男兩女。

有個大叔在路邊等,他告訴我們,他在縣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門,已經先來這裡過了一夜。

我望望四野,周圍渺無人煙,車子調頭開走了,見到路邊有個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這山洞過夜等我們吧!

我們跟著大叔沿著蛇一樣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見村莊。

因為有霧氣,走到山腰時,見山下一片雲海,周圍的山頭就像一個個小島,那情景就像神話中的蓬來仙境,滿腹惆悵的我也不禁被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來的向東和紅梅,學軍與英姿,他們的樣子像是兩對新婚小夫妻,看著他們成雙成對,親親熱熱,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們不是和我同出一個母校,我不知道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一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時改換的。

我也有個帶「封建色彩」的名字,這裡不說了,因為我不肯改,還曾經還被人批判過,這次去報名上山,還被那幹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之後,也沒有再聽他們提起自己的原名,知道這兩對戀人因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門當戶對」登記結婚,纔雙雙走上這條不歸路。

穿過山谷,我們又走入五里霧中,但已經到達一個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見到一個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牆卻可以築成三層高的小樓。

村民們好奇地望著我們。

而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見這山裡的女人倒很秀氣,她們多穿著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難道這裡的女人都不用幹活?

我們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廟裡住下,廟裡沒有菩薩,也沒有和尚,後來知道,縣城裡來過一隊紅衛兵,他們砸爛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從此也一去不回!

廟裡有些糧食,廟旁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帶我們來的大叔匆匆把我們介紹給這裡的幹部,就趕在天黑之前趕回縣城去了。

幹部沒有講官話,他的方言和我們大同小異,他不像外面的幹部有一股官氣,態度和藹可親,尤其是對同來的兩位女知青特別親切。

他對她們說道︰「我們這裡還沒有學校,兩位女同志就負責教小孩子讀書吧!」又回頭對我們男的說︰「你們都是讀書人,政府要你們來我們這種連書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實在太委屈,不過你們放心,耕田下地另有專人,我們這裡沒什重活乾的,是我們這裡的風俗習慣比較特別」

說到這裡,他望了望兩位女知青,又說︰「我不好意思說明白,你們慢慢就會清楚了,不過這裡的人很善良,絕對不會傷害人的,這裡從來沒有罪案發生的!」這座古廟雖然殘舊,卻也是山村中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間廂房分兩旁向著一個天井。

縣裡來的公文本來是劃分成男女知青宿舍兩邊住的,英姿和紅梅低聲商量兩句,便雙雙向那幹部央求讓她們兩對戀人各住一間房。

幹部並沒堅持公文的規定,竟然答應她們的要求,吩咐如果萬一縣城有人來,纔臨時改變,應付一下。

於是,我住在西廂,隔壁是廚房,兩對戀人住在對面。

見到這個幹部和外面幹部的嘴臉根本不同,我多少有點兒欣慰,但聽說這裡連郵政也沒有,想到我坐了那久的車,還走了那長時間的路,翻山越嶺纔來到這裡,如今彷佛與世隔絕了,心裡不禁浮起一陣酸楚。

但轉念一想,從此可以不問政治,不必再見到那些滅絕人倫的批鬥,又覺得能在這離塵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戶,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況且,剛纔驟眼看來,這裡的女孩子

幹部所提到的山村風俗,我們立即領略到了︰

人有三急,當紅梅如廁回來,她粉臉通紅,輕輕捻了捻丈夫的衣袖,倆人隨即走進他們的房間不知竊竊私語些什。

後來,我從向東的口裡知道,原來這裡男女同廁,紅梅去蹲茅坑時,有一個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邊脫褲子小便,紅梅羞得恨不得鑽進茅坑裡去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見到紅梅手腕上帶著一個「上海牌」,一邊把那沉甸甸的東西甩去前頭上殘餘尿滴,一邊禮貌地問道︰「請問女同志,現在幾點鐘了?」

這事之後,兩個女人在廟裡私設了一個廁所,連她們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便!嘿嘿!那時我不禁暗自慶幸沒有帶著個女人來安家落戶!

照這樣說,今後自由身的我豈不是可以

不過,「知青宿舍」發生的「換妻」事件,卻也正是由於那個「私廁」而惹出的,這是以後的事,暫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風俗並不男女同廁這簡單,有一次,我和當地一個叫樹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測量土地,現場還有幾個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樹根突然叫了聲︰「新娘子從娘家回來了!」

說著,扔下手上的標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撲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邊跑邊嚷道︰「唿!摸新娘子啦!」

原來,遠遠的,有個全身穿著粉紅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走過來。

那幾個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後,就七手八腳的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澀地微笑著,任小伙子們塗滿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處。

直至她乾淨的衫褲污跡斑斑,這班小伙子纔放她走了。

樹根回來後,我說道︰「哇!你們怎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婦女!」

樹根笑著說道︰「你有所不知了!我們是幫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三朝回門,如果一身乾淨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樣子生得醜陋,無人問津。被人摸得前胸後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長得漂亮,纔有眾多人喜歡哩!」

我說道︰「但是,我看見你摸她的小腹哦!這樣都行嗎?」

「那有什,我遲早要和她睡覺的。」樹根蠻不在唿地回答。

「和她睡覺?」我詫異地問。

「是啊!村裡的婦人,那一個沒有和我睡過。」樹根泰然地回答。

接著,他濤濤不絕地向我講述了這裡的許多俗例。

令我震驚的是︰這裡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要兩情相悅,女方允許,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過夜。

丈夫從外面回來,見到門口有男人的鞋子,鞋頭向外擺放,就表示有別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裡面幹事了。

鋻於如此,這個做丈夫的就會在門口稍候,或移足到別家去風流快活。

有客人到時,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覺,以表示對客人的尊敬。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沒有老婆的男人就沒有到處宿夜的權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強姦更是罪不可赦的,聽說上一輩曾經有違例者被眾人活活打死。但據樹根說,自他懂事以來,並沒見到村裡有這樣的事發生過,這裡的村民和諧共處,山村也一直是個夜不閉扉,路不拾遺的純樸小村莊。

樹根的話使我既大失所望,又產生了個新的念頭。

前幾天如廁時,見有村婦在我身邊脫褲解手,她們若無其事,和言悅色,倒惹得我像腹瀉似的,頻頻往公廁跑!

但我也發覺她們除了與我禮貌的打招唿之外,並沒有拋過來一點媚態,現在想來,這是因為她們都知道我還不夠資格吧!

儘管我已經飽覽過好幾個大白屁股,也隱約窺視到那兩半球中間的少許赤紅色,但這樣就令我更加弔癮。

夜裡常聽見向東或學軍他們的房間裡傳出奇怪的聲響,我當然知道在發生什一回事,但我並沒有手淫的習慣,因為我追求兩性共同製造出來的高潮。

要手淫的話,我不如意淫!

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間,我要因她樂而樂,後她樂而樂!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絕不是自己發洩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樂建築在女人痛苦之上。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畢竟不算實際,我必須趕快找一個女人結婚,否則這種日子我將過不下去!

我也很有信心,因為這裡和我年齡差不多的村女並不少。

為了儘快解決這個問題,我直接去找那個幹部,並很坦白地說明來意。

幹部告訴我,他其實是這山村的村長。

這裡竟然還沒有黨支部,難道黨的光輝還照不到這片四面環山的樂土?

然而我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長的回答則令我大失所望!

原來這裡的男女都很早婚,不僅我所見到「適婚年齡」女子都已為人婦,就連小一點的,也已經和鄰村的小子定下親事。

村長見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在我垂頭喪氣,回頭要離開時,村長突然又把我叫住,說道︰

「等一等,我有一個姪兒,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鄰村定下一頭親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帶你去看看!」

我並不感到驚喜,淡淡地說道︰「已經是去年的事了,還有希望嗎?」

村長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這裡的風俗,不但寡婦沒有人要,就是已經定下親事,男方死了,也要三年纔嫁得出啊!」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說道︰「我不介意,你快帶我去看看。」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記住早一點來找我!」村長望著我笑。

我激動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長,卻見到村長早就趕著一頭豬在我門前的村口等我。

我千恩萬謝,村長卻說道︰「那頭親事是我替姪兒定下了,我姪兒撒手而去,我都很過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來,也不至於耽誤人家的姑娘了!」

我滿心高興,又問道︰「村長,你趕這頭肥豬,是順便去賣嗎?」

「傻小子!」村長慈詳地說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嗎?」

「哦!我知道,要錢嘛!我已經將我所有的錢全部帶在身上了。」

「你的錢要去縣城纔有用,在這裡沒人要的,我們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喫的方面山村是自給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帶進來換我們的茶葉和土產藥材,所以我們根本用不到錢,我姪兒的親事去年已經送去布料下定,現在要再送這頭生豬過去,就可以擇日迎親了!」

我說道︰「就這簡單?但迎親的事又如何呢?」

「迎親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裡的小伙子會替你把新娘子接過來的,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訴你,新娘子交給你之後,頭三天歸你獨占,之後,其他男人都可以向她求歡,她肯的話,你不得有異議!」

我沉吟不語,村長望了望我,又說道︰「當然,你是知青,我會叫鄉親們不去騷擾你們,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裡的小伙子到處宿夜了,而且因為新娘子是本地人,如果她喜歡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夠替你主持公道哦!」

我一時答不出來。

村長笑著說道︰「這頭親事,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們不如回去罷了!」

我突然問道︰「她漂亮嗎?」

「我還沒有見過,如果你按我們這裡的慣例娶她,漂不漂亮問題不大,因為」「我們先去再說吧!」我知道村長想說什,於是截住他的話說︰「我想先把她娶過來,再決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也行!要你肯成了這頭婚事,怎樣方式都成!」

我們繼續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來到這種地方,還是入風隨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想到這裡,我開始覺得那頭豬走得太慢了!

豬啊豬,你就快點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個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這個八戒哩!好不容易纔到了山那邊的小村,原來親家也是村長。

那個村長一聽到這個村長說明來意,當場笑逐顏開,豬也被趕進去了,那個村長的女兒卻不見出來,原來她剛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回來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那個村長的老婆肥得像我們趕去的那頭豬,她女兒能好到那裡去呢?

明天就要來迎親了,唉!時間緊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訴村長,還是按山村的俗例成親算了!

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結婚了,我媽媽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經答應村長按照山村俗例成親了,但萬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捨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分享嗎?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將可以名正言地和村裡許多青春少婦一親芳澤了,要知道她們名為少婦,有的都還不到二十歲啊。

昨天去樹根家時,她老婆簡直就是個少女的樣子,但她混身風情萬種,一對脈脈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痒痒的,不過那時我還不能奢望。

再過幾天後,不要說樹根他老婆,那幾個在如廁時被我見到大白屁股的女人,我都有機會一個一個地和她們成其好事!

到時,我在文革中冒險偷看到的那些禁書,那些紅衛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燒之前的禁書,我將可以一一實踐,哈哈!想不到在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我竟然仍舊可以在這世外桃源里縱橫脂粉陣。

雖說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這裡的女人個個都像似山川靈秀凝聚的妖精!憑我在淫書中學得的房術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悅這裡眾多如花似玉的蕩婦!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萬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山村三春之二

第二天上午,一陣吹打的鼓樂聲由近而遠,出村而去。

過一會兒,老村長過來,把事情告訴和我和同住的人,說迎親的人已經去了。大家都很替我高興,紅梅和英姿主動把住處加以清潔整理,向東和學軍則拿出毛筆紅紙,忙著寫對聯貼在我住的房間和大廟的門口。

一切就緒後,我開始心急地在等待。

一直等到傍晚,纔聽到鑼鼓聲由遠而近,見村裡幾個年輕小伙子擁著一位騎在小毛驢上,身穿粉紅色衣服的新娘子,沿著河岸上的小路緩緩走過來。

遠遠的見到那秀美苗條的新娘,並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來,又開始後悔不應該答應村長依照山村俗例成親,我擔心那將會是個錯誤決定!

漸近村口時,新娘子被蒙上蓋頭,村裡幾個女人迎上去,扶著紅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過來,這情景類似戲裡所見的婚禮情節,不過就簡單得多了。

長輩均不在場,我主動和新娘向村長行個禮,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這洞房竟是在廟裡,廟裡成親,也算奇事吧?但這年頭,許多奇事已見怪不怪了!令我奇怪的是當我揭開新娘子的蓋頭之後,我不由得一楞,原來她是長得這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閃光,那雖不是在笑,卻看起來像是在笑的嘴兒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見了心動的面容,真想不到在這山溝里,竟然還有比我讀書時的「班花」還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為什會是一個令我作出錯誤決定的母親所生呢?

我暗暗在為自己的過失尋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實上誰都不值得我去責怪,與此事有關的老村長,對我也算仁盡義盡了,我都不知怎樣謝他哩!

因為我「初到貴境」熟人不多,所以沒怎鬧洞房,村長出面向來人介紹了新娘和我,這時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時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熱鬧的村民逐漸散去,紅梅和英姿把她們準備的飯菜捧出來,喫飯時,她們熱情地和小芳交談,飯後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著她們的男人回房去了。

她們談話的時候,我的眼睛一直滴熘熘地望著、比較著三個女人,我覺得在談吐方面當然是紅梅和英姿比較和我有共同語言,但是那臉蛋兒、身段上,我老婆數第一。不過,想到我老婆很快就變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紅梅她們回去後,小芳初時是羞答答地低著頭,但是,當她見我默默不語、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關切的樣子,但又不好意思出聲問我。

我見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樣子,便坐到她身邊,牽著她的手兒。

小芳又羞態畢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縮了縮,但還是讓我握在掌中。

我小聲問道︰「你來之前,有人教過你什嗎?」

小芳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我又追問︰「是誰教你呢?」

「是媽說的」小芳把頭低得不能再低,說道︰「把燈熄了好嗎?」

我把油燈的燈芯向油麵下撥了撥,讓燈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滅,然後摟著她繼續問道︰「你媽怎說的!」

「媽叫我聽你的,你愛怎樣就怎樣!」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心裡一癢,我雖然「滿腹經論」,其實是初度上陣,面對眼前這位已經屬於我的女人,一時卻不知怎樣入手了!

想了想,還是先不理甚房術性技,先像動物那樣乾了再說吧!

於是,我說道︰「脫下衣服睡吧!」

小芳聽話的脫衣服,但不是脫她的,而是脫我的。

天氣已經漸熱了,我身上並沒有多少衣物,當脫至剩下一條內褲時,小芳就不敢再脫了。

我說道︰「還沒有脫完哩!而且你自己也還沒脫呀!」

小芳低頭說道︰「羞死人了,你來好嗎?媽說過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嘛!」

我滿懷喜悅,把油燈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緊閉,我伸手把她鈕兒扣兒什,衣兒帶兒什,能解就解,能脫就脫。

當脫去那一身當地新娘子粉紅色的「禮服」,我不禁大感驚奇,原來小芳裡面弔著個大紅肚兜系在背後,那漲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隱約;一個圓圓白白的粉臀翹起在油燈微光下,真是愛死我了。

我不禁伸手去撫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線,順著那圓弧活動,到那鴻溝夾縫,再當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睜開細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沒說什。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讓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懷裡,一手摟住細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著那醉人的容顏、火熱的紅唇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紅齒白,天生麗質,那清秀的俏臉惹人愛憐,此刻她羞眸微閉,我則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圖用舌頭去開啟她的靈魂之窗。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掙扎一下,把我的頭推開,似愛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澀地把頭扎進我的懷裡。

我把她紅肚兜的尖角掀開,立時見到她的羞處,這18歲的女娃,桃縫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識」里畫的那兇惡,倒跟穿開襠之18歲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說的兇惡,是由於在城裡時,我同學的母親到醫院分娩,他送飯盒去,見到躺在產床上脫去褲子的的待產婦張著血盆大口,他向我驚嘆︰「原來女人底下很兇惡!」我聞言再查「性的知識」,不禁笑了,覺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不瞎扯了,言歸正傳,也不知為什,小芳的恥部雖引起我的興趣,卻沒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燈下的她在我懷抱中肉體橫陳,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紅肚兜里那裹漲著的乳房到底內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嵴,把那細繩一拉

我認為這是紅肚兜的樞鈕,這一拉開,小芳形將一絲不掛。

但是,我拉錯了,繩子變成死結,啊!壞事!一時解不開了!

「不要緊,遲早是我的!」我對自己這樣說,接著就隔著紅肚兜撫摸。

哇!又軟又有彈性,像指捏小氣球,又像手捧熟鵝蛋。

摸了幾摸,好像凸了點什出來,也多了種觸感,看看未摸的一邊,已經多了點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頭,於是移指輕輕一捏。

小芳打了個寒噤,睜開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兒伸上來,護住了她的乳尖。

我見她手兒可愛,遂饒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隻柔若無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纖細,不像做過粗活的。

老村長有提過,她們家是茶農,難怪小芳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氣。

我騷摸她的手心,軟綿綿的帶著溫暖,她肉癢地把我的手指緊緊攥住。

得手望腳,我的視線順著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長白嫩,小腿渾圓勻稱,那一雙玲瓏的小肉腳約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裡,我頑皮地騷弄她的足底,它掙扎著像條活魚。

這時我已經不能再自持,放開小芳活蹦蹦的雙腳,分開她白的嫩腿,雙膝一跪,撲她的身上,我想讓船兒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這時的小芳雖然擺出任君所為的樣,無奈她並不施援手,我剛纔餓虎撲羊,姿勢過勐,硬硬的床板硌得雙膝隱隱作痛。

心想︰還是改變姿勢,莫要未嘗溫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小芳以為是她激怒了我,連忙也坐起來,但我未等她把腳伸下床,已經執住她的腳踝,縱身她的雙腿之間,我讓她高舉著雙腳,騰出手來扶著焦急的棒棒,對準那淫書上所敘令男人銷魂蝕骨的桃花源。

這時小芳似乎暫時忘了羞澀,她睜著眼睛,緊張地望著那將被我入侵的凹處。我如受驚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雖覺洞口緊迫,已經拚命擠進。

小芳驟受侵襲,不禁輕唿出聲,也可能由於劇痛,不由得伸手死撐住我的肚皮。這時我覺得沒入小芳肉體里的部份被她緊緊的擠迫,不但有趣,也相當快意,稍微動了動更有一種絞摩的快感,但就引來小芳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個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會令她對男人生畏,那日後有男人勾引她時,或者她會害怕而拒絕。

想到這裡,我狠下心腸,狂抽勐插,小芳雙眉緊皺,美麗的大眼睛也露出喫驚的眼神,那常帶笑意的櫻唇也咬牙緊閉,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開小芳乞憐的眼神,雙眼瞪住她兩團被紅肚兜裹著的軟肉,急促地在她狹窄的肉縫中出出入入。

突然,我覺得我和小芳肉體交合之處有了變化,她裡邊漸漸濕濡,神態也不那疼痛難忍,呻叫的聲調也和剛纔有所分別。

我低頭一望,當我抽出時,小芳的肉唇兒已經不像剛纔那樣鉗著不放,而致使殷紅的嫩肉被帶扯翻了出來,現在它像一張輕含著的嘴,隨著我的抽送而吐納。

我有點兒喫驚,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覺得小芳已經不再對我畏懼,我的抽插並非給她製造疼痛,而是在帶給她性慾的亢進,她的唿吸漸漸變得粗重,那呻嘆的聲音似乎是發自喉嚨底,臉紅眼濕,渾身振顫。

突然,小芳的雙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經到了顛峰,我也受到鼓勵,胸膛壓住她的乳房,交合之處更加急促活動,我想乘勝追擊,然而我已經受她的興奮所感染,我的氣息也變得粗喘起來,一種在夢遺時纔會產生的感覺瞬息萌生,迅速傳遍全身。短短的幾秒鐘里,我猶如靈魂出竅,渾身一陣乏力,重重地壓在小芳身上。

小芳也把我抱緊,並拉過被單蓋到我赤裸的背嵴,她默默地讓我重壓著,慢慢地把已經高舉了好久的雙腿垂下床沿。

直到我覺得她氣息有異唿吸困難,纔慌忙挺起身來,見她胸部強烈地起伏著,有一種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我連忙要把她扶起來,但她搖手,想說話,似乎說不出,示意我把床頭一條白毛巾拿給她。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帳東西抹抹,以後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煳塗的地方,纔掙扎坐起來,嫵媚而嬌嗔地說道︰「你想把我壓死嗎?」

我不好意思,沒話可說,獃獃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後工作,見落紅片片,我那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濃又粘的,髒死了!

我們並頭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當接觸到她的紅肚兜時,不禁又動了剝下它的念頭,於是我著她側過身去,說也奇怪,剛纔解不開的死結,現在很輕易就解開了。

小芳的奶子飽滿彈手,滑美可愛,我頑皮地去吮她的奶頭,她也沒有異議,就像一個慈母似的,讓我枕著她的臂彎,還撫摸著我的頭髮,在這種舒坦的環境中,我不知什時候已悄悄進入夢鄉,這可能是我上山以來最甜蜜的一夜了。

我做了一些已經記不得的夢,那都是些好夢,有最後一個夢我記得,我夢見樹根在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我仍在小芳的懷抱。我有點自慚,於是躺到枕頭上,把小芳摟進我懷裡。

小芳被我的舉動搞醒,她含情情脈脈地對我凝視,似乎昨晚並沒有把我看清楚,接著,她告訴我,她今天必須回娘家,三天後再回來。

這些規紀我早已經知道,但我心裡不禁依依難捨,我愛不釋手地撫摸小芳的乳房,又牽她的手兒來握住我的硬物。

「是不是還想要呢?」她低問道。

「但你還痛嗎?」

「不要緊,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於是說道︰「你騎上來,蹲在我上面玩,好不好呢?」

小芳粉面飛紅,低聲說︰「羞死人了!」

我連哄帶求,還出動「阿媽說愛怎樣就怎樣」的話,小芳纔勉強騎到我上面,她不敢正視我,但畢竟還是在這樣的姿勢下讓我進入了她的肉體。

這樣的玩法,小芳始終不敢和我四目交投,而且大概因為她剛剛破處,動作顯得十分笨,後來還是我下床站在地上,像昨晚那樣的方法梅開二度。

這時,紅梅和英姿已經在隔鄰的廚房燒飯了,小芳也趕緊起身過去幫手。

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偷聽著三個婆娘在竊竊私語。

「你那個新郎起床了嗎?」是紅梅的聲音。

「還在睡哩!」小芳答道。

「昨晚辛苦過頭了吧!玩了幾次呢?」這時英姿在問。

「一次。」小芳低聲道,那聲音模煳得可能有我纔聽得出。

「不吧!還不實說!」是英姿在追問。

「剛纔又一次,不過那是天亮了嘛!」小芳分辨道。

「蠢女人,這也得說實話嗎?」我不禁心裡暗罵。

「難怪啦!怎起得了身呢?喂!英姿,昨晚學軍有沒有動你呢?」紅梅的聲音。「那當然,看見人家新風爐新茶壺,他還能老實睡下!」英姿倒也誠實。

「我那個呀!前天晚上剛乾過,昨天累了,不想動,但我饒不了他」

紅梅還沒說完,大家早笑起來,我不禁也偷笑,三個女人一個墟,這話真不錯。一會兒,紅梅突然問道︰「喂!小芳,你們這兒是可以讓男人宿夜的,要是有男人求你,你會不會給他呢?」

「我」小芳還沒回答出口,英姿已經截住她的話說道︰「小芳,如果學軍打你的主意,你可不能依他,我會和你翻臉的哦!」

小芳笑著說道︰「英姿姐你別緊張嗎?我媽早交代過,我是嫁給知青,不同的。」聽到這裡,我不禁心裡美滋滋的,我想,一定是老村長暗中交代的了,這時,我好像已經不討厭那個肥豬不!是豐滿、珠圓玉潤的岳母。

早飯後,小芳辭別大家,回娘家去了。

我陪她走到山那邊的避雨亭,我對她說道︰「後天我來這裡等你好嗎?」

小芳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會繞道走的,沒人知道去摸我,如果你來等我,別人會笑的,況且,你也不能因此和人家吵架嘛!」

我的心,又一陣美滋滋的︰好可愛的小芳!可是這樣一來,我豈不是也

送完小芳回來,我便回古廟的家裡,我在想,山村已經是我的家了

低頭默想而行時,突然有水珠潑上來,我定神一看,是一群在小溪旁喜衣服的娘兒們,原來剛纔她們在叫,我竟充耳不聞,一個叫虎妞的纔用手捧水潑我。

「喂!小知青,今晚老婆不在家,上那家去呢?」虎妞笑著說道。

「喂!小芳家的,今晚來我家吧!我洗得乾乾淨淨等你啦!」

「小芳家的,我老公到鄰村去了,今晚來我這裡睡啦」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我都不知如何作答,一向厚臉皮的我也不禁雙頰發燒了。匆匆逃回家裡,紅梅和英姿正從院子裡走出來,她倆望著我小聲講、大聲笑,平時應該也有過這樣的場面吧!但我今天就覺得格外彆扭。

我心想,有什好笑的,我的女人比你們還漂亮!平時見你們親親熱熱,羨慕死人了,現在我也有了,哼!

今天沒事情做,趁古廟裡的人都出去了,不如靜靜的睡一覺。

纔躺下不久,有人來推門進來了,是春枝,也就是樹根的女人,她就住在古廟附近的房子,她端來一碗雞湯,笑瞇瞇地說道︰

「你是出門人,沒阿媽照顧,小芳又回娘家去了,我殺了一隻雞,樹根半隻,你也喫半隻,昨晚一定辛苦了,該補一補!」

我連忙推辭,春枝道︰「我都端來了,你好意思叫我端回去嗎?趁熱吧!」

我欲托無詞,好開始喫。

我一邊喫,春枝就在我身邊媚絲細語︰原來她和小芳是同一個村子的,她比小芳少了一歲,今年初剛嫁給樹根。

我喫東西比較煳塗,春枝見到我雞骨頭啃得不幹凈,就拿起來吮,我不禁雙頰發燒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壞習慣!」

春枝笑著說道︰「沒啥!樹根也是這樣的,給我一口湯好嗎?」

「當然行啦!」我把湯碗推過去。

「不是這樣啦!我要你喂我!」

我把碗捧到她口邊,她搖了搖頭說︰「用你的口喂我嘛!」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來教你啦!」春枝說完,喝了一大口雞湯,含住不吞下去,把那迷人的小嘴湊到我嘴上,我盛情難卻,接受了她一口杯。

春枝笑著說道︰「輪到你了!」

這時我已經心簇搖盪,於是也回了一個口杯。

春枝趁勢把她的身子依偎到我的懷裡,拾起我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

我不由得一陣衝動,下面也挺起,硬硬地頂住她的嬌軀。

春枝的手兒一撈,握住我那硬物,嬌聲說道︰「今晚到我家去!」

我反問道︰「現在不行嗎?」

春枝笑著說道︰「不行的,第一,白天不行;第二,在你家不行,這是規紀!」「我不敢去你家!」說著,我的手放鬆了。

「樹根今晚到山上守夜,你可以和我好好玩一個晚上!」春枝笑著說道︰「你要記住一定要去的,否則的話別怨我沒提醒你,千萬不能得罪村裡的婦人哦!」

山村三春之三

夜幕低垂,春枝的家雖然就在附近,但此刻我卻覺得十分遙遠。

剛纔一起喫飯的時候,我總覺得紅梅和英姿在注意我,如果我今夜獨自去偷歡,她們會不會告訴小芳呢?

本來,我有了小芳已經萬事足,但是那春枝的騷態,不知她在床上的表現

況且,春枝警告過我,不能得罪本村的婦人,也就是說不去就會得罪她,小芳一定也知道為什不能得罪本村的婦人吧!

既然知道,她一定也會諒解我是因為不得罪本村的婦人纔去找春枝的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色膽大壯!可是一看門口,紅梅和英姿還在院子裡乘涼。

還是遲一點再過去吧!寧被人知,莫被人見,先睡一覺再說,順便養精蓄銳!打定主意,我攤直手腳就睡,這一睡就不省人事了。

一塊石頭從窗口飛進來,我突然驚覺,啊!一定是春枝。

我往窗外一看,不見人影,望望院子裡,紅梅和英姿已經進房去了,於是我摸出古廟的大門,想熘到春枝家裡。

纔走了十幾步,一條黑影閃出來,說道︰「知青哥,我在這啦!」

「哦!是虎妞!」

「知青哥!」虎妞見我沒熱烈反應,又改稱︰「小芳家的,我怕你不知道我家在那裡,所以來帶你去啦!咱們快走吧!」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虎妞已經把我拖著走,我倒真的不知她家在那裡,去到纔知道原來就在春枝的屋後,虎妞的丈夫還在家裡,見虎妞拉著我進來,笑著站起來和我打個招唿,就走到外面去了。

虎妞開始替我寬衣解帶,一邊脫,一邊說道︰「嘻嘻!我是第一個吧!我好幾次都是拿第一的,小芳家的,我想你好多天了,知道嗎?」

我還不知回答她什好,已經被她脫得精赤熘光,接著,虎妞也迅速和我看齊,她蠻有經驗似的,把我那受驚而畏縮的東西一握一捏,它馬上硬起來。

虎妞往床上一躺,雙腿M字分開,現出一個毛茸茸的洞穴,這虎妞在一群年輕婦人中居大,實際也不夠雙十,她軀體健美,膚色較深,在油燈下肉95橫益艷光四射。我進前一步,便輕易插入,抽送間發覺此女的銷魂洞有些特別,記得昨夜和小芳的時候是緊窄而抽送困難,但虎妞就進時容易出時難,彷佛裡面有把手兒撥住似的,於是我急插慢抽,享受那猶如扯住不放的特別樂趣!

我望著虎妞,原來她也是在我抽出時特別受用!心裡不禁暗暗奇怪︰難道這虎妞那物事的造比較特別?

心念之下,遂抽出粗的棒棒,換上細細的手指一掏一挖,果然覺得她裡面生著許多環倒扣著的腔肉,難怪當我向外抽的時候,會覺得有什吸住,繼續撥時,又覺得有什把那蘑菇頭的邊緣刮掃,樂趣無窮!

「小芳家的,你挖得我的心快要跳出來吧!快給我呀!」

我抽出細巧的手指,又讓粗硬的蘑菇頭進去和她的腔肉刮掃,那虎妞經我剛纔那一陣挖玩掏肉,此刻更放浪了,她竟高聲呻叫起來

虎妞叫些什,我現在已經記不起來,勉強仿照浪人的手法去寫,一定是騙人了,記得她好像是「媽呀媽呀媽媽呀」的叫。

叫得我心慌意亂的,沒多久竟讓她叫出來了。

本來我想忍著不洩,以應付等一會兒的春枝,沒想到虎妞居然這利害,我不禁有點兒擔心一會兒拿什給那十五歲風騷的小淫婦。

虎妞把我緊緊摟抱了一會兒,終於放我穿衣走人,我跨出門口,「虎妞家的」還在門口抽旱煙等著,他見我出來,笑著點了點頭,就站起身急急進入屋內了。

虎妞家的是等累了,或者是聽到她老婆的叫床聲忍不住了,我已經沒時間去研究,我在想著春枝那一句「不要得罪這裡的女人」!

我到春枝的家門口時,見到她屋裡還亮著燈火。

推開虛掩的木門,見春枝已經躺在床上,見我進去,立刻又喜又嗔地說道︰「你怎現在纔來呀!」

我說道︰「被虎妞拉過去了,你說過,不能得罪這裡的女人嘛!」

「這頭母老虎,我的樹根也是第一個被她喫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我點了點頭,春枝又說道︰「虎妞騷到出門了,那次她也是來我家扔石子,樹根剛和我做了一半,披衣起來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聽說她那個騷洞很特別哦!是真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時沒多想就問。

「是樹根說的,雙玲家的來和我玩的時候也這說。但是他們也說我也有另一種特別,你快來試試,也告訴我一下,到底是怎樣特別。」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褲襠,無可奈何地攤一攤手。

「沒什不行的!」春枝從床上爬起來,原來她已經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只三兩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樣,接著她伸手過來又搓又捋,我那軟軟的小東西,居然有了變化,硬梆梆地抬起頭來。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準備挨插,但我對硬硬的床版不感興趣,春枝那嬌小的肉體想來也如小芳一樣受不了重壓,於是我決定仍採取床邊的方式。

春枝也樂意地配合,她的毛髮稀疏,那騷穴里已經濕濡,我「嘖」一聲闖入,立刻感受到她的好處了,我那敏感蘑菇頭受到極其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能形容。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剛纔在虎妞那兒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個究竟,原來她的腔壁也很特別,就像籃球皮一樣粗糙地布滿了小疙瘩,看來正是這些小疙瘩令我心酥肉癢,魂飛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經重新歸位,在她肉腔內左衝右突、狂抽勐插。春枝的高潮來得特別快,不一會兒已經臉紅眼濕,手腳冰涼,那不勝消受的樣子楚楚可憐,但此時的我並不憐95惜玉,我想好好把這十五歲的騷婦人教訓一下。我捉住春枝的腳踝,把大腿撕開狠捅了一會兒,再讓她雙手環在我脖子,然後把她的屁股抱起來,自己則站直身子,把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上下拋動。

春枝這騷貨平時看來並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插時,則媚態百出,許多討人歡喜的表情,許多扣人心弦的浪態,這些好處,我還沒在小芳身上發現。

我在想︰假以時日,小芳也如春枝這樣會浪,一定更有趣!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聲,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會像她那樣呻叫,一定更加動人,更加催春!

我已經記不清把春枝折騰了多久,記得她不斷求饒,美得我渾身飄飄然,纔給了她滋潤,春枝如獲重赦,也心滿意足地和我交頸而眠。

清晨時分,我在朦矓中感覺到有人在搞我,睜眼一看,原來春枝不知什時候已經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騷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會自動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幹一次,但春枝不讓,她保持了這樣的姿勢,向我講起許多關於小芳的事情。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長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稱贊小芳人漂亮,心腸好,她們在一起的日子裡,春枝有什難處,小芳都儘量替她排解。

我笑問道︰「是不是你發騷時,小芳就會脫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夾住我硬物的騷穴勐地一個收縮,說道︰「小芳人很正經,纔不像我這個你剛纔說什?啊!騷貨。我是騷貨不錯,我未出嫁已經想男人想得快瘋了,因為我經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幹事,看我嫂子那肉緊,我的騷水都快流乾了!」「是不是因為你的騷穴構造特別,自相摩擦纔會這樣呢?」我故意插嘴說。

「不會是這樣吧!我先是心裡癢,然後穴兒騷!小芳也曾經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會像我這樣騷得出汁!」

天亮時,我準備告辭熘回家去,隨口問道︰「春枝,你剛纔說的那個雙玲,是那家的媳婦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過門的女人,樹根說她的騷穴也是一奇,不過我就覺得她也沒像我這騷,你要和她好,看來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線!啊!小芳家的,你什時候再來呢?」

「你想我什時候再來呢?」我反問道。

「你真是叫我又愛又怕,還沒有一個男人像你弄那久,弄得我死去活來,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經被你插傷了,現在還隱隱赤痛哩!遲些日子再說吧!」我趁機又問道︰「你說的不能得罪這裡的女人,到底是什意思呢?」

「我怕你不來,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讓虎妞姐把你搶先了!其實這裡的女人都很善良,不會難為你的!」

離開春枝的家,恰好踫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開門見山地要求她替我和雙玲搭條紅線。

虎妞笑著說道︰「我答應你,但你想怎樣謝我呢?」

見她說話時的淫態,我聽得出她的話意,遂說道︰「我去的次數多,不怕你當家的會生氣嗎?」

「他呀!嘻嘻!」虎妞大聲笑小聲說︰「他最喜歡在別的男人玩過我之後接著干,昨晚你走後,他進來把我弄得清晨都不願意起身哩!」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雙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個和你好,在姐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謝你纔是真話,雙玲妹人害羞,心裡呀!興許比我還浪,哼!都是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別呢?」

我回到家時,英姿已經起身在煮早飯,我到廚房喝點水,英姿絮絮說道︰「你昨晚到那兒去了,我們是知青,村長也已經和小芳說過」

我不願意聽她多說什,喝了水,拿著自己那份早飯,就匆匆熘回自家的屋子裡喫飯睡覺去了。

也許因為昨晚力戰兩個小淫婦的原因吧!我睡得讓向東來叫我喫晚飯纔醒來。喫飯的時候英姿好像又隱約想說些什,我詐充耳不聞,其他人也沒插嘴,英姿纔沒趣繼續說下去。

飯後,我在床上躺著,並不覺得有什特別的性需要,但又想到透過虎妞去和雙玲的約會,想到明天小芳就會回來了,我或者會和她統一認識,從此不和別人亂來!這樣看來,我無論如何也要珍惜這「最後一夜」了。

想到這裡,我翻身爬起來,踏著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鄰屋

雙玲家亮著油燈,推開虛掩著的院門,一眼見到一個女孩子在燈下縫衣裳,見她那年輕,我幾乎以為摸錯門口,但想起春枝說過,雙玲和她同庚,而且剛嫁過來,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幾天在茶山上見到那個被樹根和幾個小伙子圍著捏奶摸屁股的那個從娘家三朝回門的小媳婦嗎?

於是我壯膽走進去,雙玲見我進來,慌忙站起來,我問道︰「虎妞對你說過嗎?」雙玲點了點頭沒有作聲。

我見到雙玲一付羞澀的樣子,色膽越來越大,遂拿下她手裡還拿著的針線活,放到桌子上,一把將她嬌小的身子抱起坐在床上。

雙玲在慌亂中把手一揚,煽熄了油燈。

這時我突然覺得,摸黑幹事也別有一番趣味,於是也不加理會。

我抱著雙玲索吻,但她好像刻意徊避,好容易纔吻到她的小嘴,她也不回吻,她好像很緊張,唿吸也很急促。

我摸到雙玲的酥胸,她顯然沒有春枝發育得那好,乳房小小的,奶頭有黃豆一般大小,我撫摸的時候,她伸手過來竭力撐拒,但她的體力顯得那柔弱。

我開始脫雙玲的內衣,脫她的褲子,她繼續在撐拒,但無濟於事,很快就身無寸縷地在我的懷抱中,而我也迅速使我的全身和她一樣赤裸。

雙玲渾身還在顫抖,但我摸到她的小溪,那裡光潔無毛,是只小「白虎」,卻覺得已經濕濡,量必可以成事了!

於是,我讓雙玲兩腿分開跨坐在我的懷裡,她不但嬌小,甚至有點兒瘦削,打心裡說句老實話,那時的我是不禁覺得相當掃興,因為她根本比不上和我有過肉緣之三個女人中的任何一個。

我想起樹根說過,那天去摸她是幫她,那春枝說她底下有什「好處」,而我用手指伸進去挖過,感覺上和小芳的差不多,並沒有什獨特之處,看來那個春枝不過是騙我來「幫」她而已,因為這裡的規,女人有男人宿夜,她和「她家的」纔有面子。但是,此刻「小白虎」在我懷中,已經「抱虎難放」,好深入「虎穴」了!

進去之後,果然沒有什特別,那感覺和小芳那裡差不多,既不像虎妞那種有倒扣腔肉的「重門疊戶」,又沒有春枝那種長滿小肉粒的「鍾乳奇洞」!

唉!不管她是什洞,此刻要有洞就算了!

這時,雙玲突然主動向我獻吻,我當然也和她熱吻,就在這時,奇怪的事發生了,我覺得雙玲下面緊緊裹著我的地方開始抽搐、震動,初時是劇烈地顫動,後來卻轉變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動。

我由驚奇變成興奮,由興奮又變成空前未有的享受,我和雙玲都不必活動,消緊緊互相擁抱,由她那神奇的所私處產生抽搐效果,就使得雙玲如痴如醉,高潮迭起,也使得我氣血激流,我倆愈抱愈緊

終於,我在雙玲體內噴射,她也停止抽搐,我們繼續交合著摟抱躺在床上,雙玲親呢地把頭依在我的胸口,雖然周圍黑麻麻的,但我感覺她充滿柔情蜜意。

這一夜,因為雙玲家的恰巧到山上去守夜,我便在她床上睡到天明。

次日,我回到古廟時,輪到紅梅在燒飯。

紅梅不曾像英姿那樣叨念我過,因此我留在廚房做她的幫手,但她還是好奇地提起我出去宿夜的事,她的口氣畢竟和英姿不同,她說道︰「你昨晚又出去風流快活了?」「得快活且快活吧!既然到了這種地步,不樂又何苦呢?」

「你娶當地人,當然可以啦!向東不會這樣的!」紅梅粉面通紅低頭說道。

我笑著說道︰「入風隨俗也無妨嘛!反正要在這裡安家落戶了!」

「英姿不可能的!」紅梅的頭更低了。

「時間會改變一切吧!」我也覺得尷尬,拿起我那份早飯熘走了。

下午,小芳從娘家回來了,儘管她精明地繞道走,還是避不過本村那些摸新娘的小伙子,他們早在老遠等待,一路尾隨地進村,無論小芳走那條路,也逃脫不了被這群小伙子捏乳摸臀的遭遇。

我注意看小芳身上的污跡,見她的恥部也染滿了齷齪的泥手印!

大家一齊喫晚飯時,我發覺學軍不時望著我的小芳,而紅梅則不時和我四目交投,多了個人,那氣氛是有點怪怪的了!

上床時,小芳殷勤為我寬衣解帶,她似乎比第一次大膽多了,然而她在床上的表現仍然不過淫,不夠浪!

小芳充其量是有求必應,任我所為,而做不到風情萬種,更談不上妖嬌媚態了。值得安慰的是,小芳和我歡好之後,仍表示不接受山村裡的男人邀她宿夜。

但是,第二天喫過晚飯回房時,小芳吩咐我今晚要避一避,見到門口沒有向外的草鞋纔可以回房睡覺!

我喫驚地問她為什,小芳笑著說道︰「樹根要來,我本來拒絕他的,但是你睡了他的春枝,我初時還不相信,但春枝已經告訴我了,是真的吧!」

我啞口無言,小芳又溫柔地說道︰「這不是我願意的,但既然你已經先和他們家的睡了,我又怎可以拒絕人家的好意呢?」

我無可奈何地離開古廟,恰似無主孤魂,不知去那裡好。

在小溪旁坐了一會兒,眼巴巴看見樹根進去了,想到我的小芳將要任他魚肉,心裡真不是滋味,但本來好好的,卻已經被我先走一步壞了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我信步走到春枝家,門口已經有向外擺放的草鞋,雙玲家也是一樣,虎妞家沒有燈光,我剛準備走開,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虎妞,我如獲救星,連忙把今晚的一切和盤托出。

虎妞聽完笑了一笑,說道︰「這巧,我今天騎馬,不能玩,不過你先進我家等一等,我去看看其他姐妹行不行。」

我不好意思進虎妞家坐,就在門外站,好一會兒,虎妞纔回來,她說道︰「你太遲了,其他姐妹都已經有人了,我男人今晚守夜不回來,你可以在我這裡睡,但不能玩!你不介意吧!」

馬死落地行,好如此了,那虎妞也真缺德,明知不能幹事,偏偏百般挑逗,弄得我面目猙獰,無可奈何。

虎妞玩厭睡去,我那裡睡得著?半夜起身,又悄悄熘回古廟。

咦!門口不見草鞋,那樹根已經不知什時候走了!

我趕緊入內,小芳已經睡了,身上蓋著被單,襯衣內褲都扔一邊,我悄悄躺在她身邊,但還是把她驚醒了。

「樹根來過嗎?」我明知故問。

「來過了。」

「什時候走的?」

「沒一會兒就走了。」

「他沒有和你和你睡嗎?」

「他嫌我沒風情,那倒也是,我是沒春枝那騷」

「他不要你?他沒有和你」我驚喜的問道。

「來了還能沒有嗎?他脫光我的衣服,摸我的奶、摸我屁股前後,摸幾下就忍不住弄進來,我並沒推拒任他為所欲為,但他還嫌我沒風情,沒弄上十幾下就走了,他說找村東的張寡婦去了。」

此時我像至愛的物件失而復得,匆匆脫光自己,鑽到被窩裡,和小芳裸體相擁,摟抱了一會兒,我已經顧不得床板堅硬,在焦急和珍惜的心情中收復了失地!

山村三春之四

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緒,但是她並沒有什異樣,就像什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她早起做早餐,顯得熟練而且能幹,看來在家務方面她比紅梅和英姿都行。之後好長的一段日子裡,小芳被山村裡的小伙子稱作「木美人」。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們這裡就以春枝、虎妞和雙玲最受歡迎,樹根在眾人公開說我的小芳還不如張寡婦的一半風情,小芳對著他傻笑,不以為然,難為我這個「她家的」在人前話下,則有點兒抬不了頭來。

我當然希望小芳對別人「木美人」,對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後,似乎有一個樣子。

不過我還是打心裡喜歡她,因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動,她可以稱是完美的賢妻,在我這個小家庭里,她內外打理妥當,生活上對我關懷備至,其實我即使移情別戀,想對她不忠,也找不到什藉口啊!

而且她也無非是做那回事時被動了點,平時還是聽講聽教,溫柔體貼!有時想來,「木美人」也應該心足了,「鐵美人」纔要命哩!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時在對我這樣那樣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總是大方地放我出去和她們鬼混,她在這裡長大的,可能司空見慣,我這個城裡來的,就覺得艷福無邊!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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