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野 趣

廂裡頭的布置著實令我吃驚不小,裡頭奢侈的鋪張用富麗堂皇來形容都有點不夠。

孟虎轉過頭來開口道:「月哥,這裡夠牛吧?你看,這層泥巴叫做硅藻泥,我一開始也不知道這他媽的算啥玩意,後來聽說是從海底挖出來的什麼幾億年來動植物屍體的沉澱物,光塗這幾面牆就得幾十萬啊!」孟虎的表情很誇張,一邊咂著舌頭來繞,而臉上卻又掛著頗為自得的笑容。

我微微點頭示意,一邊環顧著四週的環境,孟虎見我有興致,見機一一介紹了起來。

這是間仿酒吧的布置,有吧檯,有K歌用的超大螢幕液晶電視,房間中間擺著一套藍白色的組合沙發。主調是金屬的銀色間或黑暗的輔助色,冷調中帶著神秘,在牆的四角擺放了四尊鋼水澆鑄而成的復古銅人像,那挺劍怒斥的中世紀騎士令冷調中的神秘多了一份熱血沸騰的狂野,彷彿重現了十字軍東征時的沙場。聽著孟虎在耳邊哌噪,我心裡頭暗暗抹汗,花想容這娘們真他媽的不像話,居然為了單純的娛樂,隨手就在一個娛樂場所裡頭砸了幾百萬的裝修!唉,錢多就那麼難熬嗎?相比起她來,我那水準只能算是窮人,相當窮的窮人。閒扯一陣後,孟虎拉著我坐到了中間的組合沙發上,軟軟而有彈性的觸感透過衣褲融進身體里,我調整了下坐姿,躺靠在了沙發上,那感覺就像是被一堆女人擁著一般,全身舒坦,就連之前緊張的焦慮似乎都有點緩解了。

「月哥,在哪裡發財呢?」孟虎很隨意地問了一句,識趣的把台几上的煙灰缸輕放到了我的面前。我輕吐了一口煙,略一伸手,將有點長的煙屎敲進那好看的花形瓷器裡頭。

「哪有發財,我也就一上班族罷了。倒是你,風風光光的做老大呢!」人際交往這種東西就是方圓,能圈就不能套,能套就不能兜,說白了就是人話鬼話不同的場合不同的說。對於像孟虎這種明顯的靠暴力生活的人來說,裝逼是很有必要的,不顯山露水的人家心底多少存著點敬畏,再適當地敲敲錘錘就能收到不錯的效果。

孟虎雖然年輕,但是也見識過世面,聽我話里的意思大,概也猜到我背後的老闆是「政府」,那張陰柔的俊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略顯客氣地打了個哈哈,擺手道:「月哥,我那哪上得了台面,不過趁著一股傻逼勁帶著一群小孩瞎折騰罷了,呵呵,話說回來敢情你也是趁著十一來玩兒一回的吧?」

娛人必先娛己,他先把自己踩成了傻逼來反襯我,挺有魄力也挺徹底的。後半句顯示了他的見識,也許從我的口音上聽出我並不是廣東人,畢竟南方人的普通話多半是不帶捲舌的。

「厲害!不,是犀利,你那個叫犀利,哈哈!其實我廣東話也懂一點的。」我輕鬆地笑了,其實對這個表面輕浮的男人我也有點重視了。

「花小姐是我朋友,這次也是她帶我來玩的。」

一半的假話,之前就和花想容這妮子通過風了,在外頭的公共場合里,如果遇到身份的麻煩報她的名頭就行,這樣也比較方便隱藏妻的身份。

孟虎並沒有疑惑,反而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說:「嘿嘿,花姐的朋友真是多誒!」

我楞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這妮子的名聲可不太好啊,估計孟虎這丫的以為我是她姘頭了,這從他暗暗打量我的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出,而且似乎還有點酸酸的味道。

我也不多解釋,只是模擬兩可地笑了笑,我留意到他的話語裡把『花小姐』這三個字改成了『花姐』兩個字。

「花姐?呵呵,你們該不會來個姐弟戀吧?」我調笑著問道。

孟虎目光閃爍了下,抽了口煙道:「哪有,我這是尊敬,這裡都是自己人也不見外了,嘿嘿,不怕月哥你笑話,別說當她腳仔了,我就給她提鞋都不配呢!吶,月哥你普通話真標準,該是北方人吧?」

「算是吧,也不太北。」

我微笑著把煙摁熄在漂亮的瓷器里。心下不禁暗恨,這丫太極耍得可以,一點口風不露,卻還想試我的底?

孟虎見我含煳,話鋒一轉道:「管他南的北的,大家都是中國人,哈哈,月哥你來淺圳不久吧,改天要是有空得好好讓我盡下地主之誼。」

是才來不久,我心裡冷笑著,故意問了一句:「改天?今天不行嗎?」「有花姐在,哪輪得到我獻殷勤啊!不過月哥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孟虎很有氣勢的擺擺手,是為了表現自己的能耐嗎?

「吩咐就不敢了,我這裡倒還真有個小忙需要兄弟出手。」我楊了下眉毛,讓他注意到我眼裡輕佻的神色。

「哦?」孟虎只頓了下就很隨意地笑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這裡先打包票了,呵呵!」

這麼會拍馬屁?才認識不到十幾分鐘就熱絡到兩肋插刀的地步啦?其中固然有花想容面子的緣故,但是這孟虎也豪爽到讓我有點激突了!

我笑笑,從口袋裡摸出大中華來,往台几上敲了敲,掏出兩根煙夾在手裡。在我掏煙的同時,孟虎很知機地把手垂到了膝蓋上,果然我一遞過去,他就把手伸了過來,這是禮貌,更是尊重。

能在細節上重視的人,就不那麼簡單了,這丫杈的果然是個人物,我心下收起了小覷之意,打算震一震他,當下笑道:「我想上小愛。」

孟虎一聽就露出為難的神色:「月哥,不知道你認不認識王志?」

豈止認識,還他媽的有奪妻之恨呢!我操!

「認識,我去過金色,而且……」我故意停了下,低頭把手上的煙燃上,悠悠然一吸一吐,然後朝孟虎看去:「而且我那天還在一樓的衛生間裡頭呢!」前半句已經令孟虎凝神,後半句一說完他臉色陡變,不是煞白,而是毫無血色。在我刻意營造的節奏下,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我的話。

王志是誰?是讓他老大下跪的勐人啊!而我在明知道王志的背景下卻要上他的『女人』,這代表什麼?結合花想容與我算是較親密的關係,他應該得重新給我定位了。那麼後面一句自然是敲他了,我的意思很明顯,你他媽的別給我兜著了!

從妻的自述中我了解到她們並沒有去查看衛生間裡頭的情況,而剛好他們辦完事後,妻一出去就遇到了花想容,相信孟虎遇到花想容的機會也很大,那麼就為我出現在衛生間裡頭的可能性再次加分。就算沒有這一層的關係在,其實我也不怕什麼,單單我出現在衛生間裡頭的暗示已經夠震住他了。至於我說出這番話的緣由,最終能否聯想到火星去那也是孟虎的本事,我要的就是讓他吃不准。孟虎確實被震住了,半天沒開口,那一雙頗為機靈的眼珠子卻亂轉著沒有任何的落點,這副狐疑中帶著深深懼色的表情令我解氣不少。

我不是沒有裝逼的耐性,只是單純地想敲他,因為他這種垃圾居然上了妻!只要一看到他的臉,我心底就會湧起一股揪心的酸楚。

孟虎倒也不渾,勐地吸了口煙,乾澀地笑了兩聲道:「真巧啊月哥,沒想到那天你也在,嗯……小弟該怎麼做呢?」

看著那張頗為英俊的五官勉強扯起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一陣快意:「阿虎兄弟,哥不是故意的,呵呵,那真是湊巧撞上了。」

也許我的調侃更刺激了他此刻敏感的神經,他再也穩不住,顯得坐立難安起來,就連揣測我話裡頭的心思都沒了,只是壓低聲音道:「月哥,這事你可得幫我瞞著點啊!」

瞞你老母!我會跟全天下的人說我老婆被你丫的上了嗎?我操!

我也不答他,只是從台几上的大中華里煙包頭再抽了一支煙出來。他不解地「啊?」了一聲,似乎想說他手裡還有煙,一低頭卻突然發覺手指間夾著的早已只是斷掉的煙桿的煙嘴罷了。

孟虎有點頹喪地接過我手裡頭的煙,然後茫然地向我望來,我打亮了手裡頭的火機朝他招招手道:「來!」看得出他真是怕了,湊過來的煙頭微微地顫著,點上火後,他迫不及待地深深吸了一口,吞進了肺里。

我冷笑著欣賞著他強自鎮定的表情,慢吞吞地道:「兄弟,咱也不囉嗦了,那娘們的事就麻煩兄弟你了。」

孟虎一見我開口,想都沒想就答應:「那是自然!」

「嘿嘿,兄弟幫我一次,我會記得的。」我用曖昧的語調來緩下有點變異的氣氛。不是我心軟,只是我知道要嚇死人,這樣的程度還不夠。既然不夠,那就得好好利用下這個機會。

「哦……呵呵,這算什麼幫忙啊,應該的,只是那天的事……」

「放心啦,咱又不是刀子嘴的三八婊子,不該說的我肯定不說,呵呵,要是兄弟不信可以去問問花姐,我連她都沒說呢!」

孟虎一臉惶惶然,見我語氣輕鬆才稍稍緩了一點,猶自補充了一句:「王志那人狠啊,我可真不想……」

「誒!這什麼話!?兄弟不信我?」我特意加重語氣,身體往前傾了一點,肅容道。

「呸!」孟虎低頭吐了一口,顯然他也發覺到說錯了話,一臉懊惱的樣子:「月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急了,你可千萬別誤會啊!你別當真就是,吐!不,別誤會!」

越忙越亂嗎?我好笑地看著那張厭惡地臉上因為語無倫次地表達而在焦急間漲成豬肝色的樣子。

「好啦,阿虎!」我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部,聽說人焦急的話,拍背後可以讓人輕鬆一些。孟虎不是二愣子,也明白到了自己的失態,暗吸了口氣後,漸漸地平復下來。

「我當你兄弟才跟你坦誠相見的,唉,沒想到把你嚇得,哈哈哈!小樣!」我大聲調侃著,還故意在他肩頭上拍了兩下重的。

孟虎楞了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月哥,你剛耍我來的吧?」孟虎不確定地問道。

「操你媽屄,格老子的也太不經嚇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很誇張,整個人捲縮到了沙發上,也許真得太好笑了,我一笑開來就停不了了。「屌!真服你了,月哥你剛才的鳥樣子也太他媽像敲詐勒索的了,而且還他媽比我更熟練,真怕了你們這些官老爺了!」孟虎訕訕地笑罵了幾句。「呵呵,初次見面嘛,不讓你印象深刻一點,隔陣子你把哥忘了咋辦?他媽的,老子最看不慣你們南方人唧唧歪歪的一見面就熱乎乎地稱兄道弟。去,擦擦汗去,看你那慫樣子也像出來混的?!沒幾句就滿頭大汗了!靠,你也不想想,你在南,我在北,老子過幾天就回去了,誰還管你操了誰!就算你把你媽操了,我還能告訴誰去?傻得你!」

人就是賤,好一通罵下來,孟虎反倒是整個人輕鬆了下來,特別是最後那兩句,讓他氣也喘勻了。

孟虎嘿笑道:「嘿嘿,我也不理那麼多,我就管你叫哥,我就傻又怎麼樣?別人看不起我,老子捅爛他娘的叉,哥看不起我,那才叫看得起我。哈哈哈!月哥,我算是服你了!」

「滾!別扯那麼酸的話,爺們不吃這一套!」我抬起腳來作勢要踹,孟虎趕忙往後縮了縮,嘴裡大叫道:「哥,我那可是真心話!」

我瞪眼道:「真心你媽的屄!不扯這些了,再來我跟你急!」

演戲演了一陣也有點累了,喘上幾口後,抽了嘴煙,火頭快燒到煙屁股了,感覺舌頭有點燙,摁熄煙頭後,把半口煙勻勻吐了出來。

「續一根?」孟虎很識趣地問道,而實際上他已經往兜里掏煙了,我也沒說什麼,把手伸了出去。

「那娘們肏起來爽不?」接過孟虎遞來的煙,我燃了起來,緩緩吸了一口。「爽!就一個字,爽!」一驚一咋後,孟虎似乎放開了戒心,就連說起王志的『女人』來,也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一臉的興奮。

「來,好好說說,讓哥惦念惦念。媽的屄,你知道嗎,那天我聽她叫你強姦她的時候我就一直繃到現在,來,快說說!」

「月哥,嘿嘿,那條女太辣了!不是我吹水啊,我乾了N多的女人,再騷再浪再賤的也見過,就他媽第一次遇到這麼辣的!你也聽到啦,居然叫我強姦她!屌!我真強姦了!也許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強?奸!屌!我操得真狠!我包皮當場就流血了,現在痂還沒掉呢!這都沒得說的,那條女居然沒事,還爽翻了她,對,那叫欲仙欲死!嘖嘖!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辣到有點變態了,居然一個勁地向我頂來,那屁股搖的啊,感覺是我被她強姦了!而且啊,她那屄可是極品啊,會咬人的屄你遇到過沒?嘿嘿,月哥你一定要好好地試一下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女人……」

我沒傻,也沒綠帽情結,我甚至沒有像現在這麼……糾結過,其實應該說是難受,是的,難受。當初帶妻進金色的時候我以為我早就想透了,即使得知她進了fuckinghole我也只是有點酸,甚至還跑去肏了妻一炮。我以為我是比較放得開的男人,也是比較有遠見,懂得取捨的男人。然而,矛盾的心情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的令我煎熬過。我愛妻,這點毋庸置疑,我可以忍受妻的出軌,只要妻是愛我的,這是前提。

可是妻在餐廳里的那一幕太反常了,一點預兆都沒有的,她重新變回了原來的自己,變回了那個令我臣服的女人,這是我不願意的,現在我設法令她再次的出軌,徹底的出軌,但是,我的心卻難受了,很難受。彷彿靈魂深深地從體內離去一般難受,可我又不得不這樣去賭。

我不怕輸,但我卻怕輸不起。

藍色的煙霧繚繞翻卷著,我躲在那迷濛的煙霧後面淫笑著,我笑得很賤,應該比孟虎這雜碎更賤。

他說得很激動,一整個人都陷進了那時的回憶當中,看得出他非常的神往。我,是一個男人,一個輸不起的男人,卻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男人。我不想失去妻,我也不想再過以前拘束的日子,所以我要賭。

我配合著孟虎,齷齪地聊著妻,甚至還幫他品味妻身上的每一寸妙處。看著他沉浸在享受妻的回味當中,我的靈魂被無限的心酸扯成一片又一片,待到四處飛散後,再被我硬生生地扯回來,然後再次地破碎,飛散……

如果我連談論都做不到的話,那麼當妻在我面前出軌的時候,我該當如何自處?於是,我藉著孟虎錘鍊著這幾乎可以算作是唯一的機會,或許等下她就……與外人當面談自己的禁臠是很怪異的一種感覺,漸漸地,我似乎,好了點。不知不覺中,我加入到了唾沫橫飛的行列,不再是保守地提示,迴避般地言語,落寞地黯然,而是更積極地、主動地去意淫……這是很令人憋悶地過程,雖然我沒有綠帽情結,但是想像到妻被孟虎……我還是硬了,而且很硬。

正當兩人的雞巴翹得天高,準備將無恥進行到底的時候,孟虎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知道算是慶幸,還是倒楣,那悅耳的鈴聲把我們拉回到了現實。二十七章陷

「喂!」孟虎在按下接聽後,幾乎是爆喝了一句,顯然對這個打斷興致的人很有氣。

聽筒的品質很好,可以清晰地聽到對方的聲音。我的粵語水準有限,大致聽到了幾個詞:『正』、『來』、『屌』。

孟虎臉上一喜,馬上應了一句,這句我聽懂了,『我即刻到』。

放下手機後,孟虎朝我奸笑道:「月哥,我要去把妹了,一起去不?」「把妹?」看著他那一臉淫邪的模樣,我忍不住心中一動,想起了迪廳裡頭那些衣著曝露而又放浪形骸的青春肉體。

「去吧,剛好有兩個喲!我們一人一個分了先,這火被撩起了,得好好發洩下才行!」孟虎已經迫不及待地邊說邊站了起來,末了還感嘆了下依然怒漲在褲襠裡頭的雞巴。

見我還在猶豫,孟虎忙伸手來拉我道:「月哥,你該不會擔心花姐她們回來吧?沒事的,她經常一來就會先去蹦一會,沒一個多鍾是不上來的。」這麼了解?我也沒多想,既然要一個多鍾才回來,那也夠我先打一炮了。孟虎見我起身,忙淫笑著湊過來道:「月哥,我可提醒你啊,那條女可辣得很,就算今晚咱們成功你也要有心理準備喲!那小屄,嘖嘖,絕對的極品,我只給她夾幾下就受不了了,何況你現在急火火的上馬,鐵定十分鐘就爆。嘿嘿!」「呵,那我先得放一炮,來個二發才行咯!」我整了下衣著,讓襯衣的下襬遮住凸起的帳篷。

「二發也不保險!哥,兄弟孝敬你個好東西。」孟虎邊說邊從褲兜里撈出皮夾,然後從皮夾里抽出一個保險套來。

「就這玩意?」我有點迷煳。

「哥,這東西就只剩兩個了,咱們一人一個。」

「哦,還挺稀奇哪!」我接過他遞來的套,拿在手上看了看,由於沒開封,裡面具體是什麼情況不得而知。

「這可不是小玩意啊!必殺女人的好寶貝。走,咱們邊走邊說,那邊久了,妹可就跑了。」孟虎擺了下手,有點急色道。

孟虎顯然很興奮,領著我就走,嘴裡不停地述說著那套套的來歷,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特製的保險套罷了,不過專供的群體是有SM偏好的伴侶。聽他的介紹,我估計就是有點類似市面上流行的多凸點保險套,可能也就效果相比起來少了點柔和罷了。一路上孟虎興致很高,說得很激動,我也不以為然,加上甬道內的音樂令我有點心浮氣躁,也就隨口敷衍地應上兩句。

轉了兩個彎,好像到了另外一個包廂區的樣子,前面的過道中間站了三男兩女,看情形就是那兩個妹妹了。

「月哥,嘿嘿,你先看我表演,待會你再選個去下火!」孟虎一見那場面立刻就來勁了,一臉的眉飛色舞,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好!」我剛應了句,就發現孟虎的臉色變了,變得……有點苦。

其實也就一息間,我發現那兩個『妹』就是妻和花想容。那邊的人也發現了我們,那三個男的望了這邊一眼,確切點說是看到了孟虎。

一個穿黑色襯衫的傢伙突然蹦達了起來,一欺身挨近了妻,嘴裡口花花地嚷著:「靚女的波搖得這麼帶勁啊,該不會沒穿奶罩吧?」說話間已經伸出一隻手去拉妻胸前的衣襟!他的動作很快,而且完全沒有拖泥帶水。

我沒反應過來,妻也沒反應過來,那男人的手已經拉開了妻左邊小背心的弔帶,並且探過腦袋往下看去。「噯!」妻驚唿了一聲,第一時間用手掩住胸前,隔了十來米的距離,看不太清楚妻的表情,只知道垂吊在妻耳際的兩隻鉑金耳環亮閃閃地晃得厲害。

「我的娘咧!真的沒穿誒!」那男人鬼叫了一聲,音調尖且高,生怕別人聽不見的樣子。

我頭皮一熱,下意識地提勁往前跑去,孟虎的動作更快,已經跑我前面了。「真的假的?來,我也睇睇!」他的同夥很配合,怪聲怪氣的附和道。「看你媽看!」就在他剛想有所作為的時候,妻叱了一句,同時一個手刀斬在了他的脖子上,動作乾淨俐落。

這一突變也就一瞬間,我楞了下,並沒有停下腳步。

果然,黑襯衫的男人一吼,揚手就要抽妻。

「哌!」近在咫尺的花想容先賞了他一巴掌。

「噢!」接下妻一凌厲膝頂的男人彷彿從胸腹間發出一聲哀嚎。

「砰!」我送給了那張扭曲的臉一腳。

「咚!」的一聲,那傻叉摔趴下了。

「啊!?」剩下的傻叉張圓了嘴巴。

「他去找娘了,你呢?」我擋在了妻的身前,說實話,我還有點喘,畢竟瞬間的爆發是很累人的。

「我,我屌你……」後面的話還未說全,剛露出點兇相的傻叉被兇到五官擠到一起的孟虎一掌摔在臉上,「乓」的一聲肉響,然後傻叉在原地轉了一圈,軟倒……

「瞎了你老母的狗眼,生你們這些雜碎出來,你們好彩敢來我阿虎的場子鬧事?啊?!」孟虎很火,嚷嚷得很大聲。

大水沖倒龍王廟,還是英雄救美的戲?

我一邊鄙夷地看著孟虎表演,一邊留意著妻的神色,美麗的臉龐上帶著些微的慍怒。只是,她剛才又去化妝啦?淡淡的紫色眼影,重新梳理過的眼睫毛,還有,假髮。雖然改變得不多,但是妻卻給人完全不一樣的視覺衝擊,多了點……風塵的味道。

黑色的眼線、藍色的眼影、深紅的唇膏,臉上塗上粉紅色的腮紅,和她平時淡雅的化妝完全不同在文雅的臉上發出強烈的性感,這種妝不適合社交場合,但如果從煽動男人的官能,可以說是最成功的化妝,原來她最適合風塵女郎的妝,簡直美極了,雪白的皮膚最適合化濃妝。

我看向花想容那妮子,她也上了點妝,本就妖媚的臉蛋更妖了,不,恢復妖的本性了。

過道前後有些身影,沒來也沒走,一個個都站定瞭望向這邊。

「看你老母看,滾!還有你們,也給我滾!要是再看見你們在我場子出現,老子碓爛你!」孟虎像瘋狗般地咆哮著,那些看熱鬧的人一對上孟虎的眼睛,馬上就跑了。

地上躺著的三人很快就掙扎著爬了起來,這是三個打扮得很屌的傻叉,時髦而張揚,卻有不似非主流那般另類。我發現他們其實年紀都不大,很有可能還是在校生。此刻他們一臉的懊惱,最慘的是那個穿黑襯衫的,還是被同伴攙扶了起來。我知道他應該很痛,可卻緊咬著牙關,哼都不哼一聲。

「就這麼走啦?」花想容那妮子輕佻地說道,聲音很柔,還有點嗲。

原本低頭繞著走的三人都回過身來,緊張地看著花想容。

「屌!你們老母沒教你做錯事要道歉嗎?」孟虎狠狠地罵了一句,我卻覺得他有點色厲內荏,估計他也沒猜到那兩個『妹妹』是妻她們。根據他對花想容的態度來推測,他很怕她。

「對不起!」三個傢伙躬身各說了一句,然後很醒目地轉身就走。

花想容笑笑,若有深意地看了孟虎一眼,對妻道:「姐姐被欺負咯,妹妹好心痛哦~~」很黏人的肉麻,可聽在耳朵里卻又那麼的自然,甚至是舒服。我望著那張妖媚的臉蛋,有點心動了,一想到妻就在身邊,我趕忙收回了目光。

妻瞪了我一眼,敢情她是發現了我的小心思?我心中正打鼓,妻卻走到了孟虎面前,一揚手就是一巴掌摔到了孟虎的臉上,「哌!」的一聲,清脆而響亮。孟虎杵在那裡愣住了,花想容「咯咯」嬌笑著,伸手挽住妻,拉著她往前走去。我看了一眼孟虎那個傻叉,暗暗搖頭,跟上了前面那兩道淺淺搖曳的肉緊身軀。

妻的打扮確實誘人,身上套著一件大銀絲料圈頸露背緊身短裙,內襯藍底弔帶小背心,頎長的脖頸以下至肩胛下緣是一片雪膩般的粉白,即使在暗色調的過道內依然是那麼奪目。

不過更令我神往的是在銀色裙襬里的兩瓣半月形的隆起,說實話,要不是妻有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要不是那雙玉腿正被淺藍色的過膝褲襪緊緊地裹起,要不是白藕般精緻的小腿上纏綁著細高跟的系帶,那這個完美就會有一點少少的缺憾了。

花想容很妖,也很膩,即使再加上那身惹人的火紅Bra式上衣和超短露屁縫牛仔卻也吸引不了我。這樣說不對,應該是不忍,不忍少看妻一眼,因為,妻真的太迷人了!

剛才發生的事件太突然了,突然到我連多想一下的時間都沒有,除了本能要保護妻的衝動外,其它的念頭根本都來不及冒進思緒裡頭。現在不同了,看著兩具火辣辣的曼妙身段在眼前擺動,我忍不住地假設,如果我是剛才那流氓的話,估計我也忍不住想去拉開她的小背心看看裡頭那一對顫巍巍顛著地小白兔,甚至我還要掀起妻的裙子看看……

正意淫間,孟虎趕了上來,「唉,丟臉丟大了!」孟虎看著前面正嘰嘰喳喳的兩女,神色間的懊惱更甚之前的那三個傻叉。

「呵呵,自家兄弟,沒什麼丟臉的!只是……該不會有什麼麻煩吧?」我很含蓄地揶揄了他一句,好笑地看著他左邊臉頰浮起的五道指痕。

「打都打了,還會有什麼麻煩?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裡出錯了?」孟虎摸著被妻搧過的左臉,頗為不解的樣子。

就你那兩下子還想騙誰?俗到返璞歸真的英雄救美再加上無敵巧相逢,是誰都會懷疑啦!

對於孟虎傻叉般的行徑我連去點他的心思都發懶,只能暗嘆倒楣,跟他一起被鄙視事小,只怕聰明的妻已經聯想到我和著傻叉一起出現的原因了,唉……我有意岔開話題道:「沒麻煩就好,嘿嘿,那娘們抽你的時候可真帶勁吶!小奶子都顫三顫!」後半句是壓低聲音說的,我可不想被妻聽見。

孟虎臉上赧然,嘴裡猶強硬道:「哼!找機會我百倍抽回來,嘿嘿,當然是哥先替我報仇先……」

抽回來?怎麼抽?是用雞巴肏回來吧!

心底的一根弦被拔了下,腦袋裡「嗡嗡」直響!禁臠啊禁臠……我隱約感覺到了那種剝離靈魂的痛楚,深吸了口氣後,才鎮定下來。

孟虎是一個猥瑣的傢伙,而且很有怨念,卻也聰明,懂得用奉承來掩飾。我極度厭惡著這個曾經享用過妻的男人,卻不得不承認,他,或許是計劃裡頭正需要的那一位人選。

要不要呢?由他來,也許可以徹底地剝開妻的外衣。

躊躇間,孟虎故意拉著我緩下了腳步,一臉淫褻地在我耳邊道:「哥,你看那臀,緊繃繃的不知道有多彈啊!」

彈你娘彈!我心底冷笑著,沒想到我在算計他的同時,他也在算計我。我懂他的心思,如此迫不及待地慫恿我的目的只有一個,他也想讓我得罪王志,而得罪的方法就是上了志哥的『女人』,以至於我也落下把柄在他手上。「看樣子是很彈哪……找個機會咱倆一起上?」我報以同樣猥瑣的笑容,只是心底卻隱隱作痛。

「嘿嘿……」孟虎冷笑著望向那半月形的夾縫處,從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眼角似有狼一般的綠光溢出。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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