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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地獄哀歌1、2

媽媽的地獄哀歌

字數:目前2章8980字

一提到媽媽這個詞語,在普通人的心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慈祥藹和,以及偉大的母愛,我的媽媽也不例外,在家裡相夫教子,在外面勤奮工作,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就連我挑剔的奶奶提起這個兒媳婦來也是讚不絕口。

可是,誰又能想到,就在父親因為工作的原因被外調到這個小鎮工作的第二年,她的命運就被徹底改變了,以前那個慈母賢妻的形象被徹底摧毀,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的性奴,被兩個猥瑣而卑鄙的男人蹂躪摧殘,讓她徹底墜入了噩夢的深淵。

雨夜,我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家裡,媽媽臥室的門緊閉著,只是從門縫裡透出一絲粉紅色的燈光和幾聲間或的喘息聲。

我知道,肯定不外又是樓下賣保健品的肥龍和他的爸爸來了。

肥龍全名李家龍,二十五歲,身高一米六多,但體重卻有170多斤,所以人送外號「肥龍」,但我喜歡叫他「肥鳥」,因為他不管幹什麼都是笨笨的,和個大駝鳥是的,可我不敢當著他的面喊他,只能在背後偷偷的叫,原因是他比較壞,如果誰惹到他,他當面會對你笑嘻嘻的,背後卻不是往你家飲水機里撒尿就是偷偷往你家人晾在外面的內褲上抹辣椒油,還會惡作劇的把他的精液倒進你們家的杯子裡,讓你們全家的人都喝他那又腥又臭的體液。

他是個技校學生,在學校時因為猥褻女同學被開除了,一直在家幫著他爸爸看店,長的滿臉豆花,眼睛很小,老喜歡色咪咪的看那些路過他家店門口的女人,撩她們的裙子或不經意間摸下她們屁股。

肥龍的爸爸叫李大全,我們都叫他全叔,今年五十出頭,在肥龍很小的時候老婆就死了,在我們家樓下開了家夫妻保健用品店,據說曾經進過監獄,長相還有性格和肥龍簡直一模一樣,又壞又損又色,每次見到我媽媽,一雙陰沉的小眼老喜歡在我媽媽身上打轉轉,那眼神就好象要把我媽媽連皮吞下,後來聽肥龍說他爸爸第一次見到我媽媽的時候就說這個女人又豐滿又性感,幹起來絕對爽,他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我媽媽搞到手。

從現在肥龍的爸爸對媽媽肉體的沉迷來看,估計用不了多久,剛剛離異的媽媽就會被迫和他再婚,那時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搬進我的家裡,把媽媽變成的禁臠,一想起媽媽豐滿誘人的身體被他們父子倆夾到中間狎玩,一邊抽泣一邊迎合的媚態,我的心裡就會不由自主的湧起一陣陣的怒火。

說起來,我已經一個月沒有進媽媽的臥室了,那個原來是我爸爸媽媽的愛巢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淫窩,婚紗照被換成了媽媽和全叔的裸體合影,衣櫥里塞滿了他搜羅來的變態女性內衣,床單上是斑斑點點的精斑,枕頭底下放著那條散發惡臭的毛巾,用來給口交完的媽媽擦嘴和擦他們下體的毛巾,特別是玩變態的「毒龍鑽」,他會把臭烘烘的肛門堵住女人的嘴,讓女人用捲起的舌頭去舔他的屁眼,無法想像媽媽是如何忍受過來的,那簡直是一場噩夢。

肥龍曾經吹噓的向我說我媽媽吹喇叭的水平被他爸爸調教已經比街口洗頭房

的老闆娘還厲害,他和他爸爸最享受的就是每次找我媽媽打炮時讓我媽媽給他們吹一下。

聽到他眯著小眼,用下流而猥瑣的聲音向我說這句話時,我都會想到,這是我的親生父親直到和媽媽離婚都沒有享受到的特殊待遇,沒想到被他們父子倆給我媽媽的嘴開了苞。

為了培訓我媽媽吹喇叭的水平,全叔特意買來的光碟讓我媽媽跟著學習吹喇叭的技巧,從深喉到舌技,一項一項的學習,練習道具當然就是他們倆的雞巴,全叔的雞巴我不知道,但是他兒子肥龍的雞巴我見過,又黑又粗,長年累月都散發著從骨頭裡透出來的騷味,而且每當他興奮的嗷嗷亂叫,渾身肥肉亂顫的時候,大雞巴的馬眼裡就會流出一些噁心的液體來,這是有次他偷偷拿著我媽的內褲手淫時我看到的,由此可以判斷,在全叔那個破舊牛仔褲褲襠里耷拉的東西也不會好到那去。

說了那麼多,忘記了介紹我的媽媽,我媽媽叫張林霞,在鎮中學上當一名語文教師,今年已經四十二歲了,雖然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但我媽媽她一點也不顯老,一頭大波浪的披肩長發,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嘴巴和鼻子都很小巧,皮膚很白,只是在眼角有些許的魚尾紋,訴說著歲月在女人臉上留下的痕跡,她整個五官搭配起來讓人看著很舒服,在前面也說過了,我媽媽的身材很好,可以說是屬於那種非常豐滿的類型的,臀部大而且翹,很渾圓很性感,平時她還喜歡穿一條咖啡色的長褲,褲子緊緊貼在白皙的大腿上,使整個下身顯的很修長,乳房因為生過我而變的有些鬆弛,但也因此也變的更大更柔軟了,罩上一件她最愛穿的米黃色的毛衣,把整個乳房輪廓給完美的勾勒了出來,讓人一看就感覺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可能這也是全叔一心要把我媽媽弄到手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我心抨然一動,不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了,我悄悄的放下包,走到大臥室的門口,從門的縫隙里努力的往裡看去。

燈光很昏暗,我能看到一個男人躺靠在床頭那一側,兩條粗壯的大腿叉開搭床上,媽媽就跪伏在兩條大腿間,頭趴著上下聳動,不用猜,肯定是幫父子兩個中的某一個口交,媽媽的屁股後面也有一個頭,好象是肥龍他爸全叔,那躺在床上的應該是肥龍了。

「把嘴嘟起來,舌頭裹著龜頭下面」是肥龍的聲音,「用力,在緊一點,你的嘴還沒你的逼緊呢,我操」這個混蛋一邊讓媽媽給他口交一邊還羞辱著媽媽。

全叔抬起頭,嘿嘿的笑著:「霞啊,逼水吃完拉,我腚眼還有點癢,睡覺前再給我嘬嘬啊」「爹,我還沒爽呢,這老逼不知道想什麼呢,吹喇叭一點不專心,你看她,嘬了我半天了,雞巴頭還沒到她嗓子眼」肥龍一邊抱怨一邊從媽媽嘴裡拔出雞巴,坐起身來,媽媽這時候才坐直了身體,借著幽暗的燈光,我看清了媽媽的樣子。

頭髮散亂的披在肩膀倆側,眉頭緊鎖,微睜著的眼睛裡流露出呆滯而又迷離的目光,嘴唇濕濕的紅紅的,沾滿了肥龍噁心的體液,赤裸的上身微微顫抖,胸前兩個肥白乳房上覆蓋著肥龍的兩隻大手,像揉面似的放肆的揉搓著。

「輕點,小龍,輕點」媽媽的乳房被他弄很疼,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今天算了吧,明天再…」肥龍不耐煩的打斷媽媽的話:「少羅嗦,我還沒玩夠呢,喘一口繼續搞」媽媽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媽媽的屁股上又舔又前的全叔,哀求道「全哥,你看,我實在太累了,今晚就……」「行拉」全叔抬起頭,蓬亂的頭髮下那張滿臉橫肉的臉像極了動物園裡的大猩猩,粗壯如撲扇般的大手揮了揮,大度的對媽媽說,「一會你給我舔舔屁眼,再伺候我倆一人打一炮,咱就睡覺,不再多玩了」「不行」肥龍倔強的一把抱住媽媽的頭,摁到自己的下體上,媽媽猝不及防,悶哼一聲就把頭埋進了他濃密的陰毛里,「我就要爆她的嗓子眼,她今天還沒喝我的精液呢」媽媽死命的掙扎著抬起頭,坐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來剛才被肥龍腥臊的體毛一薰,差點窒息。

「操。我才剛吃完逼水,連喇叭也沒吹,我不更虧」全叔一把推到肥龍,斥責他,「你一次把她搞殘了,你爹我下半輩子指望誰啊」「爹啊,就這樣的騷貨,你還真稀罕」肥龍鄙夷的看著媽媽,大力的揉捏著她的乳房「不是看她伺候著咱們爽,我早就把她賣了」肥龍詭秘的看了他爸爸一眼,「你不知道,前兩天隔壁鎮上掃黃,那些野雞啊爛仔啊都被抓,山炮沒有小姐開張,那些光棍們急的上竄下跳,咱們要是把她賣給大狗……」「別說了」全叔打斷肥龍,惡狠狠的對他說「你聽著,這個娘們以後就是我媳婦,明天我就帶她去領結婚證,你願意拿她當媽就拿她當媽,你願意操她我也不反對,但你要敢把她賣給大狗,讓她伺候那些滿身性病的爛仔和光棍,我砍了你的手。」全叔說完,肥龍閉了嘴沒再做聲,只是看向媽媽的眼神更加的陰狠,下死勁的捏了一下媽媽的乳頭,媽媽疼的渾身一顫,叫出聲來。

媽媽求饒的看著肥龍,眼神里寫滿了恐懼,她很害怕這個二十多歲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年齡的他,居然會那麼多做愛的體位和折磨女人的辦法,而且總是想盡一切辦法去羞辱她。

記得曾經有一次晚上陪他做愛,明明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去伺候他,讓他很爽了,可他還是逼著自己又從腳趾給他舔到脖子,用舌頭給他洗了個澡,最後把肛門和雞巴里所有的污垢全吸出來才算完,逼的自己事後嘔吐的幾乎失去意識,而他看到自己趴在馬桶上嘔吐時,卻爽的滿眼放光,嗷嗷亂叫。

可能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重,全叔嘆了口氣,繼續說:「這娘們能吹喇叭能嘬屁眼,生過孩子逼也不松,奶子肥屁股軟,又老實又聽話,讓咱爺倆玩的和個破抹布似的,真賣了她,少不了又要花錢去嫖妓。」他拍了拍媽媽的肩膀,用沙啞的聲音溫柔的對她說「去,再給咱兒嘬嘬雞巴,明天咱們領了結婚證,以後他也是你兒子了,少不了要你平時多疼他,我那個黃臉婆子死的早,這孩子從小就沒了媽,脾氣很倔,你多讓著他點」媽媽絕望的看著全叔,怎麼忍啊,那些做愛時令人害羞的姿勢可以忍,為那根腥臊的陰莖口交可以忍,但他那些變態的要求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每次吃飯的時候,肥龍都會把昨晚儲存的精液和進自己的飯碗里,逼著她吃下去,說這樣可以讓自己對他的氣味產生依賴,更加喜歡給他口交。每次吃著粘粘的腥臭的米飯,她都感覺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被人篡養的動物,連一絲最起碼的人格都沒有。

想到這裡,媽媽的眼圈泛紅,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湧上心頭,我這是在做什麼,被這兩個噁心男人糟蹋,真想死啊,死亡可以結束這場永無休止的噩夢,讓自己徹底的解脫出來。

可是我死了,我兒子會怎麼樣,爸爸進了監獄,再失去媽媽,那他一個親人都沒了,自己孤獨的活在世上,平時會被壞人欺負,遇到事情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快點啊,媽媽,來給你兒子我吹喇叭」肥龍擠眉弄眼的淫笑著看著媽媽,他對「媽媽」這個新的稱謂感到很新鮮,有種亂倫的刺激感,「聽到你男人的話了嗎,以後你得多照顧我,像吹喇叭這種事情不要我說,你自己就要主動要求,哈哈」肥龍放肆的笑著,粗短的手指抓住媽媽的長髮拉到自己胯下,烏黑油亮的雞巴像一根長槍,抵在媽媽的嘴唇上,拍了拍媽媽的臉蛋,「自己來吧」「你這個孩子」全叔不顧媽媽看向他哀求的眼神,佯裝生氣的對肥龍說,「我是讓她疼你,但你也不能太欺負她,畢竟她以後就是你媽了」全叔擼了擼他的雞巴,扶住媽媽的屁股說「霞啊,你把屁股再翹翹,我先打上一炮」媽媽聞聲趕緊先把肥龍的雞巴含進嘴裡,膝蓋往前收了收,腰往下一沉,屁股準確的翹到全叔雞巴的位置。

全叔腰往前一挺,雞巴全根插入媽媽的陰道里,他長舒了一口氣,哼哼唧唧的開始了活塞運動。

望著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宮畫面,一種莫明的悲哀湧上我的心頭,難道這就是媽媽和我以後的人生嗎,為了苟活於世,一個成了男人的性奴,一個成了整天曠課無人關心的野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爸爸酒後開車撞死了肥龍的爺爺,媽媽也不會因為要替爸爸開脫罪行向全叔屈服,為了讓全叔向法官求情,把爸爸因故意殺人而判的死刑改判成死緩,媽媽答應了全叔的任何要求,包括和爸爸離婚改嫁給他。

人生原來就是這麼多的無奈,為了心愛的人要向壞人低頭,貢獻出自己的肉體乃至靈魂,和一個自己厭惡的人結婚,向狗一樣的伏在男人的胯下搖尾乞憐。

想到這,我無奈的從門邊悄悄走開,讓那些淫笑聲哭泣聲漸離漸遠,一個人回到書房,躺在狹小的床上,低聲哭泣,為還沒宣判的父親和向壞人出賣肉體的柔弱的媽媽,為這不公的社會,也為無能的自己。

天亮的時候,我還在睡夢中,因為昨天晚上想事情,睡的有點晚,我起來的時候家裡已經沒人了。

我穿上衣服,拖著沒睡好而變的沉重的身體走出書房,客廳的餐桌上放著一份早飯和一張字條,我拿起來看了看,字體很娟秀,是媽媽留的:小磊,媽媽去上班了,桌上有早飯,盥洗池邊的暖瓶里有熱水,昨晚我摸著你的頭有點熱,如果感冒了就去請假掛個點滴,不要硬撐,身體最重要底下的落款是愛你的媽媽,原來昨天晚上我睡覺時媽媽來看過我,我心裡湧起一陣暖流,媽媽還是愛我的,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爸爸進了監獄,我這個兒子就成了生命中的一切,媽媽那慈祥而又美麗的臉龐浮現在了我的眼前,呵,美麗的媽媽,你知道嗎,你和爸爸也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啊。

想到昨晚的那一幕,我心跳有些加速,我疾步走進媽媽的臥室,這個肉慾的戰場已經被勤勞的媽媽打掃乾淨了,我打開衣櫥,那些變態的情趣內衣也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裡面。

掀開粉紅色的床罩,床單上大片精斑和一股子淡淡腥味,讓我可以想像柔弱而又堅強的媽媽在這個床上受到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床頭上面媽媽和全叔的裸體合影被摘了下來,換成了一張婚紗照片,是媽媽和肥龍、全叔一起照的,全叔做在中間,肥龍摟抱著媽媽站在後面,全叔和肥龍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媽媽強顏歡笑,但我能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一絲哀愁和幽怨,不知道又一次穿著白色的婚紗和人去照婚紗照媽媽是什麼感覺,會不會睹物思人,應該會想起還在看守所里等待宣判的爸爸吧,唉,誰知道呢。

我整理了一下弄亂的床單,輕輕的關上門,離開了這個已經變了樣的臥室。

洗漱之後,收拾了一下書包,準備出門的時候,已經是10點半了,今天我不準備去上學了,口袋裡還有前天媽媽瞞著全叔,偷偷塞給我的20元錢,我想去給在看守所里的爸爸買點東西,已經很久沒去看他了。

路過樓下全叔的夫妻保健用品店時,我看到有幾個街上有名的小混混正在門口轉悠,不知道肥龍又搞什麼東西,我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驚,會不會和媽媽有關係呢。

我悄悄走過去,裝成是在旁邊的小賣店門口地攤上挑東西,豎起耳朵來聽著他們的談話。

「你說肥龍這小子運氣還真他媽的好,白白得了這麼一個又白又嫩的便宜老媽,偏偏又乖的和大狗哥的哈士奇是的,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哈哈,真是憨人有憨福啊」「誰說不是呢,我見過那娘們,奶子大逼又緊,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就是不知怎麼就跟了大全那個傻熊,聽肥龍說把結婚證都領了,我操」「還不是因為她原來的男人犯了事,李大全抓住了把柄,一次就給操翻了」原來還真是說的我媽媽,可是不知道肥龍把他們叫來準備幹什麼,我有點納悶。

「來了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我轉身看去,遠遠的,是媽媽騎著電動車回來了。我趕緊一縮頭彎腰蹲了下來,打心眼裡我不希望讓媽媽看到我,因為我知道,媽媽不希望她在我的心目中是一個淫娃蕩婦,雖然她的尊嚴已經被全叔他們踐踏的一文不值了,但是她想讓我這個兒子永遠都認為她是我的好媽媽,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怎麼樣,不賴吧」肥龍一搖三晃的從店裡走出來,得意的低聲對旁邊的爛仔說。

「看那波,那屁股,嘖嘖,太爽了,我受不了了,一會我要插死她」一個高個子黃頭髮的爛仔陶醉的看著媽媽鎖車時翹起的臀部說。

「阿黃啊,這樣的娘們,你這樣的小青年操不爽她的,」一個三十多歲黑黝黝的短髮胖子嘲笑那個爛仔,「一會跟我學學,玩這樣的熟女,我和你大狗哥最有經驗」叫阿黃的爛仔不屑一顧的瞟了那個胖子一眼,「就祥哥你這樣軟蛋,哪次砍人都往後縮,雞巴別到時候緊張的硬不起來」「你……」祥哥的黑臉漲的通紅的豬肝色,伸手指著阿黃,阿黃的話好象說到他的痛處,憋了半天沒再說出一個字來。

「算了算了」肥龍連忙打了個圓場,陪笑著對祥哥和阿黃說「都是自己兄弟,都是自己兄弟」阿黃鄙夷的看了一眼祥哥,伸出中指對他比畫了一個下流的動作。

算了,這個阿黃又能打又敢拼,頗得大狗哥的賞識,像我這樣的元老也漸漸失勢了,祥哥裝做沒看見那個動作,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今昔不同往日,能玩就玩能樂就樂吧。

媽媽有些疑遲的走了過來,緊張的看著這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們幾乎要噴火的眼神,低聲問肥龍。

「小龍,這是……」「哦,我來介紹一下」肥龍走到媽媽跟前,惡作劇般的伸手一把摟住媽媽的肩膀上,把她推了過來,「這是我媽媽,張林霞,這幾位是我的哥們,聽說咱們家下水道堵了,特意過來幫忙通通」肥龍特意提高聲音,用淫蕩無比的語調說道。

那幾個爛仔發出心領神會的笑聲,淫穢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慌亂的媽媽。

我歪著頭從人群中看去,孤立無援的媽媽站在人群中,雙手握在一起,緊張的放在身前,肥龍就站在她旁邊,左手撫摩著媽媽的屁股,右手搭在祥哥的肩膀上,向一干人炫耀著他的為所欲為。

媽媽輕輕來回扭動身體,躲避著肥龍那隻騷擾她屁股的手,眼神無助的望著他,仿佛求饒一樣的低聲說「小龍,我請假出來的,一會還有課……」話音未落,肥龍咳嗽了一聲,媽媽身體一顫,不敢再動也不敢再說話。只是低下頭,屈辱的任由肥龍的胖手繼續調戲她。

我嘆了口氣,真沒想到,媽媽已經怕他怕到這個地步了。

媽媽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外面是一件銀灰色的外套,衣服被兩個柔軟的乳房撐了起來,豐滿而又迷人,下身是一條洗的有點發白的緊身牛仔褲,把她的屁股緊緊包裹起來,調皮的翹著,顯的渾圓而有彈性,腳下穿了一雙黑色平跟鞋,整個身體勾畫了一個優美的「s」形曲線,配合著臉上半老徐娘的外貌和略有些憂鬱的眼神,可以說,現在這個年紀的媽媽正好是女人一生中的黃金階段,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氣息,就像發情季節的母狗散發出的特殊氣味一樣,招惹著一個又一個的公狗們蜂擁而至,並樂此不疲。

肥龍發覺周圍那些爛仔們看到媽媽時那充滿獸慾的眼神,頗有些洋洋自得。

「阿黃哥,這個月的保護費……」他趁熱打鐵的問道「免了免了」阿黃不耐煩的沖他擺了下手,把頭壓到媽媽的胸前用力的一吸,「嘖嘖,真他媽的香」

「那我說的替我出頭的事……」肥龍繼續追問

「操,你怎麼那麼多破事」阿黃罵到,「只要你表現好,我阿黃說保你誰敢動你」肥龍長舒了一口氣,忙不迭的謝他。

看到阿黃那靠過來的臉龐,媽媽受驚似往後一躲,肥龍一把抱住媽媽的身體,惡狠狠的低聲訓斥她。

「躲你媽了個逼啊,阿黃哥要吃你的咪咪,你不趕緊掏出來還敢躲,今天這幾個大哥就是來通通你下面的這口老逼的,一會你伺候好了怎麼都好說,要是伺候不好,我撕爛你的臭逼」媽媽嚇的雙手抱胸,驚恐的看著滿臉怒氣的肥龍和滿臉陶醉的阿黃,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腦門,看來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不讓這幾個壯漢爽夠是沒辦法回學校了。

沒想到肥龍他表面答應全叔,背後還是勾結了街上的爛仔,出賣了自己。

想到這裡,媽媽眼神絕望的看著肥龍,剛剛和李大全領了結婚證,自己還想既然結了婚就要好好的伺候他們爺倆,雖然他們倆比較愛玩,而且口味很重,但自己也會儘量滿足他們,並且還一相情願的想好好教育肥龍,即便需要付出肉體來滿足他的慾望也無所謂,只希望能得到安穩的生活,沒想到現在也成了奢望,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黃哥,咱們去我家吧,就在這樓上三樓,那房子是我媽的前任留下的,床又大又軟,讓我媽好好伺候伺候大家,我媽的身子和豆腐是的又白又嫩,干過一回想二回,干過二回想三回……」肥龍羅里巴嗦的拍著黃哥的馬屁,仿佛害怕他們不相信,還邊說邊身手捏捏媽媽的奶子,拍拍媽媽的屁股。

阿黃點點頭,伸手一把攥住媽媽的乳房,隔著衣服摸了幾下,嘿嘿一笑,「走,老逼,讓我去你家吃吃你的大咪咪」奶子被人抓了幾把,媽媽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他來回遊走的雙手和猥瑣的眼神,踉踉蹌蹌被幾個男人簇擁著,像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推著走向刑場,我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一場殘酷的輪姦,這些醜陋而又變態的爛仔們肯定有很多希奇古怪的辦法來折磨她。

我的心裡莫明的一跳,待他們走遠後才直起身來,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我能想像到媽媽在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身子下輾轉反側的樣子,一邊挨操一邊抽泣,我決定去偷窺一下。

偷偷打開門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客廳里已經扔滿了男人的衣服,間或有幾件女式衣服,都是媽媽剛剛還穿在身上的那幾件,還有一條黑色的內褲已經被撕爛丟在沙發上,應該也是媽媽的,我悄悄的走到臥室門口,一陣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痛苦的叫聲傳了出來,門沒有完全關死,門縫比昨晚開的還要大一點,我緊張的透過縫隙往裡看去,映入眼帘的四五個赤身裸體的粗壯的男人,中間一個白花花身子,是我的媽媽張林霞。

媽媽被扒的光熘熘的倒放在床上,頭伸出床尾,被兩條黑乎乎的大腿夾著,一根烏黑的大雞巴正深深的插在她的嘴裡,大雞巴的主人是那個叫祥哥的中年男人,他雙手摁著媽媽的肩膀,因勃起而變的異常粗大的雞巴就在媽媽的嘴裡上下抽插著,就像做愛一樣,而他嘴裡還很陶醉的呻吟著。

媽媽的腿被分成大字,一個男人趴在她的陰部上正在貪婪的舔吸,時不時的發出好象小狗喝水的聲音。

阿黃和另外一個爛仔專心的吮吸著媽媽的乳房,一人一個,一邊大力的揉搓一邊大口的吮吸,媽媽的兩隻手也正在他們的雞巴上來回的擼著。

可能是祥哥的雞巴很久沒洗的原因,雞巴上散發著一陣陣的惡臭,熏的趴在那裡吃媽媽咪咪的阿黃連連皺眉。

「我操,祥哥,你這雞巴多久沒洗了」阿黃鬆開叼著媽媽奶頭的嘴,厭惡的看著祥哥在媽媽嘴裡進進出出的雞巴,「也他媽太臭了」祥哥一邊忘情的聳動著腰部,在媽媽嘴裡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快活的呻吟,「一兩個月而已」「我呸,你真他媽噁心」阿黃一口濃痰吐向祥哥,「滾開,換我來」被羞辱了的祥哥漲紅了臉看著阿黃,濃痰就粘在他雜亂的陰毛上,而他卻只能屁也不敢放的忍氣吞聲讓位給阿黃。

「啵」

阿祥被嘬的油光發亮的雞巴帶著一絲白色的從媽媽的嘴角拔了出來,長時間的口交,讓媽媽的嘴被插成了大大的o型而暫時無法合攏,她急促的喘息著,仿佛失神了一般呆呆的看看阿黃走到她面前,肥大的雞巴在她面前跳動幾下,然後準確的抵在她的嘴唇上。

「喘夠了嗎,老b,喘夠了就給我用心嘬幾口」阿黃謔虐般的用雞巴在她的嘴唇上來回的抹動,用手拍打著媽媽的臉龐,不緊不慢的說。

媽媽膽怯的看著這個滿臉橫肉的爛仔頭子,認命的低下頭,深吸了口氣,伸長舌頭裹住雞巴的下緣,來回的舔弄幾下,嘴巴往前一探叼住龜頭,像吃冰棍一樣先「嘖嘖」吮吸幾口,然後伸長脖子用力一吸,把整個雞巴含進嘴裡,一伸一縮的開始口交。

這一系列熟練的動作是以前賢惠的媽媽做夢也不知道的,包括那些千奇百怪的做愛動作,淫蕩而放縱的叫床聲音,在肥龍和全叔這對父子的一手調教下已經變的爐火純青了。

特別是被調教了一段時間的口交技巧,媽媽已經懂得如何掌握嘬雞巴時嘴巴的力度,既讓男人感到舒服,又不會弄疼他們,也學會忍受雞巴的腥臊和肛門的惡臭而不嘔吐出來。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她賴以博得全叔父子歡心的資本,只有他們父子高興了,她的兒子才會少受些欺負,她的丈夫才不會被判死刑,這是唯一能讓她堅強的活下去的理由。

【完】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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