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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的誘惑全

婚紗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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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正在讓化妝師整裝的黛綠,心頭不禁興起一陣幸福的感覺,因為從認識黛綠的第一天開始,一直到兩周前我倆訂婚為止,前後已經將近叄年,在歷經了千辛萬苦的追求以後,我才終於擊敗所有的對手,贏得了黛綠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綠那高挑曼妙、穿著白紗禮服的動人倩影,襯著遠方碧海藍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讓攝影師捕捉入鏡,她臉上那甜蜜而優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飛機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時震撼了我的心靈;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就是她!就是這個明眸皓齒、風姿綽約、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這個我尋尋覓覓、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終於出現了!

從此我展開了追求黛綠漫長而辛苦的歷程,起初我連要接近她都很困難,因為,除了她是國際線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會留在台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邊的追求者早就多如過江之鯽,所以我想後來居上,不只是困難重重、更是碰了滿鼻子灰。

儘管我想盡辦法、也透過各種管道,千方百計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綠始終對我的追求冷淡以對,甚至可說是無動於衷,就算是我每個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務的商務艙航班,可是她依然對我絲毫不假辭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不同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殷勤的到機場接送她。

雖然事情毫無起色,但我並未氣餒,畢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眾星拱月般的絕代佳人,絕對不是一件輕鬆容易的事,因此,當我在某一天的早晨,親眼目睹一個至少年過半百的禿頭男子,開著一輛保時捷從機場接走甫自美國飛航回來的黛綠,而且就在半路上轉進一家名為「哥爸妻夫」的汽車旅館時,我心頭簡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餘,卻還是耐著性子,繼續窩在我的寶馬車上,等待著伊人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

因為我實在搞不懂,以黛綠的一流條件,為何要與一個如此年齡、且又其貌不揚的傢伙到這種地方開房間?為了錢嗎?就我所知,黛綠身邊絕對不乏年少多金的單身男子,那麼,會是為了愛嗎?那又幾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綠和那禿頭的老傢伙卻是直到當天下午,差不多快六點的時候才一起離開汽車旅館,我看在眼裡、酸在心裡,但黛綠終究不是我的什麼人,我又能夠如何?

在黃昏的高速公路上,我遠遠地跟隨著那輛保時捷,但心中卻百味雜陳、思潮翻湧,最後我總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邊圍繞著許多追求者的黛綠絕不可能還是處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那麼我又何必為此耿耿於懷?因為,就算沒有這個禿子、也一定還有其它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為黛綠的入幕之賓,所以我如果計較這點,自己應該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應該拋開世俗的觀念,勇往直前、義無反顧的追求到底才對!

下定決心以後,我還是在擁擠不堪的車陣中,繼續尾隨著黛綠的座車,直到確定禿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後,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將近一年的追求行動,對我而言可說是前功盡棄、鎩羽而歸,然而,皇天總是不負苦心人,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黛綠所屬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於罷工和龐大的財務危機,開始傳出裁員及可能被人併購的消息,就在新聞不停上報、航空公司風雨飄揚之際,黛綠選擇了離開。

脫下空姐制服的黛綠,並沒有轉到其它航空公司再當空服員,而是到一家以豪華及精緻聞名的五星級大飯店擔任公關部秘書,當然,能如此輕易地獲得這個職務,還是由於她的空姐經歷所導致,因為聘任她的人正是這家大飯店的小開章勵之,而章勵之也是商務艙的常客,因此他比我還早成為黛綠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為這家大飯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樓附近,因此黛綠這一轉任,不但給了我極大的追求空間、也讓我擁有更充裕的時間,從此我幾乎天天往那家飯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時間而已,就連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邊解決,而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的章勵之,卻在我的猛獻殷勤與另一名男演員的左右夾擊之下,絲毫沒有占到先機。

不過由於我們叄個追求者的競爭太過於激烈,除了鮮花、巧克力和禮物不時滿天飛以外,伴隨而來的閒言閒語也是愈來愈多,別說黛綠已經快被外界異樣的眼光逼瘋,就連我自己也是飽受家人與公司同儕的雙重壓力,但是我並沒有撤退的打算,憑著當初的信念與執著,我依然無怨無悔的圍繞在黛綠身邊。

然而事情終於到了臨界點,有一天黛綠主動約了我們叄個人,地點是在一家頗高級、隱密的茶藝館,照理說情敵相見是份外眼紅,但是黛綠當時卻不讓我們有說話或爭吵的餘地,她開門見山的告訴我們:「要嘛妳們叄個人作君子之爭,不要再爭風吃醋、妳搶我奪,這樣,我會輪流和妳們約會、繼續交往看看;否則我明天就辭職,不管我是回去當空姐或幹什麼,我都不會再和妳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見面;如果這樣還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們叄個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每個人似乎都有話想說、卻個個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們都怕惹惱黛綠,致使事情更加難以收拾,所以我們叄個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後,還是只能沉默以對。

而黛綠可能看出了我們心中都還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強語氣說:「還有,我坦白的告訴妳們,我已經有過兩個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們上過床,所以,妳們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妳們這樣追求。」

黛綠不挑明了講還好,她這一攤開來說,我反而對她的誠實更增愛慕,因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處女,所以我第一個站起來說:「我沒問題!不管黛綠以前怎麼樣、或是以後會變得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她,現在,就看有誰想跟我來場君子之爭了!」

我話才說完,章勵之也立即站起來跟我握手說:「好!我就和妳來場君子之爭,我是絕對不會把黛綠拱手讓人的。」

眼看章勵之都已經表態,那個演戲的傢伙才趕緊站起來說:「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會贏的。」

雖然他話說得自信滿滿,但我卻看得出來他其實有點遲疑,因此儘管這小子是個當紅小生,卻已經被我在心裡給一筆槓掉,因為我相信以黛綠的見識,她應該和我一樣,一眼就能看出這只不過是顆花心大蘿蔔。所以從那天開始,章勵之便被我視為是唯一的勁敵,而事實也是如此。

自從在茶藝館約法叄章以後,黛綠也排除了其它的舊雨新知,能夠在她身邊出現的人就剩我們叄個人而已,而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別說那男演員不到一年就已自動棄權,就連我自己也是被章勵之擠壓到了邊緣地帶,若非我意志堅決,恐怕也已經敗北而歸。

老實講,章勵之除了人品與學識都不錯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亞於我,因此我不僅陷入苦戰,一路走來更是倍嘗艱辛,總覺得黛綠隨時都會從我身旁消失,這份患得患失的不確定感,不但令我經常輾轉難眠,有時甚至會讓我有精神即將崩潰的感覺。

就在這種每況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準備好隨時要面對自己的失敗,尤其是在連續兩個多月以來,黛綠都只和我一起吃個飯、聊聊天,但卻不再和我出遊或是逛街看電影,我心裡便一直在擔心著是否大勢已去?

然而,在一個微雨滋潤著大地的午後,黛綠忽然主動邀我到擎天崗去踏青,在那遼闊的大草原上我們只是攜手到處漫步,既沒有刻意的話題、也沒有無聊的問候,因為我看得出來,沉默的黛綠明顯有著心事,但她不說、我也絕對不會開口去問,畢竟,能陪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安靜地徜徉於靜謐的山巒迭翠之間,已經是一份極為難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驚擾黛綠的心境、也捨不得破壞當時美好的氛圍,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個擎天崗的遊客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十個人,而我和黛綠就在涼風一陣陣吹拂而過的山崚在線,面對著即將日暮的台北盆地。

黛綠依舊沉默著,我則站在她的右後方,一手輕摟著她的纖腰、一手環抱著她的肩頭,在越來越冷的山嵐逐漸從山谷間漫延過來之際,略顯瑟縮的黛綠緊緊地依偎在我懷裡,她淒迷的眼神望著遠方,而我卻是一邊凝視著她線條完美誘人的臉蛋、一邊不動聲色地享受著她髮絲拂過我面龐時的那股淡淡幽香。

開始起霧了,名聞遐邇的擎天崗之霧,在一抹難得的紅霞努力劃破滿天濃密的烏雲,為我們透露已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刻之際,它那似煙靄般輕盈的半透明氣體,已迅速且無聲無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鋪天蓋地滾滾而來,只不過就是一轉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霧氣氳醞的飄渺人間。

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開始亮起稀疏的燈火,而黛綠還是沉靜地看著山腳下越來越昏沈的景致,風在動、滿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搖,但山不動、人也沒動,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綠還不想變更這幅美麗的畫面以前,我當然是樂於享受這份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美妙境界。

氣溫更冷了,黛綠在我懷裡輕微地顫抖了一下,我這才趕緊在她耳畔輕聲問道:「冷嗎?來,把我的外套披上。」

說著我已飛快地脫下我的白色麻紗獵裝,我一面忙著幫黛綠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環顧了一眼,才發現天色已經相當昏暗,而遠方隱約可見有著幾個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車場走去,看到這等光景,我心裡已然有所準備,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綠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狀況會是如何,只要黛綠高興,就是在這兒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願意,想到這裡,我不禁緊緊地把佳人摟在懷內,而在夜幕幾已完全降臨的山崗上,能見度最多只有五碼左右,不過,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燈火便愈加閃亮輝煌。

雙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綠,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雲,將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灣清澈動人的雲海之時,她忽地轉身抱住我說:「吻我,班,我要妳深情地吻我。」

黛綠唿喚著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著我的響應,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氣如蘭的絕美容顏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現,我一定會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然而,那並不是錯覺,因為黛綠已用雙手緊緊地環抱著我的身體,而她那像希臘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瓊鼻,幾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

霎時間,我心頭那份震顫和狂喜,差點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應,幸好,我終究還沒忘記自己是個男人,雖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將黛綠一把擁入懷裡,同時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的雙唇。

或許是微寒的霧氣讓黛綠的雙唇變得有些冰涼,當我倆四唇相接時,她那柔軟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電流般地觸擊到我的心靈,在我還來不及細細體會的那一剎那間,她溫潤滑膩的舌尖已輕呧著我的牙齒,當我正想含住它吸吮時,它卻又刁鑽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裡去探索與攪拌。

這次我沒讓那靈活的舌尖再次熘走,就在我與黛綠的兩片舌頭短兵相接的第一時間,一股熱流霎時貫穿我的全身,從腦門直到腳底、從潛意識灌輸到每一條末梢神經,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渾身立刻滾燙起來,而為了掩飾我震顫的心情和雙手,我只好將黛綠的嬌軀摟得更緊。

豐厚而充滿彈性的雙峰密實地貼在我的胸前,那悸動的心房和熱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應到,我讓黛綠的舌尖引導著我的靈魂,無論她怎麼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緊湊地順應著她,絲毫也不敢遺漏的與她互呧互吻,有時是兩舌交繞在一起纏綿、有時是兩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輕津暗渡或彼此吸吮與咬噬舌尖的時刻里,我總覺得自己已經在這場無言的告白里,傾聽到了黛綠隱藏的許多心聲。

熱吻、擁抱、愛撫,時間彷佛已經靜止,在我倆閉目凝神地以舌頭互訴衷曲之際,我的白色獵裝不知何時早已飄落在草地上,衣著更形單薄的黛綠,那曲線玲瓏的惹火身材,在風響颯颯的高崗上,看起來顯得是更加豐滿誘人。

我一面延著她的耳輪吻向她的粉頸、一面輕輕地告訴她:「綠,妳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綠沒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後頸,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這次我一邊與她接吻、一邊將她放倒在草地上,有點傾斜的山坡已經為霧所濕,但我倆都完全不在乎,我開始去解開黛綠的上衣鈕扣,那淡藍色襯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連拉帶扯的一一解除,不過因為我的動作太過於急促,其中有兩粒扣子已不知飛蹦到哪裡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現在我眼前,我屏氣凝神地睇賞著那激烈起伏的傲岸雙峰、以及白蕾絲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溝,趁著大片浮雲過月的時刻,我低頭吻向了乳溝的深處,同時,我的右手也覆蓋到那高聳的左乳房上。

當我開始愛撫和抓捏那渾圓而碩大的乳房時,黛綠髮出了輕聲的吟哦,而我則是一邊由乳溝吻往她的右乳房、一邊在心裡暗自讚嘆著造物主的偉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完美、精緻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著從胸罩的邊緣鑽進鑽出的尋找奶頭之際,黛綠已經主動解開了胸罩,這種前開式胸罩實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曉得黛綠是怎麼解開它的,只見它向兩旁一滑,黛綠那對挺凸的小奶頭便已彈跳在我的面前,雖然在夜霧中看不真切,但我已決定用手和舌頭去感受它確實的尺寸。

我揉捻著左乳房的小奶頭,那粒在我食指與大拇指搓捻下變得越來越硬的小肉球,感覺非常有彈性,大約一公分左右的直徑,在碩大白皙的乳峰襯托下顯得格外精巧誘人;而被我含在嘴裡咀嚼、吸吮,細細品味著的右奶頭,則在我輕咬著它舔舐的時候,忽然變得硬如過時的軟糖,而在經過我的唾液滋潤之後,它不但更加膨脹、也有點變長的感覺。

黛綠的悶哼與呻吟,一陣陣地飄蕩在夜霧中,她一手愛撫著我的後腦勺、一手則東挪西移,一付不知該擺在那裡才好的樣子,其實那是女人亢奮時的本能表現,這種時候只要再多給她們一點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幫她們寬衣解帶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將嘴巴轉向左乳房,在將整個大肉球吻遍了之後,我一邊咬住奶頭不放、一邊努力把右奶頭也擠壓過來,當兩個小奶頭終於被我用雙手擠在一起、同時讓我咬在嘴裡吸吮的那一刻,黛綠開始發出像嗚咽般的哼呵聲,那急迫而濃濁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燒她激昂的肉體。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從她光滑細嫩的小腿肚開始愛撫,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膚如凝脂般的美妙觸感以後,我的手掌才沿著她的腿彎,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發出輕微顫抖的修長大腿,隨著我四處遊走的手掌,時而舒張、時而輕合,當我終於發出最後一擊,用反抱著她大腿的手掌,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一探到底之際,只聽黛綠輕唿道:

「啊……班……不行,我已經受不了了!喔……這樣……太刺激了……」

她的雙手使勁推著我的肩膀,並且大腿根處也想倂攏起來,但是因為我的雙腿壓制著她的右腳,因此黛綠根本無法抵禦我手掌的侵襲,當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濕又熱的褻褲時,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妳好會逗女孩子……喔……妳好厲害。」

我釋放黛綠那對已經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頭,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過在她那條薄紗長裙的掩蓋下,我並無法看見她的裙底風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幾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後,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彎處,然後我一面低頭吻舐她深邃的肚臍、一面將裙裾緩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綠完全沒有阻擋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蓋住她整個隆起的秘丘時,竟然還主動地用雙手要去脫掉她的叄角褲,但因她有大半個身子被我壓住,沒有我的配合,一時之間她是怎麼脫也脫不掉那條小巧而精美的叄角褲,最後還是在我摸夠了褲子下的秘丘以後,黛綠才抬高香臀,和我連手扯掉了那條礙事的蕾絲花邊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體霎時春光湧現,即使是在烏雲蔽月的朦朧狀況下,那雙白晃晃的修長玉腿,依舊散發出無比誘人的光輝,而在大腿根處的小丘陵上,那叢密實而茂盛的烏拉草,看起來顯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著秘穴,讓我難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過我頭一低,開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當我的舌頭舔過那遍觸感硬朗的草叢,抵達把關嚴密的最後一處要塞時,黛綠再次發出了像嗚咽般的長哼漫吟。

我有力而執拗的舌頭,持續地在那叄角地帶舔舐與鑽探,直到黛綠終於緩緩地鬆開緊夾的腿根,心甘情願的讓我的舌尖和手指頭同時達陣,當我貪婪地舔舐著她微張的洞口時,她的嬌軀不斷地綻放出快樂的顫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聲配合著我食指的輕抽緩插,一陣陣地迴蕩在草原上。

溫熱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濕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潤了越來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動不止的雪白胴體,已然失控似地挺聳著下體和搖擺著臀部,我的臉依然埋藏在黛綠逐漸鬆弛下來的兩腿之間,不過我的雙膝已跪立起來,略微鬆軟的草地立即傳來濕冷的感覺,但我忙著要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然而,單手想要解開皮帶、脫掉褲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得站起來雙手並用,才能順利的脫掉褲子和鞋襪,而在同一時間裡,黛綠也脫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著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綠被我打開的兩腿之間,當我緩緩地俯身頂肏下去時,黛綠用痴迷的眼神仰望著我說:「喔,班……來吧……請妳好好的愛我。」

我凝視著她艷麗絕倫的姣美容貌,在龜頭碰觸到她潮濕的洞口之際,我頓了一頓,然後才一邊用力挺進、一邊興奮的喟嘆道:「喔,綠……我愛妳!……妳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綠像夢囈般的呻吟起來,說:「噢……啊……班……妳的東西好燙……好硬……」

聽到心中女神的讚美,我腰一沉、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壓到黛綠敞開的兩腿之間,這種純粹憑體重插穴的方式,雖然讓我的大龜瞬間又氂入了兩、叄寸深,但並無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綠的香肩,展開了第一波的頂肏和抽插。

像鑽土機般奮力往前開疆闢土的龜頭,感受著那份淫靡的濕潤與溫熱,在明顯有著點阻力的狹窄陰道內左衝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長趨直入、直搗花心,一方面又貪戀於被那會收縮的陰道壁夾住柱身的美妙感覺,所以我雖然是抱著黛綠在狂抽猛插,但事實上卻是採取步步為營、絕對不立即叩關的撩撥戰術。

這招只干八分深、永遠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綠在不斷地哼哼唧唧之餘,開始像八爪魚般的用四肢盤住我的身軀,她用那種既快樂又焦慮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點用力……插進來……喔……拜託……求求妳……插深一點……拜託……人家……裡面……好癢……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妳……用力……插深一點……人家都叫妳哥哥了……妳怎麼還這樣……折磨人家?」

我完全沒料到黛綠的反應會如此淫蕩與激烈,也不曉得她是被其它男人悉心調教過、還是她天生就是性愛高手?但我並不排斥她這種表現,畢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過不少入幕之賓、而且她始終是我摯愛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進逼,一面吻著她的粉頸說:「喔……綠,我愛妳……不管妳要怎麼浪、怎麼爽……我都一定會讓妳滿足。」

黛綠沒有回答,她用熱烈非凡的擁吻取代了一切言詞,我倆兩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龜頭首度撞擊到她花心的一瞬間,黛綠的嬌軀爽得一直發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嚨也發出了古怪的咕嚨聲,而我則是一邊死命地衝刺、一邊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閉著眼睛的我,雖然已經不知道當時到底是月隱還是月現?

但我的靈魂卻開始往天空飛翔與升騰,就像不斷往上翻滾的霧氣一般,輕盈、美妙,不知將飄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裡不停的喊著:「喔,上帝,感謝禰!感謝禰終於讓我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合為一體。」

我心裡的激情和興奮絕非筆墨所能形容,我摟著我的夢中人,使盡吃奶的力氣拚命干、拚命沖,不斷運用我的大龜頭去頂刺和壓迫她秘穴最深處里的那粒小肉球,無論她的悶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樂,我就是一徑的沖、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將大龜頭頂進她的子宮、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乾得她淫水涔涔、高潮連連!

喔,上帝,原來抽肏自己摯愛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與美妙!

我將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綠的咽喉,我刮舐著她喉頭的周邊,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顫慄起來,我才滿意地結束這次冗長的熱吻,而黛綠在我退出舌頭的時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著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樂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說多美就有多美、說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著她那鬢髮凌亂、猶在半夢半醒中的動人神韻,忍不住低下頭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續地抽插著黛綠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改變姿勢或換個體位,但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我卻始終都在原地、用著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勢在和黛綠作愛,儘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幾個凹洞,時間也不知道已過了多久,然而我倆翻雲覆雨的範圍,卻一直都沒超出那彈丸之地。

我和黛綠時而互相凝視、時而彼此愛撫,當中,還會穿插著一次又一次的熱吻,而我除了埋頭苦幹之外,還不忘隨時去招唿黛綠動盪不已的碩大雙峰,偶爾我愛撫著她大腿的手掌,還會順勢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渾圓結實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標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緊密的屁眼。

每當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內,黛綠便會發出「咯咯、嘓嘓」的低唿聲,如果我再使勁想把手指頭摳得更深,她便開始搖頭晃腦的激聳著下體迎合我的頂肏,而且她的呻吟也會轉為拖著長長尾音的浪叫聲,那種足以令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迴蕩在整個高崗上,而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哼哦,也不曉得是黛綠浪叫聲的迴響、或是另有其它男女就在我們附近行雲布雨。

在月光再度灑落的時候,我瀏覽了懷裡雪白動人的豐滿胴體一眼之後,便展開了叄方兵馬齊頭並進的總攻擊,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兩隻手也同步反捧著黛綠的雪臀,不過這回我是雙手並用,兩根食指一起拚命摳挖和刺戮著那乾燥而緊隘的菊穴,果然黛綠又是如斯反應,除了全身聳動如遭萬蟻穿心那般痛苦難熬以外,那激烈擺動的螓首也是連髮絲都濕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顯得難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過我怎麼也沒想到,就在我準備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讓我從後面沖肏她的時候,她卻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與哼呵,在大約靜止了兩秒左右,黛綠從喉嚨發出了一長串「噱、噱……噱……」的怪異叫聲,然後她便緊緊地抱住我,嘴裡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嘰哩咕嚕些什麼,而她那緊繃的身體也開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顫抖起來……

我知道黛綠正在爆發高潮,所以便更加賣力的衝撞著她的下體,這樣做除了想讓她得到更大的滿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達到高潮,因為正在大量噴洒出陰精的黛綠,子宮口一定盛開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麼,黛綠今晚很可能就會懷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過於興奮、還是腦海中一直想去試探黛綠的肛門到底被人

開苞過了沒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終都硬如石頭,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所以我雖然努力地又沖又頂,但除了汗流浹背外,我的精門還是固鎖如銀行的金庫。

就這樣,我繼續頂肏著黛綠已黏煳煳的小嫩穴,儘管她驚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給我的反應還是既多情又熱烈,除了絲絲入扣的配合我的動作,還會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額頭的汗珠,當我一次又一次的發出痛快的低唿時,她總是催促著我說:「用力!班……再狠一點……人家願意這樣讓妳一直干到天亮。」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當我終於氣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時,黛綠還是不忍的說道:「班,妳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換我在上面?」

儘管體力已經有些不濟,但我卻逞強的說道:「沒關係,綠,我要這樣一直干妳干到地老天荒。」

其實整個晚上我都不斷的想變換姿勢,但每次卻又都打斷念頭,因為也不曉得是什麼緣故,我總覺得在變換姿勢的時候,一旦讓黛綠脫離我的懷抱,她便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氣里,就是有著這份隱藏的恐懼,所以我才寧可讓雙膝深陷在業已變得泥濘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綠有須臾的分離。聽到我那麼說,黛綠愛憐地輕撫著我的臉頰說:「傻瓜,以後日子還長得很……」

話尚未說完,她便捧著我的臉仰頭吻了上來,我倆的舌頭立即熱烈的交纏在一起,而我則改為緩抽慢插的頂肏大張著雙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綠伸出雙手想去扳住擺盪在半空中的雙腳,卻沒料到她沒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兩情繾綣的柔情蜜意當中,豈肯如此就被打斷?

我連忙低頭吻了過去,而還未止住滑勢的黛綠,一看到我戀戀不捨的追吻著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倆的身體都還在動作中,所以根本無法固定下來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傾斜的草坡,更使我倆的嘴唇難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綠卻忽然像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多年情侶一般,竟然兩個人同時伸出了舌頭,我們連一秒鐘也不肯虛耗,就在電光石火的剎那之間,我倆的舌尖終於碰觸到了彼此的舌片。

儘管只是瞬間的接觸,但是從舌尖傳來的那絲奇異快感,先是像股強烈電流般竄入我的腦袋,隨即又迅速地沿著我的嵴椎骨傳遍全身,當那絲足以讓我身上每根神經都舞動起來的灼熱感貫進我的丹田,飆向我的陰莖、直接鑽入我的龜頭那一刻,我聽見自己的喉間發出了可怕的唿嚕聲。

雖然我極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體酥麻、龜頭奇癢難耐的無邊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沒我所有的雜念與冥思,我只記得在最後一刻,我是反弓著身軀,仰著腦袋像頭夜狼般的嘷叫起來……

我感覺到黛綠緊緊地摟住我的腰,但我既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臉,我的腦海中只是熾熱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閃過,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烏雲在飛、也有滿山遍野的蘆葦在風中搖曳,還有瀰漫的白霧、滾滾的煙嵐……

哦……不,還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張好美、好美的臉!

颯颯風響突然間完全靜止下來,夜色還是顯得朦朧,而我開始顫慄起來的身體,一抖、一抖地隨著我暴射而出的精液變成一種古怪的節奏,那股超級快感的電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後,終於穿過我的陰莖,把馬眼當成了它宣洩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斷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我閉上眼睛享受,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連同精液都一起灌進了黛綠的子宮裡,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我的大龜頭才在連續抽搐了幾下之後,依依不捨的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我軟化下來,趴伏在黛綠身上摟抱著她,而我倆的喘息都還沒平息下來,黛綠輕輕撥弄著我濕漉漉的頭髮,像撫慰嬰兒般的貼著我的臉頰說:「妳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著愛人胸膛的溫暖、聆賞著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儘管是在山風冷冽、汗出如漿的激情過後,我還是捨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綠似乎也還沉醉在這寧謐的氣氛中,所以我們根本不管草地有多麼潮濕、身體有多麼泥濘,依然親密的摟抱在一起。

凝視著黛綠挺直而娟秀的鼻樑,以及她那如夢似幻、正在仰望著月亮的清澈雙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紅唇,而她也環抱住我的後頸,熱情的和我擁吻起來,兩片舌頭再次交纏在一起,彷佛一場愛戲又要重新再來一次。

然而,就在我倆纏綿悱惻、渾然忘我的熱吻時刻,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響和一串濁重的鼻息聲忽然傳了過來,因為聲音實在太過清楚,感覺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嚇得趕緊抬起頭來,連黛綠也慌張的翻身半坐了起來驚唿道:「啊……有人來了!」

我也緊張的站起來,和黛綠一起環視著四周黑朦朦的飄搖陰影,起初那些比人還高的菅芒草叢,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聲響還是不斷傳來,因此黛綠已經顧不得搜尋,她撿起地上的襯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這個時候發現了異狀,目標就在距離我們最近的草叢裡,因為那明顯起了騷動的草叢間,彷佛有條怪獸就要衝破黑暗向我倆奔馳而來。

我緊緊地握住雙拳,作出了防禦的姿勢,因為我知道來者不善,這即將現身的傢伙絕非善類,而且我判斷還不止一個人而已;黛綠也驚惶的躲到我的背後說道:「小心點!班,他們好象……有很多人。」

我屏住唿吸,等待著敵人的出現,但是當那巨大的身影從草叢間冒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往後退了好幾步,而發出驚叫的黛綠也差點被我撞倒,我趕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說:「別怕,綠,有我在……」

其實我自己也全身神經都已繃緊,但是不管出現什麼狀況,我都一定要保護我的黛綠。雜沓的聲響越來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來越龐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就是我們遇到了史前怪獸,因為人類的體型絕對不可能如此巨大。

就在我和黛綠都緊張莫名的準備和敵人作面對面的接觸時,明亮的月光適時灑落了下來,使我終於看清了敵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後兩條大水牛,而在牠們背後還有一頭小牛正從東倒西歪的草叢裡鑽出來。

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而黛綠也如釋重負的拍著我的肩膀,低聲笑道:「啊呀……原來是水牛!」

牠們滿臉無辜的望著我們,我則又好氣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綠竟然還高興的跟我說道:「妳看,那條小牛好可愛。」

我摟著她走回步道上說:「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還那麼高興。」

不料黛綠卻淘氣的告訴我說:「早知道有觀眾,剛才我就應該要更賣力的演出才對。」

我看著她容光煥發的艷麗嬌容,不禁將她摟得更緊說:「是嗎?那我們再來一次,並且把整個放牧區的牛群都找來當觀眾好了。」

沒想到我這一說,黛綠霎時羞赧不堪的鑽進我懷裡說:「妳想的美喔……再來一次……都不擔心會弄壞自己身子。」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輕聲在她耳畔說道:「只要妳願意,我可以馬上再來一次。」

黛綠深情地瞋視了我一眼,說:「不可以這麼貪心……而且人家連內衣褲都掉了,要趕快回家。」

她沒講我還不知道她的內衣褲竟然不見了,我猜可能是被風吹走、或是掉進了小山溝,不過我趁此機會又試探著說:「我們衣服都又濕又髒,要不要先找個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黛綠還是輕搖著螓首說:「班,我不希望妳跟別人一樣只圖一時之快……這樣我們會很快就分手,所以,我們以後一個月最多只作愛一次,好不好?」

我雖然不明白黛綠為什麼要有這種限制,不過,我聽得出來她語重心長的用心,所以我立刻點著頭說:「我尊重妳的決定,綠,其實只要能像現在這樣把妳擁在懷裡,我就心滿意足了。」

黛綠沒有答話,只是抬頭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頰,然後便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懷裡,而我緊擁著她緩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霧氣籠罩著我倆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時隱時現,夜風吹拂著黛綠微濕的秀髮,遠方的蘆花漫山遍野的翻飛舞動,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綠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崗上除了偶爾傳來水牛的哞叫聲,就剩我和愛人一邊走一邊接吻的聲音。

空蕩蕩的停車場上只剩下叄輛車,我和黛綠回到轎車上以後,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狽,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濕了一大半,黛綠拍打著她裙襬上的草枝,嬌嗔地望著我說:「妳看,都是妳……害人家衣服弄得這麼髒。」

我只能微笑以對,但是在我心底卻是樂不可支,因為我忽然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從車上的液晶表所顯示的時間看來,這一場野仗我的軍力至少維持了兩個半小時以上!

從那天離開擎天崗以後,我和黛綠的戀情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我們不但天天見面,幾乎吃遍了台北市隱藏在街頭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綠還在一個多月後送給了我一項大禮,她辭去了公關秘書的工作,賦閒在家,只偶爾幫開出版社的親戚做些校對和編輯的工作,從此斷絕和章勵之的關係,雖然我知道她的離職似乎有些蹊蹺在其中,但我並不在意,因為這對我而言絕對是項利多消息。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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