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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13-19)[長篇]

第十三章

反正春節期間也沒什麼買賣,索性就沒開門,白天要麼帶著妞去縣城玩耍,要麼乾脆就在家裡給妞學習新的科目,精心地烹調我的大餐。小屋裡一片溫馨,遠比前幾天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表姐來了,來的時候正是中午。

我正和妞正躺在床上,聽到表姐的叫聲下了一跳,趕緊和妞起來,手忙腳亂穿上衣服,要妞回那邊房子呆著,然後匆匆下去開門。

表姐進來,疑惑地問:「大白天不開門,在做什麼?」

「在睡午覺,」我連忙給表姐搬一把椅子讓她坐下。

「睡午覺?妞也睡午覺?」

「是啊是啊,妞也在睡午覺。」我連忙回答,雖然是三九寒天,我已經感覺到額頭上冒出汗珠。不能再讓表姐問下去,再問我就要露馬腳了,我趕緊深唿吸了一下,搶先問道:「姐,你找我有事?」

表姐白了我一眼,「過年你也不到我那裡去走走,我那裡又不遠,還非得要我過來,薛家的事你想好沒有?」

唉,這倒是我的不是,前幾天剛過來的時候還打算到表姐那裡去拜年的,表姐家離我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鐘就到,而且也在大馬路旁邊。但沒想到妞來的這麼早,和她在一起只顧著悅己,還真把這茬兒給忘了。

至於薛琴,我真不知道怎麼說,當初就沒抱著誠意去,但表姐今天專門來,又不能潑了她的興頭,只得呆呆地不出聲。

表姐見我沉默,追問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話勾起我心中那隱隱的痛,面對這個表姐,我很自然地說出大學期間那段短暫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表姐那裡傾訴一樣。

表姐靜靜地聽著,我如同給妞講故事那樣敘述自己的往事。

結在心裡的疙瘩隨著話語一點一點解開,這段時間來那種隱隱約約的心疼終於在給表姐娓娓的話中慢慢消失那個還在心底遊蕩的幽靈也煙消雲散,她的樣子,她的聲音以及其她種種記憶都象冉冉青煙從我的腦海里,從我的心裡向空中飄散開去,我就象接受洗禮一樣,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話不吐不快,精不射不暢,說出來了,心裡反而釋然了,我笑著問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這麼久了,我還記得她。」

表姐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只是說:「牛兒啊,我知道你們讀書人講究多,但成家是過日子,還是應該找個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錯,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攏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歡就先先交往一段時間,好不?」

我看著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絕,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點點頭。

「那你是喜歡她了?」表姐又追問了一句。

剛才那如釋重任的吐露讓我情緒很是高漲,我也學著妞那種不含煳的口氣:「嗯,喜歡。」

表姐高興起來:「就是啊,牛兒,那樣的好姑娘,直怕別個男人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我要是個男人,搶也要搶過去。」

我很熱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飯,表姐擺擺手:「她爸出去拜年了,蘭兒一個人在屋裡呢。」沒有人知道春天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只是當東一堆西一堆的積雪中透出點點嫩綠的時候,當三兩片粉紅的桃花或四五株潔白的梨花露出笑臉的時候,當帶著剛出翠綠幼芽的樹枝迎風飄擺的時候,當潮潤的微風撫過臉龐不再如刀刮的時候,大家才感覺到春天來了。

人們又開始忙碌起來。

小店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從當初的油鹽醬醋開始,現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飼料,看著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順著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來幫忙了,也算是對她教會妞「肏一會就好了」的謝意吧。她媽媽很高興,還專門來感謝我。但我沒讓枝枝住這裡,只要她早上來,下午吃過晚飯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還能幫她媽媽但當一.點家務呢。」領導及鄉親們都點頭稱是:「到底讀過書,想問題都周到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滿足了妞的願望,又不耽誤晚上的好事,還能得到人們的讚揚,真是一舉三得。

偶爾因為下雨枝枝才在這裡和妞住一兩晚,時間也不長,加上自從有了妞以後,生理的需求並不強烈了,天天都肏,那就是鐵杵也會磨成針的,得一兩天的獨處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這裡住的時候,晚上我還會過去,坐在兩姐妹的床邊,給她們講一段故事以後才離開。

薛琴時不時來到店裡,我也和她聊一會天,或者有時候她也在店裡幫幫手,慢慢地,我對她的感覺也發生了改變。

不象城裡的女孩那樣需要你煞費苦心去猜測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和她在一起要比和大學女友在一起輕鬆省心很多。她和妞一樣樸實無華,沒有那些扭捏作態,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唯一不同的是成熟的身材顯露著直接的誘惑和野性的眼睛裡閃爍著明顯的燥動。

時間長了偶爾有點非分之想也是壓在心裡,當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不是「接觸」,這中間的關節千萬不要搞錯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還在為自己的「一舉三得」的妙計自鳴得意之時,老天爺給我開了個玩笑,綿綿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點都還沒有晴的跡象,道路泥濘不堪,這樣的天氣這樣的路,還要枝枝早晚跑來跑去太沒有情理,於是獨處從安逸變成煩躁,最要命的是晚上一個人孤獨地睡在冰冷的床上,偏偏又能聽見小姐妹倆不時傳來的歡樂的笑聲,這更加勾起我對往日和妞在一起歡樂時光的嚮往,早已下崗的手萬般無奈地開始再就業,幾天下來,我看妞就像山中餓狼看到肥羊那樣,眼珠子都是通紅的,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辦法來,只得暗:暗祈求老天開早點天晴,給我和妞一點獨處的時間。

痛苦的煎熬,使我把對枝枝的感激化作怨恨,恨她搶走我的妞,晚上我恨不能衝過去把妞再搶過來。但恨也只能恨自己,這事也是我自討的,她也沒有過錯,只有看到妞那開心的樣子,我心裡也才有一點點平衡,但又苦於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只得仰天長嘆「既來妞,何來枝」啊!

雨終於停了,等路稍稍干一點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終於好了起來,下午還哼著小曲張羅了一頓飯。

吃過飯,我一邊給姐妹倆講故事,一邊憧憬即將回歸的美好時刻。

朦朧的黃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煙霧之中,雲霧瀰漫,如同虛無縹緲的蓬萊仙境。遠處有一個人影,腋著一把雨傘,手裡提著一個包袱,呵呵,真是「晴帶雨傘,飽帶飢糧」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眼前畫卷一般的美景。

人影越來越近,是枝枝媽。.

「枝枝,你媽媽接你來了。」意外的驚喜使我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走調,老天爺開眼,今晚就能親近妞了。

枝枝媽走進屋子裡,我搶先一步說:「你來啦,唉,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回去不了,家裡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來,我這裡有妞呢,不要緊,工錢還是給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帶著枝枝馬上就走,我好關門打烊。

「哦,我不是來接枝枝的。」枝枝媽一句話讓我愕然地定在那裡,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來給她送幾件換洗的衣服。曹主任,您人心眼好,照顧我們孤兒寡母,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謝您。」

「啊,不不,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枝枝要回去幫忙才行。」我有點急了。

「家裡也沒什麼太多的事,田裡的事枝枝又幫不了忙,就養了幾隻雞,晚上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顧我們,但枝枝總是跑來跑去耽誤做事,我心裡過不去啊,就讓她在這裡吧……」

我聽不清她媽還說些什麼,也不想知道她還在說什麼,那種已經摸到山頂又掉回山腳的感覺已經讓我渾身冰涼,我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連枝枝媽怎麼走的都沒有一點記憶。這正是「屋漏偏遇連陰雨,行船又逢頂頭風。」

第十四章

當人失去希望之時,要麼頹廢,要麼抗爭,以前總還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時候,現在這唯一的希望已經破滅,放棄和妞溫存的機會?費盡心機的努力不是全泡湯了?我做不到,抗爭?怎麼抗爭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惱,最直接的辦法是找個藉口把枝枝趕走,這不是難事,但看到枝枝媽那種感恩的目光和妞開心的表情,實在是下不了狠心,況且枝枝走了還是要給妞找個幫手,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又會和枝枝一樣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話,把這樣一個秘密交給十三四歲的女孩去保守,實在太不靠譜。最好的辦法是把枝枝一起辦了,說實話,對枝枝我真沒打算下功夫,這可是一碗標準的夾生飯,還不如再找個和妞一樣的從頭開始來的利索。

一時間裡,我頭亂如麻,仿佛又回到當初剛剛對妞動念頭的日子那樣,整天都在算計這個事,人」,滿腦袋的微積分、邏輯,可是什麼也用不上,原來書本上的知識和現實相差的如此之遠。

眼睜睜的看著昔日身邊的青春侗體在眼前晃躍,卻又不能親近,慾火的燃燒使我漸近崩潰的邊緣,什麼同情心,什麼倫理道德,統統被慾望燒得無影無蹤,終於有那麼一天,我狠狠地掐滅手中的煙,「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媽的流傳出去我也認了,夾生飯老子也通吃。」

話雖這樣說,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這種事單靠蠻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被迫就範,但在妞眼裡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當初妞說道枝枝被她爸捆著肏的時候那種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來是沒有什麼好處的,但應該怎樣開始?我苦苦思索著。

這事因妞而起,還是應該從妞那裡做文章,「解鈴還需系鈴人」嘛。

晚上講完故事,我到了我這邊躺著,聽著小姐妹嬉鬧了一會,我忽然喊了一聲:「妞,給爹倒一杯水水來。」

很快,妞端著一杯熱水過來了,我接過杯子,用雙腳勾住妞往面前一拉,妞就順勢依偎在我的懷裡。聞著熟悉的氣味,我幾乎有點把持不住。

妞抬頭微笑著看著我。

我輕聲地問妞:「妞,爹可想你了,妞想爹沒有?」

妞趴在我的胸膛上沒有做聲。

「唉,你姐來了,爹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故作難過狀。

妞想了一會,說:「等姐睡著了我過來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會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親了她一下,說:「過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說你在我這裡睡過,知道嗎?」

「嗯,我不說。」妞點點頭走了。

看來妞並沒有因為枝枝來了就放棄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這是個好的信息,但後面該怎麼做呢?我帶著這個問題,迷迷煳煳進入夢鄉。”

天氣似乎在故意氣我一樣,枝枝固定住在我這裡以後,每天都是晴空萬里。

先得想辦法讓妞和枝枝分開。於是在一個星期六,我要枝枝在家看著鋪子,叫上妞和我一起去進貨。等妞上車,我就帶她直接奔縣城去了。

帶著妞到處玩到處吃,妞的開心自不待說,我也在妞最開心的時候,悄悄開始了我罪惡的計劃。

我一邊帶著妞四處玩耍,一邊悄悄的對妞說:「妞,你姐喜不喜歡和你一起玩啊?」

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對妞說:「以後你也給你姐講故事,好不好?」

「我不會講,爹,你講的故事好聽呢,姐也喜歡聽。」妞似乎有點為難。

「呵呵,爹教你,你以後再講給你姐聽,好不?讓你姐也覺得你很不簡單,好不?」我鼓勵妞說道。

「好啊好啊,爹快教我。」能夠在枝枝面前顯示一番,妞還是非常樂意。

「好的,你聽著啊,……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馬,他們一起向王宮走去。王子在馬上解開灰姑娘的衣服,用手摸灰姑娘的胸前,灰姑娘的胸,象小包子一樣軟軟的,灰姑娘覺得很好玩……」

我編造著自己篡改的故事,妞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記住沒有?」我講完問妞。、

「嗯,記住了。」妞很認真的點點頭。

看著妞一本正緊的樣子,我覺得自己的計劃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接著就告訴她:「妞,你給你姐講這個故事的時候,要像爹一樣哦。」

妞疑惑得看著我,我又告訴她:「妞,你還記不記得爹給你講故事的時候啊?你要邊給你姐講故事,邊摸摸你.

姐的胸前。」我繼續自己的說教。

「是不是要摸姐姐的乜乜(音同滅)。」在我們家鄉土語中,乳房叫做「乜乜」,小丫頭還是很靈活,一點就透。

「嗯,是啊是啊,一邊講故事,一邊要摸她的乜乜才好玩。」我認真得鼓勵她。

「哦,知道了。」妞若有所思的回答。

「但你不要說是我教的,要不然你姐就不會認為你聰明了。」我又補充道。

「嗯,爹,我知道。」妞還是很認真的回答。

這第一步邁出去了,先看看迴音再說,實在不行再想其他辦法。

晚上睡在床上,我聽著小姐妹在嘰嘰咕咕的,不用問,妞肯定在給枝枝講故事,但聲音不大,也無法預先知道結果,帶著這坎坷不安的心情,煳里煳塗過了一夜。

早上起來,我藉口昨天忘記有幾樣貨沒有進,帶著妞又進城了。

同樣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時候,我悄悄問妞:「妞,昨天的故事你給你姐講了嗎?」

「講了。」妞回答說。

「那你姐怎麼說的?」我問這話還是很緊張。

妞沉默了一下,說:「我摸她的時候她打了我一下。」

我的心頭一沉,完了,這招沒用。

「後來姐就沒說什麼,還讓我摸了。」妞又接著說。

真是柳暗花明,我消沉的心馬上輕飄起來。!

「爹,姐的乜乜怎麼有那麼大?我的一點也沒有?」妞接著問我,好像有點疑慮,又好像有點不平。

記得以前在書上看到,18歲少女要是有過性生活,由於生理上的刺激,會導致第二生理特徵明顯增強,枝枝可能在他爸爸的影響下,第二生理特徵發育很明顯,加上比妞大了一歲多,胸前已經能看出分明的輪廓,有時候都覺得有點和她的年紀不太相襯。

我乾笑了一聲,對妞說:「妞乖,再過一段時間,妞也會和你姐一樣的。」

妞「哦」了一聲。

看到妞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也就放心了,於是又告訴妞:「那好,妞這麼聰明,你姐肯定很羨慕你,爹再給你教一個故事,你晚上回去講個你姐聽好不好?」

「好,爹快教我。」妞沒有放棄在她最要好的姐面前擺現的機會。

「那好。爹今天給你講一個青蛙王子的故事。」我清清喉嚨,又開始了童話的世界。_

「……誰知他一落地,已不再是什麼青蛙,卻一下子變成了一位王子:一位兩眼炯炯有神、滿面笑容的王子。王子把小公主抱到床上,一邊親小公主,一邊解開小公主的衣服,伸手去摸小公主的小豆豆……」

如果格林和安徒生他們真有靈魂,會不會來找我算帳

第十五章

天氣繼續和我作對,這幾天晴朗得讓人詛咒。

偏偏薛琴在天氣好的時候幾乎天天都來玩一會,讓我單獨和妞在一起傳授故事的機會也沒有了。也只得暫時放棄烹調夾生飯的計劃。這段時間憋得慾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覺得分外親切,成熟的誘惑更是吸引著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安排,一個是隨時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條件限制的妞,一個正在想辦法讓夾生變熟的枝枝,一個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後果又無法預料的薛琴,整天三個人就像吊在餓漢嘴邊的肥肉左右晃動,卻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麼正常的人在這種環境中恐怕都會和我一樣覺得發瘋。於是,當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樣顯得冷淡和無所謂,反而覺得和她說說話也是很解悶的事情,有時候玩得晚了,乾脆留她一起吃晚飯,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過去,都會很高興,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過她關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面臨著孤獨難熬的夜,有時候也會忽然產生和薛琴成家的念頭,要是成了家,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孤枕難眠了,也不會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費心思吧?

唉,念頭總是念頭,代替不了真實的接觸啊。

漸漸的,薛琴都是在我這裡吃晚飯以後才走,和她多待一會,晚上獨處的時間也就少一會,於是我也從應付差事轉變成很樂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時候還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一會,聊聊天,我給她介紹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訴說一些鄉間的傳聞趣事,互相從言語中分享著對方的心裡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饑渴還是什麼原因,我自己都明顯地感覺到已經很願意和她多呆一會。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送她的時候,兩個人的手已經緊緊地牽在一起。到表姐家從二十分鐘也慢慢演變成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偉大的童話故事也一直在繼續,我總還是想辦法擠點時間讓妞單獨和我呆一會,一邊教妞怎麼給枝枝講故事,一邊教導妞在講故事的時候應該怎麼做。

多方位出擊,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續了十多天,似乎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算算我已經憋了一個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覺得薛琴越可愛,心躁動得越強烈。

這天吃過晚飯,天色還沒有黑定,我牽著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聲細語,也頗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經意看到路邊一片鬱鬱蔥蔥的小竹林,我說了一聲:「我們去轉轉。」也沒等薛琴回答,拉著她就走過去。

手上並沒有往回拉的感覺。

竹林深處有幾塊大石頭,我找了一塊合適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順勢坐在我身邊。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這麼近,都能夠聽到她的細細的唿吸的聲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鬆開她的手,摟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動了一下,但並沒有推開。

我側頭看看她,她低著頭看著地下,臉紅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這個樣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時候某些點點滴滴,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對著那妖艷的臉龐伸過嘴去。

薛琴頭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勢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輕輕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聲,頭左右搖擺,似乎想擺脫,但沒有推開我或者站起身來。

我的膽子更大了,另一隻手也湊過去,開始揉捏她的另一隻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發力把她摟得更緊一些。

薛琴的一隻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隻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勵。

我舔了一會她的耳垂,然後用手扳過她的臉,嘴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一直滑過去,直到碰上那兩片滾熱的紅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還在往外推,但絲毫感覺不到真實的力量。

舌頭勇勐地衝擊著她的唇間齒間,以期打開一個缺口。

就著傍晚的昏暗光線,我看了看薛琴,兩眼半閉,長長的睫毛就像春風裡的小草一樣微微抖動,一扇一扇的鼻子出著粗氣,發出絲絲的聲音,面如桃花的臉龐更顯得羞澀難當,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順著龐肩頭直滑落到把毛衣撐得高高的山峰上,緩緩得按揉起來。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摟住她的肩使勁往我懷裡拉,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種一推一摟的拉鋸戰使得我壓抑很久的熱情多少得到一些釋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著毛衣也能感覺到柔軟和彈性,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覺得最欠缺的感覺,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試圖撩起衣襟伸進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睜開眼很正色地說:「不行!你要和我開親。」

在這個時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會說不的。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再也沒遇到什麼阻力,手貼著溫暖的肌膚探索進去了。

沒有那種為了定型而定製的帶圈的文胸,也沒有那些為了假裝豐滿而墊的海綿,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襯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絲,柔軟似棉。乳頭也還沒有完全突起,只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間能隱約地摸到一點點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貼在她鮮紅的唇上。

緊閉的兩齒終於在舌頭不屈的努力下開了一條小縫。薛琴的舌頭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樣,靜靜得呆著,任由我的舌頭圍著它打轉。我一邊舔著,一邊不時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頭也終於開始活動開了,到最後她用力地吸吮著就像兒時吃奶那樣,我整個舌頭都被她吸進嘴裡,舌尖發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響,不知何時升起的月兒在大山飄渺漂浮的薄霧襯托之中,就像一個偶爾路過的人,羞澀地偷看著我們,四周若有若無的月光,使得空間既廣裹又沉寂,我倆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時空仿佛已經停止。

若不是夜裡仍就帶有寒意的春風提醒著我,說不定我會把她按倒在這幽靜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經不知是何時,躺在床上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我點著一支煙,繚繞的的煙霧中眼前不時晃動著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細細地品味著剛才的點點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時時刻刻。

妞雖然已經有了朦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時候還是以遊戲的成分為重,那種認真的態度只讓人覺得天真難敵,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臉紅,但給人的感覺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應,也就是說是一種被動的反應,薛琴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季節,那一顰一笑都參雜著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澀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導下來進行,

同時也能帶給我更加沉醉和痴迷,這種感覺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洞天啊。

第十六章

攜著微微的和風,帶著淡淡的清香,趕著悠悠的白雲,就像溫情的少女,春雨躡手躡腳地走來。如銀絲,如柳絮。遠山隱約成一抹淡雲,薄紗似的山霧在周圍變幻妙姿曼舞,戴著笠披著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緩緩移

就在我沉醉於每天和薛琴鑽竹林的時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來臨。

薛琴沒來,吃飯的時候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人啊,當習慣於某種事情以後,稍有變故就覺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聲:「妞,給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著水笑吟吟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接過水一飲而盡,順手把妞拉到懷裡,親了她一下,小聲地問:還是笑咪咪的樣子,很乖巧地讓我抱著,沒有做聲。

呵呵,這段時間光顧著和薛琴親昵了,對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邊親著妞,一邊毫無顧忌地伸手直搗黃龍。天氣轉暖,妞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秋褲,隨著我的手的探進,妞還是和以往一樣很配合微微張開兩條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輕輕按了一下,小傢伙從手指下面滑開,又調皮地從手指邊緣鑽了出來,手指跟著追過去,小傢伙又從手指下面鑽到另一邊,我已開手指,小肉芽立刻驕傲地回到原來的顫抖中,仿佛在挑逗著手指繼續。

我又用手指圍繞著小肉芽轉圈,小肉芽靈巧地躲避著,手指不動,她又會回來輕觸一下手指,這多像兩個小朋友捉迷藏,一個跑一個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會返回來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勵對方繼續追趕,在這方寸之間,手指和小肉芽都忙的不亦樂乎。

妞的頭靠在我的胸膛上,唿哧唿哧出著粗氣。

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王子的骨頭已經長了起來,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責怪我好長時間都讓他空準備一場。但我知道今天還不行,那邊的床上還躺著一個枝枝呢。

「妞,這些天你給你姐講故事了沒有?」

妞搖搖頭,說:「沒有,爹沒給我講新故事呢。」

是啊,這些日子薛琴天天來,每次和她鑽完回來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經睡了。

「那你還在摸你姐嗎?」

「嗯,」妞點點頭,「姐也摸我。」妞又補充了一句。

有戲,我心裡暗喜。

「你摸過你姐的小房子了嗎?」我一邊問,一邊用手指頂進已經很潤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轉。

粉嫩而又溫暖的洞壁纏繞著手指,不留一點縫隙。

妞又把腿張開一些,好讓我的手有更多活動的餘地,一邊回答我說:「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邊問,一邊開始彎曲手指,去摳洞壁的上方。據書本上說,這是什麼G點啊U點啊的位置,我細細用手指來

感覺,似乎有點象書本上說的那樣,有一小塊地方比其他位置顯得粗糙一些,表面不是很光滑,有點像絨毛,或者說像一排豎立著的小米粒。

妞的頭偏靠在我的胸前,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到發燙。

「姐的房子張頭髮了,就是很少,沒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著她的新發現。

我可不是想問頭髮的問題,我是想問問枝枝有沒有潤滑,但又不知道怎麼來表達我的思想。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麼也喝不了太久,於是把手從妞的身體里抽出來,親了親妞,說:「你過去吧,不要和你姐說哦。」

妞點點頭,紅著臉準備走,我看看不合適,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臉,免得紅彤彤的過去被枝枝看出什麼苗頭。

故事的薰陶以及和妞的嬉戲,枝枝似乎已經入瓮了,但下一步該怎麼做呢?枝枝和妞不一樣,妞在家裡得不到什麼關心,甚至於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讓她覺得受到關愛,她就會一心一意地聽從擺布,就是晚上那點子事,她也會覺得是受到寵愛而喜不自勝,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強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媽媽的愛護,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讓她從反感變成喜歡,這個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媽媽鐵定要問原因,就算她不願意說,也會被她媽問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該怎麼做才好呢?

綿綿的春雨仍舊細瀝瀝得下著,薛琴不來,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也只靠看看書打發時間,順便也考慮考慮工作的事,頂著一個主任的頭銜,多少還要做點事才好。

一日,順手翻開一本很破舊的書,無意間看到一篇養殖泥鰍的文章,泥鰍可以養到水田裡,還不耽誤種莊稼。我仔細斟酌了半天,覺得不錯,可以試試,於是和幾個領導商量,他們都說最好先找幾個人試養一下,我立刻就想到枝枝家,她家裡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決一下她家的經濟問題,沒準還能讓枝枝回去幫忙,就算不能完全離開,但總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開吧?想到此節,心裡馬上又欣欣然起來。

第二天,簡單對小姐妹倆交代了一下,就一頭扎進縣城,魚種場、農科所……凡是能想到的部門都跑了,自從上班就沒這麼累過,但為了會長骨頭的王子,再苦也是心甘情願。

很快帶來大量的技術書籍,每天如饑似渴地觀看,說實話,我讀高三複習功課也不一定有這麼用功。看看覺得大概已經掌握了基本的要領,我把枝枝叫來,大致說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媽商量一下,如果覺得行就到我這裡來一趟。

瞅了一個雨小一點的時間,枝枝準備回家,本來我是打算讓她下午回去的,那樣晚上可能就不會迴轉了,但這段時間老天並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後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早點落實這件事,後面的事情才好安排,這麼久都過來了,也不用急這一時。

枝枝帶著我送的禮物回家了。看著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霧之中,我忍不住默默祈禱枝枝今天不要過來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媽媽下午就來了,帶著無限的欣喜。

我遺憾地嘆了口氣,只得強打精神,詳細的給她們介紹了我從書本上所掌握的飼養方法,枝枝和她媽到底是個勤勞的莊稼人,對於飼養算得上是觸類旁通,一些我認為較難解釋的東西她倆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來理論和實際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原以為需要很長時間來介紹這些方法的,沒想到花的時間比預計得要少,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把魚種買回來了。

下午吃過飯,我把枝枝媽送到表姐家住著,第二天去縣城買來魚種交給她。她高高興興地帶著魚種走了,嘴裡不停地說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話。

我忽然想到:如果養泥鰍成功,枝枝媽對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農村這種感恩的情懷,即便是知道一些什麼,她也不會戳我的嵴背,至少也會守口如瓶。甚至我對枝枝有了什麼侵犯,她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舉動,因為枝枝已經不是原裝的女兒之身,說不定她會把這些當作是報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壞的結果,她最多也就是找個藉口讓枝枝離開我這裡。

未謀勝,先慮敗,萬事以穩妥為先才是王道。

更何況,這些本來也是我的工作職責的範圍,如果有所建樹,那就不單單是滿足慾望,人生的道路也會更平坦通暢。

泥鰍要是養不成功,再搞點什麼?種蘑菇?大棚菜?

忽然間,我覺得工作的樂趣並不比肏屄的樂趣要差多少。

第十七章

又過了幾天,淅淅瀝瀝的雨停住了。地上還是有些泥濘,但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下午要小姐妹倆早早地做飯,吃完以後趁著天色還算明亮,我叫枝枝過來,吩咐她回去一趟,問問泥鰍養得怎麼樣了。臨行之前又叮囑她:「晚上太晚就不要過來了,要是忙就在家多呆幾天,幫你媽媽把泥鰍養好。

枝枝走了,就只有我和妞了。我居然有點激動得頭暈。早早關門清洗完畢,但並沒有對妞說要她過我這邊來,然後到樓上靜靜等著。

時間如同停止一樣,妞收拾洗澡好像永遠沒有完結的時候。

終於,等到久盼的腳步聲,我心砰砰跳著,就像當初算計她上我這邊睡覺時那樣,滿懷期待又略略有些緊張: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會像以前那樣,主動到我這邊來嗎?

腳步聲緩緩朝我這邊過來,門推開了,妞站在門口,靦腆地喊了一聲:「爹。」

這種情景,這種時刻,這一聲熟悉的唿喚,居然都能使我激情澎湃,久曠的王子騰地一下長出骨頭,內褲被頂,得高高的。

妞一眼就看到我身體的變化,一邊往我這邊走,一邊又很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這個熟悉的表情,不由得讓人回想起當初的那一幕幕。我伸手拉過走到床邊的妞,妞順勢趴在我的身上,再一翻身,妞就滾到床裡面去了。

很快,四片熱唇粘連在一起,兩個舌頭歡快得攪動著,也許,吸吮是人與生俱來的動作,沒有人教,妞也能和薛琴那樣,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舌尖。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漸漸也分不清懷裡的是妞還是薛琴,手不由自主地往妞胸前伸過去。

沒有那光滑似綢的高低起伏,只有兩顆小米粒一樣的乳頭才明明白白地告訴我,這不是熱情似火的薛琴,而是天真可愛的妞。但我還是很忘情地在妞的胸脯上撫摸著。

本來這段時間憋得頭昏腦漲,恨不得馬上就直奔主題,可還是覺得應該有一些期待才更加值得玩味,加上妞這會兒還是乾燥的,估計象她這麼大不可能很快就進入角色。

「妞,王子好久沒有看到妞啦,你去親親他。」我從妞嘴裡拔出有點酸脹的舌頭,滿臉笑意地對妞說。

妞很聽話地坐起來,俯下身去親吻著龜頭。正月里的課程就是讓她著重學習用她的小嘴,雖然這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但妞應該不會忘記怎麼做。

小舌頭先是圈繞著龜頭打轉,而後又從頂到底來回遊走,宛如一條柔嫩的鱔魚在攀爬,靈動而又柔和,妞的一隻手在我的腿根撫摸,另一隻手輕握著兩個蛋蛋緩緩揉捏,就像搓動一雙健身球一樣,酸酸麻麻讓人很是舒暢。

我閉著眼睛,什麼都不想,仔細地領略妞的舌頭路過的每一寸地方所帶來的快感。

「啊啾——」,妞忽然抬起頭,打了個噴嚏。

我睜開眼,看了看妞,妞不等我問話,笑著說:「爹的頭髮鑽到我鼻子裡去了。」

我微微一笑,用手扳過妞的小屁股。妞知道我這個動作的意思,蹺起一條腿跨過我的胸膛,倒騎在我的身上,又興致勃勃地糾纏小王子去了。

妞的身體還不夠高,屁股只能到我的胸前。

我用兩手抓住妞高聳的小屁股,如同揉麵糰一樣。感覺就像是薛琴那雙富有彈性的高峰。不同的就是這雙峰之間多了一條會潮濕的溝壑。

小溝壑在我揉動的牽扯下微微地扭動,那個令我魂思夢掛的公主的房門若隱若現。

我忍不住用手指順著溪口滑進洞中,仔細地探索那幽暗深處的每一個地方,光滑的、柔軟的、皺褶的、彎曲的、隆起的、凹陷的……宛如一個奇幻的洞天。

無意間又摸到那一小塊如絨毛一樣的地方,在一片光滑中有這麼一點點的粗糙,倒是顯得很特別,我的手指圍繞著這裡轉圈按壓,不由得慢慢地加了一些力。

不一會,匍匐在胸膛上的妞扭動了一下腰肢,屁股也往兩邊擺動著,熱乎乎的臉靠在我的大腿上,只是用手握著長著骨頭的王子,象船夫搖櫓一樣左右搖擺。

是時候了,我慢慢地抽出濕漉漉手指。

忽然間,我看到手指和小洞之間連著一根亮晶晶的絲線,仿佛是雨後的蛛絲,在燈光下閃著七彩的光芒。

不會吧?有這麼大的反應?真是意外。原以為象妞這麼大的小女孩,能自己分泌愛液就算不錯了,想不到居然會有這麼多,看來世間萬象,我們所知道的根本就是冰山一角。

我饒有興趣地抖動手指,絲線就如同被微風拂過一樣,顫動了幾下,然後啪的一下就斷開了。

我呆了一下,然後拍拍妞的小屁股,說:「下來吧,妞。」

妞聞聲翻了下去,齊頭躺在我的身邊。

我親了一口她那紅撲撲的臉蛋,翻身坐起來,妞很自然地把腿分開,我剛跪倒她兩腿之間,她就抬起腿擱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這個姿勢使得她中門大開。

不是吧?又是一個意外,難道妞也開始有了需求?我短暫的楞了一下,唉,不去細想了,也說不定妞只是為了迎合我而作出的動作呢。

插入十分順暢,我猴急猴急地就抽插起來,妞還是和從前一樣,面帶笑意地看著我。

我已經顧不上理會妞的眼神,抬著頭,半閉著眼,只是把力用在腰上來來往往。

過了好一會,才有點緩過勁來,雖然沒有完全發泄,但還是沒有那麼急切了,好像一個飢餓的人先喝了一口湯一樣,雖然不能飽,但總不比飢餓難耐了。

我低頭看看妞,動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舊一馬平川的胸膛,心裡默默的說:「妞啊妞,快快長大吧。」

妞看見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一樣問我:「爹,我怎麼還不長乜乜啊?」

我笑了笑:「怎麼?是不是很羨慕你姐啊?」妞呶呶嘴,沒有作聲。

我見妞不說話,也就不繼續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會一邊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實在是憋久了,只想著那飄飄然的快感快快來臨。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注意力,來感受她肉乎乎粘搭搭的洞壁帶來的柔軟肉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熱,我渾身滾燙。一股熱流貫穿我周身的血脈,化作一股炙熱的火焰穿過了煙囪,噴向它能.觸及的或正要觸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了一聲,瞥了一眼滿臉疑惑的妞,翻身滾落在妞的旁邊,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動也不動了。

妞躺了一下,坐起來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樓去了。

不一會,妞端著水上來,說:「爹,洗洗。」看著我沒動的樣子,又作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爹,不洗乾淨會生病的。」

呵呵,這不時我當初教導她的話嗎?這小妮子記得真清楚。

我起來坐在床沿邊上,妞如同以往一樣,很仔細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盆上開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問:「妞,你先在下面沒洗?」

「洗了。」妞回答說,繼而又望著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疴的東西好多,又流出來了。」

呵呵,她當精和尿一樣,都是「疴」出來的。我輕笑了一聲,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免得她多問幾個問題還不好回答。

妞收拾完畢到我身邊躺下,我摟住她,意猶未盡地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

妞閃著黑黝黝的眼睛看著我,擔心地問:「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愣:「沒啊,你怎麼這麼問?」

妞抿抿嘴,小聲地說:「你剛才喊起來了,我以為你病了呢。」

哦,原來如此。我笑著解釋說:「爹這麼久沒和妞在一起玩了,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爹很高興,很開心,高興的時候也會喊的。」

「哦。」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這麼摟著妞,帶著舒心的疲憊,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第二天吃中飯的時候,枝枝就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包袱,不用問,肯定又是雞蛋。我有些失望,但還是強打精神,裝模作樣地問枝枝泥鰍的事情,枝枝說泥鰍都放進水田了,死了幾條,其它大都還好。

我也知道問不出什麼,這才幾天,泥鰍又不是雨後春筍,一天就能長好多。妞接過枝枝手裡的包袱進屋去了,我喊住也準備跟著進去的枝枝,說:「下次回去給你媽媽說,不要再帶雞蛋來了,你們自己留著吃,上次帶的雞蛋都還有好多呢。」

枝枝答應著進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裡有說有笑起來。我看著興高采烈的妞,心裡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絲絲酸意。

第十八章

春天的陽光暖暖地穿過樹梢叢林,放眼四下,新綠、嫩綠、鮮綠、翠綠,滿眼都是綠色,偶爾點綴著一點點的紅、黃、粉、紫。激情四溢的鳥兒,忙碌地往來梭巡,周圍的空間沉浸在一片啁啾聲中。

只要是天氣稍稍好一點,薛琴就會跑到店裡來,一來二去,她對店裡的一切都熟悉起來,除了進貨,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著她里外忙碌,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勢,早知道這樣,先就應該挺一段時間,不把枝枝弄來就好了。

唉,都說春天孕育著希望,我怎麼總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麼傳播的,好些人到我這裡來打聽養泥鰍的事,我又挑選了幾個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給他們魚種,讓他們也試著養養看,反正店裡的事用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這裡,縱然我又千百條妙計,也無法施展,有時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觀點,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爺不幫忙,再怎麼做也是白搭,只得暫時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

當店裡有她們三個的時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風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處都留下我倆纏綿的足跡,只不過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點點的時候,都會被她堅決的擋住,哪怕是隔著褲子都不讓碰,嘴裡總是那句「你要和我開親」。

其實接觸了這些日子,覺得薛琴還是一個不錯的人,但立刻就要討論嫁娶,還是覺得太過草率。

唉,先就這麼混著吧,現在隔幾天可以讓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還是好多了。

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天空開始變幻莫測,時而驕陽似火,時而風起雲湧,狗趴在地上吐出鮮紅的舌頭,鳥也不願飛出山林。

我抽了個時間,帶著她們三個去縣城玩了一回,順便買了一個冰櫃,這東西在村裡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來買東西的時候都嘖嘖稱奇:「這東西這麼熱的天還有冰?」話是這麼說,但要他們買冷飲,似乎好多人還是不願意花這錢,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點綠豆湯米酒啊什麼的,也沒凍多少飲料,有時候多買點肉放著,自己用也不差。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們三個,冰凍綠豆湯很是合她們胃口,反正也是她們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無所謂。

一天夜裡,我正睡得蒙朦朧朧,忽然耳鬢傳來那熟悉的唿喚:「爹,爹。」

睜眼一看,妞立在床頭。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會兒她來做什麼?難道她自己真的有慾望了?但枝枝睡在那邊呢,這小妮子膽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帶慍怒地問:「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還不去和你姐睡覺?」我故意把「你姐」兩個字說得很重,好讓她明白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快,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想得太離譜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來,拿了手電筒,趕緊換了一副笑臉說:「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廁所前,我讓妞先進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輪到枝枝了,她站在那裡似乎有點猶豫,我也沒有細想,直接催促說:「快點,這裡蚊子好多。」妞也在旁邊幫腔說:「姐你快點啊,我腳上咬了好幾個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當初的時光,不由得瞪眼看著枝枝正在出水的屄。

手電光下看得也還清楚,和妞的沒什麼差異,只是上面多了幾根稀稀鬆松的絨毛,看上去好像是膚色顯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裡做比較,枝枝提著褲子站了起來,三人一行又回到屋裡

躺在床上,我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何不用當初對待妞方法來試探一下枝枝呢?於是我暗暗計劃起來,洗澡大可必,平時先搞點小動作,看看她還反不反感。

從那以後,瞅著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倆動手動腳,有妞這個小「榜樣」在,事情倒是很順利,就是當我有意無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對活蹦亂跳的小兔子的時候,枝枝總是臉紅著躲開,羞澀之情溢於言表。

呵呵,這種表情很讓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澀,薛琴的野性,這大千世界賦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萬萬開朗的、陰沉的、嚴肅的、輕佻的、英俊的、醜陋的、克己的、放蕩的、善良的、邪惡的,絕無雷同。

故事同樣通過妞在延續,我就不信,這麼多方法加在一個枝枝身上,她都會沒有轉變?

)有一天吃過晚飯,趁著枝枝在裡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邊,低聲地問她:「妞,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過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嗎?」

妞點點頭。吸取上次問妞的教訓,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濕啊?」

「嗯。」妞又點點頭:「開始的時候不濕,摸一會就濕了。」妞又補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沒話找話誇了她一句:「是怎麼濕的,你給爹說說看。」

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只不過覺得妞很有趣,於是又故意問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想了一會兒,忽而揚起頭,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模樣:「滑唧唧的,像油。」說話的時候,手還下意識地在褲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還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裡面怕她聽到,我會開懷大笑的。

聽到妞這個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經隱隱約約地聞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時候,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試探也只能是斷斷續續的,要是沒有薛琴在,按照這個速度,估計該做的事都已經做了,有時候覺得枝枝已經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來,試探只得終止,等到過幾天再來,枝枝似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不過事情總是在往好的方面發展,那就是說總歸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過我漸漸發現無論我裝得多麼自然,只要我和妞她們說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說笑,薛琴的眉間似乎都隱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難道女人的直覺就這麼準確?

終於有一天,我給妞她們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話故事,不時加點笑話,小姐妹開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過晚飯,我送她的時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訴我說:「你要注意一點,別在人前和妞她們太隨便了,別人看到會瞎說的。」

「有什麼好說的?妞是我干閨女,我這個做爹的給她講講話都不行麼?」我很鎮定地回答「哼哼,爹?這周圍爹的故事還少了?」薛琴冷笑一聲。

「那是他們,干我什麼事?」我繼續裝清白狀。

「怎麼不干你的事?你以為……」薛琴下半截話沒有吐出口。

「我以為啥?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想說就是沒事也要說出事來,我才懶得去理會呢,你別跟著瞎說就行。」緊盯著她,希望能看出點什麼端的。

「我……我會瞎說?你……我不說了,你把好心當狼肺哩。」薛琴聽到我這麼說,氣得滿臉通紅。

「好啦好啦,你別心裡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為我好,我以後注意點,哈?」看到薛琴這個樣子,我反倒覺得很可愛。

我連忙哄她,連摸帶吻,好聽的話語也說了一大堆。

半響,薛琴才幽幽地說:「人家都已經讓你這樣了,你還是不願意開親,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你……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不來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聲「曹家哥哥」,顯然是想表達什麼,我沒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這一聲卻讓我的心頭陡然升起一種異樣感覺,一種被人牽掛,被人愛慕的感覺,也喚起了一種去關愛去喜歡的情懷。

「不不不,」我趕忙安慰她說:「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在鄉政府上班,很忙,抽不開身啊。」

聽到這裡,薛琴低著頭不言語了,見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靜靜地陪伴著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說起妞的時候那種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細地回憶有薛琴在的所有細微片段,可是還是覺得沒有任何破綻,也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吧。

第十九章

接著幾天沒見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會興高采烈地把握住這個機會,可這次我卻無心理會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裡了,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讓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表姐來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場前,然後就到屋裡去了,我讓表姐坐下然後遞給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來。

表姐來了,我自然很開心,我笑眯眯地問:「姐,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表姐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回答說:「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來看你了。」

我趕緊給表姐陪著笑臉:「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經常到你那裡去嗎?」

提到薛琴,表姐馬上來了精神:「我就是為薛琴的事來的,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混著啊?你打算什麼時候和薛琴開親啊?」

啊,居然是這個事,我搔搔腦袋,說:「這……還早,看看再說。」

「還要看什麼?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還想看什麼?莫不是……你這臭牛兒,毛病一點都沒改。」表姐一臉的壞笑。

「呵呵,」我看著表姐傻笑著,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個美麗的月夜……

表姐看到我這個樣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麼,馬上打短我的思路:「別想了,說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願不願意要人家,好歹你總要回個話,你不能總是這樣把人家吊著吧?」^

表姐說的正是我現在覺得進退兩難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點不妥,要說不喜歡好像也不對,只好呆呆地坐著表姐見我這個樣,又開始數落:「我也聽說城裡的處對象可以處個兩年三年的,但家裡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嗎?」

表姐說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總覺得薛琴這事就像過家家一樣來的太倉促,中間有好些問題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罷,趁著表姐在這裡,就把有些在腦海里偶爾閃現的疑問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鑽竹林等那點子勾當表姐都知道,說不定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她也會和表姐說的。

「姐,我有幾個事情想問一下,」我看著表姐說:「相親是你幫著想到的,還是……」

「哦,你還在想這個啊?我就告訴你,你不要去問她哦。」表姐見我說話,好像鬆了一口氣,說:「呵呵,薛琴這妮子最喜歡看稀奇了,聽說鄉里來了一個大學生,她就想來看看大學生是什麼樣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後怎麼說的?」我聽到這種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來。

「看到兩次,很遠,沒看清,她說也沒什麼,只比她哥他們白一點。」表姐說到這,也禁不住笑了一聲。

哦,原來我在她那裡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點」,很一般嘛,既然印象並不突出,怎麼又會扯到相親的?我滿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接著說:「後來你不是認妞當干閨女了嘛,鄉里可是傳了個遍,人們都說你心眼好。聽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唄。」

「哦,就這麼簡單啊。」聽罷,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節完全就不沾邊。

「還有吶,」也不知表姐是不是聽到我的嘀咕,接著又說:「去年年底,她哥在鄉政府扯皮,別人都勸不開,後來你去了,擺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情解決了,薛琴說你的詞真多,就開始打聽你了,蘭兒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我們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麼當然最先找我了,誰叫我又是你姐呢。」說到此,姐臉上還是露出得意

嗯,去年那個時候秋收完畢,鄉政府熱鬧了好一陣,估計就是那時候的事,但那時候我去幫著處理問題是帶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對解決的事情本身反而沒有什麼印象。

事情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沒有蜿蜒曲折,也沒有轟轟烈烈。聽完表姐的話語,心裡豁然開朗,但又有點覺得失望。

表姐說完,又問了我一句:「牛兒,薛琴那邊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牌打過來,不接是不行了,對這個可愛的表姐,我也不遮攔什麼,直截了當地說:「姐,薛琴是個好女孩,我還是很喜歡她的,但這是終身大事,我總得好好準備一下,再說姐你也知道,我到鄉政府還不久,工作的事情也很重要。現在又正在幫幾家養泥鰍,這事我也沒經驗,只能一邊學一邊做,要是能搞好了,以後在鄉政府才能站住腳。」

Y這番話語合情合理,再說也是我真心話,沒有半點矯情做作,表姐聽了沉吟了一會兒,說:「好吧,就再等一些日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說說,不過牛兒你要注意,不要對薛琴做什麼出格的事,莫害人家。」

我諾諾連聲,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飯,表姐搖搖頭:「不了,她爸出去做事了,蘭兒一個人在家,晚上還要陪她做作業。」

我趕緊跑進屋裡,把最好的點心裝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裡,說:「這個就帶給蘭兒吧,哎,我這個舅舅也當得太差,很少去看看她。」

表姐聽了我的話,也沒過多的推辭,接過點心就告別走了,我又衝著表姐的背影喊了一聲:「姐你慢走,蘭兒學習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就叫她來找我。」

表姐「哦」了一聲,漸漸地消失在視野之中……沒過幾天,枝枝媽忽然來了,手裡仍舊提著一個裝著雞蛋的包袱。

不等我開口,枝枝媽就說到:「曹主任,我,我對不住你咧。」

難道是泥鰍出了問題?我心中暗想:嘴裡接過話頭:「不要緊不要緊,有什麼事坐下說。」回頭又喊了一聲:「枝枝,給你媽打一杯綠豆湯來。」

枝枝媽接過綠豆湯,謝過我坐下了。我坐在她對面,等著她的話題。

枝枝媽頓了頓,顯得很難為情地說到:「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兩年了,我們過得也不咋地,多虧您的照顧。」

「哪裡哪裡,照顧啥啊?枝枝是在我這裡做事,又不是白吃飯。」我口裡客套著。

「前些日子,有人給我介紹了一戶人家,我去看了看,人還可以。」枝枝媽說著這話,臉上泛出一股紅暈。

「好啊,這事好事啊。」我不明白這種事找我做什麼好像婚姻問題是計生辦的事,不歸我管。

停了一會兒,枝枝媽又小心翼翼地說:「以前也有給我介紹人家的,我怕枝枝過去受氣,一直沒有答應,這家是個老實人,男人不能生娃,以前的老婆和他離了,他……他很想要枝枝一起過去。」

哦,說到這我才明白,原來是想接枝枝回去。,「這是應該的,枝枝還小,是要有個當爸的關心她才行。」我說完,回頭往屋裡喊了一聲:「枝枝,你去收拾一下東西,跟你媽回去。」

屋裡還在嬉笑的小姐妹忽然愣住了,我對枝枝媽說:「你去給她說吧。」

枝枝媽走進去和枝枝嘀咕了好一陣,枝枝才挨挨擦擦地上樓,妞也跟著上去了,趁這空兒,我裝了一大包點心糖果,硬塞給枝枝媽手裡,又交給她枝枝一個月的工錢,她滿口稱謝不停。

過了好半天,枝枝和妞才緩緩走下樓來,兩個小丫頭眼圈都是紅紅的,不用說,捨不得呢。

枝枝低著頭走到我面前,聲音小得象蚊子,說了一聲:「曹叔,我走了啊。」

本來枝枝要走我也沒有太多的留戀,前些時候還巴不得她回去了就不來呢,可是這一聲「走了啊」,卻讓我本來平靜的心裡泛起漪漣:在一起相處也有半年了,無論怎麼著也會有些感情的,今天說要走,腦海里全都閃現著枝枝在這裡的一幕幕,不由得讓人產生了一種不舍的感覺。

我大聲對枝枝說:「有空到叔這裡來找妞玩啊。」

枝枝應一聲,和她媽手牽著手走了。

我看著身邊眼圈發紅的妞,愛憐地用手摸摸她的頭,以示安慰。`

忽然間我想到妞,肯定有這麼一天的,到那時候,我將會是怎麼的心情?

再真摯的情感,再深沉的牽掛,還是會有分開的一天。

或許人和人之間的緣份都是註定的,等到上天要收回的時候,連一天一刻都不會多等……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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